情海狂花第五章举凡小奸小恶在历史上所谓的“小人”者,该如何对待他呢?我读过一篇文章写得真令人拍案叫绝。
“老周,对不起,在下我今晚被点召,当了”“赢长”“。”他意气风发地说。
“才四圈牌,别急。”他更老神在在。
当然不急,他看看墙上的挂钟,十二点半,该出发啦!
是的,唐老鸭师徒二人的确出发了,抵达目标后,师父亲自出马,门锁极快应声而开。他们蹑手蹑脚进了门,一片漆黑,再分头看了两个房间,果然是间空屋。在卧室衣柜内的一个角落,找着了周场主的保险柜。
“通仔,闪开点,别碍我事。”老唐挥挥手示意徒弟离开。通仔正乐得到别处去搜刮,遂从床头开始。
“一摸五,五台。”程远推倒牌得意地道∶“门清一摸三,三暗坎两台,共五台。”
“这小子今天踩到狗屎了,还好我没下来。”场主在一旁幸灾乐祸。
“我上个厕所。”周场主说,听得出咬牙切齿。
“去作法吗?”程远调侃他∶“记得是马桶右边,别摸错了。”
我知道你是好国民,一定不赌博。大凡赌博之人最怕洗手,会衰,把好运给洗掉了;以此反证,手越脏越佳,而上厕所作法正是指此,因为马桶脏嘛,摸过马桶的手那还了得,变成奶油桂花手了呢!这位周场主作的法可更毒了,他是直接尿在右手上,所谓的“下猛药”是也!
这当儿,老唐的手可不是奶油桂花手,不知是年纪大了,还是手技久未用生疏了,总之,他满头大汗仍未打开保险柜来。失手事小,失节事大,万一传扬出去,他唐老鸭的名号从此就作废了。他再蹲伏下去,仔细听锁齿转动的声音。
“师父,不要急,时间多得是。”通仔端了一杯酒递过来∶“好酒耶!陈年白兰地,先喝一口。”
“有没有卤菜?”他师父抬起头问。
“没有。要不要我下楼买?”
“买你妈个头。”师父扬起身子一巴掌挥过去,打在他的脑壳上∶“小养的,咱作案是何等神圣之事,你居然喝起酒来,你以为是开派对啊!误了事怎么办?像你这种沉不住气的荒唐徒弟,在外头千万别报我的名号,说是我徒弟,丢人呐!给我滚一边去。”
通仔暗暗骂了几句,一杯干了它离开。
周场主大概是功夫差劲,用了这一招,手风反倒越来越背,连听三六九螺丝脚牌,也会放程远独听的炮,气个七窍生烟。
“又要上厕所啦!”程远穷追猛打∶“没关系,我连庄也不忌讳,你尽早去作法,免得憋成尿毒症,我可担待不起。”
“留点口德好不好?”场主看不过去∶“老周还是你建议我找他来的,干嘛呀!”
操你妈,这话岂不是掀了我的底?等老周回家一瞧,千想万想难保不会想到我头上来,那还了得?
开不了这小小的一个保险箱那还了得?老唐凝伸再转了几回,感觉转盘有些松动,轻轻一扳锁把,他笑了起来。识途老马,真是当之无愧呀!不过当门一打开,他笑不出来了,除了几张支票外,就孤伶伶地一小叠千元钞,拿在手中一掂,不用数也知道不会超过十万元。
他怒气冲冲地返抵客厅,却发现那不肖徒儿已喝掉大半瓶白兰地,醉倒沙发上了。
“起床啦!”他一脚踹过去∶“无用到极点。”
小徒儿揉揉惺忪的眼睛问∶“得手了吗?师父。”
“回家再说。”他恨恨地回话。
原本打得极优闲的程远,自从被场主点破是他要老周来的之后,心事重重,手风急转直下,到天亮前这四圈又吐回去不少,他知道这牌打烂了,不得不收场。
“我不玩了,换人吧!”他跟场主说。
“这个时间你叫我到哪找脚?”场主不悦地道。
“要不你下来垫脚,要不散场,我还有事┅”他心虚地说∶“零头不算,兑筹码来。”
情海狂花第七章高森在板桥大街小巷绕了许久,感觉有点累了,看见远方有一座公园,便往前骑去。
在公园的树荫下有几座凉椅,他偏偏选择了地上有许多烟蒂的那座而舍弃其他,仔细一瞧,其中有个烟蒂尚未熄灭,显见坐他这位置的人才刚走。
阿兰也是会抽烟之人,他晓得的,因此,他幻想着刚坐于此的人是阿兰;他幻想着他们二人肩并肩的坐于此,吸着烟,偶而聊几句童年往事,从早晨直到昏暮、从发黑直到发白,就此过去一生。
啊!就此过去一生,又何妨?人有各自的生活方式,高森在此时此刻选择这种方式,无可厚非也不容置喙。
相信你一定知道这座位是阿兰刚坐过的了,也相信你一定以为这又是我刻意安排的了。其实你错了,那真是造物者的安排而非我。历史的进程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巧合,令人不敢置信的,难道是我干的吗?
总之,这个巧合高森绝对是被蒙在鼓里的,遂呆坐那儿遐想而没有行动,事实上,阿兰卧房的窗口他还可望见呢!隔着那一扇窗,真正相爱的俩人却无缘相会,是不是够残忍的了。
疲倦得浑浑噩噩的他,蒙蒙胧胧中返回年轻时代,那时正是他和阿兰初次发生性事之时。他读大学放暑假返回屏东打工的事了,阿兰则在她朋友的理发店内帮佣。休假时他到她店里去磨菇,光洗个头便耗去整晚,由于有外人在场,就像个傻小子似的乾坐一旁看报纸,连其馀客人逗弄或调戏阿兰,他也不敢吭一声,令她朋友看不过去。
“我有事先走了,门交给你关。”阿兰她朋友在临下班前对她吩咐道。
她一走,整个理发厅就剩他们这一对情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阿兰似乎心里有数,将大门关了,也将他俩人皆关在这里面,形成了一个小天地。
“你怕不怕?”他突然问。
“怕什么?”她问。
“如果我对你怎样呢?”他再问。
“什么怎样?你想做什么?”她又反问。
他沉吟不语了,不知道这少女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你坐上来。”她指指那张理发椅。
“我洗过头了呀!”
“你坐上来就知道了。”阿兰故作神秘地道。
高森坐了上去,她将椅子放倒,让他躺在她身前,然后用纤纤玉指在他太阳穴两边按捏。
“怎样?”过了一会她问。
“很舒服。”他答。
“我想试试我学的按摩技术。”她像花一般绽笑起来。
“原来你把我当成是试验品?”他故作羞怒状。
“现成的嘛!而且不要钱,还不满意?”她也笑了。
“当然不满意,除非你┅”
“怎样?”
“亲我。”他才说完便双手勾住她脖子,将她一把拉下,嘴与嘴对上了。
漫长的相吻中,俩人皆忘情了,不过是呈倒反相吻的姿势,终究不习惯,遂在过程中逐渐移转身体,终于二人相叠在理发椅上。
他躺在下位一面吻一面用双手撩起她的裙子,极好奇地探索她的臀部;她没有抵抗,只是舌尖更努力地向他喉咙伸。
这是一个讯息。他遂伸长了手臂更往下探,直抵她的花心。手指一插入时,她的反应是咬住了他的舌尖,教他疼得大张嘴唇,猛抽出舌头。
“会痛耶!”他道。
“我也会痛耶!”她亦说。
他不想再对话,急速剥去她上衣,一口咬住她乳头,吸吮着那少女的乳香,而手指则仍在她阴洞内挖来探去。
“乌鲁谷,不要,不要┅”她扬起了上半身,一脸痛苦的表情,甚至捂住了双乳不让他啃啮。
“马来幽默,别怕。”他正在兴头上,越发不能控制∶“我们都是第一次,给我吧!”
“我会娶你,给我。”他命令。
“乌鲁谷,我爱你。”她嚷道。
他没有再征求她的同意,一把撕扯下她内裤,用手在她阴门外边摩婆着;只见她下身高高抬起,彷佛要他更深入似的。他的手指在她阴穴内抠呀抠的,流出了许多他不明白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涧至他身上。
直觉上他知道她更进入了状况,就紧紧拥住她,让二人的身体更加密合;这样光着身子在上位的她,阴部便顶着他的下体,两情人不自禁地左右摇摆臀部,使下体互相摩擦;可是他下身裤子仍未除,裤档高高耸起,胀得他极难过,不得不喊道∶“我受不了了,妹妹,我要┅要脱裤子。”
她耳闻他说的话,便腾出一只手为他解裤带,不甚熟稔;他只好配合她用手拉扯裤子,通力合作下,连内裤也一起扯脱了,下阴便面对面地顶在一块。
高森摇动着他的宝贝,却怎么也顶不进去,很是着急,只好轻轻地在她身旁唤道∶“好妹妹,拜托,帮我一下。”
她用手抓住他的阳具,导正了方向,一下便插了进去了;别慌,才只一半而已,不过也教她哀嚎了一声。
她挺起下半身,使阴阳脱离了,然后皱着眉跟他说∶“我会疼呀!你的那个好粗哟!”
“进去就好了,别紧张。”他说。
这会,他只有自己动手了。他也是伸长手臂握住自己的弟弟,顺着她的阴水一下便滑入洞口,鼓足了勇气向里面狠狠一插,她立即大声地叫起来。
他顾不了这么许多,再用力抽动起来,她的双手死死掐住他肩膀,眉头完全纠结在一块,尽力忍受着,而他则横下心来,直捣黄龙,一下比一下更猛烈。
渐渐地,她的手指放松了,声音也由哀鸣转为淫叫,且下体会自动配合他上下摆动。过了一会,她再次俯下身吻他,使二人的重要三点部位完全接合。吻过好一阵后,他突然脱离她的嘴,在她身边唤道∶“妹妹,我的小弟弟好胀,我想尿尿。”
“先别尿,我问你,姓周的到底跟你有什么仇?”
“有仇还能跟我同桌打麻将?”他避开这话题。
情海狂花第八章“就只有这些,不可能吧?”
“我看只是一个小场子吧,你自己心里明白。现金五万,其馀全是支票及借据,形同废纸。”唐老鸭摆在茶上的现金只是周场主保险箱中的一半,另一半已揣入他口袋中了,连他徒儿也不知晓。
程远坐下检阅那些支票和借据,对他们的确没什么鸟用,虽然加起来数目不小;支票一定会被挂失,贸然去领风险太大,借据则便宜了那些打麻将输到借贷的人;不过,最惨的可是姓周的痞子,十足被修理了。
周场主脑筋反应够快,他先打电话报警备案,然后拿出他的帐本,找出开支票之人,一一电话通知将支票挂失,然后开始猜想是否熟人下的手?
我操┅他用力一击茶。周场主拍茶的手隐隐作痛,不过他终于搞懂了,是假仙那贼痞子恶意整他的。
假仙为报上回在他这儿赢钱不算的仇,便跟人合伙整他;他先在那场主家打牌,等缺脚时,马上建议场主找他来垫脚,然后跟他的合伙人通风报信,去洗劫他家。更呕的是,连麻将桌上也赢了他一笔。至于假仙的合伙人是谁?用屁眼想都知道,唐老鸭准跑不掉。
“我操┅”程远几乎和周场主同时骂出∶“那保险箱说不定是个幌子,他的钱一定藏在别处。”
“好啦!别演戏了假仙,这笔帐我们该怎么算?”老唐转头看看他徒儿,后者似乎已绷紧筋肉,准备行动了。
偏在这时杜幽兰从公园返回了,发觉客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便假装在厨房洗碗,观察动静。在唐老鸭面前,现在的程远才是煮熟的鸭子飞都飞不掉了呢!
“这样吧!五万块全归你们,算我白提供消息了,好吗?”程远慷慨地道∶“其实光昨晚陪姓周的打那场麻将,我输掉的就不止这个数目。”
“那是当然。”老唐皮笑肉不笑∶“五万是起码的走路费。我这么说吧,假仙,就当我们是帮你报仇,是不是还得多付些?”
“喂!老唐,你他妈对不对呀!玩真的吗?忘了你在跑路?是谁给你伸的援手?”他动怒了。
“一码归一码,如果你跟我明说要整那姓周的,我老唐二话不说帮到底,而且分文不收,算还你一个情,可是你唬弄老子就不一样了,平生我最恨别人耍我的。”老唐想到自己为了开那小小的保险箱,险些毁掉一世英名就恨。
“那你想怎样?”他望了厨房一眼,暗自测量一把菜刀和他之间的距离,同时,他也看到阿兰惊悸的眼瞳。
“再二十万,立刻走人。”老唐稳稳地道。
“二十万?”他一面说一面走向厨房∶“你他妈狮子大开口呀!”
“站住。”徒儿通仔吼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我,我┅拿菜刀呀!”他一个箭步冲向流理台。
就在此时,经过打击刺激,把周场主的思路彻底打开了。此仇不报非君子,他抓起话筒拨了起来。
“喂,兄弟,好久不见。”他说。
“有事吗?”对方答。
“上回角头老大宾士车被窃的事还记得吗?”
“是通缉唐老鸭的事对不对?”
“是,是。”他喜形于色∶“我知道老唐的下落。”
“那好呀!我就不通知老大了,直接派兄弟抓住他之后,再跟老大邀功。”
“不是有奖金吗?”他不太好意思地启齿了。
“兄弟,别图这个。”对方显然是叹了一口气∶“帮老大出了口气,还怕以后会没好处?”
“是,是。”他更开心了∶“唐老鸭在板桥,是他的一个搭档叫假仙的收容了他。”
绰号假仙的人哪有收容人家又持刀要砍人之理?这个可怜的主人实在是被客人逼急了,不得不先下手为强。顿时,老唐顺手抄了一个衣架在手,通仔则持了张椅子防身,客厅内剑拔弩张。
“你们干什么?”阿兰冲出厨房横挡在双方中间∶“不要吓死人好不好?”
“都是你老公,设计陷害我们。”老唐叫道。
“少听他胡扯,我帮他们,居然恩将仇报,想坑我。”程远也吼起来。
“不要!我拜托你们。”阿兰哀求:“可能是一场误会,放下东西来谈好不好?”
“误会?你老公叫我们去偷他朋友的保险箱,结果里面只有这么点钱。”老唐指指桌面续道∶“为这个冒这么大风险,值不值得,你说。”
“你们是小偷?”阿兰惊讶地问。
“你老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老唐回道∶“他专门伪造证件,你还以为他是刻钢板的吗?别傻了。”
“你┅”她转头望着程远,脸色开始变幻了,由晴转阴,由惊变呆。
“至少比你这三只手的强吧!”程远晃动菜刀恫吓∶“今天老子就要把你那第三只手砍下来煮宵夜吃。”
“你敢┅”老唐看着背对他的阿兰,霍然冲向前,用那衣架弯绕住她颈部,一把向后拖∶“别怪我心狠,这可是你的女人。”
“你干嘛┅”阿兰挣扎地叫道。
程远并未放下菜刀,反倒狞笑起来∶“老唐,谢啦,弄死她往后我活得更爽快。你知不知道,松木师说她是我三世前的仇人,任何时间地点都会要我老命,我躲都来不及了呢!任凭你处置。”
“操他妈,你看到投有,这就是你老公的嘴脸。”老唐对她说∶“人家说他很小人,今天总算见着了。”
“你又强到哪去?抓着个弱女人要胁。”程远也不屑。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瞧,人跟人是比强比大的,你可曾见过比烂比贱的?真是狗咬狗一嘴毛。
正在他们斗嘴之际,冷不设防通仔从旁将那张椅子朝程远扔了过去,砸中了他;跟着通仔跃上前一把抓住他持刀的手腕,朝后一扳,他痛得就弃了械。
“程老狗,就凭你?”通仔居然学起电视剧侠士修理奸臣或恶太监的口吻,咬牙切齿地再用力撇他的手臂,痛得程老狗哎的叫出声。
“好了,一切搞定,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老唐轻松地道。
“师父。”通仔邪邪地说∶“程老狗既然不要这个女人,那交给我们发落好了。”
这小痞子真是连续剧看多了,“发落”这种词也能琅琅上口,难不成他自以为是包青天了?
“通仔┅”在通仔前边俯首的程老狗急急说∶“你要她,让给你,你知道番婆的床上功夫吧!包准教你爽死,只要,只要你放了我┅”
“好徒弟,千万别乱来。”老唐制止他道∶“这种事传出江湖去,会被人耻笑就很难混了。我们只要他交出钱来,还怕没有女人?”
“我真的没钱嘛,不信你搜。”程远嚷道。
“家里当然没钱,银行就不一定了。”老唐冷笑道∶“通仔,搜他皮夹。”
通仔得令,在他口袋乱搜一阵,取出了一叠钞票和两张提款卡,老唐见到现钞早猜到它来自何处了。
“这是昨晚赢的钱对不对?居然还骗说输了不少,妈的,假仙你一直把我当三岁小孩耍。”
“两张提款卡有没钱?”通仔问。
“没有。”他才说完手就被扭得椎心之痛,立即改口说∶“有。”
“多少?”
“我也不清楚,够给你们的了。”
“师父,怎么办?”
老唐尚未答覆,杜幽兰便开口了∶“我去提。”
情海狂花第九章高森做完一场白白梦,才返回李兄弟家,姓何的记者就来电话了。
“好消息。”他开门见山说∶“唐老鸭现身了。”
“在哪里?新店吗?”高森急忙问。
“不。”他卖了个关子,在电话那头似乎点香烟,然后才缓缓道∶“你说巧不巧,这老家伙居然藏在你住的地方,板桥。”
“快告诉我地址,我要报警。”
“兄弟,你多大年纪了?”对方莫名其妙地问。
他一头雾水,不过脾气好,仍老老实实地答∶“三十。”
“你看看,都这种岁数了还这么沉不住气,听我把话说完好不好?”
“是,是。”他在电话这头苦笑,摇了摇头。这位老成的何记者待事情办完后,他真想邀他南游一趟,找回他失去的一些天真来。
“事情是这样的,我在外边放出的几条线,其中一条今天回答了,说老唐被他一个拍档绰号叫”假仙“的家伙藏起来的。这假仙是个伪造高手,一个造假证件、一个窃车,正好搭配在一块,所以这条线索真实性相当高。”
“通仔呢?”他打断他的话问。
“你又来了,兄弟。”对方叹了口气∶“我上次不是告诉过你,通仔极可能是他徒子徒孙,找到唐老鸭还怕胞了他?我,我说到哪了,哦,对了,对方报出这条线索特别提到,他们这一挂打算先采取行动抓老唐,向那角头老大邀功,所以跟我提出三个条件∶一、不准报条子。二、三日内不准见报。三、见报不准提帮派的名字。所以,你说要报警不是害死我?”
“兄弟,对不起。”他诚意地道歉∶“那我接下去该怎么走?请指教。”
何姓记者沉吟了会方回答∶“这样吧!晚上会有行动,你在家等我电话,我们一起出发。”
情海狂花第十章阿兰提出她去提钱的事,又引起了一番争执。现在,四人皆坐在沙发上,程远和阿兰在内,唐老鸭和通仔在外,通仔还握有那把菜刀,所以整个场面还是被师徒二人控制住。
“我们怎能相信你?”老唐抽着烟问∶“万一你卷款潜逃,或者干脆报警,我们岂不倒大楣了?”
“我也不能相信你们呀!”程远一直转动他右手臂,以减轻馀痛∶“要是你们多提了,吃亏的不是我吗?”
“提二十万是守信用,多提是你活该。”老唐占上风声音大∶“想这存摺里的钱,还不是我跟众徒弟们多年的风险所得,被你吃人不吐骨头吞了而已,伪造个证件有啥技术,真他妈敲竹杠。”
“是嘛!是嘛!”通仔晃动着菜刀应和着。
“你说话得凭良心呀老唐,我可没用刀架在你脖子上做生意。”程远望着通仔手中的刀道∶“我熬不住了,我要弄点安来吸。”
“我肚子也好饿。”通仔看看手表道∶“师父,快两点了,早、中饭都没吃耶!”
“少罗噱。”老唐下指令∶“先解决提款的事。不要用提款卡,存摺交出来赶三点半。”
“我去拿,我知道存摺和印章在哪。”阿兰说。
“贱女人┅”程远大声骂道∶“早不该听松木的话,给你喝什么符水,喝毒药毒死你三世冤魂差不多。”
“原来你最近对我好,都是有用意的。”杜幽兰冷哼了一声,转对老唐说∶“你以为我会依恋这种男人,我恨不得他死。让我去提钱,把它提个精光。”
“不,不。”老唐沉吟了一会,说∶“我还是不相信你,这样吧,我跟你一起去。”
“我呢?师父。”通仔问。
“废话,当然是看管住假仙,我会帮你带吃的上来。”
“我要安┅”假仙开始吵嚷。
“去。”老唐吩咐通仔∶“带他到卧房让他吸个过瘾。死了最好,反正以后不会跟他合作了。”
情海狂花第十一章杜幽兰带着程远的身分证、图章和存摺,被老唐挟着出门了。二本存摺各有十八万及六万元存款,提二十万所剩也不多了。
老唐十分谨慎,要她骑摩托车,他则在后座环抱住她的腰,防她乱来。到了银行门口,看见有警察把守,他压低声音在她身旁说∶“听好,我无心害你,希望你也别害我。你快去把钱提出来,我放你自由,再也不用跟着那杂碎了。”
他放阿兰进入银行去了,自己则在外边候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的心愈发忐忑,看那警察时不时地出现在门口,他有一股加油逃跑的冲动。似乎经过一年那么长久的时间,总算见到阿兰提了个纸袋从银行内出来,他悬在喉头的心方才放下。
“好女孩。”老唐赞道∶“走,到第二家去,把钱全部都提光,剩下的那四万,我送给你。”
“我不要。”她断然说∶“我要走,你刚才不是说肯放我走。”
老唐未接腔,还是让她骑车,在后面抱住了她。从第二家银行顺利地提完款后,老唐环抱她腰的手不老实地往上挪移了,压住她的乳房。她没有反抗,只是专注地骑车。
“丫头,跟着我好不好?”老唐在她身旁说∶“我是个有情有义的人,绝不像程远那狗娘养的只会欺负你。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只要你点头,我们连家都不要回,直接远走高飞,从此隐姓埋名,返回你老家过日子,如何?”
你瞧!这不要脸的老家伙心机多重?起初他徒儿想打阿兰的主意,他以江湖道义骂他一顿,之后,阿兰要帮他们提款,他又以怕她逃跑为理由,便要架她出来,原来是有这么一堆私心话想向她吐露呢!
可不是我要骂得难听,在江湖上称这种人为“老养的”。满嘴江湖道义、伦理的老唐,原形毕露在最后这节骨眼上。
回到家附近的那座公园时,她骤然煞住车,老唐立即缩回搁错位置的那双魔爪,欣喜地问∶“你决定了吗,好丫头,就别回去了。”
“不,让我好好思考一下。”她下了摩托车说。
“好,好。”他轻拍她肩道∶“随你的意。”
杜幽兰来到她惯常坐的那张椅子上,燃起了烟;地上仍有她早上坐在这儿留下的烟蒂。不过,有几截不同烟嘴的。高森也是抽烟之人,会不会是他留下的?
阿兰哑然失笑,怎么可能?四百多公里外之人。
“你答应了?我看见你笑了。”老唐在一旁追问。
她未答腔。怎么又会想念起高森了呢?从屏东返回台北之后,面对热情的程远,她又重燃起希望,遂将高森从记忆浅处逐渐往深处推移;如果将脑袋中的记忆库划分为一层层的柜子,那么就是她亲手将他从随手可取的柜子,挪移至最底层的柜子里了。这是现实问题,不能怪她,不过她仍深深自责。
当她自以为她终将有一个完美的归宿时,她只能先看眼前了;最底层的柜子虽不至于永远埋藏着,但极少极少再有翻动它的意念了。
现在,她的男人的形象整个地破减,不但是回到了从前的恶劣,甚至更为可怕,使她茫然了。哀莫大于心死,此刻的她完全体会到;心死了,其他的还用说吗?所以她什么都不在乎了,回去或不回去、跟老唐或不跟、生或死,又有什么差别呢?
唯一值得留念的,或许还是藏在最底层的那个柜子吧!她自然又主动地重新将它挪移至随手可取的位置,并且抹拭了上头的灰尘,教它能保持永恒。此外,她别无欲念;若硬说有,就是想大醉一场。
“我想喝杯酒。”她突然开口了∶“不,我想喝很多很多,醉死为止。”
“然后呢?”唐老鸭兴奋地问。
“随便你。”
“好。”他笑得眼睛都不见了∶“到哪喝?”
“回家去,喝完就收拾东西上路。”
情海狂花第十二章他们买了一堆酒菜,方才推门进屋就傻了眼。整个形势丕变。若以历史学家评断朝代更迭的眼光来看,未免太快了吧!只能说是历史的缩影。通仔像一条猪一般被绑在椅子上,嘴里还塞着一条毛巾,嗯嗯啊啊唤着,而那条他口中的程老狗反而手持菜刀,扬起对着老唐的头。
“怎么,怎么回事?”老唐给吓呆了,适才要跟阿兰远走高飞的邪念全吓跑了。
“唐老爷,别怕,让我跟您好好解释一下。”程远这会露出了小人的嘴脸∶“您这徒儿的毛病又不止您一人晓得。我告诉他,酒柜里有一瓶上好的威士忌,是我在国外旅游时特地带回来的,他一见到杜康老爷就臣服了,我还劝他,空着肚子少喝一点哩!他偏不听,酒一下肚便敌友不分啦!我真担心您太早回来,穿帮了,还好您很配合,直到他醉得差不多了,我才动手捆绑他,可是他又鸡毛子乱吼,逼得我只好塞住他的大嘴巴。”
“真是贪杯大嘴巴,不知误了多少事?”老唐又转头对幽兰说∶“你看吧!
要是听了我的话别回来,一点事都没有。“
“什么意思?”程远问。
“哼,你还好意思问?”阿兰面无表情地道∶“你的女人被别人欺负了,你带绿帽子很好看是不是?”
“难怪这么久没回来,他对你怎样了?”程远一手扯住老唐臂膀,一把刀架在他颈上问。
“提完钱以后,他坐在我后面,双手猛抓我的胸部,还要我跟他远走高飞。
我就知道你会有办法,一直拖延时间,在公园内就坐了好久,还买了酒菜,打算万一你没摆脱通仔,再上来灌醉他们。“阿兰仍是面无表情地说。
“有你的,那钱呢?”程远问。
“在老唐身上。”她答。
他迅速地从老唐的身上搜刮走了那笔款子,算算恰是二十万,遂对阿兰道∶“番婆仔好,就是老实。”
“他要我多提,说送给我跑路我都没要。”
“你这个贱女人,乱说谎。”这会换老唐骂她了。
“呸!她可是我的好女人。”程远欢欣道∶“老子一顿安公子伺候得精神大振,慢慢再来折磨你们。”
“老唐呢?不绑起来吗?待会跑掉怎么办?”她问。
“当然要。”程远转对唐老鸭说∶“乖乖给我坐在椅子上,让你尝尝五花大绑的滋味。”
在他菜刀的淫威下,老唐就坐下了,还帮助他拉扯绳子,一副就范的姿熊。
“假仙,拜托你,让我徒弟松口气,把他嘴里的毛巾拿掉好不好?”老唐在他捆绑之时哀求道。
“不行。”杜幽兰厉声道∶“苦头慢慢吃。”
她坐在沙发椅上,将菜肴一一打开,然后开了瓶酒,连杯子都不用就直接灌起来。
“喂喂,别喝醉了。”程远也在她畔旁坐下∶“这两个家伙可松懈不得,万一逃脱了会倒大楣,都是小人呐!整起人来可有一套。”
“我们都是小人,谁怕谁?”阿兰说着又灌了口酒。
程远顾不了许多亦吃喝起来,瞧他那副馋相,肚子是真的饿了。
“喂,阿兰。”他补了一口酒道∶“刚才他们得势时,我说的那些话全是谎言,就为了要哄他们,以为我们起内讧的,其实是我在找机会,你明白吗?”
“我当然知道。”她频频饮酒,什么都不在意地说道∶“我不会让他们整你的,老公。”
“知道就好。”程远开心地笑了∶“等这事情过去以后,我再陪你回家乡一趟。”
他说完这话,仍不忘啐骂松木师那老瞎子一声。二人喝得愉快,不觉暮色掩至。
情海狂花第十三章不止他们二人,连高森也不知暮之将至。
这一天很奇怪,他才在早晨做了那么个白日梦,看见了他和阿兰的最初接触——也就是在理发厅内的第一次接触,不过就在这个下午,他又梦见了和颜如玉的第一次接触。
那一天,他应邀到雾台村喝酒,请客的那主人家就在如玉她家下边,隔了一个坡.他喝到一半时,一个女孩走了进来;在那种场合,这是极稀松平常而不会有人注意的,但主人的女儿迎上前偏就拉住她,牵她入了席。
高森望着坐在对面的她,忽然酒醒了三分之一;他不知道这是谁家的丫头,只觉得明亮耀眼。在旁人的介绍下,他有了个概念,抓起酒杯就敬她;她羞答答地略扬了扬杯子,以示矜持,更令他想追求下去。
“乌鲁谷,颜如玉是你小妹的同学哩!”有人提醒他∶“也算是你妹妹,你不能追她。”
“高大哥我久仰大名了。”颜如玉道。
“为什么不能追?亲上加亲呀!”他反驳道。
“你在开玩笑。”如玉笑得像一朵花般绽开。
他兴奋起来,藉着酒意起身拉她跳舞;这一舞,就从室内舞到室外。
“大哥,里面的人在看呐!”如玉偎在他怀中提醒他。
“怕什么?”他半醉不醉地说∶“你未嫁,我未娶,ㄍ一梭多不行吗?”
就为了这一句话,如玉不说话了,随他边跳边牵引地到了学校旁边。
“这是我母校,也是你的吗?”他牵着她的手问。
“废话,他们不是说我是你小妹的同学?”她笑说。
“啊!对呀!”他再牵引她走到升旗台∶“我曾在这里升过旗呢!”
“那我一定见过。”她在回想着一个理着光头的小学生,站在此地升旗的模样。
一轮明月从那旗竿上直贯而下,恰恰将他们二人罩住了。在这样月色下,他搂住她亲吻了上去。
好一会,她探出舌头说∶“你这动作代表什么?”
他考虑了一会才道∶“我要你。”
跟着,他的动作转趋激烈,由她的脸颊开始一直往下狂吻,到她胸部时,她遮住了;但他毫不理会地将她的手挪开,继续吻她的乳头。
“大哥,不要┅不可以┅我们┅”她唤道。
他未理会,非但用力吸吮她的乳头,一只手且向她的阴部探去,插入内裤之际,她身体颤抖了一下,似乎想伸手阻挡,却转为撕扯他的头发。
“啊┅哥哥你好坏,你┅你在┅干什么?”她一面浪叫一面高高抬起臀部,显然是言不由衷,身体不自主地配合着他的动作。
已从阿兰那儿初尝禁果的他完全了解女人内心的渴望,两根指头便努力在她花心内翻搅剪动,浪水立即盈满了,顺着阴道悄然滑落。
他将两个乳头都吸吮过一遍后,转而亲吻她的脖子,才一会儿,她便忍受不住地抬起他的头,嘴像吸盘一般直接吸住他的嘴,紧紧不放,她的舌头则与他的舌头像条龙般缠斗;不仅如此,她的手也探入他的胸膛,捏住他的乳头,死死掐它,扭转它,痛得他蹙了眉头。
他突然反转她的身体,将她拥入怀中,然后一边嗅着她的发香、一边脱她衣物;脱光之后,他玩弄她的阴唇,听着头顶上被风吹得啪啪响的旗声,黑暗中竟感觉是与杜幽兰在做爱。她不安地扭动下躯,双手则反转过去解他的裤带,松脱后猛然伸入内裤,抓住他那具充血的肉棒,紧紧握住它上下筛动起来。
他受到极度刺激,不管三七二十一,抬起她的身体便往自己阳具上放,准极了,那小洞穴分毫不差地落在他小弟弟上,一下子吞了它,简直是连根没入。
他们二人同时间嗯啊地叫了起来,开始互相摩擦、往复、扭动着,月光下性器官发出的唧唧声十分清脆。
他双手绕过她身体交叠地各握住一个乳房,一会轻揉、一会使劲搓、一会又捏乳头,如此亲昵地接触令她快活极了;仰着头,双手抱紧他颈脖,继续吻他的唇。
这姿势对她而言挺辛苦的,遂从他的身上滑脱出来,仰躺在地,等待他的君临。他翻身骑上了她、硕大的“君王”很快地回到了“宫殿”,长驱直入地往复抽动,双方均在兴奋中忘却了痛苦。
她的背及他的膝均在冰凉坚硬的水泥平台上摩擦,换做平日早受不了了,但这时却毫无感觉,等到筋疲力尽时,那痛楚才逐渐感觉得出来。
他停住了,一个大翻转,让她居于上位,在月光下,静静地欣赏她丰满的上半身躯,甚为爱怜地抚摸着她。二人就这样互相望着,微微喘着,等待下一回合的攻势。
她开始行动了,臀部稍稍一扭动,阴唇便夹住了他阳具,再一下滑便含住了它;接着,她闭起了眼,猛烈摇撼身体,愈来愈快,嘴里还嘶嘶地址着气。
“啊┅”他差点叫出“阿兰”来,遂赶快改口∶“啊,我受不了┅用力,再快一点。”
他抬起头一口咬住她的乳房,双手紧紧掐住她两片屁股肉,在最后时刻,使劲向上一顶,然后停住不动了。
啪啪旗响,月光轻柔,一切皆永恒了。
永恒是假象,包括电话铃响。
“喂,兄弟。”是何记者的声音∶“我已经在你家楼下,该出发了。”
情海狂花第十四章我答应过要带你去偷窥高森和颜如玉第一次做爱的情景,刚才我已实践了诺言;他们在国小的升旗台上做爱,我们则当到学校夜游,无意中看到好戏的小学生。
你有没有感到面红耳赤,心跳加速?甚至看完后还问我∶“他们在干什么?
好心噢!“
我肯定偷窥是一种病态,不过,我偷窥是为了写小说,而你偷窥则是为了看小说,所以我们都是健康的。
可是,那天晚上阿兰的行为算不算是病态呢?
她喝完了最后一杯酒后,猝然将杯子砸碎,然后捏起一块碎片,走到通仔面前,扯出他嘴中的布条说∶“你,你不是┅想要找我吗?现在就┅好好陪陪你┅玩一玩。”
“你别乱来哟,番婆。”通仔紧张地嚷着。
“好,好,用劲玩。”喝得亦差不多的程远高兴地拍着手。
在数公里之遥的高森和何姓记者却是握了手。对方是个大块头,留有浓密的胡子,倒像是道上的大哥。
“快上车,迟了就错过一场好戏了。”何记者催促他道。
“兄弟们呢?”他跨上车问。
“已经出发啦!”何记者一踩油门飙了出去。
杜幽兰这回可是真发飙了,她一把扯脱通仔的衬衫,却突然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胸膛道∶“好┅结实哟┅做起爱来┅一一定好好棒啊┅”
“嫂子。”原本喝醉了才被捆绑住的通仔,这会完全被吓醒了∶“原谅我,下次不敢了。”
“别怕,乖。”她话才说完,碎玻璃片猛然朝他胸膛上划去,在双乳头上方横过。
通仔惨叫一声,血丝立即渗了出来。他痛得急欲挣脱,可惜那大理石椅太重了,仅能移动少许。
“假仙,快制止这疯婆子,待会闹出人命就玩完了。”老唐现在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马上就轮到你了,别急。”程远对他嘻皮笑脸。
“拿绳子套┅套┅套住他的头┅头┅他要敢┅敢动,就勒┅勒死┅死他。”
阿兰吩咐程远。
程远立即做了两个绳套,为他们师徒二人加上了这“紧箍咒”,他则坐在中间,一手各持绳套的一端。
当阿兰再从通仔背部纵划一道口子时,他再欲挣扎。程远可不客气地一收绳子,顿时他被勒得不敢动了,只是鼓凸着眼睛瞪着天花板,嘴里嗯嗯啊啊地。
“拜托,程兄┅”另一边的老唐眼泪都淌下了。
阿兰像发疯一般,又在他的腰胸部位乱割一气,边嚷着∶“杀死你┅狗男人┅杀死你,杀死你。”
通仔似乎麻木了,一动也不动,但双胯间渗出了尿液。
何记者一下车立即躲在公园角落尿了一泡,等在一旁的高森却觉得这公园十分眼熟。
“憋死我了。”何记者出来道∶“快去跟他们会合。”
他们二人来到大楼底下,东张西望了一会,何记者就带着他走到了一辆轿车旁,车窗摇了下来,里边坐满了人。
“怎么进去?在几楼?”老何连连对驾驶车子的人问。
“八楼。”他回道∶“我们会假装是送挂号信的邮差,一骗开门就闯进去抓人。记住,你们跟在后面,不准照相,还有要坚守那三条原则。”
“兄弟,没问题。”老何拍拍他肩∶“上楼吧!”
在八楼的好戏仍未完结,阿兰转移目标了,她走到老唐身前。老唐吓得手脚乱动;口里哀求道∶“程哥,救救我,救救我┅”
“阿兰,给他死,哈哈┅”程远反对她喊叫。
杜幽兰却在此刻突然弯腰抬起茶上那把菜刀,对着程远头上砍去。
“啊┅”程远惨叫一声。
他转头望着持刀的阿兰,一脸惊吓,阿兰也愣住了。看看菜刀,竟未泄有血迹,模模糊糊间猛然发现,菜刀原来拿反了,砍在他头上的是刀背。
程远也发觉了,回手摸后脑,却有血迹渗出,他知道那刀背砍中的正是他上次摔下的旧伤。这一下他立即跃起,冲向卧室,但阿兰也不慢,正持刀挡住他的去路。
“阿兰,我求求你┅┅”程远急得泪水直淌∶“我是个杂碎,以前都是我不好,我打你骂你,不把你当人看,而且还听那老瞎子的鬼话,设计你┅这都是我的错。佛家说∶”“放下屠刀,立即成佛”“,你把刀放下好不好?”
“杀死你,狗男人,杀死你,杀死你┅”阿兰不断挥刀不断喊。
“阿兰,所谓的一夜夫妻百日恩┅”
正在这紧要关头,门铃响起,程远这才警觉,何必一定要往卧室躲,冲出背后的大门岂不更安全?他不再罗嗦,转身冲到门口,急忙将锁打开,立即高喊救命,不过,他定伸一瞧,门外却站着一群陌生人。
高森跟着众人闯入程家,随即看见两个被捆绑住的老少;老的还好,只是频频叫道∶“救救我┅”
那年少的就惨不忍睹了,简直是浑身浴血,满面死灰地瞪着天花板,对嗜杂的人声皆不闻问。
“唐老鸭?是你吗?”为首的兄弟问老者。
“我是,我是。”老唐高兴地唤道∶“你们是不是条子?我要自首,快带我离开这鬼地方。”
“是,我们当然是。”那兄弟朝大伙扮了个鬼脸,然后笑着对老唐说∶“我们会带你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就算服监我也认了。”老唐回说。
“这家伙怎么回事,你砍的吗?”兄弟指着通仔问程远。
“不是我,不是,我没犯罪。”程远忙辩解∶“是我女人砍的。”
“她跑进卧室去了。”老唐补充道,“菜刀还在她手上。”
“很危险。”兄弟对他手下说∶“快把门撞开,事情闹大了不好。”
高森走到浴血青年面前,从未泄血的臂膀上发现了裸女刺青,遂问他∶“你是通仔是吗?”
青年未答腔,还是痴痴地望着天花板。
“他就是通仔已经吓傻了,警察大人,快送医吧!”老唐插嘴道。
碰碰碰的撞门声中,何记者问高森∶“是不是他?”
高森点点头。
“他们一撤,立即报警处理,你就了了这件案子。”
“阿兰┅”程远大声唤道∶“快开门。”
阿兰?高森狐疑了,正想问程远一些问题,门已被撞开,众人冲进去,却没见个人影。
通往小阳台的落地窗是开着的,高森走出去探头下望;底下围聚了一些人,中间摊着一堆东西,像是个人形,像是个长发女人,像是他青梅竹马的杜幽兰。
“阿兰┅”他的心悸动着。
“快闪,出人命了,条子马上就会到。”兄弟吩咐众人∶“架唐老鸭走。”
“阿兰┅阿兰┅阿兰┅”
是高森在呼唤她,还是故乡那日夜守护着子民的雾头山? 02-07 乡下的春天
(一)
我从凉水寨火车站走出来,再换乘到桑家湾的汽车,沿途所见,都是绿水青山,我觉得有一种解放出来的感觉,是时候让生命有一个新的、健康的开始了!
我要到一个人烟稀少、与世隔离的地方,清心寡欲的过日子!
回想起前一段的混沌日子,我觉得自己的决定是明智的。在那个人口密集的大城市,我从未试过可以在同一个地方住下来超过几个月的时间,因为很多人都觉得我是……有点变态。
前两次的二房东还算没得说,当从管理员口中得知,我从天台沿着水管爬下来,偷看一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洗澡,就把我一部分的租金和租房的按金退回给我,并且相当有礼貌的通知我在一个星期内搬走。对上那个就可恶得多了,他把我的随身行李扔在门外,并且警告我,最好滚得远远的,不要再让他看到我,否则,什么事情都会发生。
唉,何必这样的大动肝火的呢?我只不过是被他无意中在我的房间找到他那十六岁女儿小莲的脏旧三角裤而已。
那天也是我太大意了,刚刚从小莲那堆等着洗的衣服中偷出那条三角裤来,就急不可待的回到自己房间,拿起三角裤套着阳具就手淫起来,连房门也没有关好,结果是让兴冲冲的闯进来找我下象棋的二房东发觉了,跟着就是大吵起来。
说起来她女儿小莲也真的长得三分风骚,七分娇俏,脸蛋是十分纯情,别看她年纪小,走路的样子屁股一扭一扭的,浪得不得了,尤其是她在家里老是穿着薄薄的睡裤,里面的三角裤每天一种颜色,若隐若现的。有一天晚上,二房东不在家,小莲在厅里走来走去,身上穿的小背心把一对梨子似的小奶子包裹住,那奶头明显的突凸了出来,特别惹起我的欲火的是在那半透明的薄睡裤里显现出来的一条鲜红的小裤叉,只有巴掌大,仅够遮掩着阴户和屁股沟的那么一小片。
我于是就想办法引诱她进我的房里,我把我的电脑游戏的音量调高,果然没多久,小莲就来敲门央求让她也玩一下,我故意犹豫不决的样子逗弄她,等小莲来抢我的游戏操纵杆的时候,趁乱把她的奶子,屁股,阴户,都碰摸过了。我的意思不是说明目张胆的摸(其实我是很想这样做),而是东碰碰,西揩揩的,装成是不小心的样子。
很快的,我的阳具就硬梆的难受了,尤其是看到这十多岁的少女,伏在自己的桌子上,被鲜艳的小裤叉绷得紧紧的丰满屁股就翘着在眼前,跟随着紧张的游戏,在充满青春活力的耸动,摇摆。我先是装着教她,轻轻的贴压着她的屁股,然后开始越来越大力的挤压着,很快我就知道小莲是很纯很无知的女孩,因为她一直都是全神贯注的在玩电脑游戏,对于阳具在她屁股上的揩擦和挤压,一直显得无动于衷的。
最后我是干脆把裤子拉了下来,让赤裸裸的阳具紧贴着她的屁股射精的,比较困难的只是一边射精、一边用纸巾把精液接着,以免搞脏了女孩的屁股,那就麻烦多多了。
说起来好像很可笑,这方面我倒是经验丰富的很!对我来说,紧贴着一个水灵俊俏的漂亮女孩子的屁股射精,感觉上是比一次真正的性交还要好,问题是,怎样才能干手净脚的呢?确切的意思是说,怎样才能向一些充满诱惑的陌生少女的丰满屁股,用阳具摩擦和挤压,直到射精,而不被发觉?
话题扯远了,在这里,我不打算再详细谈论这些可能读者认为是枯燥无味,对我来讲是充满学术性,技术性,挑战性的有趣话题,我只想说明,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结果就是我贴压着小莲那美妙的丰满屁股射精了,她没有发觉,一直在玩着电脑游戏。
过了两天,我就被二房东因为“三角裤叉”事件赶出来了,所以那晚的美妙事情除了我,谁也不知道。有一段时间我一直在想,如果那暴躁的二房东知道了他那漂亮女儿被我紧压着屁股,痛快的发泄过,反应会怎样呢?顶坏的预测是脑袋搬家?那么顶好的预测又是什么?总不成他会招我做女婿?每天晚上都插弄那小浪蹄的阴户?恐怕也有玩厌玩腻的一天吧?
但是,令我下决心离开这繁乱的城市,寻找那世外桃园的,却是另外的一次遭遇……
乡下的春天(二)
那是不久前的事,我像往常一样,专门在挤满人的公车上找一些年青的少女下手,这次的目标是个十五、六岁的女学生。
我站在少女身后面,车开的时候,我就挺腰紧紧地顶着她的屁股,我有着一种很满足的感觉。
不久,我就发觉这个漂亮的少女知道这是甚么一同事了,但是由于公车内人挤,她无从闪避,当然,她是可以转过身来斥责我的,但不知怎的,她却没有这样做,甚至也不转过头来看,只要她回过头来盯我一眼,我也就不敢再顶着她的屁股了。
慢慢的,我感到她的屁股仿佛在不听她指挥似的向后迎了过来,好像是她的肉体反应,压倒了她的理智。我见到她有如此的反应,立刻更为起劲地压向她那丰满的屁股,这时,我的裤裆那隆起来的地方,刚好紧紧地压在她屁股中间低陷之处,事实上,我整个小腹以下的地方差不多完全把她的屁股夹着,在巴士行走时的摆动中,压着她那浑圆的屁股挤来挤去的,我开始有节奏的在磨擦着她的屁股,而且我觉得她不时故意地向后耸动着屁股。其实,她不必如此做,因为我开始肆无忌惮的紧贴着她,加上巴士的摆动,差不多跟真正的性交一样,一种自后进行的狗仔式。
我的呼吸愈来愈急促了,一阵阵的热气,沉重地喷在她的颈背后,而顶着她屁股的阳具也变得越来越坚硬了,好像要刺穿她的校裙,一直插到她的阴户里。
当前面的少女也好像愉快的享受着这种奇妙的感觉时,我突然不再紧贴着她了,这使她十分失望,微微的扭过头来望了一下,她发现我并没有走开,只不过不再贴着她屁股而已。就在她感到有点失望的时候,我就再次的顶住她的屁股,可能她不明白为甚么我刚才不顶着她,其实是我解开了裤炼,把阳具掏了出来!
我本来祗不过若有若无地顶着这个漂亮的女学生而已,但想不到她不特不反对,而且还鼓励地用她那丰满的屁股迎上来,她的身段是那么美妙,屁股又圆又大又够弹力,顶了一会,我在欲火高涨下,就索性拉开了拉炼,掏出阳具,更为直接地顶着她了。这时,公车内很挤迫,而我又紧紧地贴着了她,若不细意地观察,是不会有人发觉我这个色狼的丑态的。
就这样,我一直顶着她的屁股,两人都心照不宣地享受着美妙的快感,我还不时乘着公车的摆动而前前后后的向她顶着,她好几次转过身来,虽然不敢直接的望我的脸,却是低头偷偷的看着自己的屁股被我的阳具贴着的样子,我想她是继续在装着没有留意到我正在非礼她吧!
这时我觉得要射精了,虽然理智告诉我不要,我还是不顾后果的大力向她贴压过去,跟着,我双腿紧贴看她的屁股,颤抖起来,彷佛突然患了发冷病似的,同时,我的呼吸十分沉重地喘息看,少女好像有点害怕,被紧贴着的屁股不安份的扭动着,好像要挣脱我的重压。不过,她很快就知道这是甚么一回事,她差不多可以感觉到我全身的肌肉抽搐起来,我放肆地夹着她那浑圆的屁股,我的上身紧贴着她的背后,下身压着她的屁股不停的摇摆着,就像一只公狗俯压着小母狗在交配一样。
少女虽然有点惊慌,但事到如今,她唯有硬着头皮,继续装着不知。不过,她立即又感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妙了,因为,这时她的校裙已黏着我的精液,而且有一部份精液已渗入她的大腿内侧去,她感到十分之不好受,而且这些东西使她的心里起了恐惧,她不由自主的叫了出来。
后面发生的事情,大概读者也猜得到,虽然我尝试逃跑,却是不成功,可能是刚射精的原故吧,两条腿软软的,根本跑不动,结果一个休班的警探把我送进了警局。
关在警局的几天里,有两个医生来给我做了检查和评估,其中一个是精神科的,据他说,我可能是有一点精神方面的障碍,叫做“摩擦癖”,我当时也十分后悔自己过去做的一连串的非礼,骚扰年青女性的事情,于是我就向医生请教,有没有纠正自己性变态的方法。
医生说,严重的可以用药物疗法,就是在自己有非礼女性的念头或行动时,吃下一种药,药力发作的时候,会有强烈的恶心感,久而久之,形成反射作用,就可以纠正过来。
如果不是太严重的,可以分析一下在什么环境下最容易诱发变态的行为,以后就尽量避免,这样慢慢的忘记掉诱因,而达到纠正性变态的目的。
又过了两天,那位医生和负责我案子的警官一起到来,游说我参加一个研讨会,那警官还暗示如果我去研讨会,可能会不再起诉我。后来我才知道,那个被我非礼的女孩子不肯出来指证我,可能是怕羞,也可能是怕别人耻笑她,不过当时我不知道有这个因由,而且那医生对我说,如果我能把心事和感受告诉别人,对纠正自己的性变态是很有帮助,于是我就毅然的答应了。
怎么也料想不到,这样一来,我就成了城中的名人了!原来那研讨会是上了电视的,听说还很多人收看呢,我看报纸说,电视台还打算拿这个特辑去参加竞逐什么奖!怕不是奥斯卡吧?
我在街上走,不时有人向我指指点点的,由其令我难堪的是那些拖着五、六岁的小女孩的母亲,有几次还大声的斥喝我,简直是令我无地自容,想找个什么地方一头钻进去!
所以,我现在就坐在这辆往桑家湾的汽车上,继续我逃避世人指责的旅程。
乡下的春天(三)
我是根据医生的提议,到这偏远的地方来修心养性的,在这里医生有个当村长的亲戚,据说有需要的时候,可以找他提供帮助。
刚到达的那天,我的心情特别好,当天就礼貌性的拜访了村长,并且在他家里住宿了一个晚上。在了解过村里的一般情形后,我婉拒了村长留我继续住下来的好意,我决定到离村大概有二十多里山路的一个破庙,去过一下真正与世隔离的生活。第二天,我在村长的帮助下雇了一个老妇人照料我的日常生活,除了随身的一些行李,就是几本武侠小说,和一些科学方面的论文和杂志。
清淡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照料我的老妇人隔天来一趟,是中午的时分,给我送来一些食物,洗好的衣服之类,照例她会问一下我需要点什么,有时候我会吩咐她下次带点牙膏,火柴,灯油之类的补充品。
白天我是背着背囊满山的乱跑,夜里我有时是回来睡在破庙里,有时干脆就睡在溪边,或是山头上。
慢慢的,我觉得想女人的次数减少了,有时候忍不住回忆起自己过去的变态行为,那些青春少女的屁股,在我阳具紧压下淫荡摇动的情景,我觉得阳具在裤裆里慢慢胀大起来的时候,就有意识的拼命跑山路,有时候就到山溪中捉捉鱼,那性的冲动好像慢慢的消失了。
有时翻看些带来的科学杂志,分析到一些火山爆发,大地震的成因等等,我隐约觉得好像和我现在的生活有点关连,但是这些念头也只是在心里一闪而过,并没有再深入探究下去。
这样又过了一段时间,有一天早上醒来,我发现又有了自从少年时代,已经很久没试过的遗精!我想起好像有“精满而遗”的说法,看起来我的修炼功夫快要到家了!
我当时没有想到,我心里头的恶魔,并没有被赶走,只是被压抑着而已,就像是火山爆发前的一阵异常的平静!
在长久的与外面的世界分开后,我开始珍惜起和老妇人隔天的短暂见面来,我渴望有个谈话的对象,而不管是什么人,老妇人是巴不得有个人和她说话,讲起来是滔滔不绝的,而且老妇人觉得我是个城里人,和我聊天是很有意思的一回事情。
我并不是有意的问起,而且由于她乡音的原故,我也只能听懂五、六分,但是渐渐的,我了解到老妇人的儿子,到城市做工去了,家里只有媳妇,和两个孙女,一个十五岁、一个十四岁,媳妇因为嫁得早,今年还不满三十岁,而我的衣服,也是她们轮流帮我洗的。
那天晚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不断的幻想着老妇人家里那两姐妹的俊俏模样,还有那不到三十岁的嫩妇人,丈夫常常在外头,没空来摸捏,奶子应该还是挺翘的吧!
快要天亮的时候,我终于睡着了,在朦胧中好像是那嫩妇,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在一下一下的吸吮我的阳具,我醒来,发现又遗精了。
接连几天,心里矛盾得很,又开始老是想女人了。我发现在破庙后面生长有一簌簌的红花,没有人欣赏过,已经是花瓣落了一地,不禁感触良多起来。
花艳无人识,寂寞开且落!
我不会写诗,不知怎的却跑了这么一句出来,结果是自我欣赏了好一回,不知为什么又想起老妇人家里那一窝小雌儿来,青春少艾,不及时被男性爱一下,难道就像那几簌红花,花开花落,没人欣赏,不是太可惜了吗?!还是我去帮帮忙,把她们轮流玩弄一遍吧!我淫邪的念头悄悄的涌了上来。
但是很快,我又想起医生对我的劝告,要远离会引起我性变态行为的诱因,看来我在这里呆下去的日子也差不多了。
我终于决定离开这里了。有一天,老妇人告诉我,村长过两天要嫁女儿,要请我下山去喝喜酒,问我有什么是讨厌的,喜宴和一般的应酬,我都顶不喜欢,这就成了我离开的最佳借口。
我收拾了一下我的简单行李,把一些钱留在当眼的地方,和留下两封信,无非是写了感谢村长和老妇人的一些话。
就在村长嫁女的那天早上,我开始下山了。
走了半个小时,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又拐了几个弯,远处我发现一个苗条青春的身子向着我的方向走了过来……
乡下的春天(四)
少女的身子!我隐约猜到她是那对可爱的姊妹花的其中一个。
当我走近的时候,我觉得有点昏眩的感觉,好久没看见到过大姑娘了,白白净净的脸蛋,一张红润的小嘴,正微微的张着,在轻轻的喘着气。少女也看见我了,就停在路边,俏生生的站着,等着我,我急切的扫视着少女的前胸,正在发育成长中的奶子虽然被衣裳遮掩住,却是明显的凸了出来。
“哎哟,你不就是从城里来的那位大哥嘛,是吗?”
没等我开口,少女就轻声问到,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她是用一种娇声娇气的声音,好像故意要勾引我的样子。
“让我帮你拿点东西,来嘛,来……”
少女弯过身来抢着帮我拿那小小的行李,我和少女柔软的身子开始连续的碰撞挨擦起来,我敏感的发觉到,少女胸前的钮扣,有两颗已经松开了,两只白得耀眼的奶子,好像随时会挣脱衣裳的束缚而跳出来。
这是怎么一回事?那钮扣刚才明明是扣得好好的?
荒野,除了我和眼前这美丽小骚货,没有任何人。
诱惑实在是太大了……
我贪婪的紧盯着她那露了大半出来的雪白奶子……摸起来,感觉肯定是好舒服,如果阳具让这两只嫩嫩的奶子夹着呢?如果让两只嫩奶子夹着然后再让她伸出小舌头舔弄一下龟头的小眼呢?
口干的要命……到口的嫩肉……还是走吧……医生说的……
我的手完全不受我的控制,伸出去像捉小鸡一样捉住她,然后把她推倒在地上,当初我从没有想到要伤害任何少女,但是从少女倒下地上的那一刻,我觉得整个人变了,一种迫不及待的要发泄的情欲,混合着长期受压抑的兽性本能,终于以从未试过的,暴力的型态爆发了。
我低头望着她,少女开始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有点惊慌的看着我。
她终于站了起来,眼神是更加惊慌,因为我再次的挥手,把她脸部朝下的推倒,我跨越她的身子,然后骑了上去,我感觉到她的屁股在我胯下不断的耸动,自从我来到乡下,我的阳具和年轻少女的屁股终于又紧紧的贴压在一起了。
少女开始踢动两条结实的长腿和哭叫起来,我伏下身,像狗一样舔弄她露出来的洁白的颈项间,双手把少女胸前剩余的钮扣扯开,然后用力和肆意的摸捏着她的奶子,然后我腾出一只手,伸进少女的裤裆里……让我摸到了,刚长了一点毛的阴户,肥肥的,看来这次我的阳具要被这小骚货的阴户夹弄一下了……当我试图把一根指头插进少女的阴道时,少女突然抬起头来,全身开始猛烈的挣扎起来……
乡下的春天(五)
“怎么啦,这样不就正是你想要的吗?”我抽回摸弄阴户的手,反手狠狠的打了她的嫩屁股一下。
“哎唷!求求你不要打我的屁股,还有,你刚才弄痛我了!”
少女开始大哭起来,我看她哭得眼泪口水鼻涕一起来的样子,倒不像是装出来的。
我有点怜香惜玉起来,我站直身子,低头望着卷伏在草地上的诱人身子。
“他妈的,扮什么纯情!快去洗一下你的脏脸,然后过来服侍你大爷我!”
我恶狠狠的说着,一把扯住她的秀发,把她拖拉到小溪边,我所以这样凶狠的样子,因为我很肯定这小骚货刚才是在主动的勾引我,小小的行李,那里用得着挨着身子的抢?还有那管不住要跳出来的奶子,又是怎么回事?
看着她一边哭一边在洗脸,我坐到一块大石上,开始斯条慢理的把自己的外衣脱下,想了一想,然后把衣服铺在石头上。
回头看到少女在仔细的梳理着自己,我又有点怀疑起自己来,这么美、这么纯,和刚才的放浪相比,不是有点奇怪吗?
管他呢,这泡精,是非要射出来不可的,实在是憋得太久啦。
“小妮子,你过来!”
少女怯生生的走了过来,我留意到少女把前面的两颗钮扣重新扣好了,但是下面的却是刚才让我粗暴的扯掉了,走路的时候,没有奶罩的奶子在衣裳里跳跃着,当她看到我只穿着内裤的样子,本来白净的俏脸上,慢慢透上了一抹红晕。
“你叫什么名字?”
“二妞。”
“二妞?挺好的名字,那你姐姐一定是大妞了?”
面对着眼前秀色可餐的少女,我发觉很难再支持下去,我冲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二妞迷人的身子,然后把她压在大石上,在最初的象征式的挣扎后,二妞很快被我剥得一丝不挂的了,我完全被二妞的洁白裸体迷惑住了,由挺翘的奶子,到圆浑的屁股,形成了非常优美的曲线,两条结实大腿的中间,像水蜜桃一样的阴户,因为还在发育的阶段,毛都还未出齐,却显得异常的饱满。
我起来脱掉自己身上剩下的内裤,把二妞雪白的肉体重新压住,我开始热烈的吻着她的红红的小嘴,并且把二妞的小手拉过来触摸我的阳具,当我发现她柔软的小手颤抖着,毫无经验的在试探我的阳具时,我忽然明白了,二妞刚遇到我时的勾引动作一定是那小妇人临时才教她的!我坐了起来。
乡下的春天(六)
二妞看来多半还是个处女,我倒是要好好享受一下。
我轻轻的扶起她,让她靠在我身上,初升的太阳从远处的山头上冒了出来,给了地球上的这片角落,明亮与暖和。二妞明显的被我的温柔感动了,两颗晶莹的泪珠在美丽的眼中来回滚动着,终于滴在洁白的胸脯上,我俯身过去,轻轻的帮她舔去那略微带点碱味的泪痕,但是却换来更多的泪珠,断线珍珠似的掉了下来。
就在我刚有一点点不忍心玩弄这纯洁美丽的二妞时,我惊喜的感觉到我的阳具又被二妞的小手轻轻的握住了,温软的小手,很快的学会了套弄的动作,我一边吻着她的嘴唇,耳根,颈项,一只手不断的揉搓她的奶子,挑逗起这小处女的情欲,另一只手偷偷的伸下去,轻轻的侵犯那饱满的阴户,二妞发出消魂的呻吟声,开始全身扭动起来。
我央求二妞含一下我的阳具,二妞有点拿不定主意,盯着我的阳具,犹豫了很久,终于张开小嘴,把我的阳具吸弄起来。我眯着眼看着她在我胯下努力的吸吮我的阳具,雪白结实的屁股一耸一耸的,二妞真是个不可思议的女孩,看起来是那么纯洁,想不到吸吮起阳具是如此的专心和用力,口水从她那紧紧含着我阳具的嘴巴角落,顺着流到我的阴囊上,我觉得快要射精了。
我放开一直被大力捏弄着的奶子,把阳具伸到两只奶子中间,然后吩咐二妞把两只奶子挤在一起,柔软的少女乳房,挤压着我的阳具,使我有爆发的预感,我赶紧的吩咐二妞:“快,快伸出你的舌头,舔弄一下!”
二妞虽然惊讶着我紧张的语气,但还是顺从的伸出了舌头,迎向夹在两只奶子中,暴胀的阳具,就在舌头碰上的一刹,精液开始喷发出来。
乡下的春天(七)
“快含着!”
我十万火急的大叫,声音也变哑了,我把二妞的头大力的按着,阳具在二妞的嘴里有节奏的跳动着,虽然错过了第一口的精液,其余的却是都射到二妞的口中了,使我感觉到非常满意的是二妞先前伸出来舔弄我的舌头,在我射精的时候,刚好是抵触着阳具顶端最敏感的底部,给了我额外的快感。
性的高潮已经过去了。
我松开紧按着二妞的双手,有点发软的阳具离开二妞红润的小嘴时,发出了“叭”的一声轻响,我称许的轻轻抚摸着二妞有点零乱的头发,二妞知道她令我得到了满足,显得很高兴,一边用手抹着嘴上和脸上的精液,一边却有点担心的问我:“刚才……我没弄伤你吗?怎么会有这些东西跑出来?”
她娇憨的模样逗得我笑了起来,我拍了拍二妞的光屁股,拖着她的小手,向小溪边走了过去。
在小溪边清理了一下以后,我们各自穿好衣服,二妞更细心的找回丢掉的钮扣,然后我们依偎着坐在一起,开始卿卿我我起来。
在绵绵情话中,我断续的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通过老妇人的关系,她们知道有个城里人住在山上,小妇人就开始幻想招我做女婿,因为大妞已有男朋友,所以希望就落在二妞身上。今天趁着老妇人要帮村长忙瓣喜事,小妇人要二妞借口来叫我下山喝喜酒,用她亲自教落的几招来勾引我。
我听了后才恍然大悟,叹了一口气,也不愿意太怪责她们,乡下的确生活贫困,如果能找到一个城里人接济一下,也是好事……但是找到我这个城里人兼色狼,结果怎么样,就很难说了。
根据二妞说,原来小妇人还有一招未出,就是要二妞假装扭伤脚,央求我背她……,听了二妞这样说,我觉得满不是味道来,我有点恼恨起那妇人来,因为我也承认,那妇人用到二妞这样水灵鲜嫩的女孩子来对付我,那是正正打中了我的要害,我可是只有乖乖的弃械投降的份儿了。
不管他,把二妞的肥嫩阴户插弄过再算,我发现我裤裆里的东西又开始不安份起来,我把二妞拉进怀里,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二妞按着我的手,痴痴的望着我,我忽然明白了,她在期待我能有所承诺。
“二妞,我很爱你呢!”我真诚的说,双眼直接的望着她美丽的眼睛。
二妞脸上现出满意的笑容,站了起来,自己把衣服脱了下来,青春的奶子,再次骄挺的暴露在我的面前。
“你喜欢怎么爱我呢?”二妞充满荡意的问,做出要逃跑的样子。
“我喜欢把你白嫩的身子压在身下来爱!”我向她扑了过去,却被她灵巧的躲开了。
“我就知道你想欺负我!”她笑道,“那挺坏的手,把人家的身子扭得青一片红一片的。还有……”她淫淫的笑着,“还有你裤裆里那不老实的东西……”
我忽然的再次猛扑,把她扑倒在草地上,二妞假意的挣扎着,终于再次被我剥光了衣服,压在了身下,我迅速的脱去自己的衣服,刚才挑逗的言语令我强烈的冲动起来,我真的有点怕她逃跑了,我上身紧紧的把二妞压住,用膝盖用力的把她两只白白的大腿分开,少女的最后防线已经崩溃,我的阳具自由的在少女的大阴唇上来回的揩擦着,二妞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两腿最大的分了开来。
当我真正插进去的时候,二妞发出了一个尖叫声,阴道痉挛性的夹着我的阳具,令我进退不得,我俯身过去,轻轻的吸吮着她的奶子,二妞突然紧紧的抱着我,喘着气说:“爱吧……你想怎么爱我,就怎样爱我吧……”
但是我仍然等了好一会,才慢慢的抽插起来,二妞随着我的每一下抽插,一声声的呻吟起来。
乡下的春天(八)
“哎……哎……狠心的情郎哟……”
我觉得狠心的反而是二妞,把我的阳具夹得那么紧,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还有那一声声的浪叫声,每一声,都抓搔着我的神经,好像在催着我射精一样,我鼓起余勇,作最后冲刺的疯狂抽插,然后一泄如注。
本来我是想变换几个花样好好的玩一下被我压在身下这个漂亮小处女,结果却是惭愧的败下阵来。
二妞瘫软在的地上直喘气,刚才挑逗我时的那种调皮模样已不见了,我望着她那幽怨的眼光,不禁重新把她抱在怀里,轻声的安慰着她,我们久久的互相拥抱着,好像已和四周的大自然融合在一起……后来,二妞终于提议我们回去,当我扶起她的时候,一道暗红的血,顺着二妞洁白的大腿,流了下来……
我们终于回到村里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今天是走不了啦,而且二妞清清白白的身子,就这样让我奸淫了,实在是有点可怜,我也很应该给她有个安排,我决定过几天才走,当我送衣衫不整的二妞回到她的家门口,令我放下心的是屋里没人,大概都到村长家喝喜酒去了,二妞说她要换件衣服,我吻别了她,约好明天再见面,我自己就先到村长家去了。
村长已经空出了一间房间给我,他家里果然是热热闹闹的在大办喜事,家里嫌地方小,就在门外面摆了十多张借回来的桌子,乡亲父老,共醉一堂,虽然我不喜欢应酬,但是既来之,则安之,我恭恭敬敬的向新娘新郎敬过酒,祝他们白头到老,然后被安排到老妇人那一桌去了。
老妇人和一个少女坐在一起,那女孩子模样跟二妞有些相似,不用说就是大妞了,她们和另外的两家人一起坐一张大桌子,那个曾经在我梦境中,吸吮我阳具,把我精液榨出来的小妇人,我是存心要来瞧瞧她的俏模样,她却偏偏不在,不知到那里去了。
老妇人在身旁腾出了一个位置让我坐下,知道二妞等会儿也来,就在大妞旁边也腾空了一个位置出来。
我走了老远的山路,又让二妞折腾了大半天,已经是非常饿了。
乡下的喜宴,虽说隆重,却也简单,大盘鱼大盘肉,还有酒,男的女的,都喝起酒来。
我也很久没有大鱼大肉的了,坐下来就有点狼吞虎咽的样子。因为村长介绍过我是城里人,所以有一些人就特别的走过来灌我酒。也有一些村里的新嫩女子和俊俏小媳妇,故意的挤过来和大妞说话,眼珠子却滴溜溜尽向我身上转,年纪小的,比较害羞的,就无缘无故的娇声笑着来引我注意,大一点的就借着和大妞打打闹闹的在卖弄身段,还有一个奶子大大脸蛋嫩嫩的,干脆定定的盯着我,好像要把我吞下肚去一样。
我几杯下来,已经是晕舵舵的了。
就在这时,小妇人出现了,她不知何时,坐到了我的旁边,这时俯过身来,一个娇媚的声音就在我的耳朵旁边响起:“哟,城里的大哥儿,我们整天都在盼望着你呢!”
我一转过身来,就感觉到了一对高耸温软的奶子,隔着小妇人单薄的衣料,在我手臂上慢慢的揩过,说起来是我碰到她,其实倒不如说是小妇人故意让我碰到的。
“啊,对不起!”她笑淫淫的说,身子却靠得更近了,水汪汪的眼睛,一闪一闪的,我的手臂继续被她的奶子碰触着,我一动也不敢动,心中砰砰乱跳,望着这个柔媚淫荡的准岳母,我的灵魂儿已经被她勾去了……
乡下的春天(九)
“你眼定定的望着我干嘛啊?”小妇人一边说,一边笑,笑起来的时候全身动着,我明显的觉得磨着我手臂的小妇人的奶子,乳头硬翘了起来。
“你说话呀你,把人家望得心里直发慌。”小妇人眼波流动,一只柔若无骨的手轻轻的碰了我一下。
“我……大嫂……”我困难的吞咽着口水。
“我姓程,名字叫深雪,嗯……也不晓得你会不会放在心上……我的小名叫春天,因为我是春天出生的,你可不要把这些告诉不相干的人。”
“春天,程深雪,你的名字真是太美了,我的名字是边泰军。”我也把名字告诉了这动人美丽的深雪,春天。
“边泰,变态?”深雪掩着嘴“格格格”的笑了起来。
“我还是喜欢叫你大哥儿。”
这时候的喜宴已进入尾声,我们的那桌子,只剩下大妞和另外两个女孩子在叽叽喳喳讲着什么,二妞是一直没有来。老妇人坐在我旁边一直在喝酒,已经是醉醺醺的了。还有一个就是刚才那个奶子大大的少女,坐在对面看着我。我后来才知道她是村长留她来特别侍候我不时之需的,怪不得老是盯着我。我和小妇人紧挨着的坐在一起的,由于屋外光线差,也没有什么人留意。
“来,再喝点酒”
她帮我斟了一杯酒,递了过来,我已经是喝得太多了,我颤抖着手去接的时候,深雪轻轻的扶着我的手,一直到我喝完为止。放下杯子后,我一股酒气涌了上来,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双手要搂抱深雪。
“哎呀……不要……”
深雪脸红了,轻轻的挣脱了我的手,一只手却在桌子下悄悄的伸了过来,轻轻的按在我的大腿上,我伸手把深雪的手握住,深雪丰腴滑腻的大腿挨了过来,紧贴着我的腿,小指头轻轻的在我的手心上划着圈儿,我从开始见到小妇人就硬起来的阳具,现在是更加迫切的需要籍慰了,我把深雪的手放在我的裤档上。
“讨厌。”
深雪用我刚听得到的声音轻轻的说,想要缩手回去,我一只手紧紧的按着,不让她挣脱,另一只手把拉炼拉下,当她柔软的手直接的触到我的阳具时,我满足的长吁了一口气,深雪灵巧的手开始握着我的阳具,并且套弄起来。
我感到很惊异的是深雪的那种多变的性情,早上才吩咐二妞来勾引我,怎么现在又决定亲自出马了呢?而且她一边套弄我的阳具,一边却还可以跟大妞她们讲话,我被她那难以捉摸的性格所深深迷惑住了,另一方面,我有一种被这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上,但又无可奈何的感觉。
深雪一边套弄着我的阳具,一边望着我脸上受用的表情,慢慢的,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捉狭的眼神,她装做掉了筷子,蹲了下来,忽然我感觉一热,阳具已被深雪大力的吸吮起来,一下一下的,我不觉发出一声呻吟,望着对面那大奶子女孩向我投过来询问的目光,我祗有硬着头皮,请她帮我斟一杯酒,对面的女孩有点受宠若惊的,递酒给我的时候,连连的向我飞着媚眼。
可惜,就在我很需要深雪继续帮我吸吮阳具的时候,老妇人却发现深雪不见了,就问了起来:“咦,我媳妇呢?怎么不见人了?”
“我在拾起掉在地上的筷子。”
深雪拿着一支筷子,若无其事的站了起来,并且开始询问大妞,是否要回家了。
“你不要走,自从上次……我可是想得你好苦……”因为酒精的作用,我开始有点语无伦次起来,拉着深雪的手不放。
“你们看,他在说什么呀,我们的城里大哥儿真是喝得太多啦。”
老妇人虽然也已是醉醺醺的,但是她也好像觉察到我丑态百出的动作,所以她也说要回去了,而且要深雪和大妞跟着一起走,因为二妞没有来,就吩咐大妞用只碗,装了一点菜带回去。
深雪含着笑跟我道别,并且说明天会再来,谈一下老妇人的工钱。我两眼有点发直的盯着深雪高耸的乳房,充满酒精的脑袋一直在固执的想着一个问题,就是刚才深雪为我吸吮阳具的时候,我有没有伸手进她的衣裳内摸捏她那翘挺的奶子呢?如果没有,那是多可惜的一件事情!老妇人也真是的,怎么就偏偏要在这时候找深雪呢?你不知道你的媳妇正在侍候着你的老板吗?慢慢的,我才想起我把一些钱留在山上破庙里。
明天,明天不是祗谈老妇人的工钱吧,先来一个肉博战如何?我满脑子的胡思乱想,痴痴的望着她们走了。
“大哥儿,让我扶你回去休息一下吧,我是村长叫我来侍候你的。”
刚才那个奶子大,脸蛋嫩的小姑娘扶着我,走进村长家里,我喝得实在太多了,脚步浮浮也不大认路,就由着她把我带进厕所。一路上觉得小姑娘那涨实的奶子,在我身上碰撞着,我被深雪撩起的情欲,开始转移到小姑娘身上了。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啦?”
我乘着醉,在她身上乱摸乱碰起来。
乡下的春天(十)
“大哥儿,我名字叫冬儿,今年已经十三岁啦。”
“什么!才十三岁?我不相信!冬儿,你有男朋友吗?”
我搭着她肩膀的手偷偷摸摸的伸了下去,轻触着冬儿的奶子,已经硬起来的阳具,紧贴上冬儿翘起的屁股时,有力的勃动了一下。
“没有,我年纪太小,怎么会有人喜欢呢?”冬儿说。
这时村长刚从厕所走了出来,看见我醉醺醺的样子,就吩咐冬儿晚上留下来照顾我,说完就匆忙的走了。
想到眼前这小女孩祗有十三岁,对男女的事似懂非懂的,但是,身体已经是相当的成熟,这正正是摩擦癖的诱因,我想起了翳生对我性顷向的分析。
“性格矛盾……可能伴有其他性变态行为……”
对了,摩擦癖之外,我还是一个偷窥狂,我想起因为偷看大姑娘洗澡,而被二房东赶出来的往事,还有恋物癖呢,小莲那条小小的脏裤叉,我不是如痴如醉的吗?
谁知道呢,虽然我没有试过,可能我还是一个露体狂呢,我决定试一下,发掘一下自己,因为我发觉自己正有极大的冲动,要在冬儿面前献一下“丑”。
我对冬儿说:“冬儿,你在外面等我一下。”
我故意走起来跌跌撞撞的,好像要摔倒的样子,向厕所摸过去。
不出我所料,冬儿抢上来,着急的说:“不,让我来扶着你。”
小姑娘上当了,但是谁知道呢?可能是冬儿故意吃点小亏,让我揩一下油也说不准。
吃小亏占大便宜。
我半搂半抱的把这个奶子大大,却祗有十三岁的冬儿拥着进了厕所。
“我想小便,唉,喝多了。”我自言自语的,一只手仍然是半搂着冬儿,另一只手在拉炼上拉拉扯扯的,故意做出好像没办法把裤炼拉下的样子,冬儿热心的帮我把拉炼拉下,小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掏了半天,我明明觉得冬儿的小手已经把我的阳具握着了,不知为什么又放开了,我的阳具被她的小手拨来拨去的,越发的硬了。
冬儿的小手继续在我的裤裆里掏弄着。
我有点奇怪起来:“冬儿,你在干什么呀?”
“我……我在找你的小鸡,不会是这个吧……”
她重新握着我的阳具,胖乎乎的小手用力的捏了一下,又是一阵快感。
“哎,谁叫我醉成这个样子呢?真难为情,好吧,我干脆把裤子脱下来,你慢慢找一下吧!”我好像有点不愿意似的把内外裤一起拉了下来,然后非常满足的发现小冬儿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望着我勃起的阳具,整个人好像吓呆了。
“哇,不得了,怎么会是这个样子?我小弟也有八岁了,比起你的小鸡是小得多了。”
冬儿好像觉得一个成熟男子的阳具和一个八岁男孩的应该是差不多,这就难怪她掏弄了半天,找了这么久还找不到她心目中的小鸡了。
不过我因为喝多了,这时是真的想放一泡尿了,但是面对着大奶子的冬儿,我发觉做这么一件简单的事情也并不容易,因为我的阳具是一直的保持着勃起的状态。
不识趣的冬儿偏偏还要来帮倒忙,小手轻握着我的阳具,捋了两下,等了一会,忍不住抬起头来,天真的问我:“大哥儿,你怎么还不撒尿啊?”
我被冬儿弄得有点哭笑不得,看来我想当着这个小女孩面前放一泡尿,也不容易,我老老实实的对她说:“冬儿,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到你的嫩脸蛋,下面这里就挺得硬直的,男人如果这样是撒不出尿来的。”
冬儿还以为我在说笑,小手还是在努力的一下一下的捋弄着我的阳具,后来她发觉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衣领,开始大力的摸捏她嫩嫩的奶子的时候,她开始有点明白了。
“大哥儿欺负人家,我不来了。”冬儿急忙缩回手,把脸埋在我的胸前。
我不禁把小冬儿的脸捧住,朝着她嘟起的红润嘴唇,贪婪的亲了两下,冬儿闭起眼睛,耳根都羞红了。
“冬儿,你先回去,帮我整理一下房间,好吗?”
我忍不住又摸了她的奶子两把。
冬儿轻轻的应了一声,低着头跑了出去,她可能终于也明白到,我的醉酒是有点装出来的,并不是真的醉到撒尿也要她扶着了。
当我终于轻松了自己,回到房间的时候,我看见冬儿正翘着屁股,认真的在整理床单,当我走到她后面,正想有所行动的时候,我才意外的发现村长坐在出书桌旁的椅子上,正笑眯眯的望着我,我兴趣索然的躺下来,含糊的应对着村长的问长问短,我很快就睡着了。
当我再醒来的时候,外面是静悄悄的,连虫叫声也沉寂了下来,皎白的月光从窗户透了进来,我翻了一个身,脚好像碰到了什么柔软的东西,我忽的坐了起来,趁着月色,我看到床角卷着身子,睡着一个女孩子,我俯过去,睡得正香的小冬儿轻轻的砸着嘴,不知梦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了一丝的微笑。
乡下的春天(十一)
我轻轻的把冬儿抱了过来,让她睡在我身旁,摸了摸她裸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觉得冷冰冰的,我爬下床,把窗户掩上,门关好,才又爬上床,我把冬儿重新搂抱住,把被子拉过来,把我们俩一起的包裹住。
我低下头,借着从玻璃窗透进来的月光,开始仔细的欣赏怀里这个可爱的少女。
冬儿稍微零乱的秀发波浪似的覆满了整个的枕头,稍微嘟起的嘴唇,弯弯的眉毛,洋娃娃似的眼睫毛,月色下,十三岁少女的皮肤显得分外的细嫩,我凑近想看清楚她的汗毛,嘴唇碰到了少女娇嫩的脸蛋。
我轻轻的吻着少女的额头,面珠,鼻子,然后才是那诱惑的,从一开始就想着的小嘴,有点干燥的嘴唇,在我的舔弄下,变得潮湿润泽起来,小冬儿在我怀里慢慢的暖了过来,充满弹性的少女胴体不安的扭动了一下,我这才发觉冬儿微微凸起的小肚子,正抵住了我的裤裆。
在这纯洁、浪漫的环境下,我的阳具却不老实的蠢蠢欲动了。
我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放在一边,然后把被子拉开,开始去解冬儿的衣钮。
她的奶子弹了出来,奶头是小小的,我忍不住俯过去,嘴巴轮流的吸吮着两只奶头,冬儿发出梦呓声,洁白的身子连续不安的扭动起来。我抬起头来,望向她的脸,眼睛仍然是闭着,上下两片嘴唇现在却是微微的张开着,露出了一排整齐的牙齿。
我重新的打量着身旁的小尤物,雪白微胖的身子继续在略带淫荡的扭动,挺凸的奶子诱人的抖动着,奶头在我刚才贪婪的吸吮后,硬硬的翘了起来,配上她天真烂漫的脸蛋,我感觉到魔鬼身段和天使脸蛋合在一起的诱惑。
我有一种冲动,就是要把这小处女恣意玩弄,尽情蹂躏。
我想像到冬儿被我压在身下,小阴户紧套着我粗大的阳具,白圆屁股无力的在扭动,随着我每一下有力的抽插,一声一声的浪叫讨饶。
但是美丽的小冬儿,她只有十三岁。
我想起城里的一个知道我毛病的M君曾对我说:“泰军啊,你变态性骚扰的年龄层次愈来愈低了,由少妇、少女,一直到?你这可病得不轻,这种病情不会有暴力或伤害倾向吧?”
我记得自己当时曾一本正经的告诉他:“M君,暴力或伤害,那是outofquestion,至于年龄问题嘛,Idon"tcare,aslongasshecanbearababy。”
M君反驳说:“但是法律会管呢。”
对了,除了法律,我泰军也自有我一套的道德标准。
我再吻了一下冬儿微张的小嘴,然后把她翻过身去伏在床上。
我轻易的把她衣裳和裤子都脱去,冬儿白嫩的身子现在是一丝不挂的了,从后面看起来,她也是十分的可爱,我的手渐次的从她的背摸向屁股,再滑落去大腿,小腿,触摸到的肌肤是非常的嫩滑、柔软而有弹力,翘而圆的屁股,有向两边稍微分开的趋势,显示了将来一个大屁股少妇体型的预兆。
我抱起她的屁股,把被子拉过来塞垫在她的身下,然后把她的大腿向两边分开,从后面望过去,冬儿的阴户在翘起的屁股中间露了出来。
我把身子挺过去,已经硬直的阳具开始在少女的屁股沟、阴唇、肛门附近来回的磨动起来,我的手向她的奶子伸了过去。
不到十分钟,我一边揉着她的大奶子,一边射精在这十三岁小处女的阴户外面。
我一样的得到了极大满足,而且,想想看,我还保存了一个少女的贞操呢。
我爬起来,穿好自己的衣服,胡乱的帮小冬儿揩擦了一下,帮她穿上衣裳,然后我再把冬儿搂在怀里。冬儿究竟知不知道我在她的阴户外射了精呢?我一边在想,慢慢的睡着了。
早上,我被冬儿弄醒了,太阳耀眼的从窗户射了进来。
“大哥儿,起来吃早饭了,你怎么睡到现在还不起来?”
冬儿已经一早就已经起来了,看起来好像是已回过自己家里了,昨天的一件浅紫色的衣裳,今天换上了一件浅绿色的。
我从床上爬了下来,望着冬儿涨鼓鼓的胸脯,浑圆的屁股,有点后悔昨晚没有把她完全的占有。
“啊,睡得真舒服,冬儿,我昨晚做了个好梦呢。”我想试探一下冬儿。
“大哥儿,我今天早上醒来,你怎么抱着我呢?”冬儿有点脸红的在埋怨。
我放下心来,装作漫不经心的说:“啊,是啊,我见你缩在床角落冷得直发抖,所以就拉你过来暖和一阵子,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和冬儿一起走了出去吃早饭。 02-07
乡下的春天(十二)
吃过早饭,我跟着村长一个叫阿强的侄儿,乘一种叫“面的”的计程车到镇上去逛逛,阿强是有点公事,我就顺便办点私人的事情,包括去理发。
到了镇上,我先到镇上的邮局,发了两份电报,挂了个电话。出来的时候,想要去理发,阿强却说要先去念能寺逛逛,我看他异乎寻常的热切眼神,好像有点古怪,也就二话不说,跟着他就走。
在镇上大街旁的一条小巷,穿过去不到五分钟的路,就是念能寺的地方,靠着小山坡,是一座寺庙,前面是一大块空地,人来人往的,热闹的很,我一看这个架势,就知道是个泥沙俱下、鱼龙混杂的地方。
阿强原来认识这里一个卖香烟的叫阿媚的女孩,阿强是有心眩耀他有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搂搂抱抱的,一副急色样子。我看那女孩子的大眼睛转来转去的,恐怕阿强对阿媚是痴心一片,人家对他怎样就难说了,我也懒得管他们,自顾自的看热闹,我看见前面围了一圈人,就走过去凑热闹。
只见人圈中间,竖起一个牌子,打出“明朝宫廷钦天监单传,清朝恭亲王府珍藏秘方,丑能变美”的旗号,旁边一个油头粉脸的家伙,我一看就乐了,二赖子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他以前常在城里的公园门口摆摊子,所以我颇有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二赖子的把戏其实是十分搞笑,他扬言照着他写的秘方,到药房照着抓药就能将丑妇变美女、猪八怪变美男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很多人就花钱来买他的秘方,他总是对上当的人说他的单方是因人而异,要在夜深人静时,放在水盆里显示,照方办事,方能立见奇效,搞得神秘兮兮的,有一段时间他的名气越来越大,甚至听说有人天南海北,千里迢迢,派人专程来找二赖子求购妙方。
戳穿了却叫人哭笑不得,所谓单方是用白矾写成的,遇到水就会显现出来,你想“黑面变白脸”,单方就教你“搽一层白粉”;你要“单眼皮变双眼皮”,单方就是“用笔墨描一道”;你若希望“猪八戎变美少年”,单方更简单,就是“今生休想,来世再重新投胎”,坑了人家还把人家捉弄一番,很多人上了当,却怕丢人不敢声张,所以二赖子才能长期行骗而没有穿帮,真要闹出什么不大不小的事情来的时候,他也下有喽啰几个,上有大阿哥,欺软怕恶,或恐吓、或赔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我的毛病是喜欢找人多的地方挤,所以二赖子的摊子我一点也不陌生,久而久之,我和他成了点头之交,二赖子也是个灵巧和工于心计的人,几次下来,也就看穿我的把戏,他也不点破,由得我在搞我的那一套。
有一天黄昏,我站在一个少女后面,趁着天色暗下来,把阳具掏了出来,令我感到失望的是那少女的屁股软绵绵的,阳具贴上去很不过瘾。
就在我进退两难,不知是否要回家的时候,有两个十五、六岁,一个长发,一个短发的少女一起的挤到我身前,长发少女穿了一条刚把屁股遮住的短裙,短发少女穿一条浅黄色的短裤,透出里面的一条黑色的三角裤叉,把丰满的屁股绷得紧紧的,因为本来就挤,她们两个却是硬挤到我的面前,要命的是她们还不时的互相取笑着,两个诱惑的青春屁股在我面前不住的幌动,不要说我是有意,就是我无心,她们丰满的屁股也不断的抵撞着我的阳具。
我的阳具紧贴着短发少女的屁股沟,用力的挤压,那短发手少女好像有点嫌挤,往旁边让了让,长发少女却刚好在这时弯下身,好像掉了什么东西的样子,我的心几乎是跳了出来,她这一下动作,裙子往上褪了过去,大半个雪白的屁股露了出来,里面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有花点的三角裤叉,涨卜卜的阴户,猥琐的露了出来。我抢前一步,硬挺的阳具紧密的和长发少女裸露出来的屁股贴到了一起,我清楚的感觉到少女阴户传过来的阵阵热气。
本来我估计我的阳具和少女的阴户接触的时间不会超过三秒钟,等她捡起她的东西,也就完了,却料不到长发少女非但没有直起身来,反而伸手把自己的裤叉拨过一边,让赤裸裸的阴户直接贴上我的阳具!而且少女的屁股也一耸一耸的直往我胯下碰,好像是等着我把阳具插进她饱涨的阴户一样。我当时虽然是欲火高涨,却也觉得有点不妙,因为凭我的经验,这种情形是非常的少见。
以前我的变态行为,通常都是只顾着自己的享受,很多时候,我是希望对方一点感觉也没有,完全不注意我,这样我才可以为所欲为。
我偷看大姑娘光着雪白的身子在洗澡,或是那些平时冷若冰霜的少女蹲下来不知羞耻的露着阴户在撒尿时,当对方感觉到我的存在时,通常那也就是我要开始逃跑的时候了,再迟一点,当那惊慌的尖叫声引动起别人的注意时,我就要嫌两条腿太少了。用裤裆挤压少女的屁股也是一样,好几次,当我下身紧贴着少女的屁股,却遭到有经验的她们投过来卑视的眼光时,我所感受到的那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实在是十分的难受。
所以我最喜欢那些没经验又不懂事,但是性特征已显现出来,就是说奶子已经涨起来,屁股开始变圆变翘的那些女孩子,她们可能会觉得屁股有东西在磨来磨去的很讨厌,却很少会联想到那硬梆梆的东西是男人的阳具。
像这样发觉我用阳具紧贴她们的屁股,还不躲不闪的,可以说已经是十分之少,更把裤叉拨开一边,有如此热烈反应的,可以说是绝无仅有,我正有一点不安的时候,屁股给轻轻的推了一下,我的钱包已被扒去了。我转身,看见短发少女正在急急的离去,我刚想追过去,衣服却给长发少女扯住了,我又惊又怒,这才知道着了江湖二十四骗的“彩雀跳”的道儿,正是形势比人强,一个搞不好,长发小骚货叫起非礼来,我更是吃不了兜着走。
就在这关头,二赖子走了过来,对着那长发小骚货抬手就是一个耳光,然后把我拉过一边,叫我放心,他认识这是城里的“金银花”两姐妹,有把握帮我把钱包找回来,过了一天,二赖子果然是原封不动的把钱包交还了给我。这样,我就算是欠了二赖子一次,以后如果有谁找二赖子的楂儿,我就总是做好做歹的帮他解围,成了他骗人的帮凶。
今天在这里碰上二赖子,可能他在城里惹上麻烦也不一定,我看他正在口若悬河的在吹牛,也不愿惊动他,就转过去找阿强,阿强告诉我说他要去帮女朋友办点事,我们约好了会合的时间,地点,阿强就搂着他女朋友走了,我心想他们可能去春风一度也说不定。
我又逛了一会,看见有个老头在帮一些小孩子在剃头,我正找不到理发店,心想反正也无所谓,就走了过去,拿张小凳子和小孩子一起坐着在排队轮候,轮到我的时候,老头一边替我理发,一边就和我闲聊起来。
“小哥儿,看你的样子不像是本地人呀。”
我答道:“不错,我是来……旅游探亲的。”
老头挺热心的问:“那有没有到什么地方玩啊?离这不远的承恩塔,可是好玩的很那。”
“我没有去过承恩塔,我只去过将军庙。”我说了那破庙的名字,心想这老头也未必听说过。
“我知道,干我这一行的,附近的乡村,我都去过,将军庙,就是在程深雪住的那条村,再往东面走,拐过莲花山,就望得到了。”
“什么?……什么程深雪?!”
我开始的时候,没有听清楚老头在唠唠叨叨的说什么,后来明白了,我整个人几乎跳了起来。
老头开始有点怀疑的望着我,有点吞吞吐吐起来:“你不是办案的大爷吧?”
我说:“哎呀,您老说到哪儿去啦,你帮我洗头修指甲吧,我再加点小费给你,快告诉我程深雪的事情吧!”
老头说:“小哥儿,我不帮人洗头修指甲,也不收小费,见你是外乡人,就跟你胡乱的扯谈一下,谅也无妨。”
听那老头讲,三年前这里发生过一件轰动一时的案件,原来深雪是镇上一间客栈“月花庄”的老板娘,当年,有个江湖客,外号叫“双镖”的,路过这里,一见面就迷上了她,就为了经常能见上她一面,就在“月花庄”长住了下来,不过也有人说“双镖”是为了“十字门宝藏”而在此地徘徊不走。
双镖一向自命风流倜傥,所交往的女子都是姿色过人,开始的时候对深雪这个风骚小妇人是抱着玩弄一下,逢场作戏的心情,但是和深雪约会过一两次后,却对她如痴如醉,死心塌地的迷恋起来,更捎了一封信向深雪表明心意:千年铁树要开花,深雪双镖是一家;铁石钢锤砸不断,哥和妹的情疙瘩!
却料不到往日“月花庄”之所以能平安无事,兼且有点生意,原来是受到本地的有势力人士“老洋人”的照看,这样下来,日子久了,冲突也就难免了。
出事那天晚上的情形,有份参与其事的大多语焉不详,一般的说法是:“双镖”看到“老洋人”对深雪毛手毛脚,结果是在“双镖”把“老洋人”打翻在地上时,却被“老洋人”的手下一涌而上,拳脚交加,眼看就要把他废了,最后还是“老洋人”喝住了,“双镖”也是乖巧之人,当时就发誓不再踏足此地,所以“老洋人”也就放他一马,大家都以为没事了,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老洋人”
着实的风光了一阵,有人甚至看到他半夜从深雪住的房间偷偷摸摸的走了出来。
谁也料不到有一天清晨,镇上的人发现“老洋人”死在街头,心脏部位给细而锋利的凶器刺了一下,警察局派了人来,因为“老洋人”是这里的头脸人物,所以就闹的这纯朴的小镇一时的鸡犬不宁起来,凶手却始终逍遥法外,程深雪的名字在镇上也就无人不晓了。不过她不久也就消声匿迹了,听说是退隐回乡了。
我听了之后,觉得有一股寒意从心底里透了出来,深雪的俏模样又在眼前浮起……等会儿,我不是和深雪有个……肉搏战的约会吗?
乡下的春天(十三)
理过发,听完了老头的故事,我一边漫无目的地逛街,一边陷入了一阵的沉思,凶手还逍遥法外这一点给了我很大的震撼,依我看凶手多半是双镖,但是他为什么没有再去找深雪呢?
我想起二赖子也算是个江湖人物,就决定去问问他。
二赖子看见我,显得很高兴,原来最近城里风声紧,连带他们这些街头摊档也遭殃,所以他就到乡下避一下风头,今天他的生意不错,正所谓“坑不完的老冤”,他看见我,就收了摊子,拉着我到附近的一个茶档聊天,说起双镖,他说是个难以捉摸的人物,但是照他所知,也不是什么特别出色的人物,老是喜欢在女人堆里钻,看来不像是杀过人的样子。
回到村子后,我急匆匆的往深雪家走去,说是探望一下二妞,其实我是想看看深雪,深雪实在是太漂亮了,整个人像个熟透了的苹果一样,我昨天一看到她时,阳具就硬了,好想跟她性交,尤其她帮我舔弄阳具,那种圆熟技巧所带给我的舒服感觉,也不是二妞那种生硬动作可以比拟。嗯……如果把她们一起同时玩弄,不知道滋味如何?深雪紧紧的吸吮我的阳具,二妞可以同时舔弄一下我的阴囊……
我曾经有幸观赏过唐代大画家周昉所作的“春宵秘戏图”,那才称得上是无与伦比,五女一男!图中男子的阳具正插进一个俊俏女孩的阴户,旁边两个小丫环扶持着那男子,前面有一个侍女用力顶着那俊俏女孩,不让她身子往前移,最精彩的是后面还有一个丫环在帮手推那男子的光屁股。画工极精细,难怪苏东坡两兄弟各有诗词赞赏周昉的画,其中在“周昉画美人歌”中,有“画工欲画无穷意……周生执笔心坐驰……”等佳句。
言归正传,我到了深雪家,二妞已经走了,原来二妞还在念书,昨天是请了假回来,今天左等右等的,等不到我,就乘车回学校了,只留下了一封信给我,深雪也是不知到哪里去了,屋里只有老妇人和大妞在。我本来想回村长家,但是老妇人留下我,说深雪可能马上就回来,要我等多一会儿,于是我就和老妇人,大妞一起看起电视来。
慢慢的我就觉得不太对劲了,因为我发现大妞进了自己房间,一会再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换了一件白色很薄的背心,和一条粉红色的短裙,并且走到面对我的沙发上坐了下来,大妞背心里面甚么也没有穿,两只发涨的奶子,颤抖抖的显了出来,跟着大妞把双腿微微分开,我觉得大妞白白的大腿在红色的裙子下,显得份外的耀眼,而且,在大腿的尽头,好像有点什么露出来了,我有点心虚的转头望了一下旁边全神贯注看着电视屏幕的老妇人,然后才再转过去想看清楚大妞短裙里三角裤叉的颜色,却发觉大妞的媚眼正瞟着我,难道她知道我在偷看她的三角裤?
“啊,真英俊,我爱你!”
大妞好像是在对屏幕中的男主角评头论足,但我发现她说着这些话时,眼睛是不时的瞟着我,然后她的小嘴嘟了起来,再突然的张开,给了我一个无声的飞吻,看到我魂不守舍的样子,她心满意足的格格浪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小牙齿。
我这时候再蠢也知道,大妞是在向我卖弄的她的风情了,我裤裆里的阳具开始硬了起来。
这时候老妇人站起身,到厨房去了。
大妞一直注视着老妇人走开,然后向我眨了一下眼,似乎是漫不经心的,这蛊惑的漂亮少女曲起了膝盖,白白的大腿慢慢的分开了,大妞的屁股什么也没有穿,她赤裸裸的阴户淫荡诱惑的露了出来。
乡下的春天(十四)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到大妞是这样的放浪,我牢牢的盯着她大大张开着的两条白腿的顶端,大妞那不知羞耻的露出来的毛茸茸的阴户,给了我极大的诱惑,我的心跳开始加速起来,为了能玩弄一下眼前这个小淫娃,现在如果叫我去杀个把人,我想我也是毫不犹豫的就做了。
“大哥儿,你在看什么啊?”大妞娇声浪气的问。
“我,我在看你的腿子……”我一边说一边向大妞走了过去。
“我在想,你可以让我……摸一下吗?”我挨着大妞坐了下来,一只手向她的大腿伸了过去。
我的手掌接触到大妞丰腴雪白的大腿,欢愉的感受到那充满弹力的肉感,大妞故意的让我摸了一阵,看我显得情迷意乱的样子,才突然的站了起来,脸上换过了一副刁蛮傲慢的样子,整个人的态度起了180°的转变。
“喂,你在干嘛你?我不过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已经有男朋友啦,他可是有钱有势的呢,哈哈……”
刹时间我涨红了脸,血都涌到头上了,隔了一会,血又好像都流走了,我想我的脸一定是青白的吓人。
大妞却还在得意洋洋的说下去:“我还以为城里人有什么了不起,昨天晚上对我爱理不理的,现在还不是叭儿狗一样?土起来比这儿的人还要土哩!”
Goddamncockteaser!就在我刚要发火的时候,老妇人从厨房走了出来,她说她要到杂货店买点东西,这对我来说是正中下怀,我决定趁老妇人走开的时候,好好的教训一下这漂亮,但是可恶的小骚货。
老妇人走后,我转身对着大妞,我决定先耍一下大妞:“大妞,真对不起,昨天晚上你坐的离我太远啦,而且,你这么漂亮,我有点害羞,所以不敢和你讲话,早知道你会不高兴,我就不理其他人了,专门听你吩咐……你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这才差不多,我不喜欢你老是向我妈大献殷勤,我哪方面比不上她?”
大妞重新坐到沙发上,故意的挺了挺胸,两只没有罩着的年青奶子在小背心里上下的跳跃着。
我挨向大妞,她丰腴的大腿传过来一阵热力,我的阳具又有力的勃动起来,我忍不住又把手轻轻的按着大妞的腿,大妞这次没有避开,任由我的手在抚摸。
“大妞,你干嘛生这样大的气啊?你很漂亮啊,身材又好,嗯,想不到你的大腿是这样的又白又滑,我刚才一看到你换了裙子露出大腿,就想摸一下……”
“那你除了看到我露出大腿,还看到露出什么啊?”
大妞的姣劲又来了,说的话充满一种淫荡的意态。
“我……看到……”我觉得有点难于启齿,但同时觉得阳具困在裤裆里越来越不舒服了。
“说啊,还看到露出什么啊?”
“我看到你露出肥肥嫩嫩的阴户!”
“什么阴户,是肥屄!嗯,……那你看到我露出肥屄,你的小鸡有没有不老实的硬起来啊?”大妞边说边向我的裤裆摸了过来。
我再也忍不住了,我一把抱住大妞,狂热的吻着她的小嘴,嫩脸蛋,伸手隔着她单薄的小背心把她的奶子握住并且大力的揉搓起来。
“啊……大哥儿,你看过我的肥屄,我也要看看你的小鸡……”
我拉下裤炼,然后看着大妞的小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把我硬直的阳具掏了出来。大妞盯着我昂然勃起的阳具,小手握住用力的捋了两下,淫笑着瞟着我说:“哟,你瞧瞧,硬得这样厉害,大哥儿,它不去撒尿,是想要去欺负女孩子呢,模样丑丑的,要不要我含弄一下啊?”
淫荡的大妞一面说一面把头俯低,先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子舔弄了好一会,然后才把小嘴张得大大的,突然的把我的整根阳具含住,大力的吸吮起来,快感一阵一阵的从被大妞含弄着的阳具传了过来,我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来,我把大妞的小背心扯高,双手大把大把的扭捏着这小骚货的嫩奶子,大妞跪在我两腿中间,头一上一下的动了好一会,才好像意犹未尽把阳具吐了出来,我把大妞拉了进怀里,手伸进大妞的短裙里,轻轻的摸着大妞已经湿淋淋的阴户,或者像大妞说的:肥屄。
“大哥儿,你抱我到房间去,我让你操一下我的肥屄,好吗?”
小骚货开始央求我,要我插弄她的小阴户了,我当然不反对,不过我想起刚才大妞的可恶之处,我决定要吊一下她的胃口:“小姐,我是叭儿狗,又是土里土气的,怕没资格操你的肥屄吧?”
好一个大妞,她先是抬起头来,看到我的脸色好像不是真的在发怒,再低头看看我的阳具,明明还在硬直硬直的想插屄嘛!
“好小子,居然耍弄起本姑娘来了!好,以后我再跟你说一句话,我就不叫大妞!”
大妞一边说一边要站起来,我可没有这么容易让到口的肥肉丢了。我把拼命挣扎着的大妞拦腰抱了起来,进了她的房间,然后把她扔到床上,大妞雪白的肉体横陈在我的眼前,小背心被扯得高高的,突出的奶子激烈的摇晃着,两条腿大大的分开着,其中一条腿曲了起来,粉红的短裙,虽然还穿着,但是已经完全遮掩不了被我摸弄过的,湿淋淋的阴户。
“小丫头,张着腿,挺着奶的勾引我,撩起我的火,想这么容易就脱身?要让你受点苦,挨点插,以后才能学会怎样做人,做我的女人。”
我把裤子脱下,光着屁股把大妞紧紧的压在床上。
我开始用力的吸吮她一只奶头,大妞雪白的身子扭动起来,我的手在大力的扭捏着她另一只的奶子,换来了她一阵淫荡的呻吟。
“不要告诉我你喜欢我捏弄你的小奶头吧,嗯?”
我用半带着期待,半带着讽刺的语气问,同时更大力的扭捏着发硬起来的奶头,大妞抖动着嘴唇,更大声的呻吟起来。我低下头,跪俯着,双手抱住大妞的屁股,把脸凑向大妞的嫩阴户,我密密的亲吻着大妞的阴户,舌头在大妞阴唇上来回的舔着。大妞的身子在不断的扭动着,两条白白的大腿,大大的张开着,当我舔弄她小小的阴核时,大妞发出一声尖叫,停止了扭动,整个身子像虾米一样的弓了起来,然后又重重的倒回到床上,小手忙乱而着急的推着我的头,剧烈颤抖着的下身拼命的挺了上来,我对自己能够带给这小骚货如此激烈的兴奋,觉得很满意。
我俯身向前,把阳具插进了大妞湿淋淋的阴户里。
“大哥儿,我知错了,你惩罚我吧,蹂躏我吧,大力的操我吧……啊……”
我一边疯狂的插着大妞的阴户,一边气不过她的骚浪样子,我用力的扭她的奶子,大腿,屁股多肉的地方,然后我想起老妇人可能快要回来了,于是我吩咐大妞伏在床上,把屁股翘起来,她显得稍微有点犹豫的时候,我就用力的打了她结实的光屁股一下,大妞惊叫一声,乖乖的伏了下来,小手不断的揉摸着高高翘起的白嫩屁股,我看到刚才打下去的地方,显现出发红的手印来,我不禁想起一个无聊的迷语来:“什么是和女人一样,是越打越好的呢?”
我急着想要在老妇人回来前,把一泡精发泄到大妞这小骚货的浪屄里,所以我匆忙的把大妞从后面骑着,一面插着阴户,手却一下一下的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
“大哥儿,大力打,大力操!……啊……”
大妞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打,屁股竟然一下一下用劲的耸了过来。
我的意思打她是惩罚她,可是这小骚货,你越是惩罚她,她就越是骚浪,真拿她没办法,看大妞一身细皮白肉的,我除了大力的打她的屁股,扭她的大腿,老实说,其他地方我实在舍不得用粗劲,终于我想还是算了,只要她乖乖的侍候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就在我兴高采烈的操着大妞的浪屄时,门突然被打开了,我以为是老妇人,却发现原来是深雪,春天深雪。
乡下的春天(十五)
“小浪蹄,奶奶回来了,你还在浪!”
我硬直的阳具还没有来得射精,就急急忙忙从大妞湿淋淋、热腾腾的阴户里拔了出来,我和大妞几乎是滚着的下了床,就像两个做了坏事被大人逮着的小孩子一样,我赶快的穿上裤子,大妞一边把被扯高的小背心拉下来,遮掩住被我扭得青一块,红一块的嫩奶子,一边跑到厕所去了,剩下我和深雪,相对无言。
我正要向她陪不是,深雪制止了我,看来她的心情并没有我想像中的坏,她只是望着我的狼狈样子,似笑非笑的说:“大哥儿,你倒是挺风流的呀,是大妞这浪蹄子主动勾引你的,对吧?你留下来吃饭吧,吃过饭我再慢慢和你聊聊。”
吃饭的时后,大家都显得有点沉默,反而老妇人,一边喝酒,一边在不断的说话,我为了没有那么尴尬,也就全心全意的逗着老妇人说话,老妇人好像觉得我这个人越来越不错,不知怎的一来,话题转到村里的女子来,说来说去,也就是她家的大妞二妞好,还乘着醉的要我在她们两人中选一个做老婆,还说什么大妞屁股大,好生养;二妞够贤淑,相夫教子最理想。后来又自说自话的说还是二妞好,人又乖又聪明,又体贴,大妞好是好,就是太任性了一点。末了,老妇人附着我的耳朵低声说:“大妞已经有男朋友了!”
我含笑的点了点头。
这一来,大妞就明显的不高兴了,抢过酒来,开始拼命的喝了起来。
吃过饭,老妇人喝过深雪奉上的茶,一会就说今天劳累了整天,要先去睡觉了,大妞已经喝得大醉,瘫了在沙发上,深雪要我抱她回房间去,看见我有些犹豫的样子,深雪终于忍不住的揶揄我了:“哟,我们的大哥儿还想演戏呢,刚才你们光着屁股在拼命的精彩下集,我也已欣赏过啦,怎么现在倒想演小生有礼的纯情上集给我看啊?”
我真是尴尬到说不出话来,我偷偷瞄了瞄深雪高耸的奶子一眼,又贪馋的盯着她水蛇似的细腰,翘起的屁股,暗中庆幸刚才没有射精到大妞那小骚货的阴户里,要不然,等会我哪里有本钱玩弄这个想了很久的大美人呢?
嗯,古人的话,有些是不错的。
《紫金光耀大仙修真》云:“有我精气,为至宝,不可走失。”
《玉房秘诀》云:“…精出,身体怠倦…目苦欲眠…不泄…气力有余…意爱更重…”
我规规矩矩的把大妞抱回刚才我们亲热的房间,发现深雪没跟进来,我就用力的在大妞左右两只嫩奶子上各摸了一把,才为她盖好被子,关好房门,重新走出到厅上。
深雪一言不发的坐着,好像是满怀心事的样子。
“深雪,真对不起,我来的时候,你刚好不在……”
深雪打断了我的说话:“大哥儿,大妞这浪蹄子是自己犯贱,管不了她了。二妞呢,你有什么打算呀?”
“对于二妞的事,实在是太对不起啦。”
其实我自己也曾经仔细的想过二妞的事情,依我这副德性,朝三暮四的,二妞跟了我肯定是要吃亏,而且,现在我跟深雪,大妞的关系也是乱七八糟的,倒不如痛痛快快的来个快刀斩乱麻,我准备告诉深雪,我今天已发了电报,安排一些汇款,我愿意为二妞的事情做出赔偿。
深雪没有给我说这些东西的机会。
“怎么要你来道歉,二妞的事,是我的错,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她说。
我目瞪口呆在望着她。
她说对不起,因为我玩弄了她女儿二妞?
“我……我……”我的脸皮再厚,也觉得挂不住了。
“二妞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小女孩,她昨天刚看到你就做出来的种种骚浪样,都是我教的,早知道是你,我应该教她另外一套的。”
“早知道是我?!”我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大傻瓜了。
“对呀!”深雪理直气壮的说,“你不就是那个摩擦癖吗?”
我觉得一阵的昏眩,果然是一个资讯发达的年代!
“别以为我们乡下人就什么都不懂,我曾经在一个深夜播送的节目上看到过你!”深雪有点得意的说下去:“你说你只喜欢那些纯真,不懂事的女孩,而且只喜欢在她们的屁股上揩擦一下,嗯,你不喜欢真正的操屄,所以刚才一定是大妞叫你插弄她,你才勉为其难的。”她不经意的说了一句粗话。
我的脑海一片的混乱,我觉得我受到了深雪的极大侮辱,浓厚的羞辱感令我有一种说不出的愤怒,我觉得我应该说点什么,令深雪也震惊一下:“双镖说代他向你问好呢!”我愚蠢的撒了一个谎。
深雪果然明显的受到了很大的震撼,我们面对面的沉默了一会。
“果然是你!我猜的没错,果然是你。”
深雪一边说着一边回到自己的房间,剩下我一个人呆呆的站着,十分后悔提到双镖的名字,慢慢的我坐到了沙发上。
过了好一回,我听见深雪在房中叫我:“大哥儿,你过来呀!”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深雪的房间。
当我走进门口,我看到深雪一身新潮女学生的的装扮,穿了一条比刚才大妞穿的还要短的黑裙子,腿上套着一直到大腿上的“四个骨”黑袜子,在袜子和裙子之间,露出了一截丰腴雪白的大腿,我可以很肯定的说,如果她在我面前一坐下来,她的裤叉就会从她的两腿间露出来……如果她有穿三角裤的话。
深雪显得很天真活泼的走到床边,随便的在床上一坐,并且竖起了一条腿,一条小到不能再小的鲜红三角裤叉露了出来,深雪好像一点也没有注意到我正盯着她的两腿中间,反而有点害羞的说:“大哥儿不要笑我穿的这样,二妞告诉我,你很不喜欢她的卖俏样子,特别不喜欢她解开两颗钮扣,把奶子故意露出来的淫荡动作,所以才这样粗暴的对待她,本来我以为你会得到刺激的,我希望现在能让你得到一点补偿,你想我能稍微代替一下你心爱的纯真小女孩吗?”
我想起刚才深雪说的话,我不喜欢真正的操屄?插弄大妞是我勉为其难?这样看来,恐吓她还不知道我已经玩过了二妞?我一边想,一边看到深雪扭着屁股走到桌子旁,俯身在窗台上,屁股翘了起来,从我这里看过去,深雪的裤叉清楚的露了出来。
我这才知道为什么这深雪故意穿成小女孩的模样来。
无论如何,我的阳具已经硬起来,我跟了过去,把自己的裤子拉了下来,双眼贪婪的盯着深雪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白,微微颤抖的屁股,然后挺腰把勃动着的阳具紧紧的贴了过去。
“哎哟,是什么硬硬的东西!讨厌,顶着我的小屁股!”
深雪学着小女孩的嗲声嗲气在叫,我一边感受着她的大屁股在慢慢耸动着,一边把她的裙子拉高,当她整个屁股露出来时,更显得那条红色裤叉是荒谬的细小,我粗暴的把那小布片扯掉,阳具开始在她滑溜溜的雪白屁股上不停的磨动,我整个人伏在她的身子上,当深雪回过头和我接吻的时候,我的眼睛和她水汪汪的眼睛碰在一起,我从她淫荡的眼神,预感到今夜这个漂亮的大美人,要榨干我身上剩余的精液,包括最后一滴。
乡下的春天(十六)
我把深雪扶了起来,把她带到床边,我扳过她的身子,双手轻轻把她盘旋在头上的秀发放下,我有点惊喜,想不到深雪的头发是如此的秀丽浓密,长长的一直拖到屁股上。深雪好像有点不满意我弄散了她的头发,娇嗔的向我瞪了一眼,自己找来了一条束头发的橡皮圈,束了一条长长的马尾,这样一来,我觉得她真有几分小女孩的样子了,不过比起单纯的少女来,深雪是明显的多了好几分的妩媚,而且……高耸诱人的乳房……也实实在在的告诉我:这是一个熟透了的嫩妇人。我默默的注视着她,在情欲高涨的同时,心中另外涌起一阵对她的怜爱。
深雪显然觉得这位大哥儿,也不过是像其他的男人一样,想把她玩弄一下而已,所以她是好整以暇的继续扮演她的小女孩角色,她伸出小手,把我的阳具握住,抬起头来,浪荡的娇声问:“大哥儿,这是什么呀?好吓人的样子,它是不是在生我的气啊?”
我让她小手一握,淫浪的说话一撩拨,阳具一下一下的在她的柔软的小手中跳着。
我一把抱住她,动情的说:“春天,我的小春天,我爱的是你,不是你扮的任何人呀,而且,我现在最想的是和你真正的做爱,我的身体要真正的融入你的身体,不是在外面揩揩擦擦,你明白吗?”
深雪听了我的话,开始的时候,还是有点嬉皮笑脸的,慢慢的,好像感触起来,她紧紧的依偎在我的怀抱里,我们热烈的互相吻着对方的嘴、脸,和任何碰得到的地方。过了一会,深雪轻轻的把我推开,她的小手开始解开衣服的钮扣,我从她敞开一半的领口,窥看到好像白馒头一样耸起的奶子,我再也忍不住了,我双手抓住她两边的衣裳,大力的向两边扯开,她两只雪白莹润的奶子,颤抖抖的摇晃着,两只奶头粉嘟嘟的突了起来,我急切继续把她的衣裳,裙子扯脱掉,然后把自己全身上下脱得精光,我再次的把深雪拉进怀里,感到温香满怀,赤裸的两只奶子,贴在我的胸瞠,给了我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我情不自禁的把深雪搂得更紧。
深雪身上不知用了什么香水,馥郁地阵阵传入我的鼻内,更增添了一重奇异的诱惑,我双手从她的细腰,移到她丰满的屁股上,我下面的阳具,已经又硬又翘了,深雪的屁股被我抱住,她小馒头似的阴户,就紧贴在硬硬的阳具上,深雪一边呻吟,一边把阴户挺了过来,两片阴唇贴住我的阳具,磨动了起来,终于,我们一起搂抱着滚到了床上。
在床上,我仔细的抚摸着深雪那如玉般滑腻的身子,她的奶子震颤颤,又大又嫩,白得欺雪赛霜,非常抢眼,我低下头轮流的吸吮着她的两只的奶子,深雪的身子不断的扭动着,长长的马尾,不时的扫弄着我的阳具,有时又柔顺的覆盖着我赤裸的身体,带给了我份外的刺激。
随着我越来越热烈的爱抚,她的小嘴半张着在喘气,那曲线玲珑,窈窕动人的身子,是那么活色生香的躺在床上,渐渐的,我摸向她的阴户。
“呀…”
深雪一连串的呻吟起来,并且把两条丰腴的腿大大的分开了。
依着我的性子,我是立刻就要把硬挺的阳具插进她的阴户里,然后疯狂地抽插的。但是,因为是深雪,我决定要给我心爱的深雪一个极大的满足,说起来好笑,我好像去打大仗一样的进行了布署。
无论中外古今,从性学博士,到紫金光耀大仙,都十分重视性爱前奏,认为是补偿男性持久力不及女性的重要方法。
我俯伏着,低下头,耐心的慢慢把她全身的吻着,手一直轻轻的碰触着她的敏感柔软的地方,果然过了一会,深雪脸儿变得嫣红,本来水汪汪的大眼睛,现在是媚眼细眯,全身不住地轻轻颤抖着,被我不断摸弄的阴户,更已是湿润非常了。
深雪的小手,在急切摸索寻找着我的阳具,找到后就大力的套动起来。
“大哥儿,你在玩什么花样啊,你刚才不是说想跟我真正的做爱吗?你再不插进来,我可是要睡着了。”
深雪非常享受我的摸弄、非常想我的阳具插弄她的阴户,嘴里却是偏偏不认帐。
我的阳具已是雄纠纠,气昂昂的怒翘着。
我决定给她来一轮急攻,我一个翻身把她白花花的身子压住,阳具插进了早已等着的贪馋的阴户,我不断的挺动着屁股抽插起来。
深雪是舒服得欲仙欲死,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着,有时又随着我每一下的插弄而大声的浪叫着,两只又嫩又软的奶子,在我的眼前幌来荡去的,我放缓了抽插,伸出双手,握住了奶子,又揉又捏,又吸又啜的。
然后我就感觉到了一种我从未有过的经验,深雪的阴户好像有一股吸力,把我的阳具深深的吸了进去,再吐了出来。更要命的是阳具被吸进去之后,遇到另外一种神通,我当时只觉得无比的快感,也想不起该怎么形容,后来我才想起,就好像有一把小软毛刷子,在龟头附近最敏感的地区轻轻的扫着。
我总算见识到深雪的狐媚功夫了。
快感震憾了我的全身,我知道,如果再不想办法,跟着的就会是感到一阵酥麻,然后我的精液就要狂喷而出了。
《医心方》云,“精大动者,疾仰头张目,左右上下视…闭气,精自止。”
《紫金光耀大仙修真》云,“稍觉欲泄,速将腰身一提,…按定心神。”
我照着做了,果然是有效果,那急着要射精的感觉,果然是消退了不少。
恼人的是,深雪的狐媚功夫继续施展着,那把软毛刷,再这样扫着,恐怕紫金大仙亲自来也要弃甲投降了。
一动不如一静?我却因此悟出“一静不如一动”的大道理。
与其坐以待毙,何妨尽地一煲。
我把深雪的两腿提高,心神合一,想着宇宙间最无聊的问题,阳具却是狂风暴雨的抽插着身下慢慢显得失去抵抗力的小狐狸。
“大哥儿…泰军…啊…啊…”
当我终于紧紧的压住深雪,把一泡精射进深雪的阴户时,深雪整个人已经好像要散了一样,无力的摊在床上动也不动,我抱着深雪翻了个身,深雪好像怕失去我一样,双手紧紧的抱着我,把头伏到了我的胸膛上。过了一会,深雪抬起头来,轻轻的抚着我的头发,说:“哇,太好了,大哥儿,如果我说,我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你相信吗?”
我老实的说:“小春天,我告诉你,我今天晚上的最大目的,就是要令你满足呢,听你这样说,无论真还是假,我也是算是达到目标了。”
深雪摇摇头,幽幽的说:“泰军,我的泰军,你不会明白的,我的身子满足了,但是我的心却是不满足!我想要你不要走,我要你一直的陪着我,啊,但是……这可能吗?”
深雪哭了起来,眼泪一滴滴的落在我的脸上、枕头上,我不禁紧紧地搂抱着她,我们再次长久的热吻着,深雪的泪水碱碱的,好像在提醒着我,她对我的恋恋情意。
深雪毕竟是个成熟的女人,过了一会,她的脸上又绽现了往常的笑容,还有点自我解嘲的说:“刚才那些话,你千万别当真,大哥儿,如果你留下来,我们这儿可养你不起呢!”
我有点怕老妇人会随时闯进来,于是就站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小春天,我这个人,是有点花心,你如果真要我留下来陪你,我就一定会留下来,但是我又怕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好啦好啦,不要占了便宜卖口乖啦!我不过是试一下你有没有良心,现在知道啦。”
深雪这时也已经起来穿好了衣服,我们手拖手的回到厅上。
深雪重新泡过了茶,我们坐了下来,四周突然静了起来,我知道深雪要向我打探双镖的事情了,我不禁紧张了起来,因为我对双镖可以说是一无所知。
深雪却是一直的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喝着茶。
我终于忍不住了,小心的问道:“双镖……嗯……你还在挂念他吗?”
“挂念他?”深雪的眉毛扬了起来,“双镖是个没种的脓包!”
于是深雪告诉了我关于双镖的故事。
乡下的春天(十七)
1998.07.20深雪和双镖确实是有约会过几次,双镖一向自命风流倜傥,应付女流自有一套,深雪也是逢场作兴,但是城里人常用的那几种调情手段,风情万种如深雪,也有所未能尽识,所以开始的时候,两人都显得兴致勃勃的,慢慢的深雪已经有点厌倦双镖的肤浅,但是双镖却正在痴恋深雪,为了在深雪面前炫耀自己的不平凡,他向深雪透露了他来到这穷乡僻壤,是要找寻“十字门宝藏”。
江湖上一直有“十字门宝藏”这样的传说,但是人言人殊,连这宝藏是些什么东西,也是各有各的说法,本来双镖对“十字门宝藏”的认识也是道听途说,只知道是大约在清水滩这附近,但是在一次机缘巧合下,他却得知可以解开秘密的两句诗:“莲花遥对紫薇君,十字门前宝光现。”
从字面上看不出什么巧妙,所以他就干脆来个实地勘察,果然让他得知附近有一座莲花山,但是再进一步的发现,限于双镖本身的才学有限,却是未能再进一步。
后来却发生了打斗那回事,在双镖跪地讨饶的时候,“老洋人”已看出他贪生怕死的本性,他存心要双镖在深雪面前出丑露乖,就开出让双镖走的条件,要就是砍下三根指头,要就是他随便挑选一个“老洋人”的手下,帮他“出火”。
双镖悲悲切切的又哀求了好一会,“老洋人”不耐烦了,说再拖拖拉拉下去就要砍整只手,可怜的双镖,竟然不敢看深雪一眼,走了去一个小伙子面前,拉开他的裤裆,把头凑过去,开始吞吐起来。
深雪在惊愕之余,也真的对双镖失去了兴趣,一言不发的就走了。后来听说“老洋人”等深雪一走,也无所避忌了,竟然是亲自把双镖给鸡奸了,还拍下了照片。不过“老洋人”也给双镖留了那么一丁点儿的余地,就是这件丑事情,他和他的手下不会传出去,不过双镖以后再也不能踏足此地了。
双镖临走时,托人捎了封信给深雪,含糊的表明他退出此地的苦衷,最后是说,如果他参透了那句诗的巧妙,就会派人跟她联系。
在这乡下,城里来的人本来就十分少,象我这样没亲没戚的跑到这里,也难怪深雪马上会连想到双镖的事情上来,况且,刚才是我自己说出什么“双镖问候你”的话,和双镖有关系,那是无可置疑的一回事。
深雪说到这里,歪着头,等着我的反应。
我这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我知道现在一定要对深雪坦诚以对,否则是只有把事情越弄越糟,于是我把自己怎样听从医生的劝告,来这里避静,后来又怎样从剃头老儿那里得知双镖的事,源源本本的告诉了深雪。
深雪“嗯”了一声,好像是有点失望,又好像是知道我和双镖没有什么关系而松了一口气,无论怎样,刚才紧张的气氛是慢慢的松弛下来了。
深雪终于站了起来,走到我身边,轻轻的握住我的手说:“大哥儿,你比双镖是强多了,现在知道你和他没关系,我也放心多了。”
我的心又加快的跳了起来,因为我发现深雪的舌头在轻轻的舔弄着自己湿润的嘴唇,那水汪汪的眼睛一闪一闪的向我瞟了过来,这妖媚的小狐狸嫌一次不够饱,又贪馋的勾引起我的淫欲来了。
我也站了起来,我们互相搂抱着又接吻起来,我把又硬起来的阳具向前挺,抵住了深雪的阴户,深雪的脸蛋慢慢红了起来,看上去就像盛开的鲜花一样,我的心一动,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却一时之间又想不起。
我也没有时间想了,因为深雪已经把我的裤子拉下,手握住我的阳具轻轻的套弄了几下,然后把小嘴凑了过去,舔弄吸吮起来。
我忍不住伸手进她的衣领里,揉搓她嫩嫩的大奶子,但是我有点怕老妇人,我一边享受着深雪的柔嫩的舌头卷着我的阳具带给我的快感,一边提醒深雪:“小春天,快别这样,等会让老奶奶看到就不好啦,还有大妞…”
深雪有点舍不得的把我的阳具了吐出来,笑着说:“刚才我不是把两片扑尔敏放进奶奶的茶里,我会让你那么放肆的玩弄啊?
大妞?嘿,她如果出来,你就有福气啦,让你尝尝一王两后的滋味…“
深雪有意无意的这样一说,我幻想到同时玩弄这么漂亮的一对母女的情景,心中淫邪的念头不禁涌了起来。我朝大妞的房间望了望,真的希望那小骚货现在能光着屁股出来和我们一起玩,深雪也觉察到我的阳具在提到大妞的时候,无缘无故的大力跳了两下,就说:“我们去看看大妞吧,刚才醉成这个样子,不要把床给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