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一章
我看清楚了,怒吼的人是赵鹤,喘息的人是翁吉娜,曈孔在收缩,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赵鹤竟然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奸淫翁吉娜,一边朝谢东国怒吼,而谢东国与翁吉娜并排坐着,耷拉着脑袋,浑身颤抖,翁吉娜分开的右腿几乎就搭在谢东国的膝盖上。
他们都没有发现我,赵鹤在疯狂抽插,翁吉娜的喘息变成了呻吟,我怒不可遏,默默念三十六字诀。
“退回股份?你他妈的你是谁,你以为有那小子替你撑腰你就能飞上天了?”
赵鹤放下翁吉娜的雪白双腿,索性脱下已经脱掉一半的长裤,继续侮辱翁吉娜,嘴上还不停咆哮:“谢东国,你明天就滚出旗正集团,你有本事就再弄出一个旗正集团来,你他妈的忘恩负义,没我关照着,旗正集团能有今天吗,顶多就是街边的破公司,你他妈的真不识抬举。”
谢东国侧头看了翁吉娜一眼,瑟缩道:“有话好好说,你不愿意退股就不退了,先放开吉娜。”
赵鹤一听,抽插得更疯狂:“为什么要放开,她是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干她就什么时候干她,你看我插得多深,你看她有多爽。”
双手一扯,赵鹤将翁吉娜的上衣扯开,用力握住翁吉娜的双乳,怒问:“吉娜,你告诉这浑球,说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翁吉娜痛苦地闭着眼晴,没有吱声,赵鹤一声怒喝:“说啊。”
“喜欢你,喜欢你。”
翁吉娜哭着回答,赵鹤放声大笑,又问:“我比他粗吗?”
“是,是的,你比他粗,嗯嗯嗯……”
听到翁吉娜的呻吟,我几乎失去了理智,但我在克制,从后腰里拔出了手枪。
“谢东国,你看吉娜多有感觉。”
赵鹤哈哈大笑,声震客厅,内气不是一般的充沛,我冷到静了下来,知道这人不可小觑,如果鲁莽,说不定会会误伤翁吉娜和谢东国。
赵鹤低头,含了一口翁吉娜的奶子,屁股高高抬起,瞬间猛烈插入,翁吉娜触电般颤抖,情不自禁地抱住赵鹤,还呻吟了几声。赵鹤冷冷道:“我告诉你谢东国,如果你不把安妮交给我,我连你那一半股份都抢过来,我只需找人查你的税,你就完蛋,你跟我玩阴的没用,之前你也玩过很多次了,有没有成功过?”
谢东国不敢接话,继续耷拉着脑袋,赵鹤则继续大骂:“你他妈的真不识好歹,我是看在安琪的面子,才给你留余地,你以为那姓李的小子是谁,国家主席的儿子吗?还是部长的儿子?他什么都不是,他只是我手下的一个小喽啰,我随时能叫他滚蛋。”
翁吉娜软绵绵道:“老赵,你别生气,你现在想怎样,东国照办就是了。”
赵鹤点了点头,恨恨道:“马上叫安琪和安妮回来,我今天必须先下手为强,先干了安妮,嘿嘿,等我一边干她一边拍个照,然后就把照片给那小子看,我想他不会再惦记安妮了,我真后悔不早点这样干,我太顾及你们的感受了。”
谢东国大惊,哆嗦着看了看翁吉娜,赵鹤勃然大怒,随手从沙发边拿起一把手枪,对准谢东国的脑袋大喝:“谢东国,你别跟我耍花招,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翁吉娜大惊,急功道:“老赵,不要啊,我求求你,你不要啊。”
扭头对身边的谢东国大喊:“东国,你认错啊。”
谢东国脸色苍白,结结巴巴道:“赵书记,我错了,你原谅我,我马上就打电话给安琪安妮。”
赵鹤冷哼一声,放下手枪继续破口大骂:“算你他妈的知趣,别急,等我爽完了再打电话,你这个贱妇,竟敢跟他合谋算计我。”
赵鹤竟然用双手掐住翁吉娜的脖子。
“呃……”
翁吉娜在挣扎,双腿乱蹬。
“住手。”
我大吼一声冲进去,我已无法再忍,赵鹤有枪,我必须要很快出手,动作快如闪电。这仓促生变,赵鹤竟能反应神速,伸手抓到沙发边的手枪,我早已运足内功,离赵鹤只有五米距离之际,我腾空跃起,迅速朝他劈下一掌,“砰”的一声巨响,赵鹤魁梧的身躯立马弹起,猛烈撞向身边的沙发,又反弹落地,笨重的沙发几乎被撞倒。
我已赶到,抡起拳头就打,赵鹤举手阻挡,我只一拳,就听到骨裂的声音,赵鹤嚎声惨叫,响彻屋宇,我蓦然清醒,收回了内功,转身找来一张椅子,举起来对着赵鹤就摔,一下,两下,三下……又有骨裂的声音了,鲜血四溅。
突然,翁吉娜从沙发上爬起,嘶声大喊:“中翰,你快住手,赵鹤是安妮的爸爸……”
“咣当。”
椅子从我手中滑下,掉落在地上,这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我怔住了,谢东国也怔住了,嘤嘤哭泣声在宽敞的客厅环绕。
空气几乎停止流动,我在极度窒息的空间里呼吸着,艰难地呼吸着,什么语言都无法形容我此时的心情,在沙发上摆了个最舒服的姿势,揉弄隐痛的拳头,我默默地注视着愤怒的谢东国,默默地注视着不停喘息,惊魂未定的赵鹤,翁吉娜则跪在赵鹤身边,一边流泪,一边替他止血,神情悲凉,忽然之间,我觉得一切是多么可笑,于是,我笑了出来。
“嗷。”
脸色苍白的赵鹤痛苦的低吼,翁吉娜小心翼翼地剥光赵鹤身上的衣服,他那条粗壮的左臂已断,翁吉娜正用赵鹤的衬衣将断臂绑固,不一会,赵鹤脸上的鲜血就滴落在白色衬衣上,他的脸迅速肿胀,左眼几乎肿得连眼缝都看不见,要多狰狞有多狰狩。
“李处长,你不是在县里参加突审吗。”
赵鹤不愧为独当一面的人物,他居然还能开口说话,中气还很足。
我眼里射出一道利芒,冷冷说:“毙了你,比突审更重要,我不信你敢杀谢东国,但你一定要相信我敢杀你。”
哼了哼,我冷冰冰问:“你现在只需回答我,信不信?”
冰冷的语气带着强烈杀气,赵鹤久经历练,不会感受不到,他喘了喘,回答得很干脆:“我信,中翰……你先冷静……”
我冷漠道:“感谢你提醒,我现在已经冷静,我原本就不打算杀你,现在你又是安妮的父亲,我更不愿意下手,杀人毕竟不是一件好事,但是,你千万不要激怒我。”
“我不会激怒你。”
赵鹤大概也能猜到我心思,他缓缓转动脖子,望向身边翁吉娜,喘息道:“安妮真是我女儿?”
翁吉娜的泪眼充满了怨恨:“都到这份上了,我还能说假话吗,安琪百日那天,我们在麒麟酒店为她摆酒庆贺,那一晚,你做过什么事情,应该不会这么容易忘记。”
“你们……”
谢东国气炸了,老婆红杏出墙罢了,还替人家生下一个女孩,唉,我也替谢东国难过,阴冷的目光对准了翁吉娜,冷笑道:“怪不得你翁吉娜让我放过赵鹤。”
翁吉娜不敢看我,半低垂着脑袋,虽然眉目如画,楚楚可怜,但我好想上前扇她两记耳光,谢东国颤声问:“那安琪呢,她是我的女儿吗?”
翁吉娜羞愧难当,轻轻颔首:“安琪肯定是你的女儿,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验DNA”
赵鹤听到这里,一脸颓丧,瓮声瓮气道:“中翰,安妮以后想跟谁就跟谁,我绝不干涉,也干涉不了。”
“你呑掉的那一半旗正集团的股份呢?”
我阴森问。
赵鹤一边喘,一边猛摇头:“这是我的钱,是属于我的钱。”
我眉毛一挑,冷笑道:“你心知肚明,那不是你的钱,我不想跟你争这个问题,不过,你现在既然是安妮的父亲,我也不强迫你吐出那一半股份,但为了旗正集团的健康发展,我有一个好建议。”
表面是询问,但语气却是毋庸置疑,我奇怪自己为何成了这起家庭纠纷的裁判者,是我的霸气,还是我怒火,我说不清楚,亦或者是我对旗正集团起了贪念。严厉的目光逐一扫过,眼前的三人都朝我看来,都在等待我发言。
我翘起二郎腿,不停地压着指关节,发出炒豆般的脆响:“以后谢东国仍然是旗正集团的决策人,董事会主席,公司的第一大股东,赵鹤你无权干涉谢东国的工作,你的那一半股份将分拆,我出资买下你手中百分之十的股份,这样,你赵鹤变成了旗正集团的第二大股东,而我,就是集团的第三大股东,你们觉得我的建议如何?”
寂静,像死一般的寂静,谢东国和赵鹤都陷入了沉思,翁吉娜不时扫来水汪汪的目光,不知为何,我硬得厉害,我很想很想跟这个美熟妇做爱,她的胸腹高高鼓起,她的风情惹人着迷。“我没意见。”
谢东国首先打破沉默,他的答复在我预料之中,毕竟他在公司的权利得到加强,只要我拿着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赵鹤就无法威胁到谢东国的地位。
所有目光都集中到赵鹤身上,他深深呼吸着,脸色诡异:“中翰,你不用买了,这百分之十的股票,我送给你,算是我给安妮的嫁妆,不过,我有个条件。”
我轻轻地鼓起了掌:“你还敢提条件,我真佩服你。”
赵鹤没有理会我的嘲讽,淡淡道:“你们既然抓了张学兵和施正红,不如一鼓作气,把魏县长魏金生也弄下台。”
我一听,马上明白了赵鹤的意思,他心里的算盘打得精,反正我的建议无法更改,就干脆顺水推舟答应我,同时希望我帮他打击魏县长,不难看出,魏县长就是赵鹤的政敌,我沉思了一会,缓缓道:“你赵鹤愿不愿意坐县长的位置?”
赵鹤怔怔看着我,哪只没肿起来的右眼露出惊骇之色,他以为我开玩笑,有点不相信,我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赵鹤确定我不是开玩笑,他看了看翁吉娜,激动得有点结巴:“中翰,这事敢情你能帮上忙,如果……如果我的仕途能更进一步当然好了,中翰,我可以给安妮更多嫁妆。”
翁吉娜惊喜交加,抹了把眼角,一层淡淡的红晕爬上她的美睑,媚眼抛来,乞求道:“中翰,事情可以慢慢聊,老赵的伤很重,我先叫救护车了。”
我没好气,点头同意:“有人问起,大家对一下口供,就说赵书记追捕嫌疑犯过于勇敢,不幸摔着了。”
翁吉娜一听,马上露出感激之色,慌慌张张地拨打急救电话。
谢东国见我如此强势,对我更加恭敬,我乘机叮嘱大家不要泄露安妮的父亲是赵鹤,赵鹤深知谢安妮讨厌他,一时也不想太快相认,就满口答应,谢东国和翁吉娜自然更不愿意谢安妮知晓。得到大家一致同意,我松了一口气,管她谢安妮是谁的女儿,只要属于我李中翰就行。
地上的血迹才擦一半,医院的急救人员就来了,几个人七手八脚把赵鹤抬上担架,翁吉娜还想跟救护车去医院,我立即阻栏,劝她还是待在把家里的血迹清除干净,赵鹤以为我顾及谢东国的脸面,也不勉强,特意叮嘱我暂时不要声张,我点头同意,见赵鹤被我打成这模样,心理过意不去,主动跟随救护担架一起下了楼,赵鹤转动脑袋,突然抓住我手腕,神秘兮兮说:“想起一件事,你要小心,陈子河可能要对你下手。”
我心猛地一跳,忽然想起了什么,让救护车稍等片刻,我迅速跑向停在不远处的宝马750i,打开车门,取出用纸巾包好的一堆烟蒂,拿出其中一个迅速跑回救护车里,将烟蒂递到赵鹤面前,厉声问:“陈子河是不是抽这种香烟?”
赵鹤看了看,肿胀的脑袋不停抖动:“对,陈子河就爱抽这个牌子的香烟。”
我两眼凶光一闪,挥了挥手,救护车响起刺耳鸣笛,疾驰离去。
第二章
回到楼上,房门大开着,翁吉娜竟与赵鹤在互相责骂,各不相让,见到我,两人都脸露喜色,兴冲冲地朝我走来,翁吉娜更是亲热,高耸的胸脯压着我胳膊,将我拉到沙发坐下,柔声问我有没有伤,我说没有,抬头看向谢东国,示意他坐下:“伯父伯母,我们得好好谈谈了。”谢东国的屁股一落下沙发,马上急问:“我们也要问问你,安琪怎么办,事到如今,我们也把话说白,你喜欢安琪,你跟安琪的关系已不一般了,对不对?”
我寻思,说白了就说白了,这层纸始终要捅破,不但谢安琪和我关系要捅破,我和翁吉娜的关系也要捅破,咬咬牙,我下了决心:“伯父,安琪告诉我,说伯父只要激动,就难以入睡,就算吃多了一粒安眠药,也没用,昨晚你身边那么吵,你肯定难以睡着。”
“中翰。”
翁吉娜大惊,猛使眼色,示意我不要说,可说出去话已无法收回,我盯着谢东国,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就不知谢东国是什么态度。
谢东国的表情阴晴不定,没有说话,只是在轻轻叹气,他大概没想到我会把事情挑明,我等了半天,忍不住催促:“现在我更想知道伯母怎么办?”
“我不知道。”
谢东国沮丧地摇头。
我眼珠一转,对谢东国既晓以利害,又有承诺:“伯父,我跟赵鹤不一样,我比他更强,更有人味,旗正集团永远是你谢东国的,就算你老得动不了,旗正集团的大权仍在你手中,另外,我永远不会辱骂你,不会用枪指着你,以后,我一定会为旗正集团争取更多机会和利益。”
谢东国粗眉轻扬,两只老眼陡然发亮,显然我的话打动了他,他扭头看向隔着我的翁吉娜,悻悻道:“吉娜,说你放荡吧,好像你也没太多男人,我不知道你是如何勾引中翰的,他已快成为我们的女婿了,万一被安妮发现了怎么办?”
翁吉娜轻靠在我身上,媚眼如丝:“安妮不会知道的,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中翰不说。”
“哼。”
谢东国一脸酸楚,我好不尴尬,想推开翁吉娜,她反而更贴我,谢东国冷冷问:“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我不想丢这个脸,我不会说出去,但你有本事瞒得了安琪,赵鹤,瞒得了所有人吗?”
翁吉娜较上了劲:“我当然有这个本事,我不会缠着中翰,我只会选最安全的时候和中翰在一起。”
谢东国举手一指翁吉娜,赌气道:“你看你哪点像个妻子,竟然背着我替赵鹤生孩子,你有本事,就替中翰生一个。”
翁吉娜想都没想,脱口就说:“你以为不敢啊。”
谢东国苦叹:“你翁吉娜还有什么不敢的。”
翁吉娜一骨碌从我怀中挣脱,激动道:“哪怕我真为中翰生个孩子,你也没资格怪我,想起我怀安琪时,你在外边养三个女人,我就很坦然,你的风流韵事全世界都知道,我出轨的原因主要是你,你首先对我不忠,既然你做初一,我就做十五,我再放荡也只找了两个男人,远不如你,你谢东国这辈子找了多少个女人,恐怕连你自己都记不清楚。”
谢东国怒道:“就算你要找野男人也不要找赵鹤啊。”
翁吉娜气不打一处来:“我不找他找谁,自从肚子怀安琪五个月,赵鹤就一直在我身边,每天下班都来照顾我,而你谢东国却在外边四处包情人,花天酒地,你对我的侮辱远远超过赵鹤,他有段时间要去源景县实习,那时候上宁到源景只有普通公路,他几乎每天往返几百公里回来看我,每次都是坐班车,单程要六个小时的车程,来回就要了十二个小时,除了上班,他把所有时间都用在来回的路上,我是女人,我能不感动吗?”
谢东国不以为然:“你想找男人就想找男人,别说得天花乱坠,赵鹤能感动你,那中翰有哪点感动到你了?”
翁吉娜冷笑:“我不喜欢你,跟你结婚是因为你当时追求我的时候,会哄我,我被你骗了,我也不喜欢赵鹤,跟赵鹤在一起,是因为我寂寞。”
媚眼飘来,翁吉娜紧紧抱住我的胳膊,放下了激动的语气,温柔道:“但对中翰就不一样,我真心喜欢他,他长得比你们两个都帅,他救了安妮,今天又救了你,他很温柔,很特别……”
我脸儿发烫,这成熟美妇动情起来跟少女没什么区别。
“别找借口,要是我没猜错,中翰救了安妮之前,你就跟他扯上了,他长得帅我没意见,至于他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人年轻,精力足。”
谢东国在暗讽翁吉娜淫荡。
翁吉娜怒极发笑,月眉轻挑,无限风情:“谢东国,你说对了,中翰不但精力足,那家伙还是你的两倍粗长。”
我大吃一惊,急道:“吉娜姐,这你也说得出口?”
“有什么不能。”
翁吉娜怒嗔,高高鼓起的胸脯故意在谢东国面前磨蹭我的手臂,她甚至明目张胆地用玉手摸我的大腿根部:“中翰,我现在还发现你身上有个优点。”
“什么优点。”
我忙推开翁吉娜的手,天啊,给她挑逗两下,我的居然裤裆发胀,翁吉娜仍不放手,脑袋搭在我肩上,娇滴滴道:“只要你在,我就有安全感,这优点是女人最期盼的,我虽然不愿意看到你把赵鹤打死,但你打他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畅快感。”
我忍不住笑出来,调侃说:“那以后没什么事,我就抓他来打一顿,让你畅快畅快。”
“那怎么行,他都一大把年纪了,又是安妮的爸爸,你下得了手呀?”
翁吉娜嗔怪,浓浓的风韵扑面而来,完全无视谢东国的存在。
谢东国自然气坏了,但又不敢发作,只是反唇相讥:“吉娜,你也不用把中翰夸成这样,华夏人哪有这尺寸,我这把年纪了,别说看到过,就连听也没听说过,以前你也赞赵鹤的东西比我厉害,可事实他远不如我粗。”
说到这,谢东国的老脸上居然挂上一丝得意。
翁吉娜马上反讥:“赵鹤虽然比不上你粗,但你能硬吗,硬起来的时间有两分钟吗,你把精力全都透支在那些野女人了吧?哼,中翰就是国人的翘楚,你若是见着中翰的家伙,恐怕羞都羞死你。”
“两倍吗?”
谢东国伸出两指,怒道:“火车不是靠吹才跑起来的,有本事拿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一下。”
气话越说越离谱,我夹在中间,劝不是,不劝也不是,郁闷的是,我被卷了进去。翁吉娜不干了,气鼓鼓地对我说:“中翰,你就拿出来给他瞅瞅。”
说着就要解我的皮带,我急忙阻止:“吉娜姐,你别开这种玩笑。”
手一按,恰巧将她的玉手按在我的裤裆上。
谢东国脸色大变,冷冷道:“你俩唱双簧呢。”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尤其是谢东国嘴角的那一丝嘲讽是冲我而来,我哪能受得了,干脆松开翁吉娜的玉手,干笑道:“伯父见过大世面,我就给伯父瞧瞧。”
翁吉娜马上会意,咯咯一笑,真的解开我的皮带,我忽然又后悔了,这好像变成小孩子在斗气,可后悔也来不及,翁吉娜双手灵巧利落,三两下就扒下我的长裤,我刚想阻止,短裤也被扒了下来,肿胀已久的巨物如一支弹簧似的弹起,几乎呈九十度垂直耸立,谢东国的两眼都瞪圆了。
翁吉娜扑哧一笑,得意说:“这还不是最硬的时候,我给你摸几下。”
说着,竟然跪在我脚边,一手分开我双腿,一手握住昂首挺胸的巨物,轻轻套动。
“吉娜姐。”
电流般的快感涌来,我全身毛孔倒竖,禁不住呻吟,谢东国一声惊呼,喃喃道:“都赶上外国人的东西了,好厉害。”
脑袋伸过来,用手一指,问:“那是血管吗?”
“是。”
翁吉娜傲然说,仿佛我这大肉棒属于她似的,我被摸得舒服,情不自禁靠在沙发背,舒展双腿,翁吉娜睑一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我鞋子,又在我的愕然中脱下我的裤子,我和谢东国都意识到了什么,他想阻止,又不好开口,就在他这一犹豫之间,翁吉娜已低下脑袋,含住了大龟头,舌头一卷,轻轻地吮吸起来。
“喔。”
我深深地呼吸着:“喂喂,吉娜姐,你别……哦……咝……”
只吮吸了十几下,翁吉娜便吐出了巨物,挑衅的目光直视谢东国,问道:“看清楚了么,有没有你两倍粗长?”
谢东国倒抽一口冷气:“确实特别,这么粗,你受得了吗,我意思说,这家伙全插进去,会不会插到什么地方。”
翁吉娜面红耳赤,两眼都快滴出水来了:“中翰,你快放进去,我也想知道全部插进去能插到什么地方,将来我也好给安妮提个醒。”
“这……”
我紧张地注视着谢东国,虽然感觉出翁吉娜想要,但这种情形下交媾,我想都不敢想,翁吉娜再放荡,她也是谢东国的老婆。
似乎一发不可收拾,翁吉娜开始脱裤子了,露出一双丰腴的修长美腿,还有茂密的三角地带,她已经无法自控,踢掉脚下的鞋子,翁吉娜索性连上衣也脱了,全身一丝不挂,饱满的丰乳闪耀着一层白晕,她有点迫不及待,一下子就坐到我和谢东国的中间,我知道,她是故意这么做,故意给谢东国看,她对谢东国的怨恨已经深入骨髓,所以她肆无忌惮,可是,这羞辱了谢东国的同时,也盖辱了她自己,或许翁吉娜已不在乎自己被羞辱,只要能打击谢东国,翁吉娜在所不惜。
“来呀,快插进来,让东国看看你的大家伙能插多深。”
翁吉娜抓住我的手用力轻轻扯动,一双美目已是充满了肉欲,性感的身躯滚烫微红,浑圆乳房仿佛在向我招手,下体是多么茂密,湿润的淫肉散发着勾人的腥臊,我的欲望铺天盖地,缓缓站起,又跪倒翁吉娜的双脚间,傲然的巨物已蓄势待发。
“伯父,不好意思。”
粗大的龟头压在淫荡的肉穴口,我有些歉意,结实的小腹缓缓压上,翁吉娜咬着红唇,眼睛既不看我,也不看谢东国,只看那巨物徐徐插入她下体,只进去一个龟头,她就发出销魂呻吟,把我刺激得浑身发烫。
谢东国在哀求:“中翰,别插进去,她是安琪和安妮的妈妈,你不能……”
话音未落,我已迅速插入,直插到底,翁吉娜再次呻吟,这次呻吟有点像尖叫:“啊……”
我右手警戒谢东国,以防他失去理智,左手则握住翁吉娜的大奶子轻揉:“对不起,伯父,我喜欢伯母,我受不了她的挑逗,赵鹤能插进去,我应该也可以,请你原谅我。”
谢东国目瞪口呆,拼命地吞啯着唾沫,我仗下身子,柔声说:“伯母,我有点热,我想脱掉上衣。”
“我帮你脱。”
翁吉娜温柔解开我衬衣纽扣,露出胸膛的一瞬间,我的巨物像碾锤似的碾压花心,翁吉娜一声轻呼,迅速扔掉我的衬衣,将我紧紧抱住,我坏笑,柔声问:“伯母,插到什么地方了。”
翁吉娜大口大口地喘息,秀眉紧蹙:“好深,到尽头了还顶着,一定顶到子宫了。”
我又问:“伯父能顶到这位置吗。”
翁吉娜猛摇头:“能到一半就不错了。”
谢东国恨恨骂道:“吉娜,你也不用这么损我,年轻那会干你,你也说过很舒服。”
翁吉娜不屑道:“舒服是舒服,女人用一跟手指也能舒服,你根本没法跟中翰比,他比你强一百倍都不止,你看,一点缝隙都没有,插得满满的,我喜欢这种胀满的感觉,不是穴口胀,是整个穴道都胀,浑然一体,这种舒服是说不出来的,喔……”
我很得意,自己的整条大肉棒何尝不是被肉穴紧紧包围,扭头看向身边的谢东国,我歉疚道:“现在伯父都不跟伯母做了?”
谢东国没说话,翁吉娜倒抢着说:“他呀,有心无力,放进去一会就软了,怎么弄都硬不起来,连他的女人都说他不行。”
“程程不会这样说的。”
谢东国被激怒了,唾沫星儿喷到了翁吉娜的身上,我抓起衬衣,温柔的擦掉那些唾沫星,疑惑道:“程程是伯父的情人?”
“他说漏嘴了,嘻嘻。”
翁吉娜娇笑,两眼角同时露出小鱼儿,我喜欢她的鱼尾纹,所以禁不住抽动大肉棒,黝黑的肉茎徐徐拔出,又徐徐插入,怕谢东国不理智,我很温柔。
“中翰干过程程?”
谢东国突然咆哮。
翁吉娜娇笑不语,双手在我身上乱摸,我尴尬道:“不好意思,我当时不知道程程是伯父的女人,对不起,对不起,不过程确实很漂亮,伯父有眼光。”
“那是,我当初追她,整整追了三个月。”
谢东国没好气,我赞了他一下,他总算冷静了下来。
翁吉娜一听谢东国这么说,轮到她生气了:“中翰,你说东国可恶不可恶,我挺着大肚子在厨房煮菜,他跟程程就在客厅沙发上干这事,我假装不知道,任他们胡搞,心想着,总有一天我会报复他。”
“为什么假装不知道。”
我问。
第三章
翁吉娜扭了扭腰肢,一本正经道:“程程毕竟也算是名媛,又是我的好朋友,我大着肚子,老公的性欲无法发泄我能理解,我就寻思着,与其让老公出去寻花问柳,包养情人,既花钱又容易惹风流病,还不如让他们两个得倒发泄,当时程程的老公出国了,程程也很闷的,我就睁一眼闭一只眼,谁想到,这谢东国还不知足,又在外面包养了几个,把程程气得半死。”
我微笑着叹息:“伯父啊,你也够风流了。”
警惕逐渐放松,谢东国根本没有任何阻止我的气概,我放心了,随即加快抽插的速度。
谢东国讪讪不已:“吉娜,你跟中翰提这些干嘛。”
翁吉娜在迎合,两条玉腿在收拢,媚眼如丝:“他是我男人,我有什么不能跟他说,嗯嗯……”我俯下身子,将大奶子一口含入嘴巴,身下密集如雨,娇吟骤起,硬硬的乳头被我咬住,急得翁吉娜搂抱我的脑袋,我顺势而上,吻上了她的嘴唇,啪啪声代替了呻吟,翁吉娜陶醉在我的缠绕之中,雪白的大奶子被我的胸毛用力摩擦,舌头被我吸吮……
“中翰,我有个事不明白,你如果能让赵鹤做县长,那你为什么自己不去做?”
谢东国不合时宜地问我一个问题,大概是想破坏旖旎的气氛,我不想回答,但他毕竟是安妮和安琪的父亲,有朝一日,我还要喊他做岳父,吐出狡猾放肆的小舌头,我傲气十足:“我想做的是市委书记,省委书记,不是什么破县长。”
这话对我来说稀松平常,可对谢东国和翁吉娜来说就如同石破天惊,我的野心在这一瞬间表露无遗,谢东国在发愣,翁吉娜停止了迎合,蓦然地,翁吉娜疯狂抱住我的腰际,疯狂扭动娇躯:“中翰,你快用力。”
我坏笑:“伯父在看着,我不好意思用力。”
翁吉娜不顾一切地送上红唇:“他也希望你加把劲,多努力,给我们争光……”
我疯狂了,抽插如狂风暴雨,即便翁吉娜尖声叫喊着“来了”“不要了”“够了”我依然疯狂抽插,淫靡在流淌,我动作越来越粗鲁,直到翁吉娜重复第二遍“又来了”“不要了”“够了”我才放松精关,喷射出浓烈的精华,抽出巨物时,身边的谢东国能清楚看到浓白糊状物迅速从翁吉娜的穴口溢出。
※※※※※
这几天,我被姨妈禁欲,禁足,就是不能做爱,不能离开碧云山庄。
我莫名其妙,姨妈也不给任何解释,猜她的心思,估计是为新出生的孙女祈福,所以禁欲,另外,源景县眼下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身为中纪委纪检组第七组组长的何芙手持尚方宝剑,这几天雷厉风行,又将源景县的四位高官抓捕,我原本就是县纪委的一名小处长,又是刚到地方不久,这场反腐运动与我没有多大干系,为了避免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姨妈干脆把我禁足,让我老实呆着山庄里陪着一众美娇娘。
我自然对姨妈的话奉如神明,彻彻底底做一次好丈夫,连日来进出厨房,将我的烧菜手艺发挥到极致,乐得美娇娘手舞足蹈,连呼“好幸福”。闲暇之余,我把所有的爱都倾注在小公主身上,不想这一举动惹得几个小美女很吃醋,其他美娇娘嘴上不说,其实,她们内心也不舒服。王怡是明白人,明里暗里,要我多跟其他美娇娘走动,别把全部心思放在小公主身上。
我没把王怡的话上心,吃过午饭,我抱着小公主屁顾屁颠来到丰财居,马上缠着王鹊娉,要她尽快给小公主起个名,王鹊娉妩媚一笑,说道:“看你急的,本想今晚吃饭时宣布,好吧,现在就提前告诉你,你女儿单名一个‘惜’字,全名叫李惜,取爱惜,怜惜之意,小名就叫小惜儿。”
我朗读几遍,不禁哈哈大笑,甚为满意:“好好好,就叫李惜,哈哈,我的小惜儿公主,你好美。”
王鹊娉急急抢抱过去:“小惜儿确实漂亮,哎哟,我爱不释手了。”
我见王鹊娉疼爱小惜儿,也不好夺回来,叮嘱道:“好吧,王奶奶给小惜儿取名有功,特赏她抱小惜儿半小时,等会麻烦王奶奶送小惜儿回产房。”
这绝对是赏赐,山庄人人喜欢小惜儿,每个人轮流抱半小时,估计也要轮上大半天。
王鹊娉嗔道:“下次不许说王奶奶,应该说王姐姐。”
“王姐姐再忍一天,明天我妈的禁令都到期,到时候我再跟王姐姐一起踏青野游,顺便巫山云雨。”
我挤挤眼,见王鹊娉眉宇带俏,桃脸粉腮,心知她春心荡漾了。
其实,不止王鹊娉,碧云山庄里的女人个个都很有意见,几天没有安慰她们,有些人脾气特别大,比如戴辛妮,葛玲玲,连一向睥气好好庄美琪也有些心烦气躁,虽然众多美娘都备有电动按摩棒,但整个碧云山庄依然笼罩在性压抑的气氛之中,姨妈忙做着奶奶,没有察觉,不过,我就看得清清楚楚,心里很是焦急。
“记得就好。”
王鹊娉抛来一个媚眼,咿咿哟哟地哄小惜儿去了,她心思机巧,不愿意跟我多聊是为了避开闲话,果然是知书达理之人。
我看着王鹊娉婀娜的背影,不禁仰天长叹,这禁欲生活真要命,关键是每天还要喝郭泳娴的药汤,五天过去,我现在看几条母牧羊犬都觉得特顺眼。可气的是,五天了,“奶奶”丝毫没有减少她孙女降生的兴奋劲,我多次暗示她该做一些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很无奈,每次姨妈都瞪来一眼,明目张胆地敷衍过去:“明天先。”
明天又明天,明天复明天,姨妈的话越来越不靠谱。
永福居里,小君放肆的笑声四处飘荡,她一点都不矜持,女孩嘛,就应该笑不露齿,笑不出声。我来永福居除了安慰几个小美女外,更重要的事情就是想看看乔若尘,只因她有一句话传出来,说她将来要么不生,要生就生儿子。
二楼的影视房中,我见到了小君,杨瑛,以及闵小兰,她们正兴高采烈地玩着一种跳舞的游戏,那股狂热劲头令人匪夷所思,我对电脑游戏不感兴趣,我的兴趣只在三个小美女身上。天气渐热,三位小美女穿得很清凉,不是吊带小背心,就是宽松小纱衣,配着几乎露臀的小热裤,禁欲多日的我随时会爆发,深深呼吸着克制冲动,我来到小君身边,轻抚她丝一般的秀发,换平时,她会很享受我的爱抚,可眼下,她脾气很冲:“去去去,别吵我。”
两只嫩嫩的小手不停交替着敲打键盘,玩得不亦乐乎。
“中翰哥哥,来我这里。”
闵小兰一身柠檬黄吊带小背心,鼓鼓的胸腩在小背心里格外刺眼,奶白的肌肤又滑又嫩,我刚想走过去,小君怒喝:“哥,你再吵我们,明天我们就去堕落,就去喝酒,就去……哎呀,差点死翘翘了,赶快走开啦,反正现在什么都不能做,黏来黏去,模来摸去,只会欲火焚身,明天之前,你别来这里,若若刚醒,你快去陪她聊一会。”
闵小兰伸了伸舌头,不敢再招我,杨瑛则腼腆一笑,给我做一个促狭鬼脸,樱唇小嘴边还有些油渍,大概是吃完东西忘记擦嘴了,模样娇憨可爱,她心思也在电脑游戏上。我摇头苦笑,对玩物丧志的小君恨得牙痒痒的,再次绕到她身后,冷冷道:“不能乱摸,至少也给哥抓抓奶子。”
说着,一招双龙出海,结结实实地在小君的胸部抓了下去,顺手捏了捏就赶紧开溜,所幸溜得快,一只凉拖鞋堪堪砸中门板,嗲嗲的骂声传来:“你这个乌龟王八蛋,大流氓,算你跑得快……”
用凋谢的花朵开始换新颜来形容乔若尘再适合不过了,这是我连续待在山庄的五天里第一次见乔若尘,我就是故意不见她,对付女人,尤其是对付像乔若尘这样的女人必须要使一些小手段,小伎俩,我越是不来看她,她就越觉得奇怪,她一定会想:我是不是讨厌她了,我是不是跟她父亲乔羽闹翻了。
走入乔若尘的房间,我刚一坐下,她就迫不及待问我:“你是不是跟我爸爸吵架了?”
内容果然和我猜测的差不多,我暗暗好笑,表面却不动声色:“我跟乔羽合作愉快。”
乔若尘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似乎放下心口的大石头,两只透蓝透蓝的大眼睛在我脸上扫了一圈,小声道:“恭喜你做爸爸了。”
“我也恭喜你,你的气色好很多了,如果保持这样,我愿意经常来看你。”
我狡猾地道出了不来看她的缘由,又不至于伤她自尊,对付小君可以无底线地调侃她,揶揄她,但对乔若尘这样高傲的女人,我就必须小心谨慎。
不出所料,乔若尘的蓝眼珠没有换成绿颜色,但语气还是强硬:“你可以走了,我今天气色很不好。”
“我有个方法能让你的伤尽快好起来。”
我神秘说。
“什么方法?”
乔若尘并不热忱,以她的智商,肯定不会相信有什么特效方法治疗骨伤,骨伤的病人只能长期治疗,甚至用一辈子去治疗。
“你信任我吗?”
我满腹柔肠,看她纤纤十指上的指甲已剪得光秃秃的,我心里别提多难受,这是为了保持身体不受细菌感染,所以才被迫剪掉指甲,眼光扫到乔若尘的双腿下,唉,我好不争气,胯下反应异常强烈,两只白得如涂上牛奶般的玉足令我魂飞魄散,之前她一直套着袜子,偶尔见着也是惊鸿一瞥,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如此长时间欣赏乔若尘的玉足,太秀气了,我一手就能抓住两只,我敢肯定。
“寄人篱下,不信任也得信任。”
乔若尘幽幽轻叹,没注意到我正处于陶醉之中。
我定了定神,微笑说:“这方法需要你配合”“我一直配合啊,是什么方法?”
乔若尘很平静,幽蓝的眼眸充满谜一样的诱惑,病恹恹都如此,康复后可想而知,可话说回来,如果乔若尘不受伤,我跟乔羽的关系势同水火,我从政之路可能会是另一番景象,更重要的,我不可能与乔若尘有如此亲密关系,仿佛一切都是上天安排,虽说她嫁给我是权宜之举,但我有信心让她真正喜欢我。
“楚蕙的妈妈腿瘸了二十年,不但无法治疗,而且已出现大面积萎缩,差一点就废了,我用我的方法帮她治疗,效果非常理想,目前她已经能站立行走,甚至不用拐杖也能慢慢行走,这两天她已回军区总医院做检查,跟她来的小护士都说出现了奇迹,我希望奇迹也出现在你身上。”
我抑扬顿挫,带着诚恳说完,乔若尘的呼吸突然加速,蓝莹莹的眼眸流露出不安的兴奋,她从我严肃的话语中感觉到我所说的真实性,没有人愿意长期卧床,就算是七八十岁的老人也不愿意,何况是正值青春妙龄的乔若尘,她小声问:“你还没说是什么方法。”
我微笑道:“请你信我,一切都听我的,具体是什么方法,你到时候自然知道。”
乔若尘轻轻颔首:“楚蕙妈妈的事情,我也听小君说了,我信你,尽快吧。”
说到最后,乔若尘脸上的平静全消失了,她焦虑,渴望,她内心其实已迫不及待,表面上的平静只不过是用来掩饰,好特别的女孩啊。
我柔声道:“这两天我会来这里给你治疗,你现在就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今天不行吗?”
乔若尘狐疑看我,我摇摇头,神秘道:“信我,就听我的。”
离开永福居,我来到了喜临门,这幢哥德式大房子依然是我的最爱,可惜葛玲玲去开店做生意,楚蕙在产房,屠梦岚回军区医院,喜临门里空荡荡的,装饰再华丽,如果没人住,那就等于一个建筑,不是一个家,或许谢安妮能住进来,这样,喜临门就不会显得太空荡。可是,姨妈能答应么?
想到谢家两姐妹,我的心飞了起来,随便找一间房子溜进去,关上门,拿起手机拨通了翁吉娜的电话,电话里,翁吉娜向我诉说思念之情,期盼我早日找她,说到动情处,她数度哽咽,听得我几欲夺门而出,趁着还能克制情绪,我赶紧转移话题:“吉娜姐,安妮有没有改变主意?”
翁吉娜道:“好像有点苗头,你再耐心等几天,她一定听我的,主要是我跟安妮说你有两个女人,她才受不了,说一个还能忍受,两个就没得谈,我和东国都劝了,她还是不听,加上你这几天没去看她,她心里在窝火,安妮从小都被宠惯了,好任性的,你最好亲自跟她谈一下。”“我明天就忙完,忙完了就过去看她。”
听我这么说,翁吉娜大喜:“太好了,现在我和安琪轮流守着她,怕她跑了。”
我又想谢安琪了,这个女人甚至出现在我的梦中,“赵鹤怎样?”
我问。
“已经出院,就住在凯利广场那边,那幢房子就给他了,赵鹤还雇了几个人照顾他,生活没任何障碍,安琪隔一天会过去看他,你别在意,他们总是夫妻嘛。”
翁吉娜没说她自己去不去看赵鹤,不过,她既然这样说,等于也去看了,毕竟她和赵鹤有长达二十多年的感情。
“赵鹤有没欺负安琪?”
我没好气。
“他哪敢,这几天源景县的坏消息一个个传来,吓都吓死他了,还要我在你面前美言几句,股票他都准备好了,说要送百分之二十的旗正集困股票给你,价值三十七亿,你可发大财了,别忘记请我吃饭呐。”
说到最后,翁吉娜咯咯笑起来,听得我血脉贲张,有了这笔横财,我的百亿梦指日可待。
“我明天要去看美纱,程程也去,你要不要一块来?”
我笑问。
翁吉娜先是惊喜,接着怒骂:“这个死程程居然不跟我提起这事,连美纱也没联络我,她们一定是不想我见到你。刚好,明天轮到安琪看守安妮,我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气气她们。”
“你那边离美纱家近,自己去吧。”
我委婉拒绝,心中暗暗叫苦,若是陪翁吉娜一起前去,估计秦美纱那些牌友姊妹都能看出我和翁吉娜关系匪浅,弄不好会影响我猎取其他美妇。
翁吉娜自然心有不甘,柔柔撒娇道:“不,我要你接我去,还要押着你一起回‘翡翠一品。”我想笑,感觉这翁吉娜比谢家姐妹更想见我,禁不住哀求,只好答应,翁吉娜大喜,说要好好准备穿什么衣服去秦美纱家,绝不能输给任何一个女人,我对这些不敢兴趣,只关心翁吉娜对谢东国是什么态度,所以拐弯抹角问:“这两天谢东国有没有跟你……”
翁吉娜听出我的意思,马上吃吃娇笑:“放心啦,给他碰也没用,他现在硬都硬不起来。
“我很硬。”
我大笑,虽然不知翁吉娜说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特别舒坦。电话似乎传来了呻吟:“我感觉出来了……”不能再说了,再说下去,不是翁吉娜忍不住,而是我忍不住,匆匆安慰了几句,我赶紧桂掉电话,抓了抓肿胀的下体,苦笑着走向房门,必须要喝点冰水冷饮,否则,我难以忍到今晚十二点。
拉开房门,我眼前一花,差点没把小心脏吓破,穿着一对淡绿色露趾高跟凉鞋的姨妈赫然站在门前,定了定神,仿佛天地皆失色,百花皆凋零,眼前的姨妈是如此美艳,我被深深震撼着,记忆中,这还是姨妈第一次穿上连衣裙,这件露肩立领雪纺修身连衣裙足以令她年轻十岁。幽香扑鼻,绝代风华在姨妈身上熠熠生辉,细润肌肤如脂玉,粉光若腻犹胜雪,姨妈美得难以形容,在她身上,能找到成熟的地方就只剩下气质和眼神,从膝盖下露出来的双腿似乎少了丰腴,显得修长笔直,结实匀称,两只饱满玉足也秀气了许多,脚趾甲的颜色更是千变万化,姹紫嫣红,昨天还是黑色,今天已换涂成翠绿,十只脚趾头绿意点点,仿佛一对玉足踏在嫩草我猛吞唾液,抬头看去,只见一双迷人的风眼正瞄着我手中的手机,我下意识将手机放进裤兜,笑眯眯道:“林小姐的轻功越见精进了,我居然没发现有人在鬼鬼祟祟偷听。”
“你很怕我偷听?”
姨妈射来狡黠目光。
“一点都不怕,我在跟单位里的人了解源景县目前的局势。”
我气定神闲,谎话说得镇定自若,姨妈总不至于叫我拿出手机,像吃醋的泼妇一般审问我,听完我解释,她将信将疑,我赶紧转移话题,嬉笑问:“林小姐怎么知道我在喜临门?”
姨妈轻斥:“我是你妈,你别林小姐长,林小姐短的喊,你要知道分寸。”
哼了哼,气鼓鼓道:“你抱走孩子也不说去哪,害我到处找你,后来见王鹊娉抱着,我就问你在哪,王鹊娉说你进了喜临门,我很奇怪,喜临门一个人都没有,你来这里做什么,就顺路过来看看,哪有偷听,你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女王喷了我一睑,越说越有气,全因见不着小惜儿,可见这奶奶爱极了小惜儿。我急中生智,把王鹊娉给女儿起名之事告诉了姨妈,她念叨念叨几句小惜儿,美脸逐渐灿烂,咯咯笑不停,连说好听,我见姨妈开心,便趁机谄媚:“这几天小惜儿一定把妈妈给累着了,火气特大,要不,我给您按摩按摩,消消火?”
姨妈扭扭脖子,不情不愿地点头:“你别说,整日整夜地抱着小惜儿,脖子还真有点酸,随便按按吧。”
“嗻。”
一声吆喝,我半弯腰,像奴仆似勾住姨妈的胳膊,将她拉进房间,姨妈嗔笑:“这么大个人了,都没点正经的。”
我挤挤眼,恭敬道:“在妈妈面前,我永远是小孩。”
姨妈扑哧一笑,浑圆大屁股落坐在床上,两只风眼打量一下房子四周,便跃在柔软的大床上,闻了闻枕头,见无味无臭才肯放落下巴,小声问:“这房子是谁住?”
我笑称是我的香闺,姨妈皱皱眉头,说怪不得有点霉臭味,我恨得牙痒痒,搓了搓手,刚要爬上床,姨妈又问:“我要不要脱外衣。”
问完,雪白的香腮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处桃红。
我看得怦然心动,柔声道:“当然要了,我又不是专业按摩师,找穴位得靠眼睛,妈穿着衣服,我就不好找了。”
原以为姨妈会将就着给我随意捏捏,不会脱掉身上的连衣裙,谁知她轻轻“嗯”一声,又从床上爬起来,就在我面前脱去连衣裙,只穿着白色乳罩和白色蕾丝小内裤,乳房高耸,小腹圆润,全身性感得无与伦比,天啊,是丁字裤,是两只宽的蕾丝丁字裤,我硬了,硬到极点。
姨妈不经意飘我一眼,很风情地趴下,整个身体曲线高低起使,珠圆玉润,她拢了拢脖子上的乌黑秀发,让丰润滑腻的颈椎露了出来,大概是希望我捏捏这部位,我哪有心思帮她按摩,此刻,我连呼吸都困难,面对一只又翘又圆,又挺又大的肥臀,我冲动得几乎要吐血。
“李惜,李惜,小惜儿,小惜儿,不错不错,很好听,王鹊娉确实有点墨水。”
姨妈轻轻念叨,略带慵懒的声音自有一份性感。
我爬上床,分跨双腿,轻轻骑在姨妈的肥臀上,双手齐出,捏住姨妈的颈椎,不轻不重地揉起来,嘴上讨好道:“李中翰三个字也好好听。”
姨妈扑哧一笑,随即发出销魂夺魄的呻吟,我暗暗欣喜,姨妈居然不介意我骑坐她肥臀,又见她穿丁字裤,态度似乎有些暧昧,我心中一动,试探问:“妈这几天禁止我做那事,搞得民怨沸腾,是不是为了给小惜儿祈福啊?”
姨妈脸压着枕头,正闭目享受:“有什么好怨的,你昏迷那会,大家一忍就忍了半年,没你说得那么可怕,再难受,也不差这几天。”
“妈妈就不难受?”
我诡笑。
姨妈没有回答,很狡猾地转移了话题:“这几天禁止你外出,是因为源景县的情势紧迫,让你多学习,恶补一下官场知识,练练一下枪法,为你不久后出掌大权做准备,小芙和乔羽已经开始为你铺路了,下个星期就要召开县人大会议,会上要选举源景县的新领导班子,目前各方面筹备都已启动,人事安排成了重中之重,上宁市委已经把你列入组织观察对象,你的心要好好收一下,儿女情长要选时候,随时分得清轻重缓急,懂得权衡利弊。”
我马上屏弃杂念,聆听姨妈的教诲,虽然啰嗦了点,但对我绝对大有裨益,我心存感恩,双手捏得更细致用心,范围逐渐扩大到肩胛,脊椎,尤其是尾椎,我甚至还用上了点力气,姨妈蓦然深呼吸:“做事要果断坚决,别犹犹豫豫,拖泥带水,妈在你这个年纪,就已经是国安东南亚组的负责人了,咝,你还懂一点按摩哦。”
得到姨妈赞扬,我心中顿喜,眼睛看向她的大屁股,那两指款的丁字裤恰好遮住了股沟,将浑圆的大屁股分割成两个大肉团,双手左右各按住一个,轻轻地揉起来,没揉几下,娇躯就微微颤抖,我暗暗好笑,知道敏感的姨妈动了春心,眼珠一转,手上有意无意地拉扯蕾丝丁字裤,姨妈马上摇动肥臀,竟然不阻止,我惊喜不已,偷瞄一下姨妈,见她脸红如潮,心中咯噔一下,身体缓缓俯下,几乎将身体压在姨妈的玉背,姨妈轻轻地呼吸着,我柔声试探:“妈,按摩只是治标,身心彻底放松才是治本。”
姨妈微微睁开风眼,懒洋洋道:“你想做爱就直说,别拐弯抹角的。”
我差点没笑出来,柔声说:“我是你儿子,我想什么你都懂,可惜直说了也没用,祈福要到明天。”
“扑哧。”
姨妈笑了,娇躯在我身下颤抖:“祈福只要三天,让你忍多一两天,就是希望你的精水浓一点,然后在你这些女人中挑一个屁股圆的,好好做几次,务必要她怀孕,我有孙女了,楚蕙,雨晴也不知道是生男生女,但妈想早点抱孙子。”
我忍住即将排山倒海而来的冲动,脱掉身上的衣物,姨妈的话已经很清楚了,为小惜儿祈福只需三天,这意味着我随时可以做爱,心里虽暗恼姨妈骗我,但欲焰狂烧之下,我就不计较了,脱衣服时,姨妈静静地趴着,她知道我在脱衣服,知道即将会发生什么事。
重新压在姨妈的玉背,粗硬的大肉棒不停在丁字裤外摩擦,姨妈的体温迅速飙升,热得发烫,我轻吻她的香肩,小声问:“妈觉得谁会生儿子。”
姨妈微喘道:“我觉得是辛妮和玲玲,当初你要选辛妮做老婆,我就观察过她,她有可能生男孩,玲玲屁股很圆,也是生男孩的相。”
我轻轻解开姨妈的乳罩扣,温柔抚模玉背的印子:“我觉得有个人更容易生男孩。”
“谁?”
姨妈拖着长长的鼻音,把我撩拨得心神激荡,拿走大号乳罩,双手潜入娇躯下,握住了两只硕大结实的奶子,一口咬住丰润耳垂,呢喃道:“妈妈为什么不替我生一个?”
姨妈闭着眼睛喘息,随着我双手的揉捏而喘息:“我是你妈,怎能替你生孩子。
我坏笑,继续揉搓两只大奶子:“爱爱就要插进去,插久了就会射,我的棒棒又长,射进去就能射到子宫,要是妈不愿意生孩子,就别插进去了。”
长长的眼睫毛在眨动,姨妈幽幽道:“每次一想到会怀孕,妈妈就害怕,可是,给你摸半天,好像……好像又忍不住了,唉,管不了这么多了,如果不能做这事,那还不如去死。”
我忍住不笑,温柔地吻着姨妈的身体,挑逗她的敏感处,抓住她双手平伸,露出雪白饱满的腋窝,舔吻而下,滋滋有声,姨妈在颤抖,热力传遍我全身,我小声问:“有东西流出来了吗?”
这是暗示,如果有,就意味着可以插入了。
姨妈柔柔说:“你摸摸看。”
我的手摁住姨妈的肥臀,顺着丁字裤滑下,手指头挑进蕾丝里,摸到了一片泥泞,不禁哑然失笑:“下雨都没这么湿。”
姨妈的脸更红了,嗔道:“快去关门。”
我哪愿意离开,抱着姨妈继续缠绵:“不用,谁会来。”
姨妈有点小焦急:“小君最爱到处乱窜,万一她窜来这里……”
“她跟小兰,杨瑛忙着玩游戏,玲玲的内衣店生意兴隆,不会这时候回来,妈放心啦。”
我的呼吸逐渐浑浊,温柔剥下姨妈的丁字裤时,我硬到了极点,扒开股沟,娇嫩的芙蓉穴赫然暴露,姨妈微微撅起肥臀,我的嘴唇刚好落下,默契得妙到毫巅,我知道她会撅臀,她知道我会吻她的肉穴,嘴唇接触柔嫩花瓣的一瞬间,我被腥臊的气味征服,微甜的黏液流进了口腔,我舔吮着,吞咽着,仿佛这微甜的黏液是美味之极的琼浆玉液。
“啊,好舒服。”
淫靡的肉穴在呻吟中蠕动,那九片小花瓣似的肉芽吸附着我的舌头,有趣又调皮,穴内吸气肆虐,将我的舌头吸住,我转动舌头,合上嘴唇,反将小肉芽往外吸,姨妈大声呻吟,肥臀撅高,我暗暗好笑,吐出小肉芽问:“要不,就光舔,舔到爽为止,别插进去了。”
姨妈冷冷道:“我懂的,你在吊妈妈胃口,妈妈暂时不生气,要是我吊你胃口,你就知道错。”
“我一点都不担心,我这么多老婆,她们个个都比妈妈漂亮。”
我故意刺激姨妈,头一低,再次吻上那只可爱的白虎,柔嫩的阴唇妖异多汁,小肉芽在朝我招手,我狂热地咬住娇嫩阴唇,用力地咬……
姨妈大声喘息:“是啊,你的老婆个个都比我漂亮,我老了,比不上她们,我不生气,一点都不生气,我提醒你,再不放进来,等会我就出去登征婚广告,我虽然老了,但要找一个合适的,也不算很难。
我热血激荡,一骨碌跪到大肥臀后,掰开股沟,巨物对准黏液遍布的肉穴插了进去,没有丝毫迟疑,没有任何停留,带着炽烈的妒火直插到底,怒顶花心,“喔……”
姨妈用力抓紧枕头,秀发摇散。
我俯下身去,趴在姨妈的玉背上,双手兜住两只巨乳,用力揉搓,紧窄的穴道迅速将大肉棒紧紧包围,反复蠕动挤压,吸力排山倒海而至,我顿时舒服得难以自持,差点就崩溃,急忙摄住心神,运起九龙甲,几个深呼吸后,冲动总算减缓。
姨妈呻吟了几下,突然猛摇肥臀,大声娇嗔:“你耍赖。”
“我是替妈着想,妈不是担心怀孕么,有了内功,我就不会轻易泄身。”
我狡辩说,小腹跟着收束,巨物缓缓抽动起来,姨妈舒服了,也没再说什么,我慢慢加快,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急速摩擦她的阴道,这种摩擦是致命的,姨妈美目半闭,小嘴微张,如兰的气息喷得又急又粗,眨眼间,她的娇躯就绷紧了,暖流涌出,她嘤嘤哭泣,抓枕头的玉手都把指关节抓白了。
“舒服吗?”
知道姨妈得到了第一次高潮,我放松了抽插,温柔地舔弄她的耳朵,让她沉浸一下,她喃喃道:“舒服……”
“我也是,每次跟妈妈做,都是最舒服的,别人比不了。”
我爱怜地拨开姨妈的乌黑秀发,露出雪白的颈椎,上半身支起,双手掐住颈椎,一边揉捏,一边抽动,给姨妈来一次双重享受,她深深地喘息着,柔柔道:“废话,回家自然舒服。”
我细细一品味姨妈这句话,不禁哈哈大笑,直起腰板,扶住姨妈的肥臀,准备放开手脚,与姨妈来一次气壮山河的较量,突然,眼角有影动,还没反应过来,一个人已冲进了房间,惊呼道:“妈,中翰,你们,你们怎能这样……”
我大吃一惊,扭头看去,竟然是葛玲玲。
坏了,我暗暗叫苦,此时姨妈淫荡之极,她已改成跪跃姿势,肥臀高高撅起,我的大肉棒正插在她的肉穴中,葛玲玲瞪大眼珠,花容失色,我见她一手提着一只大号手袋,一手拎着鞋子,顿时明白为何听不见脚步声,原来葛大美人打着赤脚,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加上我正全心全意应付姨妈,更难以察觉有人逼近,不禁后悔没关门,这下被葛大美人撞了个正着,就不知道姨妈如何应付。
姨妈倒是不慌不忙,她没有让我拔出大肉棒,只是支起上半身,将娇躯靠在我身上,玉手一招:“玲玲,你过来。”
葛玲玲反而不知所措,犹豫了一会,还是傻愣愣地朝我们走来,对于她来说,眼前的情景绝对是震撼性的,姨妈淡定一笑,柔声问:“first新款拿来了?”
葛玲玲木然点头,一双美目盯着我和姨妈交媾的结合部。我冷静了下来,听姨妈的语气,似乎是姨妈叫葛玲玲回来了,心脏一阵狂跳,难道是姨妈故意让葛玲玲看见我们在做爱?答案是几乎是肯定的,我静静等着姨妈如何跟葛玲玲解释。
“拿给我瞧瞧。”
姨妈几乎不当一回事,听她说话很温柔,却透着命令式的口吻,葛玲玲这才恢复神志,慌忙放下手中的高跟鞋,打开大号手袋,里面赫然是女人的内衣,数量之多,足以给山庄里的美娇娘一人配上三五件,葛玲玲翻找了一下,拿出几件送到姨妈跟前,瞄了我一眼,把内衣轻轻放在枕头边。
姨妈捡起其中一件浅色的内衣递给我,柔声说:“中翰,帮我穿上。”
我尴尬地看着葛玲玲,接过内衣,小心拆开精美包装,当着葛玲玲的面,将内衣穿进姨妈身上,扣上后扣子,这过程中,不免摸到姨妈的大奶子,感觉既刺激又有点紧张,巨物在肿胀,姨妈感觉到了,大屁股压着我双腿间,一起一落,风情万种,葛玲玲看在眼里,真叫她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姨妈整了整精美的乳罩,自个低头打量几下,问道:“玲玲,你觉得好看吗?”
“好看。”
葛玲玲点点头,只说了两个字,不知她脑袋里在想什么。姨妈轻笑,似乎很满意葛玲玲的表现,甩了甩乌黑秀发,柔声问:“妈穿好看,还是玲玲穿好看?”
我一听,心里莫名地担心,隐约猜出姨妈之所以这么淡然,其实是在酝酿摊牌,如果葛玲玲反对姨妈跟我在一起,姨妈势必要我做出抉择,要么选她林香君,要么选葛玲玲,我完全没得选择,我只能选姨妈,但我又舍不得葛玲玲,她是直性子,我极度担心她情急之下会说出令姨妈难堪的话。
冷汗流了出来,葛玲玲如果再绷着脸,情势就变得危险,在山庄里,最年长的柏彦婷也不敢给姨妈脸色看,何况是她葛玲玲。
“妈好看,人好看,穿什么都好看。”
葛玲玲这恭维式的回答,马上令我松了一大口气,看来葛玲玲没有昏了头,姨妈顿时笑靥如花,她不是为了葛玲玲的恭维话高兴,而是满意葛玲玲的成熟理智,但姨妈似乎还不满足,大屁股继续耸动,声音销魂:“玲玲,我是不是故意讨好我啊,妈有点不信,你脱掉外衣让妈看看,也让中翰评评。”
“这……”
葛玲玲犹豫了,涨红着脸,迷人的大眼睛瞄向我。 02-20
第四章
“玲玲,照妈的意思做,快脱给我妈看看。”
我急忙使眼色,葛玲玲阅历丰富,见我焦急,她反应了过来,美目看向门口,轻声说:“我先去关门。”
柳腰一扭,转身去关门,屋子有小沙发,她穿得又是修身长裤,只能坐在小沙发脱去衣服。
姨妈回头看我,风眼水汪汪,我马上回以几个有力的冲顶,姨妈顿时咬唇,终于忍不住,娇躯重新跃仗在床上,那边的葛玲玲已露出完美的半裸身材,袅袅走来,美得倾国倾城,姨妈风眼异样,小嘴微喘,翻了个身仰躺着,我随即压上,巨物当着葛玲玲的面徐徐插入姨妈的肉穴。
姨妈喘了喘,玉手一伸,抓住葛玲玲的小手拉到床边,柔声赞叹:“好漂亮。”
葛玲玲很难为情,美目低垂,她容貌极美,此时桃腮粉颊,显得光艳逼人,看得我猛吞馋涎,大肉棒一胀一胀的,姨妈风目流转,瞥了我一眼,竟示意葛玲玲上床,葛玲玲不敢拒绝,袅袅地坐在姨妈身边,我咯噔一下,突然明白了姨妈的意图,她是想三人一起做,我心头登时狂喜,扶住姨妈的髋部,猛烈抽插十几下,把姨妈弄得千娇百媚,呻吟连连,盘腿坐在一旁的葛玲玲禁不住猛夹双腿,脸上春意渐浓。
我停下抽插,姨妈缓了口劲,喘息道:“玲玲,妈私下有问过大家谁是我们碧云山庄最美的女人,大家选出了两位,一位是我,一位就是你,大家怕我,说我最漂亮肯定言不由衷,你才是这儿最漂亮的女人。”
葛玲玲娇盖道:“妈,大家说的是实话,您就是山庄里最漂亮的女人,我还敢说,您是上宁市最漂亮的女人,我比妈差远了。”
姨妈笑得像朵花似的,她抓住葛玲玲的小手,轻轻摩挲:“嘴巴真甜,妈喜欢,在妈眼里,你玲玲是我们山庄最漂亮的女人,可是,女人漂亮不一定能得到幸福,女人要识时务才会幸福,如果又漂亮又识时务,那这女人一定过得很开心。”
姨妈终于跟葛玲玲摊牌了,居然是笑着摊牌,足见姨妈的心机,葛玲玲就远没有姨妈这种城府,她很快就掏出了心窝话:“妈,我是个直性子,我理解你的意思,其实,山庄里早有传言你跟中翰的事,我一直不太相信,不过,我在店里无聊时,偶尔也想过这个问题,中翰好色,跟小君都是那层关系了,他没理由不喜欢妈,妈长得太漂亮,好像还越来越年轻,走在街上,大家只会说妈是我姐姐,只是我以为妈这么厉害,中翰再色也没用,现在看来,妈是自愿的,妈喜欢中翰。”
葛玲玲一番话说得姨妈满心欢喜,她柔柔嗔道:“你说了这么一大堆,妈听着舒服,但你还没说清楚,你接受我跟中翰在一起吗?”
葛玲玲想都没想,猛点头:“接受的,别人接受不接受我不知道,但我和楚蕙都接受。”
“小蕙也接受?”
姨妈欣喜不已,无意中又攻克了一关,碧云山庄就这么多人,多一个支持她,就意味着少一个人反对她,为了让我和她的关系即成事实,姨妈可谓费尽心机,用心良苦。葛玲玲笑道:“楚蕙早看出来了,半年前,楚蕙就跟我说中翰喜欢姨妈,我当时还骂楚蕙胡思乱想。”
“小蕙的眼睛好毒,有其母就有其女,半年前都让她看出来。”
姨妈莞尔,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软腰扭动,与我迎合起来,葛玲玲不好意思看,柔柔道:“妈,那你就及时行乐,慢慢享受,我回店里去啦。”
姨妈喘息着:“既然是享受,妈就不会一个人独享,你也好几天没做了,一定很想的,中翰忍了许久,妈满足不了他,你也来吧。”
“我,我不想,我不想……”
葛玲玲满脸娇羞,她不是不想,而是不敢与姨妈争宠,姨妈自然心如明镜,扑哧一笑,指着葛玲玲的蕾丝小内裤道:“还骗妈呢,刚才你夹腿都夹了好几次,我估摸着你的下面已湿透。”
“妈。”
葛玲玲大羞,我趁机抓住她的修长玉腿拉扯过来,一眼就瞥见她浅蓝色的小内裤里有很大一处湿迹,不禁好笑,伸手又一扯一拉,将她的小内裤扒下,放近鼻子边狂嗅,葛玲玲尖叫着扑上来抢夺,刚好被我抱个满怀,吻了一口,强行让她面朝姨妈趴下,两只肉穴一上一下,我暗暗感叹,真恨不得自己生出多一根大肉棒,同时满足这两个极品女人,无奈之下,只能用手指代替,食指和中指插进了葛大美人的肉穴中,嘴上揶揄道:“毛毛都湿透了,还说不湿,趴好了,先捅几下让你解解馋。”
说完,迅速拔出插在姨妈蜜穴里的大肉棒,一下子捅入了葛玲玲的肉穴中,她毫无心理准备,这一下插入又快又疾,直入花心,葛玲玲仰起上半身,颤声喊:“喔……”
我毫不留情,抱住她的柳腰一阵密集有力的抽送,声势惊人,葛玲玲呻吟连连,娇躯如暴雨中的杨柳不停摇摆,不一会便倒在姨妈身上。
我也跟着俯下身子,压在葛玲玲玉背上,见姨妈的两粒乳头在蕾丝里傲然挺立,我心中一动,柔声道:“玲玲,帮帮忙解开妈的奶罩。”
随手一掐,也将葛玲玲的乳罩解开,两只丰满的肉球迅速弹起,正好压在姨妈的胸腩。
葛玲玲喘息着,不知所措,姨妈瞪我一眼,嗔道:“我自己脱,真是的,内衣就内衣,说什么奶罩,不嫌难听吗。”
小嘴一边说,一边高高挺起胸腩,双手反剪入背,欲要解开乳罩后扣,葛玲玲见了,意外的主动帮忙,双手潜入姨妈后背,两个超级大美人几乎抱在一起,葛玲玲摸索了几下,蕾丝乳罩顿时松开,一双更大,更饱满的大奶子弹了出来。
我不只是兴奋了,简直就亢奋,重新抽动大肉棒,剧烈摩擦葛玲玲的阴道,她“喔喔”呻吟着,两只大肉球不由自主地与姨妈的两只大奶子相互摩擦,把我刺激得血脉贲张,忍不住双手出击,一手抓住姨妈的大奶子,一手兜住葛玲玲的大肉球,一只揉搓,一只抓捏,不时交换,忙得不亦乐乎。
“喔喔喔……”
“看看谁的奶子更大。”
我坏笑,示意葛玲玲把身子再趴低一些,与姨妈几乎面对面,奶子对奶子,姨妈身子丰腴,完全能承受两个人的压力,葛玲玲的大肉球一压下,姨妈的大奶子就鼓起来,四只大奶子上下两边鼓起来,我看得兴奋之极,歪着脑袋甄别谁的奶子更大。
姨妈吃吃娇笑,风眼隐然有得色,葛玲玲没看几眼,便急急忙忙给出结论:“不用比了,很明显妈的胸部更大。”
姨妈娇笑,玉手一伸,握住葛玲玲耸动中的大肉球:“玲玲的奶子也不小,中翰就喜欢大奶子,咱们山庄的女人没小奶子。”
葛玲玲自顾着呻吟,柳腰摇动,肉穴疯狂迎合,姨妈居然不撒手,一直握住葛玲玲的奶子,风眼里异彩纷呈,气氛似乎逐渐淫靡,我乐不可支,也兜住葛玲玲另一只大肉球揉搓,身下的抽插密集猛烈,葛玲玲很快就抵挡不住,又被我狂抽三十几下,她“哎哟”一声,娇躯剧颤,我瞬间拔出大肉棒,带着葛玲玲的黏浆一举插回姨妈的肉穴中,她早有心理准备,但插入时,她仍被巨物震撼,娇吟骤起,声声销魂,美目半闭,忘情地陶醉,葛玲玲匍匐在姨妈胸口,大口大口地喘息:“妈,中翰好粗鲁。”
姨妈媚着眼,又想呻吟又想笑:“男人做这事时,粗鲁点好,嗯嗯,确实好粗……”
“有没有插到妈的子宫?”
高潮中的葛玲玲有点大胆,舒服中的姨妈也有点放肆,媚眼儿飘向我,喘息道:“他最爱干这事,每次都用龟头磨我子宫口,我是又爱又怕,初始磨起来能解痒痒,越磨越舒服,可磨久了,就像触电一样,真受不了。”
葛玲玲马上赞同:“他也是这样对我,好奇怪,触电感太强烈,我就想躲开,可触电感一稍减,我又想他继续磨,反反复复,又爱又恨,这辈子我是离不开他了。”
姨妈呻吟:“妈也离不开他,妈和你都是女人,你要多理解,啊……”
葛玲玲柔柔道:“我理解的,山庄里有谁反对妈跟中翰在一起,我就骂她。”
姨妈娇嗔:“傻孩子,不用骂的,有话好好说,大家都明事理,你以后打烊回家,没事了多到寿仙居走动走动,陪我聊天,有机会,我们三个人可以一起做,妈的感觉真好,我好舒服,玲玲,你说呢……”
我惊得心脏砰砰直跳,感觉姨妈对性爱的迷恋可以一日千里,我真不敢相信这番话出自端庄温婉的姨妈,巨物暴涨,我凶猛地撞击姨妈的肉穴,耳听葛玲玲娇柔的声音:“我的感觉也好好……”
我实在忍不住了,嘿嘿怪笑两声,揶揄道:“难得婆媳这么好基情,玲玲,你敢不敢和我妈亲嘴。”
葛玲玲一愣,脸上的红潮红到脖子根部,我举起手掌,轻拍她的肉臀,讥讽道:“三个人做爱就是3person,简称3P,上次你都有参与5P,这次不敢了么,既然你跟我妈妈有感觉,就玩个彻底,不敢玩的话,不许说肉麻话。”
“我……我……”
葛玲玲大窘,跃在姨妈身上,与姨妈眼神交流,犹豫了半天也没敢亲姨妈,我暗暗好笑,举起手掌又击打两下葛玲玲的肉臀,气得葛玲玲要发飙,姨妈看不过眼,加上被我一激,终于羞怒,狠狠瞪来一眼,怂恿道:“玲玲,你就亲一下,亲给他看看……”
葛玲玲心动了,她本来就野蛮,可以臣服姨妈,却对我不假辞色,这会有姨妈鼓动,葛玲玲哼了哼,竟然吻上姨妈的樱唇,我伸长脖子去看,不禁哈哈大笑,以为是点到为止的触吻,哪知她们竟然……竟然互伸舌头,很温柔地湿吻上,上帝啊,我笑不出来了,只觉得热血沸腾,口干舌燥,我的母亲竟然和葛玲玲湿吻,我惊得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葛玲玲含住姨妈的樱唇,姨妈则将小舌头送进葛玲玲的口腔里,两个小舌头嬉戏缠绕,唾液粘连,我看得浑身颤抖,忘记了抽送,真难以想像,樱唇吻樱唇,温柔吮吸温柔,还停不下来。
我没好气,干咳一声:“线P还要互模奶子。”
原以为我这一提示,会让缠绵中的樱唇松开,会让两个大美人恢复冷静,没想到我又失算了,葛玲玲毫不犹豫地摸上姨妈的大奶子,揉了十几下,玉掌收起,食指与拇指竟然捏住姨妈的乳头,轻轻搓动,姨妈鼻息浑浊,媚眼如丝,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差点就射了,心急急地再一看,鼻血差点喷出,姨妈也摸上了葛玲玲的大奶子,手指也搓捏葛玲玲的奶头,湿吻仍继续,缠绵无尽时,两人吐气如兰,娇躯火烫要命。
“妈,你好意思摸你媳妇的奶子?”
我揶揄道。
姨妈飘我一眼,骚骚说:“有什么不好意思,连嘴都亲了,还怕摸身体吗,你越说,我就越要摸,啊,摸得好舒服,这是妈第一摸女人的奶子,觉得好特别。”
“好吧,话说回来,只有跟我爱爱时,你们才能互相摸奶子,平时可不准乱摸。”
我欲火焚身,巨物猛烈抽插姨妈的肉穴,大龟头直落直插地捅进她的子宫,碾磨十几下,肥臀颤抖,黏液涌出,我再次猛烈撞击,顿时黏液四溅,穴肉殷红了,花瓣妖异了。
“我偏要摸……”
姨妈扭动腰臀,娇吟与喘息并起,与葛玲玲的湿吻变成了激吻,“我也要模。”
葛玲玲不甘示弱,双手用力揉搓姨妈的大奶子,香唇交织,唔唔的鼻息漫天环绕,旖旎的风景一发不可收拾。
我只能奋力抽动,不停抽插,响亮的啪啪声掩盖了喘息,暖流瞬间浇上大龟头,姨妈终于抽搐,剧烈收缩的阴道紧紧包揉大肉棒,我终于知道,姨妈的子宫口在高潮时吸力最强盛,阴力袭来,我浑身哆嗦,暗叹姨妈强悍,如果没有‘九龙甲’在身,我一定无法降服这只强悍的白虎。
四片樱唇猝然分开,姨妈在尖叫,在哭泣,在我排山倒海的攻势下战栗。
葛玲玲娇嗲说:“妈,中翰又插进来了,他又磨了……”
姨妈哪有心思理会,她还在享受高潮中的快感,整个人迷离得连眼睛都不愿意睁开,我放松了警惕,对付葛玲玲不需要‘九龙甲’,可就在这时,门外意外响起了敲门声:“玲玲姐,你回来了吗,你在里面吗。”
喊声娇嗲,是小君的独家特色。
我吓了一大跳,狠狠打了个激灵,想克制已经来不及,滚烫的精液弹射出去,灌满了葛玲玲的子宫,葛大美人呜咽:“我刚才回来时,有跟小君通过电话,说要送给她几件first新款内衣……”
姨妈溜了,是从窗子溜走的。
小君走进卧室,很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我拿内衣就走,你们继续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葛玲玲侧卧在床,吃吃娇笑:“我很想跟你哥大战三百六十回合,可他刚射完,让他休息一下,小君你慢慢选,选几件穿了迷死你哥,今晚轮到你跟他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小君的鹅蛋脸霎时就红透了,春意何其浓烈,迷人的大眼睛笑成弯月:“我才不跟他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少女娇盖,在床爱方便多数说反话,何况她月事刚完,正是性欲旺盛时候我故意不顺小君的意,板着脸,冷冷道:“那我就跟小兰,杨瑛大战三百六十回合。
小君闻言,顿时脸色大变,双手一叉腰,嗲嗲大骂:“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撞破你的好事就生气么,小气男人,我来这里是有其他原因的,不是为了急着要穿内衣,而是柏阿姨有急事找你和妈妈,我猜你在这里才来找你的,哼,告诉你李中翰,你想三百六十回合请找别人,小兰和瑛子的月经还没完。”
我被小君这一连串嗲嗲大骂弄得不知东西南北,心知误会了她,原以为她自私无礼,不顾别人的感受,现在看来,小君已经懂事,她不会像以前那样故意破坏我和美娇娘的房事,毕竟我和葛玲玲已是夫妻。
我忍住笑,柔声问:“不会吧,都过去这么多天,小兰和瑛子的月经应该结束了。”
小君愤怒地直跺脚:“我叫她们来月经,她们就来月经。”
“哈哈。”
葛玲玲笑得满床打滚。
※※※※※
寿仙居,姨妈的卧室里。
刚梳洗完毕的姨妈美得令我心跳加剧,她又穿上那件连衣裙,挺胸撅臀着坐在梳妆台前,很细致地涂完了最后一道唇膏,咂咂双唇,顾盼两下,便站起来,带着无限风情坐到我和柏彦停中间。
中午左右,柏彦婷的眼线送来了情报,罗彤又趁午休时间给陈子玉送去一公斤冰毒,他们还在伯顿酒店鬼混了二十分钟,从窈听到的谈话内容上看,陈子玉并没有知道我的身份,罗彤也不知道我认识陈子玉,陈子玉甚至不知晓罗彤在KT上班。
我和姨妈,柏彦婷一分析,感觉事态严重,严重程度远远超出了一般国际贩毒案,姨妈考虑再三,决定向国安总部汇报情况,请求总部协助调查,令她们震惊的是,国安总部发回的消息说罗彤的个人资料均是作假,并指示姨妈与当地国安机构合作,严密监视罗彤,还说要派专员秘密来上宁。
“能把个人资料作假又不被普通警察机关查出,那就不是一般人能办到了。”
柏彦婷显得忧心忡忡,她和姨妈一样,都是专业特工出身,知道个人资料作假意咮着什么。
“我之前只是怀疑罗彤会对中翰不忠才查她,没想到她还不是一般人物。”
姨妈的风眼精光四射,语气却是少有的恭敬:“文燕,你怎么看这个罗彤。”
柏彦婷沉吟半晌,眼神变得异常锐利:“第一,她提供的冰毒很纯,我咨询过专家,这种冰毒的分离技术非常精细,要求特别苛刻,人吸食后产生的毒副作用远比市场上的冰毒少很多,是一种国外有钱人专爱的毒品,但仍然能成瘾,流入国内的价格更是奇高,普通瘾君子吸食不起,罗彤每次都能向陈子玉提供五百克以上,这说明她有充足货源,甚至有冰毒加工厂。”
姨妈轻轻颔首,默默聆听。
柏彦婷接着道:“其二,罗彤的顾主显然不单单只有陈子玉一个人,她的客源极有可能很广泛,恐怕会涉及到党政军人士,她走的是高端客户,很容易从中获得有高价值的情报信息,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她完全可以轻松建立一个情报网络,从高端客源中吸取情报,我原本只是怀疑,没想到总部说她的个人信息作假,我就肯定罗彤是个间谍。估计总部有所隐瞒罗彤的真实身份,否则也不会小题大做,派专员来上宁,种种迹象表面,罗彤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陈子玉如此狡诈,罗彤都能轻松应付,这说明她的交际手腕极高。”
听到这里,姨妈尚且镇定,我就心惊胆战,头皮发麻,可怜我还一直惦记着要娶罗彤,不断对她委以重任,原来她是一个间谍,我的天啊,幸亏发现得早,若是把她娶进碧云山庄,若是给她接替郭泳娴的位置掌管KT,那后果不堪设想,背脊一阵拔凉,我暗暗打定主意,以后再风流,也不能把女人娶进山庄,最多像海天别墅那样,在外边金屋藏娇。
柏彦婷深蹙月眉,深深一呼吸,神色更是凝重:“另外,中翰发现罗彤还有同伙,可我们对她的同伙一无所知,这更危险。”
姨妈露出干练之色:“总部的人今晚就到,具体情况等人到了再说,我已通知了朱成普,总部的人一到,我们就出去开个会。”
见我心不在焉,姨妈特意叮嘱:“中翰,这几天我叫你待在家里,就是担心我和文燕一旦有急事出门,山庄的防范能力就大大减低,有你在,我和文燕就放心多了,严笛虽然很强,但凭她一人守山庄,有点势单力薄,平时山庄里,我们三人中至少有一人在。”
顿了顿,姨妈解释道:“那天我和文燕一起去源景县高速公路调查只是个例外,而且又是大白天,以后我们会更谨慎,中翰你记住,家里的安全还是要靠自己,我们前段时间跟上宁的警察闹得僵,万一出什么事,不能全指望警察。”
“我知道。”
我握住姨妈的玉手,让她放心。
“哼。”
姨妈媚我一眼,嗔道:“你以后还要多长点心眼,别一见漂亮女人就追求,跟人家上床前,最好把人家的底细弄个清楚,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老是让我操心。”
叹了叹,姨妈又接着说:“知道我为什么急着让玲玲怀孕吗,原因就是她一个人在外,人又长得漂亮,容易招男人,玲玲对你忠心是一回事,狂蜂浪蝶却挡不住,久而久之,难说玲玲不动心,有不少男人盯着玲玲好长时间了,她不会告诉你,但我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我听了文燕的建议,让樊约去给玲玲帮忙,这样一来既可以监视玲玲,又可以陪玲玲解闷,不过,要杜绝狂蜂浪蝶,最好的办法就是让玲玲怀孕。”
我张大嘴巴,猛挠脑壳:“妈,我服你了,以后,你就是对我笑一笑,我都会觉得您老人家别有用心。”
“你……”
姨妈勃然大怒,霍地站起,就要动粗。
柏彦婷身影一闪,挡在我面前,娇笑着劝慰:“月梅,中翰说得有点理,你别太杯弓蛇影,整天疑神疑鬼的。”
说完,她优雅转了个身,柔柔对我说:“中翰,你妈妈都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疑心重是她的职业本能,要不是她小心谨慎,又怎能查出这个罗彤?”
我本无心气姨妈,只是见她心机过重才讥讽两句,给柏彦婷各打二十大板后,我涎着睑给姨妈道歉:“妈,你是对的,我错了。”
走上前,手一抬,轻柔姨妈的后背。
姨妈翻翻风目,气顺得倒是挺快,柏彦婷把这个亲昵动作看在眼里,不禁酸溜溜道:“中翰,我把小芙嫁给你了,你要对她好点,这些天她忙着工作,压力很大,你要适时给她减压减压。”
我猛点头,将柏彦婷抱在怀里,夸赞道:“果然母女情深,小芙希望我好好关心柏阿姨,柏阿姨又希望我为小芙减压,真令我好感动,不像某人,爱孙女超过爱儿子。”
最后那一句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嘴贱吗,眼前一花,姨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手,我的反应自然今非昔比,加上心存防备,脑袋一缩,身子紧急下蹲,堪堪躲过姨妈的出击,这下捅到了马蜂窝,姨妈暴跳如雷,怒骂道:“反了反了,还敢躲开?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心头大骇,面对姨妈,我是不敢动用内功,万一措手不及,恐怕会伤到她,见她气势汹汹,我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急忙朝窗口溜去,多亏天气热,姨妈卧室的窗子打开着,我身子一提一纵,跃上了窗口,耳边有风声,我缩了缩脖子,吓得跳了下去,一招懒驴打滚,我从地上迅速站起,没想到风声依旧紧迫,我来不及多想,运起内劲,拔腿就跑,动作可谓快如闪电,可我总是感觉身后有风声,心想是自己多虑了,姨妈的不可能追得这么紧,半月前,我还跟她比试过,那时留了功力也能轻松跑赢姨妈,心念至此,我抽空回头。
“妈呀。”
我大吃一惊,姨妈已追至我身后,玉手疾伸,差点就抓住我肩膀,我赶紧运足内劲,没命狂奔,一路如星丸跳跃,几乎是飞下坡顶,来到江边,一个飞身鱼跃,扎进了娘娘江,没命地潜泳,没听见水声,感觉没人追来,我回头一看,姨妈果然没跳进江里,我心头一松,浮出水面,抹一把脸上的水,朝岸上看去,又是大吃一惊,姨妈不是不追来,而是碍于身穿着漂亮的连衣裙,她不舍得,此时,她正小心翼翼地脱裙子,我吓坏了,心知姨妈跟我较上劲,赶紧地也脱光身上的衣服,只剩裤衩,一个猛扎,深潜到江底,专找有水草的地方游,拼命地游,游着游着,蓦然醒悟,在水里,姨妈就是一条美人鱼,我暗暗叫苦,真正明白慌不择路的含义。
突然,我正前方出现了一条美人鱼身影,穿着三点式的美人鱼,美人鱼不停朝我招手,江水清澈,我一看,美人鱼竟是凯瑟琳。
我游过去,美人鱼一把抓住我,用手指了指一片茂密的水草,示意我游进去,她自己先游,我一时弄不明白她的意图,为了避免被姨妈追上,我只能紧随凯瑟琳,游到水草处,她先钻进水草,我紧随其后,光线陡暗,水草下赫然是个岩洞,往岩洞了游了十几米,凯瑟琳慢了下来,直接浮出了水面,我跟着浮上去,一看,原来又是一个岩洞,只不过这个岩洞在水位之上,所以能浮上来,整个岩洞并不宽阔,只有三四个平方,像个大澡池,岩洞有一条小裂缝朝外,光源射进来,能看清楚岩洞里的一切,我自然就看清楚了性感的凯瑟琳,甚至连她身上的蓝色比基尼是系绑式都看得清清楚楚,外国人开放大胆,喜欢晒日光浴,偏爱系绑,可能是系绑式能随时解开小绳子,让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得到阳光眷顾。
“这地方是你找的?”
我觉得岩洞颇为有趣,如果在这里放下一沙发,绝对是幽会的好场所,不怕风吹雨打,不怕被人发现,只是山庄里的女人几乎都跟我有一腿,我跟谁都不需要幽会,除非……我眼神火辣辣地盯着眼前这个超级美女。
凯瑟琳得意地颔了颔首,湿漉漉的长发在滴水,不偏不倚,恰巧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双修长美腿半浸泡在水中,鼓鼓的胸部在我面前耸立,我反应很强烈,为了不被凯瑟琳发现,我竖起双腿,抱腿而坐来掩饰我的尴尬。
“嗯。”
凯瑟琳又点了点头,一双幽蓝的眼眸把我照得有点恍惚。
定了定神,我又问:“你知道姨妈追我?”
“我看见了,姨妈很凶。”
凯瑟琳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漂亮的牙齿,我心念急转,诡笑道:“连这种地方你都找到,是好玩,还是想继续寻宝藏?”
我心知凯瑟琳一直对寻找公主宝藏念念不忘。
“你真聪明。”
凯瑟琳爽快承认,我摇摇头,叹息道:“姨妈不准许的。”
凯瑟琳撅起小嘴:“我又没有搞破坏,我只是好奇。”
“你想拉我一起去寻宝?”
我挤挤眼。
“嗯。”
凯瑟琳兴奋得猛点头,我眼珠一转,问道:“为什么找我一起去?”
凯瑟琳说:“我不找你找谁,你水性好,碧云山庄又在附近,小君和若若水性虽好,只可惜若若受伤,小君对寻宝又没兴趣。”
“我也没兴趣,不过,如果我答应跟你去,我有什么好处?”
我在笑,尽管我努力笑得真诚些,但我总感觉自己的笑容有些猥琐,果然,凯瑟琳眨了眨幽蓝的大眼睛,不悦道:“你想要什么好处?你什么都有,我什么都没有。”
豁然明白了我的意图,她美脸一沉,冷冷道:“我知道了,你不用想,我不答应,我不寻宝了,我明天就回国。”
说完,美妙的身子一滑,像鱼似的滑进江里。
“哎,凯瑟琳,我是开玩笑的……”
我大急,心里别提多懊悔,这凯瑟琳绝对是难啃的骨头,我操之过急了,这下好了,弄得个鸡飞蛋打。身子也跟着滑入江水中,跟随凯瑟琳的屁股游出了岩洞,看她翘翘的臀部,我好想摸一摸,心里盘算着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要留住凯瑟琳回到岸边,凯瑟琳话不说一句,气鼓鼓地跑开,我无奈叹气,一眼瞥见岸边的草地上,整整齐齐地放着一件衣物,仔细一看,正是姨妈的连衣裙,我不禁哑然失笑,姨妈不仅蜕变得更年轻,连心态也变得年轻,较劲起来有点像小女孩。
我运足内劲,仰天长啸,啸声远远传播出去,估计姨妈能听见,坐在岸边的大石上,我凝目远眺波澜不惊的江面,静静等待美人鱼回来。一只牧羊犬以为我喊它,循声跑来,我朝它招招手,它抖了抖身子,居然能一跃跳上半人高的大石上,我哈哈大笑,一把抱住它,与它嬉戏,这只牧羊犬精灵异常,玩着玩着,两只狗耳朵突然竖起,眼晴朝远处紧张张望,不停发出鸣鸣声,我抬头望去,只见江面上有个白影向我游来,速度惊人,尾鳍猛打江水,泛起了密集的浪花,眨眼间,白影已清晰,宛如一条童话图册里的美人鱼。
“汪汪……”
牧羊犬在长吠,它也一定喜欢这条美人鱼。
水流潺潺,美人鱼骤然从我不远处的江水里拔起,气势如虹,湿发带起了一片水珠,丰硕双乳翻起了炫目的乳浪,一声惊呼,美人鱼落回江里,双臂横抱在胸,劈头劈脸就问:“怎么有狗在这里。”
我哈哈大笑:“妈,别小气,给牧羊犬看看也没什么。”
姨妈狠很瞪着我,怒道:“你先看看,是公狗还母狗,母狗可以看,公狗就不许看。
我强忍着没有笑,真的抱起牧羊犬,发现有两只蛋蛋,知是公犬,但我有心戏弄姨妈,就大声喊:“是母狗啦。”
姨妈眼尖,已发现是只母犬,她气急败坏,雪白身子微蹲,手臂在水下摸索什么,似乎要找石头砸我,我大惊失色,轻拍牧羊犬走开,纵身跃进江里,将可爱的姨妈抱住,姨妈犹生气,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吻上她的樱唇,没吻几下,她便软绵绵靠着我,大奶子压磨我胸膛,我心神激荡,张手就摸,将雪白大奶子狠狠地捏揉,姨妈娇吟,很狂放地跳上我身子,双腿盘住我腰际,双臂缠绕我脖子,嘴唇再次交接。
这一吻,是姨妈采取主动,她的舌头深入我口腔,温柔地挑逗我,温柔地吮吸我,我陶醉了,光天化日之下,姨妈与我赤身拥抱,我们欲火瞬间被点燃,我褪下裤衩,巨物很默契地插入了姨妈的肉穴,深深地插入,姨妈嘤咛,狠狠地咬我嘴唇,我忽然发现,疼痛也是如此令人着迷。
迅猛吞吐几下,姨妈呻吟道:“啊……你刚才游去哪了。”
迷人的风眼似怒非怒,似嗔非趁,娇艳的红唇不时被玉齿紧咬,我放慢了抽插速度,低头含住一只雪白大奶子,轻吮一口,柔声说:“我躲着你。”
姨妈娇嗔:“既然躲我,为什么又喊我回来。”
我用最真挚的感情,说出动情的话:“因为我担心妈妈也躲我,我找不到妈妈就很难受。
姨妈的风眼迷离了,玉臂圈紧我脖子,美脸摩挲我的脸颊,幽幽的喘息在我耳边环绕:“你小时候就说过这句话。”
我陷入迷醉,记忆中,我对这句话很陌生,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姨妈对我这句话记忆犹新。我托起肥美的肉臀轻轻抽动,姨妈迎合了几下,又情不自禁呻吟起来,总觉呻吟不是女人的专利,强烈快感几乎麻痹我的神经,我当然也要呻吟:“喔,妈妈,穴穴好紧,是故意弄的吗。”
“很舒服吗。”
姨妈柔柔问,媚眼有一丝狡黠,我心知姨妈的内功已突飞猛进,之前她就几乎能追上我,近期跟姨妈爱爱,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感觉她能姻熟收缩阴道,有时候,我一插进去就想射,肉穴的紧窄感甚至比小君,黄鹂她们几个少女更厉害。
“很舒服,跟妈妈做爱特别舒服。”
我动情地叹息。
姨妈妩媚:“叫我回来就是想和我做爱?”
我摇摇头,突然加快抽插速度:“说对了一半,叫妈妈回来,是想一边摸妈妈的奶子,一边跟妈妈做爱。”
姨妈耸动身子,将晃荡的大奶子送到我嘴边:“啊啊,妈妈的奶子是最漂亮的,对不对?”
我猛点头:“对,没有谁的奶子比妈妈更好看。”
与其说是赞姨妈的奶子最漂亮,不如说我最爱的女人是姨妈,女人最爱听的就是这种很简单,很肉麻的情话。
“好粗,插得好深。”
姨妈尖叫,由于动作幅度大,水花四溅,我逐渐粗鲁,巨物猛烈冲撞姨妈的肉穴,她毫不示弱,激烈地迎合我,一度只有水声,没有呻吟,如同百米赛跑似的憋着一口气直冲,但不管冲多长时间,总有泄气的时候,我和姨妈都有内功在身,我们这一口气憋和很长时间,直到姨妈的娇躯颤抖,呻吟才绵绵回响。
“哎哟,妈妈够了,妈妈受不了了,哎哟……”
姨妈仿佛只剩下半条命似的,盘在我腰际的双腿悄然落下,风眼几乎都睁不开了,我又是得意,又是爱怜,巨物仍未停歇:“妈妈喜欢,我天天都插进去。”
“喜欢……”
姨妈扭动脖子,柔柔地喘息:“哎哟,那条牧羊犬在看着。”
我笑道:“让它看,等会它回去会告诉其他牧羊犬,说我多么爱妈妈。”
“连狗都知道我们的关系了,山庄里的人很快也都知道。”
姨妈软绵绵地靠着我身体,如果我不抱住她,她一定站不稳。
“知道就知道,我不在乎大家知道。”
我安慰姨妈,缓缓拔出巨物,姨妈突然抬起头,目光如电,一只玉手出乎意料地抓住巨物塞回她的肉穴,我以为姨妈意犹未尽,哪知她冷冷问:“小君知道你也不怕么。”
我微笑点头:“不怕。”
姨妈笑了,笑得像只狐狸:“小君来了。”
“汪汪……”
一阵狗吠,岸边的牧羊犬迎来它的两只同伴,小君不仅来了,还带来两只活蹦乱跳的牧羊犬,三只牧羊犬缠在一起,开心地嬉戏打闹。
我就开心不起来了,眼睁睁地看着小君走到岸边。
长发披肩,牛仔裤配跑鞋,上身一件紧身了恤,这是小君的招牌打扮,亮点不是跑鞋,不是牛仔裤,也不是紧身T恤,而是她一头如丝如瀑的乌黑长发,在山庄里,说姨妈的奶子是第一大,相信没人反对,说小君的头发最好看,相信也令所有美娇娘信服。
江风吹起了小君的秀发,她像传说中的侠女一样
“你们两个脱光光站在江里,好像电影里殉情的情节耶。”
小君瞪着眼珠子,气鼓鼓的样子,这也难怪她生气,对她来说,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和母亲全身裸露抱在一起,就算是笨蛋也能看出我们的关系过于亲密。
“什么殉情,妈洗澡。”
姨妈自知理亏,也没敢喝斥小君,说话特别温柔,事到如今,姨妈已经将名誉脸面置之度外,只是面对自己的宝贝女儿,姨妈才愿意放低姿态,能糊弄就糊弄,说是洗澡,鬼才相信。
“需要哥哥帮洗吗。”
小君气鼓鼓问。
姨妈飘我一眼,脸红红道:“有些地方够不着,就叫你哥帮一下忙咯。”
小君见姨妈明眼说瞎话,气得直顿足:“就算要哥帮洗,难道一定要贴得这么紧吗?
姨妈隐隐有气,以她的脾气哪容小孩责问,眼珠一转,姨妈跟小君耗上了:“洗着洗着,妈觉得脚发麻,就抱你哥一下,平日小君抱得最多,现在妈妈抱一下不行吗?”
小君一时语噎,涨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当然,当然可以抱,我提醒妈妈喔,妈妈抱着一只大色狼,很危险耶。”
姨妈扑哧一笑,又给我飘来媚眼:“小君你别胡说,你哥哥不是大色狼。”
我心神一荡,反而将姨妈抱得更紧,小君一看,脸色更是难看,玉手一指,大声道:“我没胡说,他下面那东西一定硬了,面对自己的妈妈都能硬,就绝对是大色狼。”
“他没硬啊。”
姨妈很吃惊的模样。
小君很了解我,自然不信,双手叉腰,冷笑道:“是么,那请你们分开,让我看看,如果不硬,就证明你们光明正大,心无杂念,心胸宽广,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就不担扰你们,你们就继续洗澡。”
“如果硬呢?”
我冷冷问。
小君不怕我,她敢对我鼓眉瞪眼:“如果硬,就证明你李中翰是只大色狼,对待大色狼就只有一种办法。”
“什么办法?”
我很好奇。
“就是把大色狼剁成十八块喂狗,家里有六条狗,三六一十八,刚好每条狗分得三块。”
小君愤怒地伸出三根嫩嫩的手指头。
我猛点头:“对付大色狼就应该如此,幸好我不是大色狼。”
小君猛跺脚:“那你们分开。”
“分开就分开。”
我与姨妈交换一下眼神,缓缓离开她身体,小君突然一愣,嘴儿张得很大,眼睛瞪得很圆,姨妈冷笑:“小君,你哥现在这个样子是硬,还是不硬?”
我强忍住笑,千脆将下体朝向小君,毛茸茸的阴毛间,只有半尺长的肉条呈“六点钟”状态,仿佛已睡着。
涨红脸的小君又结巴了:“呃,应该说……应该说是软软的硬着……不对不对,应该说是硬得软软的……好像也不对,我先回去想想,想好了再回答你们。”
说完,小屁股一扭,跑得比兔子还快,三条牧羊犬紧跟在后,小君果然深得人心,连牧羊犬都拥戴她。
姨妈笑得花枝招展,乳浪滔天,风眼一瞄我下体,笑声戛然而止,惊诧问:“怎么突然软了?”
我洋洋得意道:“刚才临时抱佛脚,运内功将海绵体的血液逼出,大棒棒就软了。”
姨妈一听,脸都白了,急得眉心打结:“你脑子进水了,这万一硬不起来……”
玉手一伸,将肉条捧在手心,急道:“快,快让它充血硬起来。”
我随即默念三十六字诀,丹田迅速发热,一股劲气直下小腹,进入膀胱……
姨妈惊喜道:“硬了硬了。”
瞪来一眼,怒嗔:“你以后别乱弄软了,知道吗,海绵体血管密布,久不充血,血管就会坏掉,幸好你才软一会,以后不许开这种玩笑。”
“知道,知道。”
我大感后怕,真要是弄巧成拙,那就辜灸了天下美色,赶紧安慰姨妈:“别生气,别担心,这不是硬起来了吗,看看插进去的感觉是不是有什么不同。”
姨妈脸一红,微微点头,巨乳压来,丰腴身子迅速贴上,一条美腿微微抬起,玉手抓住大肉棒对准肉穴缓缓吞入,还没吞完,姨妈已抬头呻吟:“啊……”
我抱住姨妈肥臀,一捅到底,姨妈触电般抱紧我腰际,才耸动几下,狗吠意外地由远而近,姨妈惊呼:“好讨厌,小君又回来了。”
“不知她又搞什么名堂。”
我长长叹息,迅速拔出巨物,姨妈转过身去,将雪白玉背对着我,我假装清洗玉背,想笑又不敢笑,眼睁睁地看着小君来到岸边。
“哥,今晚是庆贺小惜儿取名成功喔,你快去弄菜,我来帮妈妈洗澡。”
小君竟然飞快地脱掉跑鞋,解下牛仔裤,我和姨妈面面相舰,眨眼间,小君就脱个精光,露出性感的身体,天啊,我硬得不行。
“好吧。”
姨妈无奈同意,她如果反对就反常了。
小君摇摇晃晃地淌进江里,朝我们走来,我只能离开姨妈上岸,小君盯着我的下体,奇怪道:“噫,怎么又硬了?”
我没好气,敷衍道:“看见小君的大奶子,就硬了。”
“咯咯……”
小君笑得多么开心。
※※※※※
寿仙居的饭厅是五幢别墅中最大,最宽敞的,里面的厨房也是五幢别墅中最大,最宽敞的,有庆典的时候,饭厅就摆上长桌,平时则摞上两张大圆桌,每个圆桌足以坐下十五人,两张圆桌就能坐下山庄里所有的人,整个饭厅可以摞下五张这样的大圆桌,可以说,当时修建碧云山庄时就未雨绸缪,将来就算美娇娘们都生了一个孩子,饭厅依然能容得下所有人,当然,如果每个美娇娘都生三五个,那寿仙居就要重新修建了。
今晚,我依然亲自主勺,饭厅的圆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家常菜:老火骨头汤,鱼香肉丝,香辣土豆烧鸡,油泼螺片,香辣虾皮,蒜蓉酱牛肉,骨黄蟹,白灼虾……
两张圆桌都已坐满了人,连大腹便便的楚蕙和秋雨晴也来了,王鹊娉与王怡分别坐在姨妈的两边,姨妈则抱着小惜儿端坐主位,身后众美环绕,大家有说有笑,其乐融融。
身为家里唯一的男人,我自然勤勉操劳,甘为孺子牛,把锅碗瓢盆弄得咣当响,一点都不觉得累,更不觉得烦,相反,我心里充满了初为人父的幸福。俗话说得好,人逢喜事精神爽,烧菜水平本来就不错的我,这几天更是如有神助,厨艺突飞猛进,美娇娘个个赞我‘一级棒’,姨妈和柏彦婷更夸我有特级大厨师的潜质,如果不从政,完全可以开家餐厅养家。
我信以为真,完全没有留意一众美娇娘在掩嘴窃笑,互递眼色,见人数众多,连何芙也要回来吃饭,我寻思着多添两个菜,一一问清楚了美娇娘们的口味偏好,我风风火火直奔厨房,再展厨艺。
其实,一个好厨师还要有好帮手,我身边就有三位美丽可爱的好帮手,一位是黄鹂,一位是杜鹃,还有一位就是梳着两条羊角辫,身穿短裙,脚上汲拖鞋的李香君,准确的说,小君不是来帮忙的,她是来监工和试菜的,每一道菜做好,都必须经过她的小嘴先品尝,觉得色香味俱全了,才能端出厨房,摆上饭桌,这几天,天天如此,所幸我的厨艺高超,没有一道菜被小君勒令“回锅”我高兴得太早了,眼看就要大功告成可以开饭,小君却意外地对最后一道菜提出批评:“这红烧鱼的味道差了点,重新做过。”
嗯?我赶紧跑来,用身上的围裙擦了擦手,接过小君手中筷子,夹住一小丁鱼肉,沾了点汁放进嘴里品尝,品了半天,我放下筷子,冷冷道:“俺明白了,你李香君是来找茬的。”
小君猛摇两条羊角辫,好斗十足,两只迷人的大眼睛透着狐狸般的狡黠:“我哪有找茬,味道是不错,但还是差点。”
我冷冷问:“差哪了,咸了,淡了,焦了,嫩了,还是多出了两条小辫子?”
黄鸸和杜鹃都听出了味儿,“咯吱”一笑,急忙掩嘴,小君脸色微变,瞪了上官姐妹一眼,假装很认真的样子:“我说不上来,反正跟妈妈做的红烧鱼相比,就是差点儿。”
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我厨艺再高也不可能跟姨妈相提并论,何况红烧鱼是姨妈的拿手绝活,我怎能超越,小君分明是来挑事,我恼得牙痒痒的,摘下围裙,搪起袖管:“喂……”
小君竟然不知危险迫近,一手叉着小蛮腰,一手伸出四根白嫩嫩的手指头,嚣张道:“喂什么喂,重新做过,记得喔,两张桌子,每桌两盘,就是四盘红烧鱼。”
“咯吱。”
上官姐妹又忍不住笑了。
我可不敢笑,凭我周旋花丛的经验来判断,小君真的生气了,原因无他,就是察觉我跟姨妈的关系暧昧,又没有什么办法阻止,小君才焦虑,她很明显是冲我来了,就是故意来找茬发泄不满,我如果处理不好,今晚这顿饭有可能会不欢而散,甚至会引出连锁反应,毕竟还有秋家姐妹,还有戴辛妮要说服,个个击破是姨妈的策略,也与我不谋而合,所以,我万万不能惹恼小君,在这一点上,姨妈疏忽了,她高高在上,没有放低身子与小君沟通,这很容易引起小君反感,不是所有女人都像葛玲玲,唐依琳,庄美琪那样怕姨妈,也许是之前美娇娘都没反对,姨妈信心爆棚,对小君的感受就不重视了。
我是当事人,自然要弥补姨妈的过失,眼珠猛转,我计上心头,悄悄给上官姐妹使了个眼色,两人机灵,马上转身离开厨房,还很知趣地关上了门。我来到小君身边,打量两眼她两条嫩白美腿,柔声道:“重新做几盘红烧鱼就不必了,一来太浪费,对不起为我们捐躯的娘娘鱼,何况冰箱里的娘娘鱼也没了,天黑又不好抓,如果你觉得味道不好,我加点料汁上去,保证大家赞不绝口。”
小君的脸色好多了,翻翻大眼晴,悻悻道:“那就弄啊,啰嗦什么。”
我搂住她香肩,很严肃说:“这种料汁液非常珍贵,只有两个人有,一个是妈妈,一个是小君。”
“什么东西?”
小君一脸茫然。
我神秘道:“知道为啥妈煮的红烧鱼这么好吃?”
小君遥遥头,我低头在她耳朵边嘀咕了几句,小君勃然大怒,高举小粉拳:“你信不信我一拳打烂你的鼻子……”
话没说完,她眨了眨大眼晴,狐疑道:“你说的是真的?”
我用力点了点头:“哥亲眼看到的。”
小君蹙紧秀眉:“好恶心。”
我猛拍胸口,信誓旦旦道:“不恶心,煮过的东西都是干净的,做红烧鱼最关键就在鱼汁,鱼汁味道好,红烧鱼就好吃,哥向你保证,只要按哥的方法去煮,保准煮出来的红烧产很好。”“我不相信。”
小君还是摇头,只是语气不够坚决,我暗暗好笑,给小君设了个圈套,“哥跟你打赌。”
小君眼珠一转,上钩了:“赌什么?”
“随你。”
我大方给小君下赌注,对我来说,无论赌什么,我都是赢家,关键是小君也这样认为,她假装考虑一下,便开出了赌注:“如果你煮不出那味儿,你以后就不许帮妈妈洗澡。”我差点没笑出来,果然没猜错,小君对我和姨妈在一起洗澡耿耿于怀,我也假装犹豫:“这……好吧,我答应你。” 02-20
第五章
小君大喜,忙问怎么弄,我拿出一小碗放在旁边:“直接插几下,有东西流出来就用碗盛着,如果没有东西流出来,就只能等小君尿尿的时候尿出来。”
“在这里弄呀?”
小君掩嘴,样子又是兴奋,又是娇盖,我点点头,示意小君双手按在案板上,把屁股撅起,小君咯咯娇笑,真的依我吩咐脱掉小蕾丝,圆圆的小屁股撅起,嗲嗲道:“我还是不太信你的鬼话,不过,我每次看妈妈煮红烧鱼,她要么不给我看,要么找借口支开我,很有可能是放骚水进去,都说吃人口水听人摆布,怪不得你偷看妈妈洗澡,哼。”
“我也吃过小君口水和骚水,我也听小君摆布。”
我笑嘻嘻着掏出巨物,大龟头程亮,瞄了两眼小嫩穴,却不忍心插进去,只因小君的嫩穴并不湿润,大龟头摩擦了几下穴口,娇嫩肉瓣总算有点黏滑,小君等了半天不见我插入,禁不住催促:“快点吧,我肚子饿了。”
“小穴也饿了吧。”
我笑问。
小君嗲嗲说:“我才没有妈妈这么淫荡,我是为了弄汁给你。”
“弄汁,弄汁,最好能浪一点。”
我开心坏了,扶住小君的肉臀,将大龟头徐徐插入,小君绷紧娇躯,嗲嗲问:“为什么要浪一点?”
“浪一点汁多,四盘鱼这么多,小君你可要好好浪一浪。”
我笑不拢嘴,感觉嫩穴依然太紧,拔插了十几次,还是只进一个大龟头,不敢一下子全插进去,小君咯咯娇笑,一边咬唇坚忍,一边说她是纯情少女,浪不出来,我见她风骚娇嗲,知她忍了足足一个星期的性欲在爆发,我的欲望也跟着强烈,咬咬牙,戏谑道:“把屁股撅高,像母狗一样。”
“人家不是母狗。”
小君嗲嗲否认,小翘臀却越撅越高,粉红肉瓣悄悄发胀,我缓缓挺入巨物,嘴上叮嘱道:“记得喔,浪一点,多浪一点骚水多。”
“喔,好像比以前更粗了。”
小君嗲嗲呻吟,巨物越插越深,终于满满地占据了整条阴道,小君双腿发抖,呜呜地喊,我双手伸进她的T恤里,握住两只结实之极的大奶子很用力地揉,“舒服吗?”
我坏笑。
小君猛摇两条羊角辫:“我不是为了舒服,我是为了弄汁。”
我品味了一下紧窄感,几乎将小君的两只大奶子捏爆,深深一呼吸,缓缓拉出大半截肉棒,温柔道:“哥要用力弄汁了,如有得罪之处,请小君多多包涵。”
“唧唧歪歪什么,快点。”
小君猛跺了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踩到我脚上,多亏她穿拖鞋,要是高跟鞋就要命了。
小腹收束,我扶住嫩嫩的小翘臀,狠狠一下插入,直接捅到子宫,随即猛烈做活塞运动,“啪啪啪……”
清脆的敲击声响彻整个厨房,小君嗲嗲喊:“哥……”
“浪一点,再浪一点,有汁出来了。”
我兴奋地抽送,像永不停歇的机器,小君的两只手忙坏了,一会扶着橱柜的洗手池,一会抓住我衣服,一会抱住自己的两只大奶子,我问她为什么抱住奶子,她说奶子晃得厉害,生怕晃掉下来,我被小君逗得欲火焚身,抽插得更疯狂,代替了她的双手,将两只猛烈晃荡的大奶子抓牢,小君嗲嗲道:“我要让大家都吃我的浪水,都听我的话,啊啊啊……”
“纯情少女怎么会有浪水。”
我坏笑,小君猛摇羊角辫,猛摇小翘臀:“对对对,不是浪水,是蜜汁啦,哥……”
“要尿了?”
我感觉到小嫩穴一阵强烈收缩,时间比预想要快多了,小君突然尖叫:“尿了,尿了,哥,你再用点力。”
“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不但用力,还很有节秦,小君最后一声尖叫几乎穿透我耳膜,我抓起小碗等了片刻,突然拔出大肉棒,迅速用小碗等在小君的嫩穴口,黏滑品莹的浪水缓缓流出,滴在小碗里,滴得太慢,我不得不蹲下,用手指去扣嫩穴口,惹得小君咿咿呀呀,我抬头看她,她正低头看来,潮红的美脸既萌又憨,我好想再狠狠干她一下。
珍贵的蜜汁只盛到两汤勺,我抽起裤子,马上起锅点火,将四盘红烧鱼的鱼汁倒入锅里,咝咝声响起,香气袅袅,小君瞪大眼珠子站在炉灶边,一个劲地笑,红扑扑的美脸尽是春情。
正要把小君的浪水放进锅里,厨房门忽然打开,风尘仆仆的何芙脸桂微笑走了进来,与小君腻了一会,小声问:“大厨师,大家都等着呢,还没弄完吗?”
我抓起铲勺,笑眯眯道:“马上就好,马上就好,给红烧鱼加点蜜汁就可以了。”
何芙瞥一眼小碗里的浪水,好奇问:“什么蜜汁,透明的?”
我小心翼翼拿起小碗,赞道:“这东西珍贵咯,是上天赐予人间的圣品,叫圣蜜。”
“说得多玄乎,我尝尝。”
何芙抿了抿小嘴,想笑,纤纤食指飞快伸进小碗里,蘸了一下,我和小君还没反应过来,何芙已将食指放进嘴里吮吸,我和小君大吃一惊,都瞪大眼珠子看何芙,她尝着尝着,迷人的大眼晴露出了一丝异彩:“噫,这味道好特别,我尝过……”
我猛地想起,何芙有尝过姨妈的爱液,这下完蛋了,以何芙的精明,她一定能察觉,果然,何芙脸色渐渐有变,美目看了看小君,淡淡道:“快弄吧,我肚子饿扁了。”
寿仙居的饭厅里灯火明亮,乐声悠扬。
小惜儿在两张饭桌边被传来传去,每个人都抱她几分钟,欢声笑语此起彼仗,碧云山庄从未有过这么热闹,最后轮到王怡,她打开衣襟,将乳头送进小惜儿嘴里,姨妈随即举起酒杯,庆贺小惜儿取了一个好名字,大家纷纷向王鹊娉敬酒,她容光焕发,两眼水汪汪,美得足以媲美她身旁的姨妈。
大家觥筹交错,把盏言欢,莺莺燕燕的欢声笑语充斥我的耳朵,我是何等满足,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席间,姨妈不忘对我大加表彰,赞我这几天尽了做一个父亲的本份,美娇娘自然纷纷同意,又背书一般夸我如何如何辛苦,厨艺如何如何了得,听得我耳朵都起茧了,不过好话人人爱听,何况每句话都出自真心实意,娇言软语,我自然大为受用,面对美娇娘的敬酒,我是来者不拒,喝得不亦乐乎。
“红烧鱼好好吃喔。”
正大快朵颐的我不用抬头看,就知道是谁在喊,嗲嗲犹在耳,银钤般的笑声引得我忍不住朝笑声看去,隔着一张桌子,小君悄悄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一席话激起美娇娘议论纷纷,人人都说红烧鱼的味道堪比姨妈煮的红烧鱼,姨妈听了,脸现不屑,摇动转盘,手起筷落,夹了一小块红烧鱼放进嘴里,仔细一尝,登时脸色大变,风眼扫来,似乎难以置信,看到姨妈如此表情,我恍然大悟,之前跟小君说姨妈做红烧鱼是放浪水只不过是逗小君玩,没想到这玩笑话是真的,我迅速抓起筷子,也夹了一块鱼肉放进嘴里,一尝之下更是肯定了猜测,心里不禁乐开花,朝姨妈挤挤眼,高声喊:“大家吃红烧鱼啊,这红烧鱼有一半是小君煮的……”
姨妈佯装开心也掩饰不住失落,估计很郁闷独享几十年的红烧鱼专利被一朝破解。美娇娘听我这么一说,个个争先恐后,眨眼间,四盘红烧鱼都吃剩了鱼骨头,这次所有的恭维赞美都送给了小君,把小君乐得只剩眼缝了。
多喝了几杯,我有醉意,楚蕙,秋雨晴两位美娇娘不能坐太久,我一一细心搀扶她们回产房,顺便将打包好的饭菜送给两位医院小护士,这两个小护士竟然是查悦悦和冯芷欣,听说饭菜是我亲手做的,两位小护士一边吃,一边赞不绝口,既赞菜做得好吃,也赞我出得殿堂,入得厨房。我一愣,听出了“殿堂”的含义,不禁哈哈大笑,引得两位大肚婆侧目,我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赶紧去安慰楚蕙和秋雨晴,陪她们说笑,跟她们聊天,直到两个小护士吃饱了,我才依依不舍离开了产房。
远处停车坪突然传来引擎声,我放眼眺望,发现一辆保时捷疾驰离去,小杜鹃从寿仙居里跑出,一溜烟来到我跟前,娇滴滴道:“中翰哥,姨妈跟柏阿姨,还有何芙姐姐办事去了,她让我转告你,要你老老实实待在碧云山庄,否则……”
“否则啥?”
我半弯腰,双手撑着膝盖看杜鹃,有时候,我好希望杜鹃黄鸸快长快大,不用我每次跟她们说话都要半弯腰。
杜鹃先是咯吱一笑,随后撅着小嘴儿,苦着脸说:“中翰哥,你别为难我了。”
我一阵好笑,干脆蹲下,握住杜鹃的两只小嫩手,柔声道:“好好好,中翰哥不为难你,只要你不愿意,中翰哥一定不会勉强你。”
杜鹃机灵过人,焉能听不出我话里的含意,羞了一羞,娇滴滴说:“我没有不愿意呀,那件事情不愿意,这件事情是愿意的。”
“中翰哥糊涂了,杜鹃什么事情愿意,什么事情不愿意?”
我忍住笑,蹲在地上仰望杜鹃,一缕月光照在她稚嫩清秀的小脸上,可人又可爱。
“你懂的。”
杜鹃啐了我一口,脆声道:“不跟你说了,我还没吃饱,那红烧鱼超好吃,好奇怪耶,鱼头都没人吃,我和黄鹂最喜欢吃鱼头了。”
说完,给我眨了眨眼,转身跑回寿仙这一晚上,所有的赞美都比不过杜鹃这番话,看着她娇小的背影,我眉飞色舞道:“最好你们两姐妹把鱼骨头都吃完。”
寿仙居依然热闹,有些人不喜欢热闹,早早回到属于自己的领地,我来到永福居,直接上二楼,推开其中一间浴室,果然见到了我的女神戴辛妮,她浸泡在充满泡沫的浴缸里,妩媚娇娆,慵懒安静。
“吃饱了?”
我笑眯眯地走进浴室,戴辛妮轻应一声,水汪汪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我知道,女神怀春了。
我不急,我有的是时间,蹲在浴缸边,我双手探入泡沫中,模到两只滑腻的大肉团,“言言呢。”
我随口问,秤不离砣,平日里戴辛妮和章言言经常一起沐浴,天知道她们除了洗澡还干些什么。
“你找言言还是找我?”
戴辛妮突然阴下脸,说变就变,比六月天气变得还快,我微笑问:“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戴辛妮气鼓鼓道:“说她两句,她就发脾气,一天都是你宠她,哼,居然给我看脸色了。”我抓住玉手,轻轻搓洗,此时什么都不说是最明智的,如果说我宠章言言,那也只有我宠戴辛妮的二分之一,女人姓赖的,我去争辩只会自讨没趣。
沉默了半天,戴辛妮悻悻道:“中翰,我越来越不喜欢罗彤了。”
“为什么?”
我心咯噔一下,表面无异样,继续搓洗戴美人的身子。
“她很阴险,现在逐渐拉拢公司的人,上到董事局高层,下到普通员工,她都笼络,好像很有钱,几乎天天都请客,公句几乎所有员工都请遍了。”
戴辛妮气鼓鼓地一阵数落,见我默不作声,她怒问:“你给钱她?”
“没给。”
我断然回答,不过,那辆红色宝马是我送的,之前也有给过罗彤一些钱,但罗彤肯定是有钱的,又是间谍,又是贩毒,能不有钱,我暗暗叹息,这事目前也不能跟戴辛妮说。“中翰,我想说个事,我不能肯定,但如果我说错了,你别生气。”
戴辛妮神秘道。
“说啊。”
我强装笑脸,看戴辛妮的表情,准没好事。
果然,戴辛妮透露了一个坏消息:“罗彤好像跟我们公司的刘董关系不一般,有人在公司的洗手间里听到罗彤跟一个男人通电话,没有说到名字,但听到是去哪家餐厅吃饭,后来,有人在那家餐厅看见他们两人走出来,我跟言言说这事,言言居然说没有什么证据证明刘黄跟罗彤关系特别,叫我不要告诉你,我气不过,就说她两句,她居然发我脾气。”
我都没什么心思听下去了,不过,罗彤越是高调,就越说明她没有发现自己露出了马脚,唉,让她最后疯狂几天吧。
戴辛妮焦急道:“即便没有真凭实据,也要防患于未然嘛,等到关系很特别就来不及了。”戴辛妮说这话是对了,章言言比较圆滑,她知道我要娶罗彤,就不想多嘴,生怕弄僵关系了以后不好相处,加上章言言跟罗彤的关系不错,自然就不希望戴辛妮多事。我暗暗冷笑,等收拾了罗彤,回过头来在好好给章言言补补脑,上上课。
“红烧鱼好吃吗?”
我转移了话题,担心越说越生气,影响我今晚的心情不算什么,怕我万一一冲动,马上找到罗彤,把她捆成麻花了扔进娘娘江喂鱼,唉,只怕娘娘鱼吃了她罗彤的肉也变得难吃了。
“好吃。”
戴辛妮柔柔一笑。
我眼珠猛转,这罗彤固然可恨,但可以废物利用一下,思索了片刻,我有了一条奸计。
“你看,老公会煮菜,还会按摩,又能赚钱,又爱你,虽然女人多了点,但你是唯一的正牌大老婆,公司里,最关键的部门就是财务,老婆是财务主管,实际上老婆就是公司的实际控制者,我对老婆的爱没人能超越。”
我开始哄戴辛妮,摆事实,讲道理,就是让她感激我。
“你对我好,我知道,我也对你好,任凭你娶三妻十妾啊。”
戴辛妮猛眨大眼睛,狡黠都可爱。
“我没多少亲人,家里就一个表妹和一个姨妈,姨妈把小君托付给我,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可是,姨妈怎么办,她怎么生活?”
我慢慢地切入正题,心头不禁一阵狂跳。
“姨妈不是在山庄生活得好好吗,大家都尊敬她,孝顺她。”
戴辛妮纳闷。
我温柔搓洗戴大美人的酥胸,小心奕奕问:“辛妮,你老老实实回答我,你多长时间想爱爱一次。”
戴辛妮莞尔:“这可说不准,有时候工作忙起来,连饭都忘记吃,就不想做那事了,不过,一回到家吃完饭,整个人放松下来的时候,就好想,特别是洗澡后。”
说到最后,戴辛妮眨了眨大眼睛,悄悄地给了我一个暗示。
“嗯嗯。”
我猛点头,露骨地回应戴辛妮的暗示:“等会老公会满足你,现在暂时讨论姨妈。”
戴辛妮美脸骤红,羞得都不敢看我了,我暗暗好笑,脸上却逐渐严肃:“老婆,我告诉你,根据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权威,姨妈现在的性欲至少是你最想做爱时的三倍以上,她每天都在煎熬,都在忍受欲望的折磨。”
戴辛妮吃惊问:“那怎么办,替姨妈找一个伴?”
我黯然道:“找了就不能住这里了。”
戴辛妮心知山庄里都是我的女人,天气渐热,好几个美娇娘甚至穿得很清凉地在山庄里随处走动,如果有一个外来的男人,怎么得了,她一声长叹,幽幽道:“说的也是,这里确实不能有别的男人,可是要姨妈嫁出去,我又不愿意,大家都离不开姨妈,我不知道大家怎么想,反正我觉得这里如果少了姨妈,就好像少了安全感,少了一根坚实的支柱。”
美目一翻,戴辛妮柔柔说:“中翰,你昏迷的时候,如果没有姨妈,我敢说大家早早就散了,是姨妈将我们拧在一起。”
“我知道。”
心头的热血在泛滥,姨妈的威望无人能及,我点了点头,叹息道:“所以大家都不愿意姨妈嫁出去。”
“唉。”
戴辛妮深锁柳眉,自顾着叹息,也想不出个好办法。
我察言观色,转了转眼珠子,低声道:“前两天,姨妈找我商量个事。”
“什么事?”
戴辛妮问。
我干咳一声,道:“姨妈好像坚决反对罗彤嫁进来……”
话没说完,戴辛妮蓦然欢叫,一骨碌从浴缸里坐起来:“那太好了,太英明了,姨妈还怎么说。”
我暗暗好笑,虽然对戴辛妮的反应有预感,但反应之强烈出乎我意料之外,看来,戴辛妮对于我娶罗彤深怀抵触情绪,平日不敢直接反对,这会有了强大的知音,她当然兴奋了,我忍住笑,苦着脸道:“姨妈还说,娶罗彤这事,必须要经过你同意,如果你反对,就坚决不能娶罗彤。”
戴辛妮急得猛捶我:“我反对,我反对,我坚决反对,姨妈太好了,她太明事理了。”
我假装郁闷,叹了叹,点头说:“既然老婆坚决反对,我就不娶了。”
“中翰。”
两条湿淋淋的玉臂一下子缠绕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香唇就吻上我的脸颊,由于用力过猛,去势犹急,我又是蹲着,重心不稳,身子直接往后倒,情急之下我抱住戴辛妮,顺势将她拽出浴缸,一起倒在地上,两只大奶子一下子就压在我胸口,呼吸窒了窒,香唇随即送上,吻住了我的嘴唇,我陶醉了,高傲的戴美人不浪则已,一浪起来能吓人。
我赶紧制止戴辛妮,目的还没达到,我必须要说服戴辛妮接受我和姨妈的关系,松开香唇,我认真道:“辛妮,姨妈这么为你着想,你是不是也要为她着想。”
“我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呀。”
戴辛妮趴在我身上撒娇,我捏住她的肉臀,试探道:“我有个想法……”
“说说看。”
戴辛妮伸出玉指,解开我衬衣纽扣。
我假装犹豫:“这方法得经过你同意,你如果不同意,我是坚决撒销这个想法。”
“你说呀。”
戴辛妮娇嗔。
“如果这方法不好,你千万别激动。”
“不激动,不激动,你快说。”
火候差不多了,我叹息道:“其实,姨妈就是缺个男人。”
戴辛妮一愣,随即点头同意:“嗯,是啊,女人没男人是不行的。”
说这话时,两只大眼睛快要滴出水了。
“主要是解决性欲问题。”
我一本正经道,耳边是戴辛妮心不在焉的“嗯嗯”声。
我苦着脸,一声长叹:“要不,姨妈就不嫁了,就老实待在山庄里,性欲的问题我……我来解决。”
什么?”
戴辛妮瞪大眼珠子。
我吓坏了,急忙安慰,“别激动,这事跟你商量着,你不同意,就当我没说,我个人觉得这方法可行,无非就是偶尔解决一下,姨妈这人好凶,我不喜欢,但总比她嫁出去,或者娶个男人回来强多了。”
我很违心地诋毁了姨妈,也很违心地说了假话,权宜之计,就顾不上许多了。
戴辛妮在呼吸,深深地呼吸,我的心脏紧张得砰砰直跳,见她默不作声,脸色怪异,我漫不经心地刺激她一下:“唉,如果姨妈不在山庄,那山庄倒缺一个有气魄的女人,罗彤挺有气魄的……”
“有气魄个屁,就知道用一些旁门左道。”
戴辛妮狠狠地喷了我一脸口水。
“她确实有能力,能把她管辖的部门弄得井井有条。”
我话里的意思,实际上就是暗示戴辛妮,要么赶走姨妈,要么娶罗彤。
戴辛妮恶狠狠道:“不行,我竟然反对她嫁给你,就一定反对到底,你要她没我,要我没她,选吧。”
我满脸堆笑,轻拍戴美人的玉背:“我当然要你,这还用选吗,我只是打个比方,我们讨论的重点不是狗屁罗彤,而是姨妈。”
戴辛妮脸色稍缓:“我无所谓,只要罗彤不进我们山庄,你怎么应付姨妈我都不反对,只怕我不反对也没用,山庄里这些女人能同意吗?”
我差点没笑出来,表面上当然不动声色,眉头一皱,来一招以退为进之计:“说的也是,就算大家都同意了,我也不愿意跟姨妈做这事。”
厌恶之色跃然而出。
戴辛妮棰了我一下,吃吃笑道:“哎呀,不就是弄几下吗,姨妈也挺漂亮的,你不是喜欢美女吗?”
我心里乐翻了天,暗叫女神中计了,一声长叹,我情真意切道:“我喜欢的是像戴辛妮这样的美女,她温柔,有个性,有气质,我特别喜欢她穿制服,戴黑框眼镜的样子。”
戴辛妮笑了,笑得很妩媚,小手捶了我一下,娇盖道:“别说我啦,说姨妈。”
我依然摇头叹息,好像很为难的样子,戴辛妮哼了哼,反而很不满:“我说中翰你这人真不知感恩,姨妈对你这么好,辛辛苦苦把你养大,又供你读书,你委屈一下怎么了?你都跟这么多女人做了,何必在乎一个姨妈,姨妈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保养得好,人又漂亮,应该不委屈你。”
我冷冷道:“姨妈反对罗彤嫁进来,你就替姨妈说好话么?”
“我是说理。”
戴辛妮脸一红,又捶了我一拳。
我摇头苦笑:“你同意,我也同意,问题是,姨妈不同意怎么办。”
戴辛妮一愣,惊呼道:“哎哟,我忘记这层了,姨妈功夫厉害,脾气又大,她不同意,说什么都是白说。”
看了看我,她眨眨大眼晴,小声问:“要不,我跟她说?”
“我觉得要说的话,就尽早说,姨妈这段时间心情特好,趁着她心情好跟她说。”
我激动得内心狂跳,真担心被趴在身上的戴辛妮察觉,为了让戴辛妮加把劲,以防夜长梦多,我又刺激戴辛妮了:“我就担心……”
“担心什么?”
戴辛妮完全落入我的奸计之中。
“我就担心你说服姨妈后,姨妈更反对我找女人了。”
我叹息说。戴辛妮勃然大怒:“你还想找女人?”
我急忙解释:“不是新女人,是旧女人,姨妈好像也不喜欢何婷婷……”戴辛妮先怒后喜,怒的是,我惦记着何婷婷,喜的是从我嘴里得知姨妈不喜欢何婷婷,戴辛妮当然知道何婷婷时刻准备着要嫁入碧云山庄,她跟何婷婷的关系一般,所以反对的口气异常坚决:“我今晚就跟姨妈说,我坚决反对你娶何婷婷。”
“随你了,你是正牌大老婆,你自己拿主意。”
奸计得逞,我的心松了下来,将戴辛妮抱起来到浴缸边,摘下花洒,温柔地冲洗她身上的泡沫:“这事先别声张,不能让言言知道。”
“当然。”
戴辛妮飘来一媚眼,很温柔地脱掉我身上的衣服,握住伟岸的巨物,扑哧一笑:“真想看看这家伙进入姨妈下面时,她是个什么表情。”
我轻揉两只超级美乳,喘息道:“我现在只想进入你下面。”
第六章
“等等,我想先含一下……”
※※※
“叭。”
十环。
“叭叭。”
又是十环。
“叭叭叭……”
连续的十环,这是内靶,比平时的射击的靶心要小两倍,如同射中五十米开外的一枚硬币,我惊讶地发现,自己射击水准有了惊人的进步,这几天固然得到严笛的精心指教,但更重要的是我自己找到感觉,连严笛都夸我有天赋。
一般来说,优秀的枪手必须握枪稳定,要握枪有力手臂手腕必须有力,我的手就很稳。
优秀的枪手还必须控制自己呼吸,射击时最忌惮呼吸不均匀,影响手臂晃动,这边晃动一点点,射出的子弹就差半边天,我能长时间屏住呼吸。
优秀的枪手还要具备超强的视力,我的眼神很锐利,凝神注视,能看见五十米左右的硬币当然,优秀的枪手要射准目标还需要感觉,就如同做爱一样,感觉好了,每抽动一下都很舒服,与此同理,感觉来了,子弹,准星,目光,会很完美地三点一线,准确地击中目标。
我又打了三百发,真有枪神的感觉。
“厉害,好厉害。”
身后突然有掌声,我摘下耳罩回头,赫然是英姿飒爽的何芙。
“回来了?”
我兴奋道。
“回来好一会了,烟晚说你在这,我就进来了。”
何芙兴奋得瞪圆了眼睛:“真难以置信,你身上总有奇迹发生,你的枪法比我还准。”
我神采飞扬地晃了晃手里勃朗宁:“这五天我天天苦练……”
“中翰。”
何芙张开了怀抱,我惊喜不已,这是我第一次见何芙对我张开怀抱,我得意之极,上前和她拥抱在一起,两张嘴像磁铁一般紧紧含住,不停吮吸。
地下靶场里什么都是冷的,子弹是冷的,手枪是冷,灯光也是冷的,这里不说沙发,连椅子都没有,脚下也不是平整的,是坑洼不平的泥地,即便是在夏季里,这里依然透着凉意。一件,两件,三件……我们的衣服已全部脱落,两具肉体紧紧拥抱在一起,我与何芙的热火已熊熊燃烧,虽然热火来得突然,但在预料之中,只爱英雄的何芙始终会被我征服,我不需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我只需要在某方面令她佩服。
“戴套,要戴套……”
巨物顶到禁地了,何芙才醒悟,可惜已经太迟,我力大无比,紧箍何芙的细腰,巨物对准湿滑的肉穴狠狠地插了进去,何芙张大小嘴,我坏笑:“来不及了,下次再戴。”
“喔……”
何芙咬紧牙关也没用,呻吟还是从她的喉咙传出,我直捅到底,满满占据整条阴道,没有比和生命中的贵人交媾更幸福感了,我轻轻舔吮何芙的红唇:“这是我们真正第一次做爱。”
何芙居然点头称是,她坚毅的眼神变得慌乱不堪,沉着的美脸有点扭曲,每个和我做爱的女人一开始都难以适应巨物,何芙也不例外,她急忙示意我先别动,我当然怜花惜玉,不敢乱动,巨物静静地插在她的肉穴中,浑浊的呼吸由急变缓,何芙羞涩地看我一眼,把脸颇贴到我胸膛,玉手轻抚我的胸毛。
“乔若谷在中纪委系统考核中,射击是第二名,我是第一名,可我比你差了一档次,严笛是全国第七,刚才看你打了四百多发,你击中小靶心至少达百分之八十,这准得惊人,绝不比严笛差,你要是参加全国比赛,肯定能拿到好名次。”
“傻瓜,你肯定是第一名啦。”
何芙娇嗔,抬起头看我,星眸里流露出崇拜之色,我好不得意,男人就希望被女人崇拜,我低下头,寻找温柔,幸好没有脱掉何芙的半高跟鞋,她只需微微踮起鞋尖,就能舒服地与我接吻,巨物缓缓抽动,何芙适应了它的强悍,适应了站立交媾,我越抽越快,何芙在战栗,再坚强的女人也受不了这种冲击。
“啊啊啊……”
“喜欢我干你么?”
我猛揉何芙的肉臀,很结实,很有弹性,经常运动的女人,臀部特别有弹性,我手指摸到了屁眼,很小心地抚摸,亢奋在加剧,不知何时能干了贵人的菊花。
“喜欢。”
何芙猛缩屁眼,我不敢乱来,至少干屁眼要在床上才能干,我屏岂杂念,专心投入到抽插中去,砰砰声很刺耳,何芙突然剧烈颤抖,双臂抱住我腰际呢喃道:“中翰,我爱上你了,毛开始长出来了,我注定是你的女人……”
我坏笑,更猛烈地抽插:“现在才爱我,迟了点,你要补偿,多点和我做爱,每天三回,每回高潮三次。”
“什么,什么是高潮……”
何芙在强忍着,像前几个处女一样,没经历过强烈高潮,总会强忍着,以为是尿急,我亢奋不已,密集抽送:“马上你就明白什么叫高潮,你别忍,想小便就小便,会很舒服的。”
“我现在就很舒服。”
何芙仍不相信,我握住她一只大奶子,指夹乳头,搓捏了十几下,何芙嘤咛一声,随即“啊啊”乱叫,一股暖流喷上大龟头,肉穴迅速收缩,颤抖的娇躯摇晃着,几欲下坠,我伸出双手,及时托住她的肉臀,抽插依然不停歇……
禁果是如此令人着迷,吃了第一口,就想吃第二口,第三口……
这一晚,我就在丰财居渡过,我让何芙认识到爱情的真谛,领略到性爱的乐趣,她不停地吃禁果,视禁果如粮食,直到筋疲力竭,坚强的何芙才向我求饶,我豪情万丈,很想振臂高呼,只因我生命中的贵人终于被我征服。
天刚蒙蒙亮,何芙就叫醒了我,是用她的阴道叫醒我,她骑在我身上笨拙驰骋,喘息着,叫喊着,直到一泄如注。
远山如黛,鸟儿争鸣,恬静的碧云山庄响起了引擎的声音,何芙快速跑来,钻进了我车里,示意我快开车,我发动宝马750,扬长而去,扭头看了看满脸潮红的何芙,我柔声道:“到了源景县,你忙完了,可以到电力局大院休息,我在那里租有一套房子。”
何芙掏出小镜子瞄了瞄素颜美脸,苦笑说:“不可能忙完,事情太多了,要不然也不会一大清早赶去源景县,昨天突审了几个,交代的东西越来越多,真要是全抓了,整个源景县就瘫痪了。”
“留几个大鱼给我。”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何芙轻描淡写道:“县长,财政局长让你亲自抓,鱼够大了吗?”
听她回答得飞快,恐怕早在她计划之中了。
我像打了一针鸡血那样兴奋:“贾书记呢。”
何芙淡淡道:“有人保他,县人代会后,贾书记很快会被调走,新的县委书记很快上任,乔羽已经安排好了,眼下只是走个过程,你要做好充分思想准备,乔羽打算安排你做县委副书记兼县纪委副书记,虽然都是副的,但身兼两大职权部门领导,这是源景县从来没有过的。”
“咱们纪委书记赵鹤没事?”
我颇感意外。
何芙冷峻道:“我建议不要动县纪委,毕竟你也是县纪委的人,动了赵鹤,可能引起连锁反应,到时候不利于你开展工作啊。”
我暗骂自己愚蠢,感激道:“说的也是,不过,我想找人换掉赵鹤。”
何芙没有问我原因,爽快道:“我可以帮忙,不过,你要跟乔羽商量,这属于他管,你有人选?”
“有。”
我点点头:“就是县纪委副书记任华安,这人清正廉洁,有智慧,重感情,能力很强,查过很多大案要案,可能是太过正直,他受到排挤,按资历,按人品,他应该做县纪委书记的位置。”
“哟,很少听你表扬一个人,我听说过任华安。”
何芙颇感意外,见我郑重其事,她笑了笑,说:“我就调查一下,如果这人真如你说的那样,我肯定给乔羽提建议,他不同意,我就以中纪委名义给他提建议。”
“小芙的权力不小啊。”
我轻松调侃一句。
何芙正色道:“是有点权力,但我从不滥用,也不以权谋私,虽然我帮了你,但这是份内的事,我举荐你,就是信任你,信任你会为百姓做事。”
我暗叫惭愧,我虽然决心维护正义,践行法律,但我也有徇私的一面,真应了那句“水至清则无鱼”的哲理,“正义”不可能是绝对的,一声长叹,我毅然道:“小芙你放心,我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何芙莞尔:“别跟我打机锋,我不爱听,总之,我视你为我心目中的大英雄。”
我顿时眉飞色舞:“英雄和巾帼英雄所见略同。”
“哈哈……”
我们放声大笑。
很快来到了伯顿酒店,我缓缓将车子停在何芙的那辆奥迪旁边,刚要跟她道别,我猛然想起了罗彤,心里莫名地郁闷,随口问道:“怎么解决罗彤?”
何芙眼里精光一闪,语气竟然有些沉重:“姨妈的意思,要干净利落处理,以免伤及核心利益,KT毕竟是咱们的大本营,不能弄的沸沸扬扬,国安方面已经接手,具体操作你就不必知道了,可以透露的是,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罗彤这个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
我盯着何芙坚毅的眼神,狠狠打了个激灵。
推开车门,何芙突然转身,飞快吻了吻我的脸颊,很甜腻地喊:“猛男。”
“说什么?”
我瞪大眼珠子。
何芙无限娇盖:“我说你是猛男。”
我回过神来,一本正经道:“猛男与浪女所见略同。”
“哈哈……’,挥手告别了何芙,我停好车,径直走进伯顿酒店,好久不见罗毕了,我想看看他,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与其说看罗毕,不如说看苏芷裳,更深一层,就是想谋取那笔巨款,没有得到这笔巨款之前,我是不放罗毕回美国的。
八十三亿美金分成三份,每一份就是二十七亿多,按目前的行情兑换港币,就差不多两百亿,这笔钱大得吓人,我原本是想等到这案子告一段落,再图谋这笔钱,不过,眼下反腐运动正如火如茶,继续让罗毕待在国内,对我未必就是件好事。
我担心如果与罗毕,杜大卫把这笔钱分了,我就永远和罗毕,杜大卫穿同一条裤子,这对我从政之路留下不可预知的隐患,我现在要想一方法,既要得到这笔钱,又与我扯不上干系。
摁下电梯键,总统套间的专梯门徐徐打开,我刚要跨进电梯,旁边的一扇电梯门正好下落,“叮”的一声响,电梯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手挽黑色职业手袋,身穿职业套装的美女,她竟然是彭瑜文。
“早啊,算命先生。”
彭瑜文笑嘻嘻的向我走来,我奇怪她还住在酒店,那天她依照我的吩咐,先在自己住的酒店房间里对着火警探头燃烧报纸,之后还摁响酒店的火警系统,从而逼出了陈子玉。不过,她当时一定害怕了,很快便逃得无影无踪,我以为见不着她,谁知又碰上,她竟然还住在酒店里,看她一身藤黄色职业套装,利落的短发,眼睛顿觉得舒服,我对职业女性有天生的好感。
“你也早。”
我回以一个迷死人的笑容,这笑容在面前彭瑜文面前几次折戟,估计也起不了多大作用,只是习惯性动作罢了。
“那天,那天转身不见你了,呵呵。”
彭瑜文露出了一丝尴尬,狡猾地先将了我一军,明明是她逃走,却说成是我先消失,我也不拆穿,笑眯眯问:“支票是真的吗?”
彭瑜文忙点头:“是真的,谢谢你。”
我客气道:“不用谢,你也帮了我的忙,希望那些钱能帮到你。”
话音未落,彭瑜文的脸色黑了下来,一声落寞的长叹:“唉,别说了……”
眼睛瞄向酒店门口,我识趣,知道这美女有事想走,就随口调侃道:“你穿成这样,是去上班吗,一大早便唉声叹气的,多不吉利。”
“你有车吗?”
彭瑜文心不在焉地反问我。
“有一辆破车。”
我笑道。
彭瑜文用央求的语气问:“能载人就行,拜托了,能送我去面试吗。”
“面试?”
我一愣,彭瑜文愁眉紧锁,一脸无奈:“不去面试,就真的流落街头了,要不,你再替我算一卦,看看有什么方法再弄三十万。”
“我给你的那三十万呢。”
我瞪大眼珠子。
彭瑜文低垂脑袋,不好意思道:“赌输了,去了澳门一趟,两天就输个精光。”
“你经营失败,可以重新开始呀,为什么要去赌钱,赌钱能发达,天下没穷人了。”
我又是好笑,又是好气,对彭瑜文一顿讥讽。
彭瑜文幽幽叹道:“道理我懂,只是你给的三十万也不够做本钱,差十几万,我就想着去赌一把,赢十几万就走,谁知一失足千古恨。”
“怪不得连打车的钱都要省。”
我明白了过来,又是禁不住好笑。
彭瑜文两只乌黑的眼眸紧盯着我,嬉笑道:“你不愿意送我,借钱给我也行。”
“你还真敢开口。”
我摇头叹气,之前第一次见她时拽得不行,如今为了弄到钱,也只能低声下气了,我本想把陈子玉陪给我的两百万给她,可话到嘴边,我又改变的主意,弄不好钱一到她手,她又溜去澳门了。
“都到这个地步,脸皮就暂时不要了。”
彭瑜文倒也不做作。
我收起了笑脸,语重心长道:“钱我就不借了,等会你好好去面试,努力工作,别再去赌场了,我可以让你在酒店住三个月。”
彭瑜文大喜:“真的呀,那太感谢,太感谢了。”
我点点头,示意彭瑜文跟我走:“我们到总台办手续吧。”
“好。”
彭瑜文扭着屁股跟来,一张美脸笑得像朵花似的,我又是一阵好笑,来到酒店前台,彭瑜文忙不迭拿出护照,我告诉酒店服务小姐,让她替彭瑜文办理住宿酒店三个月手续,酒店小姐马上殷勤服务。
我趁这个时候随口问:“是去那家公司应聘啊。”
彭瑜文尴尬道:“说了你也不懂,一家金融公司,叫KT。”
我一听,差点就笑出来,心想这家公司我不懂,天下就没人懂了,这彭瑜文居然到我公司去应聘,就不知谁是她的面试官,如果是郭泳娴还好,如果是罗彤……
想到罗彤,我胸口仿佛被撞了一下,真是急怒交加,这彭瑜文正处在穷困潦倒之际,万一给罗彤利用,后果不堪设想,我猛抓脑壳,不动声色问:“彭瑜文小姐,能不能聊两句。”
彭瑜文从酒店小姐的手中接回护照,办理住宿已完毕,她迅速变脸,神情突然骄傲起来:“好,麻烦尽量快点,等会迟到就不好了。”
我也懒得计较,谁没有个缺点,只要不是奸诈险恶,这点小势利心态无伤大雅,我有心给彭瑜文一个工作机会,干脆亲自做彭瑜文的面试官,来到酒店大堂沙发落座,我让酒店小姐给彭瑜文要了一杯热奶,彭瑜文连说感谢,态度越发矜持,估计她以为我想泡她,所以才故作姿态。
我试探道:“是这样的,有个美国人欠我一笔钱,我想安全地拿到这笔钱,又不想让所有人知道,你说,我该用什么方法?”
彭瑜文优雅地放下奶杯,交叠美人腿,脸色轻松道:“好多方法啊,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用一个假名,或者用假身份证明成立一家公司,把钱汇到你公司账户,你就马上把资金转移,然后在一天内撤销公司,神不知鬼不觉。”
“不会被追查到。”
我吃惊问。
“追查不到了,资金的来源,资金的去向都是你,没有去追查,追查了也追查不到,在美国,银行账号是归银行管,公司是归税务部门管,只要你没有被法院判定犯罪,任何人都不能查你的银行账号,以及你的个人资料。”
彭瑜文堪堪而谈,不时说出一些关于在美国金融方面的专业术语,我一听就知道彭瑜文不是江湖骗子,也不是懒赌徒,而是有真材实料的人才,我想到罗彤很快就要离开KT,公司正缺这人的人手,虽然彭瑜文不一定肯屈就,不过,我至少不能让彭瑜文见罗彤。
看她把热奶喝个光,我微笑道:“好吧,为了不耽搁你面试,我决定送你去KT。”
“真的呀,你人真好。”
彭瑜文咯咯娇笑,得到了好处,她又不高傲了,我不禁摇头苦笑。一上车,彭瑜文就惊讶说:“嗨,这不是破车。”
“系好安全带。”
我叮嘱一句,开动车子离开了伯顿酒店,脑子里一直有在美国开一家公司的念头,如果真如彭瑜文所说,那我就可以轻松拿到罗毕,杜大卫分给我的那些钱。
可是,彭瑜文能相信吗,能值得我相信吗?我思索了片刻,决定再试探她,“你打算去那家金融公司干什么?”
彭瑜文幽幽一叹:“我是美国加州大学金融专业硕士,我去那里上班,是大材小用了,唉,工资也不高。”
我暗暗好笑,不动声色问:“对方给你多少工资?”
“没细谈,电话问的时候,说是两万月薪。”
彭瑜文又是长叹,仿佛是感叹自己怀才不遇,上天不公。
我心想,我们公司的保安都有一万多的月薪,一个金融硕士好歹也应该有三万的月蕲,就不知道谁这么抠门,居然只给彭瑜文两万月薪,我脑子一转,百分百肯定彭瑜文的面试官是戴辛妮,她也在找人制肘罗彤,我暗暗佩服戴辛妮,趁着周末面试新人,手段好隐蔽,哈哈,我爱死女神了,就不知道她昨晚有没有跟姨妈“好好交流”想到女神,我精神倍佳,爽快道:“或许你运气好,人家给你五万月薪。”
“或许吧。”
彭瑜文意兴阑珊,她以为我在安慰她而故意说好话,沉吟了一会,她小声问:“我帮你成立一家美国公司吧,等你把钱要回来后,你给我点好处就行。”
“要多少好处。”
我笑问。
彭瑜文道:“看你转多少钱啦,成立一家公司不难,主要是转移资金时比较繁琐,我还要回美国,办完了又要回来,开销不会少。”
她口沫横飞说个不停,无法是要我多给点好处。
我笑了笑,说:“大概两百亿港币。”
“咳咳,咳咳。”
彭瑜文突然猛咳,好不容易咳完,呆呆地直喘气,我看了她一眼,发现她也看我,只不过她眼里充满了鄙夷之色,以为我在开国际大玩笑,她幽幽一叹,落寞道:“算了,我好好面试吧,两万总比没有强。”
我忍住笑,点头附和:“是啊,反正又不用交三个月房租。”
彭瑜文好不凄凉:“可是像我这样有层次,有学历,有容貌的女人,能每天挤公车吗?”
“你不会坐出租车去?”
我笑问。
“天啊。”
彭瑜文果然是学金融的,一声惊呼,马上精打细算:“从伯顿酒店坐出租车去KT,差不多要一百,就算每天来回一次就是两百,我一个月工资才两万,要我花去六千打车钱,我……我情愿坐公车了。”
我猛点头:“确实难为你,你就帮我成立一家美国公司,我送你一辆宝马,红色的。”
一辆红色宝马从车边飞速而过,我想起送给罗彤的那辆宝马,打算拿回来后送给彭瑜文,谁知彭瑜文意外地露出恐惧之色:“我不喜欢红色车子。”
“为什么?”
我好奇道。
彭瑜文道:“今早的新闻你没看吗,一辆红色宝马翻下悬崖,到处是鲜血,恶心死了,我以后买车,绝不会买红色的。”
“呵呵,一起交通事故就让你厌恶红色?”
我不禁好笑,这个彭瑜文真有个性,据说,有才识的人都有强烈的个人性格。
彭瑜文略为激动:“我没说厌恶红色,我只厌恶红色车子,那女人死得好惨,本来今天要面试,我是打算穿深色套装的,这样显得比较稳重,可是看见那死掉的女人也穿着蓝黑制服,我就换了身上这一套。”
蓝色制服?女人?红色宝马?翻下悬崖?这些词语慢慢堆积在我脑力,我的心突然被狠狠揪了一下,木然问:“什么时候的新闻?”
“就是刚刚的早点新闻啊。”
彭瑜文说。
我放缓了车速,将车子停在公路边,拿起手机拨通了何芙的电话:“小芙,你有没有看新闻啊,有一辆红色宝马出了意外,翻下了悬崖。”
“你知道啦?”
何芙反问我,我一听,脑袋一阵轰鸣,满腹反胃,定了定神,我轻声道:“刚知道。”
手机里传来何芙轻描淡写的声音:“节哀顺变。”
我木然道:“谢谢。”
美好的一天瞬间变得如此丑陋,我深深地呼吸着,脑里浮现出罗彤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说实话,从外表上看,她一点都不像坏女人,她的眼神很无辜,她是神态还带着少女的清纯,她的臀部很翘,她有天生穿制服的美感……
“快开车呀,要迟到了。”
彭瑜文在催促,我蓦然醒悟,马上开动车子,拼命控制自己不要留下眼泪,一路上假装与彭瑜文说笑,可我内心难过极了,真没想到处理罗彤的结果会是如此迅速,如此残忍,或许,这是在严厉警告东瀛,在国家利益层面上,任何生命和感情都是渺小的。
来到公司,我一眼就看见停在公司大楼的马卡蒂姆,整片停车位,就只有戴辛妮这辆座驾,我叮嘱彭瑜文,态度决定一切,希望她面试时放低姿态,诚恳一些,谦逊一些,彭瑜文爽快答应,笑嘻嘻地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便下了车,扭动她的婀娜身子,朝公司大门走去。
我拿起手机,拨给了戴辛妮,“老婆,你去公司了?”
我佯问。
“是啊,我来公司面试一个新人。”
戴辛妮异常兴奋,回答完我,马上就问:“老公,我有两个好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都是好消息,听哪个还不是一样吗。”
我苦笑,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如果没猜错,戴辛妮一定听到罗彤出事的消息了,难道戴辛妮幸灾乐祸?她不是这样的人啊。
戴辛妮咯咯笑道:“第一个好消息就是罗彤辞职了。”
我恍然大悟,暗赞国安的人做事细致,罗彤出事的消息肯定被封锁,他们已经替罗彤给公句递交了辞职信,对于不明底细的人来说,罗彤只不过辞职了,消失了。我黯然道:“这确实是个好消息,另一个呢。”
戴辛妮笑得更欢:“另一个好消息,就是姨妈答应不嫁出去,不过,就要委屈你咯,姨妈答应我,愿意和你做那事,她要求不高,一个月要三次就行。”
“这是好消息吗。”
我假装不以为然。
戴辛妮野蛮道:“我觉得是好消息就是好消息,我替你答应姨妈了,你别反悔喔。”
我的心脏真够呛,坏消息和好消息都在猛烈冲撞它,我忍住内心狂喜,柔声道:“好吧,谁叫我最爱女神,她的话,我一定听。”
手机里马上传来惊人的笑声,我语锋一转,叮嘱道:“对了,等会面试新人,觉得不错就不要刁难人家,工资呢要适当加点。”
戴辛妮满口答应:“行,我今个儿好开心,如果觉得不错就录用了,这新人是硕士,正宗海龟,如果她能担当罗彤的位置,老公,你说给她多少月薪。”
我早有了主意,只是故作思索了一会,才给个建议:“罗彤是四万了,你就给五万吧。”
戴辛妮的声音柔得足以融化钢铁:“好,就给她五万月薪,谁叫我只爱老公,老公的话我一定听。”
我心神激荡,表面上戴辛妮鹦鹉学舌,但又与我的原话有区别,我说“最爱”女神,言下之意,还有别人要爱,戴辛妮则说“只爱”老公,就意指独爱我一人,我品出了女神的绵绵情意,自然满心宽慰,大大冲淡了对罗彤的哀思。
来到“翡翠一品”我被保安恭迎入闸,宝马缓缓驶过,保安立正弯腰,给了我鞠了一礼,果然一分钱一分货,极品豪宅的保安就是不一样。
“中翰。”
翁吉娜居然下楼,在一号楼的大厅入口处等我,看她睡眼还残存一丝惺松,我就知道她很仓促,这个时间来,对于养尊处优的女人来说,未免太早了,我柔声问:“是不是吵醒你了?”
“没吵,我早醒了,不知道你这么早来,没什么打扮就下来了,你别觉得难看呀。”
翁吉娜很主动挽着我胳膊走进电梯,宽松的纱织上衣掩饰不住她鼓鼓的胸脯,凭手臂的触感,我就知道她没有戴乳罩,会不会她休闲长裤里也没穿内裤?
我很快就有了答案,一边揉着她的肥臀,一边笑道:“谁说你难看我跟谁急。”
翁吉娜扑哧一笑,妩媚风情,贴我更紧了,眼看电梯到了顶层,我有些心猿意马,干脆把手伸进翁吉娜的休闲裤里,揉摸没有穿内裤的肥臀,轻声问:“娜姐,你试过在电梯里做爱吗?”翁吉娜红扑扑着脸,摇摇头:“没试过。”
我温柔褪下翁吉娜的休闲裤,下身贴上肥美浑圆的肉臀,巨物迅速从裤裆弹出,剑指肉穴,双手潜入纱织上衣握住两只饱满的丰乳,柔声道:“没试过,就要尝试一下,这说明赵鹤,谢东国不懂情趣。”
翁吉娜柔喘:“中翰,等会好吗,东国就要去上班了,等他走了,我们再……”
我坏笑,巨物一顶而入,深深插到尽头,翁吉娜仰脖呻吟:“喔……”
“快摁下暂停键。”
我小声命令,翁吉娜急忙出手,摁住了电梯的暂停键,身子前倾,撅高了肥臀,我扶住臀肉,快速抽动。
翁吉娜不由自主地摇动肥臀:“啊啊啊,中翰……”
突然,电梯外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