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知恩图报
李玺背着手站在自己颖王府的书房里,看着刚刚解救回来的公孙丽娘母女。次刻娘已经穿上了整齐的衣物和女儿魏心柔并排跪在李玺的面前。
丽娘的心里真的不知道是喜是悲是忧,忧心自己的儿子的伤势,更悲伤自己身受淫辱,而自己忍辱负重窃取的“赤凤髓”也失落他手,况且现在她对面前这个神秘的少年更加的畏惧。
李玺移步到丽娘的面前,伸手抬起丽娘圆润白皙的下巴,道:“公孙夫人,你是不是对天发过誓,只要谁救了你门母女三人,你可以为他做任何事?”
丽娘不敢把李玺的手拂开,但别开脸去躲避,心道:“这少年拿誓言相要挟,这次恐怕是刚离虎穴又入狼窝,”。丽娘现在只想着保护好自己的一双儿女,至于自己,那就以上天的安排吧,想到这里,丽娘轻叹了一声。
“公子,奴家看的出你是一个有非常身份的人。丽娘既然为公子所救,那丽娘就是为公子做牛做马也深铭在心,丽娘也不敢多求,只是希望公子放过我的一双儿女回到终南,公子是大仁大义的人,就请公子答应丽娘的一点条件,丽娘。。。。”
丽娘哽咽出声,言语之间自有一番凄苦,更有十分的坚持,李玺心道:到不失为一位好的母亲。李玺发出这样的感慨概因为他生长深宫,对母爱真情接触的甚少。李玺露出一脸的笑容道:
“公孙夫人,你大可放心,本王不会对你的子女怎样的,这次本王到高丽驻节处拜访,意外救了你们母女三人,可是却得罪了佛门以及扶桑驻节,也惹了不小的麻烦。其实并不是本王不想送你们母女三人回终南,据本王所知终南山已经为佛门一举夷为平地,现在你们出去恐怕。。。。”
公孙丽娘听了李玺的话,倍感意外,虽然魏剑南是自己的仇人,但她还是为这震惊,细想自己这么多年为了抱家仇与魏剑南虚以委蛇,终于盗得“赤凤髓”期望把秘籍给自己唯一的弟弟修习,期望他日报仇,可现在仇人已死,仇是无须报了,这些年的屈辱也显得是如此的苍白,白白的忍受了吗?
丽娘伤心之极,俨然泪下。
李玺扶起丽娘,道:“你的弟弟也在我的府上,现在是京兆最大的帮派“京兆联”的一个香主,在为本王办事,放心你的一切本王会安排好的。
“还有,那本赤凤髓,本王替你夺回来了,你可以教习你的儿女,或者其它人,本王虽然嗜武,但倒知道‘君子取之有道’,至于怎么报答,夫人还是慢慢想吧!”
李玺从怀里掏出“赤凤髓”递与丽娘,笑道:“丽娘你还真想的起来,竟然把书藏在后庭谷道里。”
丽娘大羞,玉脸通红,再次拜倒,不敢言语。李玺越过她,在哈哈笑声中径直去远。
李玺痛快淋漓的干掉了魏剑南,挑起佛、道两门的事端,又意外的获得了美人、秘籍,自己也不免得意。只是那些倭人还是靠不住,最好朝日除了去。这次以他们到中原圣朝来学习佛法的僧人假冒佛门正宗去灭了终南剑宫,虽然与事的都已灭口,但倭人向来反复,还是已防万一。
天亮了,又是一个阴沉沉的早秋的清晨。
李玺一夜没睡,等着第二天佛道两门的反映。果然,赵归真带着王度第一个就去找太子,恐怕他等不急了,灭佛大计将要实施。
而另一边佛门对此事莫名其妙,但为防道门突袭,也召集各宗碰面讨论对付方法。长安三宗华严、净土、密宗的僧人小心奕奕,展开内部盘诘,最终无果。
而朝廷由王度亲自督办,领着五领班头,紧紧抓住江湖仇杀的借口不放,查办京兆一带的江湖人物,明令僧人不得擅自离寺行走。
李玺听着夜儿的报告,笑容渐渐从嘴角扩散开来,最后爬上了眉梢,可是眼睛里丝毫不减平静和一丝冷峻。夜儿偎入李玺的怀里道:“这次剑宫的行动,幸亏有人帮忙,你猜是谁?”
李玺双手早没入夜儿的衣内,不老实的抚摩着一手握着坚挺香滑的一只娇乳,一手探入夜儿的裙底。按在了夜儿的私处。李玺不紧不慢的把玩着,也毫无意外的答道:“是洗剑斋的人是吗?”
夜儿早知道李玺对此事了然于胸,只是不知道李玺怎么会把洗剑斋的人请动了,自从宋若华逝后,洗剑斋就沉寂了。夜儿开口欲再问,李玺却主动解惑:“那个洗剑斋的女弟子可不是外人,如果你见到她的真面目恐怕你会失常的。”
夜儿不置可否,但心里知道,李玺不说一定有自己的道理。此刻李玺已经攻陷了她的禁地,修长的手指突然进入了自己的秘穴,夜儿娇躯一颤,李玺吻住夜儿的晶莹小耳,一边吹气,喃道“:夜儿,玺儿看你情动了呢!”
夜儿的秘穴早已经泥泞不堪,整个人瘫软在李玺的怀里,她被李玺的魔手挑逗的连回答都欠奉丝毫力气了。
李玺把夜儿放在了酸枝枣木椅上,让她背对着自己跪在椅子上,双手扶着椅背,高高的翘起屁股。李玺把系在夜儿腰间的裙子掳到膝上,顿时夜儿那如同玉盘一样的臀部展现在李玺的面前,李玺拿手捏了捏夜儿的臀肉,嬉笑道:还是不如那生产过后的女子的大啊,不过比那些青涩小女儿家的又丰满了许多,夜儿哼叫两声,自己晃了晃屁股,把大腿打的开一些道:“好冤家,我的总比湖安那个小骚娘的好吧,还是快点吧!人家很急呢?”
李玺俯身低头在夜儿的圆臀上轻啜了一口,一手探到夜儿的跨下,在夜儿濡湿的秘穴上摸了一把,手上立刻粘上许多的密液,放在嘴里咂吸道“:最少,湖儿不会像夜儿怎么容易湿,你看,这么多水水流下来啊!”
夜儿娇唤一声,身子扭了扭,喘着香气回头看李玺的手上,只见自己的淫液粘满了李玺的掌缘,李玺伸手放到夜儿的眼前,夜儿不由自主的伸出小巧的香舌,舔起李玺的手指,连带自己的淫液卷入口里。
李玺慢慢的褪去自己的下裳,夜儿的小手已经探了过来,捉住李玺硕大的阳物,轻掐慢握,顿时李玺本来疲软的“龙王槌”怒昂起来,李玺双手也不闲着把夜儿的宫装剥了下来,光溜溜的女体带着成熟女人的异香展现于眼底,夜儿的身材属于玲珑但不失纤细的那种,这和她修炼“魅影化形”的魔门奇功有莫大的关系,最妙在她的双腿有力,纤长而结实,臀部的肌肉尤其坚实,而腰肢恁是如此的细,盈盈一握,李玺双手从夜儿的背后穿过腋下握住夜儿的乳房,用食中两指的夹住夜儿涨大的乳头,稍稍用力,夜儿不堪刺激不由欢快的叫了起来。
李玺不急于直接进入,他在夜儿的粉颈上顽皮的舔弄,下身的肉棒顶在夜儿的小腹上,来回拖动摩挲,夜儿不由夹紧了双腿生怕李玺的大家伙离开,这种摩挲的快感已经够她消魂的了。
终于夜儿欲焰高涨,到了难以附加的程度,李玺这才把硕大的肉棒抵在夜儿的秘穴之口,夜儿往后一挫腰,随着李玺整个肉棒没入,密壶内顿时饱涨异常,夜儿张开了樱口,发出悠长的一声淫叫。
李玺一旦进入,就发起了暴风雨般的挞伐,夜儿在一连串的快感刺激下发出了一声比一声高亢的叫声。肉穴内那根粗大的肉茎,如同火烧的钢棒,拖动之处,尽是灼热,夜儿极力的翘起臀部,拉开大腿,低头她可以清楚的看到李玺的阳物在自己肉穴出没,还带出一滴滴的爱液,滴落在椅子上,以及被肉棒带翻出来的嫩肉。看到这些,她只有感到异样的快乐,很快情欲的极致来临了,那种漂浮不可捉摸的感受如期而至。夜儿忘情的恩啊有声。
李玺还没有泄身。他仿佛是一个不知疲倦的猛兽,他感受着夜儿小穴里的翕张,仿佛有一张小嘴在吸他的肉茎,给他带来更酣畅的快感。
李玺还没有等夜儿从第一次性欲的颠峰跌落,就报起她,自己做在椅子上,双手握住夜儿的纤腰,上下拖动夜儿的身子,夜儿几乎被连续的快感刺激昏过去,急剧的喘息着:“冤家。
。。。喔。。。。快,不行了。停下。。。。啊!”
李玺玩了一会,又换了一个姿势。放下夜儿,让她背对自己,然后俯身爬在椅子上,李玺从后面,令她夹紧腿,李玺费力的拨开夜儿肉穴唇瓣,挺着“龙王槌”刺了进去,由于夹紧了腿,夜儿的肉穴紧窄异常,给李玺带来更加紧匝的感觉,同样夜儿也不一刻就淹没在极度的性欲感官中,连腿都打颤了。
李玺看夜儿已经连续的达到性欲的顶峰,知道不能再干了,于是放松精关,一股滚烫的阴精喷在夜儿的花心上,夜儿娇声叫:“好冤家,唔。。。好舒服!”
李玺哈哈一笑,拔出肉棒,拍拍夜儿的雪臀示意让夜儿舔吸,夜儿飞红着脸,娇羞的跪在李玺的胯间,开始细心的替李玺清除阳物上的秽物。李玺深情的替夜儿理着秀法,这个对自己如母似姐的女子,自己以后该怎么恰当的报答呢?
在另一边的客室里,公孙丽娘还在回味着李玺临走丢给她的那句话,这个年轻的王爷看自己的时候,那双眼睛里的神情仿佛在看一件心爱的物品,是占有的和侵略的神情,看来自己注定要成为这个人的玩物了,看他对赤凤髓这道门宝典丝毫不在意的样子,看来自己母女三人早被他视为禁脔,只是希望自己不要再受什么屈辱,更不要再使自己的儿女受到伤害。
想到儿子,不知道从简怎么样了,他被那天杀的老僧阉割后,伤势怎么样?他在那儿?丽娘一时间心乱如麻。一边女儿魏心柔无住的看着母亲,心里也是不知道如何看待这个生生的母亲。她和父亲是仇人,一心杀了他为自己的家人报仇,而对于自己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自己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么棘手的事,谁杀了谁都会给自己带来痛苦,可是现在父亲死了,是那个王爷说的,自己也许值得庆幸,父母没有互残。说真心话,她对父亲的死还真的没什么感到伤心的。
对于那个王爷,看他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的成就,势力仿佛很大,今后也许真的要好好的亲近他,这样荣华富贵也许垂手可得了!想到这里。魏心柔竟然偷偷一笑,仿佛桃花一样的娇小面颊,飞速的飘过两朵红晕!
第十四章 无情之道
李玺一觉睡到下午申时三刻。他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一张亦喧亦喜的玉面,耳边传来她欣喜的声音:“小王爷!你醒啦。”
李玺仔细辨认,这不是心蝉吗?李玺面带微笑,一伸手拉住心蝉柔若无骨的小手道:“姑姑肯放你到我这里来了么?”
心蝉含羞一笑道:“长公主吩咐蝉儿要细心侍侯小王爷,并且以后不需要回心湖宫了。”
李玺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把心蝉拉倒在自己的怀抱中道:“姑姑还有什么事对我说吗?”心蝉摇了摇螓首。李玺心里不由一阵燥怒。但他依然笑道:“蝉儿来,帮我更衣。”
心蝉高兴的立起身来,为李玺着衣,而这边李玺却正思量着该不该到心湖宫去一趟。
本来已经和湖安定计,要湖安对外宣传是神秀那淫僧诱奸自己,并怀上对方的骨肉,一是让道门更加仇视佛门,逼着两家加快攻讦,再者就是要让皇家丢不起脸来而从此疏远佛门。可是现在湖安那里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她又改变了想法?
李玺握了握自己的手,既然湖安不对外公布,那么自己来代劳好了,就让神秀的风流事传遍京城。可是现在也没有多少人不知道湖安和神秀那淫秃的事儿,问题是谁来挑明她?突然李玺想到了自己的舅父韦处厚,他这个鸿胪钦可是专管朝廷礼仪,民间风化的!一旦他上书皇上,或是皇后,那么这件事。。。。
李玺想到这不由笑了,这会心蝉正给他梳头,李玺手探到身后成心戏弄这个初识风月的小女人,入手是少女坚实而不失柔腻的臀肉,小妮子被李玺揉弄的又羞又乐,梳个头也花去了一时三刻的时间,李玺是整齐了,可心蝉却早已经情动,浑身娇软无力,衣衫凌乱,香薷半露,身上一段段的雪肤嫩肌,暴露在空气里,泛着玫瑰色的红晕。
李玺见差不多了,总是正经事要紧,就放过了心蝉,吩咐府里的侍从把鸿胪卿韦大人找来。
而他确实饿了,让下人取乐些食物果脯,拉着刚从情焰中清醒过来的心蝉尽情吃了起来。
心湖宫内,湖安斜依在大大的绣床上,心神不宁。
李玺的计策唯一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做为皇家的一分子的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玷污皇家尊严的;自己一心为李家天下,尽管自己暗地里做过的事京人几乎人人皆知,但是一旦挑明,这份耻辱就注定记入了李氏王朝的野史中。所以她还没有下这个决定。至于腹内的胎儿,她倒管不了那么多了,尽管自己对神秀有了真感情,但自己可从来没打算给他生儿育女什么的。
这会儿,李妮欢天喜地的跑了进来,这李妮是穆宗皇帝宫中的宫人所生,只有个名分而已,平时只有湖安公主对她照顾有佳,所以常住在心湖宫内。
李妮跑近来腻到湖安的怀里,迫不及待的把令自己高兴的事告诉了湖安。
原来穆宗皇帝突下诏书,封其母为怡妃,赏赐了其家人近百,封官的也有十人以上,这怡妃娘娘本性牛,是当朝副宰牛增儒的本家,牛增儒是太子一党的中坚,影响当朝两大势力之一,看来老皇帝还是要临死之前要为太子多添一分助力。
听了李妮的话,湖安不由蹙起了秀眉,看来自己向来扶持的李党暂时又落了下风,李逢吉这个宰相怎么当的,对付起朝廷里的这些官儿总是心慈手软。湖安哼了一声,李妮不明白问:“姑姑,你不高兴吗?”
“姑姑不是不高兴,只是怕你的母亲从此就要被内宫的争斗牵扯进去了,那王皇后平日善妒,你最好还是劝你的母亲多听少说,闲事也莫管。”湖安劝解道。李妮向来信任湖安,尽管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是点头表示记住了。
湖安正和李妮说笑,突听宫人传话说赵归真来了,李妮一听,大喜急忙跑了出去,湖安则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起身向外间走去,心里已经下了她的决定。
韦处厚匆匆忙忙的赶到颖王府,李玺迎出门外,便道:“舅父安好!”韦处厚也自知,这小子黄鼠狼给鸡拜年—每安好心,找自己向来没好事情,于是也拿起架子来,微微哼了声算做回映。
李玺把他让到自己的座位上,命人奉上香茶,这才落座。韦处厚啜了口茶水,慢腾腾的问:“颖王爷,老臣很忙啊,你找老臣,有什么要紧事吗?”李玺拿出一脸的正气,拱手道“:舅父,你我是一家人,现在外甥有个不情之请。”
于是李玺便把自己的计划向韦处厚说了一边。韦处厚听候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吐出来,让他对付湖安公主,借他个胆他也不敢。李玺早摸准了他胆小老实的性格,一边拍着胸表示湖安已经默认了这一举动。可韦处厚还是不敢,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
李玺不由一拍桌子道:“舅父,如果这件事由别人做了,你老可就要想想有什么后果,别忘了是你掌朝廷礼教,民间风化,一旦这件事被别人捅了出来,你想这罪过谁来顶,湖安公主、还是你?”李玺的声音又冷又怒,韦处厚也不是傻瓜,他还听不出弦外之音,不由举袖抹了抹额头的冷汗。
李玺忽然一笑道:“反过来,如果你先一步揭发了这件事,你也就逃了七分罪,至于那剩下的三分,有了母后和我说情,再加上皇上辗转病榻,无法理事,相信也罚不了你一分吧!”
韦处厚现在还说什么呢,他就知道自己是砧板上的肉任凭李玺折腾吧!韦处厚总算领教了李玺这小子的厉害,急急忙忙逃了,生怕还有什么事,被李玺算计了。
湖安恭敬的把赵归真迎入了客室,轻声问:“师尊,剑宫的事怎么样了?”赵归真脸色如常,微微一笑道:“既然佛门敢做出这样的事,我道门难道还会怕他吗?湖儿是为那神秀僧求情的吗?”
“湖儿哪里会为那个、、、那个害人的恶僧求情,师尊啊,湖儿正有一件苦处要向师尊诉说呢!”湖安连忙澄清,还一边撒娇的偎入赵归真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膝上。
赵归真亦真亦假的哦了一声问道:“那湖儿说来为师听听,谁敢欺负我的好湖儿,连堂堂大唐公主、为师的心肝宝贝都敢惹,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湖儿嘟着红唇,欲语还羞的道:“还请师尊原谅,就是神秀那个恶僧,他引诱湖儿,还、、、、、还故意在湖儿的、、、哎怎么让湖儿说的出口啊,师尊你仔细摸摸湖儿的脉象吧!”
赵归真对湖儿怀了身孕早已经洞悉,只是不知道是谁的种,如今听湖安的口气,分明是说神秀故意使湖安怀上了他的孽种,心里恨佛门不择手段,但面上装作不明而吃惊,为湖安把起脉象来。良久才面沈似水哼声道:“好个神秀,欺人太甚!”
赵归真抚了抚湖安的后背,道:“湖儿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湖安索性装起了胡涂道:“湖儿愿意听师尊的安排,师尊教我!”
赵归真呵呵一笑,心里早有算计道:“你跟为师修炼丹鼎派道法,自然知道,女修真是不能够生产的,一旦怀孕生产会大伤元气,况且你也不会愿意给那恶僧诞下儿女,为师看来你还是不要为妙!”
湖安亦知道赵归真会这么说,回答道:“师尊,我自然不会要这个累赘,师尊你可要为我鸣不平啊,现在恐怕人人都知道湖儿被那恶僧诱惑的事情,湖儿真的为道门丢脸!”
赵归真笑道:“湖儿放心,你的事师尊会不管吗!”接着声音转冷,“过几天就是佛门的九月法会,看到时为师怎么对付这群贼秃!”
湖儿顿时雀跃,这边早李妮听的莫名其妙,不耐烦。见姑姑高兴起来,也立刻扑到赵归真身上,撒娇的问:“师公啊,您的伤好了么,可不要忘了答应妮儿的事啊!”
赵归真捻须直笑,湖儿却含情脉脉的问:“师尊,今晚还进城吗?”赵归真揽住湖儿的纤腰道:“看你功力大损,为师今晚替你调调脉络,理理气。”湖儿动情的献上一吻道:“师尊,人家现在就想要呢!”一边李妮哧哧笑道:“师公还是可怜可怜姑姑,看她想师公茶也不思,饭也不想的!”
湖安啐了李妮一口道:“就你这小妮子作怪,是谁在睡梦里喊,‘我要,我要,师公不要啊’,哼,不知羞!”李妮顿时羞的小脸绯红,躲在赵归真的背后直叫:“坏姑姑,取笑妮儿!”
赵归真却哈哈大笑道:“你们两个,也不知道尊长爱幼,胡闹!”湖安不依,在赵归真怀里直动,一双小手去抓赵归真的胡子,可赵归真却突然把她扳倒,打横放在了膝头上,一只手在湖安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道:“疯丫头,那里像个大唐的公主。”一边喊李妮,“妮儿,快来帮师爷爷把她的衣服扒下来,师爷爷要好好惩罚她!”
这边,李妮脆声答应,湖安假装生气道:“小妮儿,你敢!”不想李妮无奈的道:“师爷爷有令,妮儿不得不尊啊!”说完就动起手来,湖安挣扎着,半推半就,转眼,一个半裸着的女体展露在赵归真的面前。
湖安的下衣已经褪到了膝弯处,两段晶莹如玉丰满修长的大腿暴露在空气里,上衫半解,一只玉乳掌握在赵归真的大手之中,褐红的乳头在不断的涨大。赵归真俯头用嘴沿着湖安的膝头向下腹啜吻而上,湖安不堪忍受的轻声呻吟起来。当赵归真的嘴到达了湖安的大腿根尽处,密穴只上时,湖安终于绷紧了身躯,娇唤:“师尊,湖儿好、、、、难受啊,不、、、不要啊!”
李妮这初解风情的小丫头怎堪面前淫糜之景的诱惑,早粉面似火,娇喘着贴在赵归真的雄背之上,一双小手探入赵归真胸前,抚摩着赵归真不比任何壮年男子逊色的胸肌,仿佛每一寸皮肤、肌肉都充满了天生的诱惑力量,让李妮的内心燃起熊熊的欲焰,恨不能马上献身枕席,翻云覆雨。
于是李妮急切的把赵归真的道袍前襟揭开,从肩上褪下,露出他的袒背,而自己解下自己的粉红胸衣,展现出挺翘的淑乳,如玉的肌理。李妮扑到赵归真的后背上,自个开始厮磨起来,不时用小嘴在阔背上舔吻。
赵归真见膝上的湖安已经情动十分,私处密穴染晶,濡湿了一片耻毛,知道时候差不多了,道法有云:男女相交,首曰观相,三至五至,方可媾和,无伤而有大益!
赵归真扶起湖安的上半身,又令其双腿跨坐,再道:“湖儿,看你怎么这么容易情动,快点专心内视,谨记本门要诀,为师要来了。”湖安这会才稍有清醒,极力敛去暇思,专心默记口诀。赵归真又令一边的李妮解开自己的下裳,露出自己独一无二的“金刚杵”,不顾李妮的渴求,一提湖安的腰,将自己的“金刚杵”对准湖安的妙穴,在缓缓放下,湖安轻嘤一声,主动开始上下起伏扭动起来。
赵归真不为所动,“金刚杵”仿佛自己的另一直眼睛,探视着湖安体内的情形。这一探不由一惊。
湖安向来是偷采别人功力,如今她体内本来偷采的工力竟然不余丝毫的不见了,而她本身功力大减,这么说她反而被别人偷采去了功力而不自知?亦或是她有心为别人作嫁衣裳,为他人采功并传功?
赵归真决心问个明白,但现在还是为自己的“乖”徒儿调理一下为好,她可是自己一颗关系到未来大计的关键棋子!现在佛门同样也看中了她,并耍上了狠毒的手段,让湖安怀上孽种,企图使湖安产生母性的牵挂而投入佛门阵营,自己岂能坐视,现在就替湖安去除唯一的牵挂好了,想到这里不由冷冷一笑。心道:乖徒儿,可别怪师尊无情!
赵归真拿定主意,突的动作起来,经曰:男女合媾,阴阳相接,精气混沌,顺则成人,逆则成仙。赵归真就是要逆人常,以自己的道家旁门邪术,要将湖安腹内的胎儿炼化成丹,吸为己用,那么自己也许还会在功力上更上层楼。
湖安对赵归真的行动丝毫不起意,自觉得师尊的宝杵捣的自己欲仙欲死,却没察觉一丝怪异的真气侵入子宫,包住了胎儿。片刻的欢快之后,赵归真急令她依口诀行功。赵归真这样做是有目的的,湖安的道家内功正好为自己炼化胎儿提供了里应外合的契机。赵归真立刻全力以出,立刻间,湖安的子宫成了赵归真逆炼阴阳的鼎炉。
第十五章人意难测
赵归真的真气包裹着湖安腹内尚未成型的胎儿,将那勃勃的生命昂然的生机强行炼化、转换成丹,而湖安此刻还以为师尊在为她调理经脉、真气。
良久,赵归真觉得被逐渐炼化的胎儿精华,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意识,开始反抗自己的真气。赵归真立刻加强真气的输入,紧紧的包裹着开始跃动的胎丹,随着胎丹的反抗力增强,赵归真输入的真气越多,而作为鼎炉的湖安却开始感觉到了异样。虽然赵归真蓄意隔断湖安对腹内胎儿情形的探视,但是尽管湖安功力有限,还是从内腹传来的一阵阵悸动感觉到师尊正在对自己的胎儿做着什么。
赵归真现在突然感觉到自己骑虎难下,那胎丹正产生着一种怪异的吸力,把自己的真气转化为胎丹的本身精华,如果放弃炼化,那么自己输入的先天真气就会一去而不复返,看来想要炼化胎丹收为己用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于是赵归真决定还是暂时将之寄放鼎炉内待湖安的葵水到来,利用胎丹沉寂之时再采取。于是赵归真立刻停止输入真气,待他回视自己的体内竟然发现自己的功力白白的损失了近两成。不由苦笑,真是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这边湖安等赵归真撤回了真力,也急忙内视自察,发现自己腹内的胎儿依然跃动,透着异样的生机,心道:师尊难道要放过这个孽胎不成,或许还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但不管怎么说,这个孽胎终归还是要堕下的。
赵归真为炼胎丹平白损失了真气,必须马上弥补回来,以应付现在越来越紧迫的局势,哪里再敢耽搁,还是尽快返回兴庆宫去找自己的双修密友恢复真力,于是也不理一边欲火焚身的李妮,对恢复过来的湖安道。
“湖儿,为师忽然想起一件要紧的事必须尽快赶回兴庆宫,你现在和妮儿好自为之,过两天我再来看你!”说完起身便走。
李妮一旁大失所望,气道:“师爷爷,一点都不疼妮儿呢!”赵归真在李妮的雪臀上轻抚了一把,送出一道清神纯静的先天真气,顿时平息了李妮的情焰,道:“乖妮儿,师爷爷下回再好好疼你!”身形一闪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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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玺一直等着韦处厚的消息,突然他感觉到自己的计策有一个很大的破绽,那就是现在佛、道已经到了正式交战关口,自己这么做实在是多此一举,而且这些明争暗斗的皇族们哪个不在到处勾结势力,佛门这样庞大的一个江湖和宗教组织恐怕巴结都来不及又岂论疏远。
李玺想到这一点,立刻着人去通知韦处厚还是不要去皇帝那哭诉了,想到韦处厚被自己算计时哭丧着一张肉腻腻的胖脸,不由笑了笑。
想到各个皇族各自勾结势力,那么自己和宦官势力也就是魔门的联合又算做什么呢?自己目前还是要依附他们,至于将来……哼!
李玺想到好多天没有去拜见师傅鱼弘治了,现在何不去探探他的口风,看他对这佛道之争的紧要关头又如何自处。李玺快步出门,刚到宫门口儿,去给韦处厚传话的内侍惶惶张张的回来了,见到李玺就拜倒回报:“韦大人已经密见皇上去了!”
李玺心道这老小子行动倒快,不过这对整个的计划也没什么大碍,也许皇上会把湖安约束在皇城,不准外出,但以湖安的跋扈,皇帝怎么管得了她呢!李玺逐放心的挥手摒退手下,径直去了神策将军的北府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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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策军历为大唐皇帝的禁军,也是最重要的朝廷中央武装力量,鱼弘治此时执掌神策军,身为神策军中尉左将军,可谓权倾朝野。
神策军北府衙门的密室里此刻正有四人在密谈。从左手起依次正是鱼弘治、王守澄、仇士良和朴媚娘。
鱼弘治面对中堂的墙壁,背手而立,仰视着壁上的一副奇画。那画上所作仅一个身形伟岸的男子的背影,只见其人屹立山巅,背负双手,天边夜色正浓,半边月亮的光芒正好投射到男子的颈背,逾发显得这人气度惊人,既有一股神秘更有七分的豪迈和雄霸之气。仿佛天地间惟有他一人独在,连星月也失了颜色,踏在脚下的山峦更显得渺小。
鱼弘治的背影虽然已经算是极为修岸,但是气势却比画中人物相比又相去甚远。鱼弘治向来最是敬佩的正是这画里的人,百年之前的一代魔门之主“魔师”
宴玄机,自己常常抱着和魔师比肩的志向,处处模仿。
鱼弘治的声音冷厉异常,此刻正追问朴媚娘李玺的事情:“媚娘,李玺那小子倒是狠毒,一石二鸟之计用的很好,他下一步怎么做?”
朴媚娘听到鱼弘治的声音就发抖,颤着嗓音回道:“李玺告诉属下说,现在还是没有实质的把握,佛道两门会不会真的交手还要看九月的佛门法会上有没有变数。”
鱼弘治冷声道:“这小子还真不简单,对形势把握的倒准确,现在太子和道门表面亲近,但绝不希望这么早就引发佛道大战。”
这时坐在鱼弘治右首的仇士良发话了。
“邪师所言极是,太子还没有即位,自己的势力在各个地方还是薄弱,他不会这么快就默许道门针对佛门的行动。”
仇士良年约四十,看上去三十不到,面若莹玉,一脸的和气,加上一身宫中太监总管的官服更显得他是个和蔼的温顺人物,但是魔门的人却知道作为“补天炼情派”的一派宗主,他比之鱼弘治在伯仲之间。千万不要以为仇士良是个老好人,能够在如今佛道两门的迫压下把“炼情”派这个魔门分支发展的顺顺利利,自有他的过人之处,不过他的辈分差了鱼弘治一辈,实力也稍逊“邪异门”。
这会王守澄讲话了。
“弘治、士良,不管佛门和道门怎么争斗,我们魔门倒可以坐收渔利,不过我们现在和各个王子之间的关系应当谨慎。弘治,你以为呢?”
仇士良谨慎问道:“怎么,大长老忧虑哪个王爷会坏我们的事吗?”
“哼,士良,你自己难道不清楚吗?江王李昂和你倒是好的紧呀!”王守澄语气不善。
“哦,这个长老放心,当初我和邪师早有定计,我哪里是和李昂那窝囊废掏心窝,只不过我去找上他,总比佛门拉他过去要好,再者我们控制了大唐的几个皇子,这江山和魔门的前途岂不是也控制在我门的手中了吗?”仇士良释然道。
鱼弘治亦道:“大长老放心,当初我和士良协商,有我控制李玺那小儿,而
士良掌控李昂,这样既能保证李湛稳登皇位,防止两人觊觎皇位给我们带来麻烦,还可以利用他们两个威胁李湛,让李湛乖乖的听我魔门的话。”
王守澄半闭着眼睛颔首,忽又道:“老皇帝中的毒已经入了骨髓。随时就会升天,你们还是快点应付朝里的那两帮大臣,牛、李两党虽然互相倾轧,但对我们宦官更是仇视,弘治你应当找个机会把这些个人赶出京城去,还有慎防裴度那小子,野心可是不小啊!”
鱼弘治点了点头,来回踱了两步道:“裴度和王皇后恋奸情深,打的火热,其实两人互相利用,首先裴度可以在新皇登基时稳坐高官,再者王皇后大概也不会不提防我们,希望自己的儿子坐住皇位,拉拢裴度支持李湛。”
沉默片刻,仇士良又发话了:“邪师,‘洗剑斋’的人又在江湖走动了,百年来我门和洗剑斋的持续争斗现在又要开始了啊!”
鱼弘治听了这话,再次背转过身去,凝望着墙壁上宴玄机的画像,沉思不语。
此刻他的心里感到即是兴奋又有寥落,心道:“宋若华,在你之后剑斋还是派出弟子来和我较量了,不知道和你相较,实力如何!”
忽然,一张如诗如画的仙颜浮现出心底,啊,看来宋若华给自己的那个美丽的创伤虽然历时十几年,还是那么的清晰,那么深刻!
正思索间,突然听人传警,原来李玺竟然来了。
鱼弘治挥手道:“我们今天就议论到此,最后我想说,皇上最好马上就驾崩,因为我们的计划再也不能有变数了!”众人称喏,于是鱼弘治率先向密室外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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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玺进了神策军北府衙门,立刻敛去了自己作为一个高手的气度和皇子的风范,显得十足是个顽劣的少年,等见到鱼弘治他立刻上前拜倒在地道:“师尊,弟子来给你请安来了!”
鱼弘治微哦了一声,算做应答,根本就不把他当作一个地位尊贵的皇子。李玺笑呵呵的爬起来走到鱼弘治近前道:“师尊,徒儿最近做了一件大事,对我门很是有利的大事,师尊怎么赏我?”
鱼弘治知道他所指,故作惊异地问:“何等大事,说来听听,如果是真的,为师自然好好的赏你!”
李玺表面更加得意道:“我使用了一石二鸟之计,挑拨佛道争斗,这算得上大功吗?”
鱼弘治冷淡的一笑,点了点头。问:“那你想为师赏你什么?”
李玺故作不甘道:“师尊我难道做的不好吗?这对我们魔门可是渔翁得利的好事,师尊可认为不是大功吗?”
鱼弘治心道:“好小子,想套本师的口风,你道我是你般黄口小儿吗?”
而李玺此刻也正为自己的表现感到可笑,心说:“老阉狗,你道本王故作精明,那老子就做一回,看你对我如何,看破了本王你又如何!”
鱼弘治听李玺故意邀功,装傻卖愣,索性道:“那我明天赏你一个美姬如何?”
李玺一听计上心头道:“那自然好,不过我也想向师尊您这送个人!”
鱼弘治哦道:“谁令小王爷青睐有加啊?师尊一定答应。”
李玺道:“他就是魏剑南的儿子魏从简,这人身上可能有道门的奇学‘赤凤髓’的秘密!”
鱼弘治对‘赤凤髓’并不觊觎,但是绝对有好奇之心,试想天下道门奇书,换谁也想一观,尽管鱼弘治是一代魔门翘楚宗师。
鱼弘治沉吟了一下,道:“小王爷恐怕不是向师尊献书那么简单吧?”
李玺心道:“老子怎么会白便宜你,不让你和赵归真狗咬狗,我就不叫李玺。”表面却诚惶诚恐道:“徒儿碰巧得到这个辛密,有心孝敬师尊,难道师尊怕赵归真那牛鼻子?”
“赵归真,哼!你道咱家怕他?”鱼弘治向来自负,这下真的被李玺捏到痛脚了。
李玺唯唯诺诺道:“师尊自然不怕,可是……”
“可是什么?”
“那魏从简虽然是孩童可口风很紧,徒儿也徒叹奈何,师尊可有把握把他所知的秘密榨出来!”
鱼弘治沉思了一回,突然清醒过来心道:“这小竖子,竟然给本师下了个圈套,可是你以为本师就这么容易就范么!”
鱼弘治呵呵一笑,道:“徒儿放心,一切有为师。还有什么事么?”
李玺道:“徒儿没事了,这就告退,明日把那魏从简给师尊送来!”说完李玺就走。
出了北府衙门,越过一道影壁,却见宫墙拐角处露出一截粉色衣带,心里有数,见四下无人便一偏身,凑到近前,果然不错只见朴媚娘正含笑候着自己。
李玺上前一把抱住媚娘的娇躯,一张大嘴凑上媚娘厚实的红唇,两人立刻激烈的互相抚摩着。
良久,李玺才放过媚娘的性感妙口,道:“小骚娘,这么快就想本王了,只是你怎么知道本王在这?”
媚娘娇喘吁吁的道:“小王爷好没良心,人家可是有要紧的事告诉你啊!”
李玺听了放慢了揉搓对方一对豪乳的动作,追问原由。
朴媚娘逐把密室内鱼弘治等人的谈话相告,李玺听了不由一笑道:“这些本王早有所觉,不过还是要谢谢媚娘相告!小骚娘,你要本王如何谢你!”
朴媚娘也不答话,一只玉手已经探入了李玺的内裤里,握住那半软不硬的“龙王槌”,眼角含春的睨了李玺一眼。
李玺轻声笑骂:“真个小骚货,一时半会不见就想念本王的大肉棍!”朴媚娘嘻嘻笑着,把自己硕大鼓胀的大奶子往李玺的脸上凑。
李玺逐解了媚娘的胸衣,让两个木瓜一样的吊垂奶子展露出来,左手握住一个,再用嘴吸住一个,紫葡萄大小的奶头渐渐的在李玺的手里、嘴里变硬,而李玺的右手捞起媚娘的一条腿钩住自己的雄腰,再沿着丰腻的大腿往媚娘胯间探索而去,终于中、食二指摸索到了媚娘的密穴处,只觉得那没有一根耻毛的温嫩阴户正被一种粘湿的水液润泽,这水液还不断的自那道裂缝里大量的涌出。
李玺的中指很快探进了媚娘的穴缝中,媚娘立刻被刺激的后仰起头,压抑着呻吟。李玺一触即退,从媚娘的穴缝内抽出指头,举在媚娘的眼前,命令道:“小淫妇,看你的淫水,快点舔干它!”
媚娘微张着嘴伸出小巧的粉嫩舌头,舔着李玺的中指,那上面的淫液在一缕斜射过来的阳光下闪亮着,当媚娘舔触李玺的中指时,淫液在媚娘的妙舌和李玺的中指间拉出一道银亮的线。
这会李玺的肉棒仿佛铁一样坚硬起来,媚娘急切的一手抓着肉棒,一手去脱李玺的裤子,李玺也把媚娘的宫裙掳到腰际,一把扯下亵裤,让媚娘肥美的阴户和那湿淋淋的密穴曝露在眼前,媚娘一手母、食二指撑开自己密穴的两瓣肉唇,一手引着李玺的硕大阳具,李玺微微一躬身,再往前一送,铁矛一样的大肉棒就齐根没入到媚娘的密穴里。
媚娘极力忍住因被大肉棒填满密穴深处带来的充实快感的呻吟,张了张嘴,双手紧紧抱住李玺的头。
李玺开始抽动,随着李玺的抽动媚娘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淹没。
半盏茶过后,李玺反转过媚娘,让她背对自己,翘起屁股,李玺搂着媚娘的大白屁股狠干了一通,媚娘舒爽的主动前后耸动着。突然李玺一下子抽出自己的龙王槌,按定媚娘的屁股道:“小淫妇,让本王尝尝媚娘你的后庭花的妙处可好?”
媚娘幽怨的回头看了李玺一眼道:“小王爷,时辰不早了,奴家怕有人来撞见啊,还是不玩了!”
李玺哪里答应,媚娘只好弯下腰自己在阴户上摸了一把淫液涂在自己的后庭菊蕾上,还往里面涂了一些,再两只手掰着两瓣雪白肥大的臀肉,让浅褐色的菊蕾完全曝露在李玺的眼下,李玺扶正自己的龙王槌,对准那个窄紧的洞眼,一戳而进!
胯下媚娘发出一声似痛苦又似欢乐的长吟……
第十六章情挑母妃
且说李玺在皇宫内神策军北府衙门外光天化日之下干了朴媚娘之后,两人收拾衣衫,各自分开,李玺心里盘算着明天怎么把魏从简交给师傅。
其实,李玺突发异思,要把魏从简送到鱼弘治那里的根本原因是他想逐渐的夺了宦官的权,只要魏从简成长起来,鱼弘治、仇士良一伙的力量自然会薄弱,那么自己岂不是……
李玺迈着大步刚走出北府衙门所在的大同宫,心里有了主意。也正是这时,正看到前面有个肥大的身影,不用猜肯定是自己的舅父韦处厚。这老家伙边走边嘟囔着,显得焦急加闷气,李玺细听便知:这老小子肯定在埋怨自己呢!
李玺装作心焦,大声呼唤:“舅父,暂且留步!”
韦处厚乍听李玺的呼唤,不由颤了一下肥胖的身子,停了下来回头冲着李玺怒道:“颖王爷,你这回害得老臣还不够吗?”
李玺大约知道,韦处厚一定被皇帝骂了,或许还更严重。逐也是装作一脸的无奈道:“是不是父皇责怪了舅父啊!”
韦处厚长叹一声,逐把他见皇帝密告此事的前后告诉了李玺。原来他不仅被皇帝骂了,更倒霉的是被皇帝以渎职贬到剑南当节度使。
李玺听了自然知道皇帝不是对韦处厚的密谏无动于衷,其实对韦处厚也是明贬实升,想那一方节度使掌握军政大权,虽然是从三品的官爵,但比正二品的鸿胪卿要有实权得多。
李玺笑道:“舅父你好糊涂,父皇这明明是对你信任倍加,明贬实升啊!”便为韦处厚分析了一遍。韦处厚听了还是不大高兴,李玺知道他挂念着京城里他的家眷财物,便道:“舅父放心,舅父的家眷是可以带到剑南的,至于你在京畿的田产,外甥可以给你找人管着,至于舅父挂念的几个教坊的女子,呵呵,天涯何处无芳草啊,到了剑南舅父要多少不是有多少么!”
听了李玺这么一说,韦处厚总算有了点笑颜,拱手道:“颖王爷有心了,不过拜托王爷今后代老臣多去看看韦妃娘娘,问候一声!”李玺连连称是。韦处厚谢过后匆匆的走了,大概是准备自己的行程。
李玺看着韦处厚的乐颠颠的背影消失在宫城外,心道:这老小子还是挺走运的,不过皇帝突然调他到剑南恐怕没这么简单。想来想去也没什么线索,突然兴起到玉泉宫去看看自己名义上的母亲韦妃的念头,不是因为别的,其实他是想见见另外一个人,一个自己真正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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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安待赵归真走后,自己调息了一会,发现自己的功力平白长了一两成,内心高兴。但一边的李妮却嘟着小嘴一脸的不快。湖安知道李妮没有得到欢爱,心里赌气,便道:“妮儿,姑姑倒想问你一句话,京城里这么多的少年俊彦,才子名士,你一个也看不上吗?”李妮瘪瘪嘴,大摇其头。湖安笑道:“那你是不是很爱师爷爷啊!”李妮小脸顿时一红,但又摇摇头。
湖安也奇怪道:“那妮儿你不会要学姑姑立志不嫁,游戏人生吧!”
李妮又摇头道:“姑姑,其实我好想有个完完整整的家啊!我需要一双爱我的父母,几个爱我的兄弟姐妹,快快乐乐的过平平凡凡的生活,然后找一个、、一个比师爷爷年轻,也比师爷爷温和,没有令人窘迫的威严,不用整天想着什么什么大计的人过一辈子!”
湖安听了李妮的话,内心也起了波澜:是啊,可惜我们生在皇家,注定了不能过平凡的生活,也注定了要面对自己亲人的倾轧,不得已更身不由己。湖安抚了抚李妮的秀发叹息道:“妮儿,姑姑何尝不想,可是姑姑没有机会了,不过姑姑答应妮儿,姑姑一定为妮儿实现梦想。”
李妮很高兴,蜷到湖安的怀里。
湖安拍着李妮的背,心里思索着要不要到李玺那儿去,有些事情也应该和他谈谈,毕竟现在皇帝命在旦夕,要想让李玺登上皇位,困难重重!
另外,为什么师傅没有处理了自己腹内的胎儿,他对这个孽胎作了什么,为什么自己平白多了两成的功力?一大串疑问萦绕在心头,也许李玺这个天才侄儿会破解这些谜团!
湖安把李妮轻轻的放到床上,自己向浴室走去,吩咐侍女加热一池的花露香浴,一个人泡进水里。湖安轻轻搓洗自己的柔嫩身躯,不由得想起自己经历的这些个男人,脑子了不时闪现出赵归真、神秀、李玺包括裴度等等人的脸像,湖安一手无意识的摸到了自己的神秘花径,指头碰到那一点豆蔻,一丝丝的欲望爬上心端。
这时腹内发生了一丝变化,接着湖安感觉到腹内的胎儿在悸动,全身的真气飞速的流转,一股莫名的气机使自己的绮念淫思化为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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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玺兴步走入玉泉宫,来到玉鸾殿韦妃的寝宫外,但见四下无人侍守,心里奇怪,那些平时侍奉韦妃的宫女、太监都哪去了,心里愈是奇怪,便更欲一探究竟。于是小心翼翼,无声无息推开殿门闪身而入,穿过重重纱幕趋步向韦妃的安寝之处走去。
接着,一阵阵男女交和的淫声浪语清晰的传入耳际。
李玺心道:没想到,自己又撞上了好戏。李玺有了上次偷窥湖安、李妮和赵归真淫乱的经验,再加上功力大进,便神不知鬼不觉的靠近了那张鸾床。
但见鸾床之上,却无奸夫,只有韦妃一人横躺在榻上,衣衫十去七八,要害和重点女性部位都曝露在外,箕张着双腿,一只手放在胸前抚摩着自己雪白的丰乳,一只手握着一个漆黑巨大的角先生,在自己的花茎内死命的抽插着。
韦妃闭着双眼正在独自享受着自慰的快感,不时把自己的一只丰满坚挺的乳房捧到自己的嘴边,而张嘴含住那雪乳顶端的那颗紫红色的乳头。
随着手里角先生的进进出出,下身那耻毛覆盖的阴户被角先生带出来的浓稠淫液弄湿了好大一片。
看着看着,李玺的欲望也迅速的攀升上来,裤裆里的龙王槌渐渐抬头胀大,但李玺保持着清醒,心里道:平日一向冷若冰霜的韦妃竟然也会淫浪至此,还真不敢相信!
李玺正在想着,这会儿韦妃已经濒临极乐颠峰,加快了花茎内的角先生的抽送,口中的呻吟和浪叫声也越来越大,不仅如此,韦妃还挺动着自己肥大的屁股,去迎合角先生,仿佛真有个男人在干她一般。
忽然,韦妃发出一声快乐至极的淫叫,整个身躯僵硬了一会,才瘫软下去,极乐的快感延续着让她仿佛打摆子一样,颤抖着。花茎含着大半个角先生,仍在翕张,一股股的淫液随着角先生流下来浸湿了身下好大一片锦被。
良久,韦妃才在快感的回味中睁开眼睛,一刹那,看到了李玺笑嘻嘻的立在床前,盯着自己泥泞的神秘之处。韦妃一声惊叫,扯了锦被的一角遮羞。慌乱中连下体那根角先生也忘了取出来,一脸的羞怒,更有几分惧怕。
李玺咳了声,仍旧笑着道:“母妃娘娘,儿臣来看你来了!”
韦妃一时惊怒得竟然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裹紧了锦被遮住自己,良久才恨声道:“你、、、你、、你怎么可以不声不响的进来!”
李玺不改笑颜道:“母妃,儿臣来看你确实没有通报一声,那是儿臣关心母妃太甚,一时慌乱忘了,呃、、母妃,儿臣看到的一切,不会对任何人说起。”
“真的?”
“是的,儿臣怎么会不知大体,其实母妃这样也是人之常情,比起母妃,湖安姑姑和皇后娘娘更荒唐百倍啊!”
韦妃缩在那里不知道李玺说的是真是假,她向来正派,不过偶听宫人谗言自娱自乐一番,试想禁宫之内妃嫔众多,皇上再根本不予宠幸,那日子可想而知,宫内妃嫔自慰者众,可是被人当场撞见确实是意外的意外了。更没想到是被自己的儿子撞见,尽管他不是自己亲生的,但这种羞耻感已经够任何一个正派女人受的了。
李玺朝韦妃的床边靠了靠,柔声道:“母妃,你可知道王皇后和宰相裴度大人的风流韵事?”
韦妃气道:“你拿哀家和那个淫妇比吗?”李玺知道韦妃平日最恨王皇后,就是因为王皇后善妒才使得韦妃不被宠爱,其实韦妃十四岁入宫为才人,只被穆宗干了一次,穆宗干得爽快,就对其他嫔妃夸韦妃,结果惹恼了王皇后,为皇后谗言所累,后来被冷落玉泉宫。
李玺见韦妃发怒,脸儿涨红,逾发显得楚楚动人,想着被下那具成熟娇嫩的肉体和方才的淫糜景象,暗道:不把你乖乖的弄到手才怪!
其实这韦妃常年保养有方,看起来比李玺也大不了两岁,而且长居深宫,不接触外人,心思单纯得紧。
李玺看韦妃生气,立刻解释道:“母妃,儿臣不是拿您和皇后那淫…呃那人比,只是想说父皇久不来看望母妃,母妃这样做也情有可原,母妃不必自责!”
韦妃依然羞惭的低声哀道道:“玺儿,哀家求你不要把这事告与别人,今后哀家一定会好好报答。”
李玺再朝韦妃身边靠了靠,紧挨着韦妃的腿畔,坐在了锦榻上道:“母妃多虑了,儿臣的心可是向来向着母妃的!”说着,李玺一只手按在了韦妃的腿上,虽然隔着锦被,但也能感觉到韦妃的腿温软而结实,充满惊人的弹性。
韦妃倒没多大在意,只是望了李玺感激的一眼道:“玺儿,哀家真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疼你,其实那是因为、、因为你不是我的亲生、、、”
李玺听她说起往事,连忙伸出另外的一只手捂住韦妃的小嘴道:“母妃,臣儿没有怪母妃的意思啊!”
韦妃的嘴被捂住,从李玺的手里传来陌生的男子特有的温热气息,令她不知所措,欲避开可李玺却突然扑到自己的怀里,紧紧抱住自己。
其实一切都是李玺故意使然,李玺抱住韦妃,口里却说:“儿臣一直都把母妃当作亲生的母亲啊,可是儿臣一直没有被母妃抱过,爱过啊!”
韦妃更加不知所措,天生母性表露出来,只好任由李玺抱住自己。突然感觉到一只手悄悄的探进了被内,正好握住了自己的一只脚,脚心传来阵阵的酥痒,急忙缩腿摆脱,口里叫着:“玺儿你不可以!”
可李玺却籍着这一握由韦妃的脚底涌泉穴输入一道天魔气,这道真气既能另韦妃难以动弹,更勾引起韦妃内心刚刚熄灭的欲火。
李玺没让韦妃挣脱自己的掌握,反而沿着韦妃的小脚攀上脚踝,再到小腿,蜿蜒而上,韦妃吓得惊声道:“玺儿,你要干什么?”
李玺涎脸道:“母妃,儿臣正要好好爱母妃啊,母妃从来没有奶过孩儿,今天就奶一次吧!”说完就伸手去揭韦妃身上的锦被,韦妃被李玺的胡话说得面红耳赤,心里明明生了怒气,可是一种更加荒诞的异样感受侵袭着自己心里,让她连怒火也发不出来了,只好死命捉住被子的一角,怒视着李玺。
李玺的魔手这会已经到了韦妃的大腿处,几个揉弄抚摩,已经令韦妃浑身发颤了,与李玺争夺被子的手也丝毫没有了力气,李玺终于得逞了,一把掀开了锦被,露出韦妃白嫩嫩、几乎赤裸的身躯。
韦妃还试图遮住自己的胸乳和下体,可李玺却摸上了那个尚在花茎里的角先生,微微的一动,韦妃内阴里传来的酥痒和内心的欲火立刻淹没了所有的神智,不由乖乖的软倒在李玺的怀里,嘴里还在说着:“不可以,玺儿!”
李玺置若罔闻,俯头真的吃起了韦妃的奶子,一张嘴轮流在韦妃一双饱满坚挺的乳房上吮吸起来,底下的一只手拔出了角先生,以手代之,抠挖起韦妃的花瓣。
韦妃渐渐沉迷在快感中,口里不再说不要,不可以,反而发出快乐的呻吟,神秘之处淫液淋漓。
李玺玩弄了一会,见时机差不多了,就扶坐起韦妃,自己褪了下裳,露出龙王槌,提起韦妃的腰,对准韦妃的密穴,再次放下韦妃时,韦妃一声痛叫。
“啊,痛死我了!”
李玺知道韦妃被干得太少,密穴谷道狭小,只好转而抚弄韦妃的双乳,让她慢慢适应,过了一会,韦妃竟然主动耸动起自己的屁股,李玺心道:女人怎么都是一个德性,再大的家伙还是被下面的小嘴吃得死死的!
李玺等韦妃的内穴适应,便让韦妃跪趴着,自己扶住韦妃的纤腰,从后面开始剧烈的抽插起来,不时的伸手把玩韦妃两个因激烈碰撞而颤动的妙乳。
韦妃的淫液随着李玺的抽插点点滴滴的落在被褥上,白花花肥大的屁股和李玺小腹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更在李玺眼前幻化出奇妙的肉浪欲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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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又花了星期天一天时间打了一章,祝大家看文愉快……拜拜、再见了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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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问人间逍遥事温柔乡里遇故知!
第十七章再逼丽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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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先在这里谢罪,每月的上半月我比较忙,所以很难更新文章,后半月视情况可以更新一到两章,拙文有不到之处望大家指出,实是对兄弟关爱,小弟这里谢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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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玺抱着韦妃正作海棠春睡,悠悠然,耳畔传来一阵琴音,这声音仿佛能够涤荡去所有心中的凡思杂念,如一缕清风拂过,令李玺突然感到身处仙境,神智出奇的清爽。
听到这绝妙的琴韵,李玺也觉得自己能够抛开一切,全身心的投入到这无欲无求的境界中,可李玺刹那间回省过来,轻轻的自韦妃的缠抱中脱身,着上衣衫向殿外琴音发处走去。
这琴音仿佛引导着李玺穿过韦妃的寝殿,向玉泉宫的一个角落走去,李玺现在可以准确的把握到这琴音的出处,那里正是自己的母亲宋若华生前安住的一个偏殿,至于这弹琴的人,恐怕除了她,也就没有别人了。
李玺加快脚步来到偏殿之外,举手欲叩那扇紧闭的门扉,可门吱呀一声自动开了,李玺没有惊讶,径直迈步走了进去。
殿内陈设古朴简洁,仿佛方外人的修炼处所,殿的正中央摆着香案,一个女子正席地而坐于一块蒲团上,背对着自己弹着一张古琴。
李玺凝望着这个女子淡雅如仙的背影,目光和思绪一下子就被吸引了,女人穿着一式宫中寻常女官所着的雪白宫衣,梳着坠马宫髻,露出一截如霜赛雪的欣秀玉颈,两只晶莹的小耳没有带耳坠,越发显得淡雅脱俗。
而那张优雅的背影,仿佛春水里凝立的新柳,给人凝立的沉静之感又给人朦胧生机的新鲜感,李玺在这一刻完全融入了琴音里,内心如被初春的熙日照拂,平静得仿佛无声的雪水,把所有凡尘琐事带走得一干二净。
良久,李玺才从琴音里回省,这时女子已经转过身来正对着自己,出神的看着他。李玺连忙走到女子近前,施了一礼,口道:“仙姨,玺儿给你请安了!”
女子随手一指身边的一个空的蒲团道:“坐吧!”
李玺拘束的坐在蒲团上,显得束手束脚,女子扑哧一笑:“玺儿,在姨娘这你怎么这般模样,哪里是一个雄心勃勃,辣手无情的小魔星!”
李玺干笑道:“姨娘,玺儿一到您面前,就变成这样了,姨娘,我想再威风的人见了你恐怕也凶不起来了。”
女子轻轻一笑,那抹淡淡的笑容让李玺又是一阵心神失守,其实李玺自己清楚,这个姨娘是继自己娘亲宋若华之后“洗剑斋”又一个踏足乱世的得意弟子,其无上玄功超越自己许多,除了自己,恐怕赵归真、鱼弘治之流也在她面前讨不到便宜。从刚刚踏足这里的一刻,自己的天魔劲气一直就被姨娘的“天道自然”压制着。
这时,女子的坐姿突然变了变,李玺这才感觉到自己身体内的天魔劲气稍稍活跃了一点,压力顿减。李玺这才抖擞精神,道:“仙姨,玺儿谢谢您在终南的援手,不知姨娘以琴音相召有何事吩咐?”
女子此刻正转首凝视着挂在殿内中堂的一幅画像,口里确道:“你小小年纪无论修为、心智都高过许多人,不愧是我那好姐姐的儿子,可姨娘有句话要说,切记‘天地有道,有所为也有所不为’,现在看你的天魔功已经修炼到‘由人入魔’的境界了,如果一不小心恐怕将落入下乘永坠魔道,对你的将来恐怕……”
李玺此刻哪不知道仙姨在指点自己,连忙道:“仙姨,您是玺儿的大靠山,有了您的指点玺儿相信一定能度过难关!”
女子道:“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一切还要看你自己。魔功修炼与道家修行是殊途同归,只要你保持自己的赤子之心,相信度过难关一举跨入‘由魔入道’的境地也是迟早的事,只是你太看重这世间的利欲纷争,难以做到‘脱俗忘世’,如果这样,结果恐怕……”
李玺现在终于明白了姨娘的话。
如果自己想在修为上踏上顶峰,那么自己就要放弃尘世的纷争,一心追寻武道;也就是说当下自己不能插手皇位的争夺。李玺沉吟了片刻忽然一笑道:“姨娘,玺儿从当前各方面考虑也是无力争取皇位的,姨娘尽管放心,在天下安定、江湖平寂之前玺儿保证不会插手。”
女子微微一笑,曼声道:“这里姨娘代表你娘亲的师门和天下黎民谢谢小王爷!”
李玺听了女子春风抚耳般的丽语娇声,不由心神一荡,心道:“这个姨娘真是厉害,三言两语就把自己摆弄在股掌之上,不过本王也不是好相与的,看我们将来谁捉弄谁?”
李玺也报以一笑,道:“姨娘,同您在一起玺儿总是收益良多,今后玺儿一定常来聆听教诲!”
说完起身就要告辞,其实他害怕再呆下去恐怕有更多的圈套等着自己去钻。
看着李玺被自己吓着了似的,急急忙忙要溜,女子摆手一叹道:“玺儿,仙姨这也是为了你好。”
李玺忙点头,对她一辑,匆忙告退而去。
看着李玺走出去的背影,宋若仙也不由出了一口长气,这次领师门之命踏入红尘,有两个使命,一是对付魔门,以期结束上百年来两门的纷争;二是为天下黎民选个好皇帝,现在第一件事还有所保留,至于选谁当皇帝,自己已经有了定论,那就是太子李昂,这人虽愚钝却不失为人忠厚,又有当朝大臣的支持,而且和魔门关系不是很好,和宦官集团更是水火不容。
至于李玺,这个自己亲姐姐的孩儿,无论哪方面都比李昂好,可是姐姐临终重托,不让他争夺皇位,更何况他现在的实力还是很弱,而且他现在还是魔门的人,连自己都摸不透他和魔门的关系,为了使命和魔门争个高下,自己只好放弃了他。
宋若仙可以感觉到李玺体内那种桀骜不驯、强大的信心,还有那潜力无穷,几乎能和自己的‘天道自然’相抗衡的怪异的天魔功,自己真的奇怪李玺怎么小小年纪能够独创一家,修炼出这样一种霸道与阴柔并举,亦正亦邪的功夫,假以时日,他真的有可能成为超越赵归真、鱼弘治包括自己的一代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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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玺怀着矛盾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王府,姨娘所说的确实有理,可是自己能够放弃对皇位的争夺吗?虽然自己曾经想过现在不争,但一旦自己的实力大增,就能把当了皇帝的李昂或是李湛拉下来,但是现在看来还是需要做太多的准备。
从仙姨的话里可以猜得到,她一定认定李昂了,而且被李昂的表面所骗,那就是李昂与魔门也就是宦官们的真实关系是姨娘不了解的。姨娘认定李昂同宦官势同水火,其实却大大的错了。此外,仙姨对自己的魔门身份很是敏感。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姨娘的话未尝没有道理,来日方长,眼下要紧的是提高自己的修为,扩大自己的势力。于是,李玺干脆不去想它,一望天色,接近戌时,肚子也叫唤起来,便叫人奉上食肴,突然灵机一动,命人把公孙丽娘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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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丽娘忐忑不安,来到王府仅仅一天,她就感觉到将有更大的不幸降临他们母子三人的头上,那个行为乖张、神秘的小王爷对自己的身体仿佛产生了极大的性趣,而自己为了一双儿女也只有屈服了,只是不知儿子怎么样了。
这时有人来了,如果自己估计的不错,自己所不愿的一刻到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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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丽娘跪伏在李玺的身侧,温顺得仿佛天生就是李玺的奴隶。李玺却一把把她拽了起来让她立在身边,又让人把凳子搬过来,把丽娘按坐在凳子上,这才上下打量起丽娘。
公孙丽娘在李玺炯炯的目光下很快就不自在起来,原本有些憔悴的丽容染上了淡淡的红晕,眼睛只盯着自己的脚边。
李玺发现这个成熟的妇人竟然也同少女一样局促起来,不由一声轻笑。道:“丽娘,本王发现你越来越讨我喜欢了,今晚本王有些事和你商量,哦,对,你先陪本王用食!”
丽娘微欠身,道:“小王爷,贱妇哪里敢和王爷同桌用食,王爷有事尽管吩咐就是!”
李玺却不答话,用牙筷夹了一块熏鹿肉,道:“那本王喂你!”说完,把筷子送到了丽娘的嘴边。
丽娘哪里敢吃,为难道:“王爷,不要、、、、!”
李玺却一手托住丽娘的下颌,道:“丽娘,难道本王的面子不够大么?”言下之意,你敢不给我面子吗?
丽娘无奈,只好顺从,张开小口,把李玺夹的鹿肉含进嘴里。李玺高兴的道:“好,丽娘,现在轮到你喂本王了!”
丽娘乍听之下迟疑了一会,可最后还是顺从了,一手拿起牙筷夹了菜肴喂向李玺。
李玺一口吞下去,大叫:“香、香,好,不过丽娘的小手好象更香!”说罢一把抓住丽娘的纤手,丽娘挣扎也不是,任他为之也不是,一时脸上显露出惊怒、羞涩,更有几分无奈的神色。
李玺把玩着丽娘的小手,一边道:“丽娘,你是不是想你的儿子了啊,你放心,虽然他伤的很重,可是本王这有的是神医妙手,他已经好了很多,你尽管放心!”
丽娘听到儿子的消息一时激动,挣脱了被李玺握住的手,立刻跪伏道:“谢谢小王爷的照顾,贱妾能否去看望他?”
李玺再次把丽娘拉了起来,但是不答话,自己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这边丽娘从欣喜中一下子清醒,不由幽声道:“小王爷,您想怎么样,丽娘全都答应,只要你让我见见我的简儿!”
李玺突然冷哼道:“公孙夫人,想你也不会忘记本王救你之前你自己发的誓言,现在本王不仅还你‘赤凤髓’秘籍,救治你的儿子,你却怎样报答与我?”
“丽娘,丽娘任凭小王爷处置,可是……”
“可是什么,本王已经答应内宫的太监总管,把你的儿子送进内宫做一名行走太监,难道还不够仁至义尽?”
丽娘乍听儿子当了太监,神色一惨,道:“王爷,从简他怎么……”
“反正他已经废了,你还想要他怎样,作太监不好么?那你能从天下找出几个像鱼弘治、仇士良一般的人物来!”李玺粗暴的打断了丽娘的话。
丽娘心里不甘,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儿子被废,李玺这样做也未尝不对。
李玺看丽娘不再出声,又柔声道:“丽娘,本王不是无情无意的人,放心,有本王在你就安心的过你的全新的生活吧!”
丽娘默默的不做声,突然李玺猛的一拉丽娘的玉臂,把丽娘拉入了怀里,丽娘连惊叫都来不及就被李玺的嘴堵住了自己的小口,方要挣扎,可李玺却已突破了自己的牙关,一个湿热的舌头探进了自己的口腔,与自己的小舌粘在了一起,更糟糕的是,那舌头仿佛带着一股令自己麻痹的奇异力量,迅速的蔓延到全身,下一刻,她连动一个小指的力量都没有了。
李玺怀抱这成熟的妇人,只觉得她浑身仿佛没有骨头一样柔软丰腴,阵阵属于成熟妇人的特殊体香令他的欲望快速的攀升,李玺嘴大力的吻着,手更上下抚弄着丽娘的身子,一双魔手早探入了丽娘的衣内,一手摸在丽娘丰硕的奶子上,一手挤弄揉捏丽娘的屁股。
丽娘在李玺的刺激下,体内渐渐有了情欲,但神智还是清晰,她想反抗可是无力可使,想喊叫,可是被李玺堵住了小嘴,喊叫也变成了唔唔的回应一般。身体的反应违背了内心的想法,她感觉到自己的香舌在主动寻找李玺的唇,乳房在变硬,乳头随着李玺的捏弄在变大肿涨。最后她自己也为自己的反应而羞愤。
李玺开始脱丽娘的宫衣,他迅速的把丽娘的外装剥离,让丽娘只着中衣,然后打横把丽娘放在了腿上,此刻丽娘竟然主动的把自己一双圆润白晃晃的胳膊圈住李玺的脖子。
李玺不由放开丽娘的小嘴,戏谐道:“丽娘,你终于情动了!”
丽娘羞红着脸,闭着眼也不答话,任李玺为所欲为,突然感到自己的胸前一凉,睁眼看,自己的中衣已经敞开,而她那傲人的巨大双峰立刻被解除了束缚,颤巍巍的跳跃进眼里。丽娘一手立刻掩向自己的乳峰。
一边李玺却讶然道:“丽娘,原来你不带束胸还有肚兜的啊!本王喜欢!”
丽娘挣扎着要逃离,可是李玺却牢牢的控制住她的身躯。李玺仿佛发现了珍宝一样细细打量起丽娘那雪白的上半段娇躯来。
同上次在使节府偷窥丽娘所不同的是,这次更加真切,丽娘那一身皮肤仿佛羊脂一样细腻,细细的腰肢盈盈一握,哪里像生产过的妇人,平坦的腹部细腻而不失结实,随着丽娘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那里还有梨窝深陷的香脐一个,诱人之极。
李玺按捺不住,拿开了丽娘护在胸前的纤手,两只硕大的白乳展露眼前,挺立在顶端的两粒紫色的乳头微微颤动,李玺俯首把嘴凑了上去,一口咬住了丽娘的一颗乳头。
“啊、、不、、、唔、、、!”丽娘一连串的呻吟,连续的快感,终于彻底击垮了丽娘内心最后的矜持、、、、、、 02-25
第十八章搏取奴心
李玺巧妙的利用了自己的天魔气,不仅使丽娘没有了丝毫的反抗之力,更令丽娘的淫欲之念逐渐战胜了理智,但李玺并不想就这么急急的占有这美妇人的身体,他要的是征服,彻底的征服。
公孙丽娘母子对李玺来说还有很多利用的余地。第一,怎么说她也是道门一宗之主的夫人,今后对付佛门,剑宗的惨案可是最好的借口;第二,她身怀赤凤髓至宝,虽然自己已经临摹了一份,但他还需要她配合自己,挑起魔、道两门的事端。最后,自己很看好魏从简,从这小子的身上李玺好象发现了自己的影子,对他很是亲近,而且李玺还对他寄予分化魔门(太监集团)的厚望。
李玺巧妙地用一双魔手挑逗着丽娘,在她那一身细嫩的香肉上流连往返,不时用舌头去拨弄丽娘的乳珠、香舌和肚脐眼儿,每到一处,丽娘就产生了极大的快感而不可自制的发出荡魄的呻吟。
李玺的右手突然深入丽娘的下裳,手指准确的触摸到了丽娘那热呼呼潮湿的私处。丽娘敏感的夹紧了双腿,可李玺怎么会善罢甘休,低声在丽娘的耳边问:“丽娘,你这桃源秘地多久没有经历男人啦,想不想给本王戳上一戳?”
丽娘哪里听过这样露骨的轻佻话语,羞得耳面皆赤,双手捂着自己的眼睛和嘴生怕被李玺发现自己情动之极的模样和听到自己不自然发出的呻吟。
李玺见丽娘不答,反而抽出手来干脆去解丽娘的下裳束带,丽娘稍微的挣扎但被李玺轻易的压制,李玺边解边道:“好丽娘,难道不想和本王共赴巫山,看了丽娘的一身好肉儿本王可是迫切的很呢!”
丽娘终于睁开了一双情欲欲滴的妙目,轻声道:“小王爷,你不要再羞辱贱妾了,真个羞死人了啊!”
李玺呵呵笑着,一把把丽娘的裙子和底裤褪了下来,直到腿弯处时,李玺用手抚摩着丽娘雪白柔软的大腿嫩肉,道:“丽娘,本王很想和你翻云覆雨,可是本王真的不想逼你,只要你说不想,我……哎!”
李玺说完,一伸手又把丽娘的下裳拉上了腿股之上,遮住了丽娘那白馥馥的下腹和黑毛丛生的私处,并且扶正了丽娘的上身,紧紧的盯着丽娘的眼神,一脸的无奈和伤感!
丽娘被李玺这句含着清神明性的内力特意而发的话语从浑噩中拉回,不由心头一震,但望见李玺那双深邃却饱含真情切意的眸光,不禁又是一阵意乱情迷。
从丽娘遇难到现在,她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这小王爷对自己的身体产生了极大的性趣,自己虽然为他强迫,可是这个行为乖张的小王爷却总是适可而止,紧要处又表现出深明大义,不仅还了她们秘籍还在这种自己没有明显抵抗的情形下放弃了和自己欢爱,这一切说明什么呢?难道他真的对自己这个可以做他母亲的女人产生了情恋?想到不明处,神色连连变化,有不解、有惊讶还有稍稍的喜悦!
李玺就这么深深的望进丽娘的眼眸里,丽娘每一丝的神情和心意的变化都准确的被他掌握着,就在丽娘迷茫之时,他再次开口了:“丽娘,以本王的功利,当初救你本是打那‘赤凤髓’主意,可是本王却鬼使神差的碰见了你,至于那承诺和誓言本王当初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丽娘,你可明白本王的心意!”
说完李玺温柔的为丽娘着上了上衣,看着丽娘凝脂雪肌没入白色宫装之下,李玺又是一叹。
丽娘现在稍稍恢复了一点行动之力,神智渐清,看着李玺恋恋不舍,内心煎熬痛苦的神情,自己真的同情起他来,心道:“真是这样的吗?如果是真的,看来这个小王爷还真是重情重义的人呢,哎,人家救了自己母子三人,于情于理自己也是应该知恩图报的!”
至于对李玺表白的情意,丽娘还是没有心理准备,也难以接受。
李玺看到丽娘的神情犹豫不决,心道:“这个女人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人,而且有如同少女一样的情怀,只要此次打动了她的芳心,恐怕今后对自己会至死不俞!”于是李玺再次道:“有件事还是要告诉于你,你的儿子之所以被送进宫实在是本王迫不得已,因为你应该知道‘怀璧其罪’、、、内宫之内,太监集团势力太大,他们本是江湖魔门中人、、、、!”
乍听“魔门”二字,媚娘一时大惊,神色一惨道:“王爷,难道魔门会迫害从简?”
李玺揽丽娘入怀道:“丽娘,你也不要惊慌,他们要得是‘赤凤髓’,只要给了他们秘籍,我想不会有事的。”
丽娘温顺的偎入李玺怀里,神色稍安,道:“那么就把秘籍给了他们好了,希望王爷从中斡旋!”说完幽幽一叹,又道:“如今贱妾希望我们母子三人平平安安生活,其它贱妾别无所求了!”
李玺轻轻的在丽娘耳边一吻道:“丽娘,留在本王的身边,只要有本王在,就一定帮丽娘实现愿望,如何!”
丽娘现在还能说什么呢!自惭的轻声道:“王爷,丽娘已经是又老又丑的人了,残花败柳之身怎么能配得上王爷的心意啊!”
李玺一脸大大开心的表情,喜道:“丽娘你答应就好,本王岂会在乎这些,好丽娘终于答应了,这会总可以让本王好好亲热一番了吧!”说完凑过自己的大嘴,在丽娘红晕依旧的香腮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丽娘再次娇羞的像个少女一样,连连躲闪着李玺雨点一样落下的吻。想她近十几年来和魏剑南虚情假意,从来没有试过男女间还有这般情调,没多久丽娘就又被李玺勾起了情火,娇软在李玺的膝头怀里了。
李玺把个美妇人挑逗的娇喘息息,转眼间就又恢复了赤裸的身躯,李玺这才一把抱住丽娘大步迈向内间的寝宫,把个光溜溜的女体放在大红丝被之上,忘情的抚弄揉搓起来。再看丽娘赤裸的娇躯上细嫩雪白的肌肤已经泛起了桃红,紧紧并拢着自己的大腿,那香馥馥的私处已经津液横流了。
李玺命丽娘为自己脱衣,渐渐展露出自己精壮的身躯,当丽娘碰触到李玺胯下那根“龙王槌”之时,丽娘的神色不由一惊,娇羞不堪,欲放又不忍,只好轻轻的用小手托住李玺的肉棒,时不时偷看一眼,
看到丽娘如此的害羞,李玺笑道:“好丽娘,难道还怕这东西不成,又不是从来没有见过!来给本王含含!”
丽娘呻吟一声,犹豫了一会这才凑过螓首,张开小口乖乖的含住了李玺的阳物,把龟头纳进了口腔,可是却不懂用舌头去逗弄!李玺不由作怪大力的往前一挺,半尺长的一截肉棒戳进了丽娘的嘴里,直达咽喉,丽娘不堪被异物塞入,忙吐了出来,连连咳嗽,抬头可怜巴巴的看着李玺,一脸的歉意。
李玺并没怪她,牵扯着丽娘坐起身来,重新鼓励丽娘再次含住自己的肉棒,丽娘于是又乖巧的含住,生硬的吮吸起来,李玺呵呵一笑:“好丽娘学得倒快,丽娘从来没有给人吸过么!”
丽娘没敢答话,卖力的舔弄了一会,渐渐熟练了,舔得李玺舒服得直喘气!李玺也揉弄着丽娘吊在胸前的两颗硕乳,让它在自己的掌握中变换着各种形状。
过了一会,丽娘已经动作慢了起来,感觉到两腮麻木,李玺知道丽娘初次为人含肉棒,不堪长久,就放过了丽娘,让丽娘仰躺下去,张开两条粉腿,自己趴在丽娘的两腿间,低头逗弄起丽娘那水淋淋的密穴来。
李玺先是用手指轻轻的按压丽娘密穴顶端那粒粉嫩嫩的肉芽儿,不时挠捏几下,刺激的丽娘浑身打颤,一双腿本是大张跷起的,却越来并的越紧,放在了床上,李玺只好用两腿把她的腿弯处抵住,但丽娘却又开始扭动起屁股和上身来,李玺嘿然道:“好丽娘,安分一点不成吗?”
丽娘舒服的呻吟道:“贱妾、、好,难受、、、啊!”
李玺却不理会,分开丽娘的肥大肉唇,把个中指探入丽娘湿淋淋的肉穴内,紧接着又把食指也插了进去开始抠弄起来,丽娘感到内阴一阵阵瘙痒,而李玺的手指稍稍止了一止,可是不久就又更加麻痒难耐,不由急切切的道:“王爷,饶了奴家吧,快点给、、、啊、、、给奴家吧!”
李玺还是没有理会,他就是要把丽娘刺激到疯狂,让她表现出最淫荡的一面来!于是李玺的手指进进出出,见丽娘的阴穴开始大量的分泌出粘稠的淫液之后便附头把脸埋在丽娘的胯间,吮吸丽娘的肉粒,用舌头舔着丽娘的肉穴内唇,时不时探近谷道,而一手却在丽娘的后庭菊门四周轻轻的用指甲划着圈。
丽娘再也忍受不了这样的逗弄,理智早已崩溃,只是呻吟浪叫:“王爷、、让丽娘死吧,快点给丽娘肉棒吧!呜呜……”
丽娘摇摆着自己的头部,把腰肢尽量抬高,让自己的阴户贴在李玺的嘴上,自动的摇动臀部,那茂盛的阴毛划在李玺的脸上,痒痒的。
李玺加快了舔弄的动作,果然丽娘一声高亢的淫叫,一下子瘫软在丝被上,浑身汗出如浆,下体汩汩地涌出浅白色的阴精,李玺大口的舔食,还用手指蘸了些须放在丽娘的嘴边道:“丽娘,看你的水儿好多,好香啊,你尝尝!”
丽娘不自觉的伸出粉红的香舌舔着李玺的手指,大概是把它当成李玺的肉棒了!
李玺再次把丽娘的大腿打得开开的,几乎成了一条直线,把手伸到丽娘的屁股下面,托住丽娘细细的后腰,跪坐着把自己早怒涨的龙王槌抵在了丽娘的肉穴口,稍稍前倾身子,肉棒挤开丽娘微微发紫的充血肉唇,进入了丽娘暖烘烘的宝蛤内,更挤出几缕晶亮的淫液,喷溅在李玺的小腹和粗大茂密的阴毛上,湿了一片。
丽娘突感一个火热巨大之物挤进自己的肉穴,微睁眼看,却见李玺儿臂粗的黑红肉棒正缓缓的深入,转眼齐根没入自己的肉穴,也立刻填满自己的谷道,一直堵到自己的花心,再看李玺屁股一送,一次毫无花巧的撞击,仿佛直撞到自己的心坎上一样,又是痛快又是微痛,不由叫了一声:“王爷、、奴家被你插死了哟!”
李玺狠狠的抽插了几十下,已经把丽娘插的娇喘连连,浑身发软了,便再抱起丽娘改换姿势,让丽娘盘坐自己的腿上,双手提着丽娘的纤腰,丽娘开始上下耸动。
李玺低头含着丽娘的乳珠,吮吸着,更加刺激了丽娘,丽娘刚耸动不过百数就一泄如注了,大量的阴精涌出弄湿了李玺的下身,丽娘靠在李玺的肩头呼呼的喘着气,鬓发散乱,满脸的汗渍。
李玺打趣道:“好丽娘,不要抛下本王啊,你怎么能先一步快活呢?”
丽娘娇羞无比,软弱的道:“奴家已经连泄两次,浑身无力,实在是、、、王爷太厉害了呢!”
李玺呵呵一笑,放开丽娘软绵绵的身子,把她翻转过来,让她趴在一方枕头上,撅起肥大白花花的屁股,从后面进入开始快速的抽插起来,丽娘一边快活的直哼哼,一边咬着被角,生怕自己被干昏过去!
李玺干着丽娘的小穴却在打着丽娘后庭的注意,趁丽娘舒服的欲仙欲死,抹了一些淫液在丽娘的后庭,扶着自己的肉棒一下子无情的捅了进去,丽娘负痛,一下子抬起头来大呼:“王爷,怜惜奴家吧、、呜,痛啊!”
李玺先不慌抽动,只是等着丽娘慢慢适应,一边玩弄着丽娘的饱满乳房,等丽娘后庭肌肉松弛消除紧张后才慢慢的动了几下,这下丽娘苦尽甘来,比小穴更加敏感的后庭深处传来更加强烈的快感,不由呼唤李玺:“王爷、、插啊、、插死丽娘吧!把丽娘的心肝都捣碎了,啊、、、!”
李玺于是加快了抽送和力度,干的丽娘呼天抢地,李玺自己也觉得自己渐渐濒临颠峰了,继续狠干了百余下,李玺一下子抽出肉棒,在丽娘雪白的屁股上喷射了,大量灼热的浓精喷洒在丽娘丰满肥大的屁股瓣上,后背上,白花花的。
丽娘感到李玺达到了性欲的极至,而她自己也又一次经历了美妙的高潮,她终于舒了一口长气,瘫软在枕头上,疲倦和幸福的快乐一起侵蚀着她,双腿打颤再也支撑不住撅起的屁股,淅淅沥沥的淫液变淡低落下来,沿着大腿蜿蜒淌到丝被上……
第十九章旁敲侧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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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在这里向各位书友道歉,实在是因为最近几个月来很忙,而且个人写累了,所以拙文一直拖了下来。也许大家都要说我要:挥刀自……!呵呵,为了证明我还要写下去,现在就发上一章,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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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月儿爬上了窗台,窗外的秋虫唧唧啾啾的鸣叫却倍添这秋夜的宁静。如银的月光穿过打开的窗斜斜的射到屋内,落到纱帐半垂的床上和一双皎洁如雪的赤裸身躯上,朦胧中添了几分神秘的幽静之美!
这会儿,李玺怀抱着丽娘的依然火热的赤裸娇躯,心里还在盘算着该怎么警示一下那个生命垂危的“父皇”,说什么自己也不能让鱼弘治和太子李湛的诡计那么轻易的得逞……
华严宗的神秀和湖安的事没有那么简单就平息了,皇上他是对这件事心知肚明,可是对于这个皇妹,他还是抱以放任的态度为好。如果不是当初她为当今皇帝游走在群臣贵胄之间,现在的皇帝恐怕要换作他人了,也怪不得湖安暗中自比太平公主,她确实是和太平一样支持自己的哥哥成了皇帝。
那么说来,当今这个皇帝就对自己的妹妹惮忌三分,只是他多少也看得出湖安对帝位也有着野心!而且……
纵然湖安骄奢,穆宗皇帝还是容忍了,可是现在佛门竟然利用了这一点,使得自己向来信赖的佛门在他的眼里肯定会大打折扣,这么说,李玺的计策也算是成功了……
李玺的手不老实的揉弄着丽娘的两颗柔软的乳肉,可疲惫的丽娘却依然没有醒来,仅仅是咿唔两声就再次沉睡过去。李玺悄悄的把缠绕着自己身躯的玉臂粉腿解开,起身下了床,他要见一见魏从简。
李玺穿上衣服,看了看床上寸缕不着的成熟妇人,嘴角露出狡诘的笑,瞥了一眼床头的那本道门奇书“赤凤髓”,心里陡然生出了疑问……
李玺来到了魏从简所在的秘室。
看着丽娘不惜委身自己而竭力保护的这个重伤的小孩,实际年龄可能也仅仅比自己小那么五六岁,现在自己竟然成了这小子的爹了,到是天作弄人。
李玺刚进来,就看到躺在床上的魏从简那双昏暗的眼里闪烁着惊疑和不安的神色,李玺温和的一笑,道:“你是从简?”
小孩点头,立刻反问:“你是谁,我娘和姐姐呢?”
“她们很好,你不用担心,你的伤到是很重!”李玺依然温和得如同秋天里的阳光,声音里让人不自觉的产生好感,他的整个人让人信任。
“你救了我们?从简在这里谢谢先生救命之恩!”魏从简简直把这个温和的人看成了教学的学堂先生了。
李玺坐进床前的一张椅子里,忽然露出很为难的神色。让魏从简一看就知道自己遇上了为难的事。果然,魏从简小心的问:“先生,你有什么麻烦事吗?”
李玺轻轻地叹了口气,问:“从简,你愿意为了你娘和姐姐的安全做一件事吗?”
魏从简立刻道:“当然!”可是立刻有点疑惑的问:“我娘她们怎么啦,莫不是?”
李玺摇摇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我为什么救你们?”
一句话提醒了魏从简,他不由神色大变道:“你,难道也是为了‘赤凤髓’而……”
李玺摇摇头,打断了魏从简的话。道:“我堂堂大唐皇子,怎么会在乎什么‘赤凤髓’,我之所以救你们是因为你的舅舅公孙儆求我,而我、、、你也不需要知道太多,可是现在我也保不住你们母子了。”说完神色寂落无比。
魏从简听了李玺不明不白的话,神色更加紧张,他搞不懂李玺表达的意思反而更加心神不宁,心道:“这人竟然是一个王爷,可是怎么连他也保不住自己母子呢?”
李玺来回踱了几步,才叹道:“你可知道现在宫里的宦官,他们的势力你了解么?”
魏从简听了一惊,毕竟他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因为宦官专朝把权已经不是一代两代的事了,难道是宦官想夺取赤凤髓?想到这里,他感到更加后怕!
李玺看了魏从简小脸上的惧意,暗道:“我的儿,你终于上了老子的当!”口里却道:“我想你也猜到谁要害你们了,现在我到有个计策,可以保你母子三人!”
魏从简骨碌着两个大眼,道:“如果真的是宦官,那些害我们和尚是怎么来的?”
李玺突听魏从简的疑问,心里一讶,心道:这小竖子倒是聪明的紧,对自己的话起了疑心,幸亏自己早有计较。
李玺面上一暗道:“那些和尚我自然能对付,可是不知怎么,宦官得到了我救你母子,得到赤凤髓的消息,现在正跟本王索人,本王和你的母亲商量了,只要交出赤凤髓,大概没什么问题,可真正的赤凤髓只在你身上,交书就必须把你交出去!”
李玺故意出言相诈,因他怀疑从丽娘身上搜出来的“赤凤髓”根本就不是真的。
李玺话落,紧紧盯着他的神色,可魏从简小脸上神色倒是坦然,但那眼神里的一丝惊诧却让李玺捉个正着。
李玺心道:好丽娘,你真会耍心眼,倒算计起本王来了!李玺趁热打铁,续道:“你别怀疑,马上我会让你们母子相见,具体的事你们再商量吧,你还是好好养伤吧!”说完转身欲走。
魏从简突然道:“我真的不能相信你,除非带我娘和我见面。”
李玺忙回头一笑道:“好的,我怕你娘看了你的伤会伤心,不过我会尽快让你们母子相见的。”说完李玺转身而去。
回转到寝宫,只见丽娘已经着了衣衫,正等候自己,李玺心里暗喜,蹑手蹑脚来到正托腮冥想的丽娘背后,一把抱住丽娘的纤腰。
丽娘倒是大吃一惊,抬肘一记撞椎,同时回头探看是谁这样无理,可当看见李玺一张笑眯眯的脸不由后悔,但自己运足了力气的肘臂却是无法撤回了。
这时也没见李玺闪躲,丽娘只是感到自己半边身一阵酥麻,那肘臂就无力的垂了下来,再低头看,李玺的魔手恰按在自己敏感的乳峰上,那酥麻如同电流一般的感觉正来自这只魔手。丽娘微微的呻吟了一声,也没反抗,索性靠上李玺的怀里道:“小王爷,你吓坏奴家了!”
李玺调笑道:“本王难道会吃了你不成?不过,我的好丽娘,本王可真的想把你连皮带骨吞到肚里,真是爱煞本王了!”嘴里说着,一边把手由衣外探到衣内,对丽娘的丰乳展开了挑逗。
丽娘吃吃的一笑道:“小王爷怕是舍不得吃了丽娘哩!”一边按住衣内李玺作怪的手,渐渐呼吸也急促起来。
李玺把头凑到丽娘香喷喷的粉颈处,用脸颊摩挲着道:“好丽娘,咱们再来一次,让本王领教领教丽娘那真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妙活儿可好?”
丽娘面上一阵嫣红,娇声道:“小王爷就知道整奴家,奴家可承受不起王爷的神威,刚才一阵挞伐现在还令奴家后怕,现在真个是不能再承接王爷的雨露恩泽了!”
李玺哈哈一笑,道:“本王才不相信呢,丽娘你可不是水作的,这一次本王轻柔些,保准丽娘乐在其中!”说完打横抱起丽娘朝床头走去。
李玺飞快地把丽娘和自己脱了个精光,一阵纠缠抚弄,把丽娘的情火燃到了高涨,于是分开丽娘的一双修长大腿,挺起“龙王槌”抵在丽娘水光光湿滑滑的阴门上,正要剑及履及,忽听门外有人发话:“王爷,大事不好了……”
李玺顿时怒道:“怎么个大事不好,出了什么事?”
“您救回来的那个孩子被劫走了!”门外人应道。
“什么?怎么回事,”李玺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一下子跳下床。丽娘乍闻更不由想到自己的儿子,顿时亦心慌意乱,披衣下床。
这会李玺披上袍子,开门而出追问宫人几句又匆忙回到屋内,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丽娘在一边心也揪的紧,三步并做两步来到李玺面前,神色凄楚的道:“王爷,莫不是我那简儿出了事情?”说完跪到李玺身侧!
李玺长叹一声,把丽娘扶起,道:“丽娘,本王实在对不起你!”
丽娘得李玺之言,更加验证了自己的想法,无疑晴天霹雳,顿时珠泪跌落,颤声问:“简儿,他、、他怎么了!”
李玺内疚道:“对不起,丽娘。从简他被人劫走了,对方正是可恶的宦官,出手的是魔门的宗师级人物,我的手下高手竟然也死伤了几个。”
“他们也太猖狂,在王府里也敢私自拿人,丽娘我会讨还公道,还你一个好好的简儿的!”李玺义愤填膺的道。
丽娘也忽然下定了决心一般道:“王爷,只要你救了简儿,丽娘答应王爷,终身为奴为婢,任王爷驱策!”
李玺把丽娘揽在怀里,安慰道:“丽娘,本王不是早已经承诺过,要给你们母子快乐的生活吗,你不必担心,想魔门不过为了‘赤凤髓’,不会对从简怎么样!”
丽娘看李玺语气如此诚恳,不由一阵不自然,接道:“那王爷明日把‘赤凤髓’交给他们换回从简可好!”
李玺点首,忽然道:“怕只怕魔门自认为道门奇书来得容易反而生疑,认为是赝品假书。对从简更是不好!”
怀里的丽娘身子一阵哆嗦,急道:“那可怎么是好?”
李玺眉头紧锁,也没回答。目光凝视着窗外。
窗外的月光更加明亮,把花影重重的叠映在窗沿上,李玺心道:丽娘啊,到现在你还这么执迷于‘赤凤髓’,和本王耍手段,可是你这些小动作哪里逃得出本王雪亮的眼睛!
丽娘看到李玺的模样,知道他大概也束手无策了,难道自己真的要把‘赤凤髓’交给魔门,自己早先轻易骗过了那些和尚包括李玺,把假的‘赤凤髓’交了出来,可真正‘赤凤髓’的秘密还在自己心里。现在魔门抓走自己的爱儿,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光凭假的‘赤凤髓’恐怕蒙不过去了。
丽娘左思右想,真的别无他法,而救儿心切,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
丽娘搂紧了李玺的雄腰,伏在李玺的怀里,幽幽的道:“王爷,丽娘现在有一事相求,希望王爷答应!”
李玺抚了抚丽娘的鬓发,爱怜的道:“有话且说来,本王一律答应。”
丽娘把火热的身躯在李玺怀里挤了挤,还把李玺的一只手拿起来放在自己的酥胸之上,这才娇声道:“王爷,丽娘原先欺骗了您,真正的‘赤凤髓’一直在从简的身上,是丽娘存了私心这、、唔、、!”
李玺哪待丽娘说完,已经低头吻在了丽娘的柔唇之上,一边把丽娘身上的缎袍剥开,对赤裸的丽娘展开了攻势。
丽娘知道李玺的心意,更加上自己刻意挑逗,也主动逢迎,顿时和李玺热情的纠缠起来,只觉得李玺的一举一动都极大的触动着自己的欲焰!
不一会,丽娘已经是娇喘吁吁,雪白的肌肤像染了胭脂一般红晕可人,李玺把丽娘抱起,自己坐在了太师椅上,让丽娘两腿分开跨坐在自己膝头,一口含了丽娘右乳的肿大乳头,吮吸啮咬,一只左手也不放过丽娘的左乳,揉捏起来。
这会丽娘像足了荡妇仰着螓首,嘴里发出呵呵的呻吟,双手亦在李玺的雄壮身躯上游走,更令丽娘兴奋的是李玺渐渐抬头的‘龙王槌’正抵在她的小腹上,火热的如同烧火滚,真个令她神魂颠倒!
李玺看时辰差不多了,便双手握住丽娘的雪白肉臀一抬,让丽娘泛滥的阴穴对准自己的阳物,一下子放下了丽娘的身体!
“啊、、呜、、、”丽娘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的呻吟,李玺独步的阳根令丽娘感到无比的充实,更令她不由自主的扭动起腰肢,追逐着那份快感。
李玺乐得丽娘主动,只是扶住丽娘的腰肢,埋头对付丽娘的丰乳,一张大嘴在丽娘乳峰上留连往返,更对两粒紫葡萄逗弄的乐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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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湖宫内
湖安有些坐卧不宁,昨日在赵归真和媾和之时,她相信赵归真对她的胎儿做了手脚,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赵归真轻易放弃,而自己却得宜良多,更奇怪自己的胎儿仿佛仍然生机盎然。也许她应该找个人来解释一番,或许赵归真对自己做了什么限制,而自己是不能被任何人限制的。
突然,她的脑海里显现了一个人的面孔——裴度,就是裴度!他不是赵归真的师弟吗,也许只有他才可以了解赵归真到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湖安想到这里豁然开朗,不顾深夜沉沉,忙使唤宫人道:“去,把司徒大人裴度请入心湖宫,说本宫有事相商!”
……
白领丽人耻虐地狱
「今晚很开心。」在计程车内,沙织很开心地说。
「我也是很开心。下个星期在公司再现。」考次露出很愉怏的笑容。
车门关上了,计程车离去。沙织看尽着车尾灯慢慢消失在远处,沙职有一种幸福的感觉。考次是沙织任职的电机工厂的太子爷,大概三十岁,仍然独身。他的哥哥已经全部结了婚。次子考次的结婚对象是谁呢?全公司的女职员都很关心这个问题。长子娶了一个名门望族的子千金小姐,据说次子希望娶一极为普通的女孩子,今晚是第三次约会。
沙织微笑着踏入大厦门口。
「沙织小姐,我很喜欢你,你肯不肯和我结婚?」沙织不断回想考次所说的这句话和心的真挚眼神,沙织浸沉在梦境似的气氛之中。
沙织的父母都是教师,若果她和大电机公司太子爷结婚的话,这件事可以说是和仙履奇缘差不多的童话。沙织慢慢走到走廊尽处的房间去,那是沙织租住的房间。
凌辱监禁强奸
「是谁?」在她的房间前面站着两个沙织不认识的男人,他穿着一套黑色西装。沙织双脚开始颤抖。他们都戴上黑眼镜。
「你是沙织吗?」
「是……我是沙织……」沙织口震着说。
「你的样子比照片中的样子更甜美。」一个大约和沙织年纪差不多的高个子男人说,「今次会很好玩。」那个男人用淫猥口吻说。
「你……们……找……我有甚么……事?」
沙织感到这两个人盯着她的身体。
「沙织小姐,我们想和你开心一下。」
「你们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我们很了解你的事。我们只是不知道你的阴户到底好不好玩,所以今次来找出答案。」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说完这句话后,他从后面扭着沙织双手。
「你们停手,否则我会叫救命。」
他一拳打在沙织腹部。
「鸣……」那一拳很重手,沙织昏迷了。
沙织感到眩眼强光,她撑开双眼,强光照射在沙织身上。
「这里是甚么地方?」沙织被吊高,双手吊在头部之上,双手被铁炼锁着。她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刚好碰在地板上。
「沙织,你终於醒来了。」一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走近沙织。他叫田宫,他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比坚尼内裤。
「你是谁?」沙织看见田宫之后,她的美貌开始紧张起来。
田宫的面上戴了一个皮革造面罩,只有眼和鼻露了出来。
「你到底是谁?」
「在大厦见过的人。」
沙织听到低沉的声音便知道的确是那个大厦见过的男人。
一个高身的男人出现在沙织面前,他叫典,他亦只是穿着一条比坚尼内裤。内裤中间胀起一大块,他脸是用皮革面具遮着面部。
「我们快些动手肥。我已经忍受不住。」辰典双眼充满欲望地看着沙织的身体。
「好吧。我们看看沙织的身体是怎样的。」田宫站在沙织右面,而辰典则站在左面,左右手一齐将沙织衫裙上的钮拉脱。
「停手呀──你们想怎样?」沙织扭动着修长的身体,棕色的头发在肩上摇动。
「我们首先要将你剥光。」田宫灼热的呼吸喷在沙织的耳边。
「不要乱来。」
他们不理会沙织的哀求,很快地将她身上的衫裙扯烂,露出一双被杏色胸围包着的乳房。
「这双乳房不错呀!」这两个男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那对包在胸圈内的丰满乳房。
沙织胸哺和屁股发育得很成熟,那个极为普通的胸园只包着那两个像木瓜似的乳房,中间的一条深沟清晰可见。辰典看到无法忍耐,他伸手想将沙织的胸园扯下。
「不要大心急,先脱掉她的衣服。」田宫制止辰典。他将沙织身上的衣服慢慢剥下。
「求求你们停手。」沙织一边哭一边说。
「哈哈。果然是好东西。」
沙织身上只穿着底裙,她的均匀身裁令这两个男人兴奋地勃起。
辰典将沙织的丝袜脱下:「嘻嘻,是一条缚带内裤呀。」
沙织的耻丘非常突出及诱惑,田宫解开杏色底裤两边的小绳。
「啊……放过我……求求你们放过我。」沙织将一双诱人的大腿紧合胧,她的雪白肌肤在灯光下差不多完全透明。她的身体充满弹力向且富有光泽,她双脚有迷人的线条美。她的大腿夹紧之后,膝盖以下的肌肉抽紧,更加显出女性腿部柔软曲线美感。
「不要将沙织的内裤脱去……忍耐一下,迟些再将她剥光肥。」
沙织张开眼睛看看那两个男人。为甚么?为甚么要剥光呢?到底这些男人是甚么人呢?沙织感到既迷惘又羞耻,慢慢地卷入不可解的旋涡之中。
「我要看看你的一对肉球。」田宫将手放在沙织胸围上的扣。
「停手……」
沙织颤抖的微弱声音燃点起田宫的嗜虐癖,他用力将胸围拉脱。
「呀呀……」沙织一双丰满的乳房赤裸地在他们两人面前摇荡着。
「乳头还是粉红色。」
「啊!我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美丽的乳尖。」
沙织的乳晕呈粉红色,渐渐溶入乳房的颜色之中,凌辱者的视线都集中在这两粒娇艳的嫩肉上。田宫用手握着沙织的乳房,他的手指深深陷入那个柔软嫩滑的乳房。
「呀……救命呀……救命呀!……」辰典搓弄沙织的左边乳房,令沙织的娟好样子露出痛苦表情。
「沙织,再叫大声一点吧。」辰典露出淫笑地说。
沙织一双娇人的乳房在两个人的无情摧残下不断改变形状,田宫的手伸向沙织的内裤,沙织的内裤掉到脚下去。
「不要看呀!」一个白领丽人发出的可怜悲呜令那两个男人更加兴奋,一片稀薄的漆黑草堆呈现在紧紧夹着的两腿之间。
「你的毛很好看呀。」田岛轻轻地抚摸那一堆草。
「呀呀……」沙织扭动她纤细的腰部。辰典受不住官能上的诱惑,他用手去触摸沙织的臀部,顺着臂部的曲线滑动。
「不要摸我呀。」沙织赤裸着的丰满身体剧烈地扭动,锁在她手上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很想听到沙织的哭声。」灯光背后传来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那声音很熟识。但是由於她被灯光射着,她无法看清楚那个人是谁。
「呀……一架……摄影机。」在灯光背后有一部摄影机。
「沙织,你现在才发觉吗?你被剥光的过程已经全部被拍摄下来。」辰典指着沙织的阴户说。
「不可以呀。」沙织扭动身体有胸前挂着的一双肉球激烈地抖动。双乳有无比弹力,抖动起来时好像不是沙织身体一部份似的。
田宫及辰典将自己的内裤脱掉。两个人的阳具都有很黑暗的肤色及粗大的静脉。辰典从后抱着两手被吊高的沙织的身体,那一条又硬又灼热的肉棒压着沙织两腿间的肛门。
「呀,你想怎样呀?」
「嘻嘻,由你的表情,我想你不是处女。」辰典一边说着,一边将粗大的阳具摩擦沙织的肛门,田宫想从正面插入沙织的阴道。由於一前一后,沙织的裸体被他们遮住无法被拍下来。他们两人都是专家,没有将目己的欲望发泄出来。
「要插入我的私处,不可以。」沙织发出响亮而悽厉的叫声。沙织尽力夹紧肉沟,田宫无法插入。
田宫用手指将她的阴唇揭开:「给你看看她的阴道。」田宫向着摄影机说。
「呀……沙织,很羞耻呀!」粉红色的湿润肉壁呈现在耀眼的灯光之下。沙织的阴道被摄影机拍下,她内心觉得很难受。
「很漂亮的颜色呀。」田宫一边撑开那两片阴唇,一边盯着露出在他眼前的一粒阴核。
「哦……」沙织转动身体,田宫拉住她的阴唇用指心刺激沙织肉芽。
「呀,停手呀……」沙织半开半合的嘴唇发出喘气的声音。
「你叫得很迷人呀,姑娘仔,叫得很性感呀。」田宫开始用两只手指摩擦沙织的阴核,沙织的黄蜂腰像抽搐地前后移动。
沙织很怀疑为何自己会有兴奋感觉。她的内心浮起一阵阵快感,被男人爱抚时,她的皮肤变成像鸡皮似的样子,受到刺激之后身体在颤抖。
辰典拧沙织的乳头。
「呀呀……」沙织的内心涌起一阵海浪似的麻痺快感。沙织的身体一向都很敏感,所以她现在十分狼狈。他们拧沙织的乳头和抚弄她的阴核,令她兴奋得全身颤抖。
「求求你们……停手……」沙织无法遮盖她的内心羞耻,发出阵阵喘气声,因为她知道有摄影机正在拍摄自己,所以份外感到刺激,她感到好像有很多人在看着她似的。
「呀……」
「沙织呀,怎样啦?」
「再这样下去……我……」
田宫及辰典的手完全没有休息,不停地在沙织的裸体上抚摸及搓弄着她的乳房。跟着,他们从腰间一直摸到那一条藏在两腿间深深的肉沟,手指进入沟内撩动。
「呀呀……不行……呀呀!」沙织成熟的身体像一条白蛇似地扭动,煽起那两个男人的色欲。
「嘻嘻,沙织小姐,你的下体已经湿透。」田宫将手指从肉缝之间拔出,那只染满淫水的手指在沙织面前摇动:不要这样心急……忍耐一些。」
沙织抗拒着地扭动身体,棕色的头发散发出一阵香味。
「小姑娘,你是不是很想和我们做爱?」辰典将自己的灼热阳具放到沙织的耻丘上。
「呀,呀……」沙织的下体抽紧,下身在颤抖。
「田宫,从后面插入去呀!」灯光后面传来声音,辰典转到沙织背后去。
「小姑娘,我要插入你的肛门啦。」
「不行呀,不……」沙织猛力地摇动头部。
「你以前有没有被人插过呀?」辰典一边在沙织耳边说,一边将自己的阳具强行插入沙织的阴道去。
「从来未试过呀。」沙织很害怕地说。她虽然内心很害怕,但是自己却在期侍着那热辣辣的阳具插入自己的阴道去。沙织开始不明白自己矛盾的内心。
「小姑娘,我要插入啦。」
「不可以……」沙织扭动下身企图摆脱他,但是被辰典捉住她的腰部。他将沙织双腿分开,然后握着自己的阳具塞进沙织的肉缝中间。
「呀呀……不行呀……」她的阴户流出淫水,凌辱者顺利地插入。
「晔,小姑娘,我很快感呀!」他不停地发挥年轻人的冲劲。
「呀……呵……」沙织的嘴唇顺着那个男人的穿插动作而喘气。
「很美妙的镜头呀。」
在镜头前面,沙织下体的浅粉红色嫩肉含着一条不停抽插的大肉肠。由於从后方插入,所以从正面可以清晰地看见沙织的下体。
「呀……噫噫……」
沙织不自觉地拉动被吊高的双手来配合辰典的插入动作。她的理性极力压制情欲,她觉得不可以在这情况下有快感,但是肉体上的喜悦在侵蚀她的灵魂。辰典的冲刺越来越猛烈。
「呀……噫噫……」沙织终於发出屈服的声言。
「呵呵,怎样呀?沙织,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滋味?」田宫用力地刺激沙织的阴咳。
「噫……我支持不住了啦!」当沙织的肉芽同时被刺激的时候,她的官能感受去到顶峰。
「快些哭吧,沙织。」辰典用唾液湿润了手指之后,将手指插入沙织的肛门里。
「呀鸣……」沙织感到好像有强力的电流通过一丝不挂的身体,电流从背部一直传到上头部。
「沙织,你的阴道好紧呀!」辰典和田宫同时攻入沙织的两个洞穴去。
「呀……很热呀……沙织……你怎样啦……」
沙织全身充满着被突入身体深处的快感,她的意识被官能的浪潮吞没了。阳具在涌出大量淫液的阴道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
「沙织,再放一些。」辰典看着美貌如花的赤裸女女员,阳具在她夹得很紧的肉缝中继续穿插着。
「啊……沙织,你不要压制……自己,享受……性的高潮吧!」
沙织的腰和舌头不停地活动,她内心隐藏着的欲念随着身体所受的刺激而爆发。沙织也被自己的疯狂性欲吓了一跳,自己真的这样淫乱吗?
沙织被两个不相熟的男人侵犯而哭起来,但另一方面,她却感受到那一股莫明奇妙的兴奋……沙织觉侍自己是一个淫荡的女人。
辰典的冲刺越来越快。
「呀……呀……噫……噫……停呀……停呀……」沙织的面上泛起了一阵红霞,她已经不顾一切。
「沙织,你有高潮了吗?」田宫一边搓弄沙织富有弹力的乳房,一边问。
「呀……我也不知为何会有快感。」
沙织很快就感到强烈快感燃烧着她的内心,她的性感美藐上泛起一阵玫瑰红色。因为被射灯照射着所以全身喷出汗水,身体发出汗臭。
「沙织,你说你有高潮,说出来。」
「呀……不行。」
沙织性器内的阴茎胀大,喷出白色的汁液洒在沙织的子宫上。
「呀……我有高潮……」沙织美妙的身段突然痉挛,全身肌肉快速地抽紧。
辰典把阳具从抽紧中的女性器中拔出来,盛开的两片花唇之间渗出精液,慢慢滴下来。
「呀……沙织,很羞耻的事。」沙织的兴奋表情被拍摄下来。
「好了,让她睡吧。」灯光后面传来声音。田宫用力地打了沙织腰部一拳。
「呜……呜……」沙织的意识渐渐消失。
当沙织醒来时,她发觉自己全身赤裸地坐在自己房间前面,身边只有一个手袋,沙织无意识地用双手遮着自己的私处。
「呀……我真的被人强奸了……」她希望这只是一个恶梦,不是真的。但是她的阴户仍然张开,自己还觉得被人插入过下体。
沙织从手袋中取出锁匙打开房门入内,她立刻去洗个澡,把那些被男人凌辱过的气味洗掉。她拿着肥皂用力地擦目己的身体,沙织仍感到曾经被侵犯过的余韵,只要用手轻按乳头时,她不期然发出「呵」的快感叫声,她仍能感到刚才的痛楚。
那此男人到底是甚么人?为何要侵犯我?
「呀……呀……」洗澡的泡沫被擦入阴唇内的阴核去,沙织的双脚不期然地夹紧乱舞。沙织回味着刚才的耻虐凌辱及性爱的快感及喜悦。
「沙织真是淫荡。」她将手指插入两片阴唇之间的肉缝内撩动,沙织在浴室内体验了一次前所未有的自慰快感。
「呀……很快感呀……」她被泡沫包着的赤裸身体喷发出无限欢乐,沙织在休息日总爱在洽室内自慰。
耻虐威胁其后的一个星期再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太子爷和沙织约会了一次,他们一同吃晚饭,饮了些少酒之后便告别。由於他是一个很拘紧的人,所以从来没有碰过沙织,连握手也没试过。沙织越来越喜欢考次。她绝口不提那个凌辱者的事。同时,她得到前所未有的性爱经验。无论如何,她也无法忘记当日的事。
「喂,今晚,我们去开心一下,好听?」在公司的走廊,营业部的内村先生向着沙织这样说。
「对不起,我今晚有约。」沙织很冷淡地拒绝他。
「纱织,你和太子爷有约吗?」
「请你不要随便叫我做沙织。叫得我这样亲切,别人会误解。」沙织拨开内村搭在自己肩膊上的手。
「我们曾经有过亲密关系,亲密一些有甚么要紧呀?」
「……只是一次……」沙织的美貌上蒙上一层苦恼气息。
内村和沙织同期进入公司,以前是朋友。内村曾经多次叫沙织和他一起去酒店,但是每次都被沙织断言拒绝。后来沙织和内村疏远了。只是有一次,沙织失恋之后走去找内村寻求安慰,两人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沙织很想忘记当晚所发生的事。
「那么,我们一起去吃午饭好吗?」
「我有很多公事要办。」沙织的步伐加快。
「你对我太冷淡了,你还记得我的声音吗?在甚么地方听过呀?想想吧。」
沙织的身体突然变得硬直,那声音是灯后面那个男人,内村是凌辱者之一。
「我每晚都欣赏沙织的录影带。很好看呀。」因为走廊没有其他人,内村伸手隔着沙织的贴身短裙去摸沙织的浑圆的屁股。
「你……想怎样?」她的声音变得颤抖。
「沙织样子甜美,阴户又紧。我和你上床的时候你还抓伤我的背部。」内村一边摸着沙织的股沟一边说。
「快将……那录影带……还给我。」沙织面带忧愁地向着内村说。任何男人看见沙织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都会产生同情之心。
「还给你都可以,但是要在你答应了我后。」
「你想怎样?快说吧。」
「那套录影带绝对不能给考次看。」
沙织明白内村想怎样:「我答应你的要求。」
「真的吗?」
沙织点点头。
「那么,跟我来。」
内村走到走廊尽处,入了男厕:「还等甚么?快进来。」
「但是……」
内村拉沙织进入男厕。
「有人进来时怎办?」
「不会有人进来。」内村抱着沙织强吻她的嘴唇。
「不要这样,等等。」
内村将嘴巴放在沙织的嘴唇上面用力吸啜。
「呜……鸣……唔唔唔……」
内村将舌头放入沙织口内,他的双手拉高沙织所穿的贴身短裙,抚摸被内裤及丝袜包着的屁股。
「沙织,你很香呀。」
「呀,不要这样……」沙织纤细的双手推开内村的胸部。但是,这样做完全没有实际作用。
「沙织,将你的舌头伸出来给我啜。」内村一边隔着内裤抚摸着沙绩的耻丘一边这样说。
「呀!」沙织紧紧地合上眼睛,将粉红色的舌头伸出来。内村用淫猥的眼光看着沙织,他将沙织的舌头含在嘴里吸啜。
「鸣呜……」
他用力地吸啜,沙织的舌头差不多都被吸了出来。内村的阳其灼热地膨胀起来,完全失去控制。
「沙织,你也吸我的舌头。」内村将唾液送入沙织的口中,同时将自己的西裤拉炼拉下,拉出一条像钢铁般坚硬的阳具。
「握着它,沙织。」
「不可以……我……不可以。」
内村拉着沙织的手去摸自己的阳具:「觉得我的东西怎样?」内村搓弄沙织一双丰满的乳房。
「呀……很大呀……」沙织很柔和地答。
「和那两个幪面人相比,是不是我的阳具大些?」
「……我不知道……」沙织的面颊浮起一片红霞,那是因为她开始有快感。
「细心地看清楚它,沙织。」内村用命令的口吻说。
「请不要在这里……」沙织用哀求的眼光望着内村。
「你不想的话,我不会勉强你。但是,你要想想那卷录影带,有很多男人想看的呀。你想不想全公司的男同事都看你的美妙身体和做爱表情?你是全公司男同事心目中的性感尤物。」
「性感尤物?」
「在酒席的时候,大家都谈起你呀,沙织,大家都很渴望能够看看你的裸体呀!他们都说你是性感尤物。」内村一边说,一边摸着沙织的美丽面颊。
沙织咬紧牙齿跪在厕所的地板上。她的眼前是内村的男性器官,沙织感到难堪。性器的臭味令沙织的面部表情变得很难看。
「沙织,好好地看清楚。」
沙织拨开头发贴近内村的阳具:「呀,很大……很好看……」她没有看见那两个凌辱者的阳具,其实今次是沙织第一次在这么近距离去看男人的性器官。
「沙织,含住我的阴茎来吸啜。」
「……」
「怎样了?你想所有人都有机会欣赏你的录影带吗?快些告诉我,你喜欢吸啜我的阳具,快些说。」内村的声音变得很粗暴。
「我很想啜……很想吸啜你……你的……你的阳具……纱织……很喜欢你的阴茎……」沙织依照内村吩咐说。
沙织合起双眼,张开两片嘴唇并且将嘴唇移近一个目己不喜欢男人的龟头。她轻吻龟头的尖端,她用舌尖轻轻舐那尽头中间的肉唇。
「呜……」只是这样轻吻,已经令内村感到全身灼热地燃烧起来。
沙织的面颊被棕色的头发包着。她用舌头舐肉棒的横边,就像吹萧似的。内村可以清楚地看见沙织的美貌上下地移动着,用不同的角度去啜自己的阳具。内村用充满欲望的眼光看着沙织,内村和她曾经有过一夜情,这个如花美貌的女孩子正在吸啜也已经勃起了的阳具。但是现在,他们两人在公司的厕所中,又是在办公时间。
「呀……唔……」沙织吐出苦恼叫声音。
她将舌头的上面压在内村的肉棒上,阳具大量充血,膨大了之后还高高地指向天花板。内村的欲望亦在不停燃烧,内村兴奋到要在厕所内将沙织剥光。沙织的身裁有足够资格做男性杂志的封面女郎,内村想起了以前看过的裸女照片,心想看看沙织摆出那些甫土。
「沙织,你一边啜,一边把恤衫剥掉。」
「在这里……?」沙织的湿润眼睛看到一个男人嗜虐的内心欲望和冲动。
「你不照我的吩咐做吗?」
「我不敢,我照你说话做……我脱……」
现在,沙织已经任由内村摆佈。她一边用口含着内村的肉棒,一边解开自己恤衫的钮。沙织的两个丰满乳房被低胸胸园包着,乳房之间有一度深深的乳沟,淡粉红色的胸围是沙织上身的装饰品。
沙织在内村监视下慢慢将公司制服的杏色恤衫脱下,一双和她身形不成比例的巨大乳房极为性感。
「好极,现在轮到底裤。」
沙织用带着颤抖的声音在厕所里说:「现在只脱下胸围,其他的……等到今晚……求求你!」
「沙织,快些脱掉底裤。我不是有耐性的人。」内村高声地说,心好像将沙织看成自己的女奴。
「……你又可恶……」沙织将膝头合起来,然后拉下内裤和丝袜。她白哲的臀部发出眩眼的白光,内村揭起她的短裙看下去。
「啊……啊……」沙织的臀部充满官能上的诱惑。她的浅粉红色内裤设计非常大胆,沙织的整个下体和屁股已经完全没有遮掩地暴露在内村面前。
「很美丽的屁股。」内村拉着沙织的短裙,叫她快些把底裤脱掉。
「不要看……」沙织将底裤脱下。她的臂部丰满非常诱人,两股之间有一条很深的垂直股沟,外形曲线富於女性美。
沙织面红起来,她将底裤经过高根鞋脱出来。
「很好看呀。」内村夺过沙织手上的内裤,然后将下身凑向沙织的嘴唇。沙织打开嘴唇,颜色深沉的阳具插入她的嘴巴深处。当她含着内村阳具的时候,她听到走廊传来说话和脚步的声音,有人正在走向厕所。
「呀……有人要进来。」沙织用胸围遮起乳房。
「躲到这里来。」内村拉着沙织手带她进入一格厕所内,关起门的时候就有人进来。
「我留下了内裤在外面。」
那些进入厕所的男人发现了沙织的内裤。
「喂,喂,跟,这是女人底裤呀!」
「哗,很性感的内裤呀!」
他们拿起沙织的内裤来看。
「呀……不要这样……」沙织坐在座厕上的样子很可爱。内村拉高她的短裙抚摸里面的漆黑耻毛,沙织因为自己的内裤被男同事发现了而满面通红。
「这条内裤是谁的?」
「是我们公司女职员的内裤。是哪一个的呢?」
「连内裤也掉在这里,她必定在这里大战一场。」
「会不会是佐伯裕子?可能是橘真由美的内裤也说不定。」
他们说到很多公司内漂亮女职员的名字。
「说不定是沙织的内裤。」
沙织听到自己的名字而吓了一跳。内村的手指插入沙织肉沟深处,他用手指中间部份刺激沙织娇嫩阴道璧上的肉芽。
「沙织很过漂亮呀。我很想看着她的屁股,把她脱光然后跟她做爱。」
他刺激沙织的阴核。
「呀……」沙织的嘴唇在颤抖着,她强忍着自己的喘气声。
「她的身裁很好,我很想强奸她。」
『呀……原来他们一直用这样的眼光看着自己……』沙织感到很羞耻,她觉得一直被意淫。男同事的话令沙织的身体像被烈火燃烧似的。
内村用两只手指插入沙织阴道深处。
「呀……呀……」她忍不住地叫出来。
娇艳的声音传到外去。
「喂,你听不听到有女人声音呀?」
「你会不会是看到这条女人底裤而胡思乱想?是幻觉罢了。」
「是吗……」
沙织为了不再发出声音而用双手按着自己的嘴巴。内村的两只手指在沙织阴户内撩动。
「呀……不要这样!」沙织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没法再忍受内心燃烧着的欲火,她迫不得已而要跟内村说话。
「你若果不将阳具放进我口内的话,我会忍不住叫出来。求求你拿你的阴茎出来给我啜。」
内村听到沙织这样说之后,他的阳具便猛然勃起。内村将已经勃起的阴茎放入沙织经已灼热难捺的嘴唇内。
「唔唔……唔唔……」
内村将阳具插入沙织的喉胧内,沙织的美貌完全变形。
「最好是叫她啜我的阳具。」
「你不要做梦了,像沙织这样纯洁的女孩子又怎会跟男人口交?」内村听到他们的说话之后,内心浮现起优越感。现在沙织这个纯洁的女孩子正在吮啜自己的阳具,这件事很多男人羨慕呀!他差点儿要推开厕所门给外面的人看看自己多么幸福。
「我们还是死心吧,对我们来说,沙织只是一朵可以欣赏的鲜花,我们没有机会尝试她的性爱乐趣。」
「沙织,再用力些吸。」内村拉着沙织的头发粗鲁地说。
「鸣……鸣……」沙织尽自己的气力去吮啜嘴里面的阳具。她的胸园只穿上一半,乳房被胸团夹住,她的粉红色嫩滑乳头被胸阐吊带摆着,吊带深深地陷入了她的乳房,可怜的两个肉球胀起了鲜红的颜色。
「你要吞下我射出的精液。」那一圈硬绷绷的肉棒在沙织的口中喷出粘给的唾液。
「鸣呜……呜鸣……呜……」沙织用嘴唇代替性器,她的内心充满了屈辱的感受。她开始痛恨目己,内心极度痛苦,她希望这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事。另一方面,她被无情的践踏解放了内心的情欲,她感到目己有需要,受了这样的大耻辱之后也再也没有自尊可言了。
「啊……呀呀……我的……下体……很热呀。」沙织的嫩肉发生麻痺似的痛感。她的嘴唇紧紧地吸住内村的阳具,嘴唇不停地进后移动地吸啜。
「沙织,你啜得我很快感。」内村的阳具在沙织的口内振动。
「……沙织……阴道麻痺而且快感……阴道灼热地一等侍着呢。」沙织无意识地紧紧合起双脚。由於太过快感,沙织的爱液像小便似地流出来。
啊,沙织感到无比快感。
「好了,沙织!够了,从口中把阳具吐出来肥。」内村已经射了精,他将腰拉后想将阳具从沙织口中拔出来。
「不要出来,不要出来呀……沙织的阴道开始抽搐……呀……沙织想……做爱呀。」现在怎能罢休。她的阴唇像飢温的嘴巴不自主地开合着,她的阴唇也想像嘴唇一样吃美味的肉肠。
内村推开沙织的头,这时候一些唾液和精液的白色混合物从沙织的口中流出来,沙织将这些液体放回口中吞下。
「呜……唔……」沙织的美貌上佈满了一点一点的秽物。
「喂,沙织,用舌头舐乾净我的阳具。」
「系……系……」沙织用她的舌头舐净内村萎缩了的阳具上每一滴液体。
「好不好味?」
「很好味,很好味。」
很淫猥的声音呀!沙织下体的媚肉绷得紧紧的。
「呀……呀……沙织的阴道很想吃东西呢?」
沙织没有扫直凌乱的秀发,她被内心的欲望所征服。她将那条肉俸再次放入口中吸啜,舌头不停撩动,嘴巴用力吮吸。
「怎样了?沙织,你不舍得放开我的阳具吗?」内村看见沙织发狂似地吮吸自己的阳具而发出美言。
「我对这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沙织一边含着那条勃起了一半的肉肠,一边想尽办法说话:「喜欢这条臭东西的是我的阴户……已经流了一大滩爱液。」
内村用手指触摸沙织的阴户。啊,很灼热的媚肉呀。里面的嫩肉还可以像吃东西似地郁动。
「单是口交没法满足你你的性欲,是吗?」内村感到十分惊讶。
「呀……不要戏弄我……」
内村扯掉沙织的胸圄,两个丰满而富弹性的乳房在内村村面前摇动,内村双手握任这双可爱的肉球用力搓弄。
「呀……很好……」沙织的紧身短裙充份显露出她的女性魅力,短裙下面的双腿散发出令人迷惘的妖艳。
内村拉高沙织的短裙看看她的裙下风光,沙织的私处经已完全湿透,灼热的火焰在折磨沙织的内心。
「你很想我插入你的阴户吗?沙织。」
「我很想你插入去……」沙织双眼盯着内村的肉棒。她的眼睛放出贪婪的眼光,欲望不能自制地从眼睛表现出来。
「你发誓由今天开始是我的女人。」
「不行……沙织……已经有了心上人……」沙织的声音像一只蚊叫地轻微。
「沙织,你和神原每晚都做爱吗?」
「不是……我们仍然未有上过床。」
「哼,不通人性的像伙。难怪沙织的阴户飢渴得如此厉害啦。」说完之后,内村将半勃起的阳具插入沙织身体。
「呀……」沙织的喉咙在颤抖着,阴道壁紧紧抽夹着内村的阳具。
「呀……呀……好厉害……」沙织的阴户咬着内村的阳具后,沙织用低沉的声音说:「呀……啊……唔……我喜欢呀……」
「沙织,是不是很大?」内村贯穿了沙织的身体之后问她。
「唔……很了不起……请你令我痛哭──你不要留情!」
沙织坐在坐厕上,双脚高高举起,然后卷着内村的腰部。内村则站着,他的阳具刚好对准沙织的下阴。
「沙织,你说你是属於我的。」内村开始抽插,阳具在阴道内进出时,发出「滋滋」的声音。
「呀……呀……我很快感,动作快些,内村,快些……」
在内村的抽插之下,沙织的官能火焰猛烈地燃烧起来。阴道内的媚肉紧紧扣着内村的阳具把它拉入阴道深处像要把它完全吞下似的。
「沙织,快些说,你每属於我一个人。」
沙织用灼熟的嘴唇来回应内村的要求,沙织将嘴巴贴住内村嘴上亲吻,她的媚肉突然强力地抽紧。
「唔……唔……」内村的舌头陷入沙织的嘴巴内,沙织用力地吸啜内村的舌头。他们两人像一对恋人似地热情深吻,村无法抵受这个美人儿的深吻而猛力抽插沙织的蜜壶。
「啊……啊……舒服呀……」沙织的秀发跟随她身体的活动而飞舞。
「沙织,你是不是很喜欢我的阳具呢?」
「我……很喜欢……内村的……阳具,很喜欢……呀……大力些……入深一些……再入深些……再……」厕所中响起沙织的哭泣声。她的下身大胆地摆动来配合内村的肉棒在沙织下体抽插动作。
「快说,你是属於我的。」
「呀……啊……沙织是属於……内村的女人……呜……」沙织被快感的欲火包着。这一刻,沙织的内心只有内村的阳具,这是她最重要的东西,她的快乐根源。 02-25
白领丽人耻虐地狱-2
「呀……沙织……你是……不是……有高潮……?」
沙织没有理会内村的问题,一股灼热的欲望化为高压电流从她的阴道传到上她的脑部去。
「啊……啊……我……有高潮啦……」织的媚肉像一把钳似的夹住内村的阳具。
「啊……」阳具喷出汁液。「呀……我……射了。」
沙织的美貌被性爱的喜悦浪潮吞食了。
暴露泳装的耻刑
放工之后。沙织拒绝了同事的约会,独目离开公司。
「沙织。」矢村响子拍拍正在等着交通灯转灯号过马路的沙织。「沙织,和我去街,好不好?」
「对不起,我有急事……」沙织冷淡地拒绝了矢村响子。
矢村响子是考次的前度女友。现在任职秘书,是一个才女。她比沙织年长三岁,比沙织更有成熟的女性魅力。在考次遇见沙织前,响子和考次很要好,后来调职做了祕书之响子和考次便再没有来往了。正因为这样,矢村响子极为憎恨沙织。
「不会花你太多时间,好吗?沙织。」
「对不起……」
沙织不理会响子急忙地横过马路。
「沙织,等等,你是不是去A酒店?」
沙织立刻停步。奇怪,她怎会知道自己和内村的约会?
「那盒录影带很好看。」响子将一部超小型手提录影电视机递到沙织面前。
「呀……」沙织的面上血气沸腾。
沙织两手被吊高,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从后侵犯她,沙织发出快感的声音,她的样子看来很满足似的。
「这是内村借给我的。」响子的闪亮眼睛看着沙织:「喂,你不是约了内村去泳池吗?我现在去买一套好看的泳衣给你。」她一边说一边向前走,她有信心沙织必定会跟着她来。
『呀……怎会这样?矢村有怎会拿到那卷录影带?内村及矢村弯子会不会有很亲密的关系?』无论如何,现在沙织只有跟着响子后面走,沙织已经没有其他选择。
走了大约十分钟,响子走入一家很高级的时装店。沙织被那高级的气派吓了一跳,沙织害怕里面的泳衣会很昂贵。
「欢迎!」一个大约三十岁的女人出来招侍。
「你有没有合她穿的性感泳装?」
「性感泳装吗?」店员听了之后细心地上下打量沙织。
「对呀,她要去和情人约会,所以要一件很性感的泳衣,是鸳鸯戏水用的泳衣。」
「这一件怎样?」店员拿出一件白色比坚尼给沙织看。
「差不多整个屁股都露了出来。」比坚尼的上截很细小,没有肩带,只有一条小绳缚着背部。下截是一块很长身的三角型布片。双脚和屁股都外露。
「你的身裁很均匀,穿上这样性感泳衣一定令男人着迷。」
「我不能穿这样暴露的泳衣……太羞家了。」
「这件好看呀,沙织。」响子的口吻好像要沙织试穿似的。
沙织听了之后全身颤抖,沙织将比坚尼泳衣拿在手中。想到要穿一件这样的泳衣,沙织顿时心寒起来。
「请过来这一边试身。」店员打开试身室的门。沙织脱掉高跟鞋站在镜前,她将衣服脱光,然后穿上那件比坚尼泳衣。
「呀……很暴露呀!」她差不多像全裸似的,沙织满面通红。白色的泳衣布料很薄,好像透明似的,沙织的两粒乳头以及肚脐都清晰可见。她打开试身室的门,响子及店员看着沙织。
「沙织,你很迷人呀!」响子用嫉妒的眼光看着沙织诱人的性感身段。
「真的很迷人。这件泳衣太暴露,有资格穿上这套性感泳装的女性并不多。浸在水中之后就更加好看了。」
店员说了意味深长的话,响子发出会心微笑。沙织却完全不明白店员所说的话到底有甚么特别含意。
酒店泳池旁边一定有很多人,但是真正游泳的人却很少,大部份大都穿上性感的泳衣,躺在长椅上展露她们半裸的身体。沙织站在泳池旁边,所有人的视线集中在她的身上。她的乳沟、乳房及丰满的上身令人垂涎欲滴。她的两腿之间只夹着像一条小绳似的东西,她的修长美腿及股沟叫人想入非非。那块三角形布的高叉开到上腰部,泳衣的最底部份深深陷入沙织的两股之间,穿过半透明布料隐约可以看见沙织私处的肉缝。这个性感设计真的杀死人。
「各位过来看看沙织小姐。她用这样美艳的身体来诱惑考次先生令他神更巅倒。」响子提高嗓子说。
「我没有诱惑任何人。」
「是吗?但是,沙织的身体一直在挑拨男人的性欲呀。」穿着一件印花一件头泳衣的响子说。
她所穿的泳衣亦是高腰,她有极成熟的女性美感使男人心动。看见响子的一双脚就好像嗅到女性气味似的,任何男人都会感到食欲大振。
沙织想从面前的男人中找出内村。内村在水池内,他挥手示意沙织落水。沙织想逃避男人的贪婪视线所以飞身跳入水中。
「你的泳衣很性感。整个乳房清晰可见。沙织。」
「哦?」沙织吓了一跳,她低头看看自己的胸部。啊!她的泳衣湿了水之后竟然变成透明,她好像突然间变成全裸。其实她现在比全裸更加性感,她的耻毛一条条清晰可见,耻骨突出来的部份对下有一条肉缝。因为被一层全透明薄膜包着身体,她性感艳丽。
沙织看看泳池边的响子。
「嘻嘻,沙织,你连下身的毛也露出来了。」内村将手伸到沙织的比坚尼底部,在水中抚弄沙织的耻丘。
「很多人会看见,不要这样。」沙织按着内村的手。内村的手指从沙织的长腿慢慢入侵,他的手指碰到沙织的阴核,内村的手指隔着泳衣撩动沙织的阴核。
「呀~~」沙织的喉部妖艳地上下抽动。更是难以置信,沙织感到美妙的麻痺。比起在厕所的时候,在泳池中的当众爱抚令沙织有更敏锐的反应及更尖锐的兴奋。
内村看着沙织被肉欲折磨的样子,他更加用力刺激沙织的阴核。沙织再也不能忍受阴核被刺激,她的下体汹涌地流出淫水。
「……放过我吧。」她可怜的嘴唇无法合起来,半开地呻吟着,发出一些深沉的喘气声。
「好吧,你离开水池让大家看看你沾满淫水的下体。大家一定会吓一跳。」
「呀……我受不住……现在怎办?」两只手指在沙织的阴唇上摩擦,她的身体已经抽紧了,再这样爱抚下去的话,她定会发出羞耻的呻吟声。若果走出去的话,她必定会成为所有男人的意淫对象。
响子游近他们两人:「你们两人真是亲热,我很嫉妒你们呀。」
「矢村,你早知这件泳衣湿水后会变成透明。」
「沙织,这是一件私人戏水用的泳衣,只给自己的心上人欣赏,所以它不会变成透明还会……」
「会怎样?」沙织被不安所困扰。自己看看胸哺,乳房开始露出,泳衣在水中溶化,泳衣从沙织的柔软肌肤慢慢剥落。
「哈哈,你的泳衣开始溶化啦!」
「难道,它真的会溶化?」沙织的面色变得苍白。
「长时间浸在水中的话,泳衣会溶化。沙织,你一定有暴露狂。」响子很开心他说:「你差不多已经全裸了。」
「真的吗?」沙织已经不能说话。在大庭广众之下,自己竟然会全身赤裸。想起来不但令妙织心寒,而且令她感到头晕。
「沙织,你的乳头突出来了。」
「呀,不要看……呀……」很快,泳衣的上截经已全部溶化,淡粉红色的乳头在水中浮动。沙织用双手掩着自己的乳房。
「下截也开始溶化啦。」
「惨……」沙织拼命游到泳池边去。内村和响子看着沙织差不多裸露出来的臀部在水中扭动,两人的表情好像很满足似的。
「啊,要是全部溶化了的话,她一定羞愧得要命。」响子喃喃自语。
内村从侧面看着响子,他被响子的毫无人性表现吓至冷汗直冒。内村和响子有男女关系,他们同是被抛弃的人。
有一晚在偷情酒店中,响子躺在床上说:「我们一起对付沙织吧。」跟着,响子爬在内村身上吮啜他的乳头。响子一边舐内村的身体,一边很细声地说出对付沙织的计划。那计划就是拍下一套凌辱沙织的录影带。
沙织已经到了泳池边,她身上的比坚尼泳衣经已完全溶化,沙织的裸体吸引全场人仕的目光。
「呀,不好了。」沙织用右手掩着自己下腹的一片耻毛,左手按着泳池边离开泳池。她的丰满乳房在所有人面前摇荡着,粉红色的乳尖份外夺目。她离开水面时,屁股高高地抬起,从后看去,两腿之间夹着两块颜色较暗的嫩肉和一些黑色的耻毛,在场的男仕都用贪婪的目光看着她的赤条条屁股。
「沙织的屁股看到令人垂唌。」内村靠近响子说。
「呀。沙织,怎么样做才好呢?大家都在看着自己呀。」沙织的上身完全赤裸,下身亦只有一只手掌遮着。她现在的羞愧心情更是难以形容,她从来未试过在那么多人面前脱光衣服,真是想也没有想过会这样。
沙织被羞耻感折磨着,她的内心很难受。沙织感到全身的赤裸肌肤都被在场男仕的目光刺着,发出阵阵剧烈的刺痛。沙织受不了这样的羞耻折磨,她缩回水中。
「沙织,怎样啦?快些起来呀。」内村在池还拉着沙织双手拖她离开水面。
「不可以呀,沙织完全赤裸,怎可以离开水面?」沙织激烈地抵抗。
「为甚么你会觉得羞耻?你买那件泳衣时,不是想在所有人面前展示你美妙的裸体吗?快些出来给大家看看。」
「不是呀。沙织没有暴露狂。」
「那么我们先走了。」响子叫内村一起掉下沙织离开泳池。
「等等,沙织不想一个人留在这里。」沙织不想单独一个人全身赤裸地留在泳池,她顾不得目己赤条条的身体,她离开水面站起来。沙织用双手掩着自己的胸哺和下阴,她半遮半掩的乳房和完全裸露的屁股反双腿令泳池边的男仕眼睛发亮,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沙织的性感部位。
沙织入了更衣室之后看见响子,她脱下身上的一件头印花泳衣,响子全身赤裸地站在沙织面前。响子的乳房很成熟,全身发出浓密的妖艳气息,即使是同性的沙织看见了响子活色生香的身体也不期晕浪。
「在所有人面前裸露有甚么感觉?」
「很难受。」
「但是我看见你的下体流出很多淫水呀!」
响子穿上了鲜绿色的一件头衫裙之后,告诉沙织她会在房间等沙织。响子将房间号码告诉沙织。
比起内村,沙织更加感受得到响子的可怕之处。沙织打开储物柜之后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翼而飞,储物柜内只有一件丝质上衫和一条超迷你贴身短裙,没有胸圈和内裤。沙织只能够在赤棵的身体上穿起这套过份暴露的衣服,身上好像没有穿衣服似的。
「呀!他们坏透了。」沙织并不感到伤心,反而感到下体像刀割似的痛苦。阴户的麻痺和痛感令沙织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沙织现在才知道当自己被连续羞耻折磨之后,自己会有莫明其妙的快感。她回味着自己穿起白色比坚尼泳衣站在泳池边的快感。被那么多男人看见自己赤身露体故然很羞耻,但是同一时间,沙织内心深处希望暴露自己身体的欲火被燃点起来,她感到兴奋。
沙织将手指伸入目己的阴道内,「呀……里面很热呀。」沙织的私处像一团火球似地猛烈燃烧起来。她用厕纸抹去流出来的淫水,但是抹了之后又流很多出来。最后,淫水仍从两腿之间渗出来。
沙织穿起那件丝质上衫。沙织垂下头来看见那件衫差不多完全透明,自己的乳房清晰可见。
「呀……我怎可以这样出去?」那件超迷你贴身裙更加厉害。短裙的长度仅仅到达她的大腿尽处。只要稍为活动身体,她的耻毛便会露出。她怎可以这样暴露地在酒店内走动?
「连应召女郎也不如。」沙织站在镜前看着自己的样子。她看到自己差不多三点尽露,禁不住满面通红,疼痛刺激着湿润的花芯。
沙织从更衣室走出来,很多好奇的客人都围着她来看,她是所有人视线的焦点。男仕们以贪婪的目光盯着沙织赤裸的双脚和步行时摇摆不定的乳房,沙织被他们的可怕目光灼伤,她感到刺痛。
她走入升降机内,按了七褛。在升降机门关上前,一个男人冲了入升降机。他盯着沙织差不多完全赤裸的身体,他不停上下打量沙织的身体。那个男人走到沙织后面盯着她短裙遮不住的股沟,升降机内十分沉静。
突然间,沙织感到有一只手摸在自己的屁股上。沙织吓了一跳。那个男人的手滑入沙织的股沟,沙织咬紧嘴唇忍耐着,这种煽情的抚摸令沙织全身麻痺。
「喂,你要多少钱?」那个男人贴近沙织耳边说。
沙织差不多要哭出来,她感到时间好像停顿下来似的,像是永还不能去到七楼。升降机的门打开了,沙织立刻冲出升降机外,她到七○五号室去并且敲门。跟着,房门打开。
「沙织,你很性感,这套衫和你更合衬。」响子看见沙织暴露的衣着和充满挑拨的性感身体显得很高兴。
那是一间套房。内村和响子只卷着浴巾。台上放了几支啤酒。
「我可以清楚地看见你的乳房,不如试试穿无上装在酒店大道走过,好吗?沙织。」
沙织瞪大眼睛看着内村:「今晚,你让我穿着这套衣服回家……」
「你说甚么?今晚你会留在这里。很快会有人送食物来,我们一起在这里吃饭。好吗?」内村命令沙织身上的衣服脱掉。
「在这里脱光吗?」
「是呀,要充满性诱惑地脱光。」内村一边喝碑酒一边看沙织脱衣,他的目光像要舐沙织身体似的可怕。
沙织看看响子,响子视线很冰冷:「沙织,快些脱光。刚才你不是已经当众脱光了吗?现在还怕甚么?」
「你应知道女性当众脱光的羞耻感受。」
「我当然知道。沙织,你不是觉得这种羞耻感很陶醉吗?」
沙织完全无话可说,她依照内村的吩咐解开簿簿上衫的钮。她拉开上衣后,一双乳房立刻夺衣而出。两粒乳头再也没有半透明的上衣盖着,两粒乳头坚硬而挺直,还还看去就像两粒花生放在乳房上面。
「啊,沙织,你的乳头都勃起了。原来你真的会因为暴露而有快感,这就是我们所说的露体狂。」
「你……搅错了。」沙织用食指和中指遮着乳头。她转身背着内村和响子,弯低腰将贴身短裙脱下,她的丰满臀部肌肉有弹性地抖动,令人感到呼吸困难。
「有人敲门。沙织,快去开门。」
「系……我要先穿回衣服。」
「沙织,赤裸着去开门就可以了。」
「去呀!」内村推沙织的屁股向前。
「呀……」沙织迫於无奈,只好一丝不挂地去开门。她的心脏跳得很响。
「我拿晚餐来。」一位男侍应推着小车进来,也瞪大眼睛看着他面前的一个赤条条的美女。
「请进来。」沙织的面颊染上了玫瑰红色,她任由侍应生看着自己的裸体。
「打扰你了。」侍应生进入房内,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沙织的赤裸身体,沙织的裸体散发出一阵浓烈的汗味把这位侍应生吸引住。
『房内另外有一男二女,她们玩三人性爱吗?这位裸体美女相信今晚会任人摆佈。』侍应生一边想像今晚会发生甚么事,一边将食物放在桌上。
「沙织,去帮手。」内村望着害羞的沙织,以命令的口吻说。
「系……」沙织看着内村。沙织很明白内村想怎样,内村想自己放开遮着下体耻毛和上身乳房的双手去拿食物在桌上。
『好吧,任由他们看个饱吧……』沙织放开掩盖下体的手,她下体的纤毛和上身的双乳完全坦露在各人面前。
「不必了,我拿就可以了。」侍应生看着沙织垂下摇动着的丰满乳房。
「不要紧,我帮你手好了。」沙织将水壶拿在手中。
「不必了,我自己拿。」侍应生去接住沙织手上的水壶,但是他的碰着沙织的身体,侍应生的手颤抖着,水壶内的水溅在沙织的乳房上。
「呀……」
「对不起。」侍应生已经心慌意乱,他用手帕去抹沙织的乳房。啊,比想像中有弹性,侍应生忍不住用手去搓弄沙织的乳房。
「呀……」沙织的嘴唇发出颤抖的声音。
侍应生的腿之间已经胀起,水从沙织的乳房流到乳沟,再从乳沟滴到肚上再往下流。最后,沙织的纤毛也湿了。侍应生贴近沙织用舌头去舐沙织身上的水。
「请你不要这样。」
「不要客气,我会用舌头替你抹乾净身体。」
沙织闭上双眼,她已经麻痺到不能再说话了,沙织全身像有电流通过似的敏感。
『啊……很快感呀!』
侍应生看见沙织的表情而更加冲动。他的面前有一个如花美貌的女子,肌肤柔软嫩滑,侍应生不能自制地用舌头舐沙织的裸体。
响子将水泼在沙织的屁股上:「啊,屁股也湿了……呀……侍应生……帮帮忙,你将沙织的屁股也舐乾净。」
沙织张开眼睛,她用湿润而且妖艳的目光看着侍应生。侍应生的性器勃胀起来,他将自己的面孔埋在沙织的股沟,舌头沿着股沟上下活动,沙织将屁股的肌肉抽紧去夹住侍应生的舌头。
「呀……呜……」沙织被内村及响子的目光刺伤,沙织的内心觉得无比美妙和刺激。
「多谢你,侍应生先生。」沙织以热情的一吻代替小费。
沙织用力擦侍应生的性器。
「呜呜……」侍应生的下体在颤动,只是这样已经令他射精。
「沙织,你做得很好。」
侍应生离开房间,内村抚摸沙织柔软的躯体。被内村一轮爱抚之后,沙织感到全身灼热,身体像绕起来似的。
「呀,响子……是不是没有胆量过来一起玩?」沙织向响子挑战。
「沙织,不要得意忘形,我会令你痛苦到哀求我。」响子走近沙织,用手指扭沙织的乳头。因为嫉妒心,响子用力搓捏沙织的乳头,沙织的乳头立刻红肿起来。但是沙织正在兴奋,一点痛感也没有。
「呀……」沙织摇动头部,秀发跟着摆动,她露出痛苦的表情。
「怎样?沙织。」
「再用力一些……」沙织完全不觉得痛。
响子用尽气力同时扭沙织的两个乳头。
「啊……响子……我很快感……」沙织忍受着剧痛,她瞪起眼睛看着响子。
「响子,今晚有很多时间慢慢折磨她,先吃了晚饭再玩吧。」内村坐在餐台旁说。
响子放开了沙织。
「让我先穿回衣服吧。」
「沙织,你在这里不需要穿衣服。在这里你不是一个女人,只是一条狗。」
「我知道……」沙织全身赤裸地坐在椅上,她的阴唇贴在椅面。现在的沙织确实感到自己像一绦狗而不是一个人。
「我没有刀叉。」
「完全不像一条狗,你用手吃饭。」
「我……」沙织没有用手拿起面前的牛扒。
「怎样了?你不肚饿吗?」
「我……没有食欲。」
「啊,对了,狗要四脚爬爬才有胃口吃东西。」说完之后,响子将载着牛扒的碟放在地上:「沙织,你应该有食欲了,快来吃吧。」
沙织的内心充满屈辱,她跪在响子脚边。
「沙织,四脚爬爬……吃吧。」
沙织无可奈何地将手放在地上,她的圆浑屁股高高举起向着坐在她后面的内村,沙织垂下头咀嚼碟内的食物。内村面前的是官条沙织丰满的臀部,她四脚爬爬的样子更是既可怜又可爱。内村看到停了吃饭,他的眼睛盯着沙织的屁股。
「快饮汤。」响子又下命令。
沙织四脚爬爬,将嘴唇贴近地上的汤。
「呀……沙织……怎可以这样呢?」
沙织将眼睛闭合,她的嘴唇贴在汤盘。
「沙织,将舌头伸出来。」
沙织的肩膊在颤抖,她将舌头伸出来舐盘上的汤。沙织的上身向前倾,高高举起的盛臀向着内村,内村感到凝聚的女性色香和魅力的曲线。
「味道怎样?」
「响子,味道很好呀。」
沙织四脚爬爬舐汤时,她真的觉得自己堕落到连一条狗也不如。
「沙织,快吃牛扒呀。」沙织用口咬着那块牛抓。
「哈哈……沙织更是一只狗……」响子发出淫虐的笑声,她的笑声令沙织很难堪。
「你想喝水吗?」响子将水倾倒在地上:「用舌头去舐这些水。」
「呀……」
沙织将嘴巴贴在地上,用舌头舐地上的水。内村将身上的浴巾脱下,再将内裤剥掉,他两腿之间露出一条已经充血的肉棒。
「塞入她的肛门。」
「求求你们……不要……摧残我的肛门,我可以给你前面……」
内村将自己的阳具放在沙织的股沟,准备强行插入沙织的肛门。
「……放过我吧……」
沙织感到一条很硬的肉棒塞入自己的体内,沙织的身体被快感震憾着。虽然沙织内心很想内村停手,但是沙织的身体却热烈地欢迎着这次侵犯。她期侍着这条坚硬的阳具能贯穿自己的身体:『呀……快些来吧。』
「呀……正在插入……」沙织堕入兴奋的旋涡中,沙织的下体嫩肉有节拍地收放。
「沙织,要插入去啦。」
「求求你停止。」
粗大的龟头将肛门撑裂,深深地插入沙织的体内。
「啊……啊……呀!」
沙织被响子的视线所伤害。沙织和响子同是女性,但是沙织感到不可思议的刺激闯入体内,沙织无法忍耐下去。
「呀……不行……」那条肉棒在沙织体内抽动。
「沙织,不要说谎了,你其实很喜欢我这样做。」
「不要再说……这些……话……」
沙织扭动纤腰,肛门正在吞食一条阳具。内村开始剧烈的活塞式冲刺,龟头猛力向前冲刺,沙织感到自己的大肠被硬物磨擦。
「呀,呀……」沙织流出痛苦眼泪,四肢着地的裸体不自制地扭动。内村双手抓住沙织的黄蜂腰,猛力地前后抽插。
「呀……呀……」
沙织大肠上的嫩肉怎能抵受这样的摧残。那条像钢似的肠具前后抽插,令沙织失去理性地狂叫。沙织咬紧牙根,颈上的静脉都现了出来。
「呀……」
「沙织,再大声些惨叫吧,哈哈哈……」内村的东西在沙织体内膨胀起来,沙织已经完全被他支配着。
「呀……很大呀……被了不起的东西插入……又大又硬……沙织第一次吃到这样大的肉肠……好味道。」
沙织对响子的视线异常敏感。阳具刺穿沙织双腿之间的一个小孔,令它被撑到很大,响子在旁看得非常清楚。
「沙织,快些说,你喜欢谁人的阳具呀?」响子以侮辱的口吻问沙织。
「呀……响子……不要这样……看着我……呀……我并不是……你想像……中那样淫乱……」沙织的身体已经被官能的火焰吞食,她再也不能自制,她要发出快乐的叫声。
她张开嘴巴从喉咙深处尖叫:「我……哦……」沙织的眼睛瞪得很大,好像要突出来似的,喜悦的泪水从她的眼框流出。
「混帐,沙织根本不理会和她做爱的男人是谁,最要紧的是插入她体内的阳具是怎样的。一下子就有高潮,她的高潮可来得轻松。」响子说完之后,看见餐台上有一支酒。
「呀……我受不住了……我……」沙织的叫声越来越深沉,那条在沙织体内穿插的肉棒发出像服啜时的声音。
响子手上拿着酒樽,用冷酷的眼神看着沙织。
「我不想听到你那种难听的叫声。」响子将樽塞拉出,然后将酒灌入沙织半开的嘴巴内。
「唔……唔……」
「沙织,张开嘴巴。」
响子粗鲁地扯着沙织的头发,将酒樽强行塞入沙织的口内。响子将酒灌入沙织的口内,沙织被迫吞下那些烈酒。
「呜……呜……」红酒从沙织的嘴角流下来,沙织白晢的身体被染成一片血红。
「味道怎样?」响子看见沙织痛苦的表情,响子感到很开心。
「啊……我不能……再饮了……」
「那么,用你另外一个嘴巴来喝吧!沙织。」响子拿着酒樽去到四脚爬爬沙织的背面:「内村,试试将这个酒樽插入她的下体,看看她会怎样?」
「很有趣的做法。」内村感到响子可怕的内心,她竟然会想到用玻璃樽插入沙织下体取乐,响子一定非痛恨沙织。
「呀……」
内村将自己的阳具从沙织的肛门抽出来。
「呀……不要走……我差不多高潮……你怎可以中途退出?」她的肛门紧紧夹住内村的阳具,不肯放那龟头离开。
「你……更是没有人性。」内村将阳具拔出来之后,接过响子的酒樽。
「求求你……用你的阳具吧……我喜欢你的阳具……」
沙织害怕内村会将那个酒樽插入自己的下体,她用颤抖的声音哀求内村。沙织全身毛管直竖,本来灼热的身体顿时变得冰冷。沙织的阴户流出闪亮的淫水,阴道壁的嫩肉像心脏似地跳动,看来她的阴户经已等得不耐烦。
响子撑开沙织的阴唇看进去:「哗!看呀,她流出那么多淫水。她的媚肉好像等着龟头进去。」
「呀!不要看。」沙织支持身体的手脚开始发抖,她的恐惧感令她差点儿倒在地上。
「喂,沙织,将屁股提高。」
沙织将颤抖的后腿伸直及将手屈曲,沙织的臀部高高举起向着内村。
「呀……」
内村眼前出现性感迷人的曲线,红肿的肛门下面有两块媚肉夹着一道肉缝,肉缝中滴出鲜美的汁液。
「响子,你把玻璃樽插入去看看。」内村的双眼好像发光。他将酒樽送还响子,视线对准沙织的下体。
响子用手拉着沙织的纤腰。响子感到沙织的身体比自己更迷人更性感,突然间,嫉妒感涌上心头,响子将酒樽嘴贴住沙织的阴唇。
「呀……放过我吧。」
响子和内村完全听不到沙织的哀求声音。
「沙织,我要插这个玻璃樽入你的阴道。」
「不要呀……」
沙织的阴唇感到那个冷冰冰的玻璃樽而紧紧闭合,爱液被挤出阴道之外。突然间爱液喷出体外。
「呀……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呜……鸣……」沙织吓至花容失色,她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
沙织感到下体有实物插入,那坚硬的玻璃樽带给沙织火烧似的疼痛感觉。沙织拼命扭动身体,这样的感觉令沙织成为一只真正的狗、内村和响子的玩物。沙织已经失去所有人的尊严。
「这个玻璃樽会令你快乐,吞下它吧,沙织。」
「呀,不要……插入去呀……」沙织扭动下体想避开那个玻璃樽,但是,对响子来说是一种引诱。响子用力将玻璃樽挤入沙织下体。
「啊呀!」沙织发出悽惨的绝叫。
由於沙织下体经已湿润,玻璃樽很顺利地滑入沙织体内。沙织的阴道含着一个玻璃樽,两边阴唇胀起,从后面看去,沙织的两股之间夹着一酒樽。
「怎样呀,你的下体饮酒会不会醉?」
「呀……响子,不要……再说风凉话。」沙织的躯体内因为酒樽的插入而燃点起新的刺激和快感。
「呀……沙织……连这样变态的事……也会有快感……沙织真是一条狗……啊……我是一条狗呀!」
酒樽内的烈酒在沙织的媚肉上发挥出无比威力,沙织的阴道被火烫伤似的,一阵火烧的感觉传遍身体。比起用嘴来饮烈酒,沙织觉得酒精直接在阴道内发挥作用有更强烈的感受。烈火在沙织阴道内一发不可收拾。沙织的下体像会发电一样,电流通过全身令沙织的身体麻痺。她无法再用四肢支撑身体。
大约三份之一个玻璃樽陷入了沙织的身体。响子放开手,沙织的阴道壁仍紧紧夹着酒樽不放,酒樽并没有掉在地上,反而因为沙织下体抽缩而令酒樽上下跳动。响子将手放开后,酒樽自然地垂下,在沙织股间摆动。
「沙织的阴户真是了不起。」响子看着夹紧玻璃樽的沙织下体,不禁发出讚叹的说话。
「呀……求求……你……」沙织的身体被酒樽插入而倍感兴奋,她差不多完全不能说话。
「沙织,你想怎样呀?清楚地告诉我。」响子用淫猥的目光望着沙织问她。
「我……呀……呀……我……沙织……想继续……刚才……的……呀……你明白吗?」
沙织扭动下身,阴道吮啜那个在体内的玻璃樽想将玻璃晦吸入体内。沙织用充满欲情的目光望着内村的阴茎,沙织的目光好像告诉内村:快些来完成刚才做到一半的事吧!
「我……想呀……」沙织猛力地喘气。
「好吧,响子,既然她很想的话,你就成全她,令她快乐吧。」
「我……不要……响子……我要……内村。内村的阳具……我要……内村的……阳具。」
沙织觉得被同性的响子玩弄是一种性的屈辱,她想内村用粗大的阳具来满足自己近乎爆炸的欲望。
「不必客气,我来帮你你好了。」响子握着那个玻璃用力塞入沙织的下体。
「呜……」沙织的子宫被玻璃樽顶着,她的美貌变成痛苦的样子。
「沙织,是不是很痛?玻璃樽差不多全部插入了你的下体。」
「快些。快些……把玻璃樽……拔出……拔出来。」
「怎样?你觉得没有快感吗?」响子开始将玻璃樽拉出、插入,沙织的嫩滑肉壁被剧烈地摩擦。
「呀……噫噫……」沙织的嘴唇颤抖着发出快乐的叫声。她的声音和表情既像哭又像笑,玻璃樽的抽插令沙织进入忘我的境界。
「呀……我很……快感……快感,再快……再快些……沙织。很快感……你快些……怎样……粗暴……都可以……怎样粗暴……都可以。」
响子给沙织的屈辱感转变成麻药似的刺激,四脚爬爬的沙织赤裸身体喷出汗水,散发出一阵强烈的女性体臭。这股气味比春药还要厉害几百倍,内村立刻兴奋起来。内村再无法忍耐,他走到浴室洗净自己的阳具,然后走到沙织面前。沙织的嘴巴异常灼热,内村将自己勃起的阳具向着沙织的嘴唇插入。
「鸣……鸣……」沙织用力吸啜内村的阳具。
内村的下身不停颤动,响子看见这景像而全身灼热。响子折磨沙织的同时,自己也兴奋起来。响子脱下浴巾,她的身上有一个黑色胸圆和黑色内裤,黑色的胸围和内裤和向子雪白的肌肤成为强烈的对比。
「沙织,现在才是最精彩的时刻。」响子摇动秀发,她用力挥舞玻璃樽,沙织的肉壁收缩起来像菊花蕾似的,她的阴唇越收越细。
「呜……呜……」
沙织全心全意吮啜内村的阴茎,她贪婪的屁股不停扭动,这个四脚爬爬的裸体流出像小河似的汗水,官能的火焰不断燃烧。沙织再也不顾插在体内的是甚么东西,她的身体已经充满激烈的色欲快感。
「呀……沙织……有高潮……啊……」沙织瞪大眼睛全身抽缩,下体咬紧那个玻璃樽。
「呀……不要动。」不停将玻璃樽在沙织体内抽插的响子感到沙织的下体夹住玻璃樽,响子发出惊愕的叫声。响子双手用力拉着瑕璃樽,但是玻璃樽仍被沙织的阴道吸了进去,越吸越入。那股吸力大到响子无法想像,响子站着发呆。
「啊……我……有高潮……沙织有……高潮……」
内村拉着沙织的头紧贴自己的身体,就在那一瞬间,内村的阳具喷出灼热的汁液。内村张开嘴巴发出低沉的叫声,内村的阳具在沙织体内抖动。
「呜……呜……有高潮……高潮……」
屈辱带来的媚悦
内村将已经射了精的肉棒从沙织的嘴唇拔出来,沙织筋疲力尽地倒在地上喘气,她满身大汗散发出浓烈的女性体味。
「我的玻璃樽还未拔出来呀,你已经完事,真不像样子!」那个玻璃樽还有一半在沙织体内。那个酒樽还未掉下来,它跟随着沙织的阴唇活动而前后移动,看起来好像婴儿啜如何似的。
「沙织,我说得不错吧?只要有东西插入你的下体,你就会有高潮。无论那东西是甚么,你的高潮一样那么劲。」
沙织仍在喘气,她毫无气力地说:「呀……请你……将……那个插……插在……我……阴道的……玻璃樽……拿出……来……求求……你吧……求求……你吧……求求……你吧。」
沙织将头抬高望着内村,她的面上充满性感妖艳,女人得到满足之后自然会在面上浮现。沙织感到喉咙内有内村的精液,她将精液吞下,全身被快感吞没。她的四脚爬爬裸体在痉挛着,沙织感到绝顶快感。
「考次先生一定很想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呀……呀……沙织已经没有资格和考次先生相好……沙织已经堕落成为一只狗……我再也配不上考次先生……呜……」沙织忍不住哭起来。
内村看着沙织正在哭的双眼,她的眼神充满忧伤。内村内心涌起再次虐侍沙织的冲动。
「你若果真的嫁给大电机公司太子爷的话,你今后的生活会很苦闷。你这样淫乱,性欲这样强劲,考次不能满足你的需要。」
沙织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内村:「呀……沙织……并不淫乱……呜……考次先生……请你原谅我吧。」当沙织想到她的白马皇子考次后,内心极为痛苦。
「沙织,你自己把玻璃樽拔出来吧。」
「呀……你很残酷……现在还要为难沙织。」内村看着沙织可怜的眼光。
「沙织,我由今天早上开始一直折磨你,但是你也得到满足呀!」
「呀……呀……」沙织合上眼情,放松下身,想将那个贯穿自己甜美水蜜桃的玻璃樽拔出来,但是沙织的阴道壁还夹着那个樽。
「呀……呀……呀……」沙织满头大汗,她慢慢将玻璃樽吐出。
内村及响子盯着沙织的下体。
「呀……很羞家呀……我想躲起来……我……」
沙织将自己的身体卷起来,像个英女字母G字。那个玻璃樽慢慢从沙织阴户退出,已经拔出来的部份沾满沙织的淫水,发出闪亮的光芒。
「沙织,快些。」
「呀……我没气力再拔出来……请你帮帮忙吧。」
沙织的媚肉已经不受控制,阴唇像嘴巴似地吸啜那个玻璃樽。
「沙织,只差些少。」
已经吐出来的部份挂在沙织下体摇动着。
「呀……沙织……有很难受……的古怪感觉呀……」
沙织的手和阴唇斗力的时候,她的嘴唇半开半合地喘气。
「不好了,她又有快感。」
「呀……响子……内村……你们……不要看……我……不要……看……不要……看沙织。不要……」
响子的视线强烈地刺泪沙织的情欲令沙织异兴奋。
「你用那酒樽令自己再有高潮。」响子这样说之后,内村将差不多甩出来的酒樽再次推回阴道内。
「哦……」沙织的背部满佈汗水,她的臀部左右摇荡,屁股上两团肉有弹力地振动。官能的火焰再次喷发出来,这次烧得比上次还要猛烈。
「呀……你们太坏……」沙织双手用力将酒樽拉出来,内村又用力将它推回阴道里面去。
「沙织,你搅错方向。应该插入去才对。」内村一手扯着沙织的头发说。
「啊……」沙织无法忍受被扯着下体的痛苦,她趁内村用手拉着自己头发的一瞬间,将玻璃樽从阴道拔出来。
「沙织,你还未完全变成一条狗呀。」内村粗暴地扯着沙织的头发,拉着她走。
「内村,请你放过我吧。」
内村拉着沙织的头发,拖着她在房间内四脚爬爬地走。
「哈哈,沙织,你很好看呀。你现在的样子才和你的内心相衬。」
响子多次用手打沙织摇动的赤裸臀部。
「今晚……请你们放过我吧,你们……已经玩够了,对吗?」
「玩够了?还未呀。我还憎恨你呀。」响子说完之后,将自己的右脚伸到沙织面前,放到沙织的嘴唇边,「啜我的脚趾。」响子将脚趾塞入沙织的美丽嘴唇内。
「要我啜你的脚趾吗?」
「对了,快些啜我的脚趾吧!」
沙织感到无限屈辱,她合上眼睛,慢慢张开嘴唇。响子的脚趾仍未完全进入沙织的嘴巴里面,响子露出不满的表情。
「你若果不想啜我脚趾的话,大可以不啜呀!沙织。」响子将脚趾从沙织的嘴日中抽出来。
「对不起。」沙织的眼睛充满泪水,她用的可怜的表情看着内村,内村的样子看来很得意似的。
沙织的眼睫毛不部起伏:「响子,我愿意啜你的脚趾。」
「你应该叫我做主人,不是响子。」响子感到无比快感,她真的将沙织看成一条狗。
「系……对不起……主人……我开始啜你的脚趾。」沙织吐出充满耻辱的说话。她张开嘴唇,将响子的脚趾纳入口中。
白领丽人耻虐地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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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织,逐只脚趾啜。」
「系……主人……」
沙织将响子的脚趾全部纳人口中吸啜。吸啜一番之后,沙织将脚趾吐出来,用粉红色的舌头去舐。
「还有我的脚板,沙织。」响子的命令使沙织全身毛菅直竖。
沙织张开眼睛看见响子的脚板,她合上眼睛用舌头去舐。无法忍受的屈辱变成了无穷的性快感,越受到屈辱,沙织的下体越是湿润。
「你去啜内村的脚趾。」响子把脚放回地上:「你要四脚爬爬地过去。像一条狗似地舐内村的脚趾,知道吗?」
「系……我知道……主人……」
沙织用四脚爬爬的姿势去吸啜内村的脚趾,「呀……呀……」沙织慢慢舐上内村长满体毛的膝上。
「沙织,你是不是觉得很开心?」
「系,沙织有机会服侍主人觉得很开心。」这些像女奴似的说话,令沙织下体产生甜美的刺激。
内村的肉棒又再次勃起。沙织的面部贴住内村两腿间的一堆黑色耻毛,她嗅到精液的气味。沙织更加兴奋沙织想去吸啜内村的阳具,但是内村很冷淡地推开沙织的头部。
「你不必啜我的阳具,舐我的肛门吧。」
「是……肛门?」
「对了。」
沙织听完内村的回覆后,转到内村的背面去,她用手指撑开内村的股沟。沙织撑开内村的股沟后,内村的肛门露了出来,沙织用舌头上下地舔舐内村的敏感部位。织将自己的舌头尽量伸长去接触内村的股沟处,她的舌头灵活地在内村两股之间走动,留下一些涎液。
「鸣……」内村的股沟有很高的敏感度。美女沙织将舌头慢慢移向内村肛门时,内村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呀……主人……沙织舐啜你的肛门……」沙织的美貌埋在内村的异臭股沟之间,它将舌头伸入内村的肛门内。
「但是你的手法很纯熟呀!」响子的蔑视说话令沙织内心极度痛苦,赤裸躯体的深处感到激烈刺痛。
「沙织,你也去舐响子的肛门。」内村推开沙织。
「主人,我来舐你的肛门。」
「你肯吗?」
「我肯,我还觉得很荣幸。」沙织将响子下身的黑色底裤脱下,露出响子丰满的双臀。
「呀……很性感的屁股呀……响子,你真是了不起。」沙织揭开了响子的股沟,用舌头上下地舐响子的肛门。响子的肛门比起内村性感几倍,敏感度比内村高几十倍。沙织将自己的舌头伸长去接触响子的肛门,沙织像一条狗似地舐响子的肛门。舌尖直伸入响子体内,沙织嗅到响子股沟之间的异味,这股异味反而令沙织更加兴奋,沙织拼命将舌头仲入响子的肛门内。
「啊……很快感。」内村的阳具大量充血,强力地竖起。
「呀,好味……主人的肛门很好味……沙织喜欢呀。」沙织被变态的喜悦侵入脑袋,沙织像一条狗似地舐凌辱者的肛门,舌尖伸入响子体内。另一方面,沙织的右手用力紧握着内村已经充血的肉棒。
「你用像妓女似的手法。沙织,你是不是和很多男人上过床?」
「呀……我不懂得使用像妓女的手法,沙织没有和很多男人上过床。」
响子感到甜蜜的麻痺,甘味电流由菊花状的肛门一直上传到响子头部,令响子全身毛管竖起。响子从来没有想过被别人吻肛门会有如此不可思议的快感,响子合上眼睛,陶醉快感的喜悦中。
「呀,主人……很好味呀……」沙织的唾液沾上响子股沟上,沙织不停用嘴唇和舌头服侍响子。沙织在舐响子肛门的同时,内村从背后贯穿沙织的身体,沙织的阴道紧紧咬着内村的阳具。
一番抽插之后,内村射出精液。
有人敲门,侍应生来收回晚餐的食器。
内村和响子穿上了睡袍,而沙织仍然全身赤裸。沙织全身赤裸地去开门,她的美貌还残留着性事后的韵味,沙织两腿间的阴唇滴出刚才内村射入的精液。
侍应生看见沙织的淫荡气氛裸体而瞪大眼睛,他开始收拾食器。
内村在沙织耳边说了几句话,「怎能这样做?」沙织的面颊泛出红霞。她知道若果她不答应的话,内村会将她全身赤裸地推出房间外面。她无可奈何之下点头答内村的要求。
「侍应生……」
「有甚么吩咐?」年轻的侍应生盯着沙织赤裸的身体。
「请你拿剃刀来。」
「厕所内有剃刀。」
「我不能用那种剃刀,我会流血。我想用电动鬚刨来剃掉自己的耻毛。请你拿电动鬚刨给我好吗?」用手掩着乳房和阴户的沙织满面通红。
「你要剃掉耻毛?」
「是他叫我剃掉耻毛给也看。」沙织走近侍应生,侍应生嗅到一阵甜美的体味。
「我知道了,我立刻去拿。」侍应生急忙地走到外面去。
「沙织,漏了叫他拿剪刀来。」
「剪刀?」
「若果不用剪刀先剪短耻毛的话,鬚刨便不能剃掉耻毛。」内村命令一丝不挂的沙织走到房外面去追那个侍应生。
沙织用手掩着乳房和阴户在酒店的走廊中走动,沙织的臀部剧烈地跳动。当她走到职员专用升降机前时,那个侍应生看见全裸的沙织出现在他面前,也被吓了一跳:『难道这个美女有露体狂?』
「对不起,侍应生先生……」
「你这个样子……」侍应生看见这个一丝不挂的美女在酒店奔跑而感到十分愕然,他顿时不知自己应该甚说甚么才对。
「对不起,我这样走出来!」
「不要紧……」侍应生的眼睛已经不能自制,他紧盯着沙织身体最敏感的部份。
「请你拿剪刀给我。」
「我会拿剪刀给你」
「谢谢你。」沙织急忙地走回房间去。
走到半路的时候,突然一间房的房门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中年男人。
「啊……」他看见一丝不挂的沙织时,不禁惊叫一声。沙织立刻飞奔地走向自己的房间去,剧烈的羞耻心带给沙织暴露的快感,快感走向了沙织全身,沙织开始浑身发软麻痺。
「呀……很刺激的感觉。唔……沙织是不是变态呢?」
沙织回到房间之后,看见响子和内村正在等着她,内村伸手摸沙织的下体。
「呀……不要摸……」
「哗,沙织,你湿得很厉害呀!沙织,当众暴露会有你有快感?」内村在沙织面前摇动染满爱液的手指,织双腿发软跪在地上。
侍应生拿着电鬚刨和剪刀来到七○五号房敲门。他想到开门的会一个全身赤裸的美人儿,所以阳具已经勃起。
「要你们久等了。」
响子穿着黑色底裙去开门。响子看见侍应生的样子,知道他必定很失望。
「到这边来。」响子带侍应生入房。
「呀……」侍应生被吓到目定口呆。全身赤裸的沙织像一个大字地躺在餐台上,她的手和脚都被缚在餐台脚上。
「呀……请你不要看我呀……」
沙织合起眼睛,但是她很清楚地知道响子、内村和侍应生都在盯着她被紧缚的赤裸身躯。沙织感到无比羞耻。
「侍应生先生,请你剃掉沙织下体的耻毛。」
侍应生听了响子的说话之后,猛力地吞了一啖口水。他嗅到响子身上散发出来成熟的香水气味。
「我……真的可以吗?」侍应生拿着剪刀走到沙织的身边。
他在这么近距离看着沙织的下体感到无比兴奋,他觉得呼吸困难。在耻毛之间有一团粉红色的嫩肉,侍应生吞了几啖口水之后才能定神地站稳。
「沙织,快些说你想我们怎样做?」
「系,内村先生,响子小姐。侍应生先生,请你剃掉我的耻毛,我想你们看清楚我的阴唇是怎样的。」
「是吗?我也很想快些看看你的阴唇真面目。」
沙织说完之后满面通红。她说出这样无耻的话,当然是内村的命令,但是这番话亦是沙织的内心想说的话。说完之后,沙织内心非常兴奋!沙织被两个男人看着自己被缚着的裸体,一则感到羞耻,而另一方面则感到像吃了迷幻药似地快活兴奋。她的嘴唇像邀请他们侵犯自己似地半开半合喘气。
「真的可以吗?」
「可以……」沙织合上眼情,用鲜红灼热的嘴唇回答。
侍应生用剪刀剪短沙织的耻毛。
「呀……呀……」沙织感到冰冷的剪刀在她的耻丘上来回走动,沙织的阴肉不自制地抽动,淫水从阴唇中流出来。
内村和响子走近看看沙织被剪短耻毛的耻丘,内村忍不住用手抚摸这个差不多已经是不毛地带的耻丘:「不要剃一半,快些剃净它。」
沙织的雪白肌肤泛起粉红色,她的乳头高高竖起,沙织的背部拱起,面部表情像很难受似的。
「侍应生先生,快些用电鬚刨剃净她的耻毛。」
侍应生再吞一啖口水,他感到既兴奋又紧张。他将电鬚刨拿在手上,他的手颤抖得很厉害。他开动电制,电鬚刨发出「兹兹」的声音。沙织听到这种声音时全身肌肉抽紧,呼吸变得困难。
「呀……我很怕……」沙织的朱唇发出急速的喘气声音,她的身体在不停扭动:「呀……停手呀……」
「沙织,不要动呀,否则会割伤你。」
「为甚么一定要剃掉沙织的耻毛?我……」沙织眼框充满泪水。
响子用嘲笑的口吻说:「你见过雌狗的阴户有毛的吗?」
「呀……沙织不是狗……是个女人……」
电鬚刨的震动一直传到媚肉深处,产生异常兴奋的刺激,沙织的阴唇接触到电鬚刨的刀片,「呀……呀……」沙织全身抽搐,腰部拱起,手脚痉挛。
「啊,连剃阴毛也会引起高潮……」响子盯着沙织的下体自夸自讚地说。
高耸的耻耻丘变成一片苍白的不毛之地,阴唇之间有一条粉色的肉缝。响子及内村是第一次看见这样活色生香的女阴。
侍应生用一块热毛巾拭抹沙织的耻部,「呀……呀……」沙织半开的嘴唇发出低沉的呻吟声,沙织的下体完全无遮无掩显露人前。
「原来女人的肉缝是这样的。」内村和侍应生聚精汇神欣赏沙织的耻沟。
「耻毛被剃光的感受怎样呀?」响子嘲笑地说。
「呀……很难为情……你把我的身体弄成这个样子,太过份了。」沙织想到自己这个没有毛的样子怎再见考次先生,她越想越伤心,最后终於破声痛哭起来:「鸣……呜……赎……沙织的身体……终於变成一只狗似的。」
他们将沙织解下,美肉已化为淫具。
※ ※ ※ ※
沙织上班的服装有些改变,她穿上极短的贴身裙,上衣特意夸张丰满胸部的美感。和以前扑素的衣着相比,现在的沙织性感得多了。
每天早上沙织都将短裙拉高,让内村及响子看自剃毛后的私处。在公司的厕所、女更衣室及走廊地方,沙织将自己满佈剃刀伤痕的私处给响子及内村检查,看看她有没有依照吩咐剃毛。沙织乾脆不穿内裤,只要一拉高短裙就可以让响子和内村为所欲为。
沙织只穿上一条吊带丝袜,在挤迫的电车中,很多好色的男人看见沙织的性感衣着都忍不住走近她去碰她的身体,他们摸在沙织的下体时,立刻发现沙织剃了毛。在电车中,沙织经常被人露骨地授抚下体和胸部。
「原来你没有穿内裤的。」在电车中,很多人望着沙织讨论她的身裁。
「你剃掉了耻毛?」摸过沙织的大都会这样说。
但是沙织完全不理会这些人,沙织任由喜欢的人去摸弄自己的身体,因为,沙织被完全不认识的人抚弄会产生被虐的快乐。她只穿迷你裙和不穿底裤上班,每次都流出很多淫水。
一个男人用手指插入沙织的阴道,当他撩动手指时,里面的淫水发出古怪的声音,那个男人亦被沙织的丰富淫水吓了一跳:「你的性欲得不到满足吗?」
沙织将那个男人的手拉开,若果任由他继续撩下去的话,沙织会在电车中产生高潮,到时就麻烦了。
那个男人再次攻击沙织的阴核,「呀……」沙织发出娇声,引起全车人的注视。沙织看见周围的人望着自己泛起红霞的面颊更加兴奋,她的下体好像收缩到不再存在。
※ ※ ※ ※
考次每星期约会沙织大约两次,每次都是去吃东西。但是有一晚,考次叫沙织去酒店:「我预约了酒店的房间。」
沙织没有拒绝考次,虽然沙织已经成为内村及响子的狗奴隶,可是,沙织仍是喜欢考次,沙织乐意奉献一切给考次。
考次带沙织进入一间高层海景豪华房间,沙织不敢相信面前的一切。考次抱着纱织和他接吻,内村从来没有和沙织接吻,沙织的心已经交了给面前的考次。
「呀……考次,抱着我……我已经是你的女人……」
考次伸手去解开沙织的上衣。
「啊……先关掉……电灯。」
沙织在阴暗的灯光下露出雪白的胸哺,考次吸啜沙织的乳头,沙织全身在颤抖,毛管竖起,沙织的淫水从肉缝流到大腿上。
考次解开沙织的短裙。沙织不想让考次看见自己不穿内裤和下体没有耻毛,她推开考次的手:「原谅我……只是胸部……」
考次并没有发怒,他以为沙织是一个很保守的女孩子,他最喜欢这类型的女孩子。考次抱住沙织:「你很可爱,你是和我最相衬的女孩子。」考次带着微笑地说。
考次是一家大规模电机公司的太子爷,所有女人都希望和他发生性关系来得到金钱和地位。但对考次来说,所有女人都是太易得手,那些太随便的女人令他生厌。心面前的沙织却死守最机一线,令考次感到沙织特别有意思,对她产生特别兴趣。
沙织感到有必要取回内村的那卷录影带。
化为性奴隶
「我有件事求你,请你将那卷录影带还给我。」沙织望着内村说。
「不行,那卷录影带是我的自慰用录影带。我每晚都看那卷录影带,每次看见沙织可怜的样子,我的精液便会喷射而出。」内村喝了一口啤酒之后,面上露出淫猥的笑容。
「你……每晚都看那录影带?」沙织的美貌变成红色。
他们两人并排坐在酒吧的柜台。内村忍不住伸手入沙织的贴身短裙内抚摸沙织的大腿:「沙织,你的肌肉很嫩滑。」
「不要在这地方摸我。」
「那么,我们到外面去摸吧。」内村将手指插入沙织的阴道口。
「不要……不要这样。」沙织拉低短裙,夹紧双脚。
酒吧内灯光灰暗,轻微的钢琴声传遍整个酒吧。内村撑开沙织的阴唇,用手指摸在沙织的阴核摩擦。
「呀……停手……」沙织望望身边的环境,酒吧内的人都在高兴地谈话。
内村看着沙织的忧郁表情,内村的手指在沙织的紧身裙里面活动,那只手指快速地摩擦沙织的阴核。
「不行,我……已经开始兴奋。」沙织的面孔露出性的喜悦表情。
「沙织,你将上衣的钮解开,让侍应生看看你的丰满乳房吧!」
「不行,其他人会看见。」
「是吗?你怕自己被快感侵吞吗?沙织,你有露体狂。」
「你不要太过份。」
沙织内心觉捉内村的说话是事实。现在,沙织的下体已经流出淫水。内村的手指像插了入水池中。
「你想要那录影带的话就照我说话去做。」
「那录影带……你肯交给我?」沙织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内村。
「快解开上衣的衫钮。」
沙织用颤抖的手解开上衣的钮,杏色半胸胸围包着两个丰满的肉球,深深的乳沟令人想将头埋入去,沙织的胸部散发出浓烈的香水气味。
「将所有钮解开。」
「系……」沙织将所有衫钮解开。
因为沙织面向柜台而坐,其他客看不见她已经解开了衫钮,但是水吧侍应生却清楚地看见沙织在宽衣,他的眼睛瞪大,望着沙织高耸的乳房。
「一杯威士忌加水。」内村向侍应生说。
侍应生拿着酒送到沙织面前,沙织用两手遮着露了出来的胸部。但是,沙织的含羞答答表情却令侍应生下体胀大,他的眼睛尖锐地盯着沙织一对半露的丰满乳房。
「多谢。」内村拿起那杯威土忌加水。可是,内村的手一滑,那杯威士忌溅在沙织的胸部。
「呀……」沙织的胸部湿了,胸围变成透明,乳头很明地显地暴露出来。沙织垂下头来看看自己的胸部,沙织看见自己的乳头浮现出来。
侍应生将手帕交给沙织。
「请你替她抹乾净。」内村向着侍应生说。
「系。」侍应生得到男客人的许可去接触美人儿的胸脯真是求之不得,他用手帕抚摸沙织的丰满乳房。
「呀……不必麻烦你了。我自己抹就可以。」
「沙织,由侍应生替你抹好了。」
侍应生急不及侍用手帕拭抹沙织的胸哺。
「沙织,你的胸围湿了,很不舒服。」
「我不觉得不舒服。」沙织的面颊已经红起来。
「把胸围脱下。」
沙织摇头表示她不愿意。在摇动时,她的耳环发出闪闪金光。
「你还想要回那卷录影带吗?」
「但是……要我在这里脱胸围……」
沙织的身体露出喜悦的疼痛,她的乳头勃起,胸围上突出两点。这样的感触令沙织发出甜美的痲痺呼声。
「快脱吧,沙织,其实你是想脱掉胸围,给大家看看你的乳房。」
内村好像可以看透沙织内心似的,他用力拧沙织的阴核,沙织的淫水汹涌而出。
「你是不是很想看看这个女士的乳房?」内村问他面前的水吧侍应生,侍应生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沙织的胸部。
「你要是想看,我给你看看这个女人的乳房。」
侍应生用贪婪的目光看着沙织的胸部,沙织被这暴露癖刺激到面鲜红色。胸围的细绳已经被解下来,乳杯垂下来,沙织的赤裸乳房坦露在各人面前,侍应生的眼睛发出欲望的光芒。
「你觉得这个女人的乳房怎样?」
沙织用两手掩着乳头,乳房其他部份赤裸也暴露在侍应生眼前。
「这个女人的……乳房……很美丽,乳房形状……很迷人。」
听了侍应生这番说话之后,沙织的下体剧烈绞动。
「……多谢你的……讚美。」沙织的妖艳眼睛望着侍应生。沙织的身体在燃烧,她想将身上所有衣服脱光给全场所有人欣赏。
「这个女人没有穿内裤,你想不想看看她的贴身短裙里面的东西?」内村异常兴奋。
「我想看……」侍应生的嘴唇已经灼热至完全乾涸。
「沙织,拉高你的紧身裙给地看看你的阴户。」
「……我办不到……」沙织一听到内村叫她暴露自己的阴户便全身酸软,下体更加湿润。
「沙织,你让他看看乳房便流出很多淫冰,若果你给他看看阴户便会加倍快感。你以前也曾试过当众裸露,何必感到难为情?」内村的两只手指已经陷入沙织的阴道内。
「噫噫……」沙织叫出娇哼的声音,酒吧内响起沙织近乎女高音的叫声,正在倾谈的各人都转过头来看看柜台的一边。
内村将沙织的上衣从肩部剥下。
「呀,不要……」沙织当众裸露上半身,沙织的心脏差不多要爆发。在一瞬之间,沙织全身麻痺。
「沙织,你想要回那录影带的话,就要拉高短裙。」内村拉着沙织的肩部,将坐在高脚转椅上的沙织拧向外面。本来沙织是背着所有酒吧客人,但是现在她却面向所有人。
「呀……不要看。」
内村拉住沙织双手,沙织外形优美的乳房显现在酒吧内所有人的面前,很多尖锐的目光瞄准沙织的乳房。
「沙织,给他们看看你的阴户。」内村在沙织耳边轻轻地说。
沙织被暴露的快感埋没了理性,她用麻痺的双手拉住贴身裙脚,慢慢把短裙拉高,她的雪白大腿夹着的东西慢慢地暴露出来。
「呀……沙织……不可以给他们看……我的下体……耻毛已经剃光……我怎可以让那么多人……看……我的……光头耻丘和……阴唇?」沙织所残留的理性阻止沙织将她的光秃耻丘和阴唇暴露在众人面前。
但是,她内心的快乐和兴奋终於征服了这股抵抗力,沙织继续将自己的贴身短裙拉高。沙织的手开始颤抖,沙织丝袜对上的雪白大腿经已暴露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沙织雪白到眩眼的柔肌肤上。沙织将短裙拉高至腰间,裙内风光尽现人前。
「啊……」酒吧内的人因为有个性感尤物赤裸上身及暴露下体而感到惊惧,但是最令他们惊愕的不是沙织的美貌和她的大胆暴露,而是她是个下体没有耻毛的美女。
「呀……沙织……很难堪呀……」
「沙织,将双腿分开,让大家看看你的肉缝里面。」内村向着沙织说。
「……要我分开双腿给他们看肉缝……」沙织的漂亮面孔左右摇动看看酒吧内部的情形,酒吧里面满佈闪闪发亮的眼睛,这些眼睛都看着沙织。
「呀……不可以给他们看……」羞耻的火焰烧焦沙织全身。
暴露身体要害的快感最后战胜了沙织的理性,她的理性像股微风似地离开沙织的身体。沙织将自己双腿分开,完全没有耻毛的大阴唇张开,剃毛后的大阴唇呈现阴暗的蓝色,两片暗蓝色的大阴唇之间有张开了的浅粉红色小阴唇。
酒吧内突然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下来不喝酒不倾谈。沙织张开了阴户之后,她感到所有人的目光化为勃起了的阳具,从四方八面插入自己的阴户。酒吧内的人都因为这个赤裸的美人而眼前一亮。
「撑开阴唇给他们看看,沙织。」沙织的耳边响起恶魔的声音。
沙织已经完全被暴露的快感支配着。她弯低腰,双腿屈曲,沙织的双手将左右阴唇分开,闪亮的淫水从阴沟滴下。
『呀……大家过来……过来侵犯我……呀……呀……快些来……』
「沙织,脱光衣服。」
沙织站起来,她的双乳摇荡不定。酒吧内的人都好像停止了呼吸等待沙织的表演。沙织被那些人的尖锐及灼热目光烧伤了身体暴露的部份,但是这样的目光却带给沙织无比快感,沙织已经陷入迷惑境界。
沙织将短裙上的扣解开。贴身短裙「沙」的一声掉在地上,沙织已经三点尽露,她只穿着吊带丝袜和高跟鞋。酒吧内的大都被沙织的大胆露骨表现而吓了一跳,很多人交头接耳。
「沙织,将手指插入下体。」
沙织坐回转椅上,在场所有人又一次陷入寂静之中,等待沙织的新动作。沙织想了一会之后,将右手的食指插入阴道内,大家都可以看见沙织粘湿的阴户和沾满爱液的手指。沙织的手指在阴户内撩动,淫水奔流而下,转椅上湿透了一大片。沙织看看酒吧内部,沙织自己也不相信会在这种地方做如此淫猥的事。
『呀……这是一场恶梦……不是真的……』
「沙织,站到柜台上去,让大家可以看得更清楚。」内村用命令的口吻说。
沙织转身爬上酒吧的柜台上,她的赤裸而浑圆臀部向着所有人。她将下身抬高,股沟之间的肉缝和肛门隐约可见,酒吧内的人都被这景像吸引住。
沙织仍然穿着高根鞋,行动较为不便,内村扶着沙织上柜台:「沙织,站起来。」
酒吧柜台比想像中高得多,沙织很害怕:「我……站不起来。」
内村用力拍打沙织双臀,宁静的酒吧内响起内村打在沙织富弹性臀部时所发出的诱人声音。
「呀……不要打我的屁股……」沙织的白晢屁股留着鲜红色的掌印。
沙织看着内村,她感到被打屁股的快感,她的灼热下阴流出更多汁液。她更兴奋,已经到了忘我的境地。
『……大家过来看看我的下体吧……过来看看……』她在召集恶魔的欲望,站起来。
「我站起来了……内村主人。」
沙织站在酒吧柜台上,所有人都围在一起抬高头欣赏沙织美妙的双脚曲线。沙织将双腿尽量分开,所有男人争相找个有利位置去欣赏沙织的耻园。大家你推我碰之下,十多人的面孔贴近沙织的阴户大饱眼福。
「呀……我很快感……」沙织用两手将自己的阴唇分开,大家可以清楚地看见沙织两片阴唇所夹住的一团嫩肉,粘膜和不停流出淫水。沙织感到自己像一个脱衣女郎。
「沙织,扭腰。」
「呀……是不是这样?」沙织扭动腰部,阴沟内部嫩滑的媚肉断续地露出,大家都被这样大胆和露骨的动作吸引住。沙织的赤裸身躯散发出成熟气味,她的动作像在邀请男人进入自己的阴户,她将手指放在阴唇上撩动,令人更加想入非非。
「给他们看看你的肛门。」
「肛……肛门?」沙织转身背着所有人然后弯腰屈腿,姿势像是小便似的,股沟之间出现一圈像菊花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