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避暑山庄
李瑟回到家中,厚起脸皮,用尽浑身解数,才哄得古香君、冷如雪、薛瑶光、王宝儿、花想容等几位老婆不再责怪他。李瑟犯的是家庭大忌,心怀歉疚,又加上碧宁也接来府中,因此他在家中的地位是每况愈下,这就是人往往为了理想或者愿望所经常付出的代价。
楚流光也对他道:“大哥,你这次胡闹伤害大家很深。她们都是聪明美貌的女子,家世又好,一起嫁给你都是因为爱你的缘故,已经委曲求全了。可是你却不知道珍惜,把她们伤的这么深,从此她们对你就会留一个心眼了,不会再对你死心塌地了,于你来说也许没有什么,可是如果六大门派分裂,四大世家都不支持你,你的下场会是什么?太子没人支持,汉王势力独大,结果会如何?”
李瑟听了冷汗直冒。
楚流光道:“幸亏我在家里尽力替你弥补,她们还不是特别伤心。可是你不能再犯一次错了,否则众叛亲离,你可别怪我不提醒你。
李瑟长揖到地,道:“多谢妹妹了,否则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我逼不得已,虽然对不起她们一次,但下次绝对不会再那样了。我其实非常爱她们,只是……唉,我是又笨又傻的人。”
楚流光道:“我知道大哥的心情,你不必自责。人追求自己的理想和爱人,也是人之常情,只是以后你要多想想你的责任,生活并不全是情感。”
李瑟动容道:“我晓得了,我见识差你太远。妹妹简直是神仙一样,你年纪这么轻,为什么说出话来像经历过世事的老人一样犀利和有哲理呢?”
楚流光抿嘴笑道:“你这么夸我干什么?去哄你的老婆们去吧!把好话留给她们,比什么都强。”
李瑟笑道:“老婆要哄,你更要哄。”
楚流光满脸通红,道:“大哥乱说话,让人听到可怎么好?”不再理他,跑开了。
(53)食髓知味摆平淫荡四夫人
李瑟心中暗暗打定主意,先把冷如雪和其他三个夫人摆平再来哄楚流光。进了冷如雪的门,冷如雪就扑过来抱住李瑟,明亮的眸子溢出了纯洁的泪花,泪如雨下,被灯光照耀发出晶莹的光芒,泪珠滴落在地上。
李瑟百般安慰道:“小雪,别哭了,我怎么会舍得抛弃你呢,我家小雪最漂亮了……”
冷如雪含泪,呜咽道:“你不是人,猪狗不如。”
李瑟把冷如雪从肩上放下来,单手横抱起来,捏了捏她的琼鼻,笑道:“猪狗不如?小宝贝你这不是在骂自己吗?我如果猪狗不如,那你和我什么关系呀?”
冷如雪正色道:“我们好久没发生关系了,所以没什么关系了。”
李瑟哑然失笑:“小雪乖乖,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可我真的很想你啊,求仙女怜惜,让小人再一亲芳泽。下辈子就算为你做猪做狗,也在所不惜……”慢慢终于将冷如雪哄得破涕为笑。
李瑟拉起冷如雪的玉臂拉到自己怀中,大嘴就这样印上了她的红唇上,把薄唇舔的发出滋滋的响声,霸道的撬开冷如雪洁白整齐的两排小贝齿,蛮横狂热的把她的可爱小香舌给吸吮在自己大嘴巴中,用心去挑逗,逗弄,舔舐,吸吮她的可爱香舌。又含住她的舌头拼命的吮吸起来,不留余力把她口中的仙液吸吮过来,吞咽下去,感觉甘甜可口,舌尖掠过她的贝齿,在上面轻轻的舔舐着。
冷如雪双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张着嘴让李瑟尽情的亲吻自己的香舌,酸酸麻麻的感觉由她的舌尖传递回来。两人缠绵着脱光上了床。
李瑟的双手攀登上了冷如雪的玉女峰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然后右手慢慢下移到达玉人那粉嫩修长的玉腿根处,再将手指下移,中指一下伸进冷如雪的了阴道,李瑟缓缓而有力地搓弄起来,使得冷如雪不由自主双腿大张,那薄薄娇艳的阴唇,一缩一张,晶莹的爱液从她柔美的肉缝中分泌出来。李瑟突然低头,伏在冷如雪的双腿中间,一阵热气,直冲入小屄。原来,李瑟的嘴对着那薄薄的阴唇洞口,向里一口一口地吹气,吹得冷如雪颤栗不已,忍不住抱住了李瑟的头。
李瑟抽出左手,双手一托住了玉臀,向上一抱,用嘴吮吸阴屄。冷如雪只觉得屄里,一空一热,一股蜜汁流了出来。阴道的嫩肉,奇痒无比,少女的芳心,万分激荡。阴蒂一跳一跳地,心情万分慌乱。李瑟又进一步把舌头直伸进冷如雪的美屄里,在阴道的嫩肉上,上下左右地翻搅,经过一阵的搅弄,使冷如雪感到又痒,又酥、又麻。俏美的冷如雪只觉得全身轻飘,头昏脑涨,一切都顾不了啦,拚命地挺起屁股,使花瓣更凑近李瑟的嘴,使李瑟的舌头更深入阴户,舔着她的肉壁。忽然,冷如雪阴蒂被李瑟舌尖顶住,向上一挑一挑的的舐着,冷如雪说不出来的舒服,她什么都不想了,忘了。
李瑟欲火高炽,见胯下那物,正昂首挺胸,不时点点头,便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冷如雪也能吃自己的肉棒。冷如雪此时半睁凤眼,见李瑟熊腰健臀,通体玉白,下体黑草萋萋,顶着那根硕大无比让自己梦萦魂绕阳具慢慢到自己的嘴巴。冷如雪伸手过来,握住阳具,并翻开肉皮,见一颗红鲜鲜,紫艳艳的大肉头跳将出来,宛如鸡蛋大小。李瑟见冷如雪玉体横陈,趐胸全露,玉乳上两颗红宝石般水晶葡萄,再看小腹之下,里面阴毛油光水滑,中间挂着一条肉缝如白馒头上开了道红口子。李瑟已是难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兀自捏拿不住,原来骚水已湿却肉核,滑腻腻的。
另一指插入肉缝深处,觉得四周如虫叮着手指,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甚是有趣。冷如雪因李瑟手指按在肉核上,腹内不禁一股快意由下而上直至全身,至李瑟将一手指插入户内,更觉户口有些痛,但更觉舒服,随着手指之深入,李瑟觉得手指头愈来愈滑,里面更是热如火炉,胯下阳具早已铁硬。
冷如雪见李瑟手指进入越深,越觉得舒服,不由收紧肌肉,夹住手指,不由嫩肉直颤,骚水四溢。冷如雪几经李瑟拔弄,两腿各自在床边架上自然分开,中间的鲜嫩肉缝如孩童张开小嘴咀嚼,兀自一闪一动,而且缝不时流出些滑液来,露出红红嫩肉,一颤一颤,中间那个肉芽正自闪个不停,犹如药包袋里花生米子一样。
李瑟握住冷如雪的双足扛到肩上,再抓过枕头垫在了她的臀部下,把那高耸挺翘的雪白双股尽量的展现在李瑟的视线里。李瑟惊喜的发现,那片毛茸茸的草地上竟已挂上了狠多晶莹的蜜珠,阴毛被爱液清洗后更显得乌黑发亮,柔顺的贴在了股间。两片月芽形的花唇含苞欲放,紧密的闭合着,小小的菊花蕾则在一缩一缩的抽动。
此时的冷如雪全身裸露,一丝不挂,她皮肤白细、柔嫩,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凹凸分明,不断地散发着成熟美女的芳香,使人魂不守舍,魂飞魄散。此时此刻,冷如雪仰着荡漾而飞霞喷彩的悄脸,抬起了杏眼,发出了水波荡漾,摄心勾魄的光来,鼻翼小巧玲拢,微微翕动着,两片饱满殷红的嘴唇,像熟透的荔枝,使人想去咬上一口,小嘴微张,两排洁白的小牙,酷似海边的玉贝,两枚圆润的酒窝似小小的水潭,荡游着迷人的秋波,淡淡的脂粉芳香丝丝缕缕地飞进李瑟的鼻孔,拨弄着李瑟那紧张而干渴的心田,滋润着李瑟强烈的淫欲。
她整个的身躯,散发着无尽的青春活力,丰满、光泽、弹性十足。床上的冷如雪双乳高耸,椒尖怒突,蜂腰轻扭,雪腿慢摇。李瑟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冷如雪那丰艳而极富弹性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冷如雪那骨肉均匀的身段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一切男人,在她的面前都会脑壳发涨,想入非非。
她的双乳尖挺、高大富于弹性、白嫩、光洁、感性十足,看上去热好像两朵盛开的并蒂玉莲,随着微微娇喘的胸脯,吁吁摇荡,鲜红的乳头,褐红的乳晕,好像发面馒头上镶嵌了两颗红玛瑙,使人总是看不够。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冷如雪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红润而光泽的两片阴唇,唇内还流浸着晶莹的爱液,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粉红的阴蒂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屄沟下,菊蕾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完全向李瑟开放。
李瑟的龟头在花瓣上摩擦,冷如雪花瓣里的蜜汁愈来愈多,李瑟这时候阳具呈勃起状态,冷如雪已经意乱情迷,骚情萌动了。冷如雪感到全身一阵阵的燥热,每一下摩擦都激起冷如雪全身一阵战栗,欲火焚身。
冷如雪用两根手指分开自己两片肥厚嫩肉,一颗珍珠兀自动个不停,又用另一只手握住李瑟阳具,那阳具燥热烫手,犹如铁棍。冷如雪将龟头导入阴门中。
李瑟大喜,知道时机已到,阳具顶着冷如雪的花唇慢慢挺进。扶住硬冲,籍着溜溜蜜汁,陷进整个龟头,李瑟往前一挺,尽力顶入,又及一寸,陡觉紧狭,涨胀难禁,弄得冷如雪花枝乱抖,李瑟又施出了研磨手段,逗弄冷如雪蜜水汪汪,冷如雪嫩屄中亦异痒难当,如有虫叮咬一般,李瑟大举而擂,一捅到底。
冷如雪的身体开始由扭动变为痉挛,她的身体使劲向上挺着,嘴里发出梦呓般的淫声和呻吟。她觉得面颊发热,胸口发闷,她感觉到了阴部流出了淫水,不由的夹紧大腿,想让淫水留在体内,但却怎么也无法阻止它。
终于,淫水从她的阴部喷涌而出,流到她的腿上,又流到她的肛门,冷如雪好像松了一口气,轻声叫了一下,便合上双眼,尽情地扭动着身体,去享受那从未享受过的性的快乐。
冷如雪低吟着,脸上浮现出了淡淡的嫣红,眉梢眼角间尽是春意。那略带娇嗔又略带销魂的神态,直接的唤起了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望。
李瑟见此光景,恁的按捺得住,遂急忙抽插起来,在冷如雪的阴道里一顿乱戳。冷如雪被他弄得春心荡漾,那嫩屄被阳具活塞运动,溢出大量晶莹的蜜汁,淙淙浸流,将花房润得又痒又麻,而大肉棒的每次摩擦正好搔痒。
随著李瑟的抽插,冷如雪不断的呻吟娇喘著,吟哦之声不断,她的娇躯不停的扭动著向上挺,回应著李瑟的律动,圆润挺翘的美臀也随著李瑟的动作摆动起来,她终于再次尝到性爱的愉悦。李瑟微微一笑,动作由温柔到逐渐变得有力起来,速度也加快了不少,大起大落,猛抽狠插。
冷如雪热情如火,四肢八爪鱼似地缠紧了李瑟的虎躯,梦呓般的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插死我……我让你插死都甘愿!”
“我怎么舍得?”李瑟随便应了一句,开始狠狠地插抽。
冷如雪仰腰款摆,唔唔低喝,素腿团抱,勾住李瑟,下腹颤肉挺挺,似欲迎凑。很快的,冷如雪雪白的娇躯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她发出忘情的呻吟娇呼,惊天动地,然后就全身无力的软躺在地上,不动了,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当李瑟的大阳具在她湿淋淋的小嫩屄中大力抽插,滚烫的精液冲击着自己抽搐的子宫时,冷如雪总感到自己美上天了。在李瑟大量精液的滋润下,冷如雪美丽修长的玉体显得越来越成熟娇艳了,俏丽的脸上带着娇羞的红晕。突起两片红嫩滑润的饱满蜜唇,向外张开着,中间一条无比诱人的粉嫩肉缝下端汩汩流出白浆。
李瑟兴发若狂,俯身而就,口含樱桃,吮得唧唧有声,冷如雪欲拒还迎,气短舌乾,吟哦不止,李瑟半截舌头如毒蛇吐信般乱晃,李瑟将舌伸入冷如雪口中,搅转几周,津流遍腮如吞琼玉,李瑟的软软的肉棒渐渐再次硬挺。
李瑟知火候已到,遂探手分开冷如雪嫩唇,纵体下落,但闻“嗤”的一下轻响,李瑟感觉到阳具顶开了一圈密实的嫩肉,前端陷进了温暖舒适的包围里。阳具已然尽根没入冷如雪桃花圣源。
冷如雪“呀”的一声,紧搂李瑟颈背,咬紧牙齿,任由李瑟的大阳具插进自己早已水汪汪的玉户中,直顶自己的子宫,红嫩蜜肉紧紧箍着阳具,琼浆玉液似水流一般,冷如雪娇喘吁吁,呻吟绵绵,由李瑟颠抽狂插。李瑟愈行愈紧挟,间不容发,遂轻送慢抽,极尽温柔手段。
抽插不到一炷香的时间,款款轻轻,浅送轻提,如骏马悠悠走草原,又似头丝瓜随风转,渐渐滑落至子宫,顿顿挫挫复扭扭,一时春光不等闲,冷如雪已入佳境,花飞王洞。只见她双颊晕红,不胜娇弱,婉转娇啼,艳态流香,牝中不似先前辣痛,生出无限爽意,于是挺着自己家的美臀大力迎凑。
李瑟一见,竖起双腿,显露出水浓浓肥腻腻之花房嫩屄,让阳具刺入,大冲大撞,大力抽插。冷如雪只觉妙入骨髓,魂飞至九霄,手扪趐乳,口中伊伊呀呀直叫。李瑟听得淫兴大动,耸身大弄,又是一阵吱吱喳喳,冷如雪乐得叫快不止,心肉麻欲飞,李瑟更是一往如前,奋力垦挖,直抵子宫。李瑟的左手毫无阻碍地袭上冷如雪粉嫩的酥胸。
“嗯……哦……好美啊……啊……小屄被插得美极了……啊啊……”冷如雪将上身弓着,在自己不曾留神的状况下,白嫩丰满的胸部已变得非常坚实。娇挺的乳峰原本就较常人丰挺有弹力,而现在又因刺激而变得又大又挺,更是令人不可思议。饱受抚弄的乳尖,虽然已经有了一段喘息的时间,此刻却仍然诱人地翘立着。
当李瑟抓起冷如雪的酥乳由上而下玩弄时,冷如雪羞赧地发觉,自己紧窄的蜜洞不自主地将李瑟的阳具愈挟愈紧。而涨大的乳峰被紧紧地握住的情况下,使得冷如雪觉得她的身子愈来愈被往内侧压,而深深插入自己深处的阳具也愈来愈大。在那同时,突然觉得有灼热的火焰在自己体内扩张,由点而面,李瑟欢快的做着拉出插入的运动,冷如雪饱满粉嫩的蜜唇被带得翻进翻出,淫艳之极!
室内烛光摇拽,满屋春意,两个人玉体纠缠,只见冷如雪乳凸臀翘,俏眼半斜,腰臂扇摆,四肢颠簸,叫快不绝,阴精泄了几回。李瑟愈战愈猛。冷如雪伸出小巧的香舌。唇和唇相接后,冷如雪的舌头就伸了进去,而李瑟的舌也急急地出来回礼。
两支娇挺的乳峰被李瑟用力的捏握,李瑟的手指搓捏柔嫩粉红的乳尖。冷如雪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阳具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戳进冷如雪娇嫩的子宫深处,被蜜汁充份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阳具。
“啊……”像要挤进冷如雪的身体一般,李瑟的唇紧紧堵住冷如雪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她丰盈弹性的乳峰,身子紧紧贴着冷如雪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冷如雪温润的子宫。李瑟一边用力的在冷如雪的桃源洞里抽插,一边继续抓捏她的丰乳。
她高翘着丰盈雪白的大腿,连续不断的向上蹬踹,紧窄的阴道包裹着李瑟的大阳具,异常猛烈的痉挛收缩,让李瑟觉得高潮很快就要来到了。李瑟心神一凝,暗想自己还没有玩够,绝不能这快就丢盔弃甲,连忙停下了正勇猛冲杀的武器,谁知冷如雪竟似有些迷糊了,浑圆的屁股就像上足了发条的机械一样,仍是有节奏的自动向上耸挺,一次次的撞击着李瑟的腹部。李瑟惊讶之下,发现冷如雪的面容上早已是一副舒畅放荡的神情,似乎已是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了。当李瑟放开紧搂她的娇躯时,她忽地伸手抱住了李瑟的脖子,一双修长的美腿歇斯底里般的抖动了起来,然后主动的、力道十足的勾在了李瑟的腰上,将他的人牢牢的夹在了臀股之间。
他们俩赤裸裸的肉体在床上拼命的迎合扭动着,翻滚厮缠,仿佛已彻底的放纵了自己,彻底的融合在一起,彻底的沉溺在这刺激的交合中。李瑟又一次把阳具刺到了冷如雪的阴道最深处,抵在了子宫上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李瑟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李瑟只觉阳具无可抑制的抽紧绷直了,在冷如雪窄小的玉洞里剧烈的跳动起来。他高声怒吼,双手握住了冷如雪丰满挺拔的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向了冷如雪的子宫,在冷如雪迷乱沸情的呻吟喘息声中达到了高潮。
要让冷如雪不生气还容易,要让薛瑶光不生自己的气,只怕不是那么容易了,必须要全力以赴,现在薛瑶光在李家的地位仅次于古香君,晚上李瑟便歇息在薛瑶光房中。
李瑟:“瑶光,你辛苦了,家里都是靠你们呀。”
薛瑶光:“还好,有大姐撑着,郎君你在外面才辛苦了,没有我们照顾,不习惯吧。”
李瑟有点出乎意料,薛瑶光这个态度不对,不会是笑里藏刀吧,李瑟只能硬着头皮走一步看一步。
李瑟:“那还用说,我都想死你了,现在才知道在家百日好,出门日日难,我还要演戏休了你们,伤你们的心我于心何忍呀,还好这次一劳永逸了。以后不用再出远门了,我要天天陪着你们。”
薛瑶光:“那就好了,男人是要在外面干大事的嘛,老公,我们都好想你哦,家里不能太久没有男人呀!”
薛瑶光的温柔体贴让李瑟感到很温暖,家人就是要互相为对方着想,大家都一条心才能家和万事兴嘛。
李瑟:“我知道的,遥儿,你是最了解我的,你们都是我的动力。”
薛瑶光开心的扑到李瑟怀里,两人吻在一起。女人最爱听甜言蜜语嘛。
当李瑟将自己和薛瑶光都脱光后压在身下,采取上面一阵雨点般的亲吻,中路扣住两个豪乳搓揉,下面粗壮的肉棒抵住阴户研磨的三路齐发之势开局。
然后李瑟手握钢枪,对准薛瑶光粘糊湿润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滋”的一声,整根火辣辣的大肉棒,直顶花心深处。
“喔……”薛瑶光不由娇呼,感觉下体仿佛被撕裂了般,却又是那么的充实,花心仅仅被此一顶就窝陷了下去,变的酸楚难忍。迫使她紧紧的搂住了李瑟的虎躯,双腿也是紧紧盘在李瑟腰间。李瑟感觉她那妙处竟是如此紧窄,夹的他浑身舒透,心中不由大喜,猛吸口气注入丹田,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下身以脚尖为支架,然后抬高臀部猛然下沉,就开始急抽猛插。
薛瑶光“嗯”地轻哼一声后,转为低吟:“好舒服……就是这样插……哦……快……插快点……插重一点……”她被插的心花怒放,嘴里浪语连连,双腿紧夹。阴道里湿润温暖,紧紧包裹着肉棒,加大抽动时阴道内壁和肉棒的摩擦。使李瑟的肉棒隐隐作痒,抽出、插入,再抽出、再插入,每次插入都更深、更大力。
薛瑶光娇喘连连,屈膝将两腿分得更开,鼓舞着李瑟更大力的向阴道更深处插去,李瑟用力一顶,将整个肉棒插入阴穴,花心包裹着龟头,一阵奇痒传遍整根肉棒。
“啊……好充实……”欢叫声中,薛瑶光仿佛感觉子宫都被穿透了,使那里酸痒无比。这时李瑟抵住那最深处的花心就是不断蠕动,他知道一定要让这女子达到前所未有的高潮,才能真正的征服她的身心。
“啊……啊……”又是一声声的欢叫,薛瑶光的香臀扭动的越来越疯狂了。李瑟急忙紧紧挤压她的阴穴深处的花心,肉棒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高举双腿,腹部急挺,原本狭窄的阴道收得更紧了。紧包的感觉使李瑟的宝贝炙热无比。
李瑟继续有节奏的挤压她的阴穴,虽然宝贝在她体内是艰难的挪动,但却将她不断推向高潮。薛瑶光的玉体发疯地扭动,阴户随着肉棒的节拍,向上猛顶,水汪汪的丹凤眼望着李瑟。
“啊……啊……老公……好狠……顶得……再快……点……啊……好热……好硬……好长……插……插吧……”她再不是财女贵妇,而只是一个在情郎身下婉转承欢、爱欲焚身的荡妇。每一寸光阴都被激烈的情火欲流填满。
男女的狂欢和快乐一波又一波冲击着薛瑶光,神魂颠倒中,她疯狂叫着这可爱又可恨的男人的名字,抚摸和紧抱着这完美的男性躯体,感受着对方爆炸性的力量和似是永无休止的狂猛冲击,一次又一次攀上灵欲交融的极峰。
李瑟胸中的欲火烧得更烈更旺更强,将对方的脖颈搂紧,薛瑶光也是猛地将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李瑟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时,下身的大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连又是一百多下,直进直击,急抽猛插……只听到“啪、啪、啪”肉击声,在宝贝和阴户的交接处有节奏地响着,只听到喘息声伴随着床板的“吱呀”声,震动着整个的房间。
“啊……啊……喔……老公……美死了……插死小穴了……对……好……啊……用力……对……就是……那里……喔……好痒……痒得钻心……再深点……用力掘……哎啊……真好……爽死我了……”薛瑶光疯狂的浪叫,一声高似一声,柔软的腰肢死命的扭摆,肉棒狂击着花心,嫩肉紧裹着肉棒。
只听“啊”一声尖锐的叫喊,只见薛瑶光摇头晃脑,手舞足蹈,接着又是一声:“我要死了……用力……啊……”
李瑟只觉得自己的肉棒,有无数支小爪在不停抓挠着,使他浑身酥软、麻木甚至瘫患,肉棒再也无法前进。肉棒就仿佛落入了一支无牙的虎口里,在上下左右、前前后后咀嚼着,吞吃着,接着是一种强大的吸引力,将肉棒一下拉入了穴内……
薛瑶光仍在拼命的喊叫:“要升天了……老公……一定要顶住……使劲的干我……喔……”小穴里还在不停的咀嚼着,连肉丸都被薛瑶光的小手在揉弄着。李瑟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开始颤抖,将这口气狠劲地从丹田向下压去,一股强大的热流,开始向小腹奔涌,逐渐集中在被咬住的肉棒上。接着“啊”一声惊天动地的呐喊,大肉棒猛地一颤,竟涨长了,又粗壮了许多……
就在这霎那之间,薛瑶光小穴里仿佛原有的电流又加了压,那粗大的宝贝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脏六腑。并发出一种强大的电波,象无数支钢针射向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经,产生一种高度兴奋的魔力,刺激着她整个的身心。她的一双玉手不断地在李瑟的前胸后背,乱抓乱挠,一双丰满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后,又像藤蔓一样紧紧的缠住李瑟的下身“啊……插死……我……了……”
这时李瑟,用力上抽,将肉棒全根拔了出来,紧接着又是全根进没,如此一阵直出直入,急抽猛插。使薛瑶光浪声不绝:“啊……啊……老公……插得我……好爽……好快活……哦……让……我喘口气吧……你的肉捧真长……真壮……美极了……好舒服……”
她温柔地将头依偎在他的胸前,用如雨的吻,吻着他的颊、唇、颈、胸,李瑟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浑身的力量又开始集中,下压,肉棒开始发涨、发硬,与此同时,他的双手双手托住了薛瑶光的香臀,用力往上一拢,大肉棒使劲往下一顶,粗大的宝贝以更快的速度在小穴里开始进出转磨。
薛瑶光已经一泄千里,早已被插得阴户燥热,眼冒金星,四肢软绵绵地,无一点招架之力,全身那些兴奋的神经,还在处于紧张状态之中,这一翻江倒侮的搅弄,直搅得花心开裂,直搅得穴壁奇痒,直搅得人心颤抖,直搅得气喘吁吁,她又醉了。
李瑟像是永远不知疲惫似的,仍旧在努力的耕耘着。薛瑶光一泄再泄,再也支撑不住了,全身一震,她的穴壁猛一收缩,又波浪般旋转地蠕动起来。嘴里漫声娇呼:“喔……喔……我被你搅死……哎哟……快,快……再深点,啊……我……我不行了……又泄精了……啊……”
李瑟的阳精直射薛瑶光体内,精液射在花心上,薛瑶光被他的热精一烫花心,身子摇了几下,便再也无法动弹……只能回吻着,在李瑟耳边呢喃着。
摆平了薛瑶光,王宝儿和花想容就没什么问题了,但是她俩这么久没欢好了,也要一个个抚慰好。
第三夜,李瑟来到王宝儿房间。李瑟搂着王宝儿亲吻良久,摸着王宝儿的下面问道:“宝儿,我不在你是怎么解决这个需要的?”
王宝儿笑着说:“我和容儿玩那个……”
李瑟:“那个?那个是什么?”
王宝儿窘迫的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小脸憋得通红:“就是亲亲摸摸抱抱……”
李瑟虽说对她俩怎么玩很感兴趣但又觉得对不起这些老婆,只好深情的对王宝儿说:“辛苦你们了……”
大手灵巧的翻入滑进王宝儿大腿内侧,加快提升她的情欲,直奔要地。手指甫一插入,只听王宝儿“啊”的一声娇呼出口,声音摄魂震魄,妩媚淫荡,充满了无限对情欲的渴求。
李瑟加大动作幅度,用中指和食指滑进玉穴,尽情的扣磨着那紧小的嫩穴,不多时,淫水大量涌出,王宝儿娇喘呻吟,淫声浪语不绝入耳。她开始迷乱了,嘴里“哼哼”的乱叫,双手紧紧搂住李瑟,小腹急挺,迎合着李瑟的手指。
李瑟又把另外一只手放入她的怀中,使劲搓揉着乳房,她的乳房刚好盈握,雪白娇嫩,如脂的肌肤微微耸立两座迷人的乳峰,粉红色的奶头,微突于乳峰上,好看极了。李瑟克制不住,俯下身把头埋在她的胸前,吸吮那迷人的奶头。
王宝儿更疯狂了,抱着李瑟的头颅,双腿大张,露出醉人的桃花深洞,急促的娇喘着:“哼……哼……哎……唷……好……郎君……我……忍……不住……了……我要……快进来……进去啊……上……我……哎……唷……哼……哼……嗯……”
李瑟暗笑,轻轻的用手指扣住穴口上端的阴蒂,慢慢地揉搓。缓缓的拉起已摊软如泥的王宝儿。“啊……唔……唔……”王宝儿浑然不觉,明眸微闭,咬着嘴唇,轻轻嗯嗯,微颤着下体,玉手抓着床单,显得很快乐模样。
李瑟拍了拍她的香臀,逐渐加快搔揉的速度,王宝儿驯服的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然后把肥臀抬高,双脚采高跪姿,嫩穴的淫水不断的流出来。此时,李瑟便坐在她后面,一只手继续玩弄嫩穴,另一只手抓住两个玉乳把玩。
“啊……嗯……郎君……你好棒……弄得……宝儿……好舒服……唔……噢……”
李瑟看看自己那肉棒,早已坚硬如铁,还一抖一抖。他又捏了捏乳房,下面的手再拨开她的阴唇,左手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右手放在她浪臀上,他先用龟头在穴口磨蹭了一会,随即猛然挺身刺入。
“啊……好涨……哎哟……”当肉棒贸然的刺入穴心时,王宝儿忍不住狂叫。接随着马上迎接的便是李瑟抽刺,穴内的淫水更是流溢不止。“噗滋”、“噗滋”,由后进入的肉棒插的更深,肉穴也异常的紧凑,使得王宝儿快感连连,双眉紧蹙,红唇微张,眼神淫媚娇嗔不止。“唔……嗯哼……哎哟……郎君……用力……干……哦……美……啊……嗯……嗯……噢……噢……啊……好涨……干死……宝儿……要你……”
李瑟见王宝儿意乱情迷,浪臀颤动不已,他的性欲倍增,如一头猛虎。他把她压在床上,王宝儿只有挨插的份。她的手左右开张抓着床单,嘴内嗯嗯唧唧,淫荡至极。李瑟又插了百来下,早已汗水如雨滴。他的热血沸腾,龟头长久浸泡在王宝儿的淫水中,被磨得酥酥麻麻。
“坐上来……”李瑟突然把肉棒从嫩穴内拔出来,他躺在床上,王宝儿按照他的意思,一手抓住那雄纠纠的肉棒,两人面对面,他在下,王宝儿在上,她将肉棒对准穴口,然后慢慢坐下去。
“啊……唔……”王宝儿昂起头,双手趴在他的胸口,开始扭摆娇臀。大肉棒直入花心,她一上一下的套弄。“噗滋”、“噗滋”,李瑟边望着她那对玉乳,两手伸到她的背后摸着浪臀。
“哦……好郎君……大肉棒……好会插……插得……宝儿……好舒服……唔……宝儿……飞上天……啦……啊……噢……”
王宝儿香汗淋漓的坐在李瑟腹腿间,疯狂的上下起伏送迎着大肉棒,并大声浪叫不停。
李瑟加大幅度的挺动着:“宝儿的身子太滑、太美了”他需要舒泄心中的情欲。于是搂住王宝儿细腰,疯狂的抽送,加快套弄的速度。
王宝儿在套弄百来下后,体力再也吃不消,干脆整个人趴下来。他便一面揽着下体往上抽,另外两手抱着王宝儿的嫩臀一抱一放。“啊……啊……”这样大肉棒插得更深了,插得王宝儿全身香汗淋漓,突然身体一阵颤抖:“唔……宝儿……啊……不行了……唔……郎君……我来了……”
李瑟知道王宝儿已经被插得高潮来临,自己的龟头也跟着一阵热麻,他知道自己再也忍不住了,于是他加速的往上顶了十来下。“啊……”一股浓浓的精液直射穴心,王宝儿穴心感到一股热液在她的体内驻足,她无力的趴在李瑟的身体上,李瑟把她抱得更紧了,一场激战烟消云散。
王宝儿紧搂着他,囔道“郎君你真好!弄得人家像登上了仙境。”
第四夜,花想容的房间,李瑟一进门就抱住花想容猛吻,李瑟那舌儿如撒泼的兔子一般在她口中乱冲乱撞。花想容被李瑟亲咂得哼哼唧唧,气儿亦喘得不畅,不停晃动娇躯。花想容感觉那舌儿在自己口中翻飞,着力勾弄自己那舌头,咻地舌头已被紧紧搭住,着实吮咂,啧啧有声。直被咂得面如火炽,浑身痒麻,毫无反抗之力。
李瑟裆中之物,挺挺然呼之欲出,遂腾出双手,游走于花想容全身。一手伸于花想容胸前,隔衣抚摸那对白嫩细滑的巨乳,上缀小小樱桃,硬硬如实,每一抚,花想容巨乳兀自跳个不停,李瑟不住捏弄,把握揉搓。一手陈仓暗渡,直取花想容下体,隔衣摸住肉鼓鼓牝处,揉捏摩擦。
花想容顿时有如触电,快感一阵阵袭来,一股温热的液体已然从下体狂涌而出。李瑟紧抱娇躯,缓步移动,肌肤相亲,来回磨蹭,那火热粗大的肉棒,早已坚硬翘起,紧紧顶在花想容腿裆之间。私处感受到男性的悸动,花想容只觉下体阵阵趐麻,心中不禁更是荡漾,爱液更是泛滥成灾了。
李瑟环抱颈部的双手突地松开,但却顺势下移,搂住了花想容的纤腰。加劲肉棒与阴部的厮磨。花想容“啊”的一声轻呼,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骨软筋麻。李瑟轻柔地抚摸着她滑溜绵软的丰耸香臀,指尖也灵活的沿着浑圆的丰臀,轻搔慢挑,上下游移花想容只觉痒处均被搔遍,舒服得简直难以言喻;她春潮上脸,禁不住轻哼了起来。
李瑟见她桃腮晕红,两眼朦胧,小嘴微张,呼呼急喘,知道她已情动,便放出手段,尽情加紧挑逗。欲火已是如久压之簧,来势甚猛。李瑟握住花想容腰带扣子,就欲为所欲为。此时花想容亦只能半推半就,浑力娇弱无力,微微娇喘,任凭李瑟做活。
“老公,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花想容含情脉脉的看着眼前这英俊伟岸的男子,故意挺了挺自己那两座雪白高耸的球形乳峰,那艳红色的乳晕就像是用圆规画上去的一样,完美的圆形正中是两颗如同小烟囱般的乳头,硬硬的傲然挺立。
“容儿,我知道的,我也想死你们了……”李瑟双手猛的捏住女人的双乳,一口将她左边的嫣红乳首含住,用力吸吮,舌头绕着奶头不停打转儿,更把舌尖儿顶住上面的小孔向下压,仿佛要插进去一般。
“嗯…嗯…”花想容开始有反应了,李瑟听到了女人的喘息,吐出她的乳头,侧过脸,一边磨擦她的丰乳,一边望着她脸上的表情,只见她的脸上已经升起了两朵红霞,眼皮不自然的合拢,微皱着眉头,牙齿更是咬着下唇,摆明是在强忍着快感。
李瑟立刻吻住女人的檀口,挑逗着她的香舌,一边就把女人的衣裤从腰上经过双腿脱了下来,“哈哈”一笑,扑过去把她压倒,狂舔着她的脖子,右手的手指又插入了她双腿之间的小肉孔里,开始用手指抠弄她的小穴。
“啊…啊……”花想容禁不住挣扎扭动,李瑟手指搅动的越来越快,她很快就感到了高潮来临前的那种焦躁和期盼,这更让她浪声不绝:“喔……噢…噢…”
李瑟右手捋了捋阴茎,“宝贝容儿,我要插进你身子里了。”说着就用龟头在她的阴唇上磨擦了几下…
花想容的呼吸的速度变得越来越急促,体内的热力更是无处发泄,只觉得“那儿”又酸又麻又痒,下体不由往上顶了顶。
李瑟发现花想容那眼神中隐隐的欲火,那双丹凤眼真是越看越美,挑逗之心油然而起。于是改用左手伸入了她的双腿间,两根手指用力的插进她的阴道里,开始不停的抠挖。
“啊…嗯…”下体传来的那种充实的传来的快感很快就让这个美丽狐女开始呻吟起来,双手紧紧勾住了李瑟的脖子,下体使劲向上送,主动送上香吻,“老公,用力干我…”这句话一说来,她忽然觉得身子也更敏感了,体内那股无名之火也燃烧的更旺了。
李瑟真是大喜过望,立刻就把美人的软舌引进了口中,贪婪的吸食她甘美的津液,搂着她肩膀的右手也探了出来,抓住那弹性十足的右乳,玩弄下阴的左手也毫不停顿的工作。
“嗯…嗯…”花想容的呼吸越来越困难起来了,虽然很舍不得,但还是不得不用双手将男人热吻自己的头颅移到自己的脖子上,紧紧的抱住他,抬起屁股,尽量的迎合他的指交,“啊…啊…老公…不行了…啊…要来了………………”
她忽然睁开了星眸,眼神中带着哀求,“老公…我…我难过死了…你快…快来吧……受不了了…我好…好想要…”
李瑟也已经忍到极限了,赶紧转为跪姿,“噗哧”一声,就将粗长的肉棒连根肏入了美女的小穴,睾丸打在阴阜上,发出响亮的“啪”声,足见这一下儿多么有力。
“啊…”花想容尖叫一声,花心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儿,超强的快感马上传遍全身,差点儿没昏过去。
李瑟在心里也是大叫一声,花想容的小穴奇紧无比,活力十足,阴茎刚一插入,腔壁立刻就将它紧紧的“拥抱”住了,膣肉开始不规则的蠕动,在入侵的异物上亲热的磨擦,花心也如同小嘴儿一般的一吸一放,三种“欢迎”方式各有不同,但都足以让男人销魂的了。
“呼…呼…”李瑟喘着粗气,开始抽插,极强的舒爽感就让他停不下来了,一下快过一下,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是只留半个龟头在阴道中,然后再狠狠的整支尽没,就像要将睾丸也挤进女人的体内。
看到花想容只是“啊…啊…”的呻吟,便把她的左手放到她的乳房上,又拉起她的右手,放入她的跨间,女人就不自觉的开始揉捏自己的乳房和阴蒂。
这一来,花想容所得到的快感更甚,本来身体就已经像是要被男人巨大的阳具贯穿、撕裂了一样,“呀…啊…不…不行了…太激烈了…啊…老公…慢…慢…啊…慢一点儿…嗯…太…太激烈了…我…我受不住…受不住了…”
李瑟这才强忍住野兽般的欲望,放开女人的左腿,跨跪上去,将她的身体侧过来,抱住她的右腿,把肏干的速度减慢了。男人在这条美腿上尽情抚摸着、亲吻着,淫邪地说道:“容儿,你好棒,这么完美的身体,真是世间少见。”
花想容将脸枕在左臂上,右手的食、中二指分开按住自己的大阴唇,使阴茎在每次插入抽出时都会在手指上磨擦,以此来体会男人的阳具的硬度和力量。她已经很满足了,刚刚在男人疯狂肏干时,就已到了一次高潮,浑身的力量都像是随着阴精一起射了出去,现在只能以轻声的呻吟来回答李瑟的赞美。
李瑟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重。强烈地刺激着花想容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柔温润的敏感腔壁。花想容的阴道壁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肉棒,仿佛都能感觉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儿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所产生的快感是以前都不曾得到过的。
李瑟的大宝贝就像雨点似的,落在花想容的花心上。过了一会儿,花想容的淫水就被带得“滋滋”地怪响了起来,由阴户顺着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湿了床单一大片。
“喔……喔……啊……老公……我……要……死了……呀……你……干的……太重……了……太……厉害……吃不消……”
花想容的玉臀不时的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和呼吸声刺激著李瑟,使李瑟更是发疯,更是猛烈的抽插起来。只见花想容半闭着眼,手臂缠在李瑟的身上,那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摆,全身猛烈地颤抖着,同时淫水直流。
花想容的双腿勾住李瑟的腰身,肥大白嫩的屁股直摇,口中则不断地哼着叫道:“啊……好……老公……妹妹……爽……死了……”花想容似乎尽尝人生美妙的快感与舒畅。花想容的一声声浪叫,一阵阵的摆动,导发了李瑟的欲潮,使李瑟精神百倍,插性高昂。李瑟一连疯狂的插抽,共干了四五百下。
李瑟的大肉棒冲进那紧小而温暖的肉穴内,直抵花想容花心的最深处。每当李瑟的宝贝和花想容的花心接吻的时候,花想容便开始扭转那美妙的臀部,很美很恰到的迎着李瑟的挺送,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而转运几个圆圈。这使李瑟更是发狂,如一头凶猛的狮子一般,抽插着花想容的胴体。
“啊……”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花想容下身深处的花心一阵抽搐,本就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宝贝的棒身,一阵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紧、收缩。
李瑟突然猛的捏住了她的乳房,屁股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劲地往里插,仿佛要把哪儿刺穿。
“啊…啊…”花心又被快速的撞击,花想容知道一定是要射精了,就也跟着叫了起来,“射……射进来吧……啊……”刚一说完,就感到一直在蹂躏自己的那条肉棒在体内急速的膨胀,紧接着就有强力的火焰喷射在花心上,将它包围、熔化,“天啊……”
李瑟回到京师之后,探听清楚白笑天被张玄机囚禁起来,天龙帮由谢希言任帮主了。
二人请冷如雪帮忙,想通过她的关系,请张玄机放了白笑天。
可是张玄机为了制约天龙帮中的一些人,没有答应,只是让李瑟和白君仪放心,他不会亏待白笑天的。
二人虽然有些遗憾,但也放下心来,白笑天既然没死,那么日后慢慢想办法,总有机会救出来的。张玄机因为有推翻大明,自立为王之心,白笑天听了之后不答应,才因此被囚禁,这些都是不能传出去的机密,而这些李瑟都知道,为了制约李瑟,不让他揭露出去,张玄机也一定不会放了白笑天。
张玄机率领魔教和天龙帮,支持汉王,暗中对付太子。李瑟则率领六大门派支持太子,两家势均力敌,都不敢轻举妄动。
而冷如雪虽然是张玄机的外孙女,但是天山姥姥仍让冷如雪带领天山派支持六大门派。
要知道张玄机做的是叛逆之罪,失败了可是灭门之罪,但是成功了也不会打压天山派。
天山姥姥权衡利弊,自然让天山派支持李瑟,而且冷如雪用情很深,自然是要帮李瑟的李家的矛盾烟消云散之后,全家都为了扩充势力而努力,但是李瑟发觉财力单薄,用来扩大盐帮和药铺的财力不足。
李瑟奇怪,去问薛瑶光原因,薛瑶光支支吾吾,不敢回答,李瑟只好去问古香君,心想:“难道她们把钱都装进私囊中了?”
果然古香君也是吞吞吐吐不想说,李瑟叹道:“香君,我知道是我不好,伤了你们的心,因此你们把钱收入囊中,做些预备,也不过分。就当我没问,你们留些私房钱也是应该的。”
古香君忙道:“没有,我们才没有。钱是……钱是哪里去了,你是知道的。”
李瑟奇道:“我怎么知道?”
古香君道:“不是盖了避暑山庄了吗?”
李瑟跌足道:“不错,你们用了一百多万两?天哪,你们当时是怎么想的?”
古香君道:“谁叫你总也不回家,我们只好去陪伴你啦!再说不也是为了帮你吗?要她看看我们的财力,好嫁给你啊!”
李瑟叹道:“的确是我的不是,是我先发疯的,才让家里出了这么多的事情,也难怪你情急。”
古香君道:“也不全怪我啊!薛妹妹倒罢了,楚妹妹当时也是知道的,她也没有阻止我啊!我糊涂了,就没想那么多,投入到避暑山庄那么多的钱,看来是白费了。”
李瑟道:“你说楚妹妹没拦你?走,我们去找她。”
古香君眼睛一亮,道:“对啊!也许她有办法呢!我怎么才想到?”
二人一起去拜访楚流光,一进门,楚流光就笑道:“二位大驾光临,一定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来难为我吧?”
李瑟笑道:“妹妹说的奇怪,我们就不能来看你吗?”
楚流光笑道:“来看我也不能这么一脸郑重的啊!有什么事还是快说吧!”
古香君笑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了妹妹,唉,姐姐正伤心呢!姐姐做错了一件天大的事情。”
楚流光摇头微笑,道:“也不算错,不至于这样唉声叹气。”
李瑟和古香君齐声道:“你有办法?”
楚流光微笑不语。
第二天,楚流光去拜访太子妃,聊过家常,客气完毕之后,楚流光就说起避暑山庄之事,夸奖避暑山庄风水极好,有龙脉气象,并说李瑟想把山庄赠送给太子殿下。
太子妃一听大喜,楚流光的眼光她岂会不信呢?可是仔细一想,里面有不妥之处,臣下私自赠送太子礼物,是犯了大罪的。
太子妃道:“这件事情会不会传了出去?父皇要是知道,可不得了。汉王可是一直在盯着我们呢!不如你把山庄卖给我们吧!我们上奏给父皇,你看如何?”
楚流光含笑答应。
太子妃道:“你说多少价钱合适?听说李瑟可是花了不少银子啊?”
楚流光道:“您愿意出多少都行,反正是个意思。”
太子妃道:“那就三十万两吧!”三十万两是个巨大的数字,太子妃以为已经给了不少呢!楚流光含笑应。
第二天,太子妃请太子禀告皇上此事,而李瑟先上奏折,说太子驻守北平,那里是皇上的龙兴之地,太子多年辛苦,做臣子的很是过意不去,因此盖了一座山庄,本来想赠送太子,又怕不合朝制,因此要卖给太子。
朱棣见了奏折,觉得没有什么不妥,便批示道:“知道了。”意思是批行此事。
可是汉王知道了这事,便和张玄机等一众人商议,都觉得此事大是蹊跷。
张玄机道:“据说李瑟因为是因为看中了天龙帮的白君仪,因此才不惜血本,盖了此山庄讨好她,而如今却要送与太子,莫非其中另有阴谋?难道是想让太子铲除天龙帮?天龙帮已经被我们所控制,而附近的名园是天龙帮一个重要的聚集地。”
汉王道:“我让人打听清楚了,据说避暑山庄风水极好,里面有龙脉,谁能住进去就能当上皇帝。李瑟这小子好狠毒啊!”
张玄机手下尽有能人异士,也说过避暑山庄的确是风水极佳的地方,这个说法看来很有可能,张玄机也吃不准。
张玄机道:“我说李瑟这小子干什么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大兴土木呢!果然不只是为白君仪。虽然此事大有蹊跷,但宁可信其有,我们一定要阻止。”
第二天上朝,汉王便上折反对此事,大肆宣扬李瑟如何大兴土木,避暑山庄如何豪华,花了非常之多的银子,竟然有一百多万两之多等等。
朱棣听闻大怒,把李瑟宣上朝来,追问此事,李瑟不敢撒谎,只好跪下请罪。
朱棣大怒道:“你以如此之贱的价格把避暑山庄卖给太子,分明这是变相的行贿。太子若要想要避暑山庄,必须付清这一百万两银子。”
李瑟急忙跪谢答应。太子听了,虽然太子妃告诉他避暑山庄风水极佳,但是一时哪里有这么多的银子,正在犹疑是否该拒绝此事。忽然汉王道:“父皇,大哥他镇守北平,已经有王府了。儿臣却在那里没有像样的住所,不如这避暑山庄给儿臣如何?”转身对李瑟道:“李少卿,你看如何啊!?”
李瑟道:“这个……只是……”
太子道:“既然二弟想要,就拿去好了。李少卿,我知道你的心意就是了,你的一片好心,为我还是为我二弟,还不都是一样。”
李瑟忙道:“是的,能为皇家效命,是臣的荣幸。只是……”吞吐不已,却不把话说出来。
汉王性子暴躁,大急道:“怎么,你是怕本王不给你银两吗?快点回答本王的话,你是不是不想把避暑山庄给我?”
李瑟道:“能让王爷欢心,臣荣幸的很,只是山庄耗费巨大,臣怎么能要王爷的银子呢?”
汉王“哈哈”笑道:“你是不想把山庄让给本王呢?还是怕本王不给你银子呢?只要你答应本王,本王三天之内就把银两给你。”
李瑟道:“这个……”偷眼去看皇上。
朱棣“哼”了一声,道:“他有金山,有的是银子。当朕的面,他说了这样的话,如果三天之内不把银子给你,就是欺君之罪。退朝。”
朱棣站起就走,群臣都跪送,三呼万岁。
汉王冷汗直冒,晓得朱棣点醒他私自开凿金山、铸钱的事情,这是犯死罪的大罪,早先就有御史弹勃,但是被朱棣压了下来,这次说出来,看来是提醒他不要过分。这次明目张胆地和太子争夺避暑山庄,的确是冒了太多的风险,不过为了皇位,也只有勇往直前了。
李瑟下得朝来,大是高兴,急忙回家报喜。
古香君、薛瑶光几女听说了此事,都欢呼雀跃,只有白君仪不见踪影,李瑟问了众女,便去寻她。
白君仪自从跟随李瑟回来之后,因为众女都知道李瑟最钟爱她,因此人人都嫉妒她,再说众女都进门的早,早就熟悉了,而她算是个陌生人,自然要排挤她了。白君仪虽然以前是天龙帮的首脑,可是如今天龙帮已经被别人控制,她没有任何势力可以依靠,众女自然轻视她了。
白君仪在李府大受白眼,虽然李瑟最爱她,但是不仅不能常来看她,而且还要刻意地少接近她,因为若是此时对她另眼看待,众女嫉妒起来,吃亏的还是白君仪。
不过白君仪毕竟是非凡的人物,她过了些日子对众女更加熟悉之后,便投其所好,把王宝儿和花想容这两个单纯一些的人拉拢住了,又在古香君面前刻意巴结,显得极其可怜。
古香君心软,再加上白君仪父亲生死不知,家门被毁,太过可怜,如今见她低声下气,也就不甚难为她了,反来安慰她,再说也显得她宽宏大度,李瑟瞧见了也会欢喜。
白君仪就这样在李府渐渐站稳了位置。不过她以前领袖武林,乃是江湖的风云人物,如今在家闷着,甚是苦恼。倒不是她权力欲太盛,不懂得享受,而是她父亲被敌人拘禁,她做女儿的岂能袖手旁观呢?
这天,白君仪在庭院发呆,远远见四大淫贼对她指指点点,她便出了内庭。这内庭除了大总管杜开先,别人是不能随便进的。
四人见了她笑嘻嘻的见礼,白君仪道:“你们几个不怕我吗?不记得先前被我捉住的事情了?”
梁弓长有些变色,杜开先却笑道:“不怕,你已经是我们老大的老婆了,我们还怕什么?你要是再欺负我们,我们就去告状,让老大打你屁股。”
白君仪见杜开先说话粗鄙,心里大怒,面上却笑嘻嘻地道:“我们是一家人嘛!我怎么会再和你们做对呢?你们不忙的话,我请你们吃酒,我屋中的美酒,可是古夫人亲自酿造的,是给李大人喝的哟!”
梁弓长使眼色让三人推托,但是杜开先馋瘾上来了,急忙答应,三人只好跟随。
到了白君仪屋中,丫鬟送上茶,白君仪请几人先饮,然后出去预备酒菜。
杜开先不疑有他,先喝干了,铁鼎等三人见他喝了没事,也都喝了,可是不长时间,四人忽然全都倒地,昏迷过去。
白君仪打开门,走了进来,用脚踢了梁弓长一下,道:“你快起来,还给我装死,想骗我,信不信我把你变成老鼠喂猫啊!”
梁弓长一咕噜爬起来,连忙赔笑道:“夫人千万不要,我当过一次老鼠,再也不想当第二次了。您有什么吩咐,我都照办,您千万不要整治我了。”
白君仪道:“那好你把这小子给我吊起来。”说完一指杜开先。
梁弓长道:“好的,不过您大人有大量,整治他一番就算了,千万别杀了他啊!”
白君仪道:“我自有主张,用得着你说吗?”
杜开先被吊起,梁弓长用水把他泼醒,杜开先见了眼前的形势,先是大骂梁弓长。
白君仪道:“你再乱骂,我把你的舌头割下。”
杜开先立刻闭嘴,过了一会儿嘟嚷道:“你别打我啊!我们老大知道一定会不高兴。”
这时铁鼎和董彦也醒了过来,头昏脑胀,躺在地上。
白君仪冷笑道:“不高兴又怎样,他还不是听我的?我就是杀了你们,他也不会骂我,你们信不信?”
梁弓长连忙点头,巴结地道:“老大最宠爱的就是夫人您了,您说的都是实情啊!要不是因为您想回来,我们老大肯定会乖乖地跟着您隐居山野,其余的夫人虽然也都美貌又聪明,可是要是和您比起来还是大大的不如啊!”
白君仪听了梁弓长的一番话,对杜开先道:“你听到没有,你还敢不听我话吗?”
杜开先睁大了眼睛,道:“原来您是我们老大的老大啊!我真是瞎了狗眼,下次再也不敢冒犯您了,您就饶了我吧!可是我们老大泡妞神功不是天下无敌吗?他怎么会败在你手上呢?真是常年打雁被雁啄了手啊!”
白君仪道:“你说话还不干净。”念了个咒语,一指杜开先,杜开先头发就烧着了,吓得他大叫。
梁弓长三人也帮着求情,正在不可开交的时侯,李瑟正好赶了过来,一进门就道:“你们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白君仪嘟嚷着嘴,眼圈一红,撒娇道:“都是他们不好,他们欺负我,你快给我报仇。”
李瑟骨头都酥了,忙道:“好,好,好,你别着急。”一指梁弓长道:“你们几个反了天啦!敢欺负新夫人,是不是皮痒了?”
梁弓长心想:“您也不看看谁在欺负谁,看来人要是偏心起来,神仙也没治。”忙道:“老大,都是我们不好,不会说话,这才不知道怎么着就把夫人给得罪了,您也知道老杜他是个浑人。”
李瑟一想有理,再说杜开先头发在烧着,吓得要死,便对白君仪道:“君仪,好啦,他们不懂事,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他们吧!”
白君仪这才把杜开先头发上的火熄灭,让梁弓长三人把他放下来。
白君仪撅嘴,道:“我现在整天没有事情做,而你不是陪别人就是忙着做事情,我一个人没人理,真是无聊死啦!”
李瑟歉疚的很,道:“是我不好,我以后多抽时间陪你就是,你别生气了。”
白君仪道:“你骗人的,你才没时间呢!你的事情那么多,不如我来帮你好了。”
李瑟道:“这个……”
白君仪对梁弓长使眼色,道:“你看他们几个什么礼貌都不懂,不如我来替你教育他们吧!小梁,你说是不是?”
梁弓长心里叫苦,可是如果不立刻附和,恐怕下场很惨,忙笑道:“是啊!如果能得白夫人的教诲,是我们的荣幸。”
李瑟想了一下,喜道:“不错,这样好了,盐帮的帮主就由君仪当吧!你们几个可要好好的听她的话。”
杜开先本来刚被放下来,正在心疼他的头发,一听这话,立刻吓得昏了过去。
李瑟打了个哈欠,走进内屋,道:“没别的事情了,你们四个退下吧!”
三人答应着,搀扶着杜开先就走。
白君仪对梁弓长小声道:“算你聪明,会说话,我不会亏待你的。”
梁弓长赔笑道:“夫人客气了,就是没我的好话,老大还不是听您的!”
白君仪微笑不语。
梁弓长四人出得门来,杜开先嚎淘大哭,道:“那些小妞虽然都很麻烦,但是没有一个像她这样厉害的,以后我可怎么活啊!”
梁弓长道:“以后你嘴上就干净些吧!少说话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董彦那双似乎没睡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道:“厉害,真厉害。听她对老大撒娇的声音,我都忍受不住了。还是老大定力强,我要是老大的话,她要我命的话我都会给她。”
铁鼎也附和,四人一起叹气,当年的四大淫贼,头一次被一个女人给镇住了。
李瑟和白君仪来到内室,李瑟道:“君仪,我把盐帮交给你,不怕你做不好事情,而是担心你太拚命。今天,我把避暑山庄卖给了汉王,我们有本钱做更大的生意了。你不要着急,累坏了身子,就算你把岳父大人救出来,他也会心疼的。”
白君仪道:“你叫我如何不急,我爹爹他在受苦啊!”
李瑟道:“他吃的好,睡得好,你担心什么?虽然我们和魔教势不两立,但是互相忌惮,都给对方留后路,我们两派的关系又非比寻常,你就安心得了,就算我们败给魔教,你爹爹都不会有事。”
白君仪黯然良久,李瑟见了心里甚是怜惜,笑道:“好啦!看你,以前英姿飒爽,如今怎么不开心了?‘倒四’惹你的吗?”
白君仪“噗嗤”笑道:“‘颠三倒四’,这名字亏你想的出,香君姐姐也不生气,真是太纵容你了。”
李瑟笑道:“你是没看见他们是如何摆布我的,再说我说的也是实情。不过回到家中之后,我没有陪伴你,你不会怪我吧?”
白君仪道:“我知道你是怕她们妒忌我,也是为我好,有什么可怪你的?”
李瑟笑道:“那就好,那你有没有想我呢?”
白君仪道:“只有一点点。”
李瑟大是失望,道:“才一点点啊!”
白君仪道:“你的心,不全属于我,所以我的心,也不全属于你。爱,就是要给的是全部,所以你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李瑟难过的点头,道:“我早知道你并不是全心全意的对我,但是今天从你口里说出来,我的美好梦想才破灭了。”
白君仪美目流盼,微笑道:“我的话让你不高兴吧?你会慢慢地不爱我的,是不是?”
李瑟叹道:“恰恰相反,你这样只会让我更爱你。她们对我都千依百顺,但是我却觉得少了一种味道,反而你这样却更加的吸引我,或者这就是所谓男人的征服欲吧!”
白君仪点头微笑,心里说:“但更可能是因为你爱我啊!要是我们只有两个人,厮守一生,那该多好啊!” 03-02
第五章迁都之争1
李瑟回京师很多天了,忙着家中和朝廷的各种事情,一直都没有空闲,终于有一天找了一个时间,便去宫里拜访公主朱无双。
李瑟来到公主寝宫,朱无双早已含笑迎接。
李瑟道:“早就想来了,可是派人前来,听说你在闭关修炼,就没有打扰你,你不会怪我吧?”
朱无双笑道:“我知道你忙,怎会怪你?你能来就好。”
李瑟脸上发烧,道:“你还是怪我。”
朱无双道:“我说的可是真的,没有怪你。”
李瑟有些失望,道:“难道你不想我吗?”
朱无双道:“想是想,可是这种滋味也很好啊!我不觉得有什么难受的。”
李瑟道:“你自幼修道,果然与众不同。
朱无双微笑道:“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你干嘛离我那么远?分开这么久了,你也不来抱抱我?”
李瑟一怔,“哈哈”大笑,把含羞的朱无双抱在怀里,亲了一下,道:“在宫里有些放不开的缘故吧!心里怕怕的。”
朱无双道:“不是,是我们分开时间太久了,你和我生分了。”
李瑟默然,公主说的对,这令他产生了负疚感。李瑟歉意不已,道:“那为什么你和我不生分呢!”
朱无双道:“我永远也不会和你生分。”
李瑟大受感动,把朱无双搂的紧紧的,道:“对不起,是我不好。你去名园带给我楚妹妹的锦囊,君仪都告诉我了。锦囊里的法术,也有你的功劳,是不是?你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朱无双道:“我永远都要让你开心快乐,想到你开心快乐,我就开心快乐了。”
李瑟不知道说什么好,抚摸着朱无双的柔发,心中满是怜爱。
江湖上魔教和六大门派对峙,势均力敌,谁也消灭不了谁。两家在江湖上争斗,短时间决定不出胜负,因此两家各自发展势力,聚积力量,等待时机,以后再战。这时北方发生了大乱,鞑靼的和宁王阿鲁台派遣使者,带来许多礼物,贡献许多良马前来朝廷求救。原来瓦刺部酋长玛哈木,派兵把鞑靼的可汗本雅失里杀死,另立答里巴为汗,他暗中专权。
朱棣听闻此事,便率兵来到北平,亲自探听虚实。刚到北平,就得到阿鲁台表奏“玛哈木栽主逞强,请天朝声罪致讨,臣愿率所部,效力冲锋”云云。
蒙古族分为鞑靼与瓦刺,也就是原来的元朝后代。这两大势力不仅互斗,而且一直以来和明朝兵戈不断,朱棣几次亲自带兵讨伐,鞑靼本已附表称臣,如今被瓦刺所灭,又起战乱,朱棣决定再行亲征。
朱棣便带了柳升、郑亨、陈憋、李彬等一班宿将,威武浩荡的前去讨伐。太子孙朱瞻基也随驾出发,朱棣对侍臣道:“朕长孙聪明英睿,智勇过人,今肃清沙漠,使他躬历行阵,备尝艰苦,才知内治外攘,有许多难处呢!”
侍臣称颂不已。
朱棣带领明军打败玛哈木,玛哈木败阵而逃,部众自然溃散。明军追越两高山,直达土拉河,斩首数千级。朱棣还想穷追,皇太孙奋力谏阻,这才下令班师回朝。
过了些时侯哈木病死,他的儿子脱欢嗣位,派遣使者朝贡,朱棣封其爵位,北方才得安宁。
不过瓦刺衰落,阿鲁台渐渐强大起来,兵粮充足,居然某鹜狂妄起来,朱棣派遣的明使,被他放肆谩骂,有时把明使拘留起来。朱棣一再警告,阿鲁台全然不改,反而派兵入侵边疆,警报屡达京师。
朱棣为之头痛,朝臣议论纷纷,都在苦思良策。
这时,杨荣上折奏议,道:“北平是圣上的龙兴之地,那里山川影旺,其以控四夷,制天下,乃是帝王之都,不如迁都北平。”
朱棣沉吟不语。
一个大臣道:“杨大人虽然说的有理,但是迁都后远离东南财粟之地,这恐怕不大好。”
杨士奇道:“这倒不用担心,大运河已经开通完毕,潜运南粮没有任何问题,只是担心迁都不大吉利,历朝除非遇到大事情,很少有迁都的时侯。”
群臣议论纷纷,各持己见。因为争论不出结果,朱棣宣布退朝。
李瑟回到家中,把朝上众人争议的事情和大家商议。
角先生道:“经过十几年的经营,北平的经济得到了繁荣,疏通的运河保证了粮食的运输,北平周边的军事防御力量也得到了加强,这些前期措施使得迁都北平水到渠成。”
薛瑶光道:“可是除非被形势所迫,没有哪个朝代是在和平的时侯迁都的啊!南宋迁都,那是因为京师被占领了啊!迁都不吉利,我看未必好。再说北平也算是陪都,已经有重兵把守,并不一定非要迁都。”
众人都跟着说出看法,也都不尽相同。
最后李瑟道:“其实迁都不迁都,全凭皇上的一句话。你们说他会不会迁都呢?”
角先生道:“我看会迁都。因为他迁都的决心在一件事上可以彰显的,即为徐皇后在北平选建陵寝。徐皇后于水乐五年病逝,她和皇上同甘共苦、愚难与共,皇上并没有把她安葬在应天,而是在北平昌平,为她建造陵寝,也就是为后来他的下葬选好了地方,细细品味,所以说他已经决计要回到他兴起的地方。”
众人沉默不语。
李瑟想了片刻,突然跳起来,道:“对,我明天就力陈迁都之事。你们今晚立刻动身,去北平大量收购土地,做好迁都的准备。
薛瑶光赞道:“李郎做事真有魄力,果然是做大生意的料。我们这次就赌一把,如果我们这次赌对了,就可以大赚一笔了。”
古香君怀疑地道:“如果不迁都,怎么办?那里一来是天龙帮的地盘,二来临近战场,土地一文不值。”
李瑟道:“我自有办法,你们照做就是。”
当夜,白君仪和薛瑶光二女率领盐帮动身去北平收购土地。
关于迁都的事情,朝廷上闹的沸沸扬扬,两派观点各不相让。当汉王探听到李瑟大肆在北平收购土地,再加上一些看好迁都的官员也买了很多土地的时侯,以汉王为首的势力更是强烈地反对迁都。
可是在争论不休的时侯,朱棣突然下令迁都,并不许再议论此事了。皇帝下令,汉王一派纵然不愿意,可是也不敢触犯龙鳞,只好忍气吞声。
朱棣下诏道:“胡人反覆,必为后患,决计迁都北平,就近控驭。”并把北平改为北京,定北京为京师,把应天府改为南京,算是陪都,同时特旨大赦天下,明朝两京制格局形成。
永乐十九年春间,迁都北京之后,李瑟手中的土地价钱大涨,加上很多又是黄金地段,盖了许多的商铺,眼看着财源滚滚。
李瑟这边兴高采烈,汉王在那边唉叹不已,张玄机却笑道:“王爷不必挂心,好戏还在后头呢!”
这天,在北京的府邸,薛瑶光对李瑟笑道:“虽然我们的全部家当都投入到了这里,但是再过些时侯,京师的人口越来越多,我们的钱财就会成百倍的增加,我们可发大财了,富甲天下,一点都不夸张。”
李瑟含笑点头。
正在这时,王老财前来拜访,李瑟正准备去迎接,他已经走了进来,薛瑶光见了急忙回避。
李瑟迎上去道:“岳父大人来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我好前去迎接。”
王老财堆笑道:“我可不敢让你这个大富翁迎接我,我是前来讨饭的啊!哪敢劳您驾?”
李瑟笑道:“岳父说笑了。”二人落坐。
王老财道:“我可不是开玩笑,你看,如今京师的土地涨的这么贵,好的地段就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你说我多可怜啊!你手上既然有那么多土地,就卖给我一些好了。”
李瑟道:“这个我还做不了主,这些事情都是白君仅和薛瑶光来管。你是我岳父,怎么都好商量的,你去问她们要就好了。”
王老财吹胡子瞪眼睛,道:“要是找她们的话,我还来求你干什么啊!在她们手上买的那价钱,不是要我的老命吗?”
这时王宝儿闻讯也赶来,道:“李郎,你就帮着说话,让给爹爹一些土地吧!这都是为了我家好,可不是给魔教的。”
王老财道:“是,是。我们圣教……这个魔教都说不会迁都,没想到发生现在这样的事情,你看我们王家这么大的家业,要是在京师没有什么像样的居所,那可寒怆啊!于女婿你脸上也不好看啊!”
王宝儿站在李瑟身边,摇着他的骼膊,撒娇求恳。
李瑟道:“好,好,我就让她们给岳父一块上好的土地,不过价钱可不能是以前我们收购的价钱,怎么也要涨两倍吧?”
王老财激动地连忙说好,要知道一般的土地都是比以前涨了几倍的价钱,好的地段比以前的涨了几十倍不止,而且是多花钱都买不到了,李瑟这样说,可真是给了天大的便宜了。
李瑟发话,白君仪和薛瑶光自然不便反对,但是薛瑶光道:“既然王伯伯得到了土地,我家也没有地方呢!我爹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
李瑟道:“那一样好了,你们家要哪块地,随便好了。”
白君仪见薛瑶光和王宝儿都为娘家着想,黯然道:“可怜我没有家了,就是给我土地都没有用处。”二人看她感伤,都连忙安慰。
白君仪感伤之后,道:“楚妹妹和碧宁也想要一块地,想分出去住。你们两个在这里,和你们商议一下,看怎么和香君姐姐说。”
李瑟有些愕然,皱眉道:“好端端的,为什么出去住?”
白君仪道:“我觉得也好,大家都住在一起,毕竟不方便。”
李瑟沉吟道:“我知道了。”
晚上李瑟去拜访碧宁,她和楚流光住在一个院子。
李瑟已经很久没见到碧宁了,二人落坐后,在烛光的掩映下,李瑟见她明眸皓齿,出落的格外大方,不由有些看呆了。
碧宁见李瑟呆呆地看着她,有些害羞,便低下头,好久李瑟才醒悟过来,道:“听说你想搬出去住,是真的吗?”
碧宁道:“是啊!总在你们家住,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没名没份的,让人家笑话。”
李瑟道:“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其实来我府里有一年多了,你也知道了我的情景,我根本没有时间来照顾你,所以,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们还是做兄妹吧!”
碧宁苦涩地道:“不必了。我不在乎你有没有时间陪我,既然你不愿意要我,别的怜悯又有什么用呢?”
李瑟道:“不是姑娘你不美丽,让我嫌弃,而是我实在是不想害你,希望你明白。”
碧宁道:“我知道,但我想你也要明白,不管你要不要我,我都会为你独守下去的。”
李瑟道:“你不后悔?”
碧宁道:“若是后悔,早就后悔了。”
李瑟道:“可是嫁给我于你有什么好处?”
碧宁道:“那嫁给别人有什么好处?那么多姐姐妹妹都是顶尖的人物,为什么要嫁给你呢?她们比我聪明,所以绝不会错的。”
李瑟道:“如果她们都被骗了,以后都后悔呢?”
碧宁道:“那我也不会后悔。”
李瑟立刻站起,道:“那好,三日之后成亲,你答应吗?”
碧宁惊喜地有些不敢相信,道:“真的?可是……可是我爹爹他们还不知道呢!”
李瑟道:“这个不劳你费心,我只问你答应吗?”
碧宁害羞不说话,李瑟道:“你答应还是不答应,说句话啊!”
碧宁良久才含羞道:“不说话就是答应啦!”
李瑟“哈哈”大笑出门。
李瑟来到楚流光的房间,楚流光见他来了,连忙恭喜,李瑟道:“我才下决定,这你也知道?”
楚流光道:“见你满脸喜气,于钱财你是不动声色的,除了婚事,难道还有别的事让你这么开心吗?”
李瑟笑道:“那你想不想来个喜上加喜呢?”
楚流光道:“我才不呢!宝儿不是说过只想做你唯一的妹妹吗?可惜她做不到。我没有父母管教,能够做得到,为什么不做呢?”
李瑟道:“我不担心你。你是世上最聪明的女子,只要你不怪我,你怎么做我都支援你。”
楚流光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满足了。碧庄主三天之内就能到达京师,你晓得了吧?”
李瑟道:“他是前来逼婚的,我如果不知道的话,为什么这样急匆匆呢?”
楚流光含笑道:“好,那我就祝福你了。你这次准备和几个新娘子拜堂啊!”
李瑟道:“自然能拜的都拜啦!虽然香君和我没有正式拜过堂,但想来她不会自降身分,再入洞房的。公主是皇家身分,更加不能凑热闹,所以君仪、花妹妹、碧宁三人和我一起拜堂吧!”
楚流光道:“那冷姑娘呢?”
李瑟道:“她自然想嫁我,可是如今我和她外公是对立的两家,她做不了主。她若爱我,其余身外的名份,又算什么?”
楚流光晓得李瑟也是在夸她,点了点头,心里欢喜。
三天之后,婚礼盛大举行,碧海心夫妇在婚礼前一天到的,由他们主持。
白君仪看见碧宁一家人在一起幸福的样子,少不了感伤,李瑟只好细心安慰。
碧宁、白君仪、花想容三女一起和李瑟拜堂,李瑟享尽风流,可以想见。
(54)洞房花烛君仪碧宁花想容
当晚古香君给白君仪单独安排了一间新房,碧宁和花想容同意她俩共一间新房。李瑟当然是先去和白君仪洞房,再去碧宁和花想容的洞房。
可谁也没想到,白君仪竟然不让李瑟掌灯,洞房中一片漆黑。原来白君仪脸薄面嫩,怕古香君、薛瑶光她们在外面看热闹,自己以前可没少嘲讽她们共事一夫,如今自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所以不想让别人在外面看笑话。
两人都瞧不清楚对方的身子,当此情境,身体的交流自然最能达到满足情欲的手段。李瑟一抱白君仪,温软的触感充盈满怀,再一摸她肌肤,更加是细致匀润,着实令人爱不释手。
既然无法观赏佳人之美,李瑟手上也就格外努力,在白君仪身上到处细访,先摸肩,再摸手,来来回回,摸到了她的胸部。一触及那圆挺的嫩乳,白君仪顿时叹了口气,声音透着愉悦的韵味。
李瑟听了,心中一阵悸动,指头忍不住胡作非为,捏住她的两边乳头,轻轻施力,搓弄起来。白君仪的身子弹了一下,微声叹息,发出的声音有些颤抖。只搓了没两下,小小的蓓蕾已然茁发,很快坚硬了起来。
李瑟张开手掌,盈握她的双乳,轻快地上下揉动,乳波荡漾之际,白君仪也跟着喘息起来:“啊……啊……啊、等……等一下、唔……嗯、唔唔……”
水嫩的乳团满盈于手,耳中又闻声声娇啼,李瑟哪里能等,心中越发难耐,每将她的乳峰向上一托,手掌便顺势抚摸一圈,令白君仪倍感陶醉,娇喘连连。李瑟自己更是兴致高昂,着意爱抚,听着白君仪娇声悦耳,心中爱意大盛,心道:“不知道君仪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要是……要是可以看上一看,可有多好。”
他想像着白君仪害羞欢喜的神态,心中更觉情致潮涌,兴奋难言,把玩白君仪酥胸的同时,渐渐出了神,不觉喃喃地道:“君仪的胸部,好嫩,又好柔软……真是舒服……”
白君仪听他这么说,顿时心慌意乱,羞得无地自容,娇声嗔道:“你……你说什么嘛,好……好丢脸……嗯?嗯、啊……啊啊!”
就在这时,李瑟出其不意,一改温柔,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乳房。白君仪霎时浑身一颤,肢体酥软,受到的冲击使她不自禁地吟叫。李瑟忘情地抚弄她的乳峰,想着她美丽的面容,此刻是何等销魂诱人,更加激得他血脉贲张,热血直涌下体。
他听得白君仪的呻吟已然娇腻之极,万难压抑情欲,心里一股冲动,当下转移目标,放过了白君仪汗水淋漓的双乳,转而绕至背后,一把摸到她丰盈的臀部。
白君仪“唔”地轻吟一声,倒在李瑟怀里。李瑟吻了吻她的耳朵,轻声耳语道:“这里摸起来,也很舒服呢……”说着恣意揉弄,偶尔又在她背脊上轻拂。
白君仪胀红了脸,自然而然地扭起了腰,喘道:“讨……讨厌……那里……嗯、噢啊……啊、好痒、不要、嗯、哼、嗯嗯嗯!”
原来李瑟又转移阵地,这回用指头在她腋下逗弄,登时引得白君仪娇声嘻笑。
李瑟轻声道:“君仪的笑声也很好听喔。”他指头放缓,白君仪仍是柔声巧笑,在他怀中扭来扭去,已是香汗如雨,娇态更甚,连声喘道:“别……别逗我了啦,我……啊、啊……我……我的身体……已经……已经……”
李瑟微笑道:“已经怎么了?”右手向下移动,摸到了她双腿之间,登觉一片湿润,已经爱液泉涌,沾濡满手。
“啊……”白君仪张唇轻叹,搂着李瑟的脖子,跟着奉献一吻。李瑟热情回吻,再次拥抱白君仪,两人胸脯相贴,白君仪的乳房被压得有些变形,身体摩擦之时,汗水的润滑,使两团嫩肉发出细微的声响。
人一身处黑暗,心态上不自觉会少了许多顾忌。李瑟如是,白君仪亦如是,两人肢体相缠,难分难解,浓郁的情欲迅速扩张开来。
白君仪紊乱地喘着气,纤细的手指在李瑟的身上攀附着,感受男子的气息,心里不胜爱恋,呢喃地道:“好……好舒服喔……嗯……嗯……”
她依恋地抚摸着李瑟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游动,停在他腰际,开始拉下他的裤子。就在这时,白君仪忽然觉得裤子卡到了什么硬物,不禁伸手去摸了摸。一摸之下,便听李瑟喉间发出一声古怪的声音。
白君仪心头怦怦直跳,轻声道:“这……这个……”左手稍微握住那东西,右手食指在先端轻轻碰了一下。李瑟“唔”地低吟一声,好似忍耐着什么。白君仪自然已知道那是什么,不禁羞得脸蛋滚烫,却并未放开,反而用指尖轻轻抚摸棒身,悄声说道:“还是第一次摸到……真的好硬喔。”那羞涩的语气,反映出白君仪毕竟不谙此道。李瑟却更加兴奋,摸了摸她的脸蛋,柔声道:“君仪……喜欢吗?”
白君仪脸上发热,极是害羞,不知如何回答,只得以行动代替回应,一双纤手爱惜地把玩着那根宝贝。在她温柔的揩拭之下,李瑟只觉全身热血狂冲而去,大力捧场,宝贝更形粗大。
白君仪也感到手掌中的南傍国更加雄伟,不禁心中羞赧,轻声道:“又……又更大了……”
李瑟嗯了一声,快感剧增,低声道:“因为你的关系啊。”
这话只把白君仪窘得不知所措,轻声说道:“我……我不知道啦。”
李瑟享受了片刻白君仪的巧手,初时只是好玩,不久却慢慢吃惊起来,心道:“君仪……君仪的手……好厉害,真是……真是舒服……”
那柔若无骨的小手,灵巧得令李瑟无可挑剔。白君仪沉醉地爱抚他的宝贝,如奏琵琶,如抚瑶琴,时而轮指,弄得他心跳若狂,时而吟猱,使他身躯颤动。
这纤纤素手的功夫,可丝毫不比古香君的樱桃小口逊色,李瑟极端亢奋,已觉难以克制,阳具贲跳振奋,胀得疼痛。他忍不住便想:“要是君仪再摸下去,说不定,我……我……已经要出来了……”
白君仪听着李瑟呼吸粗重,芳心又羞又喜,心道:“他喜欢这样,那……那我就继续做下去。”跟着摸到圆囊的底部,李瑟又忍不住颤了一下。白君仪的手指探及最根部,感到一处甚为光滑,不禁多揉了几下,手掌又包围住囊袋,细细抚玩着。李瑟受了这样的刺激,登时紧咬牙关,勉强忍耐,低声说道:“……君仪……我……我……啊……”
白君仪微微一愕,放缓动作,说道:“怎……怎么了?”停在那前端的手指忽觉湿黏,已有阳精溢出。白君仪手指一搓,陡然惊觉,慌忙叫道:“啊,等……等一下……”李瑟忽然将她拉近身来,搂着那柳腰,阳具直挺,低声叫道:“君仪,给我……”
白君仪大羞,虽然心里也是很想,却又带着几分畏惧,哀声道:“可……可是……现在那个,好大……我怕。”
李瑟的阳具已经顶在白君仪私处,一碰到那湿淋淋的花瓣,更是欲火高炽。他胀热不堪,只想马上冲锋陷阵,但仍然顾及白君仪感受,一听白君仪楚楚可怜的求诉,只好悬崖勒马,不再挺进。可是此时他箭在弦上,岂能不发?他实在无可忍耐,登时咬牙切齿,气喘呼呼。
白君仪低下头来,再次握住他的宝贝,觉得手中坚实,热如炭火,知道他正极力克制,甚感歉疚,柔声说道:“对不起……你进来罢,我……我已经不怕了。”李瑟正强行克制,阳具忽被她玉手重行掌握,不禁浑身剧颤,勉力说道:
“当真?”白君仪转而抚摸他的腰侧,悄声说道:“真的不怕,可是……你得先封住我的哑穴。”
李瑟一怔,随即明白,知道她生怕自己失声,会惊动其她夫人,明早被笑话,当下点了她的哑穴,柔声道:“君仪,你现在不能说话了,受不了的话,就用力打我好了。”白君仪喉头嗯了一声,心中忐忑之际,李瑟已挺起宝贝,向她的桃花源探索。
灼热的感受渐次侵入体内,白君仪其实还是相当害怕,她用尽全身力气,紧紧搂着李瑟,唇齿紧闭,急促的呼吸,可知她心头的紧张。
李瑟的阳具已经进入寸许,白君仪的心悸动不已,张口欲呼,但只是发出几下咿呀的声音。李瑟轻抚她的身体,一边缓缓磨动进入,柔声安慰,说道:“君仪,别怕……”
白君仪明知视线不清,但还是奋力点头。她下身火热胀塞,痛得泪水满盈,几次想要示意李瑟停下,但都强自压抑,心里只是一个念头:“我要相信他……我的身体,也只能给他……”
她失神地喘着气,全身的肌肤似乎都热得发烫。她环抱李瑟的背,将头埋在李瑟的颈边,热烈地吻着他的身子,藉以排解越来越不堪忍受的痛楚和快感,眼泪还是滴了下来,滴落在他的肩头,心里思绪混乱:
“好痛……已经……受不了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做……这种可怕的……事……”
“可是,他……他真的……很好……这样温柔……”
“他……在我的身体里……好充实的感觉,好喜欢……”
“怎么办……呢?”
白君仪迷惘地吻着李瑟,承受他的进攻,心灵和肉体同样苦乐交织,不知所措。
终于,李瑟完全进入了她的身体。当阳具彻底贯入的那一刻,白君仪全身震动,喉间彷彿要炸了开来。下身为火热的阳物所充斥,白君仪只觉痛楚难言,珠泪轻弹,娇喘吁吁之中,带着声声呜咽。
李瑟听出她声带哭音,连忙解开她的哑穴,拍着她的背脊,柔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还是很……很痛么?”白君仪苦闷地呻吟几声,抹抹泪水,哽咽地道:“有一点。”跟着勉强微笑,说道:“郎君,喜欢吗?”李瑟一愕,道:“什么?”白君仪柔声道:“我的身体。”李瑟脸上一热,搔了搔脸,道:“这……怎么这样问?”白君仪娇羞地靠在他身上,柔声呢喃:“喜欢的话,让我知道吧。不要……不要一动也不动啊。”
李瑟心头怦地一跳,吻了吻她的香腮,轻声道:“我会的。”他加意爱抚着白君仪的身体,确认她痛楚已减,便抓着她的腰枝,前后摆动起来。
“唔……啊啊……”白君仪柳腰轻摆,动得几下,便忍不住轻声哀啼。痛楚慢慢消散,一股甜美的快感渐渐涌现。白君仪扶着李瑟的肩,一双美腿分跨他的腰边,紧紧夹住。
每一次摆荡,白君仪的身体便激烈的反应出来,长发挥洒,乳峰动摇,大量的爱液水花四溅。她逐渐失却主宰,朱唇轻颤,发出了几声甜蜜的呼唤。
一听到白君仪的春声,李瑟便无法沉着应战了,心情激荡之余,双手更是用力晃动,深深感受她私处肉壁的收缩,几乎便要将他吸引得就此放射。他竭力忍耐,才没有马上便弃甲投降,深深呼吸一下,更是用力挺进。
这时白君仪双手一软,支撑不住,整个人伏在李瑟身上,大声喘气。李瑟稍微拉起她的娇躯,自己弯腰低头,把脸埋在她的胸前,舔舐双峰之间的乳沟,下身依然猛烈冲撞着。
“啊、啊、啊啊……”白君仪大感羞耻,却也更加失魂落魄,身不由主地浪叫起来,一双玉臂搂住了他的颈子,再也不放。
李瑟埋首乳间,品味白君仪柔嫩的酥胸,下半身依然勇猛奋进,令白君仪犹如置身梦幻,如痴如醉。她漫声喘息,毫不保留地放出诸般浪荡声息,情致缠绵,火热无比。
这可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放浪姿态,这时却矜持尽失。她紧搂着李瑟,扭动那玲珑有致的胴体,失声叫道:“啊啊……再、再来、啊……啊……”
李瑟的亢奋,丝毫不比白君仪少了。他从未想到白君仪的身体能这样令他疯狂,不但美丽,而且成熟。不管是丰盈的乳房,还是圆润的大腿,乃至于令人销魂无比的私处,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平时的白君仪淡雅贞静,有若出水芙蓉,可是面对情郎,竟也能娇艳如斯,如何不让李瑟心荡神驰?就连白君仪,也不知道自己能够这样享受男女情爱,心醉神迷之际,也不禁羞红了脸,可口中的娇喘就是停不下来。
浓情蜜意,满布洞房。不知过了多久的激战,李瑟抽动的力道由迅猛转为凝重,不再是狂风骤雨,但是每一击都深入白君仪娇躯,直抵深处的嫩肉,让她遍体颤动,婉转哀叹,掩不住其中的舒畅。
终于,李瑟的腰部做出了最后一下冲刺。沸腾的热流决堤而出,汹涌贯入娇嫩的肉体。
“啊啊……嗯……嗯啊、啊、啊……”
白君仪发出柔弱而高亢的舒叹,像是由云端跌落的仙子,无力地倒在李瑟怀抱里。下体丰腴的嫩壁似乎依依不舍,紧密包围逐渐松懈的肉茎,对于充盈的阳精,也涓滴不漏地接受。
两人真的是做到了筋疲力尽,汗流浃背,回味无穷地交缠着,喘息声此起彼落。
白君仪神智朦胧,沉醉在无尽的温馨旖旎之中,轻轻地叹道:“我……我是……在做梦么?”那声音柔顺无比,却又细细的,若有若无,当真有如梦呓。
李瑟吻了吻她的樱唇,轻声说道:“不是作梦,是真的啊。”
白君仪“啊”地轻叹一声,如带醉意,呢喃道:“真的……是真的呢。”
轻语之中,幸福之意油然而生。
李瑟胸膛贴着她的丰胸,享受那软绵绵的充实感,在她耳鬓轻语:“君仪,真是太棒了……”白君仪一听,羞得握起粉拳,在他肩头轻轻一捶,娇声嗔道:“别……别取笑人啦。”李瑟柔声道:“是真的啊。”说着,在她额头亲吻一下,满怀情意。
白君仪娇弱地依着他的身子,柔声说道:“以后,我真的是……你的人了。”
李瑟微笑道:“我也是你的。”
白君仪浅浅一笑,道:“你是我们的……夫君……快去碧宁和容儿洞房吧……”
来到另外一间新房,两个美人已经翘首以待了。李瑟先和花想容一阵温存,花想容娇喘吁吁,两眼水汪汪地凝望李瑟。碧宁有点害羞,光溜溜的躲在棉被里,只露出半张脸来,犹是羞红似火。
李瑟温柔地让花想容躺在床上,抬起了她的双腿,微微叉开,让两腿夹住他的腰侧,正露出那神秘的花丛。李瑟欣赏着娇艳欲滴的花朵,右手抚摸着她平滑柔软的小腹,指尖在脐边游走引逗。
“唔嗯……啊……”花想容轻咬下唇,眼睫微颤,发出既无奈、又兴奋的呢喃。眼前两个如花似玉的俏姑娘,皆是自己的爱侣,如今在一张床上,却各自含羞带怯,值此情景,李瑟如何能不动心?那话儿自是早已精力弥漫,昂然挺立,随时要冲锋陷阵一番。
李瑟便把阳物在花想容阴户上摩擦轻触,轻碰微接。花想容给身如火炽,被引得又羞又急,娇声呻吟道:“唔……好……好热哦……郎君别……不要再耍我了啦……我……啊……”那娇贵的花瓣绽放着美不胜收的绛红,花蜜源源不绝地流出,将李瑟龟头也沾得通体湿润,闪闪发光。
李瑟看着花想容竭力忍耐的神情,又是哀怨,又是羞涩,登时激得他情致高涨,低声道:“容儿,要去了!”花想容轻轻“嗯”地一声,心里想道:“等会要放浪点,让碧宁好好看看郎君怎么爱我的……”
李瑟吐了口气,向花瓣内冲击过去。阳具已经接受蜜汁的洗涤,相当滑溜,一插之下,花想容浑身一颤,已破关而入,花想容长舒口气。
眼见花想容已经是情热如火,李瑟腰间连连挺进,如同节节进攻的步行军,每一深入,花想容便受到更甚于前的快感。
“啊!啊呀!好……好舒服……啊啊啊!呜……啊……!”这浪涛般的进击带给花想容强烈的震撼,口中不自觉的喊叫起来。李瑟猛地一冲,玉茎直抵花瓣最深处。花想容花心突然膨胀得很大,而且前端突出,其形状就如两条巨龙在抢夺红光闪闪的龙珠顶在龟头上。
花想容脑海陡然间一片空白。感觉下体火热难当,疼痛转为麻痒,嘤咛一声,不觉扭起了腰。
李瑟缓缓抽动起来。花想容的私处内潮湿柔软,固不待言,且兼收缩甚紧,摩蹭的感觉强烈之极。李瑟只挺进数下,便觉那花心的珠子美不可言,忍不住渐渐加快了速度。
“啊啊……啊呀!啊、啊、唔啊……”花想容全身承受着李瑟的爱意,失神地娇吟着,硕大的巨乳正和他结实的胸膛互相挤压,感受着温热的男子气息。两人脸庞相对,立时缠吻起来,放纵的春声便成了低沉诱人的嗯唔。
李瑟忽地离开了两片樱唇,起身采跪姿,将花想容双腿抬起,扛在肩上,双手转而托住她纤腰后。如此一来,两人交合之处高高拱起,滋滋声响之下,更可见到一根通红之物不停进出柔嫩的少女秘地。花想容爽不可抑,叫道:“老公……啊、啊、唔……插穿了……”
碧宁在一旁看着如此淫靡的景象,心跳不已,眼见花想容失魂落魄的陶醉样子,忍不住脸上发烧,双腿紧紧夹住。
李瑟奋力冲刺,兴奋到了高亢处,忽然按住花想容膝弯处,向前猛推,两膝直压到了她乳房,像要把花想容翻过去一般。
“啊呀!啊、啊……好……好美啊……唔……”花想容身子被李瑟推得曲起,阳物每一次冲击,就被推得前后摇晃,好似腾云驾雾,飘飘然、陶陶然。
只见花想容香背着床,晃前晃后,双乳被膝盖压迫得挤向两旁,香汗随之飞溅,又有自乳端滴落的。李瑟单臂横压住她膝弯内侧,另一只手却去玩赏她白嫩的屁股,抚摸揉捏,满手温软。
“唔啊!”花想容心头快感狂袭而至,被这接二连三的攻势弄得气喘嘘嘘,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不行了……老公…郎…君…我…啊……”
李瑟更加兴奋,加快抽送,真如狂风暴雨,直冲得花想容兴奋不已,那天仙般的体态更显得柔弱不堪,螓首急摆,香汗如雨,哪里能说出话来,只剩下银铃乱摇的吟叫。
李瑟亢奋已达极峰,身子一冲,阳精万马奔腾般破栏而出,猛烈无匹地贯进了花想容胴体。花想容蓦地一阵颤动,好似一波火热巨浪将她抛上虚空,霎时间没了神智。
“啊……啊啊啊!”高亢的叫声稍一持续,花想容颓然侧首,气喘嘘嘘,双乳如浪起伏,在激情后犹自难以平复,余波荡漾。李瑟一抽出阳具,花想容股间立时涌出了大量的汁液,或清或浊,甚有冒泡而出者。床上三人看了,都禁不住脸红心跳。
花想容满脸羞红,娇喘道:“看啦……你把人家弄成这么难看。”李瑟喘了几下,微笑道:“怎地怪我了?”右手一探,摸了摸紧缩的花瓣,掬起了一些汁液,手掌爱怜地回味花想容的雪白胴体,所过之处,都濡了一片湿亮。
花想容慵懒无力地撑起身来,向李瑟下身低下头去,把那根正在休养生息的肉棒含在嘴里,双唇向前一送,一点一点地亲吻、舔舐,柔得难以言喻,阳具上湿答答地,在花想容口中更加滋滋有声。李瑟浑身一颤,双手搂住花想容香颈,轻轻摆腰,在花想容嘴里抽动起来。肉棒又渐渐朝气蓬勃起来。花想容微一转头,向碧宁笑道:“姐姐,你来试试。”
碧宁脸色羞红,自躲在被子里,低声道:“我不会啊。”花想容笑道:“来做几次就会了啊,你看喔……”樱唇微绽,轻吐绛舌,往那气势腾腾的顶端舐了一下。李瑟坐起身来,轻轻摸着花想容如云秀发,轻声道:“容儿,你别太累啦。”
花想容神色娇羞,将那东西贴在唇前,笑道:“只怕要累的是你呢。”转头对碧宁说:“姐姐,你来接替。”
碧宁大羞,不肯出来,偷偷瞧着李瑟,好一阵子,才钻出棉被来。不安地看着李瑟的下体,犹豫片刻,伸出右手去摸了摸顶端。花想容收了手,在碧宁背上轻轻一推,娇笑道:“姐姐,加油喽!”碧宁面红耳赤,心道:“这我怎么会嘛?我……万一不小心咬到,怎么办啊?”
李瑟见碧宁一副又羞又急的神态,脸上香汗欲滴,极之娇艳,心中一荡,一把拉过碧宁,微笑道:“妹子,你且试试,别怕。”碧宁脸上烫得直要冒出烟来,低声道:“郎君……你……你真想要的话,我就来了。”趴在李瑟腿上,微一迟疑,启唇碰去。
碧宁生涩地吻着李瑟的肉棒,虽然努力,却不得要领,始终不敢把它含进嘴里,只是不断拙劣地舔吻。但这种稚嫩的技巧另有一番刺激,那就是难以满足,勾引得李瑟心痒难搔,下身真如烈火中烧,直想把碧宁立时压倒,主动大干一场。只是既然想体验碧宁初次的口中功夫,也就竭力压抑。
碧宁越弄越是害羞,心道:“容儿怎么能做得这么好?我……我真的不行啦,到底该怎么弄嘛……”
正在此间,碧宁正吃肉棒吃得如痴如醉,忽然两只柔嫩的手掌自背后探到自己胸前,轻轻揉着她的双乳。
“唔……嗯……”嘴中被李瑟塞满,碧宁只能含糊地发出喉音。碧宁本能的夹紧双腿,哪知却把一片片浪水挤了出来,白皙的肌肤显得艳丽多端。花想容从背后抱住碧宁,在她耳边轻声指点:“手上再用点力……嗯……现在要吸一下……对了……嗯嗯……你做的很好嘛……”她软语指示之余,也看得心神不宁,摸索着碧宁精致的胴体,轻声喘息,藉以发泄心中遐思。
碧宁口中吞吐,已经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加上花想容的动作,不断逗弄少女身上最敏感的部位,越发春情难耐,闭紧双眸,不顾一切地含弄起来,将阳具上的棱头直吞进去,使力吮动。花想容又指点碧宁用口怎么做才能让李瑟射精,碧宁也领悟得很快,慢慢就放开自己享受起口交带来的新奇和刺激。
李瑟见碧宁忽然积极起来,也就尽情享受她的口舌侍候,下身快美不堪。花想容玉乳贴在碧宁背上,小手却到碧宁股间寻幽探秘,拨草掘泉,纤纤十指弄得湿淋淋地,犹不肯休。
此时她也无暇给碧宁什么指导了,心中情欲又生,倒想快快把李瑟的阳具抢过来。碧宁受着双重刺激,更是心跳不已,鼻音渐浊,俏眉紧蹙,本来十分卖力的吞吐套弄,忽然吐出李瑟那湿黏的阳具,娇喘连连,哀求道:“郎君,我想要啦……”
这句话说得娇腻之极,边说手还不停的套弄肉棒,李瑟本来已要在她口中射出,此时热血上涌,一个克制不住,猛地一颤,一道白浊液汁急喷而出,毫不保留地洒在那张渴望的脸庞上。
“哎呀……!”碧宁吓了一跳,睁大了双眼,满脸都在阳精喷洒之下,口中温温热热,也喷进了不少。
李瑟呼了口气,苦笑道:“妹子,你干嘛把它吐出来啊?”碧宁羞得低下头去,低声道:“我……我想要你把它放在那里嘛。”
李瑟闻言对碧宁笑道:“那妹子,你再把它含硬了我就把它放进你那里去。”看着碧宁那张精致美丽的脸上留着精液,颜射美女的满足和兴奋让李瑟恨不得马上就插入占有这个曾经一直刁钻为难自己的美女。
碧宁有了刚刚的经验已经知道怎么做了,而这时花想容凑过来舔干净她脸上的精液,然后和她一起舔肉棒,李瑟也不多说,抱过碧宁的下身也舔弄起处女的幽香小穴来。
碧宁面红耳赤,心里虽羞不可遏,却给情欲焚烧得无力相拒,两条玉腿跪着,昏昏想道:“他竟舔那儿……呜……可羞死人了……”
李瑟见这道红绉绉的嫩缝儿,旁边数根细茸,很是稀疏,淡淡的几根毛覆盖在高凸的阴阜上,透过阴毛可以清楚的看见阴阜上皮肤的颜色,阴阜上的脂肪垫肥厚饱满,高高的鼓起,两片大阴唇上没有阴毛,而且把小阴唇含在里面,不反唇,饱满丰腻,漂亮光洁,性感诱惑,黑白分明。特别是她的肉缝,嫩红色的一条线,总是合的那么严,既使李瑟用手把她的大阴唇扒开,里面的小阴唇也含的很深,而外阴的形状更是美妙无比,她的穴肉肥嫩得出奇,大腿动的时候穴肉都跟着颤动,真不愧是穴中极品。
看得李瑟百脉贲张,心中狂跳道:“怎有这样的美穴?”只感无比的新鲜刺激,口舌指手已不能释放那迫切的肉欲,只有把大肉棒插入其中才能满足。
碧宁只觉花底给一根炙烫的东西抵住,只煨得通体欲融,听李瑟在耳心颤声道:“宁儿,我要进去了?”
才要点头,便感男人直迫了过来,不知给戳着了什么地方,一道剧痛顿如闪电般贯穿了身子,眼中泪水已一涌而出,失声呼道:“不要!”
本来她早已淫水淋漓,可是阴道窄小,而李瑟的阳物却出奇伟硕,这一交接自是痛楚非常。
李瑟赶忙顿住,但花膜已穿,龟头刺着内瓤的娇嫩美肉,只爽得龇牙咧嘴。
碧宁婉转娇啼,在男人怀里时挣时推闹个不休。
李瑟只抱着她轻怜蜜吻,底下虽不敢再动,却觉鱼肠似的花径迳自纠蠕不止,玉茎仍不由自主地慢慢朝内陷没,心颤道:“宁儿的里面太美妙了!”
忽地前端触着一物,尖尖滑滑的有些刮人,正软软地点着龟头的马眼,不禁汗毛皆竖,忍不住稍微发力,谁知立将那物揉成一团。
碧宁娇呀一声,浑身绷紧,四肢死死地缠搂住男人,神情仿似咬着了一只最青涩的酸柠檬。
李瑟心中如痴似醉:“这个老婆的花心儿妙不可言,竟与别人大不相同的!”
一时忘乎所以,轻轻几下勾探,立又弄得女孩大呼小叫,慌忙再次停住,只觉那粒软滑妙物尖尖地挨在龟头上颤然蠕动,不由骨头都酥了。
碧宁泪挂粉腮失魂落魄道:“怎……怎会这样的?好……好难受……”
李瑟柔声哄道:“一会就好,你且放松,待会自然就舒服啦。”
悄悄低头看去,只见茎身上缠绕着丝丝触目心跳的鲜红血迹,心中又是一阵悸动:“不知我修了几世的福份……老婆个个都是处女……”
碧宁仿若未闻,又迷迷糊糊地呻吟:“热死了……你……你好……烫……呜……”李瑟怔道:“什么?”
仍垂目望着两人的交接处,见自己的肉棒尚露半截在外,前端却感已抵尽头,不禁销魂思道:“宁儿不单窄,也是最浅的……”
碧宁摸摸脸又咬咬手,莫明其妙地接道:“你……你……我……我……嗯…好奇怪……“仿似烦躁难奈地扭动了起来。
李瑟已御过数名处女,经验丰富,也试着随之轻轻搅动,声音愈是温柔:“好些了么?”
过不片刻,便觉碧宁的身子松软了下来,阴内也似雨后小径般泥泞滑溜。
碧宁秀目如丝双颊染桃,在底下彷徨无措,两条粉腿不知何时勾在了李瑟的腰上。
李瑟又道:“还痛么?”
一连几问,俱不闻答,知其苦尽甘来,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碧宁苦色渐去,俏脸上的妩媚越来越浓,忽地失声娇啼:“嗳哟!”
随后绮声便时断时续此起彼伏,娇娇柔柔地荡人心魄。
李瑟见她已入佳境,渐渐放肆起来,奈不住嫩径的紧紧纠缠,倏地几下颠耸,棒头皆往池底的小花心送去。
碧宁立时失声颤呼,她身子十分娇小,花房又窄紧非常,顿给男人抽扯得宛如风中摆柳,是另一种可人风情。
李瑟瞧在眼里,心头有如火燎,抽耸之势愈渐狂野,每一下均似意欲尽根而没,无奈如何努力,皆余半截在外。
碧宁香汗淋漓,忽地痉挛起来,口中连连娇唤:“啊……啊……酸……啊…你你……郎君……啊呀!好酸……坏蛋!啊……“仿佛不堪承受,两只脚儿乱蹬乱踩,身子便往上方溜
滑而去,玉贝拖过之处,竟蜿蜒出一缕晶亮的浆迹来。
李瑟周身血沸,岂能容她逃开,急忙挥军追杀,将她抵在角落里怒抽狠耸。
碧宁瘫痪似躺在床上,醉酒般任由李瑟癫狂摆布,口中啼唤均止,似乎快到了那欲仙欲死的要紧关头。
李瑟便往前狠狠的冲刺,棒头次次准准顶着碧宁的滑嫩心子。
碧宁娇啼声声,酸得无以复加。
李瑟不禁兴动如狂,早忘了碧宁还是个豆蔻初绽的女孩子,下下皆尽大弄大创,势如流星赶月后羿射日,仿佛欲将整根巨杵没入她那窄窄短短的花径。
碧宁也似忘了所有的羞涩,娇声如流水般啼呼出来:“不……不要了,我要……要坏……坏了……啊!啊!不要……不要……啊……要……要尿呢!”
剧颠中两条腿儿几勾不住男人。
李瑟面赤如火,见她反应比适才的花想容还要厉害三分,不禁万分销魂,底下极力颠送,闷哼道:“你尿你尿,尿给我吧,可快活得很呢!”
碧宁嘶声渴喘,只觉各种难挨难辨的奇妙感受纷至沓来,一浪浪堆积叠累在体内某处,竟似欲尿方快,心中大慌,还想强忍,蓦地花心儿无可遏制地奇酸起来,不由尖啼一声,娇躯旋又绷紧如弓,四肢死死的缠抱住李瑟,排出了今生第一股极乐的阴精。
李瑟只觉她那粒嫩心竟又硬了些许,抵得龟头一阵发酥发木,稍微挪转便尖尖地揉到了马眼上去,更是无比的销魂蚀骨,跟着便有一股极滑的浆液淋了过来,热乎乎腻溜溜地包住了大半根肉棒,闷哼中已如江河决堤般射出精来。
碧宁已觉极美,不想给李瑟那阳精一灌,刹那间魂飞魄散通体尽酥,顿又攀上了另一个绝妙的巅峰,股股滑浆泉涌而出,只丢得难歇难止。
旁边的花想容瞧得眼饧魂酥,死死地缠搂着爱郎,忽脱口道:“郎君,我……我……还要……”
李瑟犹在碧宁的嫩瓤内狂注怒射,欲仙欲死地应道:“嗯,这就来……”
活春宫看得花想容只感觉自己满身如在火烧,欲火焚身,一只手大力的摩擦着阴阜,阴蒂也硬了起来,吐出阴核,如东海明珠。
花想容将李瑟那射精后湿湿软软的阳具含在口中饥渴地舔吮着它,她那美妙的香舌,在肉棒与睾丸上面到处舔弄,将精液与蜜汁都舔到口中,津津有味地咽下。肉棒很快被舔硬,接下来,她含住肉棒,螓首激烈地上下晃动,同时用妩媚眼神凝神着李瑟,口舌动作激烈殷勤,舔吮得啧砸有声。当肉棒硬到她想要的大小,花想容淫笑着骑上李瑟的身体,纤手捏着那根大肉棒对准自己的滴着淫水的粉嫩阴道,缓缓下坐。
“噢!”花想容娇吟了一声,终于再次把阴道里的空虚填满了,瘙痒止住了,肉棒好大,真的好大,快要撑破了!
花想容忍不住睁开了一点美目,只见李瑟的肉棒正一分一分的进入自己的蜜穴,可是,自己的花心已经触碰到肉棒的顶端了,可是,仍然有很大的一截没有进去,而且两边的肉壁已经快要被撑破了,“郎君,你的肉棒要把我弄死了!”
阳具刺穿了层层叠叠蠕动不停的肉壁,直顶花心,那里却是一开一合,周围的肉壁在不停的收缩,仿佛在吸吮着李瑟的阳具。
花想容紧窄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李瑟的肉棒,那阵舒爽让李瑟几乎要上天了,而且,肉棒已经顶进了花想容的花心里面,一个小小的吸盘把李瑟的龟头吸着,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都吸出来似的。
花想容阴道不停的收缩,随着肉棒的深入,花想容的娇吟声渐渐变成了娇喘声,巨大且超长的肉棒远远超过了花想容蜜穴的可容纳尺寸,无止境地将花想容的蜜穴不断地扩大,而花想容不知道是因为痛楚还是快感,不断地向上翻着白眼,嘴角也是流出了一道亮晶晶的涎液。
巨大的肉棒在花想容的起伏吞吐中慢慢深入阴道,每进一寸,花想容的叫声就提高一分,其实已经进入到花想容的花心里面了,可是仍然有一截在外面,就在这时,李瑟忽然下身用力一顶,只听见“噗嗤”的一声,外露在花想容蜜穴外的一截肉棒竟然全部插进去了。
花想容“啊”的一声尖叫,终于坐实在李瑟胯间,阴道里面的肉壁一收一缩的,还不时吐露淫水,龟头已经插进花心里。适应期过后,花想容双手撑在李瑟膝盖上开始抬起屁股吞吐肉棒。
李瑟感觉花心就像一会吸吮的小嘴,但是却比小嘴多了一丝快感。不停的吞吐着龟头,时不时吐露一些炙热温暖的阴精让李瑟的阳具时不时挺破入花心内,那是另一片天地。
随着李瑟的缓缓抽动,花想容一双结实圆润的美腿不时的颤抖着,美腿的尽头还不断的分泌着甜美的蜜汁,雪白的美腿再一次泛起红霞。
花想容双颊晕红、媚眼如丝,一副羞到连眼部下敢睁开的模样,娇躯的动作却是愈来愈大,挺送之间愈发落力,敏感的花心在那一下下接连不断的刺激当中,不住散放着鲜花欲放的风情。虽说花想容幽谷仍紧夹着,不断涌现的淫蜜春泉却令幽谷里头既润滑又火热,不至于让李瑟难以细品她的紧凑,也不至于使上下套弄问难以动作。
尤其当李瑟双手齐出,分别托住花想容饱满坚挺的美峰时,那自毛孔处不住钻人体内的感觉,更似火上加油般令她忘形、令她沉醉。虽说她胸前双峰甚是丰满,李瑟的手无法掌握,但李瑟手法甚是奇妙,着手间都触及了花想容敏感之处,令花想容错觉自己的酥胸被他一触,体内的欲焰便又高了一层;而当李瑟指头轻轻揉捏着峰顶玉蕾之时,动作虽是极尽轻柔,力道似有若无,仿佛根本没有碰到,可在花想容的感觉里,却如雷鸣电闪一般,刺激得她差点叫出声来。
李瑟感受着洞穴温暖的快感,花想容的娇躯不断散发着浓郁的香气,一双硕大无比的巨乳在李瑟眼前晃动,一双美目带着浓浓的桃花,好像要把李瑟的魂魄都勾进去似的。
花想容丰腴、雪白、圆润的臀部有规律地起伏着,她可以感觉到阴唇在动作中翻动着;也可以感觉到肉棒在,穴里缩胀、跳动着;龟头有力地撞击,更有将她抛向天际之势。
李瑟的手忙着摩挲着花想容的身体,眼睛也忙着捕捉跳跃的丰乳,还似乎意犹未足地挺着下身,彷佛要用肉棒刺穿她的身体,重重地往上顶。
李瑟的肉棒急剧地在湿润的阴道抽动着,龟头上的圆凸刮在阴道的内壁,而产生了阵阵磨擦的快感,花想容忘情地呻吟出声,但仍不忘挺着小腹把阴阜迎凑着急送的肉棒。她只觉得浑身酥麻,轻飘飘的,彷佛飞了起来一般。
李瑟刚一觉得肉棒突如其来地酸,随即紧抓着花想容的腰部,一阵狂抽猛插,然后紧紧地贴抱着她,自顾急促地喘息着。花想容觉得李瑟的肉棒深深插在穴内,虽然没有抽送的动作,但那种龟头在跳动、肉棒在缩胀的感觉,却也让她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只见她急摆肥臀狂纵直落,不停上下套动,把个肥涨饱满的小穴紧紧的套弄着李瑟的宝贝。李瑟但觉花想容那两片阴唇一下下收缩,恰如她的樱唇小嘴般紧紧咬着宝贝的根部。仰卧着的李瑟上下挺动腹部,带动宝贝以迎合骚浪的阴户,一双魔手不甘寂寞,狠狠地捏揉把玩着花想容那对上下晃动着的大乳房,最大限度的享受着这个妩媚狐姬的风情万种。
花想容雪臀用力,令幽谷更加紧凑,吸着那火烫肉棒不放,靠着腰力在李瑟身上旋转扭摇,幽谷中随着角度变化感受到各种不同的刺激.交合处更是不住磨动,幽谷口那敏感的小蒂早被磨得硬挺起来。
随着动作间的肉体磨挲,种种曼妙快意不住涌上心头,加上李瑟手段过人,花想容只觉整个人都被快乐胀满,尤其这样旋磨的动作,使得花心紧紧包住刺入的肉棒顶端,虽不像方才大起大落,可厮磨的快乐却另有一番强烈滋味,花想容舒服得汗水流了满身,却是不愿停止。“哎……我……啊……唔……哎……”连番旋磨之下,花想容只觉花心处哗然欲泄,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袭上身来,醺然欲醉之中,樱唇虽启却是无法说话,勉力出口的单语无法状拟她身心正经历的绝顶快意。
花想容纤腰不由扭挺更疾,更加火热地让花心给肉棒旋转缓磨;幽谷之中春潮泛滥,随着她愈来愈激烈的动作流泄而出,舒服的花想容彷若身心都给送上了仙境,迷茫之间全不知人间何世,只享受着那茫然快意。
见花想容闭目呻吟,纤细得犹似不堪一握的柳腰竟不住舞出活色生香,李瑟忍不住松开正将那贲挺美峰拿住的双手,滑到她汗湿的纤腰上头,触手处只觉纤细之中带着无比结实火热的劲道,虽不若双峰柔软丰腴,却格外有种滑溜的手感,不由轻轻抚玩起来,感受着那纤腰中结实火热的力量,已近高潮的花想容扭得愈发落力,香肌已烧得火红。
给李瑟这样抚玩,花想容只觉腰间被他刺激搓揉的部位不住传来种种奇特滋味,直烧幽谷深处,令腹下的欲火烧灼更烈;香峰巨乳不住舞动跳跃,偏生那饱挺处却没了男人的大手把玩,晃动在胸口的巨乳有点令自己失去重心向前倾。
李瑟尽根插入的肉棒,清楚地感到阴道里的温润,还有那种彷佛吸吮般柔美的蠕动,让李瑟无法抑制内心的欲望,只求更深入,让整根肉棒,甚至整个人去感受被紧裹在窄湿的阴道里,那种既遥远又模糊的记忆。
“嗯……嗯……啊……”花想容随着李瑟向上推动的力道,气若游丝地呼应着,算是允诺,也算是谢恩。抽插在穴里的肉棒,让她感到一种无可取代的快感,她的手渐渐紧箍着李瑟的肩颈,内心一种期盼着更激烈的动作,而身不由己地扭腰摆臀动了起来。
花想容浮动的下身,让李瑟的抽送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加速、加重。交合处在抽送中发出滋滋的溅水声;肌肤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交杂在“嗯……啊……”的呻吟声中,彷佛在演奏着一首淫乱的交响曲。
情迷意乱之间,花想容已忘却了一切,只能任他尽情蹂躏,幽谷热情地夹紧了插入的肉棒,使得李瑟抽插力道愈来愈强,才能在那举步惟艰的地方畅行无阻,每下都深深地攻到她渴望被插的敏感花心之上,令她淫水不止,娇躯不住抽搐,承受着让她畅快的美妙拍送,曲谷香津不止,可无论如何都无法把体内高潮之美泄出一点点。“哎……好……好棒……你……啊……你好强……好高明……哎……插……插到那里了……容儿好舒服……唔……啊……要……要泄……嗯……再……再用力点……再深一点……嗯……啊……你……你把容儿……插得……又要死了……啊……”
口中哭叫着语不成声,幽谷仿佛生出了无数张小口般将李瑟紧吸不放,在媚骨之体的不住吸吮,每下深刺之间,李瑟的肉棒上头的感觉如此深刻,酥麻滋味直透背心,很快也近强弩之末。他终于再忍不住,双手紧紧扨住花想容纤腰,力道猛得像是要在腰上留下抓痕一般,偏生这般用力正对此刻花想容的胃口,她似痛实快地高叫了几声,花心处仿佛收网一般,将李瑟龟头紧紧吸住,那像是身心都炸碎在极限快感中的滋味,让花想容一声娇甜的哀吟终于彻彻底底地瘫了下来,再也动弹不得。
“嗯啊……老公……轻点……容儿……快不行啦……啊……”花想容彷佛感受到一种受虐的快感,在酸、疼、酥、麻、痒五味杂陈中,内心的淫欲立即窜到最高点,并且在肉棒急遽的磨擦、顶撞几下之后,感受到一次泄身的高潮马上要来临了。
李瑟抱住花想容的纤腰,下体像疯了一样往上挺动。
花想容秀发飞舞,淫言浪语,“噗哧”的抽搐声音在不绝于耳。
淫水四溅,连李瑟的阴毛也湿润一大片,粘连在小腹上,肉体之间的拍打声更是在房内荡漾。
“嗯啊……要来了……”花想容突然感觉到一股阴精喷洒而出。
阴精淋漓而下浇在龟头上,让龟头更加酥酥麻麻,一股股快感如潮水轰击着李瑟。电流般的滋味在他的龟头上最为聚集,其余的都由阳具传到全身上下。
李瑟大力的抽插着花想容的骚逼,阴精外泄出来,花想容:“嗯嗯啊嗯”呻吟声萦绕在周围。李瑟感受到这精液已经要溢出来了,连忙做最后的抽搐,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火山喷发般,把熔浆喷发到她的体内最深处,那熊熊火焰,令花想容全部的肉体和灵魂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李瑟那美妙无比的最后几次撞击,更将花想容送上了九九八十一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终于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花想容被火热的阳精刺激的无比舒服,她热烈的和李瑟缠在一起,身体几乎是和着他射精的频率一样同时的在颤抖着,她的阴阜也开始又一次的断断续续的抽搐,一紧一紧的肉洞压榨着肉棒,好象要把李瑟所有的精液都挤的干干净净,一滴不剩。
婚后第二日,白君仪之夜。
白君仪春心荡漾,气息短促地伏在李瑟身上,满脸通红,一双美目痴视李瑟,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双峰一高一低的颤动者。李瑟一见更是深情激动的伏过身来,给她一个甜蜜的长吻。白君仪热情如火,双手抱着李瑟的脖子,伸出舌头来,她的火热舌头,干燥欲裂,一碰到李瑟的舌头,就像干草碰烈火,更是猛烈无比。、
“嗯……郎君……仪儿好难过哦……”白君仪一边晃动身子,一边娇媚的说。
李瑟抱着白君仪,李瑟这么一抱,立刻感到白君仪胸前那两颗粉嫩圆滑的奶子正隔着她的衣服紧紧贴在自己的胸怀,而且从白君仪身上传来阵阵迷人心神的女人体香,李瑟哪忍受得住美艳的白君仪那副成熟丰腴的肉体所带给他的刺激,他的阳具迅速地胀硬,隔着罗裙紧贴着白君仪的小腹。
“小宝贝,我要吃掉你。”
听着李瑟,白君仪真是觉得既欣喜又害羞,,因为李瑟的阳具正胀硬着紧靠在自己的小腹上,受了阳具的刺激,此时白君仪性欲高升,她只感丰乳顶端的乳蒂胀硬微痛,而下体穿着亵裤的嫩穴更是骚痒难止,并从她粉嫩微张的桃源口流出一丝丝美味的淫汁,透过亵裤直流下大腿,白君仪脸上一阵娇红的咬着李瑟的耳根问道:“郎君,仪儿美吗?”
李瑟也咬着她的耳根轻声说道:“你真是美如天仙。”
李瑟开始说起甜言蜜语来,现在的他,对付女人可是一套接着一套了。
听到李瑟的赞美,白君仪内心无比的喜悦:“郎君,仪儿穿这样好看吗?”
白君仪试着让自己的声音自然而温柔,但是她自己都听得出来,自己的声音竟有些颤抖。
“很好看,脱光更好看。”李瑟赞美着:“仪儿的身材真的好美。”
边说,边看着白君仪诱人的身体。
白君仪知道李瑟的眼睛一直盯着她那高耸的椒乳和阴部,而从李瑟双眼里冒出来的熊熊欲火,仿佛连她自己的下体都被烧到了,她的下半身不由得火热而搔痒,顿觉花心一阵痉挛,滚烫的淫水立即不听使唤地从肥嫩的桃源里汹涌流出。
“坏郎君,看你的样子,好象要把我吃了一样。”白君仪故做娇嗔地道。
“我就是要吃你。”李瑟色迷迷的说。
说完,直接将白君仪上半身那透明的白色纱衣脱去,显露出仅存的一件粉红肚兜,李瑟见状内心的冲动更是不由得上升,因为他清楚的看见白君仪那两颗雪白丰嫩的椒乳将粉红的薄纱肚兜撑起,并且可以隐约的瞧见两点尖硬的乳头。
白君仪半推半就,她将雪白的大屁股坐在李瑟的大腿上,双手环抱着李瑟的脖子,问道∶“郎君,你爱我吗?”
“我爱你,胜过爱我自己。”
“看在你在我家做那么久杂工的份上我相信你。”
“难道我在其他方面不能表明我爱你吗?”
“我以前不知道一个男人为一个女人禁欲那么久是多么难的一件事,现在终于明白了。尤其你还是有那么多好老婆的男人。”
“你明白了就好。”
“郎君,就算你是演戏骗我,那你以后要骗我一辈子哦!”
“我怎么会骗你呢!”
李瑟一回完话,立刻就被一张娇红艳丽的朱唇紧贴在自己的嘴唇上,白君仪以她柔嫩湿润的舌头强烈地挑逗着李瑟,吻着吻着,更是主动的将舌头伸进李瑟的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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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迁都之争2
这时李瑟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欲火,配合着白君仪,双手抱着白君仪那如杨柳般的小蛮腰,白君仪与李瑟的舌头在彼此的嘴中交缠舔弄着,他们就这样甜密亲热的接吻着。
吻了一阵之后,李瑟带着一丝尚连着白君仪的口液说道:“宝贝,你的身子我昨晚都没看到,现在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白君仪想不到李瑟还惦记着这事,双目羞涩的娇瞪了李瑟一眼,然后慢慢撩起她身上的短衬裙,露出了亵裤,淫汁又从她的桃源里流了出来,她能感到它们把她的内裤淋的更湿了,白君仪两条腿颤抖着,只觉得从下身又流了好多淫水出来。
李瑟充满欲火的眼神,让白君仪股间不由得一阵酸麻,她带着挑逗的眼神,将身上的透明睡衣往上撩起,露出肚兜包裹着的丰满椒乳,大椒乳随着呼吸而起伏,乳晕上像葡萄般的乳头那粉红色的光泽让人垂涎欲滴,而下身只剩那件勉强包住私处的小亵裤,那隆起的阴阜热气腾腾,茂盛的阴毛已从四角裤的边缘跑了出来。
看到白君仪修长的大腿和丰满的大白屁股,在窄小的亵裤包裹下,充满了十足的诱惑,李瑟忍不住蹲了下来,靠近白君仪的臀部,那平日只能隔着衣服或窄裙所看见的丰满臀部,现在没有任何阻隔的呈现在他眼前,粉红色透明的亵裤紧包着鼓凸凸的阴阜上,透出的阴毛黑压压的一片,阴毛浓密地延伸到小腹,如丝如绒的覆着那如大馒头般高凸出的阴阜,扣人心弦,亵裤中间凹下一条缝,将整个阴阜的轮廓,很明显的展露在他的眼前,这种兴奋让李瑟冲动得热血沸腾,下身坚挺。
李瑟看着白君仪下体那粉红色亵裤的底端,因为紧绷而陷入一条清楚的细缝,而且还发现上面是湿的,这一幕看得他血脉直往上冲,几乎想把脸贴上去。
李瑟不顾那么多了,大胆的掀开了白君仪的裙摆至大腿上方
那乌黑亮丽的阴毛便曝露在他的面前,李瑟的左手伸到白君仪大腿中央,隔着亵裤触碰着白君仪久未有男人慰藉爱抚的桃源。
当李瑟的手接触抚摸到白君仪那神秘柔嫩的所在,阳具已是胀硬至极点,此时李瑟感到手指有股湿热之气,并有着温热的液体沾在手上,白君仪更是忍不住快感而娇吟:“啊……好……”
李瑟受到白君仪大胆妖媚的诱惑,欲火更加的旺盛,脑中只想与眼前娇媚动人的白君仪好好地亲热一番。李瑟被欲火所驱使,他开始隔着肚兜用力地搓揉着白君仪那肥硕的丰乳,在白君仪胯下的手也似不输给搓揉椒乳的手一般,不停的用手掌隔着亵裤摩擦着白君仪那长满阴毛的幼嫩桃源。
白君仪哪忍受得住李瑟这般激情的刺激爱抚,她那两颗引人狎思的肥奶逐渐地胀大,而椒乳上的两点乳蒂更是因为变得尖硬与肚兜互相摩擦而感到有些痛楚,同时全身不停微微地颤抖着,至于雪白的双腿中央早已是汪洋一片,淫水沾湿了大腿内侧,当李瑟的手愈是温柔地抚摸着她的桃源,白君仪更是不自觉得的将她的双腿愈张愈开,尽情享受着李瑟带给她的欢愉。
随着李瑟温柔激情的爱抚,白君仪愈来愈觉得欲火难耐,由下体传来的骚痒感流遍全身,白君仪伸手一搜捉住了李瑟的阳具,并大力的上下搓揉着,现在她已经是一个被欲火充斥脑海的淫荡妇人,她的嫩穴在搓揉下骚痒得不能自抑,淫水自她桃源口源源不绝地流出。
“啊……好舒服……我要……郎君…………啊……我要……要你……”
白君仪体内需要男人慰藉的炽热性欲到了此时已是一发不可收舍,她不仅用她那娇嫩柔滑的小手伸进李瑟的裤裆内,不停的直接搓弄着李瑟那根她梦寐以求的粗硬男儿根,同时更是向眼前可以带给自己愉悦的男人,再度献上自己艳香赤红的朱唇。
白君仪的粉脸凑了过来,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白君仪的舌头伸了进来,毫不犹豫的吻着李瑟,李瑟也响应白君仪的行动,抱紧着白君仪和她接吻,舌头轻轻的吸吮着白君仪甜美的香唇,白君仪的舌头深入嘴里时,李瑟也用舌头迎接互相缠绕,两人就这样沉醉在热吻中。
白君仪与李瑟就如此互相激情的接吻、互相激烈地爱抚着,贪婪索求着对方的肉体,此时房中的这三女一男早已抛开世俗礼教的禁忌、道德伦理的束缚。此刻李瑟、白君仪早已欲火薰心,只是将对方当成是世间最娇美艳丽的女子及世间最俊俏雄伟的男子,能完全地满足彼此那股已是不吐不快的熊熊欲火。
李瑟伸出他的手,沿着白君仪的臀部向上移动,一直到达白君仪的椒乳,不断地揉捏她丰满的椒乳,双手因为用力过猛,指尖深深陷入肉里,李瑟把白君仪的乳头夹在自己的手指之间,不断地挤压,然后把白君仪的乳头唅在他的嘴里,饥渴地吸取,舌头更是来回研磨着乳头。
“啊…………吸它……用力的吸吧……好美……”
白君仪无力地呻吟着,她的乳头肿胀着充实在李瑟的嘴内,白君仪娇美柔软的声音、火热的眼神,重重的刺激着李瑟,这使得他更卖力地吸吮着。
李瑟用力地吸吮白君仪的椒乳,用舌头上下拨弄着因兴奋而肿胀的乳头,不一会儿他的舌头由白君仪的胸部开始往下舔,直到雪白的大腿内侧,然后用头挤进了白君仪的大腿之间,脸朝着白君仪的阴阜,他抱紧白君仪的大白屁股,把脸贴在亵裤上摩擦桃源,火热的呼吸喷在敏感的地方,白君仪有如被电流从后背掠过,感觉到亵裤底侧已经被阴部涌出的大量淫汁弄湿,白君仪口中放荡的呻吟着:“啊…………快……我好痒……喔……”
李瑟的手自然而然的伸进白君仪的亵裤里,抚摸着她丰满的臀部,他凝视着白君仪,一手慢慢的探向白君仪的亵裤,先是用整个手掌隔着那一层透明的薄纱轻抚着白君仪的桃源,再慢慢的撑开松紧带伸进去,终于摸到了白君仪那浓密的阴毛,他爱怜的顺着阴毛往下轻轻的抚摸着。
李瑟轻轻的褪下白君仪那条已经湿透的窄小的粉红色亵裤,他的心跳加速到极点,白君仪的阴阜整个呈现在他的面前,浓密的阴毛从小腹一直往下延伸,下面一条裂缝早已湿润不堪,两片阴唇微微的张开,诱人至极。
这时白君仪突然将李瑟从自己的身旁推开,白君仪羞红了她那美艳的娇容微微的低了下头轻轻的说道:“郎君……不要着急……仪儿……的……”
一会之后,白君仪又抬起羞红着的俏脸并端坐在床前,一把掀起自己下半身的透明长裙及粉红的肚兜,露出了她那未着亵裤而又充满女人淫水味的幼嫩肥美的桃源,接着更是大胆的将自己的大腿张开至即使是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的淫荡境界。
李瑟一见白君仪做此淫荡妖媚的姿势,他裤裆里的阳具更是胀硬得令他隐隐作痛,因为他清楚的瞧见了白君仪那既神秘又淫猥的性感桃源。方才瞧见的仅是覆盖在桃源上的黑亮阴毛已叫他血脉贲张,兴奋难抑,如今更是瞧见白君仪全身最神秘的粉嫩桃源,怎能叫他不心神荡漾呢?
白君仪见李瑟出了神的直盯着自己那羞于见人的桃源,不禁更是羞耻不已,于是急忙双眼紧闭,将羞红了的粉脸转到一旁。李瑟就如此瞧了自己的白君仪的桃源一会儿,那覆盖在白君仪阴毛下的粉红桃源像是尚未破瓜的处女嫩穴,在茂盛的阴毛遮盖下只能看见一条粉红肉缝,那淫荡的桃源被肥美的大阴唇所掩盖,仅是如此的璇丽春光,让李瑟已是按耐不住的一手握着了自己那粗硬的阳具,并上下不停的搓揉起来,口中说道:“好美……仪儿……你的那儿好美……”
听见李瑟这么说,白君仪缓缓转过羞红的俏脸,却撞见李瑟正用贪婪淫邪的目光紧盯着自己下体的桃源,并用手隔着裤裆搓揉着阳具,“啊……”白君仪见此尴尬的情形羞叫一声,又将早已火红的俏脸转往旁处。
李瑟见白君仪如此娇羞动人的骚样,心中怜爱及欲火之心更是大起,按在下体的手更是大力的上下搓揉着自己的阳具,双目还是眼巴巴的紧盯着白君仪那熟嫩的桃源。
“好仪儿,我要好好的看看的你的下面。”
说完,李瑟来到床前跪下,白君仪颤抖着双手伸往下体,用双手先是抚平覆盖于下体那茂盛亮丽的阴毛,使自己那肥美骚淫的桃源缝完全地暴露出来,接着把心一横,撇开羞耻及难为情的心理,在羞闭着双眼的情况下,用手指缓缓地剥开自己下体的粉嫩阴唇,在李瑟的注视中露出了女人胴体那最为神秘的地方。
李瑟见白君仪的桃源之内处近在眼前,抚在阳具上的手指不禁加快了搓揉的速度,白君仪那粉嫩嫩穴的深处是如此的鲜红肥美,那覆盖在嫩穴上方的阴毛则更显亮丽,那景像看来,白君仪的嫩穴有如活的生物般却不惹人生厌,反令人对之产生怜爱之情,但又如此能令天下的男人为之疯狂,李瑟的心情激荡不已,性欲早已升至最高顶点。
李瑟跪在白君仪下体前凝视了白君仪的嫩穴好一会儿,白君仪忍受不了李瑟在如此近距离之下对自己下体贪婪的视奸,顿时白君仪下体传来一阵火热的骚痒美感,早已湿润的嫩穴又不禁从开口处缓缓流出一丝丝甘甜的淫汁,同时嫩穴内的嫩肉一阵令她感到甜美骚痒的收缩,更是将淫美的嫩穴弄得更加湿润亮丽。
李瑟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指再次触摸在自己白君仪那媚丽动人的粉嫩嫩穴上,他的手指缓缓地在白君仪敏感的嫩穴处爬行摸揉着,白君仪虽是娇羞的闭着双眼,可是此时李瑟温柔的爱抚在她那最为敏感之处,怎能不叫她心神荡漾?于是她又微微睁开双眼,媚眼如丝、脉脉含情地瞧着自己生命中第一个男人,一股股销魂欲仙的快感不停地充斥着白君仪的全身,而那下体幼嫩娇美的嫩穴早已湿了大片,且嫩穴开口处更是不停地流着甘美的淫汁。
“啊……哦……好郎君……啊……”
白君仪忍不住骚痒的甜美感而轻轻的呻吟出声。
李瑟此时的激情欲火不下于白君仪,他愈是抚弄着白君仪的嫩穴,他握在自己下体阳具上的搓揉速度愈是加快,而白君仪下体所流出的淫汁气味早已充满了整个房间,更何况李瑟还近距离正面对着淫水味的来源之处,岂有闻不到白君仪下体所散发出的浓浓气味,李瑟凑前狂闻,不由得心旷神怡、欲火更旺,口中说道:“仪儿……你那儿好香甜……我闻得好舒爽呀……”
“啊……郎君……不要那样说……哦……仪儿好难为情呀……”
白君仪娇红着艳脸微微摇头道,此举令李瑟对白君仪更生怜爱及欲火之情。李瑟欲念如狂,猛的将头埋入白君仪的两腿之间,用力吸入白君仪的淫穴发出的那又骚又香的气味,然后拨开白君仪浓密的阴毛,把嘴压在那湿淋淋的阴唇上,开始贪婪的吸吮着,并且把舌尖插入白君仪的阴阜中翻搅不已。
李瑟分开阴唇,努力地吸着白君仪的桃源,不断用舌头在阴道一进一出的舔着,白君仪开始呻吟并且把她的桃源拱起到李瑟的面前,她紧紧的抓住李瑟的头,她的大白屁股努力的往上顶,李瑟的舌头向白君仪桃源的深处猛烈的舔着,又用中指插入白君仪又湿又浪的穴里搅动着,刺激得白君仪淫荡的不断扭动自己的下体。
突然,白君仪猛抓李瑟的头发,把他的脸更加的贴近她的阴阜,口中大叫:“喔……郎君……我要丢了……好爽……”
白君仪的肉体不断地痉挛,她的大腿不断地发抖,她的大白屁股不断地撞击着李瑟,淫水连连滴落在床上,而李瑟仍然不断地舔着白君仪的嫩穴,并且插入一只手指去抠挖,白君仪的淫液不断的外流,流到整个大腿根部,然后流到床上,把床单弄湿了一片。
白君仪的身体痉挛着,双手紧紧抱住李瑟的头,好一会儿白君仪才平静下来。
白君仪休息了一会儿后,让李瑟躺在床上,接着跪倒在李瑟下体的中央,用她那雪白冰柔的小手贴在李瑟的裤裆之下,一阵粗硬灼热的男人触感传至白君仪的手掌之中,白君仪不禁羞红着艳脸,更是集中心神去感受着李瑟那粗长的阳具抚在手掌之中的感觉。
“郎君……的肉棒……怎生这般硬挺……啊……这般雄伟……哦……真是大啊……昨晚我是怎么吃下去的……”
白君仪想着,下体不禁又是一阵骚痒火热,艳媚的俏脸更是火烧娇红着。
此时白君仪那玉嫩白晰的右手已然握住李瑟那根赤裸裸的灼热的阳具,接着白君仪更是大胆的开始上下开弓的搓揉起李瑟的粗长阳具,被白君仪用手如此的搓弄着自己的巨物,李瑟此时全身宛如遭受电击,但却是如此舒服愉悦。
接着白君仪握着阳具的手更加用力的搓揉捏抚,将李瑟的龟头由包皮中剥出,而此时白君仪的左手举起梳了梳自己额头上方已有些零乱的发丝,然后便低下头,张开自己鲜红欲滴的朱唇,对准李瑟的阳具,一口便含了进去。
李瑟的阳具被白君仪用口这么一含,实在是令李瑟欲死欲仙,有着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及爽快感。
白君仪不停的摆头,樱桃小嘴就这么上上下下的套弄着李瑟的阳具,舌尖偶尔磨一磨马眼,双手还不时的搔一下睾丸、摸一下小腹,弄的李瑟龟头麻痒难当,忍不住叫道:“啊……好舒服啊……”
李瑟双手玩弄着白君仪的秀发,一边享受从下体所传来的快感。
白君仪像一只饥渴的饿狼,樱桃小嘴含着阳具进进出出的,李瑟被弄的欲火高升,双手抓着白君仪的头,屁股直往前顶,干着她的小嘴,白君仪套弄的越来越快,李瑟威猛的阳具就被她这么吞进吐出的,好像一根油亮的巨棒。
“仪儿,你把屁股转过来,让我也帮你舔舔。” 李瑟道。
白君仪粉面一红,但仍依着李瑟的话调转大白屁股,跨骑在了他的头顶,并将双腿尽量张大,使她那毛茸茸的桃源暴露无遗。
李瑟把头凑在白君仪的桃源上方,伸出舌头先开始舔白君仪的阴毛,又吮又吻,又吸又咬,使白君仪痛快得美目半睁半闭,朱唇似张非张,浑身火热颤抖,娇躯微微扭曲,她一边用嘴套弄着阳具,一边从口鼻中发出痛快的呻吟声:“啊……哦……好痒啊……好舒服……啊……”
听到白君仪的话,李瑟用手掰开白君仪的两片阴唇,翻了开来露出那条红通通的像露滴牡丹一样艳丽的花瓣,里面正汩汩地流出淫水儿来,白君仪的阴蒂像一粒红珍珠似的挺立在阴阜正中,好不诱人。
“郎君……别……别看了……好丢人喔……”
白君仪娇羞不已。
李瑟张口将那小阴蒂含住,用嘴唇吸吮着、用舌头舐着、又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不时再把舌尖吐进白君仪的桃源里面,舐刮着她阴道璧周围的嫩肉,白君仪被李瑟这种超级刺激的挑逗弄得全身不停地抖动着,淫声浪语地大叫着道:“啊……啊……亲宝贝……喔……我要死……了……哎呀……你……舔得我……痒……痒死了……咬得……我……酸死……了……啊……我……我好……美呀……”
听到白君仪的话,李瑟想殷白君仪大概也忍不了了,于是双手抱着白君仪的双腿,把脸贴上白君仪的桃源,李瑟把白君仪的小阴唇拨开,用舌头顶开那条裂缝,不断的舔着白君仪的嫩穴,弄得白君仪浑身浪酥酥的无比舒服,更让白君仪用她那温热的小嘴含着龟头,灵巧的舌头则舔吮着扩张的马眼,接着白君仪吐出龟头,用手握着李瑟的阳具,把他的睾丸吸进小嘴里用力的用小香舌翻搅着。
看着眼前这位美艳高贵,如今却淫荡的不顾一切,像一匹发情的母马般,对性交有着强烈需求的白君仪,李瑟心里真是充满了莫名的成就感,他干脆把白君仪丰满肥嫩的屁股压脸上,开始津津有味的舔起白君仪淫水涟涟的嫩穴了,舌头又伸又缩、又舔又舐,更不时轻轻咬着她的小阴蒂。
“嗯……不行……郎君……不要再逗……我了……喔……好美……啊……我好舒服……郎君……啊……仪儿受不了了……啊……”
忍不住骚浪起来的白君仪,小嘴里紧含着李瑟的阳具,像是怕它跑掉了似的,更不时趁着吸吮的空档淫叫着,好发泄她心中的欲火,纤腰更是又扭又摆的,将她那肥突而隆起的阴阜整个贴在李瑟的嘴上厮磨着。
“啊……仪儿的心肝宝贝……喔……你舔得……我舒服死了……喔……我痒死了……啊……我要你的……止痒……啊……啊……”
白君仪的桃源不停的流出淫水来,流得李瑟满脸都是,小阴蒂更是被李瑟吸得一跳一跳,可能是白君仪刚才的性欲憋了太久,只见平日娴静端庄的白君仪,娇躯不停的左扭右摆,又浪又骚的哼叫着∶“啊……我爽死了……啊……郎君……你弄得我爽死了……啊……不行了……啊……我要来了……喔……好舒服喔……啊……来了……”
随着白君仪的浪叫,她突然的连颤几下,一股热黏黏的淫水喷进了李瑟的嘴里,让张开嘴巴的李瑟“咕噜”一声的把白君仪的淫液全吞下去了。
一会之后,白君仪从李瑟身上爬了起来,哀怨的看着李瑟,看着脸上显出欲火难忍的淫荡模样的白君仪,那简直就像是再诉说她还没得到满足似的,再看她全身赤裸洁白的肌肤,丰满的胸脯上,矗立着一对高挺肥嫩的大椒乳,纤纤细腰,小腹圆润,屁股肥翘椭圆,胯下的阴毛浓密而整齐,玉腿修长,天香国色般的娇颜上,泛着淫荡冶艳、骚浪媚人的笑容,真是让李瑟着迷。
白君仪期待着李瑟的来临,和她展开阳具和小嫩穴的鱼水之欢,她那浑圆丰满的酥乳此时在李瑟胸前斯磨着,肌肤白晰透红,娇容一片嫣红,呼吸显得有些急促,酥胸上的两颗乳头已经挺立了起来,衷心欢迎着即将来临的忘情缠绵。
李瑟伏在白君仪那曲线分明的娇躯上,望着白君仪薄晕酡红的艳丽娇容,觉得今晚的白君仪更是明媚动人,两颗酥乳随着她的娇喘微颤不已,媚眼眯成一线,彷佛诉说着她绵绵的情意,性感的艳红双唇微张着,等待李瑟的拥吻。
白君仪一丝不挂的娇躯躺在李瑟身下,但李瑟却心定神弛不急着上马,他的阳具和白君仪的下体已有了初步的接合,嘴巴封住白君仪性感的红唇,阳具的龙头在白君仪的小嫩穴外蜻蜓点水般地游移着,在白君仪的小阴唇上四处磨擦,只弄得白君仪的嫩穴湿濡濡地泄了一堆淫水出来,李瑟的手也在白君仪的椒乳上游走着。
白君仪忍不住李瑟的这般折磨,自己的大白屁股主动摆动摇挺,想要把李瑟的阳具插进她的嫩穴中止痒,但她一挺李瑟就一缩,保持着龙头在小阴唇回旋游移的姿势。
白君仪小嘴里叫着:“啊……好痒……你……可恶……快……快一点……插……我……里面……好痒……”
白君仪抱怨着李瑟对她的折磨,哀求的眼眸可怜地企求着李瑟,此时她腰身摆动、肥臀摇晃,表露出小嫩穴的饥渴。
在李瑟的催情动作下,白君仪抛弃一切羞耻地用手来握李瑟的阳具,哀求着李瑟道:“啊……啊……快……早点……插进来……不要……折磨……我了……要……要痒死……了……”
白君仪高亢娇啼的声音,在李瑟耳里听起来像仙乐飘飘似地,李瑟的嘴在白君仪丰满的酥乳上吻着,搔得白君仪兴奋不已,李瑟不停地在两颗酥乳的花蕾上吻着成熟的红樱桃,激情的刺激一次次地震荡的白君仪的内心,白君仪这时已控制不了她的理智,李瑟才把白君仪的两条粉腿架在肩上,在白君仪丰满的臀下垫了一个枕头,让她原已饱满丰肥的多毛嫩穴更是高挺突出。
李瑟面对如此丰满成熟,娇艳而又有韵味的白君仪,再听她的浪声,也忍不住了,李瑟握着自己的阳具,沾些白君仪嫩穴里流出来的淫水,顶着发烫的小阴唇,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就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了白君仪的嫩穴里面。
白君仪粉脸变白,娇躯痉挛,很痛苦的哀呼道:“哎唷……慢……慢点……我……好痛……你……太……粗了……等……等我……的……适应一下……再……再插……”
李瑟则感到好受极了,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使他舒服得长出了一口气,他特别兴奋地用耻骨压着白君仪的小腹,阴毛磨着白君仪的小阴核,磨了一阵,嫩穴里的淫水流得李瑟的阴毛都浸湿了,他感到阳具插在白君仪那紧小暖滑湿润的嫩穴里有说不出的舒服。看着白君仪那痛苦的样子,虽然阳具被她的嫩穴夹得舒畅无比,李瑟还是于心不忍的说道:“仪儿,你很痛,是吗?”
白君仪娇吁吁的说:“郎君……你的太大了……涨得我受不了……”
李瑟道:“那仪儿,我抽出来好吗?”
“不要抽……乖郎君……等……一会……就好了……吻我……吻我……我要郎君的热吻……”
说完白君仪双手像蛇般的抱紧李瑟的雄腰,大白屁股慢慢的扭动起来。
李瑟一边摸揉白君仪的乳头,一边吻着白君仪的樱唇,吸着香舌,插在白君仪嫩穴里的阳具,被扭动得感觉淫水越来越多,于是再将阳具用力地抽插一下,又插进去三、四寸,使得白君仪娇躯一颤:“啊……哥……别急……轻点……”
白君仪有点难受的说道,但是身体里面又希望李瑟能够抽插的更深,因为里面实在太空虚太瘙痒了,此时她的心情算是特别的矛盾。
李瑟又爱又怜,此时白君仪的嫩穴淫水更加泛滥,汩汩的流出.使阳具的龙头渐渐松动了些,李瑟猛的用力一挺,只听“滋”的一声,阳具整根插到底,紧紧被嫩穴包套住,龟头顶住花心,一吸一吮,白君仪痛得咬紧牙根。
白君仪只感觉大龟头碰到了花心,一阵从未有过的舒畅和快感,由嫩穴传遍全身,痛麻涨痒酸甜,真是百味杂呈,那种滋味实难形容于笔墨中。李瑟把白君仪领入从未有过的妙境里,舒服,舒服,还是舒服!
此时,白君仪感到李瑟的阳具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插在自己的嫩穴里,火热坚硬,龟头棱角,塞得嫩穴涨满。于是,白君仪双手双脚紧挟缠着李瑟,大白屁股往上一挺一挺地迎送,粉脸含春,媚眼半开半闭,娇声喘喘,浪声叫道:“亲宝贝……郎君……好美……好舒服……快动……快……用力插我……”
听到白君仪的话,李瑟慢慢地扭动自己的屁股,让阳具在白君仪的嫩穴里转动着。
白君仪被李瑟温柔的动作激得欲焰高张,梦呓似地呻吟浪叫着:“啊……喔……好郎君……你……用……用力……一点……没关系……啊……对了……就是……这样……快磨……磨……那里……就是……那里……好……痒……重……点……啊……啊……”
“好……舒服……好美……喔……啊……快……快……再……再用力……插深一点……啊……爽死……了……”
随着白君仪的指示,李瑟扭着屁股,左右上下地抽动着阳具,时而轻点,时而重压,白君仪也将她的大屁股往上挺摇,让她的嫩穴和李瑟的阳具更紧密地接合。
李瑟的阳具与白君仪的阴壁里的嫩肉每磨擦一次,白君仪的娇躯就会抽搐一下,而她每抽搐一下,嫩穴里也会紧夹一次,直到她小肥穴里一股滚烫的阴精直冲着大龟头,李瑟这才把屁股狠力一压,阳具整根猛肏到底。
白君仪的花心口像一张小嘴似地含吮着李瑟深深插入的阳具,那种又暖又紧的感觉,让人无限销魂。李瑟缓缓地把阳具往外抽出,直到只剩一个龟头含在白君仪的嫩穴口,再用力地急速插入,每次都深插到白君仪的花心里,让白君仪忘情地娇躯不停地颤抖、小腿乱伸、肥臀猛筛,全身像蛇一样地紧缠着李瑟的身体。
这时的白君仪只知道本能地抬高大屁股,把嫩穴上挺,再上挺,舒服的媚眼如丝,气喘咻咻。
李瑟眼见白君仪此时的淫浪媚相,真是勾魂荡魄,使得他心摇神驰,再加上阳具被紧小嫩穴包围住,紧暖得不动不快,于是大起大落,猛抽狠插,毫不留情。每次抽到头、又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花心口旋转、摩擦,只肏得白君仪浪声大叫:“啊……亲郎君……美死了……啊……用力插吧……插死我好了……”
白君仪梦呓般的呻吟不已,李瑟则越肏越猛,淫水声“叭滋叭滋”的响着,阳具次次着肉,白君仪被肏得欲仙欲死:“啊……好郎君……我的小亲亲啊……我升天了……啊……痛快死了……”
李瑟抽插了几百下,只感觉龙头一热,一股热液袭向龟头,白君仪娇喘连连:“宝贝心肝……不行了……我泄了……”
李瑟听着兴奋,猛挺下身,撞击着白君仪的小腹,发出啪啪之声,没干多少下,白君仪就不行了。她的小穴很敏感,经不起多大的风雨。
一股春水又浇到李瑟的肉棒上,使李瑟不禁一颤,他也不想再坚持了,鼓足余勇,又狂插几十下,这才将精液射入白君仪的小穴。那热流烫得白君仪啊啊直叫,俏脸绯红一片,尽是春情。
干完之后,李瑟趴在白君仪身上,将白君仪抱着,他那并没有完全软下的东西,还泡在白君仪的小穴里,白君仪放开双手双脚成大字形躺在床上,连喘几口大气,紧闭双目休息。休息了一会,李瑟还想再来,却发现白君仪已经睡着了,他只好翻身下来帮两人盖好被子搂着白君仪一起睡了。
婚后第三日,花想容之夜。
“郎君你这么早就回来呀!是不是又去看楚姐姐了?”花想容跳起来抱住李瑟,嘴里娇笑着揶揄道,心里却乐开了花,于是不依不饶地抬起雪白的胳膊搂住李瑟的脖子,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娇羞无比地呢喃道,“郎君,人家好喜欢你……”然后带着少女娇软的尾音,两片芬芳的软唇盖在了他的嘴上,哦,这是少女的樱唇啊,他顿时感觉口齿生香,舌根生津,鼻子里也满是少女的体香。下体一下接一下摩擦着他的阳具,那份柔软磨得他的坚硬舒服无比,李瑟不由欲火再次高涨起来,他的双手不得不从花想容的柳腰上收了回来,抱住了花想容的螓首痛吻起来。
李瑟好整以暇地实施进攻,厚厚的嘴唇封上了花想容湿润柔软的樱唇,粗大的舌头探进了花想容的樱桃小口,放肆的在花想容温暖湿润的口中活动着搜索着,时而和她甜美滑腻的香舌纠缠在一起,时而又沿着她光洁的牙齿游走,接吻的感觉如此美好,花想容霎时间感觉到百花齐放,自己就像一只快乐的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自由飞翔,轻盈无限,两人舌尖缠绵,互相吸吮着,再也不愿意分开。
花想容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娇美胴体只觉阵阵从末体验过但却又妙不可言的酸软袭来,整个人酥软无力地依偎在李瑟的怀里,娇俏瑶鼻发出一声短促而羞涩的呻吟,当李瑟一边亲吻她的樱唇,吮吸她的香舌,一手揉捏她的酥胸,一手抚摸揉搓她的大腿玉臀的时候,尤其是他的原始武器隔着裤子蠢蠢欲动跃跃欲试地硬邦邦地顶住她的下体肆意研磨的时候,她身体和心里的少女春情野火一股一股地直往上窜,她烧得玉体酸麻,浑身酥软,她还想要知道更多,她娇喘吁吁,羞答答地挺起来酥胸享受着他的禄山之爪的揉捏,她的芊芊玉手胡乱抚摸着他的后背,然后翘挺浑圆的玉臀蠕动摩擦着……
李瑟紧紧抱着怀中玉人,感觉花想容的呼吸变得轻快,身子变得柔软,温柔亲吻住她的樱桃小口,伸出舌尖钻入她微微开启的火热香唇,轻轻舔舐那两排如珍珠般光洁的贝齿。
花想容僵硬的身子变得如棉花糖般绵软,舒展修长双臂,抱紧了李瑟的脖子,男性肌肤火烫的感觉从掌心直刺她芳心深处,双目紧闭,如痴如醉,微微开启牙关,迎接一场暴风雨的真正降临。
李瑟灵巧的舌尖从牙齿的细缝中钻进去,撬开不知所措的少女贝齿,伸进了火热湿润的口腔,东挑西逗之下,最后缠上了花想容那条害羞的丁香小舌。
花想容被他舌头一撩,身子如遭电击,胸腔之中登时燃起一把熊熊烈焰,开始猛烈地燃烧起来。身子越加酥软无力,随着舌尖的挑动一阵阵的轻颤。丁香小舌由最初害羞的逃避到生涩的回应,再到熟练的挑逗、缠绕、吮吸,已是如鱼得水,乐此不疲了。
李瑟吻的兴起,抱住花想容的纤腰,掌上用力,一把将她抱了起来。两人没有了阻隔,四肢互相缠绕,身子紧紧贴在一处,更是忘情地热吻起来。
花想容的双臂挂在他的颈上,双腿盘在他的腰间,气喘咻咻,心脏狂跳,亲吻他也接受他的亲吻。红色的衣裙下面,胸前两座尖尖的椒乳挺翘而立,在暴风骤雨般的热吻中剧烈起伏。
两人肌肤相贴,舌头相交,鼻息相闻,如痴如醉的一番长吻。直到花想容被吻得筋酥骨软,身子仿佛化作一滩柔水,软软地直往下滑,李瑟这才松开了她的樱唇。敏感的舌尖温柔地扫过眼皮、鼻翼、脸颊,最后张嘴含住了一只晶莹如玉的耳垂。花想容猛地颤栗一下,把螓首靠在李瑟的肩头上,身子软若无骨,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李瑟的双掌原本托在花想容裙子包裹的浑圆柔软的丰臀之下,此时分出一只手掌,从腰下悄然滑入,探进红色的衣裙里面,握住了一只微微颤动的少女巨乳。花想容低低呻吟一声,这轻轻一握,让她如受重重一击,急促的呼吸都为之一窒,温柔的眼波水润迷离起来。
耳边是花想容芬芳的喘息,撩人心魄,李瑟手上微微加力,感受着掌中巨乳的良好弹性。他吐出嘴里温润如玉的耳垂,湿滑的唇舌在娇嫩的颈项上来回地滑动,凑在她的耳边,低低道“:容儿,郎君也爱你!”
花想容羞得是红霞满面,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柔软的身子不自主地轻轻颤抖。李瑟拦腰抱起花想容,走向床塌。
花想容羞涩闪躲的目光,顾盼之间湿润得几乎要滴下水来。李瑟双眼血红,喷射着男性强烈的情欲渴望,他把花想容柔软如棉的身子平平地放到床上,然后压了上去。花想容娇啼一声,两人在床上开始翻滚,如一锅沸腾的开水一般,花想容红色上衣和红色的小裙子,还有李瑟的内裤纷纷抛落在地。
斜阳柔和的阳光从窗外流泻而入,像一层粉色的薄纱披到花想容身上,更显得她一身细皮嫩肉奶油般的白腻光洁。花想容星眸微张,绯红的双颊如火燃一般,双手掩面,不敢面对他灼热目光的逼视。
花想容圆润的巨乳丰硕饱满,与她纤弱的身子不太相称,在阳光下散发着晶莹诱人的光泽。李瑟双手一合,虽无法将一双温暖的巨乳尽握在掌心,但触手是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滑腻、弹手,感觉无与伦比的好。
伴随着花想容一声声娇羞的呻吟,巨乳浑圆优美的弧形曲线在掌中不住变形、扭曲,李瑟只觉一股灼烈的热流从小腹处升腾而起,迅速地流遍周身的每一个毛孔,下身的阳具像一杆破土而出的春笋,笔直地挺立起来,横眉怒目。
花想容混身像火烧一般,心情激荡之下,娇嫩的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鼻中娇哼连连,身子如风中的荷叶,雨中浮萍,不住地轻轻颤动、起伏,响应着他的每一次挑逗,哪怕是最轻微最不经意的,如石子入水,都能激起层层涟漪,所差的只是轻重的不同。
李瑟伸出舌尖,轻轻落在花想容巨乳的乳头,带着灼热的鼻息,这微微的一触已让那粒娇嫩的乳头开始膨大、胀硬,高高地傲挺而起,鲜艳欲滴。他深深吸一口气,用灵活的舌尖不停地去逗弄、去吞噬、去占有,像吃饱了的猫在逗动掌下的一只小老鼠一般。
花想容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整个红玛瑙似的乳头已被男子含进火烫的嘴里,然后是软硬厮磨,硬的是牙齿,轻轻咬啮,软的是舌头,用力吸吮。花想容全身剧烈颤抖,喉咙深处不住发出一声声极力压抑的呢喃,听起来像是在啼哭一般。
花想容看着李瑟腿间涨鼓鼓的阳具,握住了然后弯腰低下身去,用双手把它握住,一面仰着脸看着李瑟,一面张开了自己的小嘴把脸贴到李瑟叉开站着的两腿间,一口把那根粗大的阳具吞了进去。
李瑟的阳具一下子陷入了花想容湿软温热的口腔里,花想容双手握着阳具根部把它塞进小嘴里吞吐起来。花想容的两片嘴唇紧紧抿着裹住粗大的阳具,软软而又结实的舌尖在嘴里不停地舔着卷在阳具前端的阳具上,一圈圈地慢慢地拨弄着李瑟的阳具。
花想容的嘴很热很湿很软,李瑟硬硬的阳具被花想容含在嘴里不停地用舌头舔卷,吞吐进出的含弄,顿时一阵阵消魂快感从含在花想容嘴里的下体上腾地涌了上来,几乎让李瑟颤抖起来,李瑟仰起头重重地哼了一声,呼吸声变得急促粗重起来。
李瑟喘息着俯身向下看去,只见花想容跪在自己身前,胸前露出两只鼓鼓的巨乳形成的深深的沟,躯体的末端两个丰满的玉臀高高隆起,中间分开也形成了一条深深的沟。
花想容的脸贴在李瑟叉开的两腿间,一只手伸向李瑟胯下握住了那条涨大的阳具,另一只手抱着李瑟的臀,把李瑟身前竖立起来的阳具一下下推进自己的小嘴。李瑟看着心里和身体中升腾起一股热火,只想深深地插入。
李瑟看着花想容,捧住着花想容的脸,让她的脸贴近自己两腿中间,把涨得粗粗的龟头对着花想容的小嘴顶去。只见花想容那两片柔软的红唇被长长的龟头慢慢顶住然后撑开来,龟头慢慢顶进了花想容两片抿着的柔软嘴唇里,花想容的嘴唇包住了长长的龟头,被粗硬阳具撑开张成了一个圆圆的O型。
李瑟挺起身体把露在外面的长长的阳具,向花想容嘴里继续插进去,粗大的阳具身体一点点进入了花想容的小嘴深处,花想容的小嘴顿时被粗大的阳具鼓鼓囊囊的塞满,嘴唇外面露着一截阳具的根部。李瑟把阳具拔出了一些,再挺身把粗大的阳具一下子插进了花想容的小嘴,然后快速地前后耸动身体,把花想容的头抱住了对准自己两腿中间,用粗大的阳具抽插起花想容柔软湿润的小嘴来。
花想容被阳具运动着的嘴里开始发出含含糊糊的呻吟,粗大的阳具在花想容嘴里一下下的插入让花想容发出声音断断续续,一声高一声低的:“嗯啊”花想容一面含糊地哼着,一面用舌头在嘴里不停地舔着一下下插进自己嘴里的阳具。
李瑟被花想容这样的刺激弄得不自觉地加剧了身体的抽动。李瑟站住了不动,开始前后拉动花想容的头部,牵动花想容整个身体。低头看到自己的阳具在花想容性感的小嘴里一进一出,她还不断用舌头上下左右舔李瑟的龟头,舔得李瑟刺激的不行,花想容似乎也知道李瑟舒服的情形,伸手压住李瑟的屁股,不让李瑟抽出,小嘴运动更快了。
李瑟抽插了一会嘴,感到太刺激了,就要花想容捧着自己的巨乳用乳沟夹住自己的肉棒,开始进行乳交,花想容不时低头含舔挺到嘴边的龟头。
这种滋味让李瑟更加舒服,阳具暴怒增大,李瑟知道在花想容性感嘴唇吸吮之下,很快就会就涌来阵阵的快感。
李瑟舒适地呻吟连连,花想容继续吸舔李瑟的阳具,直到它完全暴涨起来。
花想容抬起头来微笑着说:“怎样?郎君,舒适吗?满足吗?”
李瑟毫不考虑的点头,兴奋的说道:“喔!容儿你真是太棒了,想不到你的技术大有长进啊,我从来就没有如此舒服过。”
乳交了一会,刺激得到了缓解,大阳具又在花想容小嘴里进出了,抽动的时候把花想容的唾液带了出来,那长长的阳具上沾满着花想容嘴里湿润的唾液,流到了下面的睾丸上,在花想容嘴里发出一阵阵啧的水声不停地运动着。李瑟一面看着阳具在花想容嘴里抽动,一面弯下腰伸出一只手去抚摩花想容高高撅着的那丰满的玉臀,顺着花想容那深深的臀沟向下摸去,摸到花想容后面的肛门开始摸弄起来。顿时花想容被李瑟阳具运动着的嘴里发出了一阵含糊的呜咽:“坏郎君,不要啊。”花想容的身体也扭动着想摆脱李瑟的抚摸。
李瑟松开手侧过身站到花想容身侧,把花想容的身体横在了面前,一只手摸到花想容胸前抓住巨乳捏弄着,花想容也伸出手握住李瑟粗大的阳具,横含着李瑟的阳具,俯头用嘴唇夹住它,然后舌头不停地舔着阳具的边缘,从阳具头一直吮吸到到根部,这样反复含弄着李瑟的阳具。
李瑟伸手摸着花想容的脊背,慢慢顺着花想容身体摸到了撅着的玉臀上,然后沿着花想容那条深深的臀沟滑了下去,摸到了花想容的肛门和前面的小眼。
用手指摸弄揉捏着花想容的紧缩的菊花和前面那早已淫水淋漓的阴道,花想容一下子夹紧了被前面小眼流出的淫水打湿了的双腿,身体扭动起来,嘴里含糊地呻吟起来:“不要,不要这样弄。”李瑟没有理会花想容,继续抚摸。
李瑟吐出鲜红欲滴的,灵巧的舌尖蜿蜒而下,挑逗似地轻轻扫过她的腋窝、小腹和腰身,花想容低泣般的呻吟在房间中轻轻盘旋、飘荡。
“容儿,你好美啊!”李瑟的手掌握住美人纤巧的脚踝,在花想容娇羞无限的一声哀叹中,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分将开来,雪白细致的肌肤丝缎般的光滑,散发着一圈温润细腻的白色光芒,如一件制作极其精良的玉器。
李瑟心中疼惜,沿着腿部柔和优美的曲线,从小腿、膝弯到大腿内侧印下一个又一个火热而湿润的亲吻,温柔、悠扬而绵密。
花想容敏感的心房感受着男子每一分每一寸的温柔和亲切,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快活中轻轻颤栗,吐出一粒粒细小晶莹的汗珠,布满全身。斜阳阳光之下,花想容全身粉光致致,艳丽得难以形容。
“啊!”的一声轻呼,李瑟灼热的嘴唇终于滑到了滑腻的大腿尽头,唇舌齐动,热烈亲吻起来,大腿肌肤光滑润泽,如触美玉。花想容芳心如同小鹿撞击,“仆仆”乱跳,俏脸绯红,只觉下身私密之处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快感不住传来,惊心动魄,销魂蚀骨。
她拼命咬紧牙关,不让憋在喉间的呐喊暴发出来,但鼻息变粗,娇哼连连,一双雪白玉腿往回收拢,夹紧李瑟的脑袋,那花丘圣地已是潮湿一片。
李瑟两只火烫的手掌从花想容圆润纤细的柳腰,攀上丰润柔美玉臀,绕到浑圆滑腻的大腿,再从平滑坚实的小腹,滑上芳草萋萋的阴道口。伸出灵活的中指,探上嫩穴,在沟壑幽谷两片阴唇中间轻轻滑动。花想容的呼吸越来越急,全身香汗横流,雪白的小腹像波浪般,不停地上下起伏。
李瑟吐出舌尖,湿热的赤红色尖端轻轻点上嫩穴顶部的乳粉色阴蒂,麦种般大小的阴蒂,在唾液的潮润下,闪着光洁而淫糜的光芒,好像珍珠一样晶莹亮泽。花想容的喉咙深处滚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痛苦的哭泣,又像愉悦的欢呼,秀丽的娇容胀得通红,一头如云秀发蓬乱飞散,挺拔的胸乳剧烈起伏。
湿热的舌尖在嫩穴娇嫩的肌肤上四处肆虐,火热的鼻息混合着越来越浓的蜜露蒸雾,让李瑟欲火高涨,胯下的阳具笔直挺立,坚硬似铁,灼烫胜炭,血脉喷张,面目狰狞,细细的青筋暴突而起,竟是胀得隐隐有些发疼了。
随着李瑟舌头的不住蠕动,花想容快活的颤抖从小腹的中央瞬间传播到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她双手在床单上胡乱的抓着,纤腰绷紧,向上高高弓起,猛力扭动着缀满汗滴的小蛮腰,只不知是在逃避男子致命的侵袭,还是迎合那如浪的冲击。
花想容娇嫩的嫩穴在李瑟锲而不舍的舔弄下终于轻轻开启,像一汪沙漠中羞涩而宝贵的泉眼,一丝丝晶莹的蜜露从一道粉红色的细缝中吐露出来,在阴道口凝结成饱满的一粒,然后闪着珍珠般的荧光,沿着娇腻粉嫩的股道悄然滑落。
李瑟像一个等待了千万年之久的饥渴旅人,伸出渴望的舌尖,接住了这一滴宝贵的甘露,合着粘稠的唾液,吞咽下去,然后等待第二粒、第三粒……从嫩穴到菊门,短短的一条股道,被他一遍遍的舔舐、吸吮。被沙漠无遮拦的骄阳炙烤得无比火烫的舌尖,再也不甘心那几滴少的可怜的蜜露,它要直接从泉眼中挖掘、汲取,哪怕这是涸泽而渔。
花想容兴奋得全身发抖,娇腻腻的呻吟越来越响,在卧室中缠绵回荡,动人心魄。从蜂拥而至的一阵阵酥麻让她激动不已,柔软的身子在床上剧烈起伏,像一叶在海上遭遇了暴风骤雨的小舟,在涛天怒浪中历尽人生的大喜大悲,大起大落,生死只存于一线。
无休无止的快感浪潮般的席卷了她的一切,没有岸,没有尽头,有的只是沉没和毁灭。像一只投向烈火的飞蛾,明知道前面是死亡,也要奋不顾身地飞扑过去,在辉煌中燃成灰烬,在快乐中羽化飞升,哪怕最后轮回的仍然是人间地狱!
“啊!郎君!”花想容秀美粉容上娇羞无限,深情的眸子里水波荡漾,潮润的似要滴出水来,伸出一双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李瑟坚实的颈背。
“嗯,郎君,舔的真棒,嗯,嗯。”花想容柔声的呻吟着。
李瑟伸出舌头,轻柔的上上下下舔卷花想容的细缝,品尝她甜美的淫水。她的身体开始不断扭曲绕转。李瑟也迫不及待地把舌头深深的插入她湿淋淋的嫩穴里,
李瑟心中狂喜,细细品位,只觉花想容嫩穴饱满肥厚,上面泥泞不堪,嫩穴内春水不住涌出,随着手指的滑动,拉起了一片片滑腻的粘液。
“啊……好舒服……啊……嗯……”花想容娇躯一颤,不禁又冒出了一大股浪水,想挣扎却身体酥软,使不出半分力气,随着阴唇被不断抚弄,一阵阵快感侵蚀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燥热难忍,体内积压的欲望竟要喷涌而出。
李瑟右手盖在她的小腹上,爱抚她那毛茸茸的黑亮芳草,拨弄她那两瓣早已湿润的阴唇,那里……两瓣湿润的阴唇之间,淫液布满了整个滑腻的唇瓣,入手是粘稠的淫液。手指在阴唇里拨弄着,让她那两瓣湿润的阴唇咬着他的手指,她粘稠的淫液似乎有一种吸力,要把李瑟的手指吸进那娇嫩的嫩穴里。李瑟的手指已经被淫水弄得湿透了。
“嗯……郎君……不要嘛……容儿……我好痒”花想容情不自禁地娇媚地呼喊着,双手在他的右臂上乱抓着、捏着。放下大腿紧紧夹住他的手,不让他肆意撩拨自己的阴唇。李瑟的手在花想容的大腿紧夹下用力分开花想容胶合的阴唇,右手食指一小节插进她的嫩穴里,轻轻搅动着。
感觉到手指的插入,花想容紧张地呼叫道:“啊……郎君……不要嘛……放开容儿……嗯……不要嘛……嗯……求你……呃……”嘴里叫着“不要”,可花想容却禁不住稍稍地分开了大腿,他的右手食指顺势占领了她的嫩穴。
这种重点部位的直接触击,实实在在是花想容生理上最为迫切需要的。当神智开始迷离,身体本能反应开始主导她一切的时候,李瑟这么轻轻地在她会阴与阴道口处摩搓与扣压,她的呻吟与呜咽竟随着他的轻重而婉转起来。
阴唇被他拨的更开了,李瑟的爱抚动作益发直接与大胆,他加重对她潮湿之处的扣击,嫩穴已经明显春水狂流,花想容当然清楚,郎君一定也会知道她的嫩穴已经完全湿了,嫩穴口也张开了。
这种春水涌动让花想容多不好意思啊,不过,这种感觉实在是很好,尽管她嘴里不停地叫着“不要,不要”,可花想容内心却说不出的兴奋,喜欢,这种被这个坏蛋郎君玩弄的感觉更加刺激了她潜在欲望。
李瑟一边不断吸吮花想容的乳头,一边不断地肆无忌惮地强行爱抚着她的阴道口,花想容的双腿时而张开、时而夹紧,口鼻也不断地发出“不要……嗯…不要呃…唔…哦”,无意识的呻吟。他的手指这时候顺着花想容摇摆的双腿,以及偶而轻轻抬起的玉臀,半支手指伸到花想容两片肿起的阴唇里。
不断地用力抠揉、辗压,花想容的嫩穴越来越湿、而且阴道里面的温度也越升越高,她的嫩穴一面大量分泌着爱液,不停的蠕动起来。李瑟的手指也越伸越里面,越塞越多。
花想容已经开始要承受不起,急忙喊出声,“郎君,容儿好热唷,好难过喔。”
花想容发出断续而急促的声音去阻止男人的动作,可是他的手指仍然继续插着嫩穴,而花想容的嫩穴也还正在一夹一夹的配合着。李瑟整个中指插入了嫩穴中,她顿时花枝乱颤,一股浪水瞬间涌出阴阜,顺着男人的手指和她凝脂般滑嫩的大腿淌下。
“啊”花想容高呼了一声,男人的手指瓣开她紧合的阴唇,中指再次用全力插了进来,阴道立刻急剧收缩,湿滑的的阴道中那一圈圈柔嫩的娇嫩肉壁将李瑟的手指紧紧地包夹了起来。空虚了许久的花径在先前的刺激下早已泛滥,突然遭到硬物深深的插入,顿时收缩层层、蜜液四溢,全力迎战起来。李瑟插入嫩穴的手指,就好象抠动了花想容全身神经的中枢一般,完全控制了她丰满凄美的裸体,令她欲动不得、欲躲不能。
灵巧而粗鲁的手指加大了抽插的力度和深度,甚至是角度,而且此时自己的乳头还被李瑟从背后托起含在口中,这样的姿势实在太过淫秽!她全身紧绷,头始终后抑靠在男人的肩膀上,机械地摇摆着玉臀,李瑟魔力般的手指和大嘴对自己乳头的吮吸,僵硬的身体只剩下胸前高耸的椒乳在无奈地颤动着。
虽然李瑟直接玩弄的阴部并吮吸她的乳头,但是狂乱的快感也趁机袭击花想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弄得她舒服。
花想容的阴道紧紧的夹住李瑟的中指。中指插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嘴上吮吸的力道也越来越强,花想容殿起脚尖,抬高着玉臀,仰起头,双手抱着李瑟的头任他尽情吮吸乳头,张大了小嘴呻吟着。这样疯狂的挑逗,这样长时间的折磨,将她推向了高潮的顶峰。
“啊……啊……啊……郎君……你好会弄……容儿……容儿………啊……啊……啊……泄……泄……要泄了……”花想容终于忍不住开始叫床。
“啊……”随着花想容那宛如被抛入空中般高亢的一声尖叫,花想容全身一颤,小腹一收,阴壁一紧,一股涌泉般的蜜液从花瓣深处喷射而出。
在花想容尽情的呻吟下,一阵高潮从男人手指夹住的阴蒂传达到花心深处,从下腹溢出一股股洪流,她全身一阵颤抖,在李瑟的手淫下,达到了高潮。
没想到花想容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李瑟见花想容坐在床上上,斜靠着他的小腿,表情迷醉,娇喘吁吁,更显娇艳,不禁心中得意洋洋。
一会儿后,她的身体开始微微的动,在李瑟给她温柔的亲吻后,她的眼睛缓缓的张开,深情的望着李瑟,低声说:“郎君,好相公!我爱你!现在我要感受你坚硬的阳具插入体内的滋味。”
李瑟于是让花想容曲起膝盖,分开她的大腿。移到她苗条修长的大腿间,跪了下来,预备马上要展开的进攻。李瑟把花想容光滑修长的右腿扛到肩膀上,垫了个枕头到她的玉臀上,这样李瑟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她突起的阴道。李瑟右手握住昂然勃起的阳具,左手将她的大腿摆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然后引导阳具靠近她的嫩穴,正对着她湿润的森林外围。
“你要轻一点。”花想容有些害怕的说。
李瑟轻轻的点了点头,用手指轻轻扳开花想容的森林外围,扶起阳具插向她的嫩穴,刚把阳具挤入,就刺激得快感不停,她的嫩穴是如此的紧小,小得的将阳具完全紧紧包住,随着抽动又紧的像会吸吮似的,刺激的李瑟差点就把持不住,李瑟连忙镇静一下,在阳具完全进入后,很快地将它拔出,然后再次进入再慢慢进入了花想容娇嫩的嫩穴。
李瑟加快了冲击的速度,花想容的呼吸亦随着李瑟的每一次冲击骤然急促起来,李瑟伸手握住花想容的巨乳,像揉面团似的揉搓着。她的两粒椒乳如同葡萄似的挺立起来,似是诱人采摘。李瑟将这两粒可爱的小葡萄夹在两根手指间,揉捏、拉扯。
李瑟用力将她的双手拿开,一手抓住一个雪白的巨乳,用力地在手中揉捏。花想容已被玩弄得娇喘吁吁,不断地向李瑟求饶。李瑟此刻哪顾得上这些,不但继续用力揉捏,而且还伸嘴去吮吸那一对娇乳,用牙齿不断地咬着那两粒可爱的粉色乳头,湿滑的舌头滑过凸起的乳头。花想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往上挺着,让李瑟把整个乳晕都含在嘴里,让整个胸部都站满他的唾液。
李瑟使出“九浅一深”和“左三右四”之术,肉棒缓缓进退,在她体内轻轻跳跃,挑逗着美女敏感的快乐神经。花想容的呼吸渐渐变得轻快,牙齿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清澈的眼神一点点变得迷离散乱。
李瑟亲吻抚摸揉搓花想容的樱唇巨乳,见她渐渐适应,他才双手撑在床上,提起腰身,然后开始重重急速的撞击,每次都把粗长的阳具恶狠狠地顶入那眼已经水花四溅的蜜泉最深处。
“啊……!郎君!”花想容浑身一个哆嗦,挺起小腹,仰头长长哀号了一声,高亢的叫声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期待、渴望和愉悦。她全身的每一寸皮毛每一个细胞都被极度的快感涨得满满的,像一只被吹到极限的气球,从心房到脚趾都快活得膨胀欲裂,只要再吹一口气、再添一把火、再鼓一把劲,她就将冲上快乐的云端,抵达逍遥的乐土,升入飘渺的仙境,获得永生。
李瑟的鼻息渐渐粗重,十根手指或抚摩或揉捏,浑圆柔滑的臀肌在他的掌下如两只发酵良好的面团,被随意搓弄成各种奇异的形状。
花想容的呼吸渐渐变得轻快,两只手掌攀住李瑟的肩头,檀口轻启,突然含住了他的耳垂。“郎君……”伴着温湿甜美的芬芳,一声深情的呼唤从美女的口中喷入男子的耳中。
李瑟心头猛地一颤,全身火烧般滚烫起来,胸中情潮汹涌,似要随时涨裂开来一般。
人性的外衣之下,赤裸裸的兽类欲望如一块深埋在地底的油田,被美女低低的两个字所击穿、所引燃、所点爆。野马挣脱缰绳,油田泄压井喷,干柴遇上了烈火,男人和女人现在需要的是海阔天空般的自由驰骋,需要的是无边无际的尽情燃烧。
回归天地间最原始、最豪放的感性冲动,让激情像灼热的熔岩般欢呼着冲垮矜持的篱笆,肆虐开满了鲜花的美丽大原野。追逐快乐是上苍将人类分成男女的最初构想,害怕、畏缩和逃避才是真正不可饶恕的罪恶。
当李瑟的下身再一次恶狠狠地顶入那娇小的嫩穴阴道时,终于到达了花想容嫩穴的最深处。美女花想容芳心轻颤,感受着玉体最深处那一波又一波的至强快感,在一阵酥麻的痉挛中,花想容那稚嫩柔软的花心含羞轻合,与滚烫坚硬的阳具紧紧地亲吻在一起……
渐渐的,花想容沉浸在痛与痒的仙境中,不由得婉转娇啼,发出既痛苦又痛快的呻吟。
李瑟抱着花想容的身躯,一下又一下,让阳具重重的深入花想容的嫩穴中,她阴道四周柔嫩的挤压感,及湿热的肤触,让李瑟更加重运动的速度,直想把花想容和自己的身躯溶成一体,不再区分。
李瑟重复着活塞运动,但是频率越来越快,花想容那润滑的阴道艰难地吞噬着李瑟那又粗又长的阳具,有点勉为其难。
李瑟抬起她的身子,按住她的玉臀,使自己的每一击都能深入她的体内。李瑟的冲击越来越猛烈,温暖的大床也剧烈地震动起来。
李瑟的巨大阳具深深地插着,顶着花想容的花心,狠狠地磨着,淫水流了出来,在床上淌着,李瑟用力地插,花想容拼命地配合,她已经进入了极乐的境界。
李瑟双手扶着花想容的美臀,兴奋的前后摆腰,奋力的将阳具插进花想容的嫩穴后又抽出的,而花想容则是双手抱着李瑟的颈子,不时的将美臀迎前送后的配合著李瑟的阳具。
李瑟不停的摆腰抽插着花想容的嫩穴,同时感受着花想容嫩穴里充满淫水而湿滑的黏稠快感,而花想容则着双眼享受着李瑟勇猛的阳具不停的在她嫩穴里的抽插,随着李瑟的抽插,花想容嫩穴里的快感一波一波的涌上来,嘴里更不停的淫叫着。
“哦……用力肏…啊……啊……嫩穴好爽啊……我要上天了……”
两个人毫不保留的吞噬着对方的性器,交接处满是喜悦的淫液,满屋尽是呻吟声、喘息声和性器的撞击声,作为战场的大床,甚至像一受到感染的旁观者,不断吱吱嘎嘎的附喝着。
“啊……啊……郎君……我还要啊……用力啊……再用力…哦…对…肏死容儿……啊……容儿爱死你的肉棒了…啊…你的鸡巴肏的容儿爽死了……啊……容儿要爽死了……”
“容儿……嗯……喔……你的嫩穴也夹的我好爽喔……”
接着李瑟双手按着花想容的膝盖,让花想容的双脚开的更开后,李瑟更疯狂的抽插着花想容的穴,受到李瑟如此疯狂抽插的花想容,屁股也更用力的往前挺,好让李瑟的阳具能更深入她骚痒的嫩穴里。
“啊…爽死我了……容儿的好相公……亲郎君…啊…用力……插死我吧……啊……啊……容儿的穴爽死了……啊……容儿死了……”
看到花想容迷离的神情和扭动的娇驱,李瑟的攻势更猛了。而花想容也尝到了暴风骤雨的甜头,大腿紧紧地夹着李瑟,好让阳具更深的刺进去。
花想容的呻吟越来越大。“啊,快啊,快点,狠狠的,来吧,郎君。”
听着花想容这样的浪叫声,更使李瑟热血沸腾。其实,根本不需她这样说,李瑟也会狠狠地肏她,那本来就是李瑟的目的。只不过,由于花想容的请求,使李瑟加快了运动的深度和速度。
随着每一下的深深的进入,李瑟的双掌也不停的揉弄、挤压花想容柔软的巨乳,及因激情而硬挺的乳尖。
“喔。”花想容兴奋地娇吟着。
看着花想容因激情而失神的浪荡模样,听着她爽到极点的浪语,一阵莫名高张的欲焰冲上心头,一股酥麻的感觉,自脊椎处慢慢涌出,李瑟知道自己也快高潮了,为了加强高潮的冲击,及彻底解放自己紧绷的欲念,李瑟赶忙环抱花想容的腰间,用双手撑住她嫩白的臀部,让每一次的运动都深入花想容的花心深处,并抵住她的深处用力旋转摩擦。
花想容不停的收缩嫩穴紧夹着李瑟的阳具,更配合着李瑟的节奏的摆动着腰部,让李瑟的阳具能插入她嫩穴的更深处,慢慢的她原本骚痒的穴和肉体都开始逐渐的进入性快感中了!
快感不停的涌了上花想容的全身上,此时的她她已完全的投入了他们两人的性交之中,嫩穴也异常的紧缩起来。
李瑟的阳具被花想容紧缩的嫩穴包的舒爽不已,于是开始大起大落的猛抽狠插着花想容,他毫不留情的每次抽到头而插到底,到底时再扭动屁股使龟头在花想容的花心口旋转、磨擦。
李瑟的猛抽猛插,大龟头不断的碰触到花想容最敏感的花心,让花想容的花心也不停猛颤,双手像蛇般的紧紧缠在李瑟的背上,双腿也紧紧缠在李瑟的腰部,她拼命抬高臀部,使嫩穴和郎君的阳具能插的更紧密。
李瑟听着花想容的淫声浪语,脸上更是十足淫荡的表情,他心里的欲火更加旺盛,阳具也暴涨的粗长,阳具也抽插得更猛了,次次都插到底后,再旋转臀部三、五次,使龟头摩擦花心口,让花想容嫩穴里的嫩肉也跟着不由自主的一吸一吮。
花想容花心里一股淫水直而出,袭向李瑟的龟头,烫的李瑟舒服不已,狠命的顶了几下,将阳精射到了阴道深处。
两人抱着休息了一会,花想容说:“啊……刚刚好爽啊……好郎君……你躺下休息吧……现在换妹妹来肏你……”
“嗯…好啊…容儿…现在换你在上面了……”
说完后李瑟便躺在床上,而花想容则坐在李瑟的腰上面,她双腿弯跪,主动的扭动着她那水蛇般的细腰,同时不停的摇晃着雪白的臀部,用着充满淫水的嫩穴不停的上下套弄着李瑟半硬的阳具。
“啊…容儿……喔你的肥穴好紧…好温柔喔……喔……夹得我好舒服喔……”
“啊……今天可要浪死了…啊…大坏蛋……你真要了容儿的命了……啊…好郎君…喔…你的肉棒刚刚又粗又长…啊……肏得容儿舒服死了……啊……花心好爽啊……”
花想容卖力的上下左右的摇摆着雪白的臀部,让嫩穴不停的上下插着李瑟那根慢慢火热粗长的阳具,激烈的动作使得她那长长的乌黑秀发,不断的甩动着,胸前丰满的椒乳更诱人的不停的晃动着。
“啊…郎君…喔……容儿的亲、相公……啊…容儿爱死你……啊……我的好郎君…喔……你的鸡巴…要了容儿的命了……啊……容儿要被大鸡巴郎君……肏死了……啊……”
花想容越干越有劲,她一会一上一下挺着美臀套弄着阳具,一会又将阳具插到底磨转着花心后,再继续快速的挺动肥臀,让李瑟的阳具在她嫩穴里进进出出的干弄着。
此时的花想容已被强烈的肉体愉悦感侵袭着全身,她眯媚眼低头看着李瑟的阳具在她嫩穴里进出的盛况,勤快的摆动摇晃她那丰满肥臀,嫩穴更加紧咬着李瑟的阳具,而李瑟也配合著花想容的动作从下方一上、一上的用着他灼热的阳具顶着花想容那多汁的嫩穴。
“啊……亲郎君……你顶到人家的花心了…啊……人家又要被郎君的……鸡巴……肏得死了……啊……美死人……啊…郎君……快…啊……用力顶…啊…对…啊……好爽……啊……”
强烈的肉体快感让花想容忍不住的向后仰,她双手撑在床后面,继续不停的挺着的臀部,这时李瑟于也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跪在床上双手捉着花想容的腰,挺腰让阳具继续在花想容那敏感骚痒的嫩穴里快速的冲刺着。
一阵阵销魂的滋味流遍花想容的全身,让她不由自主的腰又扭、又磨、又顶的,眼看花想容快达到高潮的李瑟最后紧抱着花想容的肉体,他越插越快,越干越起劲,花想容也紧紧的抱住李瑟的身躯,一对丰满的巨乳,贴着李瑟的胸前直磨直揉着。
不一会,花想容的嫩穴一阵阵的紧缩猛咬,不停的夹紧咬合著李瑟粗长的阳具,同时嫩穴中再次的喷出了温热的淫水,淋洒在李瑟的龟头上,再次精的花想容紧紧的抱着李瑟不放,她喘着气享受着性高潮带给她的余韵时,李瑟则温柔缓慢抽动着阳具。
“嗯…爽死我了……喔…郎君…容儿让你肏死了……喔……郎君…你没射啊……喔……”
就在花想容的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和李瑟温柔的抽插时,花想容体内女人的原始情欲慢慢的又被李瑟粗长的阳具点燃了。
“容儿…这次我想从后面插肏你的嫩穴…好不好?”
“嗯……你先将鸡巴抽出来…等我趴在床上……”
李瑟依依不舍的将阳具从花想容的嫩穴里抽出来,就在李瑟将沾满白沫的阳具抽出时,花想容嫩穴里的淫水像溃堤似的流出来,黏稠的淫水甚至在李瑟的阳具和花想容的嫩穴连成一条透明的液体丝线。花想容想找条毛巾来擦擦。
李瑟已经开始催促了:“容儿!快点,趴在床上翘起屁股!”
花想容知道李瑟已等不及了,所以赶快转过身,并将长长秀发拨至一边,露出她那雪白的背部肌肤,接着她跪在床上用双手撑着身体并挺起她那丰满的美臀,她背对着李瑟双腿张的开开的,让李瑟清清楚楚的看见自己的嫩穴。
李瑟握着阳具对准了花想容的嫩穴口后,“噗滋”的一声,就将整根阳具抽入花想容的嫩穴里,由于花想容的嫩穴里淫水很多,所以李瑟很快的就顺利的抽插起来了。
一时之间房间响起了“啪、啪”的一声声肌肉撞击的声音,那是因为李瑟不停的摆腰抽插花想容嫩穴所发出的声音,而风骚的花想容也不停的配合著李瑟强劲的击而用力的摇摆着腰部及臀部。
李瑟双手捉着花想容的细腰,卖力的一挺一挺的用着粗长的阳具阳具在花想容的嫩穴里使劲的抽插着,李瑟用力之大使得花想容整个人也跟着摇晃着,胸前丰满的椒乳更是前后晃着。
李瑟上身一趴,伏上花想容先滑的背,双手从后面伸到前面去握着花想容的椒乳用力的玩弄着,美臀也猛烈的挺动,让他那粗长的阳具,次次直捣花想容的花心。
花想容让李瑟的狂插猛捣的全身血脉喷涨,窄紧的嫩穴猛夹着李瑟的阳具,嫩穴里的嫩肉,更是一阵阵缩放不停,像嘴一样的吸吮着李瑟的龟头,让李瑟也爽得呻吟出口。
“喔…容儿……你的小嫩穴好紧……啊…夹的我好舒服……哦…花心……更吸的我好爽喔……啊……”
花想容听李瑟如此的赞美她,内心更是高兴,为了让李瑟能更享受她的嫩穴,也为了能让自己更爽快,她白嫩肥美的臀部,更快速的前后左右的抛挺承迎着。
“啊……郎君…啊…这样你舒服吗……嗯……容儿的小嫩穴…喔…要让你更爽…啊……亲郎君……你顶得容儿好爽……啊……容儿的嫩穴美死了…啊……容儿又要来了……啊……美死我了……”
花想容的嫩穴紧咬着李瑟的阳具,嫩穴里的嫩肉更不停的紧缩夹着,从花心内洒出阵阵的烧热阴精直接淋在李瑟的龟头上,让李瑟也感到全身极度的畅快无比,阳具上传来阵阵的趐麻快感,让他不禁抱着花想容的肉体,加快抽送的速度。
“喔!泄,泄出来了,啊。”花想容爽得粉嫩的翘臀,更是使劲的下压,用力的抵住李瑟的下体搓磨。
花想容尖叫着不住地向后顶送,阴道四周抽搐着紧紧吸住李瑟的阳具。终于,一阵决堤的快感,一瞬间从阳具喷射而出,随着李瑟下下见底的用力运动,滚烫的精液一股脑儿全灌入花想容的嫩穴之中。
李瑟紧紧地搂着花想容,喷射着阳精,完全填满她的阴道。
最后,李瑟停止了喷射,靠在花想容火热的身体上,花想容的身躯瘫软无力的攀附着李瑟,李瑟也闭着眼睛,有一下没一下的拨弄着花想容的乳头,细细品味着未曾有过的强烈激情。
“我爱你。”李瑟在她耳边轻声的说道。
花想容温柔地看着李瑟,抚摩着他的头发,明亮的眼睛里布满了爱意。“我也爱你。”
“还要吗?”花想容注视着李瑟再度勃起的阳具,微笑着说。
“你愿意吗?”李瑟昨晚在白君仪那里没过瘾,今晚和花想容那是肯定要尽兴才行。
“我当然愿意,我从没像今天这么快乐!我们再来一次吧。”
李瑟望着她性感的小嘴,此时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花想容的娇躯,脸就天盖地的压上去。李瑟的大嘴饥渴的吸吮着花想容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
李瑟将舌尖轻舔她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李瑟的舌尖用力前探,撬开了她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花想容花想容的舌尖,双唇被紧密压着。
李瑟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她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将花想容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她的舌尖。花想容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发热,心中的火焰重新燃烧起来。李瑟将花想容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于双方嘴里。
此时的花想容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李瑟右手往下探去摸着花想容紧翘的玉臀,触感滑嫩弹性。手指由后臀摸往前面,手掌往上住了真好隆起的肥美阴唇,手掌接触着柔细的绒绒黑毛,中指往里抠去,但觉神秘柔嫩的细缝早已湿滑不堪。
花想容不自禁的抬起头来,大口喘气,秀眉微蹙,媚眼迷离,发出令人销魂的嗯唔呻吟,然后娇软无力的瘫软在李瑟怀里,任凭摆布。
掌缘不时传来大腿内侧根部的绝妙柔嫩触感,右手偶也滑过细缝往后庭探去。此时双手虽未交会,但双手使力加压于阴唇与后庭,食中指深陷湿滑细缝,有如将她身体由细缝妙处整个端起。花想容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李瑟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下体阵阵颤抖,嫩穴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李瑟见她冰清玉洁的娇躯在自己双手挑逗之下,婉转呻吟,春情荡漾,更有种不一般的成就感。
李瑟俯下头,找起她的嫩滑香舌,花想容双手勾住李瑟的脖子,滚烫的脸伸出舌尖往上迎接,两人舌尖在空中互相交舔数下,她主动将香舌绕着李瑟的舌尖抚舔一阵,然后再将李瑟的舌头吞进小嘴,又吮又咂起李瑟的舌尖,间或轻咬戏啮李瑟的下唇。李瑟就将唇舌留给她,自己专心双手在花想容湿泞至极的细缝及臀沟处肆虐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