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外篇 爱是一种病
精灵皇宫的周围搭建了许多营帐,这是因为幽谷四方的精灵都众集在这里。各方的权贵精灵都住进了皇宫或王府内,至於平民精灵则宿住营帐。以羽轻如药士的身分,完全可以住进皇宫,但她偏偏选择了离皇宫甚远的帐。
因为自从布鲁的离开,羽轻如变得郁郁寡欢,人儿是越来越憔悴,茨茵心中有些担忧她,但主动要求和她一起住。她心中总在感叹:轻如爱杂种爱得不轻,杂种也害轻如害得不轻……
「茨茵,为何师傅,不准我去见他?」
这是雅聂芝、夫恩雨等人离开皇宫後的第四天,羽轻如病倒在帐榻,她病了三天。
茨茵负责照看她。
「轻如,别想他了,他不但背叛精灵族,而且背叛了你。」
「他不会的,他曾跟我说,离开的时候,带我一起离开……」
「但他没有带上你,他只带了水月灵。轻如,他在骗你,他心中根本没有你,只是想得到你的身子,男人都这样……」
「茨茵姊姊,你别说他坏话,我会生气。他爱说谎骗人,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但我相信他的谎言。哪怕他说的每句话都是谎言,我都喜欢,因为谎言比真话好听。我允许他说谎,允许他害别的女孩,允许他所做的一切。他带我看雪,看外面的天空,带我飞翔!我只是,想念他,想像莹琪一样跟随他……可是他不带我走,不带我一起背叛精灵族。我可以背叛一切,跟随在他身边,不会像水月灵那般,离弃他!」
「嗯,姊姊知道你很爱她,姊姊不说他坏话,你好了养病吧,其实姊姊也想他。」
「姊姊才不是想他,你是想他的大肉棒。自从我们搬来这里,马多又来纠缠了,你有没有跟他重修旧好呢?」羽轻如病得不轻,她的好奇心也很重。
茨茵笑道:「我没跟他再好,他那小鸡巴满足不了我。虽然我不像你那般爱杂种,但是他给过我最大的满足。我也不是很下贱的女人,只是长久没有男人,所以才跟马多好上。现在杂种才离开没多久,我还没有那麽饥饿,四处跑去找男人满足。经过杂种的大肉棒,我想以後要找个能够满足我的男人,估计很难了。你说得很对,我不爱他,就爱他的大肉棒……插得我爽死了,哈哈!」
「姊姊你好淫荡!」羽轻如会意地笑骂。
「嗯,也不是对谁都淫荡的!精灵王前些日子透过雅聂芝王妃,想让我陪他一次,被我拒绝了。如果是以前,我巴不得他肏我,因为他也有一根很粗长的肉棒嘛!但我想想,还是杂种真实些,起码在杂种面前我不会有种卑贱的感觉。杂种其实长得很帅,鸡巴粗长又耐用,还会神奇的变戏法,被他肏过,其他的男人都变得索然无味。轻如,你是不是也喜欢杂种的大肉棒?」
「当然喜欢啦,我喜欢他的一切。即使他没有大肉棒,我也喜欢他。他坏坏的,很会哄人……茨茵姊姊,你知道我为何不想进皇宫吗?」羽轻如说着,忽然反问茨茵。
「哦?为什麽啊?」
「精灵王及那些王子看我的眼神老是怪怪的,我知道他们心里想什麽。虽然他在我身上施了生命枷锁,让精灵王他们不能够真正奸淫我,可是我怕他们玩弄我的身体,你知道的,在皇宫里,他们什麽事情都做得出来,我得堤防着他们。」
茨茵认真地想想,也觉得很有可能,羽轻如这些年出落得美如春水,很少从药殿出来抛头露脸的她,此次因为搬迁的缘故,让整个精灵族都看到她长大後的美丽,自然有一堆的男性觑觎她的肉体。
她半开玩笑地道:「有王子喜欢不是很好吗?蒙特罗和伽蓝都是很性感的年轻男人耶!」
羽轻如嗔道:「别的女孩或许都喜欢他们,可是我不喜欢他们。我九岁的时候就喜欢杂种,他第一次看见我,就说我聪明又美丽,还说想亲亲我,记得当时我闭起双眼里,可是我妈妈就在那个时候出现了,他没有亲到我,结果还被我爆打了一顿……嘻嘻,我那时候不知道怎麽的,他说要亲我,真的就想给他亲了。」
「你就是单纯……」茨茵感叹,也许只有她这般的单纯,才不会有太多烦恼,但她现在也病了,只因她单纯的思念一个男人。
「我不单纯,我是坏女孩,喜欢坏男孩!」
「我也喜欢……」茨茵摸着她的额,坦白地道。
「我真的很坏的哩!姊姊,你去找师傅,你跟她说我病得很重,想要她给我配药。」
「你现在吃的药,不就是师傅配的吗?」
「你跟她说这药没用,让她重新配过。」
茨茵想了想,答应一声,离开了帐。
羽轻如挣扎着爬起身,披了件薄薄的外衣,躲开众精灵,拖着病重的身体,蹒跚往南……
黄昏轻虑,夜色重情。
如羽般轻的娇体扑倒在原野,那麽的沉重……
「你要我给你配什麽药?」
「师傅……」
羽轻如努力地爬起来,乾涩的嘴唇颤动难语。
雅草?冬尔米加低首看着她,幽雅静冷的脸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
羽轻如憔翠的眼眸,垂泪滴初晚……
「师傅,请你不要阻拦,我怕他突然被杀,我再不能看看他。你不喜欢他,也不喜欢我,可是我喜欢他,只喜欢他……」
「你这副身子能够走那麽远的路吗?」
「走不了,我用爬。能爬多远,就爬多远。向着他的方向……」
「我以为你只是小病,原来你病得这麽重!」
初晚依晴空,浮云暗思量。雅草仰看。
「师傅,对不起,以後不能在你身边了!」
羽轻如挣扎着站起,摇晃着走了几步,忽然又扑倒。
她抬起脸的时候,看见雅草蹲跪在她面前。
「我背你去吧,傻瓜!」
羽轻如,看着,熟悉的背影……
「师傅……」
泪续,语断。
「师傅的肩膀,还能负载徒弟的眼泪。要哭,到我肩上哭吧!」
羽轻如攀到雅草背上。
後记 胡言乱语之激情
话说《永恒》停拍许久,终於再度开机。许多人对此甚感疑惑,为何老土会玩失踪游戏?
唉,说来,一言难尽,因此也不想说。众演员都知道老土的难处,也没有多问。
老土暗自松了口气,傍晚收工後,洗了个热水澡,找了个废废的酒吧,坐下来点燃一根又一根菸。耳边的音乐震得老土的骨架都快散了,却震不松老土心里的郁闷。
很想就近找几个小妞猜几码,但老土又没有那个胆量,只得继续郁闷坐饮。
正在这个时候,布鲁左拥右抱着雪蓉和静思出现,老土看见他们就想躲(最近欠他们片酬),但布鲁眼尖,老土终是没法逃得出他的「淫眼」。
「哇靠!淫土,你也来喝酒啊?」
「哇靠!杂种,你也到这种破地方啊?」
「哇靠!你妈的,你欠我工资,口袋里没钱,不来这种地方,我能到哪里?」
两人寒喧几句,老土瞧了瞧两个女优,口水都流出来了。色心上涌,搂过静思,在她脸上「啵」了一下,静思立即淫荡地笑说:「土导演,你啵我的脸,还有陪你喝酒,也一样算到工资上哦!」
老土一听,火了,重重地砸落酒杯,大吼(当然没有音乐高分贝):我出巨资把你们请来,又花大心思捧红你们,啵你一下,也要我付工资?
静思:正因为红了,所以身分也高了嘛,你难道不知道很多演员红了,都不会买导演的帐吗?
老土愤怒,一口气灌了三瓶酒,继续怒吼:这戏不拍了,叫你们想脱也没人看。
三人见老土真怒,事态绝严重,互相递眼色,布鲁急忙拖住老土的瘦胳膊,扯着走出彭叭彭叭烂震的烂吧。
出到门前,布鲁就问:淫土,你最近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不但戏拍不出来,而且火气还这麽大。
老土眼泪稀哩叭啦地流(知己啊):杂种啊,我最近已经失去原有的激情,老是构思不出床戏怎麽拍才好,所以才一直停拍,停到现在,资金也没有了,所以才欠你们的工资,你说这戏还能够继续拍下去吗?
布鲁(威胁):淫土,你再停拍的话,观众就不卖帐了,为了我的人气,我肯定跳槽。
老土(颓废):跳就跳吧,无所谓了。
布鲁(大怒):你讲点道德好不好,戏才拍一半就停机,好像给女人高潮一半就不干,这不是惹人憎吗?做人做爱都要有始有终,高潮过後还得继续调情抚慰呢。
老土(叹息):可是我没激情啊,没激情怎麽拍黄戏?
布鲁(恍然):原来是这麽回事,要激情还不容易?今晚我找几个浪妹陪你激情激情。
老土:我想要女优……
布鲁(犹豫):女优嘛,看你要谁……
老土:雪蓉。
布鲁(爆跳):雪蓉绝对不行,明天她还要跟我上演好戏,哪能够今晚给你导演破了处?
老土:可是很多导演都是破了女优的处,才让她们演女主角的……
布鲁:干!那是名导们才有的资格,你一个破三级导演,凭什麽学人家?
老土沉思片刻,觉得这淫兽说得话也有些道理,便点点头,退一步说:静思总可以吧?
哪知布鲁大为高兴,一口脆应:行啊,但我提醒你一句,她爱用假阳,你小心你的屁眼!
老土一惊,捣住屁眼:杂种,俺今天吃错药,肚子又拉了,先去厕所猫猫,回头再找你商量。
布鲁潇洒地挥手:去吧,我叫静思准备好假阳,插到你藏不住大便……
老土吓得赶紧跑进厕所,躲了好一会,猫首出来瞧瞧布鲁已经不在,急忙逃了出来。
但是,脑袋里仍然残留着烂吧的破音乐,不由得触音生乐:
「激情哪里找,这个问题太重要,扫遍世界地图,最终还是抱枕头,哼呀呀哼呀呀,回家睡觉啦……醉里寻激情,梦戏淫作乐!」
第10集
第一章 神女风姿
雪蓉惊愕地看着身上的男人,脸上火辣辣的痛,令她暂时忘记一切。三记粗暴的耳光,甩打在她的脸上,打得她牙震耳鸣、面红泪浊。身为人类霸王的女儿,打从出生开始,她就是高高在上,哪曾受到过如此的侮辱?有道是:宁愿被强暴,也不愿被侮打。
布鲁见她被震吓住,跨跪在她的胸脯上,双手捧着坚硬的阴茎,但见冠状沟处被她咬得红印两排,难怪刚才如此之痛,这不是找打吗?干!多少女人想含弄他的鸡巴,都没有机会,这女人却想咬断他的骄傲?再给她几巴掌,把她的玉牙打掉……
所谓的“男人应该怜香惜玉”,对于布鲁来说,都是屁话!对待蛮抗的女人,就要以野蛮去制服,然后再蹂躏。虽然雪蓉贵为人类霸主的女儿,但在此刻,她跟一般的女孩没有区别——顶多是比许多的女孩漂亮很多。然而强暴她与强暴一般女性,两者比较起来,区别就大得难以想像!
人类世界的公主耶,真正的帝皇之女(凯莉姐妹虽是精灵公主,然而现在的精灵族仅是一个部落,无法与当年的精灵国度相提并论),世上独一无二的、最高贵的帝皇后裔(天之骄子与神之公主的血承),匹世无双的天之骄女。
最重要的是,她拥有举世无敌的姿色……
啧啧!强奸她!虐待她!……
很多时候,思想并不能够指导欲望,而是欲望肏纵思想。虽然布鲁时刻想奸淫雪蓉(基本上,只要见到美女,他都想奸淫),但他从来没有构思过如何奸淫她;今日的爆发性奸淫,只是偶然的冲动。至于这以后会是什么后果,他已经不去想了。
幽林四季如春的美好,致使这小树林也占了些风光;如果说天不是蔚蓝的,起码也是明媚的。在这种风景下,实行粗野的强暴,不仅是强暴某个女性,也是强暴这种美好。
但是,这正符合“强暴”的意境。
所谓的强暴,就是摧残和践踏一切的美好!
他胯间高举的丑物,像是傲立树丛中的毛虫……
布鲁举起右掌,又想再给她几巴掌。
她泪眼现惊,咽叱:“半精灵,不许打!我会记住你今日的行为,只要我不死,我叫你生不如死……”
“女人喜欢上面嘴硬,下面的嘴软!你屁话放多了,不怕把花花草毒死吗?我打你怎样?打你波波!”布鲁的手掌甩落,中途转向,重重地拍打她的乳房,乳肤立即现红。
她痛呼出声,眼泪又流。
“多美啊!雪白的玉峰,生一朵玫瑰。嗯,一朵不够,这边再打!”
布鲁高举手掌,她倏然闭起双眼,脸庞刹时恢复平静。
他心中诧异,手掌轻轻落下,揉摸她的乳房,同时伏首下来,吻她泪湿的嘴唇……
这次她没有抵抗,乖乖地配合他,并且回应他的吻。
柔软的甜丁,像滑腻的蜂蛹,蜷附在他的巨舌,悄悄地蠕磨;是一种甜涩而带鲜的味道。
处女的吻总是这么清新,令他陶醉。
他吻得她喘息难止,方始抬头起来,看她粉红泪脸,道:“如果你都这么乖,我就温柔如你的情郎;若你继续保持高傲,我把你当下贱的母狗!”
“为何强暴我?”
“很难回答你。”
“平时我也没犯你,母皇对你也算不错,为何你如此害我?”
“都说了很难回答。”
“你必须回答,你得有个理由。”
“单纯想肏你……”
“胡说!你是不想透过强奸我,达到某种目的?我告诉你,我不会像别的被你强暴的女孩,愚蠢地爱上你。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抑或是将来,你都不可能从我身上得到任何好处。”
“你白痴啊!怎么没好处?我强暴你,奸淫你的肉体,就是最大的好处!妈的,鸡巴硬得疼,还要跟你东扯西扯,干脆把你的衣裤扯烂。”布鲁退爬回来,伸手抓住她的裤头,惊得她娇叫:“布鲁,不许扯烂我的衣服,待会……待会还要穿。我……不反抗就是了。”
“若能动的话,你会不反抗?”布鲁阴淫地笑着,看着雪蓉胯部,他的脑袋里尽想着她私处的风光,色脸尽显猥琐,淫淫地道:“怕什么?没衣服穿了,我的衣服借你。”
雪蓉羞怒地道:“我穿上你的衣服,不是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跟你……”
“跟我什么?”布鲁淫洼地接道,开始解她的裤子。
雪蓉怨眼瞪他,瞋咽道:“谁跟你了?你强迫我的……”
“自愿也好,强迫也罢,结果都是你跟我做爱。”布鲁说得鸡巴都翘起来了。
他像条狗一样,扒开雪蓉的绸裤,但见那蓝灰的亵裤被她的阴部隆胀得膨起。他胯间鸡巴翘得更是高顶,龟头胀得黑血欲喷,单手粗鲁地一拉,把她的长裤腿脱,随手丢到一边,道:“本来已经用我的衣服为你铺好爱欲之床,可是你偏偏不领情,我也可以省事许多。啧,雪蓉公主,你的屄看似好肥耶,我喜欢肥肥嫩嫩的处女小屄,待会一定会尽心尽意地服待它,我的肉棒不比二神将差劲!”
雪蓉怒瞋道:“平白无故的,为何老提二神将?”
“他们天天肏你妈妈跟美女国师,我嫉妒他们!俗话说有其母必有其女,你妈妈喜欢被他们肏,你当然也想要他们肏。瞧瞧他们的大鸡巴,你每次做春梦,必定梦见他们。所以我就喜欢在你面前提他们,怎么了?你不喜欢吗?也难怪,你想到你妈妈经常被他们肏,好歹也算是你的干爹,你心里怎么是滋味呢?哈哈,现在好了,你也有我肏了。虽然他们的鸡巴很强劲,我比他们更强劲,你是不是感到很满是啊?”布鲁回手套弄他的小弟,把雪蓉气得肝都快爆了。
雪蓉正想喷话骂他,他接着又道:“你也不要嫉妒你妈妈有二神将。我知道你又想二神将的大棒,又怕会很痛。今天我做好人,把你的洞撑大,然后你跟你妈妈一起和二神将办事的时候,就没有痛苦了。你应该很清楚,我的肉棒是以把你下面两个洞,撑得裂开……”
“是不男人有根大鸡巴,到了女人面前,都会像你这般狂妄无知?”雪蓉冷冷地叱言,打断他的高论。
布鲁理所当然地道:“当我插入你的身体,你会了解,狂妄是我,无知是你。”他的手摸到雪蓉的阴部,隔着丝质亵裤拂划她的隆肉,眼睛却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色在羞愤间飘忽。
雪蓉是干脆的女性,到了此种时节,自知难逃一劫,便粗鲁地道:“你要肏便肏,不必玩花招,想要我屈服于你的淫欲;永无可能。”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为女皇的种!”
布鲁的手指勾住她的裤头,轻轻地往后拖拉。
她那雪白的绒毛渐渐地显现,随之便见隆耸的阴阜,缓缓地拉现出同样耸隆的大阴唇,以及白雪般的阴毛丛中那一道幽美的风影线。
神域般的地带,是每个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现在他的眼帘……
雪蓉动弹不得,体下的细草、落叶、枯枝、沙泥……令她浑身不舒服;因为亵裤被腿除,甚至有几根草叶偷偷地剌碰她的阴唇,那种感觉又痒又难受。她的眼睛斜盯布鲁,眼神又怒又羞,憋着屈辱的俏脸蛋全红了。
“畜生,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阴户吗?”
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雪蓉粗鲁无畏地叱骂。
“女人的阴户见得多了,却是首次观赏你的阴户。请问公王,你长大之后,曾有哪个男人看过你的阴户?”布鲁的目光没有离开她的阴部,此时她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是无辜的小白兔遇见饥饿的大野狼般,颤栗着。
不管她如何的表现出无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贵,当她赤裸地面对即将强暴她的男人,她的灵魂连同她的肌肤,都在颤抖……
“无数的男人……”她以颤栗的声音回答。
“果然是淫荡的公主!原以为我是第一个,没想到我捡了个破鞋……”
“你才是破鞋!你是男人中的破鞋!你跟无数女人好过,你破鞋,你才是……”
一连串的驳语,证明她心灵的颤脆。
“你在吃醋吗?”布鲁的手指轻轻挑着她的阴缝,虽然她嘴里说着气话,但他百分之一百肯定她是处女,因为只有未曾经历过男人的女性,才会轻易地流出晶莹的体液——她的爱液流得不是很多,丝丝的润泽在她的阴唇闪烁,如同春雪初融时,那一抹象征性的温润水光。
“你想得美!我根本不把你放在眼中,会吃你的醋?”雪蓉被气得想杀人,然而她动弹不得。
“我也不要你把我放在眼中,但你将会把我放在你的屄中,哈哈!”布鲁粗野地说着,打开她的双腿,让她呈“大”字型摆开,趴到她的身上,色眼盯着她,腻声道:“公主,我们打赌吧,如果我弄得你舒服,你别找我麻烦;如果我满是不了你,我在你面前自宫,如何?”
雪蓉双眼瞪直,无语以对。虽然她鄙视他,可是她也懂得他拥有满是女人的本钱。这赌局未曾开赌,注定输的是她,何况她即使胜了,输的也还是她,何必跟他废话呢?
“看来公主输不起啊!无论赌还是不赌,你都要被我强暴,结果是一样。如果赌的话,你侥幸获胜,就可以把我作恶的肉棒切掉,输了你也不会再有损失。况且,女人初次很痛,基本上不可能领略高潮,你胜的机率很大,为何不跟我赌一局呢?”
雪蓉的眼睛眨了眨,作出思考状,细想一会,她道:“赌也需要信用,你没有信用可言。”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问你要不要赌。若你敢赌,我们立字据。如此的话,刚说的那字据可以作废,我们另立赌约,你觉得如何?”布鲁侥有兴趣地诱惑道。
雪蓉一愣,想起初时他说要她写什么证据之类的,咬唇道:“好!我跟你赌,若你能够令我……舒……舒服,我事后不杀你。但若你没让我舒服,我亲手把你阉了。”
“行!小人一言,猪狗难追!老子插死你!”布鲁狂喜,抱着她的脸一阵狂吻,弄得她整张脸都是他的口水。
她叫嚷着咒骂,然而最终她的嘴也被他吻住,再也骂不出声音,只余喘息若呻吟。
虽然雪蓉被布鲁吻过好几遍,她仍然不习惯他的吻。这并非说他真的有口臭,而是她厌恶他。她和他相处的时间不长,在这不长的时间里,与他接触也很少,却很清楚他的德性。对他那种为了生存而四处逢源的方式,她充满鄙夷。
一个半精灵想在人类世界生活,几乎没有可能。他之所以能够生存,只因为她的母亲暂时还需要他、只因为这里不是人类王宰的世界……
“你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迷!你想事情的时候,特别的美。思,让我想起灵智……”布鲁压着她的胴体,感受嫩肤玉肌的弹性和腻柔。
自从达成赌约,她看似平静了许多,泪眼与他对视。
“灵智是谁?”她问。
布鲁没有回答,他痴迷地欣赏她的脸。虽然狂布不偏爱温柔和细腻,可是他毕竟后,她们不会拥有最初的纯洁……
以半精灵的身份生活在精灵族,是他的不幸,也是他的幸运,至少他接触的女性都不是丑女;自从人类进入他的眼帘,他才知道,丑女是存在的,人类的女性果然不如精灵女性漂亮。
所有的精灵女性,在人类的世界都可以称得上是美女,这证明人类女性普遍没有精灵女性漂亮。但也不是说所有的人类女性都不及精灵女性美丽,人类中许多的女性也拥有倾国倾城的姿色,好比伊梅、静思等女,任何一个都不输于精灵。
至于拥有神族血源的雅瑟和雪蓉,更是拥有与精灵顶级美女媲美的绝世姿容。
“灵智是谁?”
雪蓉很清楚布鲁是低贱的半精灵,在精灵族不可能获得地位,但没有地位的他,偏偏跟许多精灵女性有一腿。她不想知道;灵智“是哪个,之所以重复地问,一是为了逃避此刻的窘境,二是想驱逐他色眯眯的死样,然而她似乎失败了,他仍然色眯眯吔看她……
(死样,没见过女人吗?啊~呸!)
肌肤相贴的温度,不知不觉间烧高欲望的火苗。
布鲁在脑中描勒她的容颜,她生得美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只是如何把这美丽的脸容用语言去描述、用心灵去印记,则需要用心体会她的脸部每一道线条。
人类或者神族,在遗传史上不似精灵那般诡异。
精灵族的遗传,不像她们对某些事物的坚持执着,而是选择代代演变。儿子与父亲、女儿与母亲,一般都生得不相像,这是精灵族特有的,也是她们久长的生命决定的。
神族与魔族也拥有长久的生命,可是他们在遗传上却选择基因的相似,这是因为他们有着与精灵不同的社会性。
精灵族的生育机率低,但她们也有过繁荣的时代,也提倡多繁衍后代。神族对后代的繁衍有种抗拒性,他们热爱性爱,却不喜欢结婚,也不想生育子女,因此后代相对少,在他们久长的生命里,也就不会同时出现很多相似的后代。
至于魔族,他们拥有比人类久长的生命,但与神族和精灵相比,他们的生命也短到应该到达的寿命。所以他们的进化史介于神族与精灵之间;他们的后代,有时候生得像父母,有时却跟父母完全不相似。
像布鲁这般的混血儿,也许是因为同时拥有人类和精灵血统的关系,他生得像父母。但是,他的遗传密码似乎也出现了差错,脸庞神似埃菲(埃菲是精灵,不应该生个孩子像她),使得他成为精灵族(如果他也算是精灵族的话)绝少生得像母亲的后代之一。
精灵们从他的脸上,更多的时候,看到的是埃菲善良的影像,只是他的性格却是布尔的狂邪。因此,他给人的感觉,更多的遗传布尔的特征。而他的身体,绝对地承传着那个宗族的特点。
从雪蓉的家族史也可以看出一般,她的母亲年龄已经两百多岁,却只有她一个女儿。跟人类的结合,并没有改变她们血液里流着的(不喜生育)神族意志。
她生得像她的母亲雅瑟,虽然她的发色跟雅瑟的发色不同(雅瑟黑发,她却白发),可是她们的脸蛋真的很相似,一样的雅致、典美,透露古女神的风韵。
不是每个美丽的女孩都拥有尖俏圆滑的脸蛋,但很多美丽的女孩,也确实拥有精致的脸部轮廓。雪蓉的容颜不是很精致的那种;因为所有的精致,不是含着纯情就是透着古风。雪蓉及她的母亲、乃至伊梅。迪兹,给人的感觉却不是纯情,而是艳冷妩媚的风情。
哪怕是跟随雅瑟的眠春和莉洁,也与纯情绝缘……
单单从脸部轮廓去描绘,雅瑟和雪蓉都是椭圆的脸型,这种脸型往往有着长俏的脸部线条。说她们的脸蛋算不上精致,只因她们高挑的身段,若配个小小的精致脸蛋,即使算得上美女,也不会是绝顶的美女。
每个女人的姿色,是由她们的脸及她们的身体组成,若组配得恰到好处,便是极致的美。雪蓉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挑身段,注定不可能生就小小的精致脸蛋,然而她圆长妙俏的轮廓,按她的身材比例,也是超乎想像的细致。
这一张枣圆的俏脸,笑时清新妩媚(她很少笑),不语时,高雅中蓄着幽远的野性。
然而,她那如雪般洁白的肌肤(布鲁见过的女孩中,除了玉韵儿,没有别的女孩想撕毁她的纯洁的原因——他对风骚的女性拥有不灭的征服欲望,而对于纯洁的女孩,他同样拥有“撕毁她们的纯洁、摧残她们的玉体”的兽欲。
当初雪蓉与国师姬安走到一起,妖冷和纯洁同时映入眠帘,如同冰与火共存的奇景,刺激他欲望倍盛,冲口就是他的名言:想尝尝我的肉棒吗?
如今,雪蓉正等着尝他的肉棒,但国师却还是爱恋二神将的肉棒……
“如果你想用眼睛强奸我,你已经做到了。半精灵,我重申一次,若我离开太久,他们寻过来,被他们知道的话,所有赌约自动撕毁,你没有半分活命的机率。睑若被撕破,我也没有什么顾忌,你应该清楚这道理。”
雪蓉忍受不了他炽热的欲眼,她宁愿他蒙住她的双眼,然后他对她做什么,她可以完全不理会。虽然被强奸是令她恐惧的,可是强奸不是以让她致死,但这样的“狼视”,却叫她心灵倍受折磨;她宁愿他干脆些,则让她赤裸裸地在他眼前受尽煎熬。
布鲁浓眉一挑,砸落两道叫人作呕的“眼电”,道:“雪蓉公主,你的脸这么美丽,我怎么狠心撕破?也许在你认为,我是很禽兽,然而我从未想过撕破女人的脸,我只想撕破她们藏在秘密处的那两张脸之间,那薄薄的脸膜……我这比喻如何?”
雪蓉白眼一翻,媚艳四荡,无力地道:“强奸我的身体吧,别强奸我的灵魂。
“遵命!”
※※※
第二章 野奸
布鲁说得好像是雪蓉邀请他似的,在雪蓉怨气即将迸发之际,他抱住她狂吻,把她欲出的骂语,吻进她的喉咙。
她感到紧压在她私处的那根火热男棒,在厮磨她的阴户,了解他不会跟她再废话,心中竟然有种解脱的感觉。但一个姿势维持太久,她感觉有点累,好想动动身体。她想,或者可以抱抱他。也许厌恶只是偏见,这个男人抱起来应该不会很差。哪怕他的灵魂如何丑恶,他的身体也是几近完美的,联盟多少女兵梦见他,内裤都会湿整晚。
不知是不因为肌肤相贴,还是因为语言的交涉,她不那么讨厌他压着她。对于他的吻,她恨自己有些习惯,或者说是无视。他的吻是炽热的、野性的,当然也极有技巧,毕竟他吻过的女人太多,以他的天赋加上后天的锻炼,吻技绝不会差到哪里去。
他蛇信般的长舌,吻得她有点晕眩,模模糊糊间,她跟上他的节奏,莫名的配合,令她想掐住自己的舌根……
要命的是,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的玉体抚摸。
粗长的手指划过她的肌肤,叫她的灵魂也为之颤栗。
他往她的私处,摸去……
她应该蠕动身体,可惜她无法动弹。
她应该从心底抗拒,她的身体却很配合。
她应该冷淡地对待一切,然而她的理性彷似在燃烧……
“布鲁,如果你输了,你要守信!”
当他的嘴离开她的红唇,她乏力地重申赌约,像是要告诉自己,这不是“苟合”,也不是“强暴”,仅仅是一个“赌局”。她想,输的终会是他,因为在这事上,男人永远是输家。
她的信心,源自世代不变的常理。
然而,她忽略一个事实,世间往往有着许多“打破常理的存在”。
布鲁心中除了“欲念”,已经没了别的杂念。
他吻遍她洁如雪的脸,沿着她的下颌吻到她的颈项,听到锁在她喉咙里那如丝般的呻吟,刺激他的性欲更甚。
坚硬的鸡巴压在她的阴阜上,搏颤。
雪蓉双眸圆瞪,轻舒一口气。
他如此地玩弄她的私毛,卷扯得她丝丝的痛,又有莫名的、易上瘾的舒服……
“等我赢了,我把你的鸡巴一段段地切掉……喔!疼……”
布鲁的手指悄悄挤进结实柔软的阴缝……
蜜穴初次被异物插入,她轻呼出声,想用眼神瞪他,可是他埋首在她的胸脯,含着她细嫩敏感的乳头,她只看到他黑呼呼的脑壳。胸脯和阴部的异样感觉越来越浓烈。
她想夹紧双腿、拢捂双峰,然而她的意念指挥不了肢体。
她的双手摊摆,她的双腿略张,她……恨死“捆魔索”。
乳峰隆耸,肉浮如玉。
二十四岁的她,拥有高耸圆挺的双峰。即使平躺,两堆圆肉依然如高丘;若是让她坐起或是趴跪,可以断定由她乳房围起的沟壑,亦是乳交的极品。
布鲁遇到一些女性都拥有硕大的乳房,雪蓉与她们比较起来,自然没有她们的巨大。但这种恰到好处的豪乳,却是美到极致。因被情欲刺激,她的粉红小乳头变得尖挺,柔软中带着坚挺,手感非常的好。
他的指尖在她的乳头上轻弹。
她的乳晕跟着颤动……
“痛……“
雪蓉的呻吟柔怨好听,他含住她的乳,双手伸上来拢抓她的双峰,劲儿稍微大了些。
她怒瞋娇叫:“半精灵,我美丽的乳房要被你抓破了。现在我顺从你了,你不能够温柔些吗?抓得我的乳房都要爆啦……”
布鲁一愣,没有放松手劲,但他变得温柔许多——温柔地吻舔她两颗挺立的乳头。
“喔喔喔!痒……禽兽……”
“公主,我很温柔了。你的乳头硬如红豆,难道你相思了谁?”
“我思你个死人头……”
一你……!她们怎么骂你?“
“什么骂我?”布鲁的舌头卷舔她的乳晕,间隔咕哝几句。
“我要骂你!”雪蓉愤怒而天真地道。
“啊?……随便骂!”
“懒得费力气骂你……”
雪蓉忽然觉得骂他都是多余;他从小到大,不知被侮咒多少遍,她骂他又有何用7。
“真的不骂我吗?嘿嘿,公主,我捏着你的乳头哩,你感觉如何?很舒服吧?以前有没有男人捏你的乳头啊?”布鲁双肘顶地,双手轻捏她的两粒小红奶头,轻轻地拉扯……
她恼羞地道:“没感觉!你找死……喔!哪个男人敢碰我?喔噢!轻点,轻点!混蛋半精灵,我的奶头被你扯痛啦!你干脆拿把匕首把奶头割了……”
“这是个很有创意的主意。“布鲁舔了舔她的左乳头,又道:”可是我不喜欢闱割女人。虽然你厌恶我,虽然我们是无爱的性交,只是某天你不小心生出我的种,还得用奶头来哺育,我不能够绝了我的孩子的奶啊!“
“你放心,我生谁的种,也不会生你的种!”
“你妈妈比较喜欢我的种,我让你妈妈生……”
“哼!噢嗯!痒……”
布鲁攀抓她的双乳,沿着她的腹线吻舔,吻到她的三角地带。他的双手缩退回来,抓住她的双腿,把她的腿分得更开,目光落到她的阴部。那里已经被爱液润泽,像是洁白的小羊迷了路,睡在原野过夜,清晨醒来,被露水沾润。雪白的绒毛,又像树梢的雪初融,莹光滴滴……
“公主,你的毛是下是被雨淋过,怎么湿得这么厉害?小心你的妹妹感冒哦!”
布鲁抚摸她的阴毛及阴隆,触手滑脆、弹实饱韧。
他爱恋地抚摸,摸得她的肌肤起疙瘩。
“被你的口水淹没了。”雪蓉羞怒地回道。
布鲁抬首,凝视她的脸,道:“我不喜欢被诬蔑,所以……”他的眼睛眨眨,闪出邪淫的精光,忽然埋首下来,脸压着她的私处,嘴唇紧贴她的阴唇,品尝纯洁的处女味道。
雪蓉也被他的嘴唇弄得玉体轻颤……
“思唔!布鲁,你的口水……好痒……别用你的脏嘴吻我,我讨厌这种感觉!”
雪蓉后悔说了刚才那句话,害得自己被他的口水淹没。
只是,即使她没说,结果也是一样。
这男人就像野狗,扑到她的身上,岂会不把她吃了?
其实,这吃得挺舒服……
男人火热的嘴唇压贴着她敏感嫩湿的肥阴唇,那条巨大而湿热的舌头舔刮她的阴唇边缘,钝沙的舌尖顶入她紧合的阴缝,却没有真正地伸到里面,磨舔得她春心酥痒。
初次的不适应,有点难受又有点舒服。
即使无法分辨复杂的感受,她的身体也有点舍不得这种过分的温柔。
纯洁如风,掠春而过,吹荡无存,回拂已秋。哪怕他现在停止,某种意义上,她的童真已经从她的灵魂消失。所谓女性珍贵的纯洁,经不起在男性面前的一次脱衣,也经不起男人恶魔般的爪指一次划摸,更经不起男人狼口的一次啃舔……
她只能够这么想,虽然布鲁身份低贱,终究也算一代美男子,以后回想自己的失身,可以自欺欺人的想:一个低贱但帅得掉渣的男人,结束了她的处女时代。
忽然想起莉洁和眠春,最后想到静思,她心中突感乏力。透过树叶的遮掩,茫然地看着缝隙间的碎片似的蓝天,哀叹道:“布鲁,你可知道,一旦静思怀孕,你的命就结束。母皇之所以命令静思从你,一是为了监视你,二是想让她怀上你的孩子。如此的话,她把你杀了,由静思的孩子继承血咒。因为你的父亲死后,母皇看到你的存在,对血咒的秘密极好奇。静思没怀孕,是你活着的王要原因,并非你有什么利用价值。有时候,我也替静思和眠春感到悲哀,没想到现在轮上我。”
“喔……噢!我……想尿……”雪蓉企图说些沉重的话题,从而抹去身体奇异的感觉,只是无论她如何努力,下体的酥爽越来越浓,几乎瘫痪她的神经,比捆魔索的束缚还令她感到无力。
情潮暗涌中,女性特有的欲之体液,源源不断地渗出。
“噢……啊!不要……”她想扭动身体,想夹紧双腿,因为热流正涌出。
虽然她不觉得自己的体液污脏,只是就这样被布鲁引流、就这般献出初次的爱流,是不可原谅的。
“我肏!流我一嘴的淫液。公主,你的屄好没定力啊!”
布鲁稍抬首,盯着她嫩肥的阴户,但见晶莹的处女体液丝丝流出,他心中成就感倍浓,同时感叹雪蓉乃天赐极品。像这般会流水的阴户,万人中寻不出一个,很幸运的是,他曾遇到许多个。
做杂种真是性福啊,若他不是半精灵杂种,岂能尝遍美丽的精灵?
干!既然已是杂种,就他妈的做到底……
雪蓉羞愤难当,瞋语道:“那是我撒的尿!”
“你也尝尝你的尿的味道!”布鲁爬上来,揪着她的嘴,吻了下去,把唾液和淫液灌进她的喉咙,然后仰首起来,看着她皱眉恼恨,他狂笑几声,道:“如河水般清澈的尿啊,有着甘露的清新,我喜欢!”
雪蓉本想骂他几句,听到他这段话,她的俏脸“嚓”地红了,恼恨的眼神,多了几分羞瞋之意。
“公主,你都为我撒尿了,我不为你射泡精,哪对得起你的尿的诚意?再看一眼我的鸡巴,我要用这粗壮的肉棒插进你的尿穴,射一泡爽爽的精,哈哈!等我射过之后,你可以去找二神将,他们也有强悍的肉棒,你跟你妈妈一起让他们射,我不会吃醋。”
布鲁跪趴在雪蓉的细腰上,双手握着他的巨棒,耀武扬威地左摆右摇、上挑下甩,其状极淫。
雪蓉脸面变色,惊目圆瞪,瞋道:“布鲁,你敢用这么大的尺寸插进来,事后我非杀你不可!缩回短小的尺寸,我……我还是初次……”
“我就喜欢用巨棒插你,爆你屄!”
“你死……”
雪蓉的话语倏止,因为布鲁已经坐到她的胯间,把她的双腿曲了起来,那根长长的粗物压在她的阴阜,直贴她的小腹。她傻傻地凝视他,好一会,感到火热的肉棒压的……“
“天生这么粗长,我有什么办法?”布鲁看着自己的巨棒在她的毛缝来回刮磨,龟头舒爽的同时,心里倍感痛快。
雪蓉怒道:“你这白痴变态,你不是会变吗?”
布鲁侃道:“那是别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我才弄得短小逗他们玩的。公主已经知情,恕我不能满是公主对‘短小’的追求。如果个个处女都要求我把肉棒变小,岂不是很没劲?大肉棒不仅仅是用来对付大骚女,也应该摧残小处女。嘿嘿,其实公主一点都不小,瞧瞧这火爆的身材,再瞧瞧这肥嫩的阴户,啧啧……磨得你的屄舒服吧?”
雪蓉看着他淫猥的琐样,真想别脸一边不看,可是她的脸蛋动不得;想把眼睛闭上,偏偏怒气加紧张,不能够平静地闭上双眸,只是恼恨浓浓地瞪他,似是要用眼神阉割他无数次。
“是吧?很舒服吧?看你的淫荡样,就知道你春心荡样,瞧你的屄流多少水!公主啊,没想到今天吧,其实我也想不到。突如其来的冲动,导致公主突如其来的艳遇!在森林里没遇到七个小矮人是你的遗憾,可是遇到只大野狼,以一抵七,也是你的幸运。如果有机会,我也叫静思插插她姐姐的嫩屄……”
“猪头,你要自言自语到什么时候?爱插就插,废话什么!”
雪蓉无法忍受他的啰嗦,这是对她心灵和肉体的双重折磨,她不知诅咒他多少遍7:
(杂种……)
“急啥?就来!”
布鲁把肉棒从她的小腹拉回,对正水泛泛的阴缝,轻轻往前推挺,顶抵在略张的红嫩细缝……
但见阴阜下的裂缝渐渐拉分,巨大的龟头慢慢挤进肉缝,里面红嫩的鲜肉已是可见。
他猛地抬脸看她,却见她紧咬双唇,俏脸绋红娇眉轻皱,眼神慌乱中荡漾丝丝的年春之损。
“胡说!你那东西粗粗的、硬硬的、热热的……都进来了,你想骗我?”
“刀已出鞘,但未见血。没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步,你仔细瞧瞧,我有没有全插进去!”
布鲁说着,一不小心,龟头从她的阴缝滑出,他立即伸手握住阴茎,往她的阴缝又顶……
“噢呀!痛啦!你要死啊,那么粗,进不来就别进,回去我找一百个处女给你!”雪蓉被顶痛,蠢话连篇。
二百个处女也抵不了一个公主!神裔公主耶,就要被我肏了。但你说找一百个处女给我,这话我紧记着,回头我还是会跟你要!我戳!“布鲁一下狠顶,偏雪蓉肥嫩的湿阴户很滑,圆滑的龟头顶过去,又往上斜滑出去,戳到她的小腹上。
“公主,我要扒开你的阴户,这样才好进入,实在太紧了,又滑……”
“白痴烂人,我双腿张成这样,是你自己太粗……”
雪蓉感到布鲁的爪指按压她的阴户,立刻又觉得阴户被他掰开,她羞愤得想拿锤砸碎他的脑壳,然而她身心疲乏;想到自己最宝贵的地方,敞开在这么一个家伙眼前,她心中发出最后的悲叹:罢了,由得他了。
悲怆涌心头,眼泪浊俏脸……
“你别老是流泪,让我感觉好像是强暴你!”
“你就是强暴我!”
“我们有赌约在前……”
“你强迫我在前……”
“那我从后面来,这样不用看你的眼泪。思,好像从来没有从后面破瓜,应该夹得很紧,也挺有难度……男人就该向难度挑战,嘿嘿!”布鲁阴险地抛出一个淫眼,爬到一旁,抱起雪蓉,让她趴跪在地上,瞧着因趴势而垂吊的两颗弹性丰乳,兴奋地道:“果然是母狗式姿势最令人兴奋,公主,我要从后面插入啦!”
可恨雪蓉全身动不得,被他摆来弄去,还摆出一个极为侮辱性的姿势,趴着等他强暴……
布鲁不管雪蓉心里如何想,他只想玩得尽兴。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身心放松一步一步的来,以后才没有遗憾。
他爬到她后面,趴俯下来往她胯间看,肥嫩的阴户被双腿夹隆成肉包,柔软的白色阴毛绒绒地生长在肉包上,像是包子蒸出来,太久没有人动,竟是生了白霉。早说嘛,都二十四岁了还是处女,这不是侮辱皇家的魅力传统吗?这次把她的包子整个吃下!。
“公主,知道吗?很多女性的骚穴都是这个姿势看起来最饱满。只是,我觉得大张裂的骚穴最是刺激。然而闭紧的处女嫩穴也让我极度兴奋。看你的骚液从你闭紧的嫩穴流出来,闪光闪光的,是我最喜欢的情景。真想坐在这里看到天黑,可是急着赶我进洞,好矛盾啊。我到底是该看你趴狗发情状,还是进洞采石乳呢?”
雪蓉不回答,她哭了。
这次是真的哭出声音。
“哭都这么性感!我让你哭得更真实更动情……但是,事前跟你老实说一句,打从开始我就想干你,今日做出这种事,就永远不后悔。所以别说什么事后杀我或虐我之类的话,因为我在威胁中生存下来,何苦威胁我呢?插你,贱货!”
“烂人,你不得好死,只要我活着,叫你生不如死!”
“插死你,贱货!”
“烂人!呜呜!大烂人,呜呜!烂人……”
“我不是人,我是半精灵。插死你……”
对骂中,布鲁跪到她的屁股后,双手抓着她肥嫩性感的圆臀,巨阳顶在她紧闭的、潮湿的阴缝,强硬的往里面顶,顶得她痛哭,还是未能够进半个龟头;他大是恼火,心想这个姿势开处毕竟挺难的,得想个办法顺利插入……
“烂人!好痛,你缩小些……把我插烂,饶不了你!”
“插不插烂你,你都饶不了我。为了能够插进去,我得让鸡巴萎缩……”
布鲁掰开她的股沟,两只拇指按压她的两片肥阴唇,使劲地往两边掰拉,低头一看,红洞裂现,肉壁粉嫩如血琥珀,他胯间的鸡巴猛颤,颤了几次,缩短成二十公分左右,龟头抵入红洞下裂处,黑红的肉球塞进裂红之洞,把阴裂塞得满满,肉与肉的紧贴,快感自龟头传来。激。
“我说过,要用最自然的尺寸,插入你的处女嫩穴,所以……你会很痛!”
说罢,他作恶地运转魔脉,魔血的冲激使肉棒恢复原状,满满地塞入阴户,龟头像是被滑湿的软胶勒紧,他大呼一声“爽”……
“啊呀!烂人,好胀,痛啊!你插莫芜的时候,也没用恐怖的尺寸,我是处女,却要我承受你的变态巨阳……”
“你知道莫芜被我插过?”
“那晚她跟兰洛厮斗,事后我问原因,所以知道……”
“那变态女人,也该让男人插插!呼喝,公主,很爽哦,你感觉到我的龟头塞在你的阴户吗?”布鲁故意让龟头抵着薄薄的处女膜,挑动几下,没有直接进入,撩得她又痛又暗爽。
“你……插进来,反正这样了,以后我加倍报复!”
“别老是威胁我好吗?我是你第一个男人……”
“你进来,烂人,别堵在门口!”
“哇,公主,你的比喻好深奥,若非我同样是深奥之人,大概难明白你的妙语。是不是觉得龟头塞在你的洞口,又胀又舒服?很想我插进去?你跟你妈一样淫荡,遇到大鸡巴就压抑不住内心的骚动。很好,我很喜欢。铁般的龟头都被你的热屄给融化了,红红的水蛙,包着我红红的火龟,插死你!”
布鲁冲动难抑,双手紧紧抓住她的肉臀,腰胯暗使劲,巨阳缓缓地往蜜穴深处推进,因为处女阴道夹得巨紧,加上处女膜的阻挡,这种缓力的冲刺一时无法刺破她的膜。但他也不急,当插得她叫痛,他退了回来,反覆抽拉十来次,她的蜜汁流得更多,阴户浅部也被龟头撑胀得裂分。在浅部的抽拉变得顺畅了,她也不怎么喊了,时不时地闷哼一声。
虽然布鲁的龟头非常的粗大,然而雪蓉那看起来并非很宽长的阴裂,却是以容纳。开始的时候,因为还没适应,她感到撕裂般的胀痛;当他的龟头沾满她的滑液、当他的浅抽浅插令她感到舒服并流出更多的体液之时,敏感下体传来的快感使她身心骚痒。即使明知他全根插入的话,她会痛得要死,内心深处还是想他插进来——她当她不想跟他再继续耗时间。
她真的很想他继续插进……
像是胀裂的阴唇,被火热的球体膨胀得疼,偏偏又有无以名传的舒爽……
一定是自己的阴唇咬夹他的龟头,太紧;一定是自己流了太多爱液,好渴……
犹如燃烧般的大棒,缓缓地往她深处推进,紧紧地压着她的膜口,她似是感觉到了肉棒正要冲破处女膜,往阴道的最深处推入。随着痛觉越来越浓,她的心脏几乎提到喉咙,堵得她无法发出声音的同时,也有一种窒息感,导致她的脑袋短暂缺氧,刹时一片空白。
就这样……就这样……被他奸淫!
“插死你,贱公王!”
“痛啊……呜呜!痛呀……痛……”
※※※第三章 逆转
即使枪剑刺进她的肌骨,她也能够忍受,但破处之痛,她却难以忍受,最终是歇斯底里的痛哭出声。坚硬的、粗长的、烫热的肉棒插在她的阴道,把阴道全部塞满,处女膜的破裂及闭紧的阴道撕裂之痛,令她全身肌肉都在抽搐,双腿几乎痛得麻痹。她胡乱的哭喊,却是喊不出成句的语言。
在这个时候,她感到疼痛无比的阴道被撑胀,似乎是他的肉棒增大不少,同时感到自己的脉息跟他的脉息相连,痛得冷汗直渗中,她愤怒地回首看他……
“烂人,我痛得要死,你还……你?”
她的语言中断,只因看到他的双翼振拍,双眼如狼眸,血红凝现,像是极为痛苦。
——痛的应该只是她,为何他如此痛苦?
深插在体内的巨阳没有任何的抽插动作,但阳具的筋脉之搏动却是异常激烈,她清晰地感受到肉棒在阴道里搏跳,像是她的阴户里多出一颗邪恶的心脏……
“……你怎么了?我很痛……”
布鲁咬紧牙关,俊脸抽搐得扭曲。雪蓉的处女之血对他血咒的冲激,比她的妹妹静思有过之而无不及,若非现在的他可以略略地控肏血咒,想必他已经被血咒反噬致死。
自从经过莉洁的初血浸淫,这一路上他搞了好些人类处女,都没有反应,他以为血咒已被自己吸收,不会让自己搞处女的时候那么难堪。谁知插进雪蓉的处女穴,竟然被血脉里狂冲的血咒冲激得全身欲爆,脉搏不堪忍受这种澎湃的血冲而膨胀至极限
这让他想起与水月灵的初次,因为在那瞬间接受血咒的转移,他当场晕死过去;又如首次进入静思身体时,因静思乃魔族遗裔,他几乎暴毙。但他记得水月和静思都表现得很痛苦,为何雪蓉除了破瓜之痛,不受血咒的影响呢?
他很想问清楚,也很想回答她的提问,然而此刻全身不受控制,血液在血管里狂奔,身体却僵硬不能动,只剩双翼奇异的振拍;这双翼张得也很奇怪,不是他想张开的,插入刹那,它们自动暴张出来,但是淫兽鞭偏偏乖巧得很。他略感安慰,虽然血咒大体失控,淫兽鞭却是受他肏纵——狂布宗族的传承,他最喜欢就是淫兽鞭,只要能够肏纵淫兽鞭,其他的一切都可以忽视。她的阴道天生细窄,加上破瓜,自是紧上加紧,夹得他的肉棒无限爽意。湿润中的温度,比一般女性高些,这是他没有遇到过的。脑中闪过的记忆,定格在父亲的某段记忆里关于某个女性的印记,那个女人的阴户,拥有异常高的温度……
雪蓉与那女人相比,这略高的温度无疑是小巫见大巫。他心中恨意倒现,发誓定要代父亲肏烂那女人燃烧的牝户……
肉棒全根插在雪蓉的阴户,顶得她的内肠震痛。即使是比她高挑的女性,也很少在初次能够把他的长度容纳。由此可见,此女阴道之深长是以跟雅聂芝比拼,而她的细窄程度比雅聂芝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总觉得她的阴道内部结构有些弯曲,弹性十是,在他深入时,阴道也被插拉得绷直,越显得紧凑。“种磨蠕由她嫩厚的阴道壁产生,阴道深处涌出轻微的吸吮。他心中暗惊,此女若非从小修习淫术,便是天生宝穴,或者她两者兼有。
这种极淫作用令血咒变得更活跃,全身经脉的气息奔流如火烧,疼痛难当。
“烂人,你到底怎么啦?我下面好痛……你别吓我!你若是要死,也别死在我的身体里。你说句话啊,你这样子好吓人,插着我……混蛋,烂人!我的……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好像力量在回复,气息在体内冲激。如果你继续侮辱我,等我冲开你的结界束缚,我杀了你。”
布鲁有苦难言。天底下的男人,做爱也会痛苦的怕只有他了。
悲哀啊!
紧要关头,他暗运引龙诀,顺着血咒力量导引。然而越是这样,血咒流窜得更狂猛,即使母亲封印在他生命中的护航魔法也压制不了。便在此时,他看见雪蓉洁白如雪的娇躯爆出满天异彩,他心中暗凛:捆魔索竟然压制不了她的魔源?
死定了!强奸虽遂,命也难保。小女人竟在他不能动时,忽然爆发力量,不是叫他没法活吗?妈的,早知不强奸她……这次精未尽人也要亡了,要命啊!
“烂人,我……我身体像在燃烧、在爆炸……,我控制不了,好难受……”
布鲁看到她的脸呈现一种不健康的血红(他自己也是一样,只是他看不到自己的脸),蓦地想起静思。他记得静思也是无法控制体内的魔源,险些要了他的命。他乱极思静,脑中闪现无数记忆。她强大的魔劲摇撼四周之际,他血眼暴瞪,射出两道实质的红芒,嚎吼一声,双翼狂拍,身体如狂风抖动,黑红的强芒爆现,与她的异彩相互交雜,詭異而驚艷。
“喝!插死你……”
紧要时刻,布鲁身体终于恢复自由,但狂乱的血咒力量依然持续,他需要用发泄的方式挥散全身的痛苦,于是在异光交杂中,他抱着雪蓉嫩白的肥臀,开始一种狂乱的抽插,只见她那好看的、白嫩的、浮隆的肥阴唇被抽拉得不停地翻张、凹陷。凹陷又翻张……
扑滋扑滋!
悉瑟悉瑟!
肉与肉相搏声,膝盖与草丛的磨擦声,伴随着男人野兽般的嚎吼与女人伤免般的嘶哭……
“白痴烂人,插死我啦!好痛,好痛!我的身体像是要爆炸,我好痛苦啊!我的力量……要把我的身体撕裂,好痛,比下面还痛,你快快插我,这样我反而觉得好受些……插死算了。呼呜!烂人,你到底什么构造?为何我的力量会变得不受控制?好像你那根东西肏纵我,让我的魔源跟着你狂乱……呜呼!插我,插插……我、被你插着,我觉得舒服许多……”
雪蓉胡言乱语,这并非她高潮时的呢喃,而是她没办法组织语言形容此刻的感受,因为她的魔源跟布鲁的血咒产生互动,致使她体内的神力狂窜,企图与血咒抗衡,因此她感到全身燃烧、疼痛,比下体的裂痛还叫她难受。在布鲁的抽插中,她的疼痛得到泄放,隐隐地感受到某种快意,所以她一边喊痛一边要求插她。
布鲁也需要释放血咒的冲激,跟她一拍即合,狂插她淫水满满的血穴,喘喝道:“雪蓉贱货,你叫我插,我就插!干你娘!跟你两姐妹做第一次,不但痛苦万分,而且几乎要丧命。早知如此,我拿木棍插破你的膜,等你流出第一波血液之后,再狠狠地南你。现在害得血咒疯窜,想停也停不下来。你娘的,处女我也干过不少,很少干到你们这样的,倒霉!”
“痛痛!烂人,你的好粗长,插烂我了!我比你更倒霉,若我早知被你强暴,我定会在你之前随便找个男人把我毁了,也不用忍受现在的痛苦。自从遇到你,母皇好几次告诫我不要太靠近你,结果还是着了你的道。母皇说,我们这族女人遇到血咒传承者,第一次都会很痛苦,原本我不相信……呜呜!为什么会这样?别的女孩只是破裂了,裂了!”
布鲁低首见她阴户肥翻、红肉滴汁,如羽绒般的阴毛湿倒两边,再看她的俏背渗汗若晶露,两颗乳房也因他在后面推动,前后左右的摇摆,心中淫意更甚。趁她哭诉之际,把肉棒变成终极状态,四十公分粗长的巨棒把窄细而富于弹性的阴道也撕裂了。
他乐此不疲,疯狂地抽插,巨棒几乎插尽。
虽然她没有莫芜等女高大,阴道却弹性无限,不愧是女皇的女儿,拥有非一般人的宝穴。
插!把鸡巴插尽……插到她肠穿肚破!
简单的结界,被两人的力量冲破。
树林也被这两股撼天摇地的力量摧残。
雪蓉也不顾后果了,因为剧痛中,她需要一种发泄。
此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脑袋也变得狂乱。
她只想着一件事情,就是需要不停的抽插……
“公主,公主……半精灵,你会把公主搞死,快停止,我顶替她!……你这变态,变得如许粗长,公主还是处女……”
也许是因为结界的破裂,两人的力量震撼精灵幽谷,莫芜和布墨去而复返,当看到此情此景,莫芜试图冲过来把布鲁拉开,却被两人的力量波圈震得倒飞,她只得远远地叱喊。
“插……插我!不要停!莫芜,你们回来干什么?事后我必杀你们灭口……”
“公主,我们也不想回来,可是你们搞得太大,军营被惊动,他们想要过来,我阻止他们,说你在跟他决斗。他们不放心,怕你敌不过半精灵,被他欺负,还是坚持要来支援……”
“我本来就被他欺负,你们没眼看吗?痛死我了!你们……回去!跟他们说,谁敢插手我跟烂人的决斗,我必诛他九族!念在你们替我挡住他们的份上,我把刚才的话收回,但你们若把今日所见说出去,我就……啊!痛……!滚啊!看什么看?不需要你们帮忙,要发骚到军营里找男人去!”
“我管你喜欢什么!快滚!”
“公主,你到底知不知道,他的鸡巴有多粗长?”
莫芜看着布鲁粗长无比的肉棒,狂野地抽插雪蓉流血不止的阴户,她猜测雪蓉的阴道已被撕裂,不则不会大出血……
“你是不是要拿尺量过他的鸡巴,你才肯离开?”雪蓉忍无可忍,她顾不得羞耻,愤怒的情绪和痛苦的身体覆盖她的生命,令她说话也变得歇斯底里。
莫芜见情形不对劲,转脸对布墨说道:“你守这里,若公王不行,你替上去。我挡住那群家伙……就怕这事会惊动皇后,她若是赶过来的话,事情会变得不可收拾。”
说罢,她的身影掠闪,迅速地消失了。
留下布墨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淫象。
她以前见过布鲁用粗长的肉棒肏宗族女战士,当时是为了证明他并非“小鸡”,但她没有想到,他的肉棒会变得如此奇异,而且比那时候粗长好多……
忽然之间,她觉得有些口渴,下体也有些湿意……
她急转过身,颤着声音说:“公主,我只是……放风!他与我同宗,我不跟他好……”
冷静沉稳的布墨,难得一次扭捏。
雪蓉没听布墨说什么,她剧痛的身体加上狂乱的魔脉,已经让她忘了周围的环境。
——哪怕她的母亲过来,她依然无视之。
“痛啊啊!啊啊!插得我好痛……烂人,你好粗,……好强……”
“呼喝!公主,你的嫩屄夹得好紧,我险些精关大开。蠕动的阴道,还有吸力,太爽了!我插,插插……”
“啊啊!啊啊!啊……!烂人,烂人……”
“喝!你怎么不叫我做野狗了?”
“烂人,我就喜欢叫你烂人!啊……痛……”
“很痛吗?我停止啦!反正布墨在,我找她发泄,她无法反抗我……”
“不准停止!虽然……很痛,可是这样,我才舒服些……我的身体很奇怪……有些快感,但还是痛。我的力量令我的身体痛。也因你太粗太长,我下面也好痛,好像撕裂了。”
“你的阴道就是被撕裂了,我插!”
布鲁重重地挺插,顶得雪蓉喊出一声哭叫,接着她哭道:“真……真的裂了吗?呜呜!难怪这么痛,你……到底多粗长?把我整个身体都填满了,好痛!又不想你把它抽出去……”
布墨听着这些淫言荡语,浑身不舒服,撕下一片衣角再撕成两小片,揉成两颗布粒,塞进双耳……
布鲁趴伏到雪蓉香汗淋漓的俏背,咬住她的耳朵,腻声道:“公主,你
想要舒服些,还是继续疼痛?”
“我想舒服些……”雪蓉毫不犹豫地回答。
“你承认是淫荡的公主,我就让你无限的舒服。”
“我痛死算了……”雪蓉咬牙切齿地道,她此刻恨布鲁入骨。
“我肏!疯狂地喊着要我插,却不愿承认是骚货,你知不知道你是被我强暴?”布鲁拍打她的白嫩屁股,显得很是开心。
血咒渐渐恢复平静,他的痛苦减轻许多,肉棒被她的蜜穴夹得爽乎,抽插之势自然不会变弱。看着美丽的阴户被巨棒摧残,他心中得到很大的满是,俯身探手过去抓她的玉乳……
“啊痛!啊呀!别抓……烂人!总有一天我也要强暴你……”雪蓉愤怒地誓言。
她似乎忘了,世间没有男人害怕被女人强暴,除非那女人执着利鞭或是假阳……
布鲁不当她的话是一回事,淫呼道:“强暴我吧!你就承认吧,很早你就想强暴我,好爽!你的处女之血对我的帮助很大,经过你之后,以后搞什么处女都没有问题。回头我要了眠春,那小妮子天天巴着我睡她,本来想留她救命的,但想想我也不像是短命鬼,好歹我是半精灵,活的时间总比人类长很多,思长很多……”
他想起自己使用过太多的禁咒,本来很长的寿命,怕也长不到哪里去。
“好痛啊!啊啊!我不管,我命令你让我不痛!”雪蓉毕竟是帝皇之女,即使这种时刻,也表现得很强势,仿佛是她在操纵布鲁强暴她。想想也是,虽然她貌极纯洁,但她并非无知的女孩。
她了解许多,不曾做过而已。
所以,与其继续痛苦,不如从中得到快感。
“我会给你快乐,因为我们的打赌是让你的初次获得快感的满是,但不是现在给你。我要让你极度痛苦后,再享受极度的欢乐。小屄夹得我真紧,我肏!”布鲁发狠地说着,也发狠地抽插。
经过雪蓉的处女魔血浸淫,他的血咒又得到进一步的牢固。他越来越自负,忽然有种“天下我第二的狂妄想法。
“烂人,强奸犯!你把我的身体胀裂了,当然紧……你生这么粗,插母牛,你都觉得紧!啊呀!布墨,你赶紧离开,我不希望你看到某些事情的发生……”
雪蓉的身躯动弹不了,但她的话具有权威,布墨举步要离去。
“布墨,留下!”布鲁喝道。
雪蓉叱道:“布墨,你敢不听我的命令?”
布鲁又道:“布墨,我是宗主,你是宗族战士,必须听我的。”
布墨气得坐到地上,闷叱道:“谁的话我都不听,就背着你们坐,懒得看你们。”
她受够了两人的气,以为她想守在这里吗?
若非她也像莫芜一样怕出事、连累家人,她早离开了。虽然她们远离故土,征战精灵族,然而在遥远的故乡还有朋友相亲人;若果公主被布鲁整死,女皇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不想跟布鲁那个……只是公主不济事的话,她也只能牺牲自己的贞肏。
自从与精灵会战以来,她心中有解不开的憋气。未到达前,途中饿死累死许多士兵,到达之后被困在雪原上,时至今日,终于杀进幽谷,却久久未向精灵族发动攻势。联盟的将领只想俘虏精灵女性,然后进行奸淫。哪怕是莫名其妙地高举灭绝精灵大旗的女皇,也是若无其事地跟她的两个爱徒(二神将是雅瑟的徒弟,亦是她的宠男)淫乱。
这让她觉得整个战争变了味,找不到战斗的目标;连生活的目标仿佛也失去了。
拿现在来说,她不知道为何自己要守在这里?难道只因她的身份低微,就必须守着她们的淫乱?说雪蓉公主是被强暴,看到的人都不会相信,公主不停地说着淫言,喊着要布鲁肏……
两人的淫言荡语,像一对狗男女在野地苟合,何来的强暴之说?平时看公主也是安分高雅的女性,为何遇到大肉棒就变成淫贱的骚女?
莫芜也是,见到布鲁的大肉棒,眼睛都直了——死变态,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身为狂布宗族的战士,她见惯各种淫乱,也不把贞洁当一回事。之所以保留纯洁,只因这些年来没有男人令她动心,宗族也没派她陪权贵(或者因她是狂布远宗的缘故吧),所以她也没向哪个男人张开双腿……
但这不代表她把贞肏看得很重。如果宗族派她去陪男人,她也不会皱下眉头。性爱就那么回事,不就是让男人自己的双腿间抽插吗?这是很简单的事情,何必想得那么复杂、严重?反之,要找一个令自己心甘情愿地张开双腿的男人,却是相当的复杂、困难。
像她这般身高的女性,很多男性都想推倒,因为特具挑战性。然而,她怎么会看得上矮小的男人?太多的男人比她矮,比她高大的少数男人,她偏偏又看不上。
二十三年来,她见惯淫乱,却不曾与男人相淫,就连初吻……
她回首看了一眼布鲁,猛地又转首回来……
思,初吻,被一个混蛋夺去。
她经常与男性赤身搏斗,不知被多少男性拥抱过。但搏斗之外,敢把她抱在怀里挑逗的只有一个混蛋。唔,混蛋,生得高大好看的混蛋,不久前还调戏她,现在却强暴另一个女人。
……混蛋……
“啊呀!啊啊!烂人,你越来越猛,我流好多血,双腿都湿了……”
“公王,你的淫液,流得比你的血液多些……”
“插这么久了,你怎么不射精?我痛死了!”
“我不是正努力吗?你这么想要我的精液?”
“我想要你的命!啊,痛……”
布墨捂紧耳朵,却感下体湿热。她以前看的淫乱也够多了,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状况。幻想他插进她潮漏、燥热的肉缝。她忽然想要他那根粗长的肉棒,磨擦她变得痒的阴户……
但她只能夹紧双腿,避免太多的爱液外流;她只能闭唇双唇,免得急促的呼吸像某种呻吟。
她抬脸看天,希望天快点黑,然而黑夜不准备立刻强奸黄昏,只是调戏黄昏。
就像布鲁调戏她,却没有强奸她……
她希望布鲁快些结束,可是她清楚,他比谁都持久。
“公主,我快不行了,你的淫术太厉害了!”
布鲁喘喝如牛,抽插的“噗啪”之声猛烈。
雪蓉痛苦地呻吟:“思!啊呀呀!烂人,我没用淫术,我痛得要死,哪有心情跟你淫?啊痛,你只是令我痛,没使我满是,事后依赌约,我就阉你……”
“我干!想闱我岂是那么容易?狂布巨棒若没有令女人欢乐的本事,不是笑死人吗?让你瞧瞧我让纯洁处女瞬间变成淫荡骚货的本领……”
“啾!”布墨蔑视地发出声音。
处女被那样的巨棒插入,除了痛苦哪还会有快乐?
公主的阴道都撕伤了,有快感才是病!
但是……
“噢噢噢!烂……烂人!插……插我!忽然变得舒服……好喜欢这种感觉!我要疯了,好爽……好爽!你的大肉棒,插得我好爽,我全身的痛苦都减轻啦,你这烂人……我会找你算帐的,用如此卑鄙的淫术……啊噢!思思思!好深,阴户好胀……”
雪蓉口中淫语不休,布墨难以相信,猛地回头看,只见布鲁的胯部闪烁黑芒。
在他猛烈的抽插中,两人的汗水滴流,淫血从阴户滴落草地,把大片野草染红了。
“公主,爽吧?让你领略强悍的淫兽鞭,让你以后在别的男人底下的时候,就会想起我。哈哈,我插,插公主的嫩屄!越来越紧了,你的阴道在快感的时候会收缩,还会缩退变曲,吸吮也越来越强烈,我的坚硬被你融化了。遇到许多女人,只有你和夫恩雨能够令我把持不住。说你不用淫术,鬼都不相信!”
“思喔!喔喔!我……我是修习过淫术,可我真的没有使用。我们的淫术,做爱的时候主动使用,不是由我们控制的。喔……你强暴我耶……我怎么……怎么……思思!不仅仅是淫术,母皇说我天生就是好女孩……”
“我知道,单淫术不会像这样。你天生的骚货……”
“烂人,不准骂我!是你强奸我……”
“你身份高贵,心性太高傲,不把男人看在眼中,也没有男人敢动你,如果我不强奸你,你要做处女到什么时候!所以我把你的荒漠开垦,让你像你妈妈一样,被很多男人耕耘,这样你不是很爽吗?哈哈,这是刚开始的时候想的,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要让你成为我的禁裔。除了我,谁都不能够在你这片肥土上撤野!想杀我啊?那你永远找不到男人替代我……”
布鲁抽出肉棒,左手中指插入她裂张的血色阴户,右手抓住她的天灵,双唇颤动,咒念起咒……
雪蓉只感阴部魔流激荡,眉心处射入一道魔流,直通她的阴部。
当两股魔流交集之后,朝她的全身经脉散开,然后没了感觉。
她惊道:“你对我做了什么手脚?”
布鲁施咒结束,抽出手指,巨棒再入,边抽插边说:“生命枷锁,听说过吗?”
雪蓉娇叱道:“生命枷锁?你把那么思心的精灵封咒施放到我身上,以为我就不敢杀你?啊噢噢……又来了!烂人,可恶的烂人,我……我服输了,就要死啦,思思!插我,大肉棒,只要你的……”
布墨感到雪蓉的气劲越来越强大,而布鲁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猛烈。
雪蓉的娇体,被他抽插得颤抖,两颗好看的、圆大的乳房,没有停止过的滚摆。
布墨咽了一口唾液,下体涌出一阵潮意……
“噢喔喔!呀哟,呀哟!我晕了……要尿了……烂人噢……你好强……”
“公主,你吸夹得好紧,我要射了,你给杂种生个儿子……”
“不要!啊啊……不要射里面……我不生孩子……绝不给你生……啊……”
布鲁抽搐般的抽插,股股热精喷射,爽得他仰天啸喝。
雪蓉发出阵阵淫糜的呻吟……
“啊哦哦!不要……不要啊……”
布鲁也感不对劲,猛然低头,只见雪蓉背部拉出一双翅膀。
这双翅膀伸展的同时,迅速地生长出洁白的羽毛,竟是久违千年的天使羽翅!
“神族羽翅?”布墨惊呼。
传说中,魔族、神族、精灵都拥有翅膀,但三者各下相同。
精灵翅膀是貌若薄纱的蝉翼,魔族翅膀像布鲁的肉翼(当然不如他的肉翼宽大,因为他的更接近于龙翅),只有神族和兽族中的鸟人拥有羽毛之翼。可是神族与鸟人的羽翼有很大区别,神族的羽翼丰满而庞大,而且不管什么颜色,都是纯色并伴着神芒而存在,鸟人的羽翼没有神族的羽翼巨大及纯色。
布墨不敢相信公主竟然是神族之女,由此可推知雅瑟也必属神族……
人类联合各族灭神之后,还是逃离不了被神族统治的命运?
雪蓉庞大而洁白的羽翼带着迷人的光晕拍振,她雪白的长发跟着飘飞,但她的身体却趴俯在地。
布鲁紧紧地压着她,黑红的肉翼贴着她的白羽之翼拍动。
两人强悍的魔斗之气劲已经消失。
布墨定了定神,急忙跑过来,跪蹲到两人身旁,紧张地呼喊:“公主,公主……”
雪蓉虚喘道:“烂人,结束了,下来……”
“你怎么能够动了?”布鲁值言收翼,滚落“旁,仰躺在地上牛喘。
雪蓉忽然爬起,扑到他的胸膛,给他两个耳光,哭骂道:“叫你强奸我!我从来没这么痛苦过,都是因为你对我使用什么捆魔索,被你插入后,身体受疼痛刺激,自发性反抗结界,弄得我这么痛苦!叫你害我……我杀了你!”
她掌变拳头,重重地轰向他的脸庞,“砰”的一声,打得他俊脸崩裂,血液爆流。
她愣住了,第二拳没有击落,高举着粉拳,怒道:“为何不躲,也不反抗?”
布鲁从短暂的脑震荡中醒神,血嘴抽出一抹淫邪的笑容。
他抓住布墨的衣服,使劲一扯,撕落一片布匹,递举到雪蓉面前,道:“你输了,用你的处女之血,写下你的承诺。”
雪蓉愕然一会儿,抢过他手中的布丢回给布墨,挥手又擂落,拳拳击在他的脸
“公主真是豪放,不愧为女皇的种!”
布鲁的手指勾住她的裤头,轻轻地往后拖拉。
她那雪白的绒毛渐渐地显现,随之便见隆耸的阴阜,缓缓地拉现出同样耸隆的大阴唇,以及白雪般的阴毛丛中那一道幽美的风影线。
神域般的地带,是每个男人的天堂,此刻全景呈现在他的眼帘……
雪蓉动弹不得,体下的细草、落叶、枯枝、沙泥……令她浑身不舒服;因为亵裤被腿除,甚至有几根草叶偷偷地刺碰她的阴唇,那种感觉又痒又难受。她的眼睛斜盯布鲁,眼神又怒又羞,憋着屈辱的俏脸蛋全红了。
“畜生,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的阴户吗?”
为了掩饰心中的慌张,雪蓉粗鲁无畏地叱骂。
“女人的阴户见得多了,却是首次观赏你的阴户。请问公王,你长大之后,曾有哪个男人看过你的阴户?”布鲁的目光没有离开她的阴部,此时她一丝不挂,赤裸裸地躺在野林地,像是无辜的小白兔遇见饥饿的大野狼般,颤栗着。
不管她如何的表现出无畏,也不管她的身份多高贵,当她赤裸地面对即将强暴她进去了。“
“你故意插进来的……”
“哦?只要你提提屁股,它不就滑出去了?”
雪蓉看着他闭目间定的神态,更是怒火攻心,叱喊道:“烂人,睁开眼!说,为何不反抗?”
布鲁不回答,他举起双手,搂抱她的背,手指撩拔她翅膀上的羽毛,道:“回头我跟女皇提亲,让你嫁给我如何?”
“我不会嫁给一个强奸我的家伙!”
“你的力量是以冲破我的捆魔索,我并非你的对手。你要嘛杀了我,要嘛依之前的赌约,不计较这事,当作没有发生……”
“没有发生?你还在我体内,你让我当作没发生?”雪蓉悲愤地冷叱。
布鲁道:“之前你不是很干脆的吗?为何变得如此婆妈?”
雪蓉凝视他满是血的猪头脸,双手抓住他的尖耳,爆起性子娇喝道:“我不管,你睁眼,快睁眼,我讨厌你闭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
她的娇体扭动一会,双翼安静地贴压在地。
渐渐的,光晕扩散,白羽飘扬。
当羽毛化成光晕消失之际,她的双翼随之消失。
她微微挣扎,结束长长的吻,凝视他好一会,她咬唇道:“你赢了,我不杀你!但你别想以后会好过,我会让你后悔把我强暴。我说过,要强奸你,我现在就强奸你!虽然我很痛,可是我就是要强奸你……”
她开始耸扭屁股,口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布墨看得双眼瞪直,隔一会儿,她道:“公主,以后再强暴他吧,快天黑了。”
雪蓉叱道:“轮不到你来管我!”
布墨垂首无语。
布鲁落手在布鲁的胯裆,探入她的裤头,抚摸她潮湿的内裤……
她慌急地抓住他的手,仰首慌眼瞪他,惊叱道:“你要做什么?”
“烂人,砍了你的脏手!”雪蓉跟着叱骂,伸手进布墨的裤裆,想把布鲁的手扯出来,也触碰到布墨的湿。她惊诧地看着布墨,道:“原来你在发骚,回去后,我让二神将满是你!”
布墨脸面变色,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二话不说就插向她自己的心胸。
因为事情太突然,她抽剑的速度又太快,布鲁和雪蓉行动都不方便,仓促间难以阻止她插腹自杀,刹那便听到匕首剌肉的声音。可是,喊痛的却是布鲁,惊呼的人变成了布墨和雪蓉……
原来布鲁惊急之下,抽手出来格挡,手掌被匕首剌穿,痛得他呱呱嗥叫:“哇哇!痛死我了,不准我摸就算了,干嘛拿小刀刺我的手掌?哇啊,别抽啊……痛呀呀!”
布墨惊愕之余,吓得抽回匕首,布鲁的血立刻染红她的胯裤。她丢掉匕首,撕落身下的衣布,慌急地包扎他的手掌,咽声道:“我又不是想刺你……你自己伸过来。而且,你的手可以变得最坚硬,为何却让我的匕首剌进去?”
“你白痴啊!你刺得那么快,谁有时间想那么多?你以为我想手掌被刺个洞吗?以后不摸你那里就是,湿黏黏的一点都不好摸,还害得我的手掌破了个洞,干!”
平时坚强冷酷的布墨,此时泪流满面,一边帮他包扎,一边哭咽道:“我不是故意的……”
“哭什么,一点都不像你!不喜欢二神将,直接跟公主说,用得着拿刀刺我吗?与其拿刀刺我,不如向公主求情,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是吧,公主殿下?”布鲁眼睛转而看着雪蓉,强颜欢笑地道(手掌真痛!)。
雪蓉猛地推开布墨,把布鲁的手拉回来,见已经被包扎好,她扭首就骂:“装什么贞烈?你们不是有随时可以陪男人这项规定吗?”
布墨紧紧地咬住双唇,又从身上撕了片衣布,爬过来轻轻地擦着脸上的血渍,眼泪点点滴落在他的胸膛,哭咽道:“你以前常说要强暴我,这话还算数吗?”
“不算数!”雪蓉恼怒地插言,“他以后都不得碰别的女人:”
“你放屁!”布鲁仰身坐起,未受伤的右手要把雪蓉扯拉到一旁,她却抱得他很紧。
明白他的意图之后,她轻甩他一记耳光,埋首狠劲地咬在他的肩膀……
布鲁被咬得体痛心怒,肉棒突变成最粗长状态,发狠地顶撞她的阴道。
她眼泪狂流,不知是因被插痛还是因她委屈,她默默地承受一切,也不愿意向布鲁示弱。
沉静中,将暗的天空,忽然被魔法震撼。
树林里僵持的三人,惊得相互对望。
“你们骗我?”布鲁愤怒地朝雪蓉喝吼。
“我不知道……”雪蓉茫然地道。
“坐一边去,我要救她们!”布鲁不顾左手的伤,双手抱开雪蓉,起身捡起衣服。
雪蓉从背后搂住他的腰,道:“你赶到的时候怕早结束了。我不知道母皇另有安排,你别总是拿我出气,该生气的人是我!你没什么可依仗的,如果你过去,他们会杀了你。精灵对你不好,你何必在乎她们?”
“谁我都不在乎,但我就是要送死,滚开!”布鲁厉喝,强劲震开雪蓉,张开黑翼,全速飞向药殿。
※※※第四章 两败俱伤的震撼
吊挂在她眼帘的泪依然是那么的清澈。战斗结束得很快,虽然最终是人类赢了,但因为她师傅的催眠术,人类付出惨重的代价。此战人类阵亡三百多人,精灵牺牲二十来人,被俘十来人,她和师傅便是人类的俘虏之一。
她哭,不是因为身上的伤,也不是因为面前狼视眈眈的男人们;她哭,只因她为一个男人而伤心,那个男人联合人类欺骗了她们。原本该是公正的俘虏交换,却变成埋伏的阴谋。是的,在她和师傅赶到药殿的时候,他已经离开,迎接她的是人类残酷的围杀……
这是她生长的地方,如今却变成战场,继而变成囚牢。她们被丢在脏乱的杂物屋,进来的是一群思心的男人,每个都在看着她们而淫笑,并且他们进了屋,就把她们的衣服腿尽,挺着长短大小不一的凶器像狰狞的禽兽,正在争执着谁是谁的猎物……
欧根尖嘴扯着阴淫的笑容,看着地上最娇小的女孩,道:“直都想肏小精灵的嫩屄,却因为你们那杂毛侄儿搞得我夙愿落空,这次看他如何阻止?哼哼,半精灵杂毛,总有一天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布氏兄弟的目光也落到那女孩身上,只见那女孩浑身是血,似乎受伤下轻。她被捆绑在地上动弹不得,这让他们想起二十年前的情景……
“布同,你是不非要跟我抢这个年轻女孩?我说了,等我上过之后,随便你们怎么搞!你们个个都有一根大鸡巴,搞哪个不是一样?为何要跟我们争抢?再说了,这个催眠精灵成熟又美丽,适合被大鸡巴肏。这般僵持下去,你们那个不识时务的半精灵跑过来,他又会捣乱了。虽然他已经没有筹码在手,可是也得防着他,那小子常常不按排理出牌。我建议你们赶紧把他给了结,你们若是下不了手,我随时愿意为你们效劳。”拉泰说罢,走向泪水莹莹的女孩:在她的旁边,是一个沉睡的优雅的精灵女郎。
地上有十七个精灵,男性精灵六个,女性精灵十一个,每个都浑身是血。
她们无助而悲痛的神情,宣不她们凄惨的结局。
拉泰和欧根分别蹲到他们各自指定的精灵女孩身旁,急淫的欧根立即撕开娇小精灵的胸衣,两颗洁白圆巧的乳房弹了出来,屋内众淫男看得大咽口水。拉根老爪朝下一招,瞬间又撕开女孩的裤子,但见那小型的美丽阴户迷人之极,他双眼淫芒大盛,淫呼道:“果然是好货!难怪当年布老二看上她,正点!摸起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老妖怪,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呜呜,我不该偷偷跟过来的,我只是想劝儿子回头。你们这些混蛋,个个都不得好死,眼睁睁地看着我被这老妖怪强奸,你们都是畜生!”女孩悲恸地哭咽,但没有任何人同情她,而能够保护她的男人,早已到了另一个未知的世界。
布赢哀叹道:“这是命运,我们……没办法!”
拉泰的目光一时没办法从女孩的双腿间移开,他旁边的年轻女孩咽声道:“师傅,对不起,我害了你!我原以为他只是背叛精灵族,没想到他却在公平的俘虏交换中,和人类谋害我们。师傅,我再也不要喜欢他,我好恨他……”
“哟,又是杂毛的女人!拉泰,我特别地恨半精灵杂毛,你来肏布老二的女人,我南他儿子的女人!”拉根一听到女孩是布鲁的女人,立即把他最爱的娇小精灵让出。
拉泰听了大欢喜,张嘴呼道“这敢情好,回头气死半精灵小儿,哈哈!”
布卡看着年轻女孩身旁的女郎,她是屋内最美丽最成熟的女性,可惜她在沉睡。
“老二,这个催眠药师你要吗?如果你要,我就让你先!”
布赢把目光从年轻女孩身上拉回来。自从听到她说是布鲁的女人,他就一直看着她,见欧根已经蹲到女孩身旁,他双眼暴瞪,转身扑到某个精灵女战士身上,愤怒地撕开她的裤子,大嘴往她的双腿根一压,把女战士的阴户弄湿,扛起她的双腿,巨棒插入,疯狂地肏起来,肏得女战士悲哭……
“布老二,不要这么生气,待查让给你就好!”欧根冷笑道。
布卡走向熟睡的女郎,布同也开始对地上的精灵女战士下手。
“真他妈的漂亮,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爽,哈哈!”
欧根狂笑过后,趴到女孩身上,埋首要亲女孩的嘴;女孩绝望地闭起双眼,就在此时,她身上一轻,屋内刹时进入短暂安静,突然又响起一片愤怒的喝声。她心灵剧震,睁开泪水莹莹的双眼,看见了神情狰狞、犹如地狱恶魔般的布鲁……
欧根和拉泰被突然而至的布鲁偷袭,已经躲闪一边,两人怒气爆发,却没有立刻
正在解女人衣服的布卡和布同,也停止手中的动作。
布赢不理会突发状况,继续抽插得精灵女战士哭天呼地……
“杂种,快救我啊。”巴基斯无耻地求救。
布鲁看也下看他一眼,他进来的那一秒,就知道巴基斯和索列夫又被俘了。
这两个家伙真他妈的做俘虏上了瘾。
但他没想到仙蒂和羽轻如也被俘……
拉泰怒道:“半精灵,你活得不耐烦了?”
布鲁迅速脱下外衣,披到仙蒂身上。
因为仙蒂身体娇小,加上他的外衣宽大,刚好把她的酥胸和双腿处遮住。
“我老头虽然已死,但他的儿子还活着,要搞他的女人,怎么也轮不上你!再说我仙蒂妈妈也不喜欢小鸡巴……这两个女人我带走,其他的你们搞完之后,无论男女,我都要放她们离开,因为这是我欠她们的!至于我活得如何,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布鲁蹲伏下来,手掌轻轻的一挥,捆绑着羽轻如的绳索立即被风刀切掉。
“啪”的一声脆响,羽轻如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哭道:“我可以原谅你背叛精灵族,可以原谅你说谎,可以原谅你领着人类进入幽谷,可以原谅你灭亡精灵族,但我不会原谅你在公平的外交事件中,安排这次埋伏……”
“思,不用原谅,因为我也无法原谅自己的愚蠢。你还要打吗?如果不打的话,我先离开。你可以跟我走,也可以自行离开,或者留在这里看戏。我此刻说的话,不想再重复。今天心情很烂……”布鲁凝视她,忽然沉叹,抱起愣然的仙蒂,无视一切,迳自走出去。
强大的劲气朝他背部袭来,他没有躲闪,也没有反击,硬生生地承受了两大强者的重击,身体如断线风筝射出门外,双膝跌跪地上。横抱着仙蒂跪移了十来步,终于稳住欲扑倒的躯体,口中喷出的血液,洒落她一身。
“你们可以继续玩俘虏,但别碰我的女人!如果你们想继续击杀我,跟我到外面来,我不想把这地方毁坏。”布鲁努力地站起,见仙蒂泪水婆娑,他很勉强地笑道:“仙蒂妈妈,你哭什么?难道因为救你的不是我家老头?那真是对不起,我只是老头的儿子,并非真的他。”
“你放我下来好吗?”仙蒂咽声哭道。
“不喜欢被我抱着?”
布鲁以风刀割断她身上的绳索,把她放在地上。当他的手离开她的时候,他的外衣从她的身上掉落,白嫩的酥胸和金灿的阴部映人士兵们的眼帘,她却完全不在乎投射过来的淫秽目光(当年她与布尔欢爱的时候,宗族的兄弟也看着,她岂会在乎这些目光?),绕行到他的背后,抬首看到他的背,却见他的背部被血染红,左边一个血洞、右边被撕下一块肉。
她不忍心地垂下泪脸,绕行前一步,小小的手儿牵住他的右手,天真地咽道:“姑婆总是不准我出门,这次我是偷偷跟过来的,来到的时候,你刚好离开。你跟我回去吧,我向皇后求情,她会原谅你的。”
“无所谓回与不回,我只是待在比较安全的一边。虽然我在哪里都是异类,可是在人类这边,起码人类的统治者不会喊着要杀我。精灵吗?她们是一心想我死了。你自己回去吧,别再出来了。当精灵族挣扎到最后一刻,你找个地方睡着,我履行老头当年的承诺,在你的梦中杀死你……”
仙蒂娇小的身体微颤,低泣道:“我和他的事情……你知道很多。那只是他的承诺,他一直没有问过我的愿望。你代他问问好吗?”
布鲁怔然,垂首凝视她,见她翘首以盼,他沉默一会儿,道:“仙蒂小妹妹,你这一辈子,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仙蒂的泪脸浮红,她抿了抿嘴唇,梦幻似的道:“我想在你的怀里:永远沉睡……”
看来在这一瞬间,她把布鲁当成了布尔。
“你这个愿望不会实现,老头的怀抱消失很久了。”布鲁轻叹,抬首迈步。
“禽兽,别碰我师傅。”羽轻如突然哭叱。
刚才的突发事件后,布卡继续解雅草的衣服;羽轻如悲愤地把他从雅草的身上推开,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雅草,但同样愤怒的布卡回转身来给了她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之际,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抛出门外……
“别再进这屋,不则连你一起奸!”布卡怒喝,再次趴到雅草身上,粗暴地撕雅草的衣服。
布鲁脚步停止一会,继续前走,但他的脚踝,却被爬过来的羽轻如抱住。
“你救救我师傅,是我害了她,如果不是我坚持要来,她也不会被俘虏。师傅对我最好,你救救她吧,我求你了!”羽轻如哭求着,她忘了布鲁的处境。
布鲁沉声道:“既然不信我,为何要求我?我原以为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
“可是你什么都没有说……”
“你已对我失去信任,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如果我在此刻救你的师傅,我不但要和长辈为敌,还得把命搭上。你觉得我如此卑鄙的家伙,会做这样愚蠢的事吗?放手吧!”布鲁很清楚,他今日前来救走羽轻如和仙蒂,屋内众男怒到极限,若他再救走雅草,必定受到宗族和联盟强者的诛杀,他无能为力。
“我病了,我想你,师傅背我过来。我知道我令你很为难,你若不救师傅,我也不怪你。可是,你离开之前,能不给我一个解释?刚才你说我不相信你的话,你却什么都没有说,叫我如何相信你?”
“埋伏精灵这件事情,我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这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思,我相信你。”羽轻如低诉,声音中有种如释重负的情感。她放开布鲁的脚裸,爬起身走回屋内,布卡已经把雅草的上衣撕得粉碎,她跑过去推布卡,但这次布卡有了准备,回掌就把她震得跌退。欧根扑过来压住她,淫声喝道:“拉泰,咱们哥俩奸淫半精灵的女人,比现在杀了他还痛快。等我们把他的女人奸淫个够,回头再把他杀了,反正他注定活不久。”
“老妖怪,放开我!”羽轻如歇斯底里地嘶哭。
“看来我没法活了,仙蒂妈妈,你自己回去吧!”
布鲁俊脸抽搐,转身的刹那,浑身的魔斗之气进发……
屋内的强者感到浓重的残杀之意,拉泰和欧根瞬间跳起,蓄势以待。
但见布鲁黑着整张脸踏进屋内,肃杀的目光落到布卡身上,只是短短的一瞬间。然后盯着欧根,沉冷地道:“大伯,我的生命中,那个女人对我很照顾,我只跟你说这些。欧根,我说过不要碰我的女人……”
他突然朝欧根射去,欧根大惊,瘦干的身体速退,从木墙撞破一个大洞,倒射出屋外。
布鲁紧追而出,守候在屋外的欧根因害怕布鲁的空间结界,以最快的速度截住布鲁,手中的金棍挥出道道棍影,对布鲁展开滴水不漏的攻势,逼得布鲁只有闪躲。
屋内众男跟着出来观战,布卡也出来了,显然放弃强奸雅草——或者是准备观战之后,再继续他的强奸伟业?
除了布鲁,其余的男人都是裸体。
欧根手中的金棍,明显比他的肉棍强悍太多。
以前他几次要击杀布鲁,都因种种原因而失败,此次他怒恨到极点,不杀布鲁誓不罢休。
“半精灵,我不但要强奸你现在这个女人,我还要强奸你所有的女人。在黑夜完全来临之前,我会让你堕入永久的黑暗,叫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你不但得罪了我,也激怒了你的宗族。”次次的任性和无知,导致你完全的孤立,也导致你的死期提前来临……“
“欧根小棍,你废话太多!”
布鲁虽然处于劣势,被欧根的金棍击中好几次,但他的愤怒却越来越强烈,从他身上进发出来的斗劲也越来越强猛。
他很清楚欧根不畏惧风系魔法,所以除了使用“风之闪”躲避之外,他没施展风系魔法。
欧根也不会给他念咒的时间。
两人强悍的斗气把周围的木建筑都震得倒塌,羽轻如和仙蒂在众强者离开仓屋后,情急之下,她们把地上的精灵都丢出屋外。
正巧她们走出屋子的时候,这幢二层的仓楼最终崩塌。
人类战士迅速把她们围起来,断了她们逃跑的路。
布鲁与欧根的战斗越来越激烈……
按理说布鲁绝对不是欧根的对手,因为欧根乃联盟三魔将之一,其强大自是不用说。
然而布鲁坚持这么久,依然没落败,证明他的实力提高了许多。
除了有时候跟宗族的战士训练之外,谁都没看见过他努力的练功,为何他的实力却能够短期内大增呢?很多人想不明白;血咒本身就是难以明白的,即使宗族的长者们,对血咒的了解也只是皮毛。
愤怒也许是血咒最好的催化剂。毕竟血咒源自于魔龙,哪怕它拥有比其他野兽更高的智慧,它始终是兽。当血咒传承者把理性泯灭,回归魔血最原始的兽性,也许就是血咒者最强大之时,而不仅仅局限于血咒祭灵……
布鲁狂暴的怒气中,夹带着残杀之意。
众人很少见过布鲁如此的愤怒,或者刚才那年轻的女孩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
这也是布卡放弃雅草的主要原因,那女孩虽然不见得比以前的那些女孩漂亮很多,然而当欧根企图强奸那女孩的时候,布鲁爆发出来的、不可逆转的杀意,谁都能够感受得一清二楚。
布鲁平时是很多废话的,但这次他没有说多余的话。有的,只是拼死的意念。
欧根是以速度见长的武者,但不是说他不具有力量。相反的,瘦小的他在杀戮中,力量比速度提升得更快。所谓的神金武者,不仅仅是指他使用金造短棍,而是指他修练的武道,乃是接近神的金刚之术。不但拥有金刚之躯,且具备至刚至强的力量速度。更奇特的是,当他发动攻击,他的身体及他的金棍,会变得沉重如大山。
静思曾经说过,欧根近乎金刚不坏之躯,却很惧怕高级的火系魔法,可惜布鲁并非火系魔法者,他与欧根之战只能够用力量来决胜。输的一方,便是死亡。他的确很珍惜自己难得的生命,说得难听点,就是他很怕死。然而当拉泰和欧根意图奸淫羽轻如(虽说因为生命枷锁,没人可以真正奸淫她),他的愤怒一发不可收拾。
羽轻如不是他遇到的女孩中最美丽的,却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孩,甚至比水月灵还重要一些。因为他从小就与她相处,在他近二十年的生命里,她是与他相处最久的女孩。那种长久的相处中,不知不觉地培养起来的感情,以及共同的回忆,虽然平淡无奇,却是如呼吸一般的烙印在他的生命。
纯洁的她给予他最平淡的相遇,却是最温馨的回忆,及最纯净的爱……
狂布宗族年轻一代也赶过来观战,他们像长者一样没有出手相助。
除了布拿芬,其余姐妹都留在尤沙城堡,但狂布兄弟都到齐了。
布鲁的兄弟姐妹中,布乖不但恨他而且瞧不起他,布拿芬对他很冷淡,布幽暗中对他有好感,真正悄悄对他好的,也许只有布菊和布诗。
从现在的情形看,宗族是准备看着他被欧根杀死,也不会出手相救的了。
最初那点虚伪的亲情,在时间无情的告白中,以最快的速度被磨灭。
哪怕流着最亲近的血,彼此之间,也可以表现出最冷酷的心……
布鲁与欧根的厮斗持续了一段时间,期间人们围观的范围变得越来越宽广,因为两人激发的死斗之气,逼得大家都得退后,免得被两人误伤。
谁也没想到布鲁能够坚持这么久而不落败,因为以这种正面冲突的情况看来,布鲁应该很快就会被欧根解决。但事情并非按人们的认知去发展,布鲁表现出强韧的意志力和爆强的战斗力。
布明看得心惊胆跳,如现在的布鲁再对他下杀手的话,他如何敌得过呢?
他希望欧根能够把布鲁杀了!
布鲁没有使用魔法,也没有使用结界,因为欧根不给他机会念咒。他凭着最近领悟的武道及龙兽力量,跟欧根殊死相搏。当他的斗气越来越盛时,他开始反击。无刚不摧的龙爪,与欧根的金棍相劲抗衡。
很多人从布鲁原先包扎着的左掌及他黑肿的脸,猜测他在此之前经过一番打斗,而且掌爪受了严重的伤。可是当他的掌爪变形,化为龙爪之后,那些伤变得不重要。层层的爪影,与道道的棍影相撞,一时谁也压不住谁。
两人激斗半刻钟,布鲁身中十来棍,欧根的前胸也被抓破了几处。
布鲁虽处于下风,却愈战愈勇,悍不畏死的反击,有时逼得欧根退闪,而不是像开始那样的一边倒……
“也许他能够代替老二!”布卡看着这一切,感叹地对身旁的布赢说。
另一边的布同冷声道:“但他并不是二哥,他也不可能得到他们认同。”
布同口中的“他们”,指的自然是布鲁的兄弟姐妹。
布赢默而不言,不管如何,布鲁始终是他亲哥的儿子,要他无视这层关系,很难。
他看了一眼布同,转身搂住两个人类女兵,拔开人群离去了。
“看来老二正式放弃他,唉!”布卡长叹一声,言语中掩不住的悲情。
布鲁无暇旁顾,他与欧根死斗许久,了解到自己的实力虽增,但与欧根相比仍然有一段距离,时间拖得越久对自己越是不利,反而是经验老到的欧根必赢。他的龙爪是强硬,然而欧根近乎金刚不坏之躯,他只能伤到欧根的皮肉,若想造成重伤,必须瞄准颈部或阴部出爪,可是欧根守得极为严实,他无从下手。
欧根也有同样的恼恨,因为布鲁血咒的保护,加上龙鳞再生的护体作用,再配上埃菲的“风之闪”,即使以他的速度也很难击中,哪怕击中了,布鲁伤得不是很重。如果不能够给布鲁致命一击,继续拖下去,对他也是不利的,因为神金魔道最耗体力,对于年老的他来说,这是致命的弱点。
所以欧根在寻求一个最佳的时机……
不管什么时候,布鲁都不是老实的家伙,面对如此危机,他更不可能老实等死。躲开欧根一次重棍后,他的目光瞄到欧根的胯部,那根原本硬挺的小棍,因为打斗的缘故已经软垂下来,他多次想攻击欧根的胯部,都被挡了回来,可见欧根老头刻意地保护小鸡巴。
欧根一击过后,布鲁的右爪朝他的右臂抓去,但他棍走龙蛇,变长增大的金棍撞向布鲁的巨爪;布鲁这次没有躲开他的金棍,“砰”的一声,棍端撞中爪心,把布鲁的右手撞得甩回,也把布鲁的身体撞得斜飞,人群中响起阵阵惊呼。
只听得欧根狂喝一声,冷笑道:“半精灵,你已精疲力竭,敢与我的金棍正面冲突,看我废你的右爪!”
围观的人们,看见布鲁垂落的右手血液滴流,猜测被欧根的金棍戳穿他的掌心……
很明显,刚才的硬碰硬,欧根占了上风,因为布鲁身体急退,摇晃不稳,而且口喷腥血,欧根却只是小退两步,又迅速地追杀过来,任谁都看得出布鲁到了穷途末路。但见布鲁在欧根的新一轮抢攻中,失去抵抗的能力,受伤的右手似被震得脱臼,在他的移动中不停地垂甩,完全不受他的控制,只有同样受过伤的左爪时不时地进行格挡。
“狂布宗族的龙爪不过如此!龙爪?哈哈,你的龙爪就像如今的狂布宗族,徒有虚表,没有灵魂。给你两只爪,你都不是我的对手,何况你只有一只受伤的爪?半精灵早被灭绝,你的出现是对历史的逆叛,注定要夭折!让我用金棍送你归天,再用我下面的强棍顶得你的女人飞天……桀桀!刚才你不是生龙活虎吗?不是发誓要杀我吗?别看我老,就以为我会死得比你早!受死吧,半精灵小鸡巴!”
欧根的攻势变得猛烈无比,棍影重重的击打中,布鲁受不了他的气劲压迫,身中好几棍,最终被他的一棍撞中胸口,身体倒射出去,跌倒在地,而他急追而至,棍伸剌前,人棍合一,如金光闪闪的标枪,射将过来……
布鲁猛然跃起,以不畏死的姿态迎面扑上,口中呐喊道:“欧根老棍,我与你同归于尽……”
“蓬”的一声,两人强大的气劲相撞,谁都没有退后一步。刹那间,又传出一声“噗”响,却是人体被物体刺穿的声音,只见欧根的金棍剌进了布鲁的左胸……
“你这么喜欢挖心,老子帮你一回……跟我拼命,以为你的爪抓得碎我的卵蛋吗?”
原来布鲁左爪主攻欧根的胯部,却被欧根下伸的左手抓住手腕,但欧根握着金棍的手腕却在颤抖——被布鲁的护体劲气震得发麻,一时之间,金棍未能继续推进他的心脏里去。
“谁稀罕你的卵蛋?”
“半精灵,你使阴……啊!”
欧根惊恐的叫声中止,随之换来他的惨叫。
谁也没有料到,布鲁原来“废掉”的右爪,会以迅雷不及之势抓向欧根的瘦颈。
在这么短的距离,欧根无法退避,双手也难以变招格挡,瞬间就被巨爪抓实脖子,任凭他身具多强护体神劲,也挡不住利爪的抓握;他只感到一阵剧痛,颈骨刹那司被捏啐几块……
“欧根,去死吧!”
布鲁怒吼一声,五指欲再度使劲,然而就在这刹那,天灵突感强劲压顶,惊得他右爪速松,身体急速朝右闪避十来步,回首看清偷袭的人,乃是三魔将中的拉泰。
但拉泰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散发着黑铁般魔光的天魔爪,幻化成无数的爪影笼罩网过来,只听得“嘶嘶……”之响,布鲁当即被爪的余劲震飞十来米。落地之时,拉泰肥胖的身影从半空中扑落,眼看魔爪就要抓碎布鲁的天灵,在场的人却都没有出手相救……
(枪。神属!)
一道彩芒如闪电般掠空而至,瞬间穿透拉泰的黑爪;他痛喝一声,身体如风倒退,但见他的手掌被一杆看起来很普通的长枪刺穿,而布鲁的身旁多出一个神圣不可侵犯的少女:人类帝国的公主——雪蓉?路伽。
药殿刹时陷入绝对的、短暂的安静!
“公主,这是为何?”拉泰握着穿透左手掌心的枪,怒言打破突如其来的沉寂。
雪蓉看了看地上半死的欧根,转眼看着同样只剩半条命的布鲁,却见他的衣服被拉泰的掌风撕碎,浑身都是血,就连胯间的肉棒也染满了血——等等,肉棒?
看到布鲁的裤子也被撕破之后,她的眼睛怒芒更盛,叱喝道:“是谁把他的裤子撕破的?”
所有人的目光落到布鲁的胯间,很多人心中震惊:布鲁那着名的小肉棍,怎么变得如此雄壮?
“公主,我不至于使用那种阴狠的招式,是我的爪风无意间把他的衣服撕破。”
“好粗长的鸡巴……”不知哪个女兵不识相的惊呼,全场跟着爆发出一片声叹:“粗长,真粗长……巨屌啊……”
“都给我闭嘴!”雪蓉喝叱,声震四方。
全场恢复安静,她环顾四周,又道:“拉泰,拔掉你掌中的枪,吩咐人抬欧根去疗伤,其余诸事,迟些处理。”
拉泰怒言道:“公主,他废了欧根,必须杀了他!”
雪蓉眼芒大盛,冷酷地道:“他的生命,只能由我来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