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二零回极品妖娆
美味诱人,佳肴飘香,又有我的生动解说在耳边徘徊荡漾,眼、耳、口、鼻同时受到了极大的诱惑,真是让人欲罢不能。终于,本就意志不大坚定的三女在我不懈努力的循循善诱下陷入了大块吃肉大口喝酒的梦魇之中……
“哦,不行了,不能再吃了,太饱了!”许文抚着小肚皮,看着杯盘狼藉的桌面,掩口笑道:“姐夫,剩下的你一个人吃完吧!”
“呃!”颜丹丹不雅地打了个饱嗝,抚摸着圆鼓的小肚皮,叹声道:“咳,我这两个星期的努力又瞎子点蜡白费了!”
“天天这样吃,义不出一个星期,我就赶上丹丹了。不行,我要去一下洗手间。”玉卿说完就站起来朝外走去。
“我也去。”颜丹丹跟着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许文和我两个人,一下子安静的多了。
静静的,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你看看我,我瞅瞅你,一种微妙的感觉在两人中间产生,彷佛一条无形的线,拴住了两颗激荡的心。
许文清秀脱俗的脸颊透着红润的光泽,彷佛轻轻一碰就能滴出血来。
直愣愣地看着她,我的眼睛有点晕眩。
许文被我看的心儿慌乱,如十五只兔子在七上八下,水汪汪的眼睛不敢看我,低声羞道:“姐夫,你怎么能够这样看着人家呢?”
“呵呵。”我干笑一声,毫不掩饰自己的倾慕,道:“妹子的样貌实在是我见犹怜,姐夫恨不能晚生十年,若然,一定要把妹子追到手。”
“姐夫就会笑话人家。”许文当我只是在说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稍安的时候却又有着另外的一种感觉。
我摇摇头,很认真地道:“姐夫没有说笑,姐夫说的是真的。”
“姐夫!”许文刚想平静下来的心再次悬起,心乱如麻,慌乱不知所措。
“呵呵,姐夫只是说说,你可不要当真了。”我不忍再逗她,哈哈一笑,叹惜道:“可惜姐夫已经名草有主,再说也不可能回到十七八岁的少年时代。姐夫是爱花惜花之人,虽喜爱一朵美丽的花朵,却不敢伸手去摘采,不是没有采花之心,而是怕破坏了花的美丽。来,姐夫敬你一杯,希望你以后过的幸福快乐!”
“谢谢姐夫!”许文端起酒杯,与我的杯子叮的一声碰在一起,仰头喝下杯中之酒,感觉的不再是甘甜而是苦水。这时,她终于知道刚才的那种感觉原来叫失落。
结完帐,正要离开金凤楼,却在转身之际看见身后不远处另一个柜台前正站着一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的职业女性。
这个女人长得非常漂亮,但吸引我目光还是她那堪称魔鬼的身材。说她性感,其实并不是说她的衣着有多暴露。相反,她全身上下被衣服裹得严严实实。但是,这女人的身形曲线却是超乎想象的完美。细长白晰的脖颈,高耸挺拔得几欲破衣而出的山峰,纤细优美的腰肢杨柳般迎风摇曳,窈窕之下更有着一个完美得令男人疯狂的臀部。
这个女人身形高挑,据目测,除去高跟鞋,她至少不会少于一米七。她有一双十分笔直而修长的腿,尤其是小腿的曲线,覆盖着一层薄薄的丝袜,显得是那么的流畅与细腻。长发如瀑布披肩,轻盈飘逸而颇具美感。
无一处不充满女人的魅力。美女,绝对的美女!
无一处不让男人疯狂着迷。极品,绝对的极品!
我在心里暗暗给她评着分数,忍不住喉结微动,咕噜咽下一口津液。
玉卿三女走出了几步,见我没有跟上,不由回头看来。三女不是傻子,哪里会不知道我在做什么。玉卿倒还无妨,其他两女就不一样了。许文本来还在为心中的那抹失落而惆怅,现在却发现我原来是个花心大萝卜,不由为自己的多愁而感到不值。而颜丹丹则是暗道原来男人都是大色狼。
“姐夫,你在看什么?走啦!”玉卿不好意思大庭广众当着大堂里这么多人喊我,赶忙疾走两步过来拉我。
“呵呵。”我赶紧收敛心神,把持住蓬勃的欲望,干笑两声,解释道:“没什么,只是原以为碰见了熟人就多看了几眼,谁知道不是。走吧。”玉卿心道骗鬼啊,不过这个霸占了她的身体让她牵肠挂肚茶饭不思的坏蛋姐夫能够像这样说几句谎话来哄哄她,她便觉着非常的快乐了。
玉卿挎着我,亲昵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半边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朝许文两女笑了笑,正欲拖着玉卿朝她们走去,却听见后头有人叫我。
“蔡恬!”是个女人的声音,甜甜的,脆脆的,感觉还有些熟悉。
金步瑶,我知道是她。想不到五年没见,她却跟以前简直变了个模样,我刚才根本就没有认出来她。
高跟鞋亲吻地面发出了笃笃的声音,我知道她朝我这边来,转回身微笑着朝她走去。
“蔡恬,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明知道这家酒楼是我的,来了不打声招呼就走?”她步子轻盈,猫步走来,颇具几分专业模特的味道,魅力十足。
“不是怕你太忙没有时间嘛。”我哈哈笑着,握住了她的玉手。不知道她刚才有没有注意到我在偷看她。
“这说的什么话,老同学这么多年没见,无论如何也有在一起聚聚的时间啊!”金步瑶看着一直挂在我身上的玉卿,笑道:“这位是?”
“这是玉真的小妹,玉卿。”我对玉卿道:“这是你二姐大学时的好姐妹金步瑶。”玉卿听我说眼前的大美女是二姐的好姐妹,不好意思再挂在我身上,松开我的胳膊,甜甜地道:“金姐姐好。”
金步瑶咯咯一笑,握住玉卿手,道:“玉卿妹妹好漂亮,跟真儿一样,长大后肯定也是个人见人爱的大美人。”玉卿俏脸儿微红,道:“姐姐说笑了,姐姐才真是人见人爱的大美人哩!”说话间,这丫头还故意瞄了我一眼。“咯咯……”金步瑶笑的花枝招展,道:“妹妹嘴真甜,跟掉到蜜缸里似的。”玉卿嫣然一笑,感觉这个姐姐笑起来真好看。
“怎么没见到真儿?她没来吗?”金步瑶道。
“嗯。玉真没来。”我点头道:“家里事情多走不开,我也是因为有点琐事才来的。”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就是四五年。现在想想,还真是怀念以前在大学里的那段日子。”金步瑶深有感触。
“可不是嘛。”我笑道:“你结婚了没有?”
金步瑶扑哧笑了,翻了我个白眼,道:“当年连你都不要我,我还有指望什么。这几年都在忙着打理酒楼的事,根本没那心思。你们有孩子了吗?”
“呵呵。”我笑了笑道:“女儿都两三岁了。”
“你们可好,事业家庭都有了,我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金步瑶的笑脸有点苦涩。
“你也不差啊,事业成功,就差组织一个家庭了。”看着她苦涩的笑脸,我不由心有戚戚焉,本想说你那要强的个性也该改改了,可是话到嘴边却改成安慰了:“找一个跟自己合得来可以相伴一生的人嫁了不就行了。”
金步瑶斜睨了我一眼,哂笑道:“说的跟唱的似的,你以为什么事都这么简单!”
“哈哈。世事无常,有些事它就是这么简单。”我付之一笑。
“好了,不说这个了。”金步瑶朝四周看了下,见好多人都在向这边看,便道:“这儿不方便,走,咱们上楼找个地儿聊去。”
天将晚,酒楼的宾客越来越多。
“今天恐怕不行了。”我朝着站在不远处的许文和颜丹丹,道:“等会我要先把这两个丫头送回去。”
“哦,那好吧。”金步瑶略感遗憾,道:“你会在这留几天?”
“两三天吧。”
“把你的手机号码给我,有空我找你。”
我把号码告诉她,然后道:“好了,你去忙吧,我们先走了。”
“我送你们出去。”
“你去忙吧,不用送。”
“走吧。”
金步瑶坚持要送,便也只好由她了。不过,让金凤楼的美女老总亲自相送还是颇有面子的,羡煞旁人。
在门口等车的时候,玉卿也跟金步瑶把自己的两个小姐妹介绍了。五个人说了一会话,不片刻侍应生就把车给开来了。
金步瑶握住玉卿的手,道:“卿儿妹妹,真儿跟姐姐情同姐妹,我也就算是你的姐姐了,以后要经常来玩,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跟姐姐说。”
“知道了,谢谢姐姐!”玉卿乖巧地道。
金步瑶轻启玉指,在玉卿的小脑袋上轻轻一点,笑骂道:“傻丫头,自家姐妹谢什么,刚说完就给忘啦?”
众人哄然笑了起来。
金步瑶一手一个握住许文和颜丹丹两人的小手,笑道:“好久没有结识新姐妹了,认识你们很高兴。你们两个以后也一定要常来啊!”
两女会心一笑,道:“姐姐放心,我们以后一定会经常来的。”
金步瑶把我们送上车,看着车子消失不见,她才进去。
三女都喝了酒,虽然红酒的度数不大,但对她们来说已够了。车轮飞驰,带起的劲风穿过敞开的窗户吹在三女的有点发烫的脸上,先是感觉着一阵清爽,但接着却觉酒劲上涌,头脑发晕,四肢无力、浑身瘫软,光想睡觉。其中便以许文更为明显,三女中她今天喝的最多,最后还剩了大半瓶都被我和她两个人喝了。
“小文,你没事吧?”玉卿摸着小文的额头关心道。
许文睁开眼睛,微微笑道:“酒喝得有点多,被风吹的。没事,回去睡一会就好了。”
“好吧,今天先把你们送回去,明天再叫你们出来玩。”
车子很快就到了健康路。
健康路二十八号。
这个地方我以前经常来,现在虽然跟过去变化很大,但这条街依然是原来的那条老街,大致的位置,我还是记得的。
车子停在健康路二十八号附近,我没有下车,而是让玉卿和颜丹丹两女送许文回去。
“怎么样?都是谁在家?”两女回来后,我问道。
“小文已经睡了。只有她小婶一个人在家。”玉卿道。
“好了,上车。”
颜丹丹的家就在玉卿家的隔壁,所以也不需要单送,顺路就到了。
健康路与西洋路之间只隔着一条花鸟市场,穿过花鸟市场就到了玉卿她们家所在的西洋路。
“妈,妈……”玉卿进门就喊,喊了半天也没见姨妈出来。
口有点渴,我进到厨房里去找点喝的,去开冰箱的时候见上面贴了一张字条,上书:卿儿,妈回家拿点东西,明天回来。自己照顾好自己,不要乱跑!
“玉卿,不要找了,姨妈回家了。”我一边朝外面喊着,一边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了两罐饮料。
“妈是不是有留字条?”玉卿小跑着进来。
“嗯。”我递给她一罐饮料,指着那字条道:“姨妈经常给你留这样的字条吗?”
“是的。”玉卿揭开易拉罐,看着字条上面的字,道:“妈妈每次回家的时候,如果我不在,都会留个字条。”
“哦,今天就咱们两个了!”我喝了一口饮料,对她暧昧地笑着。
“你想干什么?”玉卿脸添桃色。
“你说我能干什么?”我嘿嘿怪笑着。
“(*^__^*)嘻嘻……”玉卿抛下我朝外面跑去。
“小乖乖,你朝哪儿跑啊?”我跟着她撵了出去。
“不要,不要,你不要过来……”小丫头嬉笑着围着沙发跟我转圈儿。
“嘿嘿……”我突然从沙发上直接跳过去,拦腰一把把她抱住,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嘿嘿怪笑道:“小乖乖,看你还跑不跑啊?”
“非礼啊,强奸啦……”小丫头在我怀里不停地挣扎,小声低喊着。
“小乖乖,想要姐夫强奸你啊,嘿嘿,这个游戏不错,姐夫喜欢!”我把挣扎的她压在沙发上,双手胡乱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不要,姐夫,不要撕烂了衣服……”玉卿被我按在下面胡乱地地撕扯着身上本就不多的衣服,几把下来便看到里面的肌肤。
“嘿嘿嘿,撕烂了姐夫再给你买新的。”
“哧!——”说话间,我又大力的撕开了玉卿胸前的衣襟,素布包裹的大片雪白肌肤,立时便暴露在了空气之中,乳罩之下两只雪白的粉嫩肉团更是轻轻的颤动着,仿佛一眨眼间,便将弹跳而出!而玉卿也不再躲闪逃避,仿佛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神情间现出了渴望的神色,贝齿轻咬,朱唇呻吟,两腿更是不停的来回摩挲。
我手里不停地撕扯,双腿骑在她身上,把她的双臂反过来,用破烂的布条拴住。
“姐夫,你干嘛绑住人家的手啊?”玉卿双手被绑,趴在沙发上全靠两个鼓胀的乳房支撑着,极为不舒服。
“强奸当然要把你给拴住了,不然怎么能够为所欲为了。”我把布条系紧,然后在上面打了个活结。
“你系得太紧了,把人家的手臂都弄疼啦。”玉卿俯面朝下,挣扎着要站起来。
“我有分寸的,你不要挣扎就不疼了。”我把她扶起来,让她双膝跪在沙发上,上身趴伏在沙发的靠背上。
“姐夫,不要玩啦。”玉卿没有经过这种阵仗,既感觉刺激又感觉害怕。
“既然开始了怎么能半途而废呢!”双手滑过玉卿的挺直的背部,按在她挺翘的臀部上轻柔地抚摸,“姐夫对这个游戏喜欢的紧呢,姐夫的小乖乖你可要配合着姐夫啊。”
“(*^__^*)嘻嘻,姐夫,你可真不要脸,强奸人家还要人家配合你,有这么便宜的事儿吗?”玉卿猛摇着屁股不让我的手在上面为所欲为。
“嘿嘿,小乖乖,游戏开始了!”她的屁股被我的双手控制住,伸把拉下包裹着完美翘臀的牛仔裤。
玉卿突然颤声哀求道:“姐夫,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草,我还以为她对此感到恐惧害怕了,抬头朝她看去,却见这丫头正狡黠地笑着。
我高兴道:“好丫头,你还真有天赋,好好的叫,放浪地叫,叫的姐夫越开心,姐夫以后陪你的次数就越多。”
“真的吗,姐夫?”玉卿的眼里闪着晶莹的光芒。
“当然,姐夫还能骗你!”我在她光洁的翘臀上吻了一口,拉着她雪白双臀间那条红色的带子一松一紧,笑道:“你什么时候开始穿丁字裤了,自己买的吗?”
“人家哪里有买,还是上次被你那个过后,内裤上染的都是血迹,四姐便给了我一条这样的。姐夫,我穿这样你喜欢吗?”玉卿的下面因丁字裤的带子而受到刺激,两瓣儿臀肉收缩夹紧了带子。
“喜欢,当然喜欢,不过只能给我一个人看!”我把丁字裤的带子朝一边拉开,手指轻轻划过股沟,在她敏感的两朵花处徘徊。
“(*^__^*)嘻嘻……人家不给姐夫看,还能给谁看?”玉卿回眸一笑,娇媚地道:“真霸道!”
“真是姐夫的好乖乖!”我坐在沙发上,把玉卿的雪臀抱到怀里,舌头先是在臀肉上亲吻,然后一点一点向股沟靠近,湿润的舌头滑过雪白的臀部,滑入了红润的股沟里。
“姐夫,不要舔那儿,脏,脏!”玉卿的身体极为敏感,如今要塞更是受袭,浑身酥麻骚痒,尤其是舌头经过的地方酥麻骚痒的更加厉害,彷佛有无数只的蚂蚁在那儿不停地爬动,骚水滚滚湿透了亵裤,顺着大腿往下直流。
“嘿嘿,卿儿的身体才不脏,姐夫最喜欢舔卿儿的这里了。你看,真快,都流骚水儿了。”中指轻轻探入花瓣。
“哦,姐夫!”玉卿浑身燥热,脑海里暇思连绵,更要命的是要处骚痒无比,骚水阵阵往外直涌,如今要处被异物侵入,倍感受用,情不自禁地呻吟出声。
随着中指的挑逗,玉卿越来越觉着内里空虚骚痒难耐,杨柳轻摆,小蛮腰带着挺翘的雪臀摇摆逢迎。手指从一至二,由二至三,已经有三根手指被她紧紧包容……
朝霞如染,旭日初升,伴云霞共驰骋。
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清风吹拂着窗帘,透过来一抹温柔的阳光。
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身边熟睡的人儿,那美丽的清秀的鹅蛋脸儿是我无数次梦中的宠儿。看着她微微呼吸着的琼鼻,心里充满了无边的幸福。两个人睡在一起,在这清晨美好的阳光中,身心都是别样的舒畅。玉卿双手环着我的脖子,红润的脸蛋安详地靠在我怀里,她睡的很熟很香,就像是一个熟睡的孩子。万道霞光轻柔地浮落在她绝美的娇颜上,映照的她颜红如玉的娇颜更加的红透,洁白光嫩的脸颊宛如熟透了的红苹果。那鲜艳欲滴的樱唇,微微上翘,带着淡淡的微笑。殷红的嘴角处两条清亮涎水中还残留着昨夜淫浪的痕迹。
不忍起身,怕惊动了她。单手枕在颈后,温柔地注视着她绝美的容颜,希望能够把这一刻无限的美丽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之中。任时光飞度,幸福充满着小屋。
她的睫毛好美,长长翘翘的,比别的女子嫁接的还要长还要黑,仿佛是两把小扇子,即使在睡梦中还在微微掀动,弯弯的比王心凌唱的还要漂亮。不知是朝霞的调皮,还是微风的胡闹,她弯弯的睫毛微微的跳动,像是要从睡梦中醒来。
晨风吹来,丝丝凉意,微有所感的玉卿轻吐香舌,潜意识地舔舐着嘴角,那娇态,那美姿,更加的迷人心魄,更加的惹人怜爱。
“姐夫!”玉卿从睡梦中醒来,昨天晚上火爆幸福的滋味让她记忆犹新,梦里头也都是跟我放浪缠绵的温柔。
昨夜雨露滋润,现在的她浑身赞放着极度的诱惑,脸色绯红,媚眼如丝,神情却又万般羞涩!见我正笑吟吟地看着她,不禁玉面含羞,春意盎然,轻柔地动了动两片朱唇,低若蚊呐地呼唤着我。看着她娇弱无力的样子,心中充满怜惜的柔情,我轻抚着她的秀发,柔声道:“卿儿,昨夜累坏了吧?怎么不多睡会?”
正文 第一二一回为伊憔悴
淡淡的霞彩落在她胸前迷人的双峰上,阳光中弥漫着诱人的芳香。
玉面含羞如桃花映日红,轻轻的伸了个懒腰,樱唇微张打了个哈欠,嫣然一笑,道:“人家每天上学已经习惯了早起,倒是姐夫你怎么不多睡会,昨夜你可是比我更累的。”大手在她玉龙雪山般嫩白高耸的玉乳上游走,轻笑道:“姐夫的强壮你还没有体会十分之一,若然要叫姐夫拿出百般技艺,只怕十个你也不是姐夫的对手。”“吹牛!”玉卿眉语目笑。我拿着她的小手让她握住那在空气中耀武扬威在霞光中闪耀着光辉的挺拔山脉,坏笑道:“怎么样?姐夫是在吹牛吗?”
玉卿手握着山脉,彷佛是精炼了百年的玄铁,坚硬而火热,刺激的她血脉贲张心跳加快。她知道姐夫的身体强壮可是没想到会强壮到这种程度,昨夜从天刚落黑便开始一直把自己玩到昏迷过去,记得中间有一次自己趴在书桌上被姐夫从后面插入火烧火燎地弄到狂乱的时候自己的双手乱抓无意中打到了桌上的闹钟时间刚刚好指向十二点,继而中间又不知道死了多少回,还好每次都活过来了,想到这些,她不由地倒抽了一口凉气,手心中源源不断的热力彷佛是在告诉自己,即便昨夜把自己弄到那种程度,对于姐夫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之一毛罢了。
“姐夫你真强!钱”玉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姐夫的身体,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手里的这个东西。此时此刻,我在她的心目中已经不仅仅是占有了她身体的姐夫而更多的则是把我当作了她心中崇拜的偶像,是英雄,是神话,在她心里的形象越来越高越来越大,满满地占满了她的心房。
眼神迷茫中,她忽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赶紧握住我不轨的手,眼中水汪汪的泛着泪光,带着哭腔求饶道:“姐夫,不行啦!卿儿那儿是不是烂啦?好疼啊!”我在她的额头亲了亲,笑着安慰道:“没有烂,只是有点红肿,不过没关系,姐夫给你上点药就没事了。”玉卿疑惑,难道姐夫还随身带着给女人涂抹那儿的药物,不由好奇,脱口问道:“姐夫还带了药来?”“一会你就知道了。”在她的小瑶鼻上轻捏了捏,爬起来轻轻分开她的双腿,对她灿然一笑,道:“药来了!”说话间,身体伏下,伸舌在她双腿间的红肿上轻轻舔着。玉卿闭上眼睛,咬紧牙关,感受着一条湿润的舌头在上面灵活地舔弄,阵阵火辣,阵阵酥麻,正应了某位大家说的那句经典的话:痛并快乐着!
“怎么样?舒服的多了吗?”我轻轻地舔着她红肿的伤处,让唾液涂满了上面,一层复一层,舌尖轻点慢慢地朝里面输送着这天然的无任何毒副作用的药液。玉卿没有作声,只是身体代替了回答。玲珑完美的玉体轻轻颤抖,双腿不住地晃动,嘴里彷佛梦呓般呻吟,一阵抽蓄,甜美的汁水喷了我一脸。大嘴一张,含住了泉眼,深深吸允,把她送上了快乐的顶端。我爬起来,含着满满的甜液送到她的嘴边。她睁开眼,羞赧一笑,张开小嘴噙住了我的大嘴。甜液一点没有漏地渡入到她的口中,两条灵活的舌头如丝绞缠,津液源源不断地在两个人口中生成,混和着甘美的甜液,分作两股经过颈部呱呱咽到两人的胃中。一息长吻,两人仰倒在床上,呼呼喘着粗气。玉卿胸口起伏,两颗天香豆蔻在山峰的顶端颤巍巍毅然不倒,脸如赤霞,比玫瑰更加艳丽,在七彩的阳光中闪烁着灿烂的光辉。
“啊!”
片刻,玉卿微喘着爬起,不经意牵动了下面,强抽了一口凉气,轻哼出声。我抚摸着她柔滑的香肩,疼爱地道:“还疼吗?”
“嗯。还有点。”玉卿莞尔一笑。
“再躺会儿,待会我去买些早餐,吃过才起。”我拉着她的手放在嘴上温柔地亲着。
玉卿摇摇头,嘴角含笑,指着我那始终没有倒下的山脉,道:“可是还有它怎么办?”
原来她是不忍看着我跨着杆长枪难受。我心高兴,抚着她的脸颊道:“就让它这样吧,一会便不会有事了。”
“不行,这样会伤身体的。还是让我把它给弄出来吧。”玉卿坚持着坐起,玉手轻握山脉上下律动。
“实在不行就算了,一会它自己也会消停。”小丫头懂得还不少,但我实在不忍她过多的劳累。
“没事。我可以的。”玉卿虽确实有点疲惫,但为了不让我难受,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思,嫣然一笑,伏下了身子。
玉卿双手不停,上下律动,香舌儿轻吐点中了山脉。
虽然玉卿的口技还不是太娴熟,但这般生疏的感觉比起海棠天生的“公主舌”又有着另一般别样的美妙。
“哦!”我舒服的呼喊出声,双手兴奋地插入她的秀发中揉动。
“啵!”玉卿轻轻吐出,坐起来。
我还以为她累了,停下来休息会,却见抬眼她看了我一下,微微一笑,托起水嫩水嫩的双峰把山脉给裹在里面了。
“乳交!”我心中一动,虽然这两个字在我的脑海里不是新鲜的词,也曾多次享受过这种方式的美好,但跟她在一起的时间也不过两天而已,这当中我根本没有让她给我这样做过,这丫头是如何会的呢?看她的样子头头道道,有板有样,难道曾经为什么人这样做过?可是这样又说不过去,昨天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很明显地能感觉到她的下面还是紧紧的,好似比当天开苞的时候还要紧窄,而且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各种表现都不像是跟别人有关系的样子,除非她是个老手,否则不可能把我这个老手给骗过,但她像是老手吗?心中有疑惑便不免有所反应,下身连续的弹跳了几下,打在她的下巴上。
“姐夫?”玉卿媚眼轻抬不解地看着我。
“你什么时候学的这个?”我轻笑着捏着她的奶头轻轻的拈动。
玉卿眉飞眼笑,心道原来是这个,把飘拂在脸颊上的秀发撂到而后,道:“上次在车里,你不是让四姐帮你这样过嘛!”
“这样你就学会了?”我心中一喜,悬着的心落了下来。
“你以为来?”玉卿白了我一眼。
双手覆盖在她的两只玉手上面,使点力跟着上下浮动,我呵呵一笑,道:“我还以为你找实物练习过。”
“实物?你说我找别人做过?你这个没良心的,我咬死你,咬死你……”玉卿知道了我心里龌龊的想法,气恼地低下头咬住了双乳间的那个坏东西……
“啊!——”经她的不懈多方努力,终于在半个小时候后让我达到了舒爽的巅峰。只感觉全部的快乐从一点的奔发出来散遍全身,在这刻,时间空间仿佛停止,脑袋里的全部神经在强烈地痉挛,乃至全身。
两个人相拥着躺在床上,一个累的不行动,一个爽的不想动,就这样抱着,舒服地抱着。
“姐夫,舒服了吗?”玉卿闭着眼睛,红润的脸蛋儿贴在我的胸膛上,轻轻地道。
“嗯,你的小嘴很厉害,弄的姐夫很舒服!”轻抚着她凝脂香滑的玉背,心中充满了莫大的快慰,不由地又把她抱的紧了紧。
“卿儿早就等待着这一天了!卿儿很高兴姐夫能够喜欢卿儿在梦里习练了已久的技艺!”贝齿轻启,玉卿缓缓道出她的心事。
自从那天跟四姐在车里被我占有了贞洁的身子后,她的眼前便会经常浮现那天火爆的景象还有她那时候极大的痛苦与巅峰的快乐,尤其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闭上眼睛就会看到我那雄健的身姿在她和四姐的身体上奋勇的模样,几乎没有一天不在默默地思念着我,无数次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她都会觉着一片粘湿,因为她又在梦里跟我相会了。好多次想给我打电话,但找到了那个特定的数字键,只需轻轻一按便能够拨通我的手机,却没有一次能够成功,不是信号不好,不是手机欠费,也不是我没有开机,而是她没有一次按下那个代表着我的数字键,她是在怕,不是怕我笑话她下贱,而是怕我的心里根本没有她。她无数次地在心中想着我能够来看她,哪怕是只看她一眼就走,她也会觉着是无比的快慰。每次在梦里与我缠绵都不愿醒来,可是无论她多么的坚持,梦终究还是醒了。醒来时,看着的狼藉,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宽慰,但更多的感觉是凄切。美丽的她在学校里自然颇受欢迎,男生们像蜜蜂一样经常围着她团团转,曾几何时被他们纠缠的苦了,也想就这样向其她的女生一样把自己给交代了。可是每到这时候,她的耳边都是会有个声音一直在说:“他明天会来!他明天一定会来!”为了讨好我,得到我的欢心,得到我的怜爱,她曾经好多次偷偷地打开两性网站的页面,从里面搜索各种性爱的技巧大全,然后照本宣科地在脑海里幻想着跟我在一起做着各种各样的精招妙式,比如69式、男上女下式、女卧男立式、男女坐式、站与立式、交叉式、背向式、天使式、推桌式、侧击式、风车式等。难怪昨夜对她的攻击,她都能游刃有余了。今夜昨夜,今夕昨夕,漫漫的长夜,苦苦的等待化作无尽的相思,可梦中的人儿却依然没有来,心中惶惑之际自然的没有心思学习,成绩一落千丈。如此,当然会被关心她的姨妈发现,为此姨妈特意在一个星期五的晚上跟她同睡,经过姨妈多次的试探、套话,她终于崩溃,一股脑儿将心中蓄满了的苦水倒了出来。姨妈气的牙痒痒的,差点没有背过气去,本是要找我出气,讨个说法,却因为她死活不愿也不准姨妈去找我。姨妈实在太疼爱她了,没奈何只好作罢,但对我实在着恼,不能眼看着女儿受苦,我这个始作俑者却过的逍遥自在,最终妥协的条件是,必须让我知道她因为我而吃了多少苦。于是姨妈天刚刚亮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牙咬着把她的情况告诉了玉真。
“卿儿,姐夫对不起你!姐夫让你受苦了!姐夫早该来看你了!”聆听着她情真意切的娓娓道来,心中便如翻江倒海。如此钟情的女人打着灯笼都很难找,我却因了一时的快乐却差点没害了她。我不由地暗恨自己,恨自己的多情,恨自己的无情。我在心里反复地问自己,跟那么多的女人有过关系,那么多的女人把人生交给了我,而我却都做了些什么。女人越来越多,必然的感情的这碗水很难端平,如此便会有独守空闺望穿秋水的时候。这样即便你说心里有多少多少爱,傻瓜才会相信你。若然不是她们对你的爱够深,试问谁还会眼巴巴地盼着你的到来?
“姐夫,你喜欢卿儿吗?你爱卿儿吗?”玉卿泪流满面,多日来积蓄的苦楚一股脑儿随着泪水释放出来。
“姐夫喜欢卿儿!姐夫爱卿儿!姐夫恨不得和卿儿乖乖融为一体!”我紧紧抱着她彷佛要把她融入体内,化做一个整体。
“泣泣泣……”玉卿抱着我的脖子嚎啕大哭,喜悦与委屈纷至沓来,一次性全都宣泄出来。
“哭吧,哭吧,姐夫在这儿陪着你,尽情地哭吧!”我抱着她紧紧的,放任着她的宣泄,然而心中却始终不能平静,机变百出,绞尽脑汁地思考着一个两全其美一碗水端平的法子,然世间事是不可能这样完美的,完美的只是我们的心态。退而求其次,最好的方法便是木桶原理。所谓木桶原理,指的是:“一个木桶是由若干块木板条组成的。它能盛水多少,不取决于最长的板子,也不取决于各块板子的平均长度,而唯一取决于最短的板子。”只有把最短的板子加长了,桶里面的容量才能大一些,盛水也多盛一些。道理一样,虽然自己不能随时随地都陪在每一个的女人的身边,但只要自己经常分出来一些时间陪陪她们,让她们时常能够得到身体和心灵上的安慰,相信她们应该会很快活的。即便还有女人加入到这个阵营中来,也不过给木桶多了块木板罢了。
“姐夫,你在干什么呢?”玉卿睁大着泪珠儿未干的大眼睛,小嘴微翘,有点嗔怒地盯着我。她这是在着恼我没有安慰她,一由的任她哭泣。
我呵呵一笑,大嘴叼住她的樱唇儿,吮吸了一会,舔净她脸上的泪水,道:“姐夫在想怎样才能爱卿儿更多一些!怎样才能不让姐夫的小乖乖伤心!”
“姐夫,卿儿好爱你!”小丫头展颜欢笑,微喘着在我的脸颊上猛亲。
“姐夫也爱卿儿!”话落,又叼住了她的小嘴。
半个小时后,我拎着满满的两包早餐从外面回来,玉卿已经起来整理着昨夜大战后的狼藉了。
“宝贝,过来吃饭了。”我把食品袋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朝卧室里呼喊着玉卿。
“嗯,知道了,一会儿就来。”玉卿在里面答应着,不知道在做什么,迟迟没有出来。
我走过去,看见地上的洗衣筐里塞了满满的一筐,而她正在朝床上铺着新的被单,便走上前去帮忙,笑道:“干什么换了,晚上还要用的嘛。”玉卿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难怪人家都叫男人是臭男人!”
“谁说男人都是臭的了?你又不是没闻过。”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两人滚倒在刚铺好的床铺上。
“(*^__^*)嘻嘻……坏姐夫,快起来,才铺好又被你给弄乱了。”玉卿挣扎着从我怀里坐起来,嗔怪地在我的鼻子上点了一下。
“乱了等会再铺就是,走,咱们赶紧去吃东西,再晚就凉了。”我站起来拉着她的手,她却赖着不起来。
“又怎么了?”我道。
“我要姐夫抱我!”玉卿像个孩子似的伸着手要我抱。
“哈哈。好。姐夫抱。”我弯下腰,左手托在腿弯处,右手拦腰将她抱起,笑道:“抱新媳妇出门喽。”
“咯咯……”玉卿抱着我的脖子,啧!亲吻了我的嘴唇,在一阵笑声中出了卧室。
两个人偎在一起靠坐在沙发上,吃着甜蜜的爱情早餐。
“刚才二姐来电话了。”
“干什么?查勤啊?”
“不是啦,二姐是问你来了没有,到了也不知道朝家里打个电话。”
“你的脸红什么?你二姐是不是问你什么了?”
“二姐说要来给咱们收拾东西。(*^__^*)嘻嘻……”
“你把昨晚的事都告诉她了?”
“人家瞒不住嘛。二姐太坏了,套人家的话,让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说漏了嘴。”
“她真的说要来?”
“说笑的啦。二姐最好了,她才不会打搅我和你在一起的时间哩。”
“你这丫头,一会说二姐坏,一会说二姐好,你二姐到底是好是坏?”
“二姐套人家的话就坏,让你跟我独处就好。总之,二姐就是我的好二姐。”
“如此逻辑,是不是说我干你就好,不干你就不好?”
“去,坏姐夫!”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