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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2-07-01 00:04

[都市]醉笑卧乡野(鸿图记)《全》-37

  
第一百四十回

“你在美个啥?”她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看见我刚刚还半死不活的脸这会儿又神采奕奕的了,心里突生出一股子怨气。“是不是看我好欺负,又在想什麽坏点子啊?”

“我哪敢啊。”这姑奶奶现在我可是有点怕她了,我赶忙正襟危坐,及其庄重地道:“刚才还没怎麽样,就差点被打入万劫不复之地,我可不敢再在太岁头上动土了。”

“什麽?”她听了我冠冕堂皇的说辞,又想气又想笑,伸手拧住我的耳朵,“你敢说刚才没对我怎麽样?”

她这个样子还真有点泼辣。我第一次发现她这麽温柔个性的女人还有这泼辣的一面。不禁慨叹,女人,值得你研究一辈子!

“对不起。我错了。”我赶忙求饶,“姐姐,你就饶了小弟这一次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哼!”她也没有真的要怎麽样,拧着我的耳朵轻轻地转了几下,只是吓唬吓唬我罢了,“小坏蛋,鬼才相信你的话。”

听她的意思好像并不排斥以后我对她那个样子。这是不是在向我表示她已经接受了我呢?大脑飞速地运转着,苦思冥想我以后应该怎麽做。

“又发什麽呆?”她松了我的耳朵,白玉般的修长手掌在我的眼前晃了晃,戏虐道:“不至于害怕成这个样子吧?”

“爱说笑,你以为我吓大的。”我伸把抓住她的玉手,一使劲,她就做到了我身上。

“哎呀,小坏蛋,你又想做什麽?”她想不到刚刚才经历过一场生离死别,这才多会儿,我就恶习不改重蹈覆车了。

“不想怎麽样,就是想跟你说说话。”我涎着脸,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不行。被人看见怎麽办,快放我起来。”她按着我的肩头想要站起来。

“来人肯定会敲门的。我抱你一会就好了。”我刚才已经想好了。她既然已经不再排斥我对她的爱,作为男人的我就应该更加的主动。与其慢慢的酝酿感情,倒不如爱的风风火火。无论将来怎麽样,我都欣然接受。有句话叫“自己酿的苦水自己喝。”不管将来是苦水还是甜水,我都甘心情愿地喝下去。

“真是引火烧身,早知道我就不叫住你了。”她嗔怪地点了我一指头,骂道:“你个小恶魔分明是不想让我以后安生。”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做的。”我把她抱住,让她靠在我身上。“如果你不愿意,我永远都不会采了你这朵美艳动人的花。”

“你还得寸进尺了。我什麽时候说要跟你好了。”她不满我说的太露骨,柔若无骨的玉手在我腰部的软肉上使劲掐了好几下。

“哎呀!”我抓住她的小手,不让她作怪,“从你开口叫住我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咱们两个的关系绝不可能是姐弟关系那麽简单了。你应该想到了叫住我的后果。”

“啊,当时我就是怕你别寻了短见,根本没有想别的。被你这麽一说,还真是有点后怕,你说我该怎麽办?要不,你赶紧走吧,就当我没有叫住你。”真不知道她是天真,还是装傻,这种事情能够回得去吗?除非太阳从西边升起,时间再倒回去。

“姐,你这会儿还清醒吗?”我把手放到她额头上,试了试温度,不热啊。

“你才糊涂了呢!”她没好气地推开我的手,闭上眼睛舒服地靠在我怀里,一副任我为所欲为的样子,“我这回算是倒大霉了,不但引狼入室,而且还飞蛾扑火。”

“姐,可不能这样说。”我轻抚她如玉的脸颊,在她耳边说着情话:“咱们这叫两情相悦,情真意切。你爱我,我也爱你,没有谁吃亏谁倒霉的说法。”

“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是有家室的,若是出了事,你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可我不行,我的家,我的亲人朋友,他们都在这儿,我离不开这儿。”她睁开眼,看着我的脸,眼神里尽是无尽的幽怨,“你说咱们做姐弟多好啊,你为什麽非要捅破那层纸呢。”

“我也不想让你为难啊。其实能够跟你姐弟相称,我已经心满意足了。可是,有时候人的心就是那麽的微妙,你越不想去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却会显得更加的重要,时刻在你的脑子里出现,提醒着你还有它的存在。”我悠悠叹口气,继续说道:“你想知道我在这一个星期里是如何过的吗?”

“嗯。”她头动了动,玉手在我的胸前温柔的游走。

“听许仙说你去了北京,我的心里稍稍有点平静,可没一会就又胡思乱想起来。你在北京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能不能睡的好,去时的路上是否安全,回来的时候能不能安全,所有的能够想到的,我都想了一遍,脑子里一团糟,老是祈求着老天爷赐予我一副翅膀,让我瞬间飞到你的身旁,体贴你,照顾你,不让你一个人感到寂寞无聊。”

我轻轻的诉说,她静静地倾听。两颗情意绵绵的心荡漾在同一个旋律里。

“七天就如七年,天天都是这样,每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上课的时候又无精打采的。昨天晚上还因为睡不着翻来覆去,跟下铺的大华打了一架。”

“有伤着哪儿吗?”她听说我跟别人打架,紧张的就要坐起,却被我又按了回去。

“没关系的。”我笑了笑,“我跟大华其实没什麽,发生点口角,动了下手脚。权当对抗训练,过了就算了。我没怎么样,大华的嘴唇被牙齿磕破了点皮,没大碍。倒是殃及了池鱼。我们同宿舍的两个室友为了把我俩拉开,一人中了一个乌眼牛。今天早晨看着他们两人带着乌青的黑眼圈去考场,我跟大华面面相觑,还真是不好意思。打架的没怎样,拉架的倒伤了。你说,这是什麽事啊!”

“咯咯……”她听我说的好玩,忍不住笑了。我也跟着不好意思笑了。

笑罢,她点了我一指头,嗔道:“看你以后还好意思打架。”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以后只动口不动手。”我拿过她的手,深深的亲了亲,“我会越来越男人的。”

她摸着我有点消瘦的脸颊,疼惜道:“想不到你陷的是这样的深!以后可不能这样傻了。你应该学会克制,老这样儿女情长的终究难成大器。无所作为的男人任谁也不会喜欢的。你可不要让我失望!”

“知道了。”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嗅着她秀发间散发的清香,道:“你呢?你在北京是怎麽过的?有想过我吗?”

邵青屏

张念恩跟我一样,家都在农村,好不容易才考上高中,根本就没有谈恋爱的心。许仙让我给送的情书,是她第一次没有拒绝接受的情书,以前也有好多同学给她情书,甚至当面向她示爱的都有,可惜她一个没有看上,愣是让无数的情窦初开的少年大失所望。可这依然不能阻止住他们锲而不舍的决心,仍然有人不怕艰难,冒着被拒绝的危险,勇往直前。其中许仙绝对是其中的佼佼者。他已失败了N次,却根本没有放弃的念头。那次他找到我,也不知道他听谁说的我跟张念恩的关系不错,非要让我帮他送情书给张念恩。他算是我在班里最铁的哥们了,为人不错,豪爽仗义,帮过我许多忙。既然他找到了我,怎麽着也要伸出援助之手吧。我帮许仙给张念恩送情书的时候,心里也是忐忑不安,害怕跟那些追求她的人一样,碰壁在南墙。你说这老天爷挺奇怪的,别人头挤的跟柿饼似的都没有成功,可也不知道为啥,当我脸红着把情书递给她的时候,她居然二话没说就笑着把情书给接了过去,还珍而重之的叠整齐放入胸前的口袋里。我想这或许是我们经常在一起学习,算是还算谈得来朋友,她不好意思拒绝我罢了。可是没想到几天后我的“噩梦”就来了。她居然认为情书是我写的,我喜欢她,我想追她,却又脸皮薄不敢大模大样的追她,就赫然倒追起我来。女人疯狂起来,有时候比男人还厉害。她本就个性开朗,豪爽,是女中丈夫。这一倒追几乎女人能做的她都做了,没做的她也会创造先例,而且她还是我们理科班仅有的三大校花美女之一。这种攻势可谓有排山倒海之能。人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纸。如若不是我那时的心全都在一个人心上,还有许仙一直在不断地告诫,只怕现在她已经轮不到许仙了。

第一百四十一回

笑罢,她屈指点了点我额头,娇声道:“看你以后还好意思打架。”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以后只动口不动手。”我拿过她的手,深深的亲了亲,“我会努力让自己越来越男人的。”

她摸着我有点消瘦的脸颊,疼惜道:“想不到你陷的是这样的深!以后可不能这样傻了。你应该学会克制,老这样儿女情长的终究难成大器。无所作为的男人任谁都不会喜欢的。你是个能成大器的人,将来一定能够出人头地,做出一番大事业。你可不要让我失望了!”

“知道了。”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嗅着她秀发间散发的清香,道:“你呢?你在北京是怎麽过的?”

“一个人在北京确实挺无聊的。会议开了两天,剩下的五天都是听全国各地各大医院名家的讲座。我也被邀请讲了一堂课。剩余的时间都自己的。白天还好,特别是到了晚上,想家,想家里的人,跟你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跟我一起去的还有县医院的一位老教授,你认识,以前你跟他学过太极拳。”

“你是说肖胜才肖老爷子吗?”我确实跟一位老先生学过太极拳。这已经是刚上高一时候的事。没想到她也知道,而且这位老先生还跟她认识。

“对。”她点头道:“肖老原是省医科大学的教授,跟爸是私交甚笃的老朋友。几年前,肖老在老伴去世后就有了落叶归根的念头。只是儿女都在国外,老家又只剩下一些小辈,所以就暂时没有回来。爸知道他的想法后就邀请他到医院里做个挂名的荣誉院长,在附近的翡翠园给他安排了一处公寓。”

“原来老爷子是这医院的荣誉院长,每次见他都是跟学校里的几位会太极拳的老师在一起,我还以为他老人家是我们学校退休的老教师呢!”

“你呀,都跟人家学了一年半时间的太极拳了,就只知道人家的名字,也不知道关心一下老人家的生活。不知道你这个弟子是怎麽当的?”

“是我疏忽了。”我的脸有点发烫。

“这不能怪你,要怪只能怪现行的教育。尊师重教,只能做到重教,尊师却做不到。”

“有时间我会多去陪他说话的。”

“这样做就对了。老人家一个人也怪可怜的。你有时间叫上许仙还有你的同学,到老人家那去坐坐,陪他聊聊天,热闹热闹。”

“嗯。你说的对。到时候肯定很热闹的。”

她捏了捏我的鼻子,笑道:“别光说不做。”

“你还不知道我,向来是说一不二的。”我整个脸朝她柔软的掌心压去,舌头舔中了她的掌心。

她吓了一跳,赶忙缩回手,嗔怪道:“小坏蛋。就知道使坏!”

“我知道你喜欢我的坏。”我找准她的小嘴吻了下去。这是我第一次亲吻她的嘴唇,柔软香甜,嫩滑无比,像极了那软绵绵的又香又甜的棉花糖。

火烫的双唇堵住了她精致的小嘴,四片唇瓣紧紧相贴。她的嘴唇真的很柔软,嫩滑,感觉她的嘴唇像是要在我的嘴里融化了一样,那种感觉真实千言万语都不好形容的。我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贝齿,贪婪吸吮她柔软的舌尖,一只手依旧抱紧她,另外一只手则仿佛游蛇般在她的身体上缓缓游动。她在我的侵袭挑逗下,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渐渐的她挣扎力道渐弱,闭著双眸,软绵绵地躺在我怀里,承受著我的抚摸和亲吻。娇嫩软滑的香舌主动吐出,任由我吮吸,和我的舌头绞缠在一起,吞咽着口中香甜的津液。

不知过了多久,在感觉呼吸极度不畅的时候,我抬起头,结束了这绵长的深吻。

“呼!”她长出了一口气,满脸的红霞,整个人有点木木的看着我。

“青屏。”我轻轻吮吸她圆润如珠的耳垂。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一阵颤抖。

“你叫我什麽?”她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青屏啊。”我重复的叫着她的名字。

“你怎麽可以这样叫我。你应该叫我姐姐。”在她的意识里,这两个字不应该从我的嘴里冒出来。

“为什麽不可以?”我的大手沿着她被掀开的白大褂朝上游走。“我们都已经这样了。你认为咱们还有可能是纯粹的姐弟关系吗?”

“嗯!”她紧咬嘴唇,夹紧了双腿,“不要扣那儿。”

“你看,水真多,弄了我满手都是。”我从她双腿间抽出手掌,满手掌都是水淋淋的,像是刚从水中抽出来一样,还有水流儿朝下汇聚成滴。

她羞的闭上眼睛,心脏狂跳,胸脯如翻滚的浪涛起起伏伏,喘息道:“不要,不要再闹了。等会来人就麻烦了。”嘴上虽这样说道,可两条腿儿却夹的紧紧的,好像不夹住就会有水流出来。

“不如我们到外面去吧。”这里确实不安全,为了慎重起见,还是出去找个地儿。

“到哪里?”她现在已经没了主见,把我当成了她的主心骨。

“随便,只要够隐蔽就好。”我抽了几张纸巾,掀开她的白大褂,把她的三角裤拉到膝盖处,看见一汪清泉掩藏在萋萋芳草中。这个神秘的所在,令人无比的神往,只是现在没有太多的时间任我仔细欣赏,只好在水汪汪处尽力擦了几下,将外溢的水迹全部擦干净。

“内裤湿透了。”捏了捏包裹住神秘所在的布料,有水滴落下,“别穿了吧。”

“那怎麽可以,我还没有不穿内裤出去过。”她伸手过去捏了下挂在腿弯处的内裤,“啊,怎麽湿成这个样子啦!”

“穿着不舒服就别穿了。”我拉住她的内裤朝下脱。

“这样不会走光吧?”她有点小生怕怕。

“小心一点就好了。”我把她脱下的内裤放到鼻子上嗅了嗅,“嗯,味道好好!”

第一百四十二回

“好了,别太下作了。”她打了我一下,从我手里夺过内裤,顾盼间,道:“藏在哪儿好呢?”

“随便找个隐蔽的地儿。”看看四周还真没有啥可以藏东西的地方,“就放到抽屉里面吧。”

“抽屉里都是文件。”她犹豫不决。

“找张报纸包住塞到里面就行了。”我顺手从桌面上拿了几张报纸递给她。

“只好这样了。”她用报纸把内裤包了好层,相信那点骚水还浸不透这层层的包裹。我拉开左边的抽屉,把她包好的内裤塞到抽屉的最里端,关上抽屉,笑道:“OK!一切搞定。走吧。”

“我还要换身衣服。”她指着自己的白大褂,道:“总不能穿成这个样子出去吧,这样走到哪里人家都知道我是县医院的医生。”

“你穿白大褂最漂亮,我就喜欢你穿成这个样子。”我从后面抱住她,屁股顶了顶,色笑着道:“知道你这个样子对我的诱惑有多大了吧!”

“恶心。把你的脏玩意拿开,顶的我好难受。”她晃了晃屁股,差点没让我兴奋的勃起给弄折了。

“哦。”下面一阵狂跳,差点没有就地正法。

“要不我先把它换下来,走时带上。”她不忍拒绝我,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只好这样了。”她的体贴让我好感动。我也终于知道她有多爱我了。

她走到衣柜前,伸手拉开柜门,回头对我道:“你先出去,我要换衣服。”

我拉把椅子坐到她旁边,涎着脸笑道:“没关系,你换你的,我在这给你把风。”

她玉面羞涩,娇声啐道:“你这人好生无赖!”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还不知道我是个什麽样的人。快点换吧。我都有点迫不及待了。”我感觉口中正有大量的津液在分泌中。

人若不要脸,老天爷都难管。

她好生无奈,假怒道:“不许看,小心把你那两颗贼眼珠给你剜了。”

“哎呀,我好怕怕,恶婆娘要谋害亲夫啦!”我夸张地装出一副小生怕怕的样子。

“嗤!”她被我逗笑了。“小色鬼就知道乱嚼舌根子。找打!”

“等会咱们在床上好好打上一架。”我这全身都在兴奋中,欲血沸腾,每分每秒都在煎熬着我。“赶紧换吧,要不天黑了。”

“哪个要跟你上床?”她白了我一眼,接着开始解扣子。

“要不要我帮你?”我心急火燎,她却慢吞吞的,一个扣子能解半天。

“瞧你那色急的样,跟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她调侃道。

“谁叫你跟个小妖精似的这样迷人呢!”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嘻嘻,小色鬼。馋死你。”她抛给我一个妩媚的眼神,转过身背对着我开始脱衣服。

白大褂一脱,她玲珑有致的娇躯便完美的展现出来。上身是一件花背心,白玉般光滑的肩膀裸露着,四条带子挂在上面,两条花的属于花背心,而两条白色的细带子则属于花背心下包裹着她前面两个沉甸甸大肉团乳罩的。背心不大,前面连肚脐都不能盖住。圆润的细腰如杨柳窈窕。下面围了一条裙子,面料跟花背心属于同一款。裙子有一部分掖在腰间,那是刚才玩闹时我弄的,满月似的大屁股有大半露在外面,股沟深陷,陷入了我的心神。

“咕噜!”口水终究没有被嘴唇给封在里面。我差点忍不住心中的激动,扑上去。

她迅速把裙子拉下来,从柜子里拿出一件上衣穿在身上,将她美好的身段遮掩起来。

“我还没有看够,你动作这麽快做什麽。”所有的神秘被掩藏,我只好把目光下移,如流水般滑过她的玉腿。

她拢了拢飘逸的青丝,娇媚地瞪了我一眼。“眼珠子掉地上了。”

“吸溜。”我吞了口口水,笑着站起来,把椅子放回原位,“我先出去等你。你快点。”

我先出去走到医院大门外,伸手招来一辆出租车。过了好一会,她才袅袅婷婷地走过来。坤包挂在肩上,鼓鼓囊囊的,里面肯定是她的白大褂。

她老远就开始找我,看到我朝她招手,快步走了过来。等她坐到身边,我朝前面的的哥道了声:“兴安老街”。

她看了看我,想开口又没有说话。我知道她想说什麽,却因为有外人在侧,不好意思。我给了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十多分钟,就到了兴安老街。

老街太窄狭,车子无法进到里面。

她跟我在兴安老街入口处下了车。

“咱们这是朝哪去?”她站在我身边朝老街深处望去,石条铺就的古式老街,一眼望不到尽头。

“老九租的房子就在里面。”老九就是唐九阳,跟我一个班,以前也是一个宿舍的,高二下学期泡了一个文科班的LOLI,就在外面租了房子。

她也认识唐九阳。有好几次受伤都是唐九阳扶我去的,所以认识。

“他考完试就回家了。”我掏出一串钥匙,哗啦啦在她面前晃了晃。“钥匙在我这。”

“你算好了我就会如你所愿?”她温暖如春的脸忽然冷如寒冰,跟掉进冰窖里似的。

“你不要误会。”我握紧她的手,焦急的解释,“我可没有星点算计你的意思。之所以有他的钥匙,是因为他要我给他换炉子。他要到明天下午才能回来。”

她没好气的瞪着我,哼声道:“他女朋友不会帮他,要你给他换。”

“他女朋友也跟他一起回去了。他们是同一个乡镇的。”为了消除她的误会,索性将我知道的都告诉了她。

看我紧张兮兮的样子,她就觉得高兴,娇哼道:“算你识相!”

“呼!”吐出一口闷气,我拿着她的手按在心口,夸张地道:“你可吓坏我了!”

“是谁说不是吓大的来着?”她变的好快,刚才还腊九寒天的,这下又阳春三月了。

“可也经不住老这麽折腾啊。不行。我要惩罚你,否则以后肝还不被你吓破了。”我言之凿凿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回——第一百四十九回

第一百四十三回

“奇怪,怎麽会是肝被吓破呢?不是都说吓破胆的吗?”她嘴角含笑,根本就不把我的威胁当回事儿。

“肝胆相照你没听说过啊!”我气不打一地出。

“气包子,小心气坏了身子。”她的眼神有意无意地瞄了下面一眼。

我挺了挺腰,下面鼓囊囊绷得老紧,坏笑道:“放心,一会有你好看。”

“谁怕谁啊!”她酥胸一挺,顿时波涛汹涌。

恰此时,一辆车从身后飞驰而过带起了一股狂风。

狂风好像长眼般钻入了她的裙中。

“啊!”她惊叫一声,赶忙按住了前面飘起裙裾。

我的大手也按在了她的屁股上。

“有走光吗?”她面色羞红。

“没有。你捂的很及时。”我笑道。

“都怪你,硬要人家在里面什麽都不穿。”春情如潮水般蔓延。刚才的那一阵风,不仅仅吹起了她的裙子,也吹动了她的心。

见她受窘,我的心中一阵快意,刚才被戏的郁闷也随之而消。还真得谢谢***那辆超速驾驶的小车。

对她的嗔怪,我一笑置之,拉着她的手朝前走去。

走不多会,她甩开我的手,跟我一前一后保持了一段距离。我知道她的用意,也就由了他。

兴安老街二十六号。

我和她先后进了这个有着独门独户的小院。

小院很简单,前面三间房,后面三间房,中间夹了个小院。院里有棵桐树冲天而起。这树有一搂多粗,枝繁叶茂,掩盖了整个小院。在这热气依然逼人的夏秋之际,小院却是一个好的乘凉之地。小院还有个葡萄架,叶子巴掌大小,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葡萄架。本来应该挂满晶莹剔透玛瑙般丰腴果实的地方,却只剩下许许多多半死了的梗挂在哪儿,偶尔间或许能够见到一个红透了的玛瑙在枝叶间隐现。葡萄架下是一个房外的水龙头,平时刷牙洗脸的地方。

“这里没有别人住了吗?”她四处打量着这个五脏俱全的麻雀小院。

“有。是老两口。前几天都被他们的女儿接去住了。”我一边把门反锁了,一边回答她的问题。

“这儿真好。”她叹声道。

“是呀。”我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咱们想做什麽就做什麽,根本不会有人打扰。”

“坏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这儿不受外界干扰,能够让人平静,心胸开阔,心情舒畅。”她回转身,在我额头上轻点一下,笑骂道:“你呀,堕落了,满脑子里都是坏思想。”

“嘿嘿,我能够让你更加的开阔舒畅。”我猛然抱起她,怪笑着朝老九的房间走去。

老九租的房屋不大,里面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其他就没有了。就这,里面能站人的空间就不多了。

进了门,我们就由两个人变成了一个人。

嘴唇吸咬着嘴唇,舌头缠绞着舌头,呼吸急促,喘息连连,胡乱的揉搓着对方的身体。

舌头伸入她的口腔,翻卷搅动。她紧紧的抱着我,热烈的回应。多日来压抑的情火在两人体内熊熊燃烧,刹那间俱已沉浸在滔天的欲海之中。

我们已经没有耐心再玩下去,发泄才是现在最迫切的事情。

两人一边深情拥吻,一边向床铺靠去。四只手掌在对方身上四处揉搓抚摩。她的忽然腿弯碰到了床沿,遂双手勾着我的脖子顺势倒下。我抱着她扑倒在床上。

一件一件解着她的身上的衣服,就像是打开一层一层装有无价珍宝的盒子,激动的手儿发抖,心儿发颤,嗓子眼里发出咕噜噜的响声。

终于,无价的珍宝露出了庐山的一角。

她的外衣已经被我剥掉。花背心也被拉得老高。两座雄伟的山峰傲然群山比肩屹立隔着一道美丽至极的峡谷相望。像个饥饿了几天的婴孩,我把头深深的埋入峡谷,深嗅着甜腻的乳香。牙齿咬开绷带,我用鼻子拱开障碍,双峰更加的巍峨。虽尺寸颇大,却十分的坚挺结实,弹性十足。双手托起,如山沉甸。嘴唇攀爬着一口一口到达山顶,咬住了哺育生命的精灵。

“嗯……”她银牙紧咬轻声哼吟着,摆扭着身子,雪白的肌肤上泛起层层红晕。

我一手握住她的右乳,五指有节律的挤压捏弄,舌头则在另一支乳房来回舔舐,舌上的细小凸起摩擦着她娇嫩的乳肉,刺激着她的情欲。

“喔,好舒服,小弟,你好棒啊……”她大声的呻吟着,用手扶住自己的乳房,塞向我的口中。

我含着她哺育生命的精灵,舌尖绕着顶端打转,牙齿轻噬,微微的刺痛让她更加疯狂。

她的玉手沿着我的大腿上游,隔着裤子在我高涨的情欲上摸索探寻,却发觉那里早已阳气十足,怒发冲冠。她的玉手柔美至极,虽然隔着裤子,但轻轻一握,都让我神销魂迷,火气冲天而起,似有破笼而出之势。我更加用力的吸吮,另一只手捏着乳肉,时不时的狠挤一下,让她更加的舒服。

此时,她一边享受着我的服务,一边悄悄的拉开我的拉链,灵巧的手指挑开内裤的边缘钻了进去。

“嗯!”我闷哼一声,身体剧颤,侧倒床上,差点昏厥过去。

“小弟。”她翻身坐起,将我抱入她的怀里。

“我……”我尴尬至极,眼中有点模糊,张口结舌道:“对不起。”

“没有事。这不是你的错。”轻抬玉手抹去我眼角溢出的泪水,她轻声安慰我,道:“男孩子第一次多数都会这样的。第二次就好了,不用担心。”

“青屏,你真好!”我心中感动至极,感觉所有的言语在真爱的面前都显得那样的无力与苍白。

“我哪里好了?”她握着自己的乳房,将奶头送入我的嘴里。这个样子就像是一个母亲在给自己的孩子喂奶,喜悦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辉。

我把她的奶头含在嘴里轻轻的吸允,呜呜道:“不知道,反正就是好。”这话说的有些孩子气。

“不知道,怎麽就好了呢?”她抚摸着我的脸庞,幸福的笑了,好似一个母亲在循循善诱着自己的孩子如何真实的表达内心的情感。

我吐出含在口中的奶头,将嘴角的口水在她凝脂般光滑白净的道:“‘不知道’,是因为你全身没有一处不好。你的好不仅仅在外表还有内心。外表的好还可以用语言来形容,比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之类。可这内心的好却不是用语言能够表达的。无论多麽华丽的词语在面对真心的时候都显得苍白而无力。‘好’字拆开就是两个字‘女’、‘子’。‘女’‘子’‘好’。所以,你所有的好只能笼统地用一个‘好’字表达。”

“咯咯……”她笑颜如花,捏着我的脸蛋,芳心甜甜地道:“小嘴真甜。我有你的说的这麽好吗?”

“当然有了。在我眼里你就是世间最好的女人。所以我要爱你一生一世,不,还有来生,再来生,我要永远的爱你。假如这一刻能够永恒,那该有多好!”

“是啊。这一刻永恒该多好!”

两个人静静地抱着,都沉浸在对美好的向往中,仿佛这一刻就是永恒。

刹那的永恒!永恒的刹那!

“叮铃铃……”桌子上的闹钟发神经的一阵响。

我和她两人被钟声吵醒,相视一笑,心里都跟灌了蜜似的。

“屏,我们继续吧。”我坐起来,抱着她咬上她的嘴唇。

“你坐好,这回让我来服侍你。”她微微一笑,开始脱我身上的衣服。我老实躺下,看着她那用来握手术刀的美丽玉手给我一颗一颗地解着短褂的扣子。我身上的衣服也很少,就三件,白色的半截袖短褂,水蓝色的牛仔裤,还有一条CK三角内裤。她的手极其的灵活,眨眼功夫,我的短褂就不在身上了。接下来是皮带,轻轻一拉,牙扣就开了。拉链之前就已经被她拉开,这下也省了。我抬起屁股,让她帮我把裤子脱掉。我现在光溜溜的,只剩一布遮羞,但那狼狈的样子还不如早点脱掉。CK内裤被顶的高高的,但感觉很不舒服,因为刚才全都喷到了内裤上。

“还是年轻好,这么快就恢复了元气。”

“哦!”她有些惊讶地盯着。

她是个医生,而且结了婚,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什麽没见过。这有什麽好惊讶的。我不解地看着她:“怎麽了?”

她咽了口唾液。

“喜欢吗?”本钱使我骄傲。

“是女人都喜欢。”她俯下身子,来个亲密接触。

“哦!”全身的血液仿佛都聚集到一处,我双手握拳紧攥,这次终于坚持住没有就地正法。

我缓过一口,声音有点发颤道:“终于坚持下来了!”

她将凌乱的秀发拢到耳后,笑道:“我说第二次会好很多吧。”

“可不是嘛!”我为自己能够坚持住而高兴万分。

“咯咯。”她开心地笑起来,道:“她还会向我致敬呢。”

“是啊。这样你可要多多奖励他。”我心潮澎湃,对渴望万分的期待。

“你说要怎麽奖励。”她嘴角含笑,知道我想些什麽,却偏偏要我亲口跟她说。

“就要你刚才那样。”我对刚才仿佛飞上云端的舒爽还一直向往。

“好吧。看在他这麽可爱的份上,我应承你。可我也是光听说,没有实践过,要是弄疼你,可不要怪我。”她咧着嘴,露出满口整齐的牙齿。

我抱住她亲了一个嘴,喜不自胜道:“咱们同样都是大姑娘上花轿都一遭,慢慢练习吧。可你要答应我,练会了可不要用在别的男人身上。否则,我干死你!”

“坏蛋。我弄折你,看你怎麽作怪。”她不欺负我,欺负我兄弟。

“哎呀,不要,弄折了以后就没得玩了。”这娘们还真舍得,真欺负我兄弟。我连连叫痛,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啊。

“大不了再找一个,这坏东西天下多的是。”她笑虐道。

我搂住她,手沿着她小腹滑下,霸道地道:“那可不行,这辈子你不准再勾搭别的男人,除了我最好连你老公都不要碰你。”

她夹紧双腿,不让我使坏,笑骂道:“你也忒霸道了。怎麽说我也是人家明媒正娶的,不要人家碰合理吗?”

不让碰里面,我碰外面。

“只要合法就行了。你们妇女不都是认为自己能定半边天吗,什麽事都应该跟男人平起平坐。如果你不愿意,他硬要逼你,即便是夫妻,你也照样可以告他强奸。”原来我骨子里这麽坏,不但霸占了别人的老婆,还想着破坏别人的关系。

“现在就是你在强奸别人的老婆。”她掐了我一把,享受中带着点痛。

“咱们这是两情相悦,最多算是个私通。”我咬牙坚持,不让自己的声音发颤。

“你这坏家伙脑子里是不是成天着就想这点破事,怎麽有那么多怪思想。”她说不过我,就开始整我兄弟。

“好了不说了,下面都在叫屈了。”我怕兄弟受罪,只好委曲求全。

“坏东西。”她嗔怪中低下头。

我帮她拢着垂落的秀发,让她不至于一边动还要一边捋头发。

“他有让你给她吹过吗?”她的动作真的很生涩,牙齿轻刮,好多次都弄疼了我。

稍稍喘口气,她舔了舔舌头,道:“有。”

“你不愿意?”我想要肯定一种专属于我的权利。

“嗯。”她鼻子轻哼,算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为什麽呢?”我想知道为什麽我的待遇要比那个人的好。

“脏!”一个字让我彻底的知道原来我已经是她最在意的男人了。

我躺下上身,拍拍她的腿。她明白我的意思,爬到我的身上。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至,我吐出了舌头。

这已经是我的第三次。三次都爆发在她口中。

舔尽嘴角的残液,她满意地笑了。

我将她横抱起来放在怀里,轻轻抚慰,爱怜无限地道:“屏,你对我这麽好,什么都愿意为我做,什麽地儿都愿意让我碰,可就为什麽偏偏不让我真正的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