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九十六章 一发,给容容
美女当前。不上可是男人的耻辱!
这是庞昱一贯坚信的座右铭。他是个大男人。他不想被自己羞辱自己。所以他义无反顾的决定:上!
一把。只是一把。花想容的短襦被他扯落下来。
这哪够呢。庞昱还要去扯缎裙。却被花想容拦住了。
呀呵。还敢挡啊。庞昱火了。非常火。胡乱脱掉外衫就要硬上。花想容怕了。急的拼命挡在胸前。娇怯的道:“公子……公子若是……要了奴家……又要折腾容容好几个时辰……换身衣服片刻便好。熙芸妹妹若是等的急了……”
。她一说。庞昱猛醒。是啊。老子出一发怎也要半个来时辰。这么久再下楼做什么了不是昭然若揭?这跟在楼下当着大庭广众公然调情有什么区别?四哥的深远筹谋不能因为一时色欲熏心而坏了呀!
但是。都上楼了。不“做”点什么四哥是绝对绝对满足不了滴!
花想容好不容易把软嫩的香舌从她嘴里抽出。娇喘细细间。忽然发现了庞昱邪笑着直勾勾盯着她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不然怎么叫迷死人不偿命的天生尤物呢。花想容粉腻脸蛋儿一下子变的更红。娇羞至极的轻嘤一声。在庞昱面前跪了下来。性感的娇躯扭动几下。柔顺的低下了头。纤纤素手执住了他轩昂起的火热而粗硬的脉动。掐挤在腴润白皙的饱满乳间。仰起望她的美眸流露出勾魂摄魄媚荡秋波。
这含羞一瞥确是媚态横生。风情万种。最厉害是她双眸中有勾魂摄隗的魅力。瞧的庞昱心中剧荡。差点直接就一发喷了出来。
不是他没用。是花妖女的妖娆妍态实在让人销魂。四哥是见惯了美女的人。但不论是南宫琴伊、邹熙芸还是新进遇见的杨滟、杨排风。比起花想容来。都失缺了那种媚在骨子里的动人风情。只有真正淡雅如仙的神仙姐姐。可与的分庭抗礼。但神仙姐姐肯定、当然、100不会用花想容这般迷死人的眼神去瞧他。
这种时候。四哥不用做别的。只需要站稳了。然后享受。
他享受着花想容的火辣、尽情的奉献。笑着看她用她染着凤仙花汁的青葱玉指包握住他的硬物上下套弄。唇间发出媚荡的呻吟。
不多时。他的那物已胀如鹅卵。狞恶的挺至花想容的檀口之前。尖端泌出粘腻的透明液痕。差一点便要插入小嘴之中!
他没插呢还。花想容主动含上来了。香喷喷的舌尖儿在马眼上极尽淫荡的轻轻一挑。随即张口把几乎大半根粗长硬物吞进了樱桃小口之中。
庞昱爽的直吁一口凉气。低头欣赏着花想容伏在自己胯下不住的吞吐套弄。妖娆尤物啊。真真是妖娆尤物。含吹甜吸、吞进吐出。舌头从阴囊一直舔到冠沟。口腔温热。舌尖灵动。银牙轻咬。口技简直叫人不敢相信几天前她还是个处女。
庞昱心醉神迷。那物一时又再暴胀寸许。灼热如同火炭。进进出出。沾满了她甜蜜的香津。销魂处丝毫不亚于当日在她身体深处的磨转抽送。
她或许不知道吧。就在昨天。小嘴里的这条心肝宝贝儿还在和她同列花魁的邹熙芸的香闺绣榻上翻云覆雨。肆意挞伐哩。
“哦……哦……来了……要射了……”
吹舔含弄了仅仅一盏茶功夫。庞昱就感到自己那物在花想容的红润小嘴里猛的又涨大了许多。忍不住用力挺动起来。花想容口不能言。只能从瑶鼻间发出阵阵销魂蚀骨的娇吟声。显是不堪刺激。欲仙欲死。
突然。庞昱的身子剧烈一颤。花想容只觉大股大股火辣辣的热流从嘴里的硬物里激射出来。喷进了她的檀口中。娇媚的瞥了庞昱一眼。用她湿润的小嘴紧紧衔住。乖巧又主动的把庞昱不断射出的男子精华全部咽下了肚去。
庞昱见她如此乖巧的吃了个干净。嫣红的嘴角边缓缓溢出一丝乳白色的液体。不由的想到这种淫靡的景象若是出现在邹熙芸身上……不。是同时出现在花妖女和邹熙芸身上。而且是两女抢着要吃。那方才叫人间至乐呀。嘿。
四哥心里掠过了一阵极其邪恶的快感……不多。
一盏茶功夫稍稍多一点。庞昱陪着花想容下楼了。
花想容换了一身彩紫丝缎嵌金色掐丝滚边的宫装。依然是艳光四射。一下楼便被大群的狂蜂浪蝶包围。这之前宾客们当然也不寂寞。眼界低点的有七秀坊的歌舞瞧。高一点那可不都哈巴狗的一样跟着邹熙芸。
和花妖女的妖娆风格不一样。轻纱蒙面邹熙芸即使明白要抓住这次机会为七秀坊的“潜伏”更好的铺路。不过出于端庄优雅的天性使然。无论对谁她都是点到即止。能聊两句以上就算是给面子啦。
这一点四哥非常满意。对。就是要这样。清高。男人、尤其是富贵男人。大部分都是贱种。你越是清高。越是冷漠。就越是更加的推崇你、追捧你。男女之间。尤其是青楼***场里。就在一个“的”字。的到了。就不感觉新鲜了。随时都可以放弃不要。所以哪怕是媚骨妖娆的花妖女也是外媚内矜。勾的赵允弼为他挥金如土。前后花了多少金珠财钞。却连小手都还没碰到过呢。
再说了。四哥的禁脔。那是别人可以多缠着、多说话滴么?那只有到了七秀坊她的香闺里。到了她的绣榻上。由着四哥慢慢享受。
有了邹熙芸撑场。一盏茶功夫晃眼而过。众宾客谁也不怀疑正直的主人和弄脏衣服的客人上楼去“做”了什么。等到他们下来宴会的气氛一下子又更加热烈。
花想容被围了。四哥却挺闲的。想找他谈参股的人。本来很多。不过一看赵玄皇都碰了钉子。谁还敢来?
领教了四哥在花魁大赛时率领太子党打压对手、踩的一大帮宗亲小王爷头也抬不起来的高超手段。再看今天的宴会上他游刃有余的应对各方宾客。尽显大将大豪之风。还有连宸王的面子都敢不给。而宸王竟然一点不生气……
从此还有谁敢把四哥当家丁。当下人?
四哥很闲。闲了就要去找女人。目标锁定杨排风。
正文 第一百九十七章 花妖女和四哥的约定
四哥当时便是一惊:“啊,大小姐病了么?哎呀呀,这可怎么行啊,初夏时节最容易患病,这样,我马上叫宝芝的林大国医……”
杨排风冷冷截断他:“大小姐想杀到太师府去,揪某人出来好好教训,被元帅拦住了关在营房里,大小姐又喊又叫说绝不会放过某人,下次见到一定把他大卸八块,所以很不好。(**排风提醒天丁大人,以后出门最好多带些高手保镖,等闲七八个太师府侍卫,大小姐动起手来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呵呵,恐吓我?
四哥还真的不怕咧,摸着鼻子色兮兮的道:“是么?我还真的想赶紧再见杨大小姐一面,杨大小姐这般可人儿,成天呆在军中不是埋没了她的风华,是该和排风姑娘一样出来多亮亮相,多在公众场合展示一下凤姿……”
四哥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头没有恶意,绝对没有,真的,因为在现代人的观念里,女人二十四五绝对不老,反而是最有魅力、最光彩的岁月,可是听到杨排风耳朵里一下子就变成了讽刺她二十四五了还嫁不出去,现在靠代表杨家天波府、代表穆桂英出席各种宴会酒筵来展示凤姿,勾引男人……
脾气再好滴女人,被人说到终生大事上头那都是忍不住滴,杨排风绝对不例外,柳眉一拧,眼睛里爆杀气了,四哥还没反应过来哪里惹着她了,“嘎崩!”杨排风手里的酒杯捏碎了----不是瓷杯啊,是四哥为了宴会上档次特意“[首发明”赶制的一批高脚杯,当然是三只脚的,参照了秦汉时酒樽的造型,反正那是铜杯啊还铸得很厚实,“嘎崩!”一下就给杨排风捏爆了!!!
祸从口出啊,吹雪跟在一旁直抹汗。
四哥才醒悟说错话伤害了人家。心里非常的愧疚啊,杨家姑娘纯真无暇的心灵就这么被他刺痛了,这了大大地违背了四哥怜香惜玉的原则呀,来不及向她道歉,一到白影朝着四哥身后飞奔而来。
白影?杨排风地烧火棍?可是为怎么是从身后!?
“二将军。”众宾客只听到一声急促的呼喊,一个穿着白衣的精壮汉子飞也似的奔到杨排风身边,附耳对她说了些什么。(**
四哥离得很近,耳朵又尖。但是也只断断续续听到了几个词。
“……搜查刺客……线索……南唐反贼……死了十一个……”
杨排风勃然色变:“你说什么?我们进城搜查弟兄被南唐反贼杀了……”[首发现全场目光都集中了过来看他。赶紧收住。
“排风姑娘。出什么事了?是否有在下可以效劳地地方?”庞昱“关心”地问道。呃。完美地表现了主人风度。很绅士、很潇洒。“小事。不打紧。”杨排风故作镇定。笑地有点生硬。不过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能把她掐碎杯子地怒气都湮没地没了。能是小事么?
“天丁大人、诸位。天波府临时有事需要排风回去处置。排风先告辞了。”果然。杨排风抖落手中铜杯地残片。急急向众宾客告辞。
“我送排风姑娘。”庞昱主动请缨。
“不必了。”杨排风连客气都顾不得了。直接拒绝他。出厅飞奔而去。
庞昱一直跟到门口,不忘大喊:“排风姑娘走好----”不经意的目光和邹熙芸一对。剑眉微挑,笑意深处忍着一丝诡计得逞的窃喜。
杨排风走了。宴会继续。
两大花魁同时出席,这等排场可唯独就只有安乐侯的宴会摆得出来,谁舍得早走啊,这帮子贪花勋贵、好色大少巴不得可以吃通宵呢。
吃罢,喝罢,这可都是证明老子无辜地证人哎。
杨排风走了不到一盏茶功夫。
有人悄悄的混了进来,林逍靖。
其实也不能说混,因为今天七秀坊的驻场表演,一直是林大管事露面张罗的,搭台、调人、安排出场顺序,跑前跑后,辛苦有目共睹!不过呢,随着宴会在两大花魁的引导下迅速热烈起来,也就没有谁会去注意一个大男人的行踪了,林大管事于是使了个尿遁偷偷溜出去了,直到这过了快一个时辰,才又重新“混”进来,然后不经意地在几个重要人物比如高太尉啊面前亮亮相。
对于林逍靖这个人,四哥一直是比较好奇的,因为当她和邹熙芸在床上讨论计划时说起,那么明天两个人必须时刻留在宴会上,那么谁来主持“杀人、陷害、嫁祸”这整个行动呢,邹熙芸想都不想就告诉他林逍靖。
四哥很惊讶,林逍靖?那个头一回见就给钱大公子扇了N个耳刮子,然后还能笑着引进去,谦卑、恭顺、服帖到到庞昱都想收过来当下人地孬包执事,竟然是**组织里深藏不露的高手?
潜伏地太高明了吧这也!
庞昱好奇的问起他究竟有啥能耐,邹熙芸咬紧唇就是不说,只告诉他杀人地事情交给林逍靖去办,一定不回出篓子。
唉算了,给女人一点**,小肚鸡肠的男人才追着一直问,什么都想知道。
四哥很大度,所以他不会强迫邹熙芸告诉他,甚至关于她们这帮南唐余孽地很多事,比如有多少人手、为什么要复国、还有和神仙姐姐倒底什么关系啊这些,四哥一律不问----有什么好问的呢,他只需要知道,现在多了一大批杀手死士供他随意调用,还有整个七秀坊,什么九仙啊、翠翠啊他想要谁陪夜就要谁陪,当然四哥没这么无耻,他答应了邹熙芸不碰七秀坊的其她姑娘,而且他也坚信,终究有一天,邹熙芸会对他彻底敞开心肺,把所有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告诉他。
亮完相之后,林逍靖走到邹熙芸身边,公开地、当众地、声音不大但保证附近人都能听到地请示主子,大意是天色不早了,姑娘们表演多时都已疲乏,主子为花魁大赛操劳多时,近期也要好好休息,是应该回去早早歇息了。
----众宾客听到的大略就是这些,但其实林逍靖的话夹了他们组织使用的暗语,邹熙芸听罢微微一笑,仪态万芳的向众宾客告辞,临出门前同样是不经意的往庞昱一瞥,会说话的眼睛意思很明白。
“行动成功。”
邹熙芸一撤,控场的只剩花想容,但是花想容似乎也累了,单独应酬了不到一注香功夫,就来向庞昱告辞。
“多谢天丁大人款待,今晚的宴会是奴家生平参加过的饮宴里最有新意、最吸引奴家的一个,以后再有机会可一定不要忘了给奴家也送张帖子。”
全场一片轰然。
花想容的意思很明白了,以后只要是四哥举行的饮宴,她一定到。
----跟着四哥混,连吃饭都有花魁作陪啊!
所有人都为此而激动,全然没有注意到花想容在说完这番话盈盈下拜的时候,悄悄塞了一张小纸条到四哥手里。
大宋朝第一次具有跨时代意义的自助冷餐宴会终告落幕,收效远远超过了庞昱之前的想象,不仅为《大宋时代周刊》的[首发行创造了一个完美的开局,更加引领了大宋朝未来高端阶层主流饮宴方式的[首发展潮流。
高崖内、钱恃才及太子党众成员,自此无不对庞昱佩服的五体投地----但是能请到邹熙芸作陪、南宫琴伊赠礼道贺、花想容不请自来这一点,就够他们顶礼膜拜了,更别说看到了《大宋时代周刊》的精彩内容,高崖内他爹、钱恃才他爹激动的都快哭了,他们的废物儿子竟然能够做出这么有意义的刊物,两个本来恨铁不成钢的牛B老爹当场就对儿子赞不绝口,老怀感慰之下当场允诺了儿子多年来未尝的夙愿(呃,比如高大爷可以把城北卖炊饼的武三郎弄死,把她那水灵老婆潘银莲娶回家当小妾,前文有提的噢,后边因为这个事还要出篓子了)高崖内、钱恃才岂有不对四哥感恩戴德之理!总之,经此一宴,四哥真正成为了手握太子党大权的实际领袖----呃,四哥本尊嘛,沦为精神领袖了。
“四……四兄弟啊,咱吃饱喝足了……是不是去窑子招两个姑娘……陪着过夜啊……没事,不不不……用你掏钱,小、小……小太爷今儿心情好,小太爷请客!”钱恃才喝高了,搂着庞昱肩膀,打着饱嗝含含混混地道。
“滋要是……是有、有、有、有有价的姑娘,你说,想睡……睡睡哪个?小太爷出钱,包夜,让你爽个够,啊哈哈哈哈----就是没价的,滋要不是花魁……看上了……你也说!叫叫叫……叫三哥派人去绑……了来!”
唉呀!四哥忍不住感叹,这俩小弟素质也太差劲了,怎么吃喝足了就想着拉他下水,一起去乱搞呢,要不得滴呀!
四哥身为正人子,果断滴拒绝了如此X荡的邀请,叫高大威、钱大金各自赶紧把主子送回府,然后飞起一脚把伺机凑过来、也想跟着沾点腥的吹雪踹得滚地狗啃泥,独个出门上了龙五驾驶的马车。
正文 第一百九十八章 杨排风的眼泪
“少爷,回府么?”
“回什么府,长夜漫漫总得找个地方过吧。(**”
“可您不是不让前四爷替您……”
“废话,花钱、用强睡姑娘,算个屁的本事!怎么也得当红花魁打倒贴,求着你去睡她吧,这才叫男人嘛!啊哈哈哈哈哈----”四哥一边大笑,一边打开了花想容塞给他的粉红纸条,纸条上头有一行字。
今晚,我等你。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杨排风随着白衣汉子赶到现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城南一条僻静的小巷里,着便装潜入城内暗中搜查的一小队杨家军兵士,全体阵亡,整整六名久经战阵精壮兵士,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一个个再无声息。
死了,全死了,一口气也没剩下。
而且死状,惨不忍睹!有被削下来一条肩膀的,有被捅滴肠穿肚烂滴,还有一个看似是被九环金背大砍刀之类的重型兵刃,顺着颈侧斜砍下来,一直砍倒腰腹,把整个人如同宰猪生生劈成了两半。
“怎么会……怎么会……怎可能……”饶是杨排风久经战阵,这时也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场面,潜入城中进行暗中查访的杨家军兵士,全都是她精挑细选的精锐士卒,尤其是这六人,全是出自杨家军最精锐的背嵬营。
背嵬营、天骄营是杨家军集合全军之力。精挑细选。百中甄一。再经数倍于寻常兵卒地训练强度刻苦操练。再在对辽战役中百战而成地精锐战力。其中天骄营擅弓弩施射。威力在花魁大赛上已经见过。除了神仙姐姐。怕是世上没有人能在隶属天骄营锋棱十八翮包围下逃脱。而这背嵬营则最擅野战。据史载:“杨家军。兵精甲天下。常时于军中角其勇健[首发。别置亲随军。谓之背嵬,一入背嵬。诸军统制而下。与之亢礼。犒赏异常。勇健无比。凡有坚敌。遣背嵬军。无有不破[首发。”北宋历代名将。除了一个现在还是娃儿地小狄青。便以杨家军军力最甚。而这支“背嵬营”则是精锐中地精锐。毫不夸张地讲。这支仅仅五千人地部队代表了“杨家军”地精华所在。其战术多变。常常分成多个独立地战斗小组。紧密配合。与敌人作战。往往距离敌人一百余步由七八人放箭。(*七八人用短弩射马。然后长刀对劈。迅速冲锋。集结。再冲锋。从而量杀伤敌兵。有诗云:背嵬军马战无俦。压尽当年几列候。先辈有闻多散佚。后生谁识[首发潜幽!
足可见背嵬营将士无论单兵作战、小队又或[首发是集群冲杀。都是当时整个大宋----不。应该是整个天下军队地佼佼[首发!杨排风精心挑选出来地这六名兵士。拿到抗辽战场上去。大话不敢说。扛五十名辽军绰绰有余!就这样地六个人。一瞬间。连兵刃都来不及拔出。便已全体毙命。死个尽绝。
如果不是那天地白衣女刺客中了元帅威猛无俦地一箭。这样短地时间不可能再动武。杨排风真地怀疑凶手就是她。
不然还有谁有这等本领。一瞬间杀了六名背嵬营地精兵。
杨排风欲哭无泪。为了大宋朝。他们杨家自老令公起三代争战。金沙滩一战。老令公撞李陵碑死。七子去一子还。前后无数兵卒战死杀场。就是为了大宋朝地太平!而到了他这代。元帅一收到朝廷地调令。要杨家军秘密入京。起兵勤王。没有犹豫地。点齐背嵬营、天骄营。杀奔京中!谁曾想。纵横边关、所向睥睨。杀地辽军闻风丧胆地这两只铁军。竟然连一群造反地逆贼都收拾不了。
箭无虚[首发地锋棱十八翮。[首发了八十箭也不止。竟然没有挨到白衣女刺客一根头[首发。背嵬营地弟兄更是不明不白地就这么死了六个!回京地剿匪大军。元帅指名有她统领节制。现在弄成了这样地局面……她。难辞其咎!
“二将军,我去唤人来……把弟兄们……运回去……”
“不!”杨排风挥手拦住,沉声道,“尸体交给开封府,这是京城[首发生的案子,我们不可以插手,不然有违规制。”
“可是……”
“可是什么?我们地死对头正愁找不到机会参我们一本呢!”
“咚!”白衣汉子重重一拳,打在墙上,[首发泄心中的愤怒。
“但愿,包大人能揪出凶手,还我们天波府,还杨家军一个公道……”
杨排风阖上眼帘,一滴清泪滚落面颊。
“二将军!”远处忽然有人跑来。
“城东……城东也有弟兄被杀……”
“你说什么!”杨排风飞快冲过去,抓住来人地肩膀。
“城东?城东也有弟兄阵亡!?”
“是,是啊,死了三个,还有两人失踪,也是……也是背嵬营的弟兄!”
杨排风脑子嗡地一下,几欲摔倒,勉强扶墙站住了,却听来人说道:“不过……不过有个弟兄受了重伤……当时没有毙命,咬牙跟在反贼后面,[首发现……[首发现他们杀完人……然后……和别处返回来的杀手一起……”
“一起什么?”
“一起逃……逃进了……进了……进了……”
“进了哪里?快说!!!”
“进了……进了……北、北……”
“北海郡王府……”
瑶台小筑,花想容地闺阁里。
庞昱一把将这个妖娆尤物推倒在床。
尽管那对蜜瓜X乳已被他亵玩过了无数次,可是单靠一只手还是捏握不住,庞昱不可能只爪一只的,那样显得他很没用,可伟人告诉我们,两手抓两手都要硬,庞昱就算两手抓了也没法抓得都硬,那样不是在床上输给花妖女了。
四哥不服输,充满**的目光在邹熙芸的**的上身扫来扫去,忽然他笑了,手指尖捏住那雪白双峰顶端的紫红大葡萄,轻轻擦了几下,满意地听到了花想容按奈不住的娇唤声:“啊,不要……坏蛋……”
“坏么,我这是在疼你啊。”
庞昱不怀好意的笑着,一手向下扯去了她的罗裙。
“不要啊……唔……不要……”在花想容失神的娇喘中,庞昱早已经摸到她裙下,用了一分“嗤啦!”扯开了花想容的罗裙……住水浆浆的下体,娇唤声软腻的令人**。
“你、你需答应奴家件事情……奴家才让你……让你……”
娘的,又不是第一次了,废什么话。
庞昱人很火,下边当然更火,恨不得立刻挤入她窄小的腿缝里真个**,但是花想容死命挡住,怎都不肯松手。
“你……你答应我……奴家给了你……你……苗疆……湘西……”花想容咬着红滟滟的樱唇,迷蒙的杏眼里水汪汪的,“湘西大旱,你要答应我……帮那里苗人……朝廷拨下的赈灾款……”
“荆湖南路是吧?京南转运使管的嘛,五品杂碎官,本侯的话他敢不听!”
庞昱[首发起狠来,一把拉开花想容推挡的小手,挺腰就往里送……滋味妙不可言。
四哥当然不会满足于外间的徘徊,拱腰猛挺。
“啊不要……轻点……慢……啊啊啊”花想容本是痛得惊呼……这感觉平生从未有过----花想容失声叫了出来,一手按住床榻,一手急忙掩住檀口,勉强将一声**夺魄、喊出来要震动整幢小楼的娇吟捣在口中。
庞昱有心故意逗她,不急往里深入……花想容星眸半闭,眸里眼波朦胧如海,忽然“嘤”的一声,腰板一挺,丰满的翘臀剧烈颤抖,竟就这么晕凉凉地泄了一身,泄得手腕酸软,差点脱力趴倒。
“好……好舒服……”
花想容一对浑圆乳瓜脯剧烈起伏,双颊如抹胭脂,张着红滟滟的小嘴不住娇喘,喉音出乎意料的娇腻。
庞昱看准机会,抓住她纤美的腰枝往上提起,猛然往胯间一摁!
花想容眼前倏黑,觉得下身似被撕裂开来,差些儿痛晕过去,甜美的嗓音却腻如吟泣,不仅不显凄厉,反而更能激[首发男人的征服**。
(这……这就是破瓜的感觉么?)
花想容身子猝然僵挺,腿缝交合处迸流出一丝潋滟残红,软软倒入庞昱怀里,失神的双眼水雾迷蒙。
紧,好紧……
瞬间,庞昱只有这一个反应。懵,明明花魁大赛那天被我开过苞的,为什么还……青涩一如处子,连一根手指都难全塞进……
他甚至来不及想,忽然腰身一麻,泄意汹涌直上,精华毫无预警的汹涌而出。
他完全控制不了,一口气连喷了几注,才感觉到喷[首发的快美由胯间冲上头顶,直如火山爆[首发,顷刻间头晕眼花,拥着花想容一齐瘫倒在床,趴在她急促起伏的胸脯上剧烈喘息,半晌回神,撑着挺腰坐起,一把抓住花想容汗湿的**把她置于身下,膝盖将她的大腿架开,挺腰准备……
正文 第一百九十九章 抓贼抓赃,捉那啥要捉双
“砰!”
老天像是偏要和四哥作对,鼓舞雄风都还没来得及,乍然一声巨响,他怕人犯贱进来,特意从里边反锁的大门一下子碎成数片,落了满地。(/*
我X,不是吧,庞昱要给气抽了!!!
哪个***畜牲王八蛋犯贱,敢来搅老子好事!
庞昱从来没有这么火过,之前几次和花想容险成好事被打算的怒火,一下子全[首发作了出来,眼睛红得想杀人!
扰人清梦,十恶不赦,阻人行房,罪该万死!
四哥怒喝一声,腾身而起,不由分说地抓过衣服,抄起鱼肠剑就往门口冲,管他娘的是谁,犯贱害老子没得爽,捅死再说!
他才冲去三步,夜风吹进来,摇曳的烛火“噗”的熄灭了,花想容的香闺里,刹那间一片漆黑!
不对,不是风!
四哥眼尖,烛火熄灭前的一瞬看见一道银光飞进来打在上头,神乎其技的把燃着的灯芯一削为二,烛火就是这样熄灭滴!
本来香艳旖旎的场面,一下子变得无比鬼祟,连花想容都惊得坐起身,疑窦地望向大门口,红酥手在枕下一抹,食中两指间倏忽多了一根银针。
“谁?”庞昱冲得贼快。绝对不是翻窗跑或[首发往里缩。就是硬生生地冲到了外间。挥袖一掠。凝神伫立。手握鱼肠宝剑。直指门口。----酒壮怂人胆。色鼓英雄气。这话真他娘地对!
烛影乍地燃起。就在门口。竟是那破门而入之日手中托起了一方烛台。
庞昱再冲前一步。冷冷睨视。虎目穿破灯影。准确无误地锁定了那人地脸。
烛台缓缓升起。映照出他地面容。庞昱一望之下。几乎惊得窒息。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样地事情怎么可能[首发生在他身上!
本来他是100抱定杀人决心地。可是一看见这张脸。他就知道。什么决心、什么愤怒。什么阻人行房。罪该万死。虚地。都是。说说而已。不可能成现实!
现在的庞昱。宁肯被打断一万次和已经到手地花想容行房,也要换来一万个这样的美女出现在面前!
----对女人,尤其是美女,四哥是怎都下不了手滴!
烛光掩映之下,是一张肤白胜雪的脸蛋,眉如远山。目似秋水,眸如点漆。(/*唇似珠玉,一双细细的泪眼生得十分婉约。淡淡的烛光轻覆之下,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整个人雪雕玉琢、素净纤巧之极,纯美得有如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花。
四哥绝不是那种看到美女就[首发怔的废渣男人。但是,他还是怔住了。
并非因为女子太美,美的让四哥呼吸顿止,而是她凤目尖颔地长相本生的楚楚可怜,尤其在淡淡烛光下更应该娇弱婉然,惹人疼惜,偏是此时看在庞昱眼中,她地脸竟冷若冰霜,衬与某种藏在眉眼里的逼人锋锐,花想容香闺里本充满两人缠绵交欢的旖旎情味,却怎都压不住她那冰锋般的冷冽!
可与神仙姐姐分庭抗礼地冰锋般的冷冽。
“穿好衣服,跟我走。”她冷冷说道,虽然冷,但声音舒服而清脆,充满音乐的动听感觉,如有实质般剔透晶莹。
“啊!?”庞昱一愣神,没反应过来。
“跟我走。”她重复了一遍。
“走走走?走到哪去!?”庞昱下意识的问道。
“跟我回家。”
“回哪?”
“太师府。”
庞昱脑袋“嗡”的一下炸了。
回家?太师府?大姐,话不是这样说滴吧,你应该说“回你的家,太师府”这样子才对啊,而且“跟我回家”这个……这个……怎么说得那么像丈夫被老婆抓奸在床,然后老婆勒令他穿好衣服这样子……
四哥不是个[首发歪想地人,可是看美女盯着自己的神态……不像是仇人,不像是冤家,他也不记得调戏过这个素未谋面地美女----要是见过,那肯定调戏啊。既然没有见过她,不是仇人冤家,为什么她说话的语气这么古怪?古怪地让人遐想一片,古怪的……太不正常了简直!
“穿好衣服,立刻,跟我回家。”她又在催了,依然是那冷冷地带着怒气的语调,不经意地一掠床底间裸身坐起的花想容,凤眸里掠过说不出的厌恶。
庞昱更加糊涂了。
“喂,你到底是谁,我们……”
“我只说最后一遍,跟我走,回家。”
迎着她冷冽中薄透愠恼的眼神,庞昱突然一惊,想起来前些天和三娘提起秀香的事情时,隐约、好像、大致听三娘提起过,黑心老爹以前好像给他订过一门娃娃亲,对方是什么人家到是没提起过,再一看对[首发美女的姿容韵致,配以前的猪头安乐侯绰绰有余----不对,是暴殄天物!
另外,她都已经两次说“回家”了,而且说得无比明白,这个家,就是太师府!这放眼天下,有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么瞎认!
庞昱全身激灵灵的一颤,上头下边都快飙射出来了。
这个……这……不会……不会真的……是我……
订了娃娃亲的……老婆吧!?
老婆耶,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耶!那不就是名正言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首发怎么弄就怎么弄,完完全全供你一个人独享的房中私宠!
四哥激动了。“不……不用回去了,就在这里吧,一样可以做的。”
“不行。”
哈,一定要回去才做?美女啊……不,夫人啊,你不用这么传统吧,一定非要到家里到老公床上才可以“做”的么。
可我还是喜欢睡在别家姑娘的香衾软塌上。
四哥美美的YY着,却[首发现美女睇着一双弯弯凤眸。冰冷的望着自己。
冷啊,真的很冷,不光是脑袋,身体都冷。
他赶紧走回床边抓起衣服披上。花想容很惊讶,没有人比她更了解庞昱色心一起后有多么地胆大包天美女当前,绝不放走,这是他的风格,就算没有这些个连她听了也觉得暧昧十足的对话。那也肯定是要抓着美女一起进来,然后再考虑穿不穿衣服问题的。为什么现在他自己一个人……啊!花想容险些掩嘴惊呼,因为庞昱颈脖处多了一支细细银针,尾端犹自颤动,看来是刚扎上来不久。而庞昱竟然分毫未觉!
庞昱穿好了衣服,依然全身冷,连脑袋也是晕乎乎的,浑浑噩噩地就这么往门口走,也不出言调戏了,也不动手动脚了。失了魂一样的跟在美女后头。
“喂,你作甚么。别使诡计拐带我……”花想容起身刚要阻止,忽然身下撕裂般的痛楚传来。痛得她“嘤”的娇呼一声,腿膝一软。跌坐回床。
“该死,偏偏是今天!”她纤手垂到小腹下一抹一勾。从半掩着酥嫩腿股地薄被里拿出来什么东西,往地上狠狠一扔。
“扑棱棱----”激得窗外黑鸽乱飞。
然后,她忽然想起来这个用针的女人是谁了。
----想不到啊,居然在这种场合下见到她。
哼,算你运气,今天不和你战,下次我们再分胜负。
浑浑噩噩地跟着冰冷美女出了瑶台小筑,庞昱脑海仍是一片空白,思维几乎僵住,像是中了麻药,偏是脚步走起来无有迟滞。
(娘地,这技术现代都没有吧!)
走上连通瑶台小筑的木桥,冰冷美女隔空一抹,庞昱脖上的银针倏忽不见,激灵灵的一颤,倏忽便回过神来。
“喂,你怎么把我……”庞昱全不记得[首发生了什么,只觉地前一刻还在花想容床边,然后一晃眼竟然就和冰冷美女到了外边。
冰冷美女不答,直在前边走。
庞昱被风一吹欲念全消,这时反而想问清楚了,追到问她。
“喂,你倒底是谁,怎么把我带我出来的?”
“说啊你,你使了什么妖法。”
“你搅了我的**,不能不负责啊。”
嚷了半天,美女径自不答,仍是和他保持一段距离的走在前边。
从庞昱现在的的角度望过去,她地腰如细柳,身段极是窈窕纤秀,一身鹅黄单衫陪柳绿薄裙,里外包得严实,犹如系出名门的闺秀;领上围了圈雪纺领巾,连交襟处地一小片肌肤锁骨也不露,但巾上支起鹅颈似的半截雪项,细直挺秀,骨肉匀停,行走间约束裙腰地系带长长曳地,当真是坐牵织草、行归落花,说不出的优雅好看。
“喂,你说话呀,回答我!”
“别装哑巴呀,这有什么意思,你都勾引我出来了,还有什么好掩饰地。”
“不要装清高好不好,我不吃这套,你越装等会上了床我越折腾死你……”
黄衫美女蓦然驻足,冷冷盯着他:“你,什么都不需问,回家了,自然知道。”言毕转身又走,莲足轻踏桥板,裹着雪履罗袜的小小脚儿差堪盈握,是时裹足之风尚仅在南方流传,北方无此习俗,女子多为天足,美女地足形修长织美,望之惹人遐思,尺寸却小得可[首发,让人恨不得捧在手中细细把玩。
哟,这姑娘可以嘛,知道装清高玩神秘,吊男人胃口。
那好啊,四哥奉陪!
庞昱难得地没有回转去找花想容再续好事,“乖乖”地随黄衫美女走了,不过只要一进太师府,一到春满园,哼哼,子是可以瞬间成为禽兽滴。
正文 第两百章 侯爷准夫人
一路无话,四哥只顾着看了,从离了小桥起就一直在看,看黄衫美女的脸蛋、看黄衫美女的身子,看黄衫美女的小脚,看黄衫美女的……反正哪里都看,就像是在观赏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只差没有拿手摸了。(*
四哥不是那种淫,怎么会随便的对姑娘家动手动脚呢,就算黄衫美女大有可能是他从小订了娃娃亲的老婆,也得回家问清楚了再推嘛。
----呃,问清楚了是,马上推,片刻不等。
黄衫美女被四哥看了一路,没脸红也没躲,更没有像杨滟和小公主那样斥骂他,或[首发干脆学神仙姐姐动不动就放冻冻波,对于四哥的那敏锐的几乎可以隔着衣服把身上每一个部位都看穿看透、没有任何女人收得了的邪异眼神,黄衫美女直接选择了无视,当空气,当不存在,面前坐着的是个木头人。
四哥更加纳闷,呀呀个呸的,今天是不是撞了邪,怎么遇上这么个冷漠的娘们。美女,我在看你耶,你有点反应好不好,难道就这么任由我眼奸,一点也不[首发惜自己的身体么……啊!四哥突然想到一件非常严重的问题。
一个美丽的女人,当她任由男人观赏、盯着看了一注香时间仍然没有一丁点抗拒或[首发不满……排除掉她是青楼里卖笑的姑娘,显然只有一种可能----看她的是她的男人,而她之所以冷漠,偏又夹着一丝丝的怒气,那可不就是妻子得知丈夫在青楼鬼混,杀过去了抓奸抓个正着,之后应该有的恼火赌气的反应。
或[首发她是特意来“考察”订了娃娃亲的未来丈夫滴,可是[首发现未来丈夫天性好淫、流连青楼----不对,是风流倜傥。极其富有求索的精神,大半夜了仍然抵着困倦不睡,坚持在床上和新一任花魁探讨人生。
然后就是这样被误会了,惹火了来寻丈夫的她。
如此这般滴一想通,庞昱益[首发坚信,黄衫美女,就是他订了娃娃亲的老婆!
终于,到了太师府。
“夫人。到家了,咱们亲热一下吧。”前脚跨进门槛。后脚还在外头,四哥贼笑着就去抓黄衫美女地手。
黄衫美女竟然不躲。任由他握住柔荑。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杀猪一样地惨叫在太师府大院里回响。(**惊得护院侍卫一窝蜂似地拥杀出来。至少几十双眼睛一下子盯住这里。
这是一个非常尴尬地场面。一个绝色丽质堪比小姐(庞贵妃)当年地大美女静静站在月下。而他们一向尊敬、[首发戴、敬佩。完美继承了少主风流倜傥秉性地四哥(绯闻大把大把。还有花魁大赛上和三大花魁地暧昧全京城可都早传遍了)。却竟然没有挨过去调戏、挑逗。反而捂着手在那里鬼嚎。
能不嚎么?四哥去摸黄衫美女----不对。是去摸夫人地小手。想关心一下她。摸是摸到了。但是她手里藏了根银针啊啊啊啊啊!当时那可就扎进四哥手里啦!
扎地其实不疼。因为四哥皮厚。不光是脸。手也厚。反应还快。一触之下还没扎透就被他抽手回去了。而且扎他地针也不是那种缝衣地、可以扎死人地铁针。倒像是针灸用得那种细细长长地银针。
总之四哥一点也不疼。但是他很意外。这个年代。竟然有女人敢拿针扎丈夫!
这不反了天了么?三从四德哪里去了,未嫁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现在就要从老子,妇德、妇言、妇容、妇功,这他娘的是连乡村妹子都知道的呀,能让黑心老爹看得起这家、牺牲宝贝儿子的婚姻大事去订什么娃娃亲,那至不济也得是个皇亲国戚,或[首发在朝高官,巨富咱还看不起!这样人家地女儿,会不知道三从四德么,知道了还敢扎丈夫,这还不反了天!!!
他故意叫,大叫,把这么多护院侍卫都叫出来,就是要当着众人的面,震作男子汉大丈夫的雄风,好好给这个敢扎四哥一点颜色看看!
“反了天了,你敢扎我?”四哥吼得震天价响,大耳刮子照着黄衫美女的脸就抡,力很大,但是挥得不快,存心让黄衫美女躲。
----吓唬一下就好,男子汉大丈夫的四哥怎么会去打女人呢?
给机会了明明,黄衫美女竟然不躲,皓腕一翻,挡在身前。
天呐,她不知道就她这纤弱身段,挨了四哥一耳光是要飞出去的么。
这一刻,四哥多么地想收手啊,可是周围那么多人看着,收手了不是证明他连自己夫人都不敢打,孬包、废柴、渣男地骂名背定啦!
四哥纠结着,然后突然飞快地缩了回去。
嗯,莫非四哥突然怕女人了?连自己定了娃娃亲的未来老婆都下不去手!?
不是地,四哥眼尖,看见黄衫美女挡她的手里又一闪,捏她左手时挨了一下,现在换右手了,竟然还有针。
四哥可没那么傻,送上去让人扎,果断停手。
问题是众人没他这样好地眼力,看不到黄衫美女手里的玄虚,只见得四哥打到一半忽然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不动了,不由大是惊奇,一个个瞪大了眼睛想看个明白,倒底是什么样地女人让英明神武如四哥都不敢动她!
四哥反手就去掏刀子,扎我是吧,行啊,看谁硬!
“看什么看,滚!”他一声吼,先把看热闹的侍卫们吓得全缩,然后“唰啦”鱼肠剑拔了出来,恶狠狠地盯着黄衫美女。
黄衫美女也在盯着他。
“你,刚才,叫我什么?”她问得很慢,声音很冷,语气很硬,本来一直藏在眸子深处地怒气隐隐地又流露出来。
“夫人啊,你不是我爹和我定下娃娃亲的……”
不等庞昱说完,黄衫美女弯弯的凤眸里已经浸满冰霜,纤手毫无预兆的扬起,抬到一半却又放了下来,指间三道亮光被四哥贼眼看的一清二楚。
我靠,做什么啊这是,谋杀亲夫啊!
四哥更怒,但是好像黄衫美女生气比他还厉害,银牙咬紧了几乎,再一次的抬起手,银针变成了五根!
四哥能怕么,四哥会怕么!昂[首发挺胸,义无反顾的扑过去就要把她械缴了,黄衫美女却忽然拔足,扭身往府里跑。
嘿,倒底是女人呐,脸红了、害臊了,怕了四哥的英雄气概,那好,等会儿四哥就在春满园里,那张够老子和六个姑娘一块翻云覆雨的大床上让你知道,和你定了娃娃亲滴、你未来丈夫滴威武雄风!
四哥笑了,笑得非常淫荡,他不急着追,甩手非常帅气地打了个响指。
一阵风吹过,龙五站在了身后。
“刚才在蹁跹阁,我不是让你盯着,不准人来打扰我么?”
“是,少主,可您说得不准男人和不够漂亮的女人进来打扰。”
“我那是防的夜叉妈妈那头母猪……”庞昱差点要骂人了,是,他是这么说滴,主要是一个呢怕夜叉妈妈过来卖贱,像上次一样滴打断他,还有就是万一小芸芸突然想他了,想得不得了,想做了,追到这里来,那当然是要放她进来,两大花魁陪着四哥一起双双飞啊!
真是的,龙五也忒笨了吧,非要老子说得清清楚楚才领悟的了么!
榆木脑袋!!!四哥很生气,握紧了拳头挥着怒道:“这一次给我盯好了,听清楚,男滴、滴的,不管是谁,等会要是敢进春满园滴通通给我……!”一咬牙,抬手狠狠下劈,意思很明白----谁他娘的再敢扰四哥**,杀了!
“遵命。”
庞昱这才迈开大步,顺着黄衫美女的跑掉的方向追过去,护院们不是刚散么,随便逮两个问就知道她去哪了。
嘿,竟然是去的春满园!
娘的,都这样了难道还不是四哥订了娃娃亲的老婆!不过可惜啊,就算订的再早,嫁过来还是只能做小,不然怎么滴,难道还配和两个公主争位?
四哥雄赳赳气昂昂鼓舞壮志地杀进春满园,叫来吹雪一问,我靠,黄衫美女哪也没去,直接进了他的房间。
我靠靠靠靠,这还有什么说得,除了侯爷准夫人,谁还有这么大的天胆!
“秀香睡了么?”四哥问他。
“睡了。”
“青儿呢。”
“也睡了。”
“好,听着,滚出去外头,立刻,马上,赶紧,随便找个地方睡,明早之前跨进来一步我打断你腿!”哥大喊一声,冲进了自己房间。
然后,还没有等她看清楚黄衫美女是不是脱光了衣服在等他,脚下突然一滑,还好,前边有张椅子,四哥眼疾手快撑住了,算是没摔倒。
然后,还没等他撑着站起来,左右手臂的关节处多了两根银针,登时胳膊一软倒在椅子上,勉强支着身子回过头,终于看见了黄衫美女,面无表情的她手里拿着一挑锦绫束带,三下五除二地把四哥绑在椅上。
“喂喂喂,你这是做什么!?”庞昱大大吃了一惊。
“女王?**?我是萝莉控,没有这个癖好啊,谁告诉你这样伺候丈夫的!!!
正文 第两百零一章 黄衫美女的真实身份
“啪----”一巴掌,重重甩在庞昱脸上。
打他地当然是黄衫美女,纤细修长的五指摸起来柔滑,可掴人真的很疼。
“喂,你打我做什么?”庞昱瞪着他,火气嗤地冲上来了,真的想不顾一切扑过去把她推到狠狠蹂躏,可是束带把他绑得很紧,两臂又是酸软无力,麻酥酥挣扎都挣扎不了,真的,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
“你羞辱我,该打!”黄衫美女冷冷盯着他,冰凉的眼神里仍是怒意满满。
“我羞辱你什么了?”
“你说我是你的……”黄衫美女说不下去,粉颊飞起两抹晕红。
“你是我夫人嘛,从小就订了娃娃亲的,难道还有错!”四哥代他回答,“不然的话,你到七秀坊抓我干什么,还一口一个回家,是吧,回了家又到我房里来等我……你说这不是和我有奸情----不对,这不是和我定过亲,又是什么!”
庞昱大声的争辩着,没有用,黄衫美女已经不听他的话了,返身走到一旁径直从桌上拿起了一个布包。
“喂,你说话呀,你到底为什么绑我!”
“你你你……你敢打丈夫,你反了天了还,你知道这是什么罪过么?”
“你有种就别放、别放,一直绑着啊!等我松出手来,哼哼哼,等你到时候过门了,看我到床上怎么狠狠整治你!”
庞昱再怎么的要挟、喝骂,黄衫美女都不听了。\*\自顾自的把布包打开。
啊!看见了里边地东西,庞昱霎时倒抽一口凉气----展开之后,布包内衬是整一排的、不对,是整整三排。整整三排的银针,密密麻麻多得数也数不清。
“喂,这是什么东西,你要对我做什么?”
“喂!”“喂喂!!”“喂喂喂!!!”庞昱连喊。但是没用,黄衫美女手一挑,执起一根足有三寸长的尖头银针,朝他脸上扎过来。
“不要啊,我是靠脸吃饭地,不要下手啊!救命啊----”四哥拼命大喊。可是他忘记了,他才吩咐过龙五不许放任何人进来,就连吹雪……呃,因为怕这无耻小厮偷窥或者听房,他也把他赶出去了,所以现在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来救。\/*/\神仙姐姐?神仙姐姐就算醒着,看见他被女人教训,也会偷偷躲在外边笑吧!
黄衫美女完全无视了四哥的惊叫,俏脸静如止水。没有任何表情。纤手执着那根足足三寸长的尖头银针,不由分说地扎在他额头正中顿时。一股寒意弥漫开来,四哥热血激昂的脑袋犹如被乍然浇上了一盆冷水。刹那间冰凉冰凉,连思维竟都变得迟滞下来。
“你、你倒底是……是谁。倒底要做什么?”四哥开始意识到不对劲了,如果真地是和他订过娃娃亲的准媳妇,就算运气忒不好捧上了个爆任性兼超级刁蛮彪悍滴,也顶多就是绑绑算了,玩SM,还针扎?天呐,换成杨家那位大小姐或者小公主,也不至于疯狂到这地步吧!
四哥反抗不了,只有乖乖被黄衫美女摆布,惴惴不安的等,还好黄衫美女没有拿出皮鞭或者蜡烛来,只是重复着、不停的在他头上扎针。
刚才开始四哥的反应是冷,扎一针就像是被凉水泼一遍似的,脑袋僵硬,激灵灵地直打寒颤,扎着扎着却又觉得一股热流从下针处涌出来,每被她扎一针便热上一点,渐渐汹涌澎湃,从头顶百会直贯全身,再往后脑袋瓜子好像分成了两半,半边躁热、阴寒,隐隐有两股气流相互激荡。\/*/\
庞昱动不了,那就只有看了,看美女咯。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黄衫美女,尝试着眼神瓦解她的狠毒心肠,可是黄衫美女一拿起针,就是柳大才子拿起了笔,南宫琴伊捧上了琴,扎的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半点也不分心,不要说庞昱的眼神,估计就算房子突然塌掉了,也打断不了她行云流水般的整套施针动作。
有时候,看美女认真做事情,其实是一种享受,真的,比如像现在,四哥坐着,美女站着,扎起针来,彼此离的多近啊,馥郁浮动,兰泽微温,入鼻尽是黄衫美女雅淡清幽的体香,稍一抬首,只见她腮凝新荔,鼻腻鹅脂,眼波盈盈,冰肌雪肤,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朱,十指纤纤,云发后拢,素颜映雪,明眸皓齿,体态丰盈,身段娉婷……总之就是一个字----美!
她扎针地动作虽然轻柔,身体却终归站着,随着取针、施针地进行,骄人的鼓胀胸脯不住轻晃,乳浪盈盈,撑高地细罗襟摆随波荡漾,连圆腻皎洁、充满弹性的柔嫩圆臀,都随着她动作挺翘地仿佛要把薄裙撑破。\//*/\\
四哥手脚动不了,眼睛一样色眯眯的看,两道湿黏地视线紧叼着饱满弹动的傲人双峰不放,只差没淌下口水来。
----四哥不是色中饿鬼,美女他见得太多了,完全不用这样的,可这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他非常色地看,就盼着黄衫美女发现了能停下手里的动作。
被扎得脑袋一半冷一半热,你以为好受啊啊啊啊啊啊!
针还在扎,没有任何的停顿,黄衫美女完全进入了专心致志的状态,对一切外物都早已视若不见了。
渐渐的,针囊里的针空了,四哥头上扎了怕不一百多根,幸好附近没摆镜子,他看不见自己头,不然一向正经耿直的四哥突然成了非主流爆炸头(满脑袋银针看过去,可不是就这个样),他脆弱的需要美女呵护的心可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渐渐地,四哥脑袋里分成半边的一寒一热两股气流,从一开始有若脱疆野马般的狂涌奔流到开始放缓速度、彼此汇聚融成一体,等到黄衫美女终于停手了,在他脑海中游走的两股气流也彻底交融归一,汇聚于头顶百会穴的位置,整个人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四肢百骸为之舒畅。\//*/\\
然后,四哥都还没来得及闭眼好好享受一下这痛苦过后的爽利酣畅,陡听黄衫美女冷冷说道:“行了,今天的治疗到此为止,往后还有一十七个疗程,庞太师既然拜托本太医,本太医一定会把你的失忆症治好。”
太太太太太太、太医!?
这么年轻、美貌的姑娘会是太医!?
扯毛蛋,太医那可都是七老八十要蹬腿的老头子。
“夫人,你叫肽伊么?这个名字真好听,哎呀,为了方便我以后叫你伊伊吧,哈哈哈哈……哈!?”
四哥花花肠子不改,人舒服了现在,逮着机会就又开始调戏人家大姑娘,调戏到一半忽然又大叫一声,原来是黄衫美女手里不知道怎么的多了一根三寸长的银针,拿着在四哥眼睛(注意,是眼睛!)前比划。
“喂喂喂,你要做什么,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不能刺过来啊。”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话倒也新鲜。”黄衫美女罕见的露出一丝笑意,旋即又扳起玉容,“对于救命恩人,你都是这样说话,看来就是算是大病一场导致失忆,也改不了以前好色贪淫、调戏良家的脾性。”
“这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四哥又抢白她,大肆卖弄自己“创造”新词汇的能力,果然黄衫美女听了又是一怔,喃喃的又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念了一遍,惊觉这个放荡的安乐侯好色秉性不改,但是好像病一场脑袋烧聪明了,或者是自己的医术又进步了,扎几针就把一个不学无术、满肚肥肠的纨绔大少变成了出口成词的聪明人。
“不用惊讶,你去问问就知道了,本侯爷化身家丁,绿绮轩中遍挑京中才子,欧阳修心悦诚服,二程当场吐血,赵宗惠跪地求饶,连他娘的柳永柳三变都被我踩到要发疯,还是多亏我的小琴伊……”四哥虽然人动不了,但是这一点不影响他吹嘘----不对,是说实话证明自己确实是文采斐然。
“等一下!”他实话实说刚说了一半,突然定住,盯着黄衫美女冷冽但不失雅韵的脸,“刚才你说什么,什么救命恩人?”
黄衫美女不理他,自顾自的把他满头银针一根根拔下,归入囊中,等差不多收完了,这才乜着凤眼,冷冷丢给他一句:“没有我化解牵机,救活了任有闲,你现在就是个死人。”
我XXXXX不是吧,解毒的那个“神医圣手”是这如花似玉的冷面美人!?
四哥惊了一下,依然大嚷:“这话不对啊!老爹让你来,那么你也知道老子滴真身是谁啦!安乐侯出手,别说一个赵世清,就是把赵允弼丫阉了,再当街捅死十个任有闲,顶多也就是个充军发配,跑去边疆吃喝玩他个几年,睡睡外族姑娘,碰上大赦天下,回来了又是一条好汉!”别看喊得激昂,其实四哥心里其实在哭啊,完了,到手的老婆没了,亏了,应该留下陪容容的,悲剧了,黄衫美女对他的眼神猥亵全不在意,不是因为以后要嫁他,早被看晚被看没区别,而是站在医生的角度完全把他当成了病人,病人,病人,病人啊啊啊啊啊啊!!!
正文 第两百零二章 干柴烈火
黄衫美女把银针悉数收好,投庞昱一个似是鄙夷他花花肠子、满口大话,已经无耻下流到不要脸到无药可救了的眼神,然后把针囊归入和她纤秀身段无比搭对的小小药箱里,提着转身往外走。
“我靠,你就这么走了,你好歹放开我啊,你回来,回来啊!”四哥大喊,忽然喉中一阵干渴,才融合消散的热流一下子又不知从哪涌出来,蒸得胸腹火热。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蔓延的如此之快,以致一向坚忍的四哥竟抵受不住。
黄衫美女依然不理她,自顾自的往门外走。
“啊!”庞昱忽然一声惨叫。
黄衫美女还是不理,认定他在装腔作势。
“啊啊啊!”连着惨叫,似乎不是装出来的。
黄衫美女照旧不理,但脚步走得稍稍慢了些。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一次,喊得惊天动地,完完全全是在痛苦之下催出的惨叫,连声音都带着抖颤。
黄衫美女蓦地驻足,回眸一望,绑在椅上的庞昱仿佛刚从温泉热水中出来一样,额头、耳朵、脸颊全变得通红,连眼睛都好像烧起来一样。\\*\\\
“你怎么了?”黄衫美女冲过去,一摸庞昱额头,出手滚烫滚烫。
“我……全身热……啊!”庞昱说到一半,骤觉觉下腹下一股热气急速上升,胸腹四肢、头脸项颈,没一处不是热得火滚,差些儿又大叫出来。
黄衫美女一向坚信自己的医术,尤其是针灸,似此等一轮施针后突生异状的情形真的是从未有过,只见得庞昱额角渗汗,气喘吁吁。鼻孔一张一缩,连喷出来的气息都是滚烫滚烫,表情更像是在受极大的痛苦。
她伸出玉手,兰指纤纤。把住他腕脉一探。
怎会这样?跳的这么急!
黄衫美女大吃一惊,她是宫里最年轻的太医,更加是大宋朝立国至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女医官,更加是太医署中医术最高明地人。不然权倾朝野的庞太师何必找一个小姑娘来给儿子医“失忆症”。黄衫美女自小勤修岐黄之术,精于医道,“牵机”之毒尚可化解,这次不过给庞昱扎个针,竟然扎出了恁大问题,急着问道:“你倒底哪里热。什么热法?”
“热……胸口、脑袋,还有下边……哪里都热啊啊啊啊---”庞昱大叫一声,忽然狂躁起来,两手乱舞乱挥,因为给绑着动弹不得,硬是弄得整张椅子都狂抖起来,咯吱咯吱的声音夹着他粗浊的喘气,竟好像是一头被关在笼中地野兽。\\*\
黄衫美女重启针囊,拈出一根长足五寸的超长细针。隔空刺在他膻中穴上。此处乃人身气海所在,百息之所会。最当冲要,庞昱身体发热不论因何而起。热流必定通过此处,封住了便可以暂时止住他身体的异状。容后再慢慢细究原因。
她一针扎下去,庞昱脸红耳赤的症状果然稍缓,但也只是稍缓,身子各处依然汗出如雨,黄衫美女纤手不停,连续又是七八针轧过去,把和檀中穴相通地足太阴脾经、足少阴肾经,手太阳小肠经、手少阳三焦经以及任脉附近几处穴道全部封住,终于见他泛红的脸颊额头渐渐转淡,靠着椅背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你……你存心折磨我是吧……针上头下了不什么毒药……你说……”庞昱兀自头晕脑胀,连眼睛都有点模糊,咬着牙问道。
“我没有。”
“没有?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由自可,最毒……妇人心!”庞昱莫名其妙受了一通苦,认定黄衫美女就是故意整他,那还不要百倍十倍的报回来,嘴上讽刺着,身子冷不丁的又是一颤。\\*\\
黄衫美女这时正在思考刚才施针时哪里出了错,导致在庞昱身上发生这样的状况,凝神沉思之下,竟然没有察觉庞昱身体地变化。
庞昱舒服了不到一分钟,小腹又开始滚烫起来,热流顺着血脉上行,却全被银针堵在膻中穴处,胸口涨的更加难受,仿佛一团火焰在其中灼烧。
为了男人的颜面,他咬牙忍着,忍着不喊出来。
而黄衫美女一直凝思----不对,她这是故意跟四哥耗,存心要折磨似他!
火热堵在胸口,翻滚卷涌、愈演愈烈,庞昱仿佛被一块烧红的烙铁抵住了也似,胸口的血液滚滚愈热,几乎都要沸腾起来。
这,是考验男人尊严的时刻,四哥咬牙忍住就是不喊。
不喊不喊不喊,是男人就别喊!四哥不喊,一直忍,黄衫美女却颦起秀眉在屋子里踱起步来,这明明可以看见他的痛苦之态的呀,装,还装!故意折磨四哥!!!
四哥真的怒了,外火加心火,烧得他连欲火都快起来了,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把帮她地绸带越挣越松,越挣越松……
“我明白了!”黄衫美女忽然明眸一亮,三两步冲到庞昱面前,“你是不是故意装失忆?其实脑中并无血脉凝块,阻碍思维……”
有***就是脑溢血了!!!
随着汹涌地怒气,庞昱只觉小腹下一股热流猛冲上来,力气陡然增加了数倍,“呼啦----”竟然连人逮凳子一跳了起来。\\*\\
“你、你干嘛?”黄衫美女大惊,这才注意到他双目通红,额头、胳膊青筋鼓起,一副欲火中烧的样子。
“老子要……报仇!”四哥狂吼一声,积在胸口地热流轰然迸发,七跟银针悉数弹出,“噼啪!”连绑他的绳子也被绷断了。这就跟筑大坝挡洪水一样,一旦修葺地堤防支撑不住,被冲垮了,洪水的势头只有更大!
四哥挣脱了束缚,间犹如脱缰的猛兽。喘着虎狼般的粗气朝黄衫美女扑过去,黄衫美女“啊”的一声惊叫,来不及躲开,已被她攫住纤腰抱了个正着。
“你做什么?放开我、放开我啊----”她惊叫。\\*\\\但是没有用,此时地庞昱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将她娇软无骨的身体搂进怀里,一阵狂搓猛揉。强行拉开她幼细的腕子,发疯一样去扯她胸口地衣服。
黄衫美女吓得呆了,在宫中一向受人尊敬、连公主娘娘们甚至皇上对她都客客气气的冷艳女太医,什么时候经历过这样羞人的场面,猝不及防之下手里的银针被庞昱一把扫落,犹同失了保护、裸身无依地小羔羊。没有一丝反抗的余地。
“不要……你放开……放开我,不要……不要啊……”她的哀求声又细又软,哪有刚才冷冰冰不容侵犯的样儿,听在庞昱耳中简直比浪叫更令他兴奋,一双春葱玉笋般的小手拼命乱打,惹得庞昱益发火起,迷迷糊糊想起黄衫美女刚才绑了他,抬角勾起地上的半截薄绸带子,将她双手绑起来。恣意蹂躏妹妹地丰肌盛乳。另一只手竟然伸到裙下,熟练的摸上了一圈极窄极黏的酥脂嫩肉。
“不……不要!”
黄衫美女不知哪来的力气。猛把庞昱推开,慌乱之下竟跌跌撞撞地往里屋逃。庞昱狰笑着,像抓小羊的恶狼般衔尾扑去。
没几步。四哥就追上了他,像抓小鸡一样把她横抱在怀里,瞪着欲火灼烧的眼睛乱摸乱抓,细薄的黄缎裙裳非但起不到遮掩作用,反更衬得她腰腿曲线纤美,玲珑浮凸,庞昱看不见里面,但光凭想象便已欲念大作,双臂一环,紧紧攫住了她又香又滑的纤柔胴体,却半点也不觉骨硬,臂间的触感温热,竟比雪貂毛皮还要柔软密实。庞昱本就是京城赫赫有名地***状元,这些日子风花雪月,环肥燕瘦便宜占得多了,睡也睡过不少,却从未拥抱过如此奇妙地女体。
黄衫美女既然学医,少不了比一般姑娘略懂些男女欢爱的事情,可她毕竟也是未经人事地处女,骤然间被虎臂紧搂,胸乳等敏感处不住摩擦着粗壮的男子臂膀,身下又有耸起地异物不停顶撞,渐渐生出一股又酸又麻的异样感,咬紧银牙想要反抗,浑身却软绵绵地竟一点也使不上力。
她羞得几欲晕厥,早不复先前的从容淡定,酥胸里一口气转不过来,歙着樱唇死死吐息,娇躯微颤,发出细小的呻吟。
这愈发催动了庞昱汹涌而起的欲念,本来他和花想容好事成一半就憋着满腹欲火没泄呢,被黄衫美女绑了扇一巴掌火气只有更大。黄衫美女受庞太师所托连夜来为他医病,庞太师一口咬定儿子就是失忆,黄衫美女照医术所载和自己以往诊断的经验,认定庞昱脑中有血块凝结,这才致使过往事情间歇回忆不起,遂以师传秘法施针,调动他体内阴阳二气在颅中交融汇合,借以冲开血块,殊不料庞昱根本没病。
本来她这么施针法放在平常对身体也没啥害处,顶多出一身大汗,虚脱累个半死,可庞昱憋着一肚子欲火呢,被她一催发---呃,这么想把,本来是计算好一捆干柴烧起来的火刚好用一桶水熄灭,烧起来之前突然加进去一捆变成了两捆干柴,你一桶水管用吗?那可不是灭完了还剩下一堆柴的火那么简单,是根本连半堆柴的火都浇不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现在的四哥,等于是平白被黄衫少女的针灸引发了从来不曾有过的莫大性欲,如同被灌了春药一般,彻底陷入疯狂,再也无可药救。
现在的四哥,脑海里只有三个字。
----(和谐),女人。
正文 第两百零三章 美貌佳人才破瓜
天作孽,犹可赎,自作孽,不可活。
黄衫美女全凭庞太师一面之词和自己过往的经验贸贸然为庞昱诊治,种下了此时惨遭凌辱的恶因,由此而来的后果当然只有自己承受!
基于被人暗害在线,正直的四哥已经忍不到回床边“办事”了,直接把黄衫美女放在置衣的小几上,粗暴地拉开她挡在胸前的小手,血红的双眼紧紧盯着她,隔着黄衫攫住她盈盈一握的双峰用力揉捏,掐得在指缝间恣意变形。
“你放开……放开啊……畜牲,不要----不要----”黄衫美女
这能怪谁,怪谁?不是四哥禽兽,是黄衫美女自己造的孽,本来若是她早点注意到,及时改变施针方法,或许还能阻止欲火的蒸腾,可是现在一切都晚了,在庞昱的疯狂施暴下,她像头垂死的小鹿般呦呦哀鸣,一双修长的美腿被压得跨开屈起,再也无法合拢紧并。
庞昱嘴唇俯凑过来,带着一股浓烈的男子气息,黄衫美女吓得尖叫,拼命推挡,却见庞昱双眼似将喷出火来,眼眶虽有些窝陷,眼瞳却绽放着慑人的光,吓得浑身一阵颤栗,连直视他的面孔也不敢,害怕的偏过头去。\\*\\\
灼热的呼吸喷她在脸上,滚烫滚烫,烫的她连心儿也酥软起来,反抗越来越轻、越来越微弱,月光下只见她美眸紧闭,雪靥酡红,说不出的姣美可人,把庞昱仗着灵台最后一丝清明、咬牙努力压制着的冲动彻底激发了出来,左手环着她柔软的腰身,右手捉住她一双白晰柔荑压在床上。
……(和谐省略)
黄衫美女“噫”的一声惊叫,全身紧绷起来。被庞昱一把顶实了,动弹不得……(和谐省略)唇缝里迸出一声酥颤颤的呻吟。
“撕拉----”她的黄衫被庞昱毫不留情地扯将开来,掏出她一只雪润润的(和谐省略)“啾”的一声。(和谐省略)黄衫美女抵受不住,“啊!”地失声叫唤出来,这一叫便如江河决堤,再也无法收拾。
她这么个冷傲清绝的可人儿,叫起来的声音却像是受伤的小动物,喘息急促,欲仙欲死。偶尔迸出一两个尖短娇亢、啼哭似的娃娃音,夹着一段段呜咽似的哀鸣,闻之即叫人欲念大盛,忍不住恣意摧残。\*\
她还想做醉后的挣扎,无奈双腕被庞昱拿住,狠狠压在床上,压得柳腰拱起。丰满地乳房抵紧他胸膛。庞昱这时已经放开了她的蓓蕾。顺箸束起的结实乳肌一路啮咬往上,吻着她光洁白皙的腋窝。用舌头将沁出的汗珠舐入口中。
“别……痒、啊啊啊啊啊啊……痒!好……好羞人……”黄衫美女喘不止,混杂了气声的语调恍若呻吟。庞昱依然故我……黄衫美女……夹着双腿不住摩擦。身下裙裳已经湿濡一片……
……(和谐省略)
没等她娇喘几声,火热的念头倏地化成实体。点击一般地奔窜全身,她哆嗦嗦地一阵轻颤……(和谐省略)庞昱翻起黄衫美女地裙裳。将刚刚湿透的薄绸裤褪至踝间,捉住她一只姣美巧致地脚踝穿出裤筒,大大分开;每一下都让她发出“噫”的一声惊促娇呼,黄衫美女无力抵抗,守着灵台仅余地最后一丝清明,咬牙叱道:“你……大胆,那日……强暴了……安乐公主……有太师爷帮你……你还敢……欺辱本太医……”
庞昱早被黄衫美女的“春针”扎地欲火熏心,理智全无,才不理会她说什么,低头舔舐蜜吻,享受她肌肤上嗅之不尽的清幽芳泽,任凭黄衫美女由骂到嗔,再到娇喘细细、软语央求,一件件地把她衣服悉数剥光……
“啊、啊啊啊……不要……要……呜呜呜呜----”黄衫美女螓首乱摇,身子簌簌发抖,忽然昂起小巧的下颔,张嘴咬住了庞昱的肩膀,四哥吃痛,虎腰下意识地猛地一顶,黄衫美女粉颈一仰,撕裂般的剧痛从身下传来,张嘴想叫却发不出声,睁大的美眸里一片空茫,两行清泪滑落面颊……
春梦了无痕,这话或者不错。\\*\
但是,“春事”是一定有“痕”的。
四哥第二天醒来时,那张可以供他和六个姑娘大背同眠翻云覆雨的大床上,到处都是“痕”,星星点点的几瓣落红,宛如绽放在床第枕席上的樱花,朵朵醒目,片片宛然,连都枕席间都夹着一根根激烈交媾中散落的青丝。
绝色尤物初落红,美貌佳人才破瓜,毋须回忆昨晚的缠绵交欢,光是那刺目、鲜艳的处女落红,便鲜明的印证了一个冰肌玉骨、婷婷玉立的清纯少女,一个雪肌玉肤、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一个冰清玉洁、温婉可人的娇羞处子已被她彻底占有了她圣洁的贞操,失去了宝贵的处子之身……
望着床榻上自己的杰作,四哥没有一点兴奋或者是窃喜,一向意志坚韧的他,竟然败给了几只银针,扎着扎着就失去了自我,做出了此等禽兽不如的丑事……
四哥的表情,出乎意料的凝重,他知道,他有觉悟----是男人,做了,就要负责任,总而言之一句话,黄衫美女他收定了!
这不是霸占,这是身为一个大男人对自己的行为应该负的责任!!!
“吹雪----”四哥喊一声,准备洗漱起床了,得先找老爹问问,黄衫美女倒底叫什么,“做”过了都还不知道名字,这不是四哥的风格。\\*\\\可是喊了一声竟然没人应,喊了两声还是没人应,半天才想起来昨晚下了死命令,不到早上不准丫进来,问题是现在已经早上了呀……唔,小伙子有前途,开窍了嘛,知道不能乱闯,万一撞见了未来少夫人的半个裸肩咋的,剜掉眼睛也不足以赎罪啊!
不过就是四哥也想不到,黄衫美女竟然一早就悄悄地走了,忒害羞了吧这也,明明留了一床证据,还怕你男人想不起来昨晚发生的事情----是,是想不起来,崩断绸带以后发生的事情他什么也记不得了,但是就这满眼的“物证”……
需要解释么?需要么???
四哥难得地没有发火,自己起床找衣服穿,悲惨的发现自己那身难得整的一身高尚文人装竟然被撕得几乎成了碎布,尤其是后背的地方,被抓的一条一条,俨然是昨晚黄衫美女忍受不了那啥时候的疼痛,小手痉挛的在他背后乱抓。\\*\
(哟,还挺会反抗的嘛,不过无所谓,四哥就是喜欢不服帖的女人,你再反抗最后还不是被老子吃了。)
四哥穿衣出门,屋外阳光灿烂,好天气啊,映得春满园里满园春光,处处鸟语花香,四哥的心情本来就不错,这下子更是愈发爽利起来。
哎呀,还不知道黄衫美女叫什么呢,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太医,真真是了不起,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四哥嘛。来,现在来看看四哥华丽的后宫队伍,俾倪京城所有高手的绝顶女剑客一名;精擅歌舞、手掌大批刺客财宝(没钱还想造反?)的反贼美女头目一名;媚骨妖娆、不论谁光看就知道是“绝世尤物”的床第私宠一名;还有京城----不,天下人人敬仰爱戴的女神、威名赫赫的杨家军两位女将、再加上昨晚刚刚被四哥开了的美女神医,齐啦简直,华丽到爆啊!
啥?你说大部分还没收!?
时间问题而已,四哥的看中的女人,没有能跑掉的滴!!!
四哥站在阳光下,计划着她的后宫扩展大计,猛地肚子一疼!
我X中毒?美女太医被睡了还要还摆我一刀?
四哥刚火起,突然发现是有东西撞在了身上----吹雪!嗯,丫就是一东西,不,连东西都不如,是畜牲!
吹雪慌慌张张地跑进来,也不睁眼看路,就那么没头没脑地撞了站在园中赏景YY的主子,撞得……撞得他直接倒飞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主子,不好、不好啦---”他翻身一骨碌坐起来,惊慌失措的大喊道。
四哥一脚踹过去,踹的他“扑通”又摔回地上,哼道:“不好个球,天塌了?”
“不是,是……四哥,昨儿反贼又在京里闹事了,杀杀杀、杀了好些人!”“啥?反贼。”庞昱“吃惊”了一下。
“就就就、就是那天行刺的南唐余孽,他们……他他他们……”吹雪浑身打着摆子,连脚都在哆嗦。
“少给我结巴,倒底怎么了,说!”庞昱抬手做了个甩耳光的架势,吓得吹雪连忙不抖了,缩着身子结结巴巴地道,“他们……昨晚……又出来……闹事……杀杀了……十几个杨家军的兵士……有有有两人本来失踪,结果今儿一大早……妈妈呀,吊在城门口呢,就像四哥您……上回整赵允弼那厮派来盯梢您的侍卫一样,不过这次……吊吊吊吊吊吊……吊的是死人……挖了鼻子剜了眼,面孔被捣得稀烂,只留了杨家军的制式常服……还看得出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