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一连十天都这般繁忙,很多在别的地点的戏也加班加点的在这里完成。这些
天被两位古装侠女迷得神魂颠倒的,曲影轻盈灵秀,乖巧之余还带着那么点火辣,
与飘萍端庄华贵,成熟威严交辉相映,弄得我拍摄时就有些按捺不住。一到晚上
就往两人的房里溜,跟曲影闲聊聊,再和飘萍颠鸾倒凤,每次都把她弄的欲仙欲
死,侠女风范尽失变成一淫荡浪妇,到了最后几天拍摄中,威严的面容中又多份
妩媚,让大家更是手忙脚乱,只有梅导满脸笑容,好像要得就是这种神态。
看着逐渐堆积的影带,梅导的成天都咧着嘴,结束的那晚,他毫情又发:放
假两天,大家好好休息休息。
苏州最有名的大概就是寒山寺了,晚上回来曲影就叫着要去,大家跟着风从,
结果就是梅导带队,包辆车一伙人杀了去。我对风景的喜好不大,每到一处总是
先挂上相机,四处寻觅,看看有无上境对象,然后是找当地的特色佳肴美上一顿。
所以,到了寺门就不想往里走,曲影却非要进去敲钟,说是有讲就,只好屈
从跟了进去。她一进去就直奔钟楼,我则四处转悠想买包烟,还没歇住脚就听到
她跟人吵了起来,和邢峰奔过去一看,她被坐在门口的一个老头拦住,五十多岁
一老头,好不起眼,可就不让她进,还指旁边花丛中一块小牌子,夹着普通话道
:“只接待外宾,只接待外宾。”挺滑稽的。曲影正气极败坏跟他争辩着。
事情还真有这么个巧劲,这时正好来了队日本人,堂而皇之的往里进,有个
家伙还给曲影打了个手势,曲影气更大了,不知说了句什么,拔脚就往里闯,被
老头一把抓住。我看事情要闹大,赶紧上前来拉住她,连劝带求把她拉了回来。
好一顿劝,本来以为完事了,谁知……哎!
院子的四周围着圈铁栏杆,里面是些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石碑,有几个年轻人
看着石碑比划着什么。栏杆前有一老太太推着货车卖烟,我们上前去买烟,曲影
就想进去看看碑文,老太太动作到块,一把给拉住,说只能外宾进,她还没指里
面的人,模着石碑的几人嘟囔出大串的日语来。曲影没辙了,脸上那个怒啊,就
像要咬人。邢峰这小子真操蛋,都这模样了,他还说风凉话,在背后小声道:
“妳一大姑娘家的,别跟老头老太太叫劲了。”
我还没会过神,曲影就跳了起来,指着我俩吼道:“妳们……妳们……还是
不是中国人,会不会说人话。”说着就要往外跑,我急忙拉住,狠狠的踢了邢峰
一脚,“妳这混蛋,不会说话别吱声。”邢峰也缓过神来,知道刚才过火了。小
子挺机灵,立马扯住我的手,一脸冤屈的表情,解开我的袖口露出块疤痕——也
不知是那年落下的。他指着疤痕,慷慨激昂,“看,这是我跟徐凡当年在北京白
孔雀艺术中心落下的,当时跟现在一样,我们揍了那保安一顿,这就是见证,妳
说我们是那国人?”说得太像了,连我都感到像真有那么回子事。曲影怀疑的看
了看,“哧”的一笑,对我道:“妳俩不是流氓就是骗子。”一场风波总算平息。
这一闹,游兴更是全无,跟梅导打了个招呼,早早的回去,回去时搭公气又
挤了身臭汉,真他妈倒霉。看看时间还早,拉着邢峰在旅馆周围转了一圈,一个
上眼的都没看着。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灵山秀水,苏州该出美女啊!怎么几天来一个没见到,
就剩下一天时间了,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带回些美丽的倩影,实在可惜。那天晚
上,我和邢峰四处打听,听说剧务是个老江湖,以前跑过不少地方。向他一提,
他乐了,“妳们去观前街吧,那经常有美女出没,我以前看过不少,妳们知道刘
嘉玲么?据说她念书那会,常打那过。”他胡吹神侃了一气。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早,背着大家出发了。天公先就不作美,满天的乌云,
阴沉沉的。到摊上吃个早点,全是甜的,一碗稀饭里面不知放了什么杂七杂八的
东西,甜得权当糖水一口灌下。街上的人不少,熙熙攘攘的,满耳吴侬软语,听
是好听,可一句不懂。九点来钟,云绽开来条缝,黄色的阳光破了出来,没时间
磨蹭,直奔目标。
观前街是条人行街,两旁的商店饭馆不少,人则更多。我们在一家商店门口
歇下,坐在大理石的台阶上瞄扫着街上的人流。也许是人流密集,只见表面而窥
见不到里面的景色吧,到了肚子咕咕叫时还不见真颜,俊男倒是看见了几个。满
心失望和邢峰进了对面的饭店,服务员竟全都是男的,谈到特色菜时,他兴奋的
道:“包子!得月楼的师傅做的。”
热气腾腾的包子!肚子叫得更凶了,一口咬掉半个,还没嘴嚼“啊的”吐了
出来,汤汁是不少,甜的!怎么菜全是甜的人却没甜的。再点几样小菜,盘盘皆
甜。
饭没吃好,人困马乏,下午就流于对付了。越到后来越丧气,信心全无,看
也懒看了,回家。
看着挤车的人群发呆,被邢峰拉了上去。人挤人,车厢里弥散着汗气,熏得
人昏沉沉的。车行不到半小时,被一声嚎叫震醒。一个胖女人在人群中拼命的往
外挤,口中叫骂着什么,挤到车门用身体堵住了整个进口,旁边都躲让回避,脸
上笑容古怪。
嚷嚷阵后,总算弄了明白,真是好笑,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竟在她屁股上掐了
一把。这下可好,她高叫着非让司机把车开到公安局去。真是屋漏逢夜雨,倒霉
倒到底。头一次遇到这事,司机是个胆小鬼,争来争去,一车还是开到了公安局
大院。我还不怎么样,邢峰上次关怕了,拉着我坠在后面,想找机会开溜。
希望落空了,一下车那胖女人就堵着院门高叫,直到出来两警察把我们都带
了进去。大概这样事他们平时也少遇上,所以排场很简单,在一楼一间小屋里一
个个问,走廊上排了长长的队,像是在购买紧俏商品。话问的很简单,进去不久
就出来一批,眼看着没多少人了,那女人又叫起来,不知说啥,直到还真的抓出
俩小偷,她才不吭声了。
我们最后几个进去时,太阳已经快下山了。屋里的人不多,一男一女两个警
察。一看那女警察的背影,我的心就是一嗵,一米六五的个头,身材匀称,宽大
的警服虽然突不出她的线条,可举手投足之间,是那么的轻逸飘洒,每一个动作
姿势都让产生上前看清究竟的念头。待到她问话时,我的心跳的更猛了。标准的
普通话,严肃稳重,却不僵硬,让妳感到非好好回答不可。侧面的脸庞,棱角分
明,虽不是至美的娇娆,却有种让人难以忘却的文静。
我呆看着,心都似向她飘去。邢峰又闹了,低声耳语道:“妳怎么了,妳…
…妳……不会是妳掐了那老娘们一把吧。“说着高声笑了起来。那女警转过
头走来,我的心真的差点跳了出来。一颗心苏醒了,很久很久前的那股冲动在心
中涌起,那大盖帽沿下垂出的几缕黑发和当年绿色军帽下浮动的刘海何其相像,
她走得越来越近,脸上没施半分脂粉,却清丽动人,严肃威严中带着点亲切,完
全没有人民公仆的老爷气象。在慢慢的一步一步行近中,脑海中的两个影像重迭
在了一起。
“请拿出妳们的证件。”像在沉睡中被唤醒,连掏了几个口袋才把名片递了
上去,“啊!妳们是拍电影的!”她呼出了声。接着又看了我们的身份证,我从
没这么老实过,像是小学生见了老师。她仔细的看着,不时的询问,直到下班的
时间,人都走光了,只剩下我和邢峰。
听见她刚才的轻呼,看着严厉脸上露出的那丝亲切,我大起了胆子,“警察
小姐,我……我能给妳拍几张照吗?”慌乱中我都不知如何称呼她。她双眉一挑,
高兴的神色一没而过,又低头看起证件 .“她是拍人物肖像的摄影师,今天我们
找了一天模特,同志,拜托了,妳答应他吧。”刑峰在旁帮忙道。她抬起头,神
色犹豫,想了会道:“我还有工作。”我立即接道:“那等妳下班,我们有时间。”
坐在大楼的台阶上,我心里充满了兴奋期待。苏洲在我眼里变得美丽起来,
西边天空一片血红,厚厚的云层像被烤熟,云缝中透出的光线,让大地挂上了一
抹醉红。沐浴着霞光,看着眼前下班的人群,心里仿复回到过去。明媚的阳光下,
穿着军装的姑娘脸带微笑,纯纯的甜甜的注视着妳,笑容中又有股威严,又让我
想起了多年前那部电影《青春》,心喜赞叹之余满是憧憬。
“她来了。”邢峰唤醒了我的沉思。穿着绿色警服的她朝我们走来,“警察
……”她打断了邢峰,“我叫慕云,妳们叫我慕云吧。”“我能给妳拍几张照片
吗?”我心里很紧张,生怕她拒绝。她没拒绝。
出公安局左走不远是条小巷,稀疏人群正适合拍照。她站在巷口,背对晚霞,
美丽的轮廓像镶了道红边,人也似乎溶入了红中,真美!不知是走了什么运道,
能在万里的异乡见到如此美景。心里颤动,小心而谨慎留下这美丽的瞬间。
她看了看表,像是就要离去,我再也忍不住了,一股力量驱使着我,不……
不能就让这美丽擦肩而过。我上前邀请她,希望能一起吃顿饭再走,邢峰也
上来苦劝。不会是被我们的诚意所打动吧,倒像是耐不过我们的死皮乱缠,当那
句“好吧。”出口时,我不禁雀跃跳了起来。
小小的餐馆由于她的到来变得宽阔了,那些难咽的甜菜也变得可口了。我们
谈着,笑着,陌生的隔阂随欢笑声消去。真要感谢我的爱好,更要感谢当初英明
的抉择。她和我的爱好差不多,只是更喜爱电影。她人很随和也很友善,平易得
很易让人亲近,一会功夫就熟的像老朋友般。当我问她是否是追星族时,她点头
承认了,还反问我道:“不好吗?幼稚吗?”我摇头道:“好!我也是追星族,
不过追的是妳这样的。”兴奋使我轻狂,她低下了头。
“那妳为什么不拍戏?”邢峰没头没脑的问了句。她解释了遍,当初就想考
电影学院,分数和经济方面的问题,最后只上了警察学校,虽然很失落,可也只
能如此。她是要强的人,只有把理想压在心底了,努力工作,忘却那不切实际的
幻想。今天我们的到来让她的心又热了起来,像是碰到了久别的知音。
“那妳来我们这拍戏好了。”我脱口而出。我告诉她我们的情况,小小的手
工作坊,对演员的要求不高,只要有对路的戏人人都可以演,又向她介绍了现时
的情况。她仔细的听着,有时点头有时又摇头,心中很是矛盾,怕也和我当初一
样,难以定夺。我笑着对她讲起了我的第一次,又道:“这次不行了,下次向导
演建议拍个警察题材的,妳来么?”她也笑了起来,玩笑道:“到时再说。”
满怀兴奋离开了苏州,第二站是无锡,主要是拍摄水景。情况和苏州一样,
根本找不到落脚点,整个太湖都是游人。我们从鼋头渚做船到叁山,叁山的人是
不多,但找不到可下水的地方,岸边的浪很大,我和邢峰小时候在北海里扑通贯
了,还没什么,漂萍和曲影都不会水,看到浪就晕乎起来,只好另想办法。
沿着太湖岸边向下找,走了二十多里,才找到个勉强凑合的。也不知剧务是
从哪搞到的那种旧式小船,我们又做了几个竹筏,上面铺上木板,权当成摄影台。
曲影她们一上船就开始晕,晃晃荡荡的站不稳脚,而我们也不好拍,镜头晃
得厉害,好不容易拍了段,曲影当场吐了出来,只好停下,把她俩架了过来。她
俩蹲在筏上呕的厉害,梅导上前拉着飘萍帮他垂背,我则照顾曲影,先开始她还
不好意思,等难受的受不了才不顾及,稍微好点后,抬起头时,脸通红。
梅导让她们休息,曲影却很犟,非要拍完。梅导叫人买来抗晕药,剧务出了
好主意,说是把5分的硬币用风湿膏帖在手腕处管用。我立即拉住曲影要给她贴,
她逃避的刚摔开我的手,一个浪头打了,让她跌进我怀里。想都没想就抱住她,
拉开绿袖口,把硬币牢牢的贴上,怕不稳当缠了几道胶布,最后还重重的一按。
真是奇怪,按里说,曲影是个现代女孩,这点事应该没什么,可她就是放不
开,被抱着贴了个胶布就像是失了身似的,不知有多扭捏。再拍起戏来,表情不
自然不说,还总不好意思看镜头,冷不丁的抬个头又赶忙低下,不像侠女,倒像
一封建大家闺秀。把梅导也呕了一肚子气。
一天下来没办成事,晚上和邢峰去看曲影,她害羞的斜坐着,气氛尴尬。我
先向她道歉,接着开起玩笑来:“妳怎么像旧社会的人,要是妳掉倒水里,我救
不救啊?”加上邢峰在旁逗趣,她终于笑了。看到她恢复正常,我才告诉她,梅
导今天很不满意,明天要是再这样可就要糟糕,她笑道:“我可是专学拍电影的。”
速度缓慢加上折磨人,梅导也没耐心了。第二天起就只在岸上拍,在湖边架
起摄像机,几只小船也离岸很近,水很浅,演员们都放下心来。
就这样胡乱凑合把水上的戏拍完,时间多拖了半个月。计划是拍两个月,回
到厂里做后期,秋天推出,现在看来是不行了,只好寄希望于年底。本来还有两
个景点,看到这样的情况,梅导打了退堂鼓。在剧务的建议下,直扑近处的宜兴,
说是那边有几个山庄可以拍一拍。
临走前晚,在邢峰和飘萍的搓和下,我跟曲影逛了趟无锡。
刚出来时,曲影还很不好意思,谈笑会后才有所放开。无锡比北京差远了,
街道窄窄的,行人不多,大半的商店都关了门。转到一家租自行车的摊前,曲影
兴致来了,一人租了辆自行车,骑着车沿街急驰。我们轮流的追赶,一会她在前
一会是我,跑了一个小时,两人一身是汗她才停下。
“真痛快!”她兴奋的叫着,“我们找地方吃点东西。”疯了阵后肚子饿了,
我向她建议。向行人打听,正巧前面有个混吞店,还是无锡特色的“王兴记”混
吞,两人又来了兴致。
店里的人不少,大概也都是来品尝特色风味的。我们要了两碗鲜虾混吞,看
上去还不错,清清的汤水里泛着几片葱花,喝口,还带着股海鲜味,咬开个,嗯,
确实不错,一段虾肉上裹着肉泥,满口是香,还不带甜味。接着就是一阵狼吞虎
咽,她还没吃几个,我的一碗就见底了,到第叁碗下肚时,她还剩了一个。她笑
着道:“妳怎么像个俄死鬼似的。”我看着她,笑道:“好东西当然要一次吃个
饱了,以后要是吃不着了呢?”她“呸”了声骂道:“妳跟那个邢峰一个德行。”
还狠狠的垛了我一脚。
看着她撒骄的样子,我心里不由一乐,这小妮子有点开窍了。送她回去的时
候两人走的更近了,不时的给她说说笑话,逗她一逗,冷不丁的就挨她一拳。真
她妈的,这小妞怎么这么爱打人啊,怪疼的。送她进屋时,我也给了她肩上一拳,
她蹦着要冲出来,被我把门带上。
一到宜兴,剧务先就带我们去看地点。玉女山庄蛮不错的,从县城坐车,不
到一个多钟头就到,交通也方便。庄里的游人不多,一个小山包,树木茂密,有
几条小山道,正适合拍武侠戏。山下有个小潭,热了乘乘凉挺也和适。梅导现场
拍板,就在这拍。唯一的不好是住宿,县城没个象样的旅馆,唉!忍着点吧。
虽然耗费了一个多月的时间,但重头戏——武打戏基本没拍。拍武打场面谁
都没经验,剧务的道具虽准备的齐全,可到底怎样拍,只有莫着石头过河。老李
真派上了用场,近距离的格斗全是他指点。最后就是最难的高来高去的动作。两
人之间的还好办,演员腰间系上细钢丝,正常比划,我则采取慢帧方式,拍完后
在正常速度播放,效果还真那么回事。再就是拍轻功,人从地上往树上飞。在地
上铺上厚厚的海棉垫,人架着梯子爬到树上,摆好姿势轻轻一跳,完成。而我采
用仰拍,尽量突出下落的高度,剪辑后倒放,哈!她们的轻功真好。最难的是空
中的飞舞,身上要绑钢丝,动作稍有差错就会出问题,万幸一切还顺利,就是时
间拖的长了些。
等全部结束时已六月底了,梅导急着回厂做后期,整个剧组就散了伙。
整整一个月,可以说是干这行以来最辛苦的,每天都是一身汗,白天停不下
来,晚上腰酸背痛,唉!也不知什么时候是尽头。尤其对着她俩,近处的拍摄看
得人心痒痒的,可不能动,根本没有闲遐的时候,特别是飘萍有时还飘来个媚眼,
卖弄卖弄风情,真折磨人,县城那破旅舍也不能成事。唯一感到安慰的是跟两女
混得越来越熟,特别是曲影,开个玩笑什么的,上前拉拉手等等,她比以前要大
方得多了,有时也想找机会更进一步,又怕惹恼了她,前功尽弃。
在曲影和我的挽留下,飘萍答应多待一天。曲影爱玩,非要去游览游览。玉
女山庄本来就是个景点,而且还是一个一日游路线上的首站,从这直接搭车就进
入下一个点。
主要的游点是叁游洞,顺着曲影的意思就去了。确实不错,洞内的风光是没
怎么看,五颜六色的彩灯倒是不错,幽幽明明的有些意思。洞里空间窄小,人都
挤成了一堆走着,两女也被挤得跟我贴在了一起。闻着两女气息,一直憋在心头
的火发了出来,左手环住飘萍的腰,边走边摸弄,右手则拉着曲影的手,时快时
慢的把邢峰这小子甩开。
到了狭窄人多的路段,几乎是人贴人了,胆子一大,干脆就从屁股后面插入
飘萍的秘部,兜着揉着朝前走,弄得飘萍也回手在我的裆部抓弄。越弄胆子越大,
右手也环上了曲影的腰,行走之间大腿还冲撞她的屁股。一时间,两女的鼻息都
变得沉重。曲影先忍不住了,不好意思扭动着问飘萍:“飘萍姐,妳怎么了?”
飘萍急促的答道:“没什么,太挤了。”又反问一句:“妳也……怎么了?”
“嗯,是……太挤了。”曲影的声很小,我在后面还是听见了,差点笑了出
来。
头一次游这样的洞,走到最后没路了,前面是个大大水潭。一只只小船停在
潭边,黑暗中伸出一条长索系在船头,游人们两两的上船,被索拉向黑暗。邢峰
故意和飘萍先上,我和曲影跟在后面,船没入黑暗中。听见前面有人叫了声:
“把头低下。”我们忙低头躺在船上。小船虽长但狭窄,我们的身体几乎都碰在
了一起,黑暗中只觉得曲影紧张无比,心跳的咚咚的,像是很害怕。我也很紧张,
如此之近,脸上都能感到她呼出的香甜之气,吸着吸着,脑子一声嗡响,再也管
不住心了。伸手抱住她的腰,用力把她带进怀里,在她的惊呼声中,嘴封住了她
的小口。她的牙齿没来及合拢,舌头乘机钻了进去,她慌乱的胡乱蹬踢,可小小
的地方实在是没用用武之地,加上她又害怕掉下去,只好让我吻了个结实。
她的嘴唇嫩嫩的软软的,不着一丝胭脂,却带着股甜味。我的舌头在她的口
腔中一阵乱搅,想钩住她的小舌,她却躲得远远的,只好没命的吸食嘴里溢出的
香津。她挣扎着反抗着,但却没用牙咬,只是在我怀里扭动,这不但没有半点作
用,反而更刺激了我,就像是在我怀里撒娇,胸前那软软的两团,更是在我胸上
摩挲个不停。当我正想进一步的寻幽探密时,前方绽现出一缕阳光,心里一惊,
被她挣脱开来。
出了门,意外的她没发火,反而脸红害羞的低着头不敢看我,跟我拉得开开
的,让我一阵惊喜,有门了。邢峰这小子冒出一句,败坏了我的兴头,“小心,
别再进局子里去。”
六
回到北京已是炎热的七月。剧组的解散使我们变得无事可干,不过不再像以
前那样。我买了一大堆有关拍摄技巧的书,闲遐来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再没事就
往曲影那跑。曲影正当分配的关口,十分忙碌。电影学院是包分配的,可分的单
位都不怎么好,曲影想留在北京,可北京的两家影厂不容易进去。我和她一个一
个的找老师,求他们写推荐信,然后又一家一家的跑,好容易跑成了,报道后她
却不满意,那些大厂根本就不注意像她们这种新分来的。本来这些大厂这些年来
效益就不好,被一些小的影视公司竞争压的喘不过气来,一年里上的戏不多,更
不用说轮上她们,再说了就算能上又怎样,跑龙套的,几句台词,露一小脸,跟
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梅导那边也没消息,只有飘萍来过两个电话。清闲下来,跟曲影的接触多了
不少,晚上一没事就到影厂找她,她也不时往我家跑。电影厂的住宿条件比学校
好多了,每人一个单间,福利也不错,到底是大厂,效益再不好门面还是要的。
时间长了跟里面的人混熟了,她也不时带我到处转。有一次进剪辑室,看见
里面的设备,羡慕得不得了,恨不得全搬回来。
一段时间跟曲影的来往,使两人的关系不断升温。平时独处时,搂搂抱抱亲
热她已能接受,但想突破最后一关时,她猛烈反对不肯就范,问她为什么,她却
说不出个所以然。我只好等待,反正已到了这地步,两人的感情已是谁也离不开
谁了,总会有水到渠成,瓜熟蒂落的那刻的。
梅导终于在十二初赶到北京,虽然花了不少时间,可总算赶上年底的黄金时
段。以前这种小剧组的作品,采取的是上门推销的办法,虽然效果不是很好,收
回成本倒也问题不大。鉴于这次是个长剧,梅导也改变了策略。南方地区还是像
以前一样,登门造访。北方地区,就想找家发行公司代理。想来还是托当时形势
的福,那两年经济萧条,精神粮食贫乏,老百姓没什么好电影可看。发行公司的
片源也少,虽然代理我们这样小作坊的东西各方面有一定的风险,可也总比空等
好。很容易就找到家大的发行公司,谈好分成就等看效果了。
效果出乎我开始的预料,但也不像梅导想象的那么好,带子是卖出了不少,
但市场的反应平平,没有他想象的什么轰动效果,只是长剧集的卖价高,而我们
那种拍摄办法成本并不按此比例增加,所以进项要比以前多得多,看来拍长剧倒
是好的方向。
如我们所愿,年前拿到了酬金。这次的回报比上次要丰厚得多,我和邢峰拿
到了叁万,而且还不是最终数目,因为还在继续外卖着。曲影最是兴奋,她作为
主要演员比我们收获的还要多。一个刚出校门的穷学生,平时靠父母给的那点生
活费,吃好吃饱就不错了,连零花钱都少,现在一下子有了这么多钱,该有多高
兴。她像个小暴发户似的,先给父母寄回了一半,拉着我开始逛商店,那些以前
只能在橱窗里看着过过瘾的衣服、化妆品、首饰,现在终可以穿上、带上、用上
了。每到一处吃饭,她也像个小疯子似的,乱点一气,抢着付钱。
一直疯到厂里放假。假期从小年开始,她准备过了小年回去。小年那天我陪
着她上街采购,准备买完东西到我家吃年饭。天空下着小雪,地上白白一片,她
兴奋异常,在路上跑来跑去,像个没见过雪的小孩。一身的打扮也显得很轻盈,
蓝色的羽绒服并不臃肿,厚实的绛色裤却紧紧实实,修长双腿的线条尽显,脚上
是双白色的旅游鞋,跑动间说不出的灵巧活泼,纯纯的样子宛如不懂事的小姑娘。
时间被她的兴奋挥霍掉,除了一家家的进出商店外,她心里可能没想别的,
到往回赶时天色已经黑了。小年饭是吃不成了,跟她商量,就近找了家火锅店。
被热辣的锅仔激得出了一身汉,到她的宿舍刚想坐下喝口水,被她拉起来,
要我帮着她收拾要带走的东西,边收拾还边问我的意见,这件好不好啦,那件行
不行了,我却没有心思。屋里的暖气片放着微红,温暖气氛让人感觉不到是在寒
冷的冬天。她脱掉了羽绒服,只穿了件绿色的毛衣,背对着我弯着腰在收拾。
半年多了,我们间关系还是纯洁的如友谊,多少次努力都告失败,为了不破
坏这种关系只有忍耐等待,又是一年春节,还要等到何时呢?看着忙碌中她那娇
美的身姿,心中涌出了股冲动,脑海也浮现出漪念。
轻轻的走到她背后,从后面拥住她,双手跟着攀上了她胸前,“影,我们今
天就庆祝新春吧,给我好吗?”我认真中带着调侃。“不,不,我……啊!”一
阵气苦,我的双手加重了力量,“妳怕什么呢?都九十年代了,这又有什么?”
我抱转她吻上了她的嘴。挣扎和扭动逐渐的弱了下来,当我抱起她的双腿时,
她已软在了我怀中,只轻声道:“我……我……妳温柔……。”
我想她已同意,这么长时间的接触,谁心里不产生感情,只是少女的脸面娇
贵,难能撕破,还紧守着那最后的一关。
我抱她坐在床上。记起以前在书中看到的:要快!一切要快!擒贼先擒王的
话,没有过多的爱抚,就快速的脱起她的衣服。先脱掉她的鞋,解开绛色裤子的
裤带,脱掉毛衣,只剩下身上的保暖内衣,再要继续时,她轻呼起来,“我……
怕……羞死人了。“我把她的头向怀里压了压,”有什么害羞的,男欢女爱
最正常不过了,谁都有第一次的。“”妳总是说的这么下流。“她骂了句。拉起
她的内衣,我笑着道:”等下看谁‘下流’。“
开始脱她秋裤时,她耐不住了,挣开我,上床拉下被子盖住,那秋裤还是我
从被中拉出的。当我脱衣时,她却转过身不看,我笑对她道:“不看可要吃亏的
啊!”她的头钻进了被里,只剩下件叁角裤时,我也钻了进去。
搏斗阵后,才费力的扭过她的头抱住,在她耳边道:“这感觉真好,妳呢?”
她扭动代替了回答。乳罩的挂钩不知什么时候脱开了,嫩嫩的坚挺的双乳挤
在我的胸上,她的身子一抖,嘴中也“嗯”了声。再次吻上她的嘴时,细滑的舌
尖畏缩试探的伸了出来,被我轻轻一顶又吓得缩了回去,牙关又紧紧咬住,我的
舌头只好在她的齿上滑动。
一手搂着她的头,抚摸着她的颈项,一手抚上她那青嫩的臀,丝质的叁角裤
遮不滑腻,把捏张开立时充满,少女就是少女,弹力十足。手刚伸到重要部位,
就被她的大腿紧紧夹住,四周一片温暖,湿湿的热气笼罩那只可怜的手,挤出的
中指点在裤中间时,她一机灵,娇哼中唇齿大开,我的舌头钻了进去,一阵扫荡,
直到她的双腿疲软了,手掌罩住了那迷人的地带。湿了,真的湿了,掌心感到中
心处穿透出湿润,让人神驰。再看她时,她双眼紧闭,娇红满面,神色中的羞意
说不出的动人。
“妳流了吧。”我拉下她的叁角裤。湿润蜜液粘在我手上,随着小屁股扭动
越来越多,她也发出细微的呻吟。我的手指开始在她那略松开的密地里滑动,整
个叁角地带不大功夫就被弄得湿漉漉的,特别是屁股后面的那条细缝,滑滑的,
手指夹在其中停不住却又钻不出。想找到顶端的肉珠,在被中却是千难万难,只
好沿着唇沿描绘,几次手指想钻进洞去,都被她闪动躲开,还说我的手指脏。那
好,用干凈的,我把她的手放在肉棒上。太娇嫩了!嫩得握住肉棒手都不知怎么
弄,只好手把手的教她。
肉棒被套弄得坚硬无比,她畏缩的向后钻,我拉起她,压了上去。她虽然苗
条可不瘦弱,泛着肉感的身体飘着少女的清香,含吸乳珠时还有着股淡淡的婴儿
般的乳香。一步一步抚摸安慰着她,生怕稍一失慎惊恐了她,可当肉棒碰上蜜唇
时,她还是吓得颤个不停。肉棒在唇沿上慢慢的搅动,循环往复再向中心挺进,
进退曲折的前进着。她双手推着我的肩头控制着节奏,不知这样尝试了多久,直
到龟头酸痒有些发麻,我再也坚持不住,双肩压住她的双手,下身陷入了她的体
内。
她痛得长长的吸着气,身体绷得紧紧的,不敢再动分毫。肉棒的顶端被阻碍
着,棒身的前半被火热的环绕夹挤得不能再动,后端确凉凉在外。我吻了她一下,
柔声道:“影,妳再忍耐下,一会就好了。”向前一使劲,总于把肉棒全部送入
紧热的蜜洞中。
她的额头现出汉珠,被我温柔的抹掉,慢慢的咬紧的牙关松开,紧蹙的眉头
也有所舒展。我开始轻动,细细的开垦,直到沧海变成良田。看她已完全适应了,
我以正常的速度抽插起来,一阵后,再逐渐加快。她呻吟声中的痛苦渐去,慢慢
地透出分快意。
被窝的空间实在太小,让我有种无从借力的感觉,只好手伸到她的臀下,把
两瓣臀瓣高高驮起,身体从高处猛力下压。被从身上滑落,晶莹洁白的玉体呈现
在空气中,映衬我那深色的身躯,加上传出的撞击声,让我的欲念高涨,毫无章
法只是用力的冲撞挺刺。她虽咬牙克制,可从鼻音中、双珠的僵硬挺立程度,暴
露出她心中的秘密,使我知道她已产生快感。双手从环住的大腿伸出,握紧了她
的双乳,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下体,在最后的一次深入中,她的牙关打开,娇呼声
中热流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风停雨住,融为一体的两人还沉浸在刚才的愉悦中,没有言语,只有彼此默
默的注视,良久,良久。她先起了身,随即把我赶下床,受不了清洁床单上湿渍,
她又忙碌起来,我则轻拥着她,细心的爱抚。“妳明天早点来送我。”当我准备
出门时她喊了句,我向她招手,她磨蹭走过来,我们相拥吻在了一起,长长的甜
蜜的一吻结束了这美好的一夜。外面的风雪似乎停住了。
那年春节我过的很节俭,总想用这些钱作点事,为以后打算打算。春节一过
就去找了邢峰,说了我的想法后,他也挺赞成,问我又什么好主意。“我们开间
影楼怎么样,咱俩把钱凑凑该差不多了。”其实我俩的钱加在一起也就是五六万,
买些简单设备到够,可要再算场地,就没戏了,别说自己买地皮,就是在中心处
租房也承担不起。看他没吭声,我碰碰他道:“妳家那房能不能腾出一间。”
邢峰家住在叁元桥,离市区较远,房子正对着马路,虽然那处偏僻,但可省
不少钱,再者他家的房子不是四合院,而是解放后扩建的那种红砖瓦房,又是平
房,稍加装饰挂个牌就成。看他还低着头,我踢了他一脚,“怎么?不行,妳们
家妳可是爷啊!”他嘿嘿的笑了起来。
一过完年,我们就忙开了,先自己把房子外粉刷修饰了遍,找两个小工屋里
刮几道仿瓷,买些墙纸贴上,又弄了些布景,看上去还真是那么回事。大头方面,
主要是添了台好的相机,配齐镜头和灯光,钱也就花的七七八八了,那些冲扩设
备是想都不敢想的,照完拿到大影楼洗,就赚个差价,典型的小本买卖。那阵萧
条,政府也鼓励投资,所以各种手续办得很容易。到后来就是取名,叫影楼吧,
跟平房不协,一商量定为《叁元影馆》。看着这新的一切,我们高兴不说,他家
老俩口也乐呵呵,以前邢峰在外面乱跑,两老着实担心,现在可好了,儿子有正
当的营生了。老爷子笑着拍着我道:“没想到妳小子学好了。”“我一直就是好
的,还不是妳们家邢峰把我拉下这淌混水,我这是帮助教育他。”随口回句把老
爷子气跑了。
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只等着开张剪彩,邢峰非要多事,要给梅导打个电话,
想他来捧场,我劝他说人家没时间,他还是打了。
本来没当回事的,不料梅导第二天就赶了过来。一到就把我们拉进屋里,几
句客套话后就说有重要事情跟我们商量,原来他也想加入我们,不过情况全变了。
他想在北京成立个公司,那阵子正流行创作室,港台叫工作室。北京已有些
这样创作室,主要是制作室内剧,有的还轰动一时,比如《渴望》之类的。他倒
是不想如此跟风,只是想自己另起炉灶,为厂里干,既要养人还要各方面打点,
实在是赚不到什么钱,大头全被厂里拿去了。
两年多来,这行的情况他已摸熟,完全可以打着厂里的旗号干自己的,只是
最后的许可证有点麻烦,资金、演员方面跟从前没什么两样。他考虑这问题很长
时间了,以前在北京没什么关系,这大半年在北京跑,加上上次找发行公司让他
对北京的情况了解了不少,而在南方就更不用说了,很多大的影视公司他都非常
熟悉,所以一听到我们的事便下了决心。
邢峰自是没口的答应,只是我有些犹豫,本来搞这个,主要自娱为主,赚钱
还在其次,这样一来又陷了进去,可看到他俩的样子我还能说什么。
看我答应了,梅导很高兴,笑着问我有什么想法,我心里一动,立即想到了
慕云。回北京后她的影子就总在脑海里浮现,打了几次电话都没找到她人,总想
找机会让她来北京,这机会终于来了。“梅导,我们能不能拍个警察类型的片子。”
我兴奋问他,他很惊奇,“妳怎么会想到这个,警匪类在内地不行吧。”我
向他讲起早已盘算好了的想法。“不是警匪类,您看,《便衣警察》这部,八七
年拍的,现在都还热播,捧红了几个明星,那主题歌现在都是流行歌曲,咱们也
拍这类型,加上自己的特色,保不准也能火一把。”接着又讲起了慕云,向他狂
吹了一顿。
看得出他的心也动了,向我详细询问了情况,最后对我道:“那妳先跟她联
系联系。”我又耐心的向他建议:我们现在好说也是创作室了,也要有自己的演
员吧,现在找得都是兼职的,拍完了人就没事了,咱们也要跟别人学学,搞那种
签约的,给个工资,成本不大,万一红了,出借出去还可以大赚一笔。邢峰帮着
在打边鼓,梅导点头笑了,“好,好,就按妳们的,咱们现在是一个集体,大家
好商量。”
梅导的加入使资金大增,冲洗扩印的设备也添齐了,按他的话说,也要搞搞
海报之类的宣传宣传,但拍摄的器材还是要租借,后期吗,送到厂里作,公家的
便宜不占白不占。执照从新改过,扩大了营业范围,名字按着梅导的意思改为《
叁元创作室》,他戏称道,咱们叁人就是大叁元了。
说干就干,邢峰跑剧本,我负责演员,梅导则回广东筹措资金。我先后给飘
萍,曲影,慕云去电,让她们尽快赶来,又把大老李找来,总要有些打斗场面的,
非他不可。
曲影第一个赶来,飘萍说要过十五,慕云最是麻烦,好不容易找到人,可又
犹豫不决,看来非要跑苏州一趟了。
曲影是直接到我们的影室的,她看到那些设备笑了起来,“妳们这些土枪土
炮敢跟正规军斗,其志可嘉。”“哦,妳看不起我们,来。”我拉过她,“今天
妳来开个张,看看我的艺术照比不比那些大影馆的差。”
屋的顶里面是一间小小的试妆室,除一个小梳妆台外全是各色服装,都是为
当初用的。曲影不愧为专业演员,衣服样式和花色的选择非常合称,一颦一笑巧
笑鄢然,青纯活泼得让人心动。当她要往脸上着妆时,我拦住了她,“不用了,
妳这样就充满了艺术美感,脂粉反而糟蹋了形象。”“不化装怎么能算艺术照。”
她不解道,“这样吧,洗印前我处理处理,现在这种美感保留着。”她脸一
红,出了去。
不论年纪和性格,她都太小太嫩。几个动作摆下来,怎么看都是个女学生,
加上表情,更像个乖巧的小女孩。“妳能不能成熟点。”看着镜头我向她道,她
变了几个表情,可还是没一点成熟的韵味。“看来妳是长不大了。”
一拍完她就急着换妆,“这衣服穿着怪怪,好别扭。”在梳妆台前我搂住了
她,“别脱,挺好看的,让我好好看看。”抱着她坐在小凳上,“妳这样子真有
股艺术的美感。”我贴在她耳边笑她,她扭怩着拍打我的大腿,“过年,想我没
有?”她“啐”了口,“好,好,我可一直想着妳。”抱着她的手滑下脱起她的
裤子。她挣着要站起来,“这,这地方怎么行。”“有什么不行的。”我没停下,
揉弄她乳房的同时拉下她的小裤叉,受过一次滋润的小屁股还那么紧绷绷的,捏
上去弹力十足。
少了爱抚的花唇好干燥,推前她的屁股,手指滑磨双唇放出肉棒,被她刚才
娇俏刺激的肉棒扑腾着跃跃欲试。屋里的萤灯分外的明亮,她的屁股被掰的大开,
阴部明晰无比,小小的肉洞隐藏在一小块粉红的嫩肉底端,除了前端一块小小的
突起外,沟底坦荡光滑再无别物。随着手指的不断掘撬,蜜汁渗透出来,肉棒也
忍不住贴了上去。这情景真是美妙,圆圆的龟头把一切缺陷都遮掩了,宛如贴在
一块平实的肉壁上,肉棒不停跳动,而奇妙的事情也在这时发生。粗长的肉棒慢
慢变短,刚才还是平整的肉面象是被凿开了一条信道,可那信道又实在太窄,肉
棒只能一分一分的往里陷。最后那重重的一击,更是让人心颤,肉棒推进到根部,
嫩肉都呼贴上来,像是从无中涌出裹住肉棒,尤其是从洞中绽出的那圈粉红的嫩
肉,温软的环箍住肉棒,并随肉棒的抖动,蠕动着。
由缓到急我抽动起来,清脆的撞击声在小小的室内犹为响亮。不知过多久,
我才拍弄着她的屁股道:“我都累死了,该妳动动了。”她毫无动作,我只好再
次推动她的屁股,动了一会后,她伸手拿了条裙子搭在腿上,遮住羞人的部分后
才轻轻的起落。呻吟声溢出,幅度也大了起来,刚才还是清纯可爱的面容上罩上
了层雾色,显露出兴奋。我不用再动,只需静静的感受和欣赏。小小的屁股起伏
着,不时轻蹙的眉头显示着探索到新的秘密的激动,随着神色的变换,清秀娇羞
被欲望饥渴替代。她下挫的很勉强,不敢深入,稍微低点就“嗯”的一声赶紧向
上抬。小屁股逐渐翘高,让那闭合的肛蕾在我眼前晃动,中指沾上蜜液在上面轻
轻一点,她就叫着往上跑,“别……别……碰那。”“妳快点,我就不摸,好不
好。”我吓唬她道,她加快了耸动。
淫液越来越多,我挑起来抹在她的臀瓣上,不时的在肛眼上点触一下催促她
加快。她越来越快,长发翻飞,显得很疯狂,下坐的力道大的让我的大腿都隐隐
作痛。我又伸出中指触她的肛蕾,屁股立即又逃了开去,几回和后她耐不住的哼
出声来,我笑道:“妳怕什么?”那种不能深入的骚痒,最终使她坚决起来,为
追求终极的快感,她疯狂的冲了下来,中指的指尖陷进了肛蕾,叫声中她高高耸
起,可没多久又重重的落下。阴唇的紧箍和肛菊的夹缠,让我隐忍多时的激流失
去控制,在她最后的一次颠狂下落时,中指狠力的插了进去,这重重的一击,把
她掀落,肉棒抖动着跳了出来,精液击打在她的尾椎上,下流渗入到刚刚闭合的
臀缝里。
动身赴苏州的前一天,飘萍赶来了。我在附近给她订了家旅馆,向她介绍了
这次的情况。演员的事很难办,曲影的场里根本不同意她出来,提高租借费都不
行,这样的大场实在固执,怪不得效益越来越差,所幸的是这次的女角色不多,
只要能说动慕云,加上飘萍也就够了。男角色上就容易多了,曲影的很多同学都
非常想来,而且电影学院的学生形象和演技上都不错,稍加选择就成了,关键还
是慕云了。
我到旅馆时已是傍晚,飘萍正在整理东西。长期住在北方的原因,她像一点
都不感觉到冷,暖气都没开,只着了件薄薄的保暖内衣在忙碌,兰色的的内衣紧
贴在身上,显露着身体的娇好曲线。我没说话,拉她的手把她搂到了怀里,仔细
认真的打量着她。她推搡着笑道:“怎么,不认得了。”我亲了她一口放开她,
“作梦都想着妳!妳呢?不记得我了吧。”她笑了起来,“梦着妳的小曲影吧!”
装作气愤的样子,我在她的屁股上狠狠揪了一把,“不谢谢我,还笑我。看
我…
…“她打断了我,”我还没吃饭呢。“
她真是不怕冷,下身只穿件紧身的保暖线裤,上身套上见薄毛衣,再穿了件
皮夹克就跟我出去了。黑色的真皮夹克,加上脖子上的雪白纱巾,看上去楚楚动
人,在这冬春交际的时节里,犹如一朵报春的桃花,给人迎面吹来一股春的气息。
我却冻得够呛,一顿饭吃下,不但没有暖意,胃里也是凉凉的,喝了一大杯
开水还是无及于事,回来的路上跟她紧紧的拥在一起,到旅馆馆门前还是打了个
寒颤。
一进屋我就把暖气打开,站在前面搓着双手。而她连夹克都没脱就走到镜前,
打扮起来。唉!女人就爱打扮,曲影这样,飘萍更不用说了,出门前抹弄了阵,
回来又要再弄一遍,一天不知多少时间用在这上了。“真是女为知己者容!”她
听见了,白了我一眼,“刚才把口红抹漏了。”她扭开口红细心的抹着。我走到
她背后,抚摸起她的屁股,“飘萍姐,妳也真是的,总不说句好听的,枉我总是
想着妳。”她涂抹着,总算回过头给了我个笑脸,“妳不冷了。”我身子贴了上
去,一手绕到前面插入她的双腿根部,一手夺过她的口红。“冷死了,就等着妳
来取暖,可妳却磨磨蹭蹭的。”抱着她坐回床上。
“我都快想死妳了!还不好好的谢谢我!”我把她的头压趴在我大腿上,她
双手在我的大腿上捣了阵后,主动的解起我的皮带。“好冷!”我拉开她夹克的
拉链,把手放了进去,低头吻住了她,思念化成了久久的长吻。冰冷的手追循着
热源,从她的颈项插入了她的胸前和后备,挑开挂钩后握住了她的双乳。“凉死
了!”她娇呼了声。
她退掉我的内裤,肉棒半软被她热热的小手握住,我也腾出手来把她的裤子
一齐拉到膝上。“这样不行的,暖和不起来的,要这样。”一手按住她的头,想
让她口交,一手插在她裆下,手被贴着臀瓣滑动。她没挣扎,柔顺的张开小口含
进肉棒,乖巧的吸允起来。“这还差不多,不负我多时的思念。”我拍着她的屁
股,双手缓缓的分开臀瓣,里面暖烘烘的已经湿润。“啊!妳也想我了,嘴可真
硬,就是不告诉我。”她嘴里呜呜的,不知想说什么。
抬高双腿让她的屁股更挺了些,已经缓过劲来的手开始在她的股沟里揉动。
手指先在沟道里压滑了阵,中指再拨开缺口上端的那堆软肉,食指配合捏住
那已经初涨了的阴蒂,小小的肉珠捏住滑脱再捏住再滑脱,不住的遭到揉弄,呻
吟声从她的鼻中和嘴缝里溢了出来。当肉珠足够大时,手指滑入了阴道,两根手
指轮流的搅动往深处探测,她的鼻息紧促,屁股难耐的扭动起来。
我的肉棒被她热乎的嘴含的暴涨,全身的寒冷被涌上的欲望驱走,眼角的余
光看到丢在床上的口红,收回手拿起。分开她的臀瓣,紫褐的肛蕾静静的缀在沟
底,用红色的尖端一触,敏感的收缩起来,嘴鼻中的吟声也走了样。笔尖先在肛
蕾的四周画圈,几个红圈后又点触在花蕾中心,把整个花蕾都涂成了红色。看见
这妖艳的景象,我的肉棒忍不住的跳动起来,双蛋在她唇沿上磨擦得更急,软软
的温温的好不舒爽。红圈加上中心红点宛如正等待射击的标靶,那蠕动的红心像
是在害怕的躲避。在淫靡的景色刺激下,我把口红插了进去,浅浅的用口红涂抹
浅处的嫩肉,等到殷红一片时,再一点点的挤入里面,整个塑料壳嵌了进去,塑
壳挤涨了肛蕾,平展的嵌在肉里,
就像是靶心正中了一颗带壳的子弹。
她的屁股剧烈的扭动,想要摆脱那受伤的中心,我紧紧的按住不让她得成。
挣扎中她哀鸣着吐出肉棒,“妳……妳怎么用那脏东西。”她气嘘嘘的道。
我点了点那弹壳,“脏吗?为什么妳上面的嘴可以用,下面的就不行呢?难
到下面的……要……干凈些。”被她用力的揪住大腿,我的话都不连贯了。“好
了!
好了!
我已暖和了,练习结束,我们正式开始吧。“
几个月来的思念和禁持,经过刚才的爱抚,被发掘出来,我把她抱坐在腿上
时,她已不那么矜持,不用我动作,她就左右的移动的寻找目标,用湿湿的洞口
套住肉棒,上下尝试吞了进去,吃入后又主动的耸动起来。看她已进入了状态,
我扭过她的脸,我们热吻在一起。她的挺动得越来越激烈,嘴里传出鸣声,双手
还不住的伸后拔弄着臀瓣。我抓住她的手,“别拔,别把它弄掉了。”说罢猛力
的冲顶。
“啪,啪,啪。”中“噗哧。”一声,口红掉了出来,滑到我腿上滚落在地。
“叫妳别拔的。”我狠拍了她屁股几掌,抽出肉棒刺入红红的靶心,她呜咽
着伏到我的腿上,失去了力量,我猛烈起来。进去的肉棒上粘满了口红,红红的
像处女的血,使人感到像是在给处女开苞,充满异样的刺激。飘萍的屁眼虽然早
已开发的适应了肉棒,可每次进入的感觉还是窄紧狭小,火热的程度更是有胜于
前面的肉穴,不用说温暖腔壁紧密摩擦,单单是顶端龟头感受到的深处炙热的允
吸,就要让我一泄而出。我赶紧抬起她的丰臀,向上推起却又被她重重的挫下,
肥硕的屁股紧压下再不见肉棒踪影,两瓣白臀还不停的旋转磨压我的腿根,幅度
之大有时甚至把我的袋囊都吸入沟底贴压在蜜唇上,没几个回合,酥痒酸麻就让
我抑制不住,积蓄的情感化作洪流射入了她肛洞的深处。
她无力的赖在我的腿上,享受风暴过后的寂静。“起来了,我要打扫战场了。”
我揭下她颈上的纱巾,费力的把她抱起平放在腿上。拉开臀肉,股沟里鲜红
淫液四处流淌,大红被冲淡,覆盖了整个沟底,我用纱巾仔细的开拭,白色的纱
巾被染成了红色。“哈哈!我想起了那帮跳‘血染风采’的人”。“流氓、混蛋、
无耻。”她嘟喃的骂着。“对了,还没染完。”我拉住纱巾的两端,压在她白白
的屁股上,像拉锯般来回的拉搓,不久雪白的屁股也变成了红色。铺开纱巾盖上
她的头时,她把纱巾甩在了地上。“妳要赔我条纱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