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爸,妈……要不,就过几天吧,过几天我和阿玲一定回去看望爷爷他老人家。”我沉吟着,见妈妈脸色有些不快,又继续搪塞道:“我……我今天正好有个外地的同学要来,所以我在车站等他,阿玲也才起那么早去菜市场买菜……”
“哦,你有客人来,那就算了。”老爸一向为人宽厚,轻易就被我哄过。
“唉,你爷爷虽然病了,心里还是挺挂念你们小俩口的。”妈妈也叹口气,拉着我的手,“他还特别关心阿玲有没有怀孕。我早说过,你们也该有个孩子了。
你爷爷年岁已大,又生了病,可能等不了太久了。你说,是不是阿玲的身体有毛病?“
“不!”我的心格登一跳,连连摇头。
为了孩子的事,爸妈和爷爷都多次摧过我们了。我们家是三代单传。此前,我也和妻子商议过想要一个孩子,可我们没日没夜的做爱,三年多下来,妻子的肚子却不见鼓起。
起初,我也曾怀疑妻子患有不孕症,带她跑了不少大医院,让各色各样的专家为她作妇科检查。从阴道、子宫到她的卵巢,拍了无数片子,但她一切都正常。
最后,给她做检查的一个医大教授对我说:“你放心,你妻子的身体绝无问题!她所有的性器官我都亲自查过好几遍了!我敢保证,她连阴道炎或阴道滴虫这样女人常见的小毛病都没有!”然后他给了我一个建议,他说:“也许,有问题的是你!”
一查,果然,我是个天生的“死精”者,即我的性功能正常,可以跟妻子做爱,却永远无法让她怀孕生子。
我一下跨了,妻子却给了我鼓励,她说她愿承担罪名,却不让我将这不幸的消息如实告诉我父母二老和一直盼着抱重孙的爷爷。她怕他们会受不了这打击!
“我知道你们年轻人都喜欢赶潮流,特别是阿玲,也许她是怕疼,现在的女孩子都是娇生惯养的,不过,阿玲她不能因为怕生孩子时阴道被撕裂那点疼,就不给你生孩子……哪个当妈妈的女人阴道没疼过,这就跟初夜时破处女膜一样,牙一咬,疼就疼过了……”不知为什么,妈妈一直不是很喜欢阿玲,对她总是有点偏见,也许是美女相妒的原故吧。
“不,妈,阿玲不是怕疼……”我极力地为妻子辩解着,脑中却想着在医院里,小刘提到我妈妈的阴毛不如以前茂密的事,不由扫了一眼她的胯间。
“那她就是怕生了孩子会毁了她的骄人身材!可她是我们家的媳妇,就得给我们家传宗接代!当初我同意你娶她,也就是看中她奶大腚圆,这样的女人能生娃。”
妈妈年轻时在农村呆的时间挺长,虽然是个知识女性,但还是受了爷爷不少封建思想的浸染,“小天,我要告诉你,阿玲她可不能为了她的那点爱美的虚荣心,就断了我们家的根!她又不是想做婊子,要整天那么漂亮妖娆干吗?”
妈妈突然提到“婊子”二字,让我吓了一跳,未免有些做贼心虚,连眼睛也不敢正视二老。
好在听者有心,言得无意,妈妈并没看出什么破绽,更料不到她的儿媳从今而后,竟真的会成为一个职业妓女,也即俗话所说的“婊子”。而今天,正是她艳帜高张、开门纳客的第一天!
“再说,生孩子也不一定就让女人难看呀。小天,你看,我生了你之后,身材不是还挺好的吗?”妈妈说着,又酥胸一挺,骄傲地将她的女性之美在我面前展示了一回。
妈妈的身材的确够好的,高耸的乳房还像三十岁的少妇一样坚挺,屁股虽又肥又大,却没有一点下坠的迹像,连我一向心高气傲的妻子有时也不得不叹服婆婆养容有方。甚至就在我们说话的当儿,还是有不少路人在偷窥她。
也难怪乘公共汽车时,她每次都免不了要受到男乘客们的性骚扰。而且自从她过了40岁生日之后,这种骚扰还有增无减,大有愈演越烈之势,甚至弄到现在连阴毛都会被人拨去一大半。
书生气的老爸常常为此呕气,却也无可奈何。
这也是我力主妻子卖淫的原因之一,要是我和妻子嫌足了钱,就可以买部小轿车送给二老,那样我可怜的妈咪就不会被淫徒们在公车上胡乱骚扰,而老爸也可以大放宽心了。
阿玲也有此意,因她也曾饱受公车色狼之苦。所以她一直希望我们能自己有辆车,再送辆车给二老。
可妈妈却对好心的她如此不公!
“妈,你误会了……”此时,我听到妈妈对妻子不满,急了,却不知怎样为妻子开脱。
“误会?我误会她什么了?小天,你年轻,不懂事。你不知道,像阿玲那么漂亮迷人的女子,打她主意的男人可多了。她要是生了孩子,她就会死了心跟定你,晚上也只好呆在家里陪孩子。可要是她存心不生孩子,那就说明她可能有心甩开你,或是存心想到外面去跟野男人鬼混。”
妈妈一激动,胸峰又耸动起来,“我听说,上次她的前男友还来了你们家,她还陪他去逛公园,晚上还带他住家里。小天,你可不要引狼入室呀!女人家对她初恋的男人总是情有独钟、割不断理还乱的。另外,我听说她跟她们单位的那个马主任也挺热乎的,好几次让我撞到他们一起下馆子吃饭,那马主任尽一个劲儿往她嘴里夹菜,而她也像一辈子没被男人宠过似的,毫不嫌他筷子脏,就张了嘴吐出舌头吃他喂过来的菜。还诌媚地跟他说好吃,那模样儿就像是一个娇太太在向她的老公撒娇……”
“妈!人家马主任是领导嘛,你要阿玲怎样?总不能让她塌顶头上司的台吧?马主任给她夹菜,那是看得起她!“我早知道妻子和马主任的关系非同一般,不少网友也提醒我小心马主任跟我妻子有染,这时被妈妈一说,我又不免起了点酸意,但还是极力维护着妻子。
“看得起她?哼,我看是看中了她吧!”妈妈却腰肢一歪,恨恨地道:“小天,你不知道,我的同事还看到阿玲陪那马主任下舞场,在舞池中和他搂得紧紧地跳舞,那马主任的手就搭在她风骚的大屁股上,不安分地摩呵摩的,那热乎劲儿不同寻常,放荡的动作连正常的夫妻看了都脸红……但阿玲她却像没骨头似地偎在他怀里,任他搂任他抱,还不时跟他扭腰摇臀地跟浪笑,把下巴搭在他肩上……”
“妈,看你想哪儿去了?跳舞嘛,男女就是要搂抱在一起的。这没啥好大惊小怪的。再说,那马主任足足比阿玲大了三十多岁呢。他哪有本事将阿玲弄上床?就算弄上床,他又能做什么?“我仍深深为妻子抱不平。
虽然我心知她已将沦为令人不齿的妓女,成为千人骑万人压的婊子,但我还是想保持她在我父母二老面前做人的尊严。况且,阿玲她已向我坦白她让马主任“出精”的事了。
妈妈见我执迷不悟,真的急了,丰硕的胸脯大幅起伏着,连粗话俚语也出口了,“他大三十多岁又怎么了?你没听说过老牛吃嫩草、老当益壮嘛?”
她忽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俏白的脸竟红了红,但还是语重心长、苦口婆心地继续对我道:“小天,你就听妈一句话,我告诉你……男人那东西到七十岁了还能要女人呢,这是真的!你别不信,妈妈怎么跟你说才好呢……总之,这马主任才五十多岁!正好能让阿玲这种轻骨头的年轻女人上当,我敢保证他那东西还绝对厉害,能操得阿玲她过瘾……”
“妈,阿玲不会做这种事的。”我红一脸,心中却又想着妈妈说的“老牛吃嫩草”的事儿。妈妈那么肯定地说男人到七十多岁了还能操女人,会不会她有过亲身经历或体验?爷爷现在岂不是正好七十多岁了吗?难道她和爷爷真有一腿?而且这关系多年来一直没断?
我不由又想起妈妈扶爷爷出澡盆的情景,想到她半夜里去给爷爷揉肚子,还有无数次她跟爷爷在房中弄出的“狗吃粥”的声音,难怪当年村里人要说爷爷跟她“扒灰”的闲话,看样子此言不虚。而且现在妈妈每个月总要回老家一趟,这次一听说爷爷病倒了,人更像失了魂儿似的,连平时说不出口的难听话都跟我说出来了,不是芳心大乱是什么?
“唉,人真是太复杂了,想不到我妈妈这么美丽端庄的女教师,竟很可能是个与公公乱伦的骚货。古人说:父子同穴,倒好像应在我爷爷和老爸身上。他们都共同操着妈妈胯下的小穴穴,只是不知到底哪个插的次数更多一点?插得妈妈更舒服一些?”我看着妈妈,在心里感慨着。
“美凤,你别说那么难听,我想阿玲是个懂事的孩子,不会随便跟外面的男人乱来的。我知道她跟小天感情很好,对我们二老也很孝顺。这样好的媳妇儿打着灯笼也难找呢。你何必总是在小天面前说她的坏话?至于她陪主任吃饭跳舞,这在现代社会是常见的事,年轻人本来观念就解放,再说,现在哪个漂亮女人没陪领导吃过饭跳过舞?不这样她在单位能混得下去吗?我听人说,你当年在学校里,不也跟男人们打得火热?还陪校长和教务主任跳过通霄嘛?”老爸也听不下去了,关键时刻还是帮了他媳妇儿一把。
“你……”妈妈一下语塞了,她被老爸击中了要害。
(七)
关于妈妈和学校男老师甚至男学生们的故事,社会上一度流传甚广。
妈妈年轻时在乡村校园中极具魅力,有着漂亮的脸蛋儿和骄人的身材,还有都市丽人的气质,加上性格活泼,打扮时髦,不拘小节,常常跟男老师和学生们一起打球、下棋、看录像,甚至下河摸鱼。
打球时,她穿着在农村里很少见的那种小背心和超裙裤,两乳乱巅、柳腰款摆,黑色的腋毛时隐时现,雪白腴嫩的大腿暴露无遗,煞是迷人。
男老师们自是眼福不浅,高年级的学生们也争睹为快。
学生们中不少人听说可都是我妈的崇拜者呢,只要听到我妈担当他们的任课老师,他们就高兴得比光棍汉娶了媳妇儿还开心。他们常常三五结伙,聚在一起议论我妈妈的丰乳和大屁股,甚至有时还跟我说:“小天,昨夜我又梦到了你妈妈耶!”,然后,又从我嘴里套妈妈的隐私,听到性起,就当着我的面,唤着我妈的名字打起手枪来。
当然,为堵我的嘴,一有机会,学生们也都抢着跟我妈下河摸鱼,以改善我和她的伙食……
每次我妈从河里摸了鱼上岸时,那身薄衣薄裤紧贴在她的胴体上,使她丰臀毕露,恍若裸体,连阴毛也近乎现出原形,惹得全校师生们一个个老二高翘,大胆地向她行着注目礼。
妈妈对此不以为羞,反而取笑男老师们心术不正,又说她班上的男生性早熟。
学生们就闹着让她给开生理卫生课,要妈妈讲男女的性器官发育,讲女人来月经和男人为何会勃起。有些大胆的学生,还拿自己梦遗的事向我妈妈汇报,又要妈妈现身说法,谈谈她自己当年的成长过程。
我妈只得给他们讲她来初潮的情景,讲她十六时乳房已高耸如峰,屁股也又圆又大,常被班上的男生笑话,为此她还伤心地哭过。长大后,她才知这乃是女人的美丽所在。
有的男生又问女人为何也会长阴毛,男人为何会射精,还问口交会不会让女人怀孕。妈妈只得给他们一一道来。讲着讲着,有几次妈妈在课堂上就面色潮红,说不下去了。不少学生说他们趴地上看到我妈的淫水顺着腿根流了下来,灌满了她的高跟鞋……
而妈妈跟校长和教务主任的亲蜜关系,更差不多是村人皆知。她为他们梳头、洗衣、挖耳垢、剪指甲,甚至按摩。而他们却喜欢帮她洗脚,扎辫子,还喜欢跟她讲荤笑话,这事儿连一年级的小孩都知道。
我记得小时候,每当我走进妈妈的办公室,男老师们还喜欢争着用糖果哄我,让我叫他们“爸爸”。可怜馋嘴的我总是来者不拒,只要有吃的,让叫就叫。叫完了,男老师们开心得哈哈大笑,妈妈那时就会扭着诱人的大屁股,走到他们面前去嗔骂他们。
骂着骂着,双方就动起手脚来。男老师们会当着校长和教务主任竟的面,跟妈妈打闹在一起。有时他们把妈妈压在沙发上,有时干脆将她抱上办公桌,挠她痒痒。
妈妈一边笑,一边两腿乱蹬,裙下的春光不断泄露。她的阴毛浓密而细长,常常让内裤遮挡不住,不少学生就乘机趴在窗口偷看……有人说她已不仅是男老师们的“公妻”,也成为了学生们的“爱妾”。
不过,当年为了我老妈调城的事,跟她关系一向很好的校长和教务主任却拖了整整两年多时间。他们常到我妈的小宿舍里,关起门来找我妈谈话,说我妈是学校骨干,她一走,会人心涣散,学校里的男老师都留不住,男生生源也得不到保证。
妈妈的生理卫生课已成了学校的压轴戏,连乡教办主任都常领着人来听她的课。因而学校更不肯给我妈出具调令了,而想极力挽留她。
我妈就说她和我老爸常年分居,过不上夫妻生活,会影响夫妻感情,又说好不容易我老爸才给她在城里找到接受单位,无论如何不能错过……
但任我妈妈好话说尽,校长大人就是不肯放她走。
不得已,我妈就常陪他们跳舞到深夜,还得嗲兮兮地为他们按摩,请他们吃喝,以交流感情,为的是让他们放她一马。
后来,发展到乡教办主任亲自找我妈做工作,还放下蚊帐跟我妈密谈了好几回。最终,不知我妈用了什么法子,教办主任和校长总算开了恩……
“好了,我知道你那是为了能调进城里工作,而不得不讨好他们。”
这时,老爸宽容地对妈妈说,他一直不知道,当年他从城里给我妈妈买的那些性感衣裙,不知美了多少乡下人。
“你知道就好。”妈妈缓过劲儿来,扭了扭圆滚滚的大屁股说。
老爸笑笑,又转向我道:“不过,小天,你和阿玲一定要明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们就再给你们一点时间,你要好好劝劝她,让她为我们家生个娃。”
“嗯。”我虽然觉得老爸给我出了个不小的难题,还是感激地冲他点点头。
“阿玲她要还是铁了心不给你生孩子,你就跟她离婚,虽然再找个像她那么漂亮的女人不容易,可漂亮女人不能生孩子又有什么用?只能当花瓶。”妈妈又插嘴说,她压根儿没想到我正在心里在盘算着她的一桩桩脏事,一本正经地跟我道:“小天,你不会让你爷爷死不瞑目吧?我知道,他想抱重孙都想疯了,说不定,他这次就是为这事病倒的。你可不能让他老人家失望哟。”
妈妈还是对阿玲有偏见,或许,美女之间,总是这样吧。不过,她对爷爷倒是充满了柔情。这更加深了我对她和爷爷的怀疑。不,我几乎已能肯定,她和爷爷之间一定有过见不得人的关系。
“小天,我问你,我的话你记住没?”妈妈丰硕的双乳在我面前晃荡,如果她不是我妈妈,我真要说她像个“骚货”,因她总是让人有勃起来操她一番的冲动,难怪当年那么多师生会迷上她。
“好吧,妈,你放心,我会让阿玲早点生孩子的。”我见妈妈不依不饶,只好无奈地说。
这时,一辆远途汽车到了,许多人立即蜂涌而上,抢上车争座位,中国人历来如此。
老爸见状,说:“美凤,我们的车到了,快走吧。晚了我们就没座位了。”
“小天,记住我的话,一定要让阿玲怀孕!”妈妈仍回头大声吩附着我,又扭着大屁股,跟爸爸向那辆黄色公共汽车奔去。
当她挤上车门时,我看到不少男人马上簇拥在她身边,前拥后挤地围住她。一时间,起码有四只手在她肥硕的屁股上乱摸。而另一个男人却堵在她前面,嘴里喊着:“不要挤!不要挤!”双手却返身推着她的乳房,将她丰盈的豪乳压得扁扁的。
妈妈的身子被挤得腾空了,两脚乱蹬,高跟鞋也掉在地上,连裤袜上被人用指尖划出几个小洞。
老爸只好趴在地上帮她找鞋,自己的眼镜却又被人踩碎。我冲过去,好不容易才托住妈妈的屁股,将狼狈的她托上车,她已被挤出一身娇汗。
“小天,多亏了你。”老爸憨厚地冲我笑着,也艰难地挤上车。
他和妈妈都没抢到座位,妈妈的周围还是簇满心怀鬼胎的男人。
“小天,你走吧,我有你老爸照顾呢,你就放心吧。”妈妈也娇喘着,冲我招招手。
她身边的那些男人却得意地看着我。他们早就占好了位置,将老爸和她远远地隔开了。现在,我近视的老爸没了眼镜,等于睁眼瞎,就算那些人将妈妈的衣裤剥光了,当着他的面淫猥,他也看不见。
“祝你们一路平安!”我苦笑了笑,心里却明白,车小人多,妈妈身边挤满了不怀好意的男人,这一路上又要两个多小时旅程,那些男人肯定会够我妈“受”的。我妻子以前就曾有过多次这样的遭遇,每次挤公车回老家,到家后她的裙裤上总是精斑点点。
“唉,要是有了自己的私车多好!我老妈就不会成为这么多男人的免费玩物了,甚至连阴毛都会少一半,给那些不知名的缺德家伙揪去。可我们那点微薄的薪水又哪能够实现这个梦想呢?”我看到围在妈妈身边的一些男人脸上开始露出陶醉的表情,怀疑他们已亮出家伙,迫不及待地在妈妈身上揩油了,不禁在心中悲叹,同时更坚定了让妻子抓紧卖淫的决心。
“对了,看样子阿玲不怀孕也是不行的。那就让她在卖淫的同时,乘机受精产子。岂不是一举两得?”我突然想到这点,禁不住开心起来。老爸老妈给我出的难题,竟然这么轻松地就给我解决了!
原来,我妻子还在她随身带的小坤包里藏了一盒进口的避孕套,准备留给嫖客用,幸好今天在这里遇上了老妈,她提醒了我。“我要让妻子不用避孕套,直接跟嫖客做爱,让对方的精液直射她的子宫,这样,她就可以怀孕了!又可受钱,又可借种。真正的一举两得。对,就这么做!”
我忍不住吹起了口哨,连妈妈在公车上那又羞又辱的表情也视而不见了。现在,我只等着拉到妻子的第一个嫖客!也许,他就是我未来孩子的爹!
他会是个怎样的男人呢?
妻子在公园里是不是早等急了呢?她也在憧憬期盼着她的第一个嫖客吧。
“无论如何,我得赶紧替她将嫖客拉去!千万不能让她空等一场。”
(八)
可我找遍了公园,还是没见到我妻子的人影儿。
此时日过中天,秋光惨淡。湖面上只有那只孤零零的带蓬小划船在漂泊,四周没有一丝儿风,但小蓬船此时却在湖心中有节奏地巅波晃荡着,就像一只在水中团团乱游的欢快小鸭子,搅得船边水波激荡,浪溅船舷。只是仍不见船中人的身影。
也许那些胡闹的小孩子是躲缩在船舱中恶作剧。
“唉,这些做父母的也太大意了,让小孩子在这么点小的船上乱折腾,万一他们翻船落水怎么办?”我看那小船吃水很深,且摇晃得十分厉害,也不禁暗暗为船上的人担心。
但我的心思还是很快转移到我妻子身上来。
“她到底去哪儿了呢?要是刚才她就等在亭子那儿的话,此刻大胡子已该在她体内猛抽三百下,快要射精了吧。嗬嗬,他的鸡巴好粗大呀,我妻子的小穴不知能不能容得下?”我这样一想,阴茎也不由动了动。
大胡子趴在妻子身上跟她做爱的幻景不由浮现在我眼前。他那长满大胡子的嘴贴在妻子的樱辱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绞着她的舌尖。而他们的下身更是紧紧纠缠,不断起伏,他粗壮的大肉棒扯得我妻子绯红细薄的阴唇翻进翻出。妻子在他的大力冲击下连连娇喘、雪白的屁股不住扭动……而我在一旁却看得津津有味、目瞪口呆。
想想吧,不久前我还是个十分看重女人贞操的男人,为妻子处女膜被人捅破一事,我曾经闹得沸沸扬扬,兴师动众,甚至差点受人怂恿,跟她离婚。后来,我在中秋夜亲眼目睹妻子被三个码头工人轮奸,心境竟豁然开朗。现在我不仅跟妻子和好如初,还向前迈进了一大步,亲自为她拉来了嫖客,并低声下气地讨好着这人,好似生怕他一不高兴,就会不愿再操她了。这变化真可谓天上地下。
生活的重压和推移的确是能改变许多人、事、情、理。所谓海可填、山可移、人可变,沧海能成桑田,一切都是时过境迁,今是昨非,世事和人情总是这样瑰丽多彩,令人难以理喻和逆料。
其实,从情感深处来讲,我也不太愿意让别的男人来玩弄我妻子,在她那块应该只属于我的乐土里翻云履雨、寻欢作乐。
但理智却告诉我:我妻子卖淫是必由之路。人的知识可卖、思想可卖,肉体当然也可卖。妻子出卖肉体可以让我们快速致富、免除贫困之烦恼!同时她卖淫还比别的女人多个好处,即可以让她肚子早日鼓起来,给我们家传宗接代,使父母和爷爷不再为我无后而担忧,或是为此在邻居和街坊面前抬不起头来。当然,她做妓女还能饱享性欲高潮、同时也满足我窥淫之乐。
所以我铁了心要妻子走上卖淫之路,并热切地盼着偷窥妻子卖淫时的秽情艳景,现在我真的想将她献给大胡子嫖客,让他好好操她!我想看到她被大胡子男人狂操时的模样儿。看他的鸡巴在她的小穴中反复抽送,当然,我也喜欢他给我和妻子带来的沾着精液气味的钞票!
可整个公园里,除了我和大胡子男人外,好像只有那对仍在不知疲倦地玩耍的母女了。
这时那年轻的母亲正趴在草地上,两手撑地,让女儿当马骑。娇憨的小女儿不住用手拍着她妈妈圆滚滚的屁股,驱她爬行。
细薄的贴身弹力裤将年轻母亲的丰臀绷得紧紧的,当她扭动屁股吃力地在草地上爬行时,让我都担心她一不小心,就会她臀部的裤缝绷破。
可她却似对这一切毫不在意,只为博取女儿欢心,夸张地摇扭着双臀,里面那窄小的内裤轮廓分明,甚至连她阴部突出的耻骨和两片细薄的阴唇形状也清晰可见。
这一暮情景让我性欲勃发,又深受感动,我不禁想起童年时,我也曾喜欢这样骑在妈妈背上,让她像母狗一样在地上乱爬。
那时村里的一些汉子,就都吸着旱烟,围挤在我家土院子门口,装着看我“骑马”,目光却全色迷迷地盯在我妈妈下悬的乳房或高蹶的肥臀上。
可不懂事的我,却有“人来疯”的恶习,自愿受着他们的唆使,只要到我家门口的人一多,我就会“命令”妈妈出来给我当马骑,嘴里还得意地吆喝着“驾!驾!”,并不住用手掌“叭叭”地拍打着妈妈腴美而富弹性的臀肉。
无奈的妈妈也只好驮着我,扭胯摇臀地在众人眼皮底下爬来爬去。
特别是夏天,一向怕热的她在家里喜欢上身只穿一件小背心,下身是一条农村妇女常穿的花短裤。可有时来了看热闹的人,我不等她换衣服,就吆喝她赶紧趴下来给我“骑马”。
当她被迫穿着短裤衩趴在我胯下满地乱爬时,她胸前那对小山似的豪乳几乎滑出了小背心的领口,草莓样的奶头让人一览无遗。而她下身的那条花短裤也因为裤腿管儿太过肥大,难免让她腴白的大腿完全暴露,就连腿根处的黑色三角区也若隐若现,朦胧可见,往往看得那些乡下汉子们两眼发红、直咽口水。
我记得不少汉子事后就悄悄拉了我,猥邪地对我说:“小天天,你妈妈下面的穴毛可真多哇,比大叔、大伯我们的胡子还黑还密呢。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的确,我也在妈妈洗澡时,注意到了她下身那圈乌黑浓密的阴毛,乱蓬蓬的就像一只鸟窝。可我不知道她雪白的大腿间为什么会长这么许多黑毛,真的很像男人的胡子。
那些汉子就逗我说:“那是因为你妈妈嘴上不长胡子,所以毛就全长到她下边去了!哈哈!不信你回家问你妈。”
我还真的就此问过妈妈,妈妈当时脸就红得像块布,跟我说:“别听他们那些男人乱嚼舌头根。”
“那你下边为什么会长这么多黑毛胡子嘛?”我仍刨根究底。
“等你长大了,你就懂了。”妈妈没有责骂我,而是娇嗔地在我脸蛋儿上拧了一下。
一晃多少年过去,我已长大成人了,也真的懂得了妈妈下面为何会长黑毛,更明白自己当时是多么幼稚,问的问题让妈妈有多难堪。可善良的妈妈对我没有一句怨言,更没有打我。她对我真是太好了。
可我至今却对慈爱的母亲不曾有过任何回报。她从没享过我什么福。就像今天,她为回乡看望爷爷,也还不得不去挤公车。
想到公车,又让我不安起来。
对于公车上淫男们的丑恶嘴脸和下流技俩,我从妻子的嘴里也略知一二。
妻子往日没少让那些人揩油。不少次她剩公车回家,屁股和乳房上都被人摸出了一道一道的手印。而有几次,她搭公车上班,更是在办公室里闹了个大红脸。
原来她早晨出门时才换上的干净裙子上,竟沾满了男人的精液,让她在同事面前羞得无地自容、百口难辨。
还有一次,她的牛仔裤后面竟被人用剃须刀轻轻划出了两个洞口。那天她恰好跟我夜里做过爱,早上起晚了,没来得及穿内裤就去赶公车。没想到偏偏在公车上遇见了大色狼。当她穿着那条被划破洞的牛仔裤走进公司时,她雪白的两片粉臀就暴露在众人面前,可她还浑然未觉,仍在公司里自如行走,一本正经地与属下谈工作、与同事聊天,向总经理汇报业务……直到快下班时,她办公室的马主任实在忍不住了,才告诉她春光泄露的事,她恍然大悟,吓得几天不好意思去上班。
今天,我可怜的妈咪在公车上也有得性害受了。
那些色鬼们在她登车时就已按捺不住,抢着在她身上扪乳摸臀,上车后,又别有用心地将我近视的老爸与她隔开,团团挤在她身边……我猜想,此时此刻,妈咪的乳房和屁股恐怕没一个部位闲着。她那凹凸有致的标准身材,不知会激起多少男人的欲火。甚至他们极有可能仗着人多势众,无耻地将他们的手探进妈妈的内裤,抚弄她稠密的阴毛和柔嫩的蜜穴……他们不玩她到精疲力尽才怪!
“唉,可怜的妈咪,我这做儿子的对您爱莫能助了。”我掐算了一下时间,妈妈回乡下老家的路才走了近一半,她起码还得受一个多小时的性骚扰。此时,她下身那“生我之门”里,说不定正插着几根肮脏的手指,在他们的抚弄下,她也许会难以自持,爱液泛滥……
“像妈妈这样的美人,也许天生就是给公车上的男人们意淫的吧。唉,不去想她了,还是赶紧找我妻子。人家嫖客还在等着操她呢。”我这样想着,胯间的肉棒也不由更加硬挺起来。
这时,我看到那个小女孩的妈妈却微笑着向我走来。
(九)
“先生,请问这公园里厕所在哪儿?”那个年轻的妈妈含笑走到我面前,羞红着脸问。
“是你女儿想小解吗?让她蹲地上撒一下不就行了?”我盯着她挺翘的乳尖说,她的胸脯丝毫不比我妻子逊色,甚至乳房比我妻子更丰满,不过屁股还是不及我妻子大。
“不,是我自己要小解。”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你知道这附近哪儿有厕所?请快告诉我好吗?”
她显然真的憋急了尿,说话时耳垂都红红的,嗓音也喘喘的,曲线毕露的肉屁股更是焦躁不安地歪来扭去。那羞怯的模样儿和声音都极可爱。
我正被妻子的神秘失踪搞得焦头烂额,此时忍不住想捉弄她一下,调节一下自己的情绪,于是故意道:“这公园里没厕所,最近的厕所从这儿走过去,也要20分钟。要是你女儿跟在你屁股后面一起去的话,那起码得走半个小时。而且,那厕所是在一条小巷子里,里面又脏又臭,女人蹲在便器上还时常有蛆虫爬到她腿上,有的甚至会钻进女人的阴道或肛门。此外,还常常有男人误闯误入女厕所,上个月就有个女人在那厕所里被轮奸,还被对方灌了尿。你真要去那儿也要有人带路,否则极可能走进死胡同,连那破厕所都找不到。”
“呀,糟了,我憋不住了,我也不想去那儿了。”她一下花容失色,显得狼狈万分,像在向我说明情况,又像是在自言自语,“都怪我女儿,一直缠着不让我回家。这下我可怎么办?”
她的脸涨得通红,急得像要流泪,额上香汗都出来了。
“女人憋尿太久会得膀胱炎,还对子宫有压迫,子宫坏了会影响女人跟人做爱。”我这人一向知道怜香惜玉,见吓住了她,又马上拿出一副侠肝义胆的样子。
“这样吧,要是你信得过我的话,你就大胆地蹲到那棵老榕树下去痛快地放松一下,我帮你站岗望风,保证不会让其他任何游人走近来偷看。”
“好吧,我信得过你,谢你了。”她不及思索,马上抿唇冲我一笑,将她女儿交给我,又飞速从小挎包里掏出两张粉红色的手纸,然后将小挎包往我怀里一丢,就急匆匆向那棵老榕树碎步跑去。
当她快步小跑的时候,我发现她一边跑,一边已开始在解裤腰带上的钮扣。
显然,她已迫不及待了,再等下去她也许会尿自己一裤裆,在我面前出洋相。
果真,她一溜小跑跑到那棵榕树下,也顾不得回头看,就裤子一捋,迅速蹲了下去。
一轮润嫩玲珑的雪臀立即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那样耀眼,那样宜人!比起我妻子丰腴过人的肥臀来别有风味。而且她左边臀尖上还有颗鲜艳夺目的小红痣,就像是茫茫雪野里生着的一株小红梅,充满了生气和活力!
当她抬起臀开始撒尿时,她的阴部也在我面前暴露无遗,从她牝户中溅落的尿液,就似一串晶滢闪亮的珍珠,连绵不断。我的耳中,还听到了从她尿道口传来的悦耳的“淅沥”声,极像是绵绵秋雨轻轻洒落在荷叶上,声音虽然极轻极细,却让我如闻仙乐,如饮甘泉,全身每个毛孔都舒坦无比地张开了。
“唉,我妻子连人影都不见,真没脸对大胡子交待。不过,要是我能说服打动这女人,让她代我妻子去让大胡子嫖一回,倒也不错。”我目光暧昧地盯着她浑圆迷人的玉臀和牝户,不禁动了她的歪主意。这样的肉臀美人抱在男人怀中,一定会像我妻子一样,让男人欲仙欲死的。她的老公也真是艳福不浅!
这时,她终于撒完了尿,用手纸擦了擦阴户,揩干沾在阴毛和尿道口的尿液,一身轻松地站起身,束好裤腰带,不好意思地回过头来。
我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刚才她蹶着屁股撒尿时,我从后面发现她的阴毛不是很浓,无法跟我妈妈那茂盛的黑毛相比,甚至比我妻子的阴毛也要淡些,好像微微发黄,还略有些卷曲。不过,距离太远,我也看不很真切。
她显然意识到了什么,诧异地惊叫一声,脸马上红到脖子。然后,就撅着嘴,慢慢向我走来。
“你就一直这样盯着我吗?”她歪着头问我,屁股不自然地扭了扭。
“是呀。”我洒脱地一笑。“你的臀部很迷人,就像传说中美臀的维纳斯。增之分则嫌肥,减之一分则嫌瘦。”
“想不到你也很坏,我还当你是个正人君子。”她吐气如兰地冲我道:“可你却偷看我的屁股。”
“是吗?我说过你撒尿时我会为你站岗放哨,不让其他任何游人走近来偷看,我做到了……”我信誓旦旦地说。
“可你?你自己呢……”她睁大了亮眸,还想跟我争辩。
“我说的是不让其他游客偷看,并不包括我自己呀。再说,我也不是偷看,而是光明正大地欣赏。古人说:佳人撒尿,如珠落玉盘、天女散花。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么美的艳景,我要是掉头不看,岂不是也太暴珍天物、愧对人间至美吗?”我微笑地看着她,“你说是吗?”
“你很会说话。”她清亮的眼眸闪了闪,又扭了扭屁股道:“不过,你也很坦诚。要是你假装说你刚才压根儿没偷看,我倒要怀疑你这人心中有鬼了。”
“这么说你已认为我这人还够朋友?”我觉得眼前这女人真的又纯洁又可爱。
“当然,我很愿意交你这个朋友。”迷人的少妇竟大方地向我伸出纤纤玉手。
她的小手真是软若柔荑、绵若无骨,让我爱不释手。如果这双小手能够抚弄按摩哪个男人的鸡巴的话,一定会让那个男人筋酥骨软、如醉如痴的。当然,如果哪个男人有幸能将鸡巴插进她刚才撒尿的那个部位的话,更是会乐不可支、艳福无边!
也许,只有她老公享过这福吧。
真想像不出,她这么年轻,女儿却已经这么大了。看来她起码也结婚五六年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那她老公肯定已操过她上千次了!
呵呵,真不知道她叉开双腿让男人插的时候是什么模样儿?
不知不觉,我竟跟这娇憨美艳的少妇交谈起来。
本来,我除了妻子之外,极少会正眼看别的女人,更不可能被对方打动。先前,对这少妇我也只是因心烦意乱才想跟她搞笑一下,现在却被她深深吸引住了,竟差不多将找妻子的事忘到了一边……
而大胡子嫖客也许还一个人可怜巴巴地呆在秋色萧条的亭子里,焦急万状地等我妻子来让他操。他的鸡巴大概已愤怒地硬到了极点,只等着我妻子将娇美的嫩穴送上门来,任他狂抽猛插吧……
(十)
暂且不提大胡子男人等着嫖我妻子的事,还是让我先说说我刚认识的这美艳少妇吧。
经过交谈,我得知她叫李瑾,是跟随老公调到我们小城的,才来不久,所以对我们这儿的情况不熟。她还告诉我,她老公叫马大勇,在市政府外事办工作,是个科长。
“马大勇?是不是爱芝公司办公室马主任的儿子?”我惊讶地问。
“是呀?怎么,你认识我公公?”李瑾脸上笑容很灿烂,眼睛大胆地看着我。也许她知道自己的屁股已被我看过,所以也不再在我面前装模作样,反而跟我有种亲近、自然感。
“是呀,他是我很敬重的长辈。”我言不由衷地说。“我妻子就是他的手下呢。”
我妻子的确就在爱芝公司工作,马主任是她的顶头上司。只是爱芝公司由于经营不善,现在差不多要关门了,所以我妻子上班也很自由。愿来就来,愿走愿走。这也为她卖淫创造了条件。
当然,关于马主任和我妻子的风言碎语,我以前也听得不少。有些关心我的朋友甚至断言他和我妻有一腿,还有人要就此跟我打赌。弄得这事儿就连我妈妈都有所耳闻,她没少盯过他们的哨,也抓到一些他们暧昧、亲昵的把柄,但终究没在床上捉到过他们。为此我妈妈还是对我妻子耿耿于怀,生怕她给我扣顶绿帽子。
我刚开始对这种事一直将信将疑,甚至不屑一顾,听之任之。
“原来你太太是我公公的部下呀,真是太巧了。”李瑾更加当我是熟人了,完全无拘无束起来,以致当她女儿闹着要我趴下来给她当马骑时,她也不加制止,反而含笑看着我。
我只好趴到了草地上,让她女儿跨上我的背。
李瑾也一屁股坐到地上,媚眼如丝地扫我一眼,“委屈你了,正好让我歇会儿。你不会介意吧?”
“没关系,我愿为她效劳。谁让她爷爷管着我妻子呢?”我瞄了一眼她被紧身裤绷得曲线毕露的下身。她的耻骨和阴阜好迷人。
她好像察觉到什么,双腿向中间稍稍拢了拢,又微笑着问我:“不知我公公对你太太好不好?要是不好的话,你跟我说,我回去教训我公公,保证他会改过自新。”
她的样子很自信,目光却柔柔的,声音也细细的,这种上提及公公时的语调和神情让我很感到很熟悉、很亲切。我极力想着,终于想到,我妈妈每次在讲到我爷爷时这是这模样儿。
“莫非她也跟我也跟我妈妈一样,是个公公的淫媳?”我心里想着,故意不避让地盯着她的胯下看。马主任的腰身,不比公园门口卖票的那个肥猪佬细多少,难道这么娇美的女人,也做过他的身下猎物吗?她嫩细和身躯,能承受得到那样的重压吗?“
“你在想什么?怎么不回答我的话?”她嘟嘴看着我,目光中有些俏皮,“你到底想不想让我替你跟我公公打打招呼嘛?”
“谢谢你。不过,我听妻子说,你公公对她已够好的了。”
的确,马主任对我妻子很好,凡事总是照顾着她。虽然单位也不景气,但遇上公款吃喝、旅游,他总是从不忘拉上我妻子。有时就算我妻子已回了家,他也要开车来接她。
我妻子因此就不时能从那种宴会上带回一些纪念品,辟如真丝围巾、裙子甚至进口连裤袜什么的。遇上逢年过节,还能得到点客户送的小红包。因为我和妻子单位的效益都不好,我们家经济很拮据,所以这些小玩儿,往往还是能让我妻子很开心。
为此,我妻子单位的一些女同事却对她颇有醋意,常在背后流言蜚语。我怀疑,马主任跟我妻子不干不净的话,最初就是从她们嘴里传出来的。
她们简直说得活灵活现的,说什么她们中有人曾亲眼从窗子口看到我妻子被马主任放倒在办公桌上狂操,那肚皮撞击的暴响声隔几间屋都能听到。不久她们可能也觉得这谣造得太离谱,没人会信,就又改口说原来我妻子并不是躺在办公桌上让马主任搞,而是躲在办公桌下,为马主任“吹箫”。外人一进来,她就抹干自己嘴上的精液,从桌子底下爬出来,假装说她帮马主任找掉落在地上的钢笔呢。
虽然她们说得有鼻子有眼,可我一直不很相信我妻子真会和马主任做见不得人的事。
一是因为我跟妻子很恩爱,几乎很少红过脸,更没真正吵过嘴。两人间可谓亲蜜无间,无话不谈。只是曾经为她的处女膜破裂一事闹过一点不愉快,但很快也冰释前嫌。以至连她当着我的面在江边被三人轮奸,也没给我们的婚姻造成多少阴影。她事后不怨我不像个男人那样拼死保护她,我也没因她被歹徒疯狂糟踏就嫌弃她。
二是这马主任已年过半百,头顶都有些秃了,我妻子真要找情夫,也不可能找他这么个老头子,更不可能在上班时间为他口交。因为我知道妻子是个很爱面子的女人,她不可能在自己的单位冒出丑的危险。
不过,妻子中秋夜被人轮奸后,倒是打破了她内心的桎梏,有次在床上跟我做爱时,恰好聊到了马主任,她就主动坦白地告诉我,马主任的确轻薄过她。
但她又强调,那都差不多是在他喝醉酒的场合。
情况是这样的,马主任喝酒一向豪爽大度,不醉不快。而且每次喝酒都要我妻子在旁陪着。喝醉了,他就拉我妻子陪他去舞厅跳舞。跳着跳着,舞厅的灯“懂事”地黑了,他也终于忍不住剩着酒兴吻向了我妻子。我妻子碍于情面,也不好意思过分拒绝他,让他难堪。他就又强行撬开她的嘴,咬住她的舌尖,然后抱紧她的大屁股,让她下身紧贴着他的胯。
有几次,我妻子也感到他的阳具硬生生地顶在了她的阴部,抵着她胯间的穴口,像是极力要刺进她的身体。好在中间隔着她的裙子,马主任也想撩她的裙子,但她坚持不肯。甚至不得不用手隔着裤子握住他的阳物,不让他乱顶。也就在双方疆持阶段,马主任通常就射了,妻子至多只是像在公车上一样,手心和裙子上受点污染……
酒醒之后,马主任都毫无例外地要为此向我妻子道歉。还一个劲儿地问我妻子他酒醉后是不是又吻了她?摸了她屁股?弄脏了她的裙裾?当我妻子红着脸给了他肯定的回答之后,他就不住地责怪自己,甚至打自己的嘴巴,弄得我妻子反而很不好意思,反要倒过来劝他不必太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但他还是无法原谅自己,每次都非要上街为我妻子买条新裙子或者高档乳罩什么的,看她穿上了笑一笑才作罢……
妻子说她此前也曾多次想将这事儿告诉我,又怕我会误会,会生气,所以就一直闷在肚里。
可自从中秋夜她被三个男人轮奸后,她见我丝毫没有嫌弃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爱着她,让她觉得自己再没有必要向我隐瞒什么了。
从她的交待中,我隐约猜到马主任是在有意揩我妻子的油。
我也懂得这样的道理,这世上哪有不吃荤的猫?马主任这么多年没有对我妻子霸王硬上弓,强行占有她已算是很客气很理智的了。生活中,有几个上班族美人没有被她的顶头上司摸过睡过轻薄过呢?只是她们的老公大多蒙在鼓里。或是即使心知肚明,也只得睁只眼闭只眼,无可奈何、没法报复罢了。
但眼前这被我偷看过裙下春光的少妇竟是马主任的儿媳!这让我格外兴奋起来。一种报应的快感弥漫了我的全身。“嘿嘿,马主任,也许我妻子迟早会是你的人。不过,对不住了,你从我妻子那儿得到的,我今天要加倍偿还给你儿媳妇!让你儿子也跟我一样戴绿帽、做王八。”
我顾不得给妻子拉嫖客,却想先操操马主任的这个俏儿媳了!
甚至我还在构想,将来我也要设法让她和我妻子一道做妓女卖淫。如果我手下有这么两个漂亮而又风味迥异的美人可供嫖客挑选,那我就可以成为一个小城里令嫖客敬重的头号皮条客了。
这时,她女儿骑在我背上,用力夹了夹腿,喝了声:“驾!”
我只得在地上像只蛤蟆似地乱蹦乱爬。李瑾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满目柔情。
“妈咪,真好玩,你也上来骑骑好不好嘛?”她女儿在我身上骑得高兴,开心得咯咯直笑,就像一只快乐的小鸡。
“好呵,你让你妈上来。”我笑看着李瑾。
“傻女儿,别瞎说。妈咪是大人,叔叔哪能驮得动?”李瑾嗔骂着女儿,低下头去。
我扫了她一眼,说:“只要你肯上来,我还真愿意驮你呢。哈哈,你看,我们像不像是乐融融的三口之家,正在秋游?”
“呸,你别胡思乱想。”她对我露骨的挑逗唾了一口,脸却红得像染了胭脂的白绸布。
“驾!驾!马儿快跑!马儿快跑!不跑就打你的大屁股!”她女儿果真用手拍打着我的屁股。
我马上像猪拱圈似的在地上猛爬起来,她女儿在我背上一巅一巅的,乐得直喘气。
我在心里骂道:“死丫头,小贱人!你别乐,不用多久,我也会这样骑在你的妈咪身上,让她像母狗一样满地乱爬、狂呼大叫。说不定有一天,我还会跟你们母女来个一箭双雕,让我给你也开开苞!使你成为一只真正的快乐小‘鸡’!”
我妻子不就是给村人捅破处女膜的吗?
我不禁又想起了妻子,想起了我为她拉来的大胡子嫖客!究竟他有没有缘份操到我妻子呢?
缘,真是一种神秘莫测的东西。也有人说,缘!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