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一步一个脚印(9)
数学老师轻盈而婀娜的背影随着办公室的门轻轻的掩上,就只剩下哒哒的清脆的脚步声渐行渐远了,在稍稍的失神过后,老李把目光集中在了游戏版面上的系统消息上。
是游戏公司要对游戏中剧情做一下调整,而且这些剧情调整中就包括了老李和别人合作的那个任务。其实不用说游戏公司要对游戏的一些剧情作出调整,就是单只老李和别人合作的那个捉拿采花贼的任务,老李从接了这个任务起就想了一个问题。要说作为捉拿采花贼的一方游戏玩家,只需要在规定的剧情中将采花贼捉拿归案就可以了,不过对于那些接了系统任务去做采花任务的玩家来说,那需要在剧情中做到哪个地步就算是把任务完成了?还有就是,如果完成采花任务的玩家是针对系统设定的人物那还有回旋的余地,可是一旦采花任务涉及到了游戏中女性玩家,且是某个女性玩家被采花成功的话,那所引起的一系列的骨牌效应,恐怕仅仅是游戏公司所承担不了的。
关于采花贼的任务双方都是由玩家来做,这种刺激和设想无疑会让很多玩家产生冲动的狂热,这在很大程度上会让这整款的游戏更加的火爆,可是无论游戏的剧情有多么的刺激火爆,它一旦涉及到有女性玩家被采花成功了,那这个女性玩家该如何应对?游戏公司该如何对应?退一步说,即使是系统设定的人物遭受到了同样的命运,那游戏公司所面临的压力也绝不是一点半点的。因为不管游戏公司设计和处理采花贼这个情节是出于什么初衷,可是这个剧情却不可否认的在很大程度上,有刺激和诱发玩家心理阴面发生的嫌疑,严重的说,这是在诱发犯罪。难道是游戏公司就是想用这样非常有争议的剧情,来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吗?还是说游戏公司是想以此来试探一下社会舆论和法律所能接受的底线?
或许是上次在秦淮河畔无数座玩家的刀光剑影,让游戏公司也意识到了一些什么后果吧,包括采花剧情在内的一些剧情,现在开始调整了,不过只是说了调整,却没有说剧情中止,看来游戏公司还是很看重这些特殊剧情所带来的轰动效应的。
关闭了游戏界面,老李点着鼠标的进入到游戏的官方论坛,果不其然,游戏论坛上铺天盖地的帖子,几乎都是围绕着那几个要调整的剧情,而进行的口水大战。
这众多的帖子,几乎都是来自玩家和过客的,而所有的帖子也无非就两种观点,赞成的说,这在最大限度上体现了武侠世界那真实的一面,反对的就说,就是你在真实,那绝对不可以以此来诱发犯罪!只是,相对于一贯大众那滔天不绝的口水战,作为官方的游戏公司本身却对此保持了最大限度的沉默。
随便点开了几个帖子,且草草浏览了几眼的老李,在退出游戏论坛的时候不由得感慨,游戏公司只是把正义和邪恶这亘古就有的人性两面往那里一摆,就已经为这款游戏本身赚来了如此高的关注度,不能不说这游戏公司很会为自己做广告推介啊!
游戏本身对老李的吸引力并不大,可以说如果不是老李的女儿小竹有这个兴趣,老李才不会有这份兴致,不过既然从女儿那里把任务接来了,而且女儿也说了一定要老李尽量把游戏人物的级别练的高一点,所以老李除了求教过自己的学生谭亮,就是他自己也花费了很多功夫来练级,现在游戏人物级别也练的可以了,女儿这几天也放假了,看来做完这个捉贼的任务以后,在接下来的一个半月的时间里,是该把它交给女儿来处理了。
关了电脑,老李就琢磨起了助学基金这件事来。
助学基金的款项来源老李倒不是发愁,因为即使是一次资助二三十个学生,那资助的总额也才二三十万罢了,老李想的是,这个基金该由谁来牵头成立,且基金的具体运作也该有个一般性的制度不是,那这个牵头的人谁好呢?
嘴角上牵出意思笑意,老李拿出手机给菲儿拨了过去。
是啊,现在老李虽然可以每天都名正言顺的去照料菲儿了,不过在老李那虎视眈眈的丈母娘的眼皮底下,老李是要多不自在就多不自在。一个规模不大的助学基金,一个管理这个基金的理事,如果让老李那个每天除了盯着他和菲儿丈母娘,因此而分散了一些精力的话,那即使不是能达到两全其美的境界,最少也能给老李同志留下来一点点喘口气的时间吧?
菲儿那边,就是非常明白自己那个又是公公也是的家伙是个什么心思,那她不但不会来揭穿,而且和公公之间目前有些望穿秋水的接触里,她更是想多一些公公的爱怜与呵护。这不,公公的想法一说完,菲儿就心领神会的开始了成立基金的先期准备。
流下了一身汗水的女队队员都三三两两的朝着浴室那边走去,早一些时候接到老李发来短信的谢欣,随便和并排走着米教练说了一个借口,就慢下了她的脚步。看着这里已经一个人影都没有了,谢欣转身朝着刚才大家走的相反方向走了过去。
同样还是在学校的体育馆里,只是这边不长使用的小浴室里,一身充满弹性的且沾满着水珠的谢欣,现在正半弯腰的把双手撑在浴盆的边缘,而站在她身后的老李除了叶满身沾着水珠,他还在身体有规律的律动中,双手也在谢欣那的双臀上或是拍打,或是抓揉着……
吱呀的声响,是小浴室门打开的声音,被这声响所惊吓到得谢欣还没有做出多的反应,嘻嘻笑着的于连就一闪身地蹿到她的身边。
那边一边在老李更是大了幅度的律动起来时,羞涩不已的又被于莲骚扰调戏着的谢欣在忙于招架,这边鱼贯而入的吕娜,田甜和张楠也进来了,这小浴室内就稍稍有些拥挤了。
那边骚扰调戏着谢欣的于莲,现在她的双腿间多了老李的一只大手后,已经没有多的精力来对谢欣做什么了,这边,动作少快一点脱去身上衣服的吕娜,才是把头钻进老李和谢欣中间,一前一后脱去身上衣服的田甜和张楠就到老李的身后……
呵呵……简断截说是适应生存的一种无奈,更为详细的内容在竭尽全力的整理中……
在家里吃过了晚饭,这几天来一直在外面忙碌着清雨和大梅也回来了,她俩带回来的消息,是职中那片土地开发的事情,现在也基本上有了眉目。
商业开发就是涉及到土地使用权的变更,不过对这件事有最终决定权的不是市教育局,而是江中市政府。在江中市的政府高层中,江中市北城第四职业中学当年所发生的一系列的事情,就是梗在他们心头的一根刺。虽说在时间的推移里这根刺已经隐没了许多,但是只要职业中学这块牌子还立在那里,那在江中市某几个政府高层人物的心中,都会时时惦记着那根看起来隐没了的刺,在某一个时刻被人拨弄出来。
要想让这暂时隐没起来的刺不被有心人再一次的拨弄,除了让当初所有的事件经历者都闭口不谈这件事,另外要做的一件事就是让人们把职业中学给淡忘了。
淡忘人们的记忆,那最好的方式就莫过于让它远离开人们的视线,只是在让它远离人们视线的过程时,却不能给人们留下亟不可待的印象。首先,既然在职中事件过后原来职中的学生,因为各种原因的都已经不去学校上课了,而且随着原职中的教师也纷纷调离的那里,在没有了学生,也没有了教师的情况下,那就先让这座学校暂时关闭吧。
考虑到一些社会因素,毕竟变不能把原来职中那些离开学校的学生就此不管,那就采用另一个办法,让其他学校先逐步的把这些学生接收过去,然后再做其他的安排。
三十三中学作为最后一个接收职中学生的学校,或许是三十三中学紧邻着职中吧,所以三十三中学在接收这批学生的同时,也因此得到了职中校园的管理权。
说实话,三十三中学这几年来一直在走下坡路,除了没有像职中那样发生一些严重的事件外,其他方面的处境不见得比职中好到哪里去。让三十三中学对职中行使管理权,恐怕这样的安排是更想是在几年后,随着三十三中学进一步的管理不善,而让这两所合并到一起的学校一起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吧。
老李来到的三十三中学,按照当时某些人的意思是让他来做一个看几年门的人,不过老李这个人有点不识时务,这一年多半的时间里,三十三中学不但没有继续衰败下去,居然还有一点缓过来秧子的架势。
一个更主要的原因,不管是清江省还是作为首府的江中市,在老李来三十三中学这一年半的时间里,省市两级的政坛中都发生了一些不是很明显,但是却可以让一些政府决策发生改变的变化(虽然这样的变化还不是如老李这个层次的人所察觉的)而就是这样的一个政府之外的人无法察觉的变化,在最大限度把好处给了三十三中学。
职中的消失已经既成事实,三十三中学是不是一定也跟着消失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而且在现在这样政府格局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如果一味地强调下去,反倒是会让人联想到职中那根已经隐没了的刺,于是,在政府内部原本意见相佐的双方共同推动下,就有大梅手中拿着的东西。
这份文件是刚刚下达给北城教育局的,最主要的就说了一件事,同意三十三中学有关于利用职中土地扩建校园的计划申请,也同意三十三中学在扩建中,以出让部分职中土地作为融资的办法,并责成北城区教育局尽快将这件事落实。
看完大梅拿来的文件,清雨又说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市里有关领导刚刚和江中市铝业集团的领导层谈过话,其重点除了是国家铝业集团要对江中市铝业集团考察外,顺便的一件事就是谈了江中铝业这些年对三十三中学的投入问题。
三十三中学自身或是北城区教育局来找江中铝业谈这个问题,可能江中铝业的领导层还会含糊下去,不过现在省市两级的重量级领导来谈这个问题了,铝业集团的领导层马上就有了明确的表态:现在三十三中学已经归口到北城区教育局有几年了,那它就不是铝业集团子弟小学了,因此铝业集团就不在往三十三中学派驻干部了,而多年来对三十三中学各项基础设施的投入,就算是铝业集团对教育事业的一种大力支持吧,而且这样支持在今后视企业经营情况还要坚持下去。不过作为支持教育的一份子,铝业集团的领导层希望三十三中学在今后的招生中,能否重点对铝业集团员工的子女倾斜一下。
是啊,谁拿钱出来也不能就给个好名声算了,所以铝业集团领导层的请求已经被肯定成了必须,三十三中学以后的招生主要就是铝业集团及附近相关企业员工的子女。原本还是想用自己手中的铝业集团股份,来换取铝业集团对三十三中学的投资,可是现在就是省事两级的领导在铝业集团的一谈话,就把问题给解决了。至于说对铝业集团员工的子女在招生多加照顾,在老李看来,那仅仅是铝业集团的领导们,是在面子上客气的说了一句。这不用去怎么想,因为在三十三中学鼎盛的时期里,以它的招生规模及所招生对象是铝业集团的子女不假,可是铝业集团及其下属单位所有员工将近两万人,这与其说三十三中学所招生的是铝业集团员工子女,还不如说是在招生铝业集团的中层及以上干部的子女。如今三十三中学没落了,老李自从来到三十三中学,不要说是铝业集团中层干部家的子女,就是连他们那边一个普通职工的子女,老李也没有见过一个。
不过眼下似乎不是该计较这个问题的时候,因为清雨那灼灼的目光绝不是想关心这个问题的。把这些心思都放下,老李和清雨商量起了老李所持有的铝业集团的股份来。
换做前一个星期,老李手中的铝业集团的股份,是绝对不会引起清雨很大的情趣来,可是现在国家铝业集团来这边考察了,那这些股份的身价就凸显了起来。
是啊,国家铝业是国家的,江中铝业是清江省的,可是这两家企业不管是国家直属还是省里直属,但是它们都是国有企业,可以肯定,不管最后是国家铝业最是采用兼并还是控股的方式入主江中铝业,那江中铝业在以后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处于半死不活的境地,换句话说,只要江中铝业走出了目前的困境,那老李手中的这些股票,就不再是纸了。
如果等国家铝业彻底的入主了江中铝业,老李手中的股票升值虽然是毋庸置疑的,但是如果在目前一切还没有谈妥前,把老李手中的这些股票摆在江中铝业的管理层的面前,应该可以为这些股票谋求到比以后股票升值的利益,还要大许多的利益。
手里的股票能升值当然是好事,如果在升值的时候还顺带来一些其它的好处,老李也不会拒绝,只是老李这个人生性对这些顺带来的好处没太大的心思,所以在看明白清雨眼中那灼灼而来的意思了,老李就干脆说:这些股票就交给你吧,一切你看着办。
老李的话让清雨很是兴奋,她想也不想的就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电话,不过随着她和手机那边通完了话,她就一边和上手机,一边也很是认真的看着老李。
第一章:一步一个脚印(10)
老李手中的这些江中铝业的股份,不同于在股市上交易的流通股,它是江中铝业在第一次股份制改制时所配发的原始股。在清雨对江中铝业做了进一步了解后,她知道了当时江中铝业做股份划分中,原江中铝厂的普通员工每人配股五百股,中层干部配股两千,高层管理人员最高配股为一万股。
按照老李手中所持有的股份,他大约要收购普通员工配股人数的六到七百人左右,中层干部也需要将近两百人,就算是收购高管手中的股份,那最少也需要二十人以上的,问题就出在这里,老李是通过什么途径把这些股份收购到他手中的?
记得当时江中铝厂改制是在九四年,那时江中铝厂的股份是每股约折合人民币五元,也就是说,老李收购的这三十多万股份,最少也要付出现金一百五十万。如果是在现在,一个人拿出一百五十多万人民币真不算什么,可是在九十年代初期老李就能拿出这么多钱来,这还真是不简单啊。
清雨现在这么饶有兴致的看着老李,她就是要老李主动把这两个问题给解释清楚了。
说实话,在从江中铝业员工心手中股份的整个过程里,老李自己只收过四个人的两千股,而且还是这四人家中急需用钱才出让出来的。至于说收购来的其他股份,其具体操作都是老李的爷爷一手经办的,其中的原委老李还真不太清楚。不过,对于收购股份中最大的一笔老李是清楚的,那就是原铝厂的党委书记,后来是江中铝业集团董事会成员之一的那位,在九六年那年临近江中铝业上市运作前,他不但把他所持有十万股的股份卖给李家,而且他和家人一起先后出国定居了。
听着老李对股票来源的解释,清雨和大梅不由得在相互对视中感慨:原来老李这么大个人了,还是得靠上辈子打下的江山才有今天啊!
那股票来源的事情老李算是解释过了,可是李家怎么会有这样大的一笔钱,老李还没有说,清雨和大梅相互对视完,又都把疑问的眼神转到了老李这边。
钱的来源,应该是老李爷爷的积蓄吧,其中最主要的积蓄,是黄金。从半个多世纪前战火硝烟漫卷的时候,作为老李家的掌门,老李的爷爷只是把现在的这所宅院保留下以外,他把其余能卖掉的东西一点不保留的都卖掉了以后,就把得来的钱通过各种渠道都换成了黄金,而且这些就封存在老李现在睡着的八步床下面的地洞中。
新中国建立了,老李的爷爷没有动过八步床下面地洞里的东西,而随着建国十几年后的动乱开始,李家的老宅,除了老李和爷爷住着的这十间门房外,其余的部分都被已经占了李家宅院三分之一的军区,给全部征用了。也就是这样,直到了九零年那年,当私有财产正式被国家所承认的几年以后,老李在和爷爷一起走进了地洞,他才第一次知道了地洞中爷爷的积蓄。
爷爷是通过什么途径又把部分积蓄的黄金换成了人民币,老李也一无所知,而且老李最近也在想,是不是该把地洞里爷爷的那些积蓄,换个地方储存一下了。
“老李,你是说爷爷存在地洞里的那些黄金还在的吗?”
听完老李的叙述,清雨压抑着心里极度的好奇问道。
“嗯,大部分还在那里,要不清雨你去把菲儿叫上,咱们一起去看看?”
即使如清雨这般不是把金钱看得很重女人,也会对和钱有关联的一些东西感兴趣的,所以清雨这样一问,老李在肯定回答的时候,也要顺便满足一下她和大梅的好奇。
关于老李这个公公和儿媳妇菲儿之间更进一步的关系,清雨是知道的一清二楚,而大梅由于老李还没有跟她把这事儿说了,且是这样的事儿不仅不好去问老李本人,也不好去和清雨求证,所以她只是隐隐地有了一种预感,却不清楚整件的事。
这样的时候老李能立即就想到菲儿,知道菲儿在老李心里是个什么份量的清雨,没有想太多的就答应着去找菲儿了,而心中隐隐有所感觉得大梅,也从中更把心中的感觉肯定了不少。
不过大梅对于她自己和老李这样的关系,都知道今后会是什么样子的,所以即使她很肯定了自己的感觉,也没有因此就表现出来,她和老李也随后就起身走了。
被清雨神神秘秘的拉到公公的房间,又是见清雨小心神秘的把门紧紧的关上了,菲儿也没有弄明白清雨这样到底是为什么。不过菲儿从公公那边已经知道了他和清雨的关系,在清雨拉着她来公公这边来的时候,她也在想是不是于此有关,可是现在从清雨的表现上来看,似乎来公公这边又和想的不太靠边。
已经想好了一辈子都睡在公公的床上,而且即使是自己最不想让知道了这件事的妈妈,也知道了这件事,可以说,就算是这件事让更多的人知道,菲儿已经做好了坦然面对的一切准备。在刚刚对清雨叫自己来有这方面猜测的菲儿,虽然对清雨这样的行为在心里有些不满,但是没有表现出来的她还是跟着来了。现在怎么感觉清雨都不是为了那件事儿来找自己的,菲儿也由此而大大的好奇了起来。
是啊,这样小心神秘的来到了公公的房间里,难道不成是这里来了外星人吗?
清雨拉着菲儿的手来到老李进了老李的卧室,从外面看老李每天睡着的八步床还没有什么变化,可是当菲儿和清雨走了进来,才发现这八步床的里面有了不小的变化。
床面已经不见了,一个可容纳一个人下去的扶梯边,老李和大梅站在那里。看见清雨和大梅进来了,老李一边叫她俩过来,一边顺手打开了扶梯边上一个开关。
这开关不是什么机关暗器的枢纽,它是给一盏照亮了顺着扶梯下到地下去的电灯,送上了电源而已。
家里的地下储藏室老李跟菲儿提起过,只是菲儿这个人虽然很重感情,且对工作也很敬业,不过菲儿却很少对公公的也是她现在和将来的家里,到底有些什么东西不太感兴趣。因为在菲儿看来,就是公公和她的家,不管是现在将来就是这十间房子,还是她和公公都必须靠领着薪水来维持这个家的生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公公能一辈子都睡在这一张床上。
现在菲儿终于知道清雨原来是知道家里的这个储藏室,才变得如此地小心神秘,这让菲儿在有些好笑的时候,也不由得想到,清雨本身就是个很有钱的女孩子,而且从小也算是都见惯了钱的她,对钱啊财啊等一些东西也不是很那么的在意,是公公跟她提起了什么东西,让一向是洒脱的她成了这样?
被清雨的表现勾起了充分的好奇菲儿,一边也和公公打着招呼,也一边走到了公公的边上。
小心的在先下去的老李搀扶下,三个女人依次小心的走下只有一米五长度的扶梯。宽也就不但两米,阶数不过四阶的台阶跟着走完,灯光下就是一扇一人高的窄门了。
又是老李开了一盏灯的开关,也是老李打开了门,四个人就依次走进了门去。
没有一般地下室那样闷的感觉,这说明这间十五平方米左右的地下室中有着很好的通风设施。没有什么装东西的箱子之类的东西摆在这里,这里只有一个类似于过去裁缝做衣服用的工作台,摆在里面靠墙的地方。
灯光下,已经走到工作台的老李,拉去了罩着整个工作台上面的红绸布,闪闪的金黄色就溢满了三个女人的眼帘。
睡眼朦胧,身体上微微的酸疼,清雨慵懒的舒展了一下腰身,开始在这昨晚上就恢复了原样的八步床上,找自己四处散落的衣服。
的带子是断的,清雨只好把它扔在了一边,晾在床边上一晚的真丝虽然干爽了许多,不过那上面隐隐泛着些潮气的粘液,也让一向上喜欢洁净的清雨怎么都不肯穿在身上的,嘴里嘟嘟囔囔的骂着那个老牲口一样的老李,着身子的清雨在床上一探身,把八步床边的橱柜拉开了。
随手在橱柜里翻出一件淡紫色的女式睡衣,清雨也不管它是不是合身的就往身上一套的下了床。来到浴室,清雨发现热水器中已经储存上足够的热水,一边将兑好温度的水放进浴缸,清雨的心里也不由得为老李的细心而露出了一丝微笑。
柔滑的浸入温润的水中,一丝丝的不适也从清雨的腰身上传来,心里一边琢磨着这不适时怎么回事儿,已经躺在浴缸中的她,又起身对着浴室中大镜子检查了起来。
原本光滑的脊背,仍旧很是岁俏挺着的双臀,现在却无不例外地印出了一道道的痕迹。
这一道道规则的,却呈现出不是非常完整的如长形树叶一样的印痕,清晰地映在身后的镜子里。手指轻轻地的触摸这些印痕,昨天夜里地下储藏室中的一些场景也浮现在清雨的眼中……
揭去了红绸的台子上,只是整整齐齐的码着三种形状,却闪烁着一样金色光泽的同一种东西。不管是清雨,大梅还是菲儿,无一例外的被眼前这同一种东西的数量给震撼了一下。
原来都只是一种好奇,原本以为如这样的身外之物自己已经看淡了许多,可是现在真的有足够数量的,闪烁着金色光泽的东西,就这样一览无余地摆在了自己的眼前,三个女人心里那份真实的感受让她们知道,她们自己还是和普通人一样的。
曾经有人用金钱的数量当众挑战每一个人背叛爱情的代价,据说他从五千元人民币开始起价,当累积叠加到五千万元人民币的时候,一干人众都默许了这个数额作为背叛的理由。也许就是因为当时这个场面是真实的,一句话也就此被验证出来:所谓的忠诚,是因为你没有给出来背叛所需要的足够筹码。
面对一份由足够诱惑和份量的筹码,震撼和犹豫会在我们普通人心中强烈的冲击,如果在最后的挣扎徘徊过后,你依旧可以选择忠诚,那谁也没有理由来指责你当时所经历过的挣扎与徘徊。
我们就是俗人一个,七情六欲与大千世界里纷繁的诱惑就是我们每天的生活,因此我们不需要用高尚来装点自己,也不用去为自己所经历过的彷徨来感到羞耻,只要在繁华落尽后,能在丝丝的遗憾中依旧可以看见自己过去的影子,这世间就不会有谁能比你更懂得生活。从震撼的心情中渐渐走出,对于那些闪烁着金色光泽的,如方形的长条形两种形态的东西,三个女人就大致地浏览了一遍。这种长的如树叶一样也是闪烁着金色光泽的东西,三个女人都对它们有了很大兴趣。
因为这些东西是听说过很多,却是第一次见到了实物的金叶子。它们入手没有那沉重的感觉,且在闪烁的光泽中又如秋天华彩的树叶那般真实,所以或是三张或是五张的,它们在三个女人那的手掌间被摆弄着。
少女时一个美丽的梦,就是在黄金铸就的大床上玩耍。于是将一张张的金叶子在地面上铺开,然后在把那块红绸布往上面一罩,不光是有着少女梦的清雨自己半坐半躺在上面,她还非常有兴致的把其他三个人,都拉到这张临时用金叶子和红绸布所做好的地铺上。
怎么也算是一张用黄金铺就的大床吧,也或许是如清雨少女时的梦想其实都隐藏在每个人的心中,于是在场所有的人,谁也没有矫情就在这地铺上坐着谈笑着。
老李是最后一个被清雨拉到地铺上来的,所以他坐下来的时候就紧紧地挨着清雨。而一直都带着兴奋情绪的清雨,除了在这地铺上感受她少女的梦想外,更多就是对她身边的人多了一份亲近与亲昵。
从知道了老李和菲儿的关系后,清雨和菲儿见面的时候总是觉得有一点隔阂在里面,虽然清雨自己也不知道这一点的隔阂究竟是为什么会有,但是她在努力想去克服后没有收效后,她在接触就选择了与菲儿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一张临时的地铺,一点点儿时的心思,在第一次与菲儿这样近距离的接触中,清雨心中那点保持着距离隔阂,随着大家的在一起的谈笑不知不觉地消散了。
大家的距离近了,大家在一起的心亲近了,也是这样不知不觉中,开始只是出现在三个女人之间的亲昵动作,就有意无意的把老李给带上了。
三个女人这样的亲昵融洽,老李心情更好了时候,也就把这样亲昵与融洽多向前推移了一点。只是老李没有想到,他原本是想加强一下三个女人第一次亲近接触时的交流,却意外时他自己在对着三个女人亲昵时,不管是身体的某个部分还是他一双大手都愈发地不受控制起来。
菲儿很知道自己这个公公是个什么东西,而且随着在和清雨的接触中,那一直梗在心里的一点不快消淡了一些了,她想到这个家里以后大家还是要好好相处下去,于是菲儿就主动应和起来公公那愈发不受控制的亲昵来。
有了菲儿不漏声色的推波助澜,就是很有点羞涩的清雨和大梅,也渐渐地放开了自己。很快,随着这张由金叶子铺就的床上在不断的升温,老李在亲昵中最先开始了对清雨的亲吻……
只是铺了一层薄薄的红绸布,即使是金叶子要比金砖和金条多了很多的柔和性,不过它们还是在清雨和老李好好折腾了一番后,在清雨的背上与上留下到了早上还没有消退下去的印痕。
要说吧,一般人身上就算有了这样印痕(只要是没有伤及皮肤)那快的十几分钟,慢的也就是一个小时不到就消散下去了。而对于清雨来说,或许是她身上的皮肤实在水嫩的厉害吧,这样印痕一旦出现她身上,却是要多半天才能彻底消退下去的。
骂着老李在昨天夜里的对自己的粗鲁,也疼惜着自己的娇嫩,只是在这样骂着和疼惜过了以后,又把自己浸在温润的水中了,清雨又开始想老李了。
第二章:无意?注定?(1)
“爸爸,我回来啦!”
一个女孩子欢快的声音透过半掩的浴室门传进来时,一直在浴室内想着心事儿的清雨一下被唤回了神。
“是小竹!”
来老李家住了又一段时间了,虽然和老李这个宝贝女儿没怎么多的接触,不过清雨还是听出来,这个让自己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的声音是谁了。
是啊,小的时候自己就是小竹的大姐姐,在很多个寒暑假,以及星期六日间的欢快岁月中,自己走过了含苞待放豆蔻年华,小竹也从一个偶尔要拖一点鼻涕的小丫头,成长为当年的自己。
那样无忧无虑的年华,那样仿佛如昨天才走过的时节,是温馨,有回忆,更多的是一种以前说不清道不明的,却是深深藏在心底的情愫,现在清晰而刻骨地在自己的身体内流淌。
在少女时朦胧不清的一切,作到现在都变得清晰的触手可摸的时候,清雨很是知道,老李的这个女儿除了对她的小姨和菲儿很是亲昵外,包括自己和其他几个和老李有了关系女人,她都有意无意的带出了一点陌生和敌意。
对于小竹这样敌意和陌生感,清雨是能理解,毕竟说依着自己老李这样的关系,那自己也算是小竹的后娘了(即使只是其中之一)而让小竹或是任何一个孩子说是很包容大度的,来接受一个当年的亲如大姐姐一样的人,在现在要来做她的后娘,那的确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如果不是今天这样的场合,清雨很是想通过进一步的接触,来消融掉小竹对于自己的陌生和敌视,可现在,小竹已经是挨个房间边喊着边找老李了,如果这样的时候,自己再是这样的一番样子被小竹撞见,这会不会让小竹那本来是压抑着的敌视和陌生,一下子爆发出来?
只是现在,自己还能去逃避吗?听着小竹脚步声,听着她的喊声,忽地决定自己也要正面对待起来的清雨,擦干净身上的水珠后,穿着好浴袍就迎了出来。
勇气可嘉,只是真的面对了脸上满是惊讶的小竹了,清雨才发现自己想微笑一下的却脸上非常的发皱。
“清雨姐,我爸爸呢?”
脸上的惊讶一闪而逝,声音不冷不热的小竹在清雨说话前率先问道。
“你爸爸他们学校有事儿,他一早就去学校了。”
昨晚上老李和清雨说过今天上午要去学校,所以清雨在心里嘀咕着小竹对自己的态度时,还是告诉了她老李的去向。
“是这样啊!那我去我嫂子那边了。”
除了对自己的爸爸不在家,表示不满的情绪,小竹对清雨依旧是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就转身走了。
“这算是什么态度嘛?”
不冷不热的小竹转身走了,清雨自己却在心里不住地嘀咕了起来。
也难怪,原本最多是想小竹要把对自己隐藏着陌生和敌视都爆发出来,而清雨更是做好了面对这一切的所有准备,可谁知道人家小竹就这么地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就走了,没有接受到暴风骤雨来考验一番的清雨,反倒是对此多有些郁闷。
人也许就是这个样子,当他(她)做好准备要挨上一番好骂的时候,却意料之外的没有挨上骂了,她的心里有时不会因此而庆幸不说,反而要因为没有挨上骂,要大大地嘀咕上一番的。
再过几天清江省的中学生篮球赛就开幕了,而作为江中市这个省会城市,参加女子篮球赛的三十三中学女子篮球队,现在已经进入到实战备战阶段。
实战备战的训练,是在减少了技术训练和高强度体能训练的基础上展开,所以训练主要是围绕保持队员的竞技状态和维持较高的体能储备而展开。
不是很密集的训练安排,让三十三中学的女队球员有了一定的闲暇时间。这不,在通过老李和教练组的人员做了商量以后,作为放松即将参赛队员的赛前紧张心理,一直处于封闭训练的女队队员们,除了和天成女篮后备队做着赛前的热身比赛,也更多被获准有一定的时间走出了训练场。
一大早,老李接到了北城区教育局的通知去开会,开完会拿着市教育局下发的,同意三十三中学利用职中土地进行学校扩建项目的批复,老李就急匆匆往自己的学校赶。
是啊,北城区教育局刚才在会上说的明白,一定要用最快的步伐,把扩建的事情落到实处。为什么一个学校扩建被催的这样急,老李没有去往深处想,因为不管是他想的是如何地天马行空,他都无法对上级做出的决定有任何影响。而老李现在要跟着急起来,他是想在上级中某些领导,还没有明确表现出对扩建的具体项目有插手意图前,更快的把全部扩建项目群殴落实下去。
也难怪,上级的某些指示就是嘴上跟你那么一说,而作为下级不要说领会了意图没有办好,要是你还敢因此而自作主张的话,那以后下级要面临的更多的领导关心,可真得要一番努力来应付的。
老李不是怕麻烦的人,可你绝对不要来自找麻烦,所以老李才急匆匆的赶回来先把工作都布置了,尽可能让三十三中学在以后少被领导们关注一些的。
坏事儿常被人惦记着,那是因为有人想看热闹,好事儿也常被人惦记着,那是因为这事儿就是好。好与坏都有人惦记的时候,就表现在老李开车回三十三中学的路上,那一刻也不停响着的手机上。
市里主管文教的云副市长的秘书,老李见过人家,可是在今天以前这云副市长的秘书,绝对是没有记得他认识一位三十三中学的校长了。不过现在人家云副市长的秘书,很亲切的跟老李说,要在一两天内和老李坐坐,你说老李该怎么办?
这市教育局的副局长,纪检书记的来个电话招呼一下老李,还算是有个工作往来,可是这位市工商局的马局长,老李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自己何时见过他了?这有关系的没有关系的来了一堆的电话,即使这些电话都没有表示个明确意图,老李也知道自己学校要扩建的事情,已经是人尽皆知了。
刚才是想把麻烦快点躲了,可是现在看来自己已经是没个躲的时间了。这躲不了咱就不去躲了,想了想没有把手机关机的老李,就慢悠悠的往学校方向开着车。
市工商局的马局长?一点往来都没有的就这样冒然的给自己来个电话?老李非常的相信,就是自己是这位马局长的话,这样的事情也绝对不会做的。也就是说,在双方一点都没有过往交集的时候,即使是云副市长这位主管教育的市长,也真的不好就直接下达什么命令给自己这个下级的(虽然说他有权利这样做,可是事儿却不是那么回事的)而这位马局长的行政级别是比自己高,可是他绝对不会因为这个才找自己说话的,那会是什么缘由,让他在现在这个时候来这个电话呢?
别的电话老李都不怎么上心,一路上都在想着这马局长的电话了,当老李好不容易集中精力的时候,他才发现还有隔着一条街,自己就到了自己学校的那条街上了。
两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公共汽车的站牌下,如果不是老李在这个时候把精力集中了回来,那就要和这俩人擦肩而过了。
缓缓地把车停在俩人的边上,摇下车窗的老李对俩人招呼道:“露露,涵月,你们要去哪儿?”
前一段时间因为老是察觉自己身后小车在盯梢,所以涵月和露露对从身边过来的小车都有些敏感过度了,这不,耳边一声轻微的刹车声一响,她俩都心头一紧地睁着警惕的眼睛看过来。
还好,随着车窗的摇下还有老李微笑着在打招呼,神情明显一松的俩小丫头,转而脸上也都浮出笑容地边往老李车前走,嘴快的露露就开口说道:“嘻嘻,是李老师啊!您要是不忙的话能送我和月月一趟吗?”
“行啊,老师现在正好没事哥儿,就先送你俩过去吧。”
反正学校那边的事儿现在回去了还是个麻烦不断,索性不去想它的老李倒是一点不介意的,给俩小丫头来做一做车夫,爽快的一答应,老李就打开了车门。
“李老师,你猜我和月月要去哪里?”
爬上车的后座连坐都没有坐稳的露露,用手攀着老李座位靠背的露露就一脸神秘的问着老李。
自从老李出于保护的目的送过几次涵月和露露,再加上前一段学校为准备演出而开始的排练,如涵月这样文静的,也含蓄一点的女孩子还好一点,而诸如露露这样活泼性子的几个女孩子在学校,或是某些需要板着一点的场合里,她们会对老李这位师长表示出应有的尊重外,这一旦到了现在这种私下较为放松的接触中,她们就会表现出一种随性的亲近来。
老李都是个奔五十岁的人了,不过在他的身上很难找出他们这一代人所特有的烙印来不说,相反他在更多的时候,能让与他接触的人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他的年龄,从而使这些和老李接触的人,以一种非常轻松的心态来和他对等的相处。
而老李自己也同样喜欢和别人这样的相处,因为更多的时间的与人放松心情的交往,很能让自己感受到一种愉悦。
就如现在的露露,一个少女的欢快而带着一丝神秘的容颜,在后视镜中完整的映射出来时,她那清脆里不失甜美的声音,那在稍稍急了一点的呼吸里吹在耳畔的,柔也透着丝丝清香的气息,就如一阵清丽的微风从人的心间吹过。
笑地儿微微翘了的嘴角,因为一丝神秘也稍稍张大了些的眼角,还有眼神中无法抑制而出的某种期待,老李那被微风轻轻吹过的心怦然地一动了,没有说出自己猜想的老李轻轻的发动起了车子。
一副笃定的样子,即使老李什么都没有回答自己,不过露露很是清晰的知道,自己和月月要去的地方被老李猜出来了。
不会就猜的这么准吧?心里惊讶不已的露露看了看前面老李自信的半张脸,又转头去看坐在边上的涵月。
涵月也看着向自己投来询问目光露露,微微笑了的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老李是怎么猜着的以后,她就用眼神跟露露示意着。
稍稍一愣,露露很快就明白了涵月的意思:那是啊,反正自己和老李都没有说出来倒地是去哪里的,即使老李真的就猜中自己月月要去的地方,那自己就不会说,李老师啊,你都这么大的人啦,怎么就不问清楚的瞎猜一气啊!
心里份外期待着自己刚刚想到主意,更是想以此后还要对老李说的更多了,于是为了按捺自己兴奋心情的露露,不由得伸手过去握住了涵月的一只手。
“露露,老师给你说个故事听吧。”
就在露露的手刚握在涵月的手上,老李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说故事?怎么会忽然想起来说故事了?虽然非常的意外,不过有了刚才想法的露露才不会为这个意外伤脑筋,她笑嘻嘻的回答道:“故事啊!我最爱听故事了,李老师你赶快讲吧。”
老李从后视镜中瞄了一眼,听了自己的提议后稍稍皱了皱眉头的涵月后,就顺着露露的回答说起了故事来。
两个很久很久以前的要好的女孩子,一个文静,一个活泼……
直到有一天,那个活泼的女孩子和那个文静的女孩子都有了一个共同的心愿,而且她俩为这个共同的心愿做了很多的准备不说,还许诺说如果有人能帮助她俩实现这个心愿了,那个帮助她俩的人一定会得到好的祝愿。
过了不久,一个人出现在了这俩女孩的面前,他告诉这俩女孩,他可以帮这俩女孩来达成她们心中的愿望。两个女孩非常高兴,因为终于有人来帮助她们实现心中的愿望了!于是她俩和帮助她们的人一起,走上了实现愿望的路。
一丝笑意浮现在老李的嘴角,不过他的故事也因此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是这个时候涵月在后视镜中悄悄地吐了吐嫩嫩的小舌头,而露露就干脆如泄了气一样的没精打采地靠在靠背上。
“李老师啊~”才是一个路口转弯没有注意后视镜中俩女孩子的动向,露露有点有气无力的声音就在后面喊了起来。
“什么事啊?”
车流很大,老李只是在后视镜扫了一眼,已经坐直了身子的露露问着她。
“李老师!”
露露几乎是一字一顿叫了老李一声后,就截口说道:“你一点也没有幽默感!你就会坏人家的心情!你……”
如忽然间炸起全身刺儿的小刺猬,露露咆哮了也就罢了,可是她的小手也在老李座椅的靠背上又是推又是摇晃着。
虽说开车的技术还算说的过去,但是这车来车往的马路上,有点把不紧方向的老李还是自认为不能和车神相比,于是,看见眼前的一个可以停车的标志,老李就赶紧把车靠过去停了下来。
嚣张的也是咆哮的小刺猬,再加上边上时不时帮忙添上把柴禾的涵月,因为自以为聪明而揭穿小女人心思,而被批判的体无完肤的老李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一个半起身接着一个转身,顺着能侧身通过的两个座位之间的空当穿了过去。
一边一个小丫头,不过怎么都被突然间来到她们中间的老李,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没等刺猬一样的露露回过神来,老李的大手一伸就把她揽了过来。
原意只是临时意动的唬一下小丫头而已,只是当真把小丫头揽过来的时候,一种莫名而来的悸动在老李的心头一颤,老李瞬间柔柔了的眼睛,就对上小丫头那带着惊慌的眼睛。
静静的车厢里,仿佛连车外熙来攘往的嘈杂都不复存在了,老李看着露露双眼的眼睛愈发的轻柔,而渐渐眼中没了惊慌的露露,却在脸上一点点地泛出了丝丝红潮的时候,有一层异彩流淌在她的双眼间。
露露的双腮浸透了初春的桃花的粉色,朦胧着异彩的双眼在稍稍地眨了眨的就似闭非闭了,嘘嘘然起伏的呼吸,一点点微微噏动着的嘴唇,这似乎是要睡去的,也似乎在期待什么东西降临的少女,什么都不去想了的老李,一点点地让自己绵长的呼吸扑在少女的脸上……
是不是激情都到这里吧,老木我是真怕又一次被停牌啊!
11-15
第二章:无意?注定?(2)
随着各类家庭轿车的制造水平日益提高,大家都会注意到这么一个现象,那就是当轿车的行驶速度超过每小时二十公里的时候,轿车上所有的门都会自动锁上的,而且这样锁上了以后,即使是车子停下来了,也必须是打开中央门锁,轿车的门才可以打开。
要说吧,车门在这种时候上锁,无非是为了更好的保证一下乘车人的人身安全,可谁知道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让现在还是双腿间一阵阵火辣刺痛的涵月,使劲地在心里诅咒这个她在前一个多小时,怎么努力了也没有打开的车门了。
双腿间又是一阵的火辣,诅咒着不能打开车门的涵月,不由得微微侧过头看了看半躺半坐在她身边的露露。
当老李忽然起身来到自己和露露面前时,可真的把自己和露露都吓了一跳。就在自己和露露都有些惊慌未定的时候,老李已经把露露揽在了怀里。
就是那么的一个瞬间吧,小轻刺猬一样的露露,在老李的目光下不仅是把所有刺儿都收敛了起来,而且没了刺儿的她,居然变成了水那样的柔。
当看见了老李开始和露露亲吻,自己的心就快要跳出了胸膛,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不知为什么会忽然间有了强烈恐惧的自己,就是想打开了车门马上从这里逃离。
然而,这个车门实在是太讨厌了,它真的该下十八层地狱来接受诅咒了,因为它偏偏就在这个时候,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将它打开。
于是自己在这样的恐惧与徒劳的努力中,看见了老李几乎要把露露揉进了他的身体里,而且在老李那越来越急促呼吸中,露露竟然在一阵似有似无的呻吟声过后,一声声的叫了起来。
露露的扭动,露露的叫声,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恐惧,一种也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东西,在自己的灵魂中被唤醒!
这样的恐惧,交杂在更深的被忽然唤醒的东西里,让自己的三根手指死死地握着车门的开关,更是让自己的眼睛一瞬也不瞬的看着,看着老李和露露每一个动作的细节。
露露身上的衣服,与其说是穿着,还不如说是把身体上每一个最隐秘地方,该露出来的都露了出来,而老李,就在这些女孩们身上最是隐秘的地方,一遍又是一遍的流连着……
露露是在低哑的嘶叫中软做了一团,而老李就在给她尽情的安抚了以后,就慢慢地把他的大手伸向了自己……
露露,老李只是用他的嘴巴和大手做了无数遍的流连,那自己呢?好像一切结局,都是源自自己心底那被忽然唤醒的东西。
就是这在初始时让自己恐惧,可到后来却主宰了一切的被忽然唤醒的东西,据让自己不可自制的陷入进了疯狂之中……
为什么自己身体里会藏着这样的东西,而且她就是这样的一直等待着在某一天被唤醒?忽然之间,涵月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的一件事。
涵月出生了,可是涵月的爸爸妈妈不仅没有因为这个小生命的诞生,而感觉到份外喜悦,他们却是一连几天都是满脸的愁云。
涵月的父母是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而且涵月的爸爸还更喜欢女孩一些的。涵月的降生让她的父母愁苦不堪,是因为才出生的小涵月身上,却长满了一层细细而雪白的绒毛。
毛绒绒,是我们对出生的小猫啊,小狗儿才有的喜欢。只是现在,它却出现在不该长这些东西的地方,那这毛绒绒不仅不能惹人怜爱,甚至会让人心生恐惧!是啊,一个身上长满绒毛的女孩子,她将来该怎么办啊!
父母的愁苦,都被来照顾涵月妈妈月子的外婆看在了眼里,她在为涵月妈妈伤感的同时,也暗中做了一个决定。
满月酒,是每个初生的孩子面向即将开始的人生,所经历的一个重要时刻!而这样的时刻对于才满月的涵月来说,她被外婆紧紧地抱在怀里,走在漫天飞雪的乡间小路上。
一个月大的涵月,在外婆的悉心照料下长到三岁,而这一年不仅涵月的妈妈也为涵月生下了一个妹妹,就是涵月这个小小毛孩儿,也有很大的变化。
是原本在涵月小脸上的绒毛,居然在这一年里脱落得干干净净。
涵月的外婆笃信佛教,自从把小寒月抱回来了以后,她老人家更是一心向佛祖请愿,她在期待,期待佛祖能感念这她的虔诚,来赐福于自己这让人怜惜的小外孙女。
如今,小寒月脸上的变化让外婆倍感欣喜,于是她除了自己更虔诚的向佛祖祷告外,还要自己这个才呀呀学语的小外孙女,跟着她一起敬拜佛祖。
只是,这样的时光一直持持续了四年,已经都七岁的涵月除了脸上的绒毛脱尽了,身上的绒毛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化。
或许是自己的心还不够虔诚,或许是自己离佛祖太远了,看着自己这个羞怯的连生人都敢见,就是火一样热的夏天也要穿着厚厚衣服遮挡身体的外孙女,已经年迈的外婆带着自己外孙女走了二十多里的山路,去一所寺院朝拜。
没有见到佛祖金像的朝拜,是因为在快到寺院的时候外婆遇见了一个长年住在寺院里的人。这个人不是出家的僧人,不过不管寺里的僧人,还是来这所寺院中朝拜的香客,都对这个人非常尊重。因为这个不仅常常在寺院内为人算卦解签,而且他每每的行医济世也颇使四方百姓受惠。
外婆不仅知道这个人,而这个人还为外婆治过病,看见恩人在前,外婆就赶紧拉着外孙女上前再次的答谢。
被外婆答谢的人,一边跟外婆说着话,一边却不住地打量着穿着厚厚衣服的小涵月。终于,这个人伸手掏出一块手绢,为脸上全是汗水的小涵月擦起了小脸儿,更是轻轻地叹息了一声。
外婆很是慌乱,认为这声叹息时在注定小外孙女的命运,只是在这个时候,那个人开始安慰起涵月的外婆。
他告诉涵月的外婆,这孩子身上的绒毛最多到了年底就会全部的脱落,而且涵月这个孩子,将来一定会成为水灵灵的好姑娘,只是说道这里,那个人却欲言又止。
实在是怕了自己小外孙女再有什么磨难了,外婆竟然要跪下来去那个人一定要指点迷津。实在是无法拒绝外婆的这一番苦求,那个人指点起了外婆。
指点的东西不是很多,其中那个人所找重点强调的就是,如果要想让涵月以后的生活不要有太多的波折,那涵月从今以后千万不可与外人有过多的接触,而且这个人还说了,既然外婆对佛祖这样的虔诚,那就让涵月多读读佛经吧。
这个人住在寺庙的一个单独的小院里,七岁以后的涵月在如期脱去了一身的绒毛了,她就被外婆送到了寺庙里这个单独的小院,在这个人的照顾下生活了又一个四年。
十一岁的涵月终于被父母接回了身边,已经跟着那个人身边生活了四年的涵月,也在这四年中学习了非常多的知识。直接通过小学六年级的知识测试后,涵月就开始了新的生活。
只是涵月的外婆在那个人说的话,从七岁时的涵月身上应验了以后,就把这些话奉若金科玉律不说,而且外婆也从逐渐长大的涵月身上,很深的体会出那个为什么要让涵月要一定少见人了。
是啊,涵月长的太……太……
因为才是十几岁的涵月,虽然长年的诵读经卷,让她在出尘中有了淡淡地和人拉开距离的气韵,可是就在这样的气韵深处中蕴含着在某个不经意间的时刻里,涵月的一颦一笑中所荡人心魄的东西,已经不能用烟视媚行来涵盖了,那简直用祸国殃民的形容或许才算恰当。
这样的女孩子,只求她不为她的容貌所累,能平平安安的渡过一生就好了,所以外婆和涵月爸爸妈妈用她老命来拼力相说,让涵月以最快的速度读完高中,就赶紧为涵月来找婆家。
涵月的父母,说破了嘴皮子也不能把外婆说服,只是连涵月自己都同意了外婆意见之后,而且涵月的父母也真怕了外婆因为这件事儿给弄出个三长两短来。没有办法的不同意也得同意,只是考虑到涵月今后怎么有上一技之长才能生活的好些,且刚好职中的服装班开始招生,于是读完初中也是品学兼优的涵月,就在一片惋惜声里上了职业中学的服装班。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长恨歌的第三四句引出了一笑倾国人的一代绝色。只是,从天生丽质难自弃开始,就注定了会向泉台月下逢的悲伤结局。
深闺中的涵月走了出来,那千百年前一弯冷月下凄冷的泉台上,是不是也要有留下她孤寂的背影?
不喜欢悲剧在世间一次次的轮回,可是现实总也难以回避,何去何从有这着诸多的迷茫……
涵月,可以深深的让一个男人疯狂,只是她自己同样也为走进她心中的男人疯狂,所以当刚才狭小的车厢内发生过的一切,又在她的脑海中浮现了,她真的懂了她在七岁时遇见那个人为什么会这样说,同时她更是懂了,外婆为什么就是拼了老命,也要对自己的生活做出这样的安排。
是的,涵月这样的身体一旦懂得了情爱,那就是一团怎么都无法来扑灭的熊熊火焰。也就是涵月这样的一团火,依着老李那样坚忍强度的人,居然在刚告别了处子之身的涵月来了第二次时,他也忍无可忍地彻底地爆发了出来。
这样的爆发,让有些迷失的老李清醒了。万分不舍涵月那要收走自己魂魄的身体,可是一旦清醒了,老李也意识到现在却不是再留恋下去的时候。于是,挨着的与两个女孩温存了一会儿,又回到驾驶员位置的老李,老老实实的回去开车了。
涵月和露露今天从家里出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要去老李的家去做客的。当然,做客去是一个方面,深处的想法是,如果时机好一点的话,她俩想在假期的时间里,在老李的家里住上几天。
从菲儿开始,再到校女队中父圆圆她们那几个女孩子,这一个个出现老李身边的女人,几乎都是老李在被动也不得已的时候才接纳到了身边。从白雪和悦悦的那里,发生了很大转变的老李对女人有了主观能动性,只是在刚刚发生过一切里,老李清醒后的思索中也忽然意识到,在面对可以让自己心动的女人时,他心中的占有欲和侵犯性已经从潜意识中被激发了出来。
雄性的占有欲和受其支配的侵犯性,在每一个雄性身上都不同程度的潜藏着,时间,环境乃至于心境的变化,就是把它们激发出来的主要因素。时间如果回流到二十年前,或许在老李的婚姻家庭没有了诸多事情的发生,那老李身体内潜藏的这些东西,或许老李在高高的烟囱中化成了一缕青烟了,它们也依旧是潜藏着的。
世事无常,被一点点唤醒了的老李,还是以前的那个人吗?
涵月小心翼翼的被露露扶下了车,一串欢快的声音传来,小竹已经快步的迎了上来。攀着老李的手,与涵月和露露礼貌的打过招呼,小竹就拉着老李和俩女孩一起往屋里走。
客厅里有三个女孩子,一个起身大方的叫着老李姑父,另外两个带着一点局促地站起身,看着和小竹一起进来的这几个人。
“呵呵,小璐来啦!你也放假了,那就在姑父家多住几天吧。”
看到大舅子的女儿小璐,老李笑着的和她说着,也亲昵的用大手揉了揉小丫头的小脑袋。
小璐的父亲,也是老李的大舅子,他是在部队上结的婚,而且他的爱人也是和他同在一个军区,是陆军部队文工团里比较知名的一个台柱子之一。
在他俩结婚后的第三年,他们有了小璐,只是那个时候他们这做父母的都在忙于自己的工作,就没有多少时间来照顾小璐了。最后没有办法,小璐的妈妈就放弃掉自己事业,来到总部在江中市的军区担任起了军区的文职干部。
小璐从小进的军区幼儿园和军区小学就在老李家的边上,所以即使老李在那个时候已经不是军区小学的校长了,但是小璐就是老李看着长大的。
小璐的爸爸,不管是在部队上,还是专业到地方上任职,一直算是漂泊在外的他,对家的照顾实在太少了。而老李见到小璐的时候,他在法律层面上已经不是小璐的姑父了,只是一直对自己前妻家照顾有加的老李,又分出了一部分精力来照顾小璐和她的妈妈了。
很少见到自己爸爸,而老李又是非常容易亲近的人,因此自从小璐认识了老李这个以后,她就和老李,还有她姐姐小竹有着非常深的感情。
小璐从下个学期起就升读初三了,也是从上初中起,小璐就到市里的五中去读书了。虽然现在的她已经不是和老李经常见面了,但是她对老李家的感情还是那样的深。这不,才是放假了,她就和小竹一起回了也算是她从小长大的家。
老李和小璐简单的问候还没有完,边上的小竹一句你们爷俩有啥话以后再说的,拉着老李介绍其起另外两个女孩子来。
这是小竹的同班同学,而且还是小竹在封闭学校住宿时的两个室友,虽然有关于小竹这俩同学加室友的女孩,老李可是没少在小竹的嘴中听说了,不过这见面老李还是第一次和她们见面。
听着女儿的一一介绍,也和俩女儿的同学一一表示欢迎的打过招呼,才一转身想介绍一下跟自己来的露露和涵月时,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跟着进来的菲儿,就在老李的身后挽着涵月的手臂站在了那里。
似笑非笑这菲儿,让老李的心里不由得的发毛,因为从菲儿挽着涵月的动作上来看,菲儿绝对是猜测出了在涵月的身上都发生了哪些事情!可以说,现在的老李即使是雄性的占有欲和侵犯性被充分的唤醒,不过就是再借给他十个胆子,那做了亏心事儿的他,也是一见了菲儿就腿肚子都哆嗦的。
换做没有怀孕前的菲儿,即使在别人可以克制情绪的不会对老李同志来个人前打虎,那深深剜上老李一眼,让这不要脸的老东西从骨头缝儿里都冒出了凉气,那她就不是菲儿了。只是怀上了老李的骨肉,又经历了这样多的事情,对几个女孩子笑脸相迎的菲儿,已经学会了不用眼神或是动作,来让某些人胆战心惊了。
菲儿挽着涵月坐下,而从嫂子进了家门就和嫂子非常亲昵的小竹,就不用选择的也挨着嫂子坐下来。
俩小竹的同学是刚和大家见面,涵月和露露虽然和老李一家都见过,但是还谈不上很是熟悉,只是女人和女孩子们的组合遇见了,稍稍有了一点的冷场,就是那么几分钟就过去了。
菲儿不走,老李是绝对不敢先离去的,于是在菲儿和这一群女孩子亲近的聊天时,老李即使插不上话,他也要在一边作陪。
一会儿,菲儿的妈妈来了,曲柔和旗袍女人也来了,随后老李的小姨子,铁奕母女就前后脚走进来。
客厅现在显得狭小了,于是不管是大女人,还是女孩子们,就在菲儿的招呼下一起来到园子里。自从堵着泉眼的青石被老李搬开,那汩汩而出的泉水已经溢满了园子中,在以前干涸了的池塘。
移植回来的睡莲,现在已经有新的叶苞浮出了水面,一尾又是一尾的同时买回来的锦鲤,在一群兴奋的女孩子们投出饵料后,翻动着水花地在眼前闪现。
凤尾竹在清风中摇曳,放置着几杯清茶的凉亭里,老李,田荣,铁奕,大梅,清雨,菲儿坐在一面,旗袍女人和菲儿妈妈就相互拉开一点距离的坐在他们的对面。
话题是围绕着三十三中学扩建的事儿说起的,其中属于学校扩建部分倒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因为不管预算还是资金(即使大部分资金是自筹的)都得拿出具体的设计后,报给上级审核批准。现在就是改变土地用途的那部分,具体运作还有待商榷。
老李的电话上已经又多了几个陌生的号码,所以不管这次学校扩建时哪一天开工,凡是有关于扩建的具体项目,都要先确定下来,要不这些找上门来的人只会更多不会更少。
在老李依着三十三中学报给教育局的扩建计划书中,是由一家外市的很有名气建筑公司来承建扩建工程的。只是老李和清雨,大梅都清楚,这家建筑公司只是清雨拉来临时跑龙套的,他们是不会真来参与的。
这是因为涉及到了商用开发,就必须有合乎资质的开发商来承建开发。而清雨和大梅就是想在这次开发中给自己赚取足够的嫁妆,所以她俩就是借用一下这家公司的开发资质,把开发权拿到手,剩下的东西都有她俩具体来运作。也就是说,要先弄来足够的资金,然后找一家信誉够好的建筑商来承建就可以了。
在老李把这个计划书递上的时候,依着清雨和大梅当初的设想,即使这件事被批准了,可能也不会仅凭着这一份计划书,就可以把工程做成。也许由上面插手了,可能还要经过公开的招投标的这一关。
只是现在,一切似乎都太顺利了,而且跟着这顺利的后面,就是老李手机上一个接一个的陌生的电话打进来。
很明显,把所以关于扩建的权利都下放给了三十三中学,其实往深了说,是有人想把扩建的权利,换一种方式的拦在手里。也就是说,某个手中有足够权利的人,要用他的权利来插手三十三中学扩建的事情,只是他没有明面上动用权利,而是他要在私下里吧这件事给做成了。
老李从北城区教育局开完会回来到现在,所接到的有关于想插手三十三中学扩建项目的人的电话,是不少了,可是把这些打电话的人都拿给大梅和清雨一分析,这些人中似乎没有人能具有这样的份量。因为如果仅仅是只是一个学校的开发和扩建,那还没有什么,可是如果把这些和北城区要整体开发,以及这里和高速公路对接等因素都联系起来,那职业中学这片土地在今后的升值空间时非常巨大的。
也只有这样巨大的利益,才能让有足够权利的人动心和插手!这话说回来了,北城区改造项目还没有对外公布,能提前就知道这件事人都不是一般人的。不知道为什么,老李在现在会想到那个工商局马局长打来的电话,因为这个莫名而来的电话,就如眼前的迷局一样让人的心中没底儿。
第二章:无意?注定?(3)
反正学校扩建中的具体事宜,都是清雨和大梅在操作,而依着她俩所具有的活动能力,老李也相信,在清江省内即使是有人想插手进来,那一定不是说想插手就插手的。现在,学校扩建以及开发的权利完全下放给了三十三中学,于是大家商议更多的是,尽快把各方面的工作推进起来。
学校的扩建就意味着招生规模的扩大,可是三十三中学如今要面临的不仅是去哪里找生源的问题,因为就是把现有的学生都留在三十三中学继续读书,好像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于是,大家的话题很快就转到了扩大生源和留住在校学生的方面了。
助学基金是必须要尽快推出的措施之一,因为高中班今年的招生马上就开始了。与助学基金相配套的,是奖学金制度,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是吸引高质量的学生,来三十三中学就读的一个主要措施。只是三十三中学目前还有相当一部分债务要还,所以作为三十三中学不光是助学基金,就是设立奖学金制度,最好也不是由学校本身出面才好。
由第三方出面设立助学基金和奖学金,就是三十三中学的最想逼着三十三中学还债的债权人,也没有理由拿这件事来说事儿。可以说这个世界的很多人,就是他们知道三十三中学在一系列的措施执行后,很可能从此走出困境,也能把欠着的钱都还上了,但是这怎么地都不如把现实见到的钱,先装进自己的口袋中更保险的。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有了第政三方的出面,三十三中学就没有必要去和每一个债权人做苦口婆心的解释,这样会节省出大量的时间,让三十三中学把精力投到别的方面。
菲儿的妈妈以前是从事慈善事业的,而且她在那个慈善机构里的工作,就是在资助一些贫困学生继续他们的学业。在官方慈善机构工作的这些年里,菲儿妈妈最多的体会就是无奈。有复杂审批手续上的无奈,有无数人际关系上协调的无奈,最无奈的是,真正需要资助的那些人,却在这审批和协调的种种运作中,无奈的失去了资助的条件。
有些心灰意冷,休了长假的菲儿妈妈决定来陪陪自己这个,独自在异地他乡的女儿。女儿理解妈妈的心情,这不,同样一份的慈善工作,女儿想央求自己来出面运作了。
说实话,才是一个面对一个学校的百万元的慈善基金,在见过了世面的菲儿眼里,它实在是太小了。只是它有最大的一个条件让菲儿妈妈心动,那就是所有的资助对象都有基金管理人来考察决定。也就是说,如何来运作这个基金,都有自己来掌握了。
见惯了现实社会中那样多的无奈,休了长假的菲儿妈妈就有了来尝试一下的意思。
现在,助学基金的资金已经到位,而且一系列的前期准备工作,也都由女儿和坐在自己身边的旗袍女人,给运作好了。听女儿的意思,这个助学基金还要有个什么揭牌仪式,而且市电视正好在近期一直在追踪报道贫困学生的就学情况,所以女儿和她在电视台的同事一联系,电视台也将对基金的揭牌仪式进行报道。
基金受委托的注册管理人,女儿是用的自己的名字,基金运作的基本流程,女儿跟电视台的人说,是由自己制定的,也就是说,女儿为了帮助某个心怀叵测的人,现在是把自己也推到了前台去了。
从女儿说道这个助学基金开始,女儿一直就有关这方面的问题没少来问自己,抛开自己对那个那个心怀叵测的人的厌恶心理不说,成立这个助学基金的确是一件好事。说实话,就是自己对某个人再怎么厌恶,对于那些必须要得到资助的孩子来说,自己是不能因为这个心理,而让那些本该得到资助的孩子,因此失去了得到资助的机会。
是女儿抓住了自己的心理,还是自己的心本来就软,只是对于眼前的安排来说都不重要了,因为自己没有去反对去出席明天的揭牌仪式。
看着女儿,在看看某个人,菲儿妈妈实在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了……
女儿悄悄地起身了,这大半夜的女儿要去哪里的,自己这个当妈不用想也知道,只是,现在自己能去阻止女儿吗?可是不去阻止的话,那是不是说自己已经开始在默许?
默许!就意味着自己在妥协,难道说自己就……
在女儿悄悄的走后,妈妈是如何自激烈的思想斗争中睡着了,妈妈已经无法知道了,而已经到了目的地的女儿,在用某个温柔地,却也最为折磨人的方式,对某个人做着最严厉的惩罚。
知道菲儿这么晚来找自己什么个意思,所以在白天做了坏事儿的老李,早早地就在绞刑架那儿侯着了。而菲儿,绝对不会因为公公知道错了,就让这错误不了了之了。于是,把公公的脖子套在绞架的事儿,菲儿是没有做出来,不过用在自己腿上褪下来的丝袜,把公公的双手都固定到了床头上,那是一定要做的。
某两粒鲜红中有了孕期淡淡紫色的东西,看得公公馋的眼珠都要掉出来了,就这么地差一丝丝地擦着公公的嘴边的,让他一下下因此而干干的咽着吐沫的,就是不给吃到的……
硬的如木棍一样的东西,仿佛都要因为而炸了的,只是菲儿最多的才是用她那晶莹的脚趾尖儿,轻轻地区揉上那么地一下儿……
双眼红了,气喘的粗的不能在粗了,当一头的汗水也开始流了,随着菲儿渐渐地俯身下去了,那一只紧紧缠着公公双手的丝袜,也顺手的被解撒了……
世风日下,连老木都学会偷懒的少码上个千八百的字了。
朦朦胧胧的睡意中,一股熟悉地透进自己骨头里气息在鼻端流淌,睡意中就是这样下意识的,那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气息,就搂在了老李怀中。下意识的用脸贴近了这份熟悉,也是下意识中又紧紧搂了楼这份的熟悉,老李终于安心的睡着了。
基金的揭牌仪式是在三十三中学的小礼堂举行的,校方的代表是党委书记兼副校长的田荣,基金委托的代理人,是菲儿的妈妈。校方的感谢以及阐述在基金的支持下,要进一步拓展教学的思路,基金那边则是更加详细地解释了,这个基金成立的宗旨和运作理念,因为谁都清楚,面对这一家平面媒体和电视媒体,三十三中学必须要把这次免费的广告给做好了,要不,这好机会不是全浪费了。
一个学校的扩建,是要拿出个具体规划的,三十三中学所有的中层及以上的领导,现在都在会议室里商量这件事。这样的议论纷纷,是这件事第一次,也是这样清楚的说给中层干部们听,大家要因此发上一些议论那是很正常的。
按照李校长拿出来的规划,三十三中学原来的布局没有变化,只是现在所使用的教学楼,将把高中班都分离出去,成为学校的初中部。
在职中土地上的扩建部分,是高中部的教学楼,学生宿舍楼和初高中合用的计算机综合教室。至于说三十三中学原有一些教学设施,如宿舍,体育馆等,都在此次扩建中做部分修整,以便在新教学区投入使用后,更好适应学校的教学工作。
学校的改扩建工作,学校的中层干部们即使说一些自己的看法,也不会真的去较真的,让他们议论最多的,是李校长说的最后一件事:通过和开发方协调,原来的职中教学工厂那边,将开发一处商品住宅,学校承诺,将以低于市场价位的价格让学校教职工选购。
职中的教学工厂那边,现在的地理位置是不是太偏了?而那里是离学校近了,可是大家的的生活就麻烦了许多,再说了,购房的价格低于市场价,那究竟是低于多少?是一平米少几十元,还是一百元?涉及到了自己工作生活的切身利益,所以中层干部们的话都多了许多。
现在没有了福利分房,所以买不买房要由大家自主决定,学校也就是帮忙给大家联系一下,现在离房子盖好了还有上些日子,大家就先知道有这么回事就好了,等房子盖好了,大家也和家里人都商议过了,再做决定吧。
暑假已经开始,教师们的暑期培训工作也要开始了,而为了配合学校教师办公室的改建项目开工,所以从今天下午起,所有在原教学楼的教师,都要搬到临时办公室去办公。而教师的暑期培训也将在校外展开。田荣书记的一番布置后,小会议室的会议也暂时告一段落,随着学校的中层们三三两两的走了出去,现在加上以前一直没怎么在学校露面的另一个副校长杨韶华,小会议室里就剩下了六个人。
上午,三十三中学女队与市五中和三中组成的联队在进行热身赛,从整体来看三十三中学女队,在经过封闭集训后,各个位置上的球员都基本上定了下来,现在,需要的是在两套阵容轮转之间进行磨合,也就是说,在主力和替补队员之间,要有一个连贯的衔接。
主力的阵容是中锋雅柔,大前锋是来自天成女篮的那个,小前锋是张楠,后卫控球是于莲和得分后卫三中来的黑丫头。
脚伤已经恢复,并可以替补中锋上场的是圆圆,吕娜和田甜,还有舒文,是轮流替补两个前锋位置,其他的球员则视情况在后卫和前锋位置上轮换。
在雅柔等的加盟三十三中学女篮之前,三十三中学女篮主要打法,是以快速推进和多变的战术为主,而现在,有了雅柔和一个大前锋,那球队无论是进攻还是防守的速度都要慢了许多,也就是说,正是因为这两名球员,三十三中学女队就要相对多的放弃一些她们的一贯打法,来适应这两个队员的存在。
找一个契合点,让高度和速雨度尽可能的结合起来,这就是近期以来,谢欣和米教练带队训练的主要工作。几场热身赛下来,特别是今天这场比赛的场面,谢欣和米教练终于有了放下心来的感觉,因为队员们在临场战术上的应用,基本上把训练中一再强调的东西给体现了出来。
学校要扩建了,一些工程队模样的人已经三三两两的出现在了校园里,一个星期之后,女队的队员就要离开学校,去到市里面的比赛场馆那边适应场地。也就是说,算上这几天的训练时间,米教练最多还有二十天的时间,就要离开三十三中学了。
以后肯定还要举办中学生篮球赛事,以后还是会与三十三中学的篮球队相遇,只是那个时候来参加球赛的人,都不会是现在这些队员了。当了十几年的教练,从自己手上带过的孩子也有四五批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还没有和这些孩子分别,就已经开始暗暗伤感了起来。
真不知道到了最后分别的时候,自己的心情会变成什么样子?有些怅然的米教练收拾起心情,与队员们一起走下了大巴车。
三十三中学的小会议里,由田荣书记主持的会议正在召开。会议有两个内容,一个欢迎新同事,一个是根据市教育局的安排,对三十三中学主要校领导的工作分工,做出新的调整来。
新同事,共有七个人,其中一位是原市教育局后勤处的一位实权的科长,据说此人有长期负责基建工作的工作经验。其余六人,都是比较年轻的老师,他们是在市教育局的关心下,来三十三中学充实教师力量的。而所有的新同事,都是在市教育局的副局长,以及人事处的处长的带领下,在上午十时来三十三中学的。
向三十三中学增派一位副校长,以及继续增派教师的决定,是昨天下午才通知三十三中学的,而且是在通知过后不到十八小时,这些新同事就出现在了三十三中学。
宣布完组织决定,市教育局的领导做了简短的讲话,就委婉的拒绝了三十三中学的挽留,离开了三十三中学。而三十三中学的教务会议,就在田荣书记的主持下接着进行。
其实所谓的工作调整,大体只是针对两个人进行的,一个是总算回学校开始工作的副校长杨韶华,她的主要工作是接手了铁奕现在负责的部分工作,负责初中部的教学工作。而新来的副校长,接手了老徐副校长负责的后勤工作,同时还协助李校长抓好学校的扩建工作。至于说他人的工作内容,是基本没有太大的变动。
因为学校办公室和部分校舍的改造工作已经先期开始,所以本来是应该进行的全校教职工和新领导与新同事的见面会,就不得不推迟到暑期的教师培训时再来一次了。好在是不管是新领导还是新同事,大家都很是的大度没有计较这样的安排,于是在田荣书记宣布了会议结束后,所有人就说说笑笑的准备去参加稍晚一会儿的接风宴会。
说实话,田荣自下午接到教育局通知说的人事安排,还没有来得及和老李细作商议,教育局就已经在今天上午把人给送到学校来了。不过不管是田荣还是老李,虽是觉得教育局这样的安排是急了一点,但是都没有措手不及的感觉。
也是啊,学校除了在一线教学的老师的人手紧张以外,其他的诸如学校管理工作等,还真是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的。有人来,就把部分工作分出一些,没人来,那就大家各自多分担一些,其他都是些无所谓的事情。
新来的领导和新同事们,因为都有着各自需要安排的事情,离开了学校去办他们的自己事儿了,而老李和田荣等人在送走了他们之后,都回到了学校。
老李直接去了校女队的驻地,田荣和老徐就找到学校改建工程的负责人,与他和几名技术人员对照着图纸,来具体敲定一下改建的内容。
女队员们和教练,正在看着上午刚刚进行的热身赛的比赛录像,看到老李进来,大家相互打了招呼以后,还是由米教练接着做赛后的总结。
高快结合的战术打法,在这场热身比赛有了不少的体现,存在的突出一点问题,是快速反击没有好机会时,队员重新落位的过程有点乱。也就是说,大前锋和中锋在重新争夺篮下位置的时候经常会重叠,而这样几乎都是内传内的战术,虽然对付如三中和五中联队这样的队伍没有太多的难度,但是如果对手是实力比她们强的队伍,那就会出现很多的问题。
对于阵地战非常有心得的米教练,现在跟队员们强调着,大前锋和中锋的战术配合,不能等同于双中锋战术,大前锋要突出策应与拉开,而不是说一味的强调在篮下的进攻。而其他球员,一定要注意到大前锋和中锋的轮转换位,传切配合与创造机会,都要围绕这个中心来展开。
米教练的执教水准,老李和谢欣都很是钦佩,而且也就是她,很大程度上解决了三十三中学在攻坚阵地战时的缺憾。因为以往的三十三中学女队,在阵地战中要拼命的穿插跑动来拉开对方的防线,但是现在,由于雅柔和大前锋的存在,队员们只需要用到原来几乎一半的体力,就可以达到应有的效果。
现在的篮球比赛,应该只有攻守相对平衡的队伍,才能有希望走的更远。而要想战胜一只攻守平衡的队伍,就必须解决有多种解决阵地战的办法,也就是看到了三十三中学现在这支球队,老李才有期望说她们能走的更远。
看完了自己球队的比赛,接下来是观摩这次其他参赛球队以前比赛的录像。这样一是可以让队员们了解一下比赛对手的战术风格,同时也让队员们对各队中一些重点球员,有一个直观的认识。
录像是剪辑过的,所以今天下午看过了四个参赛队的比赛录像,也不过才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起身让队员们做自由活动,三十三中学教练组的成员们都聚在了一起。
第二章:无意?注定?(4)
新来的副校长和一直不怎么上班的副校长,以及北城区教育局原教研室的享受正科级待遇的研究员(她也是教育局这次充实三十三中学师资力量的六名教师之一)在参加完三十三中学为他们举行的接风午宴之后,又聚在了一家茶楼的小包间里。
从目前来看,三十三中学即使在各个方面都有了一定起色,但是它距离一个好一点的中学还是有相当差距的。不过不管是两位新来的,还是以前不怎么来上班的,就在最近半个月的时间里,都有人找他们谈过几次话。
所有谈话的主题大致都差不多,就是在强调如何协助三十三中学现有的领导班子,争取在短时期内让三十三中学彻底摆脱困境。而教育局也将在资金等的几个方面,给予三十三中学更多的支持。
一个教学水平一直保持很高水准的学校,如果现在换了新人去管理,即使你的管理让这所学校保持原来的水准,或者是少有进步,那在别人看来,你已经是个失败者了。而要想不成为失败者,你必须要在前人的基础上有了更大的提高,也许才能相对多认可(因为就是这样,也有人说你取得的一切,都是靠着前人的基础取得的)如三十三中学这样在困境中对艰难的前行,或许它只是从困境走彻底的走出,那在别人的眼中都是一件可以称道的事情。经过了这一年多的时间,三十三中学还是有着这样那样的困难,不过任谁也知道,这所学校已经看到了走出困境的希望。
以前三十三中学的上级主管出于各种原因,对三十三中学的管理是有心无力,而现在,随着那些制约因素一个个被排除掉,三十三中学的上级主管部门,不但彻底理顺了对三十三中学的管理权,而且还要对三十三中学加大力量加以扶持。
现在进入到三十三中学的主要管理层,是一个非常好的契机。首先是三十三中学的最困难时期已经过去,来了以后只需要按部就班的开展自己的工作就可以,其次,来三十三中学之前,上级都都允诺给一些有利的支持条件,在三十三中学就认之后,只要把这些支持条件好好加以利用,是非常容易把工作开展起来的。
顺利的开展了工作,就可以增加在三十三中学的管理层面上说出足够分量的话语权,或许在未来某一天,在三十三中学一片形势大好之时,自己也可以彻底地接掌这所学校了。
不过话说回来了,不管是现在还是以后,想在三十三中学的管理层有自己说话的权利,光是依靠前面说的这些还不够,它还是需要得到管理层中其他人的大力支持才可以的。
三十三中学以前的管理层都不是非常的熟悉,而现在坐在一起的三个人,彼此之间经常接触不说,而且还有相对一致的目的,因此,在去适应一个新环境之前,三个有着基本一致目的的人,在一定程度上是必须要彼此支持的。
三个人在各自利益所允许的范围内,在这茶楼的小小包间内达成一种共识,而三十三中学那边,也有着类似的聚会在进行着。
老徐,在明年的这个时候就该退休了,可以说半辈子都是一个副校长的他,在今天要有很多话对老李说,所以这个刚刚开始聚会,就是由他出面召集的。
历经的寒冬里风霜暴雪的考验,桃树上结满了还残留着花蕊的青涩果实,当大家都怀着欣喜期待这未来的收获时,一些不请自来人也站到了这桃树下,要和大家一起等待那未来收获。
老徐自己是没什么,就是他在学校最困难的时候守到现在,他也可以看得开的。让他心里添堵是老李的田荣他们在未来日子里要面对一切,所以有些东西他是要提醒一下老李他们的。
端起了酒杯又放下,老徐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老李说道:“小李,你对今天上午的事儿怎么看?”
“我不想离开三十三中学,谁拿我也没有办法。”
手中转着酒杯,很认真的老李说的话似乎是在所答非所问。
“你真的有把握?”
一向是平和的老李说出这样的话来,老徐意外之余不由得追问道。
这也难怪,老李这些年来的经历非常的简单不说,他这一直平平淡淡的有点混日子的样子,那是绝对和有很深社会背景的人扯不上关系的。因为有了很深社会背景的人,现在有几个还如老李这样,还要在三十三中学这样一所破落学校来打拼啊?而即使是出于某种原因来用这样的打拼装点门面,那只需要动用一后的那些社会背景,也不用真打拼的如老李这样惨淡吧!
“我有把握的。”
笑着看着老徐,不再转着酒杯的老李说着,也示意老徐该喝上一口了。
两个人接触一年多的时间,依着老徐对老李的了解,他知道老李不会信口一说的来安慰自己,不过现在老李都把话这样说了,而老徐知道自己即使担心也无法帮什么忙,他稍稍还有点沉重的,在老李的示意下端起了酒杯。
话是顺嘴一溜就可以说的,可是事情早晚是见个真章的,老李也知道光是自己现在跟老徐说是不行的,那需要以后用行动让老徐来看,才会让他放下心来。于是,老李一边和老徐接着喝酒,也顺道把话题扯到别处去了。
老徐把这几个人召集到一起聚一聚,田荣和铁奕也知道他是啥意思。不过,即使在她俩心里是比老徐更在意今天上午所发生的事儿,她俩还是要在单独的时候,再来和老李说一说以后该如何对应。现在,老徐直接就问出她俩要问的问题,所以她俩没有插话的就在一边认真的听着。
老李的回答让她俩也有点意外,只是对于比老徐更了解老李的她俩来说,她俩就直接把心放了回去。而人吧,一旦忧心的东西不在了,情绪就会有点上扬,这不,俩女人在好心情的支配下,就招呼着俩男人频频的举起杯来。
老徐是平时也爱喝上两口,只是他的酒量充其量是个初级选手,俩女人的不停劝酒,再加上他心里还有点东西没放下,很快老徐就觉得自己喝的差不多了。
酒量不大,可人家老徐的酒瓶却十足的值得称道,那就是只要他觉得自己喝够了量,不吵不闹地就是个回家。
送走了老徐,意犹未尽的俩女人还不想这么早就回家,想到谢欣她们球队的训练已经不是很紧了,而且在比赛前适度地调剂一下情绪,是更利于在比赛时发挥水平的(比赛前的放松,不知是针对参赛队员)于是,铁奕就拿出手机拨给了谢欣。
现在校女队已经不是前期的封闭训练,只是米凤英教练和队医小张,都没有回家去住,而米凤英教练更是和谢欣同住在一个宿舍里。现在铁奕发出了邀请,谢欣就拉上她和小张队医,然后和女生宿舍值周的女老师(因为校女队还在校,所以学校还有老师在值周)一说,这三个人就坐上了米教练的车,在学校的大门口和老李他们会合了。
红鞋子KTV似乎是几个女人不用商议就选择的目的地,只是在来这里之前,铁奕在碧园的门前让老李停车后,就和后面车上下来的谢欣一起,去把碧园的老板娘也拉了来。
这里和红鞋子只有几步之遥,看见了谢欣她们三个一出来,所有人的也都从车上下来了。不过是女人的都走在了前面,老李就有意无意地落后了两步跟在了后面。
心情的不同也就让大家同在一个热闹的场合下,各自的表现也不尽相同。就比如说米教练和坐在她身边的小张队医,她俩在大家都有些兴致盎然的时候,都有上那么一点安静地呆在人群的一边。
同样,这样兴致盎然的气氛中还有一个人更安静,那是被一众女人在有意无意间所忽视的老李了。于是,在女人堆中被一再忽视的老李,就渐渐地被排挤到了女人堆的边缘不说,而且连着给其他女人让位的他,不知不觉地就与米教练和小张队医坐成了邻居。
换做以往,不管是米教练还是小张队医,都是那种随时可以把自己融进热闹气氛里的人,只是在距离全省中学生篮球比赛的日期一天近了,已经习惯于把自己当成三十三中学女队中一员的她俩,都为这不久之后的别离带出了一点点不舍的心绪。
坐在两个不怎么参与热闹的女人身边,想着是不是该有个话题的老李,就端起了杯子邀请者两位女士同饮。
米教练的杯子里是啤酒,从落来不沾酒的小张端起来的是饮料,三个处在热闹人群边缘的人,连共同喝上一杯的时候都没有过多说话。只是在同饮一杯过后,俩女士都把杯子放下了,和米教练杯子中一样是啤酒的老李,却喝了酒的就拿着杯子,好像是在对什么东西大大地研究了起来。
老李有点皱眉的看着手中的杯子摇摇头,米教练不由得好奇的问道:“老李,这酒有什么不对吗?”
“呵呵,这酒还是不错的,就是咱们仨这样一喝,多了点闷的味儿啊。”
看着米教练和小张,老李笑着回答着。
“咋啦?和我俩喝酒让你觉得闷啊?那你觉得谁不让你闷,你就找人家去喝啊!”
嘴角上挂着一丝的笑意,不过米教练嘴上说的话,却一点也没有不含糊。
似乎没有听见米教练嘴上的不含糊,还是笑着的老李,给米教练和自己的杯子里倒满酒后,又举杯示意着。
一副哪个还要与你喝的脸色,而且嘴上也是说着同样意思的话,不过米教练的手却好像不知道这些一样的,端起杯子在嘴边抿了一口。
谢欣拉着小张要与她来个合唱,而其他的人不知道是在谁的提议下,有女人几个人就走进了包间内的小舞池里,随着音乐跳起舞来。
唯一的一个男人看了看舞池就起了身,微微笑着的向坐在他身边的米教练发出了邀请。只是稍稍的一点诧异在脸上闪过,米教练很是大方的起身接受了老李的邀请。
谢欣和小张的歌声不是最甜美的,不过都投入地在唱了也很有点愉悦的情绪在里面,舒缓的乐曲节拍中,老李和米教练这对舞池里唯一男女搭配的组合,现在也跳出了一点投入的意思。
夜很深了,就是刚刚还有动静的李家大院,在菲儿房间里的那盏灯也熄灭了之后,也彻底被一片朦胧的寂静给笼罩了。
老李的手指在菲儿的嘴中,一会儿是含吮着,一会儿是有些发力的在咬,而让菲儿如此这般来,是因为刚刚回来的老李在和等着他的菲儿一番缠绵亲热,就被菲儿拉着手的拉进了菲儿的房间里来。
更是激烈的一番缠绵,当老李那火热在菲儿幽谷间的花瓣上徘徊了,情动也不能自己的菲儿,就赶紧捧过老李一只手后,把老李的手指含了进去。
是啊,菲儿妈妈的卧室就与菲儿的房间就一壁之隔,趁着妈妈已经睡了,来给自己和老李创造一会儿单独相处的菲儿,是真的不想让她那在夜里可以被视作是噪音的呻吟,把隔壁睡着的妈妈给吵醒了。含着老李的手指,是可以让她的声音都堵在小嘴里了……
鑫瑞房地产开发公司是中粮集团下辖的(或许说挂靠也行)一个子公司,其主要的业务往来都是针对清江省省内的一些主要城市,而且它的公司规模在清江省内绝对可以排在前三位。只是这家公司与其他类似的房产公司不太一样的是,其公司总部没有选择在省会城市江中市,而是在与江中市同省毗邻的另一座城市,更和其他公司不同的是,几乎在全省的其他主要城市都开展了业务的这家公司,却很少来省会江中市做业务。
坐在老李对面的这个三十六七岁的男青年,是鑫瑞公司业务部的孙守海副经理,他现在侃侃而谈着职中土地开发的相关事宜。
手边上的几页文件纸上所打印的内容,都是老李与清雨,大梅都商议好的,而鑫瑞公司来三十三中学洽谈一下职中土地开发的事宜,也是清雨和大梅从中牵的线的不说,她俩更是这次开发的背后投资人。
要说吧,鑫瑞公司派个代表过来与三十三中学的这次业务接洽,就是要转移一下人们视线而的走过场,可是老李坐在孙守海副经理的对面,却从他侃侃的话语中一点也没有听出来,他是要来走过场的。
鑫瑞公司没错,孙守海副经理也没错,难道错的是清雨和大梅没有把事情交代清楚,还是说错了的是这个孙副经理他妈妈生他的时候,也没有想过他长大了以后话会这样的多,看着已经见面两个多小时后,嘴中还侃侃之涌动着话语的孙副经理,一直对这次开发事宜知根知底的田荣,一边把愈发疑问的目光投向对面的孙副经理,一边更是疑问带着更大疑问的拿眼角扫着坐在她身边的老李。
孙副经理如此细致入微的表述,老李初初听来也如田书记那样有了相同的疑问,不过老李在耐了心把孙副经理的话接着听下去,老李心里就只有一个疑问了:孙副经理是在为谁来强调与明细着每一个细节?
是的,孙副经理只是替清雨她俩来跑龙套的,即使在已经写好的剧本为他留下说几句对白的剧情,可他现在的表演也太投入了吧?
表演?是为清雨?大梅?还是……
老李还没有想明白,不耐的田书记把喝完的矿泉水瓶已经第四次捏的哗哗响了,恍如什么都不可打动的孙副经理,结束了最终的侃侃而谈。
孙副经理如此细致入微的态度,让老李钦佩,因为孙副经理带来的那个助手,已经把孙副经理两个多小时中强调过每一个细节都记录下来不说,还把它递到了老李这边,说最后涉及到双方合作的所有细节,都要按照这个记录上的内容来参照。
老李不是商人,不过他面前一个职业商人的严谨,也带给他宽了一点的思路,职中是在工业路中间偏右一点的地方,从这里沿街左右扩展出去,基本上全是建筑年限在二十年以上的民房了。
如果职中,即使并入三十三中学后,还保持原来的规模,那以后这条街上的商业开发,就只能以职中校园为界,分成左右两块来进行了。
现在是职中在原有基础上临街向后缩了两百多米,也就是说如果有可能的话,在今后对工业路这段的开发上,是不是都要看成一个整体?连成片的整体开发,即使宽度都按职中缩减回来的两百米算,可是这长是一千米,还是一千五百米的老李还算不清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样一连片土地的开发价值,在老李看来是非常惊人了。
职中这块被老李同志出让出去的土地,是这个宏大的远景开发的纽带和前奏,只是老李却在货一样将要燃起的前奏面前,忽地感觉到冷嗖嗖的风从背后吹来。
是啊,这样大的利益和场面,就如清雨和大梅,或许职中出让出来的土地,她俩只需要拿来待价而沽,就可以为她俩赚来一份天价的嫁妆,可是这个派出了一个严谨细致的副经理的鑫瑞公司,在现在是不是就把胃口撑到最大,准备将来一口吃下这里所有的东西?
11-15
第二章:无意,注定(5)
这几年房价就如地里面的荒草,那是一个劲儿地涨起来没完,如果现在一个拿着教师工资的人,想用他的薪水来买一处合心的房子,那大约需要他不吃不喝攒上五十年的薪水,就差不了多少了。
在三十三中学里教龄长的一些教师员工,特别是赶上了三十三中学在鼎盛时期的那一批,都搭上了福利分房的末班车,分到手了一处相对不错的住房。不过如董娜她们这样刚被三十三中学接纳的教师,都已经失去了这样的机会,她们将来要购房的话,只能是按照市场的价位来购买了。
学校是不搞福利分房了,但是也没有说不许学校给自己学校的老师们,来联系联系价格相对便宜上一些的商品房吧。在职中的实习工厂这边预留出够建两栋住宅楼的土地,老李想借助此次学校扩建,或者是学校自己联系承建商,或是与学校扩建相结合的两种方式之一,为自己学校的教职员工们建商品住宅。
虽然也是让自己学校的人掏钱来买房,而且老李一直也不清楚建一处房子的成本究竟是多少,但是有一点老李坚信,那就是这样建起来的商品房,一定会比市面上要便宜上一些的。
随着以后的工业路沿线的开五发,原本上有点荒凉的职中实习工厂这边,都将因此成为黄金地段的,而老李也相信,他们学校的教职员工会为学校现在做出的选择而感到高兴的。
老李拉上田荣和清雨,现在又来到职中实习工厂预留下的土地这边来实地勘测了,因为在与清雨进一步沟通后,清雨意思是这两座商品住宅楼的建设,是这次职中校园开发的一部分,所以在审批手续上只要统一办理就可以了,不过对于关于这两座楼房的具体建设,最好是由三十三中学自己出面联系建筑商,而不是和整个职中的建设开发搅在一起。
这一两天内,三十三中学和鑫瑞公司,就开始一项项的敲定这次合作的具体细节内容了,老李拉上田荣和清雨过来,是让专门的测绘人员过来实地测绘,最终把这两座楼建筑用地给确定下来,以便在与鑫瑞公司谈判时,把具体数据提供给对方。
确定了基准定标点,专业的人员扯着长长的皮尺就那么左右拉拽了一番的,半个小时不到的就把问题给解决完了。
送走了测绘人员,清雨看着有点皱眉的老李说道:“老李,你又在瞎琢磨啥呢?”
没有回答清雨,脸上有点玩味笑意的老李向她身后示意了一下。
一群人中,只有两三人穿着着国土局制服的人员走在前面,其他人装束近似却不完全统一的,手里都各自拿着更加专业测绘设备。
如果说刚刚为老李他们测绘完的那些人,也算是搭台唱戏的草台班子,那现在已经走到老李他们不远处,支起了测绘仪器开始摆弄着的这群人,就该是正经剧院出来的正角了。
换做以前,眼前这些摆弄着测绘仪器的人群,是不会在记忆留下什么影子的,可是今天的这些人,却着实给了清雨很大的触动。也是啊,在面对即将兴起的新一轮开发热土,这早起来为以后做准备的人,可不止就自己和老李啊!
侧头微微笑着的看了自己身边的老李一眼,清雨就招呼着田荣一起上了车。
从土地使用权限的转变,再到城建规划的细化,清雨在车上大致的跟老李和田荣讲解了一些,也同时告诉老李,这些部门过几天都是要和三十三中学打交道的。
城建局的当家人是谁,老李在清雨告诉他两遍之后,总算有了点印象,可是往前面一想那土地局的谁谁谁,规划局的……老李又开始头晕,这些吧,还是交给咱们三十三中学的田书记找人处理吧。
其实,凡此种种的都是公事公办不说,而且还有市里大力支持的一路绿灯,相信就是三十三中学委派一个代表去办理相关事宜,也不会看人家多少脸色的。清雨跟老李介绍这些,是想让老李有这样一个机会,与市里那些手握巨大实利的相关部门接触接触,要不这老李的社会交际面也太狭窄了一些。社交?常常会在老李的潜意识中,被解读为社会性乱交。也就是这样受潜意识的支配,老李对现代人所崇尚的社交理念会敬而远之。因为这样的理念就是一个目的,把自己的身上涂满各种颜色后,在卖最大力气的把自己向别人推销。
在最卖力气的推销自己,那是兜里的钱弄的,你很是需要兜里的钱吗?要不你这么卖力推销自己干什么?
交往,附着了太多不该有的东西以后,就失去了本色,即使如老李这般不是愤世嫉俗的俗人一个,也很少走进现代人的社交里去的。
看着老李哼呀啊呀的应着自己,清雨知道自己刚才那一番心思已经全然白费了,只是老李这样消极的推诿着自己的好意,清雨却没有因此有了死狗扶不上墙的怨气,一点点的你还是没有变的欣慰,轻轻地在她心里荡漾着。
相对于清雨的那丝丝的笑,田荣的心里却有着另外一番心思。不为别的,是她来到三十三中学以后,与老李前前后后的接触下来,老李这个有时候会让人有点温吞多了一点的人,在更多时候让她明白了许多东西。而这些东西在田荣的意识中,似乎都在这十年的时间里,一下子在人们的眼前消失了。
比如说包容……
比如说豁达……
还比如淡定中的谦和,还比如……
只是这些还不是最让田荣触动,给她触动最大的是,老李身上这些被现代人摒弃或是遗失了的东西,其实就是些做人最简单的一点要求而已,只不过它们被遗失或是摒弃到了一边,才让老李这个还坚持留下这些东西的人,凸显了出来。
距离清江省中学生篮球赛的日子真的近了,而大战前愈发浓烈起来的赛前气氛,也让三十三中学女队的球员们脸上的笑容少了不少。感觉到了自己球队内队员们的情绪的变化,老李在与女队的队员们做完了上午的训练科目,就与谢欣和米教练走在一起合计了起来。
“老李,那这样吧,这几天你反正事儿不多,你就多来队里来给小丫头们做做疏导工作,替她们减减压,我和凤英姐在下面也和她们交流交流,争取让她们有个放松的心态。”
小丫头们的思想变化,谢欣这几天也注意了,就在她要抓老李这个‘劳工’(也许说老李是队里多数小丫头的老公,也算说的过去)来做她们的思想工作时,老李就自己送上门来,那谢欣就一点不客气的给老李做了安排。
“那行,我这几天就跟着队里的训练走,小欣你和凤英就在下面多操点心,争取尽快让小家伙们把心态调整过来。”
对于球队里的小丫头们,老李可不是一般的关心,因此就是谢欣这么安排,老李自己也是要来关心一下的,现在谢欣说了,老李马上就应允了下来。
如果老李对球队里小丫头们不关心了,那作为和队里大部分小丫头一样,把自己以身相许给了老李的谢欣来说,那才要心寒不已的给老李来上最恶毒的诅咒。可是现在老李什么时候把一贯称呼为的米教练,给换成了‘凤英’?这样在距离上亲昵了许多的叫法,就让谢欣的眼神在老李这样叫完很是自然,而米教练这样听老李叫了也神情非常自然的脸上流转了一下的,深深地把这件事儿给记在了心里。
眼神接着的一个流转,谢欣许接着老李的话说到:“这几天雅柔和队里的几个丫头脑子光是要比赛的事儿了,连她们自己用日常用品都没心思准备了,那明天上午我和凤英姐带着这几个丫头出去买点日用品,老李你就来带队做上午的训练吧。”
自从三十三中学女队的备战得到了市里的重视,就使得女队在训练中的各种待遇有了长足的改善,而这样的改善对于三十三中学的那些经历过艰苦上午原老队员来说,这是一件真值得满足的事儿。也就是这样,队内所配发一些日常用品,原来三十三中学老女队的队员们不但没有去挑拣什么,她们还没有浪费的使用这些统一配发的用品。
雅柔家里的条件是非常好的,不过从雅柔的性子来说,她并不是一个喜欢张扬的人。有这样的性格,雅柔对使用队内统一配发日常用品是不排斥的,只是她的皮肤有点敏感,比如说她适应了一种洗浴用品后,就会在用了其他品牌的东西后而产生过敏反应。也就是这样,队内所统一配发一些生活用品,雅柔是不想特殊却也不能使用了,因此,凡是和皮肤有相对多接触的生活用品,雅柔全是自备的。
临战,其实最需要做的是心理的调节,而雅柔现在的状态,却是求战的意识太强烈一点。就是这样的心理状态,让雅柔不但是自己脑袋里那根弦绷得紧紧的不说,作为已经成为队内核心之一的她,也在平时的训练中也把这样的情绪有意无意地带给其他队员。
一段时间,特别是最近这段时间里,或许是受到雅柔愈发紧张的情绪影响,或许也是队员之间这样紧张情绪的互相传递与感染,使得三十三中学所有的女队队员们,都处在一种微微躁动了一些的紧张情绪中。
这样的情况发生是正常的,因为就是她们心理素质相对很好了,她们也还是一群刚刚开始长大的孩子罢了。情绪上的波动,竞技状态的起伏,即使是专业体育运动员也在所难免,而作为教练,就是在这样的时候给队员做好心理上的疏导,一方面要她们调整好心态,另一方面还要在心里调节的过程中,让她们保持好适度兴奋的竞技状态。
雅柔是这样躁动情绪里表现最明显的一个,而且是一走上训练场就愈发来得强烈,出去购购物,走走纾缓一下情绪,这倒是一种有效也可行的调剂方法。老李没有意见,米教练也表示同意,于是一直在边上什么话都没有说的小张队医,现在说了一句:“明天去购物,我也一起去。”
说是明天上午老李才开始带队训练,可是这四个人会议刚开完,球队里那些已经洗浴完了的女孩们,就走到他们的身边。
走下了训练场,不要说谢欣就成一群女孩子大姐姐,即使更成熟了一些的米教练,也没有把自己放在阿姨的辈份上。这不,一四五个散发着沐浴露和洗发水清香的女孩子们,都随意地在刚才四个人身边围拢着或坐或站着。
圆圆,于莲一个坐一个站的在老李的一左一右,而看着没话找话和米教练,小张队医说着的田甜,吕娜,猜出来女孩子们来这里目的的谢欣,拿着眼角又瞄了一下老李,就对米教练说道:“凤英姐,我要去冲个凉,你一起去吗?”
“好啊,我刚才也活动出汗了,那咱们就一起去吧。”
米教练边回答着,边站起身来。
“欣姐,凤英姐,我也和你们一起去。”
随着米教练的起身,小张队医也招呼着站了起来。
和老李与一众女孩子说了声你们先坐着,三个约好了的女人就一起走了。
门在谢欣她们三个的脚步声刚刚远了一点就被掩上了,而在门掩上之前,圆圆和于莲已经把老李按倒在了地上!
是啊,前一段时间是女队的封闭式训练,老李和女孩子们之间即使互相非常的想了,可是为了能把精力都集中到训练上,老李不得已就尽可能减少了和女孩们的见面。
其原因嘛,最主要的是女孩子们才是初尝男女滋味的情不自禁,而老李就算是身经百战,可是自制力却越来越差,所以为了减低频繁见面弄出无可预测和不可自制的事情发生,少见面也许就是一个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本来封闭式的训练已经结束,在女队进入到实战备战阶段了,老李却因为学校扩建的事情忙的多了,也就没有时间来女队这边多停留了。
为了训练少见面可以,事情多了忙了少见面,也算是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可是老李同时活过半辈子就忘了一件事儿,女孩子们一旦把一个男人放在了心里,而且当她们的心中又被火一样潜藏的东西,所思念着压抑着牵引着的却无法释怀的时候,那一点点积郁起来小小怨气,会让她们忽视掉任何一个非常合理的解释——男人给她们的解释。
当女孩子们还散着沐浴后的清香来到了自己身边,老李这个在感情上反映又是要慢半拍的人,也忽地觉察出来女孩子们心中那包裹着淡淡怨气,却更是浓烈的情怀。
这一刻,老李那一只牵引在女孩子们身上的柔情被彻底的引发,这一刻,老李那深藏内心深处对所有女孩子的歉疚,也愈发地激荡,这样混合起来的心情让老李的心更加的柔软,于是,当圆圆和于莲合身扑过来的时候,老李就做出了最大限度的顺从来……
据说很多作者都在河蟹的威力下,让自己的文章下面没了,老木还想把下面永久的留下,所以就不会来挑衅河蟹之威了。
第二章:无意?注定?(6)
非常好的控制着宣泄的节奏,于是,每个女孩子都在一次的之后,就不再缠着老李了。
一点点的白浊的汁液渗出了于莲的嘴角,双眼还带着丝丝的迷离,两腮泛满着潮红,微微向前伸着下颌的也小心翼翼的,把满满一口的汁液徐徐的吞咽了下去。接着,她的嘴唇微微的开启,那鲜嫩也灵巧的小舌头只是在唇间那么的一个游移,在她嘴角上粘着的那点点的汁液,就卷在了她轻巧的舌尖上。
也许是夸张的,也许只有这样汩汩有声的时候,才能吞下那卷在舌尖上的点点汁液,当于莲又一次的吞咽后,心中如被一团火焰灼烧着的老李,就一把将她紧紧地搂住,最是狂热,也更是深情的吻,滚滚的落在了于莲那鲜嫩的嘴唇上……
做完了预定的战术演练和传切配合训练,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了,因为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女队内有战前的过分紧张气氛,所以谢欣和米教练核计了一下的,作为缓解赛前压力的方式之一,下午四点时的三十三中学女队的训练场上,就会回响着轻快而舒展的乐曲旋律,这是排成了两排的女队队员们合着节奏的在跳着健身操。
有了老李来主持队内的训练往,不光是谢欣和米教练成了甩手掌柜的不见了踪影,就是一贯在训练场边上静静坐着的小张队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自从训练场上回响着健身操的节拍,都是谢欣站在两排女队队员前担当着领操任务,只是今天在这里主持的是老李,而一次也没有接触过队内健身操的他,在没有实力担当领操任务的时候,只好让队内实力最好的吕娜来领操,他自己就被女队队员拉着的,站在了吕娜每天在跳操是所在的位置上。
轻快舒展的节奏,紧凑却不是很大难度的动作编排,于是,老李这个节奏感和身体协调性都还不错的人,跟着女队队员把动作走了几遍之后,也就大致的跟上了女队队员的节奏。
平时的时候,吕娜是站在健身操队伍后排居中的位置,而今天站了她的位置的老李,为了不打乱大家跳操的节奏,是在付出十二分的努力在跟紧大家的动作,所以现在的他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在跳操队伍左边最边上的惠敏,已经悄悄地脱离了跳操的队伍。
每一次曲子的节拍进入到这段平缓的节奏,随着大家原地踏步的开始,也就意味着下一遍的跳操又将从头来了。就在已经进入到节奏中的老李,做好了充分的准备要从头再来的当口,回荡在训练场上的曲子节奏却忽地来了一个巨大的变化。
也就是这样的变化,原来前排的女孩子们都是一个转身的对上后排的女孩们,除了有点愣神的老李,是被他对面的圆圆走过来搭住了手和肩的,其他的人都是各自跨前一步的,如老李和圆圆那样的组合在一起。
这是弗拉明戈舞的舞曲节奏,不过对于很多对舞蹈专业了解不深的人来说,她们更喜欢跟着这样的节拍来跳快四,这不有点意外的老李迟疑了一下的时候,其他女孩子们的组合已经踏着节奏的跳了起来。
入乡随俗吧不说,就是这些让自己宠着爱着的女孩子们,不是要上房把瓦揭了,其他的她们要干什么的,老李绝对不会去阻拦不说,他更是会在前面呵着护着她们的。
女孩子们的组合都在跳快四,老李和圆圆的组合也没有特殊化的跟了上去。
一曲终了,跟着就是另外的曲子在回响,只是现在的曲子是如此的舒缓,它的节奏让重新组合了舞伴的人们,踏起了慢四的舞步。
现在老李的舞伴换成了惠敏,而老李原来的舞伴圆圆,现在找到的搭档却是不知道从哪里又钻出来的小张队医了。
或许舒缓的节奏会让人的心情更加的放松和随意,这不,凡是女孩子们的组合中,踏着男步的那个都把双手换在了舞伴的腰间,而踏着女步的舞伴,都轻柔地让双手吊在了对方的双肩与脖颈处。
惠敏的双手吊在了老李脖颈上,从善如流的是不是的,老李倒不知道,因为人家女孩子都这样选择的时候,老李还能有其他的想法吗?
是三四只曲子之后的时候,一只更是柔和曲子在轻轻荡漾着的时候,训练场四周窗户上的百叶窗都轻轻合拢上不说,就是训练场上的顶灯也跟着熄灭了下去。
几盏幽幽中闪烁微弱光点的彩灯,那变幻着色彩不仅让一切变得那样朦胧,更是有一种说也说不清的近乎于慵懒了气息,一点点的浸润在每一个人的心中。
幽幽的,连最后那闪着光点的几盏彩灯也熄灭去了,缠绵的让人的心跳也跟着慢下来的节奏里,老李身前的舞伴已经换成了雅柔。
高高也真是的身体,雅柔的双手就一点没有迟疑的环在了老李的颈间,当老李双手也稍稍慢了一点的搭在雅柔的腰间了,比老李高出多半个头的雅柔轻轻地笑了。
是啊,如此的身材比例,如果是老李和雅柔互换一下话,那才是视觉上最佳的组合搭档吧?只不过现在一切都无从改变,因为每个已经成年了的人,是无法再去改变自己的身高了。
雅柔现在的轻轻的笑了,不是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比自己低上了一大截,而有的那点轻视的意思,那是一个男人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没有因为自己身高的原因从视觉上心理上,对自己有了相当距离的仰视。
大概是从初二开始吧,身高雨后拔节的春笋那样蹭蹭往起蹿的雅柔渐渐发现,凡是在自己的身边认识或不认识男孩子,都有意无意的在需要仰起头来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与自己产生了那看不见,却可以清晰的感觉出来的一个距离。
这样的距离,淡淡地牵绊在雅柔的心间,那是一个已经情窦初开,也是喜欢着浪漫的女孩子,对着异性那仰视着自己而产生的距离,有一点无奈和烦恼的牵绊。
虽然雅柔性子开朗也坚强的雅柔,在心里装下了这样牵绊后,还是在人前那样开朗自信着,但是当一个人在静静躺在床上后,无奈的,微微的心烦的,还有一种期待与渴望交织着心境,会让雅柔把眼神久久地锁在头顶的楼板上。
他,一样的要抬头仰视自己的脸,可是这样的抬头仰视,却没有让他的心也跟着开始仰视自己。他,就是这样自然而然的邀请了自己,也是这样自然而然的带着自己柔柔地踏起了舞步的节奏,没有距离的仰视,从开始学会了舞步就一直带着同性,也是一直就踏着男步的雅柔,就这样轻轻笑了的踏起了女步的节拍。
柔柔的乐曲,朦胧的就只可以看见对面人依稀的轮廓,或许,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要依偎在高过自己头上的肩膀,或许,每一个女人的心中,都有一个位置是为不再仰视自己的人所珍藏,也是或许,所有藏在心里这样久的无奈,烦恼都在轻柔的朦胧瞬间逝去,那样久的期待与渴望就愈发地在心底催促了,踏着节奏的雅柔,慢的,却无法抑制自己让自己的双手更多的缠紧,让自己身体在紧紧贴住了身前的人的时候,也把自己的头轻也慢的低下了,静静地依靠着那男人的肩膀上……
稍稍地垂下一点脸,一米九多的姑娘那的散着丝丝香气的脖颈,就几乎触在了老李的鼻端,而由于雅柔的身体是由上至下的贴近了老李,她那依旧是的,现在却更是紧凑了,也完全彰显了少女弹性的,即使是隔着两人夏日清爽单薄的衣衫,也把这样的感触最深的传递给了老李与她每一次的接触。
少女,高高的,也真是着身体的少女,就是有这样的高高的,就是用着真实的,是被老李拥在怀中,也是用她的高,她的,同样地把老李包裹着。
一丝丝,一次次的稍稍松了一下的,接着就多贴紧了几次的相互的接触,相互的感触里,从心底中就没有因为少女的高高,少女的,而仰视她的老李,呼吸中透入肺叶地品味着她的体香,身体感触着她身体的弹性,也同样地为这高高中能让人陶醉进去的,把自己完全的包裹进去。
是自己把头向下的垂低,可是在今天的这个时候,也是从见到这个男人开始,在自己的心底里就一点都没有俯瞰垂视的感觉。因为很少有人能让自己不因为视觉角度的原因,来引发自己心中对他的垂视,相反,在眼前这个把自己拥在怀里的男人,用一种强韧的方式揉搓掉了自己心中的高傲之后,他就如少女心中的父亲那样高大的镌刻在自己心底。
强韧中更多的柔和和,力量法的也无处不在温情,是和这个男人每一天的接触中,让自己一点一滴的来在意,他的到来,他的离去,让自己喜欢远远的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让自己在他的身边,或是满是活力的贴紧了他的,用常有的欢快,用不期然间那点点的失落,牵动着自己的起伏也变幻着的心绪。
幽暗里,乐曲中,他如自己想了许久的那样地拥着自己,而自己也在期待了无数次以后,这样地抱着了他。你拥着,我抱着,只是希望这样清幽绵柔的时光一直走下去……
(码字码字,可是码着码着的,就成了这样一番样子。是像散文吗?可说的是要码小说的,没有办法,老木这个人半吊子还差一点的不说,还不知道提前弄个构思什么的先准备着,于是乎,弄出来一块块似是而非的东西让大家凑合着看,只希望大家不要嫌烦就行。
(呵呵,还有就是老木前几天浏览一下别的作者码出来的文章,人家的文章中只要是个女的,不管老的少的,都让她的名字与其人一样的优雅美丽。可是这样的事情一轮到老木这儿了,老木所能想到不是秀云啊,就是小梅呀的。虽说一个人的名字或许不该有什么长短之说,但差强人意的老木本就是俗人一个,连带着让看老木码字的人,都错过了欣赏优雅美丽的心情。
处在孕期的女人是不是会让她心里的一些想法发生变化,老李是无从猜想了,不过让老李怎么都觉着,菲儿在怀着的孩子越是大了一点的,她在心里究竟想了什么东西,老李是真摸不着边了。
比如说现在,菲儿卧室和她妈妈卧室的两扇门,相距不超过两米的距离,可是从昨天夜里菲儿在她妈妈睡着了以后,她悄悄地把老李拉进她的卧室陪她快到天亮,才让老李离开,那今天晚上她又如法炮制地把老李又在半夜拉来陪她,那就不是说是偶然因素所促成的了。
要说吧,老李同志在拿着中医和西医做对比的过程中,是着实在双方的一些分歧点,特别是妇女在孕期产后的护理上下过一些功夫。而在做着这些对比的时候,西医,尤其是当代西医在妇女孕期,以及产后等的妇女心理变化和心理趋向等,引发了老李很多的注意力。
这些变化和趋向虽然因人,或是地域不同有很多细节上的不同,不过有一些基本的东西是几乎一致的。如怀孕的初期常有的喜悦,还有就是伴随着妊娠反应而来的,一些因为心理负担上引发的焦虑和担忧(一般说,初次怀孕的妇女会更重一些)及至怀孕过上一段时期,尤其是怀孕妇女明显感觉到腹中胎儿的成长了,她心理中愈发而多的是日渐浓烈的母性。
只是在这两种怀孕不同心理的促成下,几乎所有孕期妇女都会一种共同的心理趋向,希望自己的爱人与自己共同分享喜悦,也同样想在爱人无时无刻的陪伴下,给自己一个真实也可靠的慰藉,来冲淡自己心中那莫名而来焦虑和担忧。(简段截说,说了也是为引出下文,详情请查阅……
应该说,这个时候的女人情绪波动的多,而且也更是比平时要敏感了许多。如果就是把这些套用在菲儿身上的话,更有甚之是她又是在与老李在这样一种关系下,才怀有的孩子,那在如此心理压力下,菲儿的情绪变化,甚至说带着些极端反应的变化,都是能说的过去的。
可是现在老李要想的是,怀了孕的菲儿在诸多因素的促成下,对老李的依赖更重一点那才是正常的反应的话,那在她妈妈很不待见老李的时候,她想尽一切办法来让老李多在她身边呆着,老李是绝对可以理解的。
不过话也就从这儿说,在这儿想了,你说菲儿明明知道自己的妈妈这样不待见老李,呆在她的身边,那她干嘛还要冒着如此的不自在,让老李随时都有可能被菲儿妈妈发现老李在暗度陈仓的,把老李往她妈妈眼皮子底下拉啊?
是菲儿在想什么?是被她妈妈发现了更加不待见着老李?还是她在想,她真的就是以这种即成事实的委婉,来让她妈妈的不待见也要适应的待见了?可这要是把原本勉强维持的一点心理平衡,给彻底撕开怎么办?
比如说,某一天的天刚要蒙蒙亮的时候,蹑手蹑脚要溜出去的老李忽然间发现,菲儿妈妈的脸阴沉的跟下了六十天滂沱大雨一样的堵在了门口不说,还一顿鸡毛掸子满天飞的,抽的老李见天不蓝的,却还要咬牙硬挺的连哼一声都不能,才说得过去吗?
依着老李对菲儿如此深的了解,老李想到的菲儿是一定不会疏忽的,可是在诸多可以制造出天塌地陷的不确定因素面前,菲儿还是这样做了,而老李即使是对此万分的胆怵,却说不能跟菲儿说,更是找个哪怕是最说的过去理由,也不能把它当做理由而跟菲儿说不来的来了,说一千道一万,那是老李太在意菲儿了,在菲儿面前不论何时都不能有说个不字的时候。
只是老李是不能在菲儿面前有个‘不’字,但在这夜深人静中菲儿甜蜜躺在老李臂弯中熟睡的时候,老李却不能不把这些东西胡思乱想上一番。
老李不是菲儿,他也许下辈子重新托生了,才有可能知道怀孕了的女人,会有哪些个变化了。不过,此时要说老李更不是的,是他就是不是女人,他才把女人们看起来很简单的心理,在这样在意菲儿的时候,在面对菲儿妈妈那每天看见都阴天下着雨的脸的时候,在这样呵护着熟睡的菲儿一动都不敢动的时候,自己给自己找着天多的睡不着觉的理由。
是啊,年岁大了,过的桥比年轻人走的路的都多以后,就会多长了许多的见识吧,只是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无事的时候就想了很多事儿,而在此很多年以后,我们就知道一个故事,熟悉了一个成语,它在说杞人忧天。
第二章:无意?注定?(7)
一个晚上也没怎么睡好,而且还要天刚放了亮就偷偷地溜到自己的房间。看见自己能踏踏实实睡好觉的八步床上,现在有三个人谁在上面,真不想因为自己现在回来而打扰了别人好梦的老李,在从新放好八步床的幔帐之后,就轻手轻脚地码着床边爬上了床。
还真是困顿的有点过头,也可能是回到了自己的窝里,就能把心神彻底的放松,小心地扯过挨着自己身边那个人的被角,老李的脑袋挨上了枕头才几分钟的,他已然要进入到睡着的状态中。
又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女人的体香,而且这样的体香似乎更能催动,马上要完全进入深度睡眠的老李,更好的睡着了,老李就在体香中顺手把这体香的身体搂住的熟熟的睡了。
和上次把这体香的身体搂在怀中睡去的一样,老李比平时睡觉时晚醒来了半个小时。悄悄摸回来时在床上的三个女人,也如老李回来时那样,一点没有惊动熟睡着老李悄然的离去了。
深深吸了一大口枕边上留下口的熟悉的体香味道,才展了展腰身的老李,就听见田荣在外间的屋里说话的声音:“老李还没有起来就不要叫他了,一会儿他起来你告诉他,我去联系学校老师暑期培训的地点了,具体情况我下午回来再和他说。”
“那好吧,荣姐你先去吧,等老李醒了我转告他。”
这答应着的声音……老李仔细的听了一下,这是谢欣的声音。
“难道昨天晚上和自己睡在一张床上的人里,就有谢欣在吗?”
已经有些天没能有好的机会陪陪谢欣了,心头忽地一热的老李,赶紧地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起来。
边扣着上衣的钮扣,挑开了床边幔帐的老李,快步走了出去。
卧室的外间空荡荡的,仿佛刚才根本就没有人在这里说过话,瞬间愣了一下的老李,马上张大眼睛,且竖起耳朵的四下搜寻了起来。
浴室!就是浴室那边!竖着的耳朵中听见水的声音,张大的眼睛猛地转到了浴室那拉开了一跳缝隙的门上了,而这条不大门缝中正是有人影在动!
呵呵……小欣儿呀!你弄得我好心跳啊!眉角的挑扬,跟着脸上就漾出柔情的微笑,轻而地迈动着脚步,老李来到了浴室的门前。
轻轻地地,让浴室的门无声的拉开,脚步更是轻柔起来的老李,来到手拿着淋水洒头的女人身后。
稍稍的停顿了一下,老李的双手向前一伸,顺着女人那微微张开的两个腋下拦胸的穿抱了上去不说,老李在把自己身体跟着贴紧了女人后被时,口中还用不大不小声音柔腻腻的唤着:“小欣儿……小欣儿……”
啊!被人悄无声息从自己腋下当胸穿抱而来的双手的一个袭击,女人最大的反应就是发出穿出房顶的,又尖又高的惊呼!
而随着女人的惊呼出来,老李脸上满是的柔情瞬间消逝的,就换成了呆如木鸡的神情了。
“你!你……你快放手啊!”
人要是一下呆了就是反应要慢了,这不在老李港式傻抱着人家忘记松手的时候,女人是连羞急挣扎的喝叱起来!
“是……是是……我……”
慌乱得松手后撤了,老李也急切的要试着说点解释的话。
哎呀!
哟!
你……
我……
人在收到意外的惊吓后,会在极度紧张起每一条神经时,做出最本能的反应来。
一双手突然的自腋下袭击胸的抱来,极度惊吓后最本能的反应,就是女人使出她全身所有力气,最本能地在夹紧双腋阻挡袭击而来的双手时,也在最激烈的挣扎扭动着她的身体。
发现自己抱错了人,即使后续反应稍慢了那么一点点,不过老李在女人的喝叱声中,跟着就反应过来赶紧要把自己双手收回来。
只是,在紧张惊吓中的本能反应,让即使是一个女人,也让她本能夹紧双腋那里爆发出了,让老李这个大男人也吃劲万分的力气来。
还原当时的那个瞬间,要收回双手的老李都要用吃奶的力气,往回拉自己的手,而越发要摆脱被袭击的女人,就越是用双腋紧紧夹着老李的双手,更是激烈地挣扎于扭动。
于是乎,吃奶的力气用上了,老李的右手终于从女人的一个腋下拽了出来,而女人,这最激烈的挣扎扭动着身体的女人,就在一下子失去了力量平衡的支撑了,身体一个前冲的,哎呀的惊叫着朝着浴缸里就摔了过去。
挣脱与挣扎的时候,老李那出奇快的反应力就完全恢复了,就在失去平衡的女人往浴缸摔去的瞬间,哟的一声,老李的快反应力就跟了上去。
刚刚挣脱了女人腋下紧夹的右手,一个拦腰的会同着还夹在女人另一个腋下的左手的一个环抱,在化解着女人巨大前冲力的,老李左上右下环抱着女人的,滴滴的转一个标准的两百七十度的,让他和要摔出去的女人,都换了方向的,稳稳地站住了。
你……是女人不知道是想说声谢谢没让她摔倒的,还是要继续斥责一下老李,你怎么地有把握给抱住了的半句话。
我……既是前边想解释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的开头,也是现在还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道歉的,老李又是说了半句话。
一阵子的沉默,其实不会多过两秒钟吧,老李不仅是立即松开了抱着女人的双手,也更是朝后大退了一步的说了声对不起的,老李从浴室中退了出来。
好像又是有了一阵子,在浴室外等着女人出来再次道歉,也顺道解释解释自己刚才的行为的老李,在一声门响之后,看见他要找的谢欣走了进来。
刚和谢欣打完招呼,浴室中老李等着道歉的那个女人也走了出来。
“楚秀姐,车钥匙找到了吗?”
谢欣看着浴室中出来的女人问道。
“找到了,就在浴室里的香皂盒里边。”
脸色上看着很平静的从浴室中出来的女人,在回答着谢欣的时候,还顺手扬着沾着水滴的汽车钥匙,给谢欣展示了一下。
楚秀,这个非常喜欢穿着旗袍的女人,怎么会把她的汽车钥匙掉在自己房间浴室的香皂盒里?老李现在是没有机会打听个清楚,而就是在楚秀拿着她的车钥匙走了之后,看到了这个时候走进自己屋来的米教练也一早到了,老李马上就想起来,学校女队的俩教练已经把女队训练的任务,全权交给他代理了。
意识到自己的重任在肩,更是意识到想在这个和早上和谢欣的亲热一下都成了奢望,匆匆吃了早饭的老李,开上车就往学校这边赶了过来。
体能的储备,技战术的打法,都已经在日常的训练中达到了极佳的状态,所以目前三十三中学女队的训练,就是要把队员们这样的状态一直保持到比赛的时候,并让队员们把平时训练的积累,在每一场比赛中都充分发挥出来。
保持队员状态时的训练,最重要的是一个度的把握。也就是说,既要让队员们有继续保持状态的训练量,来维持一个好的竞技状态,又不能因为训练强度过大,使队员在训练中就完全把状态发散了出来,从而导致在面对真正比赛时,让队员们的却没有了充分求战的意识。
把现在队员们的训练储备可乡以看做一个吹足了气的气球,而且是憋着要四处寻找,且等待有一个放气出口的气球。老李目前要做的工作,就是一边让这个储备巨大力量的气球,继续维持着满满的力量,一边又要把满满而蓄积的力量维持在可以控制的范围内,防止气球内部因为压力过大,而把整个的气球给憋炸了。
用一定的训练量,来缓解充足的体能储备所带来的身体机能上的跃跃欲试,同时还要注意对队员们进行必要的心理疏导,让队员们在生理上的跃跃欲试所催动起来的心理躁动,一并得到适度的释放。而且这样的释放过程,即使在面对真正比赛时也要循序渐进的来完成,否则,才两三场比赛的队员们就把所有积蓄的东西都释放完了,那后面的比赛就无法继续下去了。
让老李来完成这赛前最后阶段的训练任务,是因为女队队员们的体能训练,都是在他的一手安排下进行的。现在也都是因为他所安排的体能训练,让队内所有的小丫头们个个都憋满了一身的力气,都似要找个猎物玩命撕咬上一番的小母狮子那样的,你说,面对这样的一群小丫头,你老李不出面来干预干预,那还要谁来干啊?
就如说雅柔吧,从小到大都没有过这样精力旺盛的时候,而这样精力旺盛也有了一个后果,那就是让她给这无处散发的精力给催发得份外的焦躁和冲动,她只想找个机会好好把这过剩的精力都统统发散出去。
一活动就要冲,一上场就连喊带叫地要玩命,就是现在都想要找老李来掰掰手腕子的雅柔,所具有的态势了。
如果只是一个雅柔还好说一点,可是就是她这样的要炸起来的态势,也一并的把队内所有都精力过剩的小丫头们,都给霍搅了起来!她们就是现在站在老李面前的,正磨牙利爪的一群小母狮子啊。
必要的精力要完全储存下来,多余那点却一定要把它消耗下去,七点半来到训练场的老李,就是带着一群磨牙利爪的小母狮子们,消耗起来多余的精力来。
这是一组很有趣味性和游戏性质的训练,因为其是有了相对体力消耗的趣味游戏,它充分调动了小母狮子们的参与兴趣,也在不知不觉中消耗去了小母狮子们身体里,那催动着她们张牙舞爪的多余的精力。
只是老李原来的想法,是把游戏的节奏都给小母狮子们自己来掌握了,可谁想到小母狮子们那体内多余精力,所催发的不止是需要宣泄的躁动,它还在小母狮子们身体中孕育出了另外一种东西。一种她们在心理和生理都在成熟的过程中,所累积起来的对雄性一种渴望。
默契地小母狮子们,圈住了训练场上老李这个唯一的一个异性,所以整个如游戏一样的训练参与,就是十几只小母狮子和老李了。
身子上的冲撞,肢体上的接触,是在于莲面对老李时第一个带头开始了,就成了后面所有女孩子们,在面对老李时都参照来做的。
一次次的,一个个的,身前身后的女孩子交错着轮换着,而老李,适应了也完全放开身心的老李,就在女孩子们的轮换交错里,把自己沉浸到了训练的游戏中。
汗水,或浓一点,或是淡淡的体香,交错,接触,少女们那花一样的容颜和身姿,就这样在眼前摇曳。当于莲,吕娜和田甜才从自己的身边滑过,张楠,圆圆接近了又离开,对自己冲撞的最紧的雅柔,不仅又是用她最是的大屁股,横顶着自己的腰间,才是一个转身的,她又是高高的身子,几乎是半压在自己一边的肩膀上。
呼地,黑丫头滑动着队内所有女孩子中最快的脚步,与雅柔交错了身体,这个即使胖了一些,却仍然是队内最是纤柔的小丫头,就直直地冲到自己身边。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这个总是喜欢一个看着晚霞,也是清瘦了,沉默了些倔强了些的,却让人从心底都有了怜惜的小黑丫头,是最少和自己近距离接触的。
今天的这个游戏,她是第二次来到了自己的身前,或许是知道游戏的训练要接近尾声了,或许是她也真的进入到游戏训练的节奏中,除了昨天下午这朦胧的训练场上那幽幽的乐曲声,让自己看不清脸色的黑丫头很投入和他相拥着跳过两只曲子外,如现在这样紧紧贴着自己的时候,那还是第一次。
也许是游戏的训练真的到另外最后,也许队里的姐妹们都忘记了继续变换自己的对手,一直到了九点半钟的谢欣和米教练来到训练场,老李和互相作为对手做着游戏的黑丫头,也身上带着汗水的和大家一起停下游戏开始休息。
谢欣和米教练来,是事先说好了要带着队里的雅柔和其他几个女孩子,去校外买一些女孩子要用的物品。不过,封闭训练了这么长的时间,队内的所有的女孩子,就是连一向很少有上街走走的爱好的黑丫头,都有了想跟上出去的意思。
是啊,大家都一起是最好了!这种想法就是连谢欣这样在队内倚着严格管理而著称的人,都在心里有了同意的意思了,可是这些还是花季少女的女孩子们,却在此时表现出来让人很是欣慰的纪律性,除了事先说好要去的那四个,连黑丫头在内,女孩子们又推选出来两个女孩,作为代买用品的代表外,其他的女孩子们自觉的留下来接着训练。
半个上午停下训练,真的不会对整个的训练计划有什么实质的影响,可是女孩子们能克制住她们心中很期待的东西,而选择了接着训练,老李,谢欣,米教练和一边看着的小张队医,尽管谁在心里在欣慰中都有了让女孩子们一起出去的想法,不过大家还是遵从了女孩们的选择,让跟着出去的坐上谢欣和米教练的车走了,让老李和小张队医一起,接着和留下来的女孩们一起训练。
时间大约是上午十一时多,刚和女孩们结束了训练的老李,才拿起水杯要喝水了,那边去了更衣室的于莲,就拿着老李那只闪烁着拨号过来的手机,朝老李走了过来。
这是一个很陌生的电话号码,而且还是个市内的座机号,心里稍稍迟疑了一下,老李还是接通了这个又一次拨过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