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计中计
罗莎很诧异地跟着眼前的人类,她完全不知道对方在打什么主意,这个人支开了卫兵,把自己带到了这样个没人注意的偏僻角落,甚至连镣铐都没有给自己戴上,他想干什么?她的拳头攥得紧紧的,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干掉他逃走……
“你看,如果很想从后面给我那么一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有个家伙也许更好一点,不是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她一惊,抬眼看去,自己的那把剑插在前方的土堆上。
猛然间,紫藤似乎觉得一阵风从身边掠过,下一刻已经是一道寒光劈到了眼前。
罗莎飞身挥剑砍下,然而剑刃接触的却是地面,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产生了幻觉,仿佛那人类化做一道光闪到了自己的背后。
“力度很足,不过精准差了点。”
身后的声音明确告诉她那不是幻觉,再次起剑一个横扫,直取声音的来源。
“哼!”
紫藤没有再次躲避,他叉开马步暗将体内内力转金,一瞬间,他的皮肤闪烁出金黄色的光泽,仿佛一尊黄金铸造的雕塑一般。
“当!”
“什么?”
罗莎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人类居然用闪着金光的双手硬接住了自己的剑,不过很快,接下来的一幕让她觉得刚刚看到的实在也没什么——精铁打造的重剑被那金黄的手掌碾成了碎片!
“啊!”
一愣的工夫,那似乎能碾碎一切的手已经逼到了自己的眼前,罗莎一惊,然而几秒后自己的头却没有和剑一样成为碎片,再睁开眼睛时,面前的那只手已经褪去了金子般的色泽,然后,落在了自己的胸部上。
“你就一点反应都没有吗?”
感觉着手中与人类女性不同的有些类似于肌肉的触感,他多少有些诧异于对方居然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止,另一只已经伸到罗莎的腰后想将她放躺在地上。
“打输了就得任对方摆布,这是我们兽人的规矩。”
罗莎很冷漠地回答,似乎那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一边很配合的自己躺了下去,甚至扭动身体配合着紫藤的手脱去自己不多的衣物。“你功夫那么好,怎么打起仗来却总缩在后面?”
“大将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当为将者也。”
紫藤笑道,一边再次将手伸向罗莎那对以人类的标准丰满得过分的乳房。
“不要说这种我听不懂的话。”
不知道是因为紫藤在她听来做作的回答还是胸部被揪的疼痛,罗莎皱了皱眉头,“你们的国家自古尚武,那么好的武艺展示出来不是能提高自己的威望吗?”
“我这人不好虚名,那东西太无聊。”
紫藤漫不经心地回答,一边扯掉了对方最后的胸衣。
“那你好什么?”
“不是明摆着吗?”
将扯下的胸衣扔到一边,紫藤笑答,“象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正是我的最爱啊。”
“美、美丽……”
坚强的狮族女战士的双颊泛起了潮红,在她的记忆中,还从没有谁这样说自己……
“何必怀疑自己?像你这样的女人,别跟我说不知道自己有多美。”
紫藤低头看去,失去约束后一对丰满尖挺的乳房宛若小丘般耸立着,顶端处还点缀着两颗樱桃色的乳头,紫藤把舌头伸向其中一个,而后将它含在口中一阵吸吮。
紫藤又把手伸向左侧的乳山,温柔的加以搓弄。一股沉甸甸的厚实感,加上如绢丝般的柔嫩触感,让紫藤觉得爱不释手,丰腴的乳房从指缝间被挤了出来,他的每一次吸吮和抚摩都激起双球一阵波澜。
“嗯……”
低声地呻吟着,习惯了兽人的粗暴的罗莎享受着新鲜的温柔。而此时,紫藤的手已经伸进了她的皮制裙甲里,温柔地爱抚着,很快,手指已经感觉到一阵湿淋的余温。
“这就是人类所谓的调情吗?虽然有点多余,不过感觉真不错……”
罗莎有些失神地伸出手臂搂着这个正在侵犯自己的人类,紫藤则干脆将她最后的遮掩彻底消除了,很快一丝不挂的胴体彻底暴露在了他的眼前——丰满坚挺的乳房,毫无赘肉的腰腹与一双结实的长腿,还有那最吸引他的充满了野性的深色皮肤……
打开罗莎的双腿架上自己的肩膀,紫藤把她的身体整个抬了起来,而后解开自己的裤子,手握着肉棒,直接就插入了那已经潮湿的蜜穴中。
“啊!哈啊啊!”
罗莎很快感受到对方的肉棒正侵入了自己的身体,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人类以正常的体位进入,巨大的肉棒就这样开始搅弄着她的蜜穴,滋啾滋啾的水声不绝于耳朵,并泄溢出大量透明的液体。
“你……你这家伙真的是……人类吗……”
她很快发现自己犯了个错误,原先调整出的自己认为适合人类尺寸的紧度完全低估了这个人类的尺寸。
“好、好紧喔……”
不过她的错误倒是令紫藤很享受,肉棒遭到肉壁紧密地抵抗,近乎开垦处女地那样过激的快感传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并且随着肉棒越向内探抵,肉壁收缩的力道便越激烈——对于这根超乎预期的闯入物,罗莎的身体似乎要给予特殊的的奖励一般,紧紧将它包裹着,碾压着……
“啊!啊啊!啊啊啊!”
藉着一次又一次的叫喊来舒解从蜜穴内传来的掺杂着疼痛的强烈快感,罗莎的身体颤抖着,蜜穴反射似的收缩得更厉害了。
这奖励似的欢迎让紫藤像是脱缰的野马般一发不可收拾,这是他在人类女性身上感觉不到的强烈的刺激,他喘息着,将怒胀的肉棒更加用力的插入着,他下半身每一次的抽送动作,都让身下罗莎的胴体产生强烈的波动,伴随着活塞式的运动,那两座高耸的乳山激烈的上下摇晃……
“啊……天啦……我居然……要两次输给一个人类……”
坚强的狮族女战士皱着眉头,抵抗着高潮袭来的感觉,腰部持续不断的扭动着,配合着紫藤继续探索自己身体所有的美妙。
“怎么?不服气吗?你大可以继续忍耐看看……”
不断加快下半身前后抽送的速度,紫藤笑道,继续激烈用力地将肉棒插入狭窄的蜜穴内,一边抬起了罗莎丰满结实的臀部,好让自己的肉棒可以更加深入,一瞬间,猛烈的抽插使两人结合的地方响起了剧烈的水泡声。
“还在坚持吗?”
估摸自己也持续不了太久了,紫藤决定给她最后一击,他伸出手指轻轻的揉捏着一颗点缀在蜜穴上方的红色玉珠。
“啊!啊啊!”
似乎筋疲力尽的骆驼身上压上了最后的稻草。罗莎终于尖叫着到达了顶点,炙热的阴道产生强烈的收缩。强大的力道紧紧地绞弄着紫藤的肉棒。
“嗯……好……”
感受到四周肉壁无止尽吸吮的剧烈刺激,紫藤也不自主地呻吟着,更加用力地抽插着,不多时,他猛地抽身,从肉棒前端射出的滚烫的白浊液体喷满了罗莎胸前的两座乳山。
“跟自己的俘虏一起出来散步寻欢,你们人类的做法还真是不可理喻。”
无法猜测对方的意图,也无从判断在现在的情况下应该怎么做,罗莎一边捡起衣服擦拭胸口的精液,一边暂时错开了话题。
“那把剑很沉,你应该是个优秀的战士,你们狮族是个善战的民族。”
系好裤子的紫藤的话却又把话题扯得更远了,“不过这个善战的民族现在正面临巨大的危险。”
“自然,有你这样狡猾的对手,我们的处境很不妙。”
“也许,不过真正致命的威胁,是看不到的,背后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罗莎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对方。
“你应该在驰援老营的时候看到了我派去切断消息的骑兵的尸体,你认为那是谁干的呢?”
“?”
父亲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她当然想得到是谁,毫无疑问自己族人的背后还有另外一支兽人军队,而他们的目的,显然不是支持狮族的战事。
而是……斩尽杀绝!
这个兽人内部王族争霸的潜规则又在作用了——狮族虽然在王族争霸中落败,但余威尚存,实力尚在,所以新的兽王要借人类的力量来消灭他们,正如父亲所说,这一战,败,是举族灭亡,胜,是用自己的血给别人开路,父亲还有一句没说,即使胜了,元气大伤的狮族也免不了被新兽王借机斩尽杀绝的下场。
“我诅咒所有的神!”
她绝望地叫道,象疯子一般撕扯着自己的头发,眼睛睁得大大的,注视着那照耀着月光的树干,用断断续续的夹杂着哽咽的声音发出一阵低语,好象在跟自己说话一般,“一切都完了,什么希望也没有了……八千族人,还有追随我们的八万兽仆,我和父亲把他们带上了不归路……”
八千,八万,一听到那些数字,紫藤的目光里就闪烁着贪婪的、野心勃勃的火光,他的头开始昏眩,他的全身顿时起了一阵战栗。他大大地张开了两眼,凝视着星光闪烁的夜空,八万八千强悍的士兵,如果能归入自己的麾下,那么……
两个人都不作声:一个感到非常痛苦,另一个却陷入野心勃勃的幻想中。第一个打破这一沉寂局面的是罗莎,她似乎从绝望中清醒了过来,“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什么,谁也不会知道。也许,连我自己也不清楚。但是我为了从窠巢中飞出去找寻自己的理想需要积聚力量,因此,我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你的民族一个机会。”
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罗莎的身上,紫藤缓缓地说道:“你走吧。”
“走?”
罗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你要放我走?”
“是的。眼下的情况无论对我还是对你们,把你留下都是最糟糕的选择,你的父亲会失去理智,断送我胜利的可能,也断送你们生存下去的可能。”
“我明白……”
罗莎默默地点点头,只觉得心中有种莫名其妙的伤感,以至于问出了奇怪的问题,“还会再见面吗?”
“很快,而且不是在战场上。”
紫藤轻松地说道,而后目送她离去,直到…
“你都看见了?”
“没有,不过看见的内容也足够送你去受三司会审了。”
兰华鬼魅一般的身影从树后闪出,“所以你最好给我个理由。”
“从古到今,无论东西,从来没有任何一个民族是在战场上被彻底征服的,以后也不会有。”
紫藤喃喃地说道。
“就这些?”
“还不够吗?话我就说到这里,至于怎么做,是你的free。”
扔下若有所思的兰华,紫藤一路而去,直奔伤兵救治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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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征似的慰问了几个沿途的伤兵,紫藤进了给将领用的医帐,里面的床上,丢了一条胳膊的史忠义正在养伤,这个人,是目前他唯一可以基本排除嫌疑的人,尽管未必保险,也只能一试了。
看见紫藤进来,他挣扎着要起身,“少帅。”
“别动,”
紫藤上前去让他躺下,而后支走了帐中的其它人,“史总兵,我准备送你回去养伤,毕竟这边条件简陋。”
“少帅,末将还有一只手,照样可以杀敌,不用。”
粗旷的西北汉子丝毫没有远离沙场的打算。
紫藤摇摇头,凑身到他的耳边,“史总兵,事态紧急,我就直说了,城里有奸细。”
“谁?”
史忠义一惊。
“我还不知道,所以……”
他更加压低了声音,“记住,此事关系这里十数万人的生死,一切拜托了。”
“少帅放心,我心里有数!”
“嗯。”
紫藤点点头,起身道:“来人,送史将军会后方养伤。”……
安排好一切,紫藤独自走上了城楼,这里是他的老位置了,然而此时的他却不若前几日的淡定,“唉……”
长叹了一口气,他说出了那句曾经认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说的话,“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听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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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整整两天里,兽人反常地没有发动任何攻击,对于宁远大营中的五万将士来说没有战事的日子过得很轻松,却也很压抑,因为他们的主帅也已经两天没有离开城楼了,而且他下了严令,无紧急军情任何人不允许上来。
第三天的黄昏,眼见军中议论纷纷,士气下降,兰华终于忍不住了,直接提剑冲上了城楼,“你到底想干什么?军队的士气快被你磨光了,你……”
她的责备却在紫藤转身的一瞬间哽咽住了,站立了三天的身体已经似乎摇摇欲坠,风沙蹂躏过的头发散乱地垂在额头上,疲倦的眼神中写满了不安……
“我知道我不露面很影响士气,可问题是,我这个样子出现的话,士气瞬间就得崩溃。”
紫藤勉强挤出一丝苦笑,“我犯了错误,迫使自己不得不求助于自己从不信任的命运,所以我不放心啊。”
“你这又是何苦了?”
作为之前袭击兽人粮库所有细节的知情人,兰华很明白是什么使眼前的人如此煎熬,“那并不是你的错,任何人都无法预知一切。”
“谁的错不重要,世间诸事有所为,有所必为,身为大军统帅我对所有的士兵有责任,所以,就是死,我也要盯着兽人可能出现的方向站死在这里。”
紫藤摇摇头,言语间充满了倦意和无奈。
兰华有些出神地看着眼前的紫藤,她仿佛看见了自己已不在世的弟弟,十八岁……那年,他也是这个年纪吧?
是啊,十八岁,眼前的这个人无论多么出色,无论多么似乎能把握一切,他的真面目说白了也就是个还不到二十岁的大男孩,正应该是象同年龄的贵族少爷们一样和门当户对的贵族小姐们谈情说爱的年纪,而他,只不过是因为背负了太多过于沉重乃至过于残酷的东西才迫使自己过早得成熟起来,世故起来,冷血起来……
这一刻,她突然觉得眼前的人很需要疼惜,甚至心底里忍不住涌出想给他一个安慰的拥抱的冲动。
紫藤想活动一下有些麻木的脚,然而,三天不眠不休的疲倦却使得他的任何走动都成为身体的灾难,一阵剧烈的眩晕感袭来,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倒了下去,而后,却有一双纤细有力的手扶住了他,帮助他慢慢倒下,最后,他感觉自己的头枕在了一个充满女性体香的地方,“兰华姐,你……”
“闭嘴,老老实实地休息,把自己弄垮了你还去谈什么责任?”
兰华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大腿躺着,“安心睡吧,有事姐姐会叫醒你。”
紫藤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似乎烧起来了一般,但那不是对男女接触的羞涩,而是对那份姐姐一般的柔情的依恋,对于从小就背负着莫名的重担的他而言,这样的温柔几乎从未品味过,疲倦到极点中猛然松弛下来,紫藤很快沉沉地睡过去了。
“……”
看着那象孩子一样熟睡的面孔,兰华禁不住伸手去抚抚,“这个家伙,也许真的不象看起来那么讨厌了……可是……为什么是他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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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再次升起来的时候城楼下响起了攀爬楼梯的脚步声,“少帅!啊?”
军令官快步跑来却立刻僵在了那里,“哦……下官什么都没看见……”
他转身就想离开。
“回来!”
在兰华怀中的紫藤已经睁开了眼睛也回复了往日的神态,他起身道:“什么事?”
“左龙武卫大军已到,虞大将军正在大帐中等候少帅军令。”
“终于来了!”
紫藤长叹一口气,这一刻,兰华明白最危险的时期已经过去了。
紫藤一路赶回大营,虞邵卿已率左龙武卫诸将等候多时,见他到来,众将拜迎,“参见少帅!”
“大将军请起,诸位请起。”
紫藤急道:“罗大将军的右龙武卫呢?”
“禀少帅,罗将军的大军遭遇了山洪,行进道路受阻,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
虞邵卿道,而后又凑近紫藤身边,小声说,“他请末将带为转告,‘少帅之意,他已知晓,虞军到日,即可开战。’”“嗯。”
紫藤点点头,“诸位远来辛苦,暂去休整,但不可怠慢,大战随时可至。”
“领命。”
“怎么样?”
众将退去后,兰华问道。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紫藤轻松地答道。
“东风?”
“哦……应该说西风才对吧,从利萨斯吹过来。”
“利萨斯……”
这个多少有些陌生的西方国家名字却似乎让兰华想起了什么,“说到利萨斯,你把自己关在城楼上的时候有个这个国家的商队路过,人家听说你这大人物在这里,还留了礼物。”
“礼物?是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那,就这个。”
兰华从怀里摸出一颗宝石丢过去,“成色和分量是都不错,不过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你在说什么呀,兰华姐,这也是雪中送炭的礼物啊。”
仔细观察了那宝石一会,紫藤大喜,“东,哦,不,西风已到。”
“你在说什么?”
“西方的魔法是与我们的玄门奇术一样神奇的东西,封印术就是其中之一,可以把很大的东西用魔法变成宝石一样的小晶体,然后,只要用合适的方法和原料进行破除的话,比如……”
紫藤说着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液滴在宝石上,“这样……”
一瞬间,宝石发射出夺目的光芒刺得两人睁不开眼睛,不多时,光芒散去,桌上的宝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三张羊皮纸。
“这……”
兰华大致地看了下三张纸的内容,却瞬间大惊失色,“这是什么?”
“地契。”
“我知道是地契,可是为什么会有三份,而且……”
“而且有一份是古兰文,一份是兽人文字?”
紫藤替她说出了疑惑,“很简单,第一,这地是从古兰人手里买的,第二,我买它是用来安置兽人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很快会知道的,军令官!擂鼓聚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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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诸将已经聚集在大帐中,紫藤一眼看下去派系分明,以大将军虞邵卿为首的左龙武卫诸将在左,而隶属西陵道卫戍部队虎威卫的将领们则站在右侧。
紫藤摇摇头,他对军中派系分明的情况并不喜欢,但也没什么办法,便直接开始下令,“左龙武卫诸将听令!迅速集结好部队,今日午时造饭,午后一时进击兽人!”
“得令!”
“虞大将军,实在不好意思了,大军远道而来本应休整,不过战况不等人啊。”
紫藤有些抱歉地对虞邵卿道。
“少帅哪里的话,”
作为野战主力,龙武卫也随紫藤多次征战,自两位大将军而下的官兵们对这位少帅可谓佩服地五体投地,“左龙武卫本就是野战军,长途奔袭我们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薛总兵!”
“末将在!”
“你率所部兵马留守,”
紫藤说着走下了点将台,伸手抓住薛伯仁的肩膀,似有深意道:“你要好好协助张城守稳住城内……”
薛伯仁有些疑惑地看看紫藤异样的眼光,片刻后,似乎明白了什么,“末将领命。”
“记住,你管好城内,外面发生什么事都无所谓。”
紫藤又贴近他的耳朵低语道:“还有,去命军中最好的铁匠,用最好的材料打造一把战刀和一柄长柄重斧,分量和尺寸分别按标准的一倍半和两倍,大军出发前务必完成。”
“少帅放心,末将心中有数。”
“嗯。”
紫藤点点头,回头命道:“虎威卫其余诸将领,点齐本部兵马,下午一同出击!”
“得令!”
众将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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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时,人类大营早早升起了炊烟,半个时辰后,十数万大军几乎倾巢而出直奔西南方向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荒漠边缘隐藏着的狼族营地中一片嘈杂,士兵们忙着收拾行装准备给养,不过,有几顶帐篷却似乎没有忙乱的样子,里面反倒是传出乐舞之声。
其中最大的一座帐篷里,狐族的女族长正清闲地修整着自己的指甲,帐门掀开,那狼眼男子走了进来,“死老虎的命令到了,我的军队半个时辰后开拔,我看你们也快点准备吧。”
“准备什么?打仗不是在床上吧?又用不上我们。”
女族长头也不抬以慵懒地声音道:“我们哪也不去,就在这呆着。”
“那是你们的事情!”
被她那态度气得半死,男子狠狠地甩下帐门,转身离去,“到时候那死老虎怪罪下来的话,和我可没关系!”
“小姐,我们真的不去?”
男子走远了,旁边一个狐女有点不放心地问道。
“去干什么?送死?”
女族长反问。
“可是人类倾巢而出防御空虚,这是我们自己的内线送来的情报啊,他们亲眼所见。”
“亲眼看到的,也可能是假的。”
女族长的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人类的那个统帅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了,他能把那老狮子耍得团团转,就没理由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那要不要提醒他们?”
“他们会听吗?”
女族长不屑道:“况且,狼族的领地离我们最近,让他们丧失这五万精锐对我们实在是最好不过的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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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当老狮王穆拉丁听到斥候报告说一支几十人的人族部队已经逼近了自己的营地,并且领头的人类要求与自己面谈的时候他有些觉得自己听错了,看看自己的女儿,“难道是你说的那个人?他胆子真不小啊。”
“我相信他有那样的胆识,而且……”
“而且你也相信他的承诺?”
看着欲言又止的女儿,老狮王替他说了出来,“好吧,那就让我们看看他能带给我们什么吧。告诉他,让他一个人进来!”
他大声令道。
不多时,紫藤独自一人走进了老狮王的营帐。
“你们都出去,”
穆拉丁令道:“这帐篷,是属于我和这人类的,也许,我们只有一个人能出去。”
帐里的其它兽人陆续出去了,罗莎是最后一个,她有些担心,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而后,拉下帐帘。
“您这话,不是说给他们听的,是说给我听的吧。”
紫藤看向显得有些憔悴的老狮王。
“你一点都不怕?”
穆拉丁看着那双深邃得似乎没有底的眼睛,他忽然觉得一丝恐惧。
“自然,我的处境很危险,不过您的也好不到哪里去。”
紫藤故作轻松道。
“你什么意思?”
“你们的处境,你应该比我清楚。”
紫藤步步紧逼,“即使你不愿意正视,我也可以告诉你,现在在你的大营附近,有我二十五万大军,如果我半个时辰内没有安全出去,你的营地会被炮火夷平!”
“你……至少……我可以……杀了你!”
被一步步逼到绝地的穆拉丁有些失措地大吼。
“你不会。”
紫藤却似乎毫不在乎。
“为什么?”
“做事总要有动机,你到目前为止所做的一切的动机无非是让你的族人生存下去,杀了我,你救不了他们,只会加速他们的灭亡,所以你不会。”
“你……”
一切似乎都被这个人类把握着,穆拉丁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你想怎么样?”
紫藤没有回答,只是将那份兽人语言书写的地契丢在了他的面前。
“这是……”
“我最近做了个亏本的买卖,在古兰,兽人和炎黄三国交接的地方买了一块地,”
紫藤似乎说着完全不相干的话,“本来想做地主收租子的,不过我发现那鬼地方都是山林,没法种地,反正也没什么用,倒是可以借给你们住。”
“你……什么意思?”
“钱我已经付了,不过能不能平安地住下来,那得看你们自己的本事,”
紫藤没回答他,只是继续说,他知道对方应该会明白自己的意思,“你的意思呢?考虑一下吧,不过要快,你的背后还有什么你很清楚,对你对我都是危险,所以我没有很多时间等你考虑,你的时间更少。”
“……”
穆拉丁的心中痛苦地挣扎着,向敌人效忠,那是耻辱,向曾经打败过自己的敌人效忠,那是耻辱中的耻辱,这样的耻辱他刚刚在国内经历了一次,为了族人的生存,如今,为了同样的原因还要再承受一次吗?
“我们跟你走……”
十分钟的沉默,对于面对面的两个人却都象一个世纪一样,一个在痛苦中矛盾,一个在对方的矛盾中担心,当穆拉丁几乎咬着牙齿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紫藤终于松了口气,他只觉得自己的背后都是冷汗。
“我的族人没有选择,我想他们会谅解我的,不过,那些兽仆们我就不确定了。”
穆拉丁立刻给了他一个新的问题。
“会被打发来跟随你们,他们在自己种族里的地位和处境不比你们好吧。”
不过这个问题紫藤也是早有准备了。
“确实,基本都是低等兽人,各族中最被排挤和看不起的部族。”
“那就好办。”
“你想怎么样?”
“我给你们你们想要的,也给他们他们想要的,你们要的是希望,他们,要的是尊严。”……
************
“人类?”
当一队全副武装的人类走进低等兽人的营地的时候,整个营地乱了,兽人们不知道对方怎么进来的,也不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狮族已经归顺了我,老狮王告诉我,你们都是自己种族中最没用的,也最被看不起的!”
领头的人类的第一句话就激起了一阵愤怒的叫骂,如果不是他接下来的话也许会立刻衍变出流血事件来,“但我不这么看,因为我见过你们打仗的样子,见过你们的血性!所以我打算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自己选择今后的路的机会!”
兽人们面面相视,一时间似乎都反应不过来。
紫藤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走向聚集在一起的低级兽人,他似乎无意地捡起前排一个放在地上的刀,那是把粗糙的黑铁刀,“你平时就用这个在战场上拼杀吗?”
他的语气几乎会让人以为他在和那个兽人拉家常。
“是……是的……”
这语气反倒让对方不知所措。
“从今往后你也许可以不用它了,”
紫藤说着把那刀插到地上,手伸向后面,一个卫士立刻会意地送上那把以人类的体形用明显大了许多的战刀,而后顺手一挥,插在地上的刀被轻易地斩断了,“这把,用精钢打造,按照你们的体形和力气打造,和它比,你们现在用的就是废铜烂铁!”
说着,把刀扔给了那群目瞪口呆的兽人,“跟着我,你们的!”
他又半转身面向一边的牛头人们,从卫士手中接过与那刀一同打造的长柄斧全力劈下去,将放在一边的一面厚木盾牌变成碎片,“和那把刀一样的材料,一样根据你们的需要打造,在它面前一切的盾牌铠甲那都是纸糊的!”
说完,将斧头丢向了领头的牛头人,对方连忙伸手接住,一脸爱不释手的样子,“跟着我,你们的!”
接着他接过的是一个卫士手中的火枪,转身看着角落里的巨魔们,踢了踢满地的标枪,“这老古董你们用了几百年了吧?”
“啊……是的……”
领头的巨魔有些呆滞地回答。
“该丢掉了,”
紫藤道,一面点燃烧枪上的火绳,抬枪扣动扳机,一声枪响,将营地边缘的木桩打断了一根,“苛拉特1873式火绳枪,利萨斯郁金香兵工厂出品,50步内能把人打个对穿,跟着我,你们的!”
看着对方好奇又有些不解的眼光,他继续道:“当然,你们可能用不习惯这点火的东西,没关系,我那有的是强弓硬弩,跟着我,也是你们的!”
“啊?”
兽人们又是一阵惊呼,因为几个人类士兵将一门大炮推了进来。
“部族争霸的时候被投石器砸的滋味不好吧?”
紫藤笑问,却没给对方回答的时间,拍了拍身边的大炮,“不过那东西算不了什么!威远野战炮,比它远!比它准!比它狠!跟着我,也是你们的!”
这一次他没有再拿出什么来,因为他知道,足够了。
“还有最好的盾牌,全套的铠甲,跟着我,都是你们的!跟着我,武器管发!吃喝管够!有山寨给你们住!有林子给你们打猎!打仗有军饷!还有,最重要的……”
他停了一会,似乎要舒缓下语气,“最重要的,跟着我,有胜仗打,没人敢瞧不起你们!”
紫藤没有再继续说什么,营地里死一样的寂静,空气中却明显散发着不同寻常的气息,这一刻,无论是营地里的低等兽人还是外面的狮族兽人都有着一样无法名状的表情,那叫希望,仿佛是落水的人真的找到了救命的稻草,他们只觉得自己在耻辱和歧视中迷失的灵魂仿佛被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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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宁远城中张环的府邸中,城守大人正在焦急地等待着什么,突然间,喊杀声和混乱声大起,不多时,似乎已经布满了全城,“终于来了!”
他大喜。
不久,似乎有大队人马来到了门口,他急忙命人开门,“你们总算……”
然而进来的却不是他等的人,半句话的工夫他和所有身边的手下的脖子上都架上了血衣卫的刀。
“想不到吧,张大人。”
卫士们两边散开,紫藤走了进来。
“你……”
张环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因为紫藤身边除了一众血衣卫外居然还有老狮王父女,“你什么时候……”
“如果你想问什么时候怀疑你的话,大概是从你送那只小猫给我的时候起,不过,当时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即使是兽人,以一个普通女孩子的标准衡量,她的身体也太结实了点,当然,只是有些奇怪而已。不过后来,我袭击狮族粮库的时候消息外泄,当时我就明白了两件事,第一,我面对的还有另一支兽人部队,第二,有内奸。”
“报!”
似乎是配合他的解释,薛伯仁进来报道:“少帅,城中各处有异动者皆已擒获,不过那猫女行踪不明。”
“意料之中。”
紫藤轻松道,而后转回向张环,“我很快确定了内奸之一是那个似乎无害的猫女,不过我也很清楚,靠她,虽然能利用我的疏忽和松懈得到些情报,不过绝对不是全部,况且,她没事就和我师妹在一起,也根本不可能把情报送出去,而同时,我派去调查她来历的人发现,附近山中没有猫族村落,因此,我立刻将怀疑的目标指向你。但是我依然无法确定,也没有任何证据,所以只好设了个局。”
“首先,罗大将军的右龙武卫根本没有遇到山洪,他们实际上比左龙武卫先到了附近,不过罗大将军接到了我的密令绕过宁远事先在南山峡一侧埋伏下来。
而后,我带大军出击也不是为了剿灭狮族,实际上我已经有把握说降他们,左龙武卫并没有发动进攻,而是在出了你的监视范围后,秘密移动到了南山峡的另一侧。
当然,你并不知道,你知道的只是城防一下子空虚了,于是你必然会通知那支隐藏的兽人军队,并且会接应他们,所以我将计就计让狮族部队向宁远进发,因为都是兽人,加上是晚上,你的人就以为是狼族打来了,于是纷纷跳了出来,被早有准备的薛总兵一网打尽,至于那真正的五万狼族军队,现在已经在南山峡被我的二十万大军包了饺子了!”……
************
“捷报!”
清晨,正在早朝的西陵王府中传来了兴奋的声音。
“快念!”
林星辰急道。
“捷报:宁远城护城一战已告大捷,此役始于神龙四十三年五月十日,捷于五月十六日,前后六日,计歼灭兽人军队七万有余,宁远城守张环通敌忤逆,自其以下忤逆者一百三十八人皆已服诛。狮族感我天朝神威,举族归顺,儿臣已妥善安置,以使其可为我之战力。虎威卫小南山总兵薛伯仁,处事妥当,调度有方,堪为一方镇守之才,儿臣请保举其为宁远城守;虎威卫骑兵标统吴俊义,骁勇善战,屡建奇功,儿臣保举其升任总兵官,补薛伯仁之缺;虎威卫总兵史忠义,力战强敌,伤残一臂,虎威卫标统刘铁柱身先士卒,损命沙场,儿臣请厚抚二人,其余参战诸将领皆努力奋战,请酌情嘉奖。儿臣已整顿兵马,安顿防务,不日即可回朝……”
“好!好啊!”
林星辰叹道:“紫儿果大将之才也,所奏一切不用再议,直接着有司照办,具折向朝廷报捷,各地准备迎接大军凯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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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儿……要准备回去了哦。”
朝阳下的宁远城边,紫藤拍了拍似乎在发呆的师妹。
“可是……莎莎还没有回来。”
月牙儿似乎有些伤心。
“她大概回家了吧。”
紫藤安慰道。
“是吗……家……”
月牙儿继续呆看向兽人国的方向,却没有发现身后师兄看着自己的眼神中那一丝异样的色彩……
西陵王府的书房中,林星辰正低头思索着什么,脸上满是苦恼表情,忽然,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你来了?”
一阵木轴转动的声音飘过,书房的一截书架如门一般转动开来,一股幽香飘来,一个女子走了出来。女子看来二十七、八岁的光景,身上是一件紫色的单薄短衫,将她窈窕的身段毕露无遗;乌黑的长发半披散着,云鬓上插着一支珠钗,如拇指般大的夜明珠在夜空散发着柔和的光芒,同样的紫色面纱层层覆罩着她的脸,只露出那一双闪烁着妖魅光芒的眼睛。
“他已经到白云城了,沿途平安。”
女子冷声道。
“那另一件事呢?”
“那个你就更是白操心了,那份秘报根本没到皇上手中,内卫中也有向家的人了,这倒是个有价值的情报回馈。”
“确实……”
林星辰沉声道:“更可怕的是,主子还没动声色,部下就已经把一切解决了。”
“还有更可怕的事,”
女子道:“你担心的党争也快延续到我们这来了。”
“什么?”
“宁远战报,皇帝收到两份,一份是内阁的,一份是内卫府的,内阁那份有意无意地把他的名字隐掉了;至于内卫府那份,也许我们该庆幸向党对内卫的渗透还很有限。如今他的背后不但有军中的将领们,还有了朝中的皇党,不管他自己是不是愿意,皇党恐怕都已经有把他作为敲动向党的王牌的打算了。”
“党争……”
林星辰一惊,似乎回忆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可是……他们也应该明白,世袭之道面前,他本身就缺乏最大的竞争资本。”
“你也别忘了你还有个女儿,圣上赐婚给他的话,一切就都解决了。况且,我听说那丫头和他的感情真的很不像兄妹。”
“唉……”
林星辰叹道:“十年前我与凉王那喋血一幕还在眼前,难道又要在下一代重演,我却无法可想……”
“你真的无法可想?”
女子讽刺道:“你不是多年前就有解决预案了吗?你让我去跟他有那种关系不就是为了有一个把柄吗?”
“对不起……我……”
“什么也别说了,”
女子转身走回秘道,不再理睬他,“莲儿已经长大了,这个名字我也用不了多少年了,就当趁着我还叫夏侯琴的时候,多给家里做点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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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南自古是多山多谷之地,满山花香之山谷内一处只有一间房屋的小神庙显得如此宁静无奇,如果说有一些奇特,就是建筑四周似乎有一层薄薄的雾气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然而,这看似普通的神庙却并不寻常,里面供奉着打开被封印的鬼城酆都大门的钥匙,那是上古时代玄门赢得阴阳大战的见证。
优雅的乐声四散,庙门前的台阶上放着一张矮几,一张古筝置于其上,一双白皙纤细的手正弹奏着。双手的主人美目微闭,眼睛以下的面部被一袭细纱遮掩着,棕色的长发披肩而下直至腰后,额前长长的刘海被白色的发带整齐地箍住,素色的长风衣下摆因为坐姿而铺在台阶上,同样素色的紧身丝绸薄裤勾勒着腿部诱人的曲线。
台阶下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女子,衣着与台阶上的弹奏者无二,左边一个年纪不大,一头不长的绿发梳成了脑后的马尾,脸上满是青春的活力,左手将一把布满咒文的长剑背在肩后;右边的则明显年长一些,粉色的头发刚刚及肩,同色的瞳孔中显露出一丝忧郁的神色,右手将一杆长枪立于地上。
“有客人来了……”
台阶上的弹奏者并没有停止音乐,只是慢慢地睁开了眼睛,棕色的瞳孔散发着迷人的光彩。台下两女对望一眼,剑枪皆起冲出“雾气”之外,似乎不像要迎接客人的样子。
黑暗中闪烁出无数狼一般的眼睛,再靠近些,却是一群似人非人的怪物,棕色、蓝色、黑色或是绿色的皮肤,枯白的头发、丑陋的犄角、骇人的獠牙,挥舞着狼牙棒、鬼头大刀或是染血的斧头汹涌而来。
“战鬼?”
绿发少女一惊,却并没有任何的犹豫,飞身跃入战鬼群中,宝剑脱手,却如同有什么与她的手相连一般,随着她身体舞蹈般的动作四面飞舞,所经之处卷起如刀刃一般的风,让四周的战鬼粉身碎骨、形神俱灭。
“哼!”
粉色头发的女子却似乎早有所料,并不惊奇,枪头破空划了一个圆圈,而后人枪一同从中贯穿而过如离弦的箭一般窜入战鬼群中,所经之处电闪雷鸣,战鬼纷纷化为灰烬。
然而两个人阻挡成百上千的战鬼毕竟顾此失彼,几只战鬼脱身而入,直扑神庙,却嚎叫着在“雾气”上撞得无影无踪。
“蠢材!这结界可不是你们这种货色能打破的!”
绿发少女傲然道,却突然发现围攻自己的战鬼散开让出了一条道,一个同样是青面獠牙却铠甲完备的“人影”走了过来。
“鬼将?”
她下意识地步步后退,眼见对方步步紧逼,终于,还是挥剑进击,然而令战鬼们粉身碎骨的剑风却被鬼将空手挡了下来,她再次运起全身力量劈砍而去,结果……
鬼将左手伸掌前出,绿发少女只觉得自己仿佛被人举起一般托在了空中,接着对方又是隔空一拳,却仿佛有万钧之力,将她打得飞出老远。
“落雪!”
粉色头发的女子见同伴受创一声惊呼,“给我滚开!”
爆怒地一枪逼开身边的战鬼,凝聚着闪电的长枪直刺向鬼将的后心。
“什么?”
对方却丝毫不躲避,甚至都不回头,右手后伸抓住枪身用力一拽,女子顿时失去平衡被拉了过去。放开长枪,鬼将回臂一肘,女子也被打飞出去,受伤的二女刚刚站起来立刻又陷入了大群战鬼的围攻之中。
鬼将似乎也懒得管她们,只是继续前行,很快走到“雾气”面前,双手按在“雾气”之上,一声怪吼,黑色的气息从手掌中迸发而出,不多时将“雾气”驱散一空。
“吼!”
它吼叫着伸手一挥,十几只战鬼蜂拥而上。
台阶上的琴声突然急促起来,随着每一个音符都有一道金黄色的光芒从琴弦飞出,转眼间十几只战鬼便在光芒中消失了。
“吼!”
鬼将狂怒了,黑色的烟雾从它口中喷出,在空中凝结成一条黑色的巨蛇直扑台阶上的女子。女子停下手中弹奏,俯身躲过巨蛇的冲击,同时右腿如蝎尾一般从身后踢起直中巨蛇七寸,巨蛇接连两声惨叫,因为女子已经以极快的速度起身,右手中指长长的指甲刺进了巨蛇的七寸之处。
“幻光无极!”
她娇喝一声,手指舞转,巨蛇在旋转中还原成了一团黑雾,而后,渐渐地幻化为金色的光球。
女子飞身而起,双腿成一字张开落地,右手直按地面,金色的光球融入大地将四周化为金色的湖面一般,所及之处的战鬼无不烟消云散,连似乎刀枪不入的鬼将也被逼退了数步。
鬼将站稳身形,再次挥拳,黑色的雾气直扑女子,女子丝毫不慌乱,伸手前推,黑色的雾气与金色的光芒在空气中激烈地碰撞着。
三个守卫神庙的人似乎都腾不出手了,这下子却便宜了后来的战鬼们,其中一只已经跑到了门前,兴奋地想去推开庙门,“啊!”
但是当它的手接触到门的一瞬间,仿佛感觉自己触摸的是火焰一般,它惨叫着收手,徒劳地吹着被灼伤的手掌。
门打开了,那战鬼和身后的一群同类惊异地看向里面,很快,惊异变成了惊恐,一条火龙破门而出将它们全部吞没。
司马浮云从门里走了出来,火红的长发因为全身真气的迸发而无风飞舞,宛如燃烧的烈焰一般,一条条火龙从发丝间咆哮而出,飞舞着、吞噬着、追逐着,将夜色照得如白昼一般,将四散奔逃的战鬼们一一化为灰烬。
“!”
鬼将清晰地感觉到这个人类女子身上散发出的强大的力量,料定自己不是对手的它冒着被金色光芒吞噬的危险强行收手回身,企图逃走。
然而司马浮云却并不打算让它全身而退,从怀中摸出一张符咒,口中轻吟了几句后抛向空中,符咒如闪电般快速,很快追到了鬼将身前,鬼将一惊,转身欲逃,符咒已经化作空中青绿色的漩涡一般的裂痕将它整个吸了进去。
“焚!”
收回符咒,司马浮云轻声道,手中的符咒很快消失在火焰之中,抬头看看,之前受伤的二女互相搀扶着走了回来,似乎已无大碍,她也松了口气。
“没想到会出现鬼将,小姐,难道说酆都的封印……不可能的吧?”
戴着面纱的女子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
司马浮云的声音轻柔的如同春风一般,“西方有位先哲说过:‘如果某事可能变糟,那么它就总有一天一定会变糟,并造成最严重的后果。’看样子我得到西南去一趟,正好……也快到母亲的祭日了,这段时间玄门这边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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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0
第二卷 帝陵之谋
第一章 九凤楼
索兰运河,在这个时代这条水栖族开凿的巨大运河几乎成为了大陆上东西方贸易的代名词,相对于陆路商路上凡尔谢帝国高得近乎讹诈的税率和海上商路的较大风险,这条运河几乎是贸易的天堂。
白云城,索兰运河的东方贸易港。这个被西方商人称作“宝库”的城市,是东西方贸易的心脏,也是炎黄帝国的第二大都市,其规模仅次于这个庞大帝国的首都。
在白云城里连接运河水道的曲江江畔,碧波荡漾、风景旖旎……这里经贸繁荣,商贾云集。旅馆、客栈鳞次栉比,商店、酒楼数不胜数。大街上人头攒动,车水马龙,游人熙来攘往,好不热闹。
在这里,经商做生意除炎黄人和运河所属的威尔特城邦的商人外,还有利萨斯人、法兰人、海尔曼人、尤多娜人、雅兰人等等。外国人向炎黄出售的商品主要有乳香、象牙、药物、宝石、翡翠、玻璃制品、魔法商品等;炎黄人向外国人出售的商品则主要是丝绸、瓷器、茶叶等。
在这里,除了各国的商人外,还不时地可以看到手持神像、手捧神典的各路神职人员,他们大都来自西方和大陆中部各国的各大神殿,到炎黄这个大陆上人口最多的国家来发展教徒。
与西方多数国家的政教交融不同,炎黄数百年来并没有强制性的宗教规定,因此,历代帝王对外来宗教,只要不至于影响自身的统治,基本上采取包容的政策,故而能出现以本土玄门为主导,诸多宗教并存的局面,也就不足为怪了。
在大街的南端,有一家历史悠久的酒店,称九凤楼。追溯这酒店的历史可以到帝国刚刚建国不久的时候,那时候,据说九个少女共同开办了第一家九凤楼,据说那九姐妹都是十六、七岁,一个个宛若天仙,浪漫迷人。
酒客们无不被这些天生丽质的少女所倾倒,纷纷藉前来酒楼喝酒为名,一睹她们的芳容。于是乎,九凤楼成天食客满座、财源滚滚、生意兴隆,成了名闻遐迩的酒楼。
再后来,九凤楼的规模越来越大,两百多年下来不但在帝国国内分号遍布,即便是西方诸国也开了不少分店。
今天店中照例宾客满席,众人欣赏美丽女子行云流水般的舞姿和优雅悦耳的乐曲,一边品尝他们所喜欢的美酒佳肴。舞女们那纤细的腰肢舞出美丽迷人的舞姿,让在场的宾客赞不绝口;她们那优美动人的歌喉和轻柔、飘渺的旋律,更让在场的各国人氏产生了轰动效应,他们大声喝彩,几乎要将这高耸轩敞的屋宇给震塌。
九凤楼内室的一间房屋里雾气弥漫,几朵嫣红的玫瑰花瓣漂在水中,之前出现在王府书房中的女子正步入水中,雪白的肌肤宛若凝脂,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胸前双乳紧耸,散发出成熟女性特有的美丽。随着水声阵阵,女子的娇躯慢慢浸入水中,只留下一张摄人心魄的美丽脸庞,放散的发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似乎静止了,一切仿佛名家的仙女沐浴图一般唯美无瑕。
过了许久,传来房门推开的声音。
“莲儿吗?”
女子问。
“姐姐,他来了。”
门外进来一名少女,二十岁不到的样子,姿色并不在水中的女子之下,只是身材还略显青涩,“三楼天宇雅阁。”
“知道了,你去忙吧!”
女子应道,少女随即退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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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凤楼三楼是给贵客安排的雅间,靠栏杆的一面被香木墙壁隔成若干个小空间,里面的酒客既可以不被打扰地寻欢作乐,也可以同时欣赏楼下的精彩歌舞。
其中的一间里,桌上美食琳琅满目,美不胜收,从西北野味到西南山珍应有尽有,美其名曰“西陵全席”桌上还有一壶美酒,壶盖全然遮掩不住那醉人的香气。
桌子的一边,月牙儿正一脸幸福地埋头在美食之间,正主的位置上,紫藤则品着美酒若有所思。
另一边的兰华尝了点杯中的酒,却皱了皱眉头,看看有些发呆的紫藤,她决定挑起些话题,“我说,您这位王府公子大人,打算什么时候才露出庐山真面目啊?”
“你急什么?”
紫藤笑笑,“如果打开仪仗盛装而行,各地官员必然闻风而动,一路上清道开路自然要少很多乐趣,还是这样好啊!”
仰头又饮下一杯,对美酒的香醇回味无穷,“既可以体验有趣的西北民俗,又可以观赏乡间美景,还可以品上一杯爽口的‘西北望’,人间乐趣,莫过与此了。”
“可是,对下官来说,这‘西北望’却并不爽口。”
兰华半抱怨道。宁远城楼上的那一夜,无形间将总是似乎水火不容的两人拉近了许多。
“哦……该死,我怎么忘了?”
紫藤似乎恍然大悟,连忙赔礼道:“兰华姐你是东南人,喝不惯这西北的烈性酒。”
“哼……”
看他那一脸并不算太真诚的样子,兰华一笑了之,“这中午是在江边吃的江鲜,晚上又是西陵全席,看来以后只要跟着您这美食家,吃得好那是肯定的了,不过下官是不是还能再得寸进尺一下,至少申请下一顿不要再喝烈酒了?”
“好好好……兰华姐你说了算,”
紫藤挠挠头,“不用下一顿,我今晚在这就请您喝最好的醇香酒。”
“那就劳您再破费了哦!”
兰华笑笑,“不过话说回来,王爷这次让您来白云城,除了探望夫人和接小姐外恐怕也是为了酬功吧?宁远一战你尽心竭力,也是该出来散散心放松下了。”
“好你个黄兰华,父王的意思倒给你猜出了个五成。”
“就一半?那还有什么?”
“有件事不知道你听说了没?”
紫藤压低声音,脸色也有些阴沉起来,“王府兵部僚属董成梁前日遇歹人劫道不幸身亡,这件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高级官员在城里遇害,仅仅却只是普通抢劫,这确实不怎么合乎常理,”
兰华思索道:“难道你是说……”
“嗯。”
紫藤点点头,没有说破的意思,“还有件事也许你不知道,前些日子,就是宁远刚刚告捷的时候,董成梁曾给父王上了一道奏章,认为应该由我总调度西陵各卫兵马,就是此事让某些人心中不悦,于是……”
“某些人……难道是世子?可是……”
“不可能,他性子太直,没那种手腕,”
紫藤摆摆手,示意她不要继续说下去,“董成梁希望能够实现西线一体联防,这是为大局考虑忠心可表倒也罢了,可他忽略了一个人。”
“谁?”
“向青丝,”
提到这个名字紫藤似乎吸了口冷气,“这个女人我是了解的,城府极深,表面上不动声色,暗地里却可能已经背后动刀了。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她的背后,是那个把持了半个国家的家族。”
“是她做的?”
兰华惊觉,“那王爷知道吗?”
“父王并不糊涂,可他也没办法,向家的势力连皇上都要顾虑,何况是他?所以把我打发出来也算无奈之举,我现在风头太劲了,让我暂时先离开权力争夺的漩涡,等稍微平静点了再说。”
正谈话间,整个九凤楼似乎突然沸腾了起来,酒客们兴奋的根源是出现在舞台上的女子,那个曾出现在西陵王府书房中的女人——夏侯琴,摘掉了面纱的她是九凤楼的头牌,无数酒客的梦中情人,她的舞步时而飞旋、时而款款移步,令人眼花缭乱。
紫藤隔壁的一间雅间中有一个黑凛凛褐眼虬髯的大汉也向台上凝眸观赏。他是城中有名的混混头子,叫冯子都。只见那冯子都一只脚搁在凳上,两眼呈现出放荡不羁的神色,要不是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下,他真想跳到台上去一把搂住夏侯琴纤细的腰肢,狂热而粗野地去吻她那多汁娇红的嘴唇。
一曲跳罢,她并没有下台,而是伸手一挥,袖上的红丝带直飞三楼的一间雅间。紫藤微微一笑,随手接住丝带一拉,如同九天仙女一般女子直接飞进了他的雅间。
“小色鬼,来了也不先通知姐姐一声。”
夏侯琴顺势坐进紫藤怀里,毫不避嫌地亲昵道。
“这个嘛……其实……”
“嗵!”
破门而入的声音打断了两人谈话,冯子都恶狠狠的闯了进来,“臭女人,老子平时怎么送礼你都装高雅,这小子什么东西,你和他居然……”
“住口!”
带着明显古兰口音蹩脚炎黄语的怒吼打断了冯子都,他转头看过去,另一个雅间里的一个古兰商人正对他怒目而视。
“你个土蛮少管……”
商人保镖的几把弯刀硬生生地把他的“闲事”两个字塞回了嘴里,这样的混混面对普通百姓自然作威作福,可遇到动真刀的马上就软了。
“什么叫闲事?”
商人似乎更加愤怒了,“你敢对这位大人不敬,就是对我们神圣伟大的苏丹不敬,我向伟大的万能真主发誓现在就要把你碎尸万段!”
几个保镖听了举刀就要砍。
“好了,”
紫藤开口了,“这里不是动刀的地方,叫他走吧!”
“是的,大人……”
商人谦恭道,制止了保镖,而后指着冯子都道:“算你走运,马上给我滚!”
冯子都吓得连滚带爬逃了出去,商人则谦恭地退出门外,“告辞了大人。”
“你的面子还真大啊!”
目睹了一切的兰华惊奇道:“刚才进来遇到那商人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他当时那恭敬的样子要不是你拦着,几乎就要给你下跪了。”
“其实面子大的不是我,是这个,”
紫藤说着扬手亮了亮手上的戒指,戒指上,一只雄鹰展翅凌驾在一个虎头之上,“前年古兰老苏丹去世,他的弟弟乘机兵变,他的儿子——也就是现在的阿蒙苏丹逃亡到我们境内,当时我统帅西北的左右鹰扬卫,就出兵帮他复了国,苏丹感我炎黄大恩,入朝进贡称臣,还送了我这个。”
“这戒指……有什么意义?”
“怎么说呢,鹰是古兰皇室的象征,虎是古兰军队的军徽,看图样象征着苏丹在古兰国内至高无上的权力,简单来说,这个戒指,几乎就相当于我们皇上的玉玺,任何古兰人见了它,就如同见了苏丹本人一般。”
“难怪……”
兰华习惯性地端起酒杯,嘴唇沾了下,皱了皱眉头,又放下。
“怎么,这‘西北望’不好吗?”
她的动作没有逃过夏侯琴的眼睛。
“不,这是好酒,”
兰华解释道:“只是在下是东南人,喝不惯而已。”
“哦……”
夏侯琴一副释然的样子,拍了拍手,门外进来一个侍女,凑到侍女耳边低语几句,那侍女出门离开。
不多时,侍女回来了,托着一壶酒,倒入杯中,一股南方山花的芬芳扑鼻而来,“来试试这个如何?”
夏侯琴笑道。
“这是……”
兰华有些惊异地捧杯品尝,酒液一下喉,“好酒!”
她惊道:“比闻名东南的稻花香还要醇香爽口,这是什么?”
“好香……”
月牙儿也被这特殊的香味吸引了,好奇地喝下了一杯,“甜甜的……”
从没喝过酒的小姑娘的脸立刻变得红彤彤的,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睡去了。
“这可不是还没成年的小丫头片子能喝的,”
夏侯琴笑道:“这酒叫醉生梦死,是本店的秘传佳酿。”
“醉生梦死?”
“是啊!人生在世,总有忘不了的烦恼,醉了,就可以暂时忘记了,这酒最大的特色就是可以让人在香醇中无知觉地速醉。”
“忘记……”
这一刻,紫藤觉得眼前的兰华似乎变了个人,他发现这个女人似乎和自己一样心中隐藏了太多的苦涩,兰华近乎是为求醉而狂饮,不多时也醉倒了。
************
把两个醉倒的女人送回房间,紫藤轻轻地关上门退了出去,门外,夏侯琴已经等候多时。
“今晚不走了吧?”
她笑问。
“这样子怎么走得了?况且就算能走,你会放我走吗?”
“知道就好。”
一把拉住紫藤,夏侯琴一路把他带去自己的房间。
来到房间中,两人很快搂在一起倒在了床上,“小色鬼……”
感觉到紫藤在自己身上上下摸索的贼手,夏侯琴亲昵地笑道,一边扭动身体配合着紫藤双手的活动,一边主动吻上了他。
良久,唇分,紫藤轻柔地解去夏侯琴丝绸的纱衣,“琴姐……”
轻轻地吻着这个当年引领自己第一次体验性爱快乐的女人的耳垂,一点点地将她的身体显露到自己的眼前。
紫色的纱衣被扔到一边,淡粉色的胸衣飞到了窗前,夏侯琴整个上身已经失去了先前的保护,白嫩无比的高耸乳房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起伏着,显得诱人之极。紫藤左手抱着夏侯琴的柳腰,直接低头吻在了白皙丰满的玉乳上,吸吮着粉嫩的乳头;右手也不闲着,用力地揉捏着另一只乳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跳力。
“啊……”
夏侯琴发出诱人的呻吟,呼吸也逐渐变得急促,胸膛起伏得更厉害了,“紫……”
她用渴求的声音诱惑着,将紫藤的头按在了自己的乳房之间。
紫藤忘情地在她的乳房沟中舔吸着,一边伸手将她下体的最后一点遮掩物去掉,抬起头来,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暴露在了紫藤的眼前。只堪盈盈一握的蜂腰下面,紧连着圆隆的丰臀,晶莹洁白修长的大腿,正无意识地颤动着,而两腿之间微湿的芳草地间粉嫩的蜜穴张合索求着。
紫藤觉得自己也无法忍耐了,他脱去衣服,再次趴回去夏侯琴的双腿之间,“琴姐……”
他呼唤着身下的女子,等待着她的许可。
“不行!”
夏侯琴却一个起身反将他压到床上,纤细的手指划过健美的胸肌:“别开玩笑了,来姐姐这里哪次是要你自己动的?”
“老实地让姐姐来伺候你……”
她半命令道,而后起身亲吻着紫藤的脸颊,对于这个“小色鬼”的身体,夏侯琴了如指掌,她那灵活的舌头自上而下划过他身上每一处敏感的部位,让他的身体在快感中一阵阵地颤动。
夏侯琴的舌头一路向下,很快舔上了紫藤已经膨胀到极点的肉棒,而后,干脆张开小嘴,将肉棒含入口中吸吮着,一边用舌头卷动舔着。
“啊……”
紫藤的身体一阵抽搐,夏侯琴那高超的口技使他感觉丝毫不比在普通女人的蜜穴中逊色,他忍不住伸手抓住夏侯琴的发髻,就将她的嘴当成蜜穴抽插着。
插了一会,夏侯琴似乎有些受不了,挣开他的手吐出肉棒,“小色鬼,别把精液浪费在前戏上了。”
她说道,一边跨坐到紫藤身上,扶好紫藤的肉棒就坐了下去。“啊……”
夏侯琴满足地低叫一声,温暖湿润的花穴,终于获得了久违的满足充实感。
“来……来吧……姐姐要……你的……”
夏侯琴骑在紫藤的身上忙碌地挺动着身体,胸前那双乳房不停晃动着,紫藤看得欲火更盛,从下往上将它们捧起,乳肉的触感温润,饱满而丰盈,紫藤双手用力抓住那对肉球揉捏着,闭眼仰头,尽情地享受着。
“嗯……啊……好棒……”
此时的夏侯琴,双手扣在紫藤的手臂上,头上的发髻已经由于紫藤之前的粗暴而散乱开来,秀发在空中摇曳着,她双目微闭,一脸陶醉其中的神情,不断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
那诱惑的神情看得紫藤欲火更熊,索性搂住她的纤腰,直接坐起身来,把头埋在了两座高耸的乳山之间,享受着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嗅着她美妙的乳香,贪婪地吮吸着,用力捧住她丰满的臀肉,疯狂地冲刺着。
“啊……不行……这样下去……”
夏侯琴觉得自己就快泄身了,她怎么甘心这样败在这个自己调教出来的“小色鬼”手上?她猛一用力挣开了紫藤的怀抱,又将他推回床上躺好,“等着,姐姐有办法收拾你……”
她呻吟着,声音甜得发腻,“让你尝尝姐姐的绝招,天外飞仙,这可是别处享受不到的特殊服务哦!”
继续挺动着纤腰,夏侯琴一边伸手摸向被紫藤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的自己的衣服,解下袖口的红丝带握在手中,“看好了……”
她甜蜜地一笑,将丝带抛向房梁,丝带在主梁上绕过又回到她的手中,双手拉紧丝带两端用力,在紫藤有些疑惑的眼神中,她的身体被拉了起来,两人的身体只剩下性器官依然相连着。
夏侯琴分开双腿,她的身体柔韧异常,以至双腿竟在身体两侧分开成了一字形。扭动一下轻盈的身体,手臂轻盈地摆动,将红丝带拧成麻花一样,而后,手中卸力,随着丝带的回旋,她的身体竟然跟着旋转了起来,高速的旋转为两人带来了极度的快感。
“琴……琴姐……”
紫藤只觉得新奇而刺激,这样剧烈的快感以通常的做爱方式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达到的,远远超过了他的身体所习惯承受的极限,他不由自主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忘情地呻吟着。
“哦……真不错……怎么样?姐姐的绝招……很厉害吧?”
夏侯琴得意地问道,却也已经是强弩之末,她只觉得体内一股股热流仿佛就要喷射而出,感觉到自己已经接近高潮的她更加快了身体旋转的速度。
“啊……我到了……一……一起吧……”
夏侯琴大声地娇呼出来,阴道急剧地收缩,全身一阵阵地颤抖,大量的淫水一泄而出,强烈的高潮快感让她感到舒爽极了。
同时,在她高潮中剧烈的收缩运动和旋转摩擦的双重刺激之下,紫藤也把大量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之中……
第二章 爱与欲
白云城号称不夜之城,几乎也只有清晨时分这里才会难得的有一刻宁静的时光,一夜欢腾之后,曲江沿岸的多数商铺、酒楼、烟花之地都紧闭着大门,只有一些经营早点的食店早早的开了业;路上也是行人寥寥,只偶尔能看见三、五个早起赶路的商旅。
阳光照进镂空的木雕纸窗,屋里的夏侯琴已经穿戴整齐,房间里还隐约可见夜间疯狂欢娱的痕迹,推开窗户,让室内混杂着淫糜气息的空气被晨风吹散,回头看看床上,紫藤依然搂着自己起身时为了离开他手臂的纠缠而塞进他怀里的枕头。
“琴姐……”
睡梦中的紫藤似乎脑子里依然充斥着淫秽的东西,仿佛无意识地呼唤着,口水几乎就要流到夏侯琴的“替身”上去了。
“真是……”
夏侯琴哭笑不得,惩罚似的俯下身去轻敲紫藤的脑壳,“小色鬼……嗯?”
她却冷不防发现“小色鬼”的双手已经放开枕头揽上了自己的腰和脖子,“你早就醒了?”
她轻声问。
“嘿嘿……”
紫藤恶作剧似的眼神算是回答了她。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哦。”
说着,抬头吻上夏侯琴白嫩的脖子,一边顺势将她拉倒回床上搂进怀中,“琴姐,我要吃你这只美人虫了哦。”
“不是吧,昨晚来了那么多次,你现在还要啊。”
夏侯琴扭动着身体似乎在挣扎,实际上却在调整姿势好让对方抱得舒服一些。
“不够不够……和琴姐的话,多少次都不够……”
紫藤咬着她的耳垂亲昵道,一只手摸进丝衣中寻找胸衣的系带,另一只手撩起红裙,顺着修长的大腿一路向上游走,熟练地将尽头的内裤从饱满柔美的臀肉上剥离开来。
失去了系带固定的胸衣很快飞到了另一边的床角,紫藤迫不及待地从背后抓住乳房狂乱地揉弄着那丰满而柔美的肉球,他再次确认夏侯琴的胸部有着相当资本,虽然比不上雪拉姐西方人种体形上的种族优势和月牙儿这个小丫头有些可疑的天生异赋,但是手中那柔软的尺寸却已经明显是几乎无法一手握住的了,柔嫩的乳肉在手掌中挤压、在手指间揉捏,变换着各种形状……
“嗯……讨厌……”
“哪里讨厌了?”
无视于口气已经逐渐变成呻吟的夏侯琴,他继续品味着胸部的圆滑,一边将怀里的女人转过来,吻上她的红唇,一瞬间,就像是被电了一样,夏侯琴的身体软了下来。
舌头继续在对方的口中捕捉着另一条娇小得多的“同类”紫藤一手揽住夏侯琴的后背防止她娇软的身躯支撑不住,另一只手继续着之前剥离内裤的工作,不多时有些潮湿的内裤已经离开了一条腿,接着,顺着另一条腿柔滑的皮肤一路“滑”了下去,直到脚踝。
紫藤解开睡袍,里面再无衣物,失去遮掩的胯下,充血到了青筋爆出地步的肉棒挺立颤动着。将夏侯琴的腰拉近一些,肉棒的前端顶上了蜜穴的门户,而后一鼓作气地直接贯穿而入。
“啊!”
突然被巨物侵犯身体,夏侯琴皱着眉头呻吟着,但似乎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没有完全适应突如其来的快感,很快,呻吟变成了满足的低吟。
“看来,琴姐似乎还是喜欢做得‘激烈’一点嘛。”
紫藤坏笑道,而后不容对方回答,直接托住她肥美的臀肉,腰部猛然开始了激烈的活塞运动。
“啊!……哦!……别……一下子……就……那么快……”
似乎还不能完全适应这突然的激情,他怀里的夏侯琴开始发出八分喜悦二分痛苦的哀叫。
紫藤显然不会因此就放过她,猛烈地继续将肉棒抽出插入,甚至还进一步加快了速度,加大了力度。夏侯琴断断续续的哀叫,逐渐变成了模糊低吟,伴随着由于过度激烈的交合而急促起来的喘息。
紫藤继续冲刺着,手中臀肉饱满诱人的感觉让他禁不住又想起了怀里这个女人在自己生命中特殊的位置。
那是他十二岁的时候,那时候怀里的这个女人二十二岁,正是青春的魅力与逐渐成熟的美感并存的完美状态。
那一个晚上,被对师傅和养母的双重性幻想折磨得有些缺乏理智的少年在曲江岸边遇到了她,那一个晚上,完全不懂得性爱的他第一次体味了女性身体的美妙。
他还记得,那一个晚上,无知而紧张的自己面对她那妙曼的身体不知所措,甚至连从哪里进入都不知道,是她用纤细温柔的手指引导着他的第一次入侵,是她用自己的身体教导他如何在水乳交融中给予双方充足的快乐,是她变幻着不同的姿势让他品味着其间微妙的区别和不一样的兴奋与快乐。
最后一次,在大家都筋疲力尽之前,她让他从后面进入,并在最后爆发的一瞬间转回身来将他推出,让喷射而出的液体将她那平滑的腹部、高耸的乳山、白皙的脖子和高潮中霞红的脸上染上一片片乳白。
那诱惑而淫荡的场面让他毕生难忘,同样记住了的还有最后冲刺时自己的下体撞击那丰盈柔美的臀肉时兴奋的感觉。
“琴姐……”
他把嘴挪动到夏侯琴的耳边,“我想从后面干你。”
“嗯?……”
激情之中的夏侯琴似乎没有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懒懒地睁开眼睛发出一丝疑问的声音。
“你说‘嗯’就是同意喽。”
紫藤立刻抓住了她迷糊间的不察,将她的双腿抬起用力压到乳房上,尔后抓住腰用力将她的身体转了个一百八十度。
“啊!……真爽!”
旋转带来的快速摩擦让紫藤兴奋地叫了出来,几乎就要把持不住,他急忙放慢动作调整呼吸。
“啊!……”
突然的猛烈袭击也让夏侯琴一声惊叫,慌忙四肢着床,几乎就要支撑不住身体,似乎瞬间经历了一次小高潮。
她回头有些怨气地看了紫藤一眼,“小色鬼,真乱来……”
“怎么,琴姐不喜欢吗?”
紫藤继续着活塞式的运动,看着夏侯琴那张假装生气而显得格外可爱的脸,他忍不住笑问。
“你……”
夏侯琴对这个小色鬼没了语言,转回头去,呻吟间无奈道,“继续……”
紫藤乐得从命,这样的姿势使他可以从眼前那完美的臀瓣间的“山谷”中,隐约看见两人交织的部分摩擦着,淫糜的声音随着动作的节奏不绝于耳,他可以感觉到,从夏侯琴体内溢出的爱液被自己的肉棒挤压出来,顺着腿的内侧滑落下去。
视觉、听觉和触觉的三重享受让他情不自禁,挥手轻轻拍打着那诱人的美丽臀部,“啪,啪……”
的拍打声响遍房内。似乎有意配合他的拍打,夏侯琴随着拍打声的节奏发出醉人的呻吟,使他的心情更加高亢。
紫藤把手伸过夏侯琴的腹部,隔着她的身体抚弄着乳房,一点点加大力量,最后近乎像在挤奶似地抓着胸部,大力的揉弄着那挺立出来的因为身体的兴奋而硬挺着的乳头……
“啊,不行了……不行……我受不了了……”
上下夹击之下,夏侯琴近乎要崩溃了,几乎是带着些哭腔,左右甩着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求饶,但已经在向最后喷发的极限快感冲刺的紫藤,怎么可能放过她?他放弃了乳房,起身继续加强攻势,甚至伸手抓住夏侯琴的长发用力后拉,以求更深地进入,更深……更快……更用力……
“啊!”
一阵高亢的尖叫响过,夏侯琴再也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几乎同时,紫藤觉得自己也马上就要爆发了,他又想起了那晚夏侯琴满身精液的美妙情景,于是,最后时刻,他猛地拔出肉棒,抓住夏侯琴的头发将她的上身拉起,而后移动位置将肉棒对准她满是红霞的脸,一波波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在她的脸上、肩上、乳房上留下性爱的印记……
直到最后一滴也出尽了之后,紫藤才躺回床上喘息着。
“小色鬼……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变态了?”
夏侯琴也喘息着,无力地趴在床上抗议着。
休息了片刻,夏侯琴的呼吸渐渐恢复了平稳,她起身走到床边的脸盆洗掉身上残留的精液,然而,就在将毛巾挂回去的时候她却感觉到紫藤再一次从背后抱住了自己,那再次恢复了坚硬、巨大和火热的肉棒顶着自己的臀缝摩擦着。
“不……不是吧!”
她惊叫道……
************
“师兄早……嗯?”
月牙儿睁开眼睛习惯性地说道,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是和师兄做完快乐的事情后睡在师兄怀里的,可是今天……
抬头傻傻地盯着有些陌生的天花板好一会,总算是把记忆中关于昨天一点迷乱的信息拼凑了起来……
看来,自己似乎是喝醉了啊,那师兄呢?大概在隔壁吧……
小姑娘起床穿戴好走出了房间,推开隔壁的房门,看见那个穿红色衣服的叫兰华的姐姐正对着手里的一把短刀发着呆,月牙儿有些好奇,可是不知道怎么开口问,只好退了出来。
“师兄不在这里……会在哪里呢?”
小姑娘继续寻找,忽然的,因为练武而格外灵敏的听觉听见了那种熟悉的欢爱的声音,悄悄地走过去,将房门推开一条缝,里面的情景让她不觉得浑身燥热。
房间里,昨天那个飞上来的大姐姐红唇半张着,背脊弯曲成弓形。上身丝衣下的胸衣已经被扔在了床角,丰满的乳房破衣而出,红色的裙子被撩起到腰上,内裤则挂在一只脚的脚踝上,随着腿的颤动而抖动着。
大姐姐的身体整个被师兄搂在怀里,师兄正埋头在大姐姐的乳房之中,师兄浑身赤裸着,双腿间那前些日子每天都进入自己身体的大肉棒正在大姐姐的双腿间进进出出。
“啊……别……不要再……”
夏侯琴发出求饶的声音,紫藤却不打算停止,而是放慢呼吸加快了动作。这下子,夏侯琴大感不妙了,因为刚刚发射过一次,这一次的紫藤格外持久,而自己没有完全从高潮中恢复的身体格外敏感,这让她有点招架不住了。
偶然间扫向房门一眼,让夏侯琴大喜过望——救兵到了!她用力挥手,衣袖上的长丝带飞出绕住有些不知所措的月牙儿,将她一直拉到床上。
“月牙儿?”
紫藤惊喜地发现怀里多了个娇小的香喷喷的身体。
“师……师兄……”
月牙儿发现,那个姐姐已经在喘息着脱自己的衣服了,她大概明白了下面会发生什么,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别的女人一起和师兄做那种事情,可是还是羞得满脸通红。
“好可爱啦……”
夏侯琴赞赏道,一边麻利地解除小姑娘身上的防御,不一会,那具娇小与丰满兼备的身体就完全呈现了出来。
月牙儿羞得浑身软绵绵的,只能任夏侯琴摆布,夏侯琴躺下身来,将小姑娘的身体挪到自己的头上,抓住小姑娘的双腿,伸出舌头舔弄着那可爱的肉缝。
“呜呜呜……师兄……”
小姑娘发出模糊的呻吟声,身体激烈地颤抖着。
紫藤伸手绕过背向自己的小姑娘的身体,摸弄着那一对尺寸惊人的乳房,一边伸出舌头舔过她敏感的脖子,“还是那么敏感啊,月牙儿的身体……”
“师……师兄……”
小姑娘茫然着,回头撅起小嘴索求着,紫藤毫不客气地吻了上去,舌头伸进小姑娘的嘴里搅动着、吸取着。
“啊!我……我不行了……”
紫藤突然觉得胯下的夏侯琴的蜜穴猛得收缩着,同时大声哀叫着,“换……换人吧……姐姐真吃不消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没办法……”
紫藤索性将月牙儿叠放到夏侯琴的身上,让两女一上一下地面对面互抱在一起,两对肥美的巨乳房互相挤压着,两只淫水涟涟的蜜穴也湿淋淋地摩擦着。
先拍拍月牙儿的小屁股引导着她们互磨了一阵,等到小姑娘敏感的身体已经完全无法继续忍耐,娇喘着、渴求着,才跪坐到她的嫩屁股后面,握着自己的大肉棒用力往前一顶,冲进了小姑娘年轻而紧凑的小蜜穴中。
“喔……啊……师兄……”
小姑娘发出迷人的呻吟声,紫藤顺势伸出双手插进两女互贴着的乳房之间,一边玩弄捏揉着这两对没有最大,只有更大的乳房,揉搓着光滑饱满的嫩肉,一边渐渐加快下身抽插的速度和力度。
与之前夏侯琴那熟练的似乎会自己蠕动的阴道不同,小姑娘的阴道以紧凑和柔嫩取胜,一下子没适应回来的紫藤开始觉得自己高潮的感觉有点过早的来了。
感觉到紫藤渐渐急促的呼吸,夏侯琴知道他恐怕支撑不了太久,男人没把女人弄高潮了自己就先发射是很伤面子和自尊的,对于经历了无数男人的她而言,对男人们这种有些无聊的心理了如指掌,于是,她很体贴地决定帮他一把。
蠕动起身体,故意让小姑娘那敏感的肉芽在自己的阴毛上摩擦着,一只手则已经伸过小姑娘的下身,食指直接插进了小姑娘更加敏感的菊门中蠕动着。
“啊……大……大姐姐……”
月牙儿呻吟着,无力地抗议着。
“太可爱了……”
夏侯琴笑道,另一只手扶起小姑娘的脸,两女樱红的嘴唇吻在了一起。
紫藤同时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啊……师兄……我……”
两面夹击之下小姑娘几乎瞬间就迎来了激烈的高潮。
“月牙儿……你的……真是……”
小姑娘原本就紧凑的阴道在高潮中更加强力地收缩着,巨大的摩擦力将紫藤的精液几乎是硬生生地压了出来,大量灼热的精液直冲进了小姑娘颤抖着的身体……
激情过后,紫藤满足地躺在床上,摊开的双手将大小两位美女都搂在怀里,绕过二女身体的手一只揉弄着月牙儿丰满的乳房,另一只则抚摩着夏侯琴柔和完美的臀部。
“琴姐……”
扭头将嘴凑到夏侯琴的耳边,紫藤说出了闷了许久的心里话,“跟我走吧。”
“怎么……”
夏侯琴露出一丝不知喜哀的笑容,“你想娶姐姐吗?”
“啊……那个……”
想不到对方竟突然问出这个问题,紫藤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果然是我理解错了吧……”
夏侯琴的声音带着一些明显的悲凉。
“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说……我……”
“什么也别说……那没有意义……姐姐配不上……真的,”
夏侯琴的声音回归平静,“你知道吗?姐姐十几岁就破了身,这么多年来,从我身上爬过去的男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借一句那些丑男人狗嘴里的话,‘那个夏侯琴啊,早就被人操烂了。’”“不!没那种事,琴姐在我心里,永远是纯洁的,”
紫藤的声音有些激动,“那些狗男人只是垂涎你的身体,他们根本不在乎你,更不要说爱你。”
“那你呢?你就能确定对我是爱不是欲吗?”
“我……”
这一问却让紫藤无言了,“我不知道,但是,我绝对不愿意你再在这里作践自己了!我,我要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
“紫……”
这几乎是夏侯琴第一次更换了对紫藤的称呼,为了掩饰自己的激动,她微微转过头去,“你不该,不值得的,也不可能的,你是王府公子,我听说你的威望甚至直逼世子,让人知道你和一个风尘女子有那种关系对你的声誉损害太大了。”
“我不在乎!”
紫藤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惊得一边的月牙儿也身体一颤,“大不了我不当什么王府公子了!”
“你……”
夏侯琴的肩膀因为激动而颤抖着,大半是因为感动,小半则是惊喜,自己被这个名字赋予的最后一个任务竟然可以如此轻易地完成吗?看着那张认真的脸,她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此刻说“好啊,那我们就一起浪迹天涯。”
的话,对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自己美丽的承诺和坚定的实现,但是……
“不……那样的话姐姐就太自私了……”
她摇了摇头,“放心吧,有了你,姐姐再不会去接别的客人了,姐姐的身体,从那天起,就是你一个人的了,别想那么多,你只要记住,九凤楼里,有一个房间的门永远为你一个人开着。”
紫藤还想说什么,可是夏侯琴却用嘴唇将一切都堵回了他的嘴里……
最后……我还是无法对他……看来,自己确实不配再继续拥有这个名字了,夏侯琴心中隐隐地疼着……
************
清晨的帝陵山雾气笼罩,一如既往的平静,然而,这一个清晨的宁静中却隐约透着一丝肃杀,潮湿的空气中仿佛可以闻到淡淡的血腥气息。
林中的飞鸟被一路惊起,“呼……呼……”
一个一身黑色夜行衣的人亡命地奔逃着,身上的数道伤口还在流着鲜血,惨白的面孔上满是恐慌的神色,仿佛在追赶他的是传说中恐怖的厉鬼一般。
一个洞穴里,一队同样的黑衣人正焦急地等待着什么,看他们的衣服似乎是劫掠的夜枭,然而刀壳上的纹饰还是暴露了他们的身份——内卫,炎黄帝国最特殊的武装组织,直接听命于皇帝,也只对皇帝负责。他们的职能包罗万象:暗杀、监视、安全保卫、刑讯逼供、警察、近卫军、国家安全机构、情报机构等等;至于他们的权力,直接来自于皇帝,甚至凌驾于内阁之上,即便是朝中的阁辅重臣,甚至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对他们都要畏惧三分。
“怎么还不回来。”
一个头目模样的有些不安地自言自语道。
下一刻,仿佛是要回答他一般,之前在山林中奔逃的那个黑衣伤者近乎是撞进了洞里,“阁领!”
他用虚弱地声音呼喊。
“怎么回事?”
那头领大惊,却并未完全乱了方寸,他立刻点了两个人,“你,还有你,去把住洞口,小心戒备。”
“是!”
两人抽刀而出。
“到底怎么回事?”
几乎把伤者从地上拽了起来,头领急问,“跟你一起去的人?”
“都……都死了……”
“不可能!”
首领惊极而怒,“你们那一队都是内卫里一等一的高手,难道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
“那个白发女人简直不是人,”
伤者颤抖着,不知是出于疼痛还是恐惧,“根本就是厉鬼,是厉鬼啊!”
“来了!”
“啊!”
突然间,把守洞口的人惊叫一声,然而接下来的就是惨叫,两颗人头滚进了洞里。
“啊?”
黑衣人们齐齐地一惊,纷纷拔出武器。
“大家镇静,守好洞口,不要贸然出击!”
首领似乎依然保持着冷静,“洞口太小,我们一次只能出去三、两个人,现在,只有等她进来,大家齐心合力对敌,方有一线生机!”
于是众人不再盲动,而是互相掩护着面向洞口,等待着对方攻进来,可片刻后,有东西进来了,可不是人,是灼热的火焰。
“啊!”
一瞬间,洞穴里绝望的惨叫响成一片,人们争着夺门而出,但窄小的洞门只能容下三人同时出去,首领和两个身手最矫健的飞身扑了出去,剩下的人,则被吞没在烈火之中。
洞外,白发的女子面无表情地看着洞中自己造就的人间地狱,凄凉的惨叫声也无法令她动容,紫色的妖异瞳孔中散发着的只有犀利的杀气。
三个幸存者抢出了洞穴,她冷冷地看了飞身扑出的三人,左手中金黄色的焰形兵器以闪电般的速度划空一挥,其中两个立刻身首分离。
唯一幸存的黑衣人首领也惨叫了一声,过人的身手使他躲过了致命的剑气,却也在一边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创伤,肩膀下的那条胳膊无力地低垂着,看来是已经废掉了。
顾不上伤口和疼痛,他拼命地夺路而逃,女子并不追赶,妙曼的身体原地转出一圈舞步般优美的动作,在那期间,她身体的四周仿佛围绕上了山泉一般清澈冰凉的气息,而后剑尖指向逃亡者脚下的地面。
最后的幸存者忽然发现自己已经迈不出脚步,不解得看看脚下,眼中充满了惊恐,脚下的地面仿佛变成了流动的水流,很快的,水流卷起了旋涡,急速回旋的阴冷气息将他的身体吞没着、绞动着,彻底地撕成了碎片……
一步步走近那几乎已经成为粉末状的身体,女子低头看见了一块身份铭牌:“内卫阁领孙殿成。”
略微皱了皱眉头,随手一挥,无形之力将地上另二具尸体也送进了燃烧着的山洞做成的焚尸炉,她回身走回山林。
一路走回自己居住的别院,那里同样到处是黑衣人的尸体,微闭眼睛,她念叨着什么,而后,从裙下腿侧摸出一张符咒撒向地面,下一刻,地面仿佛变成了流沙或沼泽一般,尸体和血迹慢慢地沉了下去,很快,这里就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转身面向帝陵山的顶峰,那郁郁葱葱的树木下埋藏着一个困扰了盗墓者两百多年的谜题的答案,默默地注视着。
“就算我从来没真正爱过你,也不管你当年如何对我,你到底曾经是我的夫君,我不会让人打扰你的永眠的,就算是你的子孙也不行。”
长长地叹了口气,她喃喃地说道。
************
皇城议事殿,本该是早朝的时间,然而,这个早晨这里没有了百官朝见的嘈杂,大殿外的平台上摆着一张精美的八仙桌,龙正天居中,另有六人环坐——太子龙正宪、九公主龙千雨、兼管户部的内阁首辅向朗、吏部尚书向青文、兵部尚书张太月、刑部尚书曹纯。这一刻,似乎也没了往日君臣之间的尊卑差别,亲密无间,其乐融融。
环视一圈,龙正天笑道:“朕心里明白,朝廷虽然有文武百官,但主心骨就在这张八仙桌上了。”
言罢端起面前茶盅,轻啜一口。其于六人也跟着取盅,轻啜一口。龙正天饮罢放下,六人也立即放下。
“今天就不早朝了,大家都像朋友一样,”
龙正天道:“今天,朕有件有意思事情要大家议一议,就是关于前些日子报来的西线捷报,这个捷报啊,”
龙正天说着扫了向家父子一眼,两人不觉得一哆嗦,“很有意思,有意思在什么地方呢?就在朕居然收到了两份,内容也大概差不多,就是多个名字少个名字的不同。根据内卫府的说法,他们那份和兵部最初呈递的是一致的,所以,朕很想知道,内阁为什么觉得原先的捷报有所不妥呢?青文啊,你是吏部尚书,朕听说内阁的奏折也是你最后定的板,是怎么回事啊?”
“皇上圣见……”
向青文惊得一身冷汗,忙诡辩道:“微臣以为,战者,当为众人之功,胜者,更当为众人之力所为,所以不应将功劳过度得归给某一人,以使得众多将士心寒啊。”
“哦?原来如此啊,”
龙正天没有开口,一边的龙千雨却接过了话题,“那么向大人,本宫请问,如无得力将帅用命,只靠千万兵卒可胜否?”
“这……公主殿下所言极是……”
“那么本宫再请问向大人,此等功勋最大之人如不能上报朝廷、父皇得知,不能明加褒奖,又当有多少正直之人心寒?”
“这……下官……”
向青文无话可说了。
“好了……这件事就不追究了,”
龙正天打了圆场,“今后不要再自作聪明了。”
龙正天的最后一句话加重了语调,明显不是说给向青文一个人听的。
他将目光又移向了向朗,“向阁老是三朝老臣了,阅人无数,你来说说,这个紫藤如何啊?”
“回圣上,老臣以为此人胸有大能,然心有傲气。”
“怎么说?”
“老臣对此人在西陲履历略知一二,此人在西线统兵北定古兰,中御兽人,南击山蛮,大小百余战全无败绩,可见其人确有过人才能,然而此人处处爱出风头,可见其心中傲气难除。”
“那阁老是觉得此人可用?”
“不但可用,且可大用,但是……”
“如何?”
“此人傲气太重,故其心往往不忠,其行往往刁钻,圣上如欲用之,当留于身侧以便监控,需防日久生变。”
桌上鸦雀无声,谁都没有想到一直试图打压紫藤的向朗会建议重用他,大家紧张的情绪松了下来,只有向青文有些怅然若失,委屈地望向了自己的老父。
“不要这样看着你爹。”
龙正天的目光转向了向青文,“要好好学着,什么叫宰相肚子里能撑船?为上官者,没有点为国而生的肚量怎么行?”
“是。”
向青文一凛,连忙垂下了双眼。
“好了,此事朕再考虑考虑,你们都回吧,千雨你陪朕走走。”
龙正天道,言罢起身而去,龙千雨连忙跟上,其余几人忙起身拜送。
“怎么样,你觉得那老头子的话有几分出于公心?”
走回殿内,龙正天问。
“父皇认为呢?”
“哼,有三成就不错了,那老东西精得很,他是想朕把紫藤按在身边,那他那个外孙就没对手了。”
“可是,女儿倒觉得向阁老虽多半出于私心,其言倒也不可不信,有大才之人,往往都有傲气,这个紫藤怕也免不了俗。”
“那你的意思呢?”
“女儿没有什么意思,毕竟这个紫藤如何如何,到目前为止我也好,父皇也罢,都只是听别人说,所谓耳闻为虚,眼见为实。”
“朕明白你的意思了……也好,紫藤,李星雨,还有那个民间赞誉为神女的岭南郡主,我炎黄新一代青年才俊中的佼佼者都是怎么一番才学,就让朕亲眼见证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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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城的城守府,这个建筑群一如这座城市一般仿佛是东西方混合的产物,东方式样的庭院中主题建筑却是西方神殿一般的风格。
会客室门的内外两侧各有两个一身轻甲配着轻剑的女性卫士守卫着,有些暴露的铠甲下偏丰满型的身材显示出西方人种女性特有的魅力,室内,几个穿着西方修行之士常用的灰色长袍和斗篷的神职人员正在请求着什么。
靠窗户的桌前,拉克丝正坐着,听着传教士们的诉说。离开了王府的王爷夫人仿佛换了个人一般,原先卷曲的金色长发不知用什么方法拉直了,金色的发丝如瀑布一般垂到腰后,脸上慵懒的表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隐藏在一副精致的金丝眼镜下的瞳孔中闪烁着精明的目光。
以前标志性的低胸长裙也换下了,换成了一身上白下黑的套装,典型的商人文秘打扮。上身白色的衬衫下黑色的胸罩式的西式内衣隐约可见,内衣托束下的乳房更显尖挺饱满。
下身的黑色窄裙紧裹着饱满的臀部,她漫不经心地叉着腿坐着,黑色的高跟鞋上同色丝袜包着柔嫩修长的双腿,而在那深处,在那裙子深处的阴影之中,飘来了些妖艳的女性气息……
“关于传教的问题完全可以,至于教堂,我们也会专门划出区域供你们建设,”
听完传教者们的要求,她轻松地回答,“不过,你们最好安守本分,如果你们的传教行为,在这里或者帝国的任何一个城市里造成了煽动性的不良影响的话,那么你们的存在将是不被允许的。”
得到许可的传教者们千恩万谢地离开了,拉克丝站起身来,活动下坐久了而有些酸疼的身体,一个侍女走了进来,“夫人,少爷到了。”
“哦?什么时候?”
“半个时辰之前,不过,当时您在接见商人和教士的代表,所以没有禀告,还有……”
“什么?”
“少爷似乎有什么心事,一直闷闷不乐的样子。”
“这孩子……总喜欢什么事都闷着。”
摇摇头,她快步走了出去。
花园的水池边,紫藤呆呆地看着水中的荷叶,夏侯琴的拒绝让他有些意外,也有些迷茫,特别是从冲动中回过神来之后。
我真能为了她放弃现在的一切吗?他无法回答自己。
“怎么,失恋了?”
母亲的声音让他一惊,回头看去,不觉得呆住了。眼前的母亲完全给他一种不同的感觉,如果以前在王府里的她给自己的感觉是个养尊处优的贵妇人的话,眼前的她就是一个精明的女商人。
不过,想来也并不奇怪,母亲的家族,除了政治家外,出得最多的就是大商人,不过,他不得不承认,换了这身衣服的她浑身散发着不同寻常的魅力。
“别惊讶,你呀,从小就是这个样子,什么事情都想闷在心里,可实际上却都写在脸上。”
拉克丝笑道,而后进一步地问道:“那女孩,她怎么样?”
“很好……可是……”
紫藤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看看母亲似乎能洞察一切的眼睛,他还是说了实话,“她是九凤楼的头牌。”
“这样吗?”
拉克丝很明白了儿子的烦恼,以他的地位和她的职业,确实双方都会很顾忌,不过,对于直率而有些叛逆的儿子会在意这些她还是有些意外,“那么你很在乎她的出身?”
“不……我真不觉得那有什么,可是她自己……”
“她是为了什么出卖自己的?荣华富贵?还是自己身体的欲望?”
“不!都不是!”
紫藤很坚定地回答,他决不相信夏侯琴是那种女人。
“既然如此,她,还有你,又何必在乎她的出身?”
拉克丝起身离开,她知道不用再说什么了,以儿子的智慧完全应该知道自己的意思。
“不过……”
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一惊,她猛然意识到那女孩对自己儿子完全付出的心,她意识到自己的提示和儿子接下来的行为甚至可能逼走她。
“不是现在,等待呵护的时机吧,放心,在那之前我会帮你看护好她的,九凤楼是吧?”
“真是个好女孩……”
将身后似乎还在思索的紫藤越甩越远,拉克丝心中赞赏道,同时,一股奇怪的心绪涌了上来,她发现自己竟对这个没见过的女人有了一丝的妒忌,摇摇头想把心中的酸楚感觉赶走,却看见月牙儿坐在草丛边似乎也苦恼着什么。
这个天真的小丫头也会有烦恼吗?好奇心使她决定去看看。
“小姑娘。”
温和的声音唤醒了苦恼着的月牙儿。
“阿姨……”
看见是师兄的娘亲,小姑娘很礼貌地回道。
“在想什么?”
“没什么……只是……今天总觉得师兄很苦恼,所以……”
“呵呵……”
拉克丝笑了,她完全可以感觉到这个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小女孩对养子那种朦胧却深切的情感,“知道吗?男人是很脆弱的,所以需要我们女人来呵护的哦。”
“可是……”
小姑娘依然苦恼着,“我什么都不会,除了晚上让他抱我…”
说着,小姑娘的脸红了,羞涩地低下头去。
真可爱……拉克丝心想,笑道,“足够了,作为一个女人,能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做这个已经足够了哦。”
“可是……可是……”
小姑娘的头更低了,脸也更红了,“我在那个时候还是什么都不会,师兄想要的很多东西我都完全不懂……”
“这样啊……”
不知是出于恶作剧,关心,还是别的什么,拉克丝说出了让小姑娘几乎要羞得钻进土里去的话,“没关系,现在离晚上被他抱的时间还有很久,看看阿姨能不能抓紧时间教你点有用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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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阴差阳错
月牙儿有些扭捏地坐在床边,拉克丝看向她的目光让小姑娘有些不自在,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目光很像师兄第一次看见自己时候的目光,一种女人看女人的时候理论上不该有的目光。
好一个既可爱又性感的小尤物,拉克丝心中暗暗赞赏道。
“所谓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吧?”
她由衷地说道,而后自己也坐到了小姑娘的身边。
月牙儿低着红彤彤的脸蛋,却不是因为被赞美而害羞,那西方式的赞美她不是非常明白,真正使她羞涩的原因是那位阿姨的手已经揽上了自己的腰,就和师兄经常做的那样。
她心中满是怪异的感觉,身体却感觉到一阵懒洋洋的很舒服的感觉——阿姨的身体已经和自己靠在了一起,她的一只手宛如水蛇一般从自己的腰一路向上爬去,直到握住了自己胸前那软绵绵的充满弹性的部分,同时,一条湿漉漉的舌头也已经在她敏感的耳垂上轻轻地舔了起来,一阵阵软乎乎的热气不断钻进小姑娘的耳朵里,她禁不住轻轻地呻吟起来。
“好敏感的身体啊。”
拉克丝笑道,将小姑娘已经变得软绵绵的身体放平在床上,解开娇小的身体上白色的丝绸上衣,柔滑的丝绸顺着同样柔滑的皮肤离开了身体,被抛到了房间的角落里,绿色的肚兜成为了下一个飞出的衣物,而后,小姑娘的上半身就彻底暴露了出来。
那是一个美妙却矛盾的存在,月牙儿的身体给人的总体感觉是娇小,就像个没发育完的小丫头,但除了一个部分——胸部,那两座傲然的乳山绝对可以令多数发育完全的成熟女性妒忌,配在娇小的身体上显得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合,却更多的是一种矛盾中倍增的魅力。
“真是神的杰作啊。”
拉克丝叹道,温柔地抚弄着小姑娘饱满高耸的双峰,忍不住低头去吻吻峰顶上那对粉红色的乳头。
“嗯……啊……阿姨……”
小姑娘呻吟着:“好……好舒服……”
“果然是敏感带吗?这里可是男人的最爱啊,怎么样,你师兄是不是很喜欢摸和亲你这里呢?”
“嗯……”
小姑娘的脸红得仿佛是熟透了的柿子,“而且……而且他还……还喜欢我用胸部夹他的……”
说着说着,她羞得用手捂住了脸。
拉克丝却不打算放过她,双手顺着丝滑的皮肤向下滑去,抬起小姑娘的屁股,将长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双腿间草丛中的肉缝隙里隐约散发着丝丝精液和女性体液混合的气息。
“这是……”
这样的味道让拉克丝想起了很重要的一个问题,“他该不会每次都是全部直接射在里面的吧?”
她不太确定地问。
“嗯……基……基本上都是……”
小姑娘小声回答。
“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他就不怕搞出严重后果来吗?”
拉克丝皱了皱眉头,“看来也是个亟需教育指导的小白。算了,还是先开始眼前的课程吧。”
“那么先开始第一个科目,用于诱惑和增强情调的服装的搭配。”
拉克丝说到这个,很不满意地看看被丢在角落里的那些衣服,“知道吗?小丫头,你全身上下就我送你的鞋子还合格,至于那些,都可以丢掉了。”
“啊……可是……我……我的衣服都那样子,而且,好像还是可以的……”
月牙儿小声地申辩。
“不行!”
拉克丝的声音却完全不容质疑,“那么美丽的身体穿这样的衣服简直是浪费上天的恩赐,这是巨大的罪过,给我乖乖地等着,阿姨给你找些真正能配得上你的衣服。”
说完,丢下全身上下只剩一双水晶凉鞋的小姑娘,出门急匆匆地去了。
月牙儿扭捏地等着,虽然经常这样赤裸着被师兄抱,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一丝不挂还是让她很难堪,等了一会,终于受不了了,捡回角落里的衣服,脱下鞋子,正准备将内裤重新穿上。
“真是不乖!”
门开了,又迅速地关上,拉克丝将一大堆衣物丢在床上,看见小姑娘的样子颇为不满地说,一把抢过她手中的内裤,重新扔到了角落里。
月牙儿吓了一跳,不知所措地像个洋娃娃般地呆站着,正好给了拉克丝为所欲为的机会,仔细思考了一下,从床上的衣服堆里捡出一些内衣裤不停地往小姑娘身上试。
最后,当一套粉蓝色的胸衣和丁字裤穿上小姑娘的身体时,她满意地点了点头,“嗯,完美!就是胸口好像有一点太紧了,你的身材比我女儿要好了。”
月牙儿继续做着洋娃娃,拉克丝完全不给她发表意见的权利和机会,接下来将肉色的薄丝袜套上小姑娘的双腿,配上原先那双半透明的水晶鞋将小姑娘的一双小脚衬得格外娇嫩。最后套上的则是一件纯白色连着短裙的洋装,深V字的领口将身体最傲人的部分——乳沟完全显露出来,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简直就像个公主一样。”
拉克丝由衷地赞美着自己的杰作,“原先以为因为身高差距的关系,那丫头的衣服你穿会显得大点,现在看来因为这里的尺寸拉伸,完全没有问题嘛。”
说着她伸手点点小姑娘突出的乳房,引得她一阵扭捏的躲避。
“可是……这个裙子……好像……太短了……”
小姑娘做着最后的挣扎。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拉克丝却振振有辞,“短裙可以完美地掩饰你腿短的瑕疵。好了,不要说了,现在开始第二课,技巧实习。”
拉克丝走到一边的桌前,打开那个精致的盒子,取出里面封印着化身淫兽的紫色水晶和那缕头发。
“这是什么?好漂亮……”
月牙儿好奇地问。
“教具。”
回答很简洁,而后,她听到的则是怪异的西方古代语言组成的咒语,水晶中散发出浓密的紫色烟雾,一点点凝聚成人形,最后,一个赤裸的男人躯体出现了。
“师……师兄?”
月牙儿惊讶道,却冷不防被那淫兽猛地扑上来抱住,一双手掌在小姑娘的乳房和大腿上贪婪的摸来摸去,一边伸出舌头舔着小姑娘脸上那滑腻地如丝绸一般的肌肤,弄得上面满是口水。
“呜……好奇怪……不是……师兄不是这样的……”
小姑娘挣扎着,对方过分直接的举动和奇怪的口水气味让她觉得很陌生。
“当然不是,我说了这是教具。”
拉克丝笑道,却很快发现淫兽居然开始撕小姑娘身上的衣服了,“别太过分了!”
她不满地叫道,打个响指,变魔术一般地在指间多出了一张印画着六芒星图样的卡片。
“六芒星的咒缚!”
卡片飞出,化作一道光消失在淫兽体内,那淫兽立刻如被捆缚了一般无法动弹了,“教具就得有点教具的样子!”
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拉克丝说道。
可怜的淫兽直瞪瞪地看着从自己怀里跑掉的猎物,月牙儿满脸羞红地整理着衣服。
那连衣裙的上衣部分对她本就有点大,加上过深的V字领口和衣服伸缩性优良的材质使它没有被撕坏,可是左半边被整个拉到了肩膀以下,露出了白净娇嫩的肩膀和胸衣下呼之欲出的饱满乳房,短小的裙子在之前的挣扎与反挣扎中被整个撩到了腰间,露出了充满诱惑的粉蓝色丁字内裤和丝袜包裹下娇嫩的双腿,加上被侵犯后泛红的脸颊,惹得它近乎无法控制地嚎叫起来。
“闭嘴!”
拉克丝真的生气了,面目狰狞地走上前去,几秒后淫兽的叫声停止了,只剩下被封住嘴时特有的“呜呜……”
声,不过这次不是什么魔法——拉克丝直接将月牙儿的旧内裤一把塞进了它的嘴里。
“这样……这样不太好吧……”
虽然隐约明白了眼前这个“师兄”不是真的,但自己刚刚换下的贴身衣物被塞进了“男人”嘴里,这无法不让月牙儿浑身不自在。
“没问题,这东西的生命力很强,憋不死的。”
拉克丝满不在乎地说。
“我……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我的……那个……”
月牙儿的脸羞得通红,内裤二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什么这个那个的?难道你还想把那个再穿回去吗?”
怒气未消的拉克丝不耐烦地说道,严厉的语气吓的小姑娘不敢再有任何抗议和意见了。
“很好,那么现在就正式开始上课。”
很满意自己的恐吓效果,拉克丝用重新转回笑容的脸对小姑娘说道:“首先第一课是手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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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鲁治外海的球硫岛,这座岛屿处于邪鲁治与炎黄两国领海的交界处,炎黄帝国东南军第一次远征前,这里是著名的贸易港和走私者的天堂,而那场没有真正爆发的战争之后,这里被邪鲁治人紧急囤兵加以固守,成为了一座防御稳固的军港,两国开战以来,邪鲁治联合舰队第一时间进驻了这里,不断袭扰炎黄东南军的海上补给线的他们成为了将战争拖入相持不下状态的重要因素。
夕阳下的球硫岛上气氛肃杀,沿海原先繁华的港口城市如今成为了炮台林立的堡垒,新月形海湾形成的天然港口中百余艘大小战船停靠着。
忽然间,岸边的水手和士兵中爆发出激烈的欢呼,原来一支分舰队回港了,更重要的是这些战舰几乎每一艘后面都拖着俘获的运输船——他们刚刚袭击了炎黄帝国为远征军输送补给的船队,而后凭藉着对水文的熟悉将一肚子火的炎黄帝国南洋水师甩在了身后。
畏惧于水道不明的海域里隐藏的暗礁和海岸炮台上众多的重炮,吃了大亏的炎黄帝国水师的官兵们虽然个个愤怒异常,但也只能离得远远的干瞪眼,瞪了一会,无奈地撤走了。
突然间一声巨响震撼了整个岛屿,冲天的火光一下子笼罩了港口,士兵和民夫们奔走着抢救物资并试图控制火势,水手们奋不顾身地跳下船头,奋力砍断锚锁将船尽量远离火场……
很快的,大火在全岛军民的努力下被扑灭了,关于事故始末的报告也在第一时间交到了亲自率军在前线与炎黄东南军对峙的天皇手中——火灾是要塞火药库爆炸引起的,爆炸和随后的火灾导致了军港附近的要塞有四分之一严重损毁,目前正在加紧修复;联合舰队在火灾中有十四艘战舰被烧毁;此外就是爆炸造成了岛上驻军火药缺乏,亟需从本土调配云云……
然而,到晚上的时候,当消息传到炎黄帝国的心脏——京城的时候却已经变成了邪鲁治联合舰队的主力已经在爆炸中覆没了,就在龙正天将信将疑的时候,又送来了东南军统帅,东南五省总督胡宗宪的奏折——一直抱定死战到底决心的邪鲁治人居然要求派代表往炎黄京城议和了!
几乎同时,京城中两股彼此对立的势力也都得到了消息,东宫太子府的密室中,皇党的四位头面人物正在密商。
“明日朝会,非同寻常,父皇恐怕要第一时间与众臣讨论邪鲁治人要求议和一事,”
太子龙正宪道,“张师傅,作为兵部尚书,届时您的态度至关重要啊。”
“下官明白,只是……”
张太月面露不安之色,“下官尚不确定皇上自己到底是主战还是主和,更猜不透皇上此举到底有何用意?”
“那么张大人您自己的意思如何呢?”
一边的龙千雨问道。
“下官认为,早日议和收兵,对我炎黄于国于民都更加有利。”
他顿了顿,继续细说下去,“眼下我炎黄最大的问题是连年兵火和旱灾造成的饥荒,说白了,就是没钱没粮,老百姓没有,国库基本也没有,可为了这场战争必须继续向老百姓压榨钱粮,现在继续打下去,只会使我国力继续衰弱,民心继续沦丧;对外使西、北两面的虎狼之国有机可乘,对内激起民变,动摇我立国之本。邪鲁治再顽强,终归是个小国弱国,我们现在议和撤军,最坏的结果就是放他们恢复起来试图向我们复仇,这没有什么,即便是全盛时期的邪鲁治要犯我炎黄也不过是螳臂挡车,我们真正的大患在西线、在北疆,在我们自己国内已经到崩溃边缘的民心,在这样的形势下,收回那十万忠心的军队,节省下每年供给远征的钱粮,对我们都是必要的,甚至是必须的。”
“言之有理。”
龙千雨由衷道,但立刻又冷下声来,“不过,张大人听本宫一句劝,这话您搁心里头,万万别漏出来!父皇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他总将皇室和朝廷的尊严挂在嘴边,真正在乎的却是自己的尊严和面子。我给您露个底,这场战争是父皇挑起来的,所以从头到尾他都是极力主战的,现在要是议和,等于让他打自己的耳光。所以,说句大不敬的,他就算把所有反战的大臣都杀光,就算把我炎黄最后一个男人都送上战场,就算耗光全国最后一两银子、最后一粒粮食,也要硬撑着把这仗打下去,何况,眼前就有个得一场大胜的机会。在这个时候,他对任何主和者都是深恶痛绝的。至于这次,我估计他就是想藉机看看朝廷里和自己唱反调的到底有谁。”
沉默……无言的沉默,室内其余三人面面相视,再说不出一句话,很多事情其实大家心里都有数,只是多有顾忌谁也不敢说,谁也不愿说,如今,一个女子却说出了大家心中压抑的一切,这怎能不让他们心生敬佩却又羞愧难当……
“唉……”
龙千雨轻叹了一口气,很多时候她真的觉得很累,看向天窗外的月色,“明天即将来临,但它将是怎样的一个明天呢?”
她一语双关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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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牙儿……”
晚上回到房间,眼前师妹的样子让紫藤说不出的惊喜,“你的衣服……怎么……”
“不……不好看吗……”
小姑娘羞红的脸低低的,一双小手拽着裙角,声音像蚊子一样。
“不,只是很意外呢!”
紫藤笑道,伸手将月牙儿搂进怀里坐到床边,低头亲亲小姑娘的额头,一手伸进了短短的裙子里,意外的,触手的尽是湿润和毛茸茸的感觉,“咦……没有穿吗?”
“因……因为……太湿了……”
想到下午“实习”时几乎湿得不能再穿的内裤,月牙儿的脸更红了,“那个……师兄……”
“嗯?”
“今天能不能……能不能……让我主动?”
“……”
小姑娘的要求令紫藤有些惊讶,不过还是同意了,“好啊。”
得到许可的月牙儿站起身来,伸手到衣服里面解开胸衣的系带,很快,粉蓝色的胸衣被从衣领中抽了出来放在一边,向下拉一拉深V字形的衣领,饱满的双峰露了出来,在衣服的箍压之下显得更加坚挺。
月牙儿将裙撩起到腰间,而后坐到了紫藤身边,“师……师兄……你……你不摸我吗?”
紫藤有些意外地呆住了,这让月牙儿也有些意外,“阿姨不是说男人看见这个样子都会忍不住的吗?”
她不太确定地小声问。
“你……”
紫藤只觉得小姑娘大胆的言语和羞涩的样子配合在一起真得很可爱,忍不住笑了笑,而后一只手握住她丰满的乳房揉捏起来,另一只手则摸上了她被丝袜包裹着的腿,顺着丝柔的触感一路向上,最后来到了湿润的肉缝边,轻抚挑逗着。
“嗯……师兄……”
月牙儿的嘴里配合地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同时双手灵活地解开紫藤的裤子,右手抓住已经勃起的肉棒前后套动着,小手让肉棒出入她的手中,同时左手开始爱抚着肉棒下的睾丸,用指甲轻轻地搔挠着。
套动的速度越来越快,月牙儿感觉到手中的肉棒也越来越胀大,她渐渐地开始用两只手一起套动,做着长程的活塞运动,以使得运动的全程中紫藤肉棒最敏感的部分都能摩擦到她手掌里柔嫩的肌肤。
“月牙儿……”
紫藤微闭着眼睛享受着,一边继续爱抚着小姑娘的乳房和阴户,“你从哪学的这招?”
他问道。
“秘密……”
小姑娘仰头索吻,“师兄喜欢吗?”
“当然。”
紫藤低头吻了吻小姑娘的嘴唇,进一步追问,“那还学到了什么?”
小姑娘用行动做了回答,她离开紫藤的怀抱,而后跪坐到他的胯前,将嘴唇靠向兴奋地跳动着的肉棒,伸出舌头从肉棒根部到顶部舔弄着,当舌头接触到最敏感的顶端的时候,环绕着、卷动着她的舌头将唾液均匀地涂沫在上面,而后张开小嘴,努力地想把整根肉棒都吞下去,但肉棒顶到喉头的感觉最终使她放弃了努力,含着肉棒的前半截开始前后摇动自己的头,以使得肉棒在自己的嘴里抽插着。
同时她的舌头继续舔着嘴里的肉棒,微皱着眉头尽量快地活动着头部,一上一下的,她抬眼看着紫藤,努力地作出诱惑的表情,同时,几乎是刻意的,一对乳房靠着紫藤的大腿摩擦着……
“月牙儿……”
小姑娘的技巧让紫藤很享受也很惊喜,但小姑娘脸上那完全是故意装出来的诱惑表情和其掩盖下的痛苦神情让他不忍,双手托起小姑娘的脸颊,将肉棒从她嘴里退出,把小姑娘再次抱进怀里,“没必要刻意这样。”
“嗯……”
小姑娘摇摇头,“我想让师兄更满意……”
她倔强地说:“所以师兄还是不要动。”
小姑娘再次离开紫藤的怀抱,想把他推倒在床上,紫藤拗不过她,只好自己躺下。
月牙儿红着脸帮紫藤脱掉身上的衣服,而后,脱掉自己的鞋子爬上床去,站在紫藤的面前背向着他,一点点慢慢拉开连衣裙背后的系带,而后,转回身体,白色的连衣裙顺着滑腻的肌肤滑到了脚下,迷人的裸体随着连衣裙的落下显露了出来,抬脚走出脚下的连衣裙,此刻,小姑娘的身上除了腿上那与肌肤几乎融为一体的肉色丝袜之外,已经是一丝不挂了。
紫藤吞了吞口水,眼睛几乎看直了,他不得不承认月牙儿的动作虽然羞涩而不熟练,但是充满着诱惑和性暗示,这让他勃起的肉棒更加兴奋地颤抖着。
月牙儿分腿走到紫藤的胯间,右手抓住他仍然坚硬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道口坐了下去,“嗯……啊……呀……好舒服……师兄……好棒……”
肉棒随着小姑娘的体重,一下子直顶入子宫,肉棒火热的温度和巨大的尺寸让她兴奋地仰身呻吟着,却依然没有忘记下午阿姨的教导——“呻吟的时候也要用声音和表情来挑逗对方。”
她重新垂下头去,蓝色的长发披散下来搔挠着紫藤的鼻子,羞红的小脸努力做出诱惑的表情,甜丝丝的声音呻吟着,“师兄的……弄得人家好舒服……”
同时,疯狂地扭动着因为习武而柔韧有力的蛇腰上下耸动着,娇嫩的小屁股撞击着紫藤的小腹,柔滑的丝袜摩擦着紫藤的腰侧和大腿。年轻而充满韧性的阴道肉壁拼命地夹紧肉棒,摩擦着、挤压着……
“月牙儿……你的身体……啊呀……太爽了……”
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让紫藤兴奋无比,他一边配合着小姑娘腰部的动作抽插着,一边伸手揉搓着眼前晃动着的一对饱满的乳房,掌心传来柔软而充满弹性的手感。
月牙儿则很认真地实践着下午被教授的技巧要领,即便身体已经高度兴奋却依然尽力保持着固定的节奏,腰部一上一下地运动着,直到她觉得自己下体突然袭来的一股剧烈的快感沿着神经传遍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让她的身体开始变地敏感,舒服而有些无力,也让自己的下体爆发似的剧烈收缩压榨着侵入的肉棒。
“啊……”
高潮中的小姑娘忘情地浪叫着,同时继续扭动身体尽力摩擦、压榨着紫藤的肉棒,很快她觉得自己体内的肉棒也膨胀到了极点,并且剧烈地颤抖着,跃跃欲试地要爆发了。
这个优秀的学生在高潮中依然没有忘记老师的教导,她急忙将身体抽离爆发边缘的肉棒,而后俯下身来,把紫藤的肉棒贴在自己的乳沟里,然后双手抓紧乳房向内用力地夹住。
“师兄……”
小姑娘仰起头来,用娇喘的声音挑逗着,同时双乳包裹着肉棒揉搓起来,肉棒在乳沟中进进出出,顶端不断地撞击着她的下巴,她索性张开小嘴,将沾满自己淫液的肉棒顶端含进了嘴里,几番舔弄之下,本已经在爆发边缘的肉棒开始了激烈的喷射,浓稠的精液冲进小姑娘的嘴里,她努力地吞下了一部分,更多地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落在白皙的乳肉上……
紫藤喘息着,生理的高潮让他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伸出一只手来,他轻抚着胯下正乖巧地用舌头为自己清理肉棒的小姑娘的头发,却并没有发现房间的角落里,一个雕塑额头上绿色的宝石闪烁着的诡异的光芒……
“啊……嗯……”
另一个房间里,拉克丝正浑身燥热地半躺在床上,衬衣的纽扣已经被解开了大半,黑色的胸衣也被解开了,系带半搭在因为兴奋而出汗的一侧肩膀上,另一侧丰盈的乳房已经完全暴露出来,正在自己的一只手中变幻着形状,窄裙的开叉被撒大了许多,裙子被拧成麻花状撩到腰间,湿透了的丁字内裤被拉到一边,露出了竟然完全没有体毛的下阴,因兴奋而充血的肉缝显示出诱人的粉红色,两只纤细的手指正在那肉缝间进出抽插着,渗出的液体沾湿了黑色内裤丝袜。
欲火中有些迷离的眼睛盯着眼前的镜子,那是紫藤房间里的影像,此刻师兄妹俩已经开始了新的回合,月牙儿双手紧抓身下的床单努力支撑起趴着的身体,挺着娇嫩的小屁股让紫藤从身后进入,兴奋的紫藤轻轻拍打着小姑娘的屁股,一边快速地进出着小姑娘的身体,肉棒带出的淫液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了一片潮湿的斑点。
“啊……不行……我需要……真正的……”
虽然听不见声音,但那刺激的画面已经让拉克丝欲火难耐了,踉跄地爬到床头,拿起下午已经有些使用过度的淫兽水晶再次念起了咒语。
一丝不挂的“紫藤”再次出现在了床上,但只是多了两个黑眼圈。不过现在的拉克丝可没有兴趣在意这些细节,她猛地扑过去,抓起淫兽的肉棒就塞进了自己的蜜穴之中,“啊……”
满足的叫声传出,她忘情地挺动着身体。
淫兽一如既往地嚎叫和喘息着,不过这次却是喘息声压过了嚎叫声,就在拉克丝兴奋之极的时候,淫兽已经哀号着射出了污秽的液体,而后,迅速地变回了水晶。
“什么呀这是……”
一下子失去了快感的拉克丝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叮咬一般难受,无奈地继续施法,可是却完全没有效果。
“这就是使用过度的结果吗?”
她痛苦地说道,“看来不设法强化是没法再用了。”
强忍着身体欲望的煎熬,她走到桌边,在说明书中翻找强化功能的方法……
紫藤搂着在两次激情后筋疲力尽已经睡着了的师妹,今天小姑娘的态度和技巧一样令他惊奇,不过只有一点很奇怪,从前都任由自己射进体内的月牙儿今天一反常态地抗拒,第一次让自己在她的乳沟里爆发,第二次则是在最后时刻用穿着丝袜的小脚刺激自己爆发边缘的肉棒,而后让自己的精液玷污她的丝袜。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很好奇。突然传来的“轰!”
一声爆炸打断了他的思路,不过对此紫藤并不在意,因为无论是他还是这里的下人都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爆炸,每个人都知道这是那位西大陆来的王爷夫人兼城守大人使用魔法的时候又出了什么差错。
紫藤摇摇头,“雪拉姐也真是的,三更半夜的还弄出这么大动静,不过,这次又出什么问题了?”
出于好奇,紫藤起身走到养母的房门外,将门推开一点,从缝隙中向里看去。
里面的情景却让他大吃一惊。爆炸的烟雾之中,一个桌子般大小的软体生物出现在拉克丝的面前,十几条触角在空中舞动着。“雪拉姐又召唤出什么奇怪的生物来了?”
紫藤这样想着,以前他也经常看见拉克丝召唤出一些稀奇的怪异生物。
这奇怪的的生物似乎也吓了拉克丝一大跳,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就试图在手上聚集起火焰,但还没等她成功,那古怪生物就用众多触手将她紧紧的捆住。
拉克丝被捆住的身体像一条大蛇般,无数的触手成为了效率最高的脱衣工具,几秒钟的时间,拉克丝丰盈白嫩的身体就已经一丝不挂地在怪物的触手下拼命翻转挣扎了,怪物的体液一点点渗进她的皮肤,使她渐渐的只剩下喘气的劲了。
她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般娇艳,嘴里也早已吐不出完整的音节,因为怪物的一条触手已经伸了进去,就像在口交一般进出着,下身粉红色的蜜穴被怪物用三根触手交替进出着,洞穴中不断的流下白色的液体,怪物的其余触手则捆绑玩弄着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淫荡的液体被触手弄得她全身上下到处都是……
眼前的情景让紫藤震惊,他本能得觉得这次雪拉姐的“魔法事故”很危险,不过,更多地是对于这个侵犯着自己梦想着的身体的怪物的怒火,这让他不顾一切地推开房门冲了进去。
“呜……”
看到紫藤冲了进来,想到他看到了自己这淫荡狼狈的样子,拉克丝挣扎着想背过头去。紫藤的身影快如闪电,那怪物还没来得及作出什么反应已经有一道金色的光芒闪过,被分成两半的怪物化作了地上的一滩粘液。
拉克丝挣扎着从怪物的触手之中解脱出来,身体一软,再也站不住了,紫藤赶忙过去扶住了她。
感受着怀里那具成熟的躯体的巨大魅力,紫藤的呼吸沉重起来——拉克丝今年不过才三十六岁,加之贵族出身的女人大都善于保养,她的身材美妙无比:浑圆的削肩、嫩藕似的胳膊,一对丰满尖挺的乳房虽然尺寸比月牙儿的还要硕大,却显得和体形配合得那么完美,细细的柳腰、白皙而丰满的长腿……
而隔着自己的睡衣,紫藤清晰地感觉到那对高耸的乳房正紧紧地顶住自己的胸口,怀里的女人喘息着,呼出的热气不断扑打在他的脸上,他已经硬了起来的肉棒此时也正顶开睡衣的下摆,抵在拉克丝的蜜穴门口。
“抱紧我……”
拉克丝的声音已经近乎是乞求了,自身的欲火和淫兽体液的催情效果的双重刺激让她近乎要崩溃了,那呻吟声让紫藤觉得自己像在美梦中一般。
“那怪物的体液,比春药还厉害,帮帮我……”
紫藤呆住了,这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你嫌弃我吗?你不记得我了,你也不要我了……”
拉克丝的声音中带着一些哭泣,她一边哭诉着一边疯狂地撕着紫藤的衣服,欲火烧得她难以忍受,可紫藤却明显从中听出另一种出自真心的伤感,虽然他无法理解,但此刻的他只觉得无法理解,雪拉姐说的那个“你”真的是自己吗?如果是,那太不可思议了,如果不是,以为自己被当作别人替代品的他心中涌出一丝怪异的感觉。
但他的身体还是忠实地反映了自身的欲望,双手紧紧搂住拉克丝的身子,多年的愿望终于得尝所愿。
还记得无数个晚上,自己在浴室的窗外看到她扭动着那美妙的裸体时,就恨不得立刻冲进去把她按倒在地,将肉棒插进她的嘴里,刺进她的穴里,射进她的乳沟里,让她在自己身下淫水淋漓、淫声不绝,在她体内永远留下自己的印记。
可那些毕竟都只是想象,而现在,她的身体就在自己怀里,她正乞求着自己与她交欢,一切的一切宛如梦幻一般。
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她脱了个精光,赤裸裸地拥抱着那具欲火焚身因而有些烫的身体,紫藤再也把持不住,最后的一点因为固有伦理观念的顾忌也被扔到了九霄云外,一只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对准穴口,再用力往上一顶,拉克丝的蜜穴已经彻底湿润,这一下紫藤不费吹灰之力就已经插入一半,“哦……”
充实的感觉让拉克丝发出了满足的声音,她也配合着身子一沉,肉棒很快便全根尽没。
紫藤托住拉克丝雪白的屁股,肉棒一上一下地在湿滑的阴道里进出着,下身传来的难以言语的快感让他不愿有一点停顿。拉克丝似乎也陶醉在快感之中,柔软的身体跟随着紫藤的节奏,也挺动着屁股配合着,狂流不息的淫水从缝隙中溢出,顺着两人的大腿流下去。
紫藤抱着她一边抽送,一边朝旁边的床走去。把拉克丝的身体往床上一放,紫藤靠上去跪坐在她的双腿之间,抬高她双腿架上肩膀,让阴茎可以插得更加深入,抽得更有力,拉克丝显然是经验丰富,立刻配合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以挺得更高,让紫藤的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到胸前,屁股随着紫藤下身的冲刺而上下迎合着……
拉克丝瞪大了充满欲望的眼睛,她清楚地看到紫藤强壮的身体正在自己身上发泄着欲望,这对她而言是无比熟悉的画面,十八年前的时候他也是这样兴奋地占有自己的身体的,是的,是他,尽管他还没有经历那段不可思议的旅途,尽管他还不记得自己。
她忘情地呻吟着,双眼微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紫藤还在不断挺动的虎腰,娇躯颤抖连连,淫水汹涌而出,全身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紫藤却不知道拉克丝记忆中的那段秘密,在他而言,这有些背德的性爱更加刺激着他的欲望,看着养母被自己送上高潮,他更加干劲十足,每一下都把肉棒顶到尽头,用最大的力量享受着身下这具让自己魂牵梦绕了许多年的美妙裸体。
拉克丝遭到生理和心理的双重高潮袭击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又承受着紫藤新一轮狂风暴雨般的冲刺,根本已经毫无招架之力了,唯一可做的只有尽量夹紧自己的双腿,好让下体更加紧凑,算是对紫藤给自己那无比怀念的快乐作出回报。
“雪拉姐,换个姿势吧……”
拉克丝丝毫不比夏侯琴逊色的美妙臀部让紫藤垂涎三尺,希望可以背入式的他把肉棒抽出体外,放下肩上的双腿,试探着询问着,拉克丝点点头,十八年前的经历使她很清楚紫藤的最爱。
紫藤将她身体挪成趴着的姿势,双膝跪在床面,一手抚摸着她雪白丰满的美臀,一手托着发烫的肉棒再次插入,这样的姿势似乎特别容易发力,紫藤的每一下抽送都快速而有力,结实的腹肌撞击着拉克丝丰满的屁股“啪啪”作响,每一下都刺入蜜穴的最深处。将她的身体给顶得前后摇摆,一对豪乳也随着荡漾不停。
紫藤俯下身体,整个人压上她的后背,伸手到前面去抚摸着那对晃动不止的肉山,一会用力紧抓、一会轻轻揉捏。
拉克丝只觉得自己要疯了,高潮后敏感异常的身体在这持续的强大攻势下颤抖着,她的双手在床面上乱抓,差点把华贵的丝绸床单给撕出个大口子,她喘着粗气,口中呻吟声此起彼落,没多久,只见她的身躯便像触电般强烈颤动,眼睛翻白,紫藤就觉得一大股淫水往自己的肉棒上猛地冲去。
紫藤没有想到她这么快就再次登上高潮的顶峰,害怕时间再长,她那目前过分敏感的身体会支撑不住,连忙快马加鞭地挺动肉棒在蜜穴里飞快地穿梭不停,不久他就感觉自己的肉棒已经涨硬得发麻,随着身体的一阵哆嗦,将精液一滴不留的全部射进了拉克丝火热的的身体深处……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过重重的窗帘照射进有些幽暗的房间里时,紫藤已经醒了,他依旧有些恍惚。如果不是身边那触手可及的美妙躯体和不断扑鼻而来的诱人体香,他几乎要认为一切都只是一场春梦。
小心翼翼地坐起身来,尽量不惊扰到身边侧躺着的拉克丝。借着室内朦胧的光线,他静静地欣赏着那曼妙的裸体和美丽的面容,拉克丝恬静安详地微闭着眼睛面向自己侧卧着,一头金色的迷人长发柔顺地在枕头周边铺散开来,长长的睫毛下,闭合的双眼微微颤动着,双颊依旧有一些绯红。
雪白的肌肤、柔嫩的双肩,傲人的双峰因为身体姿势的挤压而显得格外饱满,平滑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的痕迹,修长的玉腿之间无毛的肉缝间依然隐约可见昨晚自己喷射进去的欲望与爱恋的液体。
一切都太美了,眼前的这个女人,紫藤心里由衷地赞美道。想到昨晚她在自己胯下疯狂的样子,紫藤的心中充满着多年的夙愿终成现实的满足感,可是,昨晚她那些令人不解的话语却依旧让他无法放下,她口中的“他”是谁?和自己有什么关系?难道自己真的只是一个欲望的替代品吗?想到这个,他心中总觉得有什么堵着一样。
“你有很多个为什么想问是吗?”
紫藤因思索而不察之时,刚才似乎还在沉睡的拉克丝已经睁开了眼睛,缓缓地坐起身来亲昵地靠在紫藤的肩膀上。
“我……”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让紫藤有些茫然无措了。
“怎么……不搂着我吗?有点冷了。”
拉克丝说道,一边煞有其事地拉过旁边的被子,盖住两人肩膀以下的身体。
“雪拉姐……”
紫藤的声音依旧有些不确定,但还是伸手绕过拉克丝的肩膀和后背,将她美妙的身体半搂进自己怀里。
“你想问‘他’是谁是吧?”
拉克丝将头枕在紫藤的胸口,得到他算是肯定的点头答复后却提起了个似乎毫无关系的话题,“先不提这些,知道我为什么会给你取这个名字吗?”
“……”
紫藤茫然地摇摇头,这个看似理所当然的问题他当然从来没想过。
“十八年之前……”
拉克丝仰头看向天花板上用宝石构成的“星空”那眼神让紫藤只觉得她已经迈进了记忆的回廊之中,“当还在利萨斯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个东方来的年轻人,他是那么的出色,完成了许多不可想象的伟大成就,还救了我的命,那个时候,我才明白什么叫天赐的姻缘,什么叫一见钟情,他……就叫‘紫藤’。”
“那后来呢?”
“后来他走了,他说为了不让许多人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他必须走,他说他很快会回来我身边的,以另一种身份。”
“我……”
紫藤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他不确定地问道:“很象他?”
“不,”
拉克丝抬起头,含着泪光的眼睛对上了紫藤满是疑惑的双眼,“你就是他。”
她坚定地说道。
“可是……”
紫藤无法想象这个事实,他只觉得是拉克丝过度地思念曾经的恋人而有些精神恍惚了,“那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你无法想象,也无法相信,但是那就是真相,”
拉克丝的神情和语气却都充满着不容质疑的坚定,“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经历过那段不可思议的旅途,对于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而言,那确实是无法想象的,甚至包括我,如他所说的,在那个地方捡到你之前我也是不敢相信的。”
感受着那声音的坚定与颤抖,和怀里身体的火热,紫藤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无论一切的真相如何,现在的他都已经不愿也无法再放开怀里的这个女人了;而现在的她,也都真切而热忱地渴望着自己的抚慰和爱。除此之外,一切的一切都真的不那么重要了。
“雪拉姐……”
似乎完全想通了,也许是觉得完全不用再去想那些了,紫藤鼓起勇气低头吻向拉克丝樱红的嘴唇。
“紫……”
拉克丝的响应同样热情,她轻吟着献上了自己的樱唇。两人忘情地吮吸着对方,舌头交织缠绕着久久不愿分开。
“哦……”
紫藤突然一惊,因为拉克丝的一只纤手已经握住了自己硬挺起来的肉棒温柔地套弄抚摸着,同时嘴唇也趁着紫藤的惊疑移动到了他的耳边。
“好硬、好大、好烫哦……”
拉克丝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在紫藤耳边急促地娇喘着,热气侵袭着他的耳垂,紫藤也回敬似地伸手握住一只丰满的乳球尽情揉捏着。
“嗯……”
拉克丝很享受地呻吟着,抬起头来,双瞳微微有些朦胧,她撅起小嘴索求着。
紫藤轻柔地吻上她樱红的嘴唇,而后,顺着柔滑的肌肤一直向下,舌头舔过娇嫩而敏感的颈部,惹得拉克丝的身体一阵阵颤抖。
再往下,紫藤将整个头钻进被子里,那里是女性身上最具魅力的部分,他贪婪地抚摸着那一对完美的肉山,张嘴轻轻地含住了一边乳房上殷红的乳头,吸吮着,舌尖在上面灵活地打着转。
“啊……”
拉克丝呻吟着,撩开被子情不自禁地将紫藤的头按进自己的乳沟,另一只手继续套动着他已经因为兴奋而变得硕大且火热的肉棒,“给我,给我你那火热的东西。”
摇晃着一头金色的长发,她似乎已经难以压制身体的情欲了。
扭身将紫藤按在床上,“你别动,先让我来。”
拉克丝亲亲紫藤的脸颊,嘴里的气息间渗透着火热的情欲,慢慢按着他的胸口挺起身,调整一下自己的位置,使得她张开的双腿正对着紫藤一柱擎天的肉棒。
紫藤抬起头,有些激动地瞪直了眼睛,现在这个姿势和角度他正好可以清楚看见拉克丝双腿之间那女性最秘密的地方,没有体毛遮掩的蜜穴散发着醉人的魅力。
“有什么好看的,人家天生就这样……”
拉克丝的语气中竟带上了一丝撒娇似的抱怨,她一手握住紫藤的肉棒,微微地向下凑近了点,将肉棒的顶端在自己的穴口摩擦了几下,淫荡的液体润湿了摩擦着的部分。接着,她继续坐下身去,被顶得分开的肉缝温柔地夹住入侵者,转眼将它吞没。
“哦……”
她满足地长出了口气,继续将臀部压向紫藤,整根肉棒很快完全消失在她体内后,她柔柔地坐在紫藤身上,双手撑着他胸部强健的肌肉喘息着,“紫……你……充满了我……”
金黄色的长发低垂到紫藤的脸旁,拉克丝充满了诱惑的声音回荡在他的耳边。
“哦!”
忍受不了那份诱惑的紫藤用力撞击着拉克丝的臀部,每次的动作都顶得她扭动身子,发出娇美的呻吟。而同时,拉克丝蜜穴中的肉壁就像熔铁般炽热,肉棒干得每进出一次,淡红色的嫩肉就收缩一下,紧凑的感觉让肉棒兴奋地颤动着。
“嗯……啊……紫……你……好棒!”
拉克丝不断地呻吟着,而胸前的一对乳山则伴随着紫藤的每次抽插摇晃着,那汹涌的波涛让紫藤情不自禁地伸手抓住那对硕大的美丽乳房用力地揉捏着。分量十足的乳肉让他的双手无法完全掌握,手掌中的部分在双手的施力下却顽强地抵抗着。
紫藤很快发现了这对美乳的独到之处,与印象中多数这种大尺寸的乳房的手感完全不同,手中的乳肉并没有软绵绵的感觉,反倒在微微抵抗着手掌的握力,但同时那触觉也不象狮女罗莎的乳房那样有肌肉的感觉,手感依旧柔滑诱人,爱不释手地反复揉搓着。
“嗯……小坏蛋……用力……”
拉克丝用手捧着紫藤的脸亲吻着,一边抬起她的屁股向下坐下去,一开始动作非常慢,而后又是一次,再一次,速度渐渐加快,在他肉棒上一上一下地套动着,肉棒随着她的动作在阴户之中滑进滑出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她的阴道之中一点点变得更加潮湿,每一次抽插紫藤都可以听见肉棒冲破淫水阻拦的清晰声音。
那淫糜的声音让紫藤情难自已,他干脆坐直身子,双手抓住拉克丝雪白的屁股帮助她上下挺动身体,同时张开嘴巴将一个乳头含进了嘴里。
“啊……”
上下同时的刺激让拉克丝兴奋地呻吟着,在紫藤双手的帮助之下,她的动作也更快了,雪白的乳房随着身体剧烈地摇动着,以至于紫藤已经无法将那随着乳浪摆动的乳头继续含在口中,紫藤只觉得这样的感觉太棒了,他真想就这样永远地、深深地呆在这个让自己着迷的身体之中。
“嗯……紫……用力……给我……”
拉克丝的喘息更快了,更沉重了。紫藤也已经控制不住呼吸的节奏急促地喘着气。两人都已经沉迷在欲望之中,一上一下,越来越剧烈。很快紫藤已经感到一种喷射的欲望,那种感觉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强烈,他已经几乎不能忍受了。
“雪拉姐……我……我快射了……”
极限的快感促使紫藤更加激烈地顶着拉克丝的蜜穴,努力想让体内聚集着的欲望更快地发射出去。
“哦……射吧,我的小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