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有贼心没贼胆
我漫步走在人行道上,就要堪堪远离酒店时,我身后传来一阵呼唤我的声音,我转过身去。一个服务生打扮的年青人追了上来。
「先生,您回去一下吧。在卫生间附近你帮助的那个女人还在里面呢。她喝醉了,麻烦您过去看一下吧。」
他喘着粗粗的气,对我说道。
「哪个女人?」
我有些惊异。
「就是你打了人家老公的那个女人。就是被踢了几脚的那个女人。你应该认识她吧。她喝醉了,醉得一塌糊涂,就在包厢里,请过去看一下吧。」
他又继续说道。
「方静?」
她还在啊?我明白是谁了。于是便和那服务生赶了回去。
一进门,就看见方静头发散乱,双眼紧闭,已经斜斜躺在长沙发上睡着了。
我走近她,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鼻而来,只见她脸上被擦拭过了,但青肿的眼角,微微带伤的嘴角还是很明显,身上被覆盖了一条格子的桌布,只露出一双肉色丝袜的小脚在外面,高跟鞋东一只,西一只的。四五只空了的红酒瓶散落在各处,或倒或立。她那只拖在地上的手里还拿着一只喝掉一半的酒瓶子。
我掰开她的手指,把手上的酒瓶放到茶几上。凑到离她头部很近的地方,我推了推她那裸露的肩膀,轻轻叫道:「方经理。你还好吗?你没事吧?方经理。喂,你能起来吗?喂,能起来吗?」
方静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醉的不省人事了,跟死人没有什么两样,根本就叫不醒。我叹了一口气,现在该怎么办呢。我看到沙发上,一只手提袋的旁边有一部手机,我拿了过来,然后开始查找里面的电话号码。但是一个个电话号码都很陌生,不知道哪一个号码才能帮她,也没有找到她家里的号码。
把方静留在这里那是不行的。算了,谁叫她是我上司呢。今天就做次好人吧,不知道有没有奖金。我不再犹豫,把高跟鞋捡了回来,握住方静的一只小脚,把高跟鞋套了上去,那只小脚入手,手感很不错,软软的,一摸就知道很嫩,但我现在没有心情欣赏。
我再把另外一只高跟鞋穿到方静的脚上,然后把桌布紧紧的裹了裹,把她扶正了坐好,拿起手提袋挂到自己脖子上,伸出一只手环抱着她的芊芊细腰,用力把她扛到了肩膀上,还好这女人不算太重,又轻又软。我一只手抓住了两只丝袜大腿,一只手扶着她的臀部,走出了包厢。
在即将走过总台的时候,一个女收银员叫住了我:「先生。对不起。请等一下,您能结一下这位女士的帐吗?」
「哦。」
我转身走到总台前,空出一只手,刚想掏自己的钱包,又想到,没道理吧,我可不付这冤枉钱。又把要掏钱包的那只手收了回来,往方静的手提袋里掏去。
「多少钱。」
「总共是3596元。」
那女收银员说到,同时把账单递到我眼前。
这么贵啊。一个晚上的消费顶得我一个多月的工资了,诶,人比人,气死人啊。刚才好在没掏自己的钱包,里面那几百块还不够看的呢。3000多块,能买6块钱一瓶的二锅头差不多600瓶,合计100件,上次失恋我喝掉了2件,这些钱足够我失恋50次的了。不知道失恋这么多次,会不会最终把女人都戒掉。
我从方静的手提袋里掏出一叠人民币。钱不是我的,我很大方的甩到柜台上,让那收银员自己数。结好了帐,我走出了酒楼。
在酒楼门口,很快就幸运的拦住了一部出租车。我把方静放了进去,把她挪到里头,扶正坐好,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关上了车门。
「去哪啊?兄弟。」
车上的的哥问道。
是啊,方静住哪啊。我可不知道,我推了几下方静,想让她醒醒,但还是徒劳。
无奈。我刚想叫的哥随便找个旅馆时,看到自己脖子上方静的手提袋,我拿了下来。
「等等。我看一下。」
我翻起了方静的手提袋,一串钥匙、一个化妆盒、几只口红、一沓钞票、几张银行卡,一包包装精美的肉色丝袜,还有一个白色的信封。我把白色信封拿起来看了看,是银行信用卡的对账单的,上面写着……鱼峰区音净路X号X花园X栋X座某某号,方静收。应该是她的住址了吧。
这地址还真逗,玉峰区阴茎路,我靠,不知道哪个老色鬼安的名字。
我把地址报给了的哥。就在的哥即将把车子开出去的时候,我看到刚才追我回来的那个服务生跑到我车窗旁,看着我,敲了一下车窗。
我摇下了车窗。
「对不起,先生。您看那桌布能不能还给我。那是包厢里的,丢了不好说。」
他一脸抱歉的说道。
「哦,拿去吧。」
我看也不看的把方静身上的桌布扯了下来,递给那个服务生。
车子倏地开了出去。一路上,路灯明亮,道路很安静,比白天少了熙熙攘攘的声音,车轮子滚动的沙沙声清晰可闻。
这方静不知道怎么回事,和那男的闹得这么要紧,还被打了。自己喝的烂醉如泥。那男的应该就是他的老公吧,看来那些传闻是真的了。
我正想着,突然肩膀上靠过一个头来,一缕女性的清香夹杂在酒气中冲入我的鼻腔。是方静,她睡着睡着,无意间靠了过来了。我扭过头去,想将她扶正。
我这一扭头,看到的那一幕注定将深深嵌入我一辈子的记忆中。
只见方静酥胸大露,那对如凝脂白玉般的浑圆双乳,毫不在意主人的醉态,正在调皮的从V字领裙的开口处探出头来,中间两个红中泛黑的乳头,如红嘟嘟的奶瓶嘴,肉然凸起,乳晕完美,上面几粒米粒般的肉点点,如众星捧月把那个可爱的乳头围在中间,一副颠颠然诱人犯罪的样子。
我要死了,我面红过耳,艰难的吞了几口口水,喘着粗气,眼光越过粗大的黑色束腰带和几缕残布,又往下体瞄去,老天啊,我的阴茎突然暴了上来,一支硕大的帐篷骤然挺立在跨间。
只见眼睛所映之处,白色T字裤的三角质布料随着坐势,被勒进了红而红、黑而黑的肉缝里,两片粉红色的阴唇颤颤然如蚌壳微张,一团浓密的黑深林从阴埠一直延伸到会阴处,根根油亮的阴毛或卷,或曲,或睚目挺立。噢,我真要死了,口干舌燥,呼吸困难。
平日里窈窕性感的公司母老虎又一次在我面前暴露了。与她平素穿戴齐整,文雅干练的样子有天渊之别。噢,我的天啊,怎么会有这种事呢。
血气方刚的我哪经得起如此诱惑,一时间,心潮澎湃,热血翻涌,燥热难当。
摸吧,她一定不会知道的。不行!她可是你的绝对上司啊。你敢!万一知道了,你就等着卷铺盖走人。不会的,她不会知道的,只要摸一摸此生了无遗憾啊。
不行,不要做这样的屑小之徒。切!你以为这样的机会还会有第二次吗?你摸过这样高贵的屄吗?我的心念在转瞬间,如进出鬼门关般转了几个来回。
我不管了,妈的,死就死,男子汉大丈夫,该出手时就出手。我微俯身子,伸出五指,颤抖着往那块美穴缓缓的压了过去,双眼圆睁,豆大的汗冒出额头,咽了一口口水,手越来越近,眼看就要接触到那完美的一团。
突然,方静发出了嘤的一声,吓得我心脏病都快出来了,立马收手,襟危正坐起来,大气都不敢喘。良久,没见有动静。我大着胆子斜眼侧看,只见方静还舒服的靠在我的肩膀上,很甜的睡着。
我又长喘几口气,平复心情,暗自庆幸。回过神来,我感觉到,阴茎处被一个重物压住了,我望了过去。
老天,方静一只纤然细嫩的小手,五指曲张,成爪状,正虚抓着我裆部那坚硬拱起的一团,掌心正对着龟头,触接在一起,随车势一阵阵的摩擦着。香艳暧昧的手姿,让本已口干舌燥的我,倏地转成极度干渴,坚挺的阴茎又顽强的勃起了两下,跳了两跳。
正当我百转千回,激烈斗争,要不要把那只手拿开?突然,熟睡中的方静又发出嘤的一声,五指用力的抓了下去,小手完全抓住了那硕大而坚硬的角头,噢,随着我一声很沉闷的低哼,阴茎更硬的骤爆起来,差点就射了出去。真他妈的,要出人命了,我要死啦,要死啦。
小手还在紧紧的抓住不放,我再不敢正眼凝视,长长透了几口气,半闭着眼睛如做贼般,轻轻的把她那只手掰开,迅速的拿开放好。然后双眼正望前方,艰难的咽下口腔里最后一丝唾液,目光呆滞的寻找着可以转移注意力的目标。整个人宛如生死历险般,浑身出了一身透汗,大汗淋漓。老天爷,你这样折磨我,不是要我死吗?
眼不见为净。然而鼻息间那一股股女人香,却怎么也挡不住,还在不停的撩拨着我那极度惊恐的心。老天,我造了什么孽啊,你何苦让我见识这样的诱惑,却又不让我真正得到呢。
在我意乱情迷间,双肾传来极度惊吓过后的虚弱感,车子很快开进了一个花园小区,在一栋高高的豪华公寓楼前停了下来。到了。
付了车资,我难住了。方静那比裸体还要诱惑的躯体,怎么也不能就这样进去吧?一时间想不出办法来,的哥传来了不耐烦的催促声。
无奈之下,我脱下了自己的衬衣,别过脸去,用衣服盖住了那诱人犯罪的玉体。一阵摸索,我把方静包好。下车后,我伸出双臂,把方静横抱着抬出了出租车,用脚把车门带上,往公寓楼走去。
进了电梯,按了楼层键。方静住在25层,一路没人。这让我松了口气。要不大半夜的见到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抱着一个衣裳不整的美女,还不把我当成流氓,当场抓住,不被围殴而死,也要被扭送派出所。
方静说重不重,但几分钟下来,也让我的手传来乏力感,几乎支持不住。我哆嗦着拿着钥匙打开了方静的公寓门。用肩膀顶开了入口的开关,辨明卧室的方向,冲了进去,用尽力气轻轻的把方静放到床上。
极度惊吓和精神紧张让我体力消耗得很快,我放下方静后,已经累的迈不开脚步,一屁股坐下,靠着床边大口大口的喘了好几口粗气。哎呀,我今晚惹到谁了我。真是有得受的,两个大美女争相诱惑我,还只能看不能上,真他妈的被她们俩玩死了。
就在我不停咒自己倒霉,刚想起身时,突然,方静的头部伸出床沿,直接对着我,哇的一声,口中秽物喷涌而出,吐了我个满身满脸都是,裤子、鞋子、袜子无不沾上了那乱七八糟的东西。在我目瞪口呆间,我看见方静满脸痛苦的表情,我来不及顾及自己,立刻拍着方静的后背,让她好受些,一股刺鼻的酒气瞬间填满整个房间。
方静大吐特吐着,我根本不敢离开,后来干脆把方静身上,自己的那件衣服也扯了下来,盖到地上的污物上,以免四处流窜弄脏了东西。方静在狂呕大吐时也是紧闭着眼睛,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一吐完,喘了几口粗气,好像没事似的又仰头睡去。
在她躺下的一瞬间,胸前那两只小白兔倏地钻出了衣领处,好像探出头四处张望的玉兔。我晕,全身热血立即上涌,下体马上反应起来。
我立即拉过一旁的床单,闭着眼睛,匆匆盖过那具躯体。天啊,再这样老子就不客气了。
盖好方静,我拿过纸巾仔细的把她脸上残留的污物擦干净,又拉出一团纸巾把自己身上和裤子上的东西都略为擦了一下,脱掉鞋子,袜子,也擦了一下鞋面。
从阳台找到拖把扫帚簸箕等,把地板上的污物都清理干净。
看着自己全身脏兮兮的,浑身恶臭不说,衣服裤子鞋子都无法穿了,我苦着脸,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真是倒霉透顶了我。
不行,无论如何看来都要洗洗了。我刚想向去卫生间走去。突然,身后传来:「水……水,给我水……水。」
我回头望去,方静无力的半举着一只手,一副犹在梦里的样子,嘴里胡乱的叫着。
「好好好。水!给你拿!哎,害人精啊。」
我叹了口气,去客厅倒了杯温水,送到床头,半扶着方静的身子,把水都送到了她嘴里,喝了两口,她又毫无意识的倒头便睡。
看着方静又沉沉睡去,我摇了摇头,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脏衣服,进了卧室的卫生间。脱光了全身,调好热水器的水温,打开水蓬头,水花打在头上,流了下来。我张开嘴巴把水接了满满一口,漱了漱口,用力甩了甩头,然后吐出,心里透出说不出的畅快。
我大洗特洗,美美的洗,舒服的洗,过了好长时间才把澡洗完。
洗澡不仅让我精神放松,心情舒畅,也让我知道方静用的洗发水是沙宣的,香皂是力士的,沐浴液居然是好孩子沐浴露,我晕。看来无论多大的女人,都割舍不下那份童真,就像所有的女人都喜欢布娃娃一样。
擦干净身子,我轻松的小声哼着歌,一边把衣服、裤子、袜子浸入到洗漱盘里,在衣服打上力士香皂,用手搓洗着。当洗到臭袜子时,犹豫了一下,但很快还是把香皂打了上去,反正我洗过了,要臭也是臭方静的身子。
洗完衣服,我拿起浴室内的一张大毛巾,摊开,刚想裹上自己的身体,大毛巾中一股女人沐浴过后的香味飘出,仿佛带着方静的体香般弥漫整个浴室,让我的心弦为之一振。算了,我这一裹上去和方静抱着我没什么两样,我可受不了。
反正她也看不到,一会衣服干了就走,还是不要被我这臭男人污染了吧。
我赤身裸体拿着湿衣服,走出了卫生间。方静还在床上好好的睡着,两只丝袜小脚裸露在床单外面,交叠在一起,在床头灯的映照下,泛出碧玉般温润的光芒,充满了青春和灵性,可爱的脚趾头老老实实的并在一起,指甲上泛着又红又艳的光,左脚上一根细细的脚链发出薄薄丝袜遮不住的璀璨光芒。
这双脚我看了无数遍,无论哪一部分都被我意淫过无数次,今天才能看到它的全貌,当所有性感集中展现,我下体不由自主的挺了起来,而且越来越硬。我咬着牙,思想斗争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艰难的转过头去,不敢再看,匆匆往阳台走去,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晾了上去。
吹一下冷风吧,里面春光太盛。我没有马上进去,站在阳台上。
晾衣杆上晒了方静的几套内衣,从胸罩的罩杯大小的测算,方静那两团应该戴的是C罩杯,还算不错。这时一阵风吹过,上面一双长长的黑色丝袜飘了起来,那薄薄的船型袜脚也飞了起来,被我挂在旁边的内裤挡住了。随着凌乱的风势,那丝袜竟如挑逗般,对着我那三角内裤的裆部撩来撩去。我一呆,一种感同身受的体验传来,一下子痴在当场,接着所有方静穿着丝袜的性感形像纷沓而至,下体在很短的时间内又勃起得老硬老硬。
我不就是想晒几件衣服吗?这小骚货,还不放过我。我的妈呀,真是活受罪啊我。
不呆在阳台了。我转身又走进卧室。
第11章 重型手枪弹
这一进来,我就呆在当场,只见方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把床单扯到了一边,几乎赤裸的玉体整个儿完整的袒露在我的面前,在灯光下异常的清晰,雪白的双乳挺拔着,一只葱段般的芊芊玉指搭在上面,那小腹下面,黑色的蔓丛上的T子裤,居然被一只玉手扒到了一边,两只泛着宝石般光泽的丝袜大腿大八叉的张开着,露出了两腿间深幽幽的洞口。方静还在睡着,脸上一副似笑似哭似痴的表情,撩人到了极点。
我紧盯着那黑黑的一丛,呼吸急促了起来,干咽了好几口口水,自己都能感觉到,双眼因极度罪恶的欲望几乎要凸出眼眶,心头邪念滚滚而至,涤荡了所有的理智,心中只有一个强烈的念头,强奸了她!强奸了她!我他妈的要强奸了她!
我铮铮几步就跑到了床前,登了上去,跨坐到方静的腰间,一只手握住硬到不能再硬的阴茎就要往那洞口插去。我他妈的就要干死她!
突然,就在阴茎几乎要接触阴道的一瞬间,我又不忍心的抬起头来,眼光落在方静双眼紧闭的脸上,那额头上的青淤,嘴角上那新结痂的伤痕,被放大似的映入我的眼里。我停止了动作,定定看了好一会,然后艰难的闭着眼睛扭过头去,心头闪过一丝犹豫和不忍。然而下体已经和方静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那腻滑如丝绸般的肌肤让我的性欲高涨到了极点,放弃插入几乎就是要我的神经当场崩断。
我不管了!我一只手飞快的套弄着自己的阴茎,看着方静那美艳如花的脸庞,那细长如玉的脖子,还有那颤颠颠的尖尖淑乳,还有那两粒如拇指般大小的粉红色乳头,都让我性欲急速的飞涨,整个人就像要爆炸开来。方静的身体哪里刺激,眼睛就往哪里看。她那天然形成的不经修饰的长长睫毛,还有那红润几近透明的小耳朵,那耳垂上硕大的钻石耳钉,都让我销魂到极点。
我另外一只手不受控制的摸到了那一团滑不留手的丛蔓,感受着那幽幽洞口温温的热流,手指颤抖的轻抚慢弄起来,鼻息间每一次粗重的喘气声都带着颤音。
刺激,刺激,再刺激,终于所有的刺激都归集到一起,同时达到了顶点。我的阴茎不可抑止的抽动了起来,随着极度兴奋的哦的一声,一股一股精液激射了出去,打在方静的脸上,脖子上,乳房上,还有一些挂到了她的头发上,耳朵上的一股顺着钻面的耳环滴到了枕头上。
一个晚上压抑的性欲终于在这一发重型的手枪弹中,得到了宣泄,随着精液尽数射出,我的心情也渐渐平复。方静的上半身已经浆然的覆盖上了一层白白的精液,那白色的裙子上也斑斑点点的,我叹了口气,扯过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拭方静身上的精液,每当手触到那双小白兔,我的心又是一阵荡漾。擦完后,我匆匆拉过床单,又把方静盖好。
我坐到了卧室里的一张沙发上,自己擦拭阴茎上的精液。一阵后悔的感觉传来,我为自己的行为感到耻辱。对这么个刚刚受到伤害的柔弱女子,居然能做出猪狗不如的事。但一切的情形却表明那是无可避免的必然,我又是自责,又是后悔,又是羞愧难当,不知如何面对。只希望方静不知道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然而害怕什么就来什么。就在我阴茎还未完全软下去的时候。
突然,方静咳的一声,居然缓缓的抬起头来,然后坐在床上,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头部的剧痛让她用手还轻轻捶了两捶,一副酒醉初醒的样子。
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喉咙口,就在她几欲转过头,望向我坐的地方,我以最快速度站了起来,转身不顾一切的向阳台上跑去,一阵忙乱中,我被沙发的一只脚拌住了,扑通的一声,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我发出了「哎呀」的一声,小JJ和地板来了个亲密接触,要不是沙发周围的铺着很厚的地毯,我都怀疑是不是摔坏了。
我挣扎着站了起来。身后传来方静凌厉的声音:「谁!谁在那边。给我站住!」
我哪敢站住啊,我跑到阳台,已经顾不上衣服还湿漉漉的,立即把它们连拉带扯的拿了下来,手忙脚乱的穿了起来。一边想着,哎哟的妈呀,这回看来真的要结结实实被抓了个现行了,穿好裤子和衣服,袜子被我塞到裤袋里,来不及穿了。
我转身冲回卧室,只见方静已经拿着一个长杆的灯柱子堵在了门口,面若寒霜。下体被床单围住了,但一只雪白的乳房还是从V字衣领的开口处蹦了出来。
「赵波?」
她很意外的叫了起来,但她还是缓缓的向我走来。
「方……方经理,你……听我说,是误会!是误会。」
我看到方静几欲发作,急忙辩解起来。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方静怒叱起来。
「我什么都没做,真的什么都没做!」
我有些慌乱的叫了起来,「方经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你听我解释。你听……我……」
「我不听!你这个人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她大声打断了我的话,然后一只手指向自己一边锁骨窝掏去,掏出一小团乳白色的液体,「你说这是什么?这你又怎么解释!你还敢说你没有做什么吗?」
「……我……我……」
我张嘴结舌说不出话来。
「我打死你这个色狼!我打死你这个人渣!」
方静怒喝向我一杆子劈头打了过来。
我向一边跳去,闪开了,方静又一杆子抡了过来,我无奈只能一个鱼跃前滚翻,越过沙发向床那边滚去,嘴里不停的叫着:「我冤枉啊!方经理,我冤枉啊!别打了!」
「我叫你冤枉!我打死你这个色狼。打死你这个乘人之危的小人!」
方静又扑头盖脸的向我打来,即使她那遮盖下体的床单掉了下来也浑然不顾。
方静又急又恨的追着我打,把我打得上窜下跳,不一会儿,我肩膀上,手臂上,大腿上被结结实实的挨了好几下,疼得我直跳脚,哀号连连。
我想解释,但方静一点也听不进去,一个劲的就是往我身上抡灯柱子,嘴巴不停的骂着。我只能竭尽所能的逃避。
后来,我围着床铺转,渐渐的方静已经跟不上我的脚步,气喘吁吁的,也打不着我了。在她用尽力气最后一次抡起长杆抡空后,她停止了追打,把灯杆一丢,一屁股坐到地板上,委屈而又伤心的哭了起来:「呜呜……你这个色狼,还敢跑……为什么你们男人就这么欺负我们女人,……为什么连你都欺负我,呜呜……
呜呜……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老天爷你何苦这样惩罚我。」
方静的哭声越来越凄厉,充满了伤心和怨恨。我站住了,有点不知所措,但我听出那哭声里带的伤心和怨恨,不完全是我带给她的。我走也不是,在也不是,看着方静那泪流满面的样子,我一阵揪心的痛,对自己的刚才所作所为更为痛恨。
我走到方静跟前,对她说道:「对不起。但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事情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我保证我刚才没有真正的侵犯你。」
「如果你不解恨,你再打我吧。我不逃了,我错了,我接受你的惩罚,如果这样能让你好受些。」
我蹲了下来,单膝跪地,诚恳的对她说。
眼前的女人和我一样都是被感情伤透了心,她的哭声已经深深的触动了我心底的某根弦,与欣然所有的点点滴滴又翻江倒海而来,这让我能够深深体味到方静的痛苦。
方静回应我的还是一声比一声更伤心的哭声。
我了解那种被自己所爱的人背叛带来的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种痛不欲生的黑暗,就像溺水一样让人窒息,你不能感受到任何的其他事物,整个崩塌的世界里到处都是残垣断壁,除了自己一遍一遍的舔自己的伤口外,你什么都不愿意去做。
方静哭了好长时间,浑然不顾我就在旁边。
这可怜的女人啊。哪还有平素一副女强人的样子。现在她在我眼里不是上司,而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女人,一个被情所伤的女人。
无论方静需不需要,我伸出手在她脸上擦拭了一下那长流的泪水,然后双臂把她整个揽在怀里。她没有拒绝我的拥抱,很自然的依偎了进来,下巴挂在我肩膀上,肩头耸动,继续哼哼的哭着,泪水啪嗒啪嗒的打湿了我的肩膀。我沉默着,任她肆意的哭着,她现在只需要一个肩膀依靠一下,这种带有安慰性的拥抱才是她最需要的。
方静还在哼哼着,身体随着哭势微微的颤抖着,后来她的手轻轻的抱住了我的腰,让自己和我贴得更紧。这可怜的女人只是需要我的怀抱给她一丝坚强的力量,给她冰冷的世界一丝温暖,我双手抱的更紧了,虽然我不知道她的痛苦有多深,但她的伤心却是和我相通的,我和她都是被情所伤的人。
我和方静就这样拥抱着很久,直到哭声消失了,方静还是紧紧的抱着我。当她心情完全平复后,她轻轻的挣脱了我的怀抱,抹了一下脸上的泪水,抬起那微肿的眼睛,看着我说道:「你走吧。今晚的事就到此为止。我不想今后再被提起,就当它没有发生过。」
我默默的站起身,没有说话。找来鞋子穿上了,找到自己的挎包,背好后,对着还坐在地上的方静说道:「对不起。我只能说对不起。我知道我的错误无论怎么样都弥补不了,不求你的原谅。如果你不想再见到我,我明天会递交辞职信给你。」
我看到地板上那张床单,我检了起来,送到方静面前,说道:「地板上冷,你不想起来,还是盖一下吧。无论怎样伤心,都要保证身体,身体跨了连伤心也做不到了。对不起,我走了。」
我把床单放到她面前,转头走了出去。心中一阵的悔恨,对自己恨到了极点。
明天就离开吧,我自己都无法面对了。做一次好人,却把工作给丢了,心中又是一声长叹。
「站住!」
身后的方静唤住了我。
我停了下来。
「刚才你说你真的没有侵犯过我吗?」
方静问道。
「我……那……还是和真正侵犯你也差不多。我们还是不要提了吧。」
心中对自己的恨意无穷尽的翻滚着,我轻轻而沉重的说道。
「不!你给我过来!」
方静腔调里带着一些冷,对我说道,「我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你侵犯了,我要知道所有的事实。」
我转过身去,方静还坐在地上,床单已经被她裹了个严严实实。我走了过去,再次蹲在她面前,一只膝盖几乎要触到地板上。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真的……」
我嗫嚅着,话语犹豫,欲言又止。
「你从开头说吧。说你是怎么碰到我的。」
方静不顾我的犹豫,带着一丝严厉说道。
我看着她,那目光里带着一丝冷酷的光。看来这事弄不好可就没完没了了。
我组织了一下要说的话,决定不再隐瞒的告诉她发生的一切。
「今天,我和一个朋友去那家酒楼吃饭,在上卫生间的时候……」
我开始叙述晚上发生的事情,语气尽量平和,不带丝毫夸张。
当下我把我怎么样在卫生间碰到他,看到她被老公打,自己怎么样冲了上去,然后准备离开酒店时服务生叫住了我,怎么样把她带回了家里,她如何呕吐,自己如何受不了诱惑,在几欲侵犯她的时候,如何对着她打了手枪等等,一五一十的都交待了。
方静一直静静的听着,没有说话,当听到我看到他老公绝情的踢了她,不顾摔倒的她无情离去时,她脸上一片死灰的绝望,目光里闪过一丝悲哀和决绝;当她听到在出租车上自己的春光大泄,但我没有做出出格的事时,眼睛里闪过一丝意外;当她听到自己大吐特吐,把我喷了个满身满脸时,居然有了一丝笑意;然后当听到我被反复诱惑,几欲把持不住,就要侵犯她,却最终只是对着她身体打起手枪时,她已经脸红过耳,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些,我说的都是事实。如有任何隐瞒,任何虚假,我愿意明天走出家门,就被雷劈死。对不起,是我经不起诱惑,是我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过。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
我为了打消她对我所说的疑虑,我用最诚恳的语气对她说道。
我不想让她因为我留下任何阴影,任何疙瘩,既然事已如此,我只能尽最大的努力去消除,虽然我不知道能不能达到,但我还是这么做了。
良久,方静都没有说话。房间里一下子显得很安静。
「对不起。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我只能说很对不起。我要走了。」
我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下。」
方静又唤住了我,说道,「你就想这样走了吗?」
「我还没有惩罚你。你不能这样就走了。」
方静又说道。
我定定的没有说话,等着她后面的话。
「过来,抱我起来。」
方静说到,居然带着一丝温柔。
我一下楞住了,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说,你听不见吗?过来抱我起来。」
方静又说道,话语急促,微微带嗔。
晕。这……这……怎么回事啊?
我转身望向方静,只见她目光里带着一丝恳切。我走了过去,蹲了下去,伸出双臂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来,她的手勾上了我的脖子,我缓缓的走到床边,把她放到床上,从她身下拉出被子,往她身上盖去,用手整理被头帮她盖好。
她一直在看着我。我其实一点邪念都没有,现在我只想让这个女人好受一些。
她让我想到欣然,心头有股说不出的忧郁。
「能说说你自己吗?」
方静说道。
「我?要说什么啊?我没什么要说的。只是很对不起你。」
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不。你和我一样,肯定有一段伤心的经历。能告诉我吗?我想听听。」
方静看着我又说道。
我沉默。
「不想说吗?那就不说好了。我现在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现在只有你,你能和我说说话吗?」
方静又说道。
「不是不想说,只是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再说也没有意思。」
我说道。
「我想喝酒,你去酒柜那里拿瓶红酒来。还有两个杯子。」
方静又说道。
「你不能再喝了。你这不才刚醒过来吗?」
「叫你去就去,别那么啰嗦。快去!」
我只好从客厅的酒柜里,拿来了一瓶红酒和两个杯子,给她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坐在床沿上。
我抿了一口红酒,有些涩。方静却是一口把酒干了,又自己倒了一杯,刚要往嘴巴里倒,我用手抓住了她拿酒杯的手,阻止了她。
「别再喝了。再喝又要醉了,还伤身子。」
我说道。
「你别管我。醉了才好,永远醉了才好。这样才不会想到那个没有良心的家伙。在外面搞女人还不算,还要和我离婚。」
方静一边说,一边挣脱了我的手,把酒又干了下去。
眼前这女人现在和我何其相像,那时我也是一醒就把自己灌醉,只求让自己没有任何意识,那样才不会伤心痛苦,哪怕体会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一分钟,自己都会窒息而死。
方静又喝干了两大杯红酒,先前酒醒后苍白的脸,现在又一片酡红。
「只要你不再喝酒,我就说说我的事。」
我说道。
方静把手里的酒杯放回床头柜,眼睛盯着我。
我把手上的酒喝干了,把杯子也放到床头柜上。开始叙述我和欣然的伤心往事,但很奇怪,我发觉我没有预料中的痛不欲生,仿佛说的是别人的一个伤心故事,只是有些旁听者的淡淡感伤。
「我去找过她,但没有找到。其实找不到更好,找到了又能怎么样呢?我给不了她所要的,只能选择忘记她。」
我看着方静说道,「这世界没有谁照样转,生活还将继续。你也不要太伤心了。想开些。」
「你们爱得死去活来,就这样结束了?」
方静有些不甘的问道。
「结束了。很无奈吧。」
我淡淡的说道。
「我也结束了,但我不甘心。难道婚姻就注定是爱情的坟墓吗?」
方静望着别的地方,叹了一口气说道。
也许两个都被情所伤的人在一起,同病相怜的感触会让两颗心靠得更近,互相能够得到的些许的安慰,方静已经没有先前那样激动和伤心。
「没有婚姻,爱情将死无葬身之地。」
我说道,「就像我一样,一段感情除了满身是伤外,连个吊唁的方式都没有。」
「你还蛮会说话。说得好,没有婚姻,爱情将死无葬身之地。」
方静眼睛闪着光看着我说道。
「我漂亮吗?」
方静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漂亮。很漂亮,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看着她说道。
「我要从心灵上还有肉体上彻底的结束。」
方静眼里饱含决绝,却带着一丝柔情。
她这句话让我有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有她那绝望而决绝的眼神,让我心中有些软又有些潮。
第12章 销魂一夜
「吻我。」
方静说道,那语气就像一个受了委屈后,刚被哄好就撒娇的孩子。
我一愣,看了方静好一会,她眼里带着一丝暧昧,一丝盼望。什么话都不用说。我的双唇靠了过去,方静闭起了眼睛。我的唇吻上了那方静那两片软软的红唇上。接着一发不可收拾。她热情回应了我,气息有些乱,她的手勾了上来,按着我的头部,我能感到她那张嘴唇像火焰般迅速的燃了起来。
我轻轻的双手扶着她的肩膀,我和她头部扭来扭去的对着口型,她的舌头伸了过来,又软又湿又热,我下体硬了起来,一下子就进入到完全状态,龟头有些疼。
她的舌头不断的在我口腔里撩拨着,一定是我阳刚的气息让她迷乱,她狂放而热烈的把舌头伸到最大限度,几乎整个都伸了进来,她身体前俯,几乎就要把我压在床上,被子从她上身掉了下来,那两只玉兔蹦了出来,在灯光下泛出一层宝石般的光泽,我的一只手摸了上去,光滑而绵软,性欲一下子窜得老高老高。
我被压到了床上,她俯着贴了上来,双唇还在热吻着,紧紧的含吸着我伸到她嘴腔里的大舌头,一只手忙乱的解开了我衬衣的扣子,摸了进来,在我那还算结实的胸肌上,不断的摩挲着。她的气息更凌乱了,狂热的咬着我,我的嘴唇和舌头都有些发痛,这更激起我的欲望。
我双手穿过她的腋下,紧紧的环住了她,继续和她缠吻在一起,我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就这样我和她的嘴唇缠着,绕着,咬着,吸着,津液交融,清香四溢,仿佛我们就是相爱好久的恋人般,热烈而缠绵。
当方静嘴唇离开我的嘴唇,她很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吻了两下,接着她挺起身子,把身上的腰带裙子都脱了,远远的扔到一边,三下五除二的把我脱了个精光,我跪倒床上,把那很硬的阴茎挺在她的面前。
她的小手套了上去,往下推了一下,包皮被翻了下去,龟头裸露了出来,她的小嘴毫不犹豫的含了上去,嘴唇被推到了阴茎长杆的中部,然后缓缓的往后拉去,吮吸让她双腮深陷,一股酥麻的感觉让我哼哼了起来,呼,真他妈的爽。
她一只手飞快的套弄着阴茎的长杆,嘴巴热烈的含着吸着,让我整个人飘了上来。她时而侧吸龟头,时而伸出粉红色的舌头在我马眼处不断的舔撩,不时的还把阴茎整个按到肚皮上,从阴囊一直舔到龟头,然后把龟头一把含了进去,扭转着绞吸起来,这女人的口交技巧还真不赖啊。
她富有技巧的口交,让我的阴茎硬得不能再硬。她躺到了床上,双眼望着我,打开双腿,一只手在自己的阴道上摸弄了两把,两根手指把阴唇分开,对我说道:「搞我,狠狠的搞我。我不会再为那家伙守活寡了,来吧!快!插我!」
我毫不犹豫的扑了上去,把那头角狰狞的阴茎插进了那已经泛滥成灾的蜜穴里,肉褶翻滚,一股热热的液体包了上来,龟头毫无阻碍的直抵最深处,在里面又顽强的勃了两勃,似乎又增大了一圈,阴茎硬得有些疼起来。方静发出了啊的一声,似痛苦又似爽到极点。
我飞快的抽插起来,阴道里空气和阴液被挤压,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我双手环抱着她的背部,让她紧贴着我,用尽力气的挺动腰杆,疯狂的抽插着,现在我插的可是平素高高在上女上司的屄啊,这样的感觉让我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和刺激感。
很快方静的哼哼声转成了极度兴奋的浪叫声,两只丝袜脚挂在我的背上不停的晃动着,一只手紧紧的勾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撑在床上用力的抓着被褥,那被褥被揉皱在一起,集成一团。
我卖力的抽插着,用尽全力的插着,好像那块屄与众不同般,让我自然而然的不得不高速的运动自己的阴茎,很快我就感觉到方静的阴道急速的收缩起来,她面色潮红,双眼紧闭,小嘴微张,想叫又叫不出来,随着两声略带停顿的啊啊声,身子硬直,勾着我脖子的手用力的按拉着我的脖子,整个人仿佛窒息般死一样的宁静,她来了一次强烈的高潮。
我轻轻放下方静,让她舒服的枕在枕头上,微微抬起上身,停止了阴茎的抽插,只是把整个阴茎尽量的插到最深处,尽量的勃大阴茎配合她的高潮,同时细细的感受着她阴道或收缩,或箍紧,或翻滚等诸般变化,龟头处如在一个吸盘的中央,周围都是热热的肉褶在用力的吸着它,那种美妙不是亲身经历无法体会,妙到不能再妙,强烈的刺激快感也上我舒服的长舒了一口气,额头也冒出了汗水。
良久。方静睁开了眼睛,微微含笑看着我,很惬意吐出了一口气,说道:「哇!高潮的感觉真是美妙,我多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一年?不一年多了吧。自己真是很贱啊。真不应该浪费这么多时间。你真的好棒!」
我微笑的看着她,没有说话。继续的挺动腰杆,狠狠的插进抽出,那又潮又湿的阴道肉肉的感觉让我舒服异常。她的头靠了上来,双手捧着我的脸,嘴唇亲到了我的嘴唇上,热烈的咬着我,吻着我,吸着我,湿漉漉的舌头伸了出来,在我的脸上舔来舔去,打湿了我的鼻子,我能闻到舌头那湿湿的热气,热辣而香艳。
抽插继续进行着,很快方静又来了一次高潮。她哼了一声,四肢用力缠抱着我,她的身子出了一层细细的汗水,令滑腻的肌肤更滑腻了。贴在我胸膛的乳头很硬的勃起着,用力的推挤着我的胸肌,这让我觉得异常的刺激。她的喘气声短促而粗重,每呼出一口气都会随着全身的痉挛而带着哦的一声哼叫,听在耳朵里如清脆的莺啼。这样的高潮叫声我还第一次听到,真是销魂极了。
方静的身子渐渐软去,她又从一次高潮中飘了回来。她突然夹紧了我的下体,双手紧抓我的肩膀,用力的翻转我的身子,我顺势转了过去,仰躺倒在床上,变成方静在上我在下,生殖器却未曾离开过。
方静骑着我的阴茎,两只手按着我的胸肌,用力的上下挺动着身子,狠狠的套插着,她胸前的两只玉兔被高高的抛起,又高高的落下,一副春波荡漾的样子,看得我既销魂又享受,这怨妇玩得还真舒畅啊。
「我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畅快过了,做爱的感觉真的很好。让我忘记了一切。真是谢谢你啊,赵波――!你让我感觉自己又是女人了,浑身又充满了活力。呵呵!」
方静嗲声嗲气的说道,脸上妩媚动人,诱惑十足。
「你喜欢我吗?跟我做爱爽吗?亲爱的赵波」方静盯着我问道,脸上一副调戏样,「看看,哦,有人不好意思了哦。」
我靠,这小骚货平时看不出来,在床上真是一个十足的荡妇,这样的反差让我又是一阵心潮澎湃的刺激。
「看我今晚不搞死你。明天我看你还能走路,我名字倒着写。」
我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来啊,今晚你那东西还能站起来,我明天就随你姓。呵呵。」
方静很淫荡的笑了起来,下体挺动得更快了,阴茎的快感源源不断,几乎就要射了出去,我痛苦而又爽极的连连哼哼了好几声,引得她又咯咯笑了起来。
方静笑完,踮起两只脚尖,微微前俯,双手撑在床上,猛甩臀部,让龟头堪堪离开阴道口,紧接着就套插下来,以最长距离猛烈的搞着我的阴茎。这样的狂插烂搞让我得到了极大的快感,也让我有些担心,担心一不小心,她套插下来的时候,没对准阴茎,那岂不是阴茎就要被搞断了。我不得不双手托着她的臀部,小心的协助她的套插,让阴道每一次都完美的套住我的阴茎。
方静阴道里的阴液流出很多,阴毛被打湿了,形成湿湿的几股挂在阴道口外,还滴着水。我的阴毛也湿了,几缕湿湿的阴毛服帖的贴在阴茎杆上,随着阴道的套插,一起进入到阴道里,这让我感觉到淫荡极了。这娘们,一定是很久都没有被男人搞过了,流这么多淫水,可见很饥渴啊。
方静不仅最长距离的套插我的阴茎,不时还一屁股坐到阴茎的根部,用力的扭转着臀部,狠狠的磨着我的阴茎,我能感觉到自己的两个睾丸随着挤压都有些蛋疼起来,阴茎被她往前后左右四个方向摇磨着,要有多爽就多爽。这娘们床上功夫不错啊,不知道她老公怎么舍得放弃呢。
随着方静的扭转研磨,我的阴茎舒服到了极点,快感一次次的冲刷着我的神经,我不由的哼声大起,双眼紧盯着方静的脸,只见她那张俏到极点的脸上,挂着既满足又淫荡的笑容,两只大大的眼睛放出如狼似虎般的光芒。
她一边研磨着,一边俯下身子,在我的唇上来了一次热烈的湿吻,伸出长舌从下巴舔过鼻子,一直舔到额头,往来两次。然后她直起身子,撑起脚掌,挺动臀部继续一次又一次猛烈的上下套插,我的阴茎越来越硬,龟头处的快感滚滚而来,阴囊内的液体都集中到了龟头处。
就在我双目圆睁,阴茎完成最后一次终极勃起时,方静也感受到了我阴茎的变化,马上翻身下马,低着头紧盯着我的阴茎,一只手用尽全力的紧紧抓住我阴茎的根部,我发出了啊的一声惨叫声。
一股股浓重的精液飞溅了出来,方静的张开小嘴挡住了精液飞行的路线,小手还顺势用力的从阴茎根部往上挤压到龟头处,一次两次再一次,每一次向上的用力推挤都让我的精液源源不断的冒出马眼。我靠,这淫妇以为在榨果汁吗,真被她玩死了。
当最后两滴精液被方静挤到她那长长伸出的舌头上时,她舌头一卷连同嘴巴里的精液都咽了下去,然后还摇了两摇我还在空射的阴茎,小嘴又从龟头紧箍了上来,一直深喉到根部,然后才长长的拉出阴茎,在龟头处不断的绞吸舔弄,把残余的精液都清理干净。呼呼我发出两声爽叫,浑身爽泰到了极点,这骚货还真是性交的极品啊。
「我看它还能站的起来吗?跟我玩,还嫩着呢!哈哈。」
方静一边轻摇着我慢慢软下去阴茎,得意的笑着说道。
「算你厉害,怕你了,你还真骚啊!」
我也笑着回应她。
方静笑眯眯的又把小嘴嘟了过来,我从床上坐了起来,又和她吻在一起。我靠,满嘴都是精液的味道,这怨妇真的一放开了,神仙都挡不住。
我们吻了好一会才又喘着粗气把嘴唇分开。
「抱我起来!」
方静又在我怀里撒娇道。
「你这浪妇,又要玩什么花样啊。我可有点累了。休息一下吧。」
我又躺回床上。
「我要去洗澡。你不愿意一起来啊。不愿意拉倒。」
方静一副假装生气的样子,神情妩媚到了极点。
「愿意!愿意!怎么不愿意呢。」
我连忙说道,从床上跳了下来,一把把方静软软的身子从床上抱了起来。她在我怀里咯咯的笑了起来,还娇柔的用粉拳在我胸膛上捶了两捶。
「你这个坏东西,今天晚上便宜你了。搞得人家都浑身臭汗,你看你那汗水,真是臭死了。还不想去洗澡,呆会儿自己睡地板去!」
方静微微带嗔,语气却娇滴滴到了极点。听得我骨头都酥了,两只脚一软几乎就要跌倒。
我靠,又淫又娇又腻,爱死我啦,极品啊。嘿嘿,心下窃喜连连。
当下我抱着方静进到了卫生间里,放了满满一个浴缸的热水,和她又搂又抱的洗了起来。她很调皮的把泡沫往我身上丢来,直弄得我满头满脸的才罢休。我哪能放过她啊,一把把她按住,手指往她腰肋和夹子窝挠去,直把她挠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求饶连连才停手。一时间,小小的浴室里充满了我们打闹的笑声,香艳,暧昧,销魂到了极点。
刺激热辣的鸳鸯浴洗了好久,直到手指被水泡得起皱泛白才结束。还没等我离开浴室门口,方静就在门口用嘴巴堵住了我的嘴,在一番缠绕后,她的嘴巴又往下含住了我阴茎,把阴茎弄得又大又硬,又一次销魂的性交直接就在浴室门口开始了。
当她口交爽够后,我把她一只脚挂到肩膀上,她的双手撑在门框上,我从身后进入,很快她又放荡的呻吟起来,嘴里还不停的叫着:「插我,操我,操我那块烂屄,噢,对,用点力,噢,好爽啊,真是厉害!搞我,搞死我!噢,我丢了!」。
诸如此类的淫声浪叫,那此起彼伏,淫荡而娇绝的声音,让我精神为之大振,连带感受到的快感都和往常不一样起来。很快我就忍不住的在她的阴道里射了,一股股精液有力的冲向阴道的最深处,射得那样的有力,以至于龟头好像都能感受到,精液射到阴壁上回溅的液滴。
当方静把阴道里的精液都抠出来送到嘴里吞掉后,她套弄着我慢慢软下去的阴茎,哼哼着说了一句:「真没劲,刚玩了一下子又缩回去了。」
她双目抬望着我,给我一个微笑,然后小手四指并拢,对着那软哒哒的阴茎搧了两搧,又说道:「缩头乌龟。缩头乌龟。看你还厉害,看你还威猛不。呵呵,真是可爱的小弟弟啊。」
她一番调皮的话,居然让我的阴茎马上就来了感觉,几欲又逆势勃起,阴茎处传来酸酸的感觉,我靠,真他妈的被这荡妇玩死了。
还好方静放过了我,走到床头柜拿起酒瓶,倒了两杯红酒,转过身来,把其中一杯递给了紧跟在她身后的我,然后说道:「干杯!为了新生活干杯!」
说完她一口干了下去,放下杯子,很爽的笑了出来。我也把酒喝干了,举着杯子和她笑了起来。
「你这坏蛋,便宜你了,我生命中第二个男人。还不错,长得蛮高,还很健壮,东西嘛,马马虎虎了!」
方静放下杯子,目光里充满了挑逗的对我说道。
「好你个骚货,我不把你干趴下了,我不是男人。」
我一边说着,一边扔下杯子就往她抓去。
方静咯咯的大笑着,躲过了我的手抓,闪着躲着连连让我的追抓落了空,然后在卧室的另外一头,蹦蹦跳跳的手舞足蹈起来,哼哼着得意的说道:「来啊,来啊,来抓我啊。要干我就来抓我啊。不要告诉我现在你腿脚酸软,抓不到我,还一个大男人呢。」
说完还给了我一个鬼脸,还用手掰开自己的那张屄,摇了摇臀部,我靠,我哪受得了这样的挑逗和刺激,下体阴茎马上就挺了起来。我如猛虎扑食般,飞奔了过去,她带笑连躲了两躲,还是被我抓到了。
我一把把她按着跪趴到地上,从身后进入,她喘着气还带着咯咯的笑声,撅起小屁股迎合我的阴茎,我把阴茎插到阴道中,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已经泛滥成灾了。
「我不干死你!敢挑逗我,我干死你,干死你这个骚货。把你那块东西都干翻去,我看你还敢不敢!」
我一边大声喊着,一边狠狠的暴操着方静,动作粗暴到几乎变形。
「嗷嗷――哎约――爽,嗷嗷――猛啊,嗷――嗷――我要死了。嗷――要被你搞坏啦!嗷――慢点啊!嗷――」方静大声的喊了起来,惨叫连连。
「嗷嗷叫你个头叫,看你还敢不敢挑逗我。」
我毫不理会她的惨叫,一直的猛抽猛插,狂干暴操,阴茎运动的频率达到了极点,热辣辣的好像一根烧红的铁棒一样,不停的在她肉嫩的阴道里横冲直撞。
方静开始还大声的惨叫,后来是哼哼不成句的乱叫,接着是一副濒死的轻吟。
抽插的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方静不再发出声音的时候,阴茎也达到了射精的兴奋点,就在精液要飞速喷涌而出的时候,我把阴茎抽了出来,飞快的来到方静面前,对着侧枕在一只手臂的脸部,毫不犹豫的把满腔的子弹都激射到那张神智不清的脸上,很快那脸就白花花的布满了一大滩精液。
方静微张着的眼睛,迷离的看着我,正在沉浸在暴操给她带来的一次高潮中。
我得意的甩了甩手里的阴茎,笑着说道:「蹦不起来了吧。看你还蹦,这回被我干翻了,爽不爽啊。」
方静瞪了我一眼,她另外的一只手,从身侧的一只乳房边露了出来,对我伸出了一只中指。我靠,还硬撑着是不是,我立马过去,把她翻了过来,把还未软下去的阴茎就要再插到阴道中。
「好了,好了,人家投降还不行吗?你真的要干死我啊。你这个呆脑的,人家和你玩呢?都不知道心疼人家。看下面都肿了,搞坏了你赔我。」
方静娇嗔道,一边把脸上的精液往嘴巴里送。
听到她这样说,我这才停手。
当方静把精液都收集完吞下去后,她身子依偎到我的怀里,头枕着我的胸膛上,幽幽的说道:「谢谢你,让我又成为一个正常的女人了。你很厉害,怕你了。」
说完还捶了两捶我的胸膛。接着又说道:「我累了,抱我。我们睡觉好不好。以后只要有需要,我们随时来好不好。」
我紧紧的搂住了她,淫淫的说道:「好啊,只要你不嫌弃我,我随叫随到。真是美死我了。」
「美死你了吧。真是便宜你了。哎――看来我生命中躲不过你这个大色狼,大淫贼啰。」
方静一副没好气的对我嗔道。
我轻轻的把方静抱了起来,她两只玉手环抱着我的脖子,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让我又爱又喜,征服这样的女人真让我很有成就感啊。美啊美,美死我了。 12-01
第13章 BOSS约我
我把方静轻轻身子放到床上,方静往床的另外一头倦过了身子,我拉过被子,看了一眼那玲珑而妙曼的躯体,洁白无瑕的背部和微微凸起销魂的脊骨,让我心中又是一荡。我把被子盖好,也钻进了被窝里,从身后抱住方静,下体靠在她弹性十足的翘臀上,那滑腻的肌肤,使我的阴茎几乎又要勃了起来。
很快方静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她已经自顾自的睡着了。本应倒头便睡的我,却怎么也睡不着,和方静一番的激情让我想到一句话:婚姻是造就怨妇的温床,而怨妇就是一个个潜在的绿帽子加工厂。而今天,我成了一顶绿帽的催化剂,把一顶绿帽子高高的带上了一个男人的头上。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不道德的事却让我感到很刺激很享受。人啊人,自己不想戴绿帽,但却很乐意帮别人戴上绿帽。
这究竟为什么呢,我想不明白。也许人的本性就是这样自私而残酷的吧。
方静转了个身,头枕着我臂弯的肩胛处,一只大腿跨压在我的微侧着的腰上,两只小手并拢着放在我的胸膛上,全身很放松,脸上像婴儿一样睡熟了,那低垂的眼皮下又黑又长的睫毛,那微微嘟着的红色小嘴,还有安静祥和的睡态,让我怦然心动,不得不油然升起怜爱的情愫。
无论她平日如何高高在上,如何让人难以接近,但就像历经风雨的轮船,终日与惊涛骇浪搏斗,但最终都需要一弯静谧的港湾。对于婚姻,女人图的其实只是安稳,能有个依靠,然而多少婚姻中的男人却不明白其中的道理,戴上绿帽也许就是自然而然的了。
不要指望和女上司的一夜激情就能让你生活,你的人生带来更好的改变。自从那一夜后,我的生活就像一杯温吞水,偶尔掉进了一粒白糖,在掉进的那一会你能看到那粒糖在溶解,喝的时候也许会有一丝的甜,但当糖没了,温吞水还是温吞水,生活还是一样的索然寡味。
方静在公司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展现着她女强人的风采,雄心勃勃的进行着竞争公司副总的大计。我仍然是维修部一个普通的维修员,我和她心照不宣,心照不宣到有些陌生,都默契的没有再提那一晚的任何事情。至于激情过程中的那些话,也许她已经忘记了,或者后悔了,谁知道呢?
然而,方静在她办公室里在我面前展现她那性感的丝袜小脚,有意无意的交换小脚不忌讳被我看到中间那或红,或白,或黑的丝质内裤时,却让我感觉到她什么都没有忘记,什么都记得。但我从来没有单独到过她的办公室,也从来没有和她聊过工作以外的其他事情。如果和上司有了不一般的关系时,千万不要信以为真,那样受伤的只能是你自己,你和她在天平上不是同一数量级的,除非她肯拿下她那端重重的砝码,或者你这端能加上一样的砝码。
癞蛤蟆能吃上天鹅肉,最关键和最重要的是天鹅不嫌弃你,外加在天鹅最虚弱或有求于你的时候。但吃了一次,你就以为那只天鹅就属于你的了,你可以随意再吃一次或者很多次,那么你就太天真了。你能做的其实只有不把自己陷进去,静静的等待下一次能够吃的机会。那些就此死缠烂打,高唱爱情往前冲,到头来不是头破血流,就是鸡飞蛋打,是最没品,也是最愚蠢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气也渐渐地冷了。又是一个周末,当我从公司回到家里,一进门就闻到一股糖醋排骨的香味,不用说是孙倩来了。只见她从厨房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汤水走了出来,小小翼翼的放到桌子上。见到了我,她搓着手,脸上漾起开心的笑容,高兴的说道:「回来啦!快,能吃饭了。刚想给你打电话呢。我去拿碗。」
今天上午孙倩打电话给我说要过来,我这一忙都给忘了。还好刚才同事叫我去吃饭,我没兴趣就给推了。要不然又放孙倩的飞机了。
这孙倩经常的往来,搞得大院里的街坊邻居都以为我又交新的女朋友了,有时和她一起出去,被老大妈问道:哎哟,新女朋友呀什么的,我就尴尬,而孙倩却没事似的,挽着我的手更紧了。
照孙倩的说法:反正你现在也没有女朋友,我就牺牲自己一下吧,帮你撑撑门面。我说你不去找男朋友,老赖我这,以后谁还会要你啊。她却说我还这么年轻,找男朋友不急,还要多玩几年。反过来告诫我说,你还是着急你自己吧,走了一个应该快点再找一个新的了,别老是整天对着窗口发呆,不主动出击,你以为天上会掉个林妹妹给你啊。末了还来一句,以后真没有女人肯收留你,我可以考虑,男人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
对于新生代的女生一些做法我还真是无法理解,但对她们那敢恨敢爱,做事直接,对于喜欢的就去追求,不喜欢的就放弃,毫不顾忌传统世俗的观念,我还是颇为欣赏,虽然往往带来很大的破坏力。熟话说不破不立,也许美好的未来因此而开拓出来也说不定。
孙倩打了一碗汤水放在我面前,我拿起汤勺呼着热气,很响的啜了一口。
「好喝吗?」
「好喝。」
我用汤勺搅了两搅汤水,直接端起碗把汤水一口气喝干了,发出了舒服的啊的一声。
「慢点喝啊,小心烫死你。」
孙倩一边打了一碗饭放在我面前,一边说道。
「晚上我们去蹦迪去怎么样?天气有点冷,活动活动好一些。」
孙倩拿起饭碗吃了一口,又说道。
「好啊。我打电话给陆游先,那小子好久不见了,又不知道在干什么坏事。」
我一边嚼着一块排骨,一边去摸手机。
「今晚,就我们两个人去怎么样。老是陆游,陆游,看那小子色迷迷的,我就不顺眼。」
孙倩说道。
「他那人就这样,见不得美女。跟他玩这么久你还不知道啊。没事,那家伙就那点爱好,泡妞也不会用强的。有他热闹点,还有人买单。」
我一边说,一边按陆游的电话号码,就要打过去。
这时手上的电话响了。我看了来电显示,上官云清。她找我。
我按了接听。抢先笑着说了起来:「哈哈,大美女,是不是寂寞了,又想我了吧?是不是要我过去陪陪你啊。我不收费的哦。」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没有再见到上官这个大美女,但经常电话联系,除了问一下馨馨的情况,也聊一些其他的,不见面更让我放得开,嘴上也没了把门的,什么话都说,说点花花笑话,嘴上讨些便宜,逗她开心,也是常有的事。这也成了我拉近和她距离的润滑剂。
「你个死赵波,跟大姐没大没小的,上次见我还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现在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小心我明天告诉你们领导,说你对客户不够尊重,我一句话就够你喝一壶的啦。」
上官云清带着笑腔回了我一句。
「好了,好了,我不敢了,你这BOSS级别的只要到我们公司抖一抖,我还不卷铺盖走人啊。说吧,啥事。」
我收回笑声,说道。
「知道就好。今晚有空吗?」
「刚想今晚和几个朋友去玩玩呢。」
「哦,这样啊,都定了吗?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今晚和你见个面,过几天馨馨学习回来了就她就有空,今晚上顺便商量一下,你看……」
「哦,没啥大事,去玩的事还没说好呢。你那事要紧,你说个地方,我过去吧。」
「那好,八点半,云顶咖啡厅。」
「好。我吃完饭就过去。」
「我去接你吧,你那破车就别开了。天气冷,着凉了就不好了。」
「不用了。我还是打的过去好了。你一来一去浪费你不少时间。」
「那也行,我还要去接我一个朋友,那今晚见了。」
「好,今晚见。」
我挂了电话,看见孙倩没事似的在吃着饭。
「今晚有事啊。」
孙倩说。
「恩。有个公司的客户找我有些事,今晚可能……」
我有些抱歉的说道。
「没事,你忙你的。我在这看看影碟好了,外面冷,还是不出去了。」
孙倩喝了一口汤,连饭一起咽了下去,说道。
吃过晚饭,洗了个澡,我套上外套,就要走出门去。正在沙发上吃着薯片看影碟的孙倩跳离了沙发,跑到我面前。
她微笑着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拉了过去,穿过针织羊毛短裙的裙口,就往她下体按去。隔着薄薄的黑色裤袜,一块饱满的美穴冒着热气应手而入,我下体马上就有了反应,刚想说话。
「猜猜,少了什么。」
孙倩得意的说道。
「没穿内裤啊你。你本来就不爱穿内裤,还用猜啊。你这小骚货,又痒了是不是。」
我压住心中的冲动说道。
「你这人……哎……不跟你玩了。」
孙倩放开我的手,走回沙发坐下,对我会错意很是生气。
我突然想起来,上星期孙倩来的时候,刚想在厨房就放翻她,一摸下体,卫生巾的出现让我性欲下了一半。
「哦,我知道了。对,卫生巾,没有卫生巾了。我猜对了吧。」
我恍然大悟的说道。
「滚,今晚回来不要碰我,憋死你!」
孙倩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脸上却不自主的挂上了笑意。
「你等着,洗好了等我,我忙完马上回来,我今晚要把你三个洞都搞翻了。当一个星期和尚,今晚就开荤。哈哈」
我一边笑着说道,一边缓缓的关上了门。
孙倩手肘撑在长沙发扶手上,一边惬意的吃着薯片,一边勾着丝袜小腿晃来晃去的倩影,随着门不断的闭合,渐渐的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第14章 宫菲花
来到云顶咖啡厅,我看了一下表八点二十五分,还好路上塞车但没迟到。云顶咖啡厅是在金茂大厦顶层,一般是有钱人去的地方,一杯普通咖啡都要百来块。
人家喝的不是咖啡而是气氛。
我转头四望,很快就在一个靠窗的卡座看到了正拿着一杯咖啡在喝的上官云清。我整了整衣领,呼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她身边还坐着一个时髦的女人,很漂亮,处处风韵涌动,看似有点年纪,但细细看却不觉得,穿着白色布满水钻的吊带装,风尘却有些华贵的脸上保养得很好,光彩照人,很有阅历的样子。
「来啦。快坐。」
上官云清放下茶杯,招呼了我一声。
我在她们对面坐了下来。上官云清起身帮我倒咖啡,她前俯着身子,把咖啡送到我面前。胸前那对巨乳也跟着推到我眼前,包着巨乳的白色丝质衬衣衣料是那样的薄,以至于我都能看出里边月白色蕾丝胸罩的花纹轮廓,那巨乳实在是大,弹性很足,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让它晃个不停,看得我空咽了好几口口水。大,大,真他妈的大啊,摸上去手会不会弹回来断掉啊?
当我收回目光,我发觉上官云清旁边的那位丽人正在盯着我看。晕,被她看出来了。
「这是我的好朋友宫菲花,是唱片公司的老板,也做化妆品生意。」
上官云清手掌指着那女人,唯恐不能引起我的重视,补充说道:「她可是和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然后,她指着我说:「这是赵波,我刚认识的朋友。在电脑公司上班。」
我和那女人互相点了点头。她一开口就吓了我一跳:「云清经常在我面前给你打电话,一聊就老半天,看她笑得花枝招展,像喝了蜜一样,不懂的人,还以为你们两好上了呢。看着她笑得那么开心,我都有些妒忌了。」
她笑着说,声音有些亮,语速不急不慢,让人联想到人前摆谱的老鸹。
「哪有那回事,她喜欢瞎说。别理她。」
上官云清装作没有那回事,脸上好像有些微红的说道。
「那都是因为一个朋友的事,所以聊得多了些,也久了一些。」
我顺口说道,却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哎哟,你们都还没认识呢,就开口朋友啦。还蛮滑头的呢。」
宫菲花说道,果然被抓住话了。
「不过你还真是和肖亮像极了。说不定以后不仅是朋友,还是一段美好姻缘的开始呢。」
她啪的一声,点着了一根套在长杆烟嘴里的香烟,吐了一口说道。
她的话让我一阵难堪,我对自己和某个人很像,很感冒。本来按我的性格像不像关我屁事,我只做我自己,但那天有些晕了头了,也被那故事感动了,再加上超级BOSS的一番色诱,我这小角色哪顶得住啊。
「好了,好了。菲花,看你说的,吓着人家了。」
上官云清瞪了宫菲花一眼,说道。
「云清没跟你说今晚我要来啊。她没跟你说过我吗?」
她紧盯着我,好像想一眼就把我看穿,她在仔细观察我细微的变化。她继续说道,「我以前是做妈咪的,后来有人把我非礼了,我就缠上了他,他娶了我,后来死掉了,留下一大笔财产,于是我现在就过着很幸福的生活。」
我努力使自己镇定,喝了一大口咖啡。对她的话点点头。真没见过一见面就这样说话的人。她的话还是让我一声惊叹,原来真是老鸹啊!现在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富婆了。那股子风尘味就是风月场上带来的啊。她那尖锐摄人的眼神,较之上官云清的睿智明亮,更让人不舒服,带着一股子很冷很黑的邪气。我靠,看我的眼神怎么就像是去菜市场上挑肉的呢。
「男人,女人我都见了不少了。你呢,我看也是个风流种子,不过女人很多都喜欢你这一类型的,阳刚,看似正派,其实坏心眼不少。看来,不少美女都倒在你手里了。」
宫菲花毫无顾忌的对我这她眼中的雏鸡下了定义。我靠,一炮接一炮轰来,我还只能听,还真反驳不了。
「不过,我看还是你这样的人才能搞掂馨馨啦。」
她又吐了一口烟,然后转头对上官云清说道,「我没意见了,这人还不错,就看馨馨的造化啦。原来我还有些担心,不过现在没有了。」
我晕,今晚我是来被验货的啊,穿着衣服却被看了个赤裸裸。
「你看你。一来就搞得人家不自在。来来,喝咖啡。我们慢慢聊。」
上官云清在我杯子里舔上了咖啡。
这时宫菲花咖啡杯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拿起接听,换上很浪骚的语调说道:「打麻将啊!打钱没意思,是脱那一种吗?我现在在外面跟朋友在一起喝咖啡,你们先脱吧,等会回去我再给你们穿上。」
她嘎嘎嘎的笑着,脸上一片淫荡,两只硕大的乳房跟着颤抖起来,几乎就要蹦了出来。骚,真骚,骚到家了。
「是我一帮朋友打来的,」
她放下电话说道,「这帮人玩得很疯的,口口声声说要把我脱光了,还要拍裸照。那帮老家伙我才没兴趣呢。还是现在的小男人好啊,又会说话,又够威猛。」
她看出了我的尴尬,又笑着说道,「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看看,赵波脸都红了,哎哟,还是个纯情种呢。」
我对宫菲花的直率有些拘谨,也有些讨厌,脸上有些热。还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心里,却暗骂,靠,这好不要脸的女人,徐娘不徐娘不好说,但那骚劲是赶得上了,什么话都敢说,哪天找个机会把她收拾了,看她还说我纯情。
「你蛮帅的,是女人都喜欢。」
宫菲花又盯着我说道,「不光阳刚还有些孤傲,眼里有些忧郁的气质,但掩盖不了坏坏的本质,这些可是美女杀手锏。和肖亮不是一类型的人。」
「干嘛老提肖亮啊,真是的,人家是人家。比较个啥啊。」
上官云清有些恼的说道。
「好,好不说了。下回带馨馨到我店里拿点化妆品给她,是女孩子都喜欢。最近刚花了百来万装修,环境很不错。」
她说得很平淡,一点也没有炫耀在里头。
「对了,赵波,明天我去购物,一起去吧。」
上官云清看着我说道。
「购物?我一个大男人和你去不方便吧。」
我有些意外的说。
「什么方不方便的,反正一起去玩玩嘛。也算陪陪大姐一起解解闷。」
上官云清闪着那风情万种的眼睛说道,「怎么不愿意啊,电话里可是口口声声说,要陪我的,现在又犹犹豫豫的?」
「好吧。明天我和你去。」
我说道,能和大美女在一起,多一分钟就多一分钟。
「还有我呢,说啥,赵波也是我们俩隆重推出的,怎么能少了我呢。」
宫菲花又笑着说道。
「看你。刚还说没空,怎么一见到真人就变卦啦。是不是看着赵波帅,又想插一杠子啊。我可警告你,门都没有。」
上官云清指着宫菲花说道。
「我看上他帅怎么啦,现在讲究的是你情我愿,只要两人愿意,天皇老子都管不住……」
她们两人的话后面我都听不进去了。
我听出来了,她们两人自己购物是假,其实目标在我身上,我这全身上下西服裤子皮带连带内裤臭袜子加一起还线 块不到,和一个女孩子约会还真是寒酸的啊。但这真的要出血包装,自己的钱包吹糠见底不说,够不够还是个问题呢,当下觉得老脸有些长。
「明天呢,我要大购物。当然啦,也是为了赵波准备准备。既然他答应完成我交给的工作,那么也要有工作的样子,一切费用我包啦。」
上官云清肯定看出了我的难处,很响的说了出来。
「不用啦,我明天自己再买一套好点的西装好啦。这钱还是出得起的。」
我急忙说道。
「怎么能不用呢。你这是接受工作,当然要听我的安排啦。上回都说好啦,答应我的事怎么能变卦呢。」
上官云清很热情的说道,那样子像是她在求我一样。
我只好不吭声了。
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开了,渐渐地我也放开了自己,打情骂俏,说说荤段子,还有一些哥们朋友的臭事,看着两个美女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自己也是很开心。宫菲花那些匪夷所思的事例,也算是让我大开眼界啦。她这女人年纪本不是很大,但却像一本厚厚的书,很耐读。那言行举止流露出的风韵,和上官云清也是不遑多让,更有一种久历江湖的别样风情。
在宫菲花朋友又一个电话的催促声中,我们的聊天结束了。上官云清结了帐,和宫菲花披好外套,然后我们三人一起往电梯走去。
中途,上官云清说要上洗手间,叫我和宫菲花先下去,宫菲花说她也一起去,于是我自己便在电梯前无所事事。等了两分钟,我也觉得我要上洗手间,我也走了过去。在路过女洗手间的时候,我听到里面传来上官云清和宫菲花交谈的声音。
我放慢了脚步。
「……他那方面没有问题,那天和我吃饭,我故意给他点甜头,他那顶帐篷你没见,顶得老高。还频频上卫生间,笑死我啦。」
上官云清带着笑声说道。
我晕,说的是我吧?原来我所有的臭事她都看得出来啊,明明我那天遮掩得很小心啊,还故意把菜单放到裤裆上,还是被看出来啦。晕死,这下真是没脸见人啦!
「像你这样的美女玩色诱,我看天下男人没有人挡得住,除了一个人,肖亮。想当年你对肖亮可是喜爱得不得了,可惜你是落花有意,他是流水无情。像武松一样,无论潘金莲如何引诱都坐怀不乱,的确是条汉子。现在第二个肖亮出现了,我不相信你没有感觉。」
我又听见宫菲花说道。
「你说哪去了,他和肖亮不是一类型的人。况且我也有婚约在身,根本不可能嘛。我现在只是想让馨馨正常起来,要不我这辈子都不安心。」
「当年如果你不是顾及馨馨的感受,我看你和肖亮也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光只会默默地撮合,看着人家开心幸福,自己却在背后偷偷流泪。不要说你现在的已经订婚,我根本就不看好。你想想啊,那赵三强和你还不是因为双方父母的意愿你们才在一起的啊。不说感情基础,光现在他人只身在大洋彼岸,还要读两年博士,年纪轻轻,人又帅,还是富家子弟,真能压抑欲望两年之久?」
「两年怎么啦,我能做到他也应该能做到。他不是每年放假都回来一趟吗。」
「他回来又啥用。你还不给人家,是男人都受不了。你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男人。你也年纪不小了,我劝你趁这两年,找个你爱的人痛痛快快爱一场吧。人生苦短啊!你为他守身如玉,他也不会感谢你的。」
「你越说越没谱啦,你不要因为自己灰暗的婚姻,就认为人人都和你一样。难道这个世界上就没有相亲相爱,白头偕老的感情存在了吗?」
上官云清辩解道,声音有点底气不足。
「哎呀,你还真是头只会埋头拉磨的驴啊,什么时候被人卖了都不知道。男人就喜欢你这样的女人。自己花天酒地,却看不得自己女人红杏出墙。算我白说,以后你会明白的。」
宫菲花有些焦躁的说。
「我看啊,那赵波还不错,比肖亮有趣多了。如果馨馨那没感觉,你就拿下他吧。门当户对又怎么样,父母意见又能怎么样,难道那些比自己幸福还重要啊。你自己掂量着吧。不要说我看不出来,每次和他通电话,过后你都自己静静的回味好久。自从肖亮过后,我还没见你和哪个男人走得这么近,他那些蹩脚的荤段子,都让你这么开心。要是以前,你连听都不会听。」
宫菲花恢复了先前的语气说道。
「你……哎,我不跟你说啦。整天老是灌输我这样的思想,再说我可翻脸啦。」
上官云清又气又急的说道,「你呢,你也不想想自己,老是把男人看得都那么坏,真没有一个能让你交付真心的吗?做女人到你这份上,也挺没趣的吧。」
「哎哟,你又把火烧我这来啦。好了,不说不说啦。看你又开始教育我了。我不管啦,自己看着办。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幸福啊。」
宫菲花没好气的说道。
原来超级BOSS还有这么段不为人知的经历啊。居然对我……对我有感觉?这……怎么会有这种事呢?这怎么可能呢?我听得入神,竟然忘记了上洗手间。
当上官云清和宫菲花同时出现在洗手间门口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看着她俩有点惊讶的表情,我表现得像刚走到这里得样子,故意很镇静说道:「看你们好久都没有出来,我等着尿急了,也来上上厕所。很快就好,你们先下去吧。」
说完不敢再看一眼,自己快步走进了洗手间。
上完洗手间,我坐电梯到楼下,上官云清已经把车子停到了门口。我上了车坐好,车子被她缓缓开上了车道上。流离的路灯影影绰绰的映在她脸上,她若有所思的紧盯着前面的道路,专注的开着车。我也在想着刚才听到的那些话,没有说话。
在一片沉闷中,车子在我住的楼下停住了,我和她互相道别,为了表示自己没有很大变化,我说了几句玩笑话,看着她一如既往的笑了,我的心才放了下来。
目送着她开着车子离开了院子的大门,我才走上楼去。
打开房门,屋里的灯没有开,看手机上时间显示已经1 点多了。我摸着黑进了卧室,孙倩已经倦着身子睡着了。我轻轻脱得只剩内裤,上了床去,钻进被窝里。我靠,这小妞还真每次都是裸睡的啊。那滑嫩的肌肤让我又是一阵骚动,下体立马来了反应,但我还是忍住了。孙倩也感觉到我回来了,靠到我怀里,睡眼朦胧的瞄了我一眼,咕哝了一句:「怎么才回来啊……困死我了……」,说完又呼呼睡去。
无论是有意还是无意,是真是假,那上官云清对我肯定有感觉,至少不讨厌吧。如果真的这美女成了老婆,哇,我真的难以想象那幸福的滋味。但是真有那种可能吗?这么美好的事情真的会在我身上发生吗?那颠颠巨乳,那薄薄的性感丝袜,那极度诱惑的小内裤,我的天啊,光看看我都幸福得快要死了,一旦拥有那我还不真的掉到糖缸里,直接甜蜜的淹死啊。
在一片惶恐,一片甜蜜中,我睡着了,在梦里都觉得自己的嘴角在笑。
早上起来穿袜子的时候,我对自己昨天的想法感到可笑,觉得是那样的遥远。
就像一只臭袜子,永远也不可能和一套高级的时装摆在一块一样。人家看到的是我,心里想的也许是另外一个人吧。
我和孙倩在外边的一家饺子店吃完早餐。孙倩说今天学校有运动会,缠着我要陪她一起去。我说今天有重要的事情,一整天都很忙。「我就知道你没空。那我不耽误你去泡美女啦,我找个帅哥陪我去。」
孙倩丢下一句话就离开了。哎,这小妞,怎么会知道我今天会的人是美女呢?
回到房间。时间还早,我无聊的看了下新闻,看到希拉里去见奸夫萨科奇的时候,居然连鞋子都掉在台阶上了,那老女人露出的黑色丝袜小脚还不错,老公搞实习生,自己就搞国家总统,起码级别上更胜一筹。其实国与国之间都是以性关系联系在一起的,不是你操我就是我操你,区别只是实施强奸或被强奸,有些强奸了不出声,有些被强奸了却高喊很爽。
第15章 一次不愉快的购物
当我和上官云清来到最繁华最时尚的东西单购物一条街的时候,宫菲花已经戴着个硕大的墨镜等在那里了。我看到俩女人一改平时的高跟鞋,都穿着平底鞋的时候,头都大了,看来要做好爬雪山过草地的准备了。
几句客套话之后,这俩女人兴高采烈的逛开了,就像鱼儿钻入了大海。然而,走了N家店铺都是看看,拿了又放下,什么都没有买。她们也不问我的意见,相对于琳琅满目的商品,我成了空气。
自己总找些事做吧。逛街不累的要诀是,心随伊人,心往他处。每进一家店,我就先扫一下店里的店员,如果是美女我就仔细看看,细细的体会她们各自的妙处。如果店员不是美女,我就数着走进店里靓女们的丝袜脚,这是是一双穿着靴子的丝袜脚,那是一双撑在七寸高跟鞋的丝袜脚,这么高,逛死你。
相对于其他部位,看脚安全性更高,别说我没有教你们。我就有盯着一只晃个不停的肥臀,咽了几口口水,却被人家转身骂了一句「看啥看,回家看你老妈的看个够吧!」,抬头一看,是一只黄牙长板脸的老恐龙,当场没呕吐。
逛了两个小时,这俩女人还是啥都没买。跟随着她们东拐拐西拐拐,来到了一处相对僻静,装修十分考究的店面,门上挂的啥牌子我也不看,直接跟着进去了。这家店很大,还分几层,二楼是VIP室,但生意也太差了吧,怎么就寥寥几个人呢。
「宫总裁,上官总经理。好久不见了,楼上请!最近又有一批新品到了,上去看看吧。」
一个明显有别普通店员打扮,很有姿色的年轻女子满脸堆笑,热情的跟上官云清和宫菲花打招呼,应该是这店面的经理吧。
「赵波,你先在下面看看,看中什么就拿。我先上去谈点事情,等会我再下来,和你一起看。」
上官云清对我说道。
「哦,去吧。你们要买的东西都没买着吧,去吧,别管我。」
我说道。心里想是去买内衣吧,还不让我跟着。
上官云清和宫菲花满脸笑容的跟那女子走上楼去。我听到走在前面的那女经理说了一句:「……上次代言的事情,我正准备这几天过去和两位说说呢,真巧今天两位就过来了……」
原来真是有些公事啊。我百无聊赖的在楼下东看看西看看起来。当我来到男装部,在一丛衣服的后面,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仔细再看,是方静啊。她也来买衣服,还是买男人的衣服呢。奇怪了难道和老公合好了吗?
「小姐,你帮我看看我想买套男士的西装,不知道现在什么款式流行,你给我个建议好吗?」
方静对她跟前的一个女店员说道。
「是给多大年纪的男士买的呢?是要正装还是休闲点的呢?」
女店员笑呵呵的问道。
「二十五六这样子的。休闲点的吧。」
方静回答。
「这样啊,这套吧。范思哲的西服,线条流畅,又很精致,照我看,你说的那位男士穿上去一定很挺很有型。而且这款式很有个性。」
那女店员拿起一件骆驼毛色的西服在方静面前比划着。
「这套还不错,会不会张扬了点呢?」
方静说道。
「不会,你看这颜色,还蛮内敛的。款式和剪裁主要是为了体现男人的阳刚之气,穿上去一定很硬朗,男人味十足。」
女店员继续推荐到。
方静转身往另外一排男装衣服上看去,想再找到更好一些的。马上,她很快就看到了我。
「赵波?」
方静表情很惊讶,也有些尴尬和慌张,却尽量的在掩饰着。
「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方静说道,语气里还带着点惊慌失措的颤音,像是做错事被逮住了的小孩子。
没必要吧,见到我啥这么紧张啊,不就是偶然遇到吗?
「方经理,真巧,我是和朋友来买东西的。她上上面去了,我在下面随便看看就碰到了你。」
我说道。眼光却对着方静那苗条的身材扫了两眼,气色红润,小嘴红扑扑的,看来最近心情不错嘛。
「哦,你来得正好。你过来一下。」
方静恢复了正常的语气。
我走了过去。她直接拿着刚才那件西装就在我身上比划了一下。
「你试试这套西服给我看看。」
方静说道,脸上带着开心的笑。
「我……」
我很奇怪,「是买给你老公的吗?干嘛不叫他一起来啊。」
方静脸上有些难堪。脸色微变,有些生气的说道:「叫你试就去试,干那死鬼什么事,以后不要在我面前提到他。」
「啊……哦,我去试试,就怕身材和你要买给的人不一样啊。」
心下去大恨,人家和老公都闹到那样地步了,自己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我这察言观色的能力真的够差劲的。
「快去,罗嗦什么。只要你穿着合适,他穿着就合适。」
方静带着催促的说道。
「哦。」
我不再说什么,捧着那套西装进了试衣间,心里却想为什么我穿着合适,人家就穿着合适呢。
我三下五除二的把西装换好了,对着镜子一看,哎哟,我的妈啊。镜子里的是我吗,人模狗样,还真是帅啊,小人物一下子提高了好几个档次,变得又精神又气派。啥时候有钱了,我也弄弄几套来穿,真是不错的衣服啊。
我对那衣服有点爱不释手起来,一看衣服上的铭牌,我靠,两万六千八百块,这几块布料也值这么多钱,这不是坑人吗?还想买呢,一年不吃不喝也买不起。
心下大受打击。
叹了一口气,我整了整衣领,看了看,没什么问题了,我走出了试衣间。
方静已经在俏丽的站在门口,早就等在那里了。一见到我,眼睛亮了起来,上下打量了一番,漾起了一个满意的笑容,开心的说道:「就要这件了。赵波,你穿着合适吧,哪里紧了还是松了?」
她走了过来,在我衣领上,袖子上,肩膀上四处整了整,低着头仔细的看着衣服是不是有瑕疵的地方。她靠得是那样的近,我又闻到了那阵阵熟悉的女人香,心头一阵荡漾,那涂着丹蔻的芊芊玉指在身上四处游走,心头又是一片燥热,陶醉得呼吸都快停止了。
「不紧不松,刚合适。如果你要买给的那人和我身材差不多,应该穿着合适。」
为分散自己注意力,我笑着对方静说道。
「很不错,你穿着正好合适,精、气、神都体现出来了。好了,就要这套了。麻烦小姐帮我包起来。」
方静满意的说道。
一开口就买两万多的西装,眼都不眨一下。不过对于上百万年薪的她来说,那还不就像我们花百把两百是一样的。
我进了试衣间把衣服换好,走了出来。把西服捧着递给了店员,让她拿去包好。方静拿出一张卡,递给女店员,让她去刷。
方静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只好对着满架子,自己一件都买不起的衣服看了起来。
「你是和女朋友一起来的吗?」
方静问了一句,听起来好像很随意的样子。
「哪啊,我现在哪来的女朋友。只是一个最近刚认识的朋友而已。」
我没敢说是上官云清,这上官和我们公司有业务的往来,方静跟她应该认识,万一问起来,我解释起来就要费一番口舌了。
方静还想继续追问。这时女店员已经把装在一个精致袋子里的西服拿了过来,递给了她。
「赵波。过来。」
方静笑吟吟的看着我,说道。
我走了过去。我也笑着对她说道:「方经理,还有什么吩咐吗?要继续试的话我还有时间。」
「没有了。这西装是送给你的。拿着。」
方静温柔的看着我,脸上有些红,一边说一边把西装捧了起来递到我面前。
我一下子有些晕,这什么回事啊,这方静送西装给我?我有些忙乱的说道:「不用了,我……我……我哪能受这么贵重的礼物啊。所谓无功不受禄,我收了心不安啊。」
「谁说你无功了,上次在我房间我吐了你全身都是,现在我买一套西装送给你,算是赔你上次那套,上次那事我还没亲自跟你道歉呢?喝醉酒了你送我回家,我还没有好好感谢你呢。拿着,谢谢你上次对我的帮助。」
方静笑着说道,眼睛里闪着很亮的光。
「上次那衣服,你不是第二天就叫后勤部的送一套新的工作服给我了吗?我还真不能收,太贵重了,我……」
我继续推托说道。
「叫你拿你就拿,别辜负我一片心意,人家是想感谢你嘛,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费心为一个男人挑选的东西,不要让我失望。」
方静提高了声音说道,把西装塞到我手上。
然后,她走近我,在我耳边轻轻的继续说道,「你不收下,信不信,我给你小鞋穿。赵波,你就从了我吧,我会很高兴的。」
前面半句微微带着半真办假的严厉,后面半句却柔情似水,暧昧到极点。
我晕,心头一阵的狂跳。几十块的工作服,换她一套几万块的西装,除非……难道……我的妈呀,玩出火来啦?
本来这西装我死活都不会要的,但方静那温柔的神情,暧昧的语调,轻易把我融化了,全身都酥酥软软的,如在梦中。我傻傻的接过了西服。人家一片好意,自己也不能太不知道好歹了吧,我决定还是收下了。
方静见我不再推托,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在我看来好像开心得有点过分。
方静说要请我一起吃个饭,但我没有时间。于是她便有些失望的告辞,要自己回去了。
我送方静往店门口走去。这时门口进来了搂抱在一起的一男一女,男的竟然是方静的老公。女的很年轻,一脸骚狐狸样子,颇有几分姿色,化了很浓艳的妆。
但很明显那女的是个没有教养的女人,喜怒溢于言表。一看到我和方静,眼睛里跳动着憎恨的火焰,迫不及待跳到方静面前,指着方静大声骂起来:「哟,我还以为是谁呢?我出门踩到狗屎了吗?原来是不放过建华的婊子啊,居然光天化日之下跟小白脸勾勾搭搭的,难怪建华不要你。自己养小白脸,还赖着建华,是不是正急着找人接收你这破鞋啊,天下没有你这样不要脸的女人。」
一听到这话,我看到方静铮的一下,整张脸愤怒的涨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了几个转,但还是被压了回去。方静也不示弱的怒道:「你说谁是婊子?谁是破鞋?天下人人都可以骂我,但就你不行。你这骚狐狸精,勾引我老公,现在还反咬一口,我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你这个贱货,骚货!」
「你说谁贱货,谁骚货。看我今天不把你撕了。你这个烂女人,耽误我和建华的幸福生活。」
那女人一听到方静还敢反击,恼羞成怒,挣脱了方静老公的手臂,向方静扑上去,巴掌扬在半空。
我靠,这女人没这么火爆吧,三句话不到就要上前打人。
我冲到方静身前,伸出一只手,牢牢抓住了那女人的手臂,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用力把她推了出去。那女人一个趔趄,几欲摔倒。被方静的老公扶住了。
「我警告你,放尊重点,不要像个泼妇一样骂大街。一副没教养的样子。」
我看她居然敢打方静,火气也上来了。
「你……你这小白脸,居然敢推我。你跟方静是什么关系,你还这么年轻。天下女人多的是,为这样的二手女人,不值得吧。」
那女人站定后继续怒目对我说道。
「二手女人怎么啦,我就喜欢二手女人。她在我眼里比你漂亮百倍万倍,看你那骚狐狸样,脸上像个猴屁股似的,我看了恶心。」
我大声说道。我知道对付这样使泼的女人就要在气势上压住她们,一点都不要给她们机会。
「对吧,我的准老婆。无论你在那家伙身上赖多久,我都等你。」
我故意亲密的搂住了方静的腰,和她靠得很近。然后对着那个气得几欲跳脚的女人,继续掷地有声的说道:「方静我娶定了!麻烦你以后说话小心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还有你,以后你再敢对方静动手打她,我也对你不客气了。」
我一不做二不休,连带方静的老公也一起警告一番。
我看到方静的老公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那女的指着我几乎说不出话来,嘴里硬撑的哼哼道:「……你……你,好你个方静现在有靠山了是吧,我不会放过你的……」。那气势明显弱了下去,被方静的老公连拖带拉的离开了。
这时方静身子一软整个倒在我怀里,我不得不把手上的袋子交给呆在一旁的女店员,然后搀扶着方静走出了门口。拐了个弯,在方静的车子旁,方静紧紧抱住了我,泪水再也忍不住,啪嗒啪嗒的流了下来,在我怀里抽泣着。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轻拍她的背部,尽量给她一点安慰。
过了好一会,方静才抬起头,离开了我的怀抱,抹了几把眼泪,整了一下情绪,对我说道:「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帮我。谢谢你,在我最需要的时候给我温暖的肩膀。我先走了。」
说完她就打开车门,坐了上去,发动车子开了出去,消失在一片车流中。
我走回店里,看到上官云清和宫菲花还有那门店经理已经坐在入口的休息沙发上。看来刚才弄出的动静也把她们给引下来了,只见上官云清和宫菲花面上有些不善,没有先前那么轻松了。是不是刚才我的所作所为她们都看到啦?我心头一紧,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赵波,我们上去吧。」
上官云清说道。
我跟随上官云清和宫菲花上了二楼的一间VIP室,宫菲花支走了两名女店员,于是VIP室的就剩下我们三人,我们围坐在一个小玻璃圆桌旁。
「云清不好意思问,还是我来说吧。」
宫菲花说道,「刚才,我们都看到了,也听到了你所说的。你和你的上司方静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们想听听。」
果然,刚才在店里的那一幕她们都看到了,心下一阵头大,这解释起来还真麻烦。
「我和她目前为止还是上下级关系。」
我说道。
「上下级关系?我看不像吧。刚才你说的话我们可都是听到了。」
宫菲花又说道。
「刚才你们也看到了,方静的老公和她的情人这么欺负方静。看到上司几乎被人打,气得要哭了,我只是为了替她出口恶气才那么做的。我和她真不是那样的关系。我所说的话方静未必当真,也不能当真。」
我说道。
「你和方静真的只是一般的上下级关系吗?那她买着送给你的西装又如何解释。一个上司送给下属几万块钱的衣服,我看不是随随便便那么简单的吧。」
宫菲花盯着我,眼睛闪过一丝揣摩的神情。
原来店员们也把方静送我西装的事情告诉了她们啊。
「是这样的,方静觉得自己欠我一个人情,虽然我不觉得有什么,但她为了感谢我,所以就特意买了一套西装给我。事情就这么简单。」
我说道,但心下对宫菲花的一再逼问有些郁闷和气结,靠,你是我什么人,凭啥这样问我。
「能告诉我是怎么样的人情,让她如此对你吗?」
宫菲花继续问,她晃着小腿,手指一下下的敲击着玻璃桌面。
我心下有些气了,说道:「对不起,这涉及到我个人隐私,请原谅我不能告诉你们。」
「那说明你和方静有不一般的关系了。」
宫菲花停止了手指的弹敲,盯着我继续说道。
「你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我说道。
「好了,菲花别再难为人家了,他不想说就别再问了。」
上官云清在一旁阻止宫菲花说道。
「云清,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的好。你还是别管了。」
宫菲花没有理会上官云清,继续对我说道:「赵波,你知道我们问你的目的,现在你和你的上司不清不楚的,我们是想搞清楚状况。我是不想馨馨那边纠缠到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事情中去。」
我心中更气了,但我选择了不吭声。
「这样好了,我想跟你签个协议,就是在和馨馨交往期间,不得和另外的女人发生不清不楚的关系。」
宫菲花紧盯了我,又缓缓的继续说道,「如果你同意,你也不会吃亏,我给你100 万,做为补偿。」
我火气一下冒了上来,站了起来,对宫菲花说道:「对不起,宫总裁,我还没有低贱到要卖身的地步。你们所说的馨馨我见都没见过,我说出要帮她,是看在云清的份上,是出于对一个烈属的尊重。不是想从中得到什么。但我也不会出卖我自己去帮助她。也许你对我看重自己的感情不以为然,但那毕竟是我的事,你无权干涉。对不起,你们另请高明吧。」
说完,我甩手,就往门口走去。上官云清起身想拉我回来,但被宫菲花阻止了。只听见,身后传来宫菲花的声音:「赵波,你不再考虑一下吗?也许馨馨只要看到你一眼,也和别的男人一样接受不了,那你就只需要见一次面,就拿到100万了。」
我站住了,侧过头,用眼睛的余光冷冷看着宫菲花,说道:「那你就拿着那100 万砸下去吧,也许馨馨的病就好了。不用浪费在我这不识抬举的小人物身上。我就不伺候啦。」
我咽下了心头一口很硬的气,不再理会她们,匆匆走出了那家店门口。街道上人来人往,听着熙熙攘攘的嘈杂声,那郁闷的心情得到了些许的消散。我大口大口的吸了几口气,让自己畅快些。刚才那种气氛真的差点就把我窒息而死了。
靠,宫菲花,算哪根葱,有钱就是大爷了吗?老子就不鸟你。那上官云清会不会就因此而不再理我了呢?算了,本来跟她就没什么关系的,即使现在和她形同陌路,我也没有少什么。 12-01
第16章 秃柳下的高潮
我的手机响了几次,都是上官云清打来的,我没有接。
我漫无目的的在街上走着。我本以为我不会有什么,以为这事很快会从心头消失。然而我错了,我一再的回避,一再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宫菲花那100万还是深深的伤害了我,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的扎进了我的胸膛。她让我想到了欣然的那30万,我没有30万所以欣然走了,走得毫不留恋。今天却有人要100万买我,被我拒绝了。我是那样的渴望金钱,渴望有朝一日被成捆成捆的人民币砸晕。因为金钱对我来说曾经意味着爱情,但当一堆金钱就摆在我面前,我却为了自己的自尊放弃了,难道自己的自尊比爱情更重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啦。我突然有种想流泪的感觉,但却哭不出来。我抱着头在人行天桥上蹲着,嘴巴做着哭势,却没有声音,没有泪水,喉头干干的,几乎听不出来的呜咽着。
在匆匆过往人群的眼里,我只不过是这个城市又一个不知名的傻瓜而已。
我以为我已经很正常了,其实已经深度麻木而不自知。我能欣赏女人,对女人起色心,甚至能和她们做爱,但我却没法让自己爱上她们,即使如上官云清这样的女人,还有方静那隐隐的喜爱之情都不能真正的打动我。我一直拒绝去想这些问题,只要一有这样的苗头,我就毫不犹豫的把它们掐死在摇篮里。我的爱已经根深蒂固的留在了欣然的那棵大树上,随着她离去,被连根拔走了,连一丝的根泥都没有留下。
那一晚我回到宿舍,发觉自己走过了很多条街很多条巷子,竟然忘记了填饱肚子。我从橱柜里找到两块过期的快餐面,和着热水,胡乱的吃了。热气的快餐面让我满嘴口臭,肚子里满是翻滚的酸水,我喝了两口酒,冲淡了嘴巴的味道,和衣拉过被子,努力的酝酿睡意,睡意从没有,到有一丝,然后匆匆的把那一丝睡意放大,直到没有意识,于是我睡着了。
当宫菲花那100万从让我受伤,转成一个耻辱的印记印在脑海里的时候。
我决定不再幻想,老老实实的过自己的生活。方静送我的那套西装,我也没有回去拿,和她的接触仅限于正常范围。有一天孙倩来公司门口找我,我和她快乐的拦下一辆出租车,上车后,我望向公司大楼门口,看见缓缓走出的方静,目光一直追随我们的出租车,脸上若有所思,带着一丝恍惚。
上官云清来的电话我也不接,直到她到公司里来找我,但我拒绝了她请我吃饭的邀请,错不在她,其实谁都没有错,没必要道歉来道歉去的。我看到她走的时候背影有些寂寥,带着隐隐的失望,旁边是一大帮目瞪口呆傻在当场的公司同事。也许上官云清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拒绝,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对不和自己一个层次上的东西产生了本能的拒绝。我自卑了。任何让我产生不切合实际幻想的人和事,都会让我受伤,都会让我跟欣然联系在一起。我的心脆弱着,摇摇欲坠。
这天下午我在工作台上,用橡皮仔细的擦拭一根内存条的金手指,随着擦拭上面的氧化层变的越来越薄,直到露出了金灿灿的金属本色,我吹了吹上面残留的橡皮黑泥,用手抹了抹。我看到旁边的一个同事,他惊异的目光停留在了我身后。我回过头去,是宫菲花,一身黑色的职业套装打扮,头发挽得很高,恰到好处的妆容,细细而过分白皙的脖子,都在凸显着她那高贵而炫目的美丽。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电气味道,同事的一只电烙铁整个的靠到松香里,一股松香的味道随着升腾的烟掺杂到空气中,但掩盖不住宫菲花身上的芳香。
她看着我,说道:「能给我几分钟时间吗?」
我默默的放下手中的内存条,跟随着她走出了维修部。出了公司门口,过了马路,在马路对面的一家咖啡厅面对面的坐下了。宫菲花点了两杯咖啡,很快就送到了我们面前。
宫菲花默默的看着我,希望从我淡漠的表情上看出点什么。她喝了一口咖啡,把杯子放到茶托里,说道:「今天我来,是想为上次的事向你……」
「不用说了。」
我阻止了宫菲花继续说下去,「你说的没错,我是和方静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那天我没有说实话。我并不适合去见雪馨馨,你那样做自然有你的道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我站了起来,拿起桌面的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说道:「谢谢你的咖啡,我还有工作要忙,我先回去了。」
我转身离去。在宫菲花有些意外的注视中,我离开了咖啡厅。
我的日子又趋于平淡了,平淡到感到空虚,空虚到和孙倩乱搞都无法抵御。
我无聊了,人无聊,事也无聊,无聊透顶,日记里充斥着无聊的语句。这样的精神状态让我不安,总觉得要找些事来做,或者会有什么事发生了。
陆游目前暂时的女友赵丽,因为陆游的关系,和陆游的一个叫大刘的朋友过从甚密。陆游和大刘好主要是他们两都没有工作,整天无所事事,区别只是陆游有钱花,大刘没有钱花,连女朋友都没有,大刘跟着陆游混,还能蹭些饭吃有酒喝。
大刘真名叫作刘飞,我和他关系一般,他的来历我不甚清楚,听说是以前某个乐队的吉他手,一言不和,他把乐队其他成员和公司给炒了。他的头比常人大几圈,留着一头披肩长发,一有空就摆弄一把FENDER电吉他,那水平在我看来还算过得去,至少比我好,虽然我在大学时是玩电贝司的风云人物。
赵丽和大刘过从甚密直接导致了,她经常出入一些地下摇滚聚会的场所,一听到那些乱七八糟的响声,她就兴奋得就像来了高潮。在一次次的高潮中,当她无意听到陆游原来是玩架子鼓的,我是玩电贝司的时候,她面色潮红,兴奋得跳了起来,不用摸她下面肯定湿成的一片。这是陆游告诉我的,他说现在和她乱搞,一边打开音响播放Beyond翻唱披头士那首letitbe,下面就特湿。
赵丽开始动员我们几个也搞一个乐队,以后也去地下摇滚舞台晒两把。陆游对此嗤之以鼻,根本不当一回事,那家伙对不感兴趣的事,就像宁愿晒干在湖边的鱼,也不愿多游两把回到湖里。
赵丽锲而不舍,陆游且战且退。终于在一次清晨,在一株公园光秃秃的老柳树下,陆游的阴茎在赵丽宽大的阴道里达到了高潮,在射精余韵还未消停的时候,赵丽又提出了乐队的事,陆游圆睁双目,扭了一下头,对在他身后,还在孙倩阴道里抽插的我,问了一句:「哥们,你怎么看。」
我喘着粗气,抽出阴茎,把一股股的精液射到孙倩的脸上,一阵风吹过,下体凉嗖嗖的,孙倩在阴茎上清理了两把,我抽上褪到脚踝的裤子,吞了口口水,润了一下干燥的口腔,说道:「我随便,反正没事做。」
赵丽兴高采烈的找到大刘。大刘说:「没有键盘手我不干。」
这句话让赵丽倍受打击,情绪低落了好几天。当陆游窃喜以为这事要黄的时候,在一个接近黄昏的周末下午,在赵丽还在被操屄的时候,高潮中接了一个手机,随后她兴奋的不再理会还未射精的陆游。从楼下带来了一个男孩子,吓得还在客厅乱搞的我和孙倩,惊慌失措的躲到卫生间里。好容易我的阴茎从缩下去,到重新勃起,到极爽,到射了。我和孙倩一起穿着整齐的出现在客厅。
这男孩瓜子脸,大眼睛,一头露耳长头发,带了个黑框眼镜,镜片厚得像块砖,乍一看刘谦很像他,但他身子却很瘦弱,人很腼腆。
只见那个男孩子已经把自己带来的一个雅马哈合成器,架好了,然后手指飞快的弹了一小段。我和陆游面面相觑,一脸茫然。陆游不得不电话找来了大刘。
大刘一进门,看到那瘦弱腼腆的男孩子,就想往回走,被赵丽拉住了。「《爱的就是你》会弹吗?」
大刘问。男孩子点点头。「弹一下里面那小副旋律。」
男孩子调了一下音色,手指飞快的在键盘上过了一遍,神情癫狂,接着又用好几种手法重复了几遍,当男孩子还要继续癫狂的飞手指的时候,大刘叫停,说道:「就是他了。」
经赵丽介绍,这男孩子叫方单,是他们学校音乐系的新生。至于赵丽怎么把他弄来的我就不知道了。那常态下的腼腆和飞键盘时的癫狂判若两人,分裂的精神状况,让我想到自己割了自己耳朵的梵高,印象很深刻。
接下来,进行了乐队分工,我因能写一些歌,被推荐为主唱兼贝斯手(低音吉他手)陆游敲架子鼓,新来的方单弹键盘,大刘主吉他手兼乐队领队,负责一切对外事宜。孙倩因嗓音甜美负责了乐队的和音。至于赵丽唱歌声音像猫叫,被陆游指派为乐队后勤部长,负责平时端茶倒水,晚上煮宵夜等等一切杂物。赵丽苦着脸,陆游说那我和你换,你来敲鼓,赵丽便不吭声了。
我拿出了床底那把尘封已久的电贝司,换了几根弦,弹了几下声音还不错。
当我们和陆游一起来到他家的柴房的时候,一进门陆游就夸到,我这鼓可是雅马哈的,花了好几万才买的,声音一级棒。当众人进柴房后,都笑了出来。只见一个角落里,一套破破烂烂的架子鼓挤成一堆,金属支架像麻花一样拧在一起,鼓面基本对穿破了几个大洞。「他妈的,谁把老子的鼓弄坏啦?」
陆游表情惊异。
「这可是你家的柴房。」
孙倩提醒了一句。
没有鼓,兴致勃勃的乐队第一次合奏黄了。在陆游的一片骂骂咧咧中,我们来到中山路小吃一条街吃火锅。中途碰到了急急忙忙前赶的颠张,一副吊样。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包未开封的软黄梅,撕了一边的锡纸,用手指弹了弹另一边的锡纸,露出长短不一的过滤嘴,递了过去,这家伙不用手拿,直接伸头,用嘴巴叼住最长的那根过滤嘴,衔在嘴里,自己掏出火机点上了。我自己也抽出一根,他用手圈捂着火机帮我点上。
「忙啥啊。」
吐了一口烟,我问。「看场呗」颠张很响亮的回答,带着自豪,给人的印象好像是自己在干很伟大的事业一样。这家伙是个孤儿,和他姥姥一起长大的。全名叫张远天,他介绍自己的时候,经常把天读成颠,做事又颠来倒去,不顾后果,后来渐渐就得了个颠张的名号。他自己对这名号却如获至宝。现在在一家夜总会看门,就是做保安。
「一起吧。」
我邀请他一起吃火锅。「好久没跟兄弟们喝几盅了,刚想随便自己解决呢。」
颠张叼着烟,半眯着眼睛说道,手插在衣兜里,向两边撑开,里面是一件衣领被洗得起了泡的深色衬衣。
随便找了家顺眼的火锅店,一行人就圈坐在两张方桌并在一起的小摊前,热闹的吆喝开了。
在吃喝的过程中聊得最多是乐队的名字,陆游意见是叫「破烂的架子鼓」,意思是几万块的架子鼓破了,起码要有点补偿吧,但被我们都一致否定了。大刘说那就叫「克鲁苏」,我们一下很安静的看着他,「这是洛夫克拉克笔下神话知名度最高的神。沙耶之歌,知道不,这游戏玩过吧,这部游戏讲的是克鲁苏式的寓言。」
大刘继续故弄玄虚,看我们一愣楞的甚是得意。在一片「我靠,啥玩意,玩深奥啊!咱是粗人。」
的怒骂中,大刘自己灌了两杯啤酒,那烂名被我们废了。
最终,名字都没有想好。
猜码划拳,抽烟喝酒,乌烟瘴气的饭局继续着。最后喝高了的赵丽,在趴到桌子睡去的一刹那,咕哝了一句:「……你们这帮烂男人,连个名字都想不出,照我看啊,就叫「秃柳下的高潮」……」
说完就呼呼睡去了。在大刘满是疑惑中,这名字被陆游和我、孙倩如获至宝般强行通过了。
乐队名字的确定,标志着一只伟大的乐队诞生了。如一缕阳光,照进了我冬日的心田,暖暖的,灰色的人和事被镀上了浅浅的一层色彩。
第17章 绝色美女的报复
吃饱喝足,看看时间才八点多,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后在颠张的盛情邀请下,众人决定换到颠张的场子继续喝。赵丽被像死猪一样,被抬着放到了陆游北京吉普后座上,孙倩照顾她,大刘坐前面。我和颠张、方单坐一辆出租车。
颠张看的那家夜总会叫如玉夜总会,装修新潮,也很豪华,也是所谓的上流人士经常光顾的地方。我们没有例外的坐在靠门口的位置上。颠张换了保安服去忙了,孙倩和大刘、陆游在舞池里蹦迪,我和方单在位置上劈酒,这家伙看似瘦弱,喝酒老实,但水平却一流,我很怀疑他是不是身怀如段誉和乔峰拼酒,用六脉神剑把酒排出体外的特异功能。一时无法放倒他,自己却有些飘起来,有点晃。
我不得不高挂免战牌,迷离的眼睛东瞧西看,我看到孙倩跳舞身后的不远处,一个高脚台子上,一名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正在独自喝酒,我认出了他,但一时怎么也叫不出他的名字。我看了他好一会,想得头疼。那男子也看到了我,还兴奋的对我挥挥手。我想起来了,郭铭,我大一的好朋友,他在我那班上仅一个学期,后来因家里的关系去了美国读大学,好像读的是耶鲁,总之是名校吧。
我走了过去,和他抱在一起,好多年不见了,意外的重逢让我和他都很兴奋。
他迫不及待的让我入座,给我倒了一杯红酒,我们愉快的聊了起来。和他聊了以后,我知道他在美国读的是法律,本来在美国发展的,她母亲身体不好,最近回来了,不打算再出去了,现在在一家有名律师事务所工作。他问我混得怎么样,我说现在瞎混,没他那么风光,只够养活自己。
说完,我眼睛有些恍惚的余光告诉我,我的斜对面走来了个身材超棒的女郎。
她走得很慢很慢,最后站住了,那眼光定定的一直放在我身上。奇怪了,看我干嘛?我很帅吗?难道也有美女会主动勾兑我?不会吧?不过最近我对超级美女都不怎么对眼,你真要来勾兑我,你会死的很惨的啊,我心里想。
她还在看。酒够胆也壮,我也把目光看了过去,两股目光触碰在一起。那女郎微微一怔,她肯定很意外我就这么赤裸裸的把色色的目光投向她,还有有意识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因为那女郎太漂亮了,漂亮到我不由自主的放出狼一样的光芒。只见那女郎穿着一件两件套,里边是粉色丝质布料,外饰浅紫色镂空薄纱的双层长袖短裙,黑色及膝细跟长筒靴,肉色丝袜,身材完美到极点,魔鬼,魔鬼,绝对是魔鬼,如果创造出维纳斯的大师在世,绝对会以她为蓝本,对维纳斯雕塑推倒重来进行再创作。
那女郎绝色的脸孔表情冷漠,但那红的过分的嘴唇却如火一样就要燃烧起来,冰和火的混杂,薄薄的冰层下涌动的火焰,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我还真的无法找到合适的形容,也惊叹两种决然不同的气质怎么能这么完美的在一个人身上体现出来,欲拒还迎,若即若离,仿佛冰冷得拒人千里,却又极度诱惑的近在咫尺。一时间我痴呆在当场,外加脑中风,所有的声像都脱体而去,五彩绚烂的世界里只有那女神在飘。
当我回过神来,只觉得这女郎似曾相识,在哪里见过,但怎么也想不起来,喝酒多就是头晕啊!我对那女郎露出一丝微笑,尽量的友好,表现得潇洒一些。
那女郎先是沉郁着脸,接着慢慢的融化掉,嘴角竟然漾起一丝浅笑,款款的向我坐的座位走来。哇,勾兑我,真的勾兑我!我心里乐开了花。
女郎来到座位跟前,背对她的郭铭也看到了,他马上跳下座位,亲热的叫了一声:「幽兰,你来啦。快请坐。等你好久了。」
我靠,原来和郭铭是认识的啊,还以为被美女勾兑呢,怦怦跳的惊喜一下子荡然无存。
「幽兰,你还不认识吧。」
郭铭翻着手掌指着我说道,「这是我在国内读大学时的朋友,赵波。」
他接着指着那位女郎说道:「这是许幽兰,我事务所的同事,也是我美国读书时的学妹,刚回来几个月。」
说完,郭铭已倒好一杯红酒放在她面前。
那女郎半坐着,一直盯着我。听完介绍,她轻轻捏住她面前高脚酒杯的下端,摇摇微举,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挂上嘴角,酒杯倾斜,优雅的抿了一口,杯子离唇,对着我顿了一下,把酒杯放回桌面,玻璃酒杯边缘上一个浅浅的朱色唇印赫然在目。我又痴了。极度口渴般,化激动为酒量,我直接干掉了酒杯里的红酒,对她亮了一下杯底,向她致意。
女郎轻挪臀部,双脚交叠,裙子往上挪了一大截,肉色丝袜包裹的大腿,丰盈轻颤,肉感十足,大面积的暴露了出来,散发出浅莹莹,诱惑至极的光泽;那双造型时尚,紧紧贴包小腿的长筒靴子,鞋头瘦尖,鞋跟尖细,使她曲线完美的小脚更显性感修长,性感到令人心悸,即使隔着一层细润的皮革,我仿佛都能闻到那带着新鲜丝袜味道的阵阵肉香,多吸一口都害怕自己心脏麻痹,绝毙当场。
噢,这妞,真是迷死人不偿命啊。
「赵波?你真的就叫赵波吗?」
许幽兰嘴角带着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说道,「你真的跟一个人很像。」
「放心那人是英雄。不是什么卑鄙下流无耻的超级混蛋。」
许幽兰故意的把后面那半句说得很重。我听得莫名其妙,难道他指的那人就是肖亮吗,怎么满世界的人都认识他呢?
「幽兰小姐,很高兴认识你,我敬你一杯。」
我举起酒杯,微笑说道。
「我真的太高兴见到你了。你可要好好的看着我,记住我,记住我叫许幽兰。」
许幽兰也缓缓举起了酒杯,和我的杯子碰到了一起,当她仰头干掉那杯红酒时,我看到她眼神里带着一丝恼,一丝怒,还有一丝心机深埋的憎恨,难道什么时候我惹上了她?但当她把酒杯放下时,却又恢复了妩媚至极,风情万种的笑意。
「幽兰,今晚从美国回来的那帮同学说,要去白镜湖畔搞通宵篝火聚会,时间定在十点半到那边,你没有忘了吧。」
郭铭自从许幽兰来了以后,眼光就没有离开过她,但许幽兰的眼光却没有离开过我,不得已他自己找了个话搭上一句。
「没忘,现在还有时间。不急。不是说好了先来这里消遣一下,然后再一起过去的吗?」
许幽兰一边说,一边还在盯着我,好像想把我看透,又好像要把我吃了一样。让我觉得有奸情,但我的脑袋晕乎乎的,什么都想不出来,这女郎为什么这么对我有兴趣。
当许幽兰的目光不再盯着我的时候,我们三个人继续聊了一会。过了一会,我起身告辞,要走回自己座位。
「赵先生,今晚一起去参加我们的篝火晚会吧。我盛情邀请你。」
许幽兰热情的对我发出邀请说道,那闪动迷人的美目撩得我心都醉了。
「这……这恐怕不好吧。我只认识郭铭,你们同学聚会我就不掺和了。」
我心下动动,但还是很正常的回应了一句。
「去了就认识啦,那帮同学肯定很高兴认识你。你说是吧,郭铭。」
许幽兰望向郭铭说道。
「赵波是我的好朋友,人又爽快,又够义气,我相信他们很高兴见到他。而且酒量很不错,正好帮他们找个对手。」
郭铭看着我说道。
「还是不了,你看我还有五六个朋友,他们还等着我呢。」
我指了指还在舞池里摇着头在蹦的孙倩他们几个,我可不想让陆游说我见色忘友,今后的老长一段时间被他们撂下话柄,被当成酒后的谈资。
「请他们一起去好了,反正人多热闹点。多点其他的人也多乐趣,特别是你,你去了我会很有乐趣的。」
许幽兰似乎话中有话,可能她觉的有些露骨了,补充说道:「我是说,你是郭铭好久不见的朋友,趁这次聚会也好好的聊个够啊。」
我有些云里雾里,有些发懵,这许幽兰啥这么对我这么热情啊,很不合常理啊,但人家这么邀请我,我不去真的很拂面子的。算了我一个大男人怕啥,还是爽快些。
「好吧,我去问问他们,他们去,我就一起去,今晚玩个痛快。」
我睁着微红的眼,说了一句,然后继续有些晃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这时陆游他们也从舞池晃了回来,一听还有聚会,我指向许幽兰那边,一帮人望了过去,许幽兰正在举着酒杯向他们致意。接着我看到陆游他们好几个张开了大大的嘴巴,随着许幽兰举杯的动作抬起又放下,发出哦――的一声惊叹,我几乎听到他们眼珠子掉到杯子里发出的声音。在一片咋咋惊叹中,他们又把狼光四射的目光投向我,异口同声的说道:「兄弟,我们帮你,我们去。」
听这话,哐当,我差点摔倒,就要钻到桌子底下去。哎哟,这帮哥们想到哪去了啊。
当下我又晃着走到许幽兰那边回复了她。许幽兰很满意的露出了笑容,说道,「那事不宜迟,我们走吧。你没开车来吧?」
「没有?」
我说道。
「赵先生,那你跟我一起坐我的车吧,我想听听郭铭在国内念大学时的臭事!」
许幽兰声音清脆的说道,直接表达了,要和我一同前往的意思。只见她眼波流转,烈焰般的红唇性感至极,诱惑到了极点。我晕,真的看上我啦?夜总会人多不好勾兑?上车了二人世界互相勾兑?哇嗷,销魂,销魂啊。
我浑身燥热,茫然的望向郭铭,想听听他的意见,他耸耸肩做了个无奈的手势,说道:「我没意见,你随便说。别把我弄得太臭了。」
我只好跟随着许幽兰走出了夜总会。外边气温骤冷,一阵风吹过,我不由的把外套的衣领竖了起来,缩了一下脖子。看到陆游已经把车开了过来等着,男男女女一车子人都挤满了,嘻嘻哈哈的冲着我笑,早就没有了我的位置。这帮人,我心里暗骂。
这时一辆红色的法拉利550跑车停在我面前,许幽兰摇下车窗,把前排的一件大衣放到车后面,对我招了一下手。我坐了上去。郭铭在前面带路,陆游的吉普随后,我和许幽兰跟在最面。
许幽兰慢慢的开着车子,根本就不急着赶上前面的车子,任由陆游的车越行越远,直到消失。许幽兰和我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时的被我和郭铭的大学臭事逗得开心的笑,一切很正常,从笑声中我没有听出阴谋的味道,当然也没有勾兑的意思在里面。我的头一直在疼,还在晕着。
跑车小小的空间里到处都是许幽兰身上散发香水的味道,那香水有点像玫瑰、又带有兰花和茉莉花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还隐隐含着天竺薄荷的芳香,总之沁人心脾,让我嗅了又嗅,我几乎都能闻出她那温热的体温。香车美女,车内温暖如春,美啊美,美死我啦。
很快车子开上了盘山公路,在黑暗中迤逦前行。白镜湖位于N市城南,距离市区十几公里,沿途都是高山,湖的周围原始森林密布,真搞不清楚许幽兰的朋友怎么会想到要在这么个地方搞什么篝火晚会,接受了西方思想的人看来就是疯狂。
夜晚的深山黑漆漆的,风很大,看不清五米之外的东西。道路狭窄,弯很急,两侧是高高的峭壁,狰狞的耸立着,许幽兰小心的开着车。这么个夜晚她也敢开车上白镜湖,让我不得不佩服许幽兰的胆量。车子不停的转弯,让我的胃很不舒服。
白镜湖我只来过一两次,都是白天来的。这晚上来,我还是第一次。车子转了半天,开进了一条沙泥混合的叉路,我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不知道车子要开往哪里,也不发表意见,任由许幽兰开。许幽兰不时的偷偷看我的反应,眼神里好像带着一丝狡黠,还有一丝得意。酒劲上来了,我感到一阵恶心,已经来不及细细分辨许幽兰的意图了。
不久,车子嘎的一声,在一丛一人多高的灌木丛前停了下来,许幽兰对我说,到了。我晕乎乎的,胃里东西往上涌,一种想吐的感觉特别强烈,我开门走下了车,身后的许幽兰说,她先倒一下车,我已经顶不住的往灌丛走去,哇的一声,开始呕吐起来,肠胃翻江倒海的翻滚起来,晚上吃下去喝下去的东西,一股脑儿都吐了出来。
我声嘶力竭的呕着,呕得差不多的时候,我双手放在膝盖上,弓着腰,喘着气,回头看向许幽兰,只见她已经在五六米远的地方,掉转了车头,车子没有熄火,她还在车上,摇下了车窗,正在看着我笑,目光幸灾乐祸,闪着很得意的光。
这妞,看到我搪羊了,也不用这么开心吧。
「哎,我说你还不下车啊。也不来帮帮我。怎么没见郭铭他们的车啊。」
我喘着气,说道。
「我说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你这个混账王八蛋,做了坏事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害得我对你日思夜想,对你念念不忘,你居然竟敢连我都忘记了,真是好强悍的混蛋啊。」
许幽兰脸色突变对我说道。
听到这话,我的心一惊。我仔细看了又看那张美到不能再美得脸,突然脑海里,一个影像如闪电般快速闪过,酒吧里的那个女郎,一夜情酒吧里的那个女郎,被我撞倒了的那个女郎。一想到这,我立即感觉不妙,向前冲出几步。
但许幽兰已经飞快的发动车子,又窜出几米远。轰着油门,她继续伸头对我喊道:「赵亮,你这个无耻的家伙,你这个超级混账王八蛋,你今晚就在这深山老林里呆着吧,虽然还是难解我心头之恨,但既然知道了你,你就等着我慢慢折磨你吧,今晚才是个开始,我会是你永远的噩梦,我要让你后悔对我做了那样的事。拜拜,祝你今晚愉快。」
说完她还给了我一个飞吻,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
大事不好了,我想追,但呕吐过后腿脚无力,即使是没这回事,我又哪能追的上强劲的法拉利。法拉利呼啸着,很快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哎呀,我的妈啊,被这小妞摆了一道,这下惨啦。
四周黑乎乎的,山风很大,居然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留了下来。我赶紧打开手机,我靠,竟然没有任何信号。我晕,看来这许幽兰从见到我的那一刻就想方设法如何报复我,居然想出了这么个损人的方法来。哎哟,我的妈呀,怎么会惹上这浑身长着刺的女人呢。
我在四周转了转,四周空无一人,只听到四处传来此起彼伏,高低不一野兽的嚎叫声。距离白镜湖的湖面还有好远,前进几乎是不可能。回头的路也是那么的远。我晕,这回真是把我弄死了,这狠心的小妞,做得可真够绝的。我的酒也醒了,无奈的对一棵大树连踢了两脚,还是先回到主道上再说吧,看看有没有路过的车子。
我搓了搓冰冷的手,把衣领竖得高高的,用手机微弱的光照着,慢慢的往回走去。刚走出不到几分钟,突然整个天空风云突变,狂风大作,几滴液体滴到我脸上,接着窸窸窣窣的雨水落了下来,我靠,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不是要我死吗?
这么冷的天,荒山野岭,老天爷你还要给我来一场雨。我气得直跳脚。
我躲到一颗大树下,但很快我还是淋湿了。我的身体越来越冷,我仰望着天空,冰冷的雨水打在脸上,渗进嘴角,又咸又冰,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不行,要继续往前赶,我走出了大树,飞快的跑了起来,不再顾及坑坑洼洼的道路了,我不停的跑着,狼狈的摔倒了几次,全身都在泥浆里泡过了,手肘和膝盖都被磕破了,脸上也有几道口子,发出钻心的疼痛。心下对许幽兰大恨,这骚娘们,我们的仇这回真的结大,弄不好自己真的要冷死在这山上了。
我不停的跑啊跑,让自己温暖一些,雨越下越大,风随雨势刮在脸上很疼。
后来,我实在跑不动了,跑跑停停,不住的喘着粗气,体温一点点的离我而去,手脚传来被寒冷冻住的麻木感,难道我真的要被冻死在这里了吗?真的出人命了,许幽兰,我不就是在你的私处撒了一泡尿吗,没必要这样搞我吧,撒了你一泡尿你也撒回一泡给我不行吗,我绝对不反抗,我的天啊。
我胡乱的想着,咬牙挺着深入骨头的寒冷,踉踉跄跄的迈着脚步,走走停停,我已经累得跑不起来了,我不停的搓着脸,搓着手,搓着大腿,让自己不至于麻木到走不动了。我咬牙坚持着,只要我活着出去,我发誓一定干掉许幽兰,他娘的玩我。但我的意志渐渐的好像被寒冷冻住了,浑身冷得发抖,不停的打着寒战,意识渐渐有些模糊起来,我不能倒下,不能倒下,一倒下我就起不来了。
我继续顽强的往前走着,双脚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越走越慢,意志的抵御已经不足以抗衡一阵阵不断传来的冰冷感觉,全身冷的麻木,就在我几乎要倒下的时候,在走过一个急急的弯角后,我看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跑车停在我面前。
是许幽兰的车,是那个该死的骚娘们的车。不知道她停在这里干什么,是等我吗?
我眼睛死死的盯住着那辆停在雨中的法拉利,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了几口粗重的气,蹒跚的走了过去,一把打开车门,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抓住许幽兰的手臂,把惊慌失措的她,从车子里面拎了出来,我哆嗦着喘着气,对她吼道:「你……你这狠毒的女人,真的……真的要把老子玩死吗?妈的,冷死我了。」
许幽兰显然没有料到我会追到她,神情慌张,又惊又怒,她扬起另一只手往我脸上打来,被我伸出另外一只手抓住了,我死死的抓住她的两只手,向前走了一步,紧紧贴住了她。许幽兰惊魂未定,气息起伏,胸前那两团也起伏不定,她嘴里不停的叫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我不放,我要让你也尝尝被雨水淋湿的滋味。」
我狠狠的盯着她,贴近她的脸,她目光里满是愤怒。雨水很快打湿了她的衣服,头发湿透了,单薄的裙衣紧紧的贴在身上,胸前两只丰满浑圆的乳房凸显了出来,随着身体挣扎不停的晃动着,我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仇恨的盯着她。
很快许幽兰回过神来后,那双美眸再也不害怕的和我对视着,警告的对我大声说道:「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动手了。」
「我就是不放,看你能怎么样。今晚我就玩死你,我看你这……」
我话音没落,下体传来一阵剧痛,许幽兰一个膝撞,直接磕中了我下体的要害,我发出「噢――」的一声惨叫,双手往下体按去,接着许幽兰又一个撩踢,狠狠的踢到我的下巴上,我整个人飞了出去,倒在一片泥泞中。我靠,这妞还会把式。
我在泥浆里扭来扭去,两下重击让我半天站不起来。我心头大怒,用尽力气挣扎着爬了起来,向许幽兰扑去,她飞快的又踢起重重的一脚,我又趴在地上,已经没有力气再爬起来了,寒冷和剧痛让我几乎就要晕了过去,只听见许幽兰说道:「别再试着反抗了,你打不过我的,我可是大学跆拳道比赛的冠军,你是伤不了我的,上次只是给你碰了个巧。」
我垂死挣扎着,爬了几次还是站不起来。一阵脱力感和急速的深冷传来,我意识极度的模糊,模糊的视线看到的是一双鞋跟很细的长筒靴子站在我眼前,我艰难的抬起头,往上看了最后一眼,一抹饱满的白色蕾丝闪入眼里,越来越接近的降了下来。我的头越来越沉,无力的垂下了下去,耳边很远很远的声音传来:「哎,你怎么样啦……喂,你不要吓我……这人怎么不经打啊……死了吗?……」
后面的我已经听不到了,我丧失了所有的意识,晕了过去。
第18章 投怀送抱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意识一丝一丝的回归,脑袋像快要裂开一样剧烈的疼痛着,眼皮很重,根本睁不开,我似乎平躺在不知名的地方,身体已经冻僵,除了头部,身体其他部位我根本感觉不到,我动弹不得。只听一声巨大的车门被关上的声音,接着很遥远的女声传来,还有大口大口的喘气声,「……这家伙真是重死了,累……死我了。这……该死的混蛋,让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他弄到车里,真想把他冻死算了。」
是许幽兰的声音。
「哎……冷死我了,真是冷死我了……竟然被这个王八蛋弄得都湿透了,这该怎么办啊,车子被撞坏了,空调坏了,连暖气都没有,又下这么大的雨,报仇不成反被这家伙连累了。」
我听见许幽兰有些哆嗦的声音,还有狠狠的拍打方向盘发出的声音,「哎呀,真是气死我啦。怎么碰到这么个烂人,……怎么办?」。
我听到一声拉链被拉开的声音,我一直在努力的睁开眼睛。这时眼皮跳了一下,慢慢的又动了一下,然后艰难的睁开了一丝缝隙,车内灯光透了进来,我被刺得又合上了眼皮。我继续尝试,终于睁开了一丝缝隙。映入我眼里的是,挡风玻璃外黑漆漆的夜空,雨还很大,打在车前盖上,溅起很大的水花。车头前模模糊糊的,好像被一个巨大的东西挡住了,是石头还是大树?
我把那一丝眼光往左边移去,车顶灯发出亮亮的光,我继续移动眼球,只见许幽兰倦缩坐在位置上,两只大腿高高抬起,露出内侧一片雪白雪白的肌肤,一边脚的靴子已经脱了,丝袜也脱了,那只白皙细嫩的小脚挂在方向盘上,大拇指指甲红红的闪着诱人的光,一只小脚趾上带了一个很细的银色脚趾环。
许幽兰拉开了另一边勾回的靴子拉链,手握住靴子踝部,用力抽脚,一只套在湿漉漉的肉色丝袜里的小脚灵动的出现在我眼前。她伸出涂着红色丹寇的玉手,圈抓住那只丝袜脚踝,脚踝用力转了好几转,丝足转动,许幽兰说了一句:「累死我了!」
还舒服的哼了一声。
接着她的手指堪堪捏住脚趾头向后用力掰,脚踝关节也尽力往后绷直,我听到骨节被压迫发出清脆的声音,那芊芊丝足蹦成了一个完美的弧线,诱人的足弓裹在肉色丝袜里,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诱人到了极点。但我根本无法生出任何反应,只是头脑有点热。
许幽兰的手在那只莹莹丝足上揉弄了好一会,才伸长大腿,把脚搁在仪表盘上方,两只大拇指穿进肉色丝袜的蕾丝袜口,手指轻轻搭在丝袜上,缓缓的向前推去,薄如蝉翼的丝袜前行纷缩,皱成更深的一团肉色,如白瓷般细腻的玉腿渐行渐露呈现了出来,稍稍曲膝弯腿,丝袜被脱到脚踝处,拇指穿到脚后跟下,轻抽脚掌的同时,手继续往前轻移,一只小巧玲珑的脚丫子整个裸了出来,粉嫩粉嫩的,脚弓处细细的枝状青丝清晰可见。那玉腿完美,诱惑,曲线动人,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让人感到如饮剧毒般的致命。
许幽兰两只玉脚微微向内弓,翘挂在方向盘顶部,微俯身子,用手依次在两只光滑的大腿上向前揖推,一直推过膝盖、小腿、脚背、脚弓、脚趾,抹干上边的雨水,然后继续仰靠椅背,两只小脚丫弓背交叠,用力揉搓了起来。
「脚都麻了,冷死我了。这该死的混蛋还没醒啊。」
许幽兰说了一句,扭头看了我一眼。在她眼里我还是晕迷状态。
「我知道你醒了,快点起来,要不然我打烂你的脸!」
许幽兰大声的说道,突然跪在座位上,身子前俯向我靠来,拉住我一边的衣领,用力的摇了摇。
她在试探我。我不敢有丝毫的反应,睁开的那一丝眼缝也闭上了,许幽兰又摇了摇,我还是不动。
她长叹一口气,说道:「这家伙不会真的死了吧。看来一时半会不会醒。」
说完她一只芊芊素指探来,碰到我的鼻子,我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脂粉味。
当她把手指收回,我又撑开那一丝眼缝,只见许幽兰两手抓住身上湿漉漉的裙摆两边,把裙子往上勾撩到胸部,双手抬举,耸肩,抽手,缩头,把两件套的短裙脱了下来。两只包在白色蕾丝胸罩里的双乳,随着裙子被抽走,从上往下垂了下来,往左右两边颤了几颤,双乳的中间,是一只挂在白金链子上,镶包银的玉兔,我的头脑又是一热。
接着她毫不犹豫的反勾双手,解开胸罩的背扣,微缩两肩把湿湿的胸罩脱了下来,两只浑圆挺翘,如剥了壳煮鸡蛋般的玉乳呈现眼前,在灯光下泛出碧碧如玉的光泽;乳晕浅粉色,乳头粉中带红,怒怒却不乏可爱的凸起着。许幽兰伸张五指抓住那对玉乳,捏挤了几下,往上捧了两捧,弹性惊人。她伸掌在玉乳上抹了几抹,把上面的雨水擦拭干净。接着还用手掌轻轻拍了拍两只乳房的下缘,看着乳房颤动了起来,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欣赏完自己的美乳,许幽兰横坐在座椅上,向后躺靠到她那一侧的车门上,随着她的躺下,胸前那对丰乳不堪重负的摊开在胸前,如荷叶上的水珠般摊来摊去的晃着。她伸直双腿,跨过我两只大腿的上方,脚掌撑到我这边的车窗上,微抬臀部,大拇指勾住丁字裤的两根带子,往前推到大腿中部,抽回双腿,配合手部动作,那薄薄的白色蕾丝小内裤被脱了下来。她小手一甩,那小内裤挂到了我对面的车台上。
许幽兰两只脚掌继续撑在车窗上,大腿呈弓状向两边打开,双手往自己的大腿根部摸去。玉手在黑得发亮的浓密蔓丛里摩挲前进,触到了那湿漉漉的幽深水帘洞,一阵的揉弄轻搓,许幽兰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声,手掌在那饱满的肉穴上轻轻拍了两拍,发出噗噗的响声,接着四指伸直,指肚压入两片粉红色的阴唇中央,狠狠的擦了几擦,那肉褶翻动,阴毛纷摆的情形淫荡到了极点。
当她弄够自己的阴道,发出一声极爽的颤音后。她的手指还在会阴部抠了两抠,用手拭去粉嫩肛周的几滴雨水,一只手指在那菊洞上轻压按弄了几下,褶皱的肛口洞纹微微张开又紧紧缩回,接着她一只手指伸了进去,在里边撩了几撩。
「下面被雨水泡过了,痒死我了,回去要好好洗洗才行。」
许幽兰自言自语说道。
这许幽兰毫无忌惮的在我眼前展现无边的春色,我的眼都看直了,腹部升腾起一团又一团的暖意,往下体涌去。虽然下体还无法做出任何反应,但那暖暖的感觉让我异常舒服,身子也渐渐有了一丝的感觉。然而满脑淫荡的思想,连同脑袋还未消除的疼痛感,交织在一起,让我既感到疯狂又极度郁闷。
我在AV片里看到了无数女人的裸体,但和许幽兰一比,那些个都是垃圾。
她的胴体如人间最美丽的精灵,冰清玉洁,光滑细腻,无一点瑕疵,是老天爷送给人世间最伟大的杰作。
许幽兰的手在继续阴道上揉弄着,阴毛被翻动发出窸窸窣窣的响声,两只眼睛却亮亮的睁着,仔细的在看我的脸部,脸上带着疑惑又专注的神情,自己对自己说道:「这混蛋竟然在我这里撒尿,现在我居然还赤身裸体的袒露在他面前,这难道是冥冥中注定的吗?」
「……这家伙还没醒啊,还穿着湿衣服,看来要脱掉才行。」
许幽兰说道,她收脚起身,用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哎哟,这家伙也被我整惨了,还这么冰冷,嘴巴手指都冻紫了,被我踢得那一脚不会脑震荡了吧,……我怎么会担心起他呢,诶……」
许幽兰突然俯着身子,向后伸出手去,一只巨乳居然就这么压到我脸上,肉肉软软的乳房被我的鼻子顶着陷了进去,乳头竟然要往鼻孔里钻,一股近距离强烈的迷人肉香冲入鼻腔,我的四肢百骸如新生般舒畅了起来。销魂的感觉,让我几乎要在极度的兴奋和疼痛中晕死过去。还好,那只乳房很快就离开了,只见许幽兰从车后座拿来一件薄薄的银灰色大衣穿到了身上。「冷死我了,这件大衣虽然薄了点,但还算顶点用。」
许幽兰说道。
「……便宜这家伙啦。诶,真是的。」
许幽兰说道。说完她立即动手拉开我的湿漉漉的外套拉链。我大气都不敢喘,任她随意而为。她把衬衣的扣子也解开,用力抬着我的上身,连拉带扯把外套和衬衣都脱了,我的上身裸露了出来。
我看到许幽兰定定的看着我,胸肌上有几道摔倒时留下的伤痕。「这家伙胸肌还蛮发达的呢,怎么这么不经打啊。」
许幽兰一边用手抹去上面的水渍,一边喃喃说道,「这家伙肯定是冻坏了,身体都是这么冰的。」
她的手又探到我的额头,手掌和手背交换的触碰了两下,让我想起小时候自己发烧时,母亲的手。
「不行,这样下去即使不冻死,也会冻出病来。」
许幽兰竟然有些皱着眉头的说道。车外的雨水仍稀里哗啦的打在车顶上嘈嘈作响。
许幽兰抬起了我的腿,很快两只鞋子袜子都脱了下来。这妞不会把我都脱了把,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开始解我的皮带,把牛仔裤扒了下来,我裤裆那鼓鼓的一团暴露了出来。许幽兰正在紧盯着那里,眼波流转,瞬间转了好几种神情,脸微微红了起来,带着一丝娇羞。
但很快她闭着眼睛,把我那湿湿的内裤,扒了下去,飞快的扔到车座下,我全身一丝不挂了,阴茎暴露在空气中,凉嗖嗖的。我差点就要叫出声来,但我还是屏住呼吸,忍住了那股冲动,不能出声,不能动,我现在太冷了,一个不小心又被她推出车外了,那我就惨了。
突然,我听到许幽兰失声喊了一声:「哇,原来男人下面这东西这么丑陋的啊」。接着她又说道:「这东西丑死了……这……这家伙……也太大了吧,好大一团,怪不的尿特多,撒了我一身……哎呀,丑死啦,气死我了。」
我看到许幽兰那脸已经红透了,目光里又惊,又怒,又气,又羞,还带着很强烈的好奇,时而炯炯有神的仔细盯视,时而又害羞得皱眉闭眼,别过脸去,想看又不敢看的神情,是那样的可爱,又是那样的销魂。
「今天算我倒霉,还是帮他搓搓吧。这家伙真是无敌超级大混蛋。无敌到家了。」
许幽兰又说了一句。
说完她弯下腰,小手开始在我的脚掌揉搓起来,她搓得很用力,一丝丝的热量传来,我的脚慢慢有了一丝知觉。许幽兰一边揉搓我的脚趾,一边还把手放到鼻子嗅了嗅,「哎哟,这脚丫真是臭死我啦……怎么,这……这都搓出老泥来啦……这都多久没有洗脚丫子了啊……」
许幽兰把手放在她先前扔到车头的小内裤上,抓了两抓,吸了些水,在大衣上抹了两抹,又嗅了嗅,见没什么味道了,她拿起我的手,开始揉搓我的手指。
手也慢慢有了点知觉,但我除了能看,还是动弹不得。许幽兰很仔细的揉搓着,神情专注,看样子她真的不希望我出什么事,我对她一丝好感油然而生,虽然这一切都是她造成的,但我对她已经没有了什么怨恨了。
然而,寒冷的天气,却如和我们做对般,竟然又更冷了,大大的雨雨点狠狠的砸在小车上,声音比先前更响了。
虽然许幽兰不断的揉搓,我还是感觉到更冷了,体温还在一丝丝的流失,许幽兰把大衣紧紧的贴住自己,我看到她那小嘴也渐渐的冻得紫了起来,由于持续的用力,她有些微喘,小手也有些无力了起来。最后,她叹了口气,「我都冷得要死了,这样搓也不是办法啊……该怎么办……怎么办……」
许幽兰朗如秋水的眼眸快速的闪动了几次,最后她想出的办法却让我惊呆了。
许幽兰两只玉手往我下体伸去,抓住了我的传家宝,我的命根子。只见她脸颊通红,羞到了极点,对我的阴茎一阵的轻抚慢弄,还把那软缩的阴茎竖直了起来,两只手掌夹住了,往复圈搓了起来。随着速度的加快,我的阴茎热了起来,但还是无法勃起,许幽兰继续搓了几下,还是没有效果。
「哎呀,这东西都起不来,他不会快死了吧。」
许幽兰有些心急,又有些恼的说道。「我不管啦,……哎呀,真是,我自己都要冷死了,这家伙不会……算我……算我倒霉。」
许幽兰看了又看,我那缩成一团的阴茎,犹豫不决。
突然,她一把抓住我阴茎的根部,小嘴亲了上去,包皮随着唇势被推了下去,龟头被许幽兰含到了温暖的口腔里,她耸动着头部,不断的吮吸着。时不时眼睛还望向我脸部,看我有无反应。她仔细的吸着绞着,那动作很生涩,看样子是第一次吧?
我的阴茎还是勃不起来,每当她吐出龟头,放开手,那阴茎就软软的垂倒下去。她反复的含着吸着,舌头在上面舔着撩着,玉手飞快的套弄着,还对它不停的哈着气,我能感到龟头一阵阵酥酥的快感,但身体根本没有足够的热量维持阴茎的勃起,如果是平时我早就射了。这样销魂的女人帮你口交,那种刺激可是非同凡响。我恨自己被冻住了,不能尽情享受,但不被冻住,会有这样的机会吗?
许幽兰一次次的失败着,最终她放弃了。她无奈而又恼到极点的说道:「这家伙,不会是阳痿吧。A片里明明只要这东西放到嘴里就硬邦邦,硬到不能再硬的啊。是不是我的方法不对啊。真不知道哪些女优怎么弄的,哎呀,气死我啦。我都这样对他了,还要我怎么样啊。」
「哎,醒了吗?起来啦,听见没有,你这混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醒了。」
许幽兰又继续试探我说道,「再不起来我……我……我就切你JJ了……喂,听到没有。」
我听到了,但根本不能动,也不想动。她又气又急的样子,可爱极了,让我心中暖暖的。
许幽兰望了一下黑黑车窗外,又看向我,叹了一口气,说道:「不是冤家不聚头,这辈子难道要和这男人……我……我不敢想了,这真是老天的安排吗?为什么是他,为什么让我在这样的夜里和他单独在一起,为什么……哎,真是的……」
。
许幽兰缓缓的解开了大衣的带子,解开了扣子,大衣被打开了,那具销魂完美的躯体又一次展露在我眼前,全身泛着宝石一样的光泽,胸前乳房颤颠颠的,两只乳头像两粒红宝石,闪亮闪亮的。
许幽兰轻轻的一只膝盖磕在了我一边的座椅上,一只脚跨了过去,那膝盖也撑在座椅边上,然后整个身子,俯帖了下来,紧紧的抱住了我。她把我的手放到她的后背上,然后把身上的大衣,往我身下推挤进去,压好,盖好。她身体散发的热量传来,让我感到一股慑人心弦的温暖,一阵阵女人香扑鼻而至,我陶醉在不知名的温柔乡里,心潮澎湃,一种奇异的情愫如蔓藤般在心中飞快的蔓延开来。
为了不让我冻死,许幽兰竟然主动投怀送抱,而我刚才还是与她不共戴天的仇人。我无语了,震惊了,心弦不停的剧烈颤动着。
许幽兰螓首紧紧侧贴着我的脸,那对极具分量的双峰,紧紧的挤压在我的胸膛上;光滑如绸的阴毛和我的阴毛,乱纷纷的混杂在一起;温热的阴道微微张开着,两片阴唇包住了软哒哒的阴茎,我能感觉到阴道里喷出的细细热热的气流。
阴茎被温暖的包围着,慢慢的有了一丝感觉,我催动意志让阴茎往膨胀的方向发展。
我看不到许幽兰的表情,她散发的淡淡清香,浑身爽滑的肌肤,让我冲动莫名,也让我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