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闺蜜
伤疤是男人的勋章,宁煮夫的肩膀上终于带着这样一块不大不小,却差点要了自家性命的勋章出院了。
这块勋章让宁煮夫觉得终于刀口舔血过一回,以后在诸如王总或者仇老板那样的猛男面前,平添了些许爷们行走江湖的豪气。
而此番劫后余生最让宁煮夫感动的,却是发现了宁卉这丫头原来照顾起人来也是这般温柔无极,在老婆悉心的呵护下让这半来月的医院疗伤完全变成了病床上的幸福时光。本来,从家里被父母捧在手心里的独生女到宁煮夫娶过来继续当公主般娇宠着,宁卉应该从小到大都是被人照顾的份儿,但这次,尽管初为人妇,无论以前如何蛮顽任性,身娇肉贵,宁卉身上那种与生俱来,怜天惜人的母性在对宁煮夫这些天的照料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体现,真个是做足了一个老婆必须拥有的贤良淑德。
在宁煮夫那颗文人般多敏质的心一直处于对老天爷感天动地的情怀之中,宁煮夫发觉自己已经完全离不开宁卉了,感觉宁卉那种在自己眼里能荡涤尘世间一切的女性之美,不仅来自这闭月羞花的外表,更是如沐春风般的由里及外款款而出,感觉宁卉已经成为自己生命中最绚丽的部分,有时候,多愁善感的文艺青年宁煮夫会傻傻的问上一句:要是宁卉离开自己,自己会死吗?
我终于回到了宁公馆,空气中再没有酒精的味道,和叫不出名字来的各种医学仪器发出来的寒光。
尽管伤口还缠着绷带,但已经不影响我基本的身体活动。宁卉上班前把我中午需要吃的饭菜提前弄好,告诉我只需微波炉热一下就可食用,并叮嘱我好好休养生息。
我于是继续在宁公馆做着一名幸福的伤员——那种幸福感你不如此流点血然后经历着老婆贴心小棉袄似的无微不至的照料,你是体会不了滴。
为了报答乔老大将我弄成工伤之恩,我忍着种种不便利一只手在键盘上赶紧敲着几篇这段时间养伤落下的稿子。
快临近下班了,接到宁卉的电话:“老公,曾眉媚约我下班后逛逛街,可是我担心你一个人在家,你能照料自己吗?”
“呵呵呵,去吧老婆,我饿不死,中午的饭菜还没吃完呢。”
“对不起啊老公,好久没跟曾眉媚聊聊了。顺便逛完街会跟她坐坐,我会早点回来的。”
“嗯嗯,好的老婆,吻你,啵啵!”
“吻你,啵啵!”
我其实也没胃口吃晚饭了,这段时间在医院吃那啥营养过剩的病号伙食吃得让人发腻,严重摧毁了我的饥饿感。
单只手敲键盘还真TMD累,两篇不长的文章折磨了我一整天,这夜幕已深,才差不多敲完。这当儿,我在线上挂着的QQ飘来一个请求加为好友的信息。
“小南,我是汤姐。”
呵呵,这汤姐是盯上了宁煮夫还是咋的?宁煮夫突然有着说不清楚的兴奋,赶紧屁颠屁颠地加上。
“小南,你好。”
汤姐的Q打来一行字。“我正好在家,想给你说点事,觉得QQ方便就加你了。”
“呵呵,汤姐,你怎么知道我的QQ号的?”
“我还是参加你婚礼的时候有张你的名片呢,上面有你的Q啊。”
“这样啊,那我重新用个Q加你,那个是我的工作Q。Q。”
“你们年轻人名堂真多哈。好吧。“我重新用了个私人QQ加上汤姐——这个Q有个十分暧昧而又气宇轩昂的名字:以性的名义。
“以性的名义?这年轻人的网名真潮啦。嗯,我喜欢你Q上的说明:当性与健康、愉悦以及人性的关怀联系在一起时,她可以成为我们每个人平等的朋友,而不是恶之花。没想到你能把性表达得这样美好,真不愧是文人加骚客哈。现在我更理解你为什么对宁卉那样做了,做你的老婆真性福:”
文人加骚客?这汤姐也是和风细雨中就把人埋汰了,关键是,让你感觉还很舒服。
“谢谢汤姐。王总现在怎样了?”
“嗯,现在稳定些了。不过……”
“不过什么?”
“医生说弹片一直留在头部,病根未除,始终是个隐患,医生建议做手术能将它取出来。”
“那得开颅啊,有风险吗?”
“当然有了,王总年纪也不轻了。”
“医生对手术倒是很信心,说这是最好的办法。但王总不愿做!”
“为什么?”
“他说做手术势必要离开公司很长一段时间,这无疑对他在公司的前途等于自杀。现在王总在公司里情况很紧张。详细的我不便细说。”
“我明白了。那你找我?”
“无论我还有其他人怎么劝,王总都不愿做手术……”
“你是说让宁卉劝劝他?”
“……也许是,也许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是下意识的吧,就来找你了。王总这段时间心情也不好。我不想他这样子加重了病情。”
“我明白了。王总还在医院?”
“嗯,在医院。宁卉今天来看他了。”
“哦……”
我心里突突的咯噔了一下,神马情况啊老婆?难道现在去看情人都不兴跟宁煮夫汇报了?这约法三章到底还管不管用了?
“不过,她是跟公司其他同事一块来看王总的,没有自己单独来。看得出来,就这样王总心情也好多了。”
“哦……”
原来是集体行动哦,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过,我感觉有点不大不小,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倒是真的——我承认宁煮夫现在老纠结了,既希望将这宁公馆的绿色环保大业进行到底,生怕宁卉不理王总了断更了香火,又生怕……
宁卉跟曾眉媚逛完街,然后找了家咖啡厅坐下小憩。
宁卉说这段时间休息不好,没要咖啡,就要了杯清爽的茉莉花茶。
而这会真的人如茉莉般清瘦的宁卉果真比平日憔悴了不少,脸色有些泛白,跟曾眉媚红扑红扑,圆润日盛的脸蛋恰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另外一个原因,我切切以为,是咱老婆这段时间着实缺少了男人的滋润,你看人家曾眉媚那没心没肺,日欢夜乐的日子过得,这娘们啥时候身边缺少过男人?
“眉媚,你那位海龟男朋友呢?”
宁卉好看的娥眉跟上弯月贴得很紧,一副王顾左右而言他的样子开始了这番只有在最亲的闺蜜之间才可能发生的密谈。
“回新西兰坐移民监去了,要在那边呆上几个月呢。最后一次了,完了就拿绿卡了。”
“哦,那你们怎么样了?”
“还行吧,他回来我们准备结婚了。”
曾眉媚突然暴了个猛料,本来按曾眉媚自己的说法,三五年之内是不考虑结婚的。
“呵,你啥时候改变主意了?疯够了是吧?”
这猛料让宁卉难免有些惊讶。
“唉,缘分呗,再说我父母对这小子挺满意的。”
曾眉媚轻描淡写的说到。
“那祝贺你啊。”
“有啥好祝贺的,父母年纪也不小了,老惦记着这事,就做回乖乖女吧,反正迟早也要上这条道的。”
曾眉媚盯着宁卉看了看,突然话题一转,“亲爱的,最近你瘦了好多,照顾宁煮夫同志照顾的吧。”
“嗯,这次真吓死我了,差一厘米医生说肯定有生命危险了。”
宁卉心有余悸的说到,“幸好他昏迷前报了案,警察动作还迅速,不然后果我都不敢想了。”
“说吧,那今天找我啥事儿?看你心事重重的样子就知道你一定有啥要吐糟的。”
曾眉媚说话时是不是有种福尔摩斯料事如神般的快感不得而知,但那模样得意得很,“我一直纳闷来着,宁煮夫同志为啥会出现在那样一个地方遭人抢劫?正常向不可能的啊!这出门还是回家都不应该出现在那个三不管的地带啊?”
“你个人精!”
宁卉苦笑到,“那天他喝得醉醺醺的,我们真吵架了,他赌气就离家出走了。”
“哈哈哈,这个宁煮夫还兴玩这套啊,难怪。”
曾眉媚顷刻间两样放光,“为啥吵?”
“我们……”
宁卉欲言又止,“我……都是我不对。”
“你咋了?”
曾眉媚狡黠滴转动着眼珠子,这还了得,宁卉这个架势还不激起事妈如曾眉媚者那颗不八卦,毋宁死的好事之心。
“……”
宁卉看来仍然没想好或者并没有足够的勇气说出来。头深深的埋了下去。
“亲爱的,瞧你羞于启齿的样子,那你别说了,我猜吧。”
曾眉媚小装了一把淡定,“有其他……人了?”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
宁卉声音如蚊,修长的手指若有所思的拨拉着杯子里的一片茉莉花。
“不承认就是不否认,告诉我是谁?”
曾眉媚的兴趣被彻底激发起来了,这清纯玉女般的宁卉者呵,这一直以来标称的爱情至上的信奉者竟然一夜之间神奇滴变成了只出墙的红杏,这八卦也太NND有爆炸性了。
“我们公司的……王总。”
宁卉咬咬嘴皮,胸部随着积聚的气息美丽滴一扬,终于说了出来。
“呵呵呵,就是来参加你婚礼的那个老帅老帅的老帅哥?”
“嗯……是他。”
“呵呵呵,听说还是个战斗英雄,够man,有眼光啊亲。”
曾眉媚这嘴皮子翻起来要想停住就难了,“宁卉啊宁卉,我以为只有我曾眉媚才会做出墙的红杏,没想到你这么快就跟你那啥才子老公戴了绿帽子了哈,我就说,你那耍笔杆子的宁煮夫怎么镇得住你这个野丫头嘛。”
“你说话别那么损好不好?什么红杏啊绿帽的,难听死了,再说我走了啊。”
宁卉有些愠怒,听着自己的闺蜜这样子埋汰自己老公,总有些挂不住脸。
“哈哈,别,亲爱的,恭喜你!”
“恭喜我什么?”
“切,就允许男人有三妻四妾,咱女人就不许有个三宠四爱的呀?洪晃说啥来着,女人起码要睡过五个男人才够本呢,恭喜你光荣的走出这一步,加入到伟大的妇女解放事业当中来。”
曾眉媚说得有点口干舌燥了,端起杯子呷了口咖啡,“老娘最不鸟那些个自己在外面寻花问柳,却让自己的老婆在家为他立贞洁牌坊的鸟男人了,凭什么呀?”
“就你理多。”
“跟他……XX了?”
这女人莺声燕语说点秽词真TMD好听。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
宁卉顿时脸色一片羞红。
“呵呵,这个时候你就别文艺了,难不成让我问你跟他鱼水之欢了不成,别扭不别扭啊。”
曾眉媚咯咯的笑到。
宁卉没答话,继续把玩着杯子里的另外一片茉莉花。
“爱上他了?”
“嗯……”
宁卉下意识的点点头,突然又意识到有什么不妥,赶紧摇摇头,“不不,没……没有的事。”
“好了,俺就不用这么纠结你良心的词来折磨你了,我换个说法,这个如此有魅力的老男人让你崇拜,或者迷恋是吧?”
曾眉媚继续追问。
“嗯……也许,是吧。”
宁卉顿了顿,然后很确定的点点头。
“宁煮夫知道了?所以那天你们吵架了?”
“嗯……”
“那宁煮夫怎么办?你还爱他吗?当初你们可是爱得死去活来的哈,这样对他……确实有些不公平了,可怜的孩子。”
NND曾眉媚,这回才终于说了句人话。
“我当然爱他了!”
宁卉几乎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唉,这样的话,这事就不好办了啊。”
曾眉媚叹了口气,“况且人家王总也是有老婆的吧,那次婚礼还一起来的呢。”
“你想哪儿去了,我从来没想过要离开我老公的。”
这可够难为宁卉的了,总不可能主动告诉曾眉媚自家老公原来是个绿帽控吧。
“那怎么办?总要有个解决办法啊?”
“我……不想再跟王总了。”
宁卉咬着嘴皮子说到,一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样子。
“哼,口是心非,亲,你别骗自己了,我也是女人。”
曾眉媚回应到:“你啊,要是真的只是身体出轨,你就不会来跟我谈这事了。”
“我……我……”
这背后的秘密又不好捅穿,宁卉现在真是百口莫辩,只是把脸蛋涨得满是通红,但比先前的一纸淡白看上去可爱多了。
“宁煮夫一定伤心了吧,唉,谁叫他娶这么个大美人在家里,看不住也是自己没本事了。”
我日你,曾眉媚,撒子叫老子没本事?老婆啊,要不你痛快点直接告诉她实情得了,看老子的本事是不是要吓死她。
“这……”
宁卉嘴里自说自话的嗫嚅到,“难道真的可以同时爱上两个人吗?”
恰时,曾眉媚搁在桌上的电话响了,她拿起电话,立马那副莺啼桑变得嗲腻起来:“亲爱的,你十一点左右在我楼下等我吧,这会我跟姐妹还聊着呢,听话啊,乖。”
“你刚才说啥来着?”
曾眉媚其实听明白了宁卉自顾自的嘀咕,“当然可以啊,只不过,爱的方式不一样罢了。比方我的最爱是大闸蟹,但你不能不也让我爱吃点别的吧,成天吃大闸蟹还不腻味死?”
“你……刚才那电话?”
宁卉像突然发现啥新大陆似的,直愣愣的看着曾眉媚,“你不是说他到新西兰去了吗?”
“你那么看着我干嘛?我又没说是他啊!”
“那……你搞的什么鬼啊?你不是说都快跟人家结婚了吗?你……”
“嗯,怎么跟你说呢?他这一去就几个月,难道要为他守活寡不成。其实啊,”
曾眉媚有点神秘的将身躯靠近宁卉,“要是宁煮夫向我家那位学习学习,你跟王总这事儿到好办了。”
“什么意思?”
“说实话,除了他对我确实很好,这孩子也蛮上进的,我之所以选择跟他结婚,很大的原因是……”
曾眉媚故意停下来,把卖关子的情状做足了,才缓缓很煞有介事的说到:“他允许我有其他男人,甚至他喜欢我跟别的男人……唉,这事跟你说不清楚,反正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世界上还真有这样的男人,喜欢自己的老婆跟别的男人暧昧啊XX啊什么的,越是这样他越来劲!”
宁卉的嘴巴顿时张出一个大大的O来,一脸的惊叹号!看来宁煮夫这小子还真没乱讲,这世界上宁煮夫好的这一口还真不是孤例,大有同好呢,自己已经摊上这么个老公,居然在自己最好的姐妹身上也遇着了,这世界真奇妙。
世界真小,还是绿帽控真多?
“这世界就这么神奇,亲爱的,震撼了吧,但这是事实,他还美其名曰的告诉我这是爱我的体现呢。”
“嗯……如果是这样,”
宁卉开始纠结了,是不是也该告诉曾眉媚,原来自个也遇到个绿帽癖好的老公,“好吧……”
“咋了,亲?”
“如果我告诉你宁煮夫跟他是一摸一样的……”
“哇——”
这回该曾眉媚将嘴张成了更大O来,“Mygod,不会吧,怎么……怎么可能?”
“真的。”
“真是这样?”
曾眉媚半天才回过神来,“我的姑奶奶,那你们还吵哪门子架啊,你得好好感谢你老公才是啊,这样的男人你上哪儿找去?我都看得出来,宁煮夫非常爱你,允许你跟别的男人不是每个男人都有那个气量的……唉,我都不想说你了。”
“我知道他是因为爱我……我……”
“你什么呀你,这下我要为宁煮夫同志说句公道话了,这本身就是个游戏,你纠结啥爱不爱的呀,你这个样子,人家宁煮夫当然难过了。我可告诉你了,女人当然要有点感觉才能跟男人在一起,那XX啥的,但你不能玩感情玩得太过了。我知道你那王总肯定是人中蛟龙,我都想象不出能让你迷上的男人得有多大的魅力,但身体出出轨,体验下不同的男人也就罢了,也是人家宁煮夫这样做的初衷,但你如果告诉他你连心都一起出轨了,人家不伤心才怪呢,这个游戏玩下去也就危险了。亲,我给你个忠告,别辜负了你家宁煮夫,王总那儿你得收收了。”
别看曾眉媚看上去没心没肺的,这番噼里啪啦,泡子翻翻的就说出的一大通还句句在理,说得宁卉一愣一愣的,“唉,你这张嘴啊……我不是说了我以后不跟王总的嘛。”
“我看难,别说我不了解你,这样吧,赶哪天我给介绍个帅哥,从王总那里转移下好不好?”
“去你的,谁要你介绍了!”
宁卉若有所思的开始把弄着第三片茉莉花……
宁卉回家的时候,我正在CF上消遣着这么些天来在医院憋坏的色心。里面那主持人东北味的普通话正声嘶底里的煽动着人们的荷尔蒙。视频上不同房间里有好几对男女正在XXOO,另外有几个美女搔弄着各种淫荡的姿首在撩拨着人们的神经。我盯着其中一个看上去十分清纯的学生妹儿模样的,其手正对着摄像头摸弄着自己的乳房,把个粉嫩的乳头拨弄得像只圆鼓鼓的草莓。主持人正唱着“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鼓励这个妹儿勇敢的把逼逼亮出来奉献给大家。
这妹儿还TMD水灵,那屄该会是怎样一种娇艳欲滴。我通身激灵。
我曾告诉过宁卉这CF是咋回事,我一直想勾引宁卉在上面来上一回XXOO,我想我老婆上去那还不秒杀这一众的淫人。
宁卉洗漱完毕来到我身边,“老公啊,又上CF了?看来这些天你是憋坏了吧。”
“知我者,老婆也。”
我一把把宁卉搂在怀里坐在电脑旁,我小心的把摄像头的位置调低了一些,这样正好能看见我们脸部一下的位置。
宁卉正穿着见绵绸的睡衣,酥胸半露,肉光粼粼,往摄像头这么一闪进来便被眼尖的主持人捕捉住,“以性的名义大哥,是抱着嫂子吧?”
“你干什么啊老公,”
宁卉知道通过这个视频大几百号人能同时观看到,下意识的用手去搂只遮挡着半拉乳房的睡衣。
但这个动作被我坚决的制止了,相反,我哗的一下将一边睡衣更是往下一拉,宁卉的乳头霎时勒着睡衣显露出一半来。
“请大家关注206房间,以性的名义夫妻,哇,嫂子的奶子真白啊。”
“嗯嗯,老公,这样不好吧,害羞死了,这么多人能看见啊。”
宁卉在我身上扭捏着。
“嘎嘎,你不是说过喜欢让人偷窥的嘛。来啊老婆今儿馋死他们!”
我的手开始拨弄着宁卉的乳房,睡衣成了很好的道具,让宁卉的乳头欲盖弥彰,凭添了万般诱惑。
“老公,别在这儿,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不嘛,求你了老婆,我就要在这里了,我知道你也好久没男人滋润了,这么长时间没高潮过了吧?”
“嗯。”
“好的,我要你今儿在他们面前高潮!”
我的手说时间便向宁卉的身下摸去。
开始在宁卉屄毛初长的双腿间开始了摩挲。“今天去找王总了?”
“嗯嗯……不过老公你别多心,没给你说,我是跟……单位同事去的。”
“没啥啊老婆,我还以为你去找他操你了呢。”
“你想哪儿去了,不说他……好吗?嗯嗯……”
宁卉开始喘息,“老公,以后我只跟你做,我只跟你好不好。”
“哼,你骗不了我,这不是你的心理话。”
“真的老公,我真不想继续了。我不要别的男人了,我就只要你操我!”
“你骗我,我刚刚一摸你的逼逼咋就流这么多水水了。这么多男人看你是不是特别兴奋?”
我感觉到宁卉双腿之间突然小小的痉挛,紧紧夹着我的手。
“没有的了,是因为人家好久没做了嘛……”
“哼,昨天我也弄你了,你可没这么湿!”
我一把扯下宁卉身上的睡衣,两只雪乳顷刻就蹦跶了出来。
这个突然的动作让聊天室沸腾了,但见鲜花唾沫横飞,那屏被刷到见不着底。
“看到没老婆,他们都为里兴奋着呢。”
“老公啊……你太变态了……不要……”
尽管宁卉的言语还在挣扎着,但似乎身子已经放弃了抵抗,屄里的淫水在汩汩往外冒出,贴着屄肉的小内已经打湿了大半。我索性扯下来,然后在摄像头前晃悠着。
聊天再次被刷成一片。主持人的声音都吼得变了形:“以性的名义夫妻,用小内打白旗了,给力啊!”
宁卉的身体扭曲着,我是把我老婆一丝不挂的,天使般完美的裸体正面给了镜头,那可是当着百号荷尔蒙被彻底激发的男淫啊,从宁卉扭曲的身体我分明感受到老婆无处可逃的兴奋与羞愧。
我接着往后挪了挪椅子,再次往下调整了下摄像头,正好对着宁卉一片淡黑,初毛可显的三角地带,我最大限度的分开宁卉的双腿,让宁卉的已经淫水淋淋的屄纤毫毕现的呈现在视频中,“老婆,这么多男人看着你的屄呢,我要他们看你的逼逼高潮的样子,我要他们对着你的逼撸管打飞机好不好?”
“不要……老公,不要……”
宁卉的身体继续扭动着,但我知道她已经无从逃离,因为我的手指已经准确找到老婆的阴蒂,开始在上面上下翻飞,那花蕾带着已经无法控制的肉体快乐正把我老婆送向天堂。
聊天室里再次一篇欢腾!
“爽不爽老婆?”
“嗯嗯……啊啊啊……老公……不要……啊啊啊……”
“看看这么多男人都在为你疯狂了,为你的逼逼疯狂知道吗?你不知道你要谋杀多少他们的儿孙精子啊,哈哈哈。”
我的手指在宁卉的阴蒂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宁卉逼逼因为流出越来越多的屄水正泛着银色的光亮。
“不要……老公……啊啊啊……”
“你好多水啊老婆,还说不要,你骗我,还说不要呢,老婆你周身通红,我知道你好兴奋。让这么多男人看你的屄,看你高潮我就知道你受不了的,我爱死你这个样子了我的骚老婆。”
我的言语和手指的动作双管齐下,从宁卉身子痉挛的程度我明白老婆这锅高潮的水快煮沸了。
“没有……不……嗯嗯……哦……”
宁卉在我掌控的身体极度的快感中已经彻底语无伦次了。
“我想干你,以性的名义,我想干你老婆!”
“啊啊,受不了,我的大鸡巴来了,插死你老婆!”
“这娘们的逼逼好嫩啊,哥们好样的,让我鸡巴插插好不好,保证让你老婆爽上天!”
……
聊天室里这样的字句不断打来,我知道这群淫已经彻底被我老婆的逼逼给迷得魂飞魄散,不知道多少根鸡巴这时候最对着我老婆的屄过着撸管的狂欢节。
“看到没老婆,这么多鸡巴想干你,可怜可怜他们吧,让他们的鸡巴挨个插进来好不好?让他们的鸡巴插你的高潮好不好?”
说话间,我的鸡巴在宁卉身下也矗立如铁,精虫满柱!
“啊啊……不要啊……老公……啊啊啊……我要来了……老公啊………啊——”
宁卉的呻吟突然变成了叫喊,然后紧紧双腿紧闭,身体扣实,逼逼一阵激烈的扯动,我感到手指一汪热流满手,我知道,老婆终于来了——我不知道我那番让男人的鸡巴来插她的话语起到了多大的催化作用,反正老婆的高潮是接着这番话起来的,但我肯定的是,宁卉,我貌美如花的老婆,让这一出淫死人不偿命的屄秀让这一众荷尔蒙旺盛的男人谋杀了多少精液,让这些精液随着我老婆的高潮为之飞溅。
宁卉达到顶峰的当儿,我把鸡巴埋在宁卉的屁屁沟,也汩汩的射出了一大堆子孙。
宁公馆的夜晚总是这样温馨,今儿我真有些累了,入睡前,宁卉端来了一杯水。
“快把药吃了,老公。医生嘱咐要按时吃的,伤口还需要消炎。”
宁卉把水和要递到我跟前。
“不吃!”
“你又咋了?”
宁卉愠怒的看着我。
“哼,不吃,除非你答应还继续让别的男人鸡巴来插你。”
“你什么人啊?”
“不答应就不吃。”
“好好好,别闹了,我答应你答应你,来把药吃了啊,乖啊。”
宁卉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谁叫我摊上这么个变态老公哦。”
“嘻嘻。”
我这才接过药一饮而下,“老婆,要不我给你找男人,绝对有品有型的帅哥好不好?”
“去你的,谁要你找了。”
一间不知名的酒店房间里,男女一黑一白一丝不挂的两具裸体正激烈的纠缠着,女人在男人身下不停在很享受的呻吟着。
男的是黑蛋,女的却不是汤姐,是宁卉公司的财务经理付莉莉。
“黑蛋哥,你好棒,啊啊啊……”
黑蛋看来是不善言辞的主,回应的只有用鸡巴在付莉莉水汪汪的逼逼里更剧烈的抽插。
“啊啊啊……我又要来了,黑蛋哥好棒!好棒……”
突然,黑蛋的手机响了。黑蛋铁塔似的鸡巴还插在付莉莉的屄里,抄起电话一看,宁卉打来的……
第35章 北方,北方
其实,我一直犹豫着是不是要告诉宁卉,连汤姐都认为只有她才能劝王总接受手术,这一出美救英雄看样子是要继续进行到底了——这个态势对宁煮夫等于是说让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去做别人的天使,而各种迹象表明,宁卉似乎很乐意充当这个角色——这让我内心并不强大滴犹豫了,这说明绿帽癖如宁煮夫者心里边还是有属于凡夫俗子的小九九——老婆的身体可以属于别人,可以跟人家XXX,可以在别人身下尽情缠绵与承欢,但感情,毕竟是自己的私家领地,这好比各朝各地的皇帝大大们都无一例外要开辟个皇家园林作为自己的后花园,是禁止闲人进出的。
如果,这只是要去跟王总开个房啥的,我会照例屁颠屁颠伴随着鸡巴的亢奋去劝说老婆,但这次的事儿不同于单纯跟男人XXX淫个欢儿,宁煮夫那颗文艺得唱同桌的你都会把自己唱哭了的弱脆之心感到被结结实实的蹂躏了一把——这等于是面临了让老婆只是用嘴去含人家的鸡巴还是去说一声我爱你的问题,这NND是一个tobeornottobe的问题。
前者让我乐此不彼,鸡巴充血。后者,事实是宁煮夫仍然为此感到鸡巴充血——这是不是就是传说中众淫寻他千百度的境界——虐,并快乐着——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实,当宁卉告诉我她逼逼里盛着王总的鸡巴同时嘴里叫着王总亲爱的的时候,我竟然发现自己兴奋得浑身颤栗!
虐之极,乐之殇。
我日你个宁煮夫,你这个不可救药的变态狂。
其实汤姐的请求十分隐晦,这让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内心无比的纠结,当感觉到了另外一个女人在自家老公那里比自己还重要,这总不是任何一个女人愿意看到的状况,但为了自己深爱着的丈夫的安危,汤姐却也顾不了这么多了。
只是我不得而知,汤姐是不是也有一颗……淫夫的心。
纠葛间,我没跟宁卉说王总手术这事,但这事物发展的轨迹已由不得宁煮夫的想法来了,最终,劝说王总接受手术还是由宁卉来完成了——我老婆还是插上翅膀如同天使般再次飞到了王总跟前。
黑蛋接到宁卉电话时吓了一跳,因为那个时候黑蛋的鸡巴正插入在付莉莉的屄里肆虐着,付莉莉自己都记不清楚这已经是黑蛋哥哥第几次将自己送入到那种高潮连着高潮的曼妙境地。
这个时候是中午时分,通常这个时候付莉莉总会出现在郑总办公室——以一个情妇的身份为郑总撸上或者吹上一管,而今天,付莉莉却赤身裸体的蛮缠在黑蛋身下,蓬门大开,接受着黑蛋那特种兵身板的蹂躏和鸡巴的检阅。
付莉莉属于那种十分玲珑,娇小,那种坐在特别严肃的办公室里都能坐出一股子风骚味的女人,特别是圆巧的乳房恰好凸出到能看出松挺适度的肉感,和细致的蜂腰形成了绝配,光是这一条就能谋杀众淫的荷尔蒙与唾液,还不说那看上去十分散淡,组合起来却狐媚勾人的脸蛋,也是妖精级别的主。
看来黑蛋这小子还真艳福不浅,男人本钱好才是硬道理啊,瞧那身黑又亮的嘎达腱子肉,胯下那铁塔般的武器——按照我老婆是女人极品中的极品算的话,尝过这胯下雄物的汤姐和付莉莉也都算是女人中少有的上品了。
宁卉这突然间电话打来,平时看上去拙于言,敏于行的黑蛋立马感觉到这个电话非同小可,便捂着付莉莉莺莺呜呜还在呻吟的嘴,鸡巴从付莉莉水荡荡的屄里拔出来,抄起电话便朝卫生间跑去。
“宁部长,什么事?”
黑蛋问到。
“嗯……王总还好吗?我只是想问问王总的病情。”
“情况不太好。医生让他手术,王总不同意。”
“为什么?”
电话那端宁卉的声音急切起来。
“我也不知道,要不,你劝劝他?”
“……”
宁卉犹豫了一会,回答到,“……好吧。”
“你在哪儿?过一会我来接你去医院。”
“好的,我在公司。”
黑蛋从卫生间出来搁下电话,见付莉莉双腿紧闭,脸上明显一副没有满足的焦灼神态,便俯下身来,分开付莉莉的双腿,让皮润肉紧的臀部侧过来对着自己,然后举着依旧铁硬的鸡巴朝臀缝里插进去。
“噢……”
付莉莉一声满足的长吟,“刚才电话……是个女的吧?谁……谁呀?”
黑蛋也不搭话,只是用鸡巴抽插淫水淋淋的屄才能发出的那种的“啪啪啪”声做为回应。
“啊啊啊,”
付莉莉许是累了,越临近高潮,呻吟声更一截一截的沙哑,“黑蛋……哥——”
伴随这声尾音特别长的“哥”,付莉莉再一次被铁蛋的鸡巴送入到高潮……
黑蛋领着宁卉进入王总病房的时候,王总正半躺在病床批阅着一些公司的文件,长年军旅生涯养成的轻伤不下火线的作风仍然延续至今。
真巧,汤姐刚才照顾王总用完中餐回家去了。
话说这世事难料,没想到当我老婆以天使的姿态再次在王总面前显身的时候,尽然是在病榻之旁。
王总突然见到宁卉竟也有些发怔,但立马恢复了常态,只是刚才紧锁的眉头舒展开来。
宁卉有些忸捏的走向前去,黑蛋知趣的退出了房间。
“坐这儿来,”
王总朝宁卉笑了笑,挪动了下自己身体,用手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床沿。
“……”
宁卉的嘴角也微细的扬了扬。站着的身子却没动。
“坐啊!”
王总将宁卉的惶然与扭捏看在眼里,但表情中没有一点关于失措的流露。反倒笑得更爽朗:“站着干嘛?”
宁卉终于扭身坐在离王总刚才拍床沿的位置还有一掌的距离,目光所及正好看见王总手中的文件,微微一笑,笑得有些紧,语气中有一种很轻的疼惜:“都不好好休息。”
“我没事,老毛病了。”
王总的眼睛温柔的盯着宁卉,能从这样的目光里看出对我老婆多日不见的那种欲念与怀想,“你瘦了卉儿。”
宁卉没作声,很紧的笑容仍然写在脸上。
“宁煮夫伤势恢复得怎么样?”
王总还能如此淡定的关心老子——奸夫关心老公,怎么这么NND别扭,不过王总这份淡定从容的领导素质还真不是盖的——王总其实从上次来医院看宁煮夫,就已经观察出宁卉态度正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嗯,他很好。”
宁卉开始可爱的咬着嘴皮——这是我老婆标志性的,一种外化的表达内心纠结的动作——皓齿红唇,娥眉微蹙,煞是娇怜。
“这段时间工作还顺利吧,你别太累着……”
“王总,”
宁卉没等王总话音落下——宁卉没有用当如此私密环境里她本来应该用的称谓——“亲爱的”,宁卉顿了顿,似乎连自己都对口里的“王总“感到有一种陌生,“你做手术……好不好?”
王总终于明白了宁卉此行的目的,我不确定王总究竟内心能感到多大的温暖,其意义也许并不亚于那次的温泉之旅,但从王总的表情中看不出来任何变化,只是伸出手将自己一方大掌覆盖在宁卉垂落在身旁的手心上。
“好吗?”
宁卉的手心温顺的搁在了王总的手里,宁卉见王总没作声,继续恳求到。
“哈哈哈,好啊,我想知道是卉儿在恳请吗?还是……”
王总个老江湖又开始设套了。
宁卉垂下眼帘,感觉到王总掌大力厚的握着自己……然后很轻的点了点头。
“这样的话,我考虑考虑。”
王总笑声依旧爽朗。
接着是一阵沉默,空气有一种流动的凝固,宁卉在王总手里温然的感受着时间一秒一秒窒息的流逝。
“那你答应我了。”
宁卉突然鼓起勇气说到,抬起头,——我以为老婆是不是要为王总献上轻柔或者浓烈的一吻——宁卉却只是紧紧的握了一下王总的手,让手替唇传达了一种力量与温柔:“你多保重,公司还有事,我得走了。”
王总看着宁卉,目光留连,慨然,然后洒脱的说到:“好的卉儿,你也保重,下次见到你,希望你胖一点。”
“嗯。”
宁卉点点头,伴随着手指在王总掌中如同曲尾的音符一根一根,慢慢滑落出来。
冬天漫长难捱的湿冷天气终于彻底离去,这座城市的春天尽管很短,但此时已经万物盛繁,绿郁葱葱。不经意间,和煦的阳光照射下来,如同予以大地了一件春天的盛装。
这天,宁卉又被曾眉媚早早的预约了,说是要请宁卉吃饭,还神叨叨的说要给我老婆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我叫小南一起吧,这次养伤在家太久,也让他出来透透气。”
宁卉电话里说到。
“不不不,千万别叫你老公。”
曾眉媚连忙打住。
“为啥呢?”
宁卉不解这位无论任何时候都看上去精力旺盛的曾大侠这又是要折腾哪一出。
“哈哈,到时你就知道了,”
曾眉媚想了想又赶紧叮嘱到:“千万别让宁煮夫来啊,听到没亲。”
“你神神叨叨搞些什么鬼啊?”
“嘿嘿,到时就知道了。”
曾眉媚继续要将这神叨进行到底的架势。
下班宁卉照例跟我汇报了今晚的去向,然后开车赴约。但一路这车塞的盛况空前,随处可见的巨大车流直把让整座城市塞成了一座水泄不通的“赌城”。
曾眉媚一路上没命的催,一直催到宁卉的腿迈进餐厅包房的门口。
“来了来了,催命一样的催啊你。”
宁卉手机还在耳边数落着曾眉媚,曾眉媚便已经站在包房门口,活脱脱的出现在宁卉面前。
“咱们的大美人终于是千呼万唤始出来,进来坐。”
曾眉媚拉着宁卉就朝房间里面走去。
说话间只见一个十分挺俊英武的青年从房间座位上迎上前来,忽地大变活人一样横亘在两位美女跟前。
宁卉还没来得及仔细打量面前之人,但粗阔的印象中,只觉得是一张稚气未脱,俊秀清朗的脸——这张脸有完美的轮廓,看上去有阳关般帅气的感觉,脸上间或有三两颗青春痘忽如阳光中的耀斑,显得十分昂扬可爱。
在宁卉跟曾眉媚面前,面前这小伙还有显得来群山峻岭的身高,宁卉真真切切只能仰望才能十分清楚的打量少年英俊的脸庞。
宁卉对所谓帅哥有足够的免疫能力的,平时开玩笑中,她不止一次告诉我那种嫩嫩的只剩帅的男人不是她的菜——但眼前突然出现这样一位帅的让女人都嫉妒的异性物种,出于任何一种女人的本能,被那么怔怔的电着一下都是十分正常的反应。
许久以后,宁卉告诉我,当时她真真切切感觉到了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被帅电着了的感觉——眼前这位男孩,真滴太帅了——关键帅的一点不奶油,恰巧一身耐克运动装,略微散乱的发型使劲往外洋溢着一股子动拓的气息。
在宁卉还在那怔然的一刹那,脑子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更不用说去判断此位英俊少年是何方来路——但见男孩表情怯生生的紧,手似乎要伸出来又惶措失据。只是喉结嗡嗡的说到,声音倒比样子显得更浑熟一些:“宁……宁卉姐……好久不见。”
男孩显得也无比紧张,说话都有点结结巴巴了——话说我老婆也是顶顶的大美女啊,谁人见着不失据一点方寸才怪。
宁卉姐?NND,神马情况?啥时候我老婆哪里又钻出这么个帅兄弟来?
宁卉看着那一脸恍涩仍然掩饰不住的俊朗,努力回忆着什么。
“不认识我了?”
“你是……”
“北方,我是北方啊!”
男孩到底青春无敌的笑了起来,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曾北方!”
宁卉的记忆突然峰回路转似的,“啊,就是原来每年暑假都到你姐家来玩,然后跟着我们满大街乱跑的那个小屁孩?”
“是啊,是我啊。”
这下接上头了,男孩身上那种阳光般劲头似乎更足了,已经少了刚才的拘束。
“呵呵呵,看我都认不出了,你长这么高了啊!没想到当年的小屁孩出落成一个帅小伙了。我印象中还一直想到你那副鼻涕老挂在脸上的模样呢!”
宁卉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这个自称北方的男孩害羞的低下了头,半是因为被我老婆夸长得帅,半是被爆出了当年的糗事,在那傻傻的直乐。
“哈哈哈,说了要给你意外惊喜的嘛。”
曾眉媚这才插上话,“来来来坐,北方才过来没多久,今天也算为他接个风。”
“来,宁卉姐,把包拿过来,我给你挂上。”
曾北方很快恢复了常态,殷勤的对宁卉说。
“呵呵呵,挺绅士风度的嘛小屁孩。”
宁卉也乐得将自己的包递给了曾北方。
“北方才从大学毕业,准备来我们城市发展,”
曾眉媚一边点着菜,一边说到。
原来,曾北方是曾眉媚叔家的孩子,生活在北方某个海滨城市,宁卉跟曾眉媚上初中的时候,他每年都会到曾眉媚家来过暑假。于是,宁卉跟曾眉媚两个疯丫头便带着他满大街乱跑,话说三人便在这座城市的烈日酷暑里,胡天胡地的结下了深厚的友谊——虽然那时候他们并不太懂这友谊的真正含义。这样一直持续到宁卉跟曾眉媚上了高中……自那以后,宁卉跟曾北方便再也没见过面了。
“啊?都大学毕业了,行啊小屁孩。才多大啊?”
“二十一了都。”
曾北方不好意思的说到。
“这孩子吧,打小聪明,天生就是读书的料,初中跳了两级,高中又跳了一级。才这小小年纪大学都毕业了。”
曾眉媚赶紧夸到。
“嗯嗯,真厉害小屁孩。”
宁卉然后低声对曾眉媚说到,“我去下洗手间。”
当宁卉在洗手间正在洗漱,曾眉媚不知啥时候冷不丁的就窜到了宁卉身旁。
“帅吧?”
曾眉媚一脸似坏非坏的笑到,“是不是帅得惊动党中央啊?”
“呵呵,真没想到,能长这么高啊,这小屁孩变化太大了。”
宁卉笑笑应和到,看得出来宁卉是很肯定曾眉媚的说法的。“到底他有多高啊?”
“听他说有185吧,我可告诉你啊,这孩子可是天才啊,清华大学的高材生,学计算机的。而且德智体全面发展,篮球打得可帅了,还代表学校打过CUBA,钢琴十级,绘画拿过全国大学生艺术节的一等奖,现在刚毕业,鉴于我们这座城市标杆式速度的经济大发展,他决定来这发展了!”
曾眉媚然后挤了挤眼,“十分的……优秀吧。”
“呵呵,行啊。”
宁卉掩饰不住一脸的惊讶,“那时候除了觉得这孩子淘,就是经常挂在嘴上的鼻涕了,没想到这么有出息。”
“亲爱的,记得大学我们曾讨论喜欢什么样的男孩的时候,你曾告诉过一个秘密还记得吗?”
“什么秘密?”
宁卉有些诧异曾眉媚怎么提起这事儿来。
“你说,”
曾眉媚故意贴近宁卉,咬着宁卉的耳根说到,“你说你特喜欢学理科的北方男孩子那种高高大大,帅气阳光的感觉,我可告诉你,我家弟可是极品北方男加科技男呵。”
“什么意思啊?”
宁卉感到曾眉媚话里有些不对劲,突然明白了曾眉媚的意思,顿了半天直到脸色微红,杏眼朝曾眉媚一瞪:“你个疯丫头,你真疯了啊,人家……人家可还是个孩子。”
“呵呵呵,“我可告诉你,要不他是我弟,我早就下手了,啧啧,你说咱曾家这品种……太帅了!”
曾眉媚越说越来劲,“我说了嘛,我要给你介绍个帅哥啊!我可告诉你啊,当初我经常问他来着,我说我跟你宁卉姐谁漂亮啊,这小子都没心没肺说宁卉姐漂亮。”
宁卉知道这曾眉媚神叨叨的来起事来,是什么话什么事都说得做得出来的,然后将自来水管拧出一管水,就着湿漉漉的手指朝曾眉媚的脸弹去,“你别乱开玩笑啊!没个正经的时候。”
然后踢踢踏踏扔曾眉媚那儿自个离开了。
曾眉媚脸上被这凉水一激,朝着镜子整了整衣服,仍旧一脸坏笑的咕隆了一句:“没良心的家伙!”
宁卉带着一脸淡淡的醉红回到家,看得出来老婆今儿是小喝了两杯。
这女人吧,要是喝点酒,那种迷离的媚态真个是让人勾心迷魂,就宁卉这副不轻不癫,恰到好处的美人醉酒之态,一进门就让我给迷住了,顷刻间浓浓的爱意升腾,就下决心今晚一定好好一亲老婆芳泽。
奇怪的是,今儿甚至我有个很久都没有过的念头,今晚我只想跟老婆做一次只属于我们两人之间情浓意切的爱,没有第三方,没有想象中的其他男人……
开始一切顺利,宁卉今夜也正好情动十分,这是宁煮夫受伤后咱两口子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
跟宁卉漫天舌吻的时候,宁卉嘴里还残留的淡淡酒味让我心旷神怡,我贪婪的吸吮着老婆的香舌,宁卉也配合我将津津玉液不停匀渡到我嘴里。
然后我们都十分明白对方的特点和需要,以完美的姿态,角度和配合来了一场酣畅淋漓的69——宁卉逼逼上那些毛已经开始重新草长莺飞,稀稀拉拉间竟也别有一番风景与异趣。我爱死我老婆逼逼上这些美毛了,每每让我冲动不堪,我时而清淡,时而剧烈的将这些雪绒般的毛毛含在嘴里品咂着,宁卉越来越多的淫水从阴道里涌出,糊了我满口的淫香,我对着宁卉美丽盛开在两片暗红肉瓣上豆豆一嘴叼去,用舌头覆盖着,然后极其温柔的舔弄着老婆身体最隐秘的快乐之源。
我十分熟悉怎样的舌法能让我老婆最舒服与享受,我们互相熟悉对方的身体已经到了一个动作,一个姿势都能知道她含义的程度——宁卉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双腿紧紧夹着我的脸,含着我鸡巴的嘴呜呜发出快乐的呻吟,我悉心尽力的将老婆往快乐的巅峰上送去。
很快,宁卉在我的嘴下起来了,宁卉的这次高潮还算强烈,弄得我舌头有些发酸,由于起来的时候逼逼紧贴着我扭动,弄得我满脸的淫水。
接下来,我继续抚爱着,或者享受着老婆让我永不知满足的绝美酮体,手指,口舌齐用,温柔的安抚着女人高潮间或持续的快感。
我准备插入了,老婆的逼逼淫情正盛的迎接着我,我的鸡巴刚刚在宁卉口里差点射了出来,但我忍住了。我等待这真正插入的一刻。
我从旁边床头柜掏出一枚套子,正准备打开。
“干嘛啊老公,别。”
宁卉笑了笑,那笑容有很多意思,情意绵长,然后伸出手拦住我,“来吧,就这样插进来,老婆好久没有好好感受……老公的鸡鸡了。”
“可……今天好像也不是安全期啊,怀孕了咋办?”
“怀了,老婆就给你生个胖小子好不好。”
宁卉将迷人的上弯月拉成一根媚丝,笑灿灿的说到。
我突然一阵感动,眼眶濡湿,俯下身去一口含着老婆的香唇:“我爱你,老婆。”
“我也……爱你。”
宁卉吮吸着我的舌头说到。
宁卉脸上柔情万分,身下却也已经湿滑不堪,让我的插入十分顺趟,让我今晚的插入十分爱情……
我的鸡巴开始快慢相间的,随着老婆感受快感的节奏,在老婆的逼逼里抽插起来,此时我感到满身满心的快乐洋溢着,幸福到颤栗,我一遍一遍从内心告诉自己,正在我身下承欢的,是我的老婆,是天底下最美,最美的女人……
“老公……”
合着快乐的喘息,宁卉突然说到,“告诉……告诉你件事……你别生气。”
“什么? ”“前两天……我去医院看王总了,不过……我只是去看看他,我没告诉你,我怕……你知道了会多心。”
“呵呵,没事。”
我咯噔了一下,鸡巴抽插的速度突然慢了下来——NND这王总还真像个幽灵,老子不是说今天要做一次只属于我们两口子的爱嘛,你跑出来做甚呢?——看来这做一次属于两口子的爱都做不清净了。
宁煮夫不由得一丝苦笑——这绿帽老公还真不好当啊。
“老公,怎么了?继续啊……继续插我啊……老公你插我好舒服。”
宁卉在我身下不停的扭动着,我感觉她的逼逼也在用力的挺夹我。
老婆身下百花花的酮体情动万分,肢体蔓缠着我,这让我由不得更多的滞顿,我一阵脑门充血,鸡巴在老婆鲜美的一逼汪洋里更加硬立,便再次满身满肉的再次冲刺起来。
“呜呜……老公……老公!”
宁卉的呻吟十分爱情,十分欢快……
宁煮夫使出浑身解数,各种抽插不一而足,十分钟的功夫,我们双双泄身,共赴那美不胜收,妙不可言,情不可量的人间至乐之景。
事后,我照例将宁卉拥入怀中说着一些温馨软语。
“这段时间曾眉媚跟你挺黏糊的哈,今儿咋又想起请你吃饭了?”
“哈哈哈,她呀,说是要给我意外的惊喜呢,原来是她叔的孩子来了,我初中的时候就认识的。”
“什么情况?”
宁卉接着给我介绍了事情的来弄去脉,说了这小子如何的由小屁孩变成了大帅哥,如何的天才得年纪轻轻就从清华毕业,如何的打过CUBA以及钢琴十级——当然宁卉没说曾眉媚背后那个不可告人的目的。
但敏锐如宁煮夫者还是捕捉到了这背后异动的信息,将一个帅哥介绍给我老婆称做惊喜——神马情况?
这突然让我绿情沸腾,狗日的曾眉媚——在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我这样骂她是有道理的,因为我不知道她们互相在这个事情已经摊牌。
这娘们是鼓动我老婆给我戴绿帽是啥的?还叫啥北方的北方男?你不知道老子姓南是标准南方人士啊?还啥学理科的高材生,你不知道老子学文科的啊,还啥CUBA,你不晓得老子大学校队踢的是足球啊?还啥185,你不晓得老子才175啊?
狗日的曾眉媚!
12-04
第36章:临时女友
闺蜜,是这样一个充满着危险的诱惑和暧昧的名字。
虽然我心里骂了自打初中开始就是我老婆最好的闺蜜——曾眉媚同学狗日的,以为这妮怂恿宁卉偷情,给老子戴绿帽子,干的是拉皮条的勾当,做的是破坏宁公馆安定团结的这样红颜祸水才做得出来的事。
我嘴里却嘟囔着:“天助我也。”
“天助什么?老公你嘟嘟囔囔些啥啊?”
宁卉慵懒的猫在我怀里,不解的看了看我,问到。
“哈哈哈,没什么。”
因为刚刚才跟宁卉一番温柔缱眷,感到还有些恹恹欲睡,现在突然像打了支吗啡来了精神,双眼放着绿光,“老婆,告诉我那小子怎么个帅法?”
“嗯——怎么说呢?”
宁卉眼珠子突然转溜起来,好像在想什么合适的词,又欲言又止,我估摸着是怕说得太帅了刺激着我。
“比你老公还帅?”
我做了个扮酷的造型。
“你呀?嘻嘻,你什么时候帅过啊老公?”
宁卉眨眨眼,调皮的回答到。
宋丹丹说啥来着——伤自尊捏,老婆啊,说人家帅就说人家帅嘛,用得着扯上说我不帅嘛?这不存心嘛?——晓不晓得你老公是知识才男,走滴是内涵美的路子,要赶生在唐伯虎那年代,唐伯虎就得从江南四大才子之一变成五大才子之一了有木有。
“快说啊?”
“反正我说不出来,说潘安之貌吧,可是我也没见过潘安是啥样子啊,反正,就是很帅很帅,真没想到一个小屁孩能有这么大的变化。”
宁卉语气松疏的说到,听上去跟上弯月上面的细娥眉一样散淡,只是手在我赤裸的,胸肌并不发达的胸膛上不经意的画着圈儿。
“呵呵呵,心灵感到震撼了是吧?难不成还帅到惊动了党中央?”
我感觉体内有股子亢奋开始鼓捣起来。花样美男啊,配上我老婆这样的大美女——乖乖,年龄还比我老婆小,御姐加准发小神马的——这要是发生点啥滴……NND太刺激了,我的头发乱了。
不,说错了,我的心儿乱了。
“呵呵,老公啊,你怎么跟曾眉媚说话一个调调呢!”
宁卉咯咯地笑了起来。
“是吗?曾眉媚也这样说的?”
“是啊,连词儿都一样。”
我日你曾眉媚,你这不明摆着怂恿俺老婆出轨嘛。
“老婆,”
我掠了掠宁卉散落在我胸肌,不,是没有啥胸肌的胸脯上的头发。
“嗯?”
“反正,作为男人,当我看到一个美女的时候,或多或少,我内心总是会泛起点色心的涟漪。”
我咂了咂嘴做出一付口水滴答的样子,“那么老婆,作为女人,当看到这么个你都找不到形容词形容滴帅哥,你的心儿是不是也会小小的色女郎一把呵?”
“去你的!”
宁卉刚在我胸膛上还画着圈的手儿立马捏起来就狠狠的擂了我一拳,“老公啊,你满脑子除了这些,就没得个正经的啊?”
说完宁卉并没有如我预料的撅着嘴立马把身背过去,然后把一袭雪白的裸背留给我,而是用手环绕着我的身体,将滑嫩满香的身子靠缠上来。
软软的乳房叠着胸儿就过来了,让人有一种像雪糕要化了感觉。
我赶紧在宁卉的香肩印上一吻,轻轻的说到:“老婆,你可答应过我的哦。”
“老公……不要再做下去了好吗,我只要你好不好,现在我只想要你。”
宁卉的语气十分温柔,搂我搂得更紧,“我知道你这么做都是因为爱我,但我已经体验过了,我很……满足了,谢谢你老公。”
“嘎嘎,什么意思啊?”
我脑子一嗡,NND下了这么大工夫,磨了都一洗脸盆的唾沫才让老婆踏上这一条性福道路,敢情这思想工作还要重新来过?”
我知道你怎么想的老婆,其实啊,咱们都不要纠结你那个王英雄了,我保证我们不会再发生离家出走那样的事,只要……只要咱们共同遵守约法三章,充分搞好宁公馆的民主与法制建设,咱就一定会走在性福的康庄大道上,哈哈哈!”
“老公……”
宁卉又开始咬嘴皮了,这让我感到原来女人纠结起来也可以这样美。
“好了别纠结了老婆,再说了,我是你老公,我都没让你为我守贞卫洁啥的,难不成你还要为王总守身如玉啊?”
“老公,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
宁卉赶紧申辩到。
“哈哈哈,既然如此,现在天上掉下个林妹妹,不,掉下个帅哥哥,就别磨叽了,拿下!我还等着你给我数数呢,这才到几啊?”
我捏了捏宁卉光嫩如水的小脸蛋。
“可是,”
宁卉咬着嘴皮还没松开,表示纠结还在继续,“女人……这样做,这是需要情绪酝酿的,你以为是你们男人啊?再说……人家还是个孩子。”
“还孩子呢,都二十一了。毛主席都说过,才饮长江水,又吃武昌鱼,你现在需要做的是才尝老骨头,又啃嫩青草!”
“你……这哪儿跟哪儿啊,”
宁卉继续给我一拳擂来,“反正在我眼里面,他再帅也是个小屁孩。”
“哈哈哈,不打自招了吧,承认人家帅了?”
“你……你怎么听话的?”
宁卉有点急了,耍嘴皮,我可爱的老婆哪里是宁煮夫的对手嘛。
“我不管,反正你承认人家帅了。”
看着老婆被逗得急成一付没好气的模样,宁煮夫觉得乃是天底下一大乐事。
“好好好,我说不过你老公……”
宁卉顿了顿,“我是承认他帅,可这并不代表我就有那种感觉啊?”
“我就不相信哪个美女不爱帅哥,这个是普世规律,呵呵呵,面包会有的,感觉也会有的。”
我诡笑滴说出这番话,其实我心里面已经胸有成竹的预感到,我老婆已经成为这小子嘴边的一块肉了,被拿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况且还有曾眉媚在背后推波助澜——这娘们,赶哪天,老子要好好会会她。
“不跟你说了老公,我困了。”
宁卉咬着的嘴皮终于松了下来,我不知道这代表着纠结没有了呢,还是在继续着。
“等等老婆,”
我对宁卉挤了个坏笑,然后拉着宁卉的手就朝被褥里我身下摸去。
“嗯,刚刚才做了,又想要了啊老公?”
原来此时我的鸡巴矗立如铁,宁卉摸到它不由叫了起来。
“哈哈哈,不是又想要了。是……”
我卖着关子。
“是什么?”
“我想到了你跟那帅哥XX的情景,想到他在干你,噢,美女加帅哥,那视觉享受,太刺激了老婆,结果老公鸡鸡就成这模样了。”
“流氓!”
宁卉迅速把触摸到我鸡巴的手弹开。
“嗯嗯你老公就是个流氓,是个喜欢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喜欢你给我戴绿帽子的流氓。”
“唉,把你这个流氓老公没办法,不理你了!”
“呵呵呵,好好好老婆,睡觉睡觉。”
“老公,”
宁卉突然朝我怀里拱了拱身子,“搂着我睡好吗?”
这当然是跟老婆在床上我经常做也非常乐意做的事,我赶紧将一只胳膊伸到宁卉头下,一枕老婆的香梦而去。
王总终于做了手术,手术还算成功。留在王总头部里三十来年的弹片终于被取了出来。宁煮夫肩上那块所谓的勋章,跟人家王英雄这块比起来,就显得来太小儿科了。
这开颅手术动静不会小,王总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和静养。这段时间,宁卉公司暂时由郑总代理主持日常工作。
公司的气氛顷刻间紧张与凝重起来,虽然王总凭强势的管理、业绩和个人魅力已经获得了大多数的人心所向,但郑总毕竟在公司盘踞多年,营结了一些死党,这王总突然的缺位让各种势力重新开始了拉锯与博弈。
郑总又开始春风得意的拉起风来,这天中午小憩时分,照例Call付莉莉进来自己办公室——中午饭可以不吃,这顿撸管是少不了的——尽管很多时候并不是一定要撸得射出来,但郑总更多要的是让付莉莉这样姿色还算上乘的女人爬在自己双腿之间给自己品咂吹箫,从而获得那种心理虚幻的满足感。
郑总正把自己的鸡巴塞入到付莉莉的嘴里,付莉莉属于标准的樱桃小嘴,这一含竟将郑总这根牙签状的命根也含了个没根而入。
“事办得怎么样了?”
郑总呼哧呼哧喘着。
“嗯……我们……上床了……”
付莉莉忙活着含弄嘴里的鸡巴,一边说到。
“好,盯紧这小子,把他拉过来,姓王的就是断了一支胳膊,他的一举一动就逃不过我的眼睛,就等着我怎么收拾他吧……”
今天郑总像吃了药似的劲头十足,这鸡巴在付莉莉嘴里搅动了半天,不射,也没有软下来的迹象,中间还哼哼着唱起了小曲,直将付莉莉吮得个嘴酸舌麻。
“哎哟,你咬我干嘛。”
郑总突然怪叫一声,“好了好了宝贝,我知道你耍脾气了,这次只要成功,我就跟老婆离婚,我娶你啊!来来来,别咬我,继续继续……用舌头……用舌头舔……”
郑总这鬼都不相信的话说了几年了,不知道付莉莉是不是会继续信下去。
话说这段时间对于宁卉也十分郁结,工作倒早已驾轻就熟般轻松,只是这公司上上下下搞得人人自危与防范他人的样子,让人好生烦闷。
这天下午正好事闲一点,宁卉看着办公桌上一盆生长的绿油油的植物,有一茬没一茬的发着呆。
看着看着宁卉就笑了起来,原来这盆植物绿得太可爱了——我打赌,那分钟我老婆是把它看成宁煮夫了。
突然,宁卉的手机电话来了。
一个听来有些陌生而年轻的声音,男的:“是宁卉姐吗?”
“谁呀?”
“我,北方,我就在你们公司门口,宁卉姐您在哪间办公室?”
“啊?你怎么到我们公司来了?”
“见面说宁卉姐。”
这公司经常有穿得正儿八经,西装革履的客户来来往往,大家都见惯与熟视了。但今儿曾北方的突然到访在公司激起了一场规模庞大的,主要发生在妇女同志之间的集体围观行为。
那身本来在这种场合就显得有些异类的休闲运动打扮就够夺人眼目了,加上南方城市街面上并不十分常见的身高,最主要的是那张阳光无敌,帅无可帅的脸……瞧瞧一艾曾帅哥踏入公司,那由各类萝莉剩女熟妇组成的统称为色女郎们的眼光,齐刷刷的就朝小伙子投射过来。
胆大的就直愣愣的盯着不放了,一直目送这位帅哥走到宁卉座位前。
“真没想到,北方,你来有什么事吗?”
宁卉有些惊讶,报以礼貌的一笑。
“宁卉姐,我已经在一家软件公司上班了,是一家专门开发大型办公系统的公司,今天正好约了你们的IT部门谈合作,帮你们公司开发系统的事。”
“可以啊小屁孩,这么快就进入角色了。”
宁卉笑容依旧,我不私心的说,我老婆身边站这么一帅哥,那笑容都要平生多少动人的效果,“那赶紧去。”
“好,那我去了啊,宁卉姐,待会再过来找你。”
曾北方也笑了,看得出来,有些羞涩。
我不知道我老婆是怎样来看待这位曾帅哥,至少以女人的眼光十分具有美感,并且性感杀伤力与青春指数强大的微笑滴。我承认作为男人,我看男人的笑容很多时候也是有感觉的——你表喷我,比如梁朝伟眉头老是皱着的微笑,比如发哥一口白牙的灿笑,比如小贝眼神鬼魅的似笑非笑,比如……我就不相信,都能迷着男人的笑容,还迷不住一个女人。
至少曾弟弟如此帅气,而略带羞涩的笑容能让老婆感觉很舒服,我以我对老婆的了解可以保证这一点。
曾北方刚一离开宁卉的座位,宁卉的身边就开始喳闹起来。刚才参与了围观行为的各类色女郎们就有三三两两靠拢过来的,有问是不是宁卉熟人的,有问是不是宁卉亲戚的,有直接要电话号码的,搞得宁卉不胜其烦:“去去去,你们这些色女郎们,要问电话自个问去。本姑娘概不提供。”
约莫几盏茶的功夫,曾北方谈完事再次来到宁卉座位前,憋了半天NND来了句:“宁卉姐,谈完了。”
这话说得属于没话找话型。鉴定完毕。
“嗯,还顺利吗?”
宁卉关心的问到。
“还不错,挺有意向的。”
曾北方顿了顿,像是要说什么,又差了一口勇气似的,“嗯……宁卉姐……”
“怎么了?北方?”
“下班能请你吃饭吗?”
曾弟弟终于把差的那口气提了起来。
老子猜都是这么个老套的剧情,不过小子好样的,你家煮夫叔叔还是要鼓励你!这不怨你,要是你直接请你宁卉姐姐开房估计你这辈子都别想跟宁卉姐姐开房了。
“哦,不不,今晚……今晚我还有点事。”
宁卉有些措手不及,赶紧摆摆头,但笑容还写在脸上,我老婆拒绝个人都那么让人感觉舒服。
但看得出来,这个拒绝并不干脆。
可能曾弟弟事先就有思想准备会遭受拒绝,也没太多失望的表情,只是很若有所思点点头,很阳光的留了个笑容给我老婆,说到“那我先去了,宁卉姐。”
说完转身翩然而去,哗——仍旧是一片齐刷刷的艳光刷来,色女郎们的围观继续中。
转眼下班。宁卉开车正欲离开,刚到公司大门。
“宁卉姐!”
斜刺里,曾弟弟不知从哪儿杀出来。朝车内使劲的跟宁卉招手。
“你……还没走啊?”
“我一直在这儿等着呢宁卉姐。”
“呵呵,你这个小屁孩,那快上车,姐捎你回去。”
宁卉示意曾弟弟赶紧上车。
“你就在这里,等了两个小时?”
宁卉有些惊讶,老子敢肯定还有些感动。
“嘿嘿。”
曾弟弟傻傻一笑,“宁卉姐,待会就一起吃饭吧,我给我曾姐打了电话,待会她也来,上次你们给我接风,我得表示感谢啊。”
这番话看来,这小子也是伶牙俐齿,能侃会贫的主。这个理由,我老婆绝无拒绝的理由了。
“啊,你曾姐也来啊,那好吧。去哪儿吃?小屁孩,工资都没还没开始拿呢,你怎么请啊?”
“这个不用担心宁卉姐,谢谢啊。我还不熟,什么地方宁卉姐你定。”
曾弟弟到底年轻,说话间都掩饰不住那个可乐劲。
宁卉于是找了家环境十分雅静,格调十足的地儿,宁卉常来这里。
宁卉跟曾弟弟步入餐厅之前,如果俺是一个路人甲,碰巧碰上这么对惊若天人的俊男靓女,唯有奉上天作之合的赞语,不然不足以表现当我老婆的美遇上曾弟弟的帅给人带来的那种令人心旷神怡的化学反应。
平常我跟老婆上街,那回头率都是蹭蹭的往上冒,但回头的都是爷们,男女比例严重失调……这曾弟弟伴在我老婆身边,那回头的男女比例就立马扯平了,加上好事的喜欢祝愿点美好事物的大妈大叔的,这回头率直奔全面覆盖的百分之百而去。
那十足天作之和的情侣状,就差曾弟弟把我老婆的手儿牵起来了。
宁卉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刚坐下来,就问曾弟弟:“你姐呢?什么时候来?”
“嗯,我马上打电话告诉她地方。”
说完拿起了自己的手机。
服务员送来菜谱,宁卉突然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对服务员说到:“咦,今天怎么没音乐?”
“不好意思小姐,今天店里的音响设备坏了,钢琴师也正好生病请假了。”
曾弟弟给曾眉媚打完电话,回头对服务员问到:“有钢琴?”
服务员点点头,朝一旁大厅指了指,那儿一台钢琴正静静的偏安一隅。
“宁卉姐想听音乐啊,服务员,钢琴可以弹吗?”
服务员小姑娘懂事滴看了看宁卉,笑了笑:“先生请便。”
曾弟弟于是把手机往桌上一搁,脸上写满殷勤:“宁卉姐,那我去了啊。”
“好啊,谢谢!”
宁卉突然好好的看着北方,我猜我老婆是在想,咦,这孩子还蛮可爱滴嘛。
不一会,大厅传来一首优美的钢琴曲……理查德。克莱德曼的《水边的阿蒂莉亚》钢琴十级!我知道是业余的最高级别了,NND这人聪明吧,玩什么都有谱,这小子这点像我——也是难得的天纵之才啊。
那个女服务员又过来倒茶水的时候,冲宁卉笑了笑:“你男朋友好帅啊,钢琴也弹得这么好。”
宁卉突然觉得脸开始一阵发烫,正欲申辩什么,这时手机响了起来给自己解了围。
是曾眉媚打来的。
“亲爱的,待会我就不过来了,你们好好聊聊啊,培养培养感觉,这小子可是被你迷得魂都没了哈。给你俩点空间,饭吃完了,去看个电影啥的,浪漫浪漫,听到没!”
“你个死鬼,你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啊,你要害死我啊?”
宁卉被曾眉媚摆这么一道,被急得直跺脚。
现在正从曾弟弟指尖充满感情地流淌出《献给爱丽丝》那悦耳动听的音符……
“我这哪是害你啊,亲,说正经的,我还要求你件事呢?”
“什么事儿?”
“北方的奶奶,也是我亲奶奶,八十多了,得了白内障,身体也不好,成天唠叨着说自己眼睛快瞎了,也不知道能活到哪天,说想在眼瞎之前看北方给她带个孙媳妇回去看看,北方打小是她奶奶带大的,他们爷孙感情深着呢,怎么样,亲爱的,帮咱家一把,临时扮扮北方的女朋友,什么时候让北方带你回俺北方的老家,让我奶奶看看?”
“你……你这也太荒唐吧?亏这你也想得出来?我哪儿有时间,再说………再说我老公那里怎么说?”
宁卉这下觉得彻底快被曾眉媚折磨疯了。
“亲,你说的两个问题都不是问题,第一,只要个周末就行了,星期五晚班飞机飞过去,星期天就可以回来,当然你想多玩玩也行啊,就让北方带你转转。第二嘛,我打赌,宁煮夫巴之不得你去呢!”
“你……有……有你们这么不讲道理的人嘛?”
宁卉急得话都差点说不出来了。
“好了好了,亲爱的,求你了,这是一举两得的事儿啊,一来你成了我们曾家的大恩人,二来,你懂的,亲!”
宁卉脑子一片空白,只听见大厅优美的音符仍旧飘荡在空中,传来的是《少女的祈祷》的曲子,琴声如泣如诉……
第37章 一场实况转播的约会
宁卉是那种任何表情都会写在脸上的女人,如同一汪清水,明澈见底。这让宁煮夫有福了,因为以老婆那张花朵儿般的脸蛋为背景,女人各种嗲蛮怒嗔之娇态被生动地,不一而足地演绎出来,煞是让人美不胜收。
电影里面常常有这样一个老得成为了经典的桥段,当流氓或者各种坏淫调戏美丽可爱的女主角时,总是会来上一句:“美人,你生起气来好乖哟!”
宁煮夫,就是看着宁卉咬着嘴皮子各种堪堪怜怜的模样,心情经常处于类似偷着乐的甜蜜的舒坦中。
娶个美娇娘的老婆在家,连带人家生气的模样都当成了美景来欣赏,宁煮夫算是把资源利用到了极致,这说明宁煮夫不仅是一个深不可测的绿帽控,同时是一个十分懂得欣赏女人之美,一个十分懂生活,一个不只是对美女只想到XXOO的,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淫。
不过这天宁卉跟曾弟弟吃完饭回家的情况不同了,宁卉固然咬着嘴皮一付郁气在胸的模样依旧可爱,但宁煮夫闻出了一股与平日不对劲的味道来。平时宁卉再怎么把嘴皮咬得紧,总是会搭上几句话,但今儿进屋,就把宁煮夫拒之千里的样子,任宁煮夫怎么十八般武艺的嬉笑哄逗,宁卉半天也不开一句腔。
我感到事态有些严重了。下班的时候宁卉打电话来说曾弟弟请她和曾眉媚吃饭,我还屁颠屁颠一阵高兴,顺便骂了曾眉媚这娘们不来事,我老婆跟帅哥约个会她瞎掺合个啥捏。
现在看来,今晚的帅哥之约并不顺趟。
我小心的伺候老婆洗漱停当,上得床来——我一直以为,床上是解决人与人之间众多困境的重要场所。你说这人吧,当然特指男淫和女人哈,当彼此少了衣物的牵挂,赤裸相呈,如同少了世俗的牵绊,彼此坦荡与怀,还有什么样的心灵是不可以沟通滴?
貌似扯远了。
“咋了,老婆?小嘴皮咬得跟谁有仇似的。”
我坚信这世界上没有哄不好的女人,于是使出平生所学继续各种哄的桥段,将老婆轻轻拥到怀里——这里的原理是,当女人有一种强烈的被呵护感,才能让她娇嫩与脆弱的心理裸露出来,从而激发起她心灵深处的倾诉欲望……
“……”
宁卉继续着你说你的,我咬我的嘴皮的态度。
“谁欺负你了?老婆?”
我看着宁卉嘴皮都给咬出牙印来,着实有点心疼了。
“哼!”
终于——听见没,我老婆终于哼了一声!
哦买噶,毛主席说坚持就是胜利,宁煮夫说世界上没有哄不好的女人,他俩说得都对。
“咋了?还真有人欺负你啦,告诉老公是谁,嘿我这暴脾气,我就不信还有谁敢欺负俺家媳妇!”
我做了个卷袖拍胸的动作,激奋亢扬的说到。
“就是你们欺负我,哼,曾眉媚欺负我,你也欺负我,呜呜……”
惹着了,这倾诉欲望被激发的过头了,宁卉呜呜的哭了起来,手也在我身上一通乱捶。
“咋了咋了老婆,我跟曾大侠咋又欺负你了?”
我有些苦笑不得,又有些莫名其妙地问到,还必须得把哄的语气说足了。
“呜呜呜……你说……这曾眉媚……”
“曾大侠咋了?”
“她……”
“她咋了……”
“她……她居然荒唐到叫我假扮北方的女朋友,跟北方回老家去看他奶奶……你说,她这不是欺负人嘛?她把我当什么人了?”
老子一直有个没有实现滴梦想,自己哪天希望拍个电影啥的,自导自演的那种——现在突然发现梦想是这样一种东西——远在天边,近在咫尺!NND这种狗血奇情的只可能出现在电影里的桥段,现在忽地就出现在我眼前!
“慢点……慢点,我是不是听错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承认这分钟我有种很不真实的梦幻感,我对自己耳朵的存在表示了少有的怀疑。
“是啊,她今天打电话给我,说是北方的奶奶,也是曾眉媚的奶奶,得了啥白内障,想在眼瞎之前看看孙媳妇,她以为是在拍电影啊?”
看得出来,宁卉满腹委屈。
“那你怎么回答她的?”
我冷静的问到。
内心强大的人有一个很贴切的定义——在机会面前会表现出超乎常人的冷静。
比如这个是时候的宁煮夫——这是个神马样的机会?毫无疑问,这将是个我老婆跟曾帅哥能有一个时间长到可以发生任何可能性的独处机会!
我不由得内心小鹿乱撞起来,激奋得全身痒痒。我没想到这个机会来得这样快——我强压着内心的狂喜。
“我当然告诉她不行啊,我说亏你想得出来,我说我怎么跟我老公说啊?老公你怎么舍得我去做别人的女朋友嘛是不是?”
宁卉看着我,我看出那是一双求助的眼睛看着我——这让我以刀子般锐利的能洞悉一切人内心的洞察力看出来,其实老婆貌似拒绝的态度暗藏着矛盾与纠结——如果她希望意愿坚决的拒绝,何必来求助于我的态度呢?直接告诉曾眉媚任何情况下这个事儿都不可能不就行了,何必扯出宁煮夫来做挡箭牌呢。
其实宁卉下意识中,也明白如果此番假扮女友之旅能成行,将会意味着什么——后面有一个不可救药的绿帽老公成天就一付老婆不出轨,好像他就活不下去的架势,已经够难缠了,再加上个兴风作浪的曾眉媚,而前面要面对的真真切切是一个少有女人见了不动心,帅气朗朗,青春逼人的阳光大男孩!
如果任何时刻都能将天性出卖,作为一个女人,能跟这样的花样美男在一起,无论什么样的方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一件十分愉悦身心的事儿——这是个如果你不矫情就没法不承认的事实。
不过我还是为宁卉等于是把决定权交给我的态度感到万般感动,说明俺在老婆心目中无以伦比的重要性。
静默……
在静默到空气快要凝固的一刹那,我突然在宁卉的唇上柔情万千的印上一吻,然后幽幽地吐露出一句话来:“亲爱的,如果老公同意呢?”
我无法描述当听到宁煮夫这么幽幽来上的一句后,宁卉脸上所体现出来的复杂表情,指向任何一个简单维度的词汇都无法准确的表现出这种情绪的厚度:震惊、莫名、兴奋……
“你……你脑子坏了啊老公?”
宁卉可能没想到宁煮夫真的会疯狂到这地步,惊讶的有些花容失颜,“我是你老婆也,让我……让我去给人家做女友,这算什么事儿啊,你还嫌事不多啊?”
“不多,不多,我就是期待发生点什么事呢。”
我一脸坏笑。
“你……我就说你也欺负我,”
宁卉嘴皮一咬,一付委屈无处伸张的样子。
你得佩服曾眉媚的事妈精神,恰好此时,这么晚居然还一个电话打到宁卉的手机上来。
接着就听到电话里曾眉媚咋咋呼呼的声音:“亲,怎么样?跟宁煮夫同志请示了吗?”
“我……我”宁卉支支吾吾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小脸涨得通红。
我见势一把抓过手机,不等宁卉反应过来,连忙说到:“好好,宁卉跟我说了,你说我老婆跟你老人家出去玩玩,我是一百个放心啊,我没啥意见,反正这段时间宁卉在公司也郁闷得很,你的任务就是陪我老婆玩开心了听到没,你俩去哪儿都可以,我老婆要是玩开心了回来我请你吃饭,吃什么你点。”
我打赌电话那头的曾眉媚听的一怔一怔的,这话里混乱的信息也够她琢磨半天了,但曾眉媚的反应倒快,连忙答话到:“哈哈哈,我就跟宁卉说了宁煮夫是好同志,怎么会不同意呢,我一定会陪好你老婆的,你放心好了,你老婆不开心我负责,回头这饭俺吃定了。”
看来这曾眉媚也是谎话说的百炼成精的主,在事实戳破之前,话顺着我说得不一点破绽,跟老子演戏哈——怂恿俺老婆出轨,回头还要叫老子请客,神马世道,我日你!
接下来轮着宁卉戴着满脑子的问号在那儿发愣,但有个事实宁卉清楚——这趟假扮女友之旅,被宁煮夫以这样一种荒唐的方式给曾眉媚答应下来,看来已经是磨不过去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的任务是慢慢催化宁卉,让老婆心态尽量放松去迎接这次旅行。同时曾眉媚这娘们也不遗余力的暗中使着劲儿,有一茬没一茬的就打电话来跟宁卉一吹就是半天。最为关键的是,曾弟弟又有两次约宁卉出去,一次去吃饭,一次据说是去看这小子打篮球,那是一场曾北方公司跟外单位的一场业余比赛,但打过CUBA的曾弟弟的球技在这种比赛中显得来鹤立鸡群,加上阳刚帅气的形象,毫无疑问成了全场最耀眼的明星。瞬间就折服了曾弟弟公司以及对方球队一大群当啦啦队的小妹儿。球赛完毕曾弟弟众星捧月中从球场出来,都不带看那几个搔首弄姿试图惹得帅哥注意的小妹妹们一眼,径直就朝场边的宁卉走过来,在各种羡慕嫉妒恨的众目睽睽中领着宁卉离开了球场。
不知道宁卉是否有种万千美女独受宠的满足感,反正这两次回家,宁卉关于曾帅哥的话语慢慢多了起来,叙述曾弟弟球打得如何好,说他跳起来能把球砸进篮筐。
那叫扣篮,傻老婆。
宁卉不经意间说出了句“这小子年纪小吧——还是挺会照顾人。真的长大了,不再是小屁孩了。”
让我着实兴奋了一把,老婆无疑慢慢在进入角色了,尽管也许她自己都没意识到。
去的时间终于定下来了,这个周末。
今儿礼拜三,就是说后天……我开始有些激动难抑。
我掐着时间到了礼拜四的晚上,我鼓捣着宁卉早早上了床,然后搬来手提将一部拍得特别美感的A片播放出来,这种有点情节的情色片都是女人的菜,我老婆也不例外。
通常这个节目是做为我们两口子日常性生活的一道催情剂,常常是,当老婆看得兴致撩撩,欲情勃勃之时,俺再顺势将其就地正法,那感觉端的是美妙。
看片的时候,我的手自然不会闲着,乳尖儿撩撩,毛毛上梳梳,逼逼上摸摸,由于对宁卉身体敏感处和如何让我老婆感到舒服的方法了如指掌,随着剧情的节奏,我自如的掌控着激发老婆身体快乐的阀门。
不一会儿,宁卉已经开始兴动湿身。
片片的男主恰好也是帅得一塌糊涂的型男,这样的片片的选择当然是我阴谋的一部分。
“嗯,亲爱的,怎么样,里面那男的帅吧,在他身下一刻春宵该是如何美妙。想不想呵老婆?看那女被他鸡巴插的好舒服哦。”
我舌头舔弄着宁卉的耳根,把宁卉开始凸立的两只乳头捻在手里说到。
“嗯嗯,老公坏。”
宁卉不由自主开始呢喃着。
“你男朋友是不是比他还帅老婆,想不想你那帅哥小男朋友的鸡巴也这么插你啊?”
片片其实是个药引子,引出来的曾弟弟才是硬道理。
“你胡说些啥啊老公……什么男朋友不男朋友的,你还当真了啊……嗯嗯嗯……”
宁卉呻吟着,声音难以抑制,又有些压抑。
“呵呵呵,本来就是嘛,你都是人家女朋友了,这次去,老公好想你失身给他。”
我说出这个想法的时候,鸡巴恰好硬到了最大值。
“你别乱想啊……我答应跟他去……可没答应失身给他……嗯嗯嗯……”
宁卉已经身软如泥。
“哼,我把老婆送给他做女朋友,如果只是有名无实,那我可不亏大了。”
“你什么人啊老公……不让别人占你老婆便宜你反而觉得亏……嗯嗯嗯……”
宁卉继续莺莺呜呜到。
突然,我狠狠的将宁卉的身子松开,将片片一关:“好了老婆,我还要赶篇稿子,你先睡啊,明儿还要上班呢。”
说完不等宁卉反应,我已经从床上撤离下来,让老婆留下一个欲情炽然,却无从发泄的身子和一张诧异的脸……
老婆啊,表要怪我这一脚刹车踩得这样狠。
第二天晚上,我依旧故技重施,在把老婆的身子撩拨到情欲的阀门将将开始打开,我遂再一次戛然而止……
我这傻老婆哪里知道宁煮夫那聪明的脑袋里总是一茬一茬冒出来的计谋——原来,俺玩的是第三十七计之先抑后扬,先把老婆好好的撩拨足了,又狠狠的饿上她一把,这么一来二去的几番折腾,当我把老婆送到曾弟弟面前的时候还不成了一个情欲炽烈,欲望没得到满足的母老虎?我就不相信这两天孤男寡女的,遇着这么个帅哥伺候在旁她还能不乖乖就范?
曾弟弟啊曾弟弟,你遇到你极品NTR的煮夫叔叔算你修了八辈子的福了,我这啥准备工作都给你做好了,拿不拿得下我老婆就看你小子的造化了。
星期五的晚上,老婆终于在一番扭捏中跟曾弟弟一起踏上了飞往北方的航班。
到曾弟弟老家的城市大概要飞行两个多小时,估摸着到地安顿下来都是深夜了。
话说出行前,宁卉问了曾眉媚两个问题,一是因为北方奶奶跟其父母住在一起,宁卉怕太尴尬问曾眉媚北方父母是否知道假扮女友一事,曾眉媚说知道,已经告诉他们只是为了安抚一下老人家罢了。
二是,问北方是不是知道宁煮夫的那点事儿,曾眉媚诡笑着说当然不知道,知道了还不吓着小孩子,宁卉便嘱咐曾眉媚一定不要让北方知道,不然自己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搁了。
从宁卉离开家门开始,我自然陷入到极度兴奋与忐忑不安的心境之中。掐着时间计算宁卉跟曾弟弟,哦不,现在应该叫做老婆跟她小男朋友会何时抵达?今晚会如何留宿——后面这个问题让我想着就有一种莫名的亢奋。
终于,十点左右,宁卉的短信来,“老公,飞机平安落地。”
我长长吁了口气,接着回了个短信继续焦灼的等待:“好的,老婆,安顿下来给我短信。”
又过了一阵,宁卉短信再次发来:“到他家了,老公都怪你让我来,尴尬死了,他奶奶听说我们要来,这么晚都没睡一直等着,见着我就拉着我话说个不停。”
“呵呵呵,好啊老婆,既来之,哦不,既去之则安之,你现在是人家的女朋友,要表现好点哟。我更关心今晚你睡哪儿?等下告诉我情况。”
“你就知道乱想!”
接着是一段漫长的等待……我想象着今晚可能会发生的种种情况,可宁卉的短信一直不见发来,NND,不带这么折磨人啊老婆。
记不清是什么时候了,我终于盼到了老婆的短信,很短:“我睡下了老公。”
“你住哪儿?”
“他家,我睡北方的房间。”
我一阵激动得心都要飞出嗓子眼:“哇!你们睡在一起了?”
“去你的,他睡客厅沙发。”
“他已经睡了?”
“是啊,睡了。”
“就这么简单?”
“是啊,就这么简单。”
“唉,这样子哪里像对男女朋友嘛。”
“你乱想些什么啊?哦,老公告诉你个事儿。”
“什么事儿?”
“笑死了,刚才北方把他以前写的日记给我看。”
“呵呵呵,写什么了?难不成写他暗恋你。”
我飞快的反应过来。
“你怎么知道?”
哦买噶,果真是啊!
“我是谁嘛?这小子真的这么写了?”
“嗯,他把那时候来咱们那里度暑假写的日记给我看,上面真的写他喜欢我,还把我比着七仙女,说曾眉媚是恶婆子,说我长得乖,好喜欢我。”
“呵呵呵,看你乐开花了吧,是不是很有满足感老婆。”
“呵呵,一点点吧。回来给你说,写得让我肚子都笑疼了。”
“看来你一不小心就做了人家梦中情人了哈,嘎嘎,刚才你们真的没发生点什么?”
突然短信来回的节奏打乱了,好一阵宁卉的短信不见过来。
我再次发了个短信过去:“咋了老婆?问你啊,这么久不回我,不方便啊?”
这次宁卉的短信很快回过来了:“老公,我不知道那算不算发生了什么了。”
“咋了?”
我再次激动起来。
“老公你不要生气啊,他刚才亲我了。”
“啊?神马情况?”
我鸡巴开始充血,为了一句英国谚语: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
“刚才他太死皮了,给我看完我他的日记后,就对我说他一直喜欢我,说我是她心中的女神啥的……后来就赖在房间里不走。我让他出去,他就说要我答应一个条件他才出去。”
“呵呵呵,条件就是让他亲你?”
“嗯,太死皮了,缠得没办法啊,我就答应了。”
“哇!什么感觉?给舌吻了?”
“美死他了,我只让他亲了下脸!”
“呵呵呵,好样的老婆,先馋馋他也好!太晚了亲爱的,你赶紧睡了吧。”
“好的,晚安老公。”
我以为今晚到此算完了,这一大晚的我精神一直处于紧张状态中,也有些疲倦了,我也很快睡去。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我突然感觉还有短信发来。我打开一看,老婆的,只有短短的一行字:“老公我睡不着,我想你。”
看到这个短信我一阵窃乐,我知道这两天故意挑逗老婆又不让她满足的的计谋终于显现出来效果,这个想,我打赌更多是身体的需要发出来的……
第二天礼拜六。
一大早我就发短信过去:“今天怎么安排老婆?”
宁卉回得很快:“上午在家陪陪老人家,中午出去跟他家人一起吃饭,下午北方说带我到处转转。”
由于定的是明天的返程机票,今天已经成为了成败的关键——对于宁煮夫来说,老婆已经在王总那里失身,对于王总,老婆是否在曾弟弟那里失身,就看今天了。
下午老婆要被帅哥带出去转转再次让我的想象插上了非非的翅膀。
“老婆,跟他出去的时候,给我短信,我要全程直播哈。”
“亏你想得出来,怎么直播嘛?”
“短信啊。”
“跟他在一起方便一直发短信啊?”
“告诉他,说你老公看你看得紧,每半个小时要求你发短信汇报在干什么。”
“哈哈哈,这样还不吓着他啊?他想做啥的也不敢了啊。”
看得出,老婆的状态在逐渐出来了,开始拿事儿开玩笑了。
“不管,淫死胆大的,憋死胆小的!”
“流氓!”
……
我百无聊赖,心情复杂而激动的捱到下午五点多,宁卉的短信终于来了:“老公,我们去了,北方带我去吃当地的特色菜。”
有状况!注意到没,老婆用的称谓是“我们”!——老婆等于是真正开始跟曾弟弟进入到男女朋友的状态了哈!
我一直急吼吼的盼着老婆跟这位只闻其名的曾帅哥发生点啥的,当状况真的来了,我还是感到激奋中一把小小的酸来。
“嗯,祝你们玩得开心老婆,有新状况随时汇报!”
“知道了。”——老婆回的这个短信的心理分析意义在于——宁卉已经明白,肯定是有状况会出现的了。
接下来,我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这样的等待在宁卉跟王总去温泉的时候我已经经历过一次,当它再次来临时,我还是感到如此刺激与煎熬。
我从来没有感到时间过得这么慢……慢得有一种日月星辰,天上人间的感觉。
过了快三个小时了,还是呈现北线无战事的态势,我实在忍不住发了一个短信过去:“怎么样了老婆,现在在做啥?”
“刚吃完饭啊,跟北方逛了会街。”
“哦,怎么逛的?”
“什么怎么逛的?逛街还能怎么逛?”
“笨!你们现在是情侣啊,难不成手都不牵着手什么的?”
“哦,牵手了。”
噢,我鸡巴开始突然感觉到一种爽快的硬度!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不是说有状况告诉我的嘛。”
“啊老公,这个也算啊?对不起我明白了,老公你不生气啊,是这样了,吃完饭出来,他就非要牵我的手,说我现在是他女朋友,必须要牵,我开始不给,后来实在磨不过他就给他牵了。”
“呵呵呵,老公不生气,记着,有新状况一定得及时汇报!”
“好了我知道了,老公,刚才我们坐在广场上休息才有时间给你发这么多短信,待会儿如果没时间我会发得比较短,可能也会有耽搁什么的,你别生气啊老公。”
嘎嘎,看俺老婆那颗善解人意的心。
“等下去哪儿?”
“北方说再转转等会去看夜场电影。”
“哈哈哈,好啊,这是当年老公追你的招哈,去找场不好看的电影看,那样人少方便。”
“去你的,流氓!”
……
夜场电影,神马情况?耍过朋友的人都懂的!——我突然想起当年在电影院与宁卉缠绵拥吻的情景——呵呵呵,等会老婆将这样再次做同样的事儿?而且那个男人已经不是我!
“我们进电影院了老公,人真的很少。”
过了一阵,宁卉的短信再次发来,NND,事情真的如预料般在发展。
“嗯嗯,期待我老婆与帅哥香艳的电影上演啊。”
“坏老公!刚才进电影院前他楼我了。”
噢——我一身长叹,伴随着鸡巴朝这条短息致以着铁棍似的敬礼。
“哈哈哈,这小子胆子还蛮大的嘛。”
……
接着宁卉的短信是跳着跳着,有一茬没一茬的发过来的。
“他好讨厌,他搂我得好紧,他想……亲我,我不给他。”
“他不是昨天已经亲你了吗?是不是抵抗不住了?”
“嗯,现在给他亲着了……”
“亲嘴嘴了?舌吻了?”
“嗯老公。”
“他舌头伸进你嘴里了?”
“嗯。”
“你的舌头也伸进他嘴里了。”
“嗯。”
我的手无法无视我鸡巴的扯动,不由安抚上去开始了慢撸。
“他吻你什么感觉老婆?”
“有点甜。”
“他的手是不是伸进你衣服了?”
“伸了,挡不住……”
“摸着你的乳房了?”
“摸着了。”
要不是我用尽全力摁着一阵鸡巴狂烈的冲动,我已经在这个短信的打击下一泄入注。
“舒服吗?回答不或者嗯。”
“嗯嗯。”
哦毛噶,听到没,我老婆回答是两声嗯!
“老公,他要我等会去开房,我怎么办啊?”
“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下面湿了吗?”
“嗯,黏黏的。”
“都这么强烈的反应了,那你还问我干嘛,去啊!”
不一会短信来了,我以为是老婆的,结果一看,居然是洛小燕:“南哥,我知道不该在周末来打扰你,可是……如果你方便,我现在在上次我们去的酒吧,我想喝酒,能陪陪我吗?”
12-04
第38章:洛小燕真的没穿文胸
不知道这算不算心灵感应,似乎每次我这边来状况的时候,洛小燕总是会翩然而至——话说自《还珠格格》诞生以来,我就对那个以嘴大出名但却说话儿都吐词不清的赵姓女演员演的那只成天装扮成特天真模样的燕子没得神马好印象得。
但,现在这只老被我老婆说成是我的燕子的燕子,彻底改变我对燕子的印象。
戈培尔说谎言说一千遍就成了真理,老婆老这样说,在宁煮夫的所谓潜意识里,就有点真把她当成自己的燕子的意思了。
这种感觉自上次醉卧人家闺房后得到进一步的确认——我记得我在梦里醉吻金镶玉,醒来洛小燕为我拭去嘴边唇印时那一汪深情却又哀幽的眼神,我承认当时我几乎不敢碰触那个眼神,如此让人揪心。
我怔怔地看着洛小燕的短信:可不可以陪陪我——陪,听上去多么温暖的字眼,一般一个女娃儿用“陪”来表达跟你的互动关系了,说明在别个的心房里已经为你打开了一户温暖的窗门。
我心头一热。
但不容我间或的细想,宁卉的短信接踵而至:“老公,这样不好吧?”
“没有什么好与不好的,只有快乐与不快乐的区别,老公永远支持你。”
写完这个充满哲理的短信正准备发出,狗日的宁煮夫却又十分淫邪的加上了一句:“你们做的时候最好像上次一样给老公录点音,能照点片片录个像啥的,跪求!”
然后这个短信带着宁煮夫无限的遐想和期待飞向了千里之外的北方。
去,还是不去?
接下来我必须思考这个问题。
我突然想到那一次掷硬币决定去不去赶赴洛小燕之约的事儿,我有点鄙视宁煮夫那点搬不上台面的小计谋,明明自己想去就想去嘛还假装掷撒子硬币——姓宁的,你是男淫,装什么逼。
为了不装逼,这一次我决定不掷硬币了。尽管我不知道此去,没有老婆只有燕子在身边的夜晚,会意味着什么。
况且,当两种可能性下女人会喝酒,一种是她真的想喝,一种是她不想喝。
如果是后一种情况呢,这让我突然感到心里有一点点沉。
赶到酒吧的时候,洛小燕已经独斟了半瓶洋酒。我瞧了瞧了酒瓶——我靠,威士忌。烈酒啊,相当于咱们的老白干。
看到我来了,洛小燕堪堪一笑:“南……南哥,你来了,不好意思,周末也来打扰你,嫂子她在吧……是不是又给你添麻烦了?”
“呵呵,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一大男人去哪儿还用得着老婆打批条嘛。”
你就吹嘛宁煮夫,要是今晚老婆在家,借你八个胆子你都不敢来。
“我知道这样让你出来不好……可是……”
洛小燕叫服务员又拿来一只空杯子,然后倒上酒。那骨节完美的手拿着酒瓶真漂亮。
真……性感。
“没事,她又出差了。”
我装得很漫不经心的说到。
我看到洛小燕倒酒的手微微一抖。
“嫂子他们公司的领导怎么这么没人性呵,周末都不兴让人休息!”
“呵呵呵,她工作忙。”
我继续挺装的淡然一笑。天真的燕子妹妹,人性有木有我不知道,但人家现在跟帅哥在一起,说不定已经……淫性那是大大滴有来着!我看到洛小燕说这话时真诚善良的表情有点于心不忍,连忙支开话题:“今儿咋了?怎么想到一个人喝闷酒?”
“……”
洛小燕嘴唇蠕动了一下,然后端起酒杯,“来,南哥,没什么事儿,我今儿就是想喝。”
洛小燕找的是一处偏僻的座位,酒吧微弱的灯光打过来,平素洛小燕那张精致的脸蛋被隐藏去了轮廓,留下了摇曳朦胧的美感。
但我心头一紧,听洛小燕端着酒杯说话一付把酒直接当成矿泉水的架势,我已经百分之百的肯定今儿洛小燕喝酒是属于后一种情况,其实她并不想喝,洛小燕同学这是在借酒浇愁。
“小燕……你没什么吧?”
我关切的问到,突然肩膀上感到有些沉甸甸起来——原来把个妹还可以把出这样崇高的责任感——其实我明白是面前这位女孩已经让我没法蛋定,人家一点喜怒哀乐在我这心里已经能搅起一阵阵涟漪。我当初是在乱花渐欲迷人眼的花丛中一眼看出了洛小燕那种别样脱俗的美来,我承认,这种美让我有一种欲说不能的心动——这种心动一直搁放在我心里边一个没有灰尘的角落,我不敢承认,因为我不忍碰触。
因为一碰触就会激起灰尘。
“没……没事,”
洛小燕仰起脖子将半杯酒一饮而尽。
妹纸,酒不是这么喝滴。
我赶紧拉着洛小燕的手:“小燕,别这么喝,会喝坏身体的,有什么事跟我说好吗?”
“别管我,南哥,你也喝啊,我要你陪我喝!”
洛小燕又给自己倒上了酒然后逼着要跟我碰杯,那意思是我不喝不行了。
我执拗不过,抬起酒杯泯了一口。
“不行南哥,干!”
洛小燕没等我反应过来,脖子又一仰,倒的半杯酒又没了。洛小燕一扬的时候脖子的线条又长又美。迎着微弱的灯光就反射出一块麦色的光亮。
外国老白干这么个喝法,我感到事态严重了。我思忖着如何让小燕妹妹不这么把威士忌当矿泉水喝。
“好好好,我干,”
我端着酒杯,一脸忒严肃的说到:“但你答应我,不这样把威士忌当矿泉水喝好吗?咱慢慢饮。”
“嗯,”
洛小燕嘴角扬了扬,欲笑还止,看得出来连着两杯烈酒下肚所起的强烈反应让她十分难受,眼里都快呛出泪水,“好的,南哥,今天你能来,我……好高兴。”
我见识过洛小燕深不可测的酒量,估计两个宁煮夫都不是人家的菜,上次是她劝我别喝多了,今天调了个头,一会儿先前那瓶威士忌见了底,洛小燕坚定的要了另外一瓶,我怎么也劝不了,平时那个在我面前温淑如同小鸟般听话的小燕子原来也是这般豪爽侠情,让我不停的琢磨着这酒量到底是咋练出来的。
接下来我说了很多搜肠刮肚想得到的段子,拼命使出逗笑的能事,愣是没让洛小燕笑出来,反倒看到洛小燕眼里不时闪着泪花。我当然不相信那完全是外国老白干给呛出来。
只是在我的监督下,后面洛小燕没那么一杯一杯端着喝了。
让人叹为观止的是,纵使如此心情糟糕,洛小燕仍然坐姿挺拔,表现了一个顶级模特的良好职业素养。这让我正常向的平视过去,一眼瞥见的仍然是让我无数次心衿摇动的胸峰。
今天严肃凝重的气氛让我没敢太放肆去探求那里是否依然穿,还是没穿文胸。
一个稍有姿色的女人不穿文胸就够魅惑了,一个像洛小燕这样的女人长期不穿文胸……我身体一颤,依旧忍不住被这个念想激荡。
我日你宁煮夫,这个时候还想到这个——我觉得你真他妈是一个可耻的下流胚子。
洛小燕依然没告诉我她今儿到底是咋了,依然说没事,然后不停的频频举杯,有时候根本不管我喝酒的节奏与频率——我第一次看人喝外国老白干喝成这个架势。
洛小燕要喊第三瓶酒的时候,我果断加以了制止,我说要是再这么喝,下次我就不再奉陪了。
这一招果真见效,洛小燕听了话没有再喊酒,只是用酒精或者对宁煮夫内心早已升腾起来的柔情催化下变得迷离的眼神盯着我看了会——突然身子一斜的,头如同慢动作般的滑落到桌子上,晕乎乎的睡了过去。……
洛小燕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两个钟头过后。是躺在我上次躺在的她公寓的沙发上。我承认我好久没干这种体力活了,把一个个头比我还高的,用外国老白干当矿泉水把自己喝醉了的人弄回家是一种怎样的大无畏精神。
只是——这次我才算真切的感受到了洛小燕身上那种令人迷醉的气息。跟上次不同,上次我基本上不省人事,但这次送洛小燕回家的时候是人家将整个柔软如泥的身子瘫在我身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耍流氓——上次我承认我有点故意借酒卖疯,但这次真没有——虽然我承认我不得已搂了洛小燕曼妙的腰身以及其他部位,特别是,坐在出租车上,我用的我的触觉而不是视觉,证实了洛小燕今晚仍然没穿文胸。
当她的胸部紧紧的贴着我的时候,我没感到通常那种内层织物才有隔膜感。
那种结实圆挺的温润感直接就传递到了我的胸膛。
我的心儿一直随着那妙可言的感觉起伏着。
我无从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出租车二十多分钟的车程中,洛小燕的一只手一直跟我的十指相扣……
“我……怎么回来的。”
洛小燕醒来的第一句话。
“你自己走回来到。”
我笑了笑,递了杯热开水过去。
“南哥,对不起。今天我……太失态了。”
洛小燕看来是真酒醒了,“给你添麻烦了。”
“跟我还客气。”
我今天才第一次在如此明亮的灯光下看清楚了洛小燕的脸——今夜没施一点粉黛的裸装在外国老白干的折腾下反倒透露出一种令人心碎与美丽的哀荣,那种堪怜欲让你靠近,但跟身体一样明洁的线条又是如此朗朗清纯,如此让人不可有亵念。
“很晚了是吧。”
洛小燕喝了口水,嘴角再次微微一扬,做出一副很无奈的笑容。
“也不早了。”
我终于看到洛小燕胸前,脱掉外套只剩贴身紧身衫上印出的两个尖尖的凸起——哦买噶,赶紧走路吧,宁煮夫,再呆会要犯错误滴——NND刚才在出租车上老子就已经想把手往里面伸进去了。
对不起,我是男淫,我不装逼。谁他妈受得了这个诱惑哦。
我站起身来,看了看天花板试图稳定下自己的情绪,让后长叹一声——那两朵该有多么美丽的花蕾,还是让别人来摘吧——我是有老婆的男淫,“看来你应该酒醒了吧,我该回家了,是很晚了。”
我承认我说这话带着无比的牵挂里边,有那两朵再次证实了未戴文胸的花蕾,也牵挂着洛小燕今晚极其反常的情绪。
但毕竟孤男寡女的呆在人家一未婚女青年的房间里也不是个事,老子基本的做人道德还是有滴。洛小燕是肯定遇着什么挺不顺心的事儿了,今天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赶哪天她心情好点再问吧。
于是我挪动沉重的脚步,意欲离开。
“南哥……”
洛小燕从沙发上欠起身子,幽幽的看着我,似乎哀求着什么,那眼神像飘零的水中花让人心碎,“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我以为我听错了,听成了外面在打雷,因为我听到这话如同五雷轰顶。
我抽动自己的身子,试图证明我听到的是真实的,但我发现我的手已经握在洛小燕的手里,我感到有一种细腻而又绵致的柔情在手指间的绞合中传递着。
一秒,两秒……我已经失去任何空间与时间的感受。
我只是感到我如此荒唐,我满脑子都是没穿文胸的胸脯,人家女孩子却对这样一个流氓奉送着温柔似水的深情。
宁煮夫,这让你情何以堪?
这次,不再是梦里,不再是漫天飞沙的荒漠寻找龙门客栈和金镶玉的路上。
我终于回过神来,原来梦里追寻的金镶玉就在眼前——我用力拉起洛小燕,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我说不清是感动,是欲念,还是那第一眼就有了的心动是否一直欠着一个交代而必须在今天奉还。
我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我抱起身高高出我一截的洛小燕就朝卧室而去。
然后我的嘴朝洛小燕的嘴唇紧紧贴上去——在四唇相交的一刹那,我感觉到满口如同久经渴旱才有的甘饴,跟梦里一摸一样,只是多了点外国老白干的味道。
我发现自己心里并不坦然,但这一吻却让我如此激动,以致我听得到我心脏如同打鼓的咚咚声——洛小燕的胸脯也剧烈的起伏着,那里传达出来跳动的节奏跟自己一样的剧烈。
我体会得到洛小燕伴随着坚强的渴望回吻着我,其实洛小燕的吻并不熟练,刚开始竟然不知道如何安抚我伸进去她口腔的舌头,但我感到她的每一次略显慌乱的吮咂和咬合都体会出来自心里最深处的情感。
我轻轻将这一具骨骼和肉体完美结合着,充满青春逼人气息的身体放在床上,跟洛小刚才如胶如漆咬合在一起的嘴唇才得以松开,刚才那一足足持续了数分钟的激情之吻让我满身感怀,嘴里回味的是一个美丽女子甜甜津液的甘露和依旧浓烈的外国老白干的味道。洛小燕声轻气细的喘息着,刚才闭着的双眼才在这一小憩中慢慢睁开,这时候洛小燕的眼神如同汪洋中的一叶扁舟找到了一个可以靠岸的海岛,哪怕,我们彼此心里都清楚,这一靠哪怕仅仅是天上人间的一瞬。
正是这感觉这种拥有也许只有一瞬间的真实,才让我们彼此的身体紧紧的抵靠在一起。
“南哥……南哥……”
洛小燕在我身下轻轻呼唤着我的名字。双手紧紧搂着我的脖子,生怕这一刻我如同泥鳅般会从她的怀中滑落,恨不能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自己身上。
突然,我看到两行泪水从洛小燕眼角顺着脸庞滑落出来,这让我充满满心的爱怜,我嘴唇贴了上去,在她的眼角舔弄着,“别哭,别哭……小燕别哭。”
“南哥……南哥……对不起,我是不是做得不对?我是不是让你为难了?”
洛小燕许是被我温柔的舔弄感动,“可是我喜欢你!我喜欢!”
洛小燕温柔的言语在我耳边回响,在这一刻让我溢出满心的幸福感,我不胜唏嘘,宁煮夫你小子何德何能,能让这样一个同样美丽如天使般的女孩许下芳心,我突然感到上苍对自己是如此厚爱,尽管我觉得这份厚爱来得如此沉重,让我注定无法承受。
洛小燕一边流着泪,一边继续吻着我,这次她懂得了将舌头伸进我的口腔,让我细细的吮咂着,我感觉我吮吸她舌头的时候她身体不停在抽泣抖动。我感到身前依旧被两团圆巧结实的胸乳紧紧相贴,我甚至感到乳尖的挺立,这让我全身兴奋到颤抖。
我再也抑制不住体内狂飙的荷尔蒙,我眼睛一闭,我以为这样我就可以自欺欺人的以为我可以为不为接下来做的流氓举动负责了——我双手扯拉着洛小燕薄薄的紧身衣衫的衣角,洛小燕感觉要发生什么,没有阻止我,嘴里依旧喃喃呼唤着我:“南哥……”
我的手终于将衣角向上卷去……
洛小燕的上身的肌肤一寸一寸的展露出来,从下往上,小麦色衬底泛着白色的光亮,皮肤莹洁如缎,肚脐诱人的圆点可爱得让人心荡,再往上……翻起的衣角已经从里面显露出半边耸立的乳房。
我屏着气,几乎听得见自己血管里沸腾的血液……
当洛小燕的双乳直接从剥去的衣衫蹦出来时,当那一对多次在我眼前隔着薄纱傲然娉婷的花蕾真真切切跃入我的眼帘时,我内心多少感到了一种不真实的激越,这种不真实来自于它们过于完美的造型,纵使洛小燕平躺在床,它们仍然如同两座小巧的山峰静溢的突立在胸前不损一丝毫的俊阔,两粒花蕾竞相挺拔,鲜嫩娇艳,芬芳欲滴,已然如同洛小燕看上去秀朗精致的脸庞,诱你靠近,又不忍亵玩。
那种完美突然让你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隔着衣衫的时候我满脑尽是淫邪的念想,当这一对花蕾真的在眼前绽放开来,这一刻,我突然发现我双眼濡湿,内心充满基督般的圣洁感。
洛小燕下意识的将双手抚挡在胸前,双眼微闭,捧着双乳如同即将奉献一个女人最瑰丽的珍宝。
我的手垂落下去,抚弄着洛小燕遮盖在自己乳房上纤细的手指上,我准备一根一根将手指搬落开来,我此时需要的是那一对完美的乳房一握在手,盈盈满掌的感觉。
在我的手指几乎触及到洛小燕乳房上的一刹那,在我准备移开她的手指然后俯下身将自己的唇舌裹挟在那一对娇艳欲滴的花蕾的那一刹那。
一个声音在突然我耳边回响起来……
表喷我,事情就是如此——好多电影都是这么演滴。
那个回响在自己耳边的声音是俺老婆宁卉的:“你要是再要跟那只燕子啥的,我跟你没完!”
然后,我不由得想到了宁公馆约法三章,我规定老婆与别的男人约会必须给我汇报……那我今天算神马?
突然,我感到眼前伸手可及的一切虽然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
我感到当我已经满身满心的激情徜徉到无可抑制的顶峰,却发现他们原来根本无处可去。
对不起,小燕。
我知道我接下来必须要做的对洛小燕将会是多么大的伤害。
还在闭着眼睛等我俯身而下,还在准备为我奉献的一切的这么美如天使般的女孩今夜不可能再等来我的温柔……虽然我用了近乎一晚的时间,我依然无从知道洛小燕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刻献身于我。
当我把衣衫覆盖在洛小燕裸露的胸脯上起身离去时,我看到洛小燕的眼睛已经被一汪清泉浸湿。
但她在笑,那一笑无比恸容,凄美……
离开洛小燕公寓,我忍不住也泪水长流,默默的发出了一个短信:“对不起,小燕……”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其实我已经很满足了,谢谢你南哥,今晚有你陪我真好,我懂,你是个好男人。”
由于昨天折腾一大晚,第二天我一觉醒来竟然已是十点多钟。
按计划老婆这趟假扮女友之旅应该结束然后返程,我下意识的看了看手机,正好有宁卉的短信发来,大概一个小时前发的:“老公在干嘛?”
“刚醒,老婆你在哪?昨晚什么情况?”
我回了过去。
“现在在他家,昨晚去了。”
“去开房了?哇,好棒,快告诉老公爽不爽?”
“嗯去开房了。但老公让你失望了。”
“怎么了?难不成事情没办成?”
“嗯,我们没做。”
“那你们开房间这么大一晚上去干嘛呢?”
有这么傻的老婆没得嘛,我有些又好气又笑。
“嗯,就是跟他亲啊摸啊什么的。”
“那昨晚最多到哪一步了?”
“嗯,其实他都亲着我的乳房了,但就是最后我没给他。”
“那你跟他的鸡巴接触没?”
“嗯,他拉我的手摸了。”
“大不大?”
“大。”
“呵呵呵,他怎么亲你乳房的?舒不舒服?”
“跟你一样,嘻嘻,馋得很,亲个没够似的,挺舒服的。我差点都高潮了。”
“切,都这样了为什么不给他?”
“不知道为啥我后来突然觉得心神不定的,心慌得很,总觉得差点什么感觉,就没给他,怎么求我我就是不给他。”
“都羊入虎口了,那小子还会放过你?”
“就是啊,缠得不行,后来又提了个条件才罢手。”
“什么条件?”
“要我以后继续做他女朋友。”
“你答应了?那昨晚你们怎么睡的?”
“嗯答应他了,没办法,不然昨晚他就非要来。昨晚我们睡一张床上了,他搂着我睡的,老公你生气了?”
“没生气,只是这不浪费大好时光嘛?你裸睡的?”
“嗯,我要穿衣服睡他死皮不让我穿,但穿着小内呢。”
“那他晚上睡还会老实?”
“开始他就乱摸啊什么的,后来我告诉他只准搂我睡但不能乱摸更不能乱来,不然我不答应他条件,他后来就老实了。”
“那你为嘛突然心神不定的?”
接着宁卉的短信发过来让我的汗都下来了:“我也不知道啊,哼,是不是我不在家你去干什么坏事了?”
我这才发现我昨晚做了个多么正确的决定,那一脚刹车踩得多么及时——说明我是一多么守夫道爱老婆的男淫。
我赶紧回过去短信:“天地良心,俺在家一直为老婆守身如玉,谁叫你是州官俺是百姓呢。”
“嘻嘻,还差不多。哦老公告诉你个事儿,今天可能回不来了,他奶奶非不让走,老人家身体不好,不能刺激她,事情越弄越复杂了,可咋办啊?”
敢情今儿不回来了,这还没完啊?
第39章:宁卉的日记
过了没多久,我听到宁卉跟我说她向公司又请了两天假,我的心情一下子三七开起来。三是三分失落的三,七是七分兴奋的七。
失落是本来我在精神上与心情上都做好了今晚迎接老婆归来的准备,有一阵没有体会到边听老婆讲述如何淫浪滴在别的男人身下XXOO,然后边在我身下婉转撒娇那种爽入骨髓的鸡动感觉了,现在看来往后几天都会是漫长的煎熬,要撸,也只有自己撸自己的份了。
兴奋自不必说,昨晚老婆跟曾帅哥房都开了,虽然临到真刀真枪的时候演了一出临阵逃脱,现在却要继续跟她小男朋友呆上几天,我就不相信失身这事跑得了初一,还跑得脱十五。
我整理了下自己的心情。但我发现还是有种失落一直挥之不去——我知道,那是洛小燕。
我知道脱了人家小姑娘的衣裳又把人家凉在那儿,对人家该是多打的伤害,我想打个电话去安慰,却始终没有那个勇气。闭上眼,我总是会想起她哀幽得让人心碎的眼神。
和那真的没穿文胸有着美轮美奂轮廓与线条感十足的胸乳。
百无聊赖中,我打开电脑,挂上QQ,准备胡乱混些时间,顺便码点字写两篇稿子。
不一会儿,汤姐的QQ发过来信息:“小南在啊?”
“呵呵,汤姐你好。”
“一大早的就上网,宁卉呢?”
“哦,她父母家里有事,回娘家了。”
我脑子一个激灵,随口答到。
“你现在伤好了吧?”
“早没事儿了。”
“小南,我摄像头坏了,重新换了个安上,等下我想跟你试试效果。你那里有摄像头吧?”
“有啊!”
一会儿跟汤姐的QQ视频连上,视频里出现的场景应该是在她家的卧室,汤姐无比休闲地穿了件黑色的睡衣,看样子也是刚起床,睡衣是深V的,哪都宽松,就是将饱满的胸脯勒得紧绷绷的,乳沟清晰可见,一看就把我怔在那儿,光看那皮肤和丁点不走样的胸型,说汤姐四十多了,汤姐不急我都跟他急。
“嗯,蛮清楚的,小南好像你没睡好吧?精神看上去不太好。”
“是吗?可能昨晚写稿子太晚了。”
其实老子昨晚是在喝酒把妹来着。唉,这绿帽老公当得让我本来一挺诚实的孩子,现在撒起谎来快成家常便饭了,撒得如此娴熟,信手拈来。
接着跟汤姐开始寒暄唠嗑。
视频一直连接着,宁煮夫滴溜溜的小眼睛就有一茬没一茬的往人家汤姐那白茫茫的胸脯上瞄。话说昨晚,一具如此娇嫩美艳的身体曾经横亘在我眼前,但为了跟老婆守得一身如玉的贞洁,老子硬生生的逃离了。这下宁煮夫的心灵高尚倒是高尚了,但体内留下的下流的荷尔蒙到现在都没处消化,看到这时候汤姐镜头里真真切切耸立着,半露着的质地丰满的酥胸,我的鸡巴噌的一下就矗立起来。
接着脑子一股子淫邪的念头蹭蹭的就往上冒,那一刹那,我直接就想把硬邦邦的肉棒往视频中的那对豪迈的肉球般的雪乳中插进去,然后揉搓着乳房就着乳沟深壑将鸡巴一阵狠狠的撸。
在我想象中的揉搓中,视频中那女人是谁,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鸡巴被柔软而又坚挺的肉球包裹着的那种曼妙的撸感。
“宁卉好久没来看王总了。”
汤姐冷不丁的窜出一句。让我从刚才的念头中醒转过来。
“哦,是吗,”
王总,这个名字让我一阵好生心紧,但老婆跟他在一起时候的那种依旧清晰的让人感到无可抑制的刺激与兴奋,让我突然思绪混乱起来,“王总的病好了吗?”
“手术挺成功的,现在还在医院休养。还得感谢宁卉劝他手术呢。”
“呵呵,王总这么听宁卉的啊?”
我突然感到一阵言说不清的心酸——自己的老婆,转眼间已经成了别的男人怀里的宝贝了。
“是啊,其实,说来最终还得感谢你,没有你,你家宁卉怎么也不会跟我家老王有这个缘分呢。”
你家宁卉跟我家老王——我听着NND像绕口令来着,但我承认这绕口令其实听着挺让人着迷,这你家我家的四个人,能组合出多少种令人遐想的关系,自家的老婆,人家的情人,人家的老婆……
操,人家的老婆现在跟我鸡巴毛关系没有。
“哈哈哈”。我一时语塞,如此在QQ打了一串“哈哈哈”当是傻笑。
“唉,我说你们男人啊,凡是好上这一口的,我知道那个疯狂劲,能问你个问题吗小南?”
“嗯,问吧。”
“你家宁卉跟王总这是你们第一次这样吗?”
视频里汤姐瞪大眼睛看着我。
“嗯,第一次。”
“那我问你,你在外面有其他女人吗?我是指结婚后。”
“没。”
“呵呵,”
汤姐在视频对我展开了个妩媚的笑容。“你自己守身如玉,却让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挺高尚的哈,那你究竟是为个什么呢?你不是受虐狂吧?”
“我也说不清楚,”
我不知道为什么汤姐突然说到这个话题上来,而且说得如此直率。“一方面,我承认我非常非常爱宁卉,我是想让老婆在别的男人,在像比如王总这样优秀的男人那里得到更多的体验和快乐,毕竟人生苦短嘛,另一方面,可能我吧,真的有那种所谓淫妻情结,我承认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会让我感到无比兴奋和刺激。每次……”
我一股脑儿的说着,我突然感到汤姐非常让人有一种愿意接近的亲和力。
“每次什么?是不是每次从王总这里回来,你都要宁卉向你汇报他们怎么做的是吧。”
“呵呵呵,汤姐怎么知道?”
“汤姐是过来人啊,有什么不知道的,淫妻的男人都好这口。要是哪天你亲眼看到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的场景,可能你会兴奋到流鼻血吧?”
“嗯嗯,我做梦都盼着流鼻血的这一天呢。”
宁煮夫屁颠屁颠的就应和着。
但我突然觉得我是不是有种上套的感觉。因为我看到视频里汤姐丢了个神秘得难以琢磨的笑容:“好了,不跟你聊了,我要去医院看王总了。问宁卉妹妹好,我真的好喜欢她的。”
然后我们互致88,视频关闭。
好一会儿,我一直都在琢磨着汤姐那个让人看不明白的笑容。
也没琢磨出啥结果来,我继续胡乱的在键盘上敲着半天没写几个字的稿子。
“铛铛铛!”
QQ提示有网友上线了。我下意识的打开一看,我日,曾眉媚!
哈哈哈,这下热闹了!
这小妮子不是跟我说跟宁卉一起出去旅游了嘛,合着挺义气帮闺蜜欺骗老公哈,这下被我逮着了,老子得好生逗哈她。
“哇,曾大侠啊,大清八早上QQ赶场啊?”
“唉,跟赶场差不多,收菜来着,还睡过头了呢,菜都被人家偷光了。”
这个信息表明曾眉媚在家!
狗日的曾眉媚,老子到要看哈等下你要咋个自圆其说,要是今天这场面你都把它圆过去了,老子请你吃八回大闸蟹。
“哟,在家呢?”
“嗯嗯,不在家在哪里嘛?俺是宅女得嘛。”
宅女个铲铲,老子还不知道你,在别个男人床上的时候比在自家床上都多吧。
“哦,真在家啊?那我老婆呢?”
接着曾眉媚的QQ半天没动静,这小妮子八成知道出事了。
果不其然,一会QQ显示她下线了。
我日,想逃?门都没有!
老子不依不饶,拿起手机一通电话打过去:“咋了,想逃啊?我老婆呢?去哪了?”
“咯咯咯,”
曾眉媚竟没心没肺的笑了起来,“你别急嘛。没事哈。”
“没事你逃啥啊?”
“嘻嘻嘻,好好我不逃了不逃了。我重新上Q不行嘛。”
曾眉媚依旧跟我嬉皮笑脸的。
一会儿曾眉媚的Q重新上线。我挂了电话,心里直乐。这作弄起人来原来他妈的这么爽。
“我老婆在哪里?”
我继续追问。
“我有事先回来了,她还在玩啊。”
“放屁,你就老实交代吧,把我老婆拐哪去了?不然老子要报警了。现在到处都在严厉打击拐卖妇女儿童的哈!”
曾眉媚Q上发过来一个伸舌头的表情,这让我顷刻想到曾眉媚吃大闸蟹舌头沿着唇边舔弄着蟹汁的状态,那表情魅惑无边。“谁敢拐卖你老婆哟?”
这个联想让老子十分佩服宁煮夫的意淫能力。
“快交代!”
我还没完。
“好了好了,我不装了,你也不要装了。”
“我装什么?”
“你说你装什么?你不要给我说你不知道你老婆去哪了,去干什么去了哈?”
我日,这小妮子原来反倒将起我的军来了,神马情况?曾眉媚怎么知道………难不成……
我日,乱了乱了……
“宁煮夫童鞋,你也不要诧异了,你那点见不得的人的嗜好我也知道了,你老婆都给我如实说了。”
我打了个流汗的表情过去。说实话,我没想到女人之间也会拿这来说事。
“不过说实话,我觉得你一点不憋屈,相反觉得你挺爷们的,找你这样的男人做老公,真是我们女人的福气。你也知道,原来我对你跟宁卉在一起是有意见的,现在嘛,作为女人的角度,我觉得宁卉真幸运。”
我思维一阵短暂的“秀到”和震惊过后,曾眉媚这番话让我突然对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有了一种别样的认识和感觉。
“我日,宁卉还真告诉你了?都告诉你什么了”“嗯,我骗你干嘛,不然我哪敢怂恿她去啊?你现在知道什么叫闺蜜了吧。”
“原来你们俩合计好的哈。”
“唉,你别冤枉你老婆,其实没有你的允许,借宁卉十个胆子她也不会在外面偷情的,说穿了,还不是你怂恿的。你说这老公教诲的力量也是无穷的哈,宁卉,你不知道多纯洁的一个女人。”
“你是说我老婆现在就不纯洁了?”
老子听曾眉媚这么说不乐意了。
“哎哎,我不是那意思,真不是,你明白我本来想说什么,我是说本来宁卉原来尽管有些楞,会时常干出些惊掉你下巴的事来,但这方面的观念还是挺保守的,没想到跟了你个老流氓后竟然……哈哈哈哈,你别误会南老师,我其实挺佩服你的,一个男人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做到这样,真的挺不容易,相信我的话是由衷的。我承认听到宁卉这么说后,我改变了对你的看法。”
没想到平时看上去没心没肺的曾眉媚其实也蛮有思维能力的,不像只是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好吧,我承认,我也有些改变了对曾大侠的看法。
“哦,正好,今天宁卉该回来了吧?我还正准备给宁卉打个电话问问呢,他们现在到哪一步了?”
曾眉媚接着问我。
于是我把这两天宁卉在那边的情况跟曾眉媚大致介绍了下。
“你是说昨晚他们开房了却……什么也没做?”
“是的。”
“呵呵呵,这不奇怪,宁卉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跟男人开房然后什么也没做。”
“什么?”
我听到这话鼻血都差点喷出来。
“呵呵,你忘了我告诉过你啊,大学的时候她跟一个老美一块出去旅游住一个房间的事?”
“哦哦,是滴你告诉过我,那个老美是个GAY是吧。”
“反正宁卉净干些你想不到的事儿出来,等下我打个电话给她。这会儿,闺蜜可能就比你这个老公管用了。”
曾眉媚的Q终于消停了阵,八成打电话给宁卉去了。我不知道宁卉有这么个闺蜜是好事还是坏事,教唆给自己的老公戴绿帽子不算,还附带着拉皮条。
这神马世道。
一会儿,曾眉媚的Q又过来了:“你怎么不告诉我宁卉还要呆两天呢?我刚才给宁卉打了电话了,放心吧,你老婆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一个女人嘛,矜持点总是应该的。不过我会叫我弟加油的。”
我承认这段话你要是没个上下文的联系,你把它看懂了我喊你大爷,那意思是我让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上这事就包在她身上了,连我听着都乱七八糟的。
“是不是我还得感谢你呵?”
老子其实是没好气的说的,没想到曾眉媚赶紧回过来:“好啊好啊,反正你老婆也不在家,晚上请我吃饭!”
得,撞枪口上了。
请就请呗,正好老子也无聊。于是请示老婆晚上要请曾大侠吃饭。
宁卉短信很快回来,“好啊老公,我知道她一直就憋着要敲你一杠的。”
好不容易混到夜幕降临。
还是到了曾眉媚最爱的那家天天海鲜城。我似乎听到过一种说法,喜欢吃海鲜的女人一般都性欲强烈,对性事有一种天生的迷恋。至少,这在曾眉媚这小妮子身上得到了很好的验证。我听过宁卉摆过她的一些绯闻情事,我也知道这妮子跟我兄弟伙皮实也有过一腿。
曾眉媚这样的尤物是怎样炼成的,这个问题在今晚不期而遇的这顿饭局中让我突然兴趣顿生。女人其实对打扮都有天生的才能,不知道啥时候这世界开始流行了深V,昨晚看到洛小燕的,早上看见汤姐的,今晚,我看见了曾眉媚的。
然后在脑海里比较这美不胜收的各种深V美景真是世间一大乐事。
曾眉媚属于那种特敢穿的女人,在当下末春初夏的时节,就敢穿一身看上去挺清凉的装束出门,酥胸半露的吊带上面披了件坎肩,适当的收腰凸显倒是一身的丰韵。
活脱脱一付勾引人的扮相。
跟洛小燕不同,洛小燕是那种感觉她一直是忘内里在收,收到内心后才散发出来的那种带着灵魂的性感,像一株幽暗芬芳的兰花。曾眉媚却是一种使劲往外露出的妖娆,像一枚逐光的向日葵,浑身散发出热烈的光环。
今晚,我再次看到了曾眉媚用魅惑的舌尖沿着唇边舔弄蟹汁的那标志性的动作,曾眉媚在夸张的用舌尖裹挟唇沿,其实裹挟的是我自昨晚洛小燕那里就聚集起来的到现在也无处伸扬的荷尔蒙。
突然桌下有那么一段莹莹清凉的小腿不知怎么就撩到了我小腿上来——曾眉媚的,这小妮子是要干嘛?
这娘们是犯花痴还是咋的,你不知道朋友夫不可污啊?
曾眉媚蹭到我的腿上的一截小腿是裸露的,她没有马上离开——问题是,宁煮夫也没立马弹开自己的臭脚,桌下的春光便这样开始演绎着:曾眉媚的腿是一点一点往我的裤边上蹭,直到将我的裤脚蹭翻,那截细腻滑嫩的皮肤直接就贴弄到我的充满体毛的腿上来。
我感到一阵炫晕的触感,但下意识的将腿弹开,曾眉媚就毫不犹豫的将腿贴过来。我又弹开,又被贴上来。
这桌下两只性别特征分明的腿就这样暧昧的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桌上曾眉媚不停的对我抛着媚眼,以及舌尖时不时继续着舔弄唇沿的动作,蟹汁被舔干净了,又NND换成果汁舔。
由于曾眉媚的身体一直在不停的扭动着,这让曾眉媚的胸脯呈现出来了迷人的动感,两只雪球呼之欲出。
我惦记着桌下那只腿,太他妈撩人了,像蚊子一样挠得我的皮肤跟心神一样不断痒痒,老子生怕曾大侠一腿子就撩到我裆下来——那里我的鸡巴一直可耻滴硬着。
今晚跟曾眉媚的饭局是一场动作戏,对话很少,一切都在无尽的眼神博弈中。
我不知道随着夜晚的深入,这场戏要如何展开和收场……
我承认我当时有些下流的,无耻的用享受的态度来对待了这一场暧昧带来的短暂的令人迷乱的快乐。
曾眉媚的腿终究没有伸到我的裆下来。
闺蜜,多么魅惑的字眼。老婆有个像曾眉媚般诱惑死人不偿命的闺蜜,也只有宁煮夫的这样的男淫才能抵挡不犯错误。
咱这意志力可不是吹的,昨晚在洛小燕那里已经接受过考验了。
我最终用坚强的意志力伸手下去将自己的裤边卷下来归复原位。然后结完帐,很优雅的示意眼前这位狐狸般妖媚的女人“It』stimetogo”了。
今天我们都没开车出来,出于起码的礼貌,我坐出租送曾眉媚回家。尽管今天喝酒不多,但曾眉媚的脸蛋也喝得脸色酡红,煞是迷人,整个路程跟昨晚与洛小燕一样,曾眉媚一直有意无意的往我身上挤靠,区别在于,人家洛小燕是真喝醉了,属于真情流露,这曾大侠明显有故意之嫌。
区别还在于,洛小燕是骨感,曾眉媚是肉感。
要说我一点没受诱惑那他妈才叫装。我承认,等到了曾眉媚家下了车,曾眉媚媚着那双足够杀死人的狐眼问我要不要上去坐坐时,我是用了足足半分钟才摇了摇头,坚定说了句不用了。
我该回家了。
曾眉媚最后留给我了个跟今儿上午汤姐一样不可琢磨的笑容,然后依旧的走路一步三摇转身而去。
回到家,我第一件事是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我实在没办法消弭体内日渐旺盛的荷尔蒙,和兀直硬挺的鸡巴。只好采取这种刚烈的方式平和体内的躁动。
我记不清上次洗冷水澡是什么时候了。
接着我躺在床上迫不及待的跟宁卉发了个短信,“老婆在哪?在做什么?”
一会儿有短信回过来,我打开一看,居然是曾眉媚的:“告诉你个事实,我要是勾引男人,还从来没有失手过,今天你是第一个。冲这点,你真爷们。你这个兄弟伙我认了。宁卉找到你,我真心替她高兴。”
我日,看着这个短信我立马汗就下来了,敢情今晚这一出是考验我来着?这女人他妈也太阴险了。
亏得好老子定力非凡,爱老婆那是真爱,都不叫守身如玉,叫守身如金了。
江湖险恶。
宁卉的短信才接踵而至:“老公啊,我都要睡了呢。今天啥也没做,就呆在家里,一点都不好玩。我想回来了!”
“那里现在在哪儿?不会躺在他怀里给我发的短信吧?”
“去你的,我睡在房间里,他还是睡外面沙发啊。”
“那你们怎么不睡在一起?”
“你疯了啊?他爸妈知道我是装的,他进来跟我睡成啥了?”
“呵呵,这不又浪费一天时间啊?今天你们就没单独在一起?”
“是啊,老太太今天哪也不让我们去,一天都呆在家里,就吃饭完了出去散了会步。”
“那你们不是一点亲热的机会也没有?”
“嗯,散步的时候,就让他拉下我的手。还有刚才……”
“刚才怎么了?做了?”
“做你个头啊,就是睡前他进来房间吻了我。”
“啊?深吻浅吻?不会就是一goodnight吻吧?”
“他要深吻我不给,反正也不浅吧,给他吸着舌头了。老公啊,烦死了,我想回来了,我想你!”
“你不是才又请了两天假了嘛?”
“是啊,看着老太太蛮可怜的,非不让我们走呗。唉气死了,今天吃饭的时候,一个劲的问我们啥时候结婚,那架势要明天办了她才心安似的。”
“哈哈哈,好啊老婆,你要是娶个小的,我这做大的没意见。”
“去你的!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人家都烦死了。”
“别烦了老婆,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怎么跟曾眉媚说话一个味?哦,今天曾眉媚打电话给我说了在Q上遇到了你,说跟你招了是吧。”
“嗯嗯,刚才我才跟她吃饭回来了。”
“今天你给她施了啥魔法呢,她刚刚发短信来一个劲的夸你。”
“呵呵呵,人格魅力,人格魅力。”
我暗暗的庆幸在美色面前今天做出了跟昨晚一样的选择。
“你就美吧你。老公,我想你了,现在,我好想要你!”
“我也想要你老婆,好想好想。”
我的手发完短信不由自主的按抚这又开始挺立起来的鸡巴。
“那来吧,老公,我想要你来操我。来啊老公,我下面湿了。”
“远水解不了近渴啊,外面就有个帅哥,叫他进来吧好吗?老公在旁边看着他操你。”
“啊啊,你坏啊老公,我就想要你要你!”
“不行,现在你必须得让他来操你,让你的小男朋友来操你!我好想看着他操你……”
发过去这个短信的时候,那边长久没有信息回过来。
我赶紧用手机打过去,只听见手机里宁卉正发出莺莺呜呜低沉的似乎有意在压抑着的呻吟,我霎时明白了发生着什么,我抚弄着自己鸡巴的手迅速开始运动着。
俗称撸着……
我不敢肯定宁卉是不是也达到了高潮,我只是在听到她一声绵绵的长叹后,我自昨天积压起来的所有荷尔蒙在这一瞬间爆发了。
铁硬般的下体如礼花般在空中爆发,飙飞的精液如同濡湿的花瓣在空中一瓣一瓣的散落开来,伴随着自己一遍一遍不停呼喊“老婆,我爱你!”……
然后自己竟一口噙到了一滴从眼里流出来的咸湿的泪水。
第二天是星期一,这一大早的我还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宁卉给我打了个电话来:“老公,给我办件急事。我们办公室的小李马上需要一个文件,在家里我那台手提电脑里,你帮我马上传给她一下。”
“怎么传啊?”
“用QQ啊。”
“那你QQ密码是多少?我QQ没有加小李的啦。”
只见宁卉顿了顿,告诉了我密码。
按照宁卉的指示我顺利找到了上手提上存放的文件然后穿给了小李。
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到老婆的QQ上来。老婆的Q只是很低调的取了个自己的英文名字,Michel。上面的Q友大多是她的同学同事什么的。
这台手提平时宁卉在用,我基本没打开,也没想到要来打开过。正好这个机会打开了我便下意识的在几个硬盘里来回逛着,我不知道我想要探索什么,只是好比突然闯入到我老婆的一个私人空间,这种下意识的探索让我有些情不自禁的兴奋。
突然,我发现了应该是宁卉比较私密一些的文件夹,上面标着Michel的名字,在某个硬盘一个不显眼的角落。我打开一看,有几部下载的电影,一些英文学习资料和业务档案,而有个名字叫做日记的WORD文档映入我的眼帘……
我打开一看,果真是每篇抬头为X年X月的日记体……
“X年X月今天,我终于披上了婚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