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二当家(微辣)
一个时辰後,
水晶帘再次晃动起来,透过那华光流转的珠帘子,一男一女两个身影不慌不忙的走了进来。
奴桑儿努力地睁大困意重重的眸子看著那个妇人,扭动著身子求助般的小声叫道,:“……姨娘……痛……姨娘……怜儿的手痛……”
梅娘也没应,只是侧眸朝著身边的那个穿著一身孔雀绿镶著暗金云纹长裙,身姿欣长,气质幽贵的男子低低道,:“二当家,我说的人就是她了”
“嗯……”男子微微扬首,乌黑长发如水披散在身後,只在脑後慵懒的盘了个发髻,在上面斜插了一根金丝楠木钗,气度风流而从容,一双皓月般风韵撩人的眸子慢慢流转,将奴桑儿上上下下的细细打量了一遍,缓步走到她的床前,素白灵活的手指慢慢抬起,一抽她腰上的衣带,她身上那套著的唯一一件豔红色的绫绣袍便松垮垮的滑落下来,露出皓白如雪的光嫩肌肤。
“你……你是谁……你为什麽脱我衣服……”奴桑儿面色惊慌的摇著头,眸子兴许是因为害怕而流露出些许水光,她努力蹭动著身子,似是想要远离眼前这个隐隐散发著危险气息的男人。
但是男人却是突然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遍览风月的眸子便如同刀子一般在她身上一寸寸的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打量著,不放过任何一丝地方,奴桑儿像是被看的羞了,不安分的挣扎著摇头,面颊通红的嘤嘤叫道,:“不要看……不看……不看……”
梅娘见她情绪渐渐激动起来,生怕有什麽闪失,急忙上前,堆起虚假的笑容,柔声道,:“怜儿,你别怕羞,他是你的相公,他看你的身子,是在给你检查你有没有受伤呢,夫妻之间做这种事儿可是再自然不过的”
“相公?”奴桑儿怔怔的反问著,一时间竟似是忘了挣扎,只是有些懵懂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红唇咬得紧紧的。
“是啊,他就是你的相公,傻丫头,你知道什麽叫相公麽,就是上天注定要你们在一起相亲相爱一辈子的人,注定要陪著你一辈子的人,你们两个人会一起患难与共,水乳交融,哎呀,说这些你也不懂,总而言之,就是你的一切都是属於他的,都要听他的,他要你做什麽,你就要做什麽,你每天都要用身子好好的伺候你的相公,他才会高兴,记住了麽?”
奴桑儿认真的听了一会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怯生生看了一眼那男子,:“……嗯……记住了…”
男子薄唇微勾,在她耳畔边吐气轻笑,那声音如同从香炉里嫋嫋升起的烟雾,迷迷蒙蒙中带著几丝空幽,:“这张脸的确是生的娇嫩,有些惹人怜惜”
“呵呵,花二当家,我的独酌公子,这一趟我可是没有让你白来的吧,我相信只要你和大当家再多调教些时日,她一定可以登上花魁之位” 梅娘听他这般夸赞,喜的眉梢眼角都飞舞起来,喋喋不休的说道。
“现在这麽说,为时过早” 花独酌风流的眼角一勾,猛然松开她的肩膀,将她的整个身子翻了过去,让她俯卧在了床上,大手在那如同桃子一般饱满柔软的臀瓣上检阅一般的,重重掐弄起来。
“嗯~~疼~~” 奴桑儿呻吟一声,双眼目光羞赦的低低叫著,两只腿不安分的乱蹭著,神情难安。
但是男子手上的动作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将她的雪臀抬得更高,并且抬手在那嫩滑的雪臀上重重拍打起来。
一下下,皮肉相接的清脆掌掴声,清晰的响彻在屋子里,一声比一声清脆,一下比一下大力。
桃子般肉嘟嘟的雪臀随著男人的拍打而无辜的一下下颤抖著,很快便泛起了一个个清晰的五指印,一片红肿,而奴桑儿更是因为莫名其妙的挨打而害怕的大声啼哭了起来,
第84章 要见大当家
“痛……痛……嘤嘤嘤啊……啊嘤……啊……啊呜……嘤嘤……不要打……不要打……呜呜……嘤啊……”
男人的手掌每一次落下,都能刺激著她的身子剧烈的抖动一下,伴著响亮害怕的哭泣声,她泪水汪汪的摇著头,反射一般的踢蹬著双腿,扭动著腰肢不停啼哭著,但是男人的手指却仿佛铁钳一般的。牢牢锁著她的腰肢,继续一下又一下的更加大力扇掴著,直到奴桑儿哭的挣扎的雷了,浑身瘫软在床上,一下下可怜兮兮的抽噎著,男人的巴掌才慢慢的停了下来。
“二当家……这……”梅娘看了一眼面色平常的花独酌,搓著手等著他的回答。
果然,花独酌缓缓点了点头,目光在她被打的通红的雪臀上停留了一会儿,长指在她的娇乳上揉搓著品评道,:“嗯……屁股娇嫩有弹性,叫声也很动听,这呻吟之声也可以激发起男人继续辣手催花的欲望,……只是这胸部,虽然软滑却还是不够饱满……”
奴桑儿显然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什麽,只是为终於可以停止挨打而松了口气,但是屁股上那火辣辣如同被火烧一般的疼痛,还是让她微微皱起了眉头,嘟著嘴目光有些委屈有些哀怨的看著身後的男人,花独酌见她这般无邪的神色,忍不住轻笑一声,将她拉扯到自己怀里,一只手掌揉搓著她胸前的椒乳,一手则在她被打的通红的雪臀上揉搓著,黑眸蓄起促狭笑意:“怎麽,怪我下手太重了?”
本来就火辣辣般痛的臀肉,随著男人大掌的用力揉弄而泛起更加强烈的痛楚,那痛楚让她的身子都有些微微发抖,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让那乌黑的眸子又含起星星点点的泪光,摇著头不安分的在他怀里挣扎,喃喃道,:“痛……痛……怜儿……痛……”
“习惯了就不痛了,以後你总是要经常遇到的……” 花独酌挑著唇角冷漠的笑道,将她的一只脚踝高高拉起,修长的手指毫不犹豫的朝著暴漏在空气外那粉红色的洞小穴刺了进去,深深浅浅的插弄了几下,那粉红紧致和敏感的花穴立时紧紧的咬住了他的手指,让他难以进去分毫,他怔了怔,手指暗暗用力,朝著那粉色花穴内又是重重一刺,奴桑儿立时身子一颤,再次咬著唇啼哭著不停喊痛,花独酌费力的抽出手指,又在她的菊穴和後穴插刺了几次,每次都是进去的很是费力,好不容易进去了,但是才进去没多深,便又见她啼哭著不停喊痛,媚肉将那手指咬的生痛,花独酌缓缓抽出蜜汁漉漉的手指,目光闪烁过几丝即将陷入情欲的春光,看著梅娘别有深意的道 : “没想到她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但这小穴却是比处子还想要紧致几分,而且这丫头虽然生的清纯可人,这身子却是显然已经是被调教过多次,又敏感又淫荡,梅娘,你这次的确是捡到了个活宝”
梅娘眉开眼笑的点头道,:“呵呵呵,,我看也是,咱们不如叫大当家也瞧瞧来,落雨的死对他打击很大,说不定他见了这丫头能雨过天晴,也未可知!“花独酌沈思了片刻,缓缓摇了摇头道,:“现在天色太晚了,还是先让这丫头再歇歇,明日再去见大当家吧”
第85章 大当家(微辣,慎入)
晨曦的微光透过窗棂,在昏暗的屋子里抖落出一丝微暗的光茫。
而这淡淡的晨光中,青丝垂散的少女被双手反绑著赤裸著悬吊起来,身上的绳子如蛇一般在她身上缠绕著,但是少女双眸却是紧闭著,脸上一副睡著了的神情。
立在少女面前的男人,穿著一身暗色衣袍,背门而立,看不到容貌,只是那古铜色的手上拿了几根绳子,在她身上缓缓套弄著。
粗糙的绳子有几根绕在她的脖子上,在胸口打下节,然後分开绕过她的胸部再绕回来,在玲珑的乳房下打个节,再套过乳房上的绳子,一紧把有些低垂的双乳勒的高高翘了起来,“唔……嗯……”睡梦中的少女仿佛感觉到了不舒服,微微皱著眉头,摇了摇身子,却是没有睁开眼睛,男人手中的动作顿了一下,很快又动了起来,只见他接上另一根绳绕到她的腹部向下将绳子穿过花唇,从粉嫩的屁股後面拉上来,使绳子正好穿过两片花唇,再穿过後腰的绳子,再次用力打个节,“啊……” 许是这次男人的动作太过用力,又或许那勒在私处的绳子弄疼了她,她低低呻吟著,身子一颤,疑惑的睁开了眼睛,清澈如水的眸子半是迷离,半是迷惑的看著面前的脸,又低头满是疑惑的看著自己被绑缚的样子,有些紧张害怕的挣扎起来。
“醒了?” 男人魅惑中含著几丝凉意的声音,他不慌不忙的将剩下的绳子挂在从房顶上垂下来的钩子上,使那粉嫩的屁股也向上吊起,让她不得不弯腰前倾。雪臀朝上,头微微朝下的悬空吊了起来。
“啊……痛……痛……”身体所有的重量都凝聚到了下身的绳子上,那深深陷在花穴里的粗糙绳子无情的勒著那稚嫩的蜜肉,尖锐撕裂的疼痛让她害怕的失声叫了起来。双腿不停的在半空中乱踢著,使得她的身子也跟著在半空中没有节奏的摇荡著,但是越是摇荡,勒在花穴上的那两根绳子便勒的越紧,也咬出更深的锐痛。
“呜呜……下来……下来……” 少女红著眼睛拖著哭声看著站在一旁,笑的颇为愉悦的男人,皎洁的小脸上满是惶恐渴求之意,口中笨拙的一字一顿提出心中所想, “要下来……要下来……”
“下来?这麽荡秋千不是很好玩麽?” 男人唇边闪过一丝讥讽笑意,手指捏住那如桃子一般水嫩柔软的臀瓣,一下下的故意用力向前推出,使得她的身子向前荡出更高的弧度,也使得她因为疼痛和害怕而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大了起来。
“呵呵,我说大当家,一到早上就玩这麽有趣的游戏,怎麽也不叫上我啊!” 如烟如雾的声音从门後悠悠然飘了出来,伴著丝丝淫靡浅笑。
闻言,背门而立的男子停下了动作,回头看著朝著自己走来的风雅男子,唇上勾出一丝冷笑,:“你们不是准备给我个惊喜麽,我这麽做倒也是省去了你们那些不必要的麻烦!这就是你们说的,可以取代落雨之人?!”
花独酌目色凝了下,看了一眼那男人脸上的沈暗神色,声音不自觉的低了几分,:“我说子不语,这世间上可有一件事是能瞒过你的?!你偶尔也假装什麽都不知道,让我得意几次不行麽?”
“哼!”子不语冷哼一声,抿唇不语,只是捏著那雪臀上的手指越加用力,很快便掐出一个深红色的指痕。
“嘤……痛……痛……相公……相公……怜儿……痛……”
花独酌看著那被悬空绑著的女子,嘤嘤哭了几声,忽而回头冲著自己,满是求救般的不停叫著这句话,一时间又是愣了一下,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昨日眉娘的确是对她这样说的,对她说,自己是她的相公,却没想到,这个傻女人确是当真了,也当真记住了,“相公……相公……救救……相公……救救……”
听著奴桑儿再次含著泪,不停看著自己害怕惶恐的惊叫,他忽然有些不忍心的低低咳嗽了几声,看著子不语的目光里,透著几丝商量的意味,“我说大当家,这丫头虽然已经不是处子,但是……身子却是娇嫩的很,你这般辣手摧花,她恐怕是承受不住……你看……”
“怎麽?独酌你心疼了?”子不语再次回过头了,有些惊诧的挑了挑远山一般的浓眉,狂佞无暇的面容上含著一丝明显的讥讽。
花独酌摇著扇子,风流一笑,悠悠道,:“呵呵,这倒不是,我只是不想还没有玩够前,她已经被你毁了,眉娘虽让我们两个来调教她,但是这东西也是要一口口吃的是不是,吃的太快了,不但尝不到这其中的精妙味道,还破坏了兴致,你说这样岂不是太过无趣?”
“你不必在我面前绕弯子,说来说去,你无非是我今天放了她” 子不语冷笑一声,斜睨了他一眼,又将目光在奴桑儿身上游走了一遍,忽而有些邪气的笑道,:“若想要我今日暂时放过她,其实也没有那麽难……只要……”
※※※
作家的话:
好吧,亲麽我正式回来了了,话说一回来就虐神马的,我也不想的,但是……我想说,下一章还是会有些虐……介个……虐几章再甜甜麽,嘻嘻嘻嘻,从今天起日更啦!!
第86章 木柱不能倒(略sm,慎)
“你又想玩什麽游戏了?”花独酌感兴趣的扬起眼角,弯唇笑问。木槿花形状的青铜发簪在他墨黑的发丝间熠熠生辉。
“子不语回眸扬了下唇角,也不回答,只是又拿来一根绳子把奴桑儿的双脚也牢牢绑上,又找来一块粗长的木块,立放在她脚下,然後调整吊索绳子的高度,使奴桑儿脚跟抬起,只能踮著双脚,晃晃悠悠的站在木块上。
奴桑儿抬起迷惑的目光,左右看著两个人,神情一片无辜的迷茫之色,不舒服的扭动著身子。
“至少也该让我看看她到底有没有能耐做上花魁之位?” 子不语面色魅然的说著,唇角扬起的弧度看似有情又无情, 他抬手摸了摸奴桑儿的脸颊,淡淡笑问,:“是不是很想下来?”
奴桑儿像是很怕他似的,眼睛转了转,却是不开口,只是睁著一双水眸,一眨不眨的盯著花独酌看,含泪小声叫道,:“ 相公……相公……”
花独酌揉了揉鼻子,脸上露出一丝故作温柔的笑意,风姿绰约的走到她身前,指著子不语笑道:“怜儿,这个男人也是你的相公,所以你不必害怕……”
“也是我的相公?”奴桑儿有些奇怪的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脸色阴晴不定的子不语,有些纳闷的问道,:“那你不是我的相公麽?”
花独酌用扇子挑了挑胸前垂散的青丝,轻轻敲著她的额头,耐心的‘解释’道:“呵呵,傻姑娘,谁说相公只有一个,他是你的大相公,我是二相公,我们带你来这里,就是来和你玩一些有趣的东西的,你一定要乖乖听我们的话,知道麽?”
奴桑儿水润的眸子有些迷乱的闪过些许波光,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又看看那个,好半天才迟迟的点了点头,:“……嗯……”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想不想被放下来,嗯?” 子不语用手指掐住她的下巴,使得她的臻首不能来回摆动,只能被迫的看著那双夺人心魄的眸子。
“嗯……想……“奴桑儿眨了眨眸子,急迫的点著头,想了想又补充道,:“这样……好痛……”
子不语微微满意的松开手,身子退後了几步,指著她踮著脚尖站立的那块木板道,:“那我们来玩个有趣的东西,你看这木块一倒,你就会双脚悬空,会被吊的更痛,所以一会儿你一定要努力站在这个木板上,不让它倒下去,若是这木块一倒,就代表你输了,就要受罚了,听懂了麽?”
奴桑儿眨了眨眼睛,半知半解的看了看脚下的木板,缓缓的点了点头,咬著唇,轻轻嗯了一声。
看著子不语板著脸走到柜子前去找东西,花独酌朝著奴桑儿轻笑了一下,拎起桌上的玉壶,转身懒懒的斜卧在床上,一边喝著美酒,一边眯起眸子看著眼前即将开始的好戏。
子不语再回来时,手里已拿著一个狐狸尾巴形状的玉势,那玉势是白玉做成的,尾端上挂著一只狐狸尾巴,那大蓬的狐狸尾巴也是通体雪白,毛发柔顺而蓬松,看上去甚为逼真。
子不语看著她一直盯著自己手里的这根玉势,眸子含气一丝淫邪笑意,在她眼前晃动了几下,问道,:“好不好看?”
“很好看!!好看!!” 奴桑儿看著那只白白的大尾巴,目色发亮的甜甜一笑,用力的点著头道。
“那我让它也长在你的身上,好不好?” 子不语器宇轩昂的英俊容貌上笑意更加深邃,他这麽说著,便挥动手中的玉势,让那软软的狐狸毛缓缓的很轻很轻的扫过她胸前的蓓蕾,扫过她的雪胸。
“啊……痒……嘻嘻……好痒……”狐狸毛发刺入到肌肤的刺痒,让奴桑儿被痒的笑个不停,身子也随之扭动,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她敏感的身子抖动的厉害,木块在她的脚下开始晃晃悠悠,就要倒下来。
“我说娘子,你可要站稳了,这木块若是倒了,就要受罚了 ” 花独酌躺在床上,看著那摇摇晃晃的木板,喝了一口酒,悠悠提醒道。
奴桑儿歪过头看了花独酌一眼,又低头看了看脚下的木板,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有些害怕的努力板著力气,那木板便果然摇晃的不那麽剧烈了,“真是天真” 子不语冷笑著抿了抿唇,白色的狐尾渐渐的移到了她的雪臀中间,在大腿内侧和花穴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扫动著,软软的毛发扎的那些敏感的部位刺痒难当,强烈的刺痒让她想要伸手去挠,但是手腕却是被紧紧绑在身後。
如同万蚁噬骨一般的酥痒让奴桑儿难以忍受的扭动著眉头,挣扎著摇动著身子,只听‘哢哒’一声,木块倒落在地上,她整个身子被彻底悬空的吊了起来,没有了支撑点,柔软的身子在空中转来转转去。绳子狠狠地勒著她的手腕和嫩穴。使她不由得挣扎的更加厉害,哀哀的叫个不停。
“痛!痛!下来……我要下来……呜…呜呜…”
“你输了……” 子不语用那玉势挑起她的下巴,君临天下般的神态看著她,唇角的弧度高傲而不可一世。
奴桑儿傻呆呆的看著他,她觉得眼前男人的这个神情有些眼熟,就好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但是,此刻,她似是还没有能明白什麽,只是哭闹著要下来。
“不许再叫” 子不语厌烦的掐著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道,:,“再叫我就用东西把你的嘴堵住,让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嘤~~” 像是被他身上的厉色所震慑,奴桑儿蓦然间停止了哭闹,只是满是委屈的含泪看著他。时而轻轻抽噎几下。
“好了好了,今天就玩到这吧 ” 花独酌笑著打了个哈欠,懒懒的从床上站起身来,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将奴桑儿从绳子上解了下来,抱在怀里,一边朝著门外走著,一边笑道,:“我先带她去沐浴”
“站住” 子不语冷著脸开口道,:“我记得我说过,没有做好是要受罚的”
“呃……这我倒是忘了……”花独酌无奈的暗暗叹了口气,将奴桑儿放下,让她跪卧在了一把椅子上,微微笑著说了一句让奴桑儿听不懂的话, :“好好跪著,把屁股抬的高点,会没有那麽痛哦”
那椅子的样式非常特殊,只要一跪趴上去,上身便会朝下滑下去,而雪臀则会朝上高高的翘起来。两个手腕和两个脚踝则会自动被扣上四个铁环,动弹不得。
“…怜儿…动…动…不了了……” 奴桑儿皱著眉头惊慌的看著花独酌和子不语惊叫著,看著面前的两个男人都只是站著不动,她咬著唇,自己不停的蹭动起身子,像是想要从那特制的椅子上下来。但是怎麽动,都只是徒劳。
子不语站在旁边玩味的看了一会儿,唇角缓缓勾起渗人的弧度,抽出腰间的鞭子在空气中凌厉一响,“准备好受罚了麽?”
奴桑儿回头看著身後那个粗长的鞭子,眸色一片天真懵懂 ,“这个大蛇好粗哦……你不要拿著。蛇……蛇它会咬人的……”
“哼呵……这蛇的确会咬人,而且还会咬的很痛,你想不想试试看?” 子不语唇边的笑容带著一丝邪恶,粗长的鞭尾缓缓滑过她皓白的肌肤。
“……不……不想……蛇咬人会痛……”奴桑儿急忙躲闪掉他的目光,用尽力气一般的拼命摇头道,:“不要……怜儿怕痛……怜儿不喜欢……怕痛……”
“可是谁让你把木板踢倒了呢?” 子不语用鞭柄敲了敲她嫩嘟嘟的屁股,乌黑的眸色里玩意渐盛,:“现在我要打你五十记鞭子,自己数著,不要数错了,否则就要从头再打”。
说罢,也不管奴桑儿是不是听懂了,那粗长的皮质鞭子便朝著雪臀上重重抽去。
“啊~~痛~~”那鞭子是特制的,虽然不会打的出血,但是却让人的皮肉格外的痛楚,刀割一般的痛。很快,白皙的臀肉便泛起一片深深的红印,而奴桑儿更是疼的脸色都白了,眼泪从眼角脱落下来。
“乖乖数著,不然可是要重新打的” 子不语一边挥著手中的鞭子,一边‘善意’的提醒、“呜呜……痛……啊……一……二……三……一……二……不会了……我不会……不会数了……“奴桑儿哭著摇著雪臀。泪水汪汪的眸子满是惶恐害怕的看著子不语。
子不语鞭子微微顿了一下,眉梢向上随之一抬,完美的唇角掠起一丝恶劣的笑意,:““不会?那就这麽数吧,什麽时候数到五十下了,我再停下”
说罢,再次扬起手中鞭子一鞭一鞭朝著那被打的一片红肿的雪臀上抽了去,每打一下,那小屁股都要哆嗦一下,但她仍然一边抽泣著一边认真地数著,努力想著该怎麽样数到第五十下……
第87章 夜半悄悄无人语
辽国。宏伟宫阙内。
“还是没有虞萝公主的下落麽?” 耶律渲云从玉盅里抓起一把鸟食撒到地上,看著那扑闪著翅膀争相啄食的群鸟,眉头有些抑郁的轻轻皱了起来、迟暮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低声道,:“嗯,属下已经派人搜遍了整个辽国,却是始终没有公主的下落,照我看,她恐怕是凶多吉少……”
耶律渲云盯著自己的一双废腿沈默了一会儿,微微回首道,:“五皇叔和六皇兄那里也没有消息麽?”
“也没有消息,而且属下还听说五王爷这几日,似乎是为公主失踪这件事总是喝的酩酊大醉,神情也颇为萎靡不振……”
“嗯……六皇兄的伤势如何?”
“听说也已经没有什麽大碍了” 迟暮面色冷淡的道,那神情似乎嫌他伤势好的太快了。
“那他们几人那晚到底为何出宫,还是查不出来麽?”
“……属下无能,暂时还没有查到……”
“罢了,我们还是先去‘灼日殿’一趟吧”
“是!”
耶律渲云转动著轮椅进入‘灼如殿’的时候。只觉得这里的气息比以往还要冰冷寂寥,虽然每次来时都看不太能看到到伺候的侍者们,但是多少还是有一些人气的,但是今日,他和迟暮在那冰凉奢华的大殿内驻足了良久,也不见有一个人来,纵使迟暮高声叫了几声,也不见有人来应,空旷的令人有些生寒“奇怪,何时这‘灼日殿’也寥落至此了” 迟暮有些不明所以的暗道一声。
耶律渲云扫了一眼大殿上残留的那些碎裂的瓷器瓦片,上面还遗留著发光的水渍,了然笑道,:“你错了,并非是下人们不愿意伺候,而是那些人虽然想要靠近,却没有足够的胆量,你就留在这里吧,我自己去五皇叔的寝殿便可”
“可是……”迟暮有些不放心的拧了下眉、“放心……五皇叔他不会对我怎麽样,你在这里等我便是……” 耶律渲云淡淡的声音里含著不怒自威的坚定之意,待话音一落,便兀自摇著轮椅。朝著那暗蓝色的帷幔深处,缓缓的行驶过去。
寂寂的!辘声刚响到寝殿外,耶律渲云便闻到了一阵辛辣浓烈的酒味,那味道很冲很烈,让身子一向孱弱的他不由得掩著口重重咳嗽了几下。
待咳嗽声止,他方重新摇动轮椅,踏进了那金色装饰为主的寝殿内,寝殿内并没有点灯,只点了一盏红蜡。而那红蜡显然已经燃烧了大半,在桌上流成了一大片红泪。
空气中,除了熏炉里升起了浮香味外,还弥漫著一股浓浓的酒味。 而那穿著一身玄黑色锦缎长袍的男人正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凌乱的乌发披散而下,遮住了他大半个高傲俊挺的面容。
耶律渲云见状,不由微微一愣,自他记事起,五皇叔似乎一直就是那麽的桀骜狂狷而又高高在上,那睥睨天下,目无下尘的豪迈尊贵之气让他心甘情愿的为之折服,似乎没有一件事,能将这人击倒。
但是,如今的他,神色却是这般颓然而落魄,意识消沈、让耶律渲云一瞬间竟难以将他平日的样子联系在一起、。
有人进来。他似乎也是浑然不觉,只是醉眼迷离的用右手拿著酒杯倒了倒,见已经是空的,不禁醉眼朦胧的朝著耶律渲云大声喊道:“来,给本王爷倒酒!倒酒!”
耶律渲云转著轮椅上前,看著满桌的空酒坛,神色含著一丝关切:“五皇叔你醉了,别再喝了”
“我没醉,我没醉!拿酒来!再不去我就砍了你的头!”耶律灼已喝的没了神智,也不看来人到底是谁,只是闭著眼暴怒的叫道。
“没有酒了……”他轻声应道。
“没酒,没什麽酒!难道王宫里连酒都没有了吗?快去,快给我去拿!”耶律灼眉头皱的更紧,将手中的酒坛朝著地上狠狠一摔,怒声吼道。
耶律渲云看著崩裂在地上,碎裂成千万片的瓷片,无奈的轻轻叹了口气,顿了一会儿,目光泛起一丝涟漪,用很轻的声音道,:“五皇叔,我知道你担心她,但是我相信……她一定会没事的……”
“……没事?若是她真的没事……为何她不回来找我?!” 耶律灼醉眼迷离的苦笑一声,迷离的目光看著一地碎裂的瓦片,乌黑苍远的眸里满是苦涩的思念和後悔,:“……我很後悔……为何我要让她独自一人留在马车上?!为何我要带她出宫??!!为何……我之前没有对她再好些……我派人搜遍了她坠崖的山谷,却始终没有她的影踪……”
“……” 耶律渲云看著他那般痛心疾首的神情,手指不由的扣紧了轮椅上的扶手,那些在心中猜想了很久的东西,今日终於得到了证实。但是……为何心中却是不由自主的有一丝失落。
原来,自己最尊敬重的五皇叔真的和自己即将成婚的皇妃有著这般关系,有著这般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原来,从来没有一样东西。是真真正正的属於自己,即便是他即将迎娶过门的妻子。
耶律渲云看著他醉眼迷离的神色,缓缓垂下头,脸上笼罩了一丝苍茫的黯然之色,他自嘲的直直看著自己那一双废腿,久久的竟不能吐出一字。,脸色苍白若雪。
已然喝的醉醺醺的耶律灼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切,只是抱著身边的一个空酒坛呢喃不止。:“桑儿……桑儿……你在哪里……桑儿……”
耶律渲云看著他这般神情,没有再说什麽,也不想再多问什麽,只是神情黯然的垂了眼帘,转动著车轮,缓缓背身而出。
迟暮立在清冷的大殿里好一会儿,才见自己家主子脸色有些发白的缓缓的出现暗黑的大殿里。
“七皇子,你没事吧?五王爷他……” 见耶律渲云神色不太好,迟暮面色一凝,急忙上前询问、“没什麽……”耶律渲云仿佛这才回过神一般的蓦然抬起头来,看了迟暮一会儿,才温和的摇头笑笑,他瞥了一眼迟暮手里紧握的东西,淡淡问道,:“这是什麽?”
“是刚刚信鸽送来的,属下已经看过了,大当家说七皇子想要打探的消息已经有了信,约七皇子明日在老地方见”
闻言,耶律渲云神情似是有些不喜,:“又要去醉舞沈香楼?”
“七皇子若是不喜,不如我让他换个地方?”
耶律渲云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看著天上那一轮皎洁弦月,淡淡道,:“罢了,我知道那是他的规矩,这一时半刻我还是忍的了。明日我们便起身去醉舞沈香楼”
第88章 你的女人就在隔壁啊
屋外雨帘绵延不停,一滴滴透明的水珠顺著屋檐急促而下,砸落在青石板上,便串成了一串低回而轻婉的小曲。
醉舞沈香楼内,装潢典雅奢贵的花楼里,穿过雨帘,隐隐的可看见楼内,一红一篮两抹正身影坐在窗前对弈。
香茗冉冉,随著夹著雨丝的轻风而泛起令人心驰神往的清雅幽香。
“七皇子,你输了” 子不语捻弄著手中最後一枚,唇角的笑容甚是笃定,“腹背受敌,四面楚歌,八方围堵,七皇子已无退路。”
,啪!黑子落下,连成一片,彻底斩断了白字的後方。
耶律渲云看了一眼已经败局的棋局,苦笑一声,道,:“大当家赢便赢了,何苦还要趁机将我的惨状说的这般详细”
子不语得意一笑,用手拨乱棋盘,目光讳莫如深,:“说出来,才能得到更多的乐趣啊,哈哈”
“呵呵,大当家真是好兴致” 耶律渲云歪头看了一眼窗外连绵不断的雨丝,微微笑道,:“棋也已经下过,我们是不是也该……”
“不急”子不语黑眸一转,绕口话题,衣袖一抬,那本来侍奉在一侧的女子们立时情意绵绵的围绕在耶律渲云身边,一口七皇子一口七皇子的,叫的甜出了蜜汁。
有的胆大的女子,更是将整个身子软软依偎在他身旁,一边用素手拿著糕点喂给她吃,有的拿了酒杯,递到他唇边,还有甚者更是直接就上下其手,在他身上抚摸起来。
“大胆!放肆!”迟暮看著那些女子放荡淫浪的表情,眉头一皱,脸色寒冷的厉声叫道。
那几个女子却也不怕,只是依旧继续著手中的动作,更有人甚至主动缠上了迟暮,逼得迟暮的脸色愈加生寒。
“七皇子,你的脸长得真好看,一点也不像是我见过的那些番邦之人,倒是跟我们宋国的男子长得好像,就像是戏文里唱的,好一个翩翩浊世家公子,呵呵呵呵呵~~”
“呃……” 耶律渲云神色有些窘迫的推开那女子已经滑落到自己分身上的手,面色微红的道,:“多谢姑娘称赞”
“呵呵呵呵,七皇子过奖了” 女子的手再次攀上他的重要部分。
“……”耶律渲云的面色隐隐的流露出难看之色,他的眉头渐渐皱紧,脸上的笑意也微微有些僵硬。但是子不语却是视而不见,只是唇角挂著魅惑的笑容低头吞下含住身边一个女子送来的水果。
“我说大当家,七皇子毕竟是咱们醉舞沈香楼的贵客,你每次都这麽抓弄他,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伴著一声轻笑,珠帘被人掀起,满身绣著牡丹花的妩媚男子沾著淡淡的雨气含笑走了进来,耶律渲云如同看到救星一般,急忙将目光投向他,和煦笑道,:“二当家,好久不见”
“呵呵,七皇子这看我的目光,倒是与一个人很像啊” 花独酌随性的坐在了他们之间,用手撑著下巴,笑意吟吟的打量著他道。
“是谁?” 耶律渲云问道
“呵呵。没什麽,只不过是近来遇到的一个普通的女子……”花独酌想了想,又是神秘一笑,悠悠道:‘我们可是打算把这个女子调教成花魁呢,待花魁大典时,七皇子可别忘了来捧场啊!““嗯……一定……“耶律渲云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他本来不是习惯风月之人,这般说著,也不过是嘴上应付一下,心中却不会有丝毫记挂。
花独酌看了他一眼,又斜睨了子不语一眼,挑著肩上的发丝,幽幽笑道,:“子不语,你有什麽消息就快点告诉七皇子吧,别再让他心急如焚了”
子不语这才微微抬起头来,看著耶律渲云,邪挑起唇角道,:“我已经派人查到,你母妃当年的确没死,现在还活著”
“此话当真?!”耶律渲云目光一亮,神色不由为之轻轻一颤。
子不语不屑的勾了勾唇角,神色含著不可一世的自负,:“‘醉舞沈香楼‘卖出的消息有几次是假的?”
“那她此刻在哪里?” 耶律渲云迫不及待的追问道。
“只知道在洛阳一带,至於她具体所住何处,我还在派人查探中,相信再过个把月,就会有消息”
“嗯,我愿意多出十倍俸金,你们越快找到越好!” 耶律渲云又从衣袖里掏出一叠银票放在桌子上,一向清雅的目光在阴郁的雨光中却是熠熠生辉。
“这个自然,我们一定竭尽所能的尽快找到七皇子的母妃……”子不语瞟了那一叠银票,脸上的笑容渐渐深邃。
花独酌则信手拿起那一叠银票,动作优雅的装进自己的衣袖里,扬起风流销魂的眸子,动人笑道,:“七皇子真是太客气了,呵呵呵,你找了你母妃这麽多年。如今好在是有了眉目,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你们便可以母子团聚了”
“……但愿……如此……” 耶律渲云垂下浓密的羽睫,乌黑压抑的眸底不易察觉的闪过丝丝浓烈的祈盼之意。
忽而,一个女子娇柔动人,含著哭腔的呻吟之声,从屋子的隔壁断断续续的飘了过来。
“唔……啊……嗯嗯……呜呜……”
“……这……是?”耶律渲云愣了愣,抬起温煦的目光疑惑问道。
花独酌朝著那屋瞥了一眼,回过头,笑著站起身道,:“呵呵,没什麽,估计又是那个丫头孤独难耐了,我去看看她,失陪”
“好”
※※※
作家的话:
呆萌呆萌的耶律渲云,你的女人就在隔壁嘛,跟过去哇,呼呼呼呼
第90章 相公,我怕(辣)
“呜呜……嗯……痛……”
花独酌看著她的花穴内已经流淌出了太多的蜜汁,将身下那些黑色的木柱都浸染的一片湿黏,才缓缓的解开扣住她大腿和脚踝的皮制锁扣,将她从木马上抱到了床上,素白的手指勾起锁在她脖颈间的那个银链子,在手指上玩弄般的缠弄了几下,自言自语般的轻笑道,:“这个锁链我们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打开,想来你也是哪家偷偷跑出来的奴隶?慌乱之中不慎掉落山崖?”
“嗯……”奴桑儿似是不喜欢他玩弄自己脖颈上的锁链,扭动著脖子,眉头团蹙了起来。
花独酌不以为意的松开手中的链子,将她的身子翻过去,让她背对著自己跪趴在床上,手指朝著那水湿水湿的花径深处刺了进去。
“哎啊!”
感受到她的花穴微微颤了一下,随即开始反射性的收缩,花独酌的手指慢慢的加重了刺探的力道,下体被撕裂给她带来了剧烈的痛苦,使得奴桑儿开始小声的啜泣起来,哭著喊疼。
“我的手指可是比那些东西细多了,怎麽会痛,你如此撒谎是想要重新坐在那木马上麽?” 花独酌沾上欲望的媚眸危险的眯了起来,手指一下下重重戳著她春水漉漉的内壁,威胁的笑道。
“不……不坐木马……”奴桑儿看了一眼不远处静静矗立的木马,呜咽著又惶惶摇起头来,身下不自觉得越缩越紧。
他感觉那里不断收缩,将他的手指死死咬住,那种紧致那种火热,让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将自己的男刃送进去,他轻笑一声,明眸漫过一丝异样波光,不再多想,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她的双腿环住自己的腰上,让那早已坚硬的昂扬对著湿红的花蕊深深的送了进去。
而水红色的唇则在她胸前的樱桃上重重咬了一口,使得她立时身体一躬,整个身子如被电流击中的颤了一下,水润润的眸子睁的大大的,染著迷茫而无知的情欲之色。
花独酌看著她这般充满无辜的媚惑之态,更是欲火大动,他用手抓住那一对被勒的丰满挺翘的胸乳,火辣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著,时而慢慢揉捏,饶有兴趣的看到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喘息得更剧烈。
“唔……嗯……热……好热……”奴桑儿迷茫的眨著眼睛急促喘息著,脸颊通红的咬著唇道,:“相公……怜儿……热……很热……”
花独酌也不言语,只是挑唇动人心魄的轻轻一笑,抬手强硬撑开的她的双腿,雪白的脚踝被他大力的提起,向上压在快到胸口的位置,而粗大的肉棒便对准在那大刺刺敞开的湿红穴口大力而狂野的顶弄起来,另一只脚悬空无力的垂下,根本就碰不到床。
“……嗯……好紧……好舒服……”闭著眼睛感受著她的紧窒,花独酌忍不住呻吟,她的里面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的吸吮著他,挤压著他,柔软的内壁像是生出无穷的力气,要将他吸允的彻底。
花独酌的目光随之也泛起如云似雾的光芒,他似是感叹似是惊奇的在她的粉唇上啄了一口,低回笑道,:“我的小娘子,你真是逼得人发疯……”
话音刚落,他便撤了出来,随即又重重的一个抵入,只让奴桑儿连一声完整的呻吟都没发出来,便将她整个身子都抱进怀里,开始快速而激烈的在她身体里抽送起来。
由於双脚被悬空著无法沾地,她被他抛得上下起伏,身体的重量一次次的击中在花穴上,每一次落下都将那巨物含的极深,,而她的花穴则被撑得极开,花独酌只要微微垂下眸,便能看见她紧窒的花蕊被自己撑开的样子,那紧窄而温暖的花穴淫靡而又艰难的吞吐著他的样子,饶是他日日流连风月,也看的热血上涌,身下的动作不由更是激烈,他觉得自己每一次抽出来的时候,那个紧小的地方似乎都快要被自己撑破了,但重重抵入的时候它又极其娇媚的把他尽数咽入。
那种极致销魂的感觉让他如痴如狂,欲罢不能,只是一次次的送入,再用力撤出,感受著那激烈撕摩带来的快感,而耳边女子的啼哭声,去渐渐地听不见了。
直到又一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在屋子里,伴著他所熟悉的低笑声,花独酌才从这醉生梦死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看著面前的男人,挑了挑眉头,问道“咱们的贵客走了?”
“嗯” 子不语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目光牢牢的盯在奴桑儿赤裸美丽的娇躯上,那魅惑眸子的兽性开始如夜色缓缓蔓延开来。
奴桑儿像是怕极了子不语,见他拿眼睛一直看著自己,害怕的缩了缩身子,噙著泪的眸子低低的垂下来,不敢与他对视,只是在花独酌的怀里不安分的扭动著。
“怜儿别怕,我们只是想要一起好好疼疼自己的娘子” 花独酌安抚般的用手掌拖著她的椒乳在手里里捏弄著,低柔笑道。
子不语显然没有花独酌那麽客气,只是面无表情的一把将她身子从花独酌的身上抱起来,又放下去,让她背对著自己坐在花独酌的腿上,随即又将她的身子重重向前一推,让她彻底栽倒在了花独酌的身上。
花独酌的脸上心领神会的荡起一丝淫邪笑容,他就势搂著奴桑儿躺倒在床上,埋在她体内的分身顺势朝著更深处顶了进去。
子不语也满是默契的欺身而上,将奴桑儿的雪臀朝上抬了起来,双手分开那桃子一般的粉臀,将早已经挺立起来的分身朝著粉红颤抖的後穴狠狠刺了进去。
“啊!!!”奴桑儿一声痛叫,眼泪控制不住的开始不停掉落,她哭著回头使劲摇晃著雪臀,像是想要将那个让她如此疼痛的东西甩落下来。
“唔……” 子不语从她身後进入的时候,只觉那极强烈的紧绷把他的男根撑得几乎都要折断了,但是极致的快感又让他仰著头,粗嘎的呻吟出声。
“别夹得这麽紧!把它乖乖的都吃下去! ”子不语沈魅的目光暗了暗,大手将两片臀瓣大力的向两边撑开到极致,下身才开始费力的前後抽动,虽然之前那狭窄的後穴被木棍撑开过,但是依旧紧的让人发狂,粗大的巨棒大力的在穴中凶狠的抽插,每次强迫紧锁的小穴为他敞开绽放,使得那胀的要命的後穴依然被迫紧紧吞吐咬著那巨物,每一下的撞击都将奴桑儿向前深深顶过去,“痛……嘤嘤嘤嘤……太痛了……大相公……不要弄了……怜儿……痛……怜儿很饱……吃不下去了…嘤嘤…怜儿不饿……不想吃了……嘤嘤嘤嘤……”
因为疼痛,奴桑儿哭著不停傻傻叫著,下身有蜜汁源源不断的将粗大的肉棒撑大,而那粗大的肉棒直直捣进里面,将整个下体挤得要坏掉一样,中间的薄肉像是都快磨破了。
子不语听著她这般傻傻的叫著,似笑非笑的勾了勾眼角,抬手一巴掌大力打在那雪臀上,那雪臀立时随之颤动了几下,而奴桑儿更是痛的惊叫出声,回过头噙泪又是迷惑又是害怕的看著他,而他却只是魅然笑著揉捻著她的臀上,抽送的更加大力。
“就这样大声叫出来,叫出来给我听听!快点叫出来!”低吼的声音满是情欲的味道,好像饥饿的野兽那样,渴望著饮血“啊啊……痛……啊啊……”
‘呜呜……呜嘤嘤……啊啊……嘤嘤……”
听著奴桑儿动人娇软的啼哭呻吟之声,子不语却只觉得身体里的另一种残暴的血液在加速流转,那种渴望释放,渴望发泄的感觉,让他乌黑著眸子发出一声粗嘎的吼声,猛地将奴桑儿的屁股整个抬了起来,下身像打桩机一样在她腿间疯狂的耸动,让寂静的屋子内不停发出巨大的啪啪声,而所有的快感都强烈的聚集在那根肉棒上,使得他的尾椎一阵阵酥麻,快感堆积不停。
奴桑儿不停地摇著头,闭著眼睛大声哭叫著,男人粗壮的身躯将她压得有些喘不过气,脸颊泛起异样的红晕,她的腿被张得大开,淫荡的吞吐著两根紫红色的肉棒,粉红色的穴肉被摩擦的红肿不堪,甚至泛起淡淡的血丝来。
“乖怜儿,放松点……放松点,就不会那麽痛……”花独酌则佯作温柔的吻了吻她脸上不停垂落的眼泪,大掌揉弄著她的香软,身下的欲望也不停在她体内快速而急切的释放起来。
“我们玩得你爽不爽?嗯?!” 有力的手掌啪的一声再次拍上她的臀部,子不语邪魅的表情微微有些扭曲,他猛烈的在她身子里捅插,像是要将眼前的女子拆吞入腹,连骨头都不剩。
奴桑儿听不懂他们再说什麽,只是闭著眼不断的抽泣,哭得犁花带雨,格外惹人怜惜,然而被绳索勒的得巍巍挺立盛放的蓓蕾,还有下身的一片蜜汁,却似乎在更深的邀请著男人,去品尝,去蹂躏。
两个人交替的从前面後面一插一拔,小穴被前後两种不同的力道一下一下的顶著,内里每一寸敏感的地方都没有放过,插得那麽深,每一次都插进了最细窄的深处。每一次都将娇柔的身子顶向对方的,前一个才刚刚出来,另一个便迫不及待的插入。 如此周而复始,来往不倦。
那样快速的动作,狂野得如同脱缰的野马,耻骨之间的撞击不停的发出巨大的响声,她太紧窒,使得男人们每一次都被咬的极为舒适,舒适的流连忘返,每次抽出来都很费劲,都将粉红的穴肉带翻出来,“相公……我怕……我不要了……怕……怜儿怕……”奴桑儿狂乱的摇著头,眼泪顺著脸不停溅到花独酌的胸口上,那烫热的泪水竟在突然之间让花独酌一向冷性的心口泛起一丝怜悯,“呃……”花独酌抬眸微微皱眉,他也觉得这样的节奏太快了,阵阵快感如同战栗般从他背脊散开,往四处散开,这无尽的快意虽然足够销魂,但是这样的玩法,恐怕纵使是曾经最会伺候男人的落雨也难以承受的,更何况是这个小丫头。
“大当家……这丫头怕是有些承受不住,不如……咱们慢一点?”
子不语却是充耳不闻,只是黑眸昏暗,双手抠住她雪白的臀,拼了命的将热铁往她身体里捅,浅抽深入,如同打桩般将她死死的钉在床上。
花独酌知道他是刻意将失去落雨的痛楚发泄在奴桑儿身上,心中隐隐的得升起一丝不快,一丝无奈,声音冰冷了几分,也拔高了几分,:“我说子不语,你这麽发疯般的玩,若是玩坏了,你到哪陪我一个?”
子不语抬起头,涨红的眸子沈冷的扫了他一眼,便继续埋下头,紧按著她的雪臀,又狠狠的抽插起来,直到又狠狠抽插了大几十下,将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结合之处撞得噗嗤作响,看著奴桑儿已经浑身瘫软的趴在花独酌的身上,近乎就要昏迷过去,才在一记重重撞击之後,将滚烫火热的精液尽数射入她体内。
12-11
第90章 恨意重,意难平
百禽园内,彩鸟翩飞,悦耳的娇啼声时而划过翠绿的碧叶,悠悠飘向天际。
“萱儿,坐在这可是闷的慌了?”
耶律渲云看著坐在自己身边,一手托著香腮,一手抓著一把鸟食却迟迟不落,神情有些闷闷的少女,浅笑问道。
“啊!没有没有!” 回过神来的鸾萱急忙转过头来,嘻笑著摆手道,“这里这麽有趣,怎麽会闷呢!”
耶律渲云微微一笑,直视著她道,:“不必勉强,若是无聊了就去别处转转吧,不必留在这里陪我”
鸾萱转了转几分狡黠几分娇蛮的眸子,微微嘟著嘴道,:“七皇兄,人家都说不闷了麽,我知道未来皇嫂失踪,一定让你很不开心,我今天可是特意来陪你解闷来的,我还没呆一会儿,你就觉得我烦了麽?”
“……呵呵,我怎麽会烦呢……”耶律渲云温柔的注视著她娇纵可爱的脸颊,心中忽而便莫名的勾起了埋藏在心里很多年的情绪,那一双含著几丝压抑的清和眸子里有些许别样的东西在缓缓流动,:“……纵使你天天来,我也不会烦……甚至会很开心……”
“嘻嘻,真的嘛,那我以後天天来这里逛逛,让七皇兄你多开心开心,哈哈!” 鸾萱歪头大大咧咧的一笑,眸中璀璨夺目的光芒比夜明珠还要美丽三分。
耶律渲云看著她脸上的笑容,也弯唇一笑,沈默了片刻,通透的目光又直直的落在了她的脸上,缓缓道::“其实,今天不开心的心是你吧?萱儿,你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闻言,鸾萱脸上的笑容嗖然消散,她目光闪了闪,双手环著双臂有些沮丧的垂下头去,嘟著嘴小声道,:“要我说,皇宫里最聪明的人是七皇兄才是,什麽都瞒不过你的眼睛”
“到底发生了何事?跟七皇兄说说,也许七皇兄能助你一臂之力 ” 温和的声音含著一丝急切的关心之意。
“其实也没有什麽啦,我只是……很讨厌那个玉妃……”鸾萱将下巴枕在双臂上,垂眸闷闷的道,“玉妃?就是父王刚刚册封的那个宋国女子?” 耶律渲云的神色显露出一丝惊讶,“为何你会如此厌恶与她?”
“没有为什麽,就是讨厌嘛,我一看到她就讨厌!” 鸾萱嘟著嘴满脸妒忌的道,一想起那日泠春涧为了她那麽责骂自己,她的气就不打一处来,现在想起来,也是又气又委屈的想要掉眼泪。泠春涧他怎麽可以为了只有几面之缘的女人这麽责骂自己,难道在他眼中,自己还比不上这个宋国女人麽。
“到底发生了何事?” 耶律渲云见她红润的小脸一副气极了的神情,眼泪也在眼眶里面若隐若现,不由眉头一皱,伸手安抚般的抚摸著她的发丝,轻声道,:“告诉七皇兄,七皇兄一定帮你出气,好不好?”
虽然已经过了多日,但是鸾萱心中的委屈却是一直不能消散,甚至随著时间越堆积越多,而泠春涧这几日也再没有出现在她面前,只让她心口像是被什麽紧紧堵著,又酸又痛,如今被耶律渲云这般温柔关怀的安慰著,再也忍不住的一下扑进他的怀里,伏在他的膝盖上大哭了起来。
“呜……七皇兄……呜呜……鸾萱被人欺负了……被人欺负的好惨……呜呜呜……七皇兄一定要帮鸾萱出气……呜呜呜……”
耶律渲云心疼的抚摸著她的乌黑发丝,平静的声音里难得的泛起一丝怒意,: “好,你先告诉七皇兄到底发生了什麽,七皇兄纵使粉身碎骨,也一定会帮你出气”
鸾萱好半天才止住啼哭,抬起红肿的眸子,抽噎著开始说道,:“七皇兄还记得那个雪貂麽,那日我……”
“……”
“……原来如此……” 耶律渲云听完他的哭诉,神色有些微怔,云波浩渺的清明眸色掠过一丝刺痛。
“可不就是!我对泠春涧那麽好,我一直对他那麽好,他却那麽对我,为了那个女子当众羞辱我,我心里好痛又好气!七皇兄,我不管,你一定要帮我出气!” 鸾萱扯著耶律渲云的衣袖,哭的红红的眼睛里,满是娇纵的伤心和恼恨。
耶律渲云微微垂下眸子,压抑住心口的波澜起伏,柔和一笑 缓缓道 ,“……那你想要我帮你如何报仇?是杀了她,还是生不如死?”
鸾萱转了转晶亮亮的眸子,想了想,满是任性的道,:“我就是要让她越难受越好,她越是紧张那个雪貂,我便偏要夺过来,我要七皇兄你帮我将那只雪貂偷出来!让她怎麽找都找不到那个雪貂!”
耶律渲云点了点头,揉著她的发丝道,:““好,我答应你,三日之内,我一定会帮你偷出那只雪貂”
“真的!“鸾萱目光立时一亮,满是欢喜的一把拉起耶律渲云的手,明媚的笑道,:”我就知道七皇兄是最疼爱萱儿的人,我最喜欢七皇兄了!”
“呵呵,傻丫头” 耶律渲云宠溺的笑著揉揉她的发丝,笑容和煦而温淡。
不管怎样,只要你开心就好,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我的世界里这一抹最初绽放的温暖,任谁想要夺走她的快乐都不行,“郡主,原来你在这里,侯爷他正命人到处找你呢!”一个婢女慌慌张张的从远处跑了来,气喘吁吁的喘著气道。
“哦?找我何事?”鸾萱困惑的站起身,“奴婢也不知道,郡主还是回去看看吧”
“哦……” 鸾萱点了点头,回眸笑道,:“那七皇兄我先回去了”
“嗯,快回去吧”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鸾萱便回到了自己的宫殿。
她刚跨进大殿,便见穿著一身翡色长裳的泠春涧大殿里走了出来,她的步伐立时一顿,整个人站在原地立时动弹不得了,只是睁著一双水杏眸子呆呆的看著她,粉红唇瓣半张著,欲言又止。
比起她这般呆呆傻傻的样子,泠春涧的神色却是平静的多,他只是凉淡的上前,微微躬身道了一句,“参见郡主”便目不斜视的从她身边擦身而过。
步伐,甚至未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你……” 鸾萱自然也感受到了他这分明是不想与自己多说,她毕竟是娇惯惯了,纵使是叶浮歌总是与她打打闹闹,但是也多是让她三分,哪里真的受过什麽委屈,如今被那人这般轻视,心里的酸涩委屈还有恼怒再次席卷而来,也跟著旋身过去,跺著脚叫道,:“……你……你给我站住!”
泠春涧的步子这才停了下来,转过身来,神色温然的道,:“不知郡主有何吩咐?”
“你……我……”他的神色越是平静的像是什麽都没有发生过,鸾萱的心里便越是气恼,她紧紧咬著唇,半是恼怒,半是嗔怨的看著他,却是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我说爱妻,你与我置气,也不必牵连他人吧,要打要骂冲我来,可别为难我的兄弟!” 叶浮歌精明狡猾的桃花眸微微一眯,笑著上前打著哈哈,他伸手故作亲热的搂著鸾萱的腰肢,玩世不恭的将唇贴在她耳边笑道,:“为夫知道,昨日在床上,是我太粗鲁了,我还是说什麽这些手段都是春涧兄教的都是骗你的,你可别真的迁怒与他啊!哈哈哈”
“你胡说什麽,什麽床上床下的!”鸾萱一头雾水的挣扎著要推开他,但是叶浮歌却是将她楼的紧紧的,一双贼溜溜的桃花眸子,笑的愈加玩世不恭,甚至带著几分情欲的味道“好了,好了,爱妻消消气,走走,为夫到床上好好安慰你一番,你想要怎麽对待为夫,为夫都躺平了让你折腾如何?”
“你……叶浮歌……你放开我……谁要折腾你!放开我!!放开我!” 鸾萱听他当著泠春涧突然说出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又是迷惑,又是气愤的捶打著,想要从他怀里挣脱,但是叶浮歌却是不肯,两人一时间在大殿里拉拉扯扯,争执不休。
泠春涧淡淡瞥了一眼在大殿内闹得不可开交的二人,转身踏步走了出去。
第91章 暗室烛影( 略虐)
“你到底干什麽?你是不是有病?!” 鸾萱费力的推开她压在自己身上的胸膛,点漆的眸子里泛起燃燃火光。
叶浮歌回头看了一眼身後已经空无一人的大殿,用手抚了抚胸口上的灰尘,斜瞟了她一眼,笑容带著几分讽刺,凉凉道“早知道你这麽蠢,还不如让你刚才便与他彻底撕破脸,也省得我在这枉做小人!”
鸾萱呆了呆,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你刚才是在帮我?”
“哼,不然呢?不是帮你,我还是帮猪麽?” 叶浮歌像是看白痴一般的斜瞟了她一眼,兀自悠闲的坐在桌前,为自己斟了一杯茶,“你……”鸾萱咬著唇瞪著他,刚才一瞬间的感激又随著他的嘲讽辱骂而烟消云散了,其实她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譬如刚才床上床下,什麽夫妻秘事之类的这样的话,似乎怎麽听都有些奇怪啊。
“呀,这还真是热闹 “ 伴著一声轻笑,洞箫子穿著一身红白相间的牡丹长衣走了进来,手里还握著一个精致的瓷瓶。
“洞箫子,你怎麽来了?” 鸾萱有些惊诧的挑起目光,那水灵灵的目光落在他衣袖间隐隐若仙的小瓷瓶中时,立时不动了。
“呵呵,我是来辞行的,过两日我便要回扶桑了”
“这麽快就要走?”
“呵呵,怎麽舍不得我了?”洞箫子轻佻的勾起鸾萱的下巴,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那暧昧不清的动作,惹得叶浮歌在一旁剧烈的干咳起来。
“嗯……有一点,嘻嘻……” 鸾萱有些尴尬的轻轻推开他的手,向後退了一步,挠著头嘻嘻憨笑著。
见状,洞箫子假装无意的将那个瓷瓶在半空中晃了晃,道,:“萱儿,临别之际,我也没有什麽好送你的,就再送你这瓶‘醉心饮’吧,喜欢麽?
“嗯嗯!喜欢喜欢!”鸾萱如同著了魔一般的死死盯著他手中的小瓷瓶,捣头如蒜的连连应道,见他只拿著那瓷瓶在她眼前晃,便不打算给她,她有些心急的踮起脚尖想要伸手去够,却又被洞箫子一个旋身,躲了过去,他眨了眨荡人心神的秋眸,晃动著手里的瓷瓶,诱惑的笑道“我听说,在大宋和大辽国交接处有一家‘醉舞沈香’楼,每到夜晚,便歌舞笙歌,甚为热闹,不如今晚你陪我去看看,如何?”
“好,好!去哪都行,去哪都行!” 鸾萱一把夺过来那个瓷瓶,一脸一切好商量的连连应道。
“呵呵,好,那我们就一言为定”
醉舞沈香楼。华美的暖阁内。
奴桑儿蹑手蹑脚的站在摆满画卷的小屋内,神情天真又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奇怪,她只是有些肚子饿,所以才想要偷偷去厨房找东西吃,但是怎麽竟跑到了这里呢,难道她记错了厨房的位置?
忽而,也不知是什麽吸引了她,只见她大睁著水柔柔的眸子,走到了一个书案前,那上面还摆放著一张似是刚刚画好的女子画像,有些地方的墨迹尚未干透。
“美……真美……” 奴桑儿看著画像上,那个容貌绝美,翩若惊鸿的女子,天真单纯的眸子露出满是羡慕的目光,她伸出手,在画上的女子脸上轻轻抚摸著,小脸上满是羡慕之色,:“姐姐,你叫什麽名字?你……长得好美哦!我也想要这麽美!”
见画上的女子不应,她又抬起头来,东看看,西看看,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挂满了画像,而画像上所画的都是同一个人,只是神情不尽相同,有嫣然一笑的,也有垂首蹙眉的,有默然垂泪的,也有眼波媚人的,“这个房子里面,全都是姐姐呢……姐姐,你怎麽长了这麽多脸呢?” 奴桑儿将整个屋子巡视了一遍,满是惊讶的叫著,也不知怎麽的,目光又渐渐染了惧怕之色,她呢喃的摇著头,搓著小手道,不自觉的朝後退。
“怕……怜儿……怕……”
忽而,她的目光落在桌案上,悬挂著的那幅画上,那幅画画的也是那个女人,只是 不知何故,那张垂泪的左脸上沾了一块灰。
“姐姐,你的脸脏了……” 奴桑儿直直的盯著那幅画,呆呆的道,她拧了拧秀眉,满脸同情的道,:“ 姐姐,你是不是因为脸被弄脏了,才哭的这麽伤心,别哭……我帮你弄干净……”
说著,便当真开始往桌案上爬了去,她费了半天劲,才终於爬了上去,她对著面前的画像,歪著头痴痴一笑,“姐姐,怜儿这就帮你擦干净,你别哭了啊……”
说罢,便用衣袖在那副画像上大力的擦蹭了去,那薄薄的纸张哪里经的起大力擦蹭,只听哗啦一下,雪白的画像刹那间,撕扯成两半,其中一半甚至晃晃悠悠的从墙上飘落下来,无声的落在了地上,“啊……坏了……” 奴桑儿看著雪白的墙上,那只剩下一半的画像,呆呆的叫了一声,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的僵在了那里。
恰在此时,一道阴冷到极点的吼声从门外含著怒气,如暴风般席卷而来,:“谁让你进来的,你在这里做什麽!”
奴桑儿被吓的一个激灵,回身时腿下一滑,不慎将桌子上的那一碟墨汁踹到,乌黑的墨汁刹那间一倾而下,流了满桌,将书案上那一副刚刚画好的画像,也染成一团乌黑不堪之色。
而门外,紧抿著唇缓缓走进来的男子此刻的脸色,却是比这一滩打翻墨汁还要黑暗难看几分。
“……别……别过来……我……我不是故意的……不是……不是……”奴桑儿看著朝著自己走过,一脸杀气腾腾的男人,身子吓得发抖,她从桌子上滑下来。朝著墙角处惊慌的後退著“过来” 子不语冷冷的看著她,那气的隐隐泛红的眼角闪烁著刺目的嗜血之意,那邪沈的声音寒冽的如同从地狱深处传来。
“不……不过去……”奴桑儿害怕的摇著头,她畏惧的看著眼前这个仿佛随时都要扑过来将她生吞入腹的野兽,下意识的明白自己又要受到可怕的对待,她急忙自欺欺人的双手捂著耳朵,慌慌张张的嚷嚷道,“不是……不是怜儿弄坏的……不是怜儿干的……不是我……不是我……“见男人垂著阴邪的眸子紧紧盯著自己不说话,但是步子却是一步步的逼近自己,那寒冷到渗人的目光让她害怕到了极点,她一边朝後退著,一边慌不择路的抓起身後柜子里那些画卷朝著他身上砸过去,受惊般的尖叫道“别过来,你别过来!你别过来!”
雪白的画卷不停纷纷扬扬的在他们之间飘落著,偶尔展露出的画像,也仍旧是那个女子,但是奴桑儿显然没有心情再看,她寻了一个他错神的机会,身子一闪,便朝著门外惊慌的奔了过去。
但是,还没跑几步,便撞到了一个硬硬的胸膛上,紧跟著如烟似雾的声音满是惊讶的飘了出来。
“哎啊……怜儿?!做什麽这麽慌张?你怎麽从那个屋子里跑出来?”
奴桑儿也不回答,只是神色慌张的看著从门外走出来,脸色邪冷昏暗,挂著冷笑的男人,她的身子不由又是一抖,抬手慌张的紧抓著花独酌的衣袖,将整个身子躲在他的身後,害怕含泪的叫道,“相公……相公救救怜儿……救怜儿……怜儿不要被大相公抓到……大相公……会吃了怜儿……呜呜……”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花独酌皱了下眉,不明所以的问道。
“想知道,你何不亲自进去看看?看看她到底做了什麽” 子不语的声音说不出来的冷,那邪魅的面容上的森凉暴怒之气就连花独酌见了,也不由一怔,花独酌天生长著一副玲珑心肝,他只是拿著眼睛朝著屋子里斜瞥了一眼,看著里面残缺的画像,满地的狼藉,还有书案上那一滩打翻的墨迹,便已然明白了什麽,他低头咳嗽了一声,回头看著吓得小脸发白的奴桑儿,回眸朝著子不语陪笑道。
:“ 大当家,古语不是说不知者不罪麽,今日就饶了她这一次吧,我想她日後不敢了”
“往日你如何袒护她,我都可以不计较,但是今日,你给我别管闲事!” 子不语一字一顿狠狠地说著,那乌眸里凝聚的怒煞之气却是越聚越浓,浓的三日的暴雨也都无法淡化一丝一毫。
花独酌素来是熟知他的脾气,知道他如今已经动了真怒,自己恐怕是拦不住了,摇著头看著奴桑儿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也真是,如何就跑入了那里,他越是不愿意别人碰什麽,你却越是在里面闯祸,你让我如何保的了你?”
“相公……”奴桑儿不明白他在说什麽,只是迷惑的紧紧抓著他腰上的玉带,不肯松手的可怜轻唤。
“就算你叫一万声相公,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他今日也救不了你!“子不语目光邪冷的狠狠说著,伸手用力扼住她的手腕,略一施力,便将她整个人从花独酌身上拽了下来,朝著长廊深处的那个暗室拖了进去。
奴桑儿脸色立时一白,一边挣扎著被他拖著往前走,一边惊慌哀求的看著花独酌,泪水连连的不停叫道,“相公……相公……呜呜……救救怜儿……相公……”
“相公……怜儿怕……相公……我不去……我不要跟大相公进去……不进去……不要进去……呜呜……”
“相公……相公……怜儿怕……”
花独酌无奈的站在原地,直到看著她娇柔的身子被强行拖进暗室里,才暗叹一声,抬腿跟了上去。
暗室内,昏暗的灯光将三个人影的影子静静照影在暗灰色的墙壁上,烛火的跳动下,粗长的牛皮鞭子挥动不止。
鞭子抽打皮肉的凌厉声音与低低的哭泣声,不时的响彻在沈寂压抑的暗室里。
“你怎麽不逃了?你不是很喜欢逃麽!” 啪啪!随著男人的斥问,又是一二记重重的皮鞭抽著了那一边红肿的雪臀上,“呜呜……痛……痛……怜儿知错了……知错了……”少女流著泪叫著,娇躯被浑身赤裸的悬空吊在房檐下,随著每一次的鞭落,她的身子都会不由自主的朝著前面摆荡过去,而水蜜桃一样的雪臀上,一半完好如初,另一半则红肿的如同一个小馒头,纵横交错的深红鞭印布满了小巧玲珑的臀肉上,“错?错在哪里?说!” 子不语暴怒的眸子划过一丝凌厉的闪电,又是一记凌厉的鞭子抽在了她隆起血痕最多的地方,那再也难以承受的撕裂火烧的痛楚立时传便了奴桑儿的全身,让她痛得身子止不住的颤,眼泪劈里啪啦的掉落不停。
这样的打法是妓院里惩罚那些不听话妓女的凌厉手法,重叠的疼痛和另一半完好如初的感觉,让她对疼痛的感受更加的变本加厉,每一次的鞭落,都如同一把刀子一样凌迟著她的肌肤,让她生不如死,痛楚难当。
“错了……怜儿不该弄坏画……错了……嘤…”
啪!啪啪!
“为何去那间屋子?!”
“啊……肚子……肚子饿……呜嘤……找……找吃的…别打了……痛……呜呜啊……”
啪啪!啪啪!
又是一阵密密麻麻的鞭声响过,奴桑儿脸色已经疼得一片煞白,大腿根处也被抽打的一片红肿,浮起一道道的血痕。
“以後还敢不敢再进那间屋子?!” 凌厉的叱问伴著几声响亮的鞭响对准她的双腿之间狠狠的扫了过去,火烧般的锐痛,立时让她拼命地摇著头,在绳子上扭动著挣扎著哭叫了起来。
“不敢了……怜儿……不去了……不去了……别打怜儿了……别打怜儿了……”
“好了,该问的你都问了,她也知道错了,念在她是初犯,今日就放她一次吧”
花独酌看著她被打的这般厉害,终究还是有些不忍,他眸光一敛,上前适时的劝解道。
“……” 子不语斜睨了花独酌一眼,收起手中的皮鞭,粗硬的手指一寸寸的划过那牛皮制成的粗长辫子,乌黑的眸子似乎仍旧是有些余怒未消,不愿就此罢休。
“不好了,不好了!”就在此时,眉娘花容失色,愁眉苦脸的跑了进来,朝著子不语叫道,:“大当家,前堂有一位来头很大的贵客我实在是不能应付啊,你快跟我去看看吧!再晚了,咱们楼里的牌子可是要被他砸了啊!”
“嗯……?” 闻言,子不语脸色一变,劈手扔下手中的长鞭,黑著脸大步跨步而出,直奔前堂而去。
第92章 我来给你揉揉
“你呀……”伴著男人的一声微微叹息,奴桑儿身上的绳索被解了下来,她浑身瘫软的偎在花独酌盈满了花香的怀抱里,委委屈屈的啜泣不止。哭的甚是伤心。
“你弄坏了他最紧张的东西,碰了他最讨厌别人碰触的东西,他如何会不生气” 花独酌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抱著她娇小的身子走到床边,让她趴在上面,神情划过一丝深幽的怅然“也难怪他这般生气,那个女人生前,他便是万般疼爱,不允许他人浸染一丝一毫,她病逝之後,他更是将她所居之处设为禁地,除了他自己,不允许任何人进入,那里的每一幅画,都是他今手为她所画,而你不但将他最珍惜的那一副画像弄毁,还将那里搞的一片狼藉,他如何会放的过你呢?!”
“……不是……故意的……”奴桑儿似懂非懂的听著,红著鼻子不停抽噎著断断续续小声道,纤细的手指紧抓著身下的被褥,咬著唇回头朝身後看著,不停哭著含痛。
花独酌的清亮眸子徐徐落在了她被打的红肿不堪的翘臀上,目光泛起一丝凉意,手掌则随著覆盖上她红肿烫热的臀瓣,有技巧的揉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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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我的话,这里任何一个地方你都可以去,就是不能再踏入那间屋子,那间屋子里,是他设下的禁地,是他缅怀过去,回忆所爱的地方,我不管你到底能听懂多少,你只要记住,若是不想再受苦,从今往後,再别踏入那里一步!
“痛……痛……呜呜……不要揉了……痛……”虽然他的动作并不算重,奴桑儿还是不停的喊痛,挣扎著不肯让他再揉,“乖乖听话,这样把淤血揉散,你的屁股才不会再那麽痛” 花独酌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不慌不忙的继续揉搓著她的雪臀,掌心的绵软炙热让他的身体也有些蠢蠢欲动,但是看著她痛得发白的小脸,还有她紧紧抓著自己衣袖的手指,终究还是暂时忍耐住了。
“还是好痛……不要……怜儿……不要这样……“刀割一般的疼痛,让奴桑儿不肯罢休的哭叫挣扎著,粉臀在他掌心里不安分的摇晃著,似是想要逃脱这种难受的掌控。
看著她痛极了的受罪表情,花独酌目光闪了闪,不顾她反抗的将她一把摁在自己腿上,抽出怀里的一个玉色瓷瓶,用嘴咬开瓶塞,将里面的液体缓缓倒在了红肿的臀肉上。
不想,这不倒还好,一倒上那些液体,奴桑儿立时哭叫的更加响亮,粉红色的臀瓣更加不安分的剧烈摇摆起来,“啊啊……痛…怜儿身上…著火了……烧的痛……烧的痛……火……烧的痛……嘤嘤……怜儿要死了……要被烧死了……”
花独酌听著她受惊般的胡乱喊叫著,只气的有些哭笑不得,抬手一巴掌打在红彤彤的臀上,笑骂道,:“若真是能烧死你这个小傻姑,我倒真是少了不少麻烦!”
话落,便抓起堆在一旁的一块被褥,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横抱了起来,一脚踢开暗室的门走了出去、他抱著奴桑儿穿过长廊,登上挂满红色灯笼的二楼,正准备抱著她走入浴池,目光无意中朝著灯火通明,醉酒笙歌的楼下大堂瞥了一眼,步伐不由停了下来,他薄唇一扬,清湛聪敏的眸子如同看戏一般的朝著楼下望了去。
酒香弥漫的大堂内,子不语脸色发暗的站在中间,看著对面的两人,眉宇间的怒气隐而待发。
“哎,你怎麽不说话啊,你们这的姑娘都是丑的碍眼,就不能找些漂亮的姑娘们给我们瞧瞧麽!” 女扮男装的公子哥有些醉意的挑衅笑著,身子歪在身边的红衣男子身上,大大咧咧的笑著嚷嚷道。
“是啊,都说醉舞沈香楼的女子个个都美若天仙,摇曳生姿,翩若惊鸿,怎麽我们看来看去,都是一帮庸脂俗粉,看来这醉舞沈香楼也不过是徒有其表,与我们扶桑的‘梦华阁’相差的太远啊!” 红白相间的长袍男人也是醉眼迷离的搂著身旁的公子哥,脸上尽是轻视揶揄的笑容。
子不语冷冷一笑,夜影阑珊的眸子略起不耐之意,:“两位喝醉了,醉舞尘香楼里从来不缺美人,只是我们这里的美人们从来不见醉鬼,两位若是有意想要见这里真正的天香国色,还是待清醒之後再来吧,送客!”
话尽於此,逐客之意已经明显的很了,热闹的大厅内一时间都是噤若寒蝉,这里的熟客都知道,这里的大当家性情阴邪残冷,城府极深,是如何惹不起的人物,故而大都只是单纯的在这里寻欢作乐,鲜少滋事。
然而,如今这两人却是如此明目张胆的在这里闹事,而且明显的已经勾起了这里大当家的浓浓怒气,众人一时都又是紧张,又是期待的看著这场戏要如何收场。
那两人的神色却完全没有丝毫慌张,只见那红白长衣的男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一直走到子不语的身边,用手指轻佻的勾著他的下巴道,眸中的醉意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哦?大当家这是在下逐客令?这可不是为商之道啊!照我说,看来看去,这里恐怕还是大当家长得最好看,胜过这些女子们千千万万,不如,你陪我一夜如何?我愿意出以千金如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洞箫子……噗嗤……哈哈哈哈,你真的喝醉了……他可是男人啊……哈哈哈哈……你醉了……你醉了……哈哈哈” 闻言,那个长相俊俏的‘公子哥’立时仰著头大笑了起来,也不知道是他也喝的太多,还是笑的坐不住了,没一会儿,便东倒西歪的躺倒在地上,胡乱踢蹬著双腿,捂著肚子,大笑不止。
“嘻嘻……嘻嘻嘻……”
“你笑什麽?” 小楼的二层上,红色的灯影下,花独酌看著被棉被裹的只露出一张小脸,乌黑水柔眸子却也笑的弯弯的奴桑儿,有些疑惑的问道。
奴桑儿又朝楼下望了一眼,天真的笑著,神情有些渴望 :“嘻嘻……他们笑得很好玩……我也想去和他们一起玩,好不好?”
“自然是……不好” 花独酌忽略掉她眸子明显的失望之色,将她在怀里抱紧,扬了扬眼角,转身朝著浴池走了去。
而楼下的大堂内,鸾萱揉了揉醉醺醺的眸子,看著小楼二层微微摇晃的红灯笼,有些疑惑的冲著身边道,:““咿?洞……箫……洞箫子……我是不是眼花了?刚才那个男人抱著的人,长得好像是未来皇嫂啊……”
※※※
作家的话:
有一些小误会……希望大家可以看文开心,(*^__^*) 嘻嘻……
第93章 相公你病了啊?(微辣)
入秋的日子,总是阴雨绵绵,枯萎的黄叶在狂风疾雨中翩翩而飞,将这一座城池,也浸染的满满是秋意寒凉。
这几日更是如此,几乎每日傍晚都会下一场大雨,明明上午还秋光明媚,下午便大雨淋淋, 往往让外出办事而来不及赶回的人,被淋在了半路。
这真的是一件很不幸的事,而很不巧的是,花独酌便是这样不幸的一个人。
“啊嚏!!呼…咳咳…” 花独酌脸色苍白,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捧著一个暖炉,神情很是痛苦的打了一个喷嚏!
“相公……”奴桑儿怔怔的看著他赤红的眼角,还有紧紧蹙著的眉,小脸上也不由露出一个跟他一样难受的神情,“……相公,你不要生病……你快点好起来啊!”
“咳……我没事……你别担心,伤风感冒只是小病,几日就会好了” 花独酌咳嗽几声,清了清嗓子,目光示意般的看著桌子上的茶水。
奴桑儿顺著他的目光呆呆的看了一下,明白了什麽,连忙起身倒了一杯茶水递给他,连声道,:“相公喝茶……喝茶……”
花独酌点点头,刚想接过来喝两口,但奴桑儿却没有立刻伸手给他,而是急忙在嘴边吹了几下,才傻笑著递过去,:“……小心……小心……烫……”
见状,花独酌不由一愣,盈满了风花雪月的眸子有一瞬间闪过一丝动容,想来这麽多年对他献殷勤的女人并不少,但是他非但没有感到丝毫愉悦,甚至对她们的曲意逢迎甚为厌烦,但是眼前的女子,给他的感觉却是完全不同,单纯的如同天山上流下来的水,皎白无暇,他似怜又似叹的呼了一口气,接过她递过来的茶,若有若无的笑道“看来你也不是那麽傻!”
“怜儿不傻……怜儿才不傻……”奴桑儿有些不高兴的撅了撅嘴,过了片刻,又挠了挠头,眨著眸子认真的补充道,:“怜儿……只是……只是有一点笨……”
“噗,哈哈哈,是是!我们的怜儿一点也不傻,只是有一点笨,还笨的很可爱!”花独酌大笑著将她拉坐在床边,毫不顾忌的就在她脸蛋上重重啃了几口,直到看到奴桑儿一幅忍痛,想叫又忍著不叫的样子,这才想起她屁股上的伤,不由微微松开她问道,“已经三四日了,还痛的厉害麽?当日我明明已经为你涂了药,还在秘制浴汤里泡了一晚,还没有好?”
“……嗯……还有一点……痛……” 奴桑儿用力的点了点头,可怜兮兮的眨了眨眼睛。
花独酌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会儿,开口道,“来,把裙子脱下来给我瞧瞧”
“不……不脱……”奴桑儿有些难为情般的,红著脸摇头,“不疼了……怜儿不疼……”
“怎麽,不听相公的话了麽?” 花独酌不悦的刻意板起脸,“怜儿这麽不听话,是想让我生气,让我病的更重麽?”
“不是,不是的……”奴桑儿咬著唇摇了摇头。急忙垂眸去解自己的衣带,将身下的衣物一件件的脱了下来,对著他,露出光滑粉嫩的雪臀,白嫩的臀肉已经不复那日的红肿,那些触目惊心的鞭痕也尽数消散,只是有的地方还是有些微微的发红,比起挨打这前,这样的颜色,似乎才更货真价实的像个熟透的桃子。
花独酌看著那凝脂一般娇嫩诱人,充满光泽的雪臀,身体里的欲望不由又开始蠢蠢欲动,但是身子的虚弱却又让他著实使不上一丝力气,眼看到手的鸭子却是不能吃,心里不由闪过一丝抑郁。
不过他素来不是会被轻易破坏兴致之人,他瞄了一眼仍在床脚的一个紫色粗木制作的假分身,不由目光一亮,双手捏了捏眼前软绵绵的嫩肉,满是蛊惑的道。
“……怜儿想不想,让相公身体早日康复?”
“嗯,想!怜儿想!”奴桑儿点头天真的应道。
“那为夫说什什麽都要照做哦,否则为夫一生气,可能会病的更严重……”
“嗯!!”
看著她一副认真的神情,不停点头,花独酌嘴角划过一丝狡猾的笑意,他拿著那个粗长假分身,在她的臀上轻轻敲了二下,“来,趴到地上,把屁股抬起来”
“嗯……” 奴桑儿犹豫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故作虚弱的花独酌,小脸上泛起同情之意,缓缓弯下身,照著他的吩咐,趴在了地上,将臀儿高高的抬了起来,。
“怜儿真乖……”花独酌满意的赞叹著,目光却紧紧盯著随著她的动作而微微敞开的花穴,手中的木势也随之在粉色的穴口敲了几下,柔雅笑道,:“等下这下面的小嘴要努力把我送进去的东西都吞下去哦,知不知道?”
奴桑儿身子微微一颤,回过眸来,水亮的眸子有些天真的迷惑,:“……这样……相公的病就会好麽?”
“嗯,这样,我的病就会好”
“嗯,,怜儿记住了!” 听到男人的肯定,奴桑儿认真的点了点头,唇边搂住一丝天真的傻笑。
花独酌看著她的笑容,优雅扬了扬唇,握住那个粗长的木棒,对准那形状美好的小穴,一点点的送了进去。
“嗯……”那木棒刚一送入,便被小小的穴口紧紧咬住了,那木棒将那後穴撑的近乎紧绷,而奴桑儿的身子也是颤抖了一下,雪臀反射性般的摇晃了起来。
“怜儿,不是想帮我治病麽,那就快点把它们都吃进去” 花独酌凉雾般撩人心弦的声音在身後幽幽响起,手中又是一用力,将那粗长的木棒朝著里面戳的更深。
“啊……嗯……怜儿……会帮相公……治病……”奴桑儿吃痛的紧紧皱著眉,但是雪臀却开始努力的向上抬了起来,柔嫩的花道似乎也感觉到了异物的进入,努力蠕动著紧紧的包裹住这个粗硬的东西。
没过多久,整个小穴便被那根又粗又长的木棒塞得满满当当的没有一丝缝隙,奴桑儿的身子也开始随著那木棒的深入浅出的摩擦而泛起阵阵战栗,丝丝蜜汁不受控制的顺著双腿绵延而下,流个不停。
但是那个木棒却仍旧是不停的送入,每一下都顶入的比之前更深,将那粉嫩的穴涨涌的合不拢,她雪白的身子布上一层细汗,,小穴却是仍旧颤巍巍地往里不停收缩著,努力接受著男人的给於。
花独酌看著她明明已经被撑到极致,却不如往常般哭著含痛,只是努力吸允含纳著那个木棒,不由微微停了动作,逗弄著问道,“怜儿不是最怕痛麽?怎麽不哭著喊痛了?”
奴桑儿回过头,花独酌这才发现她的眼里满是泪花,只是在眼眶里盘旋著不掉下来,她用手背擦了擦从眼角滑落下来的一滴,弯唇无邪笑道,“……这样……相公的病……就会好……怜儿……不怕痛……”
闻言,花独酌的心口像是被什麽蜇了一下,心口不知怎的一阵抽搐,握著木棍的手颓然的松了下去,他看著眼前那双没天真清澈的眸子,只觉得倒映在其中的自己,如此的污浊不堪,心里一时,又是涩然,又是愧意。
“相公,好点……麽?” 奴桑儿回头看著他发白的脸色,有些疑惑的问道。
“嗯……好多了……”花独酌点了点头,含笑而眼底清冷的眸子漾起一片凌乱的波澜,他缓缓抽出埋在那花穴深处的那个木棍,仍在地上,回身躺倒在床上,也不说话,只是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房顶发呆。
奴桑儿看著埋在自己体内的那人惹人厌的棍子终於被拔了出来,却是当真松了口气,脸上的神色也轻松欢快了不少,她认真的为自己重新穿好衣物後,便站在床边一眨不眨的盯著花独酌看,像是在等待他的下一个命令。
然而,花独酌却是再也没有说话,只是神情复杂悠远的看著窗外掉落不停的落叶,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奴桑儿无聊的快要睡著时,方听花独酌叹了口气,哀怨道“我饿了……”
“相公饿了?” 奴桑儿怔怔的重复著,她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附和著点了点头道,:“怜儿的肚子……也很饿哦……相公,怜儿去给你做好吃的,做麻仁鸡蛋……好不好?”
第94章 一盘麻仁鸡蛋
宽敞的厨房内,穿著一身翠色荷叶裙裳的娇小身子正忙得团团转,身边放著各种杂七杂八的食材,滚滚的浓烟和焦糖的香气弥漫了整个厨室。
门口边,两个穿著豔丽的丫鬟守在一边,其中一个朝著布满烟雾的屋子里望了一眼,冲著旁边的丫鬟撇著嘴道,:“豔红,你说那个傻女人做的菜能吃麽?二当家怎麽就如此放心,就不怕误食身亡麽?!”
豔红也探头朝里面望了一眼,挤了挤眼道,:“谁知道呢,说不定吃了会拉肚子,不过……我看二当家似乎还挺喜欢她的……要我说,二当家一向都喜欢这种特别的口味啊!”
另一个丫鬟,更是不屑,刚开口要说话,便听到厨房内,一阵欢快的呼叫声传了出来,两人循声看去,便将奴桑儿一脸欢喜的拍著手,看著桌案上的盘子,满脸兴奋的蹦跳著叫道:“做好了,做好了!嘻嘻嘻!怜儿做好了!很香……很香!”
豔红漫不经心的朝著那桌案瞥了一眼,不由竟愣住了,只见那青玉色的盘子里,赫然盛放了满满一盘子色泽金黄,令人馋涎欲滴的麻仁鸡蛋。
那颜色做的恰到好处,阳光般澄暖的金色,没有多一分,也没有少一分,让人只看一眼,便不由间食指大动。
那两个丫鬟的下巴,不约而同的张的老大,直到奴桑儿兴高采烈的端著那一盘子色泽金黄的麻仁鸡蛋从她们蹦跳著跑了过去,她们没回过神来……
楼阁深处,花香馥馥的房间内,
花独酌看著奴桑儿笑嘻嘻的端著那一盘子色泽诱人的麻仁鸡蛋立在自己面前,神情满是得意之色,也是好半天才合住了嘴。
“相公,尝尝看!”奴桑儿将一块玉著递给他,眸子笑的弯弯的。
“这个真的是你做的?” 花独酌满脸怀疑的问道,起初,见她那麽兴奋的想要为自己做菜,不忍扫她的兴,才点头应了,本来已经做好了吃进去一肚子黑锅渣的准备,却没想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会是这样光泽诱人。
“嗯!”奴桑儿用力的点了点头,指著那个玉盘,有些著急的连声道,:“相公吃……相公……吃……”
“没有骗我,没有撒谎?”花独酌依然是有些不信,他试探的用玉著夹了一片放在嘴里,精神不由为之一振,那入口即化的绵软酥甜,以及淡淡的芝麻香,仿佛比‘飘香楼’里的大厨做的还要美味,“没有,没有撒谎!”奴桑儿看著他因为怀疑而微微皱起的眉头,有些不高兴的嘟起嘴,背身气鼓鼓的道,“怜儿,才没有撒谎!”
花独酌见她负气可爱的摸样,不由弯唇一笑,缓缓走下床,将她搂在怀里,用唇蹭著她的脸蛋道,:“生气了?”
“就是……没有撒谎,这菜……是怜儿……自己做的……”奴桑儿情绪明显的低落下来,她低垂著头,仿佛受了委屈般的,眼眸里荡起泪花,:“是怜儿自己亲手做的!”
花独酌看著她伤心落泪的样子,心里不知不觉得为之一痛,他将她转过身来,温柔的帮他擦拭著泪水,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我相信这是怜儿自己亲手做的,这麽好吃的麻仁鸡蛋,当然只有我们的怜儿能做出来!对不对?!”
“嗯!“奴桑儿听他这麽说,这才破涕为笑,满是骄傲的点了点头,像是想到了什麽,她把手举到花独酌的眼前,撅著嘴道,:“相公……你看……为了做这个,怜儿的手都被烫伤了……很痛呢……”
花独酌抬眸看去,果然见她手上很多处,都有被油烫伤的痕迹,不由有些心疼的握住她的手,在上面轻轻吻了一口,神情有些责备的道,:“你呀……真是傻,下次要小心点,知道麽?”
“嗯!”奴桑儿点著头,憨憨一笑,抬手拉住他的手,笑眯眯的摇晃了起来,使得花独酌也不由半是无奈,半是宠爱的笑了起来,。
“相公,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奴桑儿又指著那一盘子麻仁鸡蛋,催他去吃。
“嗯,我记得子不语也喜欢吃麻仁鸡蛋,我去让人叫他也来尝尝你的手艺” 花独酌微微颔首,唇角扬了起来。
谁知,奴桑儿一听,立时摇起头来,双臂一伸,将整盘菜都保护了起来,大睁著眸子,一脸赌气的用力摇头道,:“不给……不给大相公吃……他打的怜儿……痛……打的怜儿……很痛……我讨厌他……不要给他吃……”
“呵呵~~”花独酌弯眸一笑,上前捏了捏她的脸颊,挑眉笑问道,:“如此说来,这盘麻仁鸡蛋,只能我一个人吃喽?”
“嗯,怜儿只做给相公一个人吃,只给你一个人吃!”
看著她认真可爱的神情,花独酌如烟似雾的眸子闪过几丝异样的情愫,素白的手指抬起她玲珑的下巴,柔软的薄唇一压,深深的吻住了那张娇嫩如花瓣的樱唇上。
辽宫,异香院内。
两个高大矫健的身躯一前一後的在花丛间不急不忙的走著,金黄色的菊花随风而落,飘在後面男人的肩膀上,仿佛一只翩然而落的蝴蝶。
耶律灼微微偏过头,看著落在自己肩膀上的那个金黄色花瓣,不由想起,曾经奴桑儿为自己学做的一盘麻仁鸡蛋。那金黄诱人的色泽,仿佛比这花瓣还要动人三分。
“父王的病这几日又加重了……” 耶律已愁眉不展的重重叹了口气,闻声,耶律灼这才回过神来,抬手捏起肩上的那一片落花,心不在焉的道,:‘相信王兄吉人天相,有神明护佑,会慢慢好起来的”
“父王到现在都还没有立下太子,而弓麟他最近又频频暗暗动作,试图扰乱父王之心,我真是怕……”
“……六皇子的那些手段,我也略有所闻,我想他也只是耍些小聪明,并不能真的左右王兄什麽”
耶律已憋了一会儿,似乎有些憋不住的道,:“五皇叔,我有一事想知道,听说你们在宫外遇险,若不是你替弓麟挡了那一箭,他已经死了?”
“嗯……”
“为何?为何五皇叔要救他?!”耶律已的声音渐渐的有些激动了起来,“五皇叔,你明明知道,我与他一直势成水火,恨不能处之而後快,你也明明知道,他心狠手辣,一心只想谋取王位,这些年来,对你和我做的事情也令人不齿,为何你却要替他挡那一箭?!”
耶律灼漠然的抬起眸子,看了一眼他,不卑不亢的淡淡道,:“我救他,只是因为他是我的侄儿,我与他有著血缘之亲”
听罢,耶律已神情更加气急败坏起来,:“五皇叔,你这是妇人之仁!这麽多年来,他仗著父王对他的宠溺,骄纵无礼,阴狠残忍,他对我们,对渲云,哪里顾念过一丝血缘之情!五皇叔有没有想过,若是有朝一日,他当真登上了王位,他可会对你手下留情,可会顾念半点血缘之情?!”
耶律灼听著他令人毛骨悚然的凌厉之言,冷峻的面容却是不为所动,只是垂眸淡淡道,:“大皇子想说什麽,我明白,但是我还是那句话,无论如何,在我眼里,你们一样都是我的侄儿,都是我的亲人,不到迫不得已,我不会伤他性命,至於……王兄立储之事,我会再想办法帮大皇子谋划,请大皇子放心”
※※※
作家的话:
二当家,你这样会传染给桑儿感冒的好嘛!!!噗嗤……哎看到耶律灼大家有没有虐虐的感觉,可怜的灼王爷,还兀自对花惆怅呢,耶律灼怒瞪花独独,“混蛋,那个麻仁鸡蛋,是为本王做的,滚开!”
12-11
第95章 莫怨他乡暂别故,知君到处有逢迎
“既然五皇叔这麽说……那本皇子便放心了……”耶律已昂了昂头,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应道,他看了神情有些意兴阑珊的耶律灼,试探般的问道,“听闻,五皇叔自从宫外遇险回来,便一直抑郁不乐,莫非五皇叔还在为未能保护虞萝公主而自责?”
“……”耶律灼没有应声,只是黑眸深了深,深敛起里面波澜起伏的浪涛,缄默不言。
“这……那公主也真是红颜薄命,好在父王并没有太多追责什麽,只是本皇子也很很好奇,那一晚你们三个到底为何会一起出宫?”
见耶律灼神色依然冷淡漠然,无动於衷的看著快要落山的斜阳,并不打算要回答他,耶律已又更加尖锐的问道,:“是否真的如传闻所说,你们出宫,只是为了帮虞萝公主寻找一个丢失的御赐玉镯?还是另有蹊跷……”
耶律灼眉头不耐的皱了一下,俊挺的面容含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寒意,:“大皇子,时候不早了,我还要要务要处理,先行回府了”
“呃……好吧,那五皇叔路上小心”
“嗯” 耶律灼冷淡的点了点头,便抬腿大步跨出了异香园。
他也不知道自己近来是怎麽了,脾气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烦躁,心里有一个地方似乎被生生的挖空了,那残破的空缺让他坐立不安,看什麽都不顺眼。
他相信,她绝不会如此轻易的就这麽离开他的世界,不可能也不会,但是已经整整一个多月了,无论派出多少人去明察暗访,却是没有一点消息。
他立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下,正拧著眉头苦苦思索还有哪里没有找过,忽听身後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容,接著肩膀被人重重一拍。
“哈哈哈,五皇叔,怎麽一个人站在树下发呆?”
耶律灼冷眼斜了一眼身後的少年,木著脸道,:“十一皇子,你知不知若是换了别人,这人的手再就废了?”
闻言,身後的少年叉著腰仰头大笑了几声,毫不畏惧的爽朗道,:“我知道,我知道,下次我一定不会突然袭击,五皇叔见谅,五皇叔见谅!对了,五皇叔,你上次教我的那一招‘含沙射影’我已经连的差不多了,不如你今日再教我些别的吧?!”
“我今日心绪不佳,还是改日吧” 耶律灼淡淡回了一句,转身要走,谁想十一皇子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完全无视他阴沈的脸色,只是满脸堆笑的道“五皇叔心情不好?那不如让侄儿陪你散散心吧,听说‘醉舞沈香’楼从西域的商人那里弄来了一百坛千年难得的好酒,名为‘不留芳’!”
“不留芳?”
听出耶律灼语气里的一丝兴意,十一皇子精神一震,立时眉飞色舞,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这酒虽然命叫‘不留芳’,但实则香韵醇厚,芳香绵远,只需闻起酒气,便已熏染而醉,再品其味,入口清凉又带著几分灼烧的烈感,伴著那浓郁异香。只让人如坠仙雾,乐而忘返啊。无论有多大的烦闷哭脑,只要喝上两三杯,便统统都化的烟消云散了,五皇叔既然有意,不如咱们就去‘醉舞尘香’里尝尝去!”
耶律灼素来嗜酒如命,尤爱那些味道狂野而奇特的烈酒,此刻又是心中诸多烦闷,只恨不能立刻借酒消愁,故而也没有多做拒绝,点点头道,:“既然如此,我便随你一往”
醉舞尘香楼,酒香弥漫,芳香四溢,那惑人心脾妖娆香气,怕也是只有西域特有的酒才能散发的出来流光溢彩的数盏琉璃灯下,二个一身华服,贵气逼人的男人坐在桌前,桌前分别放著一个造型奇特的青铜酒坛,而两人身前,则坐著几个年轻美丽的女子,缓缓拨弄琴弦,柔声吟唱。
“黄河曲里沙为岸,白马津边柳向城。 莫怨他乡暂别故,知君到处有逢迎……”
小楼的的二层木栏边,穿著一身鹅黄色绣著双飞彩蝶云裳的少女立在红色的木柱後,眼波流转,偷偷窥看著楼下抱著酒坛大口饮酒的桀骜男子,神色有些痴痴怔怔,她看著看著,也不知怎麽的,眼眶里忽然盈满了泪水,她直直的盯著楼下的黑衣男子,费力的挪动朱唇,傻傻的轻叫、:“灼……灼……灼……哥…”
只可惜她的身音太小,还来不及飘落下去,便被楼下嘈杂的笑骂声掩盖住了,丝毫传不入楼下耶律灼的耳中。
此刻的他,只是闭著眼睛,仰头抱著酒坛大口大口的豪饮著,清冽的酒水顺著他弧度硬朗而完美的下巴蜿蜒而下,一滴滴的顺著尖尖的下巴滑落,很快便浸湿了他脸颊边荡漾的几缕发丝和他斜系在肩膀上的乌黑长发。
“灼……灼……”奴桑儿费力的抬起手指朝著楼下指著,但是下面的话却是说不出来,她双手紧紧捂著疼痛欲裂的太阳穴,难受的不停摇著头,但是身子却是不由自主的朝著楼下一步步挪了过去。
她扶著朱栏,费力的挪动娇小的身子朝著楼下走去,沿著楼梯一步,二步的走著,她的步伐有些虚浮不稳,身子也难以自制的发著抖,水黑水黑的眼睛里许多光影迷离错乱的闪烁不休。
就在还差几步台阶,她便可以走下楼去的时侯,忽然一个人从身後紧紧捂著她的嘴,不容她挣扎的将她朝著二楼快速的拖了上去!
※※※
作家的话:
话说,我也看到了後台的留言,嗯,女主的感情戏的部分地区是有些少了,我会多加注重一些的,尽力让女主的形象更饱满,从,下下下下章之後吧,顺说,谢谢支持我的大家,以及提出宝贵意见的童鞋们,我会虚心接受的~O(∩_∩)O哈哈哈~,大家猜猜他们到底能不能相见呢?
第96章 千金一夜 (虐辣,慎入
她扶著朱栏,费力的挪动娇小的身子朝著楼下走去,沿著楼梯一步,二步的走著,她的步伐有些虚浮不稳,身子也难以自制的发著抖,水黑水黑的眼睛里许多光影迷离错乱的闪烁不休。
就在还差几步台阶,她便可以走下楼去的时侯,忽然一个人从身後紧紧捂著她的嘴,不容她挣扎的将她朝著二楼快速的拖了上去!
暗香浮动的闺阁内,烛影晃动,人语悄悄。
“李公子,这怜儿丫头二当家本来是下令暂时不让她接客的,你明日可千万不要传言出去啊,否则……二当家那里我就不好交代了!”
“嗯,有劳妈妈了” 李续弦朝著床上双手被捆,口中被塞著丝帕的少女看了一眼,点头笑道,:“妈妈请放心,我绝不传扬出去,若不是那日我偶然窥看到她与二当家在浴池里行那欢好之事,心痒难当,也断不会如此纠缠妈妈”
他说罢,又从衣袖里抽出几张银票塞入眉娘手里,眉娘见了银票,立时眉开眼笑起来,摇著扇子笑道,:“嗯,呵呵……好,那我就为你破例一次,怜儿,你今晚可要好好伺候李公子,要乖乖的听吩咐啊!”
“知道了,好了好了,你们都出去吧!”
李续弦色眼咪咪的盯了一眼那垂涎许久的身子,有些猴急的将眉娘她们推了出去,便转身淫笑著朝著床上躺著的少女走了过去,打量著她一丝不挂的娇躯和惊慌未定的水眸,一边在她光滑如缎的肌肤上摩挲著,一边弯唇笑道,“小美人,你这身子还真是诱人的很,今天晚上咱们可要好好乐一乐啊!哈哈!今晚公子我一定会让你分外难忘”
说著,便从一旁的柜子边拿来已经准备好的绳子,将她的双脚绑了起来,一手将一双小脚向上拉起,另一只手则扭过奴桑儿被绑著的双手,分别绑在她被拉起来的脚踝上。使得她的双手和脚腕被紧紧绑在了一起,整个身子都朝上弯了上去,这样的姿势,让粉红的花穴立时被彻彻底底的暴漏在了男人的视线里,一览无遗。
李续弦直勾勾的看著那幽密深处,喉头滚动的愈加急促,他淫笑著捏了捏她的粉臀,手指一用力,拉紧了绑著奴桑儿的手腕和脚踝的绳子,淫秽笑道,:““这叫四马倒蹄,是不是很有趣?”
“唔唔……啊……”被丝帕紧紧堵住口的奴桑儿痛得身子一抖,不停摇头,水汪汪的眸子里蓄满了泪花,她惊慌失措的四处看著,像是在寻找什麽人的身影,但是却是什麽都找不到。身子不安分的在床上胡乱扭动著。
“看来,你还没有学会听会啊,果然是还没有调教好麽?”李续弦看著她不配合的不停扭动,兴致却是愈加高涨,他抬手拿起柜子上摆放的那几个铜制的小铃铛一样的东西,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那我便帮他们再调教调教好了”
奴桑儿被那几个铜铃吸引住了视线,正痴痴看著,不想乳尖上蓦然一阵强烈的痛,她含泪低头看去,才发现那个铜铃已经张开口狠狠咬在了自己的乳尖上,将粉红的乳尖立时咬的泛起一片充血的红色。
“呜呜……唔……”奴桑儿痛得摇晃起身子,双腿挣扎著踢蹬著,但是除了让乳尖更痛之外,没有一丝帮助。
而身上的男人却是因为她的反应而玩的更加乐此不疲,他又拿起几个拴著铃铛的小夹子分别夹在了她的屁眼、花唇和花蒂之上,“啊唔……呜呜……唔唔……呜……”奴桑儿立时哭的更加厉害起来,小脸上的泪水如决堤的江水连绵不绝,剧烈的挣扎和摇晃让身子上的铃铛不停作响,发出一串串急促而动听的铃声。
“是不是很好玩?哈哈” 男人变态的欣赏著奴桑儿脸上的痛苦神情,又用两根细绳把夹在乳头上的两个夹子和夹在花蒂的夹子连在一起,形成了一个三角形。
并且不时地用手或轻或重的拉一拉细绳,牵动著她的雪乳和屁股一起扭动。
他的手每次微微一动,那双雪白的双腿便是反射性的向上抬起,一阵乱颤,诱人无助的呻吟伴著串串铃清脆的响彻在了淫靡的屋子内,“这身子奏出的曲子,真是动听,让人百听不厌啊 ”男人淫笑著斜躺在她的身边,细细欣赏著她脸上的表情,手中的那个绳子则一下轻,一下重的拉著,玩的不亦乐乎。
强烈的痛楚和难受的快感很快便让奴桑儿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上也是布上一层香汗,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小脸上的红晕之色比晚霞还要瑰丽几分,眸中的迷离之色越来越浓郁。
如此,约莫玩了半个多时辰,李续弦才缓缓停了手中的动作,将她抱了起来,拎起绑在她腰间的绳子,将她头朝下,臀朝上的悬空斜挂在了从屋顶上垂下来的铁链上。
“这个样子,似乎更诱人啊!”男人满是淫欲的欣赏著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色,抬起粗糙的手掌在她的雪峰和双腿之间重重摩挲著,这种使奴桑儿连扭屁股的动作都做不了,只能呜呜咽咽的流著泪,可怜兮兮的看著他。
“呵呵,真我见犹怜啊”男人掐著她的下巴啧啧叹了几声,眸中却是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意,反而有几分凶狠,“不过……你越是露出这般可怜的神色,大爷我便越是想要狠狠的玩你这个小骚货”
说著便用手拨一下她的腿,她赤裸雪白的身子立时随著力道在空中转了半圈,男人似乎又觉得有趣起来,抬手像是转陀螺一样,拨著她的身子像是转陀螺一般的转了好半天,而她的身子便如同荡秋千一般的在半空中转动不止。
就在奴桑儿被转的头晕目眩,胃里一阵阵难受之时,男人才有了停止的念头,只见他手指又是一拨,让她的身子又转了半圈,将被大大敞开的花穴和後穴都对转了身後的男人。
“这小穴颜色真嫩,大爷好久没玩过这麽羞涩娇嫩的穴肉了 ”
伴著男人唏嘘的感叹声,双臀被一双炙热的大手紧紧抓住,分开到极致,羞人的私处被男人无所顾忌的打量著,而从两边花瓣中露出来的,被铜铃紧紧夹住的小花核则被男人的粗指一捏住,肆意的揉弄起来;“呜呜啊啊……呜嗯!唔唔……啊……唔呜呜……不……唔……呜呜……啊嗯!”仿佛被一阵阵电流凶猛刺激著,撕裂般的刺痛酥麻的感觉让她的身子在半空中抖动的像是风中的落叶,颤抖不休,她不停的用力摇头,泪水劈里啪啦的掉落下来,哭的哽咽不止。
李续弦大睁著昏沈的眸子笑看著她爬满泪水的涨红小脸,手指不管不顾的渐渐深入进去,微微张开的花穴被两只手指塞得满满的,没有一丝缝隙,被迫的任由它们在里面弯曲抠弄,而不堪折磨的小穴也更加按捺不住,渗出透明的淫液,让手指在小缝里进出得更加顺畅。
“真紧……真嫩……瞧你这小浪蹄子爽的……流了这麽多水出来……”
“呜呜……嗯……嘤……”
再怎样的不情愿和抵抗,曾经被调教得敏感无比的身体还是在那娴熟的玩弄下,无法抵抗的起了羞人的反应,被蹂躏得肿胀起来的花核,不受控制的不停流出蜜水,顺著粗硬的手指流出,蜿蜒在大腿根部,将那浸染的一片湿黏。
“小淫娃,明明吃的这麽开心,还在那里乱哭什麽……”男人轻蔑的看著她身下的春水漉漉,无情的羞辱著,阴沈道,:“喂你吃下更大的东西,看你还哭不哭!”
男人按住她的粉臀,朝著两边分开到极致,炽热的阳具抵在水湿小穴外,逗弄似的画著圈圈,直到她身子抖动的更加厉害,雪白的双腿颤抖不休,才将被她动情的蜜汁弄得湿亮的用力的塞进窄小的缝隙里面!
“唔啊!!……嗯啊……唔……呜啊……唔唔……”
“看著这麽小的一张嘴,居然能够把它全部都吞进去了……”李续弦惊奇的看著自己的巨物深深没入那看似狭窄的小穴,看著饱满的双囊紧贴在她娇嫩的臀後,两边的粉红花瓣被他硕大的分身撑得极致,撑得变形,如女人的唇般紧紧含住它,他恶意笑著的往前动了动,朝更温暖的地方深捅进去,又故意将藏在肉瓣里,被铜铃夹住的花核露在外面,在手心里捏拉扯弄,直惹得她呜咽啼哭著颤栗起来,体内的嫩肉也随之不安的抽搐,将那分身绞弄的更紧,雪臀在半空中剧烈的摇晃著。
“…嗯哼……啊……含得我好舒服……又湿又滑……又紧又小……嗯啊……” 男人一边在那温暖的花穴内快慰猛烈的抽动著,一边扬著头快慰的呻吟著道,:“我就知道,这身子一定会让人欲仙欲死,这千金一夜,花的值啊,哈哈哈……唔啊……”
第97章 一场春梦(微辣)
红叶飘飘的山谷内,落英缤纷,
漫天的红叶随风而舞,抖落一地的柔靡情怀。 如雨般掉落的红叶下,两个赤裸的身子正在堆积著厚厚的红叶上绞缠交合著,“灼哥哥……”
女子媚眼如丝,长发披散的趴在身躯矫健的男人身上,伸出舌头一点点在男人身体上的敏感部分一点点舔著,娇软的酥胸紧紧抵在男人的胸膛上,随著男人分身的顶弄而不停摇晃著,“桑儿……桑儿……你之前去了哪里……” 男人紧握著她的臀瓣,大力的在穴中抽插,发泄著心里强烈的思念之意,每次进入强迫紧锁的小穴为他敞开绽放,强烈的摩擦将他的分身弄的一阵酥酥麻麻,让他忍不住的想要得到更多而美丽的少女也红著脸,主动的拱起身子,迎著他的动作向後用力,让那插入更加的深入,少女用肩头上的发丝轻挠他俊挺的脸颊,温柔的眸子闪现出显示流露出的俏皮之意,:“嗯嗯……嗯……灼哥哥……你想不想桑儿?”
耶律灼看著她美丽清纯又满含妖娆之色的小脸,顿了片刻,将分身更深更汹涌的埋在她的体内,搂著她的腰肢,极为疯狂的涌动起来,低沈的声音伴著快慰的吼叫声传了过来,“我……我想……我好想……”
少女身下的紧致,让耶律灼舒服的得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极烈的紧绷把他的男根撑得几乎都要折断了,但是他却爽得一阵乱抖,滚烫的热液尽数的直接射了出来。
忽而,男人怀中的女子的容颜渐渐模糊起来,那温暖炙热的身子也渐渐虚无飘渺起来,眨眼间,便化成万千红叶随著秋风幽幽飘散,“桑儿!!”男人看著满天的红叶,失控的大叫起来,:“桑儿!!”
“桑儿!” 耶律灼身子猛然间一个激灵,大叫著坐了起来,睁开眼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帷幔静静垂著,温淡的阳光越过窗棂,如瀑布般洒落进来,明晃晃的光落入男人的眼眸里,透著恼人的明亮。
原来……只是个梦……只是个梦
耶律灼颓然的垂下眸子,只觉身上一片冰冷,才发现不知何时,身上的汗水已经将衣服都浸湿可,发丝也是湿乎乎的黏在脸侧,而双腿间,更是一片湿凉,看著自己从来没有过的狼狈之态。他蓦的打了个冷颤,忽而眉头紧紧拧了起来,如一头发怒的狮子一般跃下床,将屋内所以的瓷器扫落在地,所以能砸碎的东西都狠狠的砸在地上,就连摆放在一侧的几个书架也被狠狠推倒在地上,瓦片碎裂和木架碎裂的声音无休无止的在屋内鸣响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耶律灼才渐渐平稳了呼吸,面色晦暗的坐在这一地狼藉里,凌乱的发丝遮住了他大半个容颜,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只是身上散发出来的冷冽之气,让任何一个人都不敢上前亲近,那些下人颤颤巍巍的站在寝殿外,哆哆嗦嗦著不知是进还是退,他那样阴沈的神色,仿佛哪怕是一有人凑上去问候,都会被他不分青红皂白的狠狠扭断脖子,“为何……为何……会这样……”
耶律灼自言自语的垂眸看著自己微微发抖的双手,眉头拧的像是系著千千万万的结,为什麽自己的心口会因为失去她而如此空落落的痛,痛的如何厉害!,为何自己竟会为了她而方寸大乱,做出那般春梦也就罢了,而自己竟然还在梦里面射了精!
这是何等的耻辱!他契丹国堂堂第一勇士,辽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受尽万民敬仰的万旋王,竟然会为了一个宋国的平民女子方寸大失到如此地方,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要受尽辽人的耻笑,又让他的颜面何存?!!!
他恼怒的一拳狠狠砸在身後的衣柜上,脸色沈的如同憋著三天三夜的大雨,不过是一个女人,死了便死了,有什麽大不了?他耶律灼素来呼风唤雨,要什麽没有?何况如此作茧自缚?
可是……为什麽……为什麽……
他紧拧的斜飞入鬓的剑眉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到最後却又是解成一个更难解的结,他苍远的眸子黯淡忧郁的垂落下来,手指微微探向自己心脏的位置,手指渐渐在心口收紧,,: “可是……为什麽……这里会那麽痛……为什麽……会那麽痛……”
他依稀想起自己每次羞辱她羞辱的很过分的时候,她似乎也都爱这样捂著心口,那时的她,心里是不是也像自己现在这麽痛?
眼前,似乎又想起她,那总是含著几分娇羞,几分清纯的眸子,想起她望著自己目光时,那深深的痴迷与眷恋。
他便是在她那般含情脉脉的目光里渐渐的骄傲起来,肆无忌惮,毫无顾忌甚至有时候会变本加厉的欺负她,除了享受那逗弄小猎物般的情趣外,他也知道,无论自己做什麽,她都不会离开自己,会一直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可是,却没想到,她竟离开的让他如此毫无准备,如此的猝不及防,握著拳头的手从柜子上无力的滑落下来,坚毅的薄唇难以压抑思念的梦呓呼唤,:“……桑儿,桑儿……”
“五皇叔,为了她这般糟践自己,值得麽?”
那个此刻耶律灼最不想听见的声音乍然响在眼前,他抬起头,暴怒的看著神色一如既往的骄傲到不可一世的耶律弓麟,两人就这麽静默对视著,一个眼中云波诡谲,看似波澜不惊,另一个眼中则是惊涛骇浪,浓墨翻滚,两道目光紧紧交汇著,在半空中擦出数万道刀光剑影,!!像是一道疾驰的黑风吹过,一记重拳狠狠打落在耶律弓麟的脸上,那一拳很重,直打的耶律弓麟站立不稳,俯手撑著半跪在地,唇角流出一串血珠,那双邪肆的凤眸却是无关痛痒的斜斜挑起,他抬手蹭了蹭唇边的血珠,冷笑道,“呵呵,看来五皇叔的火气还真是不小,难怪那些奴才们这一段日子都不敢接近你,何时如此另五皇叔如此火大”
耶律灼看著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摸样,心中的怒火烧热的劈啪劈啪的不停作响,他一把揪住耶律弓麟的衣领,将他从地上狠狠拉起,那通红的眸子仿佛恨不能将眼前人烧成灰烬,,:“当日若不是你,我们便不会出宫,若不是你,她便不会跌落悬崖,不知所踪,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是不是?!”
“嘘!”耶律弓麟装模作样的的朝四周看了一眼,伪善的‘认真‘提醒道,:“五皇叔,当心隔墙有耳,你这些话若是让别人听了可是会误会的!”
“哼!你以为我会怕麽 ?! ”耶律灼冷哼一声,狠狠甩开他的衣领,怒意滔天的眸子冷冷的盯著他道,:“趁我还没有动杀念之前,你最好立刻给我从我眼前消失!”
耶律弓麟轻笑一声,弯下腰将一个被他摔倒的凳子扶好,不慌不忙的坐了下来,淡淡道,:“ 我知道五皇叔心中憾恨难纾,也看在你救了我命的份上,这发泄在我身上的这一拳我可以不计较,其实这件事儿到底是谁做的,你我心中都早已心中肚明,虽然我们现在的证据还不足以让父王全部相信,但是……我正在想办法搜寻其他的证据,五皇叔还请稍安勿躁”
耶律灼抿了抿唇,脸色阴沈的让人不寒而栗,眸中的光芒狂冷嗜血 :“有证据了又如何?王兄是否相信,我根本就不在乎,我只要他血债血偿!我就不信,他夺得了一时,还能夺的了一世?”
第98章 最是无情帝王家
“皇叔的心情,侄儿明白,只要皇叔与弓麟站在同一条船上,弓麟一定会竭尽所能帮助皇叔……”
“不必了,我并不想与你站在一条船上” 耶律灼冷冷的打断他,不愿多看他一般的背转过身去。
“既然如此,皇叔何必要救我!”
“我救你不过是缘於那一点的血脉之亲,但是我能为六皇子做的,也仅此而已 ”耶律灼冷静的闭上眸子,乌黑的睫毛重重叠叠的遮盖住眼睑,在那里掠下一道无情的暗影。
“皇叔的意思是若不是顾念著一点血缘之亲,皇叔根本就不会替我挡那一箭?放任我被乱箭射死也无妨?!”
“……” 耶律灼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面色冷淡的闭著眼,不发一言。
耶律弓麟看著男人冷冽而不容丝毫亲近的背影,那一向挂在脸上的虚伪笑容第一次显得格外的僵硬而晦涩,眨眼间便从他唇边嗖然而逝,他棕褐色的眸子紧紧盯著他的背影半响,猛然间爆发般的低吼道,“皇叔不觉得对我太不公平了麽?我与他们都是你的侄儿,为何你对他们或是鼎力相助,或是保护关爱,为何却偏偏总是与我作对?文韬武略,我没有一处不胜过大皇兄,为何你却执意要保他登上太子之位!枉你自诩桀骜不驯,不为俗事牵绊,到最後还不是与那些迂腐的宋人一样,遵循什麽长幼有序,长子为大的狗屁道理!”
闻言,耶律灼蓦然睁开眸子,缓缓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盯著他,神态冷傲的一字一顿道,:“我一直相信自古天下是有能者居之,我并不曾被长幼之序所禁锢,我在乎的是谁当上万民之王後,可以为我们大辽的子民降下福祉,让他们安居乐业,富裕幸福的过日子,没有战乱,没有掠夺,没有贫穷,更没有无休无止的杀戮和纷争!”
:哼,五皇叔认为大皇兄他有这个能耐麽?”耶律弓麟不耻的一笑,目光狠毒如刺。
耶律灼瞥了他一眼,侧首傲然冷冷道,:“或许大皇子离我所期许的还差很多,但是他至少心性醇厚仁爱,宽和待人,以大局为重,不会残害手足,骄奢淫欲,欺凌弱小!”
“呵呵,看来我耶律弓麟在五皇叔眼中,就是残害手足,骄奢淫欲,欺凌弱小之人,好,很好!” 耶律弓麟笑著击掌数声,眸中昏暗的神色让人捉摸不透,他用手指挑了挑额前的一缕发丝,扬唇笑道,:“本来我来之前还在想,若是五皇叔你今日肯改变主意,转投到我这边,我们还可以如年少般一起饮酒当歌,策马狂奔,不过看来,我们之间不会再有那一天了,道不同不相为谋,日後,还请五皇叔好自珍重!”
说罢,耶律弓麟便猛力的一振衣袖,震得衣服一身哗啦大响,才阴沈著面色怒气冲冲的跨步而出。
耶律灼看著那愤怒离开的身影片刻,自嘲的笑了笑,转而收回视线,抱起地上的一坛残酒,仰头继续大口大口的灌了起来。
“简直是宁顽不灵!总有一天我要让他匍匐在我身下,求我绕他一命,我要让他清清楚楚的看明白,他是走了多麽蠢的一步棋!”
耶律弓麟仿佛当真是被耶律灼气疯了一般,就连一向维持的优雅风度也尽扫落地,一边走著,一边脸上满是阴寒怒气的咒骂著。
忽而,他的步伐一顿,目光直直的落在了前方树下,闲坐在亭子里,自斟自饮的男人,那雍容的气度中隐隐的透著一股王族之气。
耶律弓麟明眸变了变,脸上忽而露出一丝阴气重重的笑容,朝著前方的树下走了去“公主才去世没多久,百里大人便在这里赏花饮酒,真是好雅兴!看来大人你对公主的生死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第99章 撕蝶
“公主才去世没多久,百里大人便在这里赏花饮酒,真是好雅兴!看来大人你对公主的生死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有时候痛苦是不一定要表现在脸上,而是在心里的 ” 百里宵池毫无惊讶之色的站起身来,朝著微微行了个礼,那淡定的神色像是专门为他而来,“百里宵池见过六皇子”
耶律弓麟不屑的勾了勾唇,目光泛起浓浓的讥讽之意,:“百里大人还是把你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在本皇子面前收起来吧,你是何种人,我早已看的清楚明白”
“那百里宵池大胆一问,不知在六皇子眼中,我是哪一种人?” 百里宵池伸手朝著树下的石凳一指,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耶律弓麟却并不领情,只是褐黄色的眸子深了又深,冷然笑著开口道,:“百里大人,不管是哪一种人,怕都不是中原之人!”
闻言,百里宵池眸底飞快的掠过一抹异光,手指在暗处微微收紧,面上的神色却是平静如水,:“六皇子此话说的却是让我糊涂了”
耶律弓麟眸光锐利的冷冷看著他,神色闪著咄咄逼人的光芒,:“你不必在我面前装腔作势,我查过你的底细,你五年前之前突然间一夜之间在临安城里扬名例外,成为皇上面前大红大紫的重臣,然而之前关於你的家事,来历却没有一个人人知晓,这其中到底有何不可告人的过去啊,百里……大人?!”
“想不到六皇子对我的事如此关心……百里宵池真是受宠若惊,呵呵” 百里宵池用两指夹住一只从他身边翩飞而过的白蝶,放在眼前细细观看著它竭力挣扎的样子,“其实,我到底是不是宋人,我觉得对六皇子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到底谁可以帮六皇子登上帝位,得到这一片大好河山!”
耶律弓麟愣了一下,敛眉冷笑著反问道,:“那个人难道会是你麽?”
百里宵池勾眸笑了笑,缓缓撕下那蝴蝶的一只翅膀,幽幽反问道,:“六皇子不妨换一种问法,在这宫里,除了我谁还会愿意或者有胆子和六皇子合作?”
“……”耶律弓麟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俊逸的面容上闪过一丝令人不易察觉的动心和怀疑,但是任凭他再怎麽克制,那细微的表情还是收入了百里宵池的眼底,只见百里宵池又扯下那蝴蝶的另一只翅膀,扬在半空中,看著那失去翅膀的丑陋虫子在自己的掌心里艰难爬行,脸上的笑容却是分外愉快,“六皇子不必怀疑我的诚意,更不必怀疑我的能为,我敢保证,若是六皇子肯与我合作,这辽国的帝位一定是属於你的,而那些与六皇子作对的人。他们的下场都会如同我手中的这只舞蝶一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耶律弓麟看著瘫在那人手心上艰难爬行的虫子,只觉得一阵恶心,但是一想到若是换做高高在上的某人这般卑贱的匍匐在自己面前,他又觉得心中无限的快意。他垂眸思索了片刻,扬头直视著那人道,“告诉我,你的条件是什麽?”
“很简单,我有一个故人被困在这辽国深宫多年,我想六皇子买个人情给我,放他出来”
闻言,耶律弓麟脸色一怔,随即脸色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我猜的没错,你果然是西夏国的人”
“六皇子果然是聪慧过人,一猜击中”百里宵池恭敬的点点头,又道,:“只是不知六皇子是否愿意成人之美?”
“你的要求就这麽简单?只要我放了他,你便愿意帮我夺帝位?”耶律弓麟挑了挑眉头,神情依然有些不信。
“这件事任重道远,,我想日後我们一定会各取所需,六皇子聪颖绝伦,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那你的筹码又在何处?”
“若是凭我一人还不能让六皇子放心的话,那加上辽王如今最宠爱的玉妃,又如何?”
“玉妃?”耶律弓麟愣了一下,褐眸暗了暗,如梦初醒般的笑道,:“是了,我早就该想到,那个你们供奉而来的舞女,也绝对不是简单之人,哈,本皇子便信你一次!
百里宵池将掌心断了翼的蝴蝶随手扔在地上 ,嫌弃的拍了拍手,扬唇笑道,:“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百禽兽园内,翠鸟时鸣。
戴著一头华美珠翠的鸾萱满是欢喜的看著怀里的那只雪白雪貂,笑的一脸春光璀璨,:“七皇兄,想不到你果然帮我将这只雪貂偷了出来,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耶律渲云目光和煦而温柔地看著她,宠溺的淡淡一笑,:“区区小事,你我之间又何必言谢呢,相信再过几日,你就会如愿看到玉妃那失魂落魄的摸样了”
“七皇兄,你对萱儿真的很好,萱儿最喜欢七皇兄了!嘻嘻嘻嘻”鸾萱明眸闪动著明豔动人的波光,她嘴边漾起又是喜悦又是感动的笑容,丝毫不顾及的搂住他的脖子便在他的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随即又捂著口,害羞般的傻笑不停。
耶律渲云神情怔了下,手指在脸颊上被她吻过的地方顿了片刻,方有些尴尬的摇头轻笑,“呵,你呀……真是个傻丫头”
鸾萱又歪著脑袋调皮笑了笑,忽而想到了什麽一般的道,:“对了,七皇兄我那日去‘醉舞沈香’楼看到了一个女子,我觉得她长得和未来皇嫂好像啊,简直就像是一模一样,洞箫子说我是喝醉了眼花,但是我看的分分明明,那个人真的长得好像是未来皇嫂啊!真是奇怪!”
“……嗯……” 耶律渲云闻言,眉头一凝,眼眸随之深处浮起一圈圈的涟漪,:“醉舞沈香楼麽……”
又是醉舞沈香楼麽……不管是真是假,看来,都有必要再去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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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啊!一打开专栏,看到那麽多礼物,好欣喜!
突然发现,端午节,真的忘了给大家发福利啦,抱歉抱歉( ⊙o⊙ )哇,,,现在补上不晓得算不算晚呢,大家想看那一对的番外文呢,为了庆祝下我们的粽子节!我决定送3篇免费的番外给大家哇!大家想看什麽剧情,或者什麽情节,哪一对的都可以跟我说哇,会在1个月之内写好的!
噗嗤,不过……如果大家不提的话,我就只写一篇之前想好的啦!
第100章 原来是蔓青藤的义子(辣)
醉舞沈香楼,红栌阁内,
一盆丹枫风雅的摆放在桌子上,稀疏而殷红的枝条蜿蜒出妖娆的姿态,枝干上长满了鲜红如血的枫叶,被风轻轻一吹,便有几片红叶打著转,悠悠的飘落在桌面上,飘落到斜靠在案几边,一脸慵懒倦怠神色的男人身上。
“眉娘,是不是你觉得在这里呆的时间久了,便真把自己当真了主人?” 男人的声音懒淡而冷冰冰的,让人一听,便觉得煞气暗浮,眉娘本是战战兢兢的站在一边,一听花独酌这般发问,立时吓的身子一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摇头,“二当家,眉娘不敢,眉娘不敢……眉娘知错了……知错了”
“哦?你错在何处啊?” 花独酌眯著眸子冷笑著,妖娆中而带著几分清逸的面容上此刻冷若冰霜,让人见而生畏。
“……眉娘……不该……不该……擅自自作主张,不该……让那个丫头去接客……”眉娘看著花独酌从椅子上站起身,缓缓的朝自己走过来,吓的脸色发白,身子抖的分外厉害。
‘呦?眉娘,你见了我也会如此害怕麽?”花独酌眸中噙著寒冷的笑意,抬手按住女人不停发抖的肩膀,感受著那肩膀抖动的更加厉害,目色泛起讥讽之意,:“你平时最怕的不是大当家麽,怎麽如今见了我竟抖成这副样子啊?嗯?”
花独酌话音落下时,眉宇间闪过一丝凶狠之意,按在女人肩膀上的手指蓦然施力,刹那间,眉娘只觉得肩头上一阵剧痛,那种窒息的痛让她的呼吸都困难起来,她吓的一动也不敢动,只是慌的哀叫道,“二当家饶命啊!二当家饶了我这一会儿吧!眉娘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不听二当家的话……二当家饶命啊”
“我三令五申暂时不准让她接客,你却完全无视我的命令,背著我让她侍奉那种客人,你这个贱妇真是好大的胆子!” 花独酌一手扼住眉娘的脖子,一手抓著她的肩膀更加用力,眉宇间的怒意如湖中的雾气,萦绕不散。
想到那日自己回来,奴桑儿虽然穿著如常,但是神色却是比往日更加痴痴怔怔,他便觉得有有些不对劲,要脱下她的衣服看,她又哭著满脸畏惧的不肯让他看,直到他硬是脱下来,看著她满身的狼藉和瘀痕,不用再多问什麽,也已经知晓了一切。
:“你这是丝毫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丝毫不把我放在眼里,是不是?!”
“不是……二当家……我只是一时财迷心窍,我也只是想要帮您和二当家多赚点银子啊……二当家……我……知道错了……你饶我……这一次吧……我以後绝不会再让那丫头接客了!” 眉娘伏在地上摇著头,肩膀上的剧痛难忍,让她哀嚎不休,豔丽的面容因为疼痛而扭曲的有些狰狞。“二当家……求你看在我曾与你义父蔓青藤有过些许交情的情面上,就放过我这一次吧……”
“想让我不留你一命?…好,我就看在我义父蔓青藤的面子上饶你性命” 花独酌摸了摸她的脸颊,唇边忽而露出一个很温柔的笑容,那笑容风情万种而又分外的含情脉脉, “不过,得罪我的人,我总是要让她付出些代价的……”
那幽凉好听的声音刚落,便听见女人一声惨厉至极的哀嚎响彻在屋内,那叫声一下比一下的凄厉可怖,令人听的毛骨悚然。
红栌阁的门外,一身玄棕色锦袍,外面披著一件褐红色金麟长裳的男人听著屋内不绝如缕的哀嚎声,眼眸深处浮光暗涌了片刻,唇边邪肆的勾起了一个无情而又玩味的弧度,很久没有见到花独酌这麽生气了,那个丫头。本事还真是不小啊。
他扬了扬尖尖的下巴,转身朝著二楼深处那间华美闺阁踏步走了去。他刚走了几步,便见楼梯另一头,一个粉衣娇小的身影手里端著什麽,满是心急的走进了自己的闺阁。
他瞳孔深了深,直直盯著她的身影,也跟著走了过去,那目光,就仿佛一只欲捕猎的野兽终於发现了自己要等的猎物,即贪婪,又兴奋。
“相公!相公!你在哪里啊?”
“相公,怜儿给你做了麻仁鸡蛋!你不是说肚子饿了嘛,快出来吃嘛!”
闺阁内,奴桑儿气喘呼呼的将手中的那一盘金黄酥脆的麻仁鸡蛋放在桌子上,睁著水灵灵的眸子朝著四周望了一圈,见花独酌不在房内,开始有些心急的一边叫著,一边在房间里绕著圈找寻起来,“相公,怜儿不要玩藏猫猫!你快出来嘛!”
“相公,你再不出来,怜儿就一个人……就一个人把这个麻仁鸡蛋吃光,一下……都不剩……让相公饿……饿肚子……” 奴桑儿找遍了屋子,也没找到花独酌的身影,不由叉著腰,嘟著嘴有些气鼓鼓的盯著眼前的麻仁鸡蛋大声道,“怜儿做了麻仁鸡蛋麽?怎麽不请我吃啊?” 一道低沈而满是磁性的声音从房间里乍然而响。 伴著丝丝危险的味道。
奴桑儿一听这个声音,立时一个激灵,她回过神来,看著一脸危险气息逼近自己的子不语,小脸一白,满脸畏惧的向後退著,讷讷的小声道,:“……大……大相公……你怎麽来了……”
“大相公来吃我们怜儿做的麻仁鸡蛋啊” 子不语哼笑一声,看著桌子上那盘子金黄诱人的麻仁鸡蛋,不由也是微微一愣,他用筷子夹了一块放在口中尝了尝,目光盯著她,面无表情的阴邪道,:“味道的确不错……怜儿怎麽不给我送一份去呢?怎麽能如此偏心? ”
“……我……我……”奴桑儿害怕的缩在墙角,手指不停扭著自己肩头上的发丝,蹙著眉头缓缓道, :“……我……我不知道你也……喜欢……吃……怜儿……下次再做……”
子不语阴挑了挑眉,眸中的波光阴沈而邪气, 朝著她一步步走过去,“你是不知道?还是你根本就不想做给我吃?”
“我……我……我……我不知道……不知道……”奴桑儿看著他不停靠近自己,受到惊吓一般的害怕的摇著头,语无伦次的含泪叫道,“怜儿……怜儿……要去找相公……找相公……”
她一边抹著泪撇嘴呜咽哭著,一边端起那一盘麻仁鸡蛋,绕开子不语就要外屋子外走,:“呜……怜儿要去找相公……要给相公吃麻仁鸡蛋…呜呜……相公……相公在等著怜儿的…等著…怜儿的鸡蛋……”
“谁准你去的!”子不语看著她那麽依恋花独酌,而对自己这般排斥,心中莫名的升起一丝抑郁不爽之意,他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盘子,随手砸碎在地上,不顾她的惊呆之後的哭啼,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扔在床上,整个人也跟著压了上去。
她的衣服被男人粗鲁的撕裂开来,让那美丽的娇身一览无遗的展览在男人的面前,雪白的双腿被男人强硬的掰开,粗大的巨龙毫无前戏的狠狠挺入了那幽谧的花谷里冲了进去。
“啊~痛~~”奴桑儿痛的大叫起来,刹那间,泪花四溅“唔啊……” 男人邪魅的目光被身下那湿滑紧窒的包裹吸引住,硕大的分身在那滑腻的花道里面野性的抽动起来,放肆贪婪的体验她的细致美好,每一次都是稍稍後退一点,便迫不及待的再次进入,反反复复的折腾著那张稚嫩的花穴,使得它反复的撑开到极致又缓缓闭合;“啊啊……疼……大……相公……不要……怜儿疼……”虽然奴桑儿从花独酌口中隐隐的明白,他们这样做,是疼她爱她的表现,自己该乖乖的配合,但是这种事儿被子不语做出来,她就是觉得像是一种责罚,一种惩罚,她含泪的眸子转呀转呀的,像是想到了什麽似的,猛然哽咽著叫道,“大相公……怜儿……再也不去画画的屋子了……你别再罚……怜儿了……怜儿……知错了……”
子不语本来早已经忘了那件事儿,如今听她这般哭喊,不由间又是怔然又是好笑,他哭笑不得的假意唬喝道,“要做完这一次,我才能彻底消气,不再罚你,所以……你这一次必须乖乖听我的话,让我满意知道麽?!”
“……知……知道……了……嗯……” 奴桑儿含著泪乖乖的点了点头,咬了咬唇,试著让自己的身子放松下来。但是身子却还是下意识的紧紧绷紧。
“…嗯…呼……啊……” 红紫色的分身被咬的近乎无法挪动,被紧紧包裹和压迫的温暖潮湿的感觉,一波波的随著进入和抽出从脊椎往上涌,除了落雨从来没有任何女人能带给他这般的震撼和失控。强烈的快意让男人低低的咆哮起来,似是想要抵抗来自这娇嫩小穴挤压而带来的噬魂销魂的快意,这样激情而欲罢不能的感觉,多久没有有过了?这丢失已久的感觉,竟然在这个傻女人身上找了回来?
真是讽刺!
男人不知是恼怒天意弄人,还是恼怒这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快慰,他紧握著她的雪臀,,越来越大的幅度和越来越快的频率来回在她湿腻的小穴撤出又挺入,力度因为越来越惊人的快感而不受控制的堆砌起来。
粗大而滚烫的分身毫不留情的用力捣进她的体内又撤出,发狠般摩挲著娇柔肉壁,仿佛要狠狠的刺穿她。
“啊啊……嗯啊……痛……嗯啊啊……” 身体里一种不知道是什麽的奇异感觉让她又是惊慌,又是害怕的哭著求饶,但是手臂却是不由自主的紧紧缠绕在男人的背後,像是抗拒,又像是索要,一双水湿水湿的眸子,在斑斓的阳光中,开始慢慢散发出氤氲迷离的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