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狼入室
苏州城外,钟鼓齐鸣。赵大老爷赘婿入门,好不热闹!
赵家是苏州一霸,这赵昆化表面上是一个富贾,暗地里却是龙神帮的帮主。
该帮烧杀奸掠,无恶不作,长江中下游数省都是他的势力范围。自起家至今也有二十多年了,苏州百姓久而久之也就清楚了其底蕴,只是惧他势大,又与官府过从甚密,奈何他不得。
新郎官成进近年在龙神里帮春风得意,文争武取,率众连并十数个小帮派,立下大功。他长相英俊潇洒、为人慷慨豪爽,不仅武功在帮中数一数二,智谋也非泛泛之辈可及,对赵昆化更是显得一片赤诚。赵昆化当他是本帮千古难逢的奇才,甚得欢心,于是将次女赵霜灵嫁了给他,一来以资鼓励,二来也让他安家于斯,不致妄生二心。今日便是大喜的日子。
酒冷羹残,成进醉薰薰地被扶入洞房。
灯下的新娘子格外妩媚,成进暗暗心喜。一把抱住,除下她的凤冠,将她压在身下,双手便不安份地摸向赵霜灵的胸前。
赵霜灵的父亲虽是大盗,但在家人面前却只是以商人面目出现,赵霜灵今年长到一十九岁,只隐隐觉得父亲未必是安份良民,还不清楚老父原来是臭名昭着的龙神帮帮主。霜灵从小知书识礼,俨然大家闺秀模样,是远近闻名的美女。
成进的手隔着衣服揉搓着她的乳房,赵霜灵满面飞红。明知从今起自己就是他的人了,但不免害羞,还是不自觉地推开成进的手:“不要……”
成进哪里肯听,双手更是不安份,左手嗖地从她襟下伸进,握住赵霜灵的玉乳。只觉霜灵的乳房光滑坚挺,他一只大手刚好整个握住。于是抓住左右揉搓,中指已摸到乳头上,轻轻抹了几抹。
赵霜灵本已满面飞红,给他再这么一弄,顿时全身趐软,两手忙按住已入侵到衣服里面的淫爪,奋力挣扎。她身体一翻,坐起身来。
忽然颊上一热,一记耳光已重重打在脸上。只听成进怒喝道:“你是我的女人,竟敢不听话?”
赵霜灵不料丈夫竟然如此粗暴,心中一酸,汪汪泪下,不敢则声。
成进又是一记耳光过去,喝道:“不许哭!”
赵霜灵一怔,忍住抽泣,低声说:“你……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吗……”
“哼,我自己的女人,想怎么搞便怎么搞,把衣服自己脱了!”
“我……我……”
一个好好的玉面郎君突然大发兽性,赵霜灵顿时显得手足无措,鼻头一酸,又要哭出声来。
成进见她还没遵命,举起手掌作势又要打。赵霜灵忙道:“别打……我求你了,别打……我……我……我听说就是……”
无奈只好伸手去解新娘袍的扣子。
想赵霜灵平日在家便如一个小天使相似,奴仆婢女对她不敢稍有辞色,父母更当她是掌上明珠,说话从没重过。这时突然冒出这个夫婿凶神恶煞般的,粗鲁无比,心下更是委屈。何况自己冰清玉洁的女儿身,要自行暴露在男人面前,虽说是自己的丈夫,但也不免极为害羞。手下扭扭捏捏,泪汪汪的一双大眼睛望着成进,哀怨的眼神就如在求他懂得怜香惜玉一样。
成进却不吃这一套,眼见她慢吞吞的,又是喝道:“快点!”
作势又要打。
赵霜灵无奈,慢慢解开衣裳,将上衣除下放好在床旁的椅子上,回头又望着成进。
成进见她双臂粉白,肚兜上胸前突出,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撕去她的小红肚兜,将她抱在身前,双手分别抓住赵霜灵一对椒乳,用力揉起来。
这次赵霜灵不敢再动,听任他摆布。成进见她就范,心中大喜:“这娘儿看来不难搞定。”
两手捏着她的乳头,转起圈来。
赵霜灵“啊”的一声,一种从来未有过的感觉扩散到全身,满面通红,又求道:“别这样……我……我……”
“你怎么?很舒服是不是?”
成进在她耳边说道,一只手突然伸到她裤子里面,穿过黑森林,中指按到赵霜灵阴唇上,轻轻抠了一抠。这一下赵霜灵更是受不了,“嘤”的一声,身体轻轻扭动。
成进说:“你把裤子脱下来。”
将手缩回,推她坐起来。
赵霜灵红着脸,慢慢脱下裤子,露出雪白的屁股。她仍将衣服放在椅子上,回头瞟了成进一眼,脸上又是一红,忙转过头去。原来成进也已脱光了上衣,脸上现出怪异的笑容正望着她的裸体。赵霜灵“啊”的一声,双手抱膝,身子缩成一团。
成进去扳她双手,却扳不动,回掌在她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喝道:“把手放开!坐起来!”
见赵霜灵身体抖了一抖,听话地将手放在身旁,就笑了笑,伸手到她阴阜上按着她的阴毛搔了搔,又在她的阴户上一抹,笑道:“这才乖嘛,来帮我脱衣服。”
说完向后一躺。
赵霜灵不敢违抗,只得伸手拉松裤带,连同里面的底裤向下一拉。只见一条紫红的大肉棒跳在眼前,连忙闭上眼睛,将他的裤子脱下,捂面坐在一旁。
忽觉乳上一痛,已给成进拿在手里,头发也被另一手抓住,身体一斜,连忙张开眼睛,只见那肉棒已点到她鼻端,一股男人的体臭直涌入胃。“先拿你的小嘴给我服务一下,把嘴张开,含进去,用舌头好好舔舔。”
赵霜灵忍着泪,依言照做。成进一边发号施令,教她吹喇叭的技术,一边在她雪白的身子上下其手。赵霜灵只觉口中之物捅得她喉咙很不舒服,几欲作呕,身上又给摸来捏去,一双手掌一会抓她乳房,一会摸她下身,感觉怪不可言,羞耻无比。身体轻轻扭动,却躲不开这对淫爪,心内气苦,却只得任他玩弄。
看着赵霜灵卖力为他口交,一股不可名状的复仇快感在胸中腾起,他暗暗咬牙道:“赵老儿,走着瞧,我要你家的女人都成为我的性奴隶!哈哈!”
八年前的一幕,又是历历在目……
他原名慕容进。八年前,他是武昌府数一数二的门派“春华门”的掌门的公子爷。他父亲慕容栊在江湖上颇具侠名,与妻子杨绡玲合称“玲珑双剑”名震江湖。那年他十五岁……
二、灭门惨祸
那一日午后,他正在午睡,突然母亲将他叫醒,捂着他的口说:“外面来了敌人,你别作声。”
抱着他便跑。
刚刚跑到大厅,便听见外面人声喧哗,母亲一急,跃上大厅正面的“侠义世家”的匾额,将他放在匾后,低声说:“进儿,你一定要想办法逃走,将来给我们报仇!慕容世家一点血脉,万万不能断。衡山清梢寺的智空方丈是你堂叔,你去找他。记住,万万不可以身犯险,慕容世家今日的大仇,能不能报就全靠你了。”
说完,提剑跃下,向厅外奔去。
成进心中困惑,不及多问。心想父母武艺高强,怎么会怕成这样?
却听外面一声长笑,成进探头望去,只见父亲满身血污,与母亲并肩,已退入大厅之中。跟着呼啦啦一下踊进十几人,都是手持长剑,围成一圈,将玲珑双剑围在中央。成进大急,便想跃下与父母并肩作战,突然听到母亲说话:“你们杀了我们几十条人命,此仇春华门一定会报的!”
成进心中一凛,知道母亲此言乃是向自己而发。当下屏住呼吸,将头缩回匾后,心想难道家里几十口人已尽数遭难?心中心急如焚,却竭力忍住。
慕容栊厉声道:“阁下是什么人,我们春华门自问与你们素不相识,无怨无仇。今日之事,却为甚而来?”
只听又是一声长笑,一个粗浓的嗓音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了!玲珑双剑?嘿嘿!拿下!”
一阵兵刃相交之声骤起,半晌一声惨呼,成进听得母亲大喊:“栊哥!栊哥!”
心下大急,又探出头来。
只见厅中一片狼藉,父亲一只手臂已给斩落在地,正坐在地上,背靠着柱呼呼喘气。母亲却给几把长剑架于颈中,束手就擒,但口中犹自叫骂,嚷道:“我要报仇!我要报仇!”
成进心中一片刀绞,知道母亲在不住地命自己要保住性命。明白自己此刻跃下,只是徒然送死。但父母遇险自己却要迫自己袖手旁观,难受之极。当下咬紧牙根,将冲动生生压住。
只见那匪领拍了拍手,外面又进来几个贼人,其中一人肩上负着一个女子,走到杨绡玲面前掷下。成进心中又是一痛,那女子双手反绑,衣服已给撕得破破烂烂,正是自己的姐姐慕容嫣儿。杨绡玲叫道:“嫣儿!嫣儿!你们想干什么!放开我女儿!”
那匪首一把抓起了嫣儿,撩起她下巴,见她艳丽的俏面是泪珠点点,更显娇美。淫笑道:“听闻慕容家的大小姐是湖北第一才女,吟诗作对本领很不错,原来长得更妙!”
另一人道:“嘿嘿,这小妞还号称武昌府第一美女呢,果然名不虚传……今天弟兄们都能快活快活,哈哈!”
众贼一齐大笑。
杨绡玲双手也已给反绑,一听这伙人要劫色,大惊失色,求道:“大爷,你们人也杀了,钱也拿了,就放过我女儿吧……”
那匪首又是大笑,不去理她,双手几下拉扯,将嫣儿的衣服尽数撕烂,只剩得几条细细的破布条挂在身上,玲珑凹凸的处女玉体尽收眼底。嫣儿奋力挣扎,但她虽学过一些武艺,但力气始终与那匪首相差远甚,几下努力毫无作用。
那匪首听任她挣扎,双手在她双乳上抚摸,突然使力,将一对原来圆鼓鼓的丰乳捏得扁扁的,哈哈大笑。嫣儿既羞且痛,大声哭了出来。
杨绡玲眼见女儿受辱,拼命挣扎,但双手被紧紧缚着,又给两个歹徒捉住,挣扎不动,口中直叫:“住手!住手!你这禽兽,住手!”
突然肚上挨了一拳,却是左边一名歹徒打的,杨绡玲又是大骂,哪里肯住口。
那匪首自然不住手,一只手更侵到嫣儿下面,撩弄着她的外阴。嫣儿满面羞红,两腿紧并,那匪首用力一扳,便将她左腿拉开,命一名歹徒将左腿绑到嫣儿的左臂上,然后如法炮制,将嫣儿的右腿右臂也绑在一起。这样嫣儿门户大开,双腿被大大地分开,把处女的阴户暴露在众多色迷迷的眼睛之下。
那匪首“哈哈”一笑,将嫣儿转过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只见嫣儿俏面涨得通红,泪花点点。他又是一阵大笑,将二只手指在自己舌头抹了抹,沾了些唾沫,在嫣儿的阴道口磨来磨去,两只手指轮流抠起她的阴道,连声道:“好紧好紧!”
突然腰上一痛,险些摔倒!回头一看,原来是杨绡玲心急女儿,拼命挣扎,混乱中飞出一脚将他踢中。那匪首一声冷笑,说道:“阿虎,把这婆娘剥光,吊起来!”
众贼齐声起哄。
那叫阿虎的走到杨绡玲面前,淫笑道:“当年艳名轰动江湖的冷面双艳,虽然现在老了一点,风韵犹存嘛,哈哈!”
杨绡玲未嫁时与妹妹杨缃玲在江湖上以冷艳得名,不知迷得了多少少年英侠,现在虽已三十七岁,但确是风韵犹存,苦战之后衣裳散乱,雪白肌肤若隐若现,更添万种风情。
“嘶”的一声,杨绡玲的衣服给撕去了一幅。
成进嘴唇早给咬破,鲜血直流,但他犹自不觉。心中只念:“我不能死……我要报仇……我不能死……我要报仇……”
忽然又是一声惨呼,原来慕容栊见爱妻受辱,不知哪儿长出一股力气,扑向众匪,但又给斩断了另一只手臂,血流不止,瘫在地上,奄奄一息。
那匪首抱起了嫣儿,走到慕容栊面前,笑道:“你很想知道为什么吗?很简单:你老婆女儿长得漂亮啊……我很想干一干!哈哈!我马上给你女儿破瓜给你看,啊?哈哈!”
掏出肉棒,对准嫣儿下身捣下。
慕容栊只听得女儿一声大叫,一口鲜血狂喷而出,往后便倒,一动再也不动了。
那匪首瞟都不瞟他一眼,抽出肉棒,只见上面点点落红,心中一喜,将其再度进入嫣儿的小穴,也不管干燥狭窄的小穴扯动给嫣儿的阵阵剧痛,狠狠抽插起来,只奸得嫣儿惨叫之声大作,身体不停扭动挣扎。
旁边杨绡玲已给剥光了衣服吊了起来,十几只手在她身上乱摸,阴户给三只手指抽插着,连屁眼也给一只手指侵进,混乱中浓密的阴毛也给拔去几根。她目睹丈夫惨死、女儿被强奸,心绪大乱,身体不住发抖。
那匪首瞧了她一眼,一面奸着身下的美少女,一面说:“你女儿可真是万人难得一遇的名器啊,好爽!冷面双艳果真名不虚传,生下这样的好女儿!哈哈哈哈!好爽!”
只觉嫣儿的阴道壁不停紧缩,奇爽无比,不一会终于忍耐不住,抽出肉棒,将精液都射在嫣儿的身上、脸上、乳上,点点滴滴。
“让这小妞休息一下,要干她的排队,一个一个慢慢来,这么好的名器可别干坏了,要留着慢慢享用!”
众贼说声是,七嘴八舌讨论起轮奸次序来。嫣儿脸上泪珠如雨下,轻轻喘息,下身红的白的,一片狼藉,却是动弹不得。
杨绡玲闻言,又是大骂起来,声音凄厉。那匪首冷笑道:“鬼叫什么?轮到你了,不如留些力气来叫床吧!”
又叫道:“阿茵进来!”
门外一个女声应了一声,走了进来。
那女人与众贼一般的装束,只是头上花枝招展,表明女人身份。那阿茵二十四、五岁年纪,容貌清丽,走到匪首面前。
那匪首说:“过来给我吹!”
裤子也不穿回,径自走到杨绡玲身前。阿茵跟着他走,那匪首一停步,便马上跪下,张口将那还湿淋淋的肉棒含入口中,吸吮起来。
杨绡玲虽已婚多年,但却没试过口交,见了阿茵这情状,呆了一呆,暗骂一声:“贱人”便闭上眼睛。
那匪首自然没放过她,扛起她的一条腿,三只手指便直插入杨绡玲的阴户,转动进来。“嘿嘿,果然也是一个名器,生过孩子还这样紧!”
另一只手却拿住她的一只乳房,狠命揉搓。
三、二年登徒
杨绡玲没法抗拒,屏泪忍住,便当身体不是自己的。但一阵阵趐麻的感觉连绵不绝,豆大的汗珠滴滴而下,性爱的冲动却是给撩起了……
那匪首也感觉到这一点,哈哈一笑,手指运动更快,片刻间杨绡玲便气喘连声,不能自己。那匪首道:“行了,阿茵。”
刚刚干过一炮的肉棒又冲天怒举。
阿茵从口中退出肉棒,仍跪在一旁。
那匪首将手指抽回来,只见上面已是湿淋淋的了,笑道:“冷面双艳?还不也是淫妇?哈哈!”
将手举到杨绡玲面前,将淫水都抹在她脸上。杨绡玲又羞又愤,想到儿子正在上面看着这一幕,别过头去,含泪不语。
匪首又是一笑,将肉棒抵在杨绡玲下身,顶了进去……
杨绡玲眉头一皱,咬牙忍住。忽听那匪首说道:“嘿嘿!你不是说过我碰你一碰都是痴心妄想么?现在如何啦!”
用力一挺,直捣花心。
这下杨绡玲可禁不住,“啊”地叫出声来。头脑中却是灵光一闪,想起一个人来,惊叫:“你……你是……”
“嘿嘿!想起来了吗?现在我操你操得爽不爽啊?哈哈!告诉你也不打紧,我叫赵昆化!”
加大抽插力度,下下着肉。
这一轮急攻直搞得杨绡玲气喘连连,淫声大作,但脑中却回想起二十年前的一节……
那时杨绡玲与妹妹杨缃玲均出道不久,但在江湖上已是艳名远播,追求者甚众,而更得不少好色之徒的窥视。有一名采花大盗每次作案后,总在受害女子的阴户中插上一支旗子,赤身裸体地吊在城墙或大路的树上,旗面上写曰:“下一个杨绡玲”或“下一个杨缃玲”那些女子既受奇辱,多数以自尽结终,凡十数例。于是一时间该无名大盗名声大噪,侠义之士数次合议协攻,均不得其法而不了了之。
待到那大盗终于面向杨氏姐妹下手时,却陷入她们早已布下的陷阱,几乎送了性命。当时杨绡玲便对他说过这句话:“凭你这癞蛤蟆也想放肆?你这点微末本事碰我一碰都是痴心妄想!”
那大盗眼见束手就擒时却为同伙所救,未能伏诛,成为杨绡玲多年来心中一大憾。不想此时武功大进,竟然这般杀了上门来。
想到这儿,杨绡玲心知无幸,此贼今日之事显然密谋已久,自己落入他手中决无幸理,于是连挣扎都放弃了,听任他肆意辱。但一旁女儿惨叫声又起,几个男人压在她身上,肆意玩弄,一人已将肉棒插入嫣儿那刚刚受创的小穴之中。
杨绡玲双眼紧闭,泪珠直如泉涌,滴到胸前乳上。
果然赵昆化说道:“当年我年少气盛,锋芒毕露,中了你的诡计,这次可是得偿所愿啦!臭婆娘,你服不服?”
得意之极,双手紧握着杨绡玲双乳,一下下的撞击卜卜有声。
那边成进眼里直喷出火来,心知再这样下去自己势必无法忍耐。咬了咬牙,挥手点了自己的昏穴,当下昏迷过去……
也不知过去多久,当成进悠悠醒来时,厅中已然没了声息。成进沿柱轻轻爬下,只见父亲尸身直挺挺躺在地下,双臂已离身而去,分别掉在几尺远的地方,母亲和姐姐以及那帮贼人已是人影不见。
成进心中一恸,大哭一场,走出门口,准备放火烧了房子,然后远走高飞,练好本领再寻那叫作赵昆化的报仇。
他一踏出厅门,心中顿时“噗噗”大跳。只是前庭中一片狼藉,一片血污,几十具尸体横七竖八地堆在院子里,而檐前却是一字排开十数具裸体女尸,都是下身一片狼藉。
成进走近看清,这些女人都是自己家的婢女或师姐妹。平时专门陪他练剑的师姐何婵才十八岁,跟他最是要好,却给一把长剑自下阴插进,直至没柄;嫣儿的贴身丫鬟兼伴读冬儿,长得一张瓜子脸,平日最是活泼可爱,双腿被拉成一字马,阴户中也给塞进一些乱七八糟的布条,涨得她小腹鼓起,下身鲜血直流,气绝多时。
成进每看一人,大哭一场,到最后已是没泪可流,声音咽噎。突然想起母亲和姐姐并不在其内,倏地站起,满地飞奔,察看庭中众尸。细数之下,除自己贴身小厮因昨日回家探母得以幸免外,全家四十七口,已数得四十三具尸体,母亲与姐姐却是找不到。
成进抱了父亲遗体,趁夜到郊外葬了,然后收拾细软,点起火将名满一时的春华门付诸一炬,几十个家人以及十几名贼人的尸身均葬身火海。
成进依母嘱投奔衡山智空方丈,五年后武功小成,下山报仇。他探得“赵昆化”此人为龙神帮帮主,于是觅得时机混入龙神帮,凭着过人的机智和武功崭露头角,博得赵昆化信任。至于赵老儿竟会招自己为婿,那倒属意外惊喜了。
一想到满门为赵昆化所害,成进双眼血红,眼前这雪白的肉体便是仇人之女!
成进大喝一声,抓起赵霜灵的头发提起。赵霜灵刚刚脱离肉棒的小嘴还没有合拢,便给成进一下摔倒在床上。赵霜灵定了定神,回转头来,只见夫婿面色铁青,一伸手便给自己一记耳光,接着一双足踝给他两手捉住,双腿便给大大地分开。
成进扑了上去,将霜灵压在身下,腰一挺,刚给霜灵小嘴吹得湿淋淋的怒棒捣入霜灵小穴中,一枪到底!“啊……”
的一声惨叫,霜灵只觉下身突然一阵剧痛,身体彷佛已不是自己的。成进不理她的痛楚,将肉棒抽出少许,用力再度挺起,又是直捣花心。
未经人事的赵霜灵如何受得住这两下,又一声惨叫,昏了过去。
成进犹自不觉,他一腔怒火要全都发泄在仇人之女身上,每一下撞击都是使尽全身的力气,咆哮连声,犹如发了性的野兽。
赵霜灵一对椒乳微微颤抖,好像配合着成进的节奏翩翩起舞。过了一会,悠悠醒转。
赵霜灵只觉得下体炙热,痛得厉害,又大叫一声,随即连声呻吟:“不要啊……好痛……不要……”
成进恍如不觉,哪里理她,左手用力紧紧地抓着她的右乳,左右拉动。赵霜灵又是一阵晕眩,只觉右乳便要给他生生撕了下去,又是一声尖厉惨叫。
一叫之下,成进定了定神,神智稍复。放开左手,只见霜灵原本雪白无瑕的右乳上五条紫红色的爪痕触目惊心,她涨得通红的俏脸上泪花四溅。突然只觉霜灵阴道壁上阵阵紧缩,按捺不住,炮弹般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子宫里。
原来成进狂性一发,肉棒虽然抽得猛,却犹如不觉。这下神智一复,下身感觉畅快之极,一发而不可收拾,殊不知已在赵霜灵初经人事的小穴里已狂抽猛插了小半个钟头。
快感一过,成进只觉全身脱力,刚才一阵猛攻实已使出通身气力。当下呼呼喘气,趴在霜灵身上,不一会已沉沉睡去,声如雷。
赵霜灵明知他已睡去,但后怕未尽,仍是不敢动弹,只觉下身如撕裂般剧痛无比。咬牙忍住,生怕一动便弄醒这恶夜叉,又来虐待自己。流了一会泪,感觉累得厉害,也就昏昏睡去……
四、参岳见责
到成进一觉醒来时,已是次日清晨。他打了个哈欠,坐起身来,却见霜灵身子动了动,仍在梦中。面对迷人的冰肌玉骨,成进不禁得意起来,这美玉般的胴体以后就归他享用了。目光在霜灵身上瞄来瞄去,只见下体的床单点点落红,忍不住笑出声。
不过倾刻间便笑不出了,那些红点不少尚未凝固,伸手一触竟有微温,细察之下,却是鲜血!成进凑近霜灵下体,只见她阴道口有些微破裂,仍有鲜血点点滴滴渗出,知道昨晚那一阵暴虐式的猛奸已令霜灵受创不少。
这时传来几下轻轻的敲门声,成进知道是霜灵的丫鬟云儿,应声道:“是云儿吗?进来!”
云儿应声而入,手里端着一脸盆热水,正是来侍候小姐姑爷起床洗脸的。这云儿十六、七岁年纪,鹅蛋形的小脸一对明亮的大眼睛,却是个小美人儿。她一进门,只见床上两人赤身裸体的,脸上一红,忙转过头去,将盆子放在桌上,不敢出声。
成进也不去理她感觉,命云儿拿点金创药,给霜灵伤口上涂了一点。创口其实甚小,药一上血立止。成进知无大碍。但霜灵两片阴唇却是红肿不已,成进略感歉意,也给那儿涂上一点药,耳边相应传来一声轻呼。抬头一看,原来自己在忙时霜灵已然醒来。一醒之下,下体痛感便阵阵传来,虽然刚上了药有点清凉,但给成进这一触触碰碰,仍然忍不住叫出声来。
成进见她双眼红肿,显然曾经哭得厉害,心中一怜,轻声问:“怎么样?还痛吗?”
赵霜灵阴户给他拿在手中,见此问与昨晚语气大不相同,一时之间不知如何置答,轻轻点了点头。
成进甚感抱歉,知道她对自己仍心有余悸,勉强措辞说:“女孩子的初夜就是这样啦,以后就不会痛了。你听我话,我会疼你的……”
扶她起来,命云儿服侍二小姐穿衣。
赵霜灵身子一动,下体又痛起来。忙道:“我……我……我自己起来,云儿你先出去吧。”
待云儿出去,轻轻挪动双腿,穿好衣服。这般一阵折腾,又是痛得厉害,一双美目怨怨地看着成进,双眼衔泪。
成进本想好言安慰,但转念一想,此女乃仇人之女,我此行是来报仇,可不是来怜香惜玉的。冷冷道:“洗个脸,去见爹娘了。”
转念间却怕她向赵老儿告状,想了想,又哄她一起吃了早点。
赵霜灵行动仍不太便,成进半扶半拖地,两人出得厅来。迎面上来一人,大声说道:“成兄洞房过得可愉快么?”
成进面上一红,认得他是赵昆化的长婿,自己的襟兄卢杰,揖手说:“卢兄早!”
卢杰见赵霜灵一拐一拐的,心中一怔,略明其理。笑道:“新娘子昨晚定是给新姑爷欺负得厉害了!哈哈!”
成进瞪了他一言,说道:“兄弟是个粗人,不会怜香惜玉……”
卢杰心想多半确是如此,一路说笑,与成进夫妇一起去见赵昆化。
赵昆化夫妇早在厅中相候,一见他们,赵昆化笑道:“两位贤婿早啊!”
卢杰与成进忙跪下拜见,赵霜灵在丈夫搀扶之下也拜见了父母。
赵昆化三十娶妻,今年五十有余,他内外功夫均练得颇为高深,双目耿耿有神。那赵夫人看来年近四十,脸上不见一丝皱纹,保养得甚好。当年她也是出名的美人,给赵昆化强抢来作了押寨夫人,生下三个女儿后也就死心塌地而心安理得地做起赵夫人来。现在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
赵昆化见女儿行动怪异,皱眉想:“成进这小子看起来斯文有礼,闺房之中却也这么粗鲁!”
但这是他们夫妇间事,不便多问。霜灵本来一见父母,便想扑上哭诉,但心想在大庭广众须不好看,等会独个儿再与母亲细说。当下也忍住不言。
赵夫人也瞧见女儿双目红肿,走路不便,心中甚为愠怒,当下问说:“乖女儿,你夫君没欺负你吧?”
她一向不喜丈夫所为,这个成进是出自龙神帮,估计不是好人,素来不为她所喜。这下忍耐不住,说话便不留情。
成进抢着说:“没有没有,我疼都来不及呢,怎么会欺负她?哈哈!”
干笑几声。
这一来霜灵也不好投诉,低声说:“我想着娘才哭的……”
成进说:“傻丫头,又不是出嫁远门,以后你每天都可以和娘在一起,哭什么!”
心想这丈母娘可不好对付。
赵昆化呵呵一笑:“就是了。”
对妻子说:“他们小两口的玩意儿你就别管啦,你也管不来啊,哈哈!”
赵夫人心想倒也不错,道:“我也没说什么啊,他们小两口恩爱,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又瞪了瞪成进。
成进给她瞪得心中有些发毛,颇悔昨晚出手太重,干笑一声,心中一定,顺着丈母娘的目光对过去,做出一副心不虚的模样。眼见丈母娘似颦似笑,神色颇为妩媚,心中一动,想像她二十年前的绝色容颜。
赵夫人仍喜怒不露,一对凤目一碰到成进的眼光,瞪了一下,不再理他。成进知道厉害,心想此刻我是女婿身份,不可造次,连连陪笑,跟霜灵摸手碰额,装出一副恩爱无比的模样来。赵霜灵见他这样,心想这人终是自己终生所托,告状之心也就淡了下来。
成进也老大没趣,聊了几句,便说:“灵霜身子不太舒服,我们先退了。”
赵昆化点点头。
退到门口,赵昆化忽道:“你新婚燕尔,帮中你手头上的事就暂时交给阿杰吧。”
卢杰说声:“是”成进只好说道:“那等下我再跟卢兄参详参详。”
颇为不愿,心想这一娶老婆,帮中势力只怕多少要给卢杰抢了一些去。诺诺连声,却也没可奈何,扶了霜灵回房去。
那云儿早上收拾床单,看到那些物事,正自脸红,一见他们两人进来,害羞起来,便想走。成进受了一肚闷气,正自无可发泄,见这小妞避着自己,不禁恼怒,喝声:“云儿!急着去哪里,我好可怕么?”
云儿忙道:“没……没有……我是不想烦着姑爷和小姐休息……”
受责之下小脸涨红。
成进一瞧,这小姑娘长得还挺标致的。心中一乐,说道:“你几岁啦?过来我瞧瞧。”
云儿不敢有违,走到他面前说:“再过四个月就十七了。”
成进伸手摸摸她的脸蛋,笑笑说:“你一直都是服侍你家二小姐的吗?”
云儿应声:“是”成进一把将她搂到怀里:“那你二小姐嫁了给我,你当然也陪过来的,是不是?”
伸手在她胸前捞了一把。
赵霜灵见眼前丈夫竟然在自己面前调戏自己的侍婢,心中怒极,又惧怕他淫威,颤声道:“云儿还小,过几年再说吧,好不好?”
成进反手搂住霜灵腰肢,双手各抱一女走到床上坐下,对霜灵说:“你吃醋了,是不是?男人三妻四妾理所当然,这小丫头就先做做填房吧。你听我的话,我不会亏待你的。乖!”
霜灵心想事已至此,再说也是无用,当下默然不语。可是新婚次日新郎官便要上别的女人,心中却是气苦,肚中暗暗掉泪,只望他花心归花心,对自己好就行。
成进“哈哈”一笑,捧住云儿的脸,埋头亲了一下,笑了笑:“好香!”
云儿红着脸不敢说话。成进命道:“把衣服脱光了上床来。”
双手抱了霜灵,钻到床里。
五、花开并蒂
云儿俏脸通红,坐在床边不敢稍动,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虽知姑爷要了自己的身子是早晚的事,但一到临头,却是害羞不已,心中砰砰直跳。
成进见她没有动摇,大喝一声:“还不脱!是不是要少爷来服侍你?”
云儿吓了一跳,只好依言,慢慢除下周身衣服。成进一言不发地瞪着她看,见她虽然动作奇慢,但总算脱光了衣服,转过身来爬上床,怔怔地看着成进。
成进笑了笑,说道:“好啦,现在帮你家小姐宽衣吧!”
霜灵一惊,红着脸问:“干什么?”
成进说:“一起来嘛,我怎么好意思冷落新娘子?哈哈。这小姑娘什么也不懂,咱们先示范给她看。嘿嘿!”
霜灵说:“那怎么行?”
感觉云儿一双小手已过来解她的衣扣了,忙伸手按住。
成进冷冷说道:“你不想听话是不是?”
霜灵心中一凛,手中一松,只好听任云儿帮她脱。倾刻间床上三人都一丝不挂,成进左右各搂一女,心中大乐。
本想让云儿先观战一场后再给她破瓜,但成进手一触到霜灵阴部,霜灵便连声呼痛。成进俯头一瞧,霜灵那儿仍是红肿不已,心想要是再强干一场,这娇妻可受不了。一只手揉着霜灵的乳房,另一只手却在云儿处女的阴户上磨来磨去。
不多时,手中突然感觉一湿,原来云儿未经人事,给他这么几下摆弄,便泄了身来。
成进转过身来,只见云儿两腮通红,小口微张,呼呼喘气。一对小巧的乳房随着胸部起伏,微微颤动。心念一动,将肉棒送到云儿面前,说道:“含着!”
云儿不敢违抗,闭目将男人的阳具含在嘴里,只觉一股奇特的气味直呛入胃,不禁咳杖起来。
成进一个耳光过去,喝道:“臭小娘,连吹喇叭也干不好!”
云儿含泪,重新将肉棒含入口中,依成进的话,舌尖轻轻撩动。
成进笑道:“这丫头学得也挺快!”
伸手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乱摸,突然双手捏着她两个小小的乳尖提了一提,云儿身子一颤,口中仍不敢稍停。
赵霜灵不想见他们丑样,转过身去。成进也不去理她,一边享受云儿小嘴的服务,一边双手不停地在云儿全身上下游走,不时还转手在霜灵屁股上捏一下,其乐无穷。
云儿只见口中肉棒渐渐涨大,惊疑不定。突然下体一痛,只觉小穴里有异物插入,身子不由扭了一扭,屁股上却是一痛,已给成进打了一下。
成进打了一下屁股,见云儿不再挣扎了,便将手指慢慢旋入云儿小小的阴户里,轻轻抠动。云儿身子又是一阵颤动,竭力忍住不出声。
成进说声:“好了”抓起云儿的头发,“把身体转过来!”
然后两手分别握住云儿两只脚踝,将她双腿大大分开,肉棒已凑到云儿的下身,在她阴唇上碰了一碰。
云儿知道自己破身的时候已经来到,双手捂面,面红过耳,只听得成进轻声说:“我来啦!”
下体一阵剧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成进昨夜给赵霜灵破身时正处于半疯狂状态,没有好好享受,心想这次该好好享用一下处女的妙处了,将捅破云儿处女膜的肉棒往回收了收,只觉给四周肉壁紧紧箍住,每动一动都是一阵强烈的快感。
成进心想对自己老婆都没客气过,对这小姑娘更不用斯文。当下下身又是一挺,深深插入,云儿又是一声大叫:“好痛啊……”
成进不去理她,只顾享用云儿窄小的小穴,一只手紧握住云儿的嫩乳,一捏一捏的,另一只手忙里偷闲,却在霜灵浑圆的臀部抓来抓去。突然手指一动,在霜灵的屁眼中戳了一戳。赵霜灵没料他来这一招,一阵激的感觉涌了上来,身子扭了扭。成进大乐,心中已有了计较。
成进将肉棒从云儿的阴户里退出来,拍了拍云儿的屁股,说道:“转过来趴着,去舔舔你家小姐的屁眼。”
霜灵惊叫道:“不要!你干什么?”
成进重重一掌击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嚷什么,一会就知道爽啦!你也趴好!”
霜灵战战兢兢的转好身子趴在床上,不知这夫君又有什么古怪招数,心中七上八下。
成进命云儿跪在霜灵后面,撅起屁股,俯下头去舔霜灵的屁眼。当她舌尖一触到霜灵的菊花蕾上,霜灵不禁寒战起来,一股酸麻的感觉不知如何形容,身子扭了扭,不敢稍动。
成进哈哈一笑,提起肉棒又插入云儿的小穴中,慢慢抽动。一会又命云儿掰开霜灵两瓣屁股:“舌头伸进去,越深越好!把口水多弄一些进去!”
云儿皱了皱眉,无奈依言而为,一边听任成进的肉棒在她刚开苞的阴户里肆虐,一边努力将舌头卷进小姐的菊花蕾中,心内苦不堪言,暗暗滴泪。
成进又抽插了好一阵子,才道:“行了,云儿。”
同时将湿淋淋的肉棒插出来。云儿如获大赦,忙抽身缩在一旁。
成进上前摸摸霜灵的头发,笑笑说:“娘子你的小穴现在干不得,为夫的只好从后面想法子啦!你忍着点。”
将一只手指轻轻旋转着插入霜灵的屁眼中。
霜灵口中喃喃直叫:“不要啊……”
身子却有一股快感充满全身,又是嘤嘤连声。
成进微微一笑,拉高她下半身,凑到自己下体旁,将肉棒在她屁眼旁边磨了磨,“喝”的一声,将还沾满云儿处女血的肉棒捅入。
霜灵一声惨叫,哭出声来,只觉比昨晚开苞时还痛得厉害,大力挣扎起来。
成进感觉肉棒给一层层的紧紧箍住,虽然只进了三分之一,但突发的快感却是直冲入脑。给霜灵这一挣扎,肉棒滑了出来。
成进大怒,在霜灵雪白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下,留下五个紫红色的掌印,喝道:“别乱动!云儿,捉紧她!”
云儿红着眼爬到霜灵耳边,轻声道:“小姐,你就忍着点吧。”
轻轻舔她的耳垂。
霜灵给成进一打,早就不敢动了,又给云儿这么一亲,身子又趐软起来。成进二言不说,提棒再度进入。
这次霜灵不敢再动,痛感也没刚才厉害了。成进见她听话,下身慢慢用力,将肉棒一寸寸地慢慢深入,呼呼喘气,强笑道:“我娘子的后庭可真不赖啊!云儿,你去舔她奶头。”
停了一会,轻轻抽动起来。
霜灵痛楚一过,屁眼中的充实感令她舒服无比,云儿又一边在她双乳上舔来捏去。不一会气喘连连,淫声大声,竟泄了身。
成进一见她泄了,不禁大喜,笑道:“原来你喜欢这调调儿!”
加大频率,几下猛插,丹田一紧,将精液都喷射在她的直肠里。
六、面双姝
软了的肉棒从霜灵的菊花蕾中滑了出来,带出一线白色的液体。霜灵余韵未尽,仍趴在那儿一动不动,胸口不住起伏。成进抚了抚她的头发,稍作安慰,回身搂住云儿躺下,休息休息。
过了半晌,淫兴又生,心想这天趁着高兴,将云儿前后处女也一并破了。笑吟吟地瞧着云儿的俏脸,只见她面红过耳,给他搂在怀里,却是一动也不敢动,发现成进正在看她,头儿埋得低低的。成进推了推霜灵,说道:“轮到你来帮我吹吹,我来帮云儿的后庭也开了苞。”
云儿的头埋得更低了。
霜灵无奈爬起身,将脸凑到他下身,却见阳具上花花绿绿的沾了不少东西,一股莫名的怪味甚为浓烈。红的自是云儿的处女血,白的是他自己的精液,黄的却怀疑是自己的大便。不禁大皱眉头,小心地问道:“我先帮你洗洗好不好?”
成进也怕她向赵老儿告状,心想对她不宜太过份,便点了点头。霜灵心中一宽,下床取了脸盆,替他洗干净下身才回到床上,趴在他身下将阳具含在嘴里。
成进一边享受她小嘴的服务,一边玩弄着云儿刚刚发育成的乳房,片刻间肉棒又朝天高举。成进捏捏云儿的脸蛋,笑说:“到你了,来吧。”
摆好姿势,肉棒顶在云儿后庭,便准备全力一捅……
突然门外人声大哗,有人嚷道:“有刺客!有刺客!”
成进一怔,暗骂一声:“狗娘养的刺客!”
强行收慑淫兴,骂骂咧咧地穿好衣衫,丢下两具雪白的肉体,提剑出房。
辨明门外有兵刃相交之声,当即奔至。只见两个面人给围在中间,两人均是全身黑衣,只露出一双眼睛,厮杀正紧。
他这当口正给一股闷气堵在心口,一见刺客顿时火冒三丈,大喝一声,提剑加入战团。但这么心浮气燥,一交上手便连遇险招,对手之强竟是自己出山之后所仅见,立时手忙脚乱。“嘶”的一声,他一大片衣袖给对方长剑挥去,接着肩头一痛,已然中剑。还好他身手还快,急退三步,避开要害。
众人见二姑爷挂彩,大呼小叫,又围了上来,人越来越多,那两个刺客武功虽强,眼见寡不敌众。
成进瞧见便宜,待伤口给包扎好,又提剑走上。这次他不敢轻敌,长剑交上刚才伤他的那名刺客,使出平生绝学,与对手打了个旗鼓相当。
几下交手后,成进感觉对手虽然招数精妙,气力却是不济。心念一动,仔细端详,发现那两人身材婀娜,颇像女子。当下大喝一声,使出险着,一招“虎爪手”劲抓向面前那刺客胸前。
此手一去,等于送入对方剑圈之中。那刺客万料不到他这招,使剑的右手招数已老,不及回防,只好左手一切,向这入侵的手臂斩落。
成进早已料到这招,全身气力尽运于此臂,拼着受她这一掌刀,手臂仍直向前。那刺客一呆,不及攻敌,飞身急退。但这一迟疑间,已给成进在胸前撕去一块布。
成进手掌一及对方胸部,触手软绵,知道自己所料不差,虎爪手运出,便拟让这胆大包天的女刺客当众露出乳房。好在那女刺客身手还快,只给他撕去外衣一层而已,未露大丑。但如此已令她大怒若狂,舞起剑圈,直取成进。成进吟笑退避,早有一帮打手将她阻住。
成进故意将手拿到鼻边闻了闻,笑道:“好香啊!”
眼睛在那女子身上溜来溜去,见她身份苗条,一对眼睛水灵灵的,越看越是心动,只是可惜见不到她的脸,不知美丑。那女子怒极,却近他身不得,招数渐乱。
另一刺客见势不妙,叫道:“阿琪,今日杀不了赵老贼,先避一避吧!”
替那阿琪挡了两招,拉起她便跑。
阿琪叫道:“蓉姐别拉我!我要杀了那奸贼!”
但身子却给拉得直飞,转眼间不见踪影。
成进等见了这等轻功,面面相觑,均自叹不如。成进犹自想像着那阿琪的美妙身态,想起那蓉姐好像身材也不差,两女声音娇嫩,应当年纪不大。当下胡思乱想,嘴角暗暗凝笑。
给这刺客一闹,成进开发云儿后庭的兴头也没了。担心帮中给卢杰的势力压过,当下便回到帮中察看。
龙神帮总坛设在距赵府十来里外的一个山头上,山上草木繁茂,总坛便藏于林中。
一入大厅,便见到一个女人正在向几名手下喝吒什么,大声笑道:“大姐好兴致啊!”
那女人便是霜灵的大姐、卢杰的妻子“赵霜茹”与两个妹妹不懂帮中事务不同,赵霜茹自幼好武,一直跟在父亲身边,是龙神帮事实上的副头领,打家劫舍的勾当,才二十一岁的她也已不知干过多少宗了。赵家三姐妹中虽然都貌美如花,但三妹霜瑶年纪尚小,霜灵又太懦弱,均不及这大姐英气勃发。兼之霜茹身材凹凸有致,更胜妹子,三姐妹之中似乎要数她最美。
成进却知道自己夺权的最大障碍便是这个女人。他与卢杰虽同是赵昆化的女婿,但卢杰的老婆在帮中握有大权,远非自己那娇滴滴的霜灵可比。只见赵霜茹扎着头巾,一副武士装束,虽则英姿勃勃,不掩美人本色。
赵霜茹一见他,也笑道:“你也来啦?不在家陪我的乖妹子?找爹吗?他在里面。”
对这个妹夫倒似是并无芥蒂。
成进客套了几句,径自进去找赵昆化。
赵昆化一见到他,倒是大喜。成进将家中有刺客来袭,已给打退一事禀报了他,说道:“我怕帮中有事,赶来看看。”
赵昆化道:“你来得正好,我等下要干一件事,正愁帮手不够呢……”
当下一五一十向成进交代事情。
原来新任苏州知府罗参不卖龙神帮的面子,捉了他们几个人要定罪,口气甚是狂妄。赵昆化明白这人底细,知道他其实是嫌进贡的银子不够重,想找些因子要钱。这日探得他双胞胎爱女正自家乡赶来与他会合,便想劫了来,给罗参一点厉害瞧瞧。
成进多日来忙于婚事,手正痒痒,满口答应。赵昆化又道:“这事你茹姐就不要去了。”
成进一听,知道有好戏要上演,吃吃直笑,领命而去。知道赵昆化支开霜茹的唯一原因便是有强奸戏要开锣,惯来如此。霜茹自己也心知肚明,虽不喜欢这些节目但也不想干涉,女人家也不好意思,每每自动走开,婚后更是拉着卢杰一起避开。
不多时成进已凯旋而归,那几个护送罗家小姐的护院没两下便给全打趴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一伙贼人劫了两位小姐而去,叫苦连天。
成进一见赵昆化,便说道:“瞧那罗知府一副衰样,谁知竟能生下这么漂亮的女儿,哈哈!我瞧他老婆大肚之前多半有些不三不四。”
将捆在一起的姐妹俩推到赵昆化面前。
赵昆化瞧那两个女孩,不过十七、八岁年纪,早已吓得发抖。两人长得一模一样,容貌甚是娇丽,一副清纯模样,端的是标准的江南美人。 01-22
七、双胞美女
赵昆化笑了笑,伸手摸了摸左边那女孩,说:“你是姐姐还是妹妹?”
那女孩凝泪不答,转过头去。赵昆化又是一笑,说道:“美人儿,你还是老实点好,我可不怕你老子。不然的话,我剥光你们的衣服,叫全部弟兄将你们奸死,你信不信?你们叫什么名字?”
那女孩心想此事可不是玩的,宁有信其有。低声道:“我叫映雪,妹妹叫映冰。”
赵昆化又瞧了瞧右边那叫映冰的,只觉两人长得太像,实在难以分辨。又问她们几岁,映雪答十八岁。
赵昆化哈哈一笑,说道:“你们长得可真像,外面真分不出来,不知道里面怎么样?”
一把抱过映雪,伸手便解开她腰带,吩咐手下:“你们帮妹妹脱!”
映雪大惊,用力挣扎。但她现在是赵昆化手中羔羊,如何动得分毫,没几下身上衣物都给撕烂。
突然旁边有人大声惨叫,却是一名汉子捂着面,鲜血从他手指间直流。映冰衣服也给剥光,口中满是鲜血,她张口一吐,一块东西掉在地上,原来是一小片耳朵。
赵昆化大怒,叫道:“把这小妞吊起来!”
几个打手早就按着映冰,得令之后几下动作就将映冰吊起来,让她足尖刚好够到地上。赵昆化吩咐将映雪也吊上去,姐妹俩双手高举过顶,赤身裸体地并排吊在一起。
赵昆化挥一挥手,其余帮众相视一笑,自行退下,成进也想退开,却给赵昆化留下了:“你先别走,瞧我的。”
成进只好叉手站在一旁,颇为尴尬。
赵昆化却不再想他,嘻嘻一笑,走上前去,一手各握着两姐妹各一只乳房,揉来揉去。感觉两女的乳房都甚为坚挺,大小适度,一只手刚好抓得满。罗家姐妹都勉强在挣扎着,扭来扭去,却没能逃脱他的魔爪。
赵昆化玩得开心,突然扣指分别在两姐妹乳头上一弹。两女吃了这一下,身体都是一颤,赵昆化大乐,笑道:“不愧是双胞胎,连抖的频率都一模一样。”
映雪面红过耳,盈盈落泪,映冰却是破口大骂。
赵昆化不加理会,双手向下,摸到她们阴阜上。两女下体阴毛都不甚密,赵昆化两手同时搔了一搔,蹲下去细看,又啧啧连声:“嘿嘿,连骚毛也长得差不多,不知是不是同样多根?”
双手一捏,在罗家姐妹阴部各撕下几根阴毛。
映雪映冰同时一声大叫,挣扎得更是厉害,身体大扭,四只乳房突突跳动。
赵昆化哈哈大笑,手持这几根毛站了起来,在姐妹俩脸上抹了抹,在她们鼻头嘴角戳来戳去,两女都闭着眼睛,别过头闪避。
赵昆化淫笑着,双手一直向下,将拔下的阴毛又去撩弄两女的乳头。姐妹俩避无可避,只感到一阵阵趐软的感觉传来。映冰这下连骂都骂不出来,身子微微颤抖,轻轻喘气;映雪咬着牙根,忍住不出声。
赵昆化玩得高兴,突然将两只手分别抓到两女的阴户上,手指拨开阴唇,将几根从对方身下撕下的阴毛塞进她们自己的阴道中,几根手指在她们外阴不停抠动。
两女这下吃的苦头大了,下体搔痒之极,“啊啊”连声,屁股不住扭动,但女孩家最隐蔽的部位仍牢牢掌握在赵昆化的手中。
忽听成进说道:“那罗参怎么说也是这儿的知府……”
赵昆化不等他说完,接口道:“我就是要给他点厉害瞧瞧,看他下回还敢不敢放肆。”
顿了一顿,发觉成进一直在旁袖手旁观,笑道:“怎么?不一起上来玩玩?”
成进摇了摇头。
赵昆化一边继续玩弄映雪映冰的阴户,一边又说:“你小子别跟我装蒜了,玩玩个把女人打什么紧?不玩女人的还叫什么男人?你怕你老婆知道?没用的东西!”
老丈人居然教唆女婿玩女人,成进倒也始料不及。殊不知这赵昆化一向是个老色鬼,果真当“妻子如衣服”老婆是娶来生儿育女和摆给人家看的,完全不当一回事,奸淫掳掠反倒是正经事。
成进倒不是怕老婆知道,只是想在赵昆化面前装出一副对他女儿忠心不二的模样。听了他这么说,反而不好装清高,干笑几下,走上前去。
赵昆化笑了笑:“这才像话。你岳父我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我老婆哪敢出一出声?你要是给老婆管死了,可就太让我失望啦!”
右手中指扣进映雪的阴户里不停抽动,左手放开映冰,移到映雪的乳房上揉搓,说:“那个让给你,咱们翁婿二人一齐给这对姐妹花破瓜。”
将映雪的右脚和映冰的左脚捆在一起,高高拉起来,将绳子另一头接在捆住两姐妹手腕的绳子上。
这样,罗家姐妹各一腿高举,阴户大露,两女都咬牙不作声,泪流满面。
赵昆化解下裤子,掏出家伙,抵在映雪的下身磨来磨去,说道:“我数一二三,一齐来!”
成进刚才给刺客一闹,欲望给生生地压抑下去,但看了好一阵赵昆化玩弄双胞美女的活春宫,肉棒早已冲天而举,当下更不打话,也掏出肉棒,抱住映冰臀部。
赵昆化一声令下,两条肉棒同时分别捅入罗家姐妹花的阴道。
映雪吃痛,大声哭叫起来,赵昆化虽感到她阴道中还甚是干涩,仍不加理会大力抽插。那边映冰仍然紧咬牙跟,一双泪眼瞪着成进,犹如要喷出火来。
成进笑吟吟地瞧着映冰的俏脸,下身轻轻旋动,享受着处女小穴给他带来的阵阵快感。自他进入龙神帮以来,杀人越货、奸淫掳掠的勾当也不知干过多少,他一心只想获取赵昆化的信任,伺机取而代之,再好好报报全家血仇,是非善恶之念在他心中已如云烟一般无影无迹了。对这被强奸中的女孩对他的仇视,更是一笑哂之。
成进只觉映冰的温暖阴道紧紧夹住自己的肉棒,舒服无比。他每抽动一下,映冰的嘴角便轻轻搐动,知道她在极力忍受痛楚。微微一笑,将肉棒抽出三分之二,狠狠戳入。
映冰张大了口,喉头“咕咕”作声,终于竭力忍住,没嚷出来。成进心想:“瞧你这小妞儿能忍多久?”
又是狠命一插,映冰苦苦忍住。
那边厢映雪已给赵昆化干得嘤叫连连,哭声不绝。赵昆化忽笑道:“我这美人儿出水了。”
成进听映雪的叫声里,果然哭声中已混杂着一些舒服的叫床声,笑笑对映冰说:“你姐姐叫得好爽啊,你舒服就喊出来!”
映冰只觉下身疼痛之极,兼之羞愧无比,却哪里有舒服的迹像。她本来性格刚强,不肯在敌人面前示弱,但听姐姐这么叫法,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她这一出声,苦忍的痛楚一过,果然便觉全身有一股奇怪的感觉,酸酸麻麻的相当舒服,脸上更红了。成进一见得计,下身的动作更是顺畅,不几时映冰气喘连连,叫声淫艳起来。
一时间罗氏姐妹淫语浪声不绝于耳。忽然映雪一声长长的呻吟,赵昆化一阵猛攻之下忍耐不住,将精液射进她的阴道里。
赵昆化呼了口气,回头见成进犹自气闲色定,笑道:“好小子,还是年轻人行啊。”
成进道:“这样的美色要慢慢享用啊,哈哈!”
加大频率,也将精液射在映冰的体内。
八、温香侍婢
翁婿二人穿好衣服,见罗家两女均低着头,一对俏脸红彤彤的,胸前起伏,不住喘气。两股奶白色的精流分别从两女的阴户中流出,沿着雪白的大腿向下流淌,赵昆化和成进相视大笑。
成进问道:“这两个美人儿要怎么处置?”
赵昆化笑道:“等罗参来谈条件啊。他晚来一日,他女儿就多让我玩一天。他尽管慢吞吞的来,这般美色多玩几天也不会厌的,哈哈!阿茵!”
里面转出一个妖艳妇人,看样子似乎还不足三十岁。只见她两腮粉红,显然是听了外面的浪声所致。成进一听“阿茵”两字,心中一凛,见她果然是参加了慕容家大屠杀的那个女人。
成进在龙神帮虽然颇得赵昆化信任,但在招他为婿之前,对于赵老儿的“后宫”却是从没见过。这次当面叫阿茵出来,显然赵昆化已将他视为心腹了。
赵昆化吩咐阿茵将两女解下,仅仅让她们双手反绑。他命阿茵将赤身裸体的映雪映冰提去洗澡:“洗干净一点,晚些我还要享用享用呢!”
阿茵连声答应,将两女扛在两肩走进内堂。两女虽不甚重,但阿茵似乎也不十分吃力,显然身有武功。看她的样子显然甚怕赵昆化,言语异常恭瑾,而且自始至终对成进瞟也不瞟一眼,彷佛心中只有一个主人。
赵昆化笑对成进说:“这个女人不错吧?身材又好,又漂亮,床上功夫更是一流,最难得的是听话,对我半句话也不敢违抗。呵呵!你可知道当初我刚上她时,她那副恶样,好像要将我骨头也吞下去呢。要不要尝尝?呵呵!”
成进捉摸不定他的用意,陪他干笑几下。
赵昆化又道:“培养一个这样的女人可得费不少工夫,小子,努力啊!”
成进一听老丈人不仅带自己玩女人,还教自己养,不禁啼笑皆非,说道:“那帮主一定养有不少啦?”
成进一直叫他“帮主”未及改口。
赵昆化也不介意,说:“哪有许多?要娘们一时三刻听话不难,难的是要她死心塌地驯服于我啊。日后有空再给你瞧瞧我的珍藏,呵呵!”
成进一听,他竟然同意将他的珍藏给自己分享分享,心中大动,知道既为他所藏的,必是绝色美女无疑。兴奋之色溢于言表。
赵昆化打量了他一下,笑道:“以后再说吧,你现在还是新郎官啊,回去陪灵儿吧。记住啊,女人玩玩可以,但你要是对我女儿不好,我可不答应!”
成进笑着称是,告辞而出。
回到房里,已是傍晚时分。赵霜灵和云儿均已穿好衣服,一见他进来,怯惺惺地望着他,似乎在等着他玩什么花样。但成进在还不到十个时辰中已经大干三场,打了两场架,早已累得慌,也没心思再玩了。吃过晚饭,倒头便睡。
呼呼一觉,到他醒来时,已是次日近午。
午饭过后,成进体力大复,淫念一起,又念起云儿的后庭来。
他搂住霜灵亲了个嘴,笑道:“你来帮我破了云儿的后面。”
抱她上床。云儿又是面红过耳,跟着他们走到床边。这次不用成进指示,自行脱光衣服上床。
“这才乖嘛……”
成进笑了笑。那云儿在这大半日间,思前想后,知道只能立心做成进的小妾,也就没有他念。
成进一边让霜灵服侍他宽衣,一边在云儿光溜溜的胴体上抚摸。霜灵帮他脱光衣服后,也自动轻解罗裳,三人赤膊相见。
成进伸手摸了一下霜灵的下阴,问道:“还痛吗?”
霜灵余肿未退,身子一颤,点了点头。成进笑道:“那我只好先跟云儿玩玩啦!你帮她亲亲奶头。”
手掌按到云儿阴部,中指已插入阴户,挖了挖。
霜灵俯下身去,舌头在云儿一只尖尖的奶头上转圈,一只手轻轻抚摸云儿另一边乳房。云儿被上下夹攻,全身酸软,双颊赤红,嘤嘤连声。
成进将下身凑到云儿面前,云儿识相地将他肉棒含进嘴里,舌头上下游动。
成进赞道:“好云儿,进步很快啊!”
不多时肉棒涨长起来。
成进从云儿口里抽回肉棒,伸手探了探她的下阴,已有点湿渌渌的。笑道:“来了。”
将云儿翻转过来,屁股高高撅起。成进肉棒在她阴门上探了一探,慢慢插入。
云儿“啊”的一声,声音充满欢愉。她昨天处女之身既破,现在又给玩弄了好一阵,仍然很紧的阴道虽然给生生撑开,但感觉到的已尽是快感。
成进对霜灵道:“你弄些口水到她屁眼里,做做准备。”
下身轻轻抽动,感受云儿窄小的小穴,舒快无已。霜灵只好将头趴到云儿雪白的臀部,吐了点口水到云儿的菊花蕾上,眼见成进的肉棒便在自己面前插进云儿的小穴中,顿时脸红如潮。
成进摸摸霜灵的头发,手掌转到下面握紧霜灵下垂着的乳房玩弄着:“乖老婆,你用手指给她插一插。”
一边说,一边仍慢慢奸着云儿。
霜灵伸出洋葱般的中指,轻轻戳入云儿紧闭着的后庭中,还没插进去半个指节,云儿已“啊啊”连声,腰挺得笔直。霜灵手指慢慢深入,只觉这窄小无比的小洞紧紧夹住手指,每进一分都很不容易。
成进笑道:“她屁眼里太干,要润滑润滑。”
抄手到下身抹了一些云儿的淫液,涂在霜灵手指旁边。霜灵抽出手指,将淫液都涂满中指,又吐了些口水在上面,才再次把手指插进云儿的屁眼中。
云儿大声呻吟,哼哼连声,阴道中充实之极,快感阵阵传来。而后庭稍加润滑,只觉小姐的手指已深深插入直肠,那感觉更是奇特,痒不可言,不禁屁股扭动。只听成进笑道:“小丫头舒服了吗?”
云儿红着脸,口中犹自淫声喘息,勉强应道:“好舒服啊……我……我……啊……”
身子又扭了一扭,原来成进突然来了几下猛插。
成进示意霜灵停手,霜灵知道云儿后庭马上就要开花,将手指抽出来,双手在云儿后背轻轻抚摸。成进将肉棒从云儿阴部退出,抵到她屁眼上,双手用力掰开云儿屁股,肉棒用力插入。云儿“啊”的又是一声大叫,屁眼中充实的快感伴着一阵撕裂般的剧痛直冲入脑,咬紧牙关,左手紧紧抓着霜灵的手臂。
成进慢慢使劲,将本已湿淋淋的肉棒深深捅入云儿紧窄的菊花眼中,只觉这小孔紧密之极,每动一动肉棒都颇不容易,感觉畅快无比。
成进不敢使大力,肉棒只在云儿屁眼中轻轻磨动,左手却是又不安份,抓着一旁赵霜灵圆圆的股丘,几只手指如弹琴般在霜灵屁眼边弹来弹去。
霜灵给他一弄,又是气喘声声。突然感觉一只手指插入自己的屁眼中,长长一声呻吟哼了出来。
九、他乡遇故
成进同时玩弄两个屁眼,呵呵直乐。笑对霜灵道:“你这儿痛不痛?我来干一干好不好?”
霜灵眉头深锁,虽觉后庭有些快感,但对这种玩法毕竟颇为抗拒,却不敢逆他的意,沉吟不语。
成进笑道:“你跟云儿亲亲嘴,放松放松。”
将手指拔出来,插入云儿的阴道中捣弄。
云儿两个肉洞同时被玩,身子直抖,忽感小姐温暖的嘴唇贴了上来,只得伸嘴相迎。成进见她们听话,甚是欢喜,将沾满云儿淫液的手指抽回,又插进霜灵的屁眼之中。
霜灵这次有备,身体只稍稍动一动,便听任他手指直贯而入。成进在她屁眼中玩弄一阵,感觉肉壁已不十分紧张,笑了笑,抽出云儿屁眼中的肉棒,移一移身,插入霜灵的菊花蕾中。
霜灵给他一插,张大了口,“啊”的叫了一声。云儿的舌头伸入她嘴里,在她的舌尖上碰了一碰,霜灵喘一口气,两人的舌头便缠在一起了。
成进肉棒轻轻抽动,手掌却又回到云儿的下身抚弄,食指扣入屁眼,中指和无名指便插在她的阴户中,三指齐齐蠕动。
主仆两人高撅着屁股,并排趴在一块,一边亲嘴,一边让成进在下身玩弄,都是面色赤红。快感一到,都忘了害羞,动作越来越自然。成进欣赏着二女的媚态,兴奋不已,动作慢慢加快,身子一颤,将精液喷射在霜灵的直肠之中。
随后几日,成进没事便在房里跟霜灵和云儿玩一龙双凤的游戏。二女知道只要顺着他意,倒也不十分为难,抗拒之心一去,乐趣便生。只是霜灵想到自己乃是小姐,却每每要跟自己的婢女一起被操,还是有点不高兴,好在成进明显对她更偏爱,也只得作罢。
这一日,有家人来报,说知府罗大人亲来拜庄。成进笑了一笑,知道得计,出来迎接。
原来那罗参得知女儿被劫,情知是龙神帮所为,这几日间多次派人来问,赵昆化都不见,只令下人推托。罗参明白赵昆化是要他拿几个被擒的龙神帮众来交换,无可奈何,只得认输,今日便带同这几人,备了厚礼来访。
赵昆化却不在家,成进出来接待。见罗参就范,便客套几句,命几名帮众陪他坐等,自己骑匹快马直奔龙神帮总坛。
一到总坛,大厅中却不见人,转入后堂,见到一个艳装丽人,身披薄纱,里面贴身衣服清晰可见,正是阿茵。成进看她胸前高鼓,双乳甚为丰满,一双玉腿隐约可见,身上不由一热。
阿茵一见他,笑盈盈的说道:“可是二姑爷么?老爷在里面,说你要是来了进去找他。”
成进一时对她不知如何称呼,还了一礼,径自进入阿茵所指的一间房中。
一进房,成进不禁呆了一呆。只见两具雪白的赤裸女体面贴面给绑在一起,一个躺在床上,另一个便俯贴在她上面,两女双腿给大大分开绑在床边两端,四只乳房相互给压得扁扁的。赵昆化跪在她们下身,正抽插着,看不清他正在干着的是哪一个女人。
赵昆化察觉他进来,哈哈笑道:“罗家这两个美人儿真是不错,再玩多几年只怕也不会厌。难得长得一模一样,偏又这么动人!”
成进答道:“可是这两个妞马上就得还啦。那罗参已经认输,我们的人也放回来了,正在家里等呢!”
赵昆化道:“让他多等一阵,我玩够了再说。”
继续抽插。成进一旁只看得浑身火热,只是老大人没有请他同玩,不敢造次。
好容易等赵昆化干完,却听他说道:“好啦!阿茵!”
命阿茵进来帮罗氏姐妹松绑。成进只见姐妹俩都是下身一片狼藉,双眼肿红,显然已哭过不少。阿茵解开罗家姐妹后使来服侍赵昆化穿衣,赵昆化一边笑一边在她身上乱摸。成进一边见到千姿百媚的阿茵,另一边见到正抱头痛哭的罗氏姐妹,只觉口干喉燥。
赵昆化穿好衣服,也不教映雪和映冰擦干净身子,便命她们穿好衣裳,去见她们的老爹。
那罗参早等得团团转,一见赵昆化来到,勉强作揖,客套一下。转眼见到两个女儿进来,都是衣裳乱、神色憔悴,不禁大怒。对赵昆化喝道:“你……你对她们干了什么?”
赵昆化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淡淡道:“也没什么。看在罗大人的面上,没干她们的屁眼。”
罗参气得七窍生烟,跌坐在椅上,呼呼喘气,面色青一阵、红一青。定了定神,思量现在人在他的府上,发作决讨不到好处。当下强忍怒气,说道:“赵官人,你的人我都带来了,我的女儿可以带走了罢?”
赵昆化笑道:“两位令嫒真是天姿国色,老夫心内甚为喜爱。何况她们的味道老夫也尝过了,不如罗大人便招老夫为婿,将两位令嫒给我做做填房如何?”
罗参面色铁青,瞪了映雪、映冰一眼,见两女闻言都吓得直哆嗦。咬牙道:“做你赵大官人的长辈,我可不敢当!告辞了!”
头也不回,招了随从及两个女儿便走。赵昆化得意之极,哈哈大笑,命人收了礼品,叫成进送罗大人出去。
罗参根本没理成进,一出门便跟两女乘上三架备好的轿子便行。他自是忿恨之极,不过自此之后官府倒也再没招惹龙神帮,对其恶行总是睁只眼闭只眼。但罗参哪肯就此善罢甘休,日后自当伺机报复。此是后话,按下不提。
话说成进见罗参刚起程,忽然一个随从走到身边,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低声道:“小少爷,还认得我么?”
成进早就发觉这人自一进门便一直瞪着自己看,本来也不在意。听他一问,端详一会,喜道:“你是虎子!”
这人正是成进幼时的书僮,当年惨祸发生之时他刚好不在家,才幸免于难。
“小少爷”便是他以前对成进的称呼,独家专用。
虎子见小少爷认出他来,说道:“此处说话不便,午后我在城东聚贤楼等小少爷。”
成进点了点头。虎子大喜,又行了一礼,转身急随罗参等人而去。
午后,成进立刻进城,心中又喜又忧。喜的是故人重逢,忧的是这虎子多年不见,现下心中不知如何,要是他踢爆自己是玲珑双剑的儿子,给赵昆化知道,那便大事去矣。
进得城来,找到聚贤楼,见虎子早就等候多时。
甫一坐定,虎子便开口问道:“小少爷,你可知道害春华门满门的奸贼是谁么?”
成进不明他底细,回问道:“那你知道吗?”
虎子沉吟片刻,说道:“便是这龙神帮干的!小少爷你当真不知道?”
成进缓缓点点头,道:“我知道!”
启口先问他别后情状。
原来虎子探母归来,发现春华门已成一片废墟。大愤之下,明查暗访。当时他虽小小一个孩童,却也颇为聪明,沿路行乞,在不少帮会左近出没,历经辛苦终于探得真凶。于是便在苏州龙神帮总坛附近,凭一点小时从春华门学到的武艺卖艺为生。后来见新任知府有意与龙神帮作对,便投入罗参手下,伺机报复。这日虽见罗参这边希望渐灭,却发现小少爷竟仍在人世,并且已混入龙神帮高层。
成进细察他话语,料想当可相信。他自幼与虎子一直感情甚好,这下喜不自胜,便将自己的经历说与虎子听。虎子衔泪听着,待知慕容小姐的丫鬟冬儿被轮奸惨死的情状,伏案大哭。原来冬儿是他的亲姐姐,两人一起在慕容家服侍慕容姐弟。
成进道:“总有一日,我要将赵家的女人一个个都干遍,奸给赵老贼看,再将他剜心剔骨,报我春华门满门的血海深仇!”
拳头重重在桌上一击。
十、无名艳女
成进又说道:“虎子,你不如就来我这儿帮我吧。我有了一个好帮手,大事一定能成,你也好给你姐姐报仇。”
虎子马上同意。
成进又道:“可惜我娘和我姐姐都是死不见尸,也不知道……”
心想母亲与姐姐都是世上罕见的绝色美女,落在赵昆化这淫魔手里,不知道要受多少折辱,不禁滴下泪来。
虎子双手握住他的拳头,说道:“夫人和小姐吉人天相,我们一定能找到她们的。”
成进摇了摇头。他在龙神帮日子已是颇久,曾经细细探察过,却从半点线索,料想母女二人都是凶多吉少。
两人多年不见,话语极多,一说便说到傍晚。成进道:“虎子你还没娶老婆吧?”
虎子脸上一红,说道:“我……我这几年生活从没安稳过,又穷,哪里曾碰过女人?”
成进“哈哈”一笑,道:“那你还是个雏儿啦!哈哈,来,跟我走,我给点腥的给你尝尝。”
拉了虎子出城。虎子听他说到这调调儿,很是害羞,跟他来到赵府。
赵府座落城外,占地极广,赵昆化给女儿女婿划了好大一片房屋,使之成为成进和赵霜灵独有的领地。成进将虎子介绍给赵府中人,称是自己幼年好友,久别重逢。众人见是二姑爷带来的,自没多话。
成进在自己房间不远处拨了一套大房给虎子,跟他说:“你先去洗个澡,明天再带你去见赵老贼。我现在去带个女人来服侍你,呵呵!”
不理虎子脸红犹如关公,哈哈而去。
虎子心中也着实兴奋,当下脱衣沐浴。当他刚抹好身子,正要穿上成进送的新衣的,门“吱”的一声响,成进领着一个小姑娘进来。虎子“啊”的一声,捂着下身,眼睛却向那姑娘身上直瞧。只见她十六、七岁年纪,双眼水灵灵的,长得颇为标致。那女孩见他这副熊样,“嗤”的一声轻笑。
成进轻轻在她头上一拍,骂道:“笑什么?这是虎少爷!今晚你好好地服侍他,要是虎少爷有什么不满意,明天要你这浪蹄子好看。”
见了虎子的模样,自己却也不禁好笑,对虎子道:“这小丫头叫云儿,是我调教惯的,保证听话。你想对她干什么便干什么,不用客气。”
将云儿往虎子身上一推,见两人抱在一起跌在椅子上,哈哈大笑,关门出去。
走出门来,天色已暗。成进百无聊赖,信步走出赵府,想去老屋瞧瞧。
他混入龙神帮之前,寄宿在离赵府七、八里远的一户农家。农家只有一对丁姓老夫妇,无儿无女,待他极好。可惜这对老夫妇不久前先后去世,成进当时犹如再度失去亲人一般,伤感不已。这老屋之后便无人居住。今日重逢虎子,念旧之心一起,便想去瞧瞧。
出府走了一阵,进入一片林子里。这林子树木繁茂,方圆约五、六里,当地人称之为东林。成进刚踏进林子里,便听到前面有打斗声。当下蹑手蹑脚走近前去,躲在树后,探头偷看。
皓月当空,林子里情状明白可见。只是这一见,心头却是一跳。
只见一个年轻女子全身赤裸地正被吊在自己面前的一棵树上,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后面两个面人给几个人围在中间,激战正酣。那两个面人长发散乱,衣衫上血迹斑斑,其中一人的一只袖子已给连肩撕去,露出一条粉藕般的手臂,显然已大落下风。成进瞧她们身法,显然是前几日到赵府中行刺的女刺客。
而围攻她们的都是龙神帮中人,为首的是卢杰和赵霜茹夫妇,其他几人也都是帮中高手。
成进见己方胜利在望,便哈哈一笑,转出身来。身形一动,便欺向那露出粉臂的面女,成进认得她叫阿琪。
阿琪悴不及防,没料到对方竟然还伏有高手,只觉面颊一凉,连忙将剑向前一挥,身子急退。只见一个英俊的年轻人笑吟吟地站在前面,手里拿着一块黑布扬了一扬,认得便是日前向自己施禄山之爪的人。
阿琪只见成进的眼睛不住在自己的身上端量,啧啧连声:“好一个美貌的妞儿!”
伸手一摸,面的黑巾已不知去向,暗暗心惊。
成进一招得手,揭去那女子面巾。但骤见她面貌,还是呆了一呆,见她不到二十岁年纪,凤眉微颦,婉若西施。只觉自己的霜灵和云儿加在一起,还不及这女子美貌,忍不住赞出声来。
阿琪听他语气轻薄,不禁恼怒,娇吒一声,举剑攻来。成进凝神应战,感觉对方气力不继,显然苦斗已久,暗暗心喜,当下打点精神,便拟将这有天仙般美姿的女郎生擒活捉。
另一名面人见势不妙,自己姐妹二人本来已眼见不敌,对方还又来一名高手,暗思逃意。倏地撤了旁人,转身连使七、八招快剑,尽往成进身上招呼。
成进与那阿琪的本事差不多,因占了力气上的便宜才略占上风。给那面人这几下快攻,顿时措手不及,右肩右臂连中数剑,“叮”的一声,手里长剑掉在地上。紧接着眼前白光闪动,大骇之下身子急退,脚下一软,跌在地上,胸口一痛,已给阿琪刺中。
同时听得“啊”的一声惨叫,原来那面人急攻成进,不及防守,给卢杰一刀正斩在左手上臂,入肉寸许,鲜血直流。阿琪大惊,伸手抱住她腰,挥剑挡住左边赵霜茹的一剑,转身便逃。龙神帮众见成进中剑仆地,身上血流如注,也不及追敌,先行救人。
成进身上剧痛,运了一口气,知道内脏没有受伤,心下大宽。臂上所中快剑仅只伤皮肉,胸口最为凶险,幸亏他退得快,也只是皮肉之伤。心想幸好这两个妞儿力气不济,不然这条老命就算没送在这儿,弄个半身残废只怕是免不了的。
众人给成进包扎好伤口,抬了回府。
成进见卢杰在一旁甚为关心,赵霜茹却是对他不加理会,还嘲他:“见了美丽的姑娘便魂不守舍”颇似笑他活该,心下大忿。心想:“要是你妹妹今日便做了寡妇,你好开心吗?”
不过立时一凛,明白自己想要算计他们夫妇抢权,这茹姐只怕也是同一心思,日后更须小心在意。
心中正自筹划对策,忽听得有人道:“那这女人怎么办?”
见一人指着赤裸吊在树上的女人对卢杰问。
赵霜茹看了那女人一眼,回头狠狠瞪着卢杰,一张俏脸气得发青。“啪”的一声,卢杰脸上已重重吃了一记。赵霜茹骂道:“好啊!背着我出来玩女人?”
卢杰当众被老婆殴打,尴尬之极。原来这晚他带着帮中几人,出府寻乐,路上一单身少妇经过,卢杰等人见她颇有姿色,当下便将她捉到这林中轮奸。正巧碰上两个面人又要入赵府暗察,路见不平,便刀剑相交起来。这赵霜茹发觉丈夫溜走,一路寻来,正好碰上打斗。
赵霜茹指着卢杰的鼻子喝问:“这女人是什么人?”
卢杰支支吾吾,对这漂亮老婆俯首低耳,却是不知道。其他人见状均悄悄退在一旁,不敢接声。有一人过去将那女人放下,见她受了好几名壮汉没命狠奸,早已昏死过去,气息虚弱。
赵霜茹哼了一声,拉了卢杰便走。成进给一人负在背上,几个人倾刻间走得干干净净,只留下那可怜的女人被惨遭辱后孤零零地丢在林子里。
十一、卧衾听书
回到赵府,赵霜茹径自拉着卢杰回房,理也不理成进。众人想像着卢杰今晚将要给老婆如何责罚,肚里暗暗好笑。
成进给抬回房,叫来大夫细细敷药。赵霜灵见他受伤,紧张的忙上忙下,成进见状,心中宽慰。云儿却还在虎子处,成进吩咐不要去打扰。
成进待众人退去,瞧着霜灵红红的眼睛,说道:“来,给我亲个嘴。”
霜灵躺在他身边,在他面子轻轻亲吻。问道:“你……你要不要我帮你吹出来?”
成进身上疼痛,加入失血过多,困倦非常,摇了摇头。当下闭眼便睡,赵霜灵轻轻睡在他身边。
到次日中午,虎子和云儿才出房,得知消息后,匆忙赶来。虎子神色颇为紧张,待见成进并无大碍,方为放心,留下云儿服侍伤员,退出房去。
成进见他走了,笑吟吟地看着云儿,说道:“怎么样?你没有怠慢我的好朋友吧?”
云儿甩了甩手,说:“你身上还痛不痛啊……一见就来笑我!”
但成进浑不将这点皮肉之伤放在心上,只要她说。
云儿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不知道啊,那虎少爷一见我,那玩意儿便直竖起来啦。”
看了旁边的霜灵一眼,吃吃直笑。
霜灵道:“有什么话不让我听的?”
成进笑笑道:“我碰到一个小时候的好友,他来投靠我,我派云儿去服侍他了。”
对云儿道:“说来听听啊,是怎么回事的?”
云儿忽然有些害羞了,忸怩半晌,才说道:“你前脚刚走,他就抱我跳上床了,好急色啊……一上床就扑在我身上,在我胸前乱捏,我现在还有点痛呢!”
成进笑道:“是不是啊,让我瞧瞧……”
霜灵接口:“你呀,受了伤还这么不正经!不如叫云儿的小嘴给你舔舔吧……”
成进睡了一觉,痛楚稍轻,加之想像昨天见了不少春色,又有些淫兴了,说道:“我要云儿讲故事,你来吧!”
霜灵不料献计的结果是赔上自己,只好翘翘嘴,伸手解开他的裤子,只闻得一阵汗酸味,自是他昨日恶战之后尚未洗澡之故。心想成进身上伤痕累累,不好替他洗,皱皱眉头,还是拿舌头在他阳具上舔了舔,用手将它握起来,一口含在嘴里,舌头和嘴唇不住活动。成进畅快了呼了一口气,眼睛又望着云儿。
云儿顿了顿,接说道:“虎少爷在我身上摸来摸去,又去解我的衣服。我看他毛手毛脚的,就说我自己来吧,成少爷叫我服侍你的,他就停手躺下了。”
“可我一边脱衣服,他两只眼睛一直盯着我看,好像要把我吃掉一样,教人怪不好意思的哦。”
见成进并不作声,只是笑笑看着她,接道:“我脱了衣服,就……就……”
顿了一顿,吞下口水,说:“就趴在他身上了,他的手又来了,摸我下面,力气好大啊,也不顾人家痛……”
成进的肉棒已给霜灵吹得硬了起来,伸出没受伤的左手轻轻拍拍霜灵的头以资鼓励,对云儿说:“那他就强行插你小穴了,是不是?”
云儿脸上一红,说:“不是的。我叫他先别乱动,我来服侍他。然后我亲他的奶头,才亲没两下,他……他就出来了,弄得我满身都是。”
成进哈哈大笑,身子一动,牵动伤口,轻呼出来。这一叫痛,原来已硬起来的肉棒又软了下来,只是苦了霜灵,得重新努力使它启动。
成进换一口气,问道:“这就完了?”
云儿急道:“没有没有,成少爷叫我好好服侍他,我只怕服侍不到家,怎么会停呢?”
又说道:“虎少爷也有点不好意思,跟我说了好一阵话,又叫我继续亲,我就继续亲他奶头啦。后来我又亲他下面,虎少爷好快又硬了,我……我就……”
脸上又是一红。
成进笑道:“你就怎样?”
云儿道:“我就把他那里坐在我里面了……”
脸上更红了。
成进心中会意,却仍然笑着问道:“什么坐在里面了?”
云儿咬了咬嘴唇,轻声道:“我坐在他那里上面,让他插进去了。”
说到后面,声音犹如蚊鸣,几不可闻。
成进又是一笑,道:“那怎么做法?是你动还是他动?”
云儿轻声道:“当然……当然是我动了……”
成进笑道:“那倒好玩!我现在动不了,灵儿,你来试试。”
赵霜灵也是脸上大红。她这几日虽然常与他们二人赤身相见,各种羞耻的法门试过不少,但都是居被动位置,这下要她当着侍婢的面做这淫荡之事,不免仍有些为难。嘴里犹含着肉棒,头抬起怯怯地看着成进,眼见成进本来笑盈盈的,一见她的眼神,脸色立变,不敢再推托,坐起身来,脱掉衣裳。
赵霜灵脱光衣服,跨到成进身上,一手握着他的肉棒,另一手探了探自己的阴门,脸上又是一红。摆好姿势,让阴户对准成进的肉棒,缓缓蹲下。成进笑笑道:“慢慢来,别碰我身子,会痛的。”
赵霜灵点了点头,继续蹲下。只觉每蹲下一分,阴道便充实一寸,忽然觉得这模样倒似是自己在奸淫成进,脸上又是大红。
赵霜灵一手在下面握着成进尚露在外面的肉棒,身子开始一上一下地动了起来。才没几下,便脚酸腰麻,足下不稳。
成进见她脚下开始摇晃,摇摇头,说道:“真没用。云儿,你去托住她。”
云儿应声是,又说道:“这不能怪小姐啊,我那时也趴在虎少爷身上动的,她怕弄痛你,不敢碰你啊!”
成进想想也有理,说道:“算你啦!”
云儿跪到霜灵的后面,两手托着她的屁股,用力一上一下的托动。霜灵受了外力,脚盘稳了起来,只不过给这丫头这么托着,更是感到羞耻,转瞬间快感一来,口中哼哼连声。
成进不用出力也会爽,心情甚好,对云儿说道:“你动作慢一点,别那么快……那昨晚你弄了多久?”
云儿答道:“很久啊!我……我都尿了七、八次啦!虎少爷到后来好厉害的呀,一次一次地来,到后来他趴在我身上做时,我都累得动不了了,所以才睡到中午的。”
成进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养神,全心感受下体的快感。耳边听得霜灵气喘连连,又爽又累,后面的云儿本来就力气小,现下这么出力服侍两人做爱,也累得微微喘气。过了好一阵,霜灵才感到成进身子微微抖动,子宫里热烘烘的,随后阴户里的肉棒软了下来,滑了出来。
成进射精时身子不禁的几下抖动,伤口又痛得厉害,胸口上的创口更有血珠渗出。霜灵和云儿都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喘息,忙着给他摸头按额。成进咬牙忍住,冷汗直冒,半晌痛感稍轻,苦笑道:“看来在我伤愈之前得禁欲了。”
二女面面相觑。
随后的日子里,成进虽美人在侧,也强忍淫欲,以免创口再裂。虎子尝过腥味,时常叫了云儿去乐,成进也笑着由他去。
有一日发现虎子瞧霜灵的眼神有些异样,便趁无人时刻,调笑道:“虎子,你是不是看上我老婆了?”
虎子哪敢承认。成进拍拍他的肩膀,道:“不是我不肯给你,只是时机未成熟,不可造次。日后我们大事一成,我的什么东西都是你的!”
虎子对霜灵本来并不存幻想,听他一说,甚是高兴。成进却知多了这一心腹之人,办事容易得多,何况他除了报仇之外,对什么女人包括这老婆本来也不如何放在心上,能玩玩就是。
如此过了十数日,伤口愈合。虽然尚未完全复原,但行动已不受限制。想像伤他那女子的绝色容貌,不禁又爱又恨。
十二、杀夫劫妻
伤势稍好,便去拜见赵昆化夫妇。那赵夫人素来讨厌他,他卧病期间从没去探望过,见他来了也是冷冰冰一片。成进暗暗咬牙,心中发誓日后一定要这泼婆娘好看。又将虎子引见给赵昆化,说要虎子作他贴身近侍。赵昆化自无不允,宽慰了他几句。
又过了数日,成进伤势大好,开始又跟霜灵和云儿淫玩起来。这一日,天高气爽,成进念起那丁家老屋,便叫了虎子一起前去探看。
那老屋位置甚是偏僻,穿过东林又拐入山上小径走了几里路。虎子直转得晕头转向,好在成进路径甚熟,不久便到。
入得屋来,只见四壁寥落,桌子积有微尘。丁氏夫妇去世其实也非甚久,屋里也不甚脏,成进叫虎子一起稍加打扫,笑道这样已经住得人了。
这屋子其实也不小,房间甚多,瞧来多半是有钱人隐居所建,不知如何流落到丁氏夫妇手中。虎子问起这么偏僻的地方是怎么找到的,成进道:“我当年一到苏州,当然要将赵老贼的老窠周围地形弄熟。这一带,有什么地方是我不知道的?”
又说道:“这儿既偏僻,又离赵家不太远,正好拿来作我们的一个基地,以后有什么秘密的东西可以来这儿进行。”
虎子会意。
成进一路叮嘱千万不可将此处说与人知,尤其是在与云儿倒鸾颠凤时要注意不能漏了口风,一路往回走,虎子笑着连声答应。
踏入东林不久,忽听到前面有女人叫骂声。成进认得是赵霜茹的声音,给虎子打个手势,轻轻走近。
只听赵霜茹大骂道:“前几天有个女人吊死在这里,还不是给你劫了的那一个?你这死鬼什么不好学,就知道沾污良家妇女!”
越说越怒,听得“啪”的一声响,料想是卢杰吃了她一记耳光。
果然听得卢杰嚅嚅说道:“沾污良家妇女的事,你爹爹整天都干,也没见你生气过!”
赵霜茹见他还敢顶嘴,更是恼怒,又给他一记耳光,说道:“我爹爹的事我管不了,也不敢管。但你这死鬼我就非管不可!我爹爹的英雄气慨半点也学不到,就只学得这不要脸的勾当!”
卢杰一心想摆脱她的纠缠,说道:“我们还是回去吧。这儿只有我们两个,要是再碰上那两个面人就糟了。”
赵霜茹冷笑道:“你无法无天,还怕死吗?两个小女孩也吓你成这样!”
突然喝道:“谁?出来!”
原来虎子脚步稍重,踏上一支枯枝。
成进笑吟吟地走出来,说道:“我只是路过的。卢兄和茹姐的说话,我半句也没有听见。”
他年纪其实比赵霜茹还大点,却跟着霜灵叫她茹姐。
卢杰给妻子拉来这儿呵责,一见到成进,更是尴尬,红着脸转过头去,不敢正视成进。突然背上一痛,一把血红的长剑自前胸透出。卢杰一声惨叫,长剑抽走,顿时倒在地下,抽搐几下,一动不动。
变故骤起,赵霜茹只吓得魂飞魄散,眼见成进手持沾满鲜血的长剑,狞笑着向她逼来。赵霜茹颤声道:“你……你干什么?阿杰!阿杰!”
卢杰却哪还能应她。
赵霜茹怒吼一声,拔剑朝成进没命劈来,犹如发了疯一般,招式厉。
成进冷笑一声,随手格开,知道赵霜茹的武功远不及自己,浑没将她放在心上。
果然赵霜茹骤遭巨变,心神不定,招数乱,不多时手腕给成进一剑点中,长剑脱手,紧接着颈上一痛,已被一下重手击着,身子一软,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成进嘿嘿一笑,听得虎子问道:“小少爷,这么……这么快就下手了?”
成进冷笑道:“今日天赐良机,要等到他们单独出外的机会可不容易。”
察看四下无人,架了赵霜茹,回头走回老屋,虎子紧跟在后。
回到大屋,成进直奔最里面一间大房。这房不仅宽敞,光线也足,窗外绿树成荫,鸟鸣花香。
成进将赵霜茹抛在床上,坐到她身边,抚摸她的俏脸。赵霜茹给这一震,醒转过来,张眼见成进色迷迷的脸正在面前,顿时便欲跳起身来,却给成进一拳重重打在小腹上,剧痛不已,伏倒在床上。
成进反剪她双手,在身后捆住,然后将她身子扳过来。只见赵霜茹恶狠狠地看着她,眼里犹如欲喷出火来,骂道:“成进你这奸贼,你要干什么?”
成进冷笑道:“我不叫成进,我是慕容进!从前武昌府春华门的慕容大侠你听说过没有?他是我爹爹。”
赵霜茹一听“春华门”三字,顿时面色惨白,叫不出声来。
成进抓住她头发,说道:“赵老贼杀我满门,强奸我亲娘,我要连本带利找回来!”
伸手在赵霜茹衣领上一撕,露出她胸前雪白的肌肤。淫笑道:“好在我的运气不差,赵老贼别的东西没有,漂亮的老婆女儿倒有几个。”
赵霜茹又惊又怒,奋力挣扎,双腿乱踢。成进说道:“虎子,按住这婆娘的腿!”
又将她胸前一大片衣裳尽数撕烂了,除去她贴身亵衣,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
成进嘿嘿淫笑,一双淫爪抓住赵霜茹双乳,握紧大力猛捏。赵霜茹吃痛,挣扎得更是厉害,但无奈双手被反绑,双腿又给虎子紧紧地压在身下,身子只是乱扭,却难以动得分毫。
成进感觉赵霜茹双乳软绵,滑不溜手,很是舒服。淫笑道:“茹姐你这对奶子可比灵儿大得多啊,哈哈!”
双手揉来揉去,手指在她紫红的乳头上乱捏,奸笑连声。
赵霜茹本来已经甚感羞耻,听成进竟拿比较起她与妹妹的乳房来,粉脸更是飞红,继续用力挣扎,口中大骂不止。
成进几下拉扯,将她上衣剥光,色迷迷地瞧着赵霜茹一对丰乳,双手又抓紧裤襟,用力拉下,露出浓密的阴毛。赵霜茹“啊”的一声,嚷道:“不行!你不能……”
挣扎得更猛,一条腿猝然挣脱了虎子的控制,乱踢过去,将虎子整个从床上踢落地下。
成进大怒,一手捉住赵霜茹正在乱踢的左腿,另一手握拳重重击在赵霜茹下体,正中她的双腿分开后露出来的阴户。赵霜茹一声惨呼,腿上乏力,身子不停抖动。
成进手掌抓到她的阴阜上,冷笑道:“茹姐你的骚毛可真不少,我来给你拔光。”
抓住一把阴毛,用力一撕,赵霜茹又是一声惨叫,阴阜上留下的毛孔上血珠渗出,一把阴毛已给成进抓在手里。
虎子站回起身,抓着赵霜茹的头连打了几个耳光:“臭婊子敢踢我?”
伸手将她的裤子脱下,丢在一旁,嘿嘿一声,扑到赵霜茹身上乱摸乱捏。赵霜茹双眼血红,狠狠盯着二人,犹如要喷出火来。
成进嘿嘿淫笑,将赵霜茹一条腿扛在肩上,抓着撕下的阴毛在赵霜茹的阴户上乱抹。忽然想起赵昆化对付罗氏姐妹花的法门,笑道:“给你尝尝你爹教我的手段!”
将一把阴毛塞入赵霜茹的阴户,手指急捅,深深插入霜茹的阴道,把数十根阴毛都推入她阴道深处。赵霜茹阴户里又痒又痛,“啊”的一声哭了出来,徒劳地挣扎着。
成进认识赵霜茹已久,知道这个美丽的大姨性格刚强,从不在人前示弱,这下竟给自己玩弄得哭出声来,心下大乐。只见赵霜茹两只乳头给虎子捏在手里,拉来扯去,她俏面涨红,泪花点点,头摇来甩去,惨号连声,身体不住扭动。
成进哈哈大笑,取过来一条长绳,穿过房顶梁上,一头缚在赵霜茹的左脚踝上,用力一扯,赵霜茹头下脚上,给倒吊在床边。她乳头本来给虎子捏在手里,这一下猝不及防,乳头猛地给长长地扯了一下,方松脱虎子的掌握,弹回自己的乳房之上,将两只乳房弹得不停跳动。 01-22
十三、刑上艳女
赵霜茹大声哭叫,口里不住咒骂:“成进你这个衣冠禽兽!只知道这样对女人,你……啊……”
又是一声惨叫。原来成进揪了揪她阴户与肛门之间的几根细毛,用力拔了出来。那地方肌肉柔软,给这么一下,不住抽痛。
惨叫之声未歇,成进又拈起赵霜茹前阴的阴毛来,一根一根地慢慢拔下来。
耳听赵霜茹阵阵惨呼,笑吟吟地说:“茹姐你的骚毛真是太多了,比灵丫头还多了好几倍呢!你们赵家的女人怎么骚毛长得不一样?”
赵霜茹痛得死去活来,口里哼哼作声,哪里应得出声来?
成进又笑道:“我看瑶儿这小丫头的骚毛也一定没你茹姐多,这当儿也不知长出几根来了没有?嘻嘻,瑶丫头的骚穴上一定光溜溜的,想一想鸡巴都会硬起来。”
又拔了一根阴毛。
虎子坐到床边,抱着赵霜茹的胸部,双手又玩弄起她的奶头来。赵霜茹挣扎不得,身子微微颤抖。成进又拔下她一根阴毛,笑道:“不知道我丈母娘的骚毛多不多?我瞧她那副淫相,一定比你还多,是不是?总有一日我也一根一根地拔下来,让她跟瑶丫头一样光溜溜的,一定很可爱。哈哈……”
一面品评着赵氏母女四人的骚毛,一面一根根地拔走眼前这赵家大姐的阴毛,不一会赵霜茹本来浓密的阴毛给拔得稀稀疏疏,剩下的一些沾在从毛孔中渗出来的血水上面,触目惊心。
赵霜茹一面强忍痛楚,一面却不住地听闻这畜生的淫言秽语,羞耻之极,口中“啊啊”连声,含糊不清地咒骂着什么,眼泪不停渗出。
成进也没拔光她的阴毛,哈哈一笑,放开她的阴户,站了起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只剩下虎子独自去玩弄赵霜茹丰满的双乳,片刻间原本雪白无瑕的一对嫩乳给捏得青一块红一块。
赵霜茹给单腿倒吊,下体甫获自由,双腿不自觉的便用力紧密在一块。无奈她刚被痛打一顿,又给他们两个不停地玩弄羞处,何况头下脚上,脑部充血,全身早已乏力。双腿刚刚合拢,那条没有被吊的右腿便吃不消了,酸痛之极,支撑不住,只好无力垂下。这样赵霜茹双腿自动分开成一直角,摇摇晃晃,俏面给倒吊涨得通红,又羞又急,连耳根也红得仿似要渗出血来。
成进脱光衣服,肉棒早已冲天翘起。他一手支撑着床梁,俯下身去,猛一用力,肉棒便狠狠地捅入赵霜茹开口向上的阴户之中。赵霜茹“嘤”的一声,泪光流动,哭了出来,心想终于给自己的亲妹夫强奸了。
正自伤心,却听到成进又来嘲笑:“哈哈,虎子,这婊子里面早就湿啦!”
虎子笑道:“看不出赵大小姐原来是这么一个淫妇。给人又打又捏也会出水,真是个贱人!哈哈哈……”
赵霜茹咬牙不语。原来她阴道中给塞入那几根阴毛,搔痒不堪,又给虎子不停地玩弄双乳,阴道不禁微湿。
成进又是一笑,肉棒狠狠抽插着霜茹的小穴,口里又说:“茹姐啊,你的骚毛虽然多,可是骚穴却没有灵丫头紧啊。哈哈!灵丫头那晚给我奸得骚穴肿了好几天哪,好爽好爽!”
一面强奸赵霜茹,一面却不停说着自己如何奸霜灵。赵霜茹羞得脸皮都没有感觉,头脑晕晕噩噩。
成进越说越是兴奋,只是他摆的这个姿势实在吃力,半晌已是颇累,便将肉棒深深捅入霜茹花心,喘了口气。低头见虎子也已掏出肉棒,将霜茹一对丰乳挤一起,正在乳缝抽插着,成进笑着道:“呵呵,这么大的奶子不浪费啊。他奶奶的,这贱人越干越淫贱。”
虎子笑道:“你怎么知道她的奶奶越干越淫贱?”
成进呵呵大笑,道:“她奶奶要是不贱怎么会生出赵老贼这奸贼来?”
一提到赵昆化,又想起全家血仇,肉棒狠命又插几下。心念一动,忽然说道:“虎子,等下要这贱人如何死法?”
虎子说道:“把她一直奸到死如何?”
成进骂道:“你行不行呀?要奸到她死你不也精尽人亡了?不如捉几只野狗来帮忙,让它们也尝尝赵大小姐骚穴的滋味。”
肉棒一出一入,噗噗有声。
赵霜茹本来已给奸得几欲昏过来,突然耳听他们竟讨论起如何弄死自己,还说要被狗奸,本来涨红的俏脸顿时吓得雪白,口中哼了几哼,却是说不出话来。
虎子又说道:“也可以拿狼牙棒捅她的骚穴,看她死不死。嘻嘻!我房里有一把小号狼牙棒,正好派上用场。”
用力捏着赵霜茹两只乳头,肉棒又磨动了几下。赵霜茹轻哼一声,又惊又痛,昏了过去。
成进道:“他奶奶的,这样奸法真不舒服,还是放她下来吧。”
将赵霜茹解了下来,自己坐在床边,抓起赵霜茹的身子,将她屁眼抵在肉棒上,双手用力一压,肉棒捅入肛门。
赵霜茹一声惨叫,醒转过来,只觉屁股火热般痛,好似要裂了开来。成进不去理她,两手用力握住她前面双乳,又是用下一扯,肉棒又再深入寸许。感觉肉棒给夹得紧密,动一下都得大花气力,笑道:“这婊子后庭可真紧啊!虎子,你来奸她骚穴。”
虎子上前抓住赵霜茹双足,左右大大拉开,将肉棒狠狠插入,没命地猛干起来。他玩弄了好一阵子,早就憋不住了,一下下的撞击如狂风骤雨般的,直奸得赵霜茹双眼翻白,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成进坐在床上不好活动,只将肉棒深深插在霜茹肛门中,让她身体的抖动研磨着肉棒,只觉赵霜茹的屁眼紧紧包围着肉棒,柔软的肉壁阵阵蠕动,闭上眼享受。
忽听虎子笑道:“这婊子泄啦!”
果然觉赵霜茹身子颤动得颇为厉害。原来霜茹给倒吊着奸时,血冲入脑,下体只觉疼痛。这下回复正常体位,给他们两个前后夹攻,身体虽然酸痛,但小穴中却是快感阵阵,不由自主泄了身来。
成进笑道:“这婊子给这么强奸法也会爽,真正贱得要命。”
赵霜茹淫欲无法控制,羞耻之极,粉脸涨红,给奸得呵呵连声,说不出话来。忽然一声呻吟,原来虎子一阵猛攻,将精液都射在她的体内。软软的肉棒滑出来,带出几根成进塞在里面的阴毛。
虎子喘了一口气,听得成进说道:“不如等下就拿有她老公血的剑来捅她骚穴,给我们的何婵师姐报仇!”
虎子笑道:“那也使得。”
赵霜茹又吓得粉脸雪白,口中喃喃作声,也不知说些什么,心中怕得厉害,身体无力扭动。
虎子瞧见房壁有一把扫帚,拿了过来,笑道:“先拿这个演习演习。”
一手掰开赵霜茹犹自没合上的两片阴唇,一手提着帚柄便往里塞。
那帚柄也有小孩手臂般粗,柄头一个横切面,并不光滑。赵霜茹只觉一条冰冷的的硬物大大撑开自己阴户向里塞,粗糙的柄头擦过肉壁,肉洞中阵阵抽痛。
只吓得浑身战抖,哭叫道:“不要啊……不要……”
成进肉棒插在她屁眼里,只觉她身体剧烈颤抖,肉壁不停蠕动,畅快之极。
笑道:“小心点,我还想再玩她几下,别那么快弄死她。”
赵霜茹只觉那东西不断深入,平日的英姿早已烟消云散,求道:“不要啊…我不要啊……”
成进见她害怕,肉棒在她屁眼里又磨了磨,故意说道:“这小屁眼好爽啊!我倒有点舍不得弄死她了。可惜她不会听话,不然留着慢慢玩也不错……”
赵霜茹听他口气骤然放松,想起他们说的将要折磨死自己的种种可怕法门,忙道:“我听话,我听话,不要杀我……我听话……”
成进与虎子相视一笑,说道:“你这婊子平日不是很了不起吗?会听话?”
将她身子翻转过来,肉棒在她屁眼中猛插。
赵霜茹只觉那冰凉的帚柄还留在自己阴户中,身子一板动,下阴大痛,屁股更是撕裂般剧痛,彷佛身子已不是自己的。一股凉意骤时涌起,汗毛直竖,什么廉耻也顾不得了,哭着道:“我会听话的……我会的……我…我乖乖给你们奸…给你们奸……不要杀我啊……”
成进看她平日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原来外强中干。下身几下猛抽,积了好久的精液炮弹般射入赵霜茹的直肠里,只射得她屁股一上一下的颤抖。
成进插回肉棒,抓起赵霜茹的头发,淫笑道:“你会听话吗?茹姐。给我舔舔鸡巴,吹得好我考虑考虑。”
将肉棒凑在她面前。
肉棒上沾了几点大便,赵霜茹一见哪肯吃在嘴里。
成进冷笑道:“你原来不听话。”
虎子用力一捅,又将帚柄捅入数寸。
赵霜茹一声大叫,冷汗直下,不敢再想,张口将成进的肉棒含在嘴里,轻轻吸吮,只觉又臭又苦,不禁又轻轻抽泣起来。但口中却是不敢稍停,舌头绕在成进的肉棒上轻舔,使出看家本事。
十四、温驯茹奴
成进“嘿嘿”一声,双手捧住赵霜茹面颊,肉棒在她的小口中插起来。赵霜茹紧紧含住,听任他抽插,只觉龟头在喉咙中一撞一撞的,几欲作呕,当下含泪苦苦忍住。
成进不去理会她的感受,一味猛插。虎子见她不再抵抗,也就轻轻抚摸她的乳房,不再使用暴力。赵霜茹下体涨痛,羞耻无已,却不敢稍动。不久感觉口中肉棒骤涨,成进却仍不放开她面颊,只好皱皱眉头,听凭一股猛流喷射在她的喉中。赵霜茹咳杖不出来,喉中“咕咕”作声,小脸涨得通红,难受之极。
成进冷冷说道:“都给我吞下去!”
才放开她。赵霜茹一股呛味直冲入胃,却不敢张口,强自把精液尽数吞下,才狂咳起来。
成进说道:“好吧,就暂且留着你,我俩也有个美人好奸。嘿嘿!”
将帚柄从赵霜茹的阴户中猛抽出来。“噗”的一声响,赵霜茹只觉阴道中一阵急促快感掠过,有风吹进,凉嗖嗖的,不禁打了个冷战。帚柄上带着点点血丝,给丢在地上。
成进说道:“虎子,我得回去了,你留在这儿看着这婆娘,不要随便出去。但万一在外面碰见龙神帮的人,你如此说话……”
与虎子串好口供,径自而去。
回到赵府,便见到卢杰尸身已给抬回府,府中上下乱作一团。有人跟他说道大小姐和大姑爷今早一同出去,姑爷给发现被人杀死在东林,小姐却是不见了。
众人口中咒骂,大骂那两个面女子忒也狠毒。成进本来想好一大串理由,想引众人将怀疑都移到面两女身上,这下竟然全派不上用场。
成进装作全不知情,大家都认定了是那两个面女子做的,对他竟也并不起疑。
只是赵夫人心疼爱女失踪,凶多吉少,哭得死去活来,霜灵和霜瑶在一旁安慰。
成进暗暗好笑,也上前去安慰两句。见那赵夫人哭得双眼肿红,眉头深锁。
三妹赵霜瑶轻轻在母亲背上抚摸,神色黯然。
这赵霜瑶性格文静,每日只在房里读书绣花,成进一共见她也没两三次。见她十五、六岁年纪,身形娇小,双眉微颦,一对水灵灵的眼睛,长得很是可爱。
心想再过两年,身材长足,只怕比霜灵还漂亮。
赵昆化当下指点人马,一批人四处察访那两个面女子和赵霜茹下落,另一批人操办卢杰丧事。
次日一早,成进藉辞寻找面女子,带了几个人出去。路上却又藉故将他们支开,自行采购了一些粮食,来到老屋之中。
入得房来,只见赵霜茹仍是全是赤裸,双手绑在身后,屁股高翘,正跪在床上给虎子吃鸡巴。成进看了一眼,“嗤”的一声笑,见赵霜茹高撅的屁眼中插着一根点着的蜡烛,蜡油点点滴下,滴在她光圆的屁股上,每滴一滴,她的屁股就轻颤一下,煞是好看。说道:“这婊子可乖么?”
虎子笑道:“她敢不乖吗?”
抓着赵霜茹的头一上一下,直干得赵霜茹口中“呵呵”直叫。
成进直看得欲火高升,几下便脱掉衣服,拔去蜡烛,肉棒直捅入赵霜茹的骚穴。呼了一口气,才说道:“现在府中乱作一团,赵老贼的婆娘丢了女儿,哭得好不凄惨。哈哈!他妈的,那婆娘虽然老了一点,长得可真不错。”
一边奸着赵霜茹,一边口里不停轻薄她的母亲。
赵霜茹听任他们蹂躏,耳中只听得两人越说越得意,奸着自己的同时,还不停作贱母亲,眼泪四溅。忽觉嘴中肉棒骤涨,虎子已射了出来。赵霜茹也不用吩咐,含泪将精液通通吞下去。
成进哈哈笑道:“还真乖啊!”
虎子说道:“还有更乖的呢!”
抓着赵霜茹的头,淫笑道:“爽不爽啊?”
赵霜茹红着脸,轻轻说道:“茹奴给少爷奸得好爽……”
成进一愕:“茹奴?”
眼望着虎子,将肉棒抽回到洞沿,再狠狠捅入,赵霜茹哼哼连声。成进笑骂:“你这小鬼头的鬼主意倒多!哈哈!不错不错。”
虎子笑了笑:“要这贱人这么听话,昨晚可费了我不少功夫啊!”
顿了一顿,脸色一凝,对成进道:“这婊子说八年前见过夫人……”
成进心中一凛,放慢了奸淫赵霜茹的节奏,手掌在她的屁股上用力一拍,喝道:“怎么见到的?”
赵霜茹颤声道:“我……我只见过一次啊……不关我的事啊……啊……那时我才十三岁,不关我的事……啊……”
成进肉棒急捅几下,喝道:“快说!”
赵霜茹说道:“那时我去帮里找爹,就看见了。他们很多人都在大厅里,她……她……”
嚅嚅不敢说。成进双手猛捏着她双乳,大声喝骂,叫她快说。
赵霜茹只好说道:“她给绑在木驴上,大家轮流踩踏板,都在笑……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成进心中大痛。他知道女人一给绑上木驴,两支活动的木棍便分别插入前阴后庭,一踩踏板,木棍就上下抽插。他见过赵昆化用过这木驴对付过几个对头的妻女,那些女人都给折磨得奄奄一息、九死一生,深知这木驴的厉害。
成进双手抓住赵霜茹双乳,将她上身提起来,肉棒却加大力度猛抽起来,喝道:“后来怎样?”
赵霜茹双乳撕裂般剧痛,冷汗直冒,又给奸得哼哼连声,哪里说得出话来?成进将她身子一掼,双手抓住她双足向上向前一提,使赵霜茹屁股向上,肉棒骤然抽出阴户,猛地捅入赵霜茹的肛门。
赵霜茹闷哼一声,正自咬牙忍痛,却听得成进冷笑道:“你不说是不是?”
心中一惊,勉强道:“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不敢多看,就……走了。”
话语混在呻吟声中,浑不可闻。
成进哼了一声,一阵急攻,射了出来。又冷笑道:“你真的不知道?哼!还是不肯说?”
一把捏住她的面颊,眼光似箭,阴阴地瞪着她。
赵霜茹心中一寒,喘一口气,轻声道:“我后来听人家说,帮中鸡巴能硬的男人都上过她……”
见成进眼中寒光一闪,吓得不敢再说。
成进冷冷道:“你还知道多少?”
赵霜茹只是摇头说她那时年纪还小,真的不知道。问起姐姐嫣儿,赵霜茹也一概不知。
成进说道:“原来你爹害得我娘这么惨,你不要怪我啊!”
赵霜茹怕极,哭道:“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真的不知道……”
成进哪里理她,抓起丢在床边的已给撕烂的衣服,拧成一条,便往赵霜茹的阴户里塞。那条布棒比成进的肉棒还粗了一倍,又是柔软,前面刚进去后面便无从借力,成进也不理太多,一味使猛力,只搞得赵霜茹呜呜直哭,忍受着下阴给大大撑开的痛苦,不敢挣扎。
搞了好一阵,成进感觉布棒应该已进入赵霜茹的子宫了,才歇手,留下一堆散乱的破布在阴户外面。见赵霜茹双眼翻白,气息微弱,竟已昏了过去。
虎子一直坐在旁边旁观,见状有点担心,道:“不会弄死了吧?这个美人儿我可没享用够呢!”
成进冷笑道:“哪有这么容易死的。”
想起母亲惨遭赵家辱虐待,火性又起,将赵霜茹的身体翻了过来,抓着她双腿向后跟她反绑的双手捆在一起,绳子一头绕过房顶梁上,将赵霜茹吊了起来。
这样,赵霜茹四肢给捆在一起,胸部突起,两只丰乳沉甸甸地下垂着。身体被扳成弓形,胯部垂下一幅破布。成进哈哈一笑,胸中怒气略消,丢下赵霜茹自个昏迷着吊在那儿,自与虎子两个取出食物吃起点心来。
过了好半晌赵霜茹才悠悠醒来,只觉四肢阵阵抽痛,身子被扳成这副模样,难受之极。饶是她自幼习武,筋骨柔韧,仍是吃不消,全身酸痛。最难受的是阴户涨满,又痒又痛,微一挣扎,四肢便剧痛起来,赵霜茹不敢稍动,粉脸绽红,“啊啊”地呻吟起来。
成进与虎子听她醒来,相视大笑,慢吞吞吃完东西,拍拍手走了过来。成进一双油腻的手拿住她垂在胸前的大乳房,用力揉着,笑道:“烂婊子爽不爽啊?哈哈!”
赵霜茹呜咽道:“爽……爽……求求少爷放我下来吧……”
成进笑道:“哪儿爽啊?”
赵霜茹羞极,眼泪流了出来,嚅嚅道:“茹奴的奶子给少爷玩得好爽……呜……茹奴手上好痛啊……放我下来吧……”
十五、席间惊语
成进扯了扯那条布棒,赵霜茹立时腰板直挺,下体一阵酸麻的感觉传来,手足又是大痛,豆大的汗珠滴了下来。成进拈着她的乳头,笑道:“赵老儿害我这么惨,我要插爆他女儿的骚穴!茹奴你说好不好?”
另一只手摸到她滴满烛泪的屁股上,轻搔她的菊花口。
赵霜茹又羞、又怕,身体颤抖,嘴角嚅嚅搐动。沉吟了好一阵子,才涨红着脸,咬咬嘴唇,轻声的说道:“茹奴的骚穴是给少爷插的,弄坏了少爷就没得插了……”
成进哈哈大笑,说:“说什么?大声一点!”
赵霜茹咬咬牙,稍为提声说:“茹奴的骚穴是给少爷插的……”
羞愧之极,眼里泪光闪动。
成进一乐,捧起她的脸。但见一张俏面上梨花带泪,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拍拍她的脸,笑道:“乖茹奴,你还知道多少事?说出来我就放你下来。”
赵霜茹说也怕、不说更怕,给他一逼,颤声说:“我就知道这么一点点……那时候我还小啊……”
见成进脸色一沉,忙道:“我……我说……我听他们说他们后来还捉了小玲婊子……”
想起不对,猛地住口。
成进喝道:“小玲婊子?”
心中雪亮,知道姨妈竟也给他们捉来了,她既然给叫做“小玲婊子”谁是“大玲婊子”不言自明。
赵霜茹怕得发抖,颤声道:“他……他们说的……我没说啊……我……”
成进冷笑一声,猛的一把将塞在她阴户的布棒抽出,赵霜茹闷哼一声,随即大声哭了出来。
成进理也不理,掏出肉棒,便即捅入赵霜茹已惨遭蹂躏的阴户中。低头见那布棒上已是湿漉漉一片,冷笑道:“贱人!”
双手握住赵霜茹双乳,猛推着她吊着的身子,让她的骚穴去迎合自己肉棒。
赵霜茹阴户中倏的一下快感之后,空虚的感觉未过,已给猛奸起来。她摇荡的身子更是将她手腕足踝勒得紧极,当下“啊啊”连声,浪叫声混杂着痛苦的呻吟胡乱发了出来。
没一会,成进感觉龟头一热,知道她泄了,冷笑道:“你这浪婊子还真会爽啊!”
赵霜茹大羞,呻吟声却是不止,给这一轮猛奸,全身抽动,不仅四肢,只觉浑身每一处都剧痛不止,不一会又昏了过去。
成进也不想就这么把她弄死,虽然肉棒尚没满足,还是先抽出来。叫虎子放她下来,松开手脚上的捆绑,四肢张开放在床上。成进一屁股坐到她双乳之上,“劈劈啪啪”连打她的耳光,将她打醒。
赵霜茹一醒,发觉四肢虽得自由,但犹自酸痛不已,动了一动,活动了一下筋骨。成进冷冷看着她,自个躺在床上,说道:“轮到你来服侍我了。”
指指冲天怒举的肉棒。
赵霜茹不敢违抗,爬到他跟前,张开双腿,将阴户对准肉棒,慢慢蹲下去。
她手足被绑过久,还酸麻无力,只好整个趴到成进身上,屁股一上一下活动,让自己的小穴磨擦着成进的肉棒。她身体已甚是虚弱,没两下便气喘吁吁。
成进却毫不怜惜,一见她动作稍慢便举手猛打她屁股,赵霜茹只好使出吃奶的力气,迎合着他的节奏起伏,羞极累极,却是不敢稍停。
虎子在一旁早看得欲火高升,猛地扑到床上,从后面奸起赵霜茹的屁眼来。
赵霜茹屁股给虎子扶在手里,有了借力之处,身子更是使不出力气,趴在成进身上喘气,听任虎子的奸淫动作带动自己的身体起伏。羞耻感却是更盛,将头都埋在成进胸部。
待两人在赵霜茹身上发泄完后,这个不停被折磨轮奸了一天的美女已是口吐白沫,又昏死过去。成进吩咐虎子看着她,尤其是要出去时一定要将她锁在柜子里,自回赵府去了。
他甫得知母亲原来曾给赵昆化劫来帮中,急于知道详情。当晚便在小阁中摆下酒席,请赵昆化的得手助手吴山泰前来赴宴。
吴山泰是龙神帮的“开帮元勋”之一,跟着赵昆化已近三十年了。新姑爷有请,兴冲冲而来。
二人一坐下,成进满口奉承吴山泰英雄武勇,帮中除帮主之外要数他功劳第一;又说自己后学晚辈,对前辈钦仰之极云云。吴山泰直听得呵呵直乐,心想这个小辈倒真会做人。一高兴,跟成进天南地北胡诌一番,喝酒吃肉,兴高采烈,回赞成进年少英雄,日后继承昆哥大业者非你莫属,直引成进为生平知己。
成进见计划进展顺利,慢慢将话题扯到女人身上。一说起女人,吴山泰兴头更足,直说得口沫横飞,大谈自己曾于何时何处如何奸淫哪个名门侠女。成进忽说道:“听说以前武昌春华门的掌门夫人杨氏是人间绝色……”
一提到杨绡玲,吴山泰更是来劲,说道:“成兄弟,你是昆哥的令婿,自己人说来不妨。我老吴三十年来干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三、五百,但运气最好的是奸过三个名器,哈哈!”
见成进面有迷茫之色,又说道:“那玲婊子……嗯,就是慕容栊的老婆杨绡玲了,她那骚穴可真是绝,三十几岁又生过小孩,还是那样紧。哈哈!我们帮中老少百几十人,轮番奸了她个遍,那骚穴还跟处女的差不多。成兄弟你一定没有干过这么爽的骚穴,哈哈!”
成进强抑怒气,给他斟酒,陪笑道:“可惜我没有干到,不知那女人还在不在?”
吴山泰摇了摇头,叹道:“可惜可惜,后来好像帮主将玲婊子送人了,也不知是不是,反正就不见了,昆哥不说我也不好问哪。那婊子真是硬朗,给我们一连奸了几个月,什么玩女人的古怪招数都使了个遍,她竟然口中一点也不肯示弱。我们在她面前轮奸、折磨她的妹妹和女儿,她只有骂得更厉害。啧啧,少见少见,我都有些佩服她了。这婊子剩了半条命,送给谁都难免给活活奸死,可惜可惜!”
成进听得怒火中烧,吴山泰说得高兴,却不察觉,继续说道:“他妈的,一想到那婊子就硬了起来!你知道吗,玲婊子还是我儿子的第一个女人呢!”
成进知道他独生子吴式比自己还小着一两岁,跟自己甚是熟络,原来也做过自己的干爹,不禁又羞又怒,心中满不是滋味。
吴山泰口沫四溅,道:“他奶奶的,那小子那年的小鸡鸡才长了一点毛,我是看玲婊子那世间不遇的名器,错过了可惜,才叫那小子来尝尝甜头。谁知他一见到玲婊子,脸红得过关公,玲婊子明明赤条条地绑在台上,双腿大大张开露出骚洞洞……他奶奶的,她的大腿又长又白,可真漂亮……那小子的小鸡鸡明明硬梆梆的,却居然不敢动她。”
“还是老子在一旁指指点点,教他这是女人的骚穴,是用来给男人奸的。还替他掰开玲婊子的洞洞,拿着他的小鸡鸡插进去……他奶奶的,教儿子干女人教到这种地步,你听说过没有?哈哈!……那小子虽然没两下就玩完了,不过他是我们帮里唯一一个能奸到玲婊子叫出来的男人啊,哈哈!”
“本来玲婊子已经给奸得不会动弹了,一见那小子的鸡鸡,居然扭了起来。我点着她的骚洞教儿子,手指插她的骚洞,对儿子说就是这么插时,她居然哼出声来。哈哈!那婊子屁股居然会扭,嘿嘿……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真爽!”
“小鸡鸡一插到玲婊子的骚洞里,她居然‘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头不停地摇来摇去。你不知道那婊子给我们排着队轮着干时,奸到晕过去哼也没哼一声,只会骂不会叫床。那小子居然能教她叫出来,不枉是我的儿子,哈哈!”
成进强忍暴怒,耐着性子听完他的长篇大论,正待说话。吴山泰却拍拍他的肩头道:“你没干过玲婊子虽然可惜,但小玲婊子还好好的在帮里……嗯,小玲婊子就是玲婊子的妹妹,叫做杨缃玲……他奶奶的,昨天我又干了她一炮,真看不出这女人也年过四十了。”
成进一听有姨妈的消息,关注起来,说道:“是吗?我怎么没见过?”
吴山泰呵呵直笑,说道:“小玲婊子被关起来,一般人是见不着的,除非是昆哥的亲信。”
不禁得意洋洋,忽见成进面色不豫,歉然道:“可能是昆哥看你新婚,才没带你去看吧。昆哥这么看重你,以后一定有机会的……说回那小玲婊子,也真了不起,八年了,从没穿过半点衣服,十天半月就给猛奸一两轮,到现在居然还没有认输。他奶奶的,昨天插她的屁眼,插得我鸡巴都有点痛,那婊子居然忍得住不出一声。不过话说回来,她的屁眼就没骚穴好玩了,虽然比她的姐姐差上这么一点点,但也是万中挑一的了。”
成进忽然想起今晚自己原来请了个人来大吹他如何奸淫自己的母亲和姨母,不由哭笑不得。念起姐姐,问道:“听说那女人还有个女儿……”
吴山泰接道:“是是,那小妞长得水灵灵,嫩嫩的,皮肤白里透红,真可爱,我想比她娘可能还漂亮了一点点吧。这小妞也是个名器啊,嘿嘿!玲婊子加上她的妹妹和女儿,一共三个名器我都干过,不知道玲婊子的娘是个怎么样的婊子,这也生得出来,哈哈!”
成进听她又扯到外婆头上,又是一阵忿恨。当下不动声色,问道:“那现在这小姑娘呢?”
吴山泰搔搔头,苦笑道:“我不知道。那小妞我也只上过这么两三次,奸时一直哭个不停,可没她娘这么硬气。可能不久就听话了吧,昆哥就很少让我们轮奸她了,只在威吓玲婊子时用过几次,后来就没听说过了。要不给昆哥藏着,要不送人了,要不死了,谁知道呢?昆哥自己不说,谁敢问他?不过你要尝尝名器的滋味,那小玲婊子你还是有机会的,虽然老了一点,味道可不比小姑娘差啊…哈哈!”
成进苦笑道:“是,是。可惜那玲婊……嗯,不在了,你吹得这样奇,我可半信不信。”
吴山泰笑道:“千真万确!再给你说点吧,那玲婊子的骚穴可真是绝顶的!
那时在赵家把门的张老头,我看没有八十也有七十五了,一听帮中的人个个都在吹这名器如何了不起,连忙赶了来。那时我们刚刚几十人轮着奸了玲婊子一遍,奸得她丢了半条命,都叫不出声来,但昆哥见这老头来,可能是想再羞辱一下玲婊子吧……
嗯,昆哥从前在玲婊子手下吃过大亏,对付她可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了,我都看得怕了,那玲婊子居然挺了下来。啧啧,真了不起……昆哥就带玲婊子出来给张老头干。
嘿嘿,那时我正在旁边,张老头一见玲婊子光屁股的模样,舌头在自己嘴唇上舔了舔,好像三辈子没见过女人的样子,真好笑!他脱衣服的速度可快得不得了,口里还叽叽咕咕的说自己的鸡鸡已经十五年没硬过了,不过那时他的老鸡巴可还真的硬了起来。
他一下扑到玲婊子身上,一双脏手就朝奶子上直捏……玲婊子的奶子可真够大,又白又有力,世间真是少有,啧啧……手指还伸进玲婊子的肉洞里挖,瞧不出他玩女人还有点手段的。”
“那玲婊子给扛出来时本来半昏半醒的,给张老头一玩就醒过来了。我看她的眼睛张得大大的,口里想叫却是叫不出声,想动却没有力气动。她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黄豆大的鸡皮疙瘩一粒粒的。我没骗你,我就站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我就只见她怕过这一次,这一下好像比给我们轮大米还害怕,嘿嘿!我们昆哥就看得直乐。那张老头的老鸡巴一插入骚穴,身子就不停地抖,我们开始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过了一会儿,张老头竟直挺挺倒在地上死啦。玲婊子的骚穴里的精水可就多啦,哗啦啦流得地上湿了好大一片。嘿嘿,张老头把十五年的水都一次放出来了。你见过精尽人亡是什么样没有?我就见过!哈哈……”
十六、急智猎艳
成进没想到母亲身受的折磨远远超乎自己的想像,牙咬得崩崩响,手突然在桌上重重一顿,只得清脆的一声响,手中酒杯已碎成一块块。
吴山泰愕道:“怎么啦?”
成进忙掩饰说:“我……我听得忍不住啦,那玲婊……咳咳,真的这么爽?真恨余生也晚……”
手掌鲜血直流,成进心想一点丁皮肉之伤不算个鸟,也不放在心上。虽然探得一些消息,但心中却是更难过。
吴山泰见成进包扎好伤口后并不碍事,又谈起当年如何折辱杨绡玲来。成进欲待不听亦不可得,只好连连劝酒,只盼吴山泰早早醉去,以好收场。
无奈吴山泰酒量甚豪,酒意一上,面上通红,话便更多起来。又拍拍成进的肩膀道:“我真的没见过这么硬朗的女人……呃……那一次昆哥把玲婊子双腿分开倒吊起来,往她的骚穴中和屁眼中灌满盐水,满得都流了出来。唉,玲婊子的骚洞洞本来就给干得出血,这下可有得受了,昆哥也不怜香惜玉一点……然后我们押小玲婊子和那小丫头到她跟前,十几个人一起上。
嘿嘿,小玲婊子的骚穴中插了两条鸡巴,屁眼中也有一条,就是不吭声……
呃……我跟阿茂贴在一起干她的骚穴,他奶奶的,几个男人紧紧贴在一块,老插不深入……虽然没自个痛痛快快地奸着舒服,但十几个人没一个时辰还是都泄了一次,哈哈……呃……那小丫头开始大声地哭,后来小嘴也给鸡巴堵上了,‘呜呜’地叫,真好听。小刘那笨蛋也想叫玲婊子给他吃鸡巴,哈哈!结果给一咬,变做太监。”
“那玲婊子口里一直不停地骂,昆哥居然也不把她的嘴堵上,就让她骂,骂得喉咙哑了……呃……唉,这又何苦,玲婊子本来声音挺好听的,可惜偏偏不肯浪叫几声来听听,只会骂。我又去插那小丫头的小穴……呃……她好像叫嫣什么的,玲婊子叫她嫣儿的。玲婊子屁股给灌了盐水,过了一阵就拉起来了,哈哈哈哈!直喷上天,好高啊!嘻嘻,真好玩……我们后来又放了玲婊子下来,三个女人一同奸,从中午干到晚上,有的人不行了,就换了一批人来。我有这么爽的骚穴干,不肯停……呃……我第二天可整整睡了一天啊!嘿嘿,这么好的女人,少活几年也要拼命上啊,成兄弟你说是不是?”
成进面青铁青,陪笑道:“当然当然,换了我也是要干的。”
心中暗骂自己无耻。见吴山泰已是醉眼蒙,口中犹自不停:“就是啊,要干的。我又去插玲婊子,一会又去插她的妹妹,一会又……呃呃……一直干……干……干……”
喃喃不休,半晌沉沉睡去。
成进心想照这样说母亲九死一生,姐姐生死未卜,但姨妈却还落在赵老贼手中受苦,于是每日有事没事就跑到赵昆化身边,只盼他透出一些口风。但赵霜茹失踪不久,龙神帮上下每日苦寻,不得要领,赵昆化总是与帮众在一起,丝毫没半点谈到女人。偶尔有几次两人单独面对,成进没见赵昆化表态,又不能在他面前显出急色的样子,又怕惹他起疑,苦无良机,却不敢问。空自心急如焚,只是苦了霜茹和霜灵。
赵霜灵发觉本来已变得略为温柔些的夫君最近又暴虐起来,好像自己越难受他就越开心一样,每次房事都拧得她身上青一块红一块,下体两个肉洞老给他找来一些古怪的东西塞入,经常一边奸着一个肉洞就在另一个中塞进一两个或圆或扁、或长或粗的东西,疼痛不已,连云儿在旁边也拖累着一起受罪。
赵霜茹就更惨,成进对她就连最后一丝遮掩都不用,一味狂虐,又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批古怪的物事,使出各种可怕的法门,通通使在她的身上。赵霜茹只是叫苦连天,却不得不含泪一一消受,那成进竟还说她的惨叫声最是悦耳动听。
有一次成进实践赵昆化对付他母亲的法门,将赵霜茹倒吊起来在两个肉洞灌盐水,又令她一边给自己吃肉棒,将肉棒捅在她喉咙里,差点将已给折磨得半死的赵霜茹活活呛死。
这一日,成进百无聊赖,又想去老屋玩赵霜茹。甫踏入东林中,便发觉后面有人跟着。回头一看,一个红衣女郎背着长剑,一副匆匆赶路的模样,走在他身后不远处。那女郎二十岁上下年纪,眉目娇艳,圆圆的鼻梁下面一张樱桃小口欲张未张,直摄人心魄。一对凤眼瞧了成进一眼,眼光荡了开去,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成进大感诧异,这东林本非交通要道,行人极少,兼之左近有贼人出没,女人就更少。居然不知从哪儿跑出这么一个绝色佳人来,看她背负长剑,该当身有武功,不知是敌是友?
那女郎实在美艳得令人心动,成进忽感丹田中一阵酸麻麻的感觉,心中砰砰直跳。只是不知对方来历,深恐节外生枝,坏了报仇大事。暗暗咬牙,将一股淫欲强自压了下去。
正踌蹰间,红衣女郎已走近他身边,一股直沁入胸的少女体香淡淡地飘荡过来,成进心中大动,凑上前去,正待搭讪……
忽然寒光一闪,红衣女郎骤然拔出长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疾向成进削去。成进猝不及防,大惊之下向旁急闪,右臂上一痛,长剑已削去他臂上一片皮肉。饶是成进身法快极,避开要害,但一条右臂已是鲜血长流,提不上力了。
成进惊道:“姑娘……你干什么!”
急以左手使剑,忍着剧痛,勉强应战。
奈何他左手剑法并不纯熟,右臂又一时痛得厉害,帮不上忙。偏生红衣女郎剑法又颇为高超,快剑厉,步步进逼。成进手忙脚乱,败像已露。
勉强抵抗了二、三十招,成进忽然觉这女郎的剑法颇为面熟,心中一惊,叫道:“你……你是那蒙面人!”
红衣女郎冷笑道:“你这奸贼眼光倒好!”
那晚的面人曾以快剑接连刺中他七、八下,招数便跟这红衣女郎一模一样。成进心下一凉,情知打不过她便性命不保,当下咬牙勉力挺住。
红衣女郎大占上风,眼见成进渐渐招架不住,步步后退,突然他大叫一声,倒在地下打起滚来。红衣女郎一怔,不明他玩什么花样,停剑凝视。但见成进长剑掉在脚边,口里“呵呵”连声,神色痛苦,捂着胸口在地上滚来滚去,狼狈之至,显然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红衣女郎见他已然无力抵抗,长剑指着他步步逼近,冷笑道:“你也会有今日!”
心想正好碰上他发病,省下不少工夫。手腕微动,便待将这轻薄无礼的龙神帮奸贼毙于剑下。
忽听成进嘶着声说道:“我不想死在无名之辈手下,姑娘芳名?”
红衣女郎冷冷道:“姑娘叫方漪蓉,你向阎王爷哭诉去吧!”
走近一步,到了他身前,微微一笑,提剑往成进胸前刺落。
只听“叮”的一声响,方漪蓉只觉长剑被一股劲力一扯,把握不紧,荡了开去,紧接着左膝一痛,站立不稳,俯仆倒地。正待跃起身来,腰上一重,已是给人压在身下。
方漪蓉面向地下,不知上面情状,大急之下长剑便向后挥去。但手臂尚未展开,手腕已给紧紧握住猛捏,剧痛之下长剑脱手,手臂被反扭到身后,耳听得成进哈哈大笑。
原来成进眼见不敌,便即使诈。他虽在地下乱滚,看似狼狈,其实左手掌一直不离长剑三寸以外,随时可以重新跃起迎敌。他趁方漪蓉长剑插落之际,使尽全身气力疾提长剑扫去,两剑相交之下方漪蓉居然还剑不脱手,倒也出乎他意料之外。至于随后脚上一踢,随即跃起扑上,更是早就精心算计好的后着,果然一击得手。
成进诡计得逞,得意之极,将方漪蓉双手反扭到背后。方漪蓉奋力挣扎,力气也自不小,成进虽然受伤,但此刻性命攸关,生怕给她脱逃后自己反而遭殃,使出全身气力,死命压住。他本来力气就比这女郎大,何况骑在方漪蓉身上,位置极为有利,终于将她两手紧紧抓往,压在脚下,伸手拉断她的腰带,把方漪蓉反绑起来。
方漪蓉破口大骂,成进给人骂得多了,也不在意。见方漪蓉已无法挣脱,包扎好自己臂上伤口,将她扳过身子,在脸上连打几记耳光,回骂道:“你这臭婊子想杀我?做梦去吧!一会教你知道我的厉害!”
方漪蓉双颊给打得红通通的,嘴角滴血,一双凤眼却是冷冷地直瞪着成进,好似要喷出火来。成进发出一声捕获猎物的得意长笑,不理她犹自挣扎不休、双腿乱踢,将方漪蓉扛在肩头,走向旧屋。
旧屋中却是无人,料想虎子采购物品去了。打开柜子,见赵霜茹一丝不挂给捆得结结实实,沉睡正酣,知道没有变故,顿时放心,当下喝醒赵霜茹,将她提将出来。
方漪蓉给抛在地下,见这房中或横或竖架了好几条铁条、铁链,不知作何用处。转眼见赵霜茹赤身裸体地给绑着提了出来,雪白的肉体上青一块红一块,料想也是给这淫贼劫来的。忽然发觉赵霜茹下身稀疏的阴毛旁有一些刚长出来的毛根,方漪蓉顿时粉脸飞红,转过头去。
成进松开赵霜茹的捆绑,赵霜茹马上抱膝缩作一团,蹲在墙角,怯惺惺地望着方漪蓉。成进哈哈笑道:“茹奴,你来了个新搭档了。”
一把抓起方漪蓉的头发:“是方漪蓉姑娘吧?这位是专门给人干的茹奴,你以后就叫蓉奴好不好?”
方漪蓉又惊又怒,骂道:“你……你做梦!有种的就爽爽快把姑娘杀了,你这狗贼!”
想到自己一时大意,落在这淫贼手里,几乎要溅出泪来。又不肯在成进面前认输,苦苦忍泪,眼眶却已是红了。
原来她与阿琪两次面到赵府都吃了亏,知道硬闯不行,于是干脆便去掉掩饰,三天两日潜在附近探察,等待机会。方漪蓉这日见成进独自外出,不及叫上同伴,独自跟来,心想即使不敌凭轻功也可逃走,但不料虽然偷袭得手,却误中奸计被擒。
成进笑道:“蓉奴口头倒硬!”
提起方漪蓉,将反绑着她双手的带子套到房中一只垂下的钩子上,使她面俯向地,双腿垂下,身体折成一个直角。自捉了赵霜茹以来,他陆续搬来不少物事,将这儿布置成一间刑房,各种工具设施甚是充足。
方漪蓉大骂不休,想着这淫贼不知要如何来污辱自己,又羞又急,不禁两腮粉红。
十七、落难烈女
成进拍了拍手,“哈哈”一笑,抓着方漪蓉的头,笑地瞧着她仰起来的俏面,说:“琪奴呢?她在哪儿?”
“呸”的一声,一口浓痰直冲成进脸上而来。成进距离过近,不及走避,正中鼻梁。
成进也不生气,嘻嘻笑道:“火气好大啊!”
轻抚方漪蓉的粉脸。
方漪蓉甩头躲避,骂道:“你这狗贼,快放开我!淫贼!”
成进哈哈一笑:“捉到这么一个花容月貌的小妞,你说淫贼会不会放了?”
双手摸到她胸前,轻轻揉着:“我本来也没打算捉你,是你一定要送上门来惹我的啊……嘿嘿!”
方漪蓉厌恶之极,大力挣扎,身体摇来荡去,口中“奸贼、淫贼”不停地咒骂。成进笑道:“你生气的样子更漂亮了,哈哈!”
双手用力猛捏,突然运用虎爪手,在方漪蓉胸前抓下两把布来,一对雪白的大奶子弹了出来。
方漪蓉“啊”的一声,挣扎得更是厉害,粉脸涨得通红。只觉一对冰凉的淫爪在自己冰清玉洁的乳房上肆虐,紧咬牙根,骂也骂不出了。
成进笑道:“这对奶子不小啊!茹奴,你来比比看!”
双手不停地在方漪蓉双乳上揉搓。
赵霜茹轻应一声,爬到方漪蓉跟前,挺着胸脯,将自己双乳凑到方漪蓉的乳房旁边,两条清流从她双眼中缓缓流下。
成进一手各抓一女的乳房,用力捏了一捏,又将两只乳房贴到一起,笑道:“差不多大嘛。不过茹奴的奶子可就没有蓉奴的坚挺了,哈哈!”
见方漪蓉樱口紧闭,已是泪流满面,又是一阵长笑。
成进又是一把抓起方漪蓉的头,笑盈盈地瞧着她的脸,另一只手继续在她胸前摸索,冷笑道:“怎么样?做我的蓉奴不错吧,呵呵!”
却见方漪蓉恨恨地直盯着他,牙咬得喀喀发响,突然开口道:“你污辱了姑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成进笑道:“是吗?茹奴,看来她还不怎么爽,给她舔舔奶子。哈哈!这婊子的奶子这么挺,一定是个雏儿。”
赵霜茹无奈,只好趴到方漪蓉身下,舌头朝她的乳头直触过去。
方漪蓉只觉一条温暖而又柔湿的东西绕着自己的乳头不停打圈,身体一阵酸软,一股奇异的感觉在身上不停游动,俏脸涨得通红,叫道:“你这狗贼!你快快把姑娘一刀杀了!你……啊……”
忽听“嘶”的一声轻响,胯下一凉,不禁叫了出来。却是成进重施敌技,将她胯下的一大幅布撕了去。
方漪蓉大惊,一脚向后踢去。成进笑道:“我还没想干你,这么快就把腿分开来给我啦?”
一把捉住飞来的腿,拉到地下的铁条上捆住。方漪蓉腿上用力猛挣,但却如何敌得过成进,倾刻间两条腿给大大分开绑在两边铁条上。方漪蓉只觉心中一空,一阵绝望,眼泪猛涌而出。
成进“嘿嘿”一笑,拉了张椅子在她身旁坐下,一只手又抓在她的乳房上,叫道:“茹奴过来!”
赵霜茹嘴里放开方漪蓉的乳头,爬到成进脚边。方漪蓉呼了一口气,身体稍微放松,低头一瞧,见赵霜茹解开成进的裤子,趴在他胯下,竟将他的阳具含在嘴里。方漪蓉脸上一阵赤热,别过头去不敢正视。突然感觉成进一只手已摸到自己胯下,不禁尖声叫道:“不要!”
成进哪里理她,一只手摸在方漪蓉右乳上,食指在乳头上不停打圈,另一只手却摸在方漪蓉的阴阜上,轻轻搔她阴毛,小指头更搭在她阴唇上轻轻磨动。
方漪蓉身体不禁颤抖,羞极之际,只觉四肢乏力,但甜蜜的感觉却是不由自主遍布全身。口里低呻着,叫道:“你这淫贼!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
成进笑道:“我怎舍得杀我的蓉奴呢?爽不爽啊?爽就叫起来嘛!茹奴,你来告诉她,茹奴是什么?”
提起赵霜茹的头,一条湿淋淋的肉棒已是冲天而起。
赵霜茹粉脸通红,低头不语。成进大声喝道:“说啊!”
赵霜茹身体一抖,轻声说:“茹奴是专门给少爷插洞洞的……”
还没说完,便伏在地上哭了起来。
方漪蓉也是一阵心酸,低声抽泣。
成进一边玩弄方漪蓉,一边道:“起来!你自己插插,请蓉奴看。”
赵霜茹哀怨地看了成进一眼,慢慢地挪动身子,躺到方漪蓉身下,双腿大大张开,含泪将左手中指插入自己的阴户之中,轻轻抽动起来,脸上清泪直流。过了一下,才清清嗓子,呜咽道:“请蓉姐姐看茹奴插骚穴……”
方漪蓉别过头去,不敢看她的淫贱模样,哭声却是渐大,只听她哭声中混得几句:“不要…不要啊”突觉下体一痛,成进一只手指已经侵入她的处女地。
又是一股猛流袭来,方漪蓉身子一颤,叫道:“我不要!淫贼你杀了我吧!”
成进手指轻捅几下,笑道:“还说不要,已经湿湿的啦!爽吧,你看茹奴自己插得多爽,做我的蓉奴不错吧?”
方漪蓉身体上的变化无法控制,又给他拿来羞辱,沉声道:“你这狗贼,你可以污辱我的身子,可是要我像她这么贱,却是休想!”
咬牙强忍着一波接一波而来的阵阵快感。
成进见她强项,一时倒也拿她没办法。站起身来,肉棒在方漪蓉乳头上轻捅几捅,哈哈一笑,站到她身后,道:“那我就来享用一下你的小骚穴啦!”
方漪蓉眼见大限来到,奋力猛烈挣扎。这时只听得外面“吱”的一下开门之声,方漪蓉大叫:“救命啊!救命!”
成进正蓄势待入,这么一来也是一怔。但听外面一阵急促的碎步声奔近,认得是虎子的脚步声,笑了一笑,也不去阻止方漪蓉的嚷叫,将肉棒抵到她阴户上轻轻磨动,才叫道:“进来吧,虎子!”
见虎子头一探,走了进来。
方漪蓉一听来人原来是这淫贼的同伙,绝望之极。忽感有一湿热的东西已触在阴户上,又是一惊,再度挣扎起来。成进也不忙插入,将肉棒在她下身磨来磨去,双手又去捏她的乳房。
虎子乍见方漪蓉,张大了口半晌发不出声来。好一会才问:“这么漂亮的妞儿哪里找来的?”
成进笑了笑:“就是上次刺伤我的那个啊,今天还想杀我呢!
嘿嘿!“虎子摸摸她的脸,赞道:“长得真漂亮,比茹奴还漂亮!”
见赵霜茹犹在躺在地上自慰,踢了踢她:“是不是?”
赵霜茹一向自负美貌,虽见方漪蓉艳丽过人,自信也不会输给他,但此刻羞愧无已,哪里还有心思去争强斗胜,心里更是只盼自己丑如无盐最好。应声道:“是。”
心想自己已是残花败柳,确不如方漪蓉鲜艳动人。不过只怕方漪蓉很快就变成“蓉奴”了,跟自己早晚也没什么分别。
成进笑道:“这妞的确不错,奶子还真挺的,你摸摸看。”
虎子“嘿嘿”一声,抓紧方漪蓉的乳房猛捏,道:“不错不错,茹奴的可没这么挺!”
方漪蓉听他们品评自己身体,更是羞极,大力挣扎,又骂了起来:“狗贼!放开我!”
成进笑道:”
省点力气吧蓉奴!我的家伙就要插进你的小洞洞啦!”
下身轻挺,肉棒撑开窄小洞口,进入少许。
方漪蓉“啊”的一声,情知挣扎也是无用,但又不甘就此轻易失身,使尽全身力气,屁股猛甩。成进不料她有这么大的反应,肉棒几乎掉了出来。
成进冷笑一声,双手抓紧方漪蓉臀部,下身一挺,又深入少许。只感觉紧窄而又微湿的肉洞不停地颤抖着,笑道:“再用力扭啊!对啦,就这么服侍少爷就对啦!好爽好爽!嘿嘿!”
方漪蓉小穴中阵阵涨痛,好似要裂开一样,听他这么样,更是羞极,挣扎的动作慢慢地慢了下来。骂道:“你这狗贼,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呜呜……”
虎子笑道:“这小妞还挺强的,嘿嘿!不错不错。”
双手紧紧握住方漪蓉的双乳,俯下头去舔她的乳头:“啧啧,这对奶子越看越喜欢,太漂亮了……”
但方漪蓉对乳房上玩弄已经没有感觉了,全身神经只感觉到一条火热的铁棒正在撑裂自己的阴户,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已经给这淫贼沾污了,又哀又羞,哭骂不绝。
成进只感她的身子不停抖动,肉棒只插入少许已是爽极,有心慢慢折辱她,顿了好一会,才说道:“蓉奴啊,你的小骚穴马上就要给我插爆啦,还骂什么?
反正你骂来骂去就这么两句,没半点新意,不如留点力气浪叫几声让我爽爽还好过。哈哈!注意了,一……二……三!“全力一挺,耳听得方漪蓉一声惨叫,肉棒没根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