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的悲哀 正传(07) 第六章 童贞——心的迷茫
“可、可我担心你们会、会伤害她……”
“我不是上周就答应过你了吗?我们绝对不会伤害她一个手指头的!”黑影连忙拍起胸脯保证:“等她加入时,我们疼爱她还来不及呢,怎舍得伤害她?”
“你们究竟想对她做什么呢?”孙伟苦着脸道:“为什么要对我如此苦苦相逼呢?”
“我们?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任何人!我们仅仅是想让她也加入到我们的集体当中来而已!难道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从这点上说,我们也是在帮助你呀!”
黑影一会唱黑脸,一会唱红脸。
“可到时候你们一定会欺负她的!”
“欺负?哼!你也太小看我们了吧?”黑影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们绝不会欺负像她那样的美女!我们仅仅是想通过交流,让她感受到喜悦,让她喜爱上自然的本性,喜欢上我们的集体,最终完全与我们融合在一起。平常你不是最讨厌那些假装高傲的女人们吗?撕下她们的面具让她们丢掉虚伪与我们裸体相对,这不是你所期望的吗?你想想看,在我们的公寓中,她们能够赤裸着全身与大家和谐相处,自然而高傲地向我们展示着她们高贵的乳房和阴户,如此温馨的画面,难道你不愿意看到吗?难道你就不希望她能够变成她们中的一员吗?”
“可她是……是我的……”听了这些话的孙伟仿佛嫉妒了起来。
“好好,我保证,她还是你的,这样总可以了吧?我们绝不占用你们的私人时间。怎么样?”
“……”
“哦对了,听说她的丈夫最近就快回国了,对不?”黑影转移了话题。
“是的……”
“那你还一点危机感都没有吗?说不定下个月,不,说不定下周,他就回来了!今天已经周四了!你以为……你还有多少时间吗?”黑影耐心地做起了思想工作:“她的丈夫一回来,她就再也不会理睬你了!就算她仍有这个心,但她丈夫在家里,你也不会有什么机会了。她再也不会赤裸着全身跪在你面前帮你手淫了,你甚至再也看不到她的乳房和屁股了,还有那你最想用舌头去舔的阴户。”
“我……我当然还想……”
“那你就别犹豫了!只要你答应这么做,我保证三天之内她会跪在我们面前脱光所有的衣服,然后我会亲自扶着她光溜溜的身子,让她心甘情愿地骑到你的肉棒上向你臣服!到时,你就可以尽情地插入那个让你梦寐以求的阴户了!怎么样?”
“我……”
“你这小子,真他妈的磨蹭呀!已经到了这种时候,你……还不清楚厉害关系吗?”黑影显然对孙伟的反应很不高兴。
“这些我也都知道,可、可是……”
“可是什么?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你还有什么可犹豫的!?难道你真想让你的那些丑事公布于众?”黑影的语气忽然强硬起来。“看来劝是劝不动你了!不这样做你是不会开窍的!”
“不!不要!你们千万不要那样做!求你了!”对于这样的威胁,孙伟显然方寸大乱。
“那你就乖乖地按照我所说的去做!”
“可是,我……”
“那我立刻就去把这些事情公布于众!”黑影干脆迈开大步向房门走去。
“不!不要!”孙伟慌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扑上前去拉住对方的裤腿。
“我、我什么都听你的!请不要这样!我做!我做还不行吗?”
“哦?这么说,你答应了?”黑影停下了脚步,任由孙伟死死缠住他的腿。
“对!我、我答应你就是了!”孙伟几乎是哭着做出了这样的回答。
“呵呵……你早答应不就好了,大家何必这样伤了和气呢?”黑影见目的达到,转眼又唱起了红脸。
“可你必须保证,不伤害她!好吗?”
“当然,这点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不伤害她!怎么样?该放心了吧?”黑影将孙伟从地上搀了起来,扶着他重新坐在椅子上,并从自己的一个皮箱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皮包和一块透明的塑料纸来。
“这是要用的东西,你好好保存着吧。记住,这台相机可非常贵,不要弄坏了。”黑影将那个皮包塞给孙伟,“把它放在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事先选好角度,提前半小时打开就可以了。具体的使用方法你还可以看说明书。”
“……”孙伟默默地接过皮包,紧锁着眉头。
“希望在这星期内看到你的成果,明白吗?”黑影不厌其烦地交代着,“过了本周,也许……你就很难再找到机会了!所以,你一定要用心计划一下,知道了吗?”
孙伟迟疑了一下,无奈地点了点头。
“那好,就让我等着你的结果吧!我先走了。”说着,黑影打开房门,消失了。
“哪怕她永远不许我碰她,如果她不再去见那个人,不再着迷,那该有多好呀……”孙伟痛苦地掩住面自言自语道,双手紧紧地拽住那黑皮包:“别怪我,真的……别怪我……”
下午五点。
武华新双手提着两个鼓鼓的麦当劳打包袋,半低着头,静静地走在人群熙攘的街道上。在他的前面约一米远,穿戴整齐的李茹菲也正低着头默默地走着,她的手中也拎着两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可乐和果珍。
尽管从武华新小心翼翼的步伐可以看出他有几分拘谨和紧张,但此刻他的内心却是充满了幸福的甜蜜感。
他虽然在低头看路,但他的眼光却经常不自主地瞟向走在前面的阿姨身上:咯咯作响的白色高跟鞋、白皙的双腿、肉色的长筒丝袜、紧束的粉红色洋装短裙以及短裙内三角裤的痕迹和饱满欲出的屁股……
从刚才下楼来买晚餐起,武华新发现一路上有许多人都以暧昧的眼光看着李茹菲,尤其是那些男士,他们的目光简直都快冒火了。武华新当然知道这些人目光如此饥渴的原因——李茹菲的衣扣没有扣好。
刚才在家里穿衣服时,武华新就已经发现李茹菲的上衣没有扣好,她忘记将最上面的那个扣子扣上,以致于她那雪白的酥胸赫然暴露在外界的视线中,甚至还可以看见胸罩的花边。
他本想提醒李茹菲,可是李茹菲自从床上爬起来就没用正眼看他,她一直羞愧地低着头,穿梭在几个房间之间,仿佛在没事找事一般,尽量躲避着他,更没有说话的机会了。而当时的武华新又十分心虚,因此也不敢说话。于是,在如此尴尬的气氛中,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出了门,上麦当劳买晚餐去了。
当两人靠在柜台前挑选汉堡与鸡翅,武华新再次近距离接触到李茹菲动人的躯体时,他的内心更是温暖不已,一阵阵感动。
现在,买好晚餐,两人又一前一后地往家走,还是没有说话。虽然如此,但武华新的心中却是暖意浓浓。
看着在前方默默地走着的李茹菲,看着她亭亭摆动着的双腿,看着她短裙内的丰臀左右轻扭的高贵姿态,武华新的心里就像喝了蜜一样甜美。
菲姨真美!武华新在心头暗想,裸体的她充满了无限魅力,穿着衣服的她更有另一番情趣。而不管哪一个她,都足以令任何男人心猿意马,心旷神怡!而这样一具美妙无比的身体,如今是属于我武华新的!
大街上的这些臭男人们,你们尽管嫉妒我吧!你们只能看到她成熟矜持的外表,只能通过她的衣服来痛苦地猜想着她裸体的样子,而我却能剥去这讨厌的外衣,尽情享受她那令人销魂的玉体!
你们只能惊讶于她胸部洋装那饱满的程度,我却可以口含她嫩红的乳头、手握她娇挺的乳峰;你们只能诧异于她那被丰臀撑得圆滚欲裂的短裙,我却可以用手指尽情蹂躏她那饱满而赤裸的屁股,还能将自己的脸探入她两片圆滚的臀肉下那片浓毛密布的山谷,甚至可以用自己最雄伟的器官插入那密林深处的嫩穴,尽情享受那无可比拟的湿润与紧凑感!
她是我的!她的身体完全属于我!她外衣内裤所包裹下的一切,都是我武华新的!武华新在心里激动地想:“我的幸福生活就要开始了!她是我一个人的,其他人谁也别想夺走!”
武华新暗想,尽管他是通过暴力侵犯的手段制服李茹菲的,但李茹菲毕竟是自己的阿姨,是疼他爱他十年的人,对他的关爱甚至不亚于他的父母,她与他之间的感情应该还是很亲密而牢固的。
所以,在经历了这些令她羞涩地暴露出真性情的侵犯后,尽管她暂时还可能会感到有些愧疚和不适应,但也许李茹菲反而会慢慢放下一切虚伪的面子和世俗的观念,与他真正坦诚相对,两个人真正亲密无间地生活在一起,而不去在乎什么身份与伦理。
这并不是什么乱伦,更不是什么淫荡!
这是一种毫无邪念的平等的挚友关系,这是一种完全超乎一切世俗杂念的朋友关系,是一种最最密切的完全绝对的朋友关系!
“也许,我和菲姨已经得到这样真正的幸福生活了吧!”武华新胸口涌起一阵暖流,不禁又抬头看了看前面李茹菲那婷婷的背影。
可是,武华新的幸福感在这一刻忽然中断了。因为他意识到,这些也许都只是他个人一厢情愿的想法。看着李茹菲性感的身段,他又回想起刚才出门前的那些镜头来……
半个小时前,武华新最后一次在李茹菲的体内射精。当他恋恋不舍地将阴茎抽离她的下体,结束他今天疯狂之举的时候,他同时也听到了李茹菲“哦……”
地一声娇呼,那是她因为充血的下体骤然遭遇空虚而产生的本能反应,声音中饱含着羞愧与无奈,当然,更有一丝丝满足的味道。
当武华新伏倒在她身边的床上休息时,李茹菲一直用双手掩住自己的脸,羞愧得不敢见人,就那样赤裸裸地躺了足足有十分钟。而后武华新翻身起来,将脸凑近她正想对她说话,李茹菲忽然翻身下床,掩着面赤裸着身体跑出了卧室。
原本正沉浸在温馨中的武华新顿时傻了眼,他明白李茹菲现在还处于羞愧交加的境地,她还没有接受他,没有接受他这样暴力的做法。一时间武华新也不知到底该不该去安慰她,就那样在床上愣了好久。
直到他鼓起勇气下了床,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时,武华新才发现李茹菲正趴在沙发上掩面哭泣着。看着她雪白赤裸的背影,看着她那圆滚的丰臀所透露出的一丝悲凉的美感,十三岁的武华新再次不知所措了。
数分钟后,武华新咬咬牙,向前扶起了李茹菲。好一会她才松开了一直捂住脸的双手,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而后用手拭去了眼圈上的泪水,摇了摇头,轻轻叹了一口气,便站起身来,躲开武华新的怀抱,径自走回卧室去了。
武华新的心顿时变得冰凉冰凉的,他无所适从地坐在沙发上,心里面七上八下。直到五分钟后李茹菲穿戴整齐地出现在客厅里,他才慌忙地跑进卧室,手忙脚乱地套着自己的衣服。
“我去买晚餐……”当他又一次来到客厅寻找李茹菲时,她平淡地对他这么说。
在这怪异的气氛中,武华新只能跟着她一起走出了家门。
想到这,武华新的思绪又回到了现实中来。
看来,他所设想的那种幸福生活还没有来到。这也难怪,毕竟他的暴力侵犯太残酷而无耻了,对于李茹菲这样一个传统而矜持的少妇而言,根本没有任何勇气去面对这样的后果。尽管她没有责怪他,但武华新明白,她的心里其实非常难过,李茹菲内心的创伤在短期内是无法愈合的。
“哎……”无奈地叹了口气,武华新茫然地跟在她的身后,设想着他与她今后究竟会以什么样的态度相处。
到了家,武华新和李茹菲再一次尴尬地在一起用了餐,谁都没有说话。武华新偶尔壮起胆偷看了她几眼,发觉李茹菲的眉宇间一直在透着一丝淡淡的哀愁与悲伤。他只能羞愧得立刻低下头去,继续他那无味的晚餐。
片刻后,李茹菲放下手里的汉堡,拿起纸巾轻拭了下嘴唇,面无表情地从饭桌边站了起来。
“我要去单位加班,补上今天下午的遗漏。”她两眼无神,声音平淡地说:“顺便向你班主任帮你请假。晚上你早点睡吧……”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饭厅,从沙发上操起真皮挎包,走向大门。
武华新愣愣地坐在椅子上,直到大门传来“喀嚓”的一声响,他才痛苦地低下了头。
武华新的心,陷入了一片迷茫……
晚上十点,南通市西郊的一幢十六层高的写字楼内一片寂静而漆黑。
在写字楼顶层的背面,有一个拉着窗帘的窗口在微微地透着昏暗的光线。窗内房间宽敞的地板中央铺着一张方型的红色地毯,地毯的四周竖立着几盏高脚聚光灯,绿色的灯罩将几束明亮的灯光投在了地毯中央。
杨璐静静地跪在地毯的中央,面带微笑地挺着胸脯,任凭她那对饱满的乳房高傲地耸立在略带凉意的空气中。随着“喀嚓、喀嚓”的声音不断响起,她那雪白的乳峰和鲜红的乳头在闪光灯的闪耀中发出美丽的光彩。
“好!好极了!真是太美了!”
地毯前一位男青年举着长镜照相机,一边变换着角度拍摄着,一边发出由衷的赞叹声。
“杨姐,你的身材真好!今晚的一定都是高水平的作品!”青年睁着炯炯有神的眼睛,痴迷地拍摄着。
“真的吗?谢谢。”杨璐微颔下巴娇羞地一笑:“看来我说的没错,脱掉胸罩效果就是好……”
“的确!效果太棒了!”青年感激地说道:“真得谢谢您,杨姐!谢谢你对我的支持!看来您对艺术的理解有许多独到的地方……”
“别抬举我了。我还不是都按你小钱说的来做的?需要怎么配合,你尽管说就是,大胆点,杨姐会支持你的。”杨璐微微一笑,谦虚地说道。
“谢谢!”被称为小钱的这个青年感动地说道:“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啊……”
“谢什么呀?因为我也很喜欢这种艺术呀!这也是在发掘自身的美丽,其实我们是在互相帮助呢!”为了让小钱恢复平静的心态,杨璐露出更迷人的微笑,故作轻松,“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姿势你尽管说,可就是千万别叫杨姐再脱衣服了。否则杨姐在你面前就没有任何隐私啦!呵呵!”
这虽然是一句玩笑,但杨璐说得一点也不错。
因为,此时跪在地毯上的杨璐,浑身上下除了一条又薄又小的白色蕾丝内裤紧紧地包裹住她丰腴的下体外,再也没有一件可以蔽体的衣物了。
“哦哦……那么我们抓紧时间……”小钱连忙将相机对准杨璐,适时地按下快门,“抱歉,我……”
“这个姿势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杨璐故意生气似地看了他一眼,但是还是忍不住笑了出声,“呵呵!还是快说吧,还要怎么摆?然后就换个姿势吧!你已经让我这样足足跪了快一个小时了!人家还想休息一下呢!”
的确,也难怪杨璐会有所抱怨,她现在的姿势确实很辛苦。
跪坐在地毯上的她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白色的蕾丝三角裤,要弯曲着双腿,垫着脚尖,将自己圆滚丰满的屁股坐在脚后跟上,不但要保证上半身挺直以展示胸部,而且还要保持下体中心平稳,有时还要担心跪着的双膝不能分得太开以免将裆内的春光暴露出来,因为她也知道,今晚若是她不能夹紧双腿根,她那中空的蕾丝内裤是挡不住别人的窥视的,她那肥美的阴户和黑亮的阴毛都将隐约地暴露在对方火热的视线中。
“好、好!马上就好!再来几张就换……”小钱连忙继续投入工作,“能否请你用左手托住自己左边的……乳房,右手拽住刚才你脱掉的胸罩?”
“是这样吗?”
“对、对……眼睛看镜头,迷离一点……好……右手把胸罩按在膝盖上……好……”
“这样……”杨璐迷离地摆出姿势,脸上露出羞涩,“这样会不会……太、太撩人了?”
“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要让人感觉到一种奢靡的诱惑,一种脆弱可欺的无奈……好!太棒了!深呼吸……”
“哦……哦……我……”
“好!这个状态最好!”小钱几乎激动得叫起来,同时飞快地按动着快门,“这种神态,这种韵味,只有你才有!太美了……天哪!我从没见过这么出色的神韵!美!太美了……”
“真……真的吗?”
“肯定是国际级的水准!肯定是的!太有灵气和神韵了,你的……乳房……哦……”小钱激动得有点紧张,“恕我无理直言,这样的色调这样的气氛,只有你这样白皙、丰腴而又微挺的乳房才能完全和谐地搭配在一起!原先真不该戴着胸罩,什么欲盖弥彰的朦胧美,根本就比不上现在这直接而娇柔的艳丽!尤其是乳头,红中带嫩、柔中带刚,完全就是绝世的艺术上品,简直就是画龙点睛!简直……”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小钱这才发现他的失态。在一个高雅的少妇面前说出这样的话,实在太失理了。
“我、我……对不起!对不起!我并没有那个……”他赶忙纠正:“太失理了!我、我是说……你、你实在太美了,杨姐!我……”
“没关系的……小钱……”杨璐的脸色也微红起来,“你尽管拍,不要太、太拘谨了……”她的话语中并没有责备:“杨姐理解你……继续吧……”
“好、好!”受到鼓舞的小钱干劲倍增,“那我们继续……”
杨璐深呼吸了一口,又闭上了眼睛。
“上身后仰……好吗?”小钱轻声说道。
“后、后仰吗?”
“对。上半身往后仰,右手握紧胸罩按在地毯上……对、对,就这样……然后左手往上……对、对……嗯,不要太高……左手到额头边,做出梳理发鬓的动作,”小钱继续着他的要求:“好极了,就是这样……别动了……肩头朝两边舒展开……把胸脯突出来……”
小钱本想说“把乳房挺起来,越暴露越突出越好!”,但是他隐约听到了杨璐的一声娇吟,他明白,这位成熟的少妇,恐怕从来没做过这样大胆而撩人的动作,要她把乳房如此突出地展现在别人面前,即使是她的丈夫也不敢有这样非份的要求吧!所以,他尽量不说得太直白,只要她能领会意思就可以了。
“对!要的就是那种舒展的感觉,那种敢于向一切敞开自己最神秘的美丽的那种暗示……好、非常好……”小钱几乎感动得快哭了,“双腿不要这么绷紧,好吗?放松……对……温柔地舒展……”忽然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他吞了口口水,“能……能分开吗?我是说……你、你的大腿……分开的话,会让观众读到一种屈服下的暴露美……当然,你、你可以只做个样子,不必太开……”
“哦……”杨璐跪坐在地毯上,后仰着上身,她的胸部开始因紧张而剧烈起伏着,“分开……哦、我……试试好吗?……我……”她心里也完全清楚,只要她的双腿一分开,哪怕是几厘米,她那只能暴露在丈夫面前的神秘器官就将朦胧地展现在这个男人面前,因为她的下体只剩下那条窄小的蕾丝镂空内裤,而镂空的部位,正好就在她裆下的正中间。
如果是近距离观赏的话,不但是茂盛的阴毛,就连那微微湿润的阴唇也能看得清清楚楚!但奇怪的是,她的心里在后悔今天不该穿如此暴露的内裤的同时,还有隐约带着几分满足的骄傲感。
“一点就好了,做个样子……不必真的分开……如果太为难的话,也可以不用……”小钱体谅到她的难处,他已经打算叫她站起来换个姿势了。
“这样……可以拍了吧……”杨璐娇羞的声音刚落,她原本并拢的双腿忽然分开,双腿间的夹角一下就超过了九十度。
“啊……”小钱完全惊呆了,他诧异而又感激地将焦距集中在了杨璐双腿根部那神秘的谷地,快门飞快地按动着,杨璐下体那一团朦胧的黑色被一次次定格在了相机上。小钱已经激动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好……美……天哪!”他猛吞了数次口水,勉强压抑住自己难奈的冲动,“再……再帮、帮个忙……好吗……”说着这话的同时,他觉得自己的相机就快从手中抖落了。
“内裤……能不能拉、拉下来点……”
“什、什么……”满脸通红的杨璐低回了昂起的头,睁开眼睛,不解地看了看他:“内裤……拉?”
“就是一种欲盖弥彰的美!我是说……”小钱尽量使自己镇定,他渴望地注视着杨璐那迷惑的脸,“我建议,你可以将内裤的一边拉到大腿上,你……看怎么样?”
“大、大腿上?”
“你千万别误会!当然内裤另一边还是在腰间的!并不是全脱掉的!请相信我!只有一边!内裤的一边!就拉下一边,好吗?我、我……”小钱的喉咙几乎快冒火了。
“那不是……”领会了意图的杨璐睁大了眼睛,露出一丝惊讶。
“对!露出一点来!你的阴毛,就一小部分!好吗?就、就露一小搓出来,可以吗?”小钱几乎也跪在了地上,一个劲地恳求道:“不用整个露出来的!从白色的蕾丝内裤被拉下的缝隙中露出黑色的阴毛,哪怕只有一点点,这样也会达到非常好的效果!会产生无与伦比的视觉对比和冲击效果的!我知道这有些过分了,但仅仅是请你考虑一下,好吗?”
“我……可是……”杨璐微微皱了皱眉头,露出了任何男人见了都会爱怜不已的娇羞来。
“请考虑一下!请求你了!”小钱跪在地上连鞠了几躬。
“请、请等一下……”杨璐从地毯上爬了起来。
“当然,请你见谅!我只是想达到更好的效果!”见到杨璐这样的举动,小钱慌了,“杨姐,我并没有其他意思!完全是从艺术的角度考虑的!请相信我,相信我!真的……我只是……”
磕头如泥的小钱抬起头来时,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因为他发现站直了身体的杨璐,已经伸出她的双手执住内裤的双沿,将她那半透明的内裤从跨部一直褪到了小腿下面,“我只是在考虑,也许全部脱掉所带来的震撼效果,应该要比你所说的那样半遮半露的要好很多,会不会呢?”
杨璐这样娇羞地说着,同时弯下腰,微抬右脚,右手轻轻地抽出了那已经被卷成一条线般的蕾丝内裤,将她身上这最后一件可以勉强蔽体的衣物握在了手心里。
深夜十一点,南通市的繁华街道依然是灯光闪烁,映得天空一片绯红,属于夜晚的人们现在才开始了他们的夜生活;而在城市靠西的一边,却是灯火阑珊、一片安静,那里,坐落着不少学校和居民小区。
在这宁静的黑夜里,在一条偏僻的小巷中,一男一女两个人正肩并肩地走在一起。
那男人推着一辆自行车,低着头,略带着几分羞涩;而那女人脸上带着恬静的微笑,双手拿着挎包扣在身前,迈着优美的步子与同伴往前走,时而看看天上的繁星,时而低头看着自己的脚步,洋装短裙所衬托出来的白皙的双腿在黑夜中看起来显得非常高雅而气质。她就是跃龙中学初三年纪的物理教师杨璐,而走在她身边的那个男人叫钱松,是跃龙中学的美术教师。
“真的很感谢你为我拍了那么多照片。”走着走着杨璐忽然扭过头去,对着钱松微微一笑,也许是为了打破这尴尬的寂静吧,“你本来就很忙,最近一段时间却一直麻烦你,我觉得真是过意不去。”
“不、不!杨姐您千万别这么说!”听到对方的话,钱松连忙紧张地抬起头来,“您这样说就太见外了!能有您这样的朋友我觉得很荣幸,帮这点小事算得了什么!其实我反而从中受益不浅,我应该感谢您才是……”
“哦?你受益……真的吗?”
“当然了!虽说是帮您拍写真,但后来有许多张是按照我的方案来拍的,比如前天到树林里拍的那些照片,等于是让您免费当了我的模特。”钱松说着脸上泛出红晕,“您千万别再说那样的客气话了,否则我会内疚死的……”
“啊?是这样吗?呵呵……”杨璐听了他的话不禁莞尔一笑:“这么说来,我这个临时的蹩脚模特没有让你失望了?是不是能够以假乱真啊?”
“何止以假乱真,您简直比那些职业模特还棒呀!”钱松急忙说道。
“你别哄我开心了!呵呵!”杨璐听了心中如饮蜜般舒爽滋润,“学姐我都三十二岁了,哪能和那些年轻漂亮的职业模特比呀!”
“不!杨姐的身上有着一种特殊的气质美和成熟美!这都是那些年轻的小姐们根本不具备的!”钱松一本正经地回答:“而且,我觉得您对艺术有着特别独到的理解,并且充分将这种理解表现在拍摄过程中,那些传神的动作、独有的神态和性感姿势,简直堪比世界一流的水准!您的身材可以说是绝对的艺术品,您可以说是天生的模特!”
说着,钱松的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旁边的杨璐,匆匆地扫过她胸前那被饱满的果实撑得丰挺的外衣,以及她下身那被短裙紧紧包裹着的圆滚的臀部,而后才又慌忙而又带着几分恋恋不舍地将目光收回,继续低着头与她并肩往前走。
“真、真的吗?”杨璐略带着几许喜悦,羞涩地说道:“可、可不要故意哄学姐开心啊……”
“绝对是真的!杨姐的身材和气质简直就是艺术美的代名词!我从事美术摄影这么多年来,见识过许多模特,但她们没有一个能超过您!”钱松信誓旦旦地保证。不过,这的确是他的真心话。
“谢谢……”杨璐娇羞地低下头去,高跟鞋踏地的声音有些凌乱。
“刚才……真的很抱歉……”杨璐思索了良久,咬了咬嘴唇说道:“没经你同意,我就把……把内衣脱了……”
“不、不……其实……我、我……”钱松听了此话也顿时紧张起来,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您根本就没有错。真正的人体摄影的确应该一丝不挂的,不!我、我是说……”
“这……这样吗?”杨璐忽地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红着脸看着钱松,“我以为你会怪我太唐突了。我那时可能是太投入了,自己也想不到会做出那样的举动来……作为一个妻子,赤身裸体地站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我做的确实有点过分了……”
“不!这恰好说明了你的艺术天分!”钱松正色解释道:“您的举动完全是出于内心的本能反映,完全是出于对艺术的理解!真正敬业的模特为了展示艺术美是绝不会有那么多世俗的顾虑的!裸体其实才是人体真正的美丽所在!”
“你是这样认为的吗?”杨璐眼眶微润,感激地看着钱松,“太好了!我、我还以为你会认为我是个轻浮的人……”
“不!杨姐,相信我!您所展现的,其实就是您的高尚美!”钱松凛然道:“您现在已经是我最敬重的艺术家了!请您别再多虑了好吗?”
“咳……谢谢……”杨璐长叹一声,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感动地点了点头,继续向前走。
“杨姐,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对您说……”钱松紧跟着她,好一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就是了,我们之间你还这么见外吗?”杨璐转头来望了他一眼,轻松地一笑,“对了,你就比我小两岁,别再您呀您地称呼我了,叫我听了别扭极了,呵呵……”
“哦!好、好!那我一定改!您……”钱松话一出口就发觉不对,连忙赔笑着说:“哦不,你,你说什么我听就是了!”
“好了,这才是我的好学弟嘛!有什么话就说吧,我正洗耳恭听呢!”杨璐一边迈着婷婷的步子,一边微笑地看着他,嘴唇上的口红在黑夜的暗光中闪着美妙的淡光。
“这个……”钱松一边听着小巷里由他们所发出的脚步回声,一边在黑暗里深吸了口冷空气,“杨姐,我觉得……觉得你变了。”
“哦?”
“上大学的时候,你可不像现在这样忧郁而自甘寂寞。我记得当时你是个非常活泼的女生呀!”钱松一边说着一边抬头望着星空,思绪仿佛回到了大学时的幸福时光,“那时候,我才上大一,而你已经大三了。当时你虽然念的是物理,可却是个异常活泼的人!不但能歌善舞,还精通文采。我就是在你的带动下才变得活跃起来的。想想当时,你是多么青春,多么开朗,活力四射、天真乐观……可是现在你却……”
说到这,钱松不禁看了看杨璐,发觉她的眼光已经黯淡起来。
“是不是……是不是凯哥的离去,让你、让你改变了性格……一直守身如玉到三年前,才嫁给了孙……”
“别、别说了……”杨璐忽然有些激动,眼眶中再次闪烁起晶莹来,“别说了好吗?我……我不知道……我也不想回忆过去的时刻……”说着她竟开始轻微地抽泣。
钱松见状,内心也难过起来:“对不起,杨姐,我、我不该……”
杨璐双手忽然掩面,长长地吸了口气,等她将手放下时,眼眶已变得红润,但却看不见眼泪。
“是的,过去的那个我已经消失了。”杨璐重重地吐了口气,郑重地凝视着远处小巷的出口,“人总是会改变的,这就是生活的无奈。但是,我们迟早都要去适应它。”
稍微停顿一下,她继续说道:“我已经忘记了过去的我。我只知道,现在的我,深爱着我的丈夫,深爱着我的家庭和事业。过去发生过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就让它随风飘散吧!”说着,她露出微笑看着钱松,“我会勇敢地去追求今后的幸福的!相信我吧!”
钱松看着她坚定的目光,也露出了开怀的笑容,他欣然地点了点头。
“好呀!你倒教训起学姐来啦!”杨璐忽然提高声音,故意冲他一瞪眼。
“我还没问你呢!你和小薇怎么样了?快快从实招来!”
“我……我和小薇很好……”钱松听了杨璐的问话,又是一愣。
“当初她在学校里可是有名的大美女呀!追求她的人如果要是逐个排队的话也许能绕师范大学一圈了!”杨璐故作戏谑地笑道:“你能娶到柳薇这样一个美丽善良的老婆,真是太不简单了!一定用了不少手段吧?呵呵!”
“杨姐,你说笑了……”钱松脸一红,低下了头。
“不过……我听说,最近你们好象闹了些别扭?是不是真的?”杨璐话锋一转,认真地问道。
“是她偷偷上你那告我的状了吧?”钱松苦笑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柳薇她什么都好,就是有时会小心眼,而且只会到学姐你面前去告状,呵呵!”
“她是经常在我面前说到你,可并非告状哦!”杨璐微笑道:“她只是说最近你对她的关心远不如过去了,说得我鼻子都酸酸的。我知道我的学妹可不是个喜欢搬弄是非的丫头。怎么,你们之间到底闹了什么小矛盾?”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钱松微微叹了口气,“只是她不喜欢我从事艺术摄影这个业余爱好而已。”
“不喜欢?可我记得,当初她对你的艺术创作可是非常支持的呀!”
“婚前她没有家庭负担,当然可以全心全意支持我。可是婚后,她要家庭事业两头顾,就希望我能挤出时间帮帮她,或者哪怕是多关心她几句。可是你也知道,拍摄艺术照片要花费很多心思和时间,所以我对她、对这个家的关心,就少了。难怪她会生气……”
“这倒是……”杨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而且,干我这行就要和很多女模特接触。你也知道,柳薇她别的都好,就看不惯我与其他女人在一起,而且是那么近距离地在一起工作,因此……”说到这钱松不住地摇头。
“这也难怪你们小两口会闹别扭了,呵呵!那……那你有没有想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杨璐忽然停下脚步,冲他得意地一笑。
“两全其美?”
“对!两全其美的办法!你干脆让小薇做你的模特不就好了?这样即不耽误你的艺术创作,还能增进你们夫妻的感情,难道不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吗?”
杨璐头脑灵敏,只一瞬间便想出了这个路子,“而且我们小薇生得国色天香,比你以前那些花钱请来的模特不知要好上多少倍呢!”
“其实……其实这个事我早就考虑过了,但是不现实。”钱松对这提议似乎早有准备。
“不现实?怎么说呢?”
“首先,当模特并不能光拥有容貌,更重要的是一种气质以及对艺术的理解力。”钱松缓缓说道:“小薇虽然漂亮,但是她在艺术方面的造诣却不如那些专业模特,要她自如而又恰到好处地做出那些动作来比较困难……她又容易紧张怯场,她上镜头的效果肯定不好。而且,因为她生我的气,所以她现在对艺术摄影这方面的事很抵触。这样综合起来看,她是无法当模特的。”
“呵呵!我原来还以为是你舍不得自己的老婆呢!听你这么一说,倒也有几分道理。”杨璐微笑着说。
“杨姐,瞧你说的……”钱松的脸又一红,“总之,她适合做个贤妻良母,适合做个教师,却不适合做一个艺术模特。呵呵!”
“那你以后可得多用点心了。要对她好一点,多关心体贴她才行。别光顾着你的艺术创作!”
“是呀!我也在考虑,等今年参加完日本的那个摄影比赛,我就适当减少业余创作的时间,多在家陪陪她!”钱松自言自语道,也像是在向杨璐保证。
“这就对了……”杨璐露出舒心的笑容,“哦,你说的那个艺术摄影比赛,在日本举行吗?”
“是呀!就是我曾经说过的,每年秋天在日本东京举办的比赛。那比赛在国际上很有名,是各国艺术家角逐的大舞台。它的特点就是展现人体艺术。可是由于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却对这种比赛抱着不可思议的抵触态度。”
“是不是……就是你以前提到过的那、那个裸体摄影比赛?”
“没错!就是那个比赛!”钱松说着,眼前浮现出一片美妙的憧憬,“不分国籍的艺术大师,通过对全裸的模特进行摄影,将其最有价值的作品集中到日本东京,那是我所参加过的最棒的艺术比赛呀!跟他们相比,我们的作品简直毫无价值呀!我毕生的奋斗目标,就是要和他们一样,拍出那样出色的作品来!”
“不知道……不知道我有没有那样的天份……”杨璐忽然拘谨地说道,更像是在自言自语:“假如可以的话,我希望以后有机会……能当那样艺术大赛的模特……”说完,也许连她自己也觉得唐突而可笑,她竟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
听了这话,钱松的眉头猛地一动,显然内心的震动不小。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想说的话没敢问出口,于是干脆装作没听见她的话。
“那种比赛,他们的模特,真的、真的都是全裸的吗?”杨璐小声地问道,脸上再次显现出微红来。
“对!全裸!一丝不挂!就像今晚最后时刻的你那样!”钱松激动地说道,可话一出口顿时又觉得不妥,“哦……对、对不起,我是说……”
“原来你一直不肯说的原因在这里呀!”杨璐低下头,醒悟般地说道,“你曾经说到上届比赛的二等奖,名字叫《被胁迫的妻子》,可当我追问你那幅画的内容时,你却始终不肯说。是不是因为那幅作品上的主角模特是……是没穿衣服的?”
“对……当时我确实不敢对你讲,怕那样太无礼了。”钱松点了点头,“在那幅名叫《被胁迫的妻子》的作品中,男女主角都是一丝不挂的……”
“那现在你可以向我解释一下画面的内容吗?”杨璐轻声问道:“反正接下来我要带班期末考,而且我丈夫也要回国了,家里有很多事要照料,所以我近期是不可能再有机会当你的模特了,趁着这个机会,你就告诉我吧。我可不想等到明年才知道呀!呵呵……”
“现在?”钱松微微一惊,看了她一眼,“如果……你觉得合适的话,我可以说。可是……”
“没关系,你就直白地说吧。”杨璐抬起头,用羞愧而柔和的目光看着他,“你我都是好朋友,相互也认识这么多年了,我们的人品想必你我内心都很清楚的……这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我只是想知道,现在国际上是怎么样看待人体艺术的……”
“好……那、那我就告诉你吧。”钱松觉得杨璐说得很在理,便左右看看,确认四周除了黑暗外再没有其他人后,他吸了口气,生硬地说道。
“那是一幅高清晰度的数码照片,照片中的场景是在一间卧室里,卧室里的昏黄的灯光比较暗淡,主要的道具是一张双人床。”
“在卧室……的床上吗?”杨璐听了不禁眉头一皱,她插话问道。
“是的,在床上……”钱松顿了顿继续说:“镜头拉得很近,床上的主角几乎占去了照片的一半。照片上的主角是两个赤身裸体的人,一个是男人,他正对着前方的观众,躺在床中央,生殖器官高高地向上立起;而另外一个主角是个年轻的少妇,她背对着观众,正微曲着双腿将大腿分开,跨跪在那男人的上面,她门户大开的下体正对着男人高耸的生殖器。”
“啊!骑马式……”听到这,杨璐不禁叫出了声,因为她的脑海中已经出现了一幅女上男下的骑乘的做爱姿势,但她立刻发觉自己实在太冒失了,随即羞愧得不敢继续说下去。
“对,就是骑马式……但是,那女人并没有坐下去,两人的性器并没有结合在一起……也就是说,照片所拍摄的是他们性交前一瞬间的镜头……”钱松脸一红,断断续续地解释道:“这其实就是艺术照片的一种特殊表现手法。如果拍摄的是性交时的照片,恐怕就要归类于色情照片了,可能就不能在艺术比赛中展出了……”
“哦,是这样……”杨璐只觉得心跳在加速。
“照片上的女主角虽然是背对着我们的视线,但是由于她的上身有些向右扭转的动作,所以,从观众的角度,可以看见她的脸蛋和右侧的乳房……”钱松克服了害羞心理,继续解说着。
“这女主角年轻的脸蛋当然是很漂亮的,通过她露出的半边面容,我们可以发现她的眉头紧皱、朱唇轻咬,脸上有一片红晕,而她的紧闭的双眼下有莹莹的泪珠在闪动。我们从照片的名字本来就可以推想到,女主角是一个被人胁迫而遭受侮辱的少妇,此刻看到她脸上那样羞愧而悲哀的神态,就更能推断出她正在遭受侵犯的处境,也就能够猜测出,那个躺在她身下的男人,很可能就不是她的丈夫。”
“哦……”杨璐点了点头,没敢做声。
“这就是该作品的高明之处。观众听了名字《被胁迫的妻子》后,浮想联翩了一阵,然后往照片上一看,就看见女主角全裸的背影,欣赏到她白皙的后背、纤细的蜂腰、圆滚的屁股,而屁股正下方还有一根雄伟的阴茎,随时都可能刺入她的股间,然后再推想到她正在遭受丈夫以外男人的侵犯,顿时就能让人产生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听着钱松越来越细致的讲解,杨璐只觉得更加紧张和刺激起来,脸上开始出现烧灼感,下身甚至有了湿润的征兆。
“任谁想想看,假如那照片上的妇人是自己的妻子,她赤裸着全身跪在其他男人面前,不但没有丝毫的反抗意思,反而顺从地采取了一种最为羞愧的姿势,准备迎接男人性器的插入;不管她是处于何种原因、何种目的,只那一刹那对人心的震撼,任凭哪个男人看了这样的场景都会血脉喷张的!这种乍一看就能引人入胜而且能激起每个人内心替代角色羞耻感的手法,使这张照片赢得了获胜的先机。”
钱松说着也不知怎么的,额上竟冒出汗来。
“这是照片给人的初步印象,如果往细看,还能发现不少更奇妙的地方,”钱松抹抹汗继续道:“由于那少妇是侧着身,所以观众可以看清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的脸;再看靠床头的墙壁上,挂着一张放大的结婚照,观众通过观察可以发现,结婚照上的新娘与女主角长得一模一样,而新郎却并非床上的那个男人,因此就更能确定,此刻这位全身赤裸的娇美少妇正和丈夫以外男人纠缠在一起,而且是在自己家里,在她新婚时与丈夫共眠的床上,面对着其他男人那即将到来的侵犯……”
“啊……”杨璐听了这些话只觉得耳根也红透了。
“看到这里,观众的情绪已经完全被照片所感染,只恨不得亲临其境去感受一下那无可言状的气氛。”钱松说着说着,已经渐渐放开了思想包袱,他大胆而透彻地分析着。
“但是,照片中还有许多更精妙的细节,如果人们能发现这些细微之处,肯定会彻底折服于作者的技艺高超。”他咽了回口水,继续侃侃而谈。
“比如说,人们如果仔细观察女主角右手的动作,就能看出一些名堂来:照片上女主角的右肩是自然下垂的,但是右臂却是紧贴着她的臀部外侧,使自己的右手弯曲地伸在她屁股的下方,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她纤纤的右手指正盈盈地握住男人那冲天而起的阴茎,引导着阴茎伸向她张开的屁股中间。从这个细节,我们可以断定,这个女人已经没有抵抗对方的意思了——她不但不挣扎,反而引导着男人的阴茎插向自己的阴户,说明了不管先前她愿意与否,此刻她却已经羞愧地臣服于对方的淫威之下。”
“哦……”杨璐长嘘了一口气,神情愈加不自然起来。
“还有她的左手!”钱松一边推着自行车,一边专注地继续分解道,“观众还可以发现女主角的左手正被男主角的手紧紧地按抓住,从她皮肤上的皱纹和颜色可以判断,对方正在用很大的力气控制着她的左手。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呢?”
“现场情形来看,我们可以这样推断:尽管女主角已经屈服于对方,但是由于女人天生的羞愧感,作为一个良家妇女、一个矜持的人妻,采取如此羞愧的插入姿势,她难免也会本能地用左手去掩盖自己的生殖器,不让对方尽情欣赏她最神秘的地方遭受插入的那羞愧的一幕;而男人当然不会让她这样做,为了保证自己的眼福,也为了更加打击她的自尊心,他当然要尽力拦住她的手……”
“……”杨璐的脸早已红透,阴户里传来蜜热的湿感,迈步前进的同时,大腿根部开始不自觉地互相摩擦着。
“还有,最帮的细节就是被丢在床头的一个皱巴巴的安全套!”钱松越说越激动。
“安全套?”杨璐觉得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对!就是那个用过的安全套!”钱松的脸上写满了兴奋,“正是通过这个使用过的安全套,我们可以断定,这幅作品所要透露的信息是,此刻,那位少妇并不是刚刚要遭受奸污,而是二次顺奸!”
“二次……顺、顺奸?”
“没错!那个皱巴巴的安全套告诉我们,在此之前,少妇已经与那个男人进行过性交!虽然不知道他们之前是采取什么姿势性交的,但是从那套子的磨损程度来看,不难推断出他们之前的做爱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而且强度也不小。”
“再仔细观察,更可以发现少妇高翘着的屁股上居然有着两块汗湿的红润,因此,我们可以大胆地猜测,刚才,这个美丽的少妇采取过类似“老汉推车”式的姿势接受男人的奸污,她屁股上那两块红色的肌肤,正是对方肚子不断拍打的结果!而现在,也许对方觉得戴着套子插入不够过瘾,干脆就拔掉套子,打算直接将阴茎插入少妇的阴户,并且还命令她采取骑乘这样一个最羞愧而主动的姿势来愉悦他的感官,可见对方已经无耻和下流到了极点……” 02-01
熟女的悲哀 正传(08) 第七章 妻耻——被胁迫的妻子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钱松才满足地停了下来,“因此,这幅寓意深刻的作品理所当然地受到评委的一致称赞。可惜的是照片上出现了男性勃起时的生殖器,有些违规,所以最后才屈居第二的……”
“呵……”一气听完这么多话,杨璐也似经历了好几小时一般,累得吐了口气。
而此时的钱松也仿佛回到了现实中,顿时发觉刚才语言极为唐突,一时间也不敢说话。
两人就在这奇异的安静中慢慢地往前走着。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前面忽地出现了一个拐弯口。
双方都知道,转出那里,离跃龙中学的教师宿舍不过百米之遥,已经可以看到杨璐家的公寓大楼了。
尽管两人都不想如此快地就结束今晚的见面,但是双方都没有出声。
不一会,两人转出了拐弯口,来到一片开阔地,眼前便是杨璐的家了。
就在两人都不知该如何说出再见时,他们隐约发觉前面公寓大楼下站着几个人影。那些人影此时好象也发现了他俩,登时就迎了上来。
杨璐和钱松觉得奇怪,等近前一看,吃了一惊。原来是孙强和武华新迎了上来,他们后面还有一个较为高大的人却远远站着没有过来,眼睛一直盯着这边,杨璐仔细一看,才认出那人正是孙伟。
“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去睡觉?”杨璐连忙问道。
“我们觉得很闷,就想下来走走……看见你和钱老师来了就……”孙强应了一句,刚才脸上焦急的神态此刻已经有了缓和。武华新也连忙帮腔说是。
“以后我回来得迟了,你们自己早点睡就是了,不必等我。”杨璐听出他们口中的关切,将责备的话留在了肚子里。
“哦,是小孙与小武呀!你们以后可不许再这么迟了哟!呵呵!”钱松附和道:“时间不早了,你、我大家都赶紧回去休息吧!”说着,他将自行车推出一截,准备登车,一边回头道:“杨老师,那你也早点休息吧!我回去了!”
“路上小心点!”杨璐关切地说了一句,目送着他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
原来武华新一直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着李茹菲回来,可是左等右等,直到晚上快十一点了还不见阿姨的踪影。他对李茹菲的至今未归感到非常担忧,于是干脆跑出家门,顺着大路要到她单位去找她。路过这里时他刚好看见孙强坐在路边等待,于是两人便在一起交流起来。如今见杨璐回来,自己才又忧心起阿姨来,于是连忙告辞,继续向前跑去。
杨璐经过今晚的事,内心还在剧烈起伏着,也没发觉到武华新并不是朝回家的路走。由于时间已经接近午夜十二点,她便拉着孙强一起进了大楼。
孙伟见了,没有说话,也默默地跟在后面,进了家门。
进了家门,杨璐立刻叫孙强和孙伟分别回屋去睡觉,见他们都掩上各自的门后,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掩上门,靠在门后,闭目思索了良久,才走到自己的床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塑料卡来——这是数码相机的储存卡,里面存放着刚才钱松帮她拍摄的所有照片。
在离开工作室前,钱松坚持要把存储卡交给杨璐,说那里面存放着的既是她的美丽,更是她的隐私,理应由她来保管。杨璐心中感动,只得收下了这张存储卡。
她来到床边,拉开床头灯,打开床头柜里的一个抽屉,将卡片谨慎地放了进去,并锁上了锁。
想到自己那几张全裸的照片,再想想刚才从钱松口中得知的那幅《被胁迫的妻子》,杨璐的内心一阵荡漾,久久不能平静。有时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却忍不住去想象那比赛中第一名的作品又会是怎么样的。
良久,她才觉得身心都已疲惫不堪,只得准备上床休息。
在昏黄的灯光下,她逐个解开上衣的扣子,轻轻地将外衣脱在了一边的椅子上,而后松开短裙的系绳,丰臀一摆,小腿一翘,褪下了裙子。
当全身上下仅剩得内衣内裤的她转过身想到衣柜里拿睡衣时,却猛然发现孙伟竟然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啊……”杨璐忍住了惊讶,诧异地问道:“阿伟?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是怎么进来的?”
显然,孙伟是刚才趁着她思绪迷离之时偷偷潜进房间的,也许杨璐一时疏忽忘记锁上自己卧室的门。
“我……”他紧盯着杨璐饱满的胸脯,眼光贪婪地在她那白色的蕾丝乳罩上移动着,“我想你了……等了你一晚上……”
“不是说过了吗,你不可以再到我房间的……”杨璐脸上露出不满的神色,一面立即转身关掉了床头灯,同时双手环抱在自己的胸前。
“可、可是我真的很想你呀!”孙伟的眼中流露出一丝急切渴望,眼光仍旧在杨璐暴露的玉体上来回游走,“璐姨,我不能没有你呀!请别赶我走好吗?”
“小声点!”杨璐显然对他的突然出现很生气,而又怕隔壁的孙强发觉而不敢大声说话,“昨天我们已经说好,就到此为止了!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从前为了让你远离那些低级趣味,我做出了那么多牺牲,难道你至今还不明白我这样做的良苦用心是为了什么吗?”
“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孙伟唯诺地说道。
“可是什么?作为他人的妻子,做为你的阿姨,我要赤裸着全身一边羞愧地扭动着身子,一边还要耐心地教导你,你以为我的内心很好受吗?为了让你走回正道,我要付出多大的委屈你知道吗?我已经完全尽力了,可是,你还不能变回来,我只好默认失败。可是你居然那么没有信用、那么无耻,还想……”杨璐压低着声音,怒声斥责道。
“可、可是你为什么帮忙不帮彻底?你以为让我抱着你的裸体就能帮助我解脱烦恼吗?你难道不清楚那么做只会让我更加痛苦!你为什么不让我进入你的体内……”
孙伟话没说完,只听“啪”地一声,杨璐在他的脸上响亮地扇了一记耳光。
望着杨璐愤怒的神情,孙伟一时愣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
好一会,杨璐颤抖的身躯才逐渐平静下来。
她转过身,冷冷地说道:“你出去吧。我不想再见到你这无可救药的贪心鬼了……你走吧。”
“不!我不走!”孙伟说着,突然一步跨到杨璐身后,从后面将她紧紧搂在怀里。
“放开……”杨璐惊异之下连忙扭动身躯,可是怎么能扭得过孙伟那十八岁男子的力气?他一只手将她牢牢搂住,并腾出另一只手按在了她丰满的乳峰上,使劲地抓捏着。蕾丝乳罩在暴力之下立刻变了型,绯红的乳头在不经意间跳出了罩杯的束缚。
“不要!”杨璐惊恐地挣扎着,可是孙伟的手指已经来到她敏感的乳头上,开始了那熟悉而极具杀伤力的挑逗。顿时,杨璐只觉得浑身的性感神经都被唤醒了一般,她“啊”地一声软在了孙伟的怀里。
这简直是魔鬼似的手指挑逗,时而划圈,时而上下,时而轻刮,时而重摁。
不一刻,杨璐的乳头便坚硬地站立了起来。她只能靠在孙伟怀里一个劲地喘着粗气,忘记了自己应该怒斥对方的立场。
两人站在床边激烈地纠缠着。
杨璐还没来得及从这甜美的挑逗中清醒过来,孙伟猛地将她的身体的正面转向了自己,同时迅速地蹲了下去,并且分开了她的一条大腿,竟然将脸整个埋进了她的胯间。
“啊……啊!”当孙伟将嘴贴在她内裤正中的蜜唇部位时,杨璐颤抖地昂起了头,双手猛地抱住他的头。
孙伟的额头磨蹭着她的阴毛,鼻子摩刮着她的小肉芽,舌尖则来回舔舐着她湿润的阴唇。杨璐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当孙伟故意缓慢地将她的内裤脱下时,杨璐竟然连反抗的声音也发不出了,直到他的舌头再次来到她那毛茸茸的阴户,直接舔弄起她充血的性器时,她才又忘情地呻吟了一声。
迷糊间,孙伟扭过她的身体,让她弯下腰去,双手撑住床面。同时,他的双手执着她的腰,使她形成可向后高翘着屁股的站姿。
直到她隐隐感觉到屁股后面有根火热的东西在触碰着自己的蜜唇时,杨璐仿佛才从迷离中挣扎出来一般,重新回到现实世界来。原来,孙伟已经拉下了他的短裤,掏出了雄伟的阴茎。
猛然间,那根火热的南傍国已经挤开杨璐的阴唇,迅速地插入她湿润的甬道,坚硬的冠头一直刺进了她蜜热的深处,猛地顶在了柔软的花芯上。
“啊……”杨璐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尖叫起来,她慌乱地直起上身,想要扭过身去推开孙伟,可是刚扭到一半,下体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快感,令她顿时竟产生了不忍推却的念头。
这是一股久违的充实感,是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刺激感,对她这样一个与丈夫分居一年的成熟少妇来说,这样火热的插入无异于久旱逢甘雨!成熟的肉体忘记了她被侵犯的事实,背叛地发出甜美而疯狂的感觉。
只一个抽插,杨璐便心猿意马地大声呻吟起来,“停”字刚叫出一半,便再无力气说下去,湿热的阴道壁拼命地分泌着润滑的爱液,紧紧包夹住孙伟那粗壮的阴茎。此时的孙伟居然流出了眼泪,发狂似的抱住了杨璐的屁股,开始更加疯狂的抽插。
就在这时,卧室的大门突然传来“嘣嘣”的敲门声,紧接着孙强那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杨姨!杨姨!你怎么了?快开门呀!”
显然,隔壁的孙强听到了杨璐屋里的声响,现在正急切地想要进屋来看个究竟。
听到剧烈的门板声,杨璐才又重新恢复理智。她强忍着阴道内无比甘甜和充实的美感,扭身一把推开了孙伟。孙伟没想到她竟然会突然发力,一个踉跄便坐倒在地板上。
杨璐快速地拉开衣橱,取出一件睡袍慌张地穿在身上,又回身看了看正从地上爬起的孙伟,门外孙强的叫喊声仍不绝于耳。
“滚!你、你这无耻的畜生!滚……”杨璐又羞又怒,一时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放纵后的孙伟此时也呆在那里,不知该做些什么。他正想对杨璐说话,就听“啪”一声,他的脸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记耳光。
这一下着实打得孙伟心惊胆战,他吓得赶忙转身,慌张地拉上短裤,奔到门前,哗啦打开了卧室的门,撞开门口的孙强,一直跑回自己的房间,锁上了门。
“杨姨?你、你怎么了?”孙强站在门边,看着杨璐那性感动人的样子,小心地问了一句。
“没……没事……”杨璐扣紧了睡衣上的扣子,红着脸答道:“我教训了他几句,现在、现在没事了。你赶紧回去睡觉吧……”说着,她来到门边,将孙强哄回了房间去后,才回屋锁上门,兀自躺倒在床上……
离开孙强家的武华新焦虑地走在空无一人的大街上,心中不停地念叨着李茹菲的名字。
从李茹菲离开家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六个小时,可她始终没有打回过一个电话。武华新在出门前打了个电话到她的单位,可是根本无人接听。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李茹菲早已不在单位了。那她又去了哪里?为什么到深夜十二点了还没有回家?难道她还在伤心?在生武华新的气?
武华新心中想着,不禁害怕起来,真是千般懊恼万种悔恨,一个劲地默默祈求她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
按照路程来看,走过前面的拐弯,穿过一条小巷,再走十分钟就能到李茹菲的单位了。直到现在他还没有遇到李茹菲,除非是她在路上有所停留,否则早就应该碰面了。武华新的心几乎快沉到了水底。
就在他忧郁地走过拐弯,进入那条漆黑的小巷时,武华新忽然听到了前方的黑暗中传来一声尖叫。
“那、那不是菲姨的声音吗?”武华新心中一凛,赶忙向前摸去。这条巷子原来有盏路灯,可是不知怎么的,今晚刚好坏了,因此武华新得在黑暗中前行。
在摸索中走了大约十来米,武华新又听到一声撕扯声,此刻他已经能确定,前方不到十米处有人在扭打!
他屏住呼吸,加快脚步,靠得更近,努力往前面看去,终于发现,一个高大的蒙面男人正手拿着匕首将一个女人扑在墙壁上撕扯着。虽然光线比较昏暗,但是从那女人脚踏的白色高跟鞋来判断,她正是武华新的阿姨李茹菲!
“钱都给你了,请、请不要这样!啊……”只听她痛苦地喊道:“不!放开我,流氓!不……”
“闭嘴,老子就喜欢你这种穿蕾丝内裤的女人!”只听他粗鲁地淫笑着说:“今晚偶尔到这来居然大有收获呀!你这点劲挣扎管屁用!还是留着力气等下好好伺候老子吧!哈哈……哟!还挺能扭的,玩骑马式一定很出色,哈哈……别扭了,这么密的毛,让老子好好摸摸嘛!哈哈……”
“不!不!那里、那里不能摸……啊……”
听到这,武华新完全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他顿时热血上涌。
“住手!你给我住手!”他猛然一吼,奋力跃上前去。
“嗯?”那蒙面劫匪听到声音,吓了一跳,急忙转过身来一看,才发现站在他面前的竟是一个十多岁的小孩。
“小鬼?你、你干什么?你他妈找死吗?”
“华、华新?”拼命挣脱开的李茹菲这时也才发现,来者正是自己的外甥,“快、快跑呀,傻孩子!他是坏人!快跑……”
不等她话音落下,武华新竟然猛地跳了起来,飞扑向那蒙面男人。
“小、小鬼,你干什么!”劫匪怎么也料不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孩竟然像头疯牛一样撞进他的怀里,好象根本就不怕他手中那锋利的匕首,“放手,不然我宰了你……”可是他话还没说完,武华新已经猛地扑到他身上,他一个没站稳,被武华新用力地推到了小巷的墙壁上,突然的碰撞竟使得他手中的匕首脱落到了地上。
“你敢欺负菲姨,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武华新一面搂住他,一面歇斯底里地喊叫着,这场面不但惊呆了一边的李茹菲,甚至连劫匪都被镇住了。
“你、你干什么!放开呀……”劫匪一阵心慌,只得手忙脚乱地与他纠缠在一起,听着武华新疯狂的喊叫,他一时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由于纠缠过度,两人竟倒在了地上,滚打起来。慌乱中,劫匪的手摸到了墙边一个丢弃的啤酒瓶,他连忙将瓶子抓在手里。
“放手!小畜生!”此刻的劫匪一来心慌,二来害怕这小孩大叫会引来更多的人,他猛地推开武华新,爬了起来,竟高高地举起手里的空瓶,“你、你他妈再过来,我、我就砸死你!”
武华新哪管这些,他倏地爬起来,继续吼叫着扑向劫匪。
只听“咣”地一声,劫匪手里的空酒瓶狠狠地砸在了武华新的脑门上,在李茹菲的尖叫声中,那瓶子顿时破碎成许多玻璃渣散落在地上。而武华新则猛地一顿,双手本能地抱住头。劫匪因此得以挣脱开他的纠缠,向后连退几步。
这一砸连蒙面劫匪自己都惊呆了,他也料想不到自己在慌乱的情况下会做出这么重的一击,因为这样做弄不好是极有可能出人命的,然而,更令他惊讶不已的是,如此一个少年为何会发疯一样不要命地扑向自己,也不知他哪来的胆子。
武华新的脑袋被酒瓶这猛地一敲,顿时就流出一道暗红的血纹来,然而他竟然没有倒下,而是尽力站稳了,摇晃地迈着步子继续慢慢地走向劫匪。就在李茹菲和劫匪看得目瞪口呆时,他眼前一花,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杀人啦!杀人啦!你、你站住……”李茹菲忽然浑身充满了勇气,一面大喊,一面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
“不、不!不是我干的……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劫匪从来也没经历过这样流血的场面,顾不得去捡丢在地上的匕首,“不、不是我!不是……”说完他扭回头,撒腿就跑,踉跄地奔向小巷口。
“站、站住!你……呵……呵……”衣衫不整的李茹菲扶住小巷的墙壁,勉强站直了身子,可是那蒙面劫匪转眼间已经跑出了小巷,逃得无影无踪。
“华新……你没事吧!华新!华新!”劫后余生的李茹菲顾不得惊慌,一把扑到武华新的身上,一边大声呼喊着,一边拉住他的衣领拼命摇拽。
“我……我……没事的……放心!菲、菲姨……”武华新睁开眼,艰难地吐了两口气,刚才拼尽了全力的他现在一时提不上力气,尽管如此,他还是尽力抬起了头,“没事的……脑袋被轻敲了一下,划开了而已,只、只要菲姨没事……就、就好……”
“傻孩子!华新,你怎么不要命了?嗯……”李茹菲跪在他身旁,强忍着泪水,将武华新的头枕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谁让你冲出来的?你、你这样会没命的呀!傻孩子……你要是出了事,你、你叫菲姨可怎么办呀……吓死我了……吓死了……华新……”此刻,强烈的疼爱感早已战胜了恐慌和羞愧,李茹菲爱怜地注视着武华新的脸色,关切地抚摩着他的面庞。
“我、我真的没事……”武华新忍着头上的剧痛,神情凝重地看着自己的阿姨:“谁要伤害我最敬爱的菲姨,我、我就和谁拼命……”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样?可、可是你这样莽撞会没命的你知道吗?”尽管要装出责备的语气,可是现在李茹菲根本做不到,她的内心就像被刀子划过一般难受,她抽泣着用颤抖的手关爱地拥着武华新的头,“傻孩子……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拼命啊……”
“菲姨……您是我最最亲的人,”武华新咬着牙,一手捂住头顶上的伤口,一边为了安慰李茹菲而强做笑脸,“您是我最最喜爱、最最尊敬的人!我、我是绝不允许任何人伤、伤害你的……我、我……”
“可、可是我……不、不值得你这样……”李茹菲内疚而羞愧地摇了摇头,“菲姨是个背弃丈夫而没有羞耻感的人……是个自甘堕落的坏女人……菲姨在你面前早就没有尊严了……我、我……”
“不!不!那全是我的错!”武华新挣扎着坐起上身,他一把拉住李茹菲的双手,“全是因为我的冲动和无知!是我对不起您呀……您不但没责骂我,反而还这样宽容,我实在感激您呀!在我心中,您永远是那个充满了慈爱的高尚的菲姨!”
“真……真的吗?”李茹菲听了这话简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颤抖地握住武华新的手,强忍着马上要涌出的泪水,用期待而紧张的目光迫切地看着武华新的脸,“我……我……在你心中……”
“当然是真的!”武华新忍痛直着上半身,紧紧地拉着李茹菲,“从我小时候开始,菲姨就是最疼我最爱我的人!那时候我就对天发誓,要永远把菲姨当成最亲最爱的人来对待!伴随着我的成长,菲姨您对我的无私的关怀和真挚的爱从来就没有间断过!您在我心中早就是最神圣的天使了!”
“昨天我强迫您做出那样无耻的事,完全是因为我的冲动和不理智!您之所以屈从我的侵犯,完全是出于您对我的关爱和包容!您虽然认为自己丑态毕现,可是,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根本就不会改变的!因为在我眼里,那才是您真性情的释放!没有丝毫的做作!也只有在最关爱最亲密的人面前,您才会有这样的情怀!这已经说明了我在您心中的地位!不管发生什么事,我明白您的内心永远都是最纯洁最高尚的!在我心中,您就是真爱和尊严的化身!这是任何人任何事情也改变不了的!”
听了这番话语,李茹菲的泪水夺眶而出,她张大了嘴,整个人仿佛获得新生一般,感动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我……我……”
“菲姨……您是华新心中永远的菲姨!”武华新喘着气,坚定地说出这样一句话,结束了他的真情流露。
“华新!我的好华新!呜……”李茹菲终于再也按奈不住心头的感动,她抛开一切,用力地一把将武华新揽在自己的怀里,尽情地哭了起来,“华新!好孩子!谢、谢谢你这样看待阿姨!呜……我,阿、阿姨也爱你呀!永远疼爱你!”
“我……想永远和阿姨在一起……搂着您……”武华新整个人瘫软在李茹菲的怀里,刚才的搏斗使他的力气几乎快耗尽了。
“好!阿姨永远不离开你!阿姨天天都搂着你……好孩子!”李茹菲泪如雨下,“华新,你要坚持住,阿姨这就送你去医院!这就叫救护车去!”
“别!别离开我……”武华新有些迷糊,他紧紧拽着李茹菲的衣服。
“不会的!阿姨永远陪在你身边!放心好了,华新!”李茹菲憔悴而又无比欣慰地看着武华新,说:“阿姨就打个电话,阿姨不会离开你的!放心吧,好孩子!”说着,她慌忙从地上的挎包里掏出了手机,“你一定要忍着,好孩子!”
然而受伤后过分的冲动使得他伤口涌出了更多鲜血,武华新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当武华新清醒过来时,睁开眼睛所看到的竟是自己卧室天花板上的那盏荷花状吊灯。原来他已经躺在了自家的床上。
本能地望了眼窗户外面的天空,他才发觉天色已经大亮了。
他正觉得纳闷,忽然感到头晕目眩,脑门顶上隐隐传来火辣辣的烧灼感。然而他突然想到他与李茹菲遇险的那一幕,顿时担心起李茹菲的处境来,于是不由自主地喊出了一声“菲姨,危险!”他本想坐起身来,但刚探起头来,脑袋又嗡嗡作响,他只得哎哟了一声又躺回了原位。
“华新,你醒了吗?”忽然耳边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一直伏在他床边的李茹菲见他醒来,激动不已,扑上前来一把按住了他的肩头。
“菲姨……”
“太好了!你没事就好!可把阿姨吓坏了……”李茹菲忘掉了连夜照顾他的疲倦,紧搂着武华新的肩头,颤抖地说道:“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可让阿姨怎么办呀?”说着她的眼圈一红,泪珠在眼眶里打着转。
“菲姨……那个坏人他……”武华新看到李茹菲身体无碍,但还是关切地问道。
“他早跑了!没事了,现在什么事也没了……真的!”
“我、我怎么在家里……”武华新听了终于松了口气,而后又纳闷起来。
“昨晚你晕倒后流了不少血,我和赶来的人把你送到了医院,所幸只是皮外伤,缝上三针就没问题了。”李茹菲一边说着一边露出心有余悸的表情,但同时也放心地松了口气,“拍片后,大夫说你运气好,没什么大毛病,只是可能会有点轻微的脑振荡,多休息几天就会好的,我担心医院里没人照顾,所以干脆立即就把你接回家里了。”
看着李茹菲那无比关切的眼神,武华新顿时觉得心头一暖,“那就好、那就好……只要菲姨没事就好……”说着他忍不住伸出手拉住李茹菲的手臂,脸上露出异常欣慰的笑容。
“华新!呜……”李茹菲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满腔真情,一把将头埋在外甥的胸前,大声哭了起来:“你为什么要冲出来!你为什么这么傻!难道你不知道那样有多危险吗?阿姨差点被吓死了你知道吗!呜……”
“那个坏蛋要伤害你呀……”武华新忍着晕眩回答道:“菲姨是这世界上我最最敬爱的人,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您!当时情形那样危急,我、我根本想不了太多,除了冲出来和他拼命,我真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了……”
李茹菲抬起朦胧的泪眼,心疼地望着外甥:“可是那样太危险了你知道吗!那酒瓶或者匕首要是再歪一点点,你很可能会没命的呀我的傻孩子!呜……你要是出了什么差错,菲姨这辈子都会内疚死的……”她几乎是用哭泣的声音说出了这些话。
“可是菲姨是这世界上我最最敬爱的人,我决不允许任何人伤害您!”武华新执着她的柔嫩的肩膀,真挚地看着她,眼中也泛起泪光,“我早就说过了,菲姨您就是我心中最美最高尚的女神!我不管自己会怎么样,只要菲姨没事就好!其他的什么我根本不想去考虑……”
“华新!我的傻孩子!呜……”李茹菲的泪水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直淌而下,她将脸紧贴在武华新的脸上,激动得浑身颤抖,“以后不许再这么傻了,好吗?阿姨决不允许你再出事了!我的傻孩子,傻孩子,呜……”
武华新紧楼着李茹菲娇柔的身躯,一边听着她的柔情的抽泣,一边拭去自己夺眶而出的泪水,就这样热烈地与她紧紧相拥着,至深地体会着心灵的交会与温情的交融。
“菲姨,您肯原谅我吗?我对您犯下了那样……那样的……真的对不起!”
好一会,武华新和着泪内疚地问道。
“傻孩子,你还提那事干什么……”李茹菲拭了拭脸上的泪水,安慰他道。
然而毕竟她心存芥蒂,语气多少有点僵硬。
“那……菲姨,我还能象以前那样……和你在一起吗?”武华新见她此时已不像前两天前那样魂不守色、冷若冰霜,心中顿时生起希望,于是急忙追问道。
“菲姨答应过你父母,要好好照顾你的。菲姨当然不会赶你走……”
“不、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我是说……”武华新赶忙解释,同时心中充满期待,“我是说……我还能……还能天天抱、抱着您吗?就……就像昨天那样……”他的这番话已经说得很克制了。
“这……”听明白了这话中话后,李茹菲的脸顿时一红,她微微一皱眉,低头不语。
“可、可以吗?我……并不是……但是,我……”武华新忽然也觉得有些唐突,但他仍满心充满希望。
“我……”李茹菲的脸色在一阵菲红后,忽然变得黯淡起来。她扭开头去,不敢正视武华新,一面轻咬着嘴唇,一面用手不住抓捏着衣角。
武华新的心“咯噔”地一下往下沉。
“菲、菲姨……”
“不……”好半天李茹菲才叹了口气:“不行……”
“为、为什么?”巨大的失落使得武华新克制不住情感,失口问出了这原本不该问的问题。
李茹菲放开武华新的肩头,幽幽地站了起来。
“因为……菲姨已经是有丈夫的人了。而且,我是你的阿姨。”她红湿着眼睛默默地看了他一眼,而后轻轻地为他盖严了被角,“虽然你是个很好的孩子,可是,”说着她转过了身,走向房间的门,“可是,我们在一起是不可能的。”
眼见她就要离开,武华新不顾头晕,挣扎着坐了起来,“可菲姨,我只是想和你成为真正的朋友,绝对没有恶意……”
“华新……”李茹菲停下脚步,但没有回头:“忘掉过去吧!”而后,她幽幽地走出了房间。
武华新的情绪瞬间跌落到了万丈深渊之底,他愣了好久,最后一头躺倒在床上,任由泪水涌出眼眶。
下课铃声响起,一身白色洋装短裙的杨璐缓缓地走出教室。她的脚步依然优雅,可却微带着点疲惫。三十二岁的她原来是个精力充沛的人,可在经历了昨晚那羞愧而尴尬的一幕后,她几乎整夜未眠,因而今天上课时她觉得困倦异常,头有些隐隐作痛。
来到办公室,她立刻给自己倒上一杯热水,咕咕地喝了几口,而后坐在自己的桌前,用手托住自己的太阳穴按摩起来。
由于刚上完一、二节课,不少教师也陆续回到办公室。
杨璐强打精神,一一冲他们微笑打招呼。
忽然,杨璐发觉抽屉里的手机响起了短信铃声,于是她拉开抽屉打开手机。
短信竟然是钱松发来的。
原来,自从昨晚他为杨璐拍摄了那些香艳的照片后,深感自己的人体摄影功力浅薄,于是忽然决定向住在新疆的一名国内顶级摄影大师学艺,好为自己的作品参加日本大赛做充分的准备。因而,昨天半夜他就托朋友替帮他买好了飞往新疆的机票,今天一早他就去了机场。此刻,他正要登上飞机,于是最后给她发了条信息。
“两个月后,我会回来用最棒的水平为你拍摄的!”短信的最后,是这么写的。
杨璐顿时愣在那里,整个人仿佛凝滞了一般,心里异常失落,呆呆地坐在那里说不出一句话。直到三、四节课的上课铃响起,她才恍然醒来似地幽幽地叹了口气。
自己的又一个好朋友就这样离开了她,虽然只有两个月,但是杨璐还是觉得惆怅不已。丈夫到国外进修,而自己的贴心朋友又纷纷离她而去,一想到这些,杨璐的眼圈微微有些湿润。
“也许我这辈子注定与孤单有缘吧!”她在心里这样自我解嘲着,默默地苦笑了一声。她抬起头,出神地望了望窗外湛蓝的天空,似乎在寻找飞机似的。他就这么说走就走了。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她不能强求其他人留在她身边。
也好,这几个月,自己还是静下心来,好好带着学生们为考试冲刺吧。她默默地在心里念道。
就在杨璐沉思不语时,办公室里忽然传来女教师王萍的声音:“杨璐老师,你的电话!”她是语文教师,去年刚从师大毕业。
杨璐站起身来,轻声说了个“谢谢”,走上前去从王萍手中接过了话筒。
结果这个电话让杨璐着实吃了一惊。
电话是孙伟的母亲打来的。原来,孙伟今天早上离开杨璐的公寓后并没有到学校上课,而是直接坐上长途汽车回了外地的家。
据他母亲说,孙伟决定不再念书了,反正他再怎么补习也考不上大学。于是就回家找点事做算了,不打算再回南通了。
杨璐的心咯噔就是一颤。首先她为孙伟这样放弃学业和前途感到非常遗憾,自己对他的心血全都付诸东流了,而她隐隐感觉到,孙伟之所以这样离开,很可能是因为昨晚的事;其次,经历了昨晚那羞愧的事情后,她一时也不知该以什么态度来面对孙伟,这个节骨眼上他突然离去了,杨璐心里多少有点不安。
可是又一想,杨璐也渐渐放下心来,毕竟孙伟还是个孩子,做了那些错事,自己不去计较,应该也不会出什么意外;再说孙伟家里很富,他父母说不定还打算培养他当个商人呢,自己没必要为他的前途操太多心。
放下电话,杨璐靠在桌边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唏嘘不已。最近两天竟然连续出了这么些事,真让她感到头疼。
“怎么了,杨老师?”背后忽然传来年段长郑古的声音,“身体……不舒服吗?”
杨璐连忙转过身去笑道:“没什么大碍,就是头有点晕而已。”
“哦,是吗……”郑古点了点头:“那你多注意休息吧,最近天气变得快,容易生病什么的……”
“知道了,谢谢您关心,呵呵!”杨璐朝他微微一点头,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郑古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干瘦的脸上隐现出一丝着迷的表情,他的眼珠紧紧地盯着杨璐丰盈成熟的背影,快速地将杨璐婀娜的身形上下扫视了一遍。直到她坐回座位,他的目光还时不时地飘向这边。
谁也不知道,在郑古的脑海中,此刻的杨璐已经是身无寸缕了。
中午十一点四十五分,跃龙中学的校门口。
在陆续走出校门的学生中,一个男生突然欢呼地跳了起来。他正是孙强。
“真、真的吗?孙伟他走了?”孙强拉住杨璐的手,喜不自禁地问道:“他说过不再回来了,是不是?”
“瞧你,怎么高兴成这样?”杨璐嗔了他一眼,拉起他走向车站:“你堂兄辍学了,你怎么能这样幸灾乐祸?”
“不、不是啦!”孙强乐得有点合不拢嘴:“我没有幸灾乐祸啦!我只是在想,没有其他人干扰,这下我可以专心在家读书了嘛!呵呵!”
“可他这样悄悄走了,我真替他觉得可惜呀……”
“哎呀!走就走了嘛!别再提他了!他本来就不是个喜欢念书的人!”孙强兴高采烈地抓住继母的手臂,像只小兔子似的蹦跳着在前面走着,“我们赶紧回家吧!我的肚子早就饿得呱呱响啦!”
“你这孩子,真是的!”杨璐瞪了他一眼,见他根本就不在意,依然眉飞色舞地拽着她往前走,心里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她自己也打算把孙伟的事忘掉,于是也没再说什么。
“对了,中午我们先不回家。”杨璐拉住了孙强。
“那、那我们干什么?”孙强奇怪地回头看着她。
“到武华新家里去!”杨璐皱了皱眉:“听说他被打伤了,我们应该去探望他一下。”
武华新朦胧地睁开睡眼,窗外已经天色大亮了。
看了看墙上的挂历,今天已经是周六了。自从周四晚上被打伤后,他在家整整睡了快一天。他的伤势并不重,只是碰破了皮,经过李茹菲的精心照料,他的伤口基本愈合了。
身体的伤没有什么大碍了,可他内心的伤痕却无法愈合。一想到李茹菲那冷淡而尴尬的表情,武华新的心就隐隐作痛。他明白,他的所做所为对李茹菲伤害太深了,在她的心灵里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以至她到现在都不肯原谅他,接受他。
武华新从被窝里坐了起来,轻轻伸了个懒腰,而后呆呆地看着房间的地板。
昨天中午,孙强和杨璐来探望他,给他带来了一丝安慰和短暂的欢乐,他也偷偷从孙强那里听说了孙伟出走的事,并且也为孙强感到高兴。可是他们一走,武华新又陷入了无聊和郁闷中。
整整一个下午,躺在床上的他都在苦恼着以后怎么和他的阿姨相处。后来,大约在傍晚时,家里来了一个客人,是个风姿卓韵的少妇,身穿灰色连衣裙,头上扎着个马尾辫,好象是李茹菲大学的同学,叫董文倩。在看望了武华新后,她就与李茹菲回到客厅说话去了。
武华新侧着耳朵听了好一会,发觉她们俩的关系非常好,简直到了无话不说的程度。言谈中董文倩时不时地关心李茹菲的身体,还经常问她独自在家是否会感到寂寞什么的,具体的他也没听清楚,只觉得这董文倩好象特别关心李茹菲似的。
送走客人后,李茹菲进房间来告诉武华新,打算明天带他去市郊的温泉山庄修养两天。后来武华新才明白,原来那董文倩是来邀请李茹菲一起去泡温泉的,顺便也带武华新去疗养一下。
今天的早饭是在七点半开始的。经历了昨晚那惊险的遭遇后,李茹菲与武华新的关系好象没有发生任何改观,两人依然是在沉闷而安静的气氛中用了餐。武华新有时在心里忿忿地想,昨天他奋力救她的举动,本来完全打动了李茹菲冰冷失落的心,她明明已经不再讨厌自己了,甚至还可以说有点喜欢自己,可为什么今天她又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样子来呢?最后,他只得又将原因归咎于他以前的行为太过分了。
八点钟,楼下响起了两声清脆的喇叭。李茹菲拿起简单的行李,带着武华新出门下了楼。今天她特地将长发束起一个辫子,在辫结上打上一条白色的丝巾,矜持又大方,而身上依然穿着那套粉红色的职业裙装,脚踏白色高跟鞋,看上去文静而高贵。
当二人来到楼下时,小广场上的一辆红色丰田轿车已经在那里等待着他们。
在李茹菲走上前去时,丰田轿车的车门打开了,一副鲜亮打扮的董文倩离开驾驶座,钻出了车门,笑着迎上前来帮着李茹菲提行李。
和昨天穿着一般相比,今天的董文倩打扮很是青春,武华新的心里咯噔地一下,不禁偷偷地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
今天的董文倩解开了文静的马尾辫,飘逸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额前的刘海上架着一副黑色的太阳镜。
她上身穿着一件橘黄色的紧身T恤,紧束的衣体将她那高耸的乳房和纤细的腰肢衬托得异常明显,由于那至少35B的胸脯傲然地向外挺着,甚至可以透过衣表的橘黄色看出里面黑色乳罩的形状和纹饰;她的下身穿着一条白色的运动短裙,群摆上有着许多竖型的折痕,好似折扇的纹理,看起来飘逸而活泼,那群摆的长度过膝至少三十厘米,摆动间将那白皙如玉脂的大腿彰显无疑,武华新甚至在担心她会在无意间外泄了她美丽的春光;她脚踏一双李宁牌的白色女式运动胶鞋,鞋面两侧的那两条橘黄色文饰与她的上衣交相辉映,看起来既轻快又亮丽。
武华新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人就是他昨天看见的董文倩!她的打扮如此青春活泼,仿佛换了个人似的,就如同个二十出头的小姑娘一般,一点也不像个昨天那个沉稳持重的三十岁的少妇。
当董文倩笑着和武华新打招呼时,他才从沉醉中清醒过来,慌忙赔笑着与李茹菲一起上了她的轿车。当他坐进后排的座位,看着董文倩抬腿上车坐回驾驶座时,无意间瞥见了她大开的群摆,那鲜藕般的大腿再次令武华新不禁想象着她今天到底穿了什么内裤来。
一路上,董文倩与李茹菲谈笑风声,时不时地还回过头来冲后面的武华新调侃几句,整个车厢里洋溢着欢乐的气氛。显然,这位老同学与李茹菲的交情非常好,无话不说的她们到了哪都能这样亲密。在董文倩的带动下,李茹菲仿佛忘掉了几天来的不愉快。看到这样的情景,武华新也暗自高兴。原来他是无心伤害李茹菲的,她能够重新开朗起来,那是他梦寐以求的。
半个多小时后,轿车在离市区三十多公里的一个路口转弯,驶入一片树林,又在林间行驶了数公里,最后在一个背山靠水的山庄前停了下来。
这里就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温泉山庄。 02-01
熟女的悲哀 正传(09) 第八章 妻耻——羞愧的人妻按摩
这个宾馆式的山庄坐落得有点偏僻,客人并不多,看上去有几分冷清。但武华新发觉山庄门口停放着为数不多的几辆私家车,却都是价值几十万以上的中高档车。
等到了柜台,他才得知原来这个山庄是董文倩的一个好友经营的,这趟他们来住宿费是全免的。
拿房卡时,武华新发现他被单独安排在了103房间,董文倩住在他隔壁的105房间,而他的阿姨李茹菲则住在107房间。武华新有点纳闷,她们两个挚友为什么不住在一间呢,虽说是免费的,也没必要这么奢侈浪费吧?这样的房间,住一天少说也要四五百吧!
当他进入自己的房间后,却无心再去考虑这个问题了,因为他一眼就看到了房间后面的温泉池,不禁欢喜起来。
这里的每个房间都有个后门与大温泉池相通的,在后门的玄关边放着浴巾、头罩和肤刷等泡澡用具。显然,这里的客人可以随时到后门外的露天大温泉里去洗浴。
武华新看看表,现在才上午九点半多,时间很充裕。于是他欣喜地脱光了衣服裤子,围了条毛巾,就奔出后门跳进温泉,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温泉澡。
由于客人稀少,而且是上午,整个温泉里只有他一个人。一开始他还有点担心地看了看105与107房间的后门,担心自己的阿姨会走出来。到了后来,他放下心来在池里畅游着,尽情享受着难得的开怀。
十一点多,武华新洗浴完毕,穿好衣服,来到一楼大厅。董文倩和李茹菲依然坐在大厅的沙发开心地聊着天。而后三人到餐厅去享用了一顿丰盛的午餐,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由于头上的伤还有点反复,泡了温泉后,武华新觉得非常疲惫,不一会就昏昏然入睡了,而且美美地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等他醒来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董文倩和李茹菲照顾他有伤,没有叫醒武华新,两人就去吃饭了。
她们回房后,武华新只好自己到餐厅去大吃一顿,而后在山庄的花园里散起步来。
董文倩与李茹菲很久没有见面了,今天两人好象有聊不完的线房间里一直聊到晚上八点多。
由于聊了一天,李茹菲觉得有些疲惫,想洗个澡就回去睡觉。这时董文倩却提出了一个建议,问她想不想来个温泉按摩。
“温泉按摩?”李茹菲瞪大了眼睛看着她,显然没有听说过这回事。
“对!就是这山庄的特色服务啦!”董文倩笑着鼓动她道:“这里有技术非常好的按摩师,很多有钱人常来这里休闲度假呢!我们难得有这样的机会,最好还是不要错过哦!”
“可是……”李茹菲迟疑道:“按摩……这样会不会太那个了……而且我从没……”
“哎呀!这有什么的?如今最流行按摩养身啦!你念书时就这瞻前顾后的毛病,怎么现在嫁人了还没有改呀?”董文倩嗔了她一眼,“来到这里不按摩,不等于入宝山而空手回嘛?今天我请客算了,咱们也潇洒一回吧!就这么定了!”
李茹菲本想再推辞,可是见董文倩心意已决,不好拂她的美意,无奈只好沉默。
董文倩打了个电话,而后笑眯眯地拉起李茹菲,两人脱掉衣服围上大浴巾,来到后门外的露天温泉池泡澡。
“等下泡完澡就各自回房间吧!”董文倩红着脸说,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温泉的热度,“我叫了两个高级按摩师,今天晚上你也好好放松一下吧!”
“哦……”李茹菲心不在焉地应道。因为这是露天温泉,她显然在关注着四周有没有其他客人的出现。
洗了半小时,董文倩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从温泉里爬上岸,裹着浴巾向105房间的后门走去。
李茹菲本来还在犹豫,可发觉现在只有她一人,内心不禁有点害怕,于是没多久她也只能上了岸,裹起浴巾回到了107房间。
当李茹菲回到房间里时,已经有一个服务小姐在房内等她了。
“客人,请您先喝杯饮料。”见她进来,那小姐递过一杯红色的饮料,而后将房间的后门关上,再拉好窗帘。“请您稍候,按摩师马上几来。”
“原来她不是按摩师……”李茹菲有点紧张,她一边喝下饮料一边想。
“请您先躺到床上来好吗?”那小姐上前来扶住李茹菲。
“哦……”李茹菲只得来到床边,动作生硬地趟了上去。
“您是第一次按摩吗?”小姐看出了她的紧张,莞尔道:“请别太紧张,客人。”
“好的……”李茹菲脸一红。
“请您脱掉浴巾,然后转过身去,趴在床上好吗?”小姐的话语很轻柔,但句句都让李茹菲心跳不已。
当对方帮她卸下浴巾后,李茹菲转身到行李里拿出一套内衣来。当她套上内裤,准备穿乳罩时,那小姐笑着阻止了她。
“客人,按摩时不能穿内衣的,这样穴位按摩效果会打折扣的!”
李茹菲只得将乳罩收回行李,而后只穿着内裤,趴在了床上,心里暗暗责备起董文倩来,做什么不好,竟找了这么件令人尴尬的事。
服务小姐偷偷一笑,为她的下身盖上一条方形的白毛巾。
“请客人您稍微等一下,按摩师马上就来。”说完,她走出了房间。
房间里就剩下李茹菲一人,裸露着后背,静静地躺在床上。
此刻的李茹菲真有说不出的后悔,再次埋怨起董文倩来。就在她的内心打起退堂鼓时,房门被人推开。随着“喀嚓”一声房门的关上,一个人走了进来。
一直趴在床上的李茹菲扭头一看,竟然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服务生,他穿着一套白色的制服,有点像医生服装。
“按摩师是个男人?”李茹菲心头一惊,脸色骤红。难道要她赤身露体地接受一个男人的按摩吗?
此时的她简直爬起来不是,躺着也不是,别提有多尴尬和羞愧了。看着对方走到床边,她只能羞愧地将头埋入特制的透气枕,像个待宰羔羊似的静静地趴在床上。
“尊敬的客人,现在我开始为您按摩。”听着这个男伺温和的声音,李茹菲只觉得裸露的脊梁一阵凉意。
对方好象没有发觉她的羞愧,他恭敬地站在床边,双手轻轻地执住李茹菲的左臂,十指温柔地揉捏着她手臂上的肉。而此时的李茹菲心跳不断加快,内心更加惶恐起来。
男伺的手指从李茹菲的左臂肩头处开始按摩,而后缓慢地向下移动,手肘、下臂、手腕、手掌,最后再到她的手指。然后他的手指再按刚才的相反方向又按摩了一遍,一直回到她的左肩头。
“客人,请您放松一点好吗?”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僵硬,这位有经验的按摩男伺轻声对李茹菲说道,同时,他将双掌合在一起,轻轻地敲击着李茹菲的左臂,沿着她的手,上下来回地敲了几次,并且力量逐渐加大。
听到男伺的话,李茹菲的脸愈加发烫,心里羞愧异常。可是无奈对方这么要求了,她只得尽量克制住自己紧张的情绪。
她将头紧紧地埋在透气枕里,闭上眼,不断尝试着深呼吸,以减轻自己的紧张。
也许对方真的是技术高明的按摩师吧,在对左臂短暂的按摩过程中,通过李茹菲身体的反应,男伺很快就找准了适合她的力度。他开始逐渐加力,并且注意轻重结合,而且穴位拿捏得很准。不一会,李茹菲的手臂就在轻微的疼痛中体会到了舒坦和畅快的感觉。
对她左手的五个手指进行了拉甩后,男伺又执起李茹菲的整条左臂,以肩关节为中心,以手肘为弯曲点,轻轻地屈推、拉伸着她的左臂。在间或的、轻微的“咔哒”声中,李茹菲只觉得左臂上所有的关节都在舒展,在活动,一种不可言状的舒爽感觉从她的左臂一直传到了大脑,并扩散到全身去。
仅仅几分钟,李茹菲就体会到了以前从未经历过的舒坦。随着她的身体不但放松,肌肉和关节进入了柔和而松弛的状态,她的心也渐渐恢复了平静。
也许根本就没有必要紧张吧!她在心里默默地想,也像是在嘲笑自己刚才的尴尬和紧张根本就是不必要的。
这时男伺放下了她的左壁,饶过床头来到床的另一边,轻轻地坐在床边,而后伸手执住了李茹菲的右臂,开始对她右手进行按摩。同样,李茹菲的右臂也体会到了与左边完全一样的感觉。
按摩完手臂后,男伺的双手按住了李茹菲的肩头,略带力道,缓慢地捏着。
而后,在李茹菲一声声舒畅的闷哼中,他的双手在她的背上卖力地揉捏起来,时而揉捏脖后颈椎,时而按推肩颊骨,时而捏拿脊椎,时而推抚腰肢。
偶尔,在接触到敏感部位时,比如腋下或腰部,李茹菲的内心会泛起一丝担忧和羞愧,但是她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有时李茹菲心里在想,对方一定为不少人按摩过,自己要是太害羞反而会显得小气,也许会被嘲笑的。有了这样的想法后,连李茹菲自己也觉得惊讶,自己为何会变得这样爱面子。作为人妻,与陌生的男人产生如此亲密的肌肤接触,自己居然会有这样任性的想法,这在日常的她看来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可是,此刻李茹菲的大脑已经慢慢变得膨胀、发热,脑皮层深处似乎有一团火焰开始在燃烧,身体也好象不再抵触这种陌生而亲密的接触。难道……
李茹菲隐隐觉得刚才的那杯饮料可能有催情的作用,然而她的大脑已经来不及去思考这些了。敲打在这松弛舒畅的感觉中,她的神经完全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轻匀,思绪开始迷离。
直到背部的一个穴位突然传来轻微的疼痛,李茹菲才稍微清醒了一点。此时她睁开眼才发觉,男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爬上了床,正跪坐在她的身边为她按摩着后背。
沉浸在美感中的李茹菲好象也无暇去介意这些,她轻轻吐了口气,再次闭上眼,幽幽地享受着对方的按摩。
“客人,请您躺好了。下面是第二节……”男伺的声音好象从遥远的地方飘入她的耳朵一般,李茹菲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他。
就在她有些飘飘然之际,李茹菲忽然感觉下身一凉——原来男伺掀开了盖在她下身的浴巾。
这时头脑发热得有些迷茫的李茹菲才意识到,自己的下身如今只穿着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而且这内裤是半透明的,又紧又薄,对方将她的浴巾掀起,岂不是可以将她下体的神秘和曲线看个痛快?
“等等……”李茹菲艰难地挣脱开大脑内舒美的感觉,用尽力气刚喊出两个字,可是男伺居然已经跨坐在了她的双腿上,并且用双手按住了她那两瓣丰圆润实的臀肉。
“客人,请不要动好吗?”男伺见她想起身,于是用微带责备的语气说道,同时双手制止了她的扭动。
“你怎么……”李茹菲还想说什么,可对方的双手已经开始在她的臀部和腰肢间带力地揉搓起来。
难道这也属于按摩吗……
李茹菲觉得不可思议,瞬间的羞愧感使得她猛然清醒了不少。可是男伺竟然坐到了她的腿上,而且还露出责备的口吻,自己就这样起来,很可能会让人觉得不懂事或没见识吧!也许还会责怪她把人家的好意当成坏事。可是,毕竟对方正在触碰她的重要部位,难道要默由这个陌生人抚摩她的屁股吗?
李茹菲的脑子一时混乱起来,不知该如何应对。
就在这时,她的大腿根忽然传来一阵渗入筋骨般的压痛感,李茹菲顿时失声叫了出来。
原来是男伺在抓捏她大腿根部的主筋,也许是用力过大,也可能是李茹菲平常大腿锻炼不够,被他这么一捏,竟变得疼痛起来。
“很疼吗?对不起!我轻一点……这样……你看……”男伺见状,赶忙赔不是道,同时手指轻轻揉搓着李茹菲的大腿根。在那优美的臀部曲线交汇处,在那半透明的蕾丝裤裆前,男人的手指缓缓地抚摩着少妇白皙、光滑的大腿。
这次他的力度较轻,李茹菲感觉不像刚才那样的疼,可是刚才那一下还令她心有余悸。
“客人,您的大腿有些生硬呀……”男伺一边按摩一边说道:“是不是大腿没有被启发过,或者最近,腿部受到什么刺激……”
“没……”听了这话,李茹菲的心顿时一颤,想到几天来的遭遇,她突然觉得惶恐起来,慌忙随口应道。
“看来这里要多按摩才行……”
“……”
此时的李茹菲哪敢再开口,只得老实地伏在床上,任由男伺在她腿上按摩。
男伺张开双掌,环兜住李茹菲的左大腿,一边揉搓着她细腻肌肤下那柔顺的肌肉,一边挤压着她腿上的穴位和神经,从大腿,过膝盖,一直到小腿,然后轻举起她的脚踝,温柔地转动她的脚,而后用指甲轻抠她的脚掌。
就在李茹菲心里逐渐升腾起一股舒畅感时,他的双手又放开她的脚,沿原来的路线往回按摩,一直到她的大腿。之后,他的手掌盖住了她的屁股,隔这那薄薄的蕾丝内裤,来回抓捏起那细嫩饱满的臀肉。
如果说前面的动作还像是在按摩的话,那么现在男伺的动作更像是爱抚。因为屁股上是没有什么穴位的,而男伺对李茹菲屁股的揉搓,看起来应该和按摩没有太大关系。
然而此刻的李茹菲已经意识不到这些了。自从刚才整条左腿从上到下被男伺按摩了个遍后,一丝丝的甜美和温存在她心里渐渐滋长起来,并且越堆积越多,而她的内心也在不知不觉中偷偷发生了改变。
尤其是在男伺的手接近到她那神秘的峡谷后庭时,李茹菲就感觉到下体一阵颤抖和紧绷,幽深的甬道内居然泛起了一丝丝涟漪,出现蜜热的感觉。这些感觉通过全身的神经传到她的大脑,时断时续,飘渺若飞,直到那若即若离的舒爽感觉将她的大脑占据,而开始时的那些顾虑和羞愧早已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难道就是按摩吗?原来按摩的感觉是这么的美妙!
这样的感觉是如此奇异,李茹菲一时简直找不出什么语言来形容和赞美,而就在这时,男伺开始对她的右腿进行按摩。
刚才,在李茹菲陶醉于快乐的感觉中时,男伺以最快的速度将他身上那白色的制服脱下,露出了他赤裸的上身和紧束的运动短裤。而后,他又迅速地执起李茹菲的右腿,几乎没有让她感觉到停顿。他的情绪也开始高昂,状态开始兴奋,他已经彻底准备好,来一次尽情的按摩大战。
而接下来男伺好象有意放慢了按摩速度似的,慢条斯理地摆弄起她的右腿。
李茹菲的意识完全集中在了对方的手上,随着男伺的手上下移动,她的情绪也起伏跌宕起来。
当对方的手再次回到她的屁股上,尽情地玩弄起她高贵的臀部和昂贵的内裤时,李茹菲几乎冲动得快要陷入昏迷。越来越强的激磁感使得她的下体燃烧起来一般灼热,阴道内早已泌出汩汩的爱液,湿润的黏液甚至涌到了充血的蜜唇上。
假如这时的李茹菲还清醒的话,她应该可以发觉她那薄小的蕾丝内裤早已被她下体的黏液和浑身的汗水弄湿,本来就半透明的裤质在浸湿后简直形同虚设;她甚至还应该意识到,此刻从男伺的角度已经将她那被绒毛覆盖着的最神秘生殖部位尽收眼底。可是,周身的舒爽和官能的刺激已经使她的大脑完全朦胧了,再加上那饮料的作用,李茹菲只觉得浑身越来越热,脑袋越来越涨……
“请您背对着我坐起来好吗,尊敬的客人?”
就在李茹菲完全不能自已时,男伺从她身后站了起来,而后屈起一条腿,轻轻地半跪在她的身后。
“哦……”李茹菲简直忘记了她的处境和立场,没有对对方的要求作出任何反对。仿佛追求刚才的美感一般,她直起身体,麻木地在床上跪坐了起来。
男伺的手从后面伸出扶住了她的腰,轻轻将她往怀里一拉,李茹菲呻吟了一声便将身体靠向后方,倚在了男伺的胸前,雪白柔嫩的后背近乎快贴在那古铜色的胸肌上。
“现在开始第三节,立体按摩。”说着,男伺的手已经来到李茹菲的背上,从脖颈到腰肢来回地按摩起来,并时而间隔着“啪啪”的拍打声。李茹菲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声呻吟,身体随着对方的动作摇晃。
对方不愧是技术高超的按摩大师,几乎每个穴位都捏拿得极准,而且力道适中。李茹菲垂着双手,挺胸收腹地跪坐在床上,如梦如幻般地享受着对方高水准的推拿,已然忘却了周围的一切。
最让她消受的是,男伺要求她高举双手抱在头顶,而他则坐在她身后展开双手上下推揉起她身体的两侧,在她的肋骨和腋下间来回移动,剧烈的活动间,他的手指有时会伸得很靠前,偶尔触碰到她乳房的外沿,那陌生的闪电般的触击使得李茹菲心猿意马,浑身的神经好象都竖立起来一样,身体冲动得颤抖个不停。
李茹菲闭上眼睛,根本没有勇气低头看。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她的乳头已经不知羞耻地高高翘了起来。
可是对于这样的挑衅,现在她的大脑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感。李茹菲的脑袋里已经被熊熊的火焰占据着,相反地,她甚至在内心深处期待着这样的挑衅一次次地到来。
观察到李茹菲的态度,男伺的眼中闪现出一丝狡黠,嘴角边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明白,到了这个地步,今晚他应该可以尽情地享受这位矜持而丰满的女客了。
当他的手再次来到李茹菲的腋下时,他忽然伸出手,往前一探,从背后环抱住她乳房的下沿。为了掩饰,他迅速地用手指轻挠起她乳峰下沿那细腻的肌肤。
“啊……那里不行……”李茹菲皱了一下眉头本能地扭动着上身,反应一点也不剧烈。高贵的乳房受到陌生男子的袭击,她的表现完全不似一个少妇所应该表现的。当男伺的手指爬上她雪白的乳峰的顶端,围着那两颗嫩红坚硬的乳头不停地用指甲划着圆圈时,李茹菲颤抖地昂起了头,将身体靠入了对方的怀里。
闻着李茹菲沁人的体香,男伺脸上终于露出成功的笑容。他已经能够确定,今晚,这个内向的少妇将彻底臣服在他这个陌生男人的摆弄之下。
他放心地用食指和拇指揉捏着她的乳头,并将自己内裤下那被撑得像个帐篷一样的部位紧紧贴在了李茹菲的屁股上,帐篷的突起部位轻轻地摩拭着她那汗湿的蕾丝内裤。
“啊……”李茹菲羞愧地将乳房挺得更加高耸,追逐着乳尖上的快感,同时偷偷地翘起她那白皙圆滚的屁股,恼人地扭摆起来,仿佛想要将男伺的帐篷含入自己的臀缝。
“下面开始第四节……”男伺用魔鬼般的声音在李茹菲耳边轻声说道:“舌尖按摩……”
说完,他搂着她的肩头,将她的身体扭向自己。就在李茹菲因突然失去抚摩而空虚茫然得不知所措时,男伺的嘴堵在了她嘴上,将她吻了个正着。
“不必太急,慢慢地享受她吧……”男伺在心里得意地想着,他已经稳操胜券了。
在两人面对面地坐着的情况下,李茹菲被他轻搂住上身,陷入了几乎窒息的蜜吻中。
就在对方尽情地抓捏着她的屁股,并将舌头伸得更深之时,李茹菲忽然清醒了一点,因为这样害羞的姿势让她忽然记起了自己的丈夫,这也是最后能让她清醒的一点记忆了。
李茹菲挣扎着睁开眼睛,本能地用双手掩住了裸露的乳房。作为一个有夫之妇,赤裸着上半身、高挺着丰满的乳房,跪坐在在一张陌生的按摩床上,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搂在胸前尽情地接吻,睁开眼后的李茹菲忽然感觉到了尴尬和不妥。
对方只是一个在酒店里从事按摩的服务生而已,自己为什么会乖乖地坐在这里任由他摆布?
和开始时一样,李茹菲的脑子里再次产生了纳闷以至退缩的想法,自己为什么要接受他的按摩?为什么要穿着一条薄小的蕾丝内裤坐在陌生男人的面前?为什么要羞愧地在他面前用双手掩住乳房?在她内心深处,曾经不止一次地萌发出推开他离开这里的想法。
可是不知为什么,她却一直没能这样做,因为一股膨胀发热的感觉重新在她脑子里升腾着,而按摩所带来的舒畅和现在身体内所产生的轻微羞涩的快感也使得她张不开嘴来制止对方的举动。而且,由于被对方紧紧地热吻着嘴唇,现在即使她想张开嘴也不可能了。
“这只是放松性的按摩和调剂,能使人舒展全身的肌体、释放压抑的能量,这对人体是有益无害的。”男伺在按摩前曾经这样郑重地向她声明过。
既然她没有拒绝前面的按摩,现在又怎么能半途中止对方的劳动呢?虽然说这种“舌功按摩”要比前面的按摩煽情得多,但是李茹菲却没能拒绝。如果现在突然要求中止,可能会让对方误以为她在嫌弃他的技术不好,这样会不会伤了他的心?
一想到这,李茹菲重新闭上眼睛,身不由己地再次沉浸在那一波波奇异美妙的感觉中。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冒出这样的想法。自身还处在一个非常尴尬羞愧的境地,她居然还有心思替别人着想。
今天自己的确很奇怪,不但浑身发热,而且脑子里竟是些奇异的想法,到底是怎么了?她一边体味着男人舌头在口腔内摩挲的感觉,一边迷离地在心底叹了口气。显然,在思绪迷离和官能冲动的作用下,她已经浑然忘记了一个事实:对方的按摩,早已超出了正常范围,作为一个人妻,她完全有理由拒绝这种充满色情味的按摩。这也是她始终不敢去想的一个念头。
这时男伺的嘴唇突然松开了她的嘴。
“尊贵的客人,请您放松点好吗?”他一边吹着热气一边轻声说道:“别紧张,您是在享受我们的服务呀……”
已经陶醉在刚才的热吻中的李茹菲正想睁开眼睛,男伺将唇忽然又贴在了她耳朵上,轻轻地吹了口气。
“啊……”李茹菲浑身微抖。
对方的嘴唇轻含着她的耳缘,同时伸出舌头去舔,那甜美的感觉,就像波浪一样从李茹菲的耳朵向周身扩散而去。
比起刚刚那微妙的按摩来,这种方式所引起的快感是隐性的,从某种程度上说,这种潜伏在身体内部,再由心灵所萌发的愉悦,要比直接出没更能造成强烈的冲击。
男伺的嘴唇由她的耳朵慢慢向下亲吻……一直来到她雪白的脖子和柔嫩的肩头,在留下一阵“滋、滋”的响声后,那火热的嘴唇划过了她酥胸,一直向乳房移去,甚至已经触到了她那一直护在乳峰上的手。
“哦……”李茹菲情不自禁地仰起头,一声呻吟,感觉到乳房马上要受到攻击,她全身的性感神经都绷紧了。双手尽管掩抱着乳房,但是她的手已经几乎失去了力气,完全是象征性地放在那里,哪怕是轻轻一碰就会立刻松开的。
然而,出乎李茹菲的预料,男伺的嘴唇并没有去拱开她的双手进而进犯她的乳房,而是停在了她脖子下方的肌肤上。
男伺的手忽然放开她的腰,往下滑到了她圆滚的臀部上。
“客人,您的身材真好!”他将头从她的酥胸上抬起,“在我接待过的客人中,夫人您的屁股是最美妙的!自信点,好吗?”也许是为了让她放松绷紧的神经,男伺故意笑着这么说,同时张开宽大的手掌,隔着内裤轻轻地揉捏起她丰实的两瓣屁股。
“是吗……”李茹菲茫然地回答着,她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在乳房上,好象在紧张地期待着对方的攻击。
“请您向后仰好吗?”男伺说着,将脸再次探至李茹菲的胸前,就在她紧护着乳房的双手面前吐气般地说话。
“哦……”感觉到对方的手再次扶住她的腰,李茹菲毫无思考地顺着对方的动作将上身后仰。
“放松点……客人您的姿势还可以更优美的……”尽管他不断地这样安慰着她,但李茹菲的神经依旧紧张。对方越是拖延对乳房的进犯,她的神经就越是集中在乳房上。李茹菲的身体逐渐后仰,可是她那富有弹性的乳房却依然高高地向上翘着,没有失去娇好的形状。若非她的手紧紧地捂住,只怕这个男伺又要对她的乳房大加赞赏一番了。
男伺终于低下头,用舌头对她的胸部发起了进攻。当他的舌尖接触到李茹菲那护着乳房的手时,李茹菲全身一抖,她的手指就像要崩溃似的,完全放松了对乳房的保护。在那形同虚设的手指缝间,粉红色的乳头悄然露了出来。
然而,男伺进攻的并非是那两个粉红色的乳头,也不是她那雪白的双峰,而是她那勉强贴在乳房上的手。
不知为何,在紧张与颤抖之余,李茹菲稍稍又有点放心起来。假如对方攻击的是乳房,她真的会彻底惊慌失措的。
她好象忘记了她的立场。因为,作为一个人妻,她根本就没有理由光着身子坐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面前,也没有必要接受他的按摩,更没必要不停地担心着对方何时会进犯她的乳房、屁股或者某个更恼人的器官。
然而,此刻李茹菲的脑子里已经完全被一股火热的感觉所占据,容不得她做一丝违抗的思考。
男伺贪婪地将她的手指含起,一一吮吸,使她的乳房彻底暴露在他得意的目光下。然而,那又热又粘的舌头依然没有进攻乳房,而是从手臂下方,由指尖顺着手肘一直往她的腋下舔去。
“啊天……”就像有电流通过一般,李茹菲身体忽地一颤,再也抑制不住平衡,一下就平躺在了床上。而只穿着运动短裤的男伺这时也抓住时机,用手撑住床面,伏在了李茹菲几近赤裸的身体上方,继续着他的舔舐。
李茹菲从来就不知道自己的腋下和手肘间居然是如此的敏感。男伺舌尖的舔舐,不经意间竟开发出了前所未知的性感带!
随着男伺的舌尖在她手臂白皙光滑的肌肤上一寸寸的滑行,李茹菲从未在意过的性感带竟然被一一发掘出来。此刻的她终于明白,能给身体带来巨大官能冲击的,并非只局限于乳房和阴户等性器官,耳后、脖颈、腋下以至四肢,都隐藏着极为敏感的反应点。
然而这时的李茹菲却无心去感叹这新发现了,因为男伺的舌和唇正在致命地挑拨着这些地方升腾起前所未有的快感。而这些部位,是以前她的丈夫所根本不会去爱抚和刺激的。
当男伺的舌尖滑入她的腋窝,舔弄起她那淡淡的腋毛时,李茹菲不由得尖叫了一声,浑身的细胞仿佛都快要融化了,这新鲜而又剧烈的奇妙感觉简直快将她抛上天空似的,美妙的震撼在她的身体内的血管中四处扩散。她那本来就丰挺成熟的乳房,此刻更是不知羞愧地高高涨起。
男伺在舔舐间偶尔抬眼瞟了瞟她那坚硬得有些腥红的乳头,奸诈的笑容在他脸上一闪即逝。
“客人,为了让您体会到温泉按摩的精髓……”他的嘴离开李茹菲的腋窝,来到她的胸前,一边往下舔着她的肚子,一边伴着滋滋的口水声说道:“接下来的服务……您必须一边哭泣一边享受……屁股也要不停地动……”
“啊……”感觉到男伺的舌尖滑过小腹,继续向下进犯,李茹菲哭泣般地喊着。
当男伺得意地抬起眼,目光再次射向李茹菲的上身,并从她的高耸的双乳峰中间看她羞躁的脸时,他的舌尖已经碰到了李茹菲那蕾丝内裤的上沿。
他张开嘴,咬住那昂贵内裤的上沿,将它往下轻轻一拉,美少妇那乌黑浓密的阴毛便出现在眼前。
虽然内裤还套在她的下身,但是由于内裤正面被男伺的嘴扯下了一大截,李茹菲的阴毛完全裸露了出来。
感觉到自己的阴毛忽然暴露在空气中,李茹菲浑身不觉一颤,每个神经都紧绷起来似的,本能地将双手伸向自己的下体。可是她的手刚来到小腹,就停止了前进,仿佛失去了勇气。
作为一个传统而自重的人妻,如今在陌生人面前裸露出阴毛,自己居然连遮掩的勇气都没有,李茹菲自己也无法解释为何会这样。不过接下来她大可不必担心什么,因为随着她的头脑越来越热,她的思考能力在逐渐丧失,她也根本不用去解释为什么会这样。
嘴里刁着内裤上沿的男伺,将目光得意地扫过李茹菲阴户上那丛乌黑茂盛的阴毛,近在咫尺的距离,使得他清晰地辨认出隐藏在阴毛深处的那条玫瑰色的峡谷。从充血湿润的阴唇,男伺已经能感觉到眼前这具成熟肉体所散发出来的火热与躁动。
如果现在立刻插入,这个女人肯定会欣然接受吧!男伺在心里暗想。
可是他并不打算立刻这么做,他在等待更好的时机,他要让这个美丽的少妇更疯狂!他要使她丢弃所有的尊严,彻底成为他的玩物!
于是他忽然松开嘴,放开了李茹菲的内裤。松紧带的弹性使得内裤的上沿立刻缩了回去,李茹菲那门户大开的阴户重新回到内裤的遮掩下,不过这种遮掩除了会引起男人更强的欲望外根本没有其他任何用处。
就在李茹菲没有明白对方此举的用意时,男伺的嘴已经来到她的下身,他伸出舌头顺着李茹菲的右腿轻轻往下滑去,“啊……”突然的震撼让李茹菲再次忍不住喊出了声,她无从发泄这强烈的冲击,只能一手捂住嘴巴,拼命扭动妖媚的身体。
就在她难以消受这难以言状的快感时,男伺已经舔到了她的脚踝,并张开口含住她那纤纤玉脚的小趾头,并配以舌头吮舔起来,一个一个脚趾地去咬。
“哦……哦……”李茹菲皱紧了眉头,牙齿紧咬住手指,发出了近似哭泣的声音。
一种莫名的快感从她的脚趾迅速向上冲去,小腿、膝盖,直到大腿、裆部,一直传到了她那至今还有幸被蕾丝内裤所掩盖着的部位。一瞬间,李茹菲只觉得阴道内春潮涌动,白色蕾丝内裤的裆部仿佛充满了热气,本来就半透明的内裤,在湿润后变得更加形同虚设,而她那凸起的地方也因此更明显,阴户上那丛黑密的阴毛几乎被完全展现在空气中。
随着男伺的舌头由脚部重新往上舔去,李茹菲的每根神经都彻底亢奋起来。
当那灵蛇般的舌头来到她的大腿内侧时,李茹菲就如同快要崩溃似的哭了起来,将自己的手指咬得发紫,而她的下体更是疯狂地扭动着。在她的大脑中,已经彻底失去了最后一丝防卫的意志。
男伺用手按住她的腰肢,舌尖毫不留情地沿着大腿一直朝那双腿交会的凸起部前进。
“啊……”
就在李茹菲紧张得浑身都要沸腾时,男伺的舌头却出人意料地越过了她湿热欲出的下体,来到了她平滑的小腹上,而后一直舔向了她那对高耸的乳房。
在李茹菲不停的颤抖中,男伺的舌尖来到了她乳房的下端,用鼻子和嘴唇轻微而快速地摩擦着乳峰的下沿,整个乳房因而轻微地振颤起来。那圆实而挺拔的乳峰,从未有过地向上耸立着,乳晕的红色在不断扩张,而乳头早已坚硬异常,她的胸部就像一座蓄势待发的火山一样,随时都会因情欲而喷发。
“不管是谁,请拼命玩弄我的乳房吧!并且还要抱紧我的屁股,尽情地蹂躏我!”李茹菲在心里这样喊道。
在情欲面前,她已经不能自拔了。
然而,男伺是不会这么干脆就让她如意的。
他并不急着抚摩玩弄那乳房,而是一边用舌尖轻点着右边的乳头,一面用两个手指轻夹住左边的乳头摇晃。
这样欲擒故纵的挑逗,对于一个成熟的少妇来说无疑是残酷的。不到数秒,李茹菲那隐藏在乳房深处的性感完全苏醒了,带着一丝激动,带着一丝愉悦,带着一丝贪婪,她的情欲已经强烈到了无人能控制的地步。感受着那麻痹充血后更加挺立的乳头,她颤抖着将头左动右摇,发出了呼喊。
而就在李茹菲马上要陷入疯狂之中时,男伺的舌头忽然离开她的乳房,以极快的速度出人意料地由她的小腹又滑向了她的下身,来到了她那丝质的三角内裤上。
好像整个人被抛到空中一样,李茹菲大声呼喊着,那双张开的大腿绷得紧紧的。
当舌尖抵达内裤掩映下的绒毛和蜜唇时,李茹菲的叫声在瞬间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浑身剧烈的抽动。
也就是从这一刻开始,李茹菲彻底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她的脑海中只有这个陌生男人。
男伺的舌尖隔着内裤,挑触着她那几乎原形毕露的花瓣。
“啊……”
李茹菲绷紧了下身,热情地将腰高高抬离床面,好象想用双腿夹住对方的脑袋,生怕男人的嘴唇离开她高贵的阴户一般。
当男伺的舌尖隔着那层丝布来到她蜜穴上的那粒肉芽,并用舌头在肉芽周围划圆时,李茹菲抽筋似的在床上狂扭着身躯,麻痹而甘美的感觉从那一点迅速向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扩散而去。
随着她最后一声凄惨的呼叫,一股滚烫的液体从李茹菲体内喷涌而出,飞溅在浓密的阴毛上。
看着陷入前戏高潮的李茹菲,男伺一面脱去自己的短裤,一面露出胜利的笑容。他直起身子,张开双臂把李茹菲从床上拉坐而起,将她拥入怀里,一边倾听着她那陷入高潮的呻吟声,一面轻声在她耳边说道:“尊贵的太太,请您提起精神来好吗?接下来,好戏正式开始了。”
“哦……我……”李茹菲无力地伏在男伺的肩上,用无比销魂的声音,轻声吐出了两个字。
“请您站起来,用最迷人的姿势脱掉内裤……”男伺微笑着说道:“然后,一边喊着您丈夫的名字,一边看着我的这根南傍国,慢慢地跨坐上来……”
在房间内春色无边的时刻,灯光昏暗的走廊里,一只手伸向了107房间的门玲,轻轻地按下了按钮。
103房间内,武华新沉沉地躺在床铺上,头痛得像要裂开似的。
他觉得很纳闷,自己头上的伤几乎已经痊愈了,为什么修养了一整天后反而会头痛不已?今天他并没有吃止疼药,而且吃饭时他也尽量挑医生允许他吃的食物,为何现在会出现这种反应?简直太反常了!
在迷离之际,武华新隐隐记得电视上说过,一定量的安眠药不但能使人昏昏欲睡,而且还会造成大脑阵痛。难道自己无意中吃了安眠药?
今天他的身体刚恢复,并没有胡乱吃东西,只有今天晚饭时有个服务员给他端过一杯饮料。难道那饮料有什么问题?
武华新觉得很诧异,他是第一次来这温泉山庄,而且自己只是个十三岁的初中生,又不是什么大款大腕,就算有坏人要打砸抢什么的,也不应该打他的主意呀?
然而大脑的眩晕已经不容许他再做更多的思考。
上下眼皮挣扎了一阵后,武华新双眼一合,昏睡了过去。
在睡着前的那一刻,武华新乞求着在将要到来的梦里遇见李茹菲,并幸福地与她在一起——这是几日来他内心最希望做的梦。现实中,他与她的隔阂越来越深,他只能寄希望在梦里化解现实的痛苦与无奈。
可是……今天他并没有做梦,因为他睡得实在太沉了。现实就是这样不解风情,即使是梦里的虚幻的幸福,武华新也无法得到。
103房间里的时间好象停滞了似的,满屋子弥漫着沉闷的寂静。
直到月亮从云缝中露出脸,将月光静静地挥洒在房间的地板上时,103房间的门被人轻轻地打开了。
一个身材妙曼的女人婷婷地走进了房间,轻轻地来到床前,默默地注视着床上沉睡中的武华新。她看了看武华新酣睡的面容,微微叹了口气,而后低下头,微含朱唇,手指羞涩地摆弄着她睡衣的衣角。
她那白色的睡衣的下摆原本就不长,只能覆盖到大腿中部,经她手指这么一抓捏,睡衣的下摆又被往上提起,使得她那两条鲜嫩玉脂般的大腿更加大胆地暴露在空气中。
武华新做梦也不会想到,在他熟睡的时刻,一个性感的美女竟会穿着睡衣突然出现在他的床边。而在这位美女那半透明的丝质睡衣内,竟是赤裸裸的空无一物,在柔和的月光下,她胸前那高耸的雪峰若隐若现,而她那嫩红的乳头更是高傲地挺立在峰顶,在白色的睡衣上留下了两粒嫣红的突起。
假如此刻的武华新没有睡着,只要他一抬眼,就能将她睡衣那短得不象话的下摆内的春光尽收眼底。
然而,此时的武华新已经沉沉地睡去了,而这女人也就那样呆呆地站在他身边,默默地看着他。
“怎么了?你,还在犹豫吗?”一个温和的声音从女人身后的阴影中传来。
女人咬了咬牙,轻轻地点了点头。
“看来,你还是没有理解我说的话……”阴影中的声音靠近了女人。
“我……”女人欲说还羞地站在床前,她看了看床上的武华新,又回过头来想对阴影中的人说些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转回去继续呆看着武华新。
阴影中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接着,一束目光射在了女人的后背上,缓慢地打量着她幽雅的背影,从她高高盘起的长发,到细嫩的脖颈,再到她睡衣掩映下那平滑的后背、妙曼的细腰,一直到她丰腴突起的臀部、雪白圆润的大腿……
“放松点好吗?你完全不必这样紧张……”一个男人走出了阴影,来到女人的身后,轻声说道。
“可……可我……”女人闭上了眼,身体却依然紧张得有些颤抖。
“像刚才那样吧!为什么不像刚才那样呢?”男人轻轻将她揽在怀里,“刚才的你,简直是世间最洒脱的人……我的天使,以那种平和的心态来对待这一切吧……”
“可他……啊……”女人的话音未落,男人的手掌已经由后面伸到了她的胸前,并攀上了她的乳峰。
“为什么要在乎他呢?”男人的双手隔着睡衣温柔地揉捏着她成熟而坚挺的乳房,“人的身份是不能阻碍你的热情的!既然你的心中已经这样意念,那就没有必要让任何世俗观念阻绊你的脚步。”
“我、我心中的……热情?”女人无助地靠在男人的怀里,喃喃地说道。
“高贵的女士,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一定已经嫁作他人妻了吧?”男人将手指在女人乳晕的周围轻轻划着圈,“那么,这位尊敬的太太,你我原本素不相识,今晚之前,假如我们在大街上偶然相遇,顶多也就互相看上一眼,而后就匆匆擦肩而过了;即使在几个小时前,我在大堂里不经意地看见您时,最多也只能在心里想象着您外衣下的胴体。可是现在呢?我却能有幸抱着您近乎裸体的身体,而且还能这样放肆地玩弄您高贵的乳房。这是为什么呢?您是否想过其中的奥妙?”
“奥妙?我……我不知道……”女人不得其解地皱了皱眉。
“缘分,这是缘分,是一种超脱于任何世俗观念之上的缘分。”男人语重心长地说道,同时他将手伸入女人的睡衣里,更加有力地把玩起她的乳房,“人能够相遇其实是上天注定的,相遇后能产生各种感情则更是一种缘分。而这些感情完全可以不必是爱情。如果您尊重自己的这份感情,并觉得这感情能带给自己极大的愉悦与欢欣,那您就不必在乎别人的想法,应该大胆地去追求!人其实是一种向往自由的动物,坦然、放纵地去追求自己所喜爱的,这才是人的本性。我们不能因为各种观念的影响而阻碍自己的脚步,而压抑自己的情欲。”
“自己的喜爱……不压抑自己?”女人低声咀嚼着这些话,同时若有所思地看着床上仍在熟睡的武华新。
“对!相信自己的缘分,相信自己的情感吧!只要您认为是幸福的,就应该忘掉自己的身份,热情地去追逐它、享受它!”
“忘、忘掉身份……热情追逐?”女人抬起头,出神地看着窗外的夜空。
“是的,忘掉您的身份吧!有丈夫又怎么样?仔细地想想吧,在刚才的那个房间里,当我出现在您的面前,在一阵惊慌失措后,一丝不挂的您最终能够静下心来,坦然地和我面对面地坐下来谈心,令我感动不已。因为那个时候的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您,才是本质的您!”男人的手放开了她的乳房,转而扶住了她的腰。
“在您赤身裸体地将正面转向我时,在您转过身来的一刹那,我注意到了您的眼神中充满了求助,却一点也不失自信。我们之所以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为无话不说的朋友,完全是因为您那坦然的转身!您敢于将只属于丈夫的神秘部位展示在我面前,并不说明您对丈夫有了感情上的背叛,相反这说明了您对别人的一种坦然,也是对自己身体的自信!这也是我最后想告诉你的,您是一个真正的人,是一个值得我结交的人!爱与性是可以分离的,追求快乐、追求与人亲密无间地相处、追求那超越一切的自由感吧!并不表示您不再爱你的丈夫。勇敢地去做您想做的事吧!”
“超越一切的……自由感……”女人默念着这句话,眼中闪着光。
“世界就在你的心中,而这个世界是自由的。”男人说完,默默地转身走回了阴影里。
“我明白了……”女人微笑了起来,她闭着眼,在床前默立了足足三分钟。
而后她长长地吸了口气,轻柔地脱下了睡衣,幽雅地爬上了床,掀开了武华新的被子,赤裸着全身潇洒地跨坐在了武华新的身体上,继而她略带羞愧地将熟睡中少年的睡裤一脱到底。
几个动作后,武华新那阴茎在她的手中逐渐膨胀,而此刻的武华新依然在熟睡着。
女人轻抬起她那高贵的屁股,将毛茸茸的阴户对准圆亮的龟头时,她低头羞愧地看了看自己的乳房。因为她知道,不一会儿,她这双高耸的乳房就将疯狂地跳动在武华新的面前……
今夜,温泉山庄里注定要发生许多事情。这是个不平静的夜晚……
当武华新醒来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大亮。
他揉了揉眼睛,扭了扭身体,发觉浑身酸痛不已。转头看看表,已经是上午九点三十分了。武华新只得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用力直起身子起了床。
床铺上有点狼籍,可是武华新依然有些昏沉沉的,没太注意。
当他换好衣服,打开房门正准备往外走时,忽然发现穿着鲜亮的董文倩已经笑吟吟地站在门口的走廊上了。
“早上好,我的小帅哥!”董文倩笑眯眯地问候他。今天的她依然穿着那件橙色的T恤,只是下身换上了一条黑色的超短喇叭裙,脚登白色高根凉鞋。
“哦哦……阿姨你好……”武华新一时尴尬得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还以一个微笑,“菲姨呢?你怎么在这里……”话一出口,武华新才后悔不该这么直接了当地把心里想的说出来。
“我们已经吃过早饭了,现在你的菲姨正在大堂里等着你这个小懒猫呀,呵呵!”董文倩毫不杵意地回答道,一边拉起武华新的手,就将他往房间里推去,“我是来看看你是否还在昏睡不想起床呢!现在你起来了就好。赶紧带上所有的行李,跟我走吧……”
“这、这么快就要走吗?”武华新瞪大眼睛。
“我也不想呀!可你的菲姨非要急着回去不成,好象这温泉山庄有老虎会吃了她似的。别多说了,我们都在等你呢,快点收拾。”
听她这么说,武华新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回身进房间收拾好行李,而后跟着她一起来到了房间外的走廊上。
喜欢看美女是所有男人的习惯,武华新也不例外。走在董文倩身边的他,忍不住悄悄扭头看了她几眼。他发觉今天董文倩又将马尾辫扎了起来,整个人显得更活泼了。而且她今天的乳罩好象换掉了,吊带有点不一样,花纹也不多。
就在武华新一边偷眼观看一边在心里胡思乱想时,董文倩忽然笑盈盈地转头来冲他一乐:“对了,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什么?”武华新有点心虚,赶忙低下头继续往前走。
“昨天晚上你睡得好吗?”董文倩扬了扬眉头问道。
“昨晚?”武华新一愣:“睡觉前头有点痛,但是睡得还行,挺沉的。”
“你在睡觉时,就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说这话时,董文倩有意将头扭回去不看他,但脸上依然充满笑意。
“奇怪的感觉?”武华新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她会问他这样没头没脑的问题,“没有啊!可能……我睡得太死了,根本没感觉到什么呀!怎么,出什么事了么?”
“没,没什么……”董文倩笑了笑,不再说话了。
来到大堂,武华新老远就看见李茹菲正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看报纸。今天的李茹菲依然是一身粉红色的职业筒裙套装,脚踏白色高跟鞋,她的发辫依然系着那条白色的丝巾。
“茹菲,我把小懒猫抓起来了!”董文倩不等走近就喊了一声:“你看我们是否立刻就起程?”
见二人走来,李茹菲放下手中的报纸,提起行李包站了起来。
“那我们立刻就回去吧。”她做了个淡淡的微笑:“麻烦董大美女先去发动汽车装行李。”
“为美女帅哥服务!”董文倩故意敬了个礼,而后接过李茹菲和武华新手里的行李,一阵风似地就往大门外的停车场跑去。
“华新,起来了?没吃早饭吧?我们给你带上了,一会在车上吃吧。”正准备跟出去的李茹菲忽然回过头来,对武华新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