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媚
第01章
“老爸――今晚徐阿姨约你去看场。”
婷婷在梳妆台前描着眉毛,又拿起口红,把小嘴掘起来涂着。
“不去了,有点累。”
这几天身体一直不太舒服,况且对于徐阿姨,我也提不起兴趣。
“怎么了?”
婷婷笑眯眯地瞥着眼睛看着我。
婷婷的身材越来越风韵,尤其是穿上那身旗袍,更显出少妇的风采,一股酸酸的情绪溢上来,“又有应酬?”
“今天单位有活动。”
婷婷在镜子里端看着自己,雪白的大腿从旗袍的开叉处露出来,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
“老爸,别吃醋了。”
她走过来搂着我的脖子,“人家是工作。”
我拿开她纤细的手,“老爸就那么小心眼。”
不想让女儿看出心中的不快,其实脸上已经写出来了。
“那你今晚和徐阿姨去好不好?人家约你几次了。”
“不去。”
“要有绅士风度的。”
婷婷哄着我,“这样人家会没有面子。”
我迟疑着不答。
“我把那件风衣给你找出来,你愿意不愿意也给人回个话。”
婷婷站起来,从衣架上拿起风衣。
“徐阿姨还是满有韵味的,老爸,穿穿我看看。”
不想让婷婷看出来什么,就顺从地让她穿上。
“还是那么有风度。”
婷婷转着圈看,眼睛熠熠生辉,“打扮一下,跟我一起走吧。”
她的眼神不容我拒绝,只得又换了一条裤子。
婷婷一边给我系领带,一边嘱咐着,“老爸,不管成不成,都不要冷落了人家。”
说完挽着我的手,在镜子里看着,“好不好?”
鬓边已经有了白发,和当年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婷婷,爸爸老了。”
婷婷贴着我的耳朵,吐气如兰,“再老也是我爸。”
然后轻轻地一吻,咯咯地笑着,“祝你好运。”
第02章
马路上永远是走不完的车,嘈杂声此起彼伏,让我这个习惯了乡村生活的农村人有些厌烦。
妻子子宫癌后期,面容越来越焦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婷婷最近没来信?”
沙哑的声音听起来让人心酸。
“你就别操那么多的心了。”
看着妻子一脸倦容,我有点心疼,可这样的病只能熬着,熬到筋疲力尽,油尽灯枯。
“让你受苦了。”
凄惨的笑着,强撑起身子。
我攥住了她的手,什么是骨瘦如柴,那一刻我从久病的妻子身上体验到了。
婷婷两年前上了大学,儿子在县城读高中,我们夫妻两人厮守着,经营着三亩薄地。
“这孩子越来越不知道疼人了。”
妻子似乎理解我晚上的孤独,一个男人,长时间没有性生活,毕竟是一种折磨。
“她学业重,还要自己打工挣钱。”
这几年婷婷为了减少我们的负担,已经学会在外面拼搏,这让我感到很欣慰。
“再怎么也不能忘了家。”
妻子说的这个家,其实是我。
自从那天从秀兰家回来,听到他们姐弟俩的对话,我就感到愧疚,望着一双儿女天真烂漫的样子,暗暗地下了决心,一定要供应婷婷上大学。
“你去看看她吧。”
妻子念念不忘。
我使劲攥着她的手,心一阵痛楚,“那事上,我已经没精力了,让婷婷自己决定吧。”
我劝慰着她,其实内心里又何偿不思念婷婷,这个年纪,还不是没有欲望,焦虑的时候,无非自己解决。
“瞎说,才多大年纪。”
妻子费力地笑着。
“真的。”
为了安慰妻子,让她不再为我担心,“多长时间都不想。”
“撒谎都不会,早上我还看到你――”妻子说到这里,一脸的笑,“和以前一样。”
什么都瞒不过她,夫妻之事又怎能瞒得了自己的枕席之人?
“听话,过些日子,你去一趟。”
妻子温柔地,仿佛在劝着我做一件平常的事。
多少次曾经梦想着和婷婷在一起,醒来却是空喜一场,看着身边熟睡的妻子,内心里只有无尽的思念与惆怅。
“还说不想,昨晚我还听到你念叨她。”
妻子嬉笑着,两眼弯成一条缝。
心里一惊,不知道梦里怎么想的,那些呓语说不定就透露了自己的心迹,不好意思地看着妻子。
“你叫着闺女地名字,还――”妻子坏笑着。
难道真的会这样?想想也应该,这么长时间了,如果不想,那才是无情之人,毕竟和婷婷有了那种关系。
“还害羞呀。”
妻子嘲笑着我,“其实不想才怪呢,人都是有感情的,你和婷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妻子说的是实情。
“我说什么了?”
心里忐忑着,就想套出自己的梦话。
“嘿嘿――”妻子摆了一下头,“你呀,什么也没说。”
“你?”
又气又恨地看着她,妻子却掩着嘴笑了。“还嘴硬,就是没说,你心里还不是想呀。”
“想也不能!”
我犟着头,不理她。
妻子俯过身来,“有什么不能,还不是你闺女呀,你不疼谁疼。”
看我不说话,就逗着我,“你把她弄起来,就不管了?别让她走了歪道。”
想想也是,女人婚前不知性,女人婚后就乱性,性欲一旦被激发出来,就不可遏制。这年头,都流行着大学生卖淫、傍大款,婷婷如果真的走了那条道,即使是想挽救也来不及了。妻子知道我动了心,就催促着,“收拾收拾,改天去吧。”
第03章
从家里坐上火车,赶了半天的路程,就到了。在火车站里打了个电话,婷婷惊喜地,“老爸,你到了?”
婷婷的声音已经变得很甜美,甚至都说起普通话,让我这个做父亲的有一丝陌生。
“刚下火车。”
“那你在那里等着我去接你。”
扣上电话,看着街上流动着的车龙和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夏,心里有一些茫然。
在那里,我第一次迷失了方向,不知道东西南北。
在路边的小摊上买了一盒烟,抽了一根,看着烟圈徐徐地升上天空,我失去了在农村生活的那种悠闲和自信。
“大叔,要不要住宿?”
一个胖胖的女人凑上来小声地问。
“不要。”
我赶紧离开。
“有褥子的,很便宜。”
她眨巴着眼睛朝我笑了笑。
看她不怀好意地,我越躲得老远,那胖女人就用奇怪的眼神看我,嘟囔一句,“老土。”
心里受到蔑视,就觉得窝囊,刚想回敬一句,就听到那熟悉的声音。
“老爸――”婷婷在老远就挥着胳膊,她灿烂的笑容,让我仿佛觉得在大海里飘行遇到了一艘船一样那般惊喜。
“婷婷――”我忘情地想抓住她的手,却发现跟她同行的是一个小伙子。
“叔叔,我来提。”
那个男孩子殷勤地接过我手里的提箱,我不置可否地看了看婷婷。
“我同学。”
婷婷简单地做了介绍,就喋喋不休地问长问短。
看着婷婷穿着碎花裙,苗条的身材和丰腴挺拔的身姿,早已没有了乡村的土气,我感觉到一丝陌生。
“妈还好吧?”
婷婷见我沉默不语,小心地问。
“还是老样子,只是精神上还可以。”
婷婷抿着嘴,招了一辆出租车。
“爸,您在这多住几日吧。”
“不了,我看看就走。”
“叔叔,来一趟不容易,我没课的时候,可以带你出去走走。”
那男孩殷勤地,我就知道他和婷婷的关系,心里竟然有一丝失落。
第04章
本来想坐下午的车回去,可婷婷怎么也不让我走,她眼泪汪汪地看着我,倒让我心里觉得不好受。
“爸――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您就不能多陪我一会。”
看婷婷说的可怜巴巴的,我不好推辞,就任由着她提着行李走进学校旁边的旅馆。
“子建,麻烦你去帮我爸买一套洗刷用品。”
房间虽说简陋,但也整洁干净。
那男孩听话地带上门,走出去。
“爸――”婷婷很亲昵地抱住了我的腰,将脸贴在我的脸上,那种温馨、那种旖旎可是我多日来始终向往的。
搂紧了婷婷,很想知道上了大学的闺女有了什么变化。
“婷婷,在这里还习惯吗?”
“嗯。”
婷婷温驯地点了点头,“就是学业有点紧张,不过我会努力地。”
“嗯,老爸知道你不会。”
“爸――”婷婷紧紧地抱着我,似乎嫌我不够亲热,将软软的身子靠上来。
“傻丫头――待会你同学来了,会笑话你的。”
“不会。”
婷婷越发靠近了我,我都能感觉出她的奶子发出的热力。
“爸不是跟你说好了,以后我们就是父女关系了嘛。”
“我不!”
婷婷嘟起嘴,蹭着我的脸,一种异样的情绪在我们父女之间荡漾着。
“也是大学生了,该知道和爸爸的关系了。”
我掐了一下闺女红红的腮,“那个男孩子是不是你的男朋友?”
第一眼看见那男孩,心里就有一股酸酸的情绪。
“才不是呢。”
婷婷的脸有点红,迟迟顿顿地说,“他是我们班的班长。”
“小丫头!”
疼爱地捏着闺女的嘴角,想起缠绵的那些日日夜夜,心里就不是滋味。
“真的!”
婷婷抬起头证实似地,“不过他对我特别有好感。”
我怕闺女想多了,影响她今后的幸福,就赶紧说,“那你可要抓住机会,给爸找个好女婿。”
“坏爸。”
婷婷骂了我一句,“才不呢,我就要你做女婿。”
她抱住了我。
“胡说什么――”我戏骂着她,怕婷婷走不出那个怪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还能在家一辈子?”
“就一辈子。”
婷婷温顺地贴着我的脊背,“我就要你疼我一辈子。”
心里暖暖地,何尝不希望这样,可面对自己的女儿,这个世界上又哪容许做父亲的和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辈子?
“婷婷――”不知道如何劝解,其实内心里也不想劝解,就勉强地拿话搪塞着,“爸不想耽误你,你大了,该有个归宿。”
婷婷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忽然鼻子一酸,就流下泪来,“你――你就是――不想要我。”
慌急地看着她,从内心里想找个理由劝说婷婷,谁知正在这时,就听到“笃笃”的敲门声。
“请进!”
婷婷站起来,理了一下头发。
那个叫子建的男孩气喘喘地跑上来,“婷婷,下午的课,要不你请假吧。”
他看到婷婷脸上的泪花,疑惑地上下打量着。
婷婷擦了把眼泪,“不呢。”
顺手接过那男孩买得东西放起来,“老爸,您旅途累了,先在这里休息一会,我下课再过来。”
看着婷婷披着短发,一副青春靓丽的打扮,举手投足之间,已经脱除了乡村孩子那种土气,心里就有一种自卑。
“别耽误了课。”
这是我这个做父亲的仅能说的一句话。
看着他们双双走出旅馆,我后悔当初过来。
第05章
晚上喝了点酒,浑身轻飘飘地,看着城市里灯火灿烂,闪烁着的霓虹灯,潮涌的车流人流,亲昵浪荡的行人勾肩搭背,就觉得自己仿佛是另一个世界上的人,婷婷早已容纳在这样的生活环境中,而自己却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局外人,那我这做父亲的和婷婷除了亲情,究竟还有什么?
踏着台阶走进宾馆,迎面听到服务员的叫声,“先生,您是203的客人吧?”
“哦。”
“您的电话。”
服务员热情的笑着。
这个时候,这个地方谁打来的?心下疑惑着,拿起听筒。
“老爸――”一个甜美的声音,让自己从心里感到舒服。
“婷婷。”
“老爸,晚饭您自己吃,我上完课回去。”
刚想说天晚了,别过来,就听到婷婷仓促的,“再见,老爸。”
心里一丝失落,一丝甜蜜。
晚上婷婷真的过来?过来又会怎样?说真的,从心底里还是希望婷婷过来陪我,尽管已经下了一百遍的决心,真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有点动摇。人呢!毕竟是有欲望的,何况我和她,早已突破了人伦大忌。
妻子也嗔怪我把女儿送到大学里,说是自己这样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有个闺女在家里,总能帮前帮后,即使学得再多,早晚也是人家的人,不如放在家里,多享受几年。
我知道妻子为我好,她自己在性上已经没有了欲望,不想让我过苦行僧生活,可我这做父亲的,会因为一己之欲,耽误孩子的一生?
所以我下定了决心,即使自己再苦再累,也要供应婷婷上学,这样也弥补我自己的过失,算是对她的一点补偿吧。
这样想着,就迈上台阶。
宾馆里的楼层并不高,但装修的却很豪华,每一个楼层上都贴着温馨的提示,让人心里有股温暖。
隐隐约约地听到房间里传来微弱的呻吟,仔细听起来更想女人的娇喘,临近走廊的中央,那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仿佛带着惊喜与压抑。
早就听说城里盛行着嫖娼与卖淫,莫不是这宾馆里也如此?
这样想着,不觉就放慢了脚步,支起耳朵搜寻着那断断续续的声音,判断着自那个房间里发出。
忽然就听到楼梯下面传来窠窠的高跟鞋声,知道有人来了,赶紧加快了脚步。
楼梯口走上来两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交头接耳的,突然停下脚步,彼此对望着,又快速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捂着嘴偷偷地笑着。
后面的那个戳了前面的女孩子一下,“这么早就――”“你不是也想?”
前面的女孩就回过头来调侃着,“大哥说不上二弟。”
“要你――”那女孩被揭了疮疤,就把手插在前面女孩的胳肢窝里。
两人嬉闹着,咯咯地笑着快步走上楼梯。
擦过我的身旁,两个女孩都看了我一眼,然后低声地说,“人高马大的,今晚――”说着向我努了一下嘴。
“你不就喜欢――”那女孩做了一下手势,“又粗又大。”
“哈哈――”两人一前一后地推拥着走上去。
望着她们的背影,听着她们的语气,知道这些女孩子肯定也是做着那些肮脏的交易,虽然心里感叹着她们的身世和遭遇,但面对年轻的肉体,又不免攒动着心底的欲望,怪不得人家都说有贼心没贼胆,就连我这一向规规矩矩、一心一意爱着自己女儿的老实人,都有点精神上的出轨,何况那些常年在外,奔波于全国各地的商人?
第06章
城市里的喧闹让我很不习惯,一个人窝在宾馆里,迷迷糊糊地竟然有了睡意,9点多的时候,就听到电话铃响,还以为婷婷打过来的。
“先生,请问要服务吗?”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让我又害怕又充满诱惑。
“什――么服务?”
早就听人说城里有卖屄的,可初次接到这样的电话,心理不免紧张。对方显然听出我是个雏子,噗嗤一笑,“就是让您舒服啦――”她拉着长腔调侃着,然后小声地说,“不贵的啦――”不知道怎么应付,就犹犹豫豫地,“不要啦。”
随即扣上,又摸起来听了听,里面尽是“笃笃”的声音,竟有一丝怅惘。
“笃笃――”心里还没平静下来,就听到一阵轻微地敲门声,跟着婷婷和那个同学走了进来。两人手里都拿着东西。
“爸,你吃饭了吗?”
婷婷笑盈盈地,看起来比以前更受看,更让人怜惜。
“吃了。”
被动地应付着,对着前来的那位,“你坐吧。”
那男孩倒不拘束,大方地对着我,“叔叔,我先走了,你们聊吧。”
疑惑地看着他和婷婷,“你们不――”婷婷转过身,不客气地对着他们的班长,“子键,你先回去吧。”
那个子键象是有话要说,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叔叔,再见!”
他带上门的那一刻,又探进头来,“婷婷,你今晚别回去了。”
“知道。”
婷婷很自然地回答着,可我心里却起了一丝波澜,难道婷婷不怕人说?
“婷婷,你和他一起回去吧。”
嘴上这样劝解,可内心里又希望婷婷能留下来陪我。
“爸――你来趟不容易。”
婷婷说着就靠上来,两手环抱了我的腰。
紧张地看着门口,“别――别让人看见。”
婷婷却往上窜了窜身子,“看见了,怕什么。”
小嘴崛起来,“你是我爸爸。”
“那你在这里,他们不会怀疑?”
“谁会?”
婷婷放开我,脱了外套,“他还劝我陪你来。”
“可――”我看了看只有一张床的狭窄房间,言外之意,你睡在哪?
“怎么了嘛?”
婷婷撒着娇,坐在我一边,“把我当外人生份了?”
“不――不――”从心里说,自己觉得配不上她,上大学只有一个学期,婷婷就出落得跟原来不一样,无论从气质还是身材都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大学生。
“你是大学生了,别让人说三道四。”
“那我不是你女儿了?”
婷婷偎过来,眼睛乜斜着,看得让人心动,真想拥着她亲吻,可一想到女儿今后的前途,又有点踌躇。
“婷婷,爸不已经跟你说了,以后我们是父女。”
“我们什么时候不是父女?”
婷婷看着我反驳。
是啊,尽管我们之间有那么多的不伦,也只是我们父女之间的事情,在我和妻子的眼里,婷婷永远是我们的婷婷。
“傻丫头。”
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爸不想耽误你的前途。”
婷婷听了,头钻进我的怀里,腻着鼻子说,“你就是我的前途。”
任何说教也显得苍白无力,在婷婷的生活里,我已经成为她生命不可缺的一员。心中虽有千万个不愿,但作为父亲,还是为自己的女儿着想。“别让他怀疑!”
自然说的是那个和她一起来的男同学。
“爸――”婷婷娇娇地大声抗议,“人家都说了,他是我们班的班长。”
“那他没有追求你呀?”
看着婷婷越来越俊美的脸庞,竟然心里酸酸的。
“没有,他就是追,我也不稀罕他。”
婷婷理直气壮地。
“傻婷婷,你们同年般岁的,挺般配的。”
“爸――”婷婷扯着长腔抗议着,“妈让你来――”她羞羞地窝在我的怀里,手不经意地蹭着我的腿间,原本翘翘的那里腾地雄起了。
“坏爸!”
婷婷娇羞地骂了一句,跟着小手摸了过去。
就在我心里天人交战的时候,突然听到电话铃响了起来。
“先生,要服务吗?”
听着那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婷婷疑惑地看着我,没好气地接过来,仓促地说了一句,“不要!”
赶紧扣上电话。
婷婷马上明白过来,娇嫩的脸上立时飞起一朵红晕,满脸醋意地,“我是不是不该来。”
急急地想表白,双手捧起她的脸,“傻丫头,她们是卖屄的。”
刚说出口,就觉得太粗鲁了些,果然婷婷脸上红一块白一块。
“爸不稀罕的。”
“嗯――”婷婷翻过身,“那我就在这里睡。”
还能再推拒吗?既是为了表白,也不能再推拒了,大手搂过她,将婷婷紧紧裹进来。“婷婷,爸想去洗一洗。”
婷婷却紧紧地搂着我,嘴里哼哼地不要我去。
这小东西,还是以前在家里那个样子,就是大学生了,也改不了那个臭习惯。
手不自觉地伸进去,婷婷嘻嘻地抱着我,任由我从领口里伸进去。
“咚咚――”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父女两人赶紧爬起来。
“谁呀?”
“公安查房的。”
惊悚地起身,两个公安一前一后地进来,看到婷婷,口气严厉地,“你是干什么的?”
“我?”
婷婷惊讶地,“我是他女儿。”
“女儿?”
公安上下打量着我,“你女儿叫什么名字?”
“婷婷!”
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倒惹来一些麻烦,“身份证!”
浑身掏摸着,只有我一人的。
“你,”
他指着婷婷,“跟我到派出所一趟。”
说着就上来扭着婷婷。
“你们,你们干什么。”
婷婷挣扎着。
“干什么,我们知道你干什么,小小年纪不学好。”
公安倒还客气。
我一急,语气有点结结巴巴,“警察同志,他真的是我女儿,要不――”忽然想起跟婷婷一起来的那个男孩,心中一亮,也算急中生智,“要不你让她给学校里打个电话。”
两个警察松了手,婷婷赶紧摸起电话,磕磕巴巴的,“子键,你快跟学校里联系,我在宾馆被他们误会了。”
“什么?”
那个男孩惊讶地,“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嗨,嗨,我爸爸来,警察误会我是――”婷婷又气又急竟然表达不清。
看着婷婷的表情,警察似乎有点明白,赶忙抓过电话,“喂,你是――”“我是她同学,那个婷婷确实是我们学校的,她爸爸今天来看她,哦,她爸爸叫关宜轩。”
这个男孩也是有心人,他一下子叫出我的名字。警察对着我的身份证看了看,“那你是?”
“我叫关婷婷。”
警察听候马上扣上电话,语气柔和地,“对不起。”
说着歉意地点了点头。
第07章
经过了这一场惊吓,就有点不自然,刚才的情景,如果再进一步,就会说不清楚了。即使再有人证,父女两个在那里被抓了个现行,那婷婷的前程就会从此断送了。一想起和婷婷一起被带进派出所里,面对着警察的问话,就觉得不寒而栗,暗暗庆幸着,还是说出来,“婷婷,亏得――”婷婷却有点生气,“什么吗?他们根本就是――”婷婷摇摆着两手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了我,“老爸,人家就是想――”头蹭着我的脊背。
想起刚才就有点后怕,“刚才若是我们――”真要和婷婷脱光了,在床上,那还来得及穿衣,又如何应付过去?
“就是那样,又怎么着?”
婷婷忽然大胆地说,“人家又不是――”声音低低的,“又不是卖。”
“傻丫头,就是不卖,我们可是父女――”“父女又怎么了?人家还不是――”婷婷笑吟吟地,“我愿意――他们管得着?”
回身搂抱着她,仔细端详着婷婷两颊绯红的脸蛋,没想到婷婷竟然这个态度,“就算通――也不应该是父女――”我一直不敢说出那个字。
婷婷偏着头,故意逗我,“通奸算不上罪的。”
听到婷婷说出通奸那个词,心突然痒痒起来,“那他们非要说你是卖呢?”
婷婷扭捏了一下,“哪有女儿卖给父亲的?”
这样的对话在父女之间,一扫刚才的惊惧,突然增添了话题,“可他们刚才就认为你是――”“坏爸爸――”婷婷看着我,“如果我不来,说不定你就被抓了去。”
想起刚才的那个电话,就撮起婷婷的下巴,“爸不会去嫖,要嫖也嫖你。”
这样猥亵的话说给女儿,一时间竟然怕女儿恼怒,谁知婷婷也是一愣,跟着就笑了,“坏爸爸,你就想嫖我呀。”
这个世界上都说大学生为了金钱已经变得厚颜无耻,除了傍大款,就是卖淫,难道婷婷也被熏染了?
“婷婷,要是有大款想包你,或者嫖你,你会不会――”婷婷愕然地看着我,突然脸色紫胀着,狠狠地瞪着我,“你――”她生气地蹲下去,捂住了脸。
知道自己说重了,可这也是一个做父亲最担心的事,这个世界生了女儿就多了一份心事,生怕做女儿的走错了道,被人强奸、轮奸,甚或被逼失身卖淫,落得个悲惨的命运。
“婷婷,爸――”弯腰想扶起她,却被婷婷生气地躲开去,她泪眼满面地,“我去做妓,你满意了吧?”
这次轮到我恨恨地对她,强行搂抱了,圈在怀里,“不许胡说。”
婷婷还想挣扎,“你不是想要那些大款包我、嫖我嘛,还不如我死了算了。”
心里知道婷婷还有我这个父亲,紧紧地箍着她,“就算包、嫖,也先由我这个做父亲的。”
婷婷听了,胊着鼻子,“那我现在就要你嫖。”
听着亲生女儿要我嫖她,一时间兴奋地看着她,婷婷也在我的目光里看出了跃跃欲试,突然她羞得窝进我的怀里。
“老爸,你是不是真想嫖我呀。”
说完就擂起拳头,捶打着我的胸脯。
心里一阵麻酥一阵甜蜜,任由婷婷捶打着。婷婷见我不制止,突然住了手,定定地看着我。“坏爸爸,原来你这次来,就是为了要嫖我。”
捧起婷婷地脸,突然起了一丝邪念,都说女学生青纯,有知识、有品位,上了大学的婷婷的确已出落地亭亭玉立、气质不凡,飘逸的长发披在肩上,单那丰满诱人的胸部就让男人感觉到销魂。
婷婷看我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羞羞地、无限娇媚地,“你――”不知怎么的,心里就回味着那个嫖字,终于抵住了婷婷地额头,用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语气,“婷婷,今晚,就让爸嫖了你。”
婷婷喜悦地,“坏爸,不学好,原来你是存心的。”
狂喜地想象着第一次走进夜店地情景,慌张地要了一个小姐,却被小姐戏弄了一番,刚入港就泄了,弄得自己都灰头土脸,可今晚,竟要嫖自己的亲生女儿。
“是不是――”婷婷疑惑地,“以前嫖过――”赶紧显示自己的清白,“没――没――”婷婷就抛了一个眉眼,“那你就――”她嘻嘻地,“嫖我一回。”
酥酥麻麻地从身体的各个部位直升到头皮上,那种感觉让人就像飞起来一样。
抱着婷婷刚想压倒床上,竟然响起了敲门声。
荒促地离开,紧张地看着门口,听到那个男孩的声音,“婷婷――婷婷――”婷婷慌忙整理着衣服,赶紧答应一声,“干吗?”
打开门,那男孩一副关切的样子,“你,没事吧。”
“没事。”
婷婷言语冷淡地。
“伯伯――”那男孩歉意地,“我怕婷婷受了委屈,就赶过来了。”
嗨!每到关键时刻,就有人出现,弄得我丝毫没了情绪,就说,“子键,天很晚了,你带婷婷回校吧。”
婷婷怨恨的看了我一眼,咬着嘴唇赌气地跟着子键走了。
第08章
老远就看见那个指定的排椅上坐着一个人,披着短发,上身着一件浅蓝色的短大衣,看起来倒还周正,就快步地走过去。
“您是徐――”正在四处打量的她赶紧站起来,又惊又喜地,“您是老方吧?”
“哦,对――对――”尴尬地看着,倒是徐阿姨还大方,“坐吧。”
这个时候,到处是晚饭后出来散步的人们,就那样两人坐在一起,心里觉得不好意思,按原先的安排去看场,又觉得不合适,就说,“要不,我们走走吧。”
徐阿姨爽快地,“那好。”
她整理了一下围巾,就跟在我了身后。
河两岸的灯光显得很昏黄,一条小路延伸到绿化带里,在绿化带周围的空场内,人们在做着饭后的运动。
“老舒,听说你家里还有一个男孩。”
徐阿姨跟上来,和我并排走着。
“是,正在读大学。”
这个情景让我感到局促,看看四周的人,倒也没有人注意。
“我的一个孩子也结婚了。”
徐阿姨顺势挎住了我的胳膊,我全身一阵紧张,下意识里就想摔开她,可想想这样会伤了她的自尊。
“那你们住在一起?”
随口问了一句,就觉得徐阿姨面容不对。
她抽抽泣泣地,“媳妇一直对我不好,我就搬出来了。”
“哦,那你――”很想知道她现在的境况,可又不便多问。
“我自己租了间房,哪像你,女儿女婿都孝顺。”
徐阿姨有点羡慕的,她说着,就把头靠在我的肩上,不知怎么的,心里竟然有一丝不适,僵硬着身子往前走,又恐怕被人看见,好容易走到前面的广场,就趁机离开她。徐阿姨倒是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关哥,我们结合了,就搬到我那里住吧。”
她娇羞地期待着我的回答。
不知怎么的,心里就觉得有什么抵触情绪。
“看看吧。”
说这句话,虽然是搪塞,但在徐阿姨听起来,却是另一种意思。
“还是搬过来好,”
她变得有点扭捏,“在那里不方便。”
灯光下,她脸上竟飞起一朵桃花。看得我心里不觉一动,忽然又有一种内疚,眼前竟然出现了婷婷的笑脸。
“不――不――”我慌忙答着,逃也似地离开那里,留下徐阿姨一脸的不惑。
第09章
“你怎么搞的?”
婷婷第二天早晨见面第一句话就问,“好好地,怎么突然玩起失踪。”
看着婷婷板着脸,就有一股委屈,像个孩子似地站在那里。
婷婷看我那个神态,转换了口气,温柔地说,“不中意?”
“婷婷――”虽然有好多话想说,但话到嘴边却变成,“我就是觉得对不起你。”
“坏爸!”
她娇颦艳笑地走过来,替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什么对不起的,当年你还不是一样劝我,男婚女嫁。”
“我――”乞求的目光,“我不再找了,行吗?”
婷婷没想到我会这样求她,倒像是她逼着我似地,愣了一愣,“爸,我就是想你在晚年有个伴。”
“我不会拖累你的。”
我的一句话让婷婷很伤心,她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看到婷婷伤心的模样,急急地追过去。
“婷婷,婷婷。”
婷婷摔开我,我却急急地拽住了她的胳膊。
两人站在那里都不说话,婷婷突然转过身,“你不要那么小心眼,我这样做不是嫌你拖累。”
像做错了事似地,低下头,“我知道。”
婷婷拿起我的手,“我不能常陪在你身边,就是想要你有个伴。”
“婷婷!”
理解女儿的想法,可我现在根本没有那种心思。
“好了,好了,你实在不愿,我也不勉强。”
婷婷理解似地看着我,用着柔和的语气,“女儿不会离开你。”
感激地看着她,却发现女儿眼中的柔情,伸手揽过来,就听到婷婷娇柔的声音,“坏爸爸,女儿又不是不给你。”
婷婷说的是实话,这些年,尽管她已成家立业,可由于特殊的职业关系,女婿经常外出,这就为我们父女创造了很好的机会。
“婷婷,爸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觉得不应该背弃你。”
“嗯,知道了。”
婷婷亲昵地,“还算有良心。”
她的眼里透露出特有的女性魅力,“他一会儿就回来了。”
意犹未舍地离开他,就听到女婿的声音。
“婷婷,妈让你过去一趟。”
赶紧遛回房间,免得让他生疑。
第10章
子键和婷婷一年前结了婚,在公安战线上还是名新兵,尽管身为教授的父亲多方周旋,也还只是治安科的一名副科长,子键对此也很满意,他甚至表示出不愿让父亲过多干扰自己的工作空间。听婷婷说子键在性生活上要求并不强,只是在新婚阶段,两人如胶似膝,曾有过一夜两次的记录,甚至还表现出要婷婷为他口交,后来由于婷婷拒绝,才作罢。他做爱没有特别的方式,往往会草草了事,这让我心里多少有一点平衡。
婷婷结婚后第一次回家,妻子就把她拉进屋里,我知道妻子早就想了解婷婷的态度,可这个时候是否有点过急,子键有点不明所以,他端起茶杯疑惑地看着我。
“女人的事,别管那么多。”
我只好以这样的话搪塞着,子键听了我说,也就放下心来,毕竟她们是母女。
果然妻子一会儿就走出来,招呼着,“到家了,别客气。”
她端着花生和早已炒好的瓜籽递给子键,子键忙站起来,“妈,我自己来吧。”
妻子上下打量着他,看到子键周正的面孔和礼貌的神态,自然也很满意,只是在她心里还多少有一点疙瘩。
“子键,今晚就让婷婷陪我睡吧,我们农村里有一道风俗,女儿第一次回娘家,都要和母亲一起睡的。”
子键毫不犹豫地,“妈,怎么都行,还是您安排。”
到底是大城市里的人,通情达理。妻子就笑盈盈地看了我一眼。
晚上,小两口在屋里嘁嘁喳喳一会,婷婷有点害羞地跑出来进了妻子的房间。
我只好躲进另一间屋里。
那晚,月亮很亮,连院子都照得清清楚楚,我躺在隔壁的小床上,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女婿第一次上门就被冷落了,他孤孤凄凄的一人,就不会意识到什么?
家里养的那只黄狗偶尔的叫两声,鸡棚里的鸡咕咕地叫着,我不知道妻子在那屋跟婷婷都说了些什么,反正都是这几天她在我跟前唠叨的,什么婷婷结了婚也要多回家,什么她不在了要婷婷把我接过去住,反正满脑子都为我安排好了。
半夜的时候,就听到妻子咳嗽一声,跟着门吱扭一声开了,妻子悄悄地推开了门。
“她爹,过去吧。”
我迟疑着,看着对门屋里的女婿,“不好吧。”
“什么不好?我在这里看着。”
妻子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倒叫我感动。
看我还有点迟疑,她干脆推着我,将我推出门口,看着我一步三回头,她眼睛里满是鼓励和怂恿。“她等着你呢。”
在妻子的目光里,轻轻地推开门,临进门的一刹那,还看见妻子滞留的目光,跟着就把门推上了。
婷婷着一身红装坐在床上,看我进来,低头叫了一声,“爸――”那一刻,我羞得差点退出来,婷婷新婚的日子,我这做父亲的竟然要和她一起同房。看着婷婷有点陌生的面孔,我的心狂跳起来。
大学毕业在城里工作的她,早已脱却了那身土气,就连皮肤也变得白嫩柔滑,不象以前那样暗淡干燥,怪不得人们都羡慕我养了一个好闺女,有学识、有地位,也算得上光宗耀祖。只是他们还不知道,我这做父亲的不但供养了一个大学生,而且还和大学生的闺女有了床第之欢,这是农村人做梦也想不到的。
“你妈――”怕婷婷结了婚变了卦,让我着做父亲的难堪,就踌躇着不敢往前。
“妈说这些日子您老念叨我。”
她娇羞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心慌慌的,毕竟我们父女已经断了好长时间,她在城里,难道心还会放在我这边?
“哦,哪有父母不惦记子女的。”
我掩饰着,算是给自己找台阶下。
“那你还把我当女儿?”
婷婷有点怨恨的看着我,倒让我心里觉得不自在。
“他们都说我养了一个好闺女呢。”
我讪讪地站在那里。
“你还记得我是你闺女呀。”
婷婷这一次就有点生气的味道。
心里暖暖的,“怎不记得?”
“那你――”婷婷站起来,“你养的,还不是你的了。”
她抓住了我的手。
“婷婷――”又疼又恋地看着她,才知道在婷婷的心里一直把我这做父亲的放在第一位的。“你现在――”扭头看了那屋一眼,意味里就是你现在是有了男人的人了。
“是不是我现在不纯了?”
婷婷责备的目光,“你嫌弃我了?”
“不――不――”慌乱地答应着,没想到婷婷会这样想。
“那为什么――”“你是大学生,又是城里人,爸――爸――”结结巴巴地说出自己的担心。
“大学生,城里人,还不是你养的?”
婷婷说到这里,轻轻地偎过来,“爸,什么时候,我都是你女儿。”
心里狂喜地,麻麻的感觉,一直担心女儿上了大学、有了工作,就会眼光高了,看不起我这个乡巴佬父亲,没想到她还一直把我放在心里。
轻轻地环抱了她,亲昵地嗅着她的秀发,婷婷回过脸来,“是不是觉得我不干净了?”
“没!”
“那你怎么不像以前――?”
拿着我的手放在她高高鼓鼓的胸脯上,那胸脯已经比不得从前,明显地挺拔高耸,舍不得地在上面磨蹭着。“人家还以为你嫌弃我了。”
她说着话就有股怨恨的语气。
“嫌弃你什么。”
那胸脯透着以前没有过的信息,让人更觉得神秘诱惑,已经是大学生的女儿自然比不得从前。
“坏爸,你知道的。”
婷婷转过身,脉脉含情地看着我。
看着女儿那涂满了口红的鲜红嘴唇,心里充满了无尽的欲望。已经身为人妻的她,有着少妇般的丰腴和成熟,尤其是纯白的内衣里面,露出雪白的肌肤,洋溢着青春的信息,让我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激荡不已。
“他――”女儿娇羞地,“他没有几次。”
再简单不过了,一个女儿向父亲诉说着被丈夫占有的次数,为的就是让父亲知道她还是如以前那般纯洁。
“傻丫头,爸不在乎。”
“你坏!”
袅袅的声音如弦乐一般,让人瞬间动情。
四目相对,两唇相贴,就那样站着抱在一起,彼此倾诉着相思。
“我以为你――你不会要我了。”
婷婷喃喃地,饮泣般地告白,“那晚,我推拒他,不想让他沾我的身子,可爸,我经不住他――呜――呜――”婷婷哭了。
“傻孩子,你应该有自己的家庭。”
抚摸着她的项背,将安慰和怜惜徐徐地通过双唇传递过去。
结婚那天,我呆呆地躲在屋内,看着子键牵着婷婷的手上了婚车,那一刻,我的心五味杂陈,不知道一个做父亲的究竟该怎么办。
“我答应你,要好好地保留给你的。”
“爸知道。”
“可我保留不住――”婷婷晃着我的身体,泪流满面的,“我恨你!”
愕然与感动同时充斥着我,紧紧地用着婷婷,使两人的身体贴得更紧、更密。
“那晚,在宾馆里,我就想告诉你,婷婷不结婚,一辈子陪着你,可你这个胆小鬼,被警察一折腾,就变卦了。”
她捶打着我的脊背。
捧起她的脸,看着她梨花带雨,感动地,“婷婷,别为我守着,不直当,况且你应该有个丈夫。”
婷婷突然娇羞地贴在我的耳边,小声地,“坏爸,他一直戴着套套,女儿――女儿――”“真的?”
结婚这么些日子,女婿竟然戴着套和她做爱。
“我就是想让爸爸――”“好婷婷。”
感动地无以复加,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儿一直为自己守身如玉,就像和她再一次相拥,再一次颠鸾倒凤。
“起初,我把那里弄了血,可后来――后来只能――”婷婷掘着嘴,“你还不理人家。”
我哪有不理你,只是做父亲的不能置女儿的幸福于不顾,因为你使我嫡亲的女儿,尽管我对你有千般情、万般爱,也只能藏在心里。
为了和父亲再有个贴身摩擦,真的难为她了。
“婷婷,爸不想再拖累你――只要你幸福。”
这是一个做父亲的心声,我不能太自私、太武断,让女儿在丈夫、在家庭中难以做人。
婷婷脸上展露出笑靥,“爸,你给女儿――留个记号。”
第11章
子键一脸的倦容,显得很疲惫,178的个子倒是威武,帅气的脸上永远透露出男人的阳刚,当年,若不是这些条件,我也不会答应婷婷嫁给他。
“爸,今晚我和婷婷回妈那里一趟。”
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解下武装带。
“妹妹找了个男朋友,妈要我们过去看看。”
“那好呀。”
我客气地说,“男朋友干什么的?”
“好像在政府上班。”
子键似乎不太感兴趣,“婷婷,给他们带点什么?”
“把那两盒保健品带上吧。”
婷婷从房间里走出来,早已焕然一新,薄施脂粉的脸上更显得青春靓丽,一身打扮入时的服装将修长的身材衬托得婷婷玉立,尤其是那对饱绽欲出的乳房让人馋涎欲滴,就连子键也不得不多看了一眼。
“怎么样?”
婷婷在我们两人面前转了一个圈,炫耀着。
“刮目相看。”
子键赞叹着,眼睛不觉放着光,如果不是我在面前,他肯定有所动作,“老婆,你今天使魔术了吧?”
“死相!”
婷婷笑骂了一句,“你老婆哪天不这样?”
她笑盈盈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多了一份说不出的情意。
“以前怎么没发现?”
子键嘻皮笑脸地。
“那是你有眼无珠。”
婷婷哼了一声,“心不在焉呗。”
子键听了,不知怎么的,脸上竟然一阵红一阵白。
看着两人走出去,心里一阵失落。以前倒不觉得子键这么出众,现在看来他和婷婷倒是天生的一对,身材、个身和相貌都无可挑剔,我竟然有点自惭形秽。
晚上吃了点饭,孤凄凄的一人上了床,看了会电视,就迷迷糊糊地睡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听到子键和婷婷的声音。
“爸,睡了吗?”
有了先前的心情,懒得搭理他们,就听的子键嬉笑着,“馋死我了。”
婷婷挣脱的声音,“羡慕她们了吧,不害臊。”
婷婷娇俏地,“就觉得你不老实。”
“好老婆。”
子键乞求地,倾诉着欲望。
“是不是被子君挑起来了?”
睁眼看见婷婷被子键拥着,婷婷用手指戳着他的额头。
“胡说!”
子键把嘴触过去,却被婷婷用手挡住了。
“子君还上学就打扮得那么妖冶,你的眼一刻都没离开她。”
“婷婷。”
子键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她是我妹妹。”
“亏得是妹妹,要不,你还不连魂儿都被勾去了。”
“再胡说!”
子键追着她,终于亲过去。
“嗡――”婷婷呜噜着,“你就是不得莺莺意,借着红娘来解馋。”
“要你胡说。”
子键并不恼,推桑着,把婷婷压倒床沿上,仓促地解着她的裤子,一直以来,只知道他们同房,却从来没看过婷婷和他做爱。仰起身,透过门缝看着子键脱掉了婷婷的裤子。
“谁胡说了,子君穿得那么露,就连老爸都来回地偷瞄。说,她的奶子是不是比我的大?”
子键吭吭哧哧的如箭在弦上。
“那我先看看你的。”
他解开婷婷的上衣,将一双雪白的乳房扒出来。婷婷低头看着他,显然也有了那种欲望。
子键捧起来,揉搓着。婷婷的气息粗重起来,看着子键将奶头含进嘴里吸裹。
“子君没结婚却那么大,你不觉得有问题?”
婷婷一边享受着,一边旧话重提。
“有什么问题,女人还不都是天然的。”
子键迫不及待了,他伸到婷婷下面,捞起来。
“可爸爸的眼光有点色。”
已经将婷婷掀上去了,我看到婷婷腿间漆黑一片,子键从上面移下来。
“子君做过他的模特。”
“你说什么?”
婷婷惊讶地撮起子键的头。
“有什么大惊小怪,爸是画家。”
子键平淡地说,跟着分开婷婷硕长的阴唇。
婷婷嘘了一声,跟着眼光落上去。子键仔细地观察着,一下子捏住了婷婷的阴蒂。
婷婷的身子一震,“那不会是做裸模吧?”
“妈也做过他的。”
子键把婷婷的身子拉上身前,挺起硕大的鸡巴对在那里。
“你是说子君让爸爸画过裸体?”
婷婷一副不相信的眼神。
子键在婷婷那里慢慢地锯过去,跟着一用力插进婷婷里面,婷婷如一朵花一样地开放着。
“爸说,子君的身材最适合做裸模。”
子健俯身过去,猛烈地抽插起来。 02-04
第12章
“爸,”
清晨就听到婷婷地叫声,她站在门口,看我一幅懒散的样子,“饭在锅里,你自己热一热,我们走了。”
接着就听到高跟鞋“达达”的由近而远。
想起昨晚那个画面,心里竟然有一丝不适,这么些年,我一直把婷婷当作自己的女人,没想到有人在我的眼皮底下和她行欢,难道我竟然心甘情愿地作了乌龟?
当年看到一双儿女在院子里亲热,那副小儿小女生涩的爱恋,曾让我起了一丝嫉妒,也让我下了决心,那就是不能耽误孩子的前途,所以,我才千方百计地供应两个孩子上了大学,没想到转眼几年过去了,婷婷已出落的令人高不可攀,她的职业、她的家庭、她的不可攀越的高贵气质都令人望而生畏。
妻子在临终的时候,曾经千叮咛万嘱咐,别依着孩子的性子,让自己受了委屈,可我从心里上说,还是希望孩子能有个好的归宿。
“婷婷,你别给她找高了。”
妻子喘着气,眼泪汪汪的,“这样会冷落了你。”
攥着她的手,一再安慰她,“让孩子自己飞吧。”
妻子咳嗽着,按住了胸口,“女人心野了,就拴不住,你还是留她在身边,也好有个照应。”
“可那样――会苦了她。”
虽然这样说,但还是有点恋恋不舍,只要婷婷心里有我,我也就知足了。
“苦啥?她伺候你还不应该?”
妻子反驳着,“你疼着她,她也该知足。”
“别说了。”
看着妻子苍白的面孔,心里难过得要哭。
“哥――”秀兰端着热气腾腾的鸡汤进来,我接过来。
“我来吧。”
她躬下身,用汤匙搅了搅,又拿嘴吹着。
妻子感激地,声音很微弱,“让你累着了。”
“嫂子,我还不帮这点忙了。”
她舀了一匙,递过去,妻子歉意地往前探了探身,“喝这些也没用了。”
秀兰抢白着,“别胡说,哥还等着你喝喜酒呢。”
妻子喝了一口,苍白的脸上露出笑容,“怕是等不到那一天了,我就担心――担心他,没人伺候。”
“你别想那么多了,还是多休息吧。”
妻子攥住了秀兰的手,“秀兰,我走了,你要常来看看他。”
秀兰又舀了一块肉,“来,嫂子,我会来看他的。”
妻子感激地,象是喃喃地说给自己听,“要是,你哥要是有你这么个人,我也就放心了。”
秀兰手一颤,鸡汤撒出来,溅了一地,一下子红到耳朵根。我知道秀兰肯定想到了我们的关系。就一语双关地,“你还惦记什么,我身边不是有她吗?”
秀兰在下面暗暗地踩了我一脚,偷空着忙地白了我一眼。
妻子又咳嗽起来,“秀兰,你答应我,常来照顾他,铺床叠被的。”
“嫂子――你就放心吧。”
秀兰这一次看过来,却是注满了深情。
妻子拿开秀兰的手,“我怎么能放心,你哥――你哥是男人――他怎么也得有个伴。”
话说到这里,三人都沉默着不说话。我明白妻子指的什么,秀兰也知道嫂子说的什么,我能对妻子说,可秀兰能承认吗?我探询地看着秀兰。
“秀兰――”妻子乞求地目光,“你说我能放心吗?”
“嫂子!”
秀兰羞羞地低下头。
“哎――”妻子无望地叹了一口气,闺女大了,终会有自己的家,她还能像以前那样是我身边的伴吗?
第13章
农村的傍晚显得特别冷清,一望无际的平原,到处飘着袅袅炊烟,村头的小路上几只小狗在追逐戏玩,在村头上等了好久,才看到儿子的身影。
“明明,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爸,现在的老师都抢课时。”
高考在即,时间就是分数,这体现的是老师的责任。
“最近怎么样?”
一提到成绩,明明就兴奋地看着我,“爸,我已经是班里的前三名了。”
他炫耀地,又怕我打击他,腼腆地低下头。
“好好学,考上大学就能象你姐那样工作了。”
听到提起婷婷,明明的眼睛熠熠生辉。
“爸,我可以不可以报考姐姐的大学?”
他一本正经地说。
想起那天在院子里看到的情景,心里就有一丝不快,但又不能打击他的情绪。
“怎么,想姐姐了?”
明明老实地回答,“嗯。”
“那要看你的造化,不过别想得那么多,好好学就行。”
明明爽快地,“嗯。”
他蹦跳着在前头,一路小跑走回家里。
我在菜园子里转了一圈,摘了一些时鲜菜,为的是让妻子有个好胃口,她在这世上的时日已经不多了。
晚上吃完了饭,秀兰张罗着给妻子抹了个澡,又换了套睡衣。妻子呆呆地躺了一会,忽然拉住了秀兰。
“妹妹,我跟你说个话。”
看着她弱不禁风的样子和蜡黄的脸,秀兰坐上床和她一起。
“这个家要撑不下去了。”
妻子哀伤的,一脸无助。
秀兰抚摸着妻子瘦削的脸,“别胡思乱想了。”
“你不用劝我,我感觉得到,只是有一点放心不下。”
妻子咳嗽着,秀兰赶紧拿过手巾递给她。“你哥不能照顾自己,婷婷又在外地工作。”
“你是说――”秀兰知道妻子的意思。
“妹夫不在了,你就把这里当个家吧。”
“嫂子――”秀兰有点为难。
“你知道――”妻子不知应不应该说,“你别在意,你哥其实很挂念你。”
秀兰听到这里低下头,她的心扑扑直跳。
“他经常念叨你。”
她拉着她的手,紧紧地攥着,“秀兰,有时我都嫉妒,”
她笑着,脸上浮起红晕,“你不知道,连我们房事的时候,他都叫着你的名字。”
“嫂子――”秀兰听到这里羞怯地,天哪!那个时候,干吗叫自己的名字,这让嫂子怎么想?
“我知道你们兄妹好,你要真有那个意思,嫂子希望――”她热切地看着秀兰。
“不――不――”秀兰脸红的象蒙了块布,把头扭向一边。
妻子剧烈地咳嗽着,“我知道――你哥――其实心里一直有你。”
“嫂子,你别瞎想。”
秀兰慌乱地说。
“我是女人,懂男人的心,秀兰――”她紧紧地握着,“今后,你就照顾他吧。”
“嫂子――”秀兰羞得抽回手。
“我知道――”妻子平躺下身子,“你放不下,其实我们都是过来人,男女都不是什么羞耻事,你哥想你不是一天两天了。”
秀兰默默坐着不说话,她是不敢向妻子表露出来。
妻子忽然翻过身,“秀兰,你怕什么。”
“嫂子――哥――”秀兰始终不敢越雷池一步,她面对的不仅仅是一个女人,更是一个心爱男人的女人。
“你不觉得那些说教都是骗人的?这个世界上只有男人和女人,只有男人女人的爱。”
“可――”秀兰欲言又止。
“小妹,别苦着自己,别苦着自己爱的人。”
妻子闭上眼睛。
秀兰默默地坐着,回味着妻子刚才说的话。
第14章
“昨晚金海花园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死者为女大学生,犯罪嫌疑人乘车逃离现场,据目击证人表示,该犯罪嫌疑人为男性,身高175,留有平头,目前警方已经全力介入。”
看着这则新闻,惊叹着目前社会的不稳定,人性道德的沦丧。
人与人之间为何充满了仇恨和罪恶,还不是经济浪潮的冲击,人都往钱看了,道德价值观就消亡了,自然世风日下。子键就曾说过,现在的女学生已经没有任何贞操观念,只要能与经济挂钩,任何事情都能做出来。他就曾亲眼见过,“人体摄影”其实就是“人体摄影发廊”早已乌烟瘴气。为了拍摄“大尺度照片”有的“摄影师”带着猎奇的心态,特意携带长焦镜头,专门拍摄模特身体的私密部位,或者近距离围着扒开大腿的“模特”拍摄,镜头的焦点就是模特的私密处。
更有甚者,摄影师多次命令模特趴在地上摆造型,那种跪爬姿势可以充分展现女性的私密部位,而拍摄师不是从侧面或正面去拍摄她身体的曲线,而是纷纷跑到背后去拍摄臀部,那些专业级别的相机,更是用长焦镜头拉近,对准“关键部位”猛拍。期间,有几个“摄影师”不断用充满挑逗性的话语相互交流,无非就是颜色、大小和肥厚程度,但几乎不与模特进行沟通。当看到模特在摆造型时用手遮挡私密处,他们才会异口同声地与模特“交流”“把手拿开!”
我不知道亲家公的画室如何,子键从来都没和我说过,只是隐隐约约地知道那里面都是赤裸着身体让人画的,一个女孩子在别的男人面前赤裸着身子,这根本无法想象。可听子键说,那叫艺术,用他们的话说,就是用一种毫不尴尬的坦然心态来接受这种作为美学典范的无遮无拦的“活体的真实”从中领略到兴奋、愉悦、受益、着迷、激赏、刺激和惊奇。
一个男人面对青春美丽的女性裸体,尤其是鲜活的性器官而不起兴、冲动,那除非他功能不健全,就连猪狗都会叫春、发情,那男人还能控制住自己?
“爸――”婷婷一进门就高声叫着,懒懒地将包撂在沙发上,“子键又有任务了。”
她说完,将披散的长发撂到肩上,“我先洗把脸。”
看着婷婷袅袅的身体,才知道什么是城里人生活,那些年,我们根本不知道饭前洗手饭后漱口,也根本不会在性生活前把那里仔细地洗一遍,可现在看来,这些都是必要的,为的就是可以充分地享受男女之间的性生活,当然包括那些不被接受的姿势。
电视里又在播放〈家有儿女〉,看着夏雪和刘星,就想起当年的婷婷和明明,一双儿女又疼又闹,才是家庭的气氛,何况还有我掺合在其中,让一个做父亲的既体会到子女的亲情,又能享受到生女儿的幸福。可夏东海就没有这种福气,他没有体会到一个做父亲的和亲生女儿亲昵缠绵的情景。
“爸,想什么呢?”
婷婷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一边,用手巾擦着头发。
“想什么,爸老了。”
感叹着时光的流逝,父女相偎相拥、自由自在的环境一去不复返。
婷婷挨着我坐下来,“老爸――”她放下手里的毛巾,双手环抱着我的腰,“我们这样不是很好吗?”
伸手搂着她,“爸知道,爸很知足了。”
“要是没有这个家,我们也不能在一起。”
婷婷很会劝解我,她从小就会耍小女人手段。
疼爱地将她蜷在怀里,撮起她的脸,亲了一口。
“爸不是在乎那些,爸就是觉得一家人不能像以前那样在一起。”
婷婷也有点伤感,偎在我胸前,“人都是有生老病死的,妈不在了,弟弟上了大学,可还有我――我不是一直陪你在身边。”
她逗着我,想让我高兴。“你女儿还不是和以前一样?”
身子有意地蹭着我那里。
幸福的搂着婷婷,父女两人一时沉浸在天伦之乐中。
第15章
“老爸,今晚睡我的卧室吧。”
亲昵地拥在一起,婷婷提议道。
“那老爸就当仁不让了。”
婷婷风情地看着我,“本来就是你的。”
说得我心里无比的受用,双手抱起婷婷,大步流星地走进女婿的卧室。
看着床头上那副结婚双人照,婷婷一席婚纱曳地,浅浅地领口,透露出无限的春意;子键却是西服领带,挽着婷婷的手,目光里充满着自信和幸福。
“爸――看什么呢?”
婷婷温柔地靠上来挡住了我的目光,双手攀着我的脖子,这在以前,却是从来没有的事,在她母亲面前,她总是表现出害羞,轻轻地推拒,然后才是勉强地接受,这让我有一丝兴奋,又有一丝内疚,可表现出来的更是不可遏制的欲望。
“给我脱了。”
她撒娇地看着我,嘟起嘴。
撮起嘴,送过去,一边接着吻,一边解着她的衣扣,挺挺的酥胸解放出来,绽放着欲望,小心翼翼地解开她的胸罩带,摸过去。
“老爸――”婷婷娇腻地叫了一声,更密实地寻吻着。
就那样贴胸搂着、摸着,鸡巴一胀一胀地,努力地顶在婷婷的腿间,婷婷轻微的呻吟着,左右蹭着。
手从她胸沟摸过去,握住了那瓷实的乳房。
“老爸――”婷婷的手轻轻地接着我的裤扣,连鼻息里都透着喜悦的声音,“想我了吗?”
“傻丫头,昨晚――”婷婷听了,赶紧堵住了我的嘴,“我知道你会吃醋,可我又不能――”婷婷的小手已经伸进去,抓住了我的鸡巴。
“女儿会补偿你。”
她离开我,作出风情万种地样子。
婷婷的奶子已经比先前更加饱满风韵,乳头坚挺突出,看着那诱人的颗粒,忍不住地咽着唾液。
“给我脱了。”
婷婷再次说。
一边欣赏着,一边解开的腰带,婷婷顺从地将裙子脱下来,一条丝质裤袜从头到脚包裹着,凸现着里面的底裤。
“老爸,还有呀。”
她挑逗着我,张开双臂亮给我看。
裤袜紧固在她曲线毕露的肉体上,呈现出鲜亮的肉色,只有腿间那一丛,透露出微微的黑色。我的手快速地触过去,连同她的底裤一起,扒下来。
一从柔顺的黑毛覆盖着鼓鼓的肉阜,在肉阜的中间形成黑黑的浓密的层林地带,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痴迷于婷婷迷人的身体。
“坏爸!”
她痴笑着,伸出纤纤玉手,解开我的裤子。当那根紫长的东西挺出来时,婷婷毫不犹豫地握住了。
“还不上来?”
她牵着我,两人双双爬上那张大床。
还没等我躺下去,婷婷就俯趴在我的腿间,攥住了,笑盈盈地含进嘴里。
“啊――”仰头看着婷婷的姿势,却没想到婷婷正含羞地看着我,又疼又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就看到婷婷满含着吞裹起来。
阵阵快感从那里密密麻麻地升起来,欲望在身体的各个部落澎湃着,让我不时地跌落在欲的海洋。
“婷婷――”大手搬过婷婷的臀部,就想目睹一下亲生女儿的私密,婷婷善解人意地任由着我摆布,天哪!两瓣屁股间竟然隐藏着那么硕大的东西,以前从正面看,根本看不到里面的一切,肥厚硕大的阴唇里面,一汪玉砌粉妆般的肉舌。
这就是我曾经肆意玩弄着的闺女?我就是被我千次万次地压在身下的婷婷吗?以前人家都说,大学生身价高,可我怎么就没品位出来?难道婷婷经历了大学,就连这里也抬高了身份?
极力地扳到眼前,婷婷的屁股已经抵临到我的嘴边,忍不住的欲望在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婷婷的每一动,都带动着屁股在眼前晃。
颤颤巍巍地把住了,突然伸出舌头,竟感觉到婷婷颤抖了一下,跟着腻腻的声音响起来。
“老爸――”她似是经受不了,快速地掳动吞裹,欲望在两个人的身体里彼此交汇流淌,瞬间淹没着一切。
第16章
凶杀案闹得沸沸扬扬,更多的传说是一大学教授包养了裸模,竟发现是自己和情人一起时生养的女儿,当裸模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后,竟然要求继续做他的二奶,大学教授忍受不了道德伦理的鞭挞,一气之下,失手杀死了裸模。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感情如果靠金钱来维持的,注定不会长久。大学生的死很能说明这一问题,她想靠性关系来维持道德沦丧的两性交易,结果是徒劳的。
钱权滋生腐败,城市藏污纳垢,这是这个社会的现实写照。我不知道我和婷婷是不是能走下去,可我们之间至少不会牵扯到金钱,不会牵扯到利益,有的只是父女亲情,只是血脉的延续。
子键在外面蹲了一天一夜的点,回来的时候,很是疲惫,连口唇都起了泡泡。
婷婷赶紧让他洗了个澡。
“喝点水,先休息一会吧。”
婷婷劝着他。
“不行!”
子键看了看表,“一会儿还得出去。”
他半依在沙发上懒洋洋的。
“案子还没破了?”
婷婷早就想证实一下社会上的传闻,由于自己的老公在公安,许多同事都向她打听。
“哪那么简单?”
子键坐起来,“不过有点眉目了,那该死的强奸了人家,后来就逼迫她做了自己的二奶。”
“那他们――”婷婷疑惑地。
子键看了看她,“他是后来才知道的,不过还不敢断定,可恰巧的是教授推算出的时间正是两人柔情蜜意的时候,所以他想终止,那女孩死活不肯。”
“那他也不该――”她从洗手间里给他拿出刮胡刀。密密的胡须从子键的下巴冒出来,俨然形成了一片丛林。
子键刮完了胡须,白扎扎的下巴明的耀眼,“教授也是被逼无奈,那女孩不但不想终止,还以抖露出去为要挟。”
“真的?”
连我都大吃一惊,这个世界究竟怎么了?难道一切的一切都变成了金钱,唯有金钱才是彼此的需要?
“她不闹出去,教授也不会忍心,毕竟是他的女儿,哎――”子键站起来,跺了跺脚,“一个被逼卖身,一个被逼杀人,这都是咎由自取。”
“那画室里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婷婷脱口而出,看到子键异样的脸色,忽然住了口。
“爸――”子键并没有说什么,“我给你买了一条牛皮带。”
他说着递给我一个精致的盒子。
赶紧接过来,“你可是要注意休息。”
“知道了!”
子键无所谓地,早已习惯了自己的职业,对于这些事情,他觉得太平常。
“我先走了,妈那地方你常过去看看。”
子键临走的时候叮嘱着婷婷。
婷婷忽然想起什么,“你等等。”
她匆忙地转回身,一路小跑着走回来,神秘兮兮地,“把这个戴上。”
子键疑惑地接过来,却是一尊观音菩萨,他感激地一笑,顺手放进贴身的兜里。
第17章
诺大的画室里到处摆放着一尊尊裸体雕塑,让人的第一感觉就像真人一样,表情栩栩如生,姿势惟妙惟肖,就连身体器官的皱褶纹理都看得一清二楚。
“这都是鸿宇搞的。”
方舒一一指点着介绍。
看着一件件艺术品,感到既好奇又惊叹,怪不得画家们对裸体那么执着,若不是那些真人活生生的表现,那又怎能作出这些逼真的雕塑?
“妈――爸在学校里是不是也有画室?”
婷婷也是第一次到这里来,面对这些东西,她有点眼花缭乱。
“学校里的更大,不过都是学生们实习用的。”
“这――”婷婷看着里面一尊男象,面孔不觉红了。
那是一尊半蹲着的男人形象,强健的肌肉、丰富的表情透露出阳刚气息,由于两腿交叉,阳根显而易见,尤其那代表成熟的硕大龟头显示出男人的性征。
“这一尊是你爸比较喜爱的,说是充分展现了男人的魅力。”
方舒一点都不奇怪,“在艺术者的眼里,似乎并不存在性别,一切活动都为了展现美。”
我惊讶地看着那被夸张了的男人性器,就连包皮的皱褶都惟妙惟肖。
她带着我们走向内室,“你看这些,都是人类爱的最直接的表白。”
“啊呀――”婷婷不觉叫出声,“妈――”“傻丫头!”
方舒戏谑地骂了一句,“看起来有点接受不下来,其实都是国外的名作。”
一幅幅男女交欢做爱的画图、雕塑展现在我们面前,让人看得血脉奋张。
“其实这没有什么,人类就是因为性才一代一代地传承下来,你都是过来人了,还这么大惊小怪。”
方舒疼爱地责备着。
“可――”婷婷有点尴尬的,瞥了我一眼。
方舒知道婷婷嫌我在面前,“这有什么,女人的美是任何人都可以欣赏的,子君就做过她爸的模特。”
婷婷惊讶地,“你是说,我爸他画过妹妹的裸体?”
“小丫头!”
方舒喜爱地,“他不但滑过子君,还画过我的。”
“那――”婷婷张口结舌地样子,让方舒感到好笑。
“不在艺术界里是不会理解的,你爸一直以艺术为美,他对于美的东西有特别的追求,子君还在小时候,他就画过她,上了大学,有了文化铺垫,气质自然与众不同,他当然不会放弃这种机会,所以两人一有时间,就躲进画室里。”
看着方舒神态轻松、仿佛自然天成的诉说,心里暗暗惊奇一个做母亲的对丈夫事业的支持。
“人的思想不能太肮脏,就象性本身不肮脏一样,很自然、很美好的东西,发生了就是一种美丽,也是一种机遇,没有那么可怕。”
“妈――”婷婷像是在听天方夜谭。
“老关,你不觉得这样?”
方舒回头看着我,灼灼的目光闪烁着。
“当然――哦―不――”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
方舒莞尔一笑,“就说乱伦吧,其实也是一种爱,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并不因为年龄、身份和辈分才发生,而是自然而然的东西,相互之间爱了,就会有爱的诉求和爱的表达,那性关系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我说这些,你们不反感吧?”
“不会――不会。”
婷婷赶紧答道。
方舒看着我,“人就是一种观念,接受了,就会变成行为,就会觉得行为合适,反之就会觉得有违伦常。”
她顿了顿,“乱伦是每个人都有的一种情节,当然我并不是说支持乱伦,可我也并不反对,只要两情相悦,即使是血缘关系又能怎样?”
“那如果――”婷婷话到嘴边,又有点后悔,婷婷惊恐地看着方舒。
方舒看着她,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你爸这样不合适?其实他们之间发生什么,我不管,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你爸也不是圣人,你妹妹也不会看得太重。”
正说着,就听到薄鸿宇在外面喊,“方舒――方舒――”方舒对着外面应了一声,“喊什么呢?”
“不是亲家来了吗?我特意买了点菜。”
方舒向我们做了一个眉眼,亲切地一笑,“鸿宇就喜欢喝酒,你可要多陪陪他。”
第18章
薄家宽松浓郁的家庭气氛,让我觉得耳目一新。他们家庭成员之间看不出什么代沟隔阂,倒像是朋友聚在一起,可以畅所欲言。
子君喋喋不休地向我介绍着学校里的见闻,有时甚至搂着我的脖子告他父亲的状,说是她爸就喜欢喝酒、画画,喜欢女孩子,说到这里,向我做着鬼脸。
鸿宇坐在一边倒像是没事似地,一边喝酒,一边笑逐颜开。
婷婷帮着方舒炒菜做饭,偶尔的方舒走过来插一句,“别老缠着你伯伯。”
子君就撒娇的,“什么伯伯,他是子键的爸爸,也就是我的爸爸。”
逗得我心里直高兴,隐隐地觉得要是我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就更好了,想到这里,目光不觉看向婷婷。
“子君,该找个男朋友管管你了。”
方舒放下一道菜,解下围裙。
“我才不呢,我就要爸爸做男朋友。”
子君又走过去搂着鸿宇的脖子,一副亲昵的样子。
“你爸可是不洗衣服,不洗脚,你哪受得了?”
方舒逗着她。
“哼!那我就赶他洗,是不是?”
她偏头调皮地看着鸿宇,“现在的男孩子可都是宠着女孩子的。”
“那你就让你爸宠你一辈子。”
方舒奚落着她。
“爸,你宠我不?”
她摇摆着头,晃着鸿宇的身子,“我要你给我洗脚、洗内裤。”
鸿宇无奈地,“好,好。”
他冲我端起杯,“来,老舒,我们喝。”
子君就乖乖地坐下来,已经大三的她,完全没有那么稳重成熟,倒是一幅孩子气,这和她的年龄、她的身材极为不符。
“婷婷,子键没说什么时候来?”
方舒收拾好了,像是有什么心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他的案子还没破,蹲点去了。”
方舒挫了搓手,表情里露出不易觉察的一丝遗憾,“我给他打电话去。”
子君看着母亲,撇了撇嘴,“哥一不回来,就像丢了魂。”
“那你爸不回来,你象丢了什么?”
方舒反驳着,并不以为意,扭摆着屁股走了。
不一会儿就听到方舒温柔的声音,“子键,你赶不回来吗?”
那边显然作了肯定的回答,象是又嘱咐了什么,方舒就说,“妈知道。”
然后象是撒娇又像是带着哭音,“注意安全,别让妈惦记,那挂了。”
听着方舒缠绵的声音,我有点不舒服,斜眼看了看婷婷,婷婷倒显得很平静,她似乎没有听出方舒和儿子说话的内容。
这时就见方舒走出来,一脸的轻松,坐在桌边。“子键又有案子了。”
“就是那个凶杀案。”
婷婷赶紧回答,“说是一个教授包了个二奶,竟然是自己的亲生女儿。”
婷婷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啪哒”一声,鸿宇手里的杯子掉在地上。
鸿宇掩饰似地,“太滑。”
他急忙低下头捡着地上的碎片。
子君笑呵呵地,调侃着说,“岁岁平安!”
赶忙蹲过去帮着父亲收拾。
“那不会是真的吧?”
方舒看着婷婷问。
“子键说,案情基本定了,就等着犯罪嫌疑人现身。”
“那他怎么会不认识自己的女儿?”
“说是初恋情人的女儿呢,算时间好像就是那时怀上的。”
“作孽!”
方舒感叹着。
子君替父亲收拾完,把垃圾放进垃圾筐里,“那有什么,就算父女又怎么样,相爱没有错。”
“可关键他杀了她。”
方舒纠正着。
“这个爸爸不好玩,两个人好好地相爱,干吗杀了自己的女儿。”
“说是那女儿以此要挟父亲,父亲才失手杀死了她。”
婷婷在一旁补充。
“真可怜!”
众人惋惜着,倒不是愤恨那父亲玩弄了自己的女儿,而是感叹两人结局的悲惨。
第19章
晚饭后,子君缠着鸿宇作画,两人相继去了画室。方舒坐了一会,嘱咐婷婷把隔壁房间收拾一下,自己去了卧室,关上门。
婷婷向我使了个眼色,悄悄地贴着门缝听着里面的动静。
“子键,是你吗?”
方舒娇娇的声音。
“还没吃饭?妈就是担心你。”
听不到那边说什么,就听到方舒做出一副娇态,“你爸和她又去了画室。”
“你说婷婷?”
方舒看了看门口,“我让她收拾一下房间,给她爸住。”
忽然听到这时方舒声音低下去,“死人,我知道他们做什么去了?”
她把听筒靠近了耳边,“你又不来,妈想去陪你。”
扯着话线,“你爸这些日子就喜欢画呗,说是有了灵感。”
隐约地听到那边子键笑了,跟着就看到方舒脸上露出娇媚,“还干净了,你爸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嗤嗤拉拉地听到子键微弱的声音,“不许那样叫。”
她躲着脚喊。
那边子键不知叫了一声什么,方舒甜甜地笑着,“键,妈想你。”
转而又说,“嗯,死人,我才不管他们的闲事,子君跟我有仇似地,她现在都叫你爸鸿宇。”
她声音细细地,透着嫉妒,“你坏!”
理着秀发对着话筒撒着娇,“坏!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这边我看见婷婷贴着耳朵听,向她眨着眼睛,婷婷知道我怕暴露了行踪,向我摆了摆手,然后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健,早点回来,别让妈一个人冷清。”
她鼻音腻腻地,根本不像对着儿子说话。“你爸整天蹲在画室里。”
她几乎是抱怨了,“嗯,你回来――”说着轻轻地笑起来,“你回来,妈做你的模特。”
那边子键似乎要求着什么,方舒就娇羞着,“你要怎么都行。嗯,那我挂了。”
婷婷赶紧缩回来,悄悄地离开。
就看到门吱地开了,方舒从里面快速地走出来,进了卫生间。
“听到了什么?”
很想知道他们母子在说些什么,赶紧追问着婷婷。
婷婷做了个不屑的表情,“老爸,他家肯定有问题,你没看子君腻着她爸,两人又躲进画室里,他妈又偷偷地给子键打电话,那声音、语气根本不是一个做母亲应该有的。”
“那会是什么?”
疑惑地想从婷婷的表情里看出什么。
婷婷断定地说,“你没听我婆婆说,乱伦其实也是一种爱,男女之间的相互吸引,并不因为年龄、身份和辈分才发生,而是自然而然的东西,相互之间爱了,就会有爱的诉求和爱的表达,那性关系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我断定他们肯定有那事。”
“你是说你公公和子君?”
父亲躲进画室里画女儿的裸体,还能不发生些事情。
“我婆婆和子键肯定也有,你没听我婆婆的口气,”
婷婷学着方舒的口气,“坏!人家――人家――不理你了,她还说,要做子键的模特,一个母亲光着身子要儿子画,儿子就只局限于画,恐怕早就画到母亲的身子里去了。”
“瞎说!”
怕婷婷会因此和婆婆关系闹僵,赶忙制止她。
其实我也看出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寻常,可我还是不愿承认。
“就算子键和婆婆没事,那他们父女肯定早就发生了关系,一个大男人天天对着女儿的裸体,他没有欲望才怪呢。人家说,艺术和淫乱只有一步之遥。”
“那你和爸爸算什么?”
我抢白着她,要她不要只看着人家。
“嘻嘻――”婷婷果然不好说什么,“我们――我们是亲情、爱情。”
“那就只允许你和爸爸,不允许他们――”刚说到这里,就听到卫生间的门吱地响了一声,方舒看到我们一愣,“怎么还没睡?”
“妈,我等等爸他们吧。”
婷婷赶紧接话道。
“不要等了,他们就这样子。”
方舒说完头也不回地进了卧室。
“老爸――”婷婷偷笑了一下,从背后抱住了我。“我还以为只有我们父女,其实他们――他们早就――”不敢在那里逗留,拽着婷婷进了房间,“你疯了,这是在他们家。”
“嘿嘿――”婷婷笑了一下,“爸,我想让你看看那个记号。”
一句话让我想起婷婷刚结婚第一次回娘家的那晚,我们背着子键在一起缠绵,婷婷哭着要求我给她做个记号,想来想去,还是应该让我们父女有个见证。
看着婷婷穿着婚服,一副惹人怜爱模样,心里又嫉妒又难过,妻子在门外来来去去,我们却躲在那里倾诉着别后的思念。
“老爸――我怕你――”婷婷泪流满面的,一再表示歉意。
“傻丫头――”抚摸着她柔嫩的面颊,“你嫁出去,爸高兴。”
“我不――我要你疼。”
婷婷偎在我怀里,似是有无限的委屈。
不敢相信这些天婷婷都是被子键压着进入,可又不能不相信,新婚蜜月,哪个女人还能守得住?
“你不是回来了吗?”
我只能用这种语言安慰她。
婷婷举起拳头狠狠地捶打着我,“我恨你,恨你。”
一时间身上麻酥酥的,承受着女儿的柔情蜜意,“你就让他欺负我。”
“婷婷。”
我无奈地看着她,让她相信一个做父亲的无可奈何的选择。
“那你赔我。”
婷婷撒着娇要求,我知道这个赔的意思,搂着她,解开了她的腰带。当我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时,婷婷娇羞地,“坏爸。”
她我进我的怀里,分明是向我求欢。
赶紧蹲下来,脱掉了她剩下的唯一内裤,看着那一撮胡须布满腿间,我硬是掰开她的腿。这就是几年前还是我一个人享用的婷婷,如今却要另一个男人一起分享。婷婷的那里已经不再是紧闭的,而是微微地分开着,突出着一叶鲜红的肉舌。伸出手从两腿之间插进去,就听到婷婷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
“老爸――”她含羞地按住我的后脑勺,企图压上她的腿间,我不甘于就这样囫囵吞枣,两手分开来,在婷婷的注视中,裸视着那里,为的就是想看一看里面的变化。这里面究竟被那个男人进入了多少次,我这个做父亲的还能畅通无阻吗?
“给我吧,老爸。”
婷婷再一次发出乞求,扳近了他的腿,大嘴猛地堵上去,婷婷竟然颤栗着,晕过去,嘴里发出强烈的喘息声。
“老爸,肏我,肏我。”
飞快地抱起她,放到床上,跟着猛地进入她,相隔了几年,我已经顾不得怜惜她,爱抚她,我们父女都强烈的释放着性欲,那一晚,妻子在门外收拾房间,我却躲在房间里和女儿颠鸾倒凤,一次一次地送上高潮。
“老爸,给我留个记号。”
躺在我的臂弯里,抚摸着彼此的性器,印证着刚才留下的痕迹,婷婷乞求着。
“要什么记号?”
婷婷那里粘粘的,灌满了浆液。
“我想无论什么时候,都能知道你曾经进入过,”
她翻身俯爬到我的肚子上。
“让我感觉到你的存在。”
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一个女人永远记得心爱的男人给她的快乐,而又不让别人看出来。除非在她最私密的而又不易被察觉的地方,又能在她情欲勃发时,还能记起以前的欢爱。突然一缕清香扑鼻而来,抬眼看着妻子点上的那根香,那本是祭奠祖宗而燃烧的,可在我的心里突然幻化出那个记号。
“婷婷,爸给你的记号可是刻骨铭心的。”
“嗯。”
婷婷扑闪着大眼睛,一副幸福的样子。
“那你躺下来。”
婷婷顺从地躺在床上,看着刚刚被自己蹂躏过的美丽的酮体,阴毛杂乱无章,阴户口流淌着白白的精液。举起香,将婷婷的大腿分开,在阴唇和肛门的连接处,将燃着的香火轻轻地炙烤在那里。婷婷忍不住叫了一声,“爸――”身子抽搐着,抬起来,又落下。
妻子听到叫声,惊慌地跑进来,“咋啦?咋啦?”
“妈――”婷婷娇羞地忍住眼泪,却是幸福地看着那处鲜红。
妻子顺着婷婷的目光看过去,脸上忽然起了一丝红晕,娇嗔地骂着,“死作!”
扔掉了香,赶紧搂起婷婷,“疼吗?”
妻子不明就里地看着我们,不知道我们父女是做得哪处。
“坏爸爸,我知道――知道你会永远在那里。”
婷婷满脸泪花的笑着,笑得很灿烂。多少年后,我们父女还为这次的精心杰作感到自豪,每每在一起的时候,我都会看着阴门下的印记而冲动。
第20章
半夜时分,朦朦胧胧地听到门吱地响了一声,起身看到院外月色清凉,独门独院的坐落显得很清静,倒是偶尔马路上的响起汽车的马达声。
“他们都睡了。”
鸿宇小声地说着,知道可能是子君他们回来了,抬头看了看表,已是夜里12点了。
“你还到妈屋里吗?”
子君小声地问,带着惊喜。
“他们――”看样子好像鸿宇努了努嘴,悄悄地爬起来,透过门缝看向客厅。
两个人并排站着,勾着手,子君似有恋恋不舍。
鸿宇刮了她的小鼻子一下,“那么大了,还害怕呀。”
子君巧笑着,“多大了,也怕,有你在身边就不怕了。”
“傻丫头,爸可不能陪你一辈子的。”
“我要你陪我一辈子。”
两人窃窃私语,鸿宇揽过她的腰身,“那你有了男朋友,也要我陪?”
子君无比眷恋地,“我才不要男朋友,我就要你做。”
鸿宇动情地,伸手捏住了她翘起的笔尖,“那爸就做你的男朋友。”
“嗯。”
子君害羞地笑起来,掂起脚尖。
鸿宇扭头看了看卧室,惊讶地看着他们,就看到鸿宇飞快地亲了子君一口,惊鸿般地离开。子君却意犹未足,两手攀住了鸿宇的脖子,再次贴上去,这一次,鸿宇抱着子君的身子,两人尽情地缠绵一会。
“好了。”
鸿宇拍了拍子君,轻轻地推开她。
子君蹦跳着进了洗手间。鸿宇站了一会,对着镜子看了看嘴唇,大概帕上面留下唇印,然后推开卧室的门。
子君走出来的时候,迅速地瞥了一下两人刚才的所在,愣了愣,顺手拉灭了灯。窗外的月光如水般地泄进来,将屋内的一切照得清清楚楚,清楚地记得那个夜晚,也是这样的月亮,妻子无力地躺在床上,睁着一双大眼看着秀兰。
“嫂子,是不是想孩子了?”
妻子挣扎着坐起来,“孩子大了,会有自己的家,我就是担心你哥。”
秀兰知道妻子又想提那个话题,“哥有什么担心的,你还是多想想自己吧。”
“哎,男人就是长不大的孩子,得有个女人照顾,我担心我走后,你哥――”她热切地望着秀兰,秀兰脸一红。
“你就是不答应。”
她埋怨着,“你是嫌弃他,还是看不开?”
这一次妻子有点直接了。
“嫂子――”秀兰不敢看妻子那双期望的眼睛,“我就怕――风言风语。”
“傻。”
妻子笑起来,“你自己的哥哥,人家还能说什么,秀兰――”象是嘱托似地,“我不会在乎的,倒是很感激你,替我照顾他。”
“嫂子。”
秀兰扭捏着,倒像一个未出嫁的姑娘。
妻子仔细地端详着秀兰,秀兰俊秀的轮廓长得很像我,只是多了一份女性的柔美,如果穿上一身男装,说不定别人还认不出来。这就是血缘关系,父母当年的精血养育了我们,就是让我们相亲相爱,我和秀兰这样有错吗?
“男人就是需要女人疼的。”
妻子似有深意地说着,“这些年,我欠他的太多,秀兰,你就多补补他。”
秀兰没说什么,只是将头埋进妻子的手心里。
第21章
“哥――嫂子――”秀兰看到我站在院子里,难为情地跟我说。
“她怎么了?”
明知道秀兰想说什么,却故意装做不知道。
“他要我和你――”秀兰说不出口,面上现出一丝羞臊。
伸手搂过她,“要我和你做什么?”
“死哥哥――你没看出来?这些天,她一直在攒掇人家――”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她想让你和我睡。”
摸着她俊美的脸庞,调笑着,“那就睡呗。”
妻子这样了,秀兰一直在照顾她,我和秀兰自然就多了许多机会。
“那多难为情。”
秀兰不好意思地说。
月光下,看着秀兰娇怯怯的神态,爱怜地抚摸着,“那有什么难为情,又不是没睡过。”
“啊呀――”秀兰推开我,站到一边,“让她看着――”她说不下去。
伸手又搂过来,“你怕看呀。”
“变态!”
她说着,看我一直在看她,就恨恨地掐了我一把,“怪不得你和婷婷喜欢在人家面前做,暴露狂。”
“呵呵――”大手捧起她的脸,吻着她冰凉的嘴唇,“其实你嫂子就是想撮合我们――”“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秀兰不解地。
“我也不知道。”
先是女儿,后是小姑,“大概是疼我的多吧。”
秀兰想了想,恨恨地,“你们家都是变态!”
想想也是,在妻子的意识里,没有伦理辈分,没有血缘区分,在我的思想里,却是只有爱,和女儿、和妹妹,只想着那一份爱的融合。
“哥,嫂子真要那样――我们――”她似乎在想着那个场面,却又不敢想下去。
晃着她的肩膀,“你怕什么?我们和婷婷不是已经有过了。”
河边的那一场三人欢爱足以让我幸福一辈子。
“可她是你的妻子,她能容纳的了我们?”
秀兰抬起头,“她是不是只是探试我们的态度。”
“不会,”
扶住她的肩头,悄悄地告诉她,“我和婷婷就是她牵的线。”
秀兰睁大了眼睛,“你是说嫂子要你们――”“她还和我们一床,看着我和婷婷――”不可思议地,秀兰喃喃地说,“怎么会这样?她容许了你们父女就已经出格了,还竟然看着你们父女做爱。”
“怕什么?”
亲着他的小嘴,“性这东西,看开了,就是那么回事,只要彼此需要,还不和吃饭穿衣一样。”
“哥,我还是怕在她面前――”“呵呵――”挑逗着她,“怕什么,你那里又不是见不得人。”
“坏!”
秀兰跳着脚骂我。
撮起秀兰的下巴,两人的目光对视着,“你的并不比她的差。”
“呜――坏哥哥。”
秀兰知道我又要使坏,想躲开,却被我强横地搂在怀里,含住了她的嘴。
第22章
“秀兰――”一直在屋里的妻子听着外面没有动静,怕秀兰变了卦,扯着嗓子喊道。
秀兰用力推开我,“嫂子。”
她做贼心虚地推开门,看着妻子半倚在床头上。
“你哥呢?”
“他――他在院子里。”
怕妻子看出什么,秀兰慌乱地答着。
“天不早了,我有点累了。”
知道妻子心疼我,赶紧推开门,屋子里充满了昏黄温馨的光。
“你把婷婷的被子拿来吧。”
她吩咐着,“那床被子大点。”
当初妻子为了我们父女能欢爱如初,特意做了一床大被,现在婷婷上学去了,就一直没用。
我抱着那床大被进来时,妻子已经腾出一块地方,“他睡觉不老实,弄得人睡不着。”
妻子歉意地看着秀兰,“你和他一床被吧。”
秀兰刚想说什么,就被妻子打断了。
“以前都是婷婷和她爸一床,我不愿自己一人睡。”
再明白不过了,容不得秀兰再推辞。
我看看秀兰,她站在那里,不知怎么办好,悉悉索索地先上床钻进被子,然后拉息了灯,为的就是给秀兰有个台阶。
秀兰在下面磨蹭一会,又推了推门,看样子是在想找点事做,然后轻轻地爬上床。我飞快地在里面脱光了衣裤。
为了不让秀兰觉得尴尬,给秀兰腾出外面,她钻进被子时,故意离得我很远。
“脱了吧,穿着衣服睡,不踏实。”
妻子知道秀兰不好意思,用着轻松的口气。秀兰磨磨蹭蹭地脱着衣服,每每碰到我,就一惊一乍地躲开去。
妻子在那边把脚伸进我的一边,使劲地揣我,我知道妻子的意思,就伸过手将秀兰拥在怀里。秀兰吓得一动不敢动,在妻子面前,她真的不敢有所表示。
秀兰上身仍穿着乳罩,连内裤都没有脱,我的手触摸到她时,她努力地躲避着,连气息都透着羞涩。
“秀兰,婷婷没上大学的时候,就一直跟她爸睡,你哥没老实回。”
她故意说得轻松,为的就是打破秀兰的心里障碍。
秀兰不答,只是不敢过分挣扎。我的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解开乳罩带子,她想躲,没有躲开,就任由我抓住了她的乳房。
黑暗中,我听到三人细细地喘息声。
“婷婷就喜欢跟他睡,闺女大了,就知道好了。”
妻子用脚又揣了我一下,秀兰看着我身子动,疑惑地看着,也许她看出了妻子的意思。
“我不是女人那回,就让婷婷――秀兰,婷婷也听话,她和你哥一直就那样。”
我的手在秀兰的奶子上抓摸着,秀兰终于放弃了抵抗,温柔地靠进我的怀里。
“婷婷舍不得你哥,你哥硬是让她上了大学,他说自己的闺女,耽误不得。”
“嫂子。”
秀兰终于说话了。
妻子静静地,想听秀兰说下去。
“我――”秀兰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不用委屈,你哥会待你好。”
我从下面抓住了秀兰的内裤,秀兰局促了一下,又放开,跟着一用力,从她的脚踝上脱下,伸手摸上去,秀兰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尽管她心理上一再抗拒,可肉体上早就崩溃了。
“秀兰,你哥一直喜欢你,早日里,他跟我做这事时,就喜欢叫你的名字,我知道他是把我当作你。”
“嫂子――”秀兰还没叫出口,我的手就扣了进去。
“哥――”又惊又喜地,秀兰突然转换了口气。
“好妹妹――”我抱着她,翻身骑上去。
妻子意识到什么,马上转过身去。
我飞快地分开秀兰的双腿,扶起鸡巴对准了,秀兰羞羞地把头窝进我的身下,期待着我的进入。
“啊――啊――”就在龟头抵临阴道的瞬间,秀兰抑制不住地叫出了声。双手插入到秀兰的屁股底下,抬高了,配合着下身,猛地刺了进去。
“嫂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秀兰竟然叫着妻子,跟着就捂住了嘴。
再也顾不得秀兰的态度,只觉得即使天塌地旋,也只有欲望的发泄。
第23章
长山公园是这座城市特别亮丽的一道风景,公园不大,但靠山靠水,特别幽静,是学生们写生的最佳地方。
从长山公园出来,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河堤上一闪而过,正在迟疑间,就看到婷婷悄悄地跟了上去。
河堤的上游是长山,长山不高,坡势陡缓,绵延着青松翠竹,山上奇石怪状,人造景观也颇多。上了一道坡,就看见那人隐入了一条山涧。
悄悄地躲在后面,才看清确是方舒。方舒穿着时尚的风衣,显得飘逸多姿,一头短发让她年轻了不少,尤其是善于化妆的她总是把自己打扮得比实际年龄小了很多,看起来倒像是一个风韵的少妇。
她站在山涧深处,拿出手机拨听着,跟着就听到娇嗲的声音。
“在公园北端,嗯。”
放下电话,掂起脚尖,一副喜悦期待的样子。
婷婷跟我招了招手,两人一前一后躲在岩石的背后。
“你婆婆有情人了?”
我小声地说着,方舒那种神情,不由不让人怀疑。
“嘘――“婷婷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不大一会儿,就看见一个人从远处走来。方舒赶忙迎上去。
那人看到方舒,快步地走进山涧里,步出了我们的视线。
“婷婷,我们走吧。”
不想介入别人的隐私,何况自己就有隐私,又管得了别人什么。婷婷摆了摆手,掂起脚尖,慢慢地靠近。
俯身在山涧的上面,猛然发现那人竟是子键。
“妈,你怎么来了?”
子键关切地看着方舒。
“我怎么就不能来?”
方舒生气地,眼里满是疼爱。
“嗨!这个地方――“子键看了看四周,“我们在执行任务。”
“我没防碍你执行任务。”
方舒不依不饶地,“子键,你瘦了。”
她说着,纤纤的玉手抚摸着子键的脸。
子键赶忙用手拿住,“妈――“方舒原本高兴的脸色一下子阴暗起来,“妈来看看你都不行?”
子键叹了一口气,“我没说不行,可这几天任务紧,局里限期破案,大伙都在蹲点搜捕。”
“我知道。”
方舒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就是――就是想看看你。”
“我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
子键声音一下子变得温柔了,他看母亲的眼神也和刚才不一样了。
“你这么没死没活地在外面,妈受不了。”
方舒似乎要哭出来。
两个人静静地站着,方舒轻轻地抽泣起来。
“舒,你别这样!”
惊讶地听着子键称呼着他的母亲,婷婷看了我一愣。
方舒一下子笑起来,“健,你终于肯这样叫我了。”
子键紧张地看着周围,确认了没有其他的人之后,伸手在方舒的脸上擦着泪花。方舒幸福的抓住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磨蹭着。
“健,你还认我吗?”
她的眼神里发出那种只有情人间才有的光芒。
“妈――我是你儿子,哪能不认你。”
子键又恢复了称呼,让我听起来仿佛是错觉。
“不――“方舒脸红一红,作出扭捏的姿态,“叫我舒。”
子键嘴唇动了动,终于又叫了声,“舒――这里很危险,万一歹徒――“还没等他说完,方舒冲动地攥住了他的手,“妈就怕你危险,妈就想和你一起――“子键这一次温柔地,用手擦着方舒粉红的香腮,“不许你胡说!”
两人的目光交织在一起,彼此传递着柔情蜜意,刹那间,世界仿佛凝滞了。
“健,只要和你在一起,妈就是死了,也值得。”
方舒喃喃地,象是在梦境。
子键仿佛一下子清醒过来,“妈,你还是快走吧。”
他催促着她。
方舒恋恋不舍地,举步又止,子键轻声地哄着她,“听话。”
方舒忽然果断地,“抱抱我。”
看着母亲满脸的乞求,子键似乎不忍心,又似是早已期待,伸出双手,猛地将方舒的身子抱在怀里。”
健,让妈妈和你一起死吧,省得撕心裂肺的。”
子键推开她,无限深情地,“不!”
象是约定似地,“等着我。”
这时,远处有人影晃动,两人赶紧离开,方舒整理了一下衣服,沿着山涧悄悄地往回走。
我拉了拉婷婷的衣服,两人互使了个眼色,看着方舒远处的背影,意味深长地对望着。
“爸,我早就知道他们之间有暧昧。”
“你吃醋了?”
怕婷婷心理接受不下来,故意问。
“我才不呢。”
婷婷目光里闪烁着调皮,“刚结婚那段,我总是觉得有愧于他,可现在我心里平衡了。”
婷婷拽住了我的胳膊,“他恋母,我恋父。”
“傻丫头。”
没想到是这个结局,不知道他们母子究竟到了何种程度。”
他们不像是好过了。”
凭经验和感觉,方舒和子键还没有上床。
“但至少他们爱着。”
婷婷心情舒畅地,“老爸,你没看他们一副情意深深的样子,感天动地。”
“馋了?”
我逗着她。
“才不呢。”
看得出婷婷有着发自内心里的笑,“我和老爸才是天生的一对。
“扭着她的腮,“不害臊!”
婷婷使劲地拽着我的胳膊,“就是嘛!”
心里甜蜜蜜的,只觉得这一趟公园没有白来。”
那你不给老爸介绍了?”
婷婷一愣,旋即明白了,“美的你,再介绍就介绍你的女儿。”
呵呵,心理甜蜜地想着,在婷婷心理终于有了我的位置。 02-04
第24章
我没有告诉婷婷那晚我看到的情景,只是因为我心里存着一份善良,毕竟自己有着那样的经历,就期望天下正在经历着和受着煎熬的人们都能得到幸福。爱虽然美好,但也有沉甸甸的责任,更何况是自己的家人,不能因为一时的痛快,就毁了两人的血缘亲情。那种只追求性的快乐,不敢承担责任的人,是体会不到亲人之间的血脉相连,只有真正爱了,才能品尝到建立在亲情之上性的交融和快乐。一根血脉,彼此相连;同根同脉,骨肉相融,这才是爱的最高境界。
这些天,家里的人都忙忙碌碌的,反倒显得我冷清。几次想上婷婷所在的大学走走,都没有去成,一个人蹲在家里,不是看电视,就是帮着收拾一下家务。
薄家的文化气息很浓,所有的家具都显得古朴古香,看起来既典雅又大方。每个房间的摆设都适合自己的性格,不知不觉地走进子君的闺房,那里却是散发着浓郁的香气,女孩子总是喜欢把自己的房间装扮得漂亮,看着梳妆台上有点凌乱,便随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这个孩子一向很随便,不太注重衣着打扮,倒是很注意保养身材,也许与她的爱好有关。
梳妆台的抽屉半开着,随手替她关上的时候,却发现里面有一叠裸画,好奇地拿起来,却发现是子君的,以前只是听说子君曾给鸿宇做裸模,但只是言语层面上的,没有亲见。
子君的身材确实好,上身和下身的比列显得匀称,两只饱满的乳房高耸挺拔,小腹上那个浅浅的圆圆的肚脐周正而好看,尤其是那丛阴毛象是修剪过的成倒三角向下延伸,遮盖了整个腿间,也许是画家故意而为,也许是子君故意摆了这个姿势,总之女人的隐秘就到那里为止。第二张却是一副坐姿,姿态优美而雅致,显得大方而稳重,长长的秀发披在胸前,随意地遮掩了两个乳头,下面有一行小字:请君雅正。看来是画家留下的。
第三张青春气息扑面而来,看来是在野外写生的。子君舒展着身体,神态含羞凝颦,两只乳房向前倾着,由于两腿分开,阴毛有点张扬,大腿间的那处隐私清晰可见,连勾勾缝缝都勾勒出来。下面也是一行小字:鸿宇送君,显然是子君的父亲鸿宇所为。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君送鸿宇。里面隐含着的寓意很清楚,都是在传递着信息。
刚看到这里,就听到门响了一声,跟着就是子君的声音。
“鸿宇――我先去画室了。”
快步走出来,却看到鸿宇牵着子君的手走向隔壁。
“我去趟卫生间。”
鸿宇放开她。
子君娇俏地,“坏东西!”
“要收拾干净的,不然――“鸿宇看着子君。
“才不呢。”
子君掘了一下嘴,用他们父女之间的语言,说着摆了一下秀发,“快点。”
“知道了。”
这个时候才是下午三点,应该都是上课的时间,他们回来做什么,听口气好象是要做画,难道子君都是这个时候给鸿宇做模特的。也对,毕竟是父女,不可能在学校里,沸沸扬扬的,肯定会有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
鸿宇在卫生间里一会,又匆忙着刷牙,然后对着镜子看了一会,就走了。
心里觉着好奇,总是想发掘,可又不敢,坐在那里神不守舍,想起那晚听到子君要鸿宇做男朋友,又看到两人分开时,彼此的亲吻,就猜想着他们之间肯定有了故事,这样想着,终于坐不住,悄悄地去了隔壁。
画室里又大又敞亮,静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慢慢地靠近过去,却发现都用窗纱挡住了,遗憾地看着,尽管心里跃跃欲试,但究竟没有办法。
挡这么严实干什么,肯定有鬼,心有不甘地围着那里转了一圈,忽然在连着卧室的那扇窗户上看到了一丝希望,也许是疏忽,也许是来不及细察,窗纱的一角竟然卷起来,悄悄地靠过去。
我看到的是怎样一幅景象,子君赤裸着身体站在那里,由于是侧身,只能看到侧面。鸿宇正在准备画笔,那支画笔又粗又软,看起来倒象一个道具,笔头一束软毛,沾满了各种颜色。
“鸿宇――“子君直接喊着父亲的名字,“为什么忽然想起要彩绘?”
鸿宇抬起头,“最近他们都很热衷,尤其是广告商都喜欢以此招揽生意。”
“他们是拿色情当艺术,以女孩子的身体来亵渎。”
鸿宇拿起笔靠近了,“色情和艺术只一步之遥,画家和模特都会演绎的。”
“坏!”
子君娇俏地,“你们艺术家其实就是拿羊头卖狗肉,什么裸体艺术,其实就是想玩弄女孩子的身体。”
“你可以这样想,但没有女孩子的献身,艺术家不可能画出那了鲜美灵性的人体,别动。
“他的笔已经在子君的胸脯上画起来。
“上面画什么?”
子君好奇地,但只能摆着姿势。
“松鼠逐果。”
鸿宇老练地几笔勾勒,一直活灵活现的松鼠蹦跳在子君雪白的酮体上,尤其那只前爪竟然搭在子君的乳房。
“坏爸,是不是我的――就是只果子?”
子君显然意识到父亲的灵感。
鸿宇抬起头,赞赏地看着,“君,你的奇思妙想已经接近乃父了。”
“你心里有几根毛毛虫,我还不知道。”
子君巧笑着。
鸿宇画好了松鼠,又沾了点墨,挥洒着几笔,一座岩石怪立嶙峋。
“坏爸爸,是不是就还有松果了。”
“松果已经有了轮廓。”
他点着笔尖,按在子君的乳房上。
“爸――“子君脸红红的,低声娇嗔,“痒。”
鸿宇轻佻地又磨了几下,”
这是艺术。”
一只松果活灵活现,子君的奶头恰巧兀立在中央,像极了松果未开的前端。
“你这样挑逗女孩子,谁还能守得住?”
“所以说,不是艺术家是禽兽,而是艺术家是享受。”
鸿宇站起来,仔细端详着,“君,看看怎么样?”
子君就站在镜子前,欣赏地,“挺像,尤其那只松果。”
“这要归功于你的――“子君就回过头来,满眼深情地,“鸿宇,下面你有了构思?”
“当然!”
鸿宇不加思索地,“其实我早就想在你那里勾勒一副水势滔滔、潮起潮涌的情景。”
“为什么?
““女人是水做的,而水又首先从那里而起。”
“坏爸爸,那里的水还不是因为男人而起。”
“这就是我的立意,君,我们不约而同,来,“他扶了一下子君的身子。
我的眼睛瞪大了,他们父女虽然裸体,但自始至终都谈论的是艺术,可谓守乎礼而止于礼,从没有逾越过,尽管子君的身体在我看起来都那么美丽动人。
子君在鸿宇的指导下,两腿微微分开,我知道这个姿势,女人的私密得到充分的暴露。子君果然有点羞涩,只是顺从地保持着那个姿势。
鸿宇蹲下来,在子君平坦的小腹上,洋洋洒洒地挥洒着,立时水势荡漾,波浪滚涌。转过笔端,依着子君的腿势,岸势天然而成。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鸿宇的笔法灵巧、构思奇特,如果拿出去,无疑会让人们拍案惊奇,可在子君身上,这幅画只能掩藏于深闺中了。
“鸿宇――“子君叫了一声,“好了吗?”
鸿宇停下来,直了直腰,“你先看看吧。”
子君低下头,惊讶地,“鸿宇,那么大的浪,你受得了?”
鸿宇看起来有点累,“君,我愿飞身扑入浪里。”
子君娇羞地看着,“浪势逼人,会淹死你的。”
“不会,我是你的桨,会在你心中荡漾。”
“那心应该怎么画?”
子君看着那一处赤裸的原生态问。
“自然是一只生长在深海的蚌。”
“坏人!你乘风破浪,就为了那只蚌?”
“君,你是藏在深海里的那只长满了珍珠的蚌,我就是那只采蚌的乌龟。”
子君嘻嘻一笑,“大乌龟!”
眉眼盈盈地笑着看他。
鸿宇目不转睛地看着被叫作蚌的那里,似乎在构思着从哪里下手。”
君,那里海草茂盛。”
从子君浓密的阴毛上简单的一描,那丛海草就似乎随着波浪飘动。
子君那里竟然出奇的肥厚,一条鲜红的肉舌吐露着,看得我有点血脉奋张。
鸿宇似乎胸有成竹,深深的笔墨在子君的阴唇上涂抹着,一笔一挑,吐着涎水的鲜美蛤蚌就游弋在海水里。他似乎还不尽兴,突然把笔刷插进蚌肉里,轻轻地扫动。
“鸿宇――鸿宇――“子君显然受不了那种轻撩。
“君,我是想让蚌吐露出珍珠。”
“鸿宇,你是不是想采摘――“子君兴奋地闭上眼。
“我想让乌龟戏珠。”
那笔已经变了用途,随着鸿宇的手,竟然竖起来。
“爸,我已经艺术不起来了。”
子君轻微的呻吟着。
“那就往前走一步。”
“你是不是都这样调戏女孩子?”
“艺术从来就是淫荡的。”
鸿宇把那只笔插进去,子君里面已经吐露出白沫,像极了一只吐着涎水的蛤蚌。他的另一只手迅速地脱掉了裤子。
“君,要不要看一看那只乌龟?”
浓密的水草间,一只硕大的乌龟探出头来。
“鸿宇――你早就有企图。”
子君惊喜地抚摸着父亲腿间的那只张口欲咬的龟头。又惊又喜地,原来艺术家还可以这样表达性爱,比起那些乡村野夫更具情调和浪漫。鸿宇早已把自己的那里描绘出一副岩石乌龟,就是等待子君的蚌蛤形成。
“君,爸这只乌龟虽然一直和你相戏,但从没有这种意境。”
“坏爸,你就是借着艺术之名行淫荡之实。”
“君,性这东西说是淫荡,其实就是一种艺术,就看你怎么表达,那么美好的东西,为什么说成肮脏的?我还没听谁说过,性会给人带来痛苦。”
“你总是有理,当年你就是这样说服我,然后――““君,你后悔了?”
“不!我们都是艺术的化身。”
“君,你说的对。我们从来都是尽情地表达,我们跨越了艺术,又演绎了艺术。”
子君的眼里露出娇媚,“鸿宇,我更希望你这只乌龟具有灵性。”
那只硕大的乌龟摇头探脑,窥探着涎水四溢的肉蚌。
“君,他会的。”
鸿宇灵巧地用毛刷在蚌蛤的肉叶上完成最后一笔,“他会摘取蚌蛤里面那颗珍贵的珍珠。”
子君娇羞地,闭合了大腿,“你想让他呆在里面多久?”
鸿宇放下画笔,展开双臂,“君,我想让他在你的身体里养的再成熟一点。”
他为子君披上一件大衣,两人深情地对望着。”
你总是这样。”
子君喃喃地,表达着对鸿宇的不满。
“君,我们都为艺术而活着,只有达到一种境界,我们才能尽情地演绎那种艺术,也才能在艺术中体验到情感的升华。”
“鸿宇。”
子君温驯地偎依着,”
我是你最初的作品,也是你永远的作品。”
第25章
“妈――做了什么好吃的?”
子君从画室里出来,闻着饭香搂住了方舒的腰。
“馋猫,除了吃,你还知道什么?”
方舒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我还知道妈漂亮,疼子键。”
她说着,咯咯地笑起来,随即看了一眼走到客厅里的鸿宇。
“要死!”
方舒吓了一跳,狠狠地瞪着子君。
子君亲昵地靠着方舒,“妈,喜欢就要表达,总比藏在心理好。”
“死丫头,胡说什么。”
方舒有点恼了。
子君吐了吐舌头,突然说了一句,“我喜欢爸。”
方舒呆了一呆,随即骂道,“小心雷劈了你。”
子君不屑地,“劈了也幸福,不像某些人,就是闷骚。””你――?”
方舒恨恨地看着她。
听着他们母女逗嘴,就想起这些天看到的一幕幕情景。原来人无论高低贵贱、修养深浅,其情欲都是一样的,在人前无论怎么伪装,怎么掩藏,脱了衣服都是禽兽,我和婷婷,鸿宇和子君,虽然借着爱的名义,却是地地道道的违背了伦理道德,父女之间却行着夫妻之实。我喜欢婷婷,在父女之外又多了男女之情,但我从没后悔,也没觉着什么不道德,相反我们却更快乐,因为我们比平常的父女多了一份真实,多了一份亲密无间。
子君并不避讳方舒,可见他们父女早已是公开的事实,方舒似乎也默许了,她既不干扰,也不鼓励,就像一个不相关的人一样。
婷婷因为单位有活动,没有回家,吃完了饭,子君拉着鸿宇的手进了里屋。
方舒定定地看着他们,突然听到电话铃声,赶紧站起来,脸上露出期待的神情。
“喂――是子键。”
方舒说到这里,就兴奋地,快速走进卧室,砰的一声关上门。
不知怎么的,心里充满了猎奇和不安,也许是因为婷婷,坐了一会,终于忍不住,看看那对父女没有出来的意思,便掂起脚悄悄地贴近了方舒的卧室。
“子键――“方舒细声细气地,满怀着期望,“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
方舒有点失望,“妈有点过不下去了。”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肯定是安慰的话,“我不――“方舒的语气很温柔,“你不是说等着你嘛。”
那种肉麻的话也能说出口,就听到方舒又说,“妈就想让你呆在身边。”
突然听到子键清晰的声音,可能无意中方舒按了下免听健。
“妈,我知道,知道你的心思,爸和妹妹还那样?”
方舒竟然将错就错,开着免听健,“还能怎样,他还不是把你妹妹都画遍了。”
“你别嫉妒,他们不会怎么样。”
子键在那边劝解着。
“不会怎么样?”
“妈,你知道的。”
子键不便说出口。
“我知道你爸肯定老实不了,以前那些女孩子――子键,我们不说他好吗?
“方舒很想听子键跟她说些别的。
“妈,我怀疑这个案子里牵扯到――他。”
子键迟迟疑疑地说,并不肯定。
“谁?”
子键小声地,“我爸。”
“你说什么?”
方舒惊讶地说。
“我查了好多线索,都与他有关,只是他不在杀人现场。妈,你还记得他以前有个情人吗?”
方舒抖抖索索地,“记得,好像姓肖。”
“对,被杀的女孩母亲就姓肖。”
“那你是说,你爸包了她,又杀了她?”
“可能是雇凶杀人,制造假现场。”
子键推测着,“只不过他做的天衣无缝,若不是我了解其中的内幕,根本就无法知道。”
“那你妹妹怎么办?”
方舒倒不担心鸿宇的安危,她的第一感觉,如果鸿宇出了事,那女儿子君肯定会受不了。
“这些只是我暗地里侦查的,他们还在追查凶手。”
方舒想了想,“子键――“她想说又止住,“如果你爸出了事,你妹妹――“子键知道妹妹子君对父亲的感情,“妈,我知道。”
方舒痴痴哀哀地,“健,我好担心你。”
子键在那边不说话。
“你听到了吗?”
“妈,你别想得太多。”
方舒听了,心一凉,“你说什么?
妈――“她对儿子一往情深,到头来,儿子却让她不要多想。
子键知道方舒又往那方面想了,“傻瓜,我是说别把他们放在心上。”
“那我――“方舒想了想还是说出来,“你把妈放在心上了吗?”
拿着话筒,她既害怕又担心,怕儿子当面拒绝她,又担心儿子看不起她。
子键的声音,“妈,我什么时候都是最先想到你。”
“那你――“方舒有点失望,她想听到儿子最直接的表白。
知道母亲在那端隐隐地期待着,“舒,你还不明白吗?”
他说到这里,低低的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舒,你是我的唯一。”
方舒愣了一愣,没想到儿子竟然向她表白了,她幸福地一阵颤栗。
“健――妈――“她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舒,你知道我的心。”
子键在那边干脆说。方舒就感动得要流出泪,“健,妈――“她瘪了瘪嘴,“妈一直爱着你。”
她拿着话筒期待着子键,半晌就听到子键粗重的呼吸声,“舒,我也爱你。”
“好儿子――“方舒甜腻腻地叫着,”
有你这份心,妈就知足了。”
“傻妈妈,儿子永远都是爱你的,你还怕儿子不孝顺你吗?”
听得方舒如坠五里雾中,她不知道儿子究竟要表达什么。
“健,你知道妈妈――不是――““傻妈妈,我当然知道――知道你整日整夜地想着我,把我放在心尖上。”
“健,你知道妈的心就好了。”
方舒听到他说放在心尖上,就仿佛说心上人一样,心里美滋滋的。他终于理解妈妈了,妈的心思没有白费,方舒幸福地笑着,心里涌上一种温暖,“你要怎么孝顺妈妈?”
她期待着子键给她明确的答复,就这样想着,竟然一阵麻一阵酸的。
谁知子键反问着,“你要儿子怎么孝顺?”
方舒心里忐忑着,想说又怕子键拒绝,沉吟着,声音渐渐地弱下去,“妈,妈不知道。”
“傻妈妈,等你想好了告诉我。”
“死儿子――“方舒骂了一句,显然很失望,“妈要你说!”
子键迟疑着,探询的语气,“妈,你喜欢儿子般孝顺?”
方舒不悦地地,“妈――“还没等方舒说出来,子键忽然转变了语气,“舒,我不做你孝顺的儿子,好吗?”
方舒呆呆地,“那――“子键原以为这时母亲会说出来,可到头来,她还是遮遮掩掩,不肯向他表达,不免产生了一丝失落。但想起鸿宇和子君,他又不忍心就这样放弃。
“舒,你要是爸多好。”
无头无脑的一句话,让方舒一时未能理解,心里正恨着子键不解风情,却猛然听到话筒里笃笃的声音,拿着话筒就怔怔地发呆。
第26章
薄家浓浓的暧昧气息让我想入非非,可面对婷婷我又不敢轻举妄动,尤其是晚上,简直就是煎熬,有几次竟然想象着子君和她父亲在画室里的情景手淫了。
婷婷也看出我的焦虑,暗地里悄悄地调笑我,说我就像一只火烧屁股的猴子,心急火燎的,越逗得我心里难受,说实话,面对婷婷撩人的身体,我已是欲火难耐,更急于进入我们的二人世界。
尽管在这个城市已经好长时间,但我很少单独出来,一是不习惯人来人往的拥挤,二来也不知道年龄大了还是什么原因,一出来就转向,分不清东西南北。
婷婷没事的时候陪我出来转转,那也是到公园或者其他什么景观之地。实在憋得慌,我才一个人小心地边记着路边转转。那天晚上,像是约好了似地,一家人都没回来吃饭,我独自一个人在街上溜达,顺便找个小吃摊,将就一下,不知不觉就沿着那条马路走得很远,好在这是一条南北通道,不存在转向的说法。
听婷婷说就在这条路的旁边,大约4公里路远,有一条繁华的小吃街,早就想过来看看,但一直没有时间,就一边寻找着,一边往前走。
一步一步地估算着,就看到前面的霓虹灯处人头攒动,叫卖声此起彼伏,赶紧加快了步伐。这是一条东西向的胡同,古色古香,街两边林立着各种小吃摊,几乎汇集了全国的名吃,站在胡同口,就闻到了扑鼻的饭香,让人不觉食欲大振。
记好了周边的环境,慢慢地挤进了胡同里,寻找着自己喜欢的口味。
突然我看到方舒在前面一闪,急匆匆地打着电话。她不是说单位搞活动吗,难道有什么事?悄悄地跟在她后面,看着她步入了一个小院。
院子里没有人,方舒站在那里,焦急地四处看着。
突然从院子另一个侧门里走出一个人,“妈,我不是不让你过来吗。”
是子键,难道他们母子要在这里约会?
方舒惊喜地,“妈就是担心你,你在这里蹲点?”
子键什么话也没说,拉着方舒的手,进了屋里。
“隔壁是罪犯亲戚的家,我们轮流在这里守候。”
方舒看了看里面的环境,很脏很乱,桌子上摆放着方便面。”
你就吃这个?”
“来不及的时候,就充充饥。
“子键很随意地,看着方舒。
“妈怕你身体受不了。”
方舒疼爱的目光变得很温柔,似乎要融化面前的男人。
“这不是很壮实嘛。”
子键拍着胸脯,“你还是快回去吧。”
“怎么?”
方舒眼里露出喜色,“这么急着赶我走,是不是里面还养着――““养着什么呀?
“看着方舒新理的发型和一身合体的穿着,子键觉得耳目一新,“就是养,也不会养别人。”
“那准备养谁呀?”
方舒的眼里隐隐地期待。
子键强抑着心中的欲望,转过头,“妈,他们一会还要来――““子键,我想――“方舒热切地,“在这里陪陪你。”
她伸出手替子键整理着衣服。
子键定定地看着她,喉结上下起伏着。
方舒忽然依偎在子键的怀里,仰起头,“子键,妈好想你。”
子键呆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是深情地看着母亲。
“抱抱我,好吗?”
方舒进一步乞求着。
子键轻轻地拥着她,“舒,我一直想――如果我们在一个陌生的环境多好。
““子键,你真的那么想?”
方舒热辣辣的目光。
“可惜不能。”
“能的,只要你愿意,我陪你。”
方舒似乎放弃了了一切,她温柔地看着他,鲜红的嘴唇翕动着。
子键紧紧地攥着她的手,也许在他心里他能做的就仅仅这些。
“可那要天翻地覆。”
“健,不怕!”
方舒转过去,和子键面对着,“只要你想养,妈就让你养。”
突然而起的一句话让子键一阵惊喜,“舒,你想过吗?如果养着你,那就不仅仅养的是母亲。”
方舒羞怯而又大胆地,“你想怎么养都行,妈是你的。”
“舒,你说的是心,还是――““我不要心和身体分离着,那样只会增加痛苦。健,你知道思念的痛苦吗?你知道身体的渴望有时候比精神上更令人难抑吗?”
“舒――“子键叫了一声,紧紧地箍着方舒,“我一直渴望着在另一个世界里能――“他揉着方舒的衣服,仿佛是在揉着她的肉体。
“舒,你的身子――你的身子――““健,我的身子还不是――“方舒忽然羞怯地偎在他怀里。
子键猛地醒悟过来,“不可能,不可能。”
他抬起头,使劲地薅着自己的头发,“我不能,你是我的母亲,我不能做那禽兽。”
方舒失望地,突然蹲下去,“我还是死了吧。”
子键弯下身抱住了她,方舒顺势倒进他的怀里,绝望地,”
你让妈好难过,你说过,让我等,可你――““妈――“子键摸着她的面颊,擦掉她腮边的泪水,痛苦地,“我都快崩溃了。”
方舒挣扎着,无限怜惜地,“健,我们不痛苦了,让我们死一次好吗?”
子键艰难地,“舒,我多想,想痛痛快快地占有你。”
“健,我不要你占有,我要和你彻底地融合。”
子键冲动地抱起母亲,亲吻着。
“健,你终于敢要我了,妈没有白等。”
两人纠缠着拥吻。
第27章
“子键――“突然看到侧门被推开了,一名身着便衣的警察走了进来。
子键听到有人叫他,慌忙推开怀中的母亲,方舒气喘着,惊慌地理了理被子键揉乱了的衣服。
“子键――“那人看到方舒愣了一下,怀疑地打量着。
子键赶忙介绍着,“这是我母亲。”
“哦,伯母,你好。”
方舒有点不自然地点了点头,“你好!”
“子键,队里要我们撤回去。”
他拽了拽子键的衣服。
子键和他走到一边,“已经在别处发现罪犯踪迹,队里集中警力在那一带搜捕。”
他瞥了一眼方舒,“哎,她真是你母亲?”
子键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怎么了?”
那人偷偷地一笑,“我还以为你的相好。”
刚才的情景,他只看到了一半。
子键笑着打了他一拳,“要你胡说!”
“我就猜你小子没那福气,没那胆量。
“他羡慕地,“你妈真漂亮!”
说着回头偷瞄了一眼,“我先走了,伯母,再见。
“方舒客气地,“再见。”
看着那人走出院子,方舒马上扑到子键的怀里。
“健,他刚才说什么?”
那人躲在一边,说着话不时地看她,她就知道不怀好意。
“他说你漂亮。”
子键拥着她,“还说――说你是我的马子。”
“啊呀――坏东西。”
方舒骂了一句,娇羞地脸一下子红了,“妈是你的马子?”
子键叹了一口气,刚才冲动之下和母亲有了约定,可现在他又有点后怕。
“妈,你能是我的马子,我死了也值得。”
方舒赶忙捂住他的嘴,“不许胡说!”
眼神娇俏动人,“妈――妈愿意――“她说道着,羞得捂住了脸,突然又放开,热辣辣的目光看向子键,“妈还想一辈子都要你占着。”
方舒说的是占着,而听在子键的耳朵里却是奸着。就兴奋地,“舒,你真的要把身子给我?”
母子已经把话挑明了,方舒竟然象姑娘一样扭捏着,“傻子,你想要,妈的身子还不是你的,就怕妈是残花败柳,你不稀罕。”
子键轻轻地转过母亲的身子,“舒,等破了案子,我就要你的身子,使劲地要你。”
“傻人。”
方舒故意蹭着子键,也许她已经感受到子键那里的雄伟。子键受不了方舒的勾引挑逗,他喘息着,喉结剧烈地动着,艰难地说,“舒,我们还是离开这里吧。”
“不!”
方舒撒着娇,这已经是第二次约会了,她早已把儿子当成了自己的心上人。
子键知道母亲已经动了情,搂住了,“乖,这里不安全,又不卫生。”
“健,我想要你――“她说着羞得把头拱进子键的怀里,手下意识地摸向那里,乍一触手,两人都同时缩回来。
子键环顾了一下四周,墙壁斑驳陆离,连地上都布满了坑坑洼洼。这个地方怎能适合约会,又怎能让母亲在这么个地方和自己亲热?
“舒――“他眼神无比留恋地,“这里太简陋、太潮湿。”
好容易打开了彼此的心结,方舒可不想失去这次机会,她掂起脚尖撒着娇,“我不管。”
子键又哪里能忍受得了,可面前的环境无论哪一方面都不容许他和母亲亲热,他艰难地说,“这里又不安全,万一――“这句话显然生了效,虽然欲火已炽,但方舒不再坚持,只是手渐渐伸向子键下面,以慰暂时的饥渴。
子键自然也难以舍弃,看着母亲俊美的脸庞,抑制不住地亲下去。
“嗡――“方舒娇吟着,一时手下失力,竟然狠狠地掐在了龟头上。
“舒――“子键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连眼泪都流出来了,“你要我断子绝孙呀。”
方舒歉意地,“健,妈――妈控制不住,给我吧。”
她乞求的目光让子键冲动不已。
紧紧地搂抱了,硬硬的顶着方舒腿间,恨不能立时顶进去,一畅肉欲。”
舒,我喜欢占有你,现在就占有你。”
“好儿子,妈喜欢――“方舒眩晕般地,感觉到大腿间一股水顺流而下,不自觉地勃勃期待着儿子的侵入。
“舒――“子键隔着衣服抚摸着,试探着那丰满的形状,嘴里念念叨叨的,“你个屄――妈――“方舒幸福地仰起头,握着那硕大的龟头把玩着,“好儿子――“她几乎牵引着对上去,“娘的屄――“她说到这里,头抵在子键的胸前,那个字一说出来,竟然有种畅快的感觉,仿佛就在子键面前暴露出来一样,“屄一直给你留着。”
子键大口喘着气,母亲淫荡的话语让他几乎控制不住,顶在腿间的鸡巴又进了几分。就在母子两人难舍难分的时候,突然听到院子里一声喊叫,“收垃圾喽――――“一个萎缩的老头在门口探了下头又缩回去,“有垃圾卖吗?
“子键赶紧推出方舒,气急败坏地,“去去――“那老头识趣地离开。
子键看着方舒,有点兴奋又有点恋恋不舍,“舒,刚才我摸着你的――“偷偷地亲了一口,暗暗地在下面用了一下力,“你的屄了。”
方舒羞得飞快地转过了身,骂了句,“死儿子。”
两个人一时都陷入奇思妙想之中。
“舒――“子键看看那收垃圾的老头还在院子里徘徊,就搬转了方舒的身子,对着她的眼睛,“刚才亏得我们没有――“方舒还沉浸在刚才的妙境中,她瞥着眼睛羞涩地看着子键,“死儿子,妈――妈――“想靠过来,却又看到院子里那影影绰绰的身影,毕竟不敢过分放肆,就狠狠地跺了一下脚,跟着擂起拳头雨点般地打在子键身上。
子键幸福地承受了,笑吟吟地,“舒,那老头一直在盯着我们。”
方舒就不管不顾地,“就让他盯着好了。”
子键的手在那里画着圈儿,“那你脱了吧,我们就在这里。”
他知道方舒不会,也不敢这样做。方舒果然犹豫着,长长地叹了口气,“健,我真想――“子键就趁那老头转身的当口,猛地亲了方舒一口,”
我不想呀。”
他攥着方舒鼓鼓的地方,象要撕下来。
两人就那样摸着对方,憧憬着这个时候的滋味。
半晌,子键吞咽了一口唾液,“舒,我不想囫囵吞枣,只想在合适的时间、合适的地点,欣赏你的――然后,再慢慢地享用你。”
方舒尽管千般不愿,但事已至此,只得强忍着内心的欲望,尽管下面已经全湿了,但她还是不想让儿子看不起她,觉得她过分淫贱。
“那妈等着你。”
替方舒理了理秀发,子键轻轻地吻着她,“舒,原谅我。
“两人携手走出来,宛如一对亲密的情侣。
第28章
仓仓促促地往回走,稀里糊涂地竟然走到了相反方向,等到发现了,已是夜里10点,肚子里饿得咕噜咕噜地叫着,随便凑合着吃了点饭,就沿着来时的路走回去。
“老关,你去哪里了?”
方舒早已回到家里,她看我一脸的疲惫,盯着我问。
“哦,出去走走。”
偷偷打量着她,却见方舒一脸的高兴,或许因为放下了心事的缘故。
“你还没吃饭吧?”
“简单地吃了点。”
留意着方舒的变化,早已没有了和子键在一起的柔情,看起来更像一个有知识的成熟女性。
“来,先喝点水吧,一个人过也不易。”
她递给我一杯水,“没考虑找个老伴。”
“再说吧。”
我怕她想多了,就随口答着。
“伯伯,刚才我看到你在小吃街上。”
子君从卫生间里出来,洗了洗手。
我吓了一跳,怕她发现了我偷窥的事实,一时紧张的望着她,“你,什么时候?”
子君奇怪地看着我,想了想,“6点吧,我和同学们一起,看到你在那里逛。”
“哦。”
心下宁静下来,知道凭子君的性格,发现了什么一定会说出来。
“老薄呢?”
其实并不是关心他,而是看到子君一人,以前他们父女总是腻在一起。
“他还有什么事?艺术呗。”
方舒不屑地说。
“伯伯,我爸最近玩彩绘呢。”
子君快言快语,却让我想起她的裸体,鸿宇一边画着,一边用画笔在那里猥亵地挑逗,足以让任何人都会变得淫荡。
“你爸弄什么你都跟着。”
方舒奚落着她。
“妈,你要不要也让他彩绘一下?”
子君丝毫不避讳,饶有兴趣的眨着眼睛,她的眼睛又大又亮,长长的睫毛里充满了神秘。
“他哪稀罕我?”
言语间透着嫉妒,醋意极重。
“那是艺术!”
子君强调着,这时就听到鸿宇在房间里喊,“子君――“”哎。”
子君答应一声,赶忙走回去。
我看到鸿宇在里面一闪,跟着就把门关上。
回头看了看表,已是11点半了。”
老关,早点休息吧。”
心里惦念着婷婷,不觉向外面望了望。
“要不你等等她吧。”
方舒显然看出我的担心,“她单位里搞什么聚会。”
方舒说着起身走向屋里。
不知道他们父女又在里面干什么,忍不住地悄悄走过去,却听得里面嘻嘻地笑着,“坏爸爸,你怎么那么画?”
“这样画性感。”
“坏!你就是糟蹋女孩子。
“听着他们这样说,就拿了个凳子,踩上去,窗户不高,却用帘子遮住了,在左边的那地方被什么东西撑起一角,目光就顺着那里看过去。
鸿宇和子君趴在床上看画册,两人亲昵地一边聊着。
“你看看这张。”
鸿宇递给子君。
我看到那是一个女孩子的裸照,坐在椅子上,两腿开敞着。
“爸,这个女孩子挺美的。”
子君啧啧赞赏。
“是不是很性感?”
鸿宇和她一起欣赏着,“尤其是两个乳房。”
“坏爸!
“子君挪开一点,“她的那个很特别。”
“哪个?”
鸿宇又靠近了一点。
“你看。”
子君指着女孩子的腿间,“很饱满。”
鸿宇看了一会,就说,”
只是不大,下面太突出。”
果然那女孩子的那里凸起出一块肥大的东西。
“你不是――“子君看着鸿宇,向他作了个鬼脸。
“君。”
鸿宇搂过她,“我知道你那里――“他想亲她,却被子君推开了,鸿宇就揽过她的身子。
“你们男人就喜欢看女孩子那里。”
子君抱怨着,“其实什么拍照,还不是专盯着那里看。”
她翻开下一张,突然羞得我住了脸,“坏爸爸。”
娇声着,就把画册扔在一边。
鸿宇拿过来,“嘻嘻――这有什么。”
他扳开子君的手,“君,这个姿势很淫荡吗?其实这是裸体艺术。”
“坏爸,你是故意的。”
子君靠过来,“这个女孩子就是卖阴。”
画面上那个女孩跪趴着,将硕大的屁股翘起来,巨大的阴户象只饱满的鲜美的蛤蚌呈现出来,女孩的手竟然从腿间伸出来,捂住了一半,显得更具有诱惑力。
“君,我承认这样对男人更有杀伤力,可这也是女人最美的时候,你看性得到充分的展现,性的美也是展露无疑。”
子君看了一会,“鸿宇,如果这个女孩子在你面前,你是不是会上她?”
鸿宇看着子君,搂着她的肩头,“我承认我喜欢这个姿势,可我不一定,如果有你在,我会选择你。”
“鸿宇。”
子君凑过去,鸿宇楼过来亲了一口。
“君,我觉得你那里才是完美的,无论从形状,颜色,还是性感度,都是至上的。”
子君羞怯地,“那你看了别的女孩子还会动情?”
“当然,美虽然是精神层面的,但却是具体的,每一个女孩子都是不一样,好的东西人人都喜欢。君,你很在乎?”
“鸿宇,我知道你们艺术家对美的追求不一样,也知道你很风流,用时下的话说,就是风流而不下流。”
“君,你很了解你的爸爸。不过,你看――“鸿宇指点着,子君很认真地低下头看着。”
这个女孩一定修理过。”
“鸿宇,那真的很美。”
子君很羡慕地赞叹着。
鸿宇偏过头来看着她,“你的也该修理一下了。”
子君听了就扭捏了一下,下意识地夹了夹腿,“鸿宇,是不是女孩子都需要这样?”
“当然,女孩子都是爱美的,尤其做裸模的女孩――“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子君,子君就扑闪着一双大眼睛调皮地看着他,“那我就要你来修理。”
鸿宇顺手捏着她的小鼻子,“老爸愿意效劳。”
他解开子君的衣服,原来子君仅穿一件外衣。
“鸿宇,今天――“她担心地看着门外,“万一妈妈――““君,你早就是我的裸模了,你妈妈不会见怪的。”
他伸手解开子君的乳罩,一双饱满的乳房高高地挺立着,鸿宇忍不住地用手抚摸着。
“鸿宇――“子君抓住了他的手,眼睛羞怯而美丽,“那是在画室里,这是在床上。”
“君,有区别吗?”
“当然,在画室里是艺术,在床上就是淫荡。”
“呵呵――“鸿宇爽朗地笑起来,“你害怕淫荡吗?”
“不!”
子君轻盈地一笑,“我害怕淫荡的暴露。”
“君,别怕。”
他灵巧而熟练地抓住子君内裤的一角,原来那内裤有一条带子,一拉就开了。”
这样女人的美就不会埋没了。”
鸿宇小心翼翼地分开子君的那里,子君乖巧地仰坐着,看着鸿宇拿起剪刀。
“鸿宇――“子君嘻嘻哈哈地,显然觉得痒痒的,“还要那样子的吗?”
鸿宇从她的左边剪起,一边答应着她,“那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子君歪起头,思考了一会,“只要你喜欢就行,反正这里就你一个人――““呵呵――傻丫头,连你男朋友都不许?”
鸿宇说到这里,抬起头笑眯眯地,眼睛眯成一条缝。
子君就娇俏地,“人家哪里?”
说到这里,眼珠子一转,“你还不是人家的――“低下头猛地亲了鸿宇一口,“男朋友。”
“真的呀?”
鸿宇浑身酥酥的,亲生女儿把自己看作男朋友,他想吃了蜜一样,直甜到心里。
“你是爸爸加男朋友。”
“那你是女儿加情人。”
“嗯。”
子君看着鸿宇修剪好了,很想看个究竟。
“要不要拿个镜子?”
鸿宇征求她的意见。
“不!”
子君想了想,“我要你拍下来。”
鸿宇就想起在地下画廊里的那些裸模,她们任由那些所谓的摄影师们从各个角度拍摄着她们的隐私,有人甚至专门拍摄女孩子们的性器。他一直想有这个机会,和子君单独在一起,然后说服她,将这个镜头作为永恒的定格,没想到竟然不费多少口舌,子君就同意了。
“那你趴过来,崛起屁股。”
鸿宇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下面,扶着子君的腿,子君趴过去。”
哎,就这样。”
看子君已摆好了姿势,他拿起相机,来到子君的后面。”
君,分开一点,嗯,好。”
啪喳一声,按下快门。
“你看――“鸿宇兴奋地拿给子君,子君仔细地看着,一只硕大的阴户清晰地暴露着,“君,你的含苞待放,似是等人采摘。”
他又拿过那女孩的,“她显然已经被采摘过了。”
“鸿宇,她的饱满程度更能体现女性的诱惑。”
子君评价着。
“当然,单从这个女孩子的性来说,她应当更能俘获男人,你看她的性器异常突出,插入度可能要好;可你的――“鸿宇放大了里面的照片,“像是一朵最美丽的花,色泽艳丽,饱和细腻。君,我更喜欢你的,你能再分开一点?”
他热切地看着子君,“我想保留下你的视觉。”
“鸿宇,我不想让你一次看厌了,好吗?”
子君收起腿。
“我会付费的。”
鸿宇开着玩笑。
“那我就更不会了,我那里不卖,你也不用嫖。”
“假如我喜欢嫖呢?”
鸿宇笑着。
“那你就一次性地付完嫖资,再包养我。”
鸿宇扔下相机,情意绵绵的看着子君。
“君,我一定要挣很多钱,买下你的性福权。”
子君攀住了他的脖子,“鸿宇,我是你的作品,你有权欣赏和使用,不用付费的。”
“君。”
鸿宇伸手触摸起子君的乳房,“可我压抑不住那种疯狂,君,答应我,我们在妓院里相聚一次,好吗?”
“鸿宇,为什么?”
子君翘起嘴巴,鸿宇接过去。
“我们已经享受了各种各样的,我就想要我们的人生有一次完美的体验,君,我设计好了,我去嫖娼,意外地碰到了你在那里卖淫,然后我们父女就在淫房里成交。”
“你希望我是婊子?”
子君看着他问。
“君――“他的手已经触到子君的腿间,“你已经做了我的裸模,当了我的二奶,我就想要你做一次婊子。”
“那你要不要别的男人嫖我?”
“不!”
鸿宇用手摸着,充满了欲望地,“你是我一个人的。”
“爸――“子君扑到鸿宇的怀里,两人尽情地缠绵起来。
第29章
就在我看得血脉奋张,几欲发泄的时候,门吱地一声。
“爸――“婷婷看我站在凳子上,惊讶地问。
鸿宇和子君忽地分开。
匆忙地下来,怕被方舒看见尴尬,只好做了一个口形,要婷婷禁声。刚进了房间,就听到子君拉开门,跑进了卫生间。
鸿宇若无其事的声音,“子君,几点了?”
子君的声音,“12点了,爸。
“鸿宇打了一个呵欠,拉开门进了卧室,跟着听到一声问候,“睡了?”
“这么晚了,哪来那么大的精神?”
方舒不满地,透着睡意。
“子君借来了一本画册,很有风格的。”
鸿宇一边解释着,一边脱着衣服。
“睡吧,怪累的。”
然后啪哒一声关了灯。
“爸,你怎么在那里偷看?”
看了看门外,关严了门,“他们――他们已经好上了。”
我把看到的一切说给婷婷。
“真的呀。”
婷婷嘻嘻地笑着,“这世界上没有好爸爸,当初我听到子键说,就知道不会有好事,说是为了艺术,其实画室里乌烟瘴气的,乱着呢。”
“可他们――”“坏爸爸,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们――“婷婷瞥了我一眼,“这几天是不是――“看着婷婷丰腴的身子,眼馋着,可又不好意思说,“爸想还是早点回去吧。”
“是不是憋不住了?”
婷婷第一次和我使用这种语言,“明天我和你去咸阳湖湿地公园。”
早就听说咸阳湖大小湖泊连串,各种植被葱郁,尤其是浩荡的天然芦苇,已成了远近知名的景观,更有传说,那里已成了近几年情人幽会和度蜜月的良好所在。
我很想把婷婷留下来,情意缠绵地看着她,婷婷也知道我的心事,但她还是坚持着,“再忍一忍,这里人多嘴杂,再说我――“贴着我的耳朵,“我身子不干净。”
心里一暖,就不好再强求她,但又忍不住自己的欲望,就将婷婷拥在怀里。
婷婷没有拒绝我,而是温柔地靠在我身上,伸手攥住了我的,“里面的弟弟妹妹呆不住了。”
她轻笑着掳动着。
“嗯,想跑到姐姐里面看看。”
任由婷婷把着,享受着她的温柔。
“坏爸爸,是妈妈里面。”
她解开扣子,手伸进去。
看着婷婷迷人的脸庞,我一时情急,从她的领口里伸进去,抓摸着她的乳房。
想起刚才婷婷的称呼,意识里就出现婷婷在我身下叫我男人。
“那我是――“无时无刻不想着那个称呼,越是离得久了,越想听婷婷这样叫。
婷婷亲吻着我,“男人。”
热烈地回吻着她,“好老婆。”
婷婷嬉笑着,蹲下来,掏出鸡巴,看着我。
冲动地向她表示着,想让她――婷婷用脸亲着,慢慢地在那里移动,眼睛一刻也不离开。终于在我的要求下,她伸出小嘴,舌尖在马口上轻扫,一阵麻酥直透脊背,亲生女儿含着自己的鸡巴,这是任何男人都不敢想像的。
裤子掉在一边,婷婷却埋首在父亲的腿间,终于她含进去,小嘴夹着龟头。
“阿――好闺女。”
我扶着她的后脑穴,有节奏地推动着,深深地插进去。
她的手抓着我的卵子,阴毛布满了她俊美的脸上。
她的乳房越来越硕大,握在手里沉甸甸的,刺激地旋转着奶头,婷婷的眼里露出淫荡的光。”
爸,我真想――“鸡巴膨胀得象根铁棍,婷婷的眼神混杂着喜爱和欲望,挺起鸡巴,在她的嘴角和鼻孔间来回地蹭着,终于忍受不了女儿的抚弄。
“好闺女。”
大力的捏摸着她的乳房,“给爸爸弄出来。”
婷婷快速地掳动着,始终看着我的表情,也许她从我的表情体验着那种快感,就在我张着口,大口喘着气时,婷婷催促着,“爸――舒服吗?”
“好闺女――“有种喷射的欲望,赶紧对在婷婷的嘴里,婷婷乖巧地含进去,手更快地掳动着,这些年,父女之间早已形成了默契,许多时候,婷婷都能读懂我表情的含义。
“阿――阿――“鼓胀了几下,深深地插进喉咙里。
“爸――“婷婷接连吞咽了几次,也许是憋得太久,这一次射地特别多。
歉意地拿出来,随即抱住了她,看着雪白的奶子高挺着,手再次伸进去,揉玩着和她急吻。
“好了吧。”
婷婷温柔地,“不然他们――“我知道她的担心,只是舍不得那两只乳房,贪婪地捉住了,“越来越大了。”
“坏爸,你不是喜欢大吗?”
她拿出我的手,象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早点休息吧。”
看着我意犹未舍,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下午的时候,明明要回来看你。”
“他放假了?”
“说是校运会,他没项目。”
婷婷掩着怀,将最后一抹惊艳掩藏起来。”
晚安。”
风情万种地看着我,真想让她和我一起共度良宵,可这个时候只能这样了。
“晚安。”
看着她掩上门,又走回来,我们躲在门后彼此拥着,尽情地享受了一会,她急匆匆地走出去。
第30章
明明那小东西和我一个样,很色,也许是遗传的缘故,从小就有了乱伦的基因,那天从秀兰家回来,看到他一脸的乞求,就知道自己已经教坏了他,躲在暗处看着婷婷哄着他,心里又实在不忍。
“姐姐,让我看看好吗?”
他看到婷婷犹豫不决,可又不容许他进一步,就退而求其次。
婷婷抓着他的手,“不行!”
明明一脸的失望,“好姐姐,你和爸爸好――“婷婷辩解着,“爸没有你想象的那样。”
“哼!”
明明生气地,“你以为我没看见,爸都――“他不想说出来。
“不许胡说!”
婷婷娇憨而蛮横。
“就没胡说。”
明明丝毫不退让,“妈就是给你们打掩护。”
婷婷想不理他,又怕他说出去,只得软了口气。
“爸和我――“她忽而又不容他置疑,“妈说我那里长了东西,就要爸看看。
““那也看了。”
明明和她顶嘴,“他还――还看你的屄。”
婷婷怔了一下,气得狠狠打了他一耳光。
明明捂着脸,恨恨地目光看着她。婷婷心一软,“明明,姐――“她拉着明明的手,“爸爸就是很宠我、爱我,我们不能对不起他,对吗?”
听着婷婷真诚的话,我差点掉下泪来。
明明似乎也从那种要求中冷静下来,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原谅了婷婷,“嗯。
“他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妈说我那里没发育好,“她寻找的合适的理由,企图说服明明,“就让爸看了,你知道的,你不能看。”
明明似乎不理解,睁大眼睛看着她,婷婷忽然娇羞地,“死小孩子家的,别不学好。”
明明忽然又有了希望,笑着讨好地,忘记了刚才的一巴掌,“那我长大了,就可以看了?”
婷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长大了更――“刚说到这里,就看到明明满怀希望的眼睛暗了下去,“长大了就怕你不稀罕了。”
“姐,你等着。”
他忽然对着婷婷笑起来。
“明明――“婷婷看着他,终于说出自己担心的,“别跟别人说。”
“我知道。”
看着两个孩子的约定,我后悔自己跟婷婷那样,晚上跟妻子说起来,妻子沉默了一会,“明明还不知道啥,他也就是想跟人学。”
“那明明要是缠着婷婷――“我没敢说下去,看婷婷的态度并不坚决,只是怕我伤心,这孩子也是处处为了我,再说她也知道一个女孩子不能三心二意。
“不会的,婷婷不是那样的人。”
妻子哄着我,“她的心在你身上。”
“我就是怕明明以后明白了――”“没那么多的以后――“妻子果断地说,“我在跟婷婷说说,女人就是要从一而终的。”
她说到这里,似乎觉得不合适,“你也要哄着她,别让她凉了心。
““可万一――“我想象着那个场面,婷婷被明明追上了,两小无猜的,我还不做了那王八?
即使不做王八,心里也疙疙瘩瘩的,父子共用一个女人,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女儿。
“好了,好了――“妻子推着我,“你要是对婷婷好了,你们两人情真意切地――“妻子说着,白了我一眼。”
再说,她应该也知道好歹。”
我知道说不过她,就说,“还是要婷婷住校吧,这样她还有精力学习。”
妻子吃惊地看着我,“你舍得?”
看着妻子的眼神,尽管千般不舍、万般不愿,还是想让婷婷有个出息,不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误了婷婷一生。
“她周末都回来。”
妻子笑盈盈地,没有反驳,“她老师说最近婷婷的成绩下降得很厉害,我怕你舍不得,就一直没跟你说。”
“那他没说什么原因?”
不太相信全是因为这。
“说是上课神思恍惚的,不集中。”
妻子忽然小声地,“婷婷怀孕了。””真的?”
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
“前些日子,我看到她呕吐,就觉得不是个事。”
“那――“我后怕地看着她。
“要做爸爸了。”
妻子用胳膊怪着我,“嘻嘻――你还真行。”
心里不知怎么办好,却恨妻子在一边说风凉话。
“是不是很姿?你闺女的。”
“你?”
看着妻子那副不阴不阳的,就知道她酸意极重。
“当初可是你――“我想把责任推在她身上。
“没男人样!”
妻子白了我一眼,大概嫌我推卸责任,“你闺女还怕什么,明天我带着她流了。”
言外之意,不用我操心。
“那――“我怕事情暴露,会给婷婷带来不便,更怕给婷婷留下后遗症,听人家说,女孩子第一次就流产,会伤害子宫。
“口是心非!”
妻子笑嘻嘻地,用肩膀扛了我一下,“说实话,是不是很高兴?”
“你――“不满意妻子的问话,其实内心里确实如此。
“男人都喜欢养个小,嘻嘻――你女儿的――还不姿?”
她酸酸地语气。
“不会有什么伤害吧?”
终于说出一个做父亲的担心。
“不会!”
妻子肯定地说,“当初你就不避孕,我也就随你折腾了。”
她剜着我的头皮,“傻子,一高兴什么都忘了。”
“你?”
“你什么呀?”
妻子白着我,“还不光图自在呀,看你那得意样,骑上去就得意忘形。”
“谁得意忘形了?
“心里高兴着,嘴上不饶人。
“还不?”
妻子啧啧的声音,“你自己说,哪晚上脱档过?”
“不是你不让女儿住校的吗?”
“我还不知道你呀,猴急猴急地――还不等放学,就巴不得在院子里张望――“脸上挂不住,就反驳着,“瞎胡说。”
“谁瞎胡说了,还不等女儿放下书包,就迫不及待了――“的确有几次,趁妻子在厨房里做饭,就抱着女儿亲嘴摸奶,要不,也不会被明明发现,现在想起来,倒有一丝后悔,哎,男人一张狂,就忘乎所以。
“这回得意了――“妻子坏坏地笑,“你的种。”
心里麻麻的,只冲上大脑,一个父亲却在自己亲生女儿的肚子里下了种,让她怀上了自己的孩子,还有比这更禁忌刺激的吗?
“唉!”
妻子看我只顾的沉思,就说,“是不是想留下来?”
“留下来怎么办?”
迟疑地语气。
“怎么办?我替你养着。”
听妻子的口气,有点生气了。赶紧向解释着,”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怕婷婷以后会不孕。”
妻子叹了一口气,“你还知道呀,”
然后又恨又气地,“你作腾起来,象个驴似地,我还敢说呀。”
我羞惭地低下头。
“舒服就行,女人还不都一样?”
听她口气不好,就有点委屈,说真的,自己对婷婷可不仅仅是为了发泄欲望,倒是爱多于玩弄。
“不过,你也别舍不得,以后有的是机会。”
她安慰着我,让我重燃了生机。
看着我眼里生起的希望,妻子又说,“当初我就想要你戴套子,又怕你说我――小气。”
“那以后――”“你要是下了决心,我想就让她住校也行。”
妻子终于说了实话,“一个星期你和她一次,就是实在不行,你和她通宵――“她看着我,“只不过要戴着套子。”
妻子象是歉意地,“她这个年龄,正是怀孩子的时候。就是――就是,我怕她想着你。”
“你跟她说吧。”
我下不了狠心。
果然,妻子跟婷婷说的时候,婷婷抿着嘴不吭声,直到妻子再三地劝着,她才流着泪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