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苗苗的故事【一】
看到母亲道歉,苗苗感觉比过年还开心。在和母亲的心理角力战中,他胜利了。他知道,在以后的日子里,母亲无论再做什么,都将变得被动。因为她的心理是脆弱的,因为她不能承受失去儿子的打击,所以她失败了,当然,这正是苗苗所希望的。
苗苗得理不饶人,得寸进尺的说道:“这么说,娘你终于承认自已的奶头大了?”
田嫂浑身燥热,虽然难堪却不敢有任何异议,因为得罪了这小祖宗,后果非同小可,唯有含糊其词、不说是否算作答复。然而,她万万没想到,令她更难堪的事还在后头。
“娘,我想看你的奶头,你不反对吧!”
“什么?看…看…看娘的奶头?”
田嫂不知怎样是好,好容易才把苗苗哄得回心转意,如果再把他打跑,后果怎样,她实在不敢想象,但让儿子看奶头,这种比死还难堪的丑事她又怎能做得出来?她不明白,儿子为什么总对自已的身体纠缠不休。
其实这也难怪,田嫂只是一个终日为生活忙碌的农家妇人,又做爹又做娘的她,为了照顾儿子和家庭,己用去全部精力,哪里还有时间顾及其它事情。
面对日渐长大的儿子,她这个母亲或许也曾意识到儿子身体的改变。但是,象她这样一个思想守旧的女人,强烈的伦理道德,不允许她过分留意儿子生理上的变化。
对儿子开始对女性身体产生好奇这个事实,田嫂不敢也不可能承认,因为,她还没有这个心理准备,也不晓得该如何去面对改变。
田嫂的本能反应是愤怒,儿子的无理要求再一次刺伤了她的自尊,气得发抖的手又一次抬了起来,然而当她看到儿子红肿未消的脸,内心的怒气随即消失无踪。她知道这一巴掌打下去的后果是什么,永远失去儿子的心,这种比死还难受的痛苦令她不寒而栗。
田嫂又羞又恼,却又无可奈何,只好近乎哀求的说:“苗苗不要这样好吗?
娘跟你不同…娘是女人,怎可能随随便便呢?不要再为难娘了,好吗?“
苗苗怕母亲再说下去会把话说绝,连忙说道:“那好吧,既然这里不方便我就不看了,不过回到家里,没有外人,娘就可以放心让我看个够了,对吗?”
田嫂哭笑不得,这还不是同一个要求?只不过时间地点不同而已。只见她急忙摆手道:“不行,不行。回家也不可以。”
苗苗生气的说:“为什么不可以?家里又没有外人,只有我娘俩,难道做儿子的想看看自已娘的奶子也有问题吗?”
和儿子执拗的目光相接触,田嫂的坚持就象泄气的皮球,软塌下来,无奈地说:“你为什么一定要娘难堪出丑呢?”
苗苗狡猾地说:“我不是想让娘出丑,只是我太喜欢娘了。”
儿子的话把田嫂一下子逗乐了,她轻戳儿子的颊头,嗔道:“岂有此理!喜欢娘是这样子的吗?有谁听说过儿子喜欢娘,娘就要脱光衣服给儿子看的?”
苗苗眨着黑不溜秋的大牛眼,说:“别人怎样我不知道,但我真的很喜欢娘呀!”
田嫂轻声叹息,自言自语:“傻苗苗,女人的奶子有什么好看的?想看还怕没机会吗?等你将来长大了,恐怕还会看腻呢!”
苗苗被母亲说得心痒难挡,只道母亲回心转意,渴望窥视母亲身体全豹的欲望变得更加迫切。
田嫂回过神来,一本正经的说:“苗苗不要胡闹,你是娘的儿子,天下间哪有儿子看母亲奶子的道理?这跟猪狗有什么分别!”
苗苗道:“娘说得太过分了,怎能把这事跟猪狗扯上关系呢?”
田嫂严肃的说:“做娘的,在儿子面前脱得一丝不挂,不是猪狗又是什么?
只有动物才会这样不知羞耻。“
苗苗问:“原来娘是在害羞呀?”
田嫂笑骂道:“混帐东西,娘能生得你出来还害什么羞?娘怕你难为情才是真的呢!”
苗苗这小淫虫,听到母亲充满挑逗的话语,顿时淫兴勃发,“娘,不会的,我不会难为情的,能看到娘不穿衣服的样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田嫂自知失言,但说出口的话有如泼出去的水,不可能收回来,唯有苦笑着说:“你这小淫虫,脱衣服的人不是你,自然不会难为情了,只可惜你娘的脸皮没有那么厚,也没有那么不知羞耻。”
苗苗过人之处是他很聪明,凡是聪明的人都有一共通处,就是懂得如何察颜观色。他知道,对付象母亲这种脸皮比纸还薄的女人,强硬蛮来是不行的,只会愈搅愈糊涂,反而达不到预期目的。倒不如先来一个欲擒故纵,让母亲放松警觉性,再设法让她踏上自已设下的圈套。母亲是一个讲信用有原则的人,只要把她迫得无路可退,自已就有机会了。
只见他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不让看就算了,早知道娘不是真心疼我的,求你也是多余的,以后我再不会求你了,反正结果都是白费心机,与其失望倒不如不说。”
田嫂看到儿子耍起赖皮,很不高兴,“胡说八道,娘什么时候不疼你了?不让你看奶子就说娘不疼你,什么时候学得这样无赖?娘怎样不疼你了?是你忘了还是故意气娘?你这家伙真是没良心。”
苗苗知道母亲不高兴,心想与其说下去顶嘴倒不如闭嘴不说。他捏准母亲的弱点,知道母亲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儿子不高兴。
他想:“只要母亲看到自已不高兴,一定会哄我,只要她哄我,一定会放松警觉性,到时候还怕没机会吗?”
嘿嘿!苗苗这小子,果然是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田嫂是那种直肠直肚没有心计的女人,看到儿子不高兴比自己挨打还难受,为了讨得儿子欢心,竟然不加思索地说:“苗苗别这样,你这样子娘看了也会不开心的,傻孩子,娘怎会不疼你呢?只要你不再坚持要娘脱衣出丑,别的什么要求娘都答应你……来!笑一笑,真是傻孩子,怎能因为看不到娘的奶子就说娘不疼你呢?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娘听了会很伤心的。”
田嫂这回又上当了,她把问题看得太过简单!同时也忘记了苗苗是一个智商极高的孩子。她怎样也想不到,随便一句“别的什么要求娘都答应你”这带有哄骗性的话,竟然会变成令她不能自拔的陷阱。
苗苗不动声色的问:“娘说话算数吗?真的不再反悔?”
田嫂只求脱身,难得儿子不再纠缠,自然是满口子答应:“当然是真的,娘做事从来不反悔。”
苗苗开心的笑了,笑得双眼眯眯,象一只捕获了兔子的小狐狸,既狡猾又得意。田嫂看到儿子古惑的笑容,顿时醒悟,自已又着他的道了。以为苗苗己放弃无理要求,原来是另设圈套,自己不明就里,还傻乎乎往里钻,唉…真是笨到姥姥家去了。
田嫂自怨自艾,暗骂自已无能,心中更象吃了十付猪胆子,苦不堪言。
她不知道儿子又会想出什么古怪事儿来为难自已,但话出己口入在儿耳,如何可以反悔呢?田嫂忐忑不安的看着儿子,似在等待着他对自己命运的宣判。
苗苗却一点也不焦急,他知道母亲原则性强,答应过的事从不反悔,哪怕事情如何难办。事实也是如此,田嫂就经常教导儿子,做人要言而有信,今天她亲口答应儿子的事,自然不可能失信了。
苗苗心里不停琢磨:“看样子,在短时间内,想骗得母亲同意脱衣服是不可能的,与其没有结果的磨牙,倒不如先捞点其它好处更实惠。”
苗苗回味着偷摸母亲乳房的美妙感觉,一对淫兮兮的贼眼,在母亲的胸口上瞄来瞄去。对他来说,看不看奶子是以后的事,再摸摸母亲那双丰满的奶子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
田嫂被儿子瞄得心惊肉跳,儿子的心意她已明白了八九分,不觉又羞又悔。
但有言在先、话已出口不能反悔,手足无措的她,紧张得不停地冒着冷汗。
这是一幅有趣的景象:苗苗就象捉住猎物的猫,田嫂就象被猫逮着的老鼠,对着没有丝毫还击能力的母亲,苗苗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只见他笑咪咪的看着母亲,“除了脱衣服这个要求不同意,其它什么要求都答应,这是娘自己亲口说的,你不能反悔也不能提出其它的附加条件……”
田嫂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的退路已让儿子全部堵上,心想:“不让提出异议,这不是只有无条件接受吗?看来只有让苗苗这鬼灵精鱼肉了。”
田嫂只能苦笑,心想这当上得也太大了。她勉强堆笑说:“那当然,娘又不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怎会自食其言?苗苗快说是什么要求,看看娘能否办到,能办到的娘一定答应,要是不能办到……”
苗苗何等聪明,自然不会让母亲找到下台阶的机会,他急忙打断母亲的话:“能办到的,能办到的。只要娘守信用、不反悔,一定能办到的!”
田嫂苦笑道:“好狡猾的田苗苗,你又何必处处逼人,把娘的后路也都封死呢?唉!娘没话好说了,你想娘怎办快说吧。”
苗苗得意的说:“我也不要娘脱衣服,因为这样的确会让娘感觉难为情。”
田嫂道:“你知道就好。”
苗苗不理会母亲,继续说:“我的要求很简单,娘也不会怎么难为情。”
田嫂心想:“你小子还会安什么好心?”
只听苗苗又说:“我只想再摸摸娘的奶子,刚才只摸几下就让娘打断了,真扫兴,我现在要摸个够本。”
苗苗越说越兴奋,田嫂却愈听愈不是滋味。气得几乎吐血的她,心里大骂儿子是无耻下流的小淫虫。待要出言责备,但见儿子肥肿不分的脸,刚硬起来的心肠又一下子软了下去。
苗苗看到母亲一言不发,脸色时红时白、表情阴睛不定,以为她要反悔,急了,大声叫道:“娘你不能反悔的,做人要言而有信,这是你经常教导我的,我不希望自己的母亲是一个说一套做一套的无信小人。”
田嫂苦乐自知,无奈地说:“可以换个另外的要求吗?这事太难了,娘做不来。”
苗苗扁着嘴,“条件是娘提出来的,我又没有逼你,是你自已说,只要我不逼你脱衣服就什么都答应,我现在又没有要你脱衣服,只想摸摸你的奶子,娘怎么也会反悔?你太言而无信了。”
田嫂近乎哀求的说:“不是娘言而无信,也不是娘要反悔,只是,只是…”
苗苗很失望,大声说:“只是什么?只是很难为情是吗?”
田嫂一脸委屈,“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娘出丑呢?”
苗苗既伤心又失望。说到底,自己还不及母亲的面子重要,为了面子,母亲可以不顾自已的感受,一次次的拒绝他。苗苗怨恨母亲,只是他不明白,对女人而言,自尊与溺爱是两种性质完全不同的东西。
田嫂视子如命,为了儿子可以付出一切、甚至生命。可以说,这种溺爱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但羞耻之心人皆有之,田嫂即使再溺爱儿子,也不能够廉价出卖自己的羞耻心,因为这是个人的尊严问题。对某些人来说,尊严比生存更重要,田嫂恰好就是这种人。
对田嫂而言,儿子、尊严两者皆重要。因为只有儿子过得开心快乐,她的生命才会有意义。但另一个方面,如何体面地捍卫固有的尊严,这亦是她至死也不能放弃的原则,因为这比她能否生存更加重要。现在要她在两者中间选择其一,怎能让她不左右为难?
苗苗不懂这个道理,也不会理会这个事实。他唯一的理解是,自已不及母亲的面子重要。这小子感觉沮丧,但却不死心,他不肯就此认输,他还要跟母亲斗下去,看看到底是自己输还是母亲赢。
苗苗决定要“破釜沉舟”。
只见他咬咬牙,大声说:“算啦!不愿意就算哪。不要再说别的废话,你放心好了,我以后再也不会为难你的,你该满意了吧。”说着还有意无意摸着被打肿的脸,恨恨的说:“我真傻,竟然会轻易相信别人,上当受骗真是活该。哼!
以后我再亦不会这样愚蠢了。“
看着满脸愤恨的儿子,田嫂惊呆了。她如何也不敢相信,这些愤世嫉俗的话竟会出自一个十四、五岁的小孩嘴里。看来苗苗真的是长大了,开始有自已的思想,要说服他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欺骗他更是不可能了。
田嫂的思想在剧烈斗争着:一方面是固有的尊严,另一方面是许下的承诺。
她是一个言而有信的人,但信守承诺意味着必须放弃自身的尊严,敞开胸怀接受儿子性的抚摸。
苗苗是她的儿子,是自己怀胎十月,辛苦孕育出来的生命。为了这宝贝,她可以做所有母亲所能做的事。然而,这个宝贝儿子现在需要的,已不仅仅是一个正常母亲所能提供的东西,他需要的是女人尊严的禁区,那对曾哺育他成长的乳房,这种令人羞耻的要求可以满足他吗?
天下间,没有哪个儿子不眷恋自己母亲的乳房。
眷恋母亲的乳房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眷恋母亲乳房的儿子,只是想重拾逝去的童年记忆。母亲的乳房是幸福的港湾,亦是回忆中的海洋……扪心自问:有哪个儿子不留恋儿时头枕母亲,听着歌谣、听着故事,安然入梦那一段幸福难忘的童年岁月?
儿子眷恋母亲的乳房是很正常的事,然而,一个年纪渐长的儿子,对母亲的乳房提出性的需求,这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了。
田嫂不知道如何接受这种不正常的要求。让十四岁的儿子抚摸乳房,这是打死她也不敢想象的。但是,这种荒谬绝伦的事,现在竟变成事实,还摆在前面等她作出决定。她该怎样做?理性告诉她,让儿子抚摸乳房,这种有违伦理的事她绝对不能接受,但结果…结果会怎样?田嫂想到了放弃承诺的后果,她明白,这将是她噩梦的开始,因为她可能会永远地失去自己的儿子。
她只是一个信奉养儿防老的传统女人,这种女人是经受不了起失去儿子的打击的。“永远地失去儿子”或许言重了,但彻底摧毁她在儿子心目中辛苦经营十四年的信任则是绝对的事实。失去儿子的信任,对这个女人来说,简直是生不如死。
田嫂平日里总会自问:生命的价值是什么?生活的意义又是什么?到现在她才明白:失去儿子的信任,她的生命没价值。看不到儿子的欢乐,她的生活没有意义。
她需要尊严,但失去儿子的尊严她宁愿不要。面对感性与理性的艰难决择,田嫂最终选择了前者,对伦理观念极强又爱面子的她而言,让儿子触摸乳房是一件难堪的事,但相比起失去儿子的大不幸,她更愿意接受这种难堪。
田嫂把心一横,银牙紧咬,蚊声道:“苗苗…你…你真的很想摸…摸娘的奶子吗?”
苗苗笑了!虽然有点无赖,但绝对是一个胜利者才有的微笑。这头狡猾的小狐狸,终于打败了他的猎人母亲,他已彻底摧毁了一个女人固守的尊严和原则。
事实正是如此,象田嫂这种己失去自我保护意识的女人,答应儿子的无耻要求只是迟早的事。苗苗胜利了!不过他却不敢就此松懈,他最怕的是功亏一篑。
只见他搂着母亲的脖子,亲昵地说:“当然是喽,难道还会是假的吗?”
田嫂圆脸羞红通透,儿子的话虽然令她感觉羞耻,但能看到儿子开心,心想自己的羞耻也是值得的。只见她轻戳儿子额头,嗔道:“世间上哪有你这样的坏儿子,千方百计要摸自己娘的奶子,摸不着就不肯善罢甘休?”
苗苗拱着母亲的脸,“人家喜欢娘嘛。”
田嫂笑了,“有你这样喜欢娘的吗?现在是摸奶子,如果将来再找个什么籍口,那不是要把娘给操了?”
苗苗正自舔吃着田嫂耳珠上的汗水,听不清母亲语音含糊的话语,抬头问:“娘你说什么?”
儿子的舔弄犹如毛虫爬咬,感觉又酸又麻,这种撩拨心肺的快感田嫂遗忘已久,今天得以重获,一时间竟有点茫然不知所措,以至听不到儿子的提问。苗苗又说了一遍,她这才醒悟,心里暗骂自已无耻,怎可以跟儿子开这种下流的玩笑呢?
她不明白自已为什么会说这种无耻放荡的粗话,幸亏苗苗听不到,要不然真是羞死了。不过即便如此,还是圆脸羞红得有如落日晚霞。
苗苗感觉奇怪,问道:“娘你刚才到底说了什么?怎么脸红红的?哦!我知道啦,娘一定是害羞了。”
田嫂的脸更加绯红,她不想儿子看出自己的心事,装着不高兴的说:“苗苗怎这么多废话?你到底要不要摸?不摸娘就走哪!你看现在几点钟了?还早吗?
拖拖拉拉,什么时候才可以赶到外婆家里?“
苗苗嘴里嘀咕,田嫂不悦地站立起来,作势要走。苗苗这才慌乱了手脚,连忙把母亲拉回石板坐下,说:“娘别这样,我还没摸呢!”
田嫂看着焦急的儿子,心里暗自发笑:“这家伙,不吓唬他一下,还以为他娘是好欺负的。”
看着儿子一双汗腻腻的手,想到等一会儿将会摸向自己的胸脯,田嫂感觉一阵揪心,因为这是从未有过的事。她先是深吸了一口气,随后闭上眼睛,胸膛朝向儿子挺送过去。但很快又一次张开眼睛,不安地向四周张望,看见四周寂静一片,心想现在正是午饭后休息的时候,应该不会有人经过的,这才松了口气。
随即又不怎么放心的再次嘱咐儿子:“娘可要跟你事前声明,摸娘的奶子只能几下,不许多摸,动作还要快一点,不能让人看见。大白天,让人知道娘给你摸奶子,以后娘真是没脸见人了。”说着又本能的向四周再次张望,看见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放心的再次闭上了眼睛。
苗苗感觉同样难受,手心因为紧张而不断出汗。
他曾玩过小兰子的奶子,对小兰子的两只奶子,他没有多少印象,因为小兰子的奶子太小了,所以他并不喜欢。他喜欢肥大的奶子,只有象母亲那样丰满的奶子,才是他渴望和需要的。
苗苗双眼盯着母亲的胸脯,不停地咽着口水。他先把手伸到腰间,用衣服擦去手上的汗水,随后转侧身体,左手按着石板,右手颤抖,试探性的摸向母亲急促起伏的胸脯。田嫂呼吸随即加重,明显感觉到儿子发烫的手,触摸到自已的胸乳,她全身的肌肉因为紧张而不断收缩。
苗苗终如所愿抓着母亲的乳房,虽然隔着衣服,但依然能感觉其中的软绵。
此一时彼一时,刚才是偷偷的摸,现在是名正言顺的弄。乳房依旧,但心情却是天渊之别了。苗苗细细感受着手中的温柔,心里说不出的兴奋舒畅。
田嫂静坐青石板上,全身僵硬不动。
承受着儿子狂热揉搓的田嫂,紧张得不敢喘息,她不敢睁开眼睛,因为这太丢人了。眼前之人虽是她的儿子,但毕竟是男女之别,她可以放弃尊严,但却忘记不了羞耻。
自已的乳房,除了丈夫之外从未被别的男人触摸过,想不到今天……而令她贞节不保的“男人”,竟然是与丈夫共同创造出来的结晶品。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什么样的心情?田嫂就算有颗七窍玲珑心也描绘不出来。
田嫂不停的胡思乱想,苗苗的摸索也是一刻不停。
田嫂感觉到儿子的手颤抖得厉害,她知道,这是因为兴奋和紧张的缘故。她想起了丈夫,当年洞房之夜,丈夫第一次接触自已乳房时也是这样的兴奋紧张。
想不到十几年后的今天,丈夫当年精华缔造的小宝宝,触摸自已乳房的手法,跟他父亲竟是如此相似。田嫂嘴角泛起微微笑意,心想这对父子真是有趣!
苗苗摸着母亲的乳房,这对丰满而富有弹性的大肉团,有着令他疯狂、令他着迷的魔力。无论他怎样搓弄、怎样扭捏都难已宣泄心中的骚痒与兴奋。苗苗看到母亲的微笑,毫无性经验的他,虽然不理解母亲微笑中的含义是什么,但却知道,这一定是开心的微笑,因为他看到母亲的嘴角,泛起了幸福的笑意。苗苗认为,这是母亲对自己的嘉许!受此鼓舞,所用力度在不经意中又加重了几分。
田嫂感觉自已的乳房被不断地拉扯,痛苦令她的眉头皱成一团。身为人母的她,对性爱并不陌生,她不欣赏这种痛苦的抓弄,因为,这是一种粗鲁而又笨拙的爱抚手法,只有未经人道的毛头小子才会如此的不懂温柔。不过田嫂没有丝毫怪责之意,因为给予她痛苦的人是她的儿子,无论他做什么,她都会原谅他的,只要能令儿子开心,她这个母亲就心愿足矣。
田嫂紧闭双眼,虽然看不到儿子兴奋的模样,但却能感受到他手中传来的激情。儿子的狂热还在不断地增加,她不敢看,因为她知道眼前的景象实在太丢人了。
更令她不安的是,儿子的爱抚,经过笨拙的尝试后,手法开始变得自然圆润起来,渐觉适应的她,不知不觉间竟然产生了遗忘已久的快感,这种欢乐只有跟丈夫合体时才会得到,现在竟然从儿子身上重新拾获,她感到害怕,但又不能否定它给自已带来了渴望已久的欢乐。
苗苗置身于情欲海洋之中,波涛汹涌的情欲巨浪,排山倒海般向他扑来。时而将他深卷浪底、时而将他急推浪峰。但是顽强不息的他,有如初试身手的弄潮儿,不畏艰险、义无反顾,冲向一个又一个拍面而来的涛天欲浪。
田嫂戴着一个质地不太硬的旧式棉布乳罩,所以,苗苗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乳罩里面的弹性和温柔。
母亲的乳房实在太丰满了,苗苗肥肥的胖手,怎样也包抄不了。他舔着龟裂干涩的嘴唇,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一只手已不可能满足他的欲望需求,干脆双手齐下,抓住母亲的两只乳房。
搓着揉着,田嫂胸前的钮扣被弄松崩脱,包裹着淡黑色肉体的洁白乳罩坦露出来。乳罩内的肉体,虽然被特大号布料包裹着,但依然无损其形状的丰满。让乳罩包裹着的大肉球,不甘被束缚地突挺出来,紧贴处形成一道深陷进去的大裂缝。
苗苗见了更加痴醉,动作狂热得近乎失控,沸腾的热血把他的情欲推至了顶峰。被欲火熏红双眼的他,狠咽着口水,最后干脆跳下石板走到母亲跟前,左手搭着母亲后背,右手向着乳罩中间那道肉缝插了进去。
田嫂头靠儿子,感受着那股带着汗味的气息。
苗苗虽然只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但体内汗腺散发出的浓烈气味,准确无误地告诉他母亲,他已是一个有破坏能力的男人。
田嫂意识到胸前的钮扣已经崩脱,她有点害羞,但却没有理会,因为她不想睁开眼睛重新面对冰冷残酷的现实,只有在紧闭双眼的黑暗中,她才可以忘却身为寡妇的悲哀,才可以如此尽情地放纵自已的情感并近乎放荡地索取着儿子带给她的欢乐。
及至儿子把她搂入怀里,清晰地感受到儿子身上传来的男人气息,田嫂的神志变得痴迷,主动地分开两腿,夹着儿子的双脚,这一来,母子两人身体的接触更加密切了。
苗苗的手插进母亲的乳罩里,兜转抄着其中一堆肉团,即时感觉到真实肉体的柔软,这种柔软的快感是玩弄小兰子乳房所不能得到的。虽然小兰子很爱他,并且毫无保留地让他玩弄肉体,但到底只是一个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女孩,干干瘦瘦的身子,对苗苗不具有吸引力。他需要的是象母亲这样成熟的女人。
苗苗摸着母亲乳罩里的肉团,撩拨着肉团中间的大肉头,这两颗东西,被他弄得硬硬的竖立起来。用手捏捏,坚硬中带着柔软,这就是母亲哺育自已成长的奶头吗?真是好大哦,回归的亲切感令他感动。情欲在不知不觉中又达至另一个高峰。
苗苗不敢太过贴近母亲,因为他的胯间之物,已变成一条人肉旗杆,他很担心母亲发现自己的丑态。幸亏母亲双眼闭合,所以才不至于丑态毕现。
田嫂双拳紧握,浑身热烫的她,享受着儿子抚摸带来的欢乐。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欢乐的感觉逐渐被紧张与不安所替代。田嫂毕竟不是淫荡的女人,虽然置身于肉欲狂潮之中,但残存的理智令她没有忘记现实的残酷,后怕的她,开始不断地责怪自己:“光天白日之下,在这两边都是田野的交通小道上,竟然同意儿子做出这种荒唐无耻的丑事,还乐于配合,难道自己疯了不成?”田嫂为自已的把持不定懊恼不已。
乳头被捏着的田嫂,身体不停哆嗦,每次被捏,她都会有这样的生理反应。
乳头是她感觉强烈的性感地带,这个秘密只有丈夫才知道。她很想大声呻吟、大声宣泄心中的感受,但她做不到。她对儿子虽然爱若生命,但这种男女闺房里的秘密,她是不会也不可能告诉儿子的。她心中有一道界限分明的线,性和爱被严格地区分开来。
从小到大,只有两个男人触摸过她的乳房。
一个是逝去的丈夫,一个是眼前的儿子。让丈夫抠摸乳房是自然的事,因为他们是合法的夫妻,夫妻间的正常交媾让她得到性欲享受和满足。然而,让儿子抚摸乳房则是不同性质的另外一回事。
她爱苗苗,所以同意他抚摸自己的乳房。但这只是母亲对儿子的爱,丝毫不存在性欲的杂念。田嫂从未想过在儿子身上寻回失去的性满足,在她看来,这是荒唐而不可能的事,亦是只有猪狗才会做出来的事。
田嫂让苗苗抚摸乳房,这是一种放纵式的溺爱,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爱到极端时做出的变态奉献。以后和儿子的关系会怎样发展?她没有想过也不敢去想。但是,在她思想还能残存保留人伦禁忌的这一刻,她对儿子的爱是不夹杂性欲需求的。她要对儿子保守这个不是秘密的秘密。虽然要做到这一点是如此的艰难。
田嫂最敏感的死穴被儿子捏住,残存的理智变得模糊。虽然她知道儿子正做着令她羞耻的事,但她却无法拒绝,因为自身生理的反应已不受她大脑的控制。
乳头传来的快感还在不断地加深,创造这种快感曾是她丈夫的拿手好戏,丈夫是她最为敬佩的人!
然而造物弄人,恩爱夫妻却不能相爱白头,阴阳阻隔,年轻的她只能终日以泪洗面,以此寄托着对丈夫的无限哀思。随着岁月的流逝,她的思念开始逐渐淡去……
当然,她还很爱她的丈夫,但这种爱已成为远去的追忆。现在她己将所有的爱与希望转移寄托到儿子身上,只有儿子才是她可以触及的依靠。
田嫂偶尔也会自问,她还会有性的需求吗?
田嫂只有三十一岁,三十一岁的女人,无论在生理还是心理都是成熟的。但是她是一个寡妇,一个寡妇最悲哀的事莫过于不能享受正常女人应有和应得的性爱。
田嫂渴望性爱却无法得到性爱。她不是那种寡妇门前事非多的淫荡女人,也没有想过要改嫁。虽说以她的条件,要嫁一个好男人一点不成问题。但她是一个从一而终的正统女人;少时从父、嫁后从夫、老来从子的传统观念使她觉得,自己一生的爱己交托给丈夫,就不可能再转送予别人。丈夫虽然离开了人世间,但她还有儿子,儿子才是她今后生活的依靠。
为了养育儿子,她能忍受人世间的一切艰难困苦,包括女人最渴望得到的男女欢爱。
岁月匆匆,十多年过去了。看着日渐成长的儿子,田嫂心里由衷的高兴。她最大的心愿是将儿子抚养成人,看着他成家立业,然后再替自已生一个又白又胖的乖孙子。每当想到孙子叫自已奶奶的情景,田嫂便会忍不住傻傻的笑。作为一个思想传统的女人,她一生的祈盼和等待,不正是这一天到来吗?
岁月在寄托与希望中度过,偶尔出现的生理反应也让对儿子的爱与期待压止下去。田嫂已差不多忘记了自已对性还有感觉,直至今天……
儿子的抚摸令她意外重获遗忘了的快感。她分不清这是天意还是人为,这种子代父职的荒唐事让她害怕,但却又无法拒绝,快感令她神志迷乱,不久前的自责已变成了对欲望的进一步渴求。
田嫂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但是依然抑止不住身体的颤抖。她想呻吟、想叫喊,但是强烈的羞耻心却阻止她这样做,她不愿意被儿子发现生理上的变化,同时,她也不希望儿子对自已产生不必要的性误会。更重要的是,她还没有在空旷的野地大声宣泄表现自己的那份勇气。
田嫂唯有咬紧牙关忍着,然而,乳头引发的快感太过强烈,颤抖加剧的她,最终还是忍不住呻吟起来……
“哞、哞、哞、哞~~~~”
远处不时传来低沉的牛叫声。
田嫂从迷醉中惊醒,睁眼一看,胸前衣扣已被儿子弄脱大半,乳罩也变得松松垮垮,整个胸腹大半敞开。不由得圆脸羞红,全身火烫燥热。
苗苗正在狂热揉搓着乳房,忽然被母亲猛推一下,感觉很是愕然。
田嫂不敢跟儿子炙热的目光接触,只见她低着头,小声说:“别再弄哪,你听不到牛叫声吗?有人来了。”
苗苗大吃一惊,即时把手从母亲的乳罩里抽了出来。田嫂示意儿子坐好,然后重新戴好松垮的乳罩,并利索的扣上崩松的钮扣。苗苗感觉羞困尴尬,因为他的生理勃发还未恢复平静,他怕母亲发现,于是转过身去,双手紧捂胯间,心里不停祈求,希望那根怒挺的家伙早点软化下来。
田嫂忙于整理衣服,无暇注意儿子怪异的举动。就在这时,小道尽头的转弯处,出现了一人一牛。一个赶牛人,赶着一头膘肥肉厚的大耕牛正向他们慢慢走来。
田嫂松了口气,衣服总算及时穿好,要是再迟一步……她不敢再往下想,但刚才那份久违的快感,却依然令她兴奋难忘。想到儿子的狂热,她的脸又是一阵燥热。
赶牛人越走越近,看清楚了,原来是个五、六十岁的乡下妇人。赤着脚,手里拿着一根树技,轻轻拍打着牛背,并不时牵拉一下牛绳,嘴里不断吁吁吆喝,催赶恋在路边吃草的耕牛继续往前走。
赶牛老妇走得慢悠悠的,眯着一对混浊小眼,上下不停地打量着田嫂母子。
田嫂就象被当众扒光衣服示众的犯人,感觉既害怕又羞困,圆圆的胖脸时红时白变换不停。赶牛老妇看到田嫂这样子,感觉更加奇怪,本来就很慢的脚步放得更加缓慢,一双木无表情的三角眼,死死盯着田嫂,似乎要从她身上发现什么重要秘密。
田嫂的头垂得更低,她不敢看那女人,但恨她!这个讨厌女人的好奇目光,令她如坐针毡。她是个自尊心强的女人,如今被人当作怪物般观赏,这种耻辱简直比死还难受。
那个又老、又丑的讨厌女人,怀着强烈的好奇心,赶着耕牛慢慢走远。
苗苗双手按住胯间,感觉那头怪物渐渐变软,这才松了口气,看到母亲低着头,双脚不停地左右拨弄,好奇地问:“娘在干什么?”
田嫂双颊通红,抬起头,看到那个老女人己经走远,才如释重负地说:“好了,没事了,咱们走吧。”
苗苗玩弄母亲的乳房上了瘾,不想就此罢手,恳求说:“这就走吗?我还没玩够呢。娘再让我多玩一会儿好吗?娘你就答应我,让我多玩一会儿嘛!”
田嫂心中懊恼,被人当怪物看待的羞辱还未忘却,现在儿子又来无理胡缠,终于恼羞成怒,瞪着儿子,大声说:“田苗苗,做人应该有个谱儿,不能太过分了,看你现在象个什么样子?小无赖似的,就知道胡缠。娘刚才已答应了你,要玩的己玩过、要摸的亦摸过,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做人怎可以得寸进尺,娘告诉你,这一回,娘是怎样也不会答应你的,就算你因为这样不再理睬娘,娘也一样不会答应。”
田嫂说完,也不理会儿子反应怎样,整理下衣服、提起篮子迈开大步就走。
苗苗看到母亲一脸不高兴,知道再纠缠下去,也不会有好的结果,只好站起来,灰溜溜地跟在母亲背后,却不急不慢,故意保持着一段距离。
田嫂最终还是挂念儿子,走了几步停下来,看到苗苗走三步退两步的磨蹭,心知这小子又在发脾气,不觉微然一笑,站在原地等候儿子。苗苗嘴里不停地嘀咕,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田嫂等儿子走到跟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笑道:“好你个田苗苗,娘不依你,就对娘撒起野来了?”
苗苗摔开母亲的手,走到路边蹲了下来。田嫂也不生气,上前拉起儿子迈步就走,边走边说:“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可以这样的蛮不讲理?”
苗苗嘟着嘴:“我哪里不讲理了?难道玩一下娘的奶子也是蛮不讲理吗?”
“哟!你这个田苗苗好厉害哦,还挺有理由的呢。你以为娘让你摸奶子是理所当然的事吗?”田嫂看着儿子感觉好笑。
苗苗哼声道:“这有什么问题?我是你儿子,又不是外人。”
田嫂也不生气,笑咪咪的说:“怎么?就因为你是我儿子,我这个娘就必须让你玩奶子?坏苗苗,谁教你这样的?”
苗苗不满的说:“要是你不乐意,小时候干嘛要喂奶给我吃?”
儿子的歪理令田嫂捧腹,她哈哈笑道:“傻苗苗,那时候你小小的,不吃娘的奶,难道吃饭不成?要是娘不给你喂奶,恐怕你一早就饿死喽,哪里还有你这个肥肥胖胖的壮苗苗?”田嫂说到这里,眼里充满慈母的爱意。
苗苗不吃这一套,哼了声鼻音,“以前可以,为什么现在就不可以?难道我现在就不是你的儿子吗?你一点也不疼我,只会骂我。”
田嫂看到儿子如此不讲理,想骂又骂不出口,不骂又不知怎样对付这牛精儿子。她看着儿子,叹息说:“苗苗从小到大都是听话的乖孩子,怎么今天却这样蛮不讲理呢?不是娘不答应你,只是,娘实在是不可以这样做,你已经长大,有很多事情,不可以再象小时候那样随便了,你知道吗?”
苗苗问:“有什么不可以?”
田嫂轻抚儿子胖圆圆的脑袋,说道:“你现在还小,很多事情娘都不方便告诉你,不过你应该相信娘,娘是不会骗你的。其实,这些事也不用娘说,等你长大后自然就会知道。”
苗苗道:“这当然,我是娘的心肝宝贝,娘疼我还来不及,又怎会骗我?”
田嫂笑道:“不害羞,谁当你心肝宝贝了?”
对母亲的溺爱,苗苗向来非常自信。只见他洋洋得意的说:“哼!娘不疼我疼谁?再说,娘不疼我也没关系,还有外婆,外婆她一定疼我的!”
“外婆?外婆!”
苗苗猛然想起疼爱他过了分的外婆,忽然灵机一动,心想:“既然娘不答应我,为什么不去找外婆?不过,外婆她会答应吗?”苗苗感到了犹豫,但转念又想:“怕什么?外婆一定会答应的,她不是说过,只要我高兴,就是天上的星星也会给我摘下来吗?嘻嘻!我也不要外婆摘星星,我只要外婆两只肥肥的奶子就够了。”
苗苗胡思乱想,想到母亲打他的耳光,不觉又有点气馁,“外婆会不会象娘那样打我呢?事关我要摸她的奶子呀,要是她不高兴要打我,我该怎办?”但当他想到外婆慈爱的目光,信心即时大增,“不怕的,外婆对我最好,只要我事先跟她打声招呼,谈好条件,相信一定不会拒绝我的。嘻嘻!”
苗苗这淫小子,愈想愈兴奋,想到淫欲有了盼头,不觉眉开眼笑,走起路来也倍觉精神。田嫂怎会想到儿子内心会如此龌龊,难得他不再捣缠自已,早己谢天谢地,哪里还敢招惹这个小魔君。
“娘,以后真的不许我再摸你的奶子吗?”苗苗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田嫂想不到儿子会有此一问,联想到刚才的情景,脸颊还隐隐发烫。她不想儿子对自已的身体再有性幻想,于是紧绷着脸,神情严肃的说:“当然不可以,你以为娘是跟你开玩笑吗?”看到儿子不吭声,田嫂语气缓和下来,“苗苗要听娘的话,好好读书,脑子里不要老想那些肮脏的歪念头。”
苗苗问:“摸娘的奶子也是肮脏吗?”
田嫂不想跟儿子扯皮,心知让这家伙缠上就会没完没了,她直接了当的说:“儿子摸娘的奶子,是下流无耻的事,让学校知道了,不记大过才怪呢。”
苗苗天不怕地不怕,不怕外婆不怕娘,偏偏就怕他的班主任,真是一物治一物!田嫂及时搬出学校这个法宝,苗苗这无法无天的家伙果然服贴。田嫂看在心里也不说穿,继续说:“如果让学校的老师知道,苗苗摸过娘的奶子……”
苗苗紧张地说:“娘,你千万不能跟学校里的老师说,学校会开除我的。”
田嫂看到儿子害怕的样子,心底暗自发笑:“这家伙终也有害怕的时候。”
她表面上不动声色,摸儿子的脑袋安慰说:“傻苗苗,你担心什么?娘自然不会跟老师说了,只是,你以后也不能再打娘的歪主意了,要不然,娘真会向你们班主任说的。”
田嫂煞有其事地吓唬儿子。其实,只要细心想想,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象她这种死要面子的女人,又怎会把自已的私事向外人抖出来?不过苗苗到底是个学生,没有什么社会阅历,经母亲一番恐吓,果然不敢再放肆。
田嫂看到这一招有效,很开心,问儿子:“娘说的话,你都记住了吗?”苗苗点点头。田嫂笑了,“这才是娘的乖孩子。”
“为什么不让我摸娘的奶子?我就是喜欢娘嘛。其他的女人我是看也不会看的,好象跟我一起玩的小兰子,胸口平平的,哪象娘丰满,我就只喜欢娘的。”
不能再摸母亲的乳房,苗苗心里很不痛快。
小兰子姓白,全名白兰兰,今年十三岁,刚读初中二年级,兰兰和苗苗自小一起玩大,是很要好的小朋友。田嫂很喜欢这个样子俏丽可爱的小闺女,有意招她为媳妇。兰兰母亲亦很喜欢苗苗,两个家长都有意联亲,只是碍于两人年纪还小,不便过早提及罢了。
田嫂听得暗自吃惊,心想:“原来儿子对自已的乳房关注已久,这么说,苗苗今天的反常表现就不是一时冲动了,看来这孩子真长大了。”田嫂忧心忡忡,不知如何面对已有性意识的儿子。
苗苗又说:“小兰子的胸口平平的,我不喜欢。”
田嫂责怪说,“坏苗苗,你怎知道小兰子的胸口平平的?”
苗苗辩解说:“前几天我去她家玩,无意中看到她换衣服。”
田嫂的心一阵收紧,“儿子偷看别人换衣服?虽说对方只是个小女孩,但到底也是女性的身体,苗苗怎能……唉!这坏孩子。”田嫂气恼伤心,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苗苗不知母亲生气,继续说:“我看到了小兰子的胸口,两只奶子只有一丁点,就象两只长不大的小苹果,一点也不好看,我不喜欢。唉哟!娘你干嘛?”
原来他的耳朵己被母亲楸着。
田嫂脸色难看,责骂道:“坏苗苗,竟然偷看别人换衣服,娘想不到你会这样坏,你真令娘失望。你快说,还看到什么?不说,我就告诉你们班主任,让她来处分你。”
苗苗咿呀鬼叫:“唉哟唉哟,娘,娘你放手,你放手。很疼的,我的耳朵,我的耳朵快让娘扭断啦。”
看到儿子一脸痛苦,田嫂于心不忍,放开了手,但却怒气未消,“你快说,还看到什么?不许撒谎,不然娘不放过你。”
苗苗捂住被楸疼的耳朵,“没有啦!”
田嫂不相信,“你没有看到其它东西?”
苗苗道:“什么其它东西?没有!”
田嫂问:“你没有…没有看到小兰子…小兰子…比如她的下体什么的?”
苗苗摇摇头,“看个啥?当时她穿着裤子,能看到什么?再说她瘦骨嶙峋的有什么好看。”
田嫂看儿子表情不象说假,却哪里知道这小子是睁眼说瞎话。这个老实的女人,以为儿子没有看到不该看的东西,这才放下心来。
“小兰子知道你偷看她吗?”
苗苗不高兴地说:“娘你怎能这样说,什么偷看偷看的?难听死了,我只是无意中看到的。”
田嫂也不跟儿子计较,追问:“算你是无意中看到,后来怎样?”
苗苗嘴里嘀咕:“什么算我无意中看到,我本来就是无意中看到嘛!”
田嫂有点生气了,“别说废话,后来怎样?”
苗苗哼了一声,晦气的说:“后来让小兰子发现了,这死丫头冲出来,扭着我的耳朵。”
“小兰子扭着你的耳朵?那你怎样?”田嫂感觉又好气又好笑。
苗苗吐了口口水,呸了一声,“我骂她是小泼妇。”
“你怎能这样骂人的。”田嫂皱紧眉头,心里不悦。
苗苗恨恨的说:“是又怎样?我从小到大,从未被人扭过耳朵,外婆不会,娘也没有…”这小子想了想,补充说:“哦!不对!娘刚才扭了我的耳朵,我想娘今后一定会扭上瘾的,以后…唉,惨喽!”说着还煞有其事地摇着头。
田嫂看着儿子红红的耳朵,感觉过意不去,所以也不责骂,只是说:“苗苗不要胡说,什么一定会扭上瘾的?娘是那种人吗?”
苗苗摇头晃脑,装模作样地说:“唉!世事难说,人心难测呀!”
田嫂轻捶儿子,啐道:“你这小子,当娘是什么人了?”苗苗咭咭嘻笑。
田嫂道:“别打岔,以后怎了?”
苗苗说:“那死丫头听我骂她小泼妇,更加用力地扭我的耳朵。说,扭你耳朵就算便你了,你真下流,偷看人家换衣服,如果报告公安局,一定把你抓去坐牢。”
田嫂点头称是:“她说得很对啊!”
苗苗哼道:“对个鬼,我又不是存心偷看她的。”
田嫂板着脸孔说道:“警察才不管你是否有心偷看,只要你犯了错就抓你。
你看了人家换衣服本来就不对,怎可以不作自我检讨,反而怪责别人的?“
苗苗嘟哝着说:“娘就是偏心,只帮外人不帮自已儿子,说话的语气和神态跟那死丫头一模一样,我真怀疑你们俩是串通一起的。”
田嫂轻打着儿子,笑骂道:“乱嚼舌头、胡说八道的坏苗苗。娘什么时候只帮外人了?难道明知你错都说你对吗?”
苗苗道:“那个死丫头,明知我不是故意的,却偏不肯就此罢休,非要我向她道歉不可,还说,如果我不道歉就大声叫喊,让全村人都知道我田苗苗偷看女人换衣服。”
田嫂心里暗笑:“真是一物治一物,也只有小兰子这巴辣姑娘,才治理得了苗苗这小恶人。”她不动声色的问:“你有道歉吗?”
苗苗苦着脸,“这死丫头又喊爹、又叫娘的大吵大闹,我能不道歉吗?哼!
不是有心偷看却要道歉,真冤枉!“
田嫂莞尔一笑,“就算不是存心偷看,但事实是你真的看了,向人家道个歉又有什么冤枉呢?” 02-07
田苗苗的故事【二】1
柳家湾位于长江中下游一处转湾口,是一个有着三四百户常住人口的中等乡镇。
由于是南来北往的交通要道,地理位置特殊,所以,柳家湾也从改革开放前一个默默无闻的江边小镇,逐渐发展成为长江两岸货物分流的一个重要集散地。
每天进出柳家湾的南北客商,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如此一来,名气本来就不小的柳家湾更显得人潮如涌、热闹非凡。
************田嫂母子又赶了一阵子路,将到村口,苗苗眼利,老远就看到大榕树下,站着一位体态丰满、翘首张望的中年妇人。
苗苗满脸兴奋,大声叫道:“娘、你看到了吗?外婆!外婆她在等我们哪。
啊!外婆看到我们了,还正向我们招手呢!“
田嫂擦去脸上的汗水,笑道:“娘也看到了,瞧你开心的样子。”
看到外婆,苗苗心里立时涌起一股淫欲冲动,赶路的疲倦也一扫而空。田嫂看到儿子精神焕发,只道小孩子精力容易恢复,怎想到这小子竟然心怀龌龊。
苗苗表面单纯,其实性趣已开,他的内心充满对女人肉体的好奇与渴望。对这一点,田嫂有不可推御的责任,要不是她的过分溺爱与放纵,苗苗便不会轻易接触到女性的私隐(虽然不是第一次接触女性,但白兰兰尚未发育的身体,对他来说是没有吸引力的)。
田嫂虽然只让儿子摸了乳房,但己经足够,它足以将苗苗的性欲从朦胧中唤醒。田嫂将儿子性意识的阀门打开,如同水浒中的洪太尉,误将一百零八位魔君放出。后果怎样?只有天才知晓。
苗苗这鬼灵精知道,在可见的日子里,很难再触摸母亲的乳房。但他并不失望,因为母亲并非他的惟一选择,在他生命里,有两个极其重要的女人,一个是母亲,另一个是外婆。
母亲、外婆都疼他,然而跟母亲不同,外婆对他的爱更直接、更彻底,亦更无保留。
母亲的乳房结实嫩滑,这种舒服的感觉,已经深印苗苗脑海,成为终生不灭的印记。初尝性欲快感的他,无法从母亲身上得到进一步满足,惟有将目标转向另一个挚亲的人,那就是疼爱他的外婆。
苗苗在脑海里不断重复搜索外婆的音容笑貌,努力描绘从未见过却可以想象其肥大的乳房。
“外婆的奶子有娘的大吗?外婆的奶子有娘的舒服吗?样子会怎样的?”
苗苗挠着后脑勺,不住的苦思冥想。
想着想着,胯间的屌屌不知不觉竖立起来。苗苗暗自叫苦,偷看母亲,没有什么反应,这才放下心来。然而,外婆的乳房毕竟诱人,心痒难当的他最终难耐欲火煎熬,发狂般向村口跑去。
“苗苗,小心点,别摔倒,别跑那么快,小心点!苗苗,苗苗,听到吗?”
田嫂对着儿子大声叫喊。然而,苗苗就象火烧屁股般,早就跑得老远。田嫂没有办法,只能摇头苦笑,心想:“这小鬼,真是愈来愈不听话了。”
站在村口的中年妇人,看到苗苗朝她奔跑过来,连忙快步上前,把苗苗搂在怀中,呵呵笑道:“唉哟哟!外婆的好宝贝,怎现在才来?快把外婆想死喽!来了就好,来了就好。”
她忽然放开苗苗,双手按着他的肩膀,很仔细的打量起来。
“好宝贝!让外婆好好看看,到底长胖没有?一年不见,苗苗长高啦!快要超过外婆喽。唔!很好,很好,哈哈!好小子,长得还真不赖呢,肌肉挺结实,不错!不错!”
说到这里,忍不住扭着苗苗脸蛋,笑咪咪的说:“再过两年一定超过外婆,你娘平常都给你吃什么?瞧!肉墩墩的,象头小肥猪,你这小家伙真会长肉啊,哈哈!”
苗苗忽然龇牙咧嘴的叫起疼来。原来中年妇人不留意,扭着他的伤处,难怪这小子杀猪般叫。
看到外孙脸上的红肿,中年妇人大吃一惊,忙把苗苗拉近身边,心疼地问:“快告诉外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打的?告诉外婆,外婆帮你教训他!这家伙一定是吃了豹子胆,竟敢打我的苗苗,一定是活腻了,让我知道是谁一定宰了他!”说着把苗苗搂进怀里,柔声问:“你娘知道吗?”
苗苗没有吭声,心里却在嘀咕:“你的宝贝女儿怎会不知道?这伤本来就是她搞出来的。”
中年妇人只道女儿不知详情,埋怨道:“也不知道怎样做娘的,儿子被打成这样,竟会懵然不知,也太说不过去了。”
她亲着苗苗的发顶,温柔地说:“不用怕,到了外婆这,一切有我,无论什么事,外婆一力顶着,谁也别想欺负我的好宝贝。”
苗苗紧靠外婆,感觉置身一处大肉团上,触及处柔软嫩滑,说不出的舒坦畅快。他把头贴着外婆宽大的胸脯,那两团软肉,随着主人的声音频律不住颤动。
中年妇人只道外孙撤娇,也不以为意。苗苗看出外婆迁就自己,顿时放肆起来,伸出一个指头,在外婆的胸口打起圈来。
中年妇人感觉奇痒,一把捉住外孙的手,嗔道:“坏苗苗,不见一年就学坏了?一见面就不老实,快说!跟谁学的?竟敢对外婆做这下流事儿。”
苗苗正兴高采烈地圈点着外婆的乳房,听了这话吓了一跳,抬头看见外婆面带微笑、神态慈和,哪有一丝责备之意?
外婆的默许,助长了苗苗的淫欲冲动,色胆包天的他,挣脱外婆的怀抱,牵住外婆的手便走。
中年妇人感觉奇怪,“苗苗要带外婆去哪?”
苗苗的呼吸由于兴奋变得急速,“外婆先别问,跟我来就是。”
中年妇人眉目含笑道:“神秘兮兮的,见不得人吗?不要让外婆猜中,你这家伙准没好事儿。”
村口的大榕树,枝繁叶茂,粗壮的树干,没有八九个人牵手别想将它拢抱。
这棵大榕树真实树龄是多少?谁也说不清楚,有人说它一千、也有人它说八百!
反正是众说纷纭,但议论归议论,这棵千年古榕,却是柳家湾著名的风景标志。
方圆数百里,提起柳家湾,没有人不知道这棵千年古榕。
苗苗拉着外婆,转到古榕背阳处,粗大的树干,将两人与外界隔断开来,苗苗感觉安全,才放开外婆的手。
“小鬼头,拉外婆到这干什么?”
苗苗也不回答,只是眯起双眼,色迷迷地盯着外婆的胸脯,不停地咽口水。
中年妇人被外孙看得很不自然,内心不悦,嗔道:“坏苗苗,盯着外婆的胸口干嘛?哦!你坏了!哼!小坏蛋,心里在打什么歪主意?快告诉外婆,不许说谎。”
苗苗近距离感受着外婆身体发出的气息,禁不住的遐想连翩。
“外婆的奶子,看样子还真不错,就不知道有没有娘的好,外婆的奶子会怎样的呢?跟娘相比,到底有什么不同?要是能比较一下就好了。”
充满好奇幻想的他,内心淫欲涌动,胯间之物迅速膨胀。看着似笑非笑的外婆,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淫小子,不顾一切的扑进外婆怀里,用下体不停摩擦着中年妇人的肉体。
苗苗的异样举动,令中年妇人大为吃惊,“这孩子今天怎了?古古怪怪,还有……”
她的脸色变得凝重。苗苗身体的变化令她惊讶,她探身张望,看到女儿正以不紧不慢的步履向村口走来,粗略计算,距离大概有五六百米。心想:“以现在步履,走完这段距离,起码需要几分钟时间。”
苗苗不见外婆责备,只道她默许,行为更加放肆。胯间的屌屌,在主人的放纵下,冒着腾腾热气。
中年妇女无暇细想,她虽然不介意外孙的无礼,但必须问个明白。她溺爱苗苗,可以满足他的任何要求。但是,她必须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就是女人的奇特心理。
女人可以为心爱的男人付出一切。这种付出,可以彻底而无保留,但条件是接受的男人必须让她觉得,她的付出是值得的。每一个女人都希望,她身边的男人,喜欢的是她的思想性格,而非只是她的肉体。
中年妇人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思想言行,自然无法摆脱女人特有的思维约束。她不觉得让外孙抚摸是件可耻的事,但她亦不希望她的付出,换来的只是外孙对自已肉体的渴求。如果苗苗对她的感情只是建筑在对肉体的渴求上,对她来说,这是一种耻辱的痛苦。她要证实,只有证实苗苗不是虚情假意,她才会让他得到渴望的满足,这是奖赏,也是感情的回报。
中年妇人心情复杂,她推开外孙,不苟言笑的问:“快告诉外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许撒谎。”
苗苗摸不准外婆心意,虽然他知道外婆很疼爱自已,但亦明白自己的要求非同一般。
“外婆会答应吗?如果不答应,会象娘那样骂我吗?”
对能否摸着奶子,苗苗心里没底。他想:“能摸着当然最好,摸不着,让外婆教训两句也没什么,只是千万不能让母亲知道,如果让她知道,那就糟了。”
苗苗摸着余肿未消的脸颊,想到那痛彻心肺的耳光,感觉心有余悸。中年妇人看到苗苗目光游离不定,追问:“小鬼头,到底在想什么?快告诉外婆,不许撒谎。”
“外婆你疼我吗?”苗苗看着外婆,忐忑不安的问。
中年妇人感觉好笑,严肃的表情慢慢舒展开来,“那就要看你怎样对待外婆了!你对外婆好,外婆自然疼你。”
“我很爱很爱外婆的,只是不知道外婆是否也爱我?”
“傻苗苗,外婆只有你这个宝贝孙子,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不疼你疼谁?”
苗苗看着满脸慈爱的外婆,心道:“外婆外表严肃,原来只是唬人的………
哼!“摸准外婆的心意,这小子随即放肆起来,”这么说……外婆是不能没有我了?“
中年妇人敲着他的脑壳,笑道:“坏小子,古灵精怪,到底想说什么?外婆从小看着你长大,难道还看不出你的心思?快说是什么,不许对外婆撒谎。”
苗苗嘿呵怪笑,嘲弄说:“外婆真不害羞,吹牛都不脸红,既然知道我想什么,干嘛还要问我?说话前后矛盾,一点逻辑也没有。”
说着不停的摇头,最后还装模作样的说:“唉!这也难怪,外婆毕竟只是个读书不多的乡下女人,偶尔犯点逻辑错误也是正常的,再说,这也不是什么大原则问题,只要以后多些读书看报,充实自已,就不会重犯这样幼稚的错误了。外婆你千万不要为此事不高兴呀,不要老是耿耿于怀,做人应该开心点,怎样才开心?凡事向前看自然开心啦!”
这小子最后还郑重其事的问:“我说的话,外婆都记住了吗?”
对这种没大没小的嘲笑奚落,换了田嫂,早己暴跳如雷,就算不狠狠赏这小子一个耳光,也会指着他的鼻子痛斥一顿。然而,中年妇人却没有这样,她知道苗苗生性顽皮,常以损人为乐,跟他斗气,正合心意,让他缠上,令你头疼的事无穷无尽、没完没了。
她也不生气,只是笑咪咪的说:“对呀!外婆本来就是一个目不识丁的乡下女人,除了养猪什么都不会。正想趁着暑假,要苗苗教外婆读书识字,怎样?你肯教外婆吗?”
苗苗对什么都有兴趣,就是不喜欢读书,田嫂为此没少说儿子,但苗苗个性活跃好动,要他静下心来看书,真是比牵牛上树还困难。平常就懒得翻动书本的他,听说要教外婆读书识字,脑袋瓜子立时炸锅,傻了眼的瞪着外婆,嘴里不停地嗬嗬干笑。
中年妇人拍着他的屁股,啐道:“嗬嗬嗬!谁跟你笑?你这家伙好的不学,就喜欢拿别人开涮,外婆倒没什么,要是让你娘听到又要骂你了。”说着掏出手帕,擦去他面上汗水,疼爱道:“小孩子是不能这样损人的,苗苗不听话,外婆就不再疼你了。”
她再次探身张望,发现女儿的步履有所加快。心想不能再浪费时间了,于是追问苗苗:“你还没告诉外婆到底足怎么回事?为什么一见面就……为什么会这样?”
苗苗认真的问:“外婆真的疼我吗?”
中年妇人嗔道:“坏苗苗,就是不相信别人,外婆疼你,难道还会假的?”
苗苗舒了口气,“这么说,我要什么外婆都肯给我了?”
中年妇人奇怪道:“你这家伙想要什么?不问你娘反问我要?嘿嘿!一定不会是好事。”看到外孙面有难色,改口说:“你说吧,只要外婆有的,外婆一定答应。”说着敲敲苗苗脑壳,催促道:“快说呀,不要象个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爽快点!”
苗苗想不到外婆如此爽快,兴奋的说:“有的,有的,外婆一定有的!这东西娘也有,只是她不肯给我,所以我才向外婆要。”
中年妇女笑道:“你这小鬼,一定又提出什么古灵精怪的要求,不然你娘又怎会拒绝你?”
她心想,女儿对苗苗珍爱如宝,只要不是太过分,一般都会答应,之所以拒绝,自然是要求太过分,令她不能接受了。
看着满脸兴奋的外孙,中年妇人心里琢磨:“这小鬼,提出的要求到底有多过分?致使女儿会拒绝他?”
忽然想起苗苗盯着自已胸口的贪婪目光和搂住自已的异常举动,还有那熟识的生理反应。她倒吸一口冷气,“难道苗苗他?”但她很快又否定了这个念头:“不可能,苗苗还只是个孩子,又怎会……”只是,外孙的生理反应,令她不得不相信这孩子己长大的事实。
透过苗苗炽热的目光,她已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
作为一个女人,中年妇人有女人的羞耻心,苗苗虽然是她的亲孙,又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大孩子,但说到底也是个男人。自己的身体除了过世的丈夫,从来没让别的男人碰过,难道今天……
她的内心充满矛盾,不知如何面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在她眼里,苗苗只是一个小孩子。然而,当她发现苗苗的目光充满色欲时,她才知道,这个心目中的小孩子,己变成现实中对女人有了感觉的小男人了。
不过,跟田嫂不同,中年妇人虽然对外孙的怪异行为感到不可思议,但却不认为难以接受。她跟女儿一样将苗苗视为生命,但对苗苗溺爱更深,为了外孙,她能抛弃一切伦理禁忌,当然,还有她的个人尊严。
苗苗不知道外婆此时的思想斗争,心里只是想着如何反驳外婆,只见他装作委屈的说:“我小小年纪,而且人又是老实听话,还能提出什么古怪要求?只是娘太吝啬不肯答应罢了。”
中年妇人不想跟外孙无谓纠缠,微笑道:“外婆不想跟你讨论你是否老实听话,外婆只想告诉你,你娘马上就到了,再不抓紧时问,等会儿你想问也没机会了。”
……、………、…………
看到苗苗还在犹豫不决,中年妇人嗔道:“傻小子,磨磨蹭蹭干嘛?你到底想说什么?就这么难开口吗?”
苗苗咽着口水,“不是难开口,只是怕外婆你打我。”
中年妇人啐道:“坏苗苗说话不经大脑,外婆什么时候打过你?胡说八道,外婆是那样的人吗?好好的,外婆干嘛要打你?”
苗苗当然知道外婆疼他,只是母亲那一巴掌,令他想起来还感觉后怕。
他说:“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不打不等于现在不打,娘以前不亦不骂我吗?但现在骂得可凶了,俗话说:知人口脸不知心,见过鬼怕黑,吃过一次亏,我田苗苗还怎会轻易相信别人?特别是女人说的话,就更不能信了。”
中年妇女哭笑不得,骂道:“混小子,你知不知道自已在胡说些什么?什么知人口脸不知心?什么见过鬼怕黑?你吃过谁的亏了?什么不再轻易相信别人?
还特别是女人说的话更不能信?这都是些什么鬼话?你这小坏蛋一定是五行欠打了。“
苗苗知道说漏了嘴,怕再说下去,外婆追问起来没法圆场,只好嘿嘿怪笑。
中年妇人看到外孙面带讥讽,更加生气,“你这种态度算是什么?讥笑外婆吗?”
苗苗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没有、没有。”
中年妇人笑骂道:“你想说什么?”
苗苗摇头晃脑,“外婆认为我说什么我就是在说什么!”
看着今非昔比的外孙。中年妇人叹了口气,“你这小鬼,越大越变得刁钻古怪,真是难为小英了。”
苗苗哼道:“你的小英能有我这么一个聪明儿子,高兴还来不及呢,又难为她什么?”
中年妇人不想跟外孙夹缠不休,直接了当的说:“外婆不想跟你再胡闹,有什么话尽快说吧,再这样啰里啰唆,外婆真要生气了。”
看到外孙没声没色,中年妇人正自奇怪,苗苗双手突然抓向她的胸口。中年妇人大吃一惊,“田苗苗,你找死呀!想干什么?”
苗苗嘻嘻淫笑,“我想要的东西,就是外婆这两只宝贝。是外婆自己说的,只要你有就答应给我,这两只宝贝是外婆身上的肉,所以让我摸摸亦不算过分,外婆你不能食言的,不能骂我更不能打我。”说话同时,双手用力揉搓起来,由于太过兴奋,牙齿咬得咯吱作响。
中年妇人的乳房虽然被乳罩密实包裹着,而且外边还隔着一层不薄的汗衫。
但女性身体独有的弹性,仍让苗苗清晰感受到那一份温柔。
苗苗的突袭,虽没把中年妇人吓得半死,但也弄出一身冷汗。她想:“不出自己所料,这小子果真没好事。小小年纪,就如此下流,这算什么要求?别说女儿脸皮薄难答应,就是自己这样看得开也觉得难为情,田苗苗呀田苗苗!你真是人细鬼大了,乳臭未干就学人玩弄女人?唉……”
想起外孙小时候跟自已去晒谷的往事,中年妇人不胜感概。
那时苗苗年纪虽小,却顽皮胡闹,四处捣乱,惹得村民意见极大。回想当年四处陪礼道歉的狼狈情景,中年妇人忍不住笑了起来。看着稚气未脱但顽皮更甚的外孙,想到岁月无情的流逝,她的心不由得一阵唏嘘。
苗苗哪知道外婆思潮起伏?看她沉默不语,只道是默许,于是更加放肆地揉着乳房,动作也因兴奋而变得粗鲁。
再次摸到渴望的乳房,感受着那份无以伦比的快感,苗苗的心情激动澎湃,这淫小子,内心竟不自觉的比较起来:“外婆的奶子虽说比娘的大,却没有娘的结实。”随后又自我安慰的想:“没关系啦!无论怎说,外婆的奶子总比小兰子的小苹果强,那死丫头的奶子算什么东西?又小又硬,酸不溜秋的,让人看了直倒胃口,怎象娘和外婆的奶子,又大又软,玩起来舒服。”
苗苗感觉外婆的乳房很好玩,唯一美中不足就是有点松软,不象母亲,结实爽手。不过,对他这种如饥似渴的小淫虫来说,这只是无关重要的小事。他想:“只要是大奶子,管它是娘还是外婆的,松软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不是那死丫头的小苹果就行。”
苗苗时而和风细雨、时而暴雨倾盆的淫弄,令中年妇人的身心产生一种奇妙的变化。虽然小得不轻易察觉,但却真实存在。兀自陶醉其中的她,猛然想起正向他们走来的女儿,神智即时清醒过来,急忙推开外孙。
苗苗正自轻狂,忽被推开,惊愕道:“外婆你反悔了?”
中年妇人整理一下被弄皱的衣服,笑骂道:“外婆什么时候答应过让你摸奶子了?你这小淫虫,年纪不大,坏水却不少,你说,到底从哪学来这样的无耻下流?”说着假装生气地瞪着外孙。
苗苗想不到外婆说变就变,满腔欲火立时冷却下来,心有不甘却无计可施,悻悻道:“早说过你不会答应的,这不?反悔了,哼!算哪!算哪!没事了!算我白说,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得了。”说着转身准备走出树阴。
中年妇人一把拉着他的手,嗔道:“小坏蛋,说你两句就跟外婆耍无赖,什么算哪?什么就当没发生过?玩了外婆的奶子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呵呵!你想得倒美,世上哪有这样便宜的乐事?”
苗苗大惊失色,“外婆你…你想告诉我娘?”
中年妇人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谁要你对外婆耍滑头。”
苗苗无言以对,又不敢再问,只好用嘿嘿干笑来掩饰心中的忐忑。
中年妇人把苗苗重新搂在怀里,嗔道:“坏苗苗,你真是越来越坏了,小小年纪就这般无耻下流,要是让你娘知道了,一定砍断你的咸猪手。”
苗苗暗自发笑,心道:“只是摸摸奶子,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女儿的大奶子早就让我这对咸猪手摸过了,砍掉却没有,只是无端挨了一巴掌,真他妈的冤枉。”
中年妇人不知道苗苗满脑子歪念,更不知道他正龌龊的意淫着自己的乳房,只见她依然滔滔不绝的说个不停。
苗苗被搂得吃不消,大声叫道:“外婆,你轻一点嘛,你的胸口把我憋得发闷,好难受呀!”
中年妇人笑道:“既然难受,你这小淫虫干嘛还要打外婆的歪主意?吃得咸鱼忍得渴,你连这点小苦头都受不了,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外婆听你的话?”说着还故意挺起胸脯,用那对肥大健硕的乳房不断挤压着外孙。
苗苗怕惹怒外婆令自己的美梦落空,所以虽然难受,但亦不敢出言顶撞,只是中年妇人的乳房实在厉害,最终还是把他压得喘不过气来。
中年妇人看到苗苗龇牙咧嘴、神情古怪,知道他真的难受,这才松开搂抱,洋洋得意的说:“就是要让你知道厉害,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如此好色。”
苗苗感觉将要窒息的时候,胸中的郁闷忽然消失无踪。他长舒一口气,揉着被挤得作痛的胸口,喘着粗气,不满道:“外婆你疯哪,想憋死你的外孙吗?”
中年妇人也不生气,盯着他很认真的说:“外婆不跟你斗嘴,你快说,为什么要对外婆动歪念?如若撒谎,以后别想外婆再疼你。”
苗苗哼道:“什么撒谎?什么歪念?难听死了,只是随便摸摸,就象审讯犯人似的,有什么好奇怪的,人家需要嘛!”
“你需要?”
中年妇人哑然失笑,“哈哈!我的好苗苗,不要再逗外婆了,你今年多大?
竟然学人谈起需要?“
苗苗反驳道:“你问得真奇怪,需要不需要,跟年纪大小有什么关系?”
中年妇人正色道:“谁说没有关系?年纪小小,你做了多少天人?脑笋还没长好就学人玩女人,你知道什么是需要?”
苗苗被问得哑口无言,但兀自强辩:“我今年十四岁了,还小吗?”
中年妇人忍俊不禁,“好你一个田苗苗,还理直气壮哪?十四岁又怎了?十四岁就可以随便玩女人了吗?”
苗苗说不过外婆,却很不服气,“最起码我知道女人是怎么回事。”
中年妇人乐道:“是吗?那好呀!你告诉外婆,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苗苗不屑的说:“女人有什么好说的,还不是男人的玩物?没有男人,女人的生存根本就没有意义。”
中年妇人虽然不是女权主义者,但看到外孙如此贱踏女性,还是忍不住勃然大怒,用力扭着苗苗的胖屁股,生气的说:“小赖皮,你胡说什么?不要忘记你娘也是女人,狗嘴里长不出象牙的东西,如此作贱侮辱女人,让你娘知道,一定打断你的狗腿。”
苗苗只是一时得意语无论次,哪曾想到“娘也是女人”这节骨眼上,看到外婆生气,这小子既不反驳也不道歉,只是张嘴吐舌扮鬼脸。
中年妇人拿他没有办法,于是祭起她的杀手锏。
“你笑呀!尽管扮鬼脸取笑外婆好了,惹怒了外婆看你以后玩什么?不过没关系啦!不玩外婆可以玩你娘嘛,你娘的奶子不也是挺大的吗?再说,你是她的心肝宝贝,她一定会答应你的,你小子以后玩你娘得了,不要再喋喋不休的缠着外婆没完。”
田嫂虽溺爱儿子,但也不至于凡事无条件答应,象让儿子玩弄乳房这种事,就是打死她,也不会同意第二次。中年妇人知道女儿面皮薄如纸,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的训斥外孙。看到苗苗收敛,她不无得意地笑了起来。
苗苗表面和顺,内心却另有打算。自从挨了田嫂一巴掌,这小子便知道,母亲对他的爱是有保留的,还远未到任他为所欲为的地步。虽然他最终还是摸着了母亲的乳房,但这只是使诈的结果,如果让母亲自愿选择,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的。但他已尝到甜头,要他收手又谈何容易,于是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外婆身上。
他知道,只有这个溺爱自已的女人,才会满足他的无耻要求。
令他既意外又高兴的是,外婆竟然没有拒绝,便让他摸到梦寐以求的奶子。
那种感觉真爽、真舒服!
不过苗苗有些担心,自己把外婆激怒了。现在她正拿奶子要挟自己,这该如何是好?这小子死穴受制,哪还敢放肆。
充满自信的中年妇人,笑眯眯的看着外孙。
苗苗愁眉苦脸的说:“外婆不要这样嘛,娘凶巴巴的又怎会让我摸奶子?与其受责骂,外婆你不如先把我打死算了。”
中年妇人说道:“能不能摸你娘的奶子是你的事,与外婆无关,你不用扮可怜,我不会同情你的。”
苗苗哭丧着脸说:“外婆你真的见死不救吗?”
中年妇人看看捉弄得差不多了才说:“给你机会也可以,只是你要告诉我,这些下流事儿是从哪学来的?如果回答令我满意,就让你摸奶子。不然,不但不让你摸,还要告诉你娘,让她打断你的狗腿。”
苗苗听说给他机会,顿时满心欢喜。然而外婆最后的话时却让他犯难。
“又没有人教我,是我自学成材的,外婆你要我怎样说呢?”
中年妇人哈哈大笑,“玩女人也能自学成材?你小子真是大天才啊。”
苗苗脸皮比牛还厚,对外婆的嘲讽不以为忤,反而沾沾自喜的说:“那还用说吗?我田苗苗本来就是百年难遇的天才!”
中年妇人忍着笑,骂道:“呸!逗逗你就自以为是了,你真以为自己是天才吗?真是马不知脸长!”
顶牛耍嘴皮是苗苗的拿手强项,听外婆这样说,他怎肯善罢甘休?立时大声反驳:“外婆你是在说自己吗?”说着还煞有其事的端看中年妇人,一本正经的说:“左看右看,怎么也看不出外婆的脸长在哪里?马脸长长的有什么好看?真不明白,外婆干嘛还要说自己是马脸。”
这小子装模作样,喃喃自语:“不像,不像,外婆长得肥头肥脑,猪八戒似的,跟马脸根本沾不上边,说猪脸还差不多,说熊脸也勉强可以,如果一定说是马脸,那实在太过离谱了。”
说到斗嘴,中年妇人就是策马也追不上苗苗,捉弄外孙,却想不到反惹火烧身,不觉又气又恼,想反驳,又怕说不过,更没面子,只好压住怒火,冷笑道:“我不跟你耍贫嘴,本事不是吹出来的,真金不怕熔炉火,是驴是马拉出来遛一圈便知道。既然你说得如此本事,还什么自学成材,想必知道很多事了,不妨说出来,让外婆看看到底有多少真材实学。”
苗苗不屑的说:“这还用说?女人身上有什么是我田苗苗没见过的?除了奶子和屄子,真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吸引男人的。”
俗话说讲者无心听者有意,中年妇人听了苗苗这番恬不知耻的话,眉头立时打结,怎也想不到外孙竟如此的无耻下流。她不禁替女儿担忧起来。
“看来,苗苗对女人的身子还蛮熟识的,他又是从哪里看到的?”
中年妇人当然不知道苗苗跟白兰兰的事,只道外孙偷看女儿换衣洗澡才知道了女人身体的秘密。
“苗苗这小鬼真不简单,比自己想象的更坏。”
她不明白苗苗小小年纪为什么会如此好色,她很担心,知道长此下去难免要出乱子。但她能做什么?外孙满脑子歪念,淫根深种,要彻底铲除又谈何容易?
她想到女儿。“苗苗是她一生的希望,要是苗苗有什么三长两短,这孩子能受得了这打击吗?”
中年妇人不敢再往下想。但不祥的念头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知道,苗苗心智已开,对女人充满幻想,一定会想方没法满足内心的好奇。
女儿性格倔强,而且死要面子,无论如何也不会答应这种无耻的要求。苗苗从母亲身上得不到满足,一定会另找目标发泄。
中年妇人深信,以苗苗的口才和聪明,一定能迷倒众多的女孩子。然而令她担心的是,自己的外孙,欺骗女孩子只怕不会单图个口爽这么简单。
“要是苗苗动真格的,搞了人家那该如何是好?”
想到这一层,中年妇人更加烦恼。“如果真是这样,别人怎肯善罢甘休?即使对方家长不告苗苗,但搞得路人皆知,从此背负流氓恶名,长大后还怎挺直腰杆做人?要是不小心搞大了别人的肚子,那就更麻烦了,苗苗的一生从此被毁。
到时女儿又怎样承受这个打击?“
越想越复杂的她越想越害怕。就在这时,一个从未有过的念头忽然涌上了心头。
“苗苗现在对所有女人都充满好奇,他渴望的是肉体成熟的女人,至于年龄大小,对他来说并不重要。自己是他的外婆,又有他需要的肉体,为什么不趁此机会管束他放野的心呢?”
想到这里,中年妇人郁闷的心豁然开朗。“此事既然女儿做不了,那就让她来完成好了。”
然而,她还是有点担心,要是苗苗不再满足于乳房,进一步提出性的要求,她该怎办?
有人说,在这世上,冲动的女人多、理性的女人少,这话不假。“乱伦”虽说是人类文明首推的第一禁忌。但却难以抵御各种变态亲情的冲击。对中年妇人来说,她关心的只是如何才能圈住外孙的心,至于所用方法合适与否?则不再是她考虑的内容了。
这个慈爱、善良又有点愚昧的女人,最终下定了决心。
“既然要管束外孙,那种事迟早都会发生,没什么好担心的。再说,自己跟苗苗虽有血缘,却只是婆孙关系,不比母子血亲,隔了一层关系,问题应该不大的。”
中年妇人的心情变得开朗,唯一担心的是女儿的反应。她知道女儿的性格,如果让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恐怕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想到这里,中年妇人有点退缩,心想,“这样做值得吗?”然而,当她看到苗苗色迷迷的眼神,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余地了。
她暗道:“小英别怪娘,娘也是没办法才这样做,你也许还不清楚,但娘却知道,苗苗已经淫根深种,任其下去迟早都会出事,与其看着这孩子误入歧途,为什么不趁有能力的时候帮他一把呢?”
“我知道你可能会怨恨娘。然而你可曾想过,娘只是做了你不能做的事,你敢和自己的儿子…,唉!你能背负这种血奸乱名吗?既然不能,那就让娘来承担这个骂名吧!娘知道你在乎苗苗,但这孩子何尝不是娘一生的希望呢?”
中年妇人知道,如要圈住苗苗的心,首先得了解他的生活喜好,她最想知道谁是苗苗的性启蒙者。只见她稳定一下不安的情绪,温柔又不失诱惑的说:“乖苗苗,如果你告诉外婆,到底是哪个坏女人勾引你,外婆不但替你保守秘密,还答应让你玩奶子,你觉得怎样?”
苗苗侧头看着焦虑不安的外婆。虽然还不知道这个女人已作出影响他一生的决定,但却可以看出她很紧张自己跟谁交往。
他心中暗想:“刚才还叫我小鬼头、小淫虫、坏小子……现在却改口叫我乖苗苗,哼!女人真他妈的善变,想套我的秘密?嘿嘿!当我田苗苗是傻子吗?如果把小兰子的事说出来,让娘知道了,还不把我揍得七荦八素?老子才没有那么笨。”
但是外婆开出的条件实在太诱人了,苗苗心里嘀咕:“管它的,先把外婆的奶子玩了再说,至于藉口,到时胡乱瞎编一个就是。”他自信,“以我的本事,要骗外婆这种蠢女人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嘻嘻,呵呵!”
苗苗这头无耻的小狐狸,忍不住开怀淫笑起来。
中年妇人怎想到外孙此时正淫欲澎湃,看到他呵呵傻笑,不满的说:“笑笑笑!外婆正跟你说话呢,你小子尽是傻笑干嘛?”
苗苗哼了一声,“我说的就是没错!女人真他妈的善变,刚才还口口声声叫我乖苗苗,现在又改口了,哼!你当我是傻冒?高兴就叫乖苗苗,不高兴就叫坏小子、淫小子?老子才没有你这么笨,理你都费口舌!”
这小子恼怒外婆不尊重自己,干脆把耳朵挂在墙上,对外婆的话不听不理。
中年妇人明知外孙在跟自己斗气,却不知道哪得罪了这小祖宗,看到他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又气又恼,没办法,只好半带哀求的说:“我的好祖宗,算外婆怕你了,你开口说话呀。”
苗苗看着外婆丰满的胸脯,改变了主意,一脸赖皮的说:“既然外婆诚意恳求,那我就勉为其难说上两句吧!外婆想知道我的秘密?既然是秘密,又怎可以随便说呢。不过,我这人心地太好,太轻易相信别人,特别容易相信象外婆你这种,表面笑呵呵内心不知想什么的女人,所以嘛吃亏也多。”
“唉!可能是我年纪大了吧,也可能是吃亏太多。反正,我现在已不再轻易相信别人,特别是三八的话,我更不相信!我也知道外婆很疼我,但谁让你是个女人?我不相信你也是正常的。”
中年妇人耐着性子,听着苗苗口沫横飞的大发谬论。然而这小子实在过分,又女人又三八的不停捉弄自己,不由得大为光火,大声说:“外婆不想再听你的废话,你只要告诉我怎样才肯说就行。别的废话不说也罢!”
苗苗盯着外婆的胸脯,嘻嘻淫笑,“外婆真是心急的人。”
中年妇人瞪着外孙,“还要说废话吗?”
苗苗装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连连摆手道:“好好好,算我怕外婆你了。
我不说废话,不说废话就是。“随后稍作停顿,继续说:”如果外婆真有诚意,不妨先满足我的要求,我田苗苗对天发誓,对外婆的提问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中年妇人看着苗苗,心想:“这小淫虫刁钻古怪,什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他对你说的话,如有五成真实,就该谢天谢地了,看样子不先给他一点甜头,这小子一定不会开口。“
她探身张望,看到女儿离村口还有一二百米距离,心想:“还有一点时间,不妨先给这小鬼一点甜头。”至于苗苗会否说实话,她却不担心,自己毕竟是个活了几十年的人,这小鬼大话虽精,但又怎能轻易骗得了自已?
满怀自信的她,微笑道:“让你玩奶子也行,不过你要答应外婆,等会儿问你问题,你不能大话西游、关公大战方世玉的漫天胡扯,知道吗?”
苗苗看着外婆起伏不定的胸口直咽口水,欲火焚身的他只求尽快一偿淫欲,别说这么简单的要求,这时就算要他上刀山、入火海,这小子也会托塔答应。只见他象金鸡啄米般不停点头,一双肥胖胖的淫手,迫不及待的抓向中年妇人的胸口。
************“苗苗,田苗苗,你这小鬼,跑到哪里去啦?”
抓着外婆奶子正玩得起劲的苗苗,听到熟识的呼唤,大吃一惊,怎也想不到母亲这么快赶到,惶恐的他,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中年妇人到底是阅历丰富,虽遇突变,但仍能人不乱心不慌,看到苗苗手足无措,心里发笑,嗔道:“坏苗苗,刚才的勇气哪去了?瞧你害怕的样子,象老鼠见猫似的。真是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
苗苗慢慢镇定下来,听外婆这样说,顺势道:“外婆你有所不知,娘她可凶了,全然不把我当亲生儿子看待,每天不是打就是骂,还经常扭我的脸蛋,好象不这样她的生活就乏味没趣似的。”
这小子越说越没谱,到最后竟然添枝加叶的搬弄起事非来。
“外婆你知道吗?我在家过的日子真是好惨呀,每天提心吊胆的做人,惟恐不小心说错话惹娘生气。现在,我一看到娘就双腿哆嗦,要是娘生气瞪眼,我更会吓得口吐白沫,浑身发软,最后还不醒人事。”
苗苗说到这里,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唉!我看我的‘恐娘症’是治不好的了,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外婆你就节哀顺变吧,千万不要太过伤心啊,你年纪大了,身体要紧。”
中年妇人用力扭着外孙的胖屁股,笑骂道:“小赖皮,你当外婆是傻冒,可以任你随意胡弄?我从小看着你长大,你有多少道板斧,还不清楚?你不用挑拨离间,我是不会相信你的鬼话的,你小子狗嘴里长不出真象牙,说话不是口不择言就是口是心非,如果这也相信,那我真是三八大傻冒了!”
苗苗被识破谎言,感觉有点尴尬,只好嘿嘿怪笑几声。
中年妇人嗔道:“少来这一套,如果你再这样赖皮,以后甭想再摸外婆的奶子。你不要当这是耳边风,外婆说话,从来说一不二。”
苗苗这个人,心地其实不坏,就是喜欢耍弄小聪明,爱捉弄人。中年妇人知道外孙性格,与其跟他没完没了胡缠,倒不如直接了当,把利害关系说个清楚明白。
苗苗听外婆说要拿奶子制裁他,果然不敢再放肆。他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哀求道:“外婆不要这样嘛!你不让我摸奶子,我会很不开心的,我不开心就会吃不下饭,我吃不下饭就会饿瘦,我饿瘦了娘一定会很担心,娘为我担心就会生病,娘生了病就没人喂猪,猪没人喂就会饿死,死猪卖不出去就没钱吃饭,没钱吃饭就……”
中年妇人心中纳闷。按她原来的打算,先让外孙玩一阵子乳房,然后再套他的秘密,想不到女儿这么快就赶到,计划被打乱,心里正不畅快,听到苗苗还在喋喋不休的胡扯,不由得大为恼火,很不高兴的打断他的话。
“你到底有完没完?啰里啰唆,你不烦外婆也替你烦,我警告你,少跟外婆胡扯,你这一套鬼把戏吓唬不了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好好听话,我不单让你摸奶子,你想怎样都可以,要是你不听话,那你就吃自己吧!”
苗苗听外婆这样说,既担心又兴奋,既象保证又象讨价还价的说:“我当然听外婆的话了,不听外婆的话听谁的话?外婆你千万不要不给我摸奶子啊,我会很难受的,要是憋死了我,以后你就见不着苗苗啦,所以,外婆你一定要三思才后行呀,千万不要做蠢事。”
中年妇人被外孙气得哭笑不得,心道:“这家伙满嘴胡谗,让他缠上也真够人头疼的。”
苗苗还在叽叽咕咕地乱说一通,中年妇人啐道:“坏苗苗,哪里学得如此赖皮?”苗苗很得意,笑嘻嘻的对着外婆吐舌歪眼扮鬼脸。中年妇人嗔道:“嘻嘻嘻!你笑呀!等你娘来了告诉她,让她收拾你,看你还怎样笑得出来。”
苗苗听到“母亲”这两个字,吓得再也笑不出来,声音发抖的问:“外婆你不会真的对娘说吧!”
中年妇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外孙,“说与不说,那得看你的表现如何?如果你惹怒了我,就一定告诉你娘,让她揍你的屁股,反正肉疼的人又不是我,我不会难受的。”
苗苗咂舌道:“外婆的心真黑。”
中年妇人道:“心黑不黑是我的事,你对外婆许过的承诺却是你我两个人的事,你可不要忘了,如果你敢撒谎食言,哼!小心我敲破你的猪脑袋。”
苗苗看到外婆似嗔非嗔,知道她在逗自己,心情立时放宽。看着外婆高耸起伏的胸脯,不觉淫欲勃然,忍不住双手齐发,袭向那两堆丰满柔软的肉团子。
中年妇人想不到外孙会来这手,吓了一跳,急忙推开那双业己抓着自己乳房的手,正色道:“小淫虫,要玩也得看时候,你娘马上就到,还敢搞这小动作,你一定是不要命了。”
苗苗只是一时兴起,如果要他着实尽情的摸玩,反而没有这份胆量。是己也不反驳,只是看着外婆肥厚的胸脯嘻嘻淫笑。
************“田苗苗,你在干什么?丢下娘一个人,跑到这里缠着外婆,又想搞什么鬼名堂?”
田嫂赶到村口已是满头大汗,看到儿子缠着母亲,不由得无名火起,顾不上擦去脸上的汗水,对着苗苗大发脾气。
苗苗以为母亲发现自己的丑行,吓个半死,哪还敢吭声。
中年妇人看到女儿不问原由大发脾气,心里暗自吃惊。“难道女儿发现了什么?但看样子又不大像。”她到底是人老经验足,内心虽自吃惊,表面上却不动声色。通过细心观察,发现女儿并非冲着自己而来,于是心里便有了个底。
她掏出一包纸巾,递给女儿说:“天气酷热,赶路一定很辛苦,瞧你走得满头大汗,别的不忙说,先擦擦汗。”看着女儿情绪稳定下来,才语气婉转又不失试探的说:“不是娘多嘴,小英你也太过分了,苗苗好好的,你干嘛要大声呼喝他?这样会把孩子吓坏的。”说着紧握苗苗的手,暗示他不用惊慌。这招果然有效,兀自惶恐的苗苗得到外婆相助,心情即时平定下来。
田嫂没有理会母亲的质问,一边擦汗一边追问儿子:“你刚才缠着外婆干什么?”
田嫂看到苗苗拉着母亲闪到榕树背后,生性多疑的她,担心儿子又做出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所以亦顾不上回答母亲的问题,只是不停的追问儿子。
苗苗这时己恢复一贯的机灵,哄骗母亲说:“外婆跟我说,白龙潭里的鲤鱼又肥又大,我想明天去钓鱼,所以要找些蚯蚓作饵。这不,外婆还帮我找呢。”
田嫂看着表情古怪的儿子,将信将疑的问:“蚯蚓都捉到了吗?在哪里?让娘看看。”
苗苗想不到母亲有此一问,饶是机灵百变,情急之下也不知如何应对。
中年妇人看到外孙受困,替其解围道:“苗苗刚才的确在找蚯蚓,后来听到你呼喊,怕你责骂,于是便把蚯蚓掷了。”
田嫂听母亲这样说,再看树根果然有几条蚯蚓在蠕动。虽说儿子手脚干净,心中难免尚有疑团,但转念又想,母亲替苗苗擦去泥巴也是有可能的事。生性敏感多疑的她,终于相信了儿子和母亲配合天衣无缝的谎言。
看到骗倒母亲,苗苗心情大乐,捉弄心又起。
“刚才,我正聚精会神的捉蚯蚓,忽然听到一声怪叫,我以为是夜叉出动,心想,夜叉白天出动可不是闹着玩的,让它抓去吃掉那真是冤枉死了,正当我胆颤心惊的时候,那母夜叉又是几声怪叫,吓得我手一松,刚捉到的十几条小蚯蚓一阵涌动,全钻回泥巴里去了。”
“我正自大叹倒霉,这时传来母夜叉‘隆隆隆’的脚步声,当时我心想,完了,完了,我田苗苗这一回准定让母夜叉吃了。双腿发软的我,要不是靠外婆撑着,准会吓死过去,后来,我睁开眼一看,唉!哪里有什么母夜叉?原来只是娘在‘呱呱呱’的练她的河东狮吼功。”
田嫂气得七窍冒烟,真想狠狠揍儿子一顿,无奈碍于母亲情面不便发作,惟有搓手跺脚,暗生闷气。
中年妇人看在眼里,心里暗笑,但也恼苗苗无礼,心想:“这小鬼真过分,捉弄人也不分场合,如果再不好好管教他,将来一定是和尚打伞-无法无天。”
苗苗洋洋得意,还要往下说。中年妇人看到田嫂脸色越来越难看,知道苗苗再说下去,难免要遭一顿臭骂。于是,明说暗示的说:“坏苗苗,你在胡说什么?怎能这样损娘?你一定是屁股痒了。” 02-07
田苗苗的故事【二】2
苗苗这才想起母亲面皮薄不耐说,偷偷斜视田嫂脸色,看到她脸色黑沉沉,挺吓人的,当即对着外婆吐吐舌头,不敢再说下去。
田嫂本要发作,看到母亲出面圆场,只好忍着怒气说:“要鱼饵就自己找,怎能要外婆帮你找这些脏东西?娘说你两句,就装神弄鬼的损娘,要不是看在外婆份上,今天一定饶不了你。”
中年妇人不想把气氛弄得太僵,笑道:“小英你就别怪苗苗了,这孩子说到底还小,有什么不对,以后慢慢教导便是。”
田嫂叹气说:“这家伙,说话没大没小,得罪人多、称呼人少,我只怕他会惹怒娘令你生气呢。”
中年妇人摸着苗苗的脑袋,呵呵笑道:“这孩子虽然顽皮,但心地不坏。再说我就只有他一个外孙,要疼还来不及,又怎会生他的气?小英你太过虑了。”
苗苗听外婆这样说,更是有恃无恐,躲在外婆背后向母亲眨眉弄眼。田嫂气得吹须瞪眼,打不成,骂也不是,只好独自生闷气。中年妇人见此,敲着苗苗脑袋瓜子,笑骂道:“小坏蛋,又在捉弄你娘了?难道你屁股痒,欠打不成?”
田嫂身宽体壮,加上长时间赶路,早已疲惫不堪,看见母亲这样说,也不再理会儿子,把篮子往青石板上一放,擦着面上的汗水,问母亲:“娘来了很久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我在这已等老半天了,左等不见右等不来,班车过了好几趟,就是不见你们,心里不知有多焦急。小英你也是的,干嘛弄得这么晚才来?
难道就不怕娘担心?“
中年妇人说着把苗苗拉到身边,神情极为亲昵。苗苗趁机紧贴外婆,胳膊手肘不停触碰她的胸脯。中年妇人浑身骚痒,但在女儿面前又不便多说,只好装着不知。
田嫂顾着低头擦汗,没注意儿子的越轨行为,听到母亲语带责备,这才抬起头,歉意地说:“事太多,忙不过来,让娘久等了,真不好意思。”
中年妇人不满道:“再忙也该事先打个电话过来吧,说好时间到,却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你们母子俩,还以为路上发生了什么事,你也身为人母,应该体谅母亲牵挂儿女的苦心才是呀。”
田嫂不知怎样解释,只好赔笑说:“现在太平盛世,一路平安,哪里还会有强盗拦路打劫的事?娘你太多虑了。”
中年妇人不高兴道:“你不用岔开话题,娘不想跟你说大道理。娘只是担心苗苗还是个小孩子,人小力短,这样炎热的天气赶路,要是中暑怎办?这孩子要是有个衫长裤短,你能安心吗?你这个做母亲的,怎么一点也不替儿子着想?”
田嫂被母亲说得哑口无言,她能说什么?母亲的话固然有理,但说她不紧张儿子,这是不公平的,苗苗是她的命根,比什么都重要。只是母亲先入为主,认定自己疏忽大意,那么她说什么都是白费的。
田嫂正自苦恼,苗苗看到外婆偏帮自已,更加得意,添油加醋的说:“对呀外婆,今天的天气真是热死人了,娘却象赶牛一样催促我,一刻不停的往前走。
外婆你不知道,不休息赶路是很辛苦的,双腿就象灌了铅,怎也迈不开脚步,一路上我大汗淋漓不说,单是翻眼吐沫就好几回了,要不是想见外婆的念头支撑着我,恐怕早就累死途中了,我田苗苗这么聪明活泼、人见人爱的乖孩子,外婆你以后再也见不着了。“
中年妇人清楚苗苗的性格。知道他说的话可信度极低,是一个整天喊‘狼来了’的大话王。要是平常,她对外孙的话一定会多打几个问号,然而,今天的天气实在太过酷热,这样的天气赶路,不要说是小孩子,就是大人也受不了。
看着外孙那被烈日晒得黑红黑红的圆脸,想象一路奔波的劳苦。中年妇人这回相信了苗苗的话,还忍不住搂着他亲了又亲。苗苗这淫小子正是求之不得,偎依在外婆怀里,上下其手地偷弄起来。
田嫂被母亲一顿抢白,本己不高兴,现在儿子又来添枝加叶的搬弄是非,感觉更是气恼。及见儿子变本加厉地粘着母亲,终于按耐不住心中怒火,对着儿子大声呵斥道:“田苗苗!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缠着外婆,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你的耳朵呢?挂在墙上了吗?你以为自己还小吗?白天大路的缠着外婆,你不怕别人见笑,娘也感到难为情,有你这样儿子真丢人。”
苗苗看到母亲忽然发火,吓了一跳,笫一反应是捂紧耳朵,然后才撇着嘴,不服气的说:“娘你吃错药吗?我又没有招惹你,你干嘛老是骂我?是你自己说不过外婆,关我什么事?人家这么长时间没见外婆心里高兴,难道这也有错吗?
娘你就喜欢无理取闹。“
儿子竟敢在母亲面前不留情面的顶撞自己,这口怨气田嫂怎样也咽不下去。
她不知道自已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脾气,只是看到儿子缠着母亲的那股亲热劲,心里很不舒服,感觉酸酸的,说不出是羡慕还是嫉妒。
这也难怪,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妇人,视儿子为生命的她,有着超乎常理的占有欲。要她和别人分亨儿子,这是比死还难受的事,哪怕这人是她的母亲。
更令她忌妒的是,苗苗虽然是她的儿子,却从没有象搂抱外婆那样搂抱自己。
田嫂感觉很沮丧,不明白儿子为什么会这样厚此薄彼。她的脑海在不断的想为什么?只是,如若苗苗真的搂抱自已时,自已能否象母亲那样坦然接受呢?这却是她没想到的。
田嫂内心充满嫉妒,儿子的顶撞加速了痛苦的发酵。她面部的表情因气苦而变得难看,儿子己在不经意之中刺伤了她的心。只见她紧咬嘴唇,一言不发地瞪着儿子,眼眶里闪动着晶莹的泪光,然而,生性倔强的她却强自忍着,不让泪水掉落下来。
女人的心思是细密的,也只有女人才真正理解女人的思想。
中年妇人是一个精明人,女性特有的敏感令她时刻留意着女儿的情绪变化。
田嫂面部表情的变化虽然细微,但仍被她看在眼里,她知道女儿已起了戒心,为了避免尴尬,她推开外孙。苗苗也不是蠢钝之人,看到母亲面上阴云密布,知道不是闹的时候,于是很知趣地离开外婆的怀抱。
中年妇人看到女儿面色缓和下来才说:“小英别怪娘多嘴,大家都是女人,你想什么,娘一清二楚,你在生苗苗的气是吗?唉!何必这样呢?苗苗到底还是个孩子,顽皮胡闹一点是难免的,有什么不对慢慢教导便是,总不能动不动就开口责骂呀!从刚才到现在,前后不过十来分钟,你就骂了他三四次,做母亲怎可以这样的?”
“苗苗慢慢长大,开始有自己的思想,你再这样动不动就骂他,这孩子日后会怨恨你的。再说,经常责骂孩子,对他日后的成长也不好,相信你也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长大后变成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吧。”
“苗苗小孩子心性,喜欢跟人,让他搂搂抱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必看得那样认真?苗苗还小,很多事还不知道其严重性,我们做长辈的,日后多加开导便是,搞得太过敏感反而不是一件好事,这只会产生反效果。”
田嫂不知道母亲在说违心的话,母亲对苗苗的纵容令她担心,但要她将路上发生的事告诉母亲。说苗苗摸了她的乳房,这种事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这样做固然是女性的羞耻令她难以启齿,更重要的是,在她内心深处,隐约觉得,苗苗是她的儿子,无论自己让他做什么,是错是对,都是她们母子的事,不必让人知道。母亲虽然不是外人,但田嫂也不希望她知道这个秘密。
田嫂不想再跟母亲纠缠,又不想她误会,于是说:“娘的话当然很有道理,只是,很多事并非想象中那样简单,娘你不知道,苗苗他……”
中年妇人很不客气的打断女儿的话。
“娘有什么不知道?娘什么都知道!苗苗怎了?苗苗是因为怕了你,所以才什么也不敢跟你说,你瞧他脸上的巴掌印,又红又肿,看了都心疼,真不知道你这母亲是怎当的,儿子让人打成这样子,竟然亳不知情,也太说不过去了。”
中年妇人心里明白,苗苗被打,田嫂这个当母亲的不会不知情,只是,她实在不希望女儿再为刚才的事纠缠不休。俗语说:言多必失。女儿生性敏感,难保她不会在自己话中找到一丝半迹破绽。再说,就算自己很小心,也难保苗苗不会出错。所以,话虽然说得有点强词夺理,但为了引开女儿的注意力,她也顾不上这些了。
田嫂无言以对,儿子脸上的巴掌印是她打的,但打在儿身痛在娘心。打了苗苗,她的心比谁都疼。然而她可以说什么?难道说苗苗无礼,偷摸自己乳房,所以才打他吗?
她不想这样说、也不能这样说,这不单因为它是自已和儿子间的秘密,更重要的是她知道母亲对苗苗溺爱太深,深得超乎常理。要是她知道苗苗偷摸自己,恐怕不但不责备,相反还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早点满足他的要求。面对这个只讲亲情不讲道理的母亲,她又能说什么?
田嫂的心很苦,但苦说不出口。
田嫂受困,最不开心的是她的儿子。苗苗自幼丧父,是母亲含辛茹苦地将他拉扯成人,他对母亲的感情很深,这种感情是依赖与依恋的结合。
苗苗很喜欢跟母亲顶牛,也常以捉弄母亲为乐,但这并不是说他对母亲有什么成见,相反,这只是他对溺爱自己的长辈的一种撒娇逞能的表现罢了。俗语说“母子连心”,当母亲受困时,做儿子的他,是会毫不犹豫站在母亲同一阵线上的。
苗苗那双牛一般大的眼睛,滴溜溜转动几下,便已计上心头。
他说:“外婆你怪错娘哪,我脸上的伤娘一早就知道了,为了这事,娘还哭了好几回呢。”
中年妇人好不容易才把话题引到女儿身上,想不到苗苗竟会出面解围,感觉愕然,半晌才说:“好小子,现在倒帮起自己娘来了?真不愧是母子连心啊。”
说到这,苦涩的笑了笑,心想:“到底是母子,血缘难断,自己只是一个外人,有什么好说的?”
苗苗替母亲解了围,也没有忘记他的外婆。这小子之所以深受她们两个的宠爱,最重要的是他懂得平衡处理人与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只见他眨眨眼睛,狡猾的说:“我是娘和外婆的心肝宝贝,你们这样疼我,如果我偏心,那还是人吗?所以外婆放心,我帮娘也帮你。”
中年妇人微微一笑,心想:“这小鬼还有点良心,总算自己没白疼他。”
苗苗讨回外婆欢心,心中得意,继续说:“今天一早,我们村的田二牛跟我吵架,他理亏说不过我,于是耍无赖骂人,我忍不住揍了他一顿,这小子打不过我,于是就叫他大哥田大牛,那个田大牛比我高出半个头,哦,不对,应该是高出我一个头。”
苗苗连说带划,手舞足蹈地说:“那头烧坏脑的发瘟牛,听到田二牛鬼嚎,急不及待地从牛栏里冲出来,揪着我的衣领,不分青红皂白,一巴掌扇过来,那一巴掌把我打得昏头转向、满天星斗。”
“娘正在喂猪,听到争吵,丢下猪饭赶了过来,看到我半边脸都被打肿,心疼死了,猪也不喂了,拖着我冲进田家评理,那两头死牛看到娘怒气汹汹地寻上门来,吓得缩作一团不敢吭声,他们老爹田老牛大叔倒是个公平人,听了娘的来意,不但再三道歉,还从门后抄起一段手膀粗的大木棍揍那两条发瘟牛。”
“看到两头死牛被老子揍得通屋乱窜,娘这才下气。只是由于这件事耽误,我们也错过了班车的时间,最后不得不花好长时间才赶到这里。”
苗苗读书成绩一般,但说谎本领却无人能及。一件本来子虚乌有的事,经他的大脑组合,从无到有,变成一个活灵活现的事实,还不由你不信,说他是天才一点也不过分。
中年妇人听得目瞪口呆,怎也想不到外孙脸上的巴掌印竟会引出如此曲折离奇的故事,谎言实在合情合理,不由她不相信,只是有点不解,问:“好好的,你揍田二牛干嘛?”
苗苗神情得意,因为他的谎言又一次骗倒了外婆。存心捉弄的他,煞有其事的说:“这家伙骂我是又懒又贪吃的小肥猪、娘是又蠢又钝的肥母猪、外婆是又丑又皱皮的老母猪。我听他这样损人,当然要揍他啦!”
苗苗说到这停了下来,看看母亲和外婆的反应,田嫂倒没什么,中年妇人却脸如黑炭,不悦之情表露无遗。
苗苗的目的就是要激怒母亲和外婆,然后再看她们生气时的样子,对他来说将这两个溺爱自己的女人肆意戏弄是他的最大享受。
这小子年纪不大,心态却极为复杂,在他的潜意识里涌动着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这股欲望源自洪荒世纪,源自血缘混浊的杂交年代,那时期的男人对女人拥有绝对支配的权力……
苗苗继承了这种欲望,他爱母亲和外婆,但更爱表现、支配自己的欲望,他要通过不断的捉弄,证实自己的价值,显示征服母亲和外婆的高超能力。
目的达到了,但苗苗的却不肯就此罢手,继续的添油加醋。
“那头杂种牛,如果只是骂我,我认了,我本来就肥,又懒又贪吃,再多说几遍我也不生气。但是把娘也骂了,这可不行!说娘是肥母猪?说娘又蠢又钝?
哼!他妈妈才是肥母猪、他大姨妈才是又蠢又钝。岂有此理!娘哪里肥了,娘只是丰满了一点。说娘又蠢又钝?哼!又蠢又钝能生出我这么聪明可爱的儿子吗?
那头杂交牛,竟敢胡说八道,不是五行欠打吗?我不揍他,还真对不起他老爹田老牛呢。“
苗苗说得兴奋,竟然忘记母亲就在身边,举止轻浮地摸着中年妇人的脸蛋,笑嘻嘻的说:“外婆的皮肤又白又嫩,没有一丝皱纹,跟大姑娘似的。田二牛竟敢说外婆又老又丑,哼!这小子一定是瞎了狗眼,哦,不对,应该是瞎了牛眼才对。”
苗苗不停地卖弄自已的说谎本领,田嫂却越听眉头越打结。儿子编造的谎言实在太过离谱,虽说目的是替自己解围,但这种方式实在不足取。怎可以说外婆是老母猪呢?还又丑又皱皮。这小子真过分,连自己母亲也不放过,说什么又蠢又钝,还…还,是肥母猪,这不是损人吗?
看着口沫横飞手舞足蹈的苗苗,田嫂内心一阵惆怅,忽然感到莫名的恐惧。
儿子天资聪敏、悟性过人,然而,却机灵有余诚实不足。
田嫂暗自长叹,她己痛下决心,在往后的日子里,无论多忙多累都要抽时间来管教儿子。她想:“不能再放纵下去了,要是再任其发展,后果真是不堪设想了。”
虽说是个农家妇人,但田嫂也清楚聪明反被聪明误的道理。她只一个儿子,一生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她知道,如果儿子因聪明而误入歧途。不但危害社会,害他本人,就连她自己也会抱恨终生的。
她打算阻止儿子继续说谎,但最后还是放弃了。心想:“苗苗说谎,目的只是替自己解困,到底是一番好意,怎好拆穿令他难堪呢?再说,拆穿又怎样,到时还不得牵扯到路上发生的事?母亲问起该如何回答?唉,还是算了,回家再管教他吧。”
田嫂心烦意乱,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只是隐约觉得让母亲知道太多的事并不好。所以,她无论如何也要保守那份秘密。
中年妇人年轻时以敢作敢为、性情耿直见称。现在年纪虽大,但火爆脾气依旧不改。听外孙说竟然有人取笑她,顿时火冒三丈,忍不住冲口而出骂了一句:“操他有娘生没爷教的狗杂种。”
从未听过外婆粗口骂人的苗苗,犹如发现新大陆般兴奋,将信将疑地看着中年妇人,张口结舌地说:“外…外婆…你…你要操…操田二牛?”
中年妇人猛然醒悟,自知失言,只是说出的话就如泼出的水收。她想,不说也说了,还顾忌那么多干嘛?田二牛这小子实在气人,小孩子争吵本是平常事,闹闹便算,哪象这杂种,竟然把别人的家人也问候了,这狗杂种实在过分。
她仔细观察外孙脸上的伤痕,面积很大,显然是大人所为。“谁会狠心把苗苗打成这样?”她知道绝对不是女儿,田嫂虽然偶尔也会责骂儿子几句,但这都只是母亲对儿女的一种关心,象这样不要命的掴打,对爱子如命的女儿来说,是难以想象的。
说女人是缺乏理性的感情动物,虽伤害女性自尊,但却有其道理。不是吗?
中年妇人素来精明过人,凡事三思,然而,苗苗胡编乱扯,一句又丑又皱皮的老母猪,便把她气得暴跳如雷,连苗苗是个怎样性格的人也忘了。由此可见,女人的所谓理性是相对的,前提必须不能触及她的承受底线,如若触及,那么,再理性的女人也会变得不理性了。
中年妇人哼道:“操他就操他,有什么大不了?我不单要操那有娘生没爷教的狗杂种。还要操这狗杂种的全家。”
苗苗惊讶地看着外婆,感觉就象找到了知音。兴奋得浑身燥热,不停的呵呵淫笑,心想:“原来外婆也喜欢粗话,嘻嘻!外婆真好,够爽快,不象娘,说一两句粗话也不行,真没劲。”
这小子推波助澜的说:“对,对,对,操他田二牛这狗杂种,外婆不要顾忌什么,放心操!你操累了还有我。”
中年妇人愕然望着外孙,“还有你?”
苗苗说:“对呀!我田苗苗跟外婆是志同道合,咱们一起狂操田二牛小子十八代祖宗。”
中年妇人呵呵笑道:“坏小子,谁跟你志同道合?”
苗苗认真的说:“外婆如若不是跟我志同道合,干嘛要操田二牛?”
中年妇人故意逗他说:“外婆操田二牛是外婆的事,跟你的志同道合有啥关系?你这家伙就喜欢认亲认戚拉关系。”
苗苗不满道:“外婆说话真令人莫名其妙,我本来就是你的亲孙子,哪来的认亲认戚?真不知你为什么会这样说,烧坏脑似的。”
中年妇人让外孙一顿抢白,感觉恼羞成怒,一时间又找不着理由反驳,只能嗔道:“混小子,你屁股痒吗?竟敢说外婆烧坏脑。”
苗苗嘻嘻笑道:“外婆如果不是烧坏脑,说话怎会语无论次?”
中年妇人不再跟外孙计较,只是面带嘲弄的说:“外婆不跟你磨牙,我想问你,你知道什么是操吗?别人说操你也说操。”苗苗顿时语塞。中年妇女嘿嘿笑道:“我还以为你如何的聪明绝顶,原来只不过是拾人牙慧的家伙。”
苗苗不服气,大声说:“不知道好出奇吗?外婆你别笑,只要你肯教我,以我的聪明和领悟能力,保证能操出水平、操出成绩来!”
田嫂听着婆孙俩一问一答,越听越感觉不是滋味。她们村根本没有田老牛这家人,田大牛、田二牛只是苗苗即兴瞎编的人物,想不到母亲竟信以为真。更令她不高兴的是,母亲不但不管教,还带头并纵容苗苗讲粗口,实在太过分了。
她终于忍无可忍,大声责骂儿子:“田苗苗你找死呀!你知不知道自己说什么?讲粗话竟象吃黄瓜般爽口,你怎么就没有羞耻心?你还听人教吗?娘对你说的话你全忘了?你真让娘失望。”
苗苗很不服气,反驳道:“关我什么事,是外婆先说的,怎可以不问情由全怪我?你实在太过分了。”
看见儿子不承认错误,还出言顶撞自已,田嫂更加气恼,举手作势要打,同时大声斥道:“娘在说你,不要扯远,外婆是大人,跟你怎同?大人可以说的话小孩子却说不得。”
苗苗看到母亲举手要打他,吓得闪到外婆背后,不服气的说:“什么大人小孩,还不同样是人,为什么外婆可以,我就不可以?诸多理由,倒不如说娘你偏心好了。”
中年妇人原意只是跟外孙说说笑,想不到女儿竟会如此认真,始料不及,一时间彼感尴尬。所以,田嫂要打苗苗,她也不便出面相劝。
苗苗还在鬼嚼泥似的不停嘀咕,田嫂不再理会儿子,转而埋怨母亲:“苗苗年纪小不懂事,不清楚好丑,尚且说得过去,但娘也几十岁的人了,怎还陪他一同胡闹?而且,什么不好说,偏…偏要说那些粗俗的话。”
看到母亲神情尴尬,田嫂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沉默一阵子才说:“娘,算了吧,跟那些粗人生气不值得,只有没家教的畜生才说不出人话来,咱们又哪计较得那么多呢?”
田嫂这样说,一来替儿子的谎言圆场,二来为了避免母亲继续尴尬,同时也让她有个好阶梯下台。
中年妇人怎会不懂女儿心意,于是顺势说:“娘也不是那种小气的人,怎会跟田家那两条畜生计较。娘只是想逗逗苗苗,想不到却过了头,呵呵!小英别怪娘才好。”
田嫂笑咪咪的看着母亲,心想:“娘嘴上说得好听,其实心里还结着疙瘩,不然,也不会畜生不离口了。”她心里明白,嘴上却不便说明,只能说:“娘,以后跟苗苗开玩笑要多留个心眼,你的外孙可非同一般,一不小心就会着了他的道,这小子满肚子坏水,不能不防。”
田嫂还没说完,苗苗已忍不住大声抗议:“娘你太过分了,有谁象你这样说自己儿子的?俗话说:虎毒不吃儿,娘是虎毒又吃儿,你真是比老虎还狠毒。”
儿子的再三顶撞令田嫂很气,怒火上涌的她大声骂道:“娘有说错你吗?”
苗苗被母亲一骂,牛脾气一下子迸发出来,瞪着母亲,大声说:“娘你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有眼无珠,瞎了眼,认错路投错胎。”
田嫂气得脸色发紫,双手不停颤抖,心中气苦,只说了个“你”字便说不下去,泪水就象断线珍珠,滴滴答答掉落不停。
中年妇人看到女儿外孙越说越僵,知道再说下去一定不可收拾,连忙拉开苗苗,训斥道:“混小子,你胡说什么?娘对你这样好还不知足,还说这种没心没肺的话,小心下雨雷公劈死你!”
苗苗只是一时冲动,牛脾气发作,过后内心也挺内疚的,也就低头不语。
田嫂还在哭,她心都碎了。儿子的话就象利剑,刺碎了她的梦想。她把一生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到头来才发现是梦景一场,这打击实在太大了。她不明白儿子为什么这样的恨她。
“我这样做错了吗?”
田嫂不停的问自己,然而现实却无情地告诉她,她虽然还是原来的她,但儿子却己非昨日的儿子了。儿子变化速度之快,令她手足无措。面对古怪言行层出不穷的儿子,田嫂感到失落迷惘。
“这是我的苗苗吗?”
田嫂希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案。但她也知道,在苗苗身上,她己找不回往日那个精乖听话的儿子了。
“我的苗苗在哪里呢?”
田嫂怀着一颗失落的心,追忆着遥远的过去。
那时的苗苗很天真、很单纯,喜欢跟着母亲下田除草。田嫂一个妇人,带着儿子,既当爹又做娘,还要里里外外忙农活,日子虽然过得艰苦,却充实愉快,因为她有一个乖巧听话的儿子,这孩子寄托了她一生的希望。
田嫂永远也忘不了苗苗给她递水擦汗的动人情景,也忘不了在那月满星稀的夏夜,母子俩坐在地堂上,偎依唱歌讲故事的温馨一幕。那时的田嫂很开心,因为苗苗是属于她的。日子一天一天过去,苗苗也逐渐长大,随着政策的改变,清穷的生活开始变得富裕,然而,田嫂却再也寻找不回过去那种充实的感觉了。
中年妇人看到女儿如此伤心,感觉鼻子酸楚,她安慰道:“小英别哭,苗苗不是故意的,你别怪他,他年纪小不懂事,慢慢教,这孩子会学好的,你一定要对自己的儿子有信心呀。”
田嫂满肚子委屈化作千行泪水,对着母亲抽泣道:“娘,我们当年的决定有没有错呢?”
中年妇人大吃一惊。
“傻孩子,千万不要胡思乱想,当年的决定怎会错呢?如果不这样做,苗苗早就让他爷爷奶奶糟蹋死了,哪里还有今天?”
田嫂摇着头,呜咽道:“不是的,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要回苗苗,苗苗应该跟着他爸爸一起去,这样对我、对他、对大家或许都有好处,也不会有现在那么多的烦恼了。”
田嫂目光呆滞,儿子对她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中年妇人看得心惊肉跳,双手扶着女儿,拼命的叫喊:“小英,小英,你别吓唬娘,苗苗他知错了,他知错了。”
田嫂茫然望着母亲,哭道:“娘,我好累,我真的好累,我不想再这样了,我想休息,石螺哥他在等着我,他说他好想念我,娘,你知道苗苗在哪吗?我的乖苗苗在哪呀!娘,你能告诉我吗?”
女儿不祥的话令中年妇人冷汗浃背,她知道女儿已经是万念俱灰,感觉生无可恋,也失去生存的欲望,如果不尽快令女儿清醒过来,恐怕还会有自寻短见之虞。
中年妇人拼命呼喊着女儿,并对呆立一旁的苗苗大声说:“你这没良心的小坏蛋,把你娘气成这样子,你很开心吗?”
苗苗被眼前的景象吓呆了,长期以来,他不停地捉弄母亲和外婆,为的只是显示自己的聪明,他从未想过尊重她们,他觉得,这两个女人不及他聪明,是傻冒,应该尽情地嘲笑捉弄她们。
他从未想过亲情的可贵,因为他从小就生活在亲情的包围中。母亲和外婆对他过分的溺爱,养成他自以为是、目空一切的恶习。在他看来,身边的一切都是为他准备的,不用他操心,自有母亲安排,过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的他,从来不知道什么是失去。
今天,当他把母亲气得失去生存欲望时,他看到了平常看不到的一面,那就是母亲的脆弱。一直以来,母亲在他的印象里都是坚强的,事实是,他从小到大所接触的都是母亲的坚强。所以,他才会不断地用诡计来挑战母亲这种坚强。
潜意识告诉他,母亲其实是不坚强的。所以,他才如此有兴趣探究母亲人性的另一面。今天,当他一次次冲击母亲坚强的外壳,并最终将它击碎时,他感受到的却非想象中那么有趣,相反第一次尝到了失落的迷惘。
苗苗从未看过母亲如此痛苦,他知道,所有一切都是他造成的,他吓呆了,不知如何面对这种局面。当外婆亳不客气地训斥他时,他已失去往日的嚣张,呆若木鸡的定立一旁。
中年妇人看到外孙无动于衷,更加生气,大声说:“没心没肺的东西,还不赶快向你娘陪礼道歉?难道真想把你娘气死才高兴吗?”
………、………、………、………
儿子的声声呼唤把田嫂从迷乱中唤醒,看着焦虑的儿子,田嫂己失去往日的热情,只是淡淡看上一眼便别过头去。
母亲的冷淡令苗苗害怕,手足无措的他,双手捉住田嫂的手拼命的摇。几近哭喊的叫道:“娘,娘,你怎啦?你怎啦?你为什么不理睬我呀!我错了呀,我向娘道歉,我向娘道歉好吗?娘,娘,你不要不理睬我呀!我害怕呀,我好害怕呀!”
田嫂逐渐恢复清醒,她的心很痛,儿子无情无义的话不但刺伤她的心,更毁掉她一生的梦想。苗苗虽然向她认错,但她的心已经麻木。只见她转过头,神情冷漠地看着儿子,“你很聪明,亦很本事,娘管不了你,以后也不会再管你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吧!”说着甩开儿子的手,擦干泪水,头也不回,快步向村里走去。
苗苗望着母亲逐渐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娘走了,娘她不要我了。”
中年妇人走到苗苗身边,推推他说:“傻小子,还呆在这干嘛?你娘她走远了。”
苗苗突然扑在外婆怀里放声痛哭:“外婆,娘走了,娘她不要我了。”
中年妇人安慰说:“傻苗苗,怎会呢?你娘不会走,也不会不要你的,只是你把她气得太伤心了,所以才不理你。”
苗苗擦去泪水,看着外婆问:“娘真会原谅我吗?”
中年妇人说:“当然会了,只是你必须向娘真诚的道歉,她才会原谅你的,知道吗?”
苗苗拼命的点头,中年妇人轻拍他的屁股,催促道:“傻苗苗,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上去向你娘道歉?”
苗苗如梦初醒,象离弓之箭飞赶上去,边跑边叫:“娘,等等我,等等我,别丢下我一个人,我错了,我向娘道歉,娘,别走那么快,等等我好吗?”
田嫂明知儿子赶来,但就是硬起心肠,头也不回,步伐更快的向村里走去。
中年妇人看着女儿和外孙一前一后的身影,听着苗苗声嘶力竭的呼喊,心想:“苗苗这回可真把他娘气苦了,不然,小英也不会如此狠心的。好好一次聚会,弄成这样,何苦呢?唉,但愿这次真能给苗苗一个教训吧!”
中年妇人摇摇头,提起田嫂留下的篮子,沿着女儿和外孙走的方向,快步追赶上去。
**********************************************************************田嫂母子能否冰释前嫌?苗苗到外婆家后又有什么古怪事情发生?第三节将逐一细述……
田苗苗的故事【三】1
在讲述田嫂如何原谅儿子之前,在此先给大家介绍一下田嫂的过去。
田嫂姓马,名小英,柳家湾人,十六岁嫁给田家村的田石螺为妻,十七岁生下苗苗。说也奇怪,自从生下苗苗,田嫂再没有怀孕,田石螺很希望再生一个女儿,为此还不停的日夜催谷。然而,田嫂的肚皮却象泄了气的皮球,怎样也吹不起来,田石螺没了办法,只好听天由命。
田嫂却不这样想,看着怀中又白又胖的儿子,早己心满意足,根本没想过多生一个女儿,她不想多个孩子分薄对儿子的爱,难得丈夫不再迫她,自然乐于接受现状,一心一意,把心思全放在儿子身上。
奇怪的是,苗苗这小家伙,单听父母与外婆的话。除此之外,任凭是谁也逗不乐他。田家上下对此意见很大,田石螺父母更是满肚子不高兴,在儿子面前不断数落媳妇,说她教唆苗苗与田家作对。
田石螺为人虽老实木讷,但也不是不辨事非的人,自然不会相信父母的话。
只是双亲的话,不能不听,惟有劝说妻子,教导孩子多与爷爷、奶奶亲热。田嫂满口答应。然而苗苗似是与田家无缘,无论父母怎样努力,他就是不卖这个帐,田石螺又气又恼,却又没有其它好的办法,只有顺其自然,希望孩子将来长大,这种冷漠的亲情会有所好转。
苗苗越来越依赖母亲与外婆,就算哭闹厉害,只要她们轻轻一抱就会裂嘴欢笑。田嫂和马大娘感到十分奇怪,这一来对苗苗的宠爱更深了。
田石螺看到儿子长得虎头虎脑、白嫩肥胖,心里高兴。慢慢地,再添一个闺女的念头也淡了下来。夫妻俩一天到晚守着儿子过日子,生活过得倒也甜蜜。
然而,世事好景不常,正如古话所说“天有不测风雨、人有旦夕祸福。”
苗苗将满周岁那年,田石螺指挥工程队开山爆破,被流石击中头部,送医院途中因流血过多不治身亡。
当时,田嫂刚满十九岁,不到二十岁便守寡,这份伤痛可想而知,但是,对她打击更大的是田石螺父母坚持:石螺是九代单传的独苗,现在虽己不在人世,但他的儿子还在,苗苗是田家唯一的香灯继后人,他们一定要把孙子接回去。
田嫂新近丧夫,人轻言微,势单力弱的她,眼巴巴看着别人把儿子接走。想跟着去,田家的人却说她命硬会克死苗苗,坚决不让她进门。
被赶出家门的田嫂,又哭又闹,象疯了一样哭着要儿子。村干部看不下去,于是出面调停。田家上下正为苗苗只哭不吃心烦。既然村干部出面,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同意媳妇进门,田嫂这才见到久违的儿子。
苗苗自从到了田家,开始不吃不喝,母亲回来后情况虽然有所好转,但依旧是哭多吃少。
田家同意田嫂进门,原本指望她能带好孙子,想不到田嫂回来后,苗苗的情况不但不见好转,反而一天到晚哭个不停。于是开始怪责田嫂,并听信神婆的鬼话,认定田嫂是个克夫害子的扫帚星,只有将她赶走,田家才能免灾,否则,不但苗苗小命难保,就是大人也难有平安……
田家的人听了,害怕起来,又一次赶走田嫂,并扬言跟她断绝一切关系。
离开母亲,苗苗的情况愈发变坏,往日胖胖圆圆的小脸不见了,一天到晚哭着要娘。田嫂知道后心如刀割,田家却不断迫她改嫁,田嫂虽然年轻,但生性倔强,经此刺激,自丈夫去世后所受的委屈,即时化作愤怒迸发出来。
马大娘原名朱虹玉,年轻守寡,只有田嫂一个女儿,好不容易拉扯成人并盼到出嫁这一天,原以为从此有了安乐日子,想不到,到头来还是让人欺负孤儿寡母,这口怨气如何咽得下去?她的性格本来就火爆,女儿被人欺负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在母亲的支持下,田嫂终于拿起法律武器保护自己。她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取回苗苗的哺养权。在有力证据的支持下,田嫂终于赢回了儿子,法院不但判田家败诉,还规定每月必须支付150元哺养费,直至孩子满十六岁为止。
田嫂从法警手中接过奄奄一息的儿子,忍不住痛哭起来。倔强的她当庭表示不要田家一分钱,她要用自己的双手把苗苗哺养成人,做个对社会有贡献的人。
田嫂的言行感动了在场所有的人,主审法官当庭宣布:马小英是田苗苗唯一的合法监护人,田家不得以任何理由或籍口刁难恐吓,如若违反,立刻行政拘留!
田家上下这才感到害怕,提出上诉,被中院以证据不足为由驳回,并维持地方法院的一审判决。有了法律的保护,田嫂终于安下心来,但随之要面对的却是另一个更严峻的问题。
苗苗虽然回到母亲怀抱,但长期的营养不良,使他的身体加速变坏。这孩子已认不出自己的母亲,只是不停地哭,最后,哭得声音沙哑、气弱如丝。田嫂的心随着儿子的衰弱下沉,没了主张的她,只能不停地擦着泪水。
马大娘安慰女儿,“小英别哭,不用担心,你瞧,苗苗的眼睛还挺精灵的,事情还没到绝路,这孩子还有得救。”不过,话虽如此,但怎样才能令苗苗好起来,马大娘的心着实没底。
经过田家那帮人乱搅胡来,苗苗嘴嚼东西的能力严重退化,就是喝水也变得困难,要知道,不吃不喝,就是大人也支持不了多久,更何况是一个只有周岁的小孩?
苗苗的情况依旧没有好转,这一来,马大娘也焦急了,怎样才能让这孩子恢复嘴嚼能力呢?看来首先要唤醒他的求生欲望,但他还这样小,如何做才对?真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
马大娘想尽办法,苗苗也只是勉强喝点牛奶,多就吃不下去了。看着虚弱的儿子,田嫂的眼泪又一次掉落下来,她不敢抱苗苗,这孩子瘦得实在厉害,除了一双眼睛还有一点精神,其余的已变得不似人形。这段日子,马大娘瘦多了,既怕女儿伤心,又怕外孙不测。彻夜不眠的她,双眼通红的守着苗苗,田嫂看在眼里,心中说不尽的感激。
马大娘抱起瘦得只剩一层皮的外孙,这时的苗苗,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马大娘知道,这孩子再不吃东西,只怕过不了今明两天,她很焦急,却束手无策,怀着最后一丝希望,把一小汤匙牛奶送到苗苗的嘴边。
形容憔悴的田嫂,捧着汤碗坐在母亲身旁,看着奄奄一息的苗苗,泪水又一次涌了出来,这段日子她的泪水己差不多哭干,她知道,如果儿子有什么不测,那她的生命亦将走到了尽头,因为,没有儿子的生活对她来说只是一片黑暗,世间将变得无可依恋。
田嫂身体不停哆嗦,双手颤抖,此时她多希望能有奇迹出现,然而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情况依旧没有改变。她体内的鲜血在凝固,她彻底失望了。
马大娘把牛奶送到苗苗嘴边,苗苗只是无力摇着头,这孩子连张嘴的力气也没有了。田嫂双手急促颤抖,手一软,捧着的汤碗一下子掉在地上摔个粉碎,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她,哇的一声,痛哭起来。马大娘吓了一跳,想要阻止已来不及,苗苗受了惊吓,一下子哭了起来,声音细小无力。
田嫂见了,哭得更加伤心,呜咽道:“娘,苗苗没希望、苗苗不行了。”说完又放声悲泣起来。
“小英别哭,别哭嘛,你这样会吓坏孩子的。”
马大娘边哄外孙边安慰女儿。田嫂点着头,把手塞进嘴巴,用牙紧紧咬着,强忍着泪水不掉出来。
就在这时,马大娘发现怀中的外孙不停的摆动脑袋,开始她并不以为意,只道孙子被自己抱累了,于是便换了个姿势,怎想到,苗苗的小脑袋摇摆得更加厉害,一张瘦小的脸不断在她的胸口上拱来拱去。
马大娘灵机一动,“难道这孩子想吃奶?如果这样就有救了!”
她把外孙小心的交给女儿,“小英,你先帮娘抱一下苗苗。”
田嫂正自六神无主,听得母亲吩咐,茫然地接过儿子。苗苗虽然瘦弱,但求生的本能令他继续在田嫂胸口上拱动,马大娘看在眼里,她的信心更足了。
当时,正值盛夏季节,身上所穿衣服不多,马大娘动作利索,三两下功夫便把外衣脱掉,随后解开乳罩背扣。
田嫂被母亲的举动吓坏,“娘,你、你干什么?”
马大娘晃动着一对丰满的乳房,把衣服放在一边,对女儿说:“小英,别呆着,把苗苗交给娘吧。”
田嫂不明白母亲为什么这样做,马大娘也不多言,只是很小心的抱着苗苗,在小木凳上坐下来,然后托起一只乳房,小心凑向外孙的小嘴。说也奇怪,这一次苗苗竟然有了反应,开始只是嘴唇动动,最后竟能张开小嘴。
马大娘不敢用力,很小心地把乳头放进外孙的小嘴。刚开始时,苗苗只是用嘴唇轻轻触动,慢慢地,舌头变得灵活,吸吮的力度也大多了。不过,由于身体虚弱,所以,嘴嚼机能一时间还不能完全恢复,但即便这样,也令田嫂高兴得再一次热泪盈眶。不同的是,这一次流的是开心的泪水。
田嫂边擦泪水边笑道:“娘,你看!苗苗的小嘴能动了,这下好了,可算好了。”
马大娘松了口气,“老天爷保佑!这一回苗苗有救了。”说着转过头对女儿说:“小英别光顾看,快去煮点牛奶麦片,等苗苗吸吮够了,再用麦片喂他,只要这孩子肯吃东西就有办法了。”
田嫂没有动身,只是喜滋滋的看着儿子出神。
马大娘知道女儿心意,微笑道:“小英你是不是也想给苗苗吃奶?”
田嫂连连点头,看到儿子生存有望,她早已开心得忘乎所以。马大娘道:“那好吧,你喂苗苗,娘去煮麦片,只是你的动作要轻点,苗苗身子弱,经不起折腾。
田嫂不停点头,“我知道了,娘你放心吧!”说着伸手就接苗苗。
马大娘阻止女儿,“你一定是开心过头,迷糊了,穿着衣服怎样喂苗苗。”
田嫂拍着自己的脑袋说:“只顾开心,其它的事都忘了,娘你稍等,我这就脱衣服。”
由于惊喜交集,田嫂显得有些手忙脚乱。
马大娘笑道:“别紧张,慢慢来,不用焦急。”
一阵子忙乱,田嫂终于脱去上身的衣服。她是一个二十不到的少妇,生理的成熟令身体显得格外丰满迷人,一对肥美的乳房,高高耸立,偶尔的晃动更显得弹性十足。马大娘不由得赞叹起来,“小英的身子好丰满,娘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这般迷人。”田嫂羞涩一笑,晃动一对诱人的乳房,从母亲手中接过儿子。
苗苗正吸吮起劲,嘴里的乳头忽被拔去,即时哇哇哭叫起来,音声跟刚才相比显得响亮多了。田嫂怕儿子哭坏,急急忙托起乳房就住苗苗嘴里塞。想不到忙乱之中错抱乳头塞进儿子鼻孔里,苗苗几乎窒息,哭得更加厉害。田嫂见此更加慌乱,急得满头大汗。
马大娘连忙帮女儿把乳头重新放进外孙嘴里。
握住女儿的乳房,马大娘忽然泛起一种异样的快感,为什么会这样,连她也觉得不可思议。
苗苗重新吸着乳头,情绪也安静下来。田嫂松了口气,这才发现母亲握住自己的乳房呆望出神,不由得羞红满脸。
“娘,你不用担心,我应付得来,麻烦你帮苗苗煮点麦片好吗?”
马大娘猛然醒悟,连忙松开手,尴尬笑道:“一时高兴,竟然把要紧的事也忘了,好吧!娘这就去煮。”说着揉揉被外孙吸吮过的乳房说,“苗苗这孩子,出大牙了,让他咬的滋味可不好受,瞧,奶头都咬出一排牙齿印了。”
就在这时,田嫂忽然眉头紧皱,唉哟叫疼,原来她的乳头也被苗苗狠狠地咬了。马大娘笑道:“忘了告诉小英小心点,你是他娘,奶子从小吃惯,有一种特别的亲切感,吸吮起来难免用劲。”话未说完,田嫂又叫起来,这一次还疼出了泪水。
马大娘笑嘻嘻的说:“苗苗这小家伙真会使坏,刚说着,又咬上了,嘻嘻,小英你慢慢亨受这份滋味吧,娘去煮麦片了。”
田嫂虽被咬得痛彻心肺,但内心却是美滋滋的。对她来说,只要儿子生存有望,别说只是受丁点皮肉痛苦,就算整只乳房被咬掉,她也心甘情愿。田嫂轻抚儿子瘦弱的身驱,内心的柔情与母爱,化作泪水,点滴落在孩子瘦小的脸上。
苗苗趴在母亲怀里,嘴巴吸吮着嫩嫩的乳头,同时用小手捂住另一只乳房,生怕别人抢走似的。
马大娘看到女儿喜极而泣,鼻子不觉一阵酸楚。叹口气,她为了节省时间,也顾不得穿上衣服,就这么晃动着一对丰满的乳房走进厨房。
一会儿功夫,牛奶麦片煮好了。马大娘把它晾个半温,然后用碗盛着,小心端到田嫂面前问:“麦片煮好了。怎么?苗苗这小家伙还没吸吮够呀!”
田嫂擦去面上的汗水,轻声说:“现在已是笫二只了,刚才那只奶头都被他咬麻木了。”
马大娘放下汤碗,仔细看着外孙,高兴的说:“小英你发现没有,苗苗的精神好多了。”
“是呀,开始我还担心他支持不了,想不到担心是多余的,瞧!奶头上全是他咬的牙齿印。”
田嫂说着想把乳头从儿子嘴里拔出。苗苗吸吮正欢,自然不依,用死劲咬着不放,田嫂疼得叫了起来。
马大娘笑道:“你要拔走奶头,苗苗自然不饶你了。”
田嫂吁了口气,“这孩咬人真疼。”
“小英你也累了,让娘来替你吧。”
“不,我还不累,娘你就让我多喂一会儿吧。
田嫂固执地回绝了母亲的好意。
马大娘叹了口气,“傻孩子,苗苗是你的儿子,难道还怕娘把他抢走?”
田嫂知道母亲误解了自己,连忙解释说:“娘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
马大娘接过苗苗,说:“苗苗有希望了,难怪你高兴,但你还年轻,不注意身体,难道你想累垮自己不成?”
田嫂这才意识到自己真的累了,她揉揉隐隐作痛的乳头,看着儿子笑道:“这家伙,瞧他的狂样,长大后一定是个害苦女人的坏蛋。”
马大娘用毛巾擦去外孙面上的汗水,听到女儿这样说苗苗,很不高兴,说:“小英你疯哪?怎能这样说自己的儿子?你瞧他的眼睛多精灵,将来一定是个人见人爱,聪明伶俐的好孩子。”
田嫂也不反驳,只是嘻嘻的笑。
马大娘把乳头塞进外孙嘴里,苗苗精神不错,马大娘和田嫂虽然没有乳汁,但湿润的乳头却帮助了苗苗嘴嚼机能的恢复。看到外孙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马大娘心里一片甜蜜,她知道,经过这场磨难,她的命运已和苗苗紧紧连系在一起,再也不能分开。
苗苗吸吮乳头已好长一段时间,精神好了,胃口也慢慢恢复,他将嘴里含着的乳头吐了出来,“哇哇”哭叫起来。田嫂即时慌了手脚,“娘,娘,苗苗又哭了,为什么会这样,是不是他不舒服了?”
马大娘看到外孙把自己的乳头吐出来,同时哭声清脆,已知道是怎回事。
“不用担心,苗苗没事,只是吸吮乳头时间长了,感觉寡味,再说,这么长时间没吃东西,现在精神好转,自然会感觉饥饿,这下好了,只要苗苗愿意吃东西,那问题就解决了。”
田嫂听了,这才放下心来,连忙捧起还微温的汤碗递给母亲。马大娘抱起苗苗,舀了一小汤匙麦片,放到嘴边吹了几下,等温度适合,才小心地灌进外孙嘴里。苗苗饿了许久,等到食物入口,急不及待地咽进肚里。马大娘用汤匙压着外孙嘴角,防止汁液往外流。苗苗以为和他玩耍,开心得裂嘴直笑。
田嫂已很久没看到儿子的笑容了,这份迟来的笑容如同阳光,驱散了她心头的阴霾。情不自禁的她,忍不住再一次喜极而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