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 星光下灿烂的花朵
志刚一下班就开车到吴姐家去。好久没有和吴姐相聚了,他很想念吴姐那优雅中的性感和性感中的优雅,每次和她**,都感觉是在做一件非常美好的事,让人回味。
吴姐亲自下厨,为志刚做了几个精致的本帮菜,不过没有放糖,她知道志刚吃不惯上海菜中的甜味。灯光柔和地抚着吴姐美丽的脸庞,看上去有一种圣洁的感觉,低领中露出的乳房,在灯光下洁白如凝脂。他知道这美丽与圣洁今晚是属于自己的,便按捺住心情,品味着这**女人给予他的视觉、听觉和精神的盛宴。
音乐依然轻盈地在室内跳跃着流淌,张扬生命、青春、快乐和美丽。
吴姐倒了两杯红葡萄酒,递给志刚一杯。志刚接过来,却煞风景地说:“酒后**对身体不利。”
吴姐轻柔地笑着说:“喝一点,调节点氛围和乐趣,对身体反而是有好处的。”
“是吗?”
志刚和吴姐碰一下杯,喝了一口,“反正你们怎么说都有理。”
“志刚,我和你说件事。”
“什么事?”
“我到这个年纪了,也需要有一个稳定的伴侣。我有一个老朋友,是一起在部队大院里长大的,现在是一家大型房地产公司董事长。他年轻时就追求我没追到,最近离婚了,又开始追我。”
“你心里面已经同意了。是吧?”
“是的,我心里已经答应他了。”
“我明白。以后我们就不来往或者少来往了,对吧?”
“不对。我们本来来往的就不多,但也是对方一个重要的性伴侣。”
“对。你说得很准确。我们来往不算多,但是有足够的吸引力让我们过一段时间就强烈地想要对方。”
“我想保持这种美好的关系。你放心,他不接受我的生活方式,我就不会接受他的。都这个年龄了,也经历过常人所难以承受的曲折,我们有足够的智慧和心胸容纳对方。告诉你这件事,是我对你的一份尊重,因为你是我生活中一个重要的男人,让你有个思想准备。再有,以后的换妻活动,你就要另找一个固定女伴了。”
志刚心里有些失落,却又有些无奈。他举起酒杯与吴姐碰一下:“吴姐,衷心地祝福你。我会一如既往地爱你和要你。”
吴姐眼睛里闪烁着性感的光芒,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她放下酒杯,拉志刚站起来,脸贴着脸,胸贴着胸,双手互相扶着对方的后腰,跟着音乐节拍缓缓地跳舞。志刚的小弟弟已经坚硬如铁了,顶着吴姐的下腹,吴姐故意用腹部往前送,抵弯了小弟弟。志刚掀起她的睡袍下摆,双手抱起她的两只大腿,让她的蚌壳处于张开的状态,便杀进去了。
吴姐张着嘴,显出极快乐的表情,嘤嘤地哼着。志刚轻轻地把她放到地毯上,让她双腿指向天空,狠狠地撞击着她的花心。他感到那些花瓣被他粗暴的玉柱给摧残得七零八落。
吴姐的潮水总是会汹涌地把志刚淹没,但这次他坚持住了,让大潮数次冲击他竖立的玉柱后,逐渐退潮了。
“志刚,你现在更厉害了。”
吴姐欣赏地说。
“是的。自从上次出问题好了以后,就厉害了。”
“今天你一次能让我来3次高潮。”
“还可以更多。”
“3次就足够了。来吧。啊——”
不愧是**女人,在来第三次高潮时,吴姐使志刚也到高潮了。
吴姐说:“志刚,你现在这么厉害,今晚我们玩点新鲜的吧。”
“好啊。怎么玩?”
吴姐带志刚登上三楼顶上的平台。周围没有高楼,都是三层以下的别墅。视野很开阔,今天没有月亮,却有一些稀稀落落的星光探头探脑地在天空闪烁。这样的天气在上海已经很难得了。吴姐把带上去的被子往地上一铺,说:“今天我们在天地中和星光下**,我要你做两个小时。”
志刚立刻就兴奋了。他把吴姐放倒,舌尖轻舐着她的花蕊,说:“上次我让琳莉在阳光下开放,今天我要让你在星光下灿烂。”
玉柱便进入到花蕊深处。
早晨,志刚照例让玉柱进入张开的玉蕊中,让快 感把吴姐唤醒,然后一直做到两人一起达到顶峰。就像餐后甜品一样,让一餐饭有一个完美的尾声。
他们今天要去参加一个活动。吃过吴姐做的精致的早点,他们出发了。吴姐指点志刚把车开到佘山,在森林深处的一个宾馆门口停下来,一个男服务员帮吴姐打开车门,扶她下车,然后过来坐到驾驶员位子,代客停车。
志刚跟随吴姐上到三楼一间会议室,里面已经有**个人了,志刚竟然认识一半,不过他们不认识志刚,因为他们是名人。志刚认识一位是国内著名经济学家潘家辉、三位企业家也都是国内行业领军人物,吴姐一一给他介绍。不认识的那几位名字也熟悉,都是国内商界的翘楚。
活动很随意,大家喝茶、吃点心,随意聊,聊什么都行。志刚看到有一位企业家遇到了难题,在向经济学家请教,其他几位重量级企业家也在出谋划策。但没一会,他们也都散开,只有一位企业领袖和那位企业家单独聊。
吴姐最后介绍的是一位粗壮的男人,五十多岁,身板挺直,看样子是当过兵的,是长鹰集团董事长楚冠军。
吴姐介绍说,今天是“佘山研究会”的活动。这个研究会是经济学家潘家辉发起、和几位国内商业领袖级人物共同创立的,务虚不务实,在一起随便聊。当然,这些人物在一起随便聊的东西,如果披露出去都会是非常有价值的情报。志刚认出来的几位企业家,都和巴菲特一样以慈善的名义出售过共进午餐的机会,金额都在两三百万元。志刚想,今天这个机会恐怕得价值千万以上了。可惜他没有准备,不知道提些什么问题好。
潘家辉走到志刚面前,说:“小伙子,你的邻村民工之家我知道。”
志刚一惊:“您也知道?”
“报纸上那么多报道,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咱们俩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特别关注农民工。”
志刚受宠若惊,说:“见笑了。我哪里能与您相提并论。”
志刚知道,潘家辉是最早为农民工说话的经济学家。他曾声称不懂农业,但是最懂农民工。他认为,研究中国当代经济,如果不了解农民工,得出的成果就不会完整。
潘家辉说:“佘山研究会的活动非常随意,你想说什么都行,只有两个再简单不过的要求:第一不要谦虚,第二不要说空话。所以,”
他拍拍志刚的肩,“小伙子,我可是认真的。”
志刚便实话实说:“我可是受宠若惊了。”
潘家辉指着其他几位行业领袖说:“你远远没有他们有钱,也可以说远远没有他们成功,但是,你的眼光和独创性一点也不比他们差。从成功的基因来说,你们是平等的。”
老头说得兴起,把手中的茶杯放到桌上,比划着说:“成功者有三个重要因素。一是个人才能,二是贵人相助,三是机遇。我研究过他们几个的成功原因,都是这三点的合力造成的,区别只是三者所占的比例在每个人身上不尽相同。”
志刚感到眼前开了一扇窗子,看到了从所未见过的风景。
老头说:“你的安徽老乡史玉柱,也是这个研究会的成员,他在最困难的时候,就是巨人公司倒闭、欠债3个亿的时候,还经常来参加活动。也没有谁直接给他指点,我也不给他支招,因为到这个高度了,身处不同的行业,谁的招都不好使,只有他自己的招才有用。自助者天助之。他也只是和大家随便聊聊。当他东山再起的时候,包括他自己在内,谁都说不清和这个研究会有什么关系,但谁也不敢说没有关系。”
老头说完也不打招呼就走开了。志刚真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中午吃自助餐,喜欢喝酒的可以自己倒点葡萄酒喝。氛围还和上午一样,随便聊,随便和谁聊,大范围小范围都行,两个人也可。
吃过饭,大家都作鸟兽散。
吴姐拉着志刚没走,志刚抱怨道:“吴姐,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你应该提前告诉我。”
吴姐笑着说:“这是佘山研究会的规矩,不带课题来,最好是不要有准备,这样临时能想到的问题,才是你最想知道的。他们不求解决问题,只是把自己放在这个氛围里,让脑子淬淬火。”
“吴姐,我们还不走吗?”
“走什么?我们还有活动。”
已经走了的楚冠军又在门口出现了,声音洪亮地说:“小凡,我们走吧。”
吴姐对志刚说:“他就是我昨天和你说的那个人。”
志刚这才明白,原来他就是想娶吴姐的人。
吴姐站起来,给志刚一张房卡,说:“等一会能用上。你坐一会,马上就有人来见你。我和老楚先走了。”
吴姐挽着楚冠军的胳膊走了。志刚还没回过神来,便看见一个白衣白裙的美女如天仙一般从门口飘然而至。
“琳莉!”
志刚惊喜地大叫一声。
琳莉快步走过来,扑上前抱住志刚,饱满的胸挤住志刚的胸,舌尖便在志刚的嘴里追逐他的舌头了。
热切地吻一会,志刚把琳莉推开一点,打量着她说:“你今天太漂亮了。别当什么部长了,真糟蹋美女。”
“志刚,我真情愿天天和你在一起而不当部长。”
“是啊。人生不如意十有**,都是命。”
“我们有半年没见面了。”
志刚一想,上次见面后不久,自己就出问题了,然后出国旅游,至今是有半年了。他说:“真是有半年了。你怎么样?”
琳莉微笑着带点俏皮地说:“官做得还不错,但你问的不是这个。个人生活嘛,这半年等于没有过男人。”
“怎么这么惨?能告诉我吗?”
“好。今天我把秘密全告诉你。不过,现在你不急着听吧?”
看着琳莉的眼神,志刚心领神会,搂住她说:“我有更急的事要和你做。”
志刚按房卡上的号码找到房间,开门进去,抱起琳莉往床上一扔,然后扑上去压住她,说:“你想死我了。”
“真想我吗?”
这话问得,和一个陷入恋爱中的小姑娘智商相同。
“你说呢?”
志刚解开她胸前的扭扣,再解掉胸罩,让乳房解脱束缚,便衔着两粒樱桃,让舌尖感觉着樱桃由软变硬。
琳莉已经无暇说话,开始若断若续是呻吟。志刚的舌尖移到她丛林下的洞穴中,那里已经洪水泛滥,并且还不断地涌出水来。志刚便亮出玉茎,直捣乌龙。
琳莉的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好像是谁在**她、而她极其不愿意似的。志刚现在特别喜欢看她这种表情,觉得好玩,而且美。
琳莉的高潮来得特别强烈,让志刚不间断地攻击好几分钟才缓和,但志刚还依然坚挺着。琳莉不知道他这段时间的变故,惊喜地问他:“你还没有射吗?”
志刚笑道:“没有。等着再让你死去活来一回。”
琳莉高兴了,亲吻着志刚说:“小志刚,你太棒了。”
她又现出痛苦的表情,志刚知道她的快 感又在积聚,便准备迎接第二次浪潮,说:“这一次我让你快乐到极至,我和你一起死去活来。”
琳莉大叫一声,身体猛烈地把志刚顶起来又放下,接着便连续尖叫起来。志刚猛烈地攻击她不停歇,让她在身下扭成麻花、又弯曲成水蛇,把她挑在枪尖,让她在枪尖上缠几道。终于志刚也爆发了,把麻花震碎成片,把水蛇斩断成数截……
看着身下那张痛苦的脸恢复平静,志刚吻着她,说:“琳莉,今天我还要折磨你,快乐还在后面呢。”
琳莉满足地抱着志刚,喃喃地说:“小志刚,你以后要多和我做。不要再等半年了。”
“以后我想你就能去找你吗?”
“能。我叫你找吴姐要手机号的嘛。”
“好,下次我不担心了。影响你工作就算了,大不了丢官回来,我就天天这样干你了。”
琳莉像个自轻自贱的**女人一样,说:“我愿意。我要你天天这样干我。”
“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好不好?”
“好。”
志刚说:“现在告诉我你的故事吧。”
琳莉手里轻轻抓着小弟弟,娇声说道:“不行。我又想要了。”
她这一说,志刚也想要了,便直接再次杀进洞中。
这次志刚让琳莉涌起三波浪潮,才平息了她半年的渴望。
不要志刚说,琳莉就开始讲起她的故事:“我当官其实很偶然,就是因为我长得漂亮。在大学我是校花,毕业后分到一个县财政局做会计。一年以后,局领导安排我去党校学习,回来后就当上了副科长。这个位子是很多人奋斗多年都得不到的,我一个只工作一年多的小会计就当上了,虽然当时大学生还很稀少,但我想最重要原因还是我的长相。
“一个人的成功欲望对他的最终成功与否作用很大。我从小就喜欢当官,从课代表升到学习委员、副班长、班长,是我在班级升迁的轨迹。然后又要当年级大队长,入团。在大学,我对校花的名号并不看重,认为那只是因为运气好而长得好而已,不是凭本事挣来的。我要当学生会主席,最终因为我是女的,毕业前只当上了学生会副主席。现在我觉得当时的想法很幼稚,其实一个人的运气是伴他终生的。长得漂亮是运气好,难道聪明有智慧就不是运气吗?如果我运气差一点生下来智商不够,再怎么努力,还能当上学生会副主席吗?”
志刚想起上午经济学家潘家辉所说的成功三要素:才能、贵人和机遇。琳莉所说的运气,一部分决定了才能,另一部分就是机遇了。
见琳莉停顿了一下,志刚问:“你碰上贵人相助了吗?”
“走仕途上面没有人支持是不可想象的,这就是你说的贵人相助。我当然有。当时我的局长就是。他如果不让我去党校学习,就没有以后的仕途顺利。也算他有眼光,看出我不只是一个花瓶,还有上进心,想往上走。你真想走仕途,光靠漂亮是远远不够的。这个局长我感激至今。他对我没有任何要求。外面已经有谣传,说我上了他的床,他才重点培养我。其实他和我最亲密的身体接触,就是经常拍拍我的肩膀,鼓励说:‘小张,只要不断努力,一定大有前途。’“局长对外面的谣传泰然处之,也不解释,不怕人家冤枉他。这种态度让我学到了很多,对我以后对付类似的问题有很大启发和帮助。我知道对我来说,将来的仕途上遇到这类问题的概率会非常高。就因为我长得漂亮,做得再好人家也会想当然认为靠的是下半身本事。所以我在这方面特别注意,宁愿失去机会,也不让好色的领导占我便宜。我认为靠与领导睡觉获得机会,不会走远,风险会更大。
“我付出的代价之一,就是到30岁了还是处女。那时在大学谈恋爱的少,校花虽然被人追逐,但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更不敢谈恋爱。其实内心里我和你的想法一样,一个漂亮女人,就要让她爱的男人和爱她的男人来享受,否则就是浪费。但是我选择了仕途,就必须做出牺牲。
“我的婚姻也是在领导的安排下完成的。我嫁给了一个省级领导的秘书,谁都知道他将来会升得很快的。结婚后,我就调到了更高级别的机关里工作,这才真正展开了仕途。我有时也困惑,你说我不愿意靠和领导睡觉来获得机会,但是我的机会还是靠和领导睡觉而得来的,区别在前者是非法地和不同的领导睡觉,后者是合法地和丈夫、也是同一个男人睡觉。其结果是一样的。”
志刚说:“你的丈夫一直官都比你大,现在恐怕都是省部级以上干部了。对吧?”
“对。你很聪明。”
“记得恩格斯说过,为了获得金钱而和男人交合就是卖淫,如果为了同一个目的而嫁入豪门,也是卖淫。不同的是前者卖给不同的人,后者只卖给了一个人。这和你刚才说的差不多。”
“小坏蛋。”
琳莉轻轻打一下志刚的小弟弟,“你敢说我是卖淫?”
“这是你自己说的。难道不是吗?”
琳莉想想,说:“或许也是吧。话说回来,这也是我的运气。我充分地利用了自己的运气,工作很出色,让重用我的领导知道他没有看错人,让说我靠男人得到机会的人也说我还是有能力的。当然,对我来说是终于获得了我想要的那种成功感,能做我想做的事。当你手里拥有权利时,其实它也是双刃剑,用好了可以造福百姓、改变很多人的命运,用不好或许就为害百姓、破坏了很多人的命运了。这对我是挑战,更是奋斗的乐趣。”
志刚说:“知道你失去最多、损失最大的是什么吗?”
“知道。”
琳莉说,“是性生活。”
“你和丈夫的性生活怎么样?”
“这你也想象得出来。两个人工作都很忙,每天回家很晚,甚至不回家。现在,我丈夫又调到了外省,分居两地了。本来我应该也去的,但舍不得这边的工作环境。我不想为了男人或者为了升官而换一个陌生的环境。”
“可怜的琳莉。”
志刚说,“当这么大官,还不如一个小百姓快活。”
“你以为当官很快活?告诉你,没有快活的领导。他的工作压力、责任比别人大,不身临其境是无法体会的。当然,你可以说他有机会贪腐、有特权,其实你不知道,一旦他贪腐了,日子更不好过,他会惶惶不可终日,整天提心吊胆地,后悔都晚了。我了解很多领导,人品好、能力强,就因为一念之差,收了贿赂,毁了一生,所以当官的风险也很大。”
“既然他人品好、能力强,应该也都是聪明智慧的人,怎么会产生那一念之差呢?”
“绝大多数贪官都是被动的。就不说他的家人亲戚做了什么事使他被动,只说像你这样的民营企业家。比如说,逢年过节到比较关照你生意的领导家里送礼,算不算行贿?领导收不收?收了,不管大小就开了口子,以后再送就不好不收了,直至真的受贿,接受大笔贿赂;不收吧,你是在打人家的脸。过节是喜事,怎么能打人家脸呢?你当再大的官,也是在中国,也得处人对不对?很多领导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开了口子,一发而不可收,最终进去了。”
“照你这么说,当官不但风险大,有时候还成弱者了。”
“别看当官的威风,在行贿受贿这个问题上,他就是弱者。一旦受贿了,他和行贿者之间的强弱关系、主被动关系就得对调。这些年因此下来多少官员?可行贿的老板有几个人因此而破产或者受刑?”
“也是。为了这些利益,官员赌的是身家性命,老板赌的只是他能付得起的金钱而已。这么说官员真是弱者。”
“好了。”
琳莉抚摸着志刚有腹部说,“我已经说很多了,你应该很了解我这个人了。”
“还不了解。”
“还不了解?你还想了解什么?”
“你除了丈夫和我,就没有过别的男人?”
“不敢有。刚才说了当官的是弱者,在这方面也是,一有什么谣言出现,就算你是被冤枉的,政治前途也有可能就此中止。”
“那你为什么就敢和我有关系?”
“你是小人物,还不需要找我办什么事。当然可能你会野心膨胀,这一点吴姐已经帮我打消疑虑了。她对你的人品非常赞赏。还有一点,我做这么多年官,也倦了,看得也没有那么重了,想有一点自己的隐秘生活。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如你所说,我不能再糟蹋自己了。”
志刚**着她的一只奶,说:“让我来糟蹋你吧。”
志刚的手又轻触到她下面的洞口,让她浑身酸麻,扭动着身躯,笑着说:“欢迎你来糟蹋,越狠越好。”
“越糟蹋你越美丽。”
志刚进去了。琳莉闭眼轻哼着,以痛苦的表情享受着人生。
看着这美丽的女人,志刚搅动着她的洞穴,让她美丽而生动,一边问她:“你想不想再要别的男人?”
“不要。”
琳莉睁开眼,看着志刚说,“有你我已经满足了,而且庆幸自己接受了吴姐的建议,走了这一步。”
“或许别的男人会给你更大的乐趣。”
“不。我不要了。我已经感激命运葋
第017章 富婆考察团
兰花从茅台镇回来了,协议却没有签成。
志刚问:“为什么没有签?”
“井儿妈生病了。我刚到遵义,打井儿电话,井儿说她在医院,我就直接赶到了医院。她妈是食物中毒,很厉害,有生命危险,抢救过来后,身体很虚弱,这几天我就和井儿轮流在医院里服侍她妈。”
“井儿妈是怎么中毒的呢?”
“她喝一种养生茶,也不知道是从哪里买的,喝一年多都没事,而且身体也确实比以前好了。这次中毒以后,井儿报案了,化验出来是一种当地山上产的剧毒蘑菇,晒干了混在茶叶里面。”
“怎么正好这个时候发生这件事?会不会是有人投毒的?”
“警察说不能排除有人投毒的可能,但是没有任何线索可查,井儿妈也不知道卖养生茶的人在哪。再说人没有死,警察就忙别的事,把这事搁下了。”
“井儿怎么说?”
“井儿说等她妈出院以后,身体恢复了再签约。我就先回来了。”
“我总觉得这个酒厂像一团谜雾一样,让人看不透。”
“你认为有人在背后使坏?”
“肯定有人。我在那里时就有人跟踪,还拍下了我和井儿在宾馆门口的照片。天明就拿这些照片当证据,要求和井儿离婚。”
“这么说,这次我过去也可能有人跟踪了?”
“何止是跟踪。我怀疑你还没去,人家就知道你什么时间去,便让井儿妈中毒了。”
“于是,就暂时阻止了我们签约?”
“对。”
“是什么人干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不管是什么人干的,天明一定牵连其中。”
“我们现在怎么办?”
“还是静观其变吧。你多和井儿联系,让她多留些心眼。等她妈身体好了,我们要是再准备签约,我估计还会有事要出。”
“我们能不能让井儿瞒着所有人和我们签约?”
“不行。必须要她全家人都签字,这就瞒不住天明了。”
“这个天明,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现在我们反而不能急了。我们以退为进,让他们以为我们在犹豫是否签约,给他们时间,他们自然会跳出来。”
贵玲进来了,问:“协议没有签?”
志刚把情况和她简单介绍了,她说:“这事放一放也对,我们可以拖。现在我们是为了帮助井儿,否则完全可以另找一家酒厂合作。”
志刚说:“就是因为井儿我才创建临村酒业品牌的。”
“志刚,你别整天就想着井儿,我这边你也要关心关心。”
贵玲有点撒娇了。
“你这边有什么事?”
“事多着呢。我已经开始组织女人们到黛山县去考察,时间都定好了,在下个周末。”
“欣宜那边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欣宜说她的工作碰到了困难,我们去考察正好可以帮她们一把。”
“好啊。那就去吧。”
“你不是说要一起去吗?”
“可是井儿那边我还不放心。”
“又是井儿。你反正也不在贵州,在上海和在安徽没有差别。”
“那行,我就去一趟。慰问一下留守妇女。”
“你恐怕想慰问欣宜吧。”
“这次有多少人去?”
“二十多人。我准备租一辆中巴去,集体活动,不允许她们自己开车。到那里以后,也不住宾馆,就分散住在农民家,让她们和留守妇女零距离接触。”
“她们愿意吗?”
“愿意。她们很高兴,女人都喜欢新鲜感。再说农民家住的都很宽畅,就是卫生上要注意些。”
下午4点多,中巴开到水库大坝上的时候,欣宜和贝贝带着存梅和红霞,还有村长彭大壮,就站在村口迎接,一些妇女们也跑出来看热闹。中巴车在大坝上开过来,沿着公路还要绕一个大弯才到村口,欣宜他们等了10多分钟,中巴车才又进入视线,开到了面前停下。
志刚第一个下车,欣宜高兴地上前拥抱他,贝贝也接着拥抱他。贵玲第二个下车,叫道:“唉。你们不要过份了,怎么没人抱我?”
欣宜赶紧过来抱住她,说:“不但抱你,我还想把你抬起来。能把她们带过来你的功劳最大。”
女人们一个接一个下车,贵玲便向村长和欣宜介绍。彭大壮像首长一样,一一和妇女们握手,高兴地说:“欢迎,欢迎。彭家村第一次来了这么多城里人。山水生辉,山水生辉。”
欣宜说:“村长,你代表彭家村讲几句话吧。”
“不说了。有什么好说的呢?”
“你是主人,要表示欢迎,表达一下乡亲们的热情嘛。”
贵玲高声说:“大家静一静,现在请彭家村村长彭大壮致欢迎词。”
大家热烈地鼓掌。彭大壮手里夹根香烟,只好硬着头皮说几句:“各位大城市的妇女同志们,大家好。我代表彭家村的乡亲们,对你们的到来表示欢迎。希望你们这两天能玩得愉快,到山上烧烧香、到集市上逛一逛,照照相,还能进山采蘑茹、挖野菜。反正我们这里肯定有你们喜欢的东西。也希望你们住在村民家里时,能帮我们农村的妇女们学会城里的时尚,比如化妆、穿衣,还有走路。你说城里女人走路都那么好看,你们的说法叫气质。我们这里的女人走路不好,一看就是跳粪桶、扛锄头的架式。”
村长的话把女人们都逗乐了,嘻嘻哈哈地笑起来。大群媳妇说:“村长,先叫你媳妇学吧,在田埂上走猫步,保证一屁股就坐在田埂上,把田埂当你来骑了。”
“谁叫你在田埂上走猫步?在村里面、在大坝上就可以走嘛。”
贵玲问:“村长说完了吗?”
“说完了。”
“好。现在欢迎冯志刚总经理讲话。”
志刚站到前面说:“该说的村长都说了,而且说的很好、很实在。我就祝各位玩得愉快,大有收获。这两天我会陪各位一起走走,如果有什么问题和要求,就和贵玲总经理说,也可以和我说。谢谢!”
贵玲问:“欣宜,她们住在哪家都安排好了吧?”
“安排好了。基本上都住在参加合作社的村民家里,她们都来了。”
“好。就让她们把人领回家去吧。一家住一个。”
村民们涌上来,纷纷领人回家。存梅把拉住王艳丽,说:“走,你就住到我家吧。”
接过她的拉杆箱,拎起就走。
“你叫什么名字?”
王艳丽问。
“我叫李存梅。我男人就在上海做工程部经理,叫彭大群。”
“彭大群?我好像听说过。”
“你听说过?”
李存梅扭头看王艳丽一眼,“你怎么会听说过他?”
“对,我想起来了,不只是听说过,我还见过。你男人是不是就在彭大志手下当经理?”
“是啊。”
存梅更奇怪了,“你怎么连大志也认识?”
王艳丽笑起来,说:“说起来好笑。我们参加邻村会馆的一个沙龙活动,那个彭大志搞了个小三,跑到我们开会的地方闹,说彭大志不要她了。彭大志的媳妇就是我们沙龙的负责人。这一闹,我们想不记住彭大志也不行了。”
“还有这种事?”
存梅也觉得好玩,“那你怎么知道我家大群呢?”
“我们参观过他负责的工地呀。他还亲自陪着我们呢。我们和工人一起吃饭,一起聊天,过得很愉快。”
存梅哪里知道,王艳丽还和大群手下好几个民工睡过呢。她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王艳丽。”
“你男人是做什么生意的?”
“他是做房地产的。”
“那可是大老板了。做房地产的都有钱。”
他们到了存梅家。大群父母都坐在院子里,一个抽烟,一个择菜,存梅说:“爸,妈,这是从上海来的贵客。她叫王艳丽,还认识大群呢。”
大群父母连忙站起来,热情地欢迎。王艳丽不好意思了,说:“大叔,大妈,你们快坐下吧。”
大群妈说:“赶快把客人带上楼,房间都收拾好了。”
存梅带王艳丽上楼。房间打扫得很干净,还有一股浓得呛人的香水味。王艳丽打开窗子,说:“房间里不要洒那么多香水。很多香水都是有毒的。”
“是吗?我还以为香的东西都好呢。”
“香水并不是能除掉异味,而只是用香味把异味盖住了,其实异味还是存在的。所以不要轻易用香水。这和女人化妆用香水是不一样的。”
“你看,还是你们城里人知道的多。这香水还是我特意到镇上买的,你知道我们农村人是不用香水的。”
“存梅,”
王艳丽搂住存梅的肩膀说,“农村人的原始状态是最好看的,懂吗?城里人为什么化妆?是因为她不自信,要把她不好看的地方给遮住。就好像刚才说的香水味把臭味盖住一样,其实臭味还是在的。”
“你不用香水吗?”
存梅好奇地问。
“也用。不过是淡淡地用,也化些淡妆。我说了,这是因为不自信。我都四十多岁了,有些地方真的需要掩盖住了。你就不一样。”
王艳丽打量着存梅说,“年轻,健康,富有活力,这就是美的,还要化什么妆呢?”
存梅不自信地说:“你看我的皮肤这么黑,有什么好看?”
“好看。黑美人嘛。西方女人还天天晒太阳,要把自己晒黑呢。她们是以黑为美。”
存梅不相信她说的,认为她是因为住在自己家,拍自己的马屁。便说:“你先洗一下,然后休息一会。二楼也有卫生间,有太阳能热水器,可以洗淋浴。吃饭了我来叫你。”
红霞是一个人住,就带了顾晶晶和莹莹两个人回家。她叫两个女人先洗澡休息,便到厨房烧饭。
红霞烧好饭,上楼招呼她们吃饭。两个女人拖拖拉拉地花了半个小时才一先一后下来。她们不但洗好澡,连妆都化好了,衣服也换了一套。红霞想,大城市的女人就是麻烦,晚上化妆给谁看呢。
顾晶晶看见桌上的红烧肉、咸鸭蒸黄豆、蒸干小鱼和炒蔬菜,高兴地说:“哇,太好了,都是我喜欢吃的。有酒吗?我要喝酒。”
“有酒。”
红霞说,“他们带来了邻村酱香老酒。”
“没有葡萄酒哇?”
“对不起。没有葡萄酒。”
莹莹说:“那就喝点白酒吧。到乡下来喝烈性酒也满合适的。”
晶晶拿起筷子,吃一块肥多瘦少的红烧肉,嚼几口,大叫道:“香!这是土猪肉。莹莹,你也尝一块。”
莹莹说:“我不敢吃。”
“你怕胖吗?没关系,多运动,给消耗掉就行。”
莹莹挑一块小点的瘦肉尝尝,说:“真香!”
“我再尝点蒸小鱼。”
干小鱼上面放了一筷子酱,晶晶把酱在小鱼上抹匀,夹一条起来,让它直着进入张开的口中,嚼一嚼,说:“香!”
红霞把酒倒好,说:“来,喝酒吧。酒也是香的。”
晶晶端起酒杯说:“红霞,谢谢你烧这么好吃的菜。我敬你一杯。”
红霞说:“没什么。这在乡下都是家常菜,天天吃。”
“天天吃?”
晶晶说,“你们太幸福了。”
红霞心想:“你要是和我换着过,我才幸福呢。”
几杯酒下肚,晶晶脸红了,说:“红霞,晚上带我们到哪里玩去?”
“晚上?”
红霞说,“农村晚上没地方玩,到处都是漆黑的。”
“没地方玩?”
晶晶眼睛转转,说,“那我们出去看月亮。”
“月亮今天倒是能看到。”
晶晶把筷子一放,说:“走,看月亮去。”
红霞说:“还没有吃饭呢。”
“饱了。不吃饭。”
莹莹也说:“我晚上只吃菜不吃饭。”
红霞说:“那我吃一碗饭就带你们出去。”
红霞三口两口扒完一碗饭,就带着她们出去。晶晶喝得有点多,搂着红霞的肩,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到她身上了。她们走出院门,一阵风吹过来,既凉爽又舒适。月亮从黛山半腰后面刚升起来,月光还不是很强,淡淡地轻柔地飘浮在空中,也让人没有感觉地沾在衣服上,但能使几个女人的乳房看上去更突出。天上繁星闪烁,一道银河像一笔狂草横过天穹。两个女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夜空,晶晶一高兴,大声地喊叫:“啊——”
声音传得很远,村里的狗都叫起来,好一阵才平息下去。
莹莹骂道:“你疯了吗?还是高潮来了?”
晶晶说:“高潮来了也没有这么愉快。高潮我想来可以天天来,可是这样晴朗的夜空、洁净的空气,这辈子能遇到几次?”
有几家的门打开了,有人走了出来。
“是谁在那里**吗?”
贵玲远远地问。
晶晶和莹莹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很快就往四周传远了。村里的狗又狂吠一阵。
贵玲走近了说:“村里人都奇怪,这城里的女人怎么比村里的狗都会叫。”
晶晶说:“知道为什么吗?因为这村里没有男人,阴气太盛,女人寂寞,就得拼命叫出来。”
王艳丽和存梅也出来了。王艳丽说:“这么好的月亮,我们在外面多待一会。”
晶晶说:“我们跳舞吧。”
莹莹说:“没有音乐。”
这时又有很多人出来了。贵玲见她们高兴,便问:“你们真想跳舞?”
“想啊。你有音响?”
存梅说:“音响有,就是在家里拿不出来。早些年还有手提的录音机,现在都淘汰了。”
贵玲说:“我有办法。”
她叫驾驶员把中巴车开过来,打开车上的音响,音量开到最大,放一盘快节奏的歌曲,车门打开,然后说:“怎么样?想跳就跳吧。”
晶晶带头扭起来,接着莹莹也蹦蹦跳跳地舞起来。王艳丽拉着存梅要跳,存梅不干,艳丽说:“随便跳,想怎么跳就怎么跳,高兴就行。你看。”
她跳给存梅看,然后拉着存梅一起跳,存梅别别扭扭地好歹也跟着跳起来。
城里来的女人都走进圈子跳起来。村里的女人有几个和存梅一样尝试着跳,多数和红霞一样死活都不跳。一些老人大概是被吵的,出来远远地站着观看,志刚和村长大壮也出来了。看了一会,大壮说:“这简直是群魔乱舞。”
志刚说:“都是女人,是群狐乱舞。”
直跳到10点多钟,贵玲看看表,叫驾驶员把音响关掉,说:“不早了,大家辛苦一路,早点休息吧。”
晶晶还不尽兴,说:“还早着呢。”
贵玲说:“小姐,这里是农村。我们闹到现在,村民们都烦了。平时他们现在都已经睡了。”
大家渐渐都散了。晶晶、莹莹和红霞也回到家里。
红霞家房子多,三个女人在楼上一人一间卧室。晶晶说:“现在睡觉太早,我们到红霞房间聊聊。”
她们脱去外套,露出紧身的内衣。晶晶摸着红霞小巧的乳房说:“红霞,你的乳房挺漂亮,就是缺少男人刺激,小一点。要多让男人揉。”
红霞被她摸得不好意思。莹莹说:“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红霞是农村留守妇女,平时哪里有男人?”
“没有男人我来帮你。”
晶晶说着,把红霞衣服脱 掉放倒在床上,自己压上去,口里衔着**,用舌尖不断地舔。
莹莹在一边帮晶晶**服,示意红霞双手抓住她的乳房。红霞被晶晶舔得愉快,下面已经悄悄地张开一条缝。莹莹从自己房间拿过来一根器具,轻轻地在缝上磨擦,让它逐渐张开,并渗出液体,便将器具一点一点地往里送。
红霞感到有类似男人的东西进去,还在里面震动,便扭动起来,让它在里面冲撞自己娇嫩的肉壁,每次冲撞都有一阵新的快乐升起
第018章 尘缘难了
志刚刚回到房间,就收到欣宜的短信:“我能来吗?”
志刚回道:“来吧。”
一会儿,房门悄无声息地开了,穿着睡衣的欣宜轻轻地溜进来。她的头发已经养长,虽然在女人中还是短发,但已尽显女儿态。志刚无论如何也看不出静圆师太的一点踪影。这样一个美丽、性感、活泼的女人,与出家人是天差地别。
欣宜站到床边,一只脚踏到床沿,把睡裙下摆掀起,直接就把洞口对准了志刚的脸。志刚知道她两个月没有男人了,这两个月和她做尼姑时的日子不一样。她还俗以后,完全开放了自己,和志刚只做过几次,就再也没有做过,日子之难熬志刚心知肚明。
志刚也不要前戏了,把欣宜抱住压在身下,睡裙里若隐若现的乳房更**他的神经,他直接就杀入荷花深处,惊起一滩鸥鹭。
欣宜在身下像磨盘一样旋转身躯,榫眼套住玉柱,绕着玉柱不断地磨擦、转动,电流在磨擦点不断产生、不断扩散到全身。很快她就控制不住自己,叫喊着,拼命反复地往上挺,想让那玉柱穿透自己。志刚也配合她使劲往下反复钻探,在井的深处挖掘。他感到里面有大量的液体,通过玉柱和玉榫结合处不断而有节奏地涌出,像男人喷射一样。他感觉受到挑战了,便拼命往下深入,迎面堵着这些液体。终于承受不住压力,两种节奏迎面碰撞,恰巧在蚌肉收缩的一刹那,玉柱正在扩张,喷射出他所有的活力。接着每一次节奏,都对上了点,蚌肉收缩的同时,玉柱扩张,相互贴得最紧的那一刹那,凝聚了生命的焦点。
高潮持续一分钟,却感到持续了一辈子。欣宜搂住志刚不放,还快乐地哼哼着说:“志刚,要是永远这样就好了。”
志刚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说:“美好的东西不会永远。在它美好时能够珍惜,你就有福了。”
“是的。感谢你让我知道珍惜什么。”
第二天一早,按计划是上山烧香。30多人排成一条断断续续的线,慢慢地往山上走。这根线越拖越长,越往后断点越多。落在最后面的,不是从来不步行出远门体质较差的,就是喜欢拍照的。贵玲一直跟最后面这群人在一起,不断摧促她们快点走。喜欢拍照的女人,你不摧她是不知道时间的。
拖拖拉拉走了近两个小时才到白云庵,在前面领头的欣宜宣布休息一会,也可以在庵里烧柱香。女人们基本上都进去烧香了,有的还捐了款。欣宜和志刚在前殿磕头烧香后,径直往后面走。在院子里迎面碰到静慧师太,欣宜高兴地抱住她。静慧挣脱欣宜,双手合十,口诵“阿弥陀佛”说道:“静圆师妹春风满面,足见俗家生活十分称意,可喜可贺。”
欣宜也收敛一些,双手合十说:“多谢师姐。小妹还俗以后,依然每日拜佛念经。”
静慧侧身做出邀请的姿态,说:“请到茶室小坐,以叙别情。”
欣宜和志刚稍让一下,便在前面走。欣宜悄声问志刚:“你当初胡乱骗我,说得天花乱坠,现在你看一下,静慧师姐尘缘是否已了?”
“没有,没有。她的尘根太深,无法了结。”
“是吗?你凭什么这样说?”
志刚神秘地笑笑:“天机不可泄漏。”
欣宜用肩膀撞他一下:“胡说。你信口开河。”
他们到了后殿茶室,在以前坐过的位子上坐下,静慧也在对面悄无声息地坐着。
“师姐,我走了以后,庵里一切都好吧?”
“一切都好。劳师妹挂念。”
欣宜看志刚一眼,笑着说:“这位施主说师姐尘缘未了,你信吗?”
静慧稍微抬抬眼皮,静默一会,说:“了与未了,没有差别;信与不信,也都是空。”
志刚也双手合十,恭敬地说:“世上万物,有生于无、无生于有,有无相生相存,生生不息。既有空,便有物;先有物,才显空。如果只是空,空从何而来?如果师太是空,你这副皮囊又是何物?尘缘既是空,尘事又何往?师太怕是还有所牵挂吧?”
“念佛千遍,牵挂自消。”
志刚看看窗外,往下可看到积木一般摆放的村落、水库、池塘和蜿蜒的道路,往上可看清山顶香雾缭绕的伏虎寺,便指着窗外说:“请问静慧师太,为什么白云庵会修在这半山腰?”
静慧一愣,回答不上来了,只得说:“静慧浅陋,无法参透,还请施主指点。”
“往上一步,即是佛界;往下一步,便入俗流。当初宝庵创始师太,尚处于犹豫之中,不知何往,便选择这一左右逢源之处。进一步说,人生悟佛也悟道,在这僧俗交界之处修行,更有难关,也更有境界。即便是四大皆空,出家人也要普渡众生。不近俗流,如何普渡?”
静慧站起来,双手合十向志刚鞠一躬,说:“施主颖慧,让贫尼茅塞顿开。请接受贫尼一拜。”
志刚赶紧也站起来还礼:“不敢当。请师太他日云游之时,到小处坐坐,或许我们有缘再探讨禅理。”
告别时,志刚给了静慧一张名片。欣宜肚中一直暗笑,直到走出庵门,她才敢大笑出来。
“志刚啊。”
欣宜指着志刚,笑弯了腰说,“我真服了你,胡说八道一番,还振振有词,把一个尼姑说还俗了,第二个尼姑又说动心了。”
志刚双手合十,正色说道:“不是我口如莲花,而是你们真的尘缘没了。否则任谁也说不动的。”
欣宜止住笑说:“理是这个理。可是没有你那信口开河说的一套歪理,恐怕这尘缘也就了了。”
“这么说我也是在普渡众生了?”
“你是普度众尼。”
两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贵玲走过来,问道:“你们碰到什么开心事了?”
欣宜忍着笑,神秘地对贵玲伸出一根食指,说:“天机不可泄漏。”
“好了,我也没时间参悟你那天机,我们出发吧。”
队伍继续由一团乱麻又抽成一根绒线,往山上延伸。这次走了一个小时就到山顶。伏虎寺比白云庵气派大得多,足见佛界也有男女之别,男尊女卑。
这伏虎寺是方圆数百公里内的名寺,人称“江北小九华”香火很盛,里面供的主佛和九华山一样,是地藏王菩萨。传说地藏王菩萨的一根拐杖飞落在此山顶,斜立插入岩石中数千年。后来有一个云游和尚,法号永能,寻找落脚之处,在一根巨大的石柱下入睡,梦见地藏王菩萨点化他。醒来后,梦中所受点化一点也记不住了,只记得地藏王菩萨手拄一根拐杖。他仔细观察这根石柱,粗如脸盆,高达数十丈,斜倚在悬崖边,正是梦中拐杖的模样,而地藏王菩萨形象之高大,正好以如此巨大的石柱做拐杖。他当即跪下磕头,在石柱前点燃一柱香。这是伏虎寺的第一柱香。
从此,永能再不外出云游,每天只到山下化缘,然后到山顶打坐念经。时间久了,民间也流传开一个和尚长期在山顶打坐、定有玄机的说法,人们便三三两两上山来参拜,磕头烧香,为长明灯添油,并解囊捐助。山下村民们见和尚天天经受日晒雨淋,夜间就打坐在石杖下,便出钱出力,在山顶为他盖了一间茅草屋以遮风挡雨。这就是最早的寺庙。
据说永能在露天下每晚打坐入定时,总有一只斑斓猛虎伏地守在身边,天亮便隐去,永能便为寺庙取名为“伏虎禅寺”他成为第一代住持。
随着香火日益旺盛,永能把伏虎禅寺翻盖成三间瓦屋,继而翻盖成大殿,后来发展到有一千多间房屋。**中所有大殿房屋都被付之一炬,**后经过三十多年的经营,已经基本恢复了原貌。
富婆旅行团上到山顶,女人们在伏虎寺烧香磕头更加虔诚,所捐款项也更多。
欣宜提前多日在寺中订了素斋,她们登上山顶、烧过香,已经是午饭时间了。30多个女人坐在餐厅里,叽叽喳喳,争吵不休,虽说破坏了佛门清静,却也为寺庙带来不少财气、人气和景色,让其他香客侧目。她们吃饭的时候,和尚们都不进餐厅一步,只让身穿俗家衣服的火工和俗家弟子端菜服务。
志刚问坐在身边的欣宜:“你说这些和尚为什么不进来?”
欣宜双手合十,端庄而严肃地说:“修为尚浅,不敢接近女色。”
说完,自己忍不住笑起来。
志刚说:“我们这个团要是在这里住上一个月,我保证大多数和尚都会还俗的。”
“你是说他们大多数都是尘缘没了?”
“有几个和尚真的尘缘了了?告诉你吧,不是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厉害,而是大多数出家人都尘缘未了,这么高的概率,你说我劝说的成功率能不高吗?”
“原来奥妙在这里。我出家一年多都没有发现,你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我就不信真的有那么多人心甘情愿地出家,肯定有他不得已的原因。所以说不出家而信佛更有群众基础。基督教之所以成为世界第一大宗教,原因就在此。”
吃饭的时候女人们倒还安静,毕竟是在寺庙里,不敢太放肆。吃过饭,她们纷纷双手合十向提供服务的俗家弟子们道谢,出门碰到和尚也道谢。
下山的时候,她们累了,都不说话,默默地往山下走,喜欢拍照的也没有精力拍了。王艳丽和存梅却好像不累,还嘀嘀咕咕地说个不停。她们走在最后,与大部队保持一定的距离,以达到说话别人听不见的效果。经过昨天一晚的交往,她俩俨然已经成为好朋友了。
“你多长时间没有和男人**了?”
王艳丽问存梅。
存梅把前几个月和志刚**的事隐瞒过去,说:“大半年了。从春节后到现在都没有。”
“那日子多难熬。就找不到一个像样的情人吗?”
“现在农村里的男人,不是残废就是老头,要么就是窝囊废,到哪里找去。”
“也是。你们太不容易了。这种日子不能长久下去,得想办法解决。”
“怎么解决呢?要么是大群回来,要么是我过去。他回来不现实,毕竟在上海能挣到钱。要我过去也不行,孩子小不说,大群父母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身边离不开人。”
“你们这一代农民,是把最美好的年华丢在城市、消耗在留守的岁月中了。等你们夫妻能够在一起生活时,你们也老了,一辈子就过去了。”
“谁说不是呢。所以我们现在的奋斗,是让下一代不要再当农民工,最好是成为大城市的一员,好享受到我们为这个城市所做的贡献。”
“我是到这里后,才真正了解农民工为城市建设所付出的有多么艰辛。想想那些拖欠农民工工资的人都黑了良心。说起来也惭愧,我老公在创业时也曾经拖欠过农民工工资。回去我要告诉他,永远都不要再亏待农民工。”
“艳丽姐,谢谢你的理解。也谢谢你们这次能来农村,并且还在我们家里住下。如果不这样,走在街头上看见你,我会不喜欢你的,因为你身上城里人的那种高贵和傲气总让我不舒服。这一接触,才知道你和我们一样普通和善良。”
“你不要谢我,我们应该一起谢邻村会馆组织了这个活动,谢你家大群的老板娘贵玲总经理。”
“这个贵玲嫁过来时间不长,就到上海去了,平时接触不多,看不出还有这能耐。”
晚上吃过饭,没有人再提议赏月和跳舞了,全累得只想早点上床睡觉。欣宜出家时经常步行化缘,体质好,一点都不觉得累。晚上她又悄悄跑到志刚房间,和他大战数回合,一夜只睡几个钟头。她知道志刚他们一走,自己又要熬一段时间了。
次日一早,中巴车把大家载到镇上。下车后,贵玲对大家说:“现在可以自由活动了。今天是黛山镇每月一次的大集日,集市规模比平日要大一倍以上,商品更多,大家可以选一些土特产带回去。过一会你们就有体会,我们这里虽然没有周庄、乌镇有名,可水乡特色、风俗民情一点都不比那里差。11点还在这里集合,我们开车到黄草湖边,上船吃全鱼宴。下午乘船到湖心岛游览,并绕湖一周。然后返回彭家村。晚饭后,我们和村民开一个联欢会。”
众人渐渐都走开了。贵玲一个人走到文化站,李文波正在工作室里写字。
“文波。”
“贵玲?”
李文波放下笔,过来一把抓住贵玲的左胳膊,把她抓痛了。
贵玲挣脱文波的手,右手揉着左胳膊说:“你那手除了练写字还练什么?这么大的劲。”
“对不起。”
文波说,“我刚才太高兴了,不知轻重。”
“你还高兴?早把我忘了吧?”
“怎么可能。你回来怎么不打个电话?”
“我是出公差的,一大帮子人集体活动。”
贵玲凑近文波,在他胳膊上狠狠拧一下。
“唉哟!”
文波大叫,四周看看,还好,工作室里没有别人。
“想不想我?”
贵玲狐媚地看着他。
“当然想你。你走以后我好长时间都没心思写字。”
“现在有没有别的女人?”
文波嘿嘿一笑,低头不语。
“我知道你有女人。我现在到一个地方去,等一会打你电话,你就过来。”
贵玲没等他答应,就转身走了。她到镇中心的黛山宾馆开了个房间,然后打电话叫文波过来。
文波过来时,贵玲已经洗好澡。文波知道她干净,便也洗了个澡,穿着宾馆里的睡袍,过来一把抱住贵玲就吻。他俩的吻总是长时间地**着对方的舌头,没有任何变化,十几分钟都不动。贵玲的身体里面却起了变化,先是紧贴着文波胸前的**发热、发麻,接着快乐便传遍全身,渐渐地又集中到了小腹,顺着一条线移到下面三角地。那里就像是一个洼地,全身的能量像流水一样都在往那里汇集。他俩同时结束亲吻,扔掉睡袍,文波坚硬的意志便进入贵玲渴望的洞穴中,如书法的毛笔一样在里面恣意浑洒。
或许是因为身处农村,贵玲最喜欢文人气质。志刚最初就是以学生气让她动心。文波身上那纯粹的儒雅和狂傲,让她倾心。
贵玲的高潮到了。她感到自己漂浮在云端,阳光热辣辣地灼着自己的皮肤,要把自己融化掉了。她开始张开嘴拼尽全力喊叫。她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只感觉快乐地在云端飘荡,尽情地高声叫喊,全世界都在自己的胯下。
文波的墨汁洒完了。他趴在贵玲身上,让贵玲从云端落到地面,回到床上。
“这次回来待几天?”
文波问。
“明天就走了。是集体活动,而且我是领队,不能单溜。”
“那你晚上能不能再来?”
“不能。所以我现在找机会来了。”
“下次什么时间能见到你?”
“不知道。”
贵玲坐起来说,“对了,今天晚上我要在彭家村办一个联欢晚会,你参加吧。”
“联欢晚会?我可以带几个节目去,比如舞蹈、器乐演奏。”
“那可太好了。我正愁着有质量的节目太少呢。你们晚上就不要回来了,分散住在村民家。你住我家。”
“住你家?你和公公婆婆住在一起怎么行?”
“你住客房,在三楼,我住二楼,公公婆婆住一楼。晚上我偷偷到你房间去。”
“让你公公婆婆发现了怎么办?”
“他们睡觉很早,发现不了。”
“万一发现了呢?”
“没有万一。你知道吗?我喜欢这种冒险的刺激。”
文波刮一下贵玲的鼻子:“原来你还有这种心理。好吧,我就满足一次你的冒险欲望。要是被发现了,我就说是你勾引我的。”
“行啊。然后让大志把我休了,就嫁给你。”
“呵呵。还是你厉害,怎么都不吃亏。” 02-12
第019章 难得知己
欣宜没有随团一起去镇上。她带领存梅、红霞等人在安排会场。她们在村口打谷场搭了一个舞台,从省城拉来音响、灯光设备,安装一下午,终于在吃晚饭之前安装好了。
这时中巴也回到彭家村,女人们回到各自住的人家吃晚饭。说是8点开始联欢,7点不到,就有村民们稀稀拉拉地端着板凳往稻场上走。在农村都是以个人为单位活动,像这种集体活动非常少,少到几乎没有。过去还时有电影队下来放电影,在稻场上支个银幕,远近十几里村庄的农民都跑过来看,稻场上站不下,就有人跑到银幕后面田埂和山坡上看反面影像。正反两面聚集两群人,两边人数差不多。有时放新片子,比如**中重新拍的《渡江侦察记》、新拍的《小兵张嘎》、《闪闪的红星》大家都没看过,想先睹为快,那么地域宽阔的银幕背面的人就远远比正面多。自从改革开放、把农田承包到户以后,公社改成乡镇、大队改成行政村,这些为农民服务的工作也没人做了。今天这个联欢活动让村民们觉得新鲜,有的人家特意早点吃饭,好先到稻场上占个好位子。
联欢会还没有开始,稻场上已经是人声鼎沸。联欢会的主持人是贵玲。她穿了一件左胸点缀着碎花的红色旗袍,凸显出姣好的身材和喜庆而美丽的容颜。她走上台时,底下的村民们纷纷议论:“瞧,农村的女人也能打扮得这么漂亮,把城里人也盖住了。”
“嘁,她现在已经是城里女人了。”
贵玲走到麦克风前,高声说:“尊敬的远道而来的客人们,尊敬的各位父老乡亲,大家晚上好!”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等掌声渐弱,贵玲继续说:“邻村之夜城乡联欢晚会现在开始!”
又是一阵掌声。
“我是彭家村的一员,首先,我代表彭家村和周围的农民,向不辞辛苦远道而来的尊贵的客人们表示热烈欢迎和崇高的敬意!我也是考察团的一员,所以,我代表邻村公司,同时也代表所有客人,向热情接待我们的乡亲们表示衷心的感谢!今天的晚会,是临村公司献给客人和乡亲的一份小小的礼物,希望大家喜欢。好,现在开始第一个节目,由镇文化站带来的器乐小合奏《喜洋洋》有请。”
器乐小合奏只有三个人表演,两女一男,女的拉二胡、弹琵琶,男的吹笛子。喜洋洋是农民喜欢的曲子,充满丰收的喜悦和节日的氛围。接着又演奏了《金蛇狂舞》、《旱天雷》两首曲子。
小乐队在掌声中下台了,贵玲走上台说:“感谢黛山镇文化站站长李文波为我们带来的节目。现在请李站长上台和大家见见面。”
李文波拿了一个麦克风上台,边走边说:“大家好!我是李文波。镇文化站站长。如果有想学书法、绘画、音乐的就来找我。”
贵玲说:“我宣布一件事。为了让村民们尤其是打工留守人员能有丰富的业余生活,镇文化站和我们邻村合作社已经建立起合作关系,我们将在彭家村创办书法、器乐、舞蹈学习班,刚才几位演奏的就是器乐老师,等一会还有舞蹈,为我们表演的也是文化站老师。以后,我们每个礼拜请他们到彭家村来一次,教大家学习。好不好?”
“好!”
底下人高兴得又鼓起掌。
“我声明一点,”
贵玲继续说,“不管是不是邻村合作社的社员,都欢迎报名,待遇和社员一样。所有的费用,什么学费、工本费、买乐器费用、教师的吃住行费用,都由邻村合作社出。”
“哗!”
下面掌声更热烈了。
有人在人群中大声说:“我报名!”
贵玲笑了,说:“着急了吧?再着急今天也不接受报名。明天你们可以找邻村合作社负责人贾欣宜报名。好,不多说了。下一个节目,由考察团成员王艳丽演唱歌曲《走进新时代》”
在村民们听来,王艳丽的歌声和专业歌手相差无几。这些富婆练的机会多,不少人都唱得很好。
第三个出场的演员,出乎大家意料,是白云庵尼姑静慧。
欣宜费了很大的劲,才把静慧劝动,同意参加晚会。但她表示不唱流行歌曲,只能唱佛教歌曲,此外最多唱一首比较严肃的、与佛教比较接近的歌曲。欣宜只好同意了。
静慧还穿着僧服,却不减女性风采,颇有些袅娜地走到台前。她先双手合十向台下行礼,然后保持这种姿式,双眼微垂,唱了一首佛教歌曲。她的嗓音在女性中少有的浑厚,加之多年练就的功底,一首宗教歌曲被演绎得一咏三叹、感人至深。农民信佛的多,不信佛的也被歌声感染,下面掌声如雷。
又唱了两首佛教歌曲,静慧还下不了台,便只得唱一首弘一法师填词的俗家歌曲《送别》“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怨,夕阳山外山……”
在一阵高一阵的掌声中,静慧终于下台了。迎面上台的贵玲,看见她眼睛里闪着泪花。
晚会的气氛非常热烈。接着,李存梅上台唱了两首歌,效果也不错。李文波带来的舞蹈演出后,几位客人抢着要上台了,都是没有事先报名的。贵玲也让她们上台展示。
晚会比预想的还要成功。本来准备10点钟结束,最后拖到11点才结束。众人恋恋不舍地散开,很长时间人才走完。有几个人留下来,帮助欣宜她们拆舞台和音响。
为掩人耳目,贵玲把李文波和吹笛子的男老师都带到家里住,让他们一人住一间房。她悄悄钻进文波房间,尽情缠绵了一夜。
次日早晨,考察团告别乡亲们,乘中巴离开了。欣宜和存梅她们看着中巴从水库大坝上驶过,再翻过山梁,没入田野中。
欣宜回到志刚家,就有几个女人来找她,要报名学跳舞。欣宜记下她们的名字和电话,告诉她们等通知,第一堂课下周就开。接着又有两个女人来报名学书法和绘画。欣宜对存梅说:“这样一来,我们合作社的工作就好做了。”
几个女人报过名,还不想走开,坐在堂屋看着欣宜给后来的人报名。等欣宜闲下来,一个女人说:“欣宜,你们这件事做得好,我们都愿意参加。以前天天打麻将,总觉得空虚无聊。我们才二十多岁,不想这样混日子。”
欣宜看看手里的表格,说:“你叫吴秋珍。你说的对,需要我们做的事情多着呢,天天打麻将打牌,都变成老太太了。等我们合作社办起来,你们都能来上班,和城里人一样拿工资。到那时候,你就是在周末休息时打麻将,也保管比现在充实。”
“真的?那我们不是和男人们在上海打工一样了?”
“对呀。当然工资比上海低,可是你算算账,在外面的花销大,还顾不到家,收入差不到哪里去。”
“那我家男人能不能回来上班?”
“当然可以。我们欢迎在上海打工的人回来工作。他们有工作经验,对上海的管理模式也适应了,回来都是骨干。”
另一个和吴秋珍一起来的女人说:“秋珍,你想男人就把他叫回来嘛。”
秋珍反击她说:“你不想男人?我看你家黄瓜都吃到卧室里了,当我不知道?”
说得那个女人脸红了,啐她一口,不说话了。
欣宜见志刚父母不在家,说:“我给你们看几样东西。”
她上楼从卧室拿下来一个精致的小皮箱,打开来,把里面东西一件一件往外拿。几个女人看得脸都红了,她们当然能认出来,那器具和男人身上长的完全一样。
存梅说:“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的了吧?城里人就是花样多,这个用起来比黄瓜强多了。”
秋珍红着脸问:“存梅,你用过?”
存梅脸上带点神秘的表情点点头,拿起一个打开开关,比划着说:“我给你试试。”
秋珍赶快摇着头躲开了。但双眼仍盯着那玩艺,看着前头活动的地方不断地转动。
欣宜接过那器具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这是做女人的权利。怕什么?你们去一个人到门口看着,有人进来就说一声。我给你们演示一下。”
欣宜坐到堂屋那个志刚爸经常坐的躺骑上,掀起裙子,脱掉**,把那器具慢慢地放进去。女人们看得出欣宜的快乐,心里想试,却不好意思。
欣宜取出器具,问:“谁愿意试一下?”
存梅把秋珍往前推,秋珍却往后缩,死活不干。欣宜说:“我送给你们一人一件,可以回去试试。不会用有说明书,再看不明白就来问我,我教你。”
考察团下午就回到了上海。
贵玲把行李放到办公室,就下楼到会馆去看看。这时候正是会馆最忙的时候,贵玲几天没来,还真挂念着会馆。她倒不是不放心,有王伟峰在她很放心,就是忍不住想来看看。大厅里有几个人在喝茶,一个独自坐着的人引起了贵玲注意,她认出来是长川物流集团董事长刘伟强。
与其说刘伟强是邻村会馆最忠实的客户,还不如说他是贵玲的铁杆粉丝。事实是,他已经开始追求贵玲了。而早在参加那次“小三论坛”、目睹贵玲展示她高超的处理危机能力时,就对她有所倾心。
贵玲本想走开,可刘伟强已经抬头看见她了,便走过去说:“你好,刘董,才几天不见,怎么觉着分别好久了?”
刘伟强的公司很近,走着就能到。他只要不出差,每天中午都要到邻村会馆来吃饭、午休,顺便泡个脚。会馆中午一般不对外营业,但对他例外。会馆里有6个泡脚的床位,不对外营业,都是像刘伟强这样的客户订制的,洗脚桶也是每人专用一个。贵玲每天都能看到他,几天不见,还真觉得时间挺长的。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刘董示意她在对面坐下,“久别重逢,就陪我聊一会吧。”
贵玲坐下来,刘伟强示意服务员给她泡杯茶。
“贵玲,这次带一大帮富婆到老家去了?”
“你已经知道了?”
“我是谁,这邻村会馆就是我家,一问服务员就知道。”
“是谁告诉你的?泄漏公司情报,我要把他开了。”
贵玲开玩笑说。
“千万别开。”
刘伟强笑着说,“你一开他,我马上就请他到我公司里当部门经理。本来我看你的面子不敢挖他,正瞌睡你就塞个枕头来了。”
“看来你是居心叵测啊,”
贵玲已经习惯和他互相揶揄了,“成天掂记着我的员工,看来我得防着了。你还惦记什么?”
“你不知道吗?我最惦记的是你。”
刘伟强意味深长地看着贵玲的眼睛。
贵玲知道自己一不小心说错了,脸红了一下,禁不住流露出一些媚态。刘伟强欣赏地看着她略显不好意思、又不服输的神态,心里一荡。
“伟强,”
贵玲镇定下来说,“我和你说过多次,你看我是当小三的人吗?”
“我怎么会让你当小三呢?”
“可是我也不会离婚的。”
“说实话我也不会离婚。可是除了小三,我们就不能有别的关系?比如情人、知己。”
“我们能成为知己吗?”
贵玲狐媚的眼睛看着伟强。
“至少我认为与别人比可能性最大。贵玲,我是这样想的,人生其实只能做两件事,就是寻找两个人:一件是寻找自己,另一件是寻找一个异性知己。”
贵玲第一次听到这个观点,不禁产生了兴趣,问道:“你找到了吗?”
“只能说找到了半个自己。我生意做到这么大,如果说还没有找到自己,未免让人说我有点矫情,但我确实不喜欢做生意。我是学中文的,从小就梦想当个作家,可阴错阳差,成为企业家了。至于异性知己嘛,你当然知道我没有找到。”
“看来你这两件事要想做成非常难。你这样成功的人物还只做到四分之一,可见做成的人是凤毛麟角。”
“你看,我说你是我的知已嘛,一下子就领悟了我的意思。我认为每个人都有天赋,都是人才,他努力工作也好、跳槽也好、创业也好,都是在寻找那件自己最愿意做、也是最擅长做的事。这就是寻找自己。如能做成这一件事,就是成功人生了。至于异性知己,就是互相理解对方、看透对方,既是心灵相通、又是性伙伴,最完美的状况是夫妻,但那种概率完全应该忽略不计,我们也不应该对妻子或者丈夫有此苛求。如果能做成这一件事,也当是成功人生了。”
“要是两件事都做成呢?”
“那是超级人生。可遇不可求哇。如你所说,我已经是让无数人羡慕的成功人士,才达到完美人生四分之一的成功,足见其难度,也证明其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所以,我并不强求什么,只是感觉你有成为我人生知己的可能。如果真是,不须强求也会成,如果不是,强求也没有用。”
“既然如此,那你还纠缠我干什么?如果是你的知己自然是嘛,不用强求。”
“可我得努力寻找才行,守株待兔当然会错失知己。人生的大部分时间和精力应该就在这寻找中,如果找到了便马上死去,也是成功人生了。朝闻道,夕死可矣。”
贵玲眠嘴笑着说:“我可不想让你马上去死。所以你还是慢点找的好。”
伟强也笑了,指点着贵玲的鼻子说:“我就喜欢你这种敏捷。从上次小三事件开始,我就欣赏你了。只要你给我一些交谈的机会,是不是知己听天由命。”
“这个没问题呀?而且我已经给你很多机会了,今天不就是吗?”
“我是想单独约你出去。不在这里,这里到处都是你部下,而且还是你的工作时间。到一个你我都能完全放松、畅谈无忧的地方,其实随便找个酒巴就行,只要你愿意和我一起出去。”
“行啊。”
贵玲已经被他说得有点动心了,至少觉得他说得对,人生如能有一个知己,夫复何求。与他尝试一下未尝不可,或许真是知己呢。“找个机会,我们一起喝茶。”
“选日子不如撞日子。还找什么机会?就现在,我们一起走如何?”
“不行。你知道我刚回来,家里还有很多事等我处理,再说我也累了。”
“好。今天确实不妥。我明天和你通电话怎么样?”
“行。”
贵玲闪着眼睛看她,说,“但愿你是我的知己。”
“贵玲,”
终于给了机会,伟强心里高兴,话更多了,“其实我认为我是你的知己,比你是我的知已概率更高。”
“知己不是互相的吗?还有什么我是你的你不是我的?”
“是的,是互相的。但是总有个先后,或者说强弱之分,不可能完全一样。一方理解对方多一点,另一方理解得少一点,这很正常。”
“那你为什么说成为我的知己概率更高?”
“从我在追你这现象就能看出来啊。还是从小三事件开始,我关注你,开始了解你、理解你,当然更有可能成为你的知己了。而你至今还在拒绝我,怎么可能了解我呢?更不要说理解、知心了。”
贵玲无话可说了。她向来欣赏智慧的男人,伟强已经开始让她敬佩了。
这时王伟峰跑进来说:“贵玲姐,不好了。”
“怎么了?”
“小双跑到楼顶上了,想往下跳。”
“快走。”
伟强和贵玲一起跑出来,站到院子里,会馆里面人都跑出来了,仰头看着楼顶上站着一个女孩子。这房子原来是厂房,虽然只有5层,可比普通住宅10层楼都高。仅最高的底楼现在就被隔成了三层楼。
贵玲对伟峰说:“叫几个男的过来站在下面,她如果往下跳,胳膊断了都要接住。”
贵玲又对身边的蔡明丽说:“你带几个男服务员,抬几张床垫下来,叠到一起接着。”
然后又对伟强说:“跟我来。”
她这时已经对伟强有一种信赖了,觉得他跟着会有帮助。他们从楼梯上到顶楼,看见了小双的背影,站在顶楼的边缘,看样子随时会跳下去。
贵玲一边慢慢往前走,一边轻声叫道:“小双,我来了。有什么事和我说好吗?”
小双转过身,见他们走近了,便喊道:“不要过来。你们过来我就跳下去。”
贵玲和伟强站住了。贵玲继续说:“小双,不管你碰到什么过不去的事,和我说说好不好?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
“你解决不了。我不想活了。”
小双的声音很平静,还有些冷漠,似乎已经下定决心从容赴死了
第020章 智救小双
伟强认识小双,而且还很喜欢这个小姑娘,经常在喝茶时和她闲聊几句,知道她也姓刘,是江苏徐州人。她平时话不多,有些羞涩,圆圆的苹果脸,还有两个酒窝,一和她开玩笑就脸红。她干活麻利,也很听话,贵玲平时也挺喜欢她的。
伟强拍拍贵玲的肩,意思是他来说说。
“小双,我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伟强站到了贵玲的前面。
小双的表情有些意外。这个客人给她的印像很好,人和霭,不挑剔,还喜欢和她开玩笑,但是他说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跳楼,这让她有些犹豫了。
伟强要的就是她的犹豫,接着说:“小双,你知道平时我喜欢和你聊天,但知道为什么吗?”
小双又感到意外。这个人不劝自己,却总是说些让人意外的话,使她有些转移了注意力。
“因为我曾经为一个和你长得一样的姑娘自杀过。”
这次连贵玲都意外了。
伟强往前走两步,又站住了,说:“她非常可爱,性格和你差不多,不喜欢说话,可内心世界很丰富。但因为她话不多,别人很难理解她,也包括我。我非常爱她,我们相爱一年多,可她突然就抛弃我了。我受不了,就把一整瓶安眠药吃下去。我躺在宿舍的床上等着安眠药起效果,突然间就后悔了。”
小双听得入神,连贵玲也听呆了。
“其实那一小会我想了很多很多,多到我短暂的一生经过的大事都想过了,也不知道脑子怎么转得那么快。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冤枉了她怎么办?我根本就没有听她解释过,没给她这个机会。我想,她这么爱我,不可能这么快就移情别恋的,一定有原因。那么,不把这个原因找到,我怎么能死呢?死也要死得明白,等把原因找到,再死也不迟嘛。”
伟强边说边让人难以察觉地往前一点一点地移动,已经离小双只有几米远了,他故意边说边做着手势,并让手的动作幅度稍大一些,以便等一会突然出手救人时让小双反应时间慢些:“于是,我就挣扎着爬起来。这时药已经起作用了,我迷迷糊糊的已经不能做主,勉强走到门口,用头狠命地撞击门板,也不知道撞了几次,就昏倒了。幸亏对面宿舍的门是开的,几个同学听到了撞门声,过来敲门没人应,觉得不对劲,便把门撞开,把我送到了医院,救了过来。”
伟强又移了半步,小双的眼睛忽然盯着他的脚,他知道小双警觉了,便不再动,继续说:“我还没有出院,就知道事情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样,惊出了我一身冷汗。我庆幸自己没有死,才能知道事情的真象。”
伟强的最后几步是横向移动的,没有走近小双,与她还是有几米远,却已经走近楼顶边缘了,几乎与小双平行。时机到了,他趁小双还没有想明白事情的原委时,突然纵身一跃,横向扑向前去,右手带住小双的腰,两人一起扑倒在楼顶内侧,然后往里滚了几圈。
这时贵玲紧张得气都喘不过来了。见他们安全地滚到地上,才跑上前去,把小双抱住。小双扑到她怀里放声大哭。
伟强站起来,扑打身上的灰尘,说:“让她哭一会吧。你今天要陪着她,不能离开人。”
“谢谢你!”
贵玲感激地看他一眼,便又安慰小双。
见小双被救了,王伟峰、蔡明丽和几位警察都跑上来了。他们簇拥着贵玲和小双下去。贵玲叫大家都走,叫伟峰到二楼打开一间房间,她和小双进去,把门关上。
“好了。”
贵玲对小双说,“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了,你休息一下,等精神好一点,我们再谈谈。”
她帮小双脱去外衣,让她睡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小双闭着眼睛,不管能不能睡着,她现在需要的是安静。
贵玲给刘伟强发了个短信:“谢谢你!”
回信很快就来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能赢得你一句谢谢。我知足了。”
贵玲又给他发过去:“今天不能陪你了。改日再继续听你自杀的故事。”
回信是:“好。一言为定。”
小双睡着了,睡梦中均匀地呼吸着。贵玲便靠在另一张床上也睡着了。她醒来时,小双还没有醒。她便发短信给伟峰,叫他安排送两个人的饭上来。
一会儿,有人敲门,贵玲打开门,是伟峰亲自送两份盒饭来了。他把饭放到桌上,问:“贵玲姐,她现在怎么样?”
“没事,已经睡着了。”
“我先下去了。”
“好。”
伟峰把门带上走了。这时小双醒了,睁开眼睛四处看,看到贵玲便坐了起来,叫道:“张总。”
贵玲知道她平时和自己打交道不多,拘束,便过来坐到床边问:“怎么样,休息好了?”
小双点点头,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贵玲,好像有疑问。
“知道你今天做了什么傻事吗?”
小双又点点头。
“你要是跳下去了,现在就什么都没有了。后不后悔?”
小双还是点点头。
“好了,不说了。先吃饭吧。”
贵玲把一份盒饭拿过来,让小双坐在床上吃。她自己也开始吃另一份盒饭。
小双饿了,把盒饭吃得干干净净。贵玲问:“够不够?不够叫他们再送一份来。”
小双说:“够了。”
“小双,”
贵玲也吃完了,把空饭盒放进塑料袋扎紧,丢进垃圾桶,说,“我虽然和你说话不多,但平时也注意你。工作不错,也能吃苦。今天你不要把我当总经理,就当是你的阿姨或者姐姐,我们随便聊聊。好吗?”
小双点点头。
“好。你能告诉我今天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小双的泪水流了出来,扁着嘴说:“我怀孕了。”
“怀孕了?那孩子的父亲是谁?”
“郑涛。”
“郑涛是谁?”
“是我的男朋友。他不要我了。呜——”
小双哭出声来。
“就为这事?他为什么不要你了?”
“不知道。呜——”
“好了,遇到问题要想办法解决。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懂吗?你跳楼就能解决问题吗?不能解决。现在第一件事,是你要不要这个孩子?”
“我不知道。”
“不要说不知道。你要做决定。要,还是不要。”
“我妈要是知道我怀孕了,会打死我的。”
“那就是不能要了。简单啊,明天我陪你去医院。”
“我怕。”
“怕什么?没关系,我和你在一起。流产是个简单的手术,没什么可怕的。现在第二个问题是,你还想不想找到男朋友?”
“想。我跟他一起到上海来,他把我扔到这就不管了。”
“看来你对男朋友还很有依赖性。这件事往后放,先把孩子做了再说。你不要担心,费用我出,工作方面我给你假,工资也不扣。等你恢复了还来上班。”
小双噙着眼泪说:“谢谢张总。”
第二天,贵玲开车陪小双去医院做了流产。医生说都快三个月了,再不做恐怕就不能做了。回来的路上她想,得把小双交给一个人照料。回到会馆,她扶小双到客房睡下,叫明丽安排厨房烧好鸡汤给小双喝,便到兰花办公室。
“兰花,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昨天跳楼的小双,我带她去做流产了,需要一个地方做小月子。你知道会馆里人多嘴杂,你给安排个地方吧。”
“让她到小翠那里吧。小翠流过产,知道怎样做月子。她那边还有厨师,烧什么方便。”
“行。那就拜托你了。”
“哟,张总经理还和我客气了。”
小翠办公室已经搬过来了,就在兰花隔壁。兰花拨通内线电话,叫小翠过来。小翠听了原委,高兴地说:“没问题。张总你放心吧,让小双和我住一起,我会让她养得又白又胖。”
贵玲说:“养身体是一方面。关键还要看住她、安慰她,不要让她情绪波动,以免再做傻事。”
贵玲安排好小双,回到会馆,伟峰说有一个客人想见她。贵玲跟伟峰到茶室,那个客人正喝茶,见贵玲来了,赶紧站起来请她坐。
贵玲在对面坐下,客人递给她一张名片。名片上他是长庆物资再生公司董事长王长庆。贵玲问:“请问王董公司做的是哪类物资?”
“什么都有,主要是废金属。其实我就是收破烂的。”
“收破烂的?还做这么大?”
“不大。不同的是以前是自己骑着三轮车到处收破烂,现在有几十个门面和几个货场守在家里收破烂。”
贵玲听他的口音像是老乡,便问:“您是安徽人吗?”
“是啊。从小种田没有文化,现在年纪大了打工没人要,就只好收破烂养活自己了。”
“不简单。收破烂能开公司,真有你的。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问昨天跳楼那个女孩现在怎么样了?”
“她很好,我已经安排她休息了。”
“我有一个想法,还请张总帮忙。”
“你说吧。”
“我有一个女儿在上海,我就是想见她才到上海来打工的,到现在也无缘相认。昨天看到那个女孩子,就想到了女儿。我想能帮助她,最好是收她做干女儿。你能帮这个忙吗?”
“这个忙可以帮。不过要得到她本人同意。等她身体养好了,我帮你问问她。”
“好。让你费心了。”
贵玲暗暗打量着他,五十多岁,皮肤黝黑,背有点弓,一看就是农民。说他是收破烂的有人信,说他是董事长没人信。可经常到会馆来消费无疑他很有钱。贵玲想到沈琼一直找父亲,是不是就是他?正好他也是安徽人。不过他的姓不对。
“王董,等双儿上班了,你先和她聊聊,互相了解一下,然后再提收干女儿的事。你看好不好?”
“好。好。一切都听你的。”
“王董,我再多问你一句话。”
“你说吧。”
“你刚才说到上海来是找女儿,找到了吗?”
“找是找到了,可不能认。”
“为什么?”
“对不起。这是家事了,我也不方便说。”
“好,那我就不问了。你女儿现在的情况你知道吗?”
“知道一点,她过得还不错。这我就放心了。”
双儿养好身体上班第一天,贵玲叫她为王长庆服务。王长庆叫她把茶具放下,坐到对面聊一聊。小双看看身边的贵玲,贵玲点点头,她才敢坐下。
等小双下班,贵玲把她叫到自己办公室,让她在沙发上坐,问她:“这个王董事长和你聊了些什么?”
小双身体养好以后,对贵玲已经产生了亲近和依赖感,和她话也多了起来:“就是问我是哪里人,家里还有什么人。还问我有什么困难,要是需要帮助就找他。”
“就这些?”
“还告诉我他是靠收破烂发财的,说他有个女儿在上海,可一直不能见面。”
“小双,这个王董也找我谈过,他是想收你为干女儿。你好好考虑考虑,愿意还是不愿意,决定了就告诉我。”
小双瞪大了眼睛看着贵玲,贵玲被她瞪得笑了,说:“你别这样瞪我,好象我要把你卖了似的。愿不愿意你自己决定。我看这个王董人还厚道,还是农民的样子和做事风格,他是因为有女儿不能亲近,就想有个干女儿顶替女儿的位子,让他老了有个安慰。不过我说了,还是你自己决定。”
见小双不说话,贵玲说:“你先不要急着决定,认个陌生人做干爹可不是小事。我来调查一下这个人的人品怎么样。你先回去吧。”
小双还住在小翠宿舍里。她原来是和几个服务员合租的,现在不愿意回去住,小翠也舍不得她搬走。现在她和小翠已经无话不谈,成为好朋友了。小翠比她大十来岁,经验和见识比她多得多,让她心里踏实。
回到宿舍,小双对小翠说了这件事,小翠说:“贵玲姐说得对,先不做决定。这个王董想来也可怜,为了见女儿一面就到上海打工,不小心成了富翁。但这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女儿而不是钱。下次我和你一起见见这个王董。”
志刚从老家回来第二天一上班,夏青就来电话了:“志刚,你从老家回来了?”
“回来了。昨天下午到的。”
“我们见个面吧,有事商量。”
志刚说:“那你就过来吧,晚上请你吃饭。”
夏青一进志刚办公室,就抱住她,小手抓住了小弟弟,说:“先不说事,把事情办了再说。”
自从有了高潮,夏青的欲望与日俱增,可丈夫不但不给力,还要和她离婚,原来夫妻间的**程序都被打破了,志刚工作忙,又是到贵州、又是到安徽出差,一直没有见面,让她备受煎熬。
志刚说:“这里不行。到我房间去吧。”
他们到了志刚住的公寓里,在电梯里夏青就又抓住志刚坚硬的小弟弟。志刚知道公寓的电梯里没有监控,便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揉搓着她饱满而柔软的乳房。他另一只手从夏青的大腿摸到上面,发现她没有穿**,心想:“这个女人和玉琴学**了,**都不穿了。”
电梯到18楼停住,门打开了,他们不知道,依然揉弄着对方。夏青把志刚裤子拉链拉开,俯身吃到嘴里。直到电梯忽然又开动往下落,他们才发现又下去了,赶紧收回手站好。电梯下到一楼,一个女人牵条小狗进来。小狗对着志刚拉开拉链的地方直叫,让女人喝住了。女人和狗在8楼下去,电梯再一次升到18楼。
他们笑着拥挤进门,便把门靠住。夏青已经把志刚的裤子脱掉,志刚抱起她的双腿,杀了进去。夏青立刻露出出舒服的表情,快乐地轻哼着。她已经有几个月没有**了。过去几年不做都没问题,现在几天她就想了。这几个月她经常自责,为什么要把高潮开发出来呢,让自己这么难受。可是此刻她想,幸好享受到了**极至的滋味,否则人生的缺憾太大了。
志刚抱着夏青往卧室走,一步一冲击,让她一步一阵快乐。她抱住志刚的脖子,幸福地亲吻志刚。志刚把她放到床边,正好坐着,志刚站着冲撞她的洞穴,每一次都进到最深处,她感觉抵到了子宫壁。她忽然感到热血上涌,浑身痉挛似的失去了控制,也失去了知觉,只有**那一块存在,只有玉柱在里面翻江倒海才是她生命的全部。她不由大声喊叫,宣泄出全部生命的能量,拼命抵住志刚那密集而无情的攻击……
她的感觉渐渐恢复,知道玉柱还在里面坚挺不倒,快乐还像海浪似的一波一波地不断袭扰着洞穴的内壁。这种快乐清晰而具体,与刚才那种全面、强烈而忘却一切的快乐互为补充、互相印证。志刚把她移到床上躺倒,压在她身上,这才顾得上亲吻她的唇。
“现在告诉我找我什么事吧。”
“不行。现在说点别的吧。”
“这次你应该和我们一起下乡的。”
“好玩吗?”
“当然好玩。住在农民家里,吃农家菜、鱼家宴,还在伏虎寺里吃了一顿素宴。晚上开了一场城乡联欢会。在回来的路上,那些女人都说,哪一次旅游都没有这次精彩。”
“志刚,你快。快点。”
夏青的高潮又来了。志刚这次让她登上顶峰,灵魂只存在于胯下的洞穴中,在山尖上迎风漂荡,悠悠地忽上忽下,凌空不坠。她的叫喊像云雾般缠绕着整个山峰,托起了整个世界。志刚也同时到达了顶峰。
夏青拥着志刚说:“现在告诉你,我离婚了。”
“离婚了?我不是告诉你不要着急,拖下去吗?”
“拖不下去了。他坚决要离。你知道他的性格,没办法,离就离吧。反正现在有你,和你**比和他快乐一百倍。”
“可是我代替不了你丈夫啊。夫妻生活不只是**这一件事。”
“我结过婚,比你更清楚。可这不是一个人的事。”
“既然木已成舟,就不多说了。你以后怎么打算?”
“婚姻先不考虑,首先要考虑工作。这是我今天和你商量的第二件事。”
“你是怎么想的?”
“为邻村会馆的客人做医疗顾问和保健医生。”
“这正是我想让你做的。他们也需要有一个身边的私人医生,再把你在医疗界的资源用上,组织他们体检,提供咨询服务,你的收入会很高,还为邻村会馆增加了一项服务内容。这是三方共赢的好事。”
“我想,还可以把这项服务推广到民工之家和子弟学校。比如,免费为民工体检,在工地上和学校里设医务室。民工和孩子都有这个特点,难免磕磕碰碰受点伤,如果碰到急病、重伤等情况,甚至会救人一命的。”
志刚亲一口夏青的脸,说:“夏青,你帮我想得太周到了。这样资源也得到了充分的利用。我正式决定聘请你为邻村公司的医疗顾问。”
夏青嘻嘻笑着问:“你是多少次在床上拥着女人做决定了?”
志刚翻身又骑上夏青说:“记不得了。每次做完决定,我就要再来一次。”
“好。欢迎再来!”
第021章 悲情破烂王
王长庆就是沈琼的父亲。他那次被沈琼的母亲赶走后,觉得前妻说得也有道理,不能让人家知道沈琼的父亲是农民工,便不敢再去到她家看女儿,只好在放学时间偷偷地到沈琼读书的学校外面,看她从学校里走出来,被妈妈接走。上初中以后,沈琼就不需要妈妈天天接送上学了,王长庆见她从学校走出来,便远远跟着她,直到她走进小区。沈琼上高中时,他也是以这种方式关注着女儿。
这样的机会其实也不多,王长庆在工地上做小工,离沈琼上学的地方很远,他只能一个月请半天假,坐公交在放学前赶到学校门口等着沈琼出来,然后跟着她到小区。他不进小区,只在外面看着沈琼往里走到看不见,才又坐公交车回到工地。
沈琼上大学以后,王长庆因为年纪大了,又没有技术,没有工地要他,便靠拾破烂为生。他到大学里面拣垃圾,反而更方便看女儿了。他经常在女儿住的宿舍下的垃圾箱里翻腾,猜测着哪些垃圾是女儿扔的。
他没有想到,这些年拾垃圾拾出经验来了,后来就重点拣废钢铁。再后来,他租了一个门面,专门收购别人拾来的废钢铁。规模越做越大,他在郊县租了一块地,专门堆放废品。这时他注册了一个公司,手下雇了几个人,竟然当起了老板。现在他有十几个废品收购站,两个废钢材堆放场,一个运输码头,一不小心成为上海滩有名的破烂王。
他依然跟踪女儿,关注着她的发展与动向。他早已不亲自拾垃圾了,但是还担心跟踪女儿被发现,让人知道报社大记者有一个拾破烂的父亲,比农民工父亲更没面子。近来发现沈琼经常住在民工之家,便就近经常在邻村会馆消费。他花20万元一年成为了会馆的金卡会员。
那天小双要跳楼,王长庆正在会馆里喝茶,跑出去看小双站在楼顶的边缘,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担心得要命,便跑到楼底下站着。万一小双真的跳下来,他就拼上老命接着,让小双落在自己身上。他感觉小双就像女儿一样。女儿一个人在外面闯荡,会和小双一样可怜。当小双被救下来后,他向会馆其他服务员打听小双的情况,不禁产生了同情心,想认她为干女儿,既帮助了她,又慰籍了自己女儿近在咫尺又不能相认的心情。
贵玲告诉王长庆,小双只答应和他沟通沟通再说,他高兴地说:“当然当然。对我这老头子一点都不了解,也不敢轻易答应做干女儿。我请客,你把她请过来吃个晚饭好吗?”
王长庆尽管已经是有钱人了,却和拾垃圾时差不多,不修边幅,背又有些驼。穿的衣服虽然比以前好些,但还是很随便。趁着晚饭前的时间,他到楼上客房里洗个澡,刮了胡子,把头发好好梳了梳,面貌焕然一新。他今年55岁,平时看上去有60岁,这一修饰却只有40多岁了。他年轻时候还是英俊而有魅力的,否则沈琼母亲一个大城市下放知青也不会爱上他、和他结婚。
下楼走进餐厅包厢,贵玲已经带着小翠和小双在里面等着了,王长庆赶紧说:“对不起,让你们等了。”
贵玲看他面貌一新,心情大好,开他玩笑说:“哟,王董,今天是要做新郎吗?”
王长庆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新郎这辈子是不会再做了。我只想能做个称职的父亲,都没有做到。惭愧啊!”
贵玲给他介绍:“这位是周缨,我的得力助手,现在是邻村餐饮公司常务副总经理,主持工作。”
王长庆双手握住小翠的手说:“幸会幸会,周总。请多关照。”
王长庆手劲太大,小翠的手被他握痛了,想往回抽,又抽不动,只得咧着嘴等他松手。
贵玲看见了,说:“王董,你松手吧,人家被你握得都要哭了。”
王长庆赶紧松手,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小翠真的疼得泪花在眼里打转了。王长庆松开手后,她左手摸着右手,轻声说:“不要紧。”
王长庆不好意思地搓着手说:“庄稼人手劲大,请周总原谅。”
小翠恢复了常态,说:“王董,你还是叫我小翠吧。叫周总我听着比你刚才抓我的手还难受。”
“对对。”
贵玲说,“我们都叫她小翠。”
王长庆看着小翠的大眼睛和白皙的脸蛋,说:“好,那我就叫小翠了。你们也不要叫我王董,就叫老王吧。”
贵玲说:“既然都不是外人了,就叫你老王吧。以后你也叫我贵玲。”
“好。”
老王看着她们,逐个叫道,“贵玲,小翠,小双。今天太高兴了。你们每人点几个喜欢吃的菜,我请客。”
冷菜很快就端上桌,老王从服务员手中拿过一瓶打开的酱香老酒,给各人倒满,端起酒杯说:“今天这餐饭,首先给小双压惊,那天你可吓死我了。我敬你,这杯酒喝下去,你答应我以后再也不做傻事了。好不好?”
小双站起来说:“谢谢王董,也谢谢贵玲姐和小翠姐,和你们在一起,我再也不干傻事了。”
老王说:“叫我老王。”
贵玲说:“你想收她做干女儿,怎么叫你老王?”
老王说:“女儿叫父亲也可以这样叫嘛。再说现在还没定下来呢。小双,叫老王。”
老王端着酒和小双都站着,小双看着贵玲,叫不出口。
贵玲说:“小双,既然老王这样说了,你就叫吧。”
小双红着脸,轻轻叫一声:“老王。”
一口把酒喝了。
老王高兴地一口喝干杯中酒,说:“这就对了。贵玲,今天我从小往大敬,第二杯敬小翠。你没意见吧?”
“没有。你应该先敬她,向她道歉。”
小翠也红着脸把酒喝干了。
贵玲和老王喝过酒,问道:“老王,你说有一个女儿在上海,又不敢认,是怎么回事?”
老王把自己的经历简要说了一遍,贵玲问:“你是知道女儿在哪,却不敢认她,对吗?”
老王点点头,说:“这些年我每天都想和女儿相认,可又怕影响她的前途。我感到自己都快承受不住了。我现在有钱,想为女儿花钱却又不能。我想收一个干女儿,为干女儿做些事,给她钱,给她买东西,听她叫我爸爸。甚至还可以让她去和我女儿交朋友,代我去和我女儿沟通。这样心里会好受些。”
小翠听着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她感到小双的手紧紧抓着她的手,知道小双听得也感动。
贵玲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根本没有真的站在女儿的立场想过,她要一个父亲,要父爱,不管这个父亲是做什么的,是农民工还是拾破烂的,都无所谓。你早就应该和女儿相认了。或许你女儿一直在找你呢。”
老王低着头说:“可是我不敢。时间越长越不敢相认。我总觉得愧对女儿,把她生下来了,却不能抚养她、关心她。等她长大了,我没有为她做任何事情,不配做她父亲。”
小翠说:“老王,我们帮你和女儿相认吧。我相信你女儿一定想认你。”
老王摇摇头,说:“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喝酒。”
贵玲说:“好。不说这个。老王,我问你,这些年就没有找个女人?”
“过去一心想着女儿,没有往这方面想。现在年纪大了,更不想了。”
“你才五十多岁,不算老。老王,不是我说你,我觉得你的心态不对。你要为自己活着,你活得好、活得精彩,就是对女儿最大的关心与支持。如果有一天女儿和你相认了,见你活得这样苦,她也会难过的。”
小翠说:“是啊,老王。为了女儿你也应该活得轻松些。贵玲姐说的对,你应该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
老王看着小翠说:“说实话,在大城市里我没有家的感觉。以前自己走街穿巷收破烂时,就是想找个女人也找不到。现在虽然条件好了,还感觉自己是收破烂的,但是我也有自尊,城里女人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她,我看上的女人又怕看不上我。”
贵玲说:“你看上谁了?我来帮你。只要你愿意,我保证给你找个好女人。”
老王摇摇头说:“这个不急,还是看女儿怎么样吧。”
小双嗓音细细地说:“老……王。”
“唉。”
老王高兴地看着她。
“你真的想收我做干女儿吗?”
“是啊。你这小女孩我看着就喜欢。你愿意了?”
“我有一个条件。”
“你说。”
“你先和女儿相认,然后我就答应做你干女儿。”
贵玲说:“傻孩子。他和女儿相认了,还有你什么事?”
老王说:“我怕女儿不和我相认。”
“只要你认女儿了,她认不认你我都答应做你干女儿。”
老王沉吟不语。他担心一旦女儿不愿意相认,或许会躲着他,就连默默注视她的机会都没有了。现在这样尽管很苦,却总能看到她,还有很多美好的想象和希望。
贵玲说:“老王,小双说的有道理。你只要答应和女儿相认,我们来帮你。”
老王说:“这样吧,小双,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你要先做我的干女儿,然后帮我和女儿相认。”
小双看看贵玲,又看看小翠。贵玲点点头,小翠也点点头。小双便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吃过饭,小翠和小双先回去了,贵玲问老王:“你先告诉我,你女儿是不是沈琼?”
老王点点头。
“老王,沈琼一直在找你。你知道吗?”
“是吗?”
老王看着贵玲,“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她跟我说过,说她和妈妈都对不起爸爸,不知道爸爸在哪里打工受苦,要找到他,让他有家的温暖。”
“真的?”
老王又问一遍,眼泪流了出来。
“千真万确。沈琼今天在民工之家,要不我现在把她叫过来?”
“不要。”
老王赶紧拦住贵玲,“这太突然了。你让我好好想想。”
“行,你想想吧。想好了告诉我,我去和沈琼说。”
贵玲和老王分手,走出包厢,迎面碰上了刘伟强。
“贵玲。忙好了吗?”
“忙好了。你今天来了?”
自从上次救了小双,刘伟强是第一次来会馆。
“我出了一趟差,才回来。我们出去走走吧。”
“好。”
贵玲和伟强走出会馆,往外面黑暗的路上走去。贵玲现在已经对伟强有了好感和信任感。这些天她调查了一下,知道伟强是大学毕业,工作数年后创业的,算是个儒商了。贵玲从内心里是喜欢读书人。上次刘伟强谈到红颜知己,让她反复思量,如果真的两个人既是知己又是情人,确实让人神往。她以前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他们走在黑暗中,一时都没有话说。黑暗中没有距离感,贵玲走着走着就碰到了伟强的胳膊,伟强顺势把她搂住,她也不抵抗,顺从地依偎着他。
伟强停下来,抱住贵玲就吻,贵玲感到有些晕眩,心脏剧烈地跳动,闭上眼睛接受他的吻。她有了恋爱的感觉。这些年她有过不少男人,虽也激动,却心知肚明那不是爱情。即便和志刚也不是。
他们吻了好久才结束,相拥着继续往前走。不远就是伟强的公司,他们绕了过去,继续往前走。走了半个多小时,没有说一句话,却感到两人的身体接触就是交流。走到一个宾馆门口,他们互相望一眼,就进去了。
刘伟强用房卡打开门,然后插卡取电,灯亮了,他回身拥住贵玲亲吻。贵玲感到这个男人将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她想要他了,便说:“我洗个澡。”
贵玲从浴室里出来,浴巾系在胸前,让伟强对里面的身体充满了想象和渴望。他说:“等我。”
就冲进了浴室。
伟强从浴室出来,贵玲已经盖好被子躺在床上,他扔掉浴巾钻进去,摸到了贵玲滑溜溜温暖的**。他的手停留在两只硕大的乳房上,贵玲的手则一把抓住他的玉柱,那玩艺已经坚硬如铁、滚烫如火。贵玲开始呻吟,**洞开,张扬她无边的渴望。她让玉柱塞满洞穴,似乎感觉到充溢在洞里的液体滋啦滋啦地为火热的玉柱降温。
伟强每往复运动一次,贵玲就感到晕眩一次,身体也轻一点。随着动作不断加剧,贵玲感到自己的身体漂浮起来,不断上升到天空中,和云彩一起互相交融。她的快乐在天空中弥漫,她的洞穴如天空一般辽阔,太阳在里面燃烧……
贵玲感到自己高潮时的叫声像吹气球似的把洞穴撑得更疗阔,整个天空都在她的胯下。伟强在这辽阔的洞穴里轰然毁灭。
他们浑身是汗拥抱着,床单都湿了。伟强轻轻地亲一下贵玲红红的唇,说:“洗一下吧。”
贵玲点点头。伟强进到浴室,贵玲跟着进去,帮他洗那已经柔软无骨的小弟弟。洗干净后,她把小弟弟放进嘴里,让它渐渐塞满口腔,胀大起来。伟强把贵玲抱起来,走出浴室,把她放到另一张床上,倒骑在上面,对着她的蚌肉轻舔,看着蚌肉张开嘴,露出里面红红的肉,让不断涌出的液体浸满。贵玲同时**着玉柱,让它在嘴中直抵咽喉。
伟强的玉柱再一次进到洞穴中的时候,贵玲立刻又漂浮起来。第二次高潮更强烈、更持久、更美妙……
良久,贵玲说:“不管是不是你的红颜知己,反正我喜欢你。”
伟强说:“红颜知己是可遇不可求的。不管是不是,能和你**我已经满足了。”
贵玲抱紧伟强,让自己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问道:“告诉我你夫人是什么样的人?”
“她是个非常好的人,美丽、善良、贤惠,也很能干。”
“她成不了你的红颜知己吗?”
“我希望能成。她如果是红颜知己,我们就是天作之合了。”
第二天,老王没有来。贵玲晚上忙好后,看时间才十一点多,知道沈琼不会睡,也不管老王怎么想,就去找她。
沈琼听见敲门声,把门打开一条缝,见是贵玲,问:“贵玲姐,有事吗?”
“废话。没事来找你?”
贵玲知道屋里有男人,便笑着说,“我今晚一直在办公室。你完事了不管多晚都来找我。”
贵玲回到办公室,等了半个小时沈琼就来了。
贵玲笑道:“看来我影响了你的好事,草草收场就来了?”
沈琼脸一红,说:“你这时候找我肯定不是小事。”
“算你明白。男人随时都有,父亲可只有一个。”
“什么?”
沈琼瞪大了眼睛看着贵玲,“你找到我父亲了?”
“你现在如果见到你父亲,能认出他吗?”
“十几年没见面了,那时我还小,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应该能认出来。”
“要是真找到你父亲,你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要养他,孝顺他,不让他再当民工了。”
“他要是不让你养呢?”
“不让我养也要养他。我要为我妈赎罪,是我妈对不起他。”
贵玲从办公桌后面站起来,带沈琼坐到沙发上,说:“你先坐下,我们慢慢说。”
沈琼急切地问:“你真的找到我父亲了?”
贵玲点点头,说:“找到了。不过他不愿意和你相认。”
“为什么?”
“其实这些年来他一直在你身边,你到哪里他就到哪里,却不让你知道。过去打工做苦力,后来年纪大了,就靠收破烂为生。”
沈琼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说:“可怜的父亲。他为什么不认我呢?”
“就因为你妈妈的一句话,说有一个外地农民工的父亲,对你的发展不利。他觉得这话说得有道理。”
“屁的道理。”
沈琼接过贵玲递过来的一大把纸巾,仔细擦去泪水,“就是要饭,他也是我父亲啊。”
“你真的要认他?”
“当然是真的。我不能让他再拾破烂了,我养活他,让他和我住,再给他娶个女人,好好过日子。”
“口气还不小。”
贵玲笑着说,“你现在养不起他了。光是临村会馆的金卡,一年也要20万元,抵你一年的收入了吧?”
“什么?你说他是你的会员?”
“告诉你吧,他现在也算是收破烂,但已经是破烂王了,比你那个什么华侨继父还有钱。”
“那可太好了。我就担心他现在吃不好、没地方住。”
“这样吧,明天晚上我请客,请你们父女,还有小翠和小双。”
“请她俩干啥?”
“天机不可泄漏。”
第二天下午,沈琼早早就来了,可王长庆比她还早,已经在包厢里等着了。贵玲对沈琼说:“你自己进去吧,就不用我介绍了吧。”
贵玲叫小双守在外面,任父女俩在里面哭笑。直到小翠来了,贵玲才敲敲门,问道:“我们可以进来了吗?”
“进来吧。”
听见是沈琼的声音。
贵玲推门进去,见沈琼眼睛红红的,却满脸笑容。贵玲说:“今天有几件大事,都是我促成的,所以由我来请客。”
老王说:“还是我来请吧。”
“不行。你有钱今天也不能请,下次再请客,我一定到场。”
沈琼说:“爸,恭敬不如从命,就听贵玲的吧。”
他们坐下来,小双在一边站着。贵玲说:“小双,你现在可以下班了,也坐着,叫别人来服务。”
小双听话地坐下来。另一位服务员端上冷菜,开了一瓶邻村酱香老酒,贵玲给各人满上,说:“我宣布三件大事。第一件,老王和沈琼父女重逢。我们都干了。”
大家都一饮而尽。沈琼着急地问:“贵玲,还有第二件大事是什么?”
贵玲看看小双,说:“第二件大事,是你父亲为你收了一个小妹妹。小双,现在不兴磕头,你叫一声爸爸,给老王鞠三个躬吧。”
小双站起来走到老王身边,甜甜地叫道“爸爸。”
便连鞠三个躬。
大家一起鼓掌,沈琼也明白了,过来搂住小双说:“刚找到爸爸,又给我一个小妹妹。我可太高兴了。”
老王更高兴,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厚厚的信封,说:“今天贵玲打电话给我太突然,来不及买东西,这一万块钱算是见面礼,你先收下。”
见小双不肯收,沈琼一把拿过信封塞给小双,说:“这不是钱,是见面礼,你一定收下才算是认你做女儿了。”
老王说:“今天不算,改日我要举办一个隆重的仪式,正式宣布两件事,一是找回了女儿,二是认小双做干女儿。” 02-12
第022章 三喜临门
沈琼急切地说:“贵玲,这第三件事一定也是石破天惊的大事吧?”
“当然。”
贵玲故意卖了个关子,问沈琼,“你想不想给自己找个后妈?”
“想啊。可是今天刚刚重逢,那是下一步的事。难道你已经给找好了?”
“告诉我,你心目中的后妈是什么条件?”
“什么条件得问我爸。我只要她对我爸好就行。”
“年龄上有没有要求?”
“当然是越年轻越好。”
“那我就给你找个最年轻的。”
“多大年纪?”
贵玲俯在沈琼耳朵上,悄悄地说:“小翠。怎么样?”
沈琼大吃一惊,看小翠一眼,小翠的脸刷地红到了耳根。她知道是在说她,昨天贵玲就和她提了这件事,她没有拒绝。她一开始就很同情老王,但因年龄相差太大,没有往这方面想,贵玲一提倒使她动了心。这几年她一直没有男人,连志刚都很少有时间想到她。她觉得自己是小姐出身,尽管已经贵为副总经理,却不敢想能嫁个什么样的好男人。老王除了年龄大一点,其他什么都好,恰好年龄对她来说不算什么,过去嫖过她的男人比老王大的多了。
沈琼悄声问贵玲:“小翠愿意吗?”
“我和她谈过,她没有拒绝,就是愿意了。下午我也和你爸谈了,你爸倒没答应,但理由只是年龄相差太大,怕耽误了人家姑娘。看样子问题不大,只是还要你做做工作。”
“没问题。这事包给我了。”
“好。”
贵玲大声说,“现在我宣布第三件事,为老王介绍一个对相,我推荐小翠,大家同意不同意?”
贵玲、沈琼和小双都鼓起掌来,尤其是小双鼓得特别起劲。小翠的脸更红了,老王脸也红了。
老王挥手让大家不要再鼓掌,说:“这事要从长计议,不能开玩笑,你怎么现在就说开了?”
贵玲说:“老王,谁和你开玩笑了。你不是看不上小翠吧?我都宣布了,你可不能说不好听的话。”
老王连连摇手:“不是不是。你看我今天刚找到女儿,小翠又和女儿差不多大。”
“差不多大怎么了?”
沈琼说,“你愿意娶她,我就愿意让她当我后妈。”
她又对小翠说:“不过,你可不要指望我喊你妈,我还叫你小翠。”
小翠的头都差点低到桌子上了。贵玲说:“今天是三喜临门,我们大家一起连喝三杯。好不好?”
“好。”
大家一起响应,连喝了三杯。
吃过饭,老王已经喝多了。贵玲悄悄对沈琼说:“我知道你想和父亲多聊聊,可今天不行。他喝多了,让小翠照顾他吧。”
沈琼心领神会,说“好。就这样办。”
贵玲说:“小翠,老王喝多了,你扶他上楼休息。”
小翠扶老王上楼了。沈琼说:“你们不要走,我还要喝一会。”
“好。”
贵玲说,“不过酒不要喝了,我们喝茶去吧。”
小翠扶老王进了房间,把他放到床上,给他脱外衣。老王还很清醒,坐起来说:“小翠,对不起,她们是乱说的,你不要往心里去。”
小翠说:“要是我愿意嫁给你呢?你愿不愿意娶我?”
老王意外地说:“你愿意嫁给我?我有什么好?”
“你不是有钱吗。你相信我是为了你的钱吗?”
老王看着她的大眼睛和白白的圆脸,说:“不相信。你现在也不缺钱,再说贵玲已经和我说了很多你的事,我相信你是个好姑娘。”
“贵玲姐应该也和你说过,我是小姐出身,你在意吗?”
“说过,我不在意。不都是被生活逼的吗?我做苦力、收破烂也是一样。没经历过那种艰难是很难理解你的,但我理解。如果我是女人,而且也年轻漂亮,可能就不会收破烂,而是和你一样做小姐了。”
小翠靠在了老王的肩上哭了:“老王,谢谢你这么理解我。”
“好了。不哭。”
老王为小翠擦着眼泪说,“你真要是不觉得委屈,我就娶你。”
小翠开始吻老王。老王十几年没碰过女人了,一时不知所措。他当民工那几年最难熬,后来收破烂时就无所谓了,一是多年不碰女人习惯了,二是有自知之明,一个收破烂的是不指望能有女人来消受的。多年以后有钱了,年纪大了,也没有往女人那方面想。这就好比意念中的闸门关上了,不打开就没有了念想,可今天小翠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抱在怀里,一下子把闸门打开了,他开始身体发热,多年没有动静的小弟弟也蠢蠢欲动了。
老王嘴里吮着小翠的舌头,感到一种从未品尝过的甜香的滋味。他吮着它,那种甜香进入肠胃,遍布全身,让他浑身酥软,暖洋洋地舒服。
小翠脱去上衣,露出饱满的**,让老**着那两粒没有喂过奶的嘴嘴。她把老王**,小手抓住那已经粗壮坚硬的小弟弟,放进自己已经洞开的蚌肉中。两个人都很久没有**了,此时都喘着粗气,猛烈地冲击着对方。小翠感到那粗壮的玉柱在洞穴里充满了,让她充实和踏实。很多男人在她身体里面都是匆匆而过,没有任何感觉。志刚使她有过高潮,但也都知道对方是过客。今天她知道这个男人是永远要她的,从此可以相依为命,因此她把自己完全放开交给这个男人。她的高潮汹涌而至。在小翠尖声叫喊中,老王也同时达到高峰。
小翠没想到老王还这么厉害,她是准备不来高潮的。她紧紧抱住老王,生怕他跑了似的,说:“老王,你一点都不老,而且厉害,让我很快乐。”
老王亲着她,怜爱地说:“给我生一个儿子吧。”
小翠笑着说:“好。给你生一个小破烂王。”
第二天,贵玲到志刚办公室,告诉他小翠和老王的事,志刚高兴地说:“那可太好了。小翠性格内向,不喜欢交际,我真担心她的婚事呢。沈琼也找到父亲了。你做了这么多善事,一定会长寿的。”
贵玲说:“你怎么办呢?年纪不小了,该找个人结婚了吧?这次回去,你爸妈和我说过好几次。”
“找谁呢?找你吗?”
“去你的。除了井儿,就没有合适的了?欣宜怎么样?”
“不急。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就是女人太多了,让你一个女人都没有,看你急不急。”
“只要有你一个女人我就不急。”
“我?到时候我也不要你了。”
“不会的。是你让我失身的,要负责任,不能不管我。”
贵玲想起了伟强。她现在几乎离不开伟强了,有机会就和他在一起。她说:“恐怕最后守在你身边的只有兰花了。”
正好兰花进来了:“说我什么呢?”
贵玲说:“说你要嫁给志刚呢。”
兰花说:“好啊。我明天就嫁给他。”
志刚赶紧把话题引开,问兰花:“有什么事吗?”
“井儿来电话了,叫我明天去签约。”
“好。这事不能再拖了。她那边没有问题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得明天过去了才知道。”
这时贵玲的手机响了:“喂,大群。你说什么,大志出车祸了?好,我马上去。”
志刚问:“大志怎么样了?”
“受了重伤,已经送往医院了。我现在就过去。”
“我们一起去。”
志刚说,“哪个医院?”
“第一人民医院。”
兰花说:“我来开车,那里我路熟。”
他们上了车,志刚给夏青打电话:“夏青,有一个朋友车祸受了重伤,正送往第一人民医院。你给胡克明打个电话,争取让他主刀,好吗?”
夏青说:“好。我这就打。”
志刚挂了电话,安慰贵玲说:“放心吧,夏青会让她前夫胡克明动手术。胡克明号称‘国内第一刀’,有他在大志就有救了。”
他们赶到医院,大群已经在那里,说大志被送进手术室了。志刚拉住一位护士问:“请问是谁主刀做手术?”
护士说:“胡克明大夫。”
志刚松了一口气,扶着贵玲说:“好了,是胡克明。你坐下来,我们静静地等着吧。”
4个多小时过去了,手术室的门突然哗啦一声打开,几个护士推着大志出来,一个护士手里还举着吊瓶。他们涌上去,见大志头上满是绷带,身上盖着白被单不知道如何。贵玲问一位护士:“他情况怎么样?”
护士答道:“头部没大问题,左胸肋骨断了三根,伤及肺部。目前已经脱离危险,就看肺部会不会感染。”
大志被送进重症观察室,志刚他们进不去,只得站在外面,隔着玻璃门往里看。这时胡克明过来了,志刚握住他的手说:“胡大夫,非常感谢。”
胡克明和蔼地说:“不用谢。你们放心吧,患者肺部感染的概率很低,过了观察期就好了。”
志刚依然紧握着他的手说:“改日请你一定到我们会馆做客。”
“好。好。你们留个人守着就行,其他人先回去休息。等病人转到普通病房才需要你们照料。”
胡克明向志刚、贵玲点点头,就走了。
一个礼拜后,大志被转到了普通病房,贵玲和兰花、小翠、小双轮换照料,他恢复得很快。头上的绷带已经拿掉,但肋骨的伤还不能动,吃饭还需要喂,大小便也只能在床上用痰盂接着。
贵玲一直惦记着请胡克明吃饭,表示一下感激之情。志刚叫夏青请过几次,胡克明都婉拒了。贵玲说:“我自己去请他。就不信请不动他。”
胡克明下班前,贵玲走进他办公室:“胡大夫。”
“请坐。”
胡克明说,“病人恢复得很好,你不是为他来的。是吧?”
贵玲坐到胡克明对面,笑着说:“是的。不过我也不是专门为请你吃饭而来。”
“哦?”
胡克明有些意外,“那你说说看,还有什么事?”
“胡大夫应该知道,我是负责邻村会馆的。会馆有一个邻村沙龙,每周末活动,请专家学者来和大家聊聊。不是讲课,就是随便聊,倒是很受欢迎。我今天来是邀请您主持一次沙龙活动。不需要做任何准备,只要以你医疗知识储备的万分之一来回答提问就可以了。您看可以吗?”
“真是对不起,就算是周末,我也有很多学术活动要参加,实在是抽不出时间。”
“胡大夫,我知道你忙,可是再忙也不会在半年内抽不出半天礼拜六的时间。我不给你确定具体的日期,只要半年内你告诉我哪个礼拜六下午有时间,我就专门为你安排。”
胡克明有点被打动了,说:“可是我不可能提前很多天知道哪个周六有时间。”
“那没关系。你说提前多少天能确定?一个月,还是一周?我每周一给你电话行不行?周一不确定就周二再打电话,周二不确定就周三再打电话。如果确定本周末没时间,那么我下周一再给你电话。”
胡克明被她逗笑了,说:“看来你是非请我不可了,真服你了。行,就这么办吧,反正最终不是你不耐烦就是我不耐烦。我看多半会是我不耐烦而答应你。”
贵玲也笑了:“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下周一我就约你。你现在也知道我的性格了,刚才谈的是公司,你看我的私事怎么办?客我是一定要请的,时间嘛也得和沙龙错开,我不能假公济私,利用沙龙的机会请你吃饭。我就不相信做医生连吃饭的时间都没有,难道你不食人间烟火吗?”
胡克明无可奈何地说:“真拿你没办法。我也拿点诚意出来吧,主动权交给你,你先说哪天请,然后我看那天能不能安排开,如果不能,你就再选一天。”
“痛快。那就明天晚上怎么样?”
“明天晚上不值班,应该可以。不过现在只能初步确定,你知道医生随时都有可能接到急诊电话。”
“当然知道。那就明天晚上,请你移步到会馆来。我派车来接你。”
“不用。我自己开车。”
“不。还是我派车来接你吧,然后再送你回来。我知道你是喝酒的,既然明天你是主宾,怎么能不喝酒呢。”
“好,好。遵命。你真是太厉害了,张总。”
“别叫我张总,叫贵玲吧。夏青也是这么叫的。”
“好,贵玲。碰上你真是让我无可奈何。”
第二天下午下班时,贵玲派了沈琼来接胡克明。胡克明上车后,一问才知道沈琼是记者,不禁诚惶诚恐地说:“太不好意思了,怎么让大记者来接我呢。”
沈琼笑着说:“不好意思了?那好办,等一会多喝几杯酒。”
胡克明狐疑地问:“你们不是串通好要把我灌醉吧?”
沈琼不屑地说:“你太自负了吧。想灌醉你还需要我们串通的?”
著名专家胡克明还没有碰到这样和他说话的,还是女人,他转头看沈琼一眼,说:“你和贵玲身上都有一种气质,让人捉摸不透。”
“是吗?那你好好琢磨琢磨,是什么气质。”
“说是自负,或者自信,又不全是。总之是有一种让人不得不服从的那么一股气势。”
沈琼转头瞄他一眼,说:“你说的不准确。是一种自信的女人特有的,让男人不得不服从的一种魅力。”
胡克明想想,说:“好像是比我说的准确。”
沈琼卟哧一声笑起来,说:“看你现在的呆样,谁还相信你是全国著名的一把刀。”
胡克明解嘲地嘿嘿笑两声,说:“我只要一上手术台,就是全世界最自信的人。可是一走出医院,我就有点不自信了。”
“才有一点不自信?我看你面对女人就非常不自信。不但不自信,你还一点都不了解女人。”
“我为什么要了解女人?”
沈琼又瞄他一眼:“傻。你为什么要结婚?又为什么会离婚?”
胡克明被问得无话可说。他一想这两个问题,还真是不明白。是啊,我为什么要结婚?是爱情,还是**?或者是为了生孩子?那么,我为什么会离婚呢?这个好回答,是夏青对不起我。可是,她为什么要对不起我呢?恐怕我是真的不了解女人。
见他不说话了,沈琼说:“胡大夫,不要以为你的手术刀是最重要的。你不仅是大夫,首先是个男人。作为一个男人,第一要了解的不是你的病人,而是女人。对男人来说,女人比病人重要。懂吗?”
胡克明听惯了别人的尊敬和服从,沈琼这种教训人的口吻,振聋发聩,反而让他不得不认真思考。是啊,在这个世界上,是女人重要,还是病人重要?当然是占人类一半的女人重要。那么,我为什么就不想去了解女人呢?因为我是医生,就只对患者感兴趣。可我还是个男人。
胡克明不想再这样被动了。或许他晚上回到家里会认真思考这些问题的,但是男人的自尊让他必须反客为主。他问:“沈记者,你结婚了吗?”
“结婚了。离过一次,又结了。”
“怎么这么复杂?”
“其实我第二次结婚是复婚,男人没换。”
沈琼对胡克明笑笑,“经过这一番折腾,虽然说是回到了原点,但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人了,对婚姻的理解和观点都有了新的内容。你说对吧?”
“对。那你当初是为什么离婚,后来又为什么复婚呢?”
“离婚是因为他在外面有个女人,他不想离婚,是那个女人逼他离婚。”
“既然离掉了,为什么他不娶那个女人,又和你复婚呢?”
“男人都是这样,拥有时不懂得珍惜,失去了才懂。可能他还是觉得我好吧。你为什么离婚?”
不愧是记者,沈琼很快又反攻了。
胡克明想想,茫然地说:“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没有缘吧。”
“我想,或许是因为你不了解女人。”
“你怎么会知道?你又不了解情况。”
“我是不了解你的情况,可你别忘了,我是记者。据我的了解和分析,绝大多数夫妻离婚的原因只有一点,就是没有设身处地为对方考虑。说严重点是自私。”
“你说我自私?”
胡克明有些生气了,谁敢说他这样一个救死扶伤的大专家自私?
“不是吗?你好好想想。”
沈琼像对一个成绩不好的学生似的循循善诱。
胡克明还真听话,低下头想:我真的自私吗?
沈琼不说话了,似乎真的让他好好地想。一直到临村会馆二号馆,他们再也没说话。
贵玲和兰花、婷婷、明丽早就等着他们了。胡克明一下车,贵玲就握住他的手说:“胡大夫,欢迎光临。介绍一下,这位是临村酒业公司总经理陈兰花,这两位是临村会馆副总经理黄婷婷、蔡明丽。”
胡克明一一和她们握手,说:“临村公司都是女将,厉害。”
贵玲说:“你要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就更知道厉害了。”
“哦?你们是什么关系?”
“不急,坐下来慢慢说。”
他们坐下,服务员给每人泡一杯太平猴魁,玻璃杯里,一片片长长的茶叶像海带似的在水中摇曳,从杯底直竖到茶杯口。杯口水面升起袅袅的热气中,散发出淡淡的清香。贵玲说:“今天请你喝安徽茶、吃安徽菜,品临村酱香老酒。以后你喝的白酒不要买了,就找兰花,免费提供。”
胡克明说:“那就谢谢陈总了。不过钱还是要付的。”
兰花说:“你叫陈总自然是要付钱的。你应该叫兰花,就免费提供。”
沈琼说:“对。叫陈总是外人,叫兰花就是自己人了。”
“兰花?好,这么便宜的事何乐而不为。”
胡克明被几个女人感染得也有了幽默感
第023章 夫复何求
菜端上桌,贵玲一一地向胡克明介绍其菜名和来历。徽菜是中国八大菜系之一,其风味包含皖南、沿江、沿淮三种地方菜肴的特色,总体风格是:清雅纯朴、原汁原味、酥嫩香鲜、浓淡适宜,并具有选料严谨、火工独到、讲究食补、注重本味、菜式多样、南北咸宜的共同特征。徽菜本是徽文化的组成部分,每个菜都有一个生动的故事,什么臭鳜鱼、胡适一品锅、李鸿章大杂烩等等,故事精彩、做法精致、味道鲜美,胡克明品尝着菜肴,听着故事,觉得这不是吃菜,而是在吃文化。他本是文化人,在文化环境中不觉就多喝了些酒。但他还是很理智,任贵玲和兰花怎么劝也不愿意再喝了。
贵玲见劝他不动,便说:“胡大夫,现在告诉你我们几个女人之间的关系吧。”
“你说吧。”
胡克明对这个问题还一直记挂着。
贵玲指着黄婷婷说:“她曾经是我老公的小三。”
又指着蔡明丽说:“她曾经是沈琼老公的小三。”
胡克明满脸疑问:“那你们的关系怎么这么好?”
“奇怪吧?喝杯酒我告诉你。”
“不行。要喝咱俩一起喝。”
“好。咱俩一起喝。”
喝完酒,贵玲告诉他“小三论坛”和女性论坛的情况,说:“你真应该参加几次女性论坛,才能了解女性。”
沈琼觉得差不多了,说:“我们吃饭吧。以后请胡大夫经常来,有的是机会了解女人。”
沈琼一直没喝酒。吃过饭,她扶胡克明上车,送他回去。胡克明上车就睡觉,直到被沈琼叫醒,问他:“胡大夫,你家住在哪里?”
胡克明说了地址,又睡着了。
沈琼把车开到胡克明家楼下停好,问清楚是几楼几号,扶他上楼,从他口袋里掏出钥匙开门进去。胡克明倒在床上又睡着了。
沈琼给胡克明脱去外衣,盖好被子,然后自己也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抱住胡克明。胡克明在睡梦中抱紧她,一条腿架到了她身上。沈琼悄悄把两人内衣脱掉,胡克明在睡梦中小弟弟已经硬起来,不知道他在梦中和谁**呢。
胡克明是被梦中的欲望弄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翻身爬到沈琼身上,亲吻她,然后进入她的身体里用劲。沈琼配合他做了一个小时,高潮忽然来袭,大声叫起来,摔跤一样抱着胡克明上蹿下跳,落下来又被席梦思弹起。胡克明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便更加强硬地在她的洞穴里撞击,直至一泻千里。
胡克明睁开眼睛,看清是沈琼,赶紧翻身下来,问:“怎么是你?”
沈琼右胳膊撑着起来,看着胡克明,笑着问:“怎么不能是我吗?”
“你是有意勾引我的。”
“是又怎么样?你不快乐吗?”
说着,又抱住胡克明,一只手轻抚着他疲软的小弟弟,让他觉得舒服无比。
“唉!”
胡克明叹一口气,“想不到我也堕落了。”
“什么意思?你当我是风尘女子吗?我告诉你,享受**不是堕落。你明天早晨依然是人人尊敬的一把刀。”
“可是我晚上做了这种事情……”
“你做这事害谁了?又对不起谁了?”
胡克明想想也是,自己现在是独身,而这个女人又是主动和自己**,对谁都无害。不过,她可是有丈夫的。
“你不觉得对不起丈夫吗?”
“我丈夫自己都不觉得。他知道我有男人,他也有女人。”
“还真有这样的夫妻?”
“哼。我还奇怪有你这样的男人呢。妻子没有高潮,你不觉得对不起她,他有了高潮你还责怪她,和她离婚。你说这是不是自私?”
胡克明此时脑筋不灵了,说:“我一时糊涂了,要好好想想。”
沈琼说:“你慢慢想吧。当你真正享受到女人时,女人也在享受你,快乐是互相的。我今天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女人,也让你见识一下女人有了高潮的快乐。”
沈琼抚遍他的全身,让他血脉愤张,小弟弟竖起如旗杆,然后跨上去,把旗杆纳入自己的洞穴中,上下起伏,每往他身上坐一次,胡克明都感觉像是把旗杆像剥竹笋一样剥去一层皮。
胡克明想,其实他也可以这样享受夏青的。
早晨胡克明醒来,搂着怀里**的女人的肉体,感到从所未有的兴奋,他又想要了。沈琼还没醒,白天一对大眼睛此刻成为一条直线,洁白的脸上被枕巾的皱折压出两条红色印痕。胡克明吻吻那两条印痕,沈琼还没有醒。他掀开被子,轻轻地揉着两只雪白的乳房,用舌尖舔着**。这时沈琼醒了,仍然紧闭着双眼,享受着胸前的快乐。她身体的反应胡克明感觉到了,他的双手从胸部移到身后,再到臀部。他手掌感觉到所接触的身体开始扭动,而且幅度越来越大。他从大腿内侧往上摸到洞穴,那里已经是意料中的潮湿了。
沈琼睁开眼睛,一把抓住胡克明的小弟弟,让舌尖轻柔地拂过去拂过来,像轻风一样,让已经坚硬的玉柱着火似的青筋暴出。她又将它整个放入口中,吮吸它的整体。胡克明虽已结婚多年,却哪里有过这种经历,禁不住轻声叫出来。沈琼见火候到了,便让这滚烫的玉柱插进她的蚌肉里,反复地抽动,让里面的液体沸腾一般地翻滚。
沈琼高潮来时,身体像鲤鱼打挺般地在床上摔打,尖叫声如波涛一般充斥着室内空间。胡克明从没见过女人在自己的尖刃下如此快乐、如此疯狂,他的自信心随之暴涨,坚硬地在蚌肉里反复**、又四面转动着磨擦四壁,越发让身下的女人疯狂。直至玉柱里的高压被堵到最强时喷薄而出、一泻如注,似乎把洞穴连床垫都能射穿。
他们双双躺在床上,看见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亮光,知道天已经亮了。沈琼爬起来,走到窗前打开窗帘,她洁白柔嫩的**立刻耀眼地在亮光下呈现。一对前挺并略往上翘着的乳房,一看就是没有生育、没有哺乳过,随着沈琼的走动往上甩起,落下时还富有弹性地抖几抖,然后再往上甩起,再落下来抖几抖。
沈琼走回床边,把一对乳房展现在胡克明眼前。胡克明咽下口水,说:“可惜我要上班了。”
“否则还想来一次。是不是?”
沈琼一只脚踩着床沿,把**在胡克明脸上划过去,又划回来,**他。
胡克明点点头。
“今天晚上要不要我再来?”
“要。”
晚上沈琼没有来,胡克明等得心焦,打电话给她,她说:“唉哟,对不起。我正采访一位领导,晚上要把稿子赶出来,明天一早就要。我明天来好吗?”
胡克明气恼地挂上电话。他何曾受到如此冷遇?这娘们把他的**点燃,却不来了,这不是故意耍他么。第二天有一台手术,他想早点睡觉,养足精神,却睡不着。他想到了夏青,此刻要是夏青在,让他消消火,马上就能睡着。可是他不好意思给夏青打电话,现在他们已经不是夫妻,而且还是他强烈要求离婚的。
无奈,他只好跑到卫生间洗澡,用手把小弟弟里的内容给逼出来了。
次日晚上,沈琼来了,笑咪咪地问他:“想不想和我做长期情人?”
胡克明一把把她抱起,扔到床上,说:“当然想了。你要弥补我昨天的损失。”
沈琼自己脱掉衣服说:“好,昨天是我不好。今天任你折磨。”
胡克明像复仇一样,咬牙切齿地进入沈琼身体,大闹天宫一般折腾一个多小时,让沈琼来了两次高潮。
“满足了吧?”
沈琼抚摸着胡克明安静下来的脑袋说,“你要想和我长期做情人,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和夏青复婚。”
“为什么要这样?按说你应该不希望我复婚。”
“不对。我不会嫁给你,只有你复婚了才能做长久情人。”
胡克明此刻已经自暴自弃、自认为堕落了,所以他和夏青离婚的理由自然就不充分了,而且他现在已经开始理解夏青,甚至心里还蠢蠢欲动地想象着再和夏青**会是怎样的美妙。
他想,我堕落了吗?一把刀仍然是一把刀,而且技术只会越来越炉火纯青,与自己有几个女人没有关系。
沈琼和胡克明的事是志刚一手安排的,目的就是让夏青复婚。但此时志刚已经在茅台镇了。兰花要帮助贵玲服侍大志,只好他亲自出马去签约。因为需要春儿签字,春儿便跟他一起回去。
经历过男人的滋润,春儿越发漂亮,也更像井儿了。原来因为身材高而略显单薄,现在胸部更饱满,使她的身材有如魔鬼般地诱人。在飞机上他们坐靠边的两个位子,春儿坐里面,就急不可待地隔着裤子抓志刚的小弟弟。志刚只得把前排靠背上的小桌子放下来,再把报纸摊开并拉下一半挡住下面。谁知这一来春儿更肆无忌惮了,干脆把拉链拉开,小手伸进去直接抓住小弟弟,让志刚很尴尬,服务员在身边走来走去,虽然看不见,志刚却感觉像是没穿衣服一样。春儿拉着他的手放到自己大腿内侧往上摸,直接就让两根手指进到蚌肉里。春儿扒在志刚肩上假装睡觉,实际在享受着他手指在蚌肉里搅动的快乐。志刚想把手拿出来,春儿不让。志刚悄悄说:“不要这样,怕让人看见。”
“不嘛。”
春儿在他耳边说,“这样才刺激。”
志刚无奈,只好自己忍耐住,悄悄说:“你可千万别叫出声来。”
他还是怕春儿叫出声来,这小姑娘什么事做不出来?便把手收回来,哄着春儿说:“忍一会吧,落地以后我就要你。”
志刚现在越来越担心春儿。她现在欲望强烈得很,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她还是学生,整天就想着男人怎么行。
飞机在贵阳机场落地,他们乘车到遵义市,找个宾馆住下。
春儿的**看上去比井儿更苗条,她个子高一些,同样白嫩如新藕一般。她抓住志刚高高翘起的小弟弟,像牵牛一样往床边牵着走,说:“我就不信你不想要我。”
前戏在飞机上就做过了,志刚把春儿扑倒在床上,挺枪直杀进她娇嫩的蚌肉中。春儿断断续续地呻吟着,让志刚不要间断地反复冲击她,直到高潮到来,她大叫着:“啊——志刚!啊——志刚!”
拼命扭动身躯,几乎把腰扭断了似的,双手抱住志刚,尖尖的指甲抠进志刚背后的肉里了。
志刚坚持到她的高潮过去。春儿小脸红朴朴的,眼波流转,娇憨动人,浑身皮肤都白里透红,让志刚坚挺着在蚌肉里,舍不得结束。
春儿笑着说:“志刚哥,我们换个姿式。”
“好。”
他们在春儿的主导下换了好几个姿式,什么羊上树、猫鼠同家、吟猿抱树、丹穴凤游等等,志刚都没听说过。直到感觉高潮临近,春儿才又和志刚恢复到传统姿式:“啊——志刚!啊——志刚!”
志刚还没有泄。春儿惊喜地说:“志刚哥,我第一次遇到两次高潮都不射的男人。”
志刚问:“你现在有过多少男人了?”
“不多。就是几个同学。我有几个女同学出台去陪有钱人睡觉,一晚上好几千块钱。她们拉我去,我不干。”
“你为什么不干?”
“我**就是享受,不出卖自己。她们就是为了赚钱,是卖淫。我绝不做那事。”
“那有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你嫖娼和跟我**的感觉一样吗?”
志刚想起在**里和小翠的事,说:“我嫖过一次,嫖的是小翠,结果我硬不起来,没有做成。”
“就是嘛。啊——”
志刚和春儿同时达到顶峰。他把这小姑娘在怀里像揉面团一样地随意揉捏,直到自己化成了水,两人融到一起,再也分不开了。
春儿很久才回过神来,说:“志刚哥,你太棒了。”
志刚说:“男人最喜欢听女人说这话。”
“志刚哥,我永远做你的情人吧。”
“你总要结婚的。还是以家庭稳定为要。”
“我就和你结婚。”
“你知道我除了井儿谁都不想娶。”
“可是井儿已经结婚了。”
“她结婚了我就不想结婚了。”
春儿用小拳头狠劲捶着志刚的胸说:“我井儿姐有什么好,让你那样想她?我就不好吗?”
“春儿,你是大人了,应该懂得感情是怎么回事。不是好不好的问题。”
春儿流着眼泪说:“志刚哥,除了井儿姐,你要是和别人结婚,我就杀了你。”
志刚笑了,说:“我宁愿让你杀死。”
春儿笑着把脸贴到志刚胸前,泪水流到胸上,说:“坏蛋。你知道我舍不得杀你。好吧,我让步。但是不管你和谁结婚,都不许不要我了,否则我就杀了你老婆。”
志刚刮着她小巧的鼻子说:“动不动就杀这个杀那个,你敢杀谁?我弄只小虫让你杀杀看。”
春儿咯咯地笑了,钻进志刚怀里。
穿好衣服,志刚说:“你先坐车到茅台镇去吧。我明天再去。”
“我要和你在一起。”
“不行。只要我们在茅台镇一现身,就会有人监视我们。”
“那你和井儿在一起吗?”
“更不能和她在一起了。有人就想拍到我和她在一起。”
志刚送春儿出了宾馆,叫一辆出租车,给两百块钱给司机,叫他送到茅台镇。
第二天一早,志刚就赶到茅台镇,先到井儿家,井儿正在等他。井儿妈身体已经恢复,一家人都齐了。志刚取出打印好并且已经盖好邻村酒业公司公章的6份合同,给井儿看。井儿看过了说:“就这样吧。我们来签。”
井儿妈先签字,然后井儿、春儿、喜儿都签了。志刚收好两份,问道:“天明呢?”
井儿说:“在厂里。”
“走,我们到厂里看看。”
走在路上,井儿说:“我怀疑就是天明在我妈茶里下毒的,可没有证据。现在弄得整天疑神疑鬼,紧张死了。如果真的是他,天天生活在一起,他要是再干什么坏事防不胜防。”
“是得小心点。不过我估计他不会再干了,或许会想其他歪点子。”
井儿轻叹一口气,问道:“志刚,你看我怎么办呢?”
志刚搂住井儿的肩,又觉得不妥,放开了,说:“井儿,任何事都有解决的一天,你要坚持住。我很快就派人过来,协助你把酒厂的管理抓起来。”
“天明怎么办呢?他手里有酿酒工艺配方,不能不要他。可是不知道他还会出什么事。”
“只要没有证据,就只能先把他供起来,让他当技术厂长,给他高额工资。”
“我听人说最近天明和镇上开棋牌室的柳强家交往密切,说他女儿柳凤和天明上过床。不过……”
“不过什么?”
井儿的脸红了:“天明最近不行了。”
“是床上不行了?”
井儿点点头,说:“所以至少最近他不可能和柳凤上床。”
志刚悄悄说:“晚上和我在一起吧。”
“不行。怕有人拍照。”
“没关系。我来安排,让他拍不到。”
他们到酒厂了,直接往车间里去。徐厂长和天明都在,井儿说:“志刚,我忘了告诉你一件喜事,徐叔和我妈快结婚了。”
“是吗?”
志刚高兴地对徐厂长说,“徐叔,恭喜了。”
徐厂长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谢谢。谢谢。”
志刚说:“你们都忙着,让井儿陪着我到处看看就行了。”
井儿见没有人跟着,和志刚说:“本来我想把一部分股份给徐叔,我妈不同意,说怕天明从中作埂影响并购计划,我正为难,我妈才承认她和徐叔好了。这样徐叔就和天明一样,只能共享我妈的股份。”
“井儿,天明现在不行,你好长时间没有男人吧?”
井儿红着脸点点头。
“我今天一定要你。等一会你送我到遵义。”
“又让拍照了怎么办?”
“放心,这次不会了。”
“万一又被拍了呢?”
“那也不怕。我们已经签过合同了,天明如果再出花招,他背后的人就会浮出水面。只要他在明处了,我们就有办法对付。”
井儿还是开着那辆瑞风商务车送志刚。志刚叫她把车停到闹市区停车场,然后步行到小吃广场去吃饭。吃过饭,他们一路往前逛,穿过几条街,志刚突然拦了一辆出租车,两人上车就走。井儿回头看看,问道:“有没有甩掉?”
志刚说:“我看得真真的,甩掉了。他现在离停车场太远,叫出租车也晚了。”
志刚叫司机开到他住的宾馆,他们进到房间里,志刚说:“今晚你就住这里,让他给你看一晚上车吧。”
井儿笑道:“想不到你这么厚道的人也很狡猾。”
志刚一把抱起井儿,说:“不狡猾点怎么能得到你呢。”
井儿说:“我要洗把澡。”
志刚说:“我和你一起洗。”
井儿的**还是那么美丽诱人,在灯光下白得让志刚晃眼。他给井儿抹浴波,轻柔地搓洗每一个地方,把蚌肉的外层也仔细地洗干净。他看着原本合在一起的两片蚌肉现出一条缝隙,并继续扩张,像花朵开放一样展开,形成喇叭口,露出里面红红的肉。
井儿也给志刚仔细地洗干净。他们擦干水,相拥着走到床边。志刚把井儿抱起来,竖放到床上,让她双腿张开向上,露出那呈喇叭状张开的花朵。花朵的双层花瓣微微地蠕动,像是在微风中摇曳。志刚真想掏出相机把这朵美丽的花照下来,放到微博上。
从花蕊中,凝聚了一滴露水,先是一颗圆球,渐渐长大,终于承受不住重量而顺着花蕊向下滑落,滚到花瓣下沿,志刚伸出舌头,及时地把它接住。花蕊中的水还不断地涌出,越来越多,志刚便站在床边,操枪对准花蕊正中杀了进去。
志刚感到那朵花像水母一样合了起来,紧紧地包住他的玉柱。他又感到洞穴中有一股向里的力量,把玉柱往深处吸。志刚大喜,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即便是第一次和还是处女的春儿**,只感到她的蚌肉很紧,却没有这种往里吸的力量。他每往外抽一次,不需往里送,便自动吸进去了。
志刚说:“你怎么把我往里吸。你感觉到了吗?”
井儿娇喘着呻吟着,说:“我感觉到了。我能把你的东西夹紧往里送。”
“你以前有过这种感觉吗?”
“从来没有。今天是第一次。你呢?”
“我也从来没有碰到过。”
这种快乐让他们神游天外、荡气回肠。首先是玉柱和洞穴不存在了,只乘下玉柱状和洞穴状的快乐,接着中间一段身躯不存在了,继而整个人都成为透明的空气,只有快乐无处不在。
两个生命同时爆发,成为一片一片飞舞着的像阳光般透明碎片。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井儿悠长间杂着急促的叫喊:“啊——志刚。啊——志刚。”
平静下来时,他们都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是汗,床单都湿透了。他们都感到像脱力一般的虚脱。
井儿说:“今天怎么第一次高潮你就射了?”
志刚说:“再不射我就算命还在,魂也找不回来了。经历一次这种快乐,夫复何求。”
井儿抱住志刚汗津津的身体,说:“我们洗澡吧。”
他们一起进入浴室,又互相为对方洗身子。志刚说:“奇怪,你和春儿**声一模一样。”
井儿说:“我不能嫁你,春儿就代我照顾你吧。”
“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再说谁也代替不了你。你不嫁我就不娶了。”
“千万不要这样说。你是独子,还要传宗接代呢。”
志刚脑中灵光一闪,说:“你给我生个儿子吧。”
“我结婚了,怎么给你生?”
“天明不是不行吗?明天你不要采取措施,我播种下去,不就行了?”
井儿默默地给志刚擦干身子,像在憧憬着什么,脸上现出笑容。她脸一红,说:“我想给你生个孩子。”
“我明天到酒厂去和你们告别,就到这里住下,你晚上再来。”
“好。这样明天他们就不会跟踪了。”
他们从浴室出来,到另一张床上躺下。志刚用指尖拨弄着一双红樱桃,说:“井儿。”
“嗯?”
“你想要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可我想要男孩。”
“那我给你生两个。第一个女孩,第二个男孩。”
“那多费事。就生一次,生个龙凤胎,一男一女。”
“嘻嘻。”
井儿红着脸钻进了志刚怀里。志刚发现这个动作也和春儿一样。
“不过,有一个难题。”
“什么?”
“生个女儿跟你姓,生个儿子可要跟我姓了。”
“那可由不得你了。我没有嫁给你,怎么能跟你姓?”
“好,那就跟你姓吧。只要不跟天明姓就好。”
第024章 姐姐和姐夫
志刚到上海刚下飞机,就接到大姐志红的电话,说大姐夫和二姐夫都辞了工作,明天就到上海,她和二姐也约好了明天过来。志刚心想坏了,这一段时间忙得把两个姐姐姐夫的事忘了。
回到办公室,志刚把贵玲和兰花都叫过来,三人坐到沙发上。志刚问贵玲:“大志哥的情况怎么样?”
贵玲说:“基本稳定了。现在只要天天有人服侍,就等着慢慢恢复。”
“不会留下残疾吧?”
“医生说不会。”
“那就好。”
志刚从包里拿出两份签好的合同递给兰花,“这个给你收好。”
“签了?”
兰花接过合同看一眼后面的签名,“后面就考虑派谁过去了。”
“你看派谁过去?”
“开始我要亲自过去,等差不多了我就回来,然后让谁留在那边我还没想好。”
“最好是个男的留在那里。可是公司里阴盛阳衰,成熟的男性高管还真没有。”
贵玲说:“其实井儿的能力完全没问题,就是她的身份现在不能代表公司。”
“对。”
志刚说,“天明是她丈夫,她很难制约他。”
贵玲说:“我有一个人选,有一定的能力,不过还不够成熟。”
“谁?”
“小王,王伟峰。”
志刚说:“兰花先带小王过去,让他锻炼锻炼,也是考察他,如果合适就委以重任,不合适再说。你们看怎么样?”
贵玲和兰花都点头:“行。”
“好了,现在商量一下我的私事吧。”
志刚说,“我大姐和二姐两家四口人明天就过来了,得给他们解决工作问题。”
兰花说:“那还不好解决。这么多公司哪里都能安下。”
“没那么简单。”
志刚说,“我想既不能让他们在一起上班,又不能离太远。还有,不能让他们影响公司的管理。”
贵玲问:“他们的能力怎么样?”
“大姐夫是瓦匠,二姐夫是木匠,他们可以到大志的工程队去干。两个姐姐都是初中生,没有特长。”
贵玲说:“会馆安排一个吧,可以做采购,初中生就可以了,只要会记帐。再说自己人做采购放心。”
兰花说:“那就给民工之家安排一个。正好我和小翠忙不过来,看能不能培养出一个助手来。”
“好。我有一个要求,就是对她们与普通员工一视同仁,不能有任何特权。”
贵玲说:“放心。如果她们表现不好,我和兰花来教训她们,比你有用。”
兰花点点头:“对。我们俩比她们大一点,镇得住。你放心。”
第二天,志刚去火车站接两位姐夫。他们都在南方打工,同车抵达上海。他们回到公司时,兰花已经把大姐和二姐接回来了。两个姐姐在志刚办公室里东看西看,摸摸这个又摸摸那个,想不到这个小弟有如此气派。以前只知道他当了老板,还以为不过是个小包工头呢。
大姐坐到志刚的位子上,高兴地说:“志刚,什么时候你让我也坐上这么个位子?”
志刚说:“那就看你有没有能力了。只要有能力还怕没位子坐吗。”
大姐又问:“你给我安排什么工作了?”
“大姐,你先到邻村会馆去,具体工作由贵玲安排。”
大姐问:“贵玲呢?”
“大志在住院,贵玲去医院了。”
“大志怎么了?”
“遇到车祸,断了几根肋骨。已经动过手术,没问题了。”
“哦。那你知道贵玲是怎么安排我的吗?”
“你先做采购工作。”
“就是买米买菜?她把我当老妈子了?”
“哪里的话。”
兰花笑着说,“老妈子一天能买多少钱的菜?一个邻村会馆每天要买几千块钱的东西,哪个老妈子有这种气魄?”
大姐瞪起眼睛:“一天要花这么多钱?那我能管好吗?”
兰花说:“你看,刚才还看不起采购,现在又不自信了。”
大姐又指着二姐问:“给二妹安排什么工作呢?”
兰花说:“志春先到民工之家来,帮我和小翠做点杂事。”
大姐又指着两位姐夫问道:“他俩干什么活呢?”
“他俩呀,”
志刚说,“大群的工地离这里近,就在他那里先干着。”
大姐夫叫陈友,为人忠厚老实,线岁学徒,给师父端水端尿干家务,18岁出师,20岁就成为陈家村数一数二的瓦匠师傅,足见其是有内秀的。那年发大水,村里的土坯房全部被泡倒了,砖瓦房也有少数倒塌。大水退去以后,陈友带着一大帮徒弟日夜奋战,把陈家村所有人家的房子都盖了起来,而且一律是砖瓦房,砖瓦材料让人家自己买,他只赚一点不多的工钱。他的徒弟有很多后来都成包工头了,他却一直打工,就是因为他太善良了,徒弟也不愿意再跟他做吃亏事,而宁愿自己独立承包工程。二姐夫叫彭大力,木匠技术也不错,就有一个毛病:好赌。他原本是不愿意外出打工的,在周边做做短工,有时间就赌钱,欠了一屁股债,为躲债才跑到南方去投奔了陈友,经陈友介绍找了份工作。那段时间,二姐志春没少受债主的气。大力虽有了工作,到年底却没有多少钱带回来,后来还是志刚帮他把赌债还清了。
晚上志刚在邻村会馆订了一桌,给姐姐姐夫接风洗尘。小翠和小双被贵玲到医院换回来了,便和王长庆、沈琼父女一起参加。志刚介绍过以后,特意拍着小翠肩膀对二姐志春说:“二姐,小翠协助兰花管理民工之家,以后也是你的领导了。别看她小,可厉害着呢,你要听她的,也好好跟她学着。”
志春说:“好啊。可是我叫她小翠还是什么经理啊?”
“就叫小翠也行。她姓周,叫周缨。正经地应该叫周总。”
“周总好。”
志春故意这样一叫,弄得小翠脸红了。
“二姐,”
小翠说,“你还是叫小翠吧,这样我听习惯了。不过我以后就叫你志春,在公司里上班时不准叫家里的称呼。”
兰花说:“这个规定还是志刚定的,但第一个罚的也是他,叫了我一声三嫂,罚50。”
菜上桌了,志刚让王长庆坐上席,大姐夫陈友坐次席,然后二姐夫、沈琼、兰花依次排下去。按规矩,大家先共饮三杯,然后志刚站起来敬王长庆:“王叔,你的喜事太多了,我一并恭喜你。找到了女儿,又认了个干女儿,还遇上个好女人。怎么好事都让你碰上了?”
王长庆站起来说:“真是的,这些天我都喜晕了。还得感谢你的邻村会馆,否则我也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
沈琼说:“是我爸吃的苦太多,才有这么好的回报。”
志刚说:“小翠,你和王叔一起喝,也恭喜你呀,这两个可也是你的女儿。”
小翠红着脸站起来,三个人一起喝干了。
兰花问:“王叔,什么时候办喜事啊?”
王长庆说:“我都这把年纪了,不专门办了,下个月选个好日子,三件喜事一同庆贺。到时候你们可都要来啊。”
“一定参加。”
志刚说。
“王叔,”
兰花有些不高兴了,“小翠是我的助手,也是我最喜欢的妹妹,她没结过婚,你可不能马马虎虎就把她娶回家了。”
“我可不是马虎,”
王长庆说,“三件喜事同庆,喜上加喜,人家结婚想这样办还没机会呢。场面是一定好看。等日子订下来了,我把邻村会馆包一天,所有来消费的客人都由我来买单。”
兰花说:“今天你们预演一下,喝个交杯酒吧。大家说好不好?”
“好!”
大家一齐说,都拍起巴掌。小翠红着脸想坐下来,沈琼一把抱起她,把酒杯塞给她,她只得和王长庆喝了交杯酒。
兰花过来搂住小翠,喊道:“王婶!”
大家一起哄笑,小翠也笑得扑到兰花身上,把脸埋在她的肩上。
兰花说:“我们在这说笑,把正事忘了。陈友、志红、大力、志春,我先敬你们。以后都在上海闯了,祝你们一切顺利、前程远大。”
志红说:“那可要靠你们照顾了。”
兰花说:“没有照顾,都是靠能力吃饭。我相信你们有这个能力。来,干。”
志刚给两个姐姐姐夫安排住在民工之家。吃过饭,他帮他们搬行李。两个姐夫的行李太多,每人两床被子和几个巨大的蛇皮袋旅行包。志刚吩咐他们明天休息一天,如果愿意出去玩,可以派车给他们,后天就上班。
志红说:“不玩了,出来就是做事情的。我和二妹的活轻,明天就上班吧,让两个男人休息一天。”
“这样也行。”
志刚说,“那你们早点休息吧。”
志刚知道两个姐姐姐夫都是久别胜新婚,今晚肯定睡不好,所以才叫他们明天休息的。
志刚一走,姐妹俩就打声招呼,分别关门睡觉了。大力和志春先充满激情地做了一次,像是渴久了不顾一切地对着水龙头狂饮一气。然后两人没完没了地说话,男人聊外面的见闻,女人谈家里的琐事。大力说起广东那边的风气,女人很随便,小姐到处都有,志春警惕地问:“你有没有睡过女人?”
大力说:“你知道我喜欢赌钱。好赌就不好色,好色就不好赌。又好色又好赌的男人不能说没有,但很少。再说我哪里有钱呢。现在的女人很现实的,不跟你谈感情,有钱可以随便上,没钱摸一下都不行。”
志春觉得他说的有道理,说:“你就不能既不赌又不好色吗?”
“那我还是人吗?你把我贴到墙上当菩萨供起来得了。不过我问你,你是愿意我好色呢,还是好赌?”
志春的手里一直玩弄着大力的小弟弟,这时感觉它又开始起来了,说:“在外面我宁愿你好赌,回家来希望你好色。”
大力翻身骑到她上面说:“好,我现在好色了。”
他们一晚上做了5次,天都快亮了。
第二天上班前,志春走进兰花办公室。兰花见她精神不振,关心地问:“我看你很累,要不要休息一天?”
“不用。”
志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兰花心知肚明,悄悄地问:“说,昨天晚上干了几次?”
志春脸红了,扭捏地笑着不说。
兰花不再问她,拿起内线电话拨一个号码:“钱主任,你进来一下。”
一个五十多岁、头发花白的男人进来了,恭敬地叫一声:“陈总。”
“钱主任,”
兰花说,“这是新来的员工,叫冯志春,你给她办个手续,然后在办公室安排个位子,让她先熟悉一下情况,再安排具体工作。”
兰花又对志春说:“志春,这是钱主任。你跟他去,听他安排。”
“钱主任。”
志春恭恭敬敬地叫道。
钱主任带志春到一间大办公室,里面隔成一个个小格子,一个格子里坐一个人。钱主任指着一个空格子说:“你就坐在这里吧。会不会用电脑?”
志春说:“用电脑打过游戏。”
“会打字吗?”
“会一点,打得很慢。”
“你就先练打字吧,也可以上上网,先熟悉一下。”
“好的。谢谢。”
“小王,”
钱主任叫来一个女孩子,“这是新来的冯志春,你先教她填《员工登记表》把入职手续办好,然后简单培训一下,告诉她公司的情况和制度,还要教她把电脑学会。”
大姐志红自然也是一夜没怎么睡,陈友看起来老实,在床上却一点也不老实。他能持久,除了第一次和志红同时达到高潮,第二次、第三次都让志红来两次高潮才泄闸放水。志红在老家熬不住时也找男人解决一下,却总觉得他们不如陈友棒,依然怀念陈友给她一枪两次高潮的快乐。她比志春好在早上能多睡会,会馆中午才开始上班。
志红睡到11点才起来,梳洗完毕,便到会馆去。她见贵玲也是萎靡不振的,知道她昨晚服侍大志了,说:“贵玲,你昨晚没睡好吧?还不好好休息一下。”
贵玲说:“没关系,我习惯了。我看你睡到中午还没睡好,昨晚一点都没睡吧?”
志红笑着说:“你也在农村留守过,还不知道那种滋味。”
“那也要悠着点,当心把你男人吸干了,以后就不能用了。”
“那怕什么,男人多着呢。”
贵玲用食指戮一下志红的额头:“不知害羞。你真舍得扔下陈友不管?”
“老吴,”
贵玲叫来一个中年男人,“你不是吵着缺人手吗?这是冯志红,以后就协助你采购吧。”
她对志红说:“这是吴师傅,你就听他安排。”
“吴师傅好。你多关照。”
“好说好说。”
吴师傅说,“你跟我来吧。”
听吴师傅介绍,志红才明白,邻村会馆的采购工作实际上是一个完整的系统,两个会馆统一管理,倒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天天骑三轮车去菜市场。菜有人直接送到会馆,采购的主要工作是验货、称重、记帐。只有一些零星的辅配料快用完了,才需要去一趟菜市场。吴师傅说,不时去一趟菜市场是必要的,还有一个重要目的是了解市场行情,以完善对供货商的监管体系,杜绝漏洞。
志红心想,小弟能做这么大还真有他的一套。如果像自己想象的天天骑三轮车去买菜,花费更多的人力不说,浪费和混乱也是惊人的。
这时厨房里一个学徒过来说:“吴师傅,送蔬菜的来了。”
“走。”
吴师傅领着志红往后堂走。志红见家芳正带着一个小伙子给一辆轻型货车下货,大叫一声:“家芳。”
家芳抬头一看:“哟,志红。你什么时候来了?”
“我昨天才到的。志刚叫我过来做采购,原来是你给我们送菜呀。”
“那太好了。以后你可要对我高抬贵手。”
吴师傅说:“高抬什么贵手?只要你送的菜附合要求,就没有什么贵手拦你。”
“当然当然。我肯定会把最好的菜送来。”
志红看着吴师傅怎么验货、称重、记帐,然后叫家芳在帐本上签字,并给了家芳一张进货单。家芳和志红打声招呼,便和小伙子开着轻型货车走了。吴师傅说:“家芳是我们指定的供货商,但是要提供我们指定质量、产地的蔬菜,她现在专做高档会馆和饭店的生意,提供绿色环保有机蔬菜。等我们在安徽的蔬菜基地产品出来了,还会让她负责运过来,同时委托她向其他饭店供应。”
“这么说家芳也当老板了?”
“差不多吧。反正她现在也是有钱人了,不需要天天起早上菜市场卖菜了。”
几天干下来,志红才知道采购部门的工作要做好不是那么容易的,不仅仅是每天称称重最记记帐。那么多蔬菜、肉类、禽类、水产和干货、辅料、调料,一般饭店里都是大厨需要什么就开单子让采购去买,但这样往往会误事,也不科学。哪些原料可以储藏、储藏期是多少,哪些必须天天买,应该选用当令蔬菜而不用大棚菜、还必须考虑成本,如何监督供应商是否供应指定产地指定质量的蔬菜,等等,都是采购员应该考虑的。每年、每月、每周甚至每天都要有一个采购计划。采购部原来有两个人,两个会馆各一个,吴师傅是负责人,经常要两边跑,忙不过来。因为没人顶替,他很长时间都没有休假,早就要求给他增加人手了。
家芳和志红原来就熟,家芳好几次邀请她去玩,她都说刚来,要好好熟悉情况,没时间出去。她和吴师傅提起过这事,吴师傅说应该去看看,充分了解供应商企业的情况,是采购工作必要的环节。志红便在一次家芳送菜来,验过货以后,坐上她的轻型货车一起过去。
家芳在城郊结合部租下了一个占地10亩的大院子,有办公楼、仓库,还有停车场,每天都有上游供应商把蔬菜直接运进来,她分配以后再送出去。志红在办公楼门口看到家芳公司的牌子,叫上海家家芳有机农产品有限公司。志红边上楼边问:“家芳,你就是公司总经理了?”
家芳说:“董事长兼总经理。怎么样,气派吧?”
“真不简单。一个女人能做这么大,从小我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有这么大本事呢。”
“说实话,还得感谢志刚,要不我还在菜市场里天天辛苦。他把临村会馆和临村盒饭的供应交给我了,这才有了机会,我有了他一家,就能发展第二家、第三家。现在有几十家会馆和大酒店都是我供应。”
家芳的办公室比志刚的小点,也够气派了。志红坐到她的老板椅上说:“我坐在志刚的位子上,还只是感到新鲜,与我没关系,怎么坐到你这里就感到很亲近,好像我也应该有一个这样的位子?”
家芳说:“到上海来,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大家都有机会。就是志刚的位子你也可以坐到。”
“那我可不敢想。”
家芳走到志红身边,把椅子推转了一圈,问道:“你说,晚上想吃什么?”
“吃什么无所谓。”
志红说,“咱姐妹很久没见面了,一起好好玩玩。你还有什么节目?”
家芳附在志红耳朵边问:“给你安排一个男人。好不好?”
志红赶紧用双手把耳朵捂住,说:“快别说了。丢死人了。”
“好。那就带你先参观一下,然后吃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