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黛菊和小芳
第045章 黛菊和小芳大力刚到民工之家时如鱼得水。那些富婆虽然多数都已经有了固定的民工情人,但这些好色的女人还是要经常换情人的。大力假公济私,不时地把自己安排出场,尝尝富婆的滋味。可时间长了,他发现这些富婆都不好服侍,几乎人人有怪癖。
王洁敏每次需要两个男人,一个固定的是周信峰,另一个经常换。大力安排自己上过一次,她要求进入以后,必须一刻不停地运动,这样大力很快就射了,然后就叫周信峰接着上。这时候他要舔王洁敏的乳房,让她手握自己的小弟弟,或者把小弟弟放她嘴里吮吸。必须在周信峰射了后,马上再进入洞穴继续不断地运动。每次至少要轮到两次,王洁敏才肯罢休。后来大力才知道,王洁敏算是最好服侍的一个了。
莹莹看上去只有二十四五岁,是个小三,所有的富婆中她在民工之家的时间最多。包养她的大款多数时间要陪正室夫人,还有些时间要找临时女人,所以陪她的时间不多,她便只好来找民工情人,而且经常换人。大力见她既年轻又漂亮,便安排自己睡她。大力洗过澡出来,她手里拿了一根小指粗的麻绳,递给大力说:“你把我捆起来。”
大力莫名奇妙,问:“为什么?”
女人秀眉一蹙,不耐烦地说:“叫你捆就捆,啰嗦什么。”
大力只好拿起麻绳。莹莹赤条条地坐到一张靠背椅上,双手背到后面,叫他先把双手捆紧,然后一头从从左肩上斜穿到右胁下,另一头从右肩上斜穿到左胁下,左一道、右一道,横一道、竖一道,把她捆得丝毫动弹不得。一**房被绳子捆得变形了,大力看得都心痛。
莹莹开始呻吟,长一声短一声,轻一声重一声。然后对大力说:“你要凶狠一点来**我。”
见大力还愣着,她说:“我假装不让你干,你才把我捆起来,然后你打我、**我。懂了吗?”
大力这才明白,原来她有这个怪癖,喜欢被人**。早说嘛。便上去抽她一个嘴巴,她脸上立刻出现了五道红色指印,她哀求道:“你别打了,我求求你放我走吧。”
大力一听,便到她背后解绳子。她却厉声问道:“谁让你解绳子了?”
大力说:“不是你叫我放你走的吗?”
“那时你不能听我的,要继续打我,**我。知道吗?”
大力不知道要听她哪句话。不过他还是弄懂了,就是把她**了她才舒服,便又给她两个耳光,把她打哭了,然后扳开她的双腿,却发现自己小弟弟还是软的。莹莹见他如此,便不哭了,让他把小弟弟放入她的嘴里,帮他吸硬了,这才进入洞穴,然后再要他打她耳光。
大力勉强在里面泄了。莹莹说:“下次换一个人。你不行。”
大力再也不轻易安排自己睡这些富婆了。他也弄懂了这些富婆,她们谁都不缺男人,到这里来租房睡民工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的怪癖。
好在红艳经常来,他倒不缺女人。而让他惊喜的是小芳也来找他了。
小芳的伤完全好了,贵玲把她安排在办公室做文员。她离大力更近了。大力在民工之家有自己的宿舍,那天他在外面吃过晚饭回来,刚打开门,发现小芳站身后。他高兴地说:“小芳,你全好了?”
小芳默不作声地走进屋,大力也跟着进屋。小芳转身抱住大力就吻,大力被她点燃了,抱起她扔到床上。大力**服的时候,小芳也把自己**,她那像象牙雕刻一般洁白美丽的身子,让大力有些不忍摧残。**虽比以前大一些,却依然像刚破土的竹笋一样青涩,尖尖地翘着顶两颗樱桃。
大力轻轻扳开小芳的双腿,两腿之间稀疏的毛发间竖着一条缝,他用舌尖从下往上舔着它,它便悄悄地开了,两片花瓣越离越远,中间露出第二圈花瓣。第二圈花瓣在舌尖的轻拭下,开成一个椭圆形的圈,里面的花蕊便带着露珠展现。
大力把家伙插入花心,那花瓣便合上,像手一样紧紧地抓住了玉柱。大力轻轻地抽动,觉得与花瓣间有些缝隙了,便加大力度。小芳始终平静地闭着眼,任他折腾。但渐渐脸上像平静的湖面出现了涟漪,接着便张开嘴哼哼起来。突然,她像是被子弹击中一样,身子往起一掀,大叫一声“啊!”
人生第一次高潮出现了。
大力正忙着一次次地往小芳的洞穴里输送他的精华,听到身后的门响,他回头一看,是红艳进来了。
红艳一把推开大力,“啪啪”给了小芳两个耳光,骂道:“臭婊子。上次没有被打死,还想找打。”
大力着急了,上去也给了红艳两记耳光:“他妈的你是老子什么人,管得到老子日女人?你想日老子还不日你了。”
红艳捂着脸,哭着跑出去了。小芳坐起来,大力抚摸着她的脸问:“痛吗?”
“没事。”
小芳平静地说,“和那一顿打相比,这个算什么呢?”
大力说:“对不起。我以后永远不理红艳了。”
小芳漂亮的大眼睛看着他,说:“你理不理她与我无关。”
大力有些不快,心想我是为你和她翻脸了,怎么与你无关呢。
她穿好衣服,问道:“大力,你想不想赚钱?”
大力说:“废话,谁不想赚钱。”
“我们合作,就用你这块地方赚钱。”
“你说怎么赚?”
“你这里有民工,我找几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来卖给他们,我们收钱。”
“可大鹏不让向民工收钱。”
“笨蛋。你收钱了还向他汇报啊?不能瞒着他?再说,他不让收钱的是那些富婆睡的民工。”
大力一想也对,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不利用起来?这么大数量的民工,能睡到富婆的没有几个,即便是经常睡富婆的民工,也对她们那些怪癖产生了畏惧心理。
“好。”
大力说,“就这么干。你把女人找来,我就找民工。”
小芳第一个想到的是黛菊。
晚饭后,小芳对黛菊说:“黛菊,我要到大力那边去,你陪我一起去好吗?”
黛菊答应了。她们与大力那里只隔一栋楼。到了大力房间,大力给她们泡好茶,大家坐一起聊天。不一会,有人敲门,进来一个民工,大力让他坐下喝茶,然后对小芳说:“你和我出去一下,我有话说。”
小芳和大力出去了,并把门带让。那个民工开始**服,黛菊问:“你干什么?”
那民工说:“干什么,干你呀。大力都收我钱了。”
“胡说。”
黛菊气愤地说,“我是陪小芳来串门的,不是小姐。”
说着就往外走。她打开门,大力和小芳进来了,又把门关上。大力说:“黛菊,你老公不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人家干一下,我给你钱。”
黛菊不回答,硬要往外走,大力轻轻一推就把她推到床上,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人家想卖还没机会呢。”
黛菊说:“我不卖。我要喊了。救命啊!”
大力上前搧她一巴掌,说:“我叫你喊。喊一声就给你一巴掌。看是你嘴快还是我的巴掌快。”
黛菊继续喊,大力连给她几巴掌,嘴角流出血来。大力说:“看来你要我来硬的了。”
大力把黛菊按到床上,小芳帮他脱掉黛菊的衣服,黛菊骂小芳:“你这个小婊子,老娘服侍你那么长时间,你恩将仇报,害老娘当婊子。你不得好死。”
小芳也给她一巴掌,说:“你住嘴。”
他们把黛菊**,大力对那民工说:“兄弟,你来吧。”
民工往后畏缩着说:“我不干了。”
便夺门逃出去了。
小芳说:“臭婊子,搅了我们的生意。大力,你上,先把她干了,下次就行了。”
大力便脱掉衣服,双手扒开黛菊的蚌唇,便硬杀进去。黛菊疼得“啊!”
一声惨叫。她的玉蚌还紧紧合着,大力的小二硬戮进去后,让她疼到肉里面去了。大力也不舒服,被蚌肉夹得太紧,像是一层皮被勒下来了,也感到疼,但他依然抽动。蚌肉始终没有张开,大力便在里面勉强泄了。
放开呜呜哭着的黛菊,大力说:“下次让你给谁干就给谁干,要是不听话,老子就还干你。”
黛菊穿上衣服,跑回宿舍。黛兰见她哭着回来,坐到床上还是不停地哭,不知道怎么回事,问她也不说,见她衣衫零乱,手捂裆部,估计是让谁**了,便又问道:“是谁干的?”
黛菊说:“是大力。”
“这个混蛋!我找他算帐去。”
黛兰站起来就要走,黛菊把她拉住,说:“姐,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我怕志刚知道就不要我了。”
黛兰知道黛菊有多喜欢志刚,而且不敢有奢望,只要能做他的情人,能给他睡就满足。志刚也很喜欢黛菊,虽说远远谈不上娶她,可现在经常晚上让黛菊陪他,至少在目前是把黛菊当作最亲密的女人。
黛兰叹一口气,问道:“你怎么样?他有没有伤着你?”
黛菊摇摇头,说:“他和小芳让我给一个民工睡,他收钱,我不干,他就**我。”
“小芳也这么坏?他们这是让你卖淫啊。我告他们去。”
“不要。”
黛兰倒了一杯水递给黛菊说:“喝点水吧,然后休息一下。下面可能被撕裂了,这两天不能**。”
“那志刚来了怎么办?”
“志刚来了我陪他吧。”
“那就委屈你了,姐。”
“委屈吗?”
黛兰笑着说,“妹子,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啊。”
黛菊也笑了,说:“姐,是我自私了。只要志刚愿意,以后他就是我们俩的。”
“你愿意?”
“谁让你是我姐呢。亲姊妹是打断骨头连着筋,我受伤住院的时候连自己的男人都不知躲到哪里去了,只有你服侍我。”
黛兰搂住黛菊说:“正因为是亲姊妹,我才不会和你抢志刚。你愿意和我分享当然好,要是不愿意我就不要。”
正说着,志刚来了,见黛菊躺在床上,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是的。”
黛兰说,“她肚子疼,可能是吃什么东西吃坏了。”
“那要好好休息。以后吃东西要小心。”
黛兰说:“冯总,你坐吧。”
志刚坐下来,说:“以后除了上班时间或者当着外人面,就不要叫我冯总了。”
黛兰说:“叫习惯了,改不过口。”
“那也要改。我把你们当自己姐妹,还有什么叫不出口的。”
“那好。我尽量吧。”
志刚关心地看看黛菊,说:“你们休息吧,我走了。”
“不要走。”
黛兰按住志刚不让他站起来,说,“黛菊不舒服,今晚我陪你。”
志刚看看黛菊,她面朝里假装睡着了。志刚说:“这不好吧?”
黛兰说:“妹妹,你说句话吧。”
黛菊睁开眼睛,对志刚说:“你叫我们不当外人,我就喊你志刚,那你也要听我的。我们姐妹俩就是你的,你想怎样都行。”
“那……”
志刚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到我那里去吧。”
黛兰看看黛菊,黛菊说:“去吧。我正好要休息。”
志刚把黛兰带到自己的公寓,这才第一次以男人的眼光审视她,发现她其实也是个美人。她当初来求志刚帮忙时,志刚是怀着同情心和正义感帮她的,心里一直有着神圣感,丝毫没有往男女之事上想。
尽管他事实上帮的是黛菊,但求他的是黛兰,所以对黛菊反倒没有那种神圣感。
黛兰还穿着保洁工的工作服,这首先就把一个女人的味道给掩盖了。此刻志刚才发现她的身材特别好。她比黛菊高一些,所以更苗条,胸高、腰细、臀大,三围不用量,肯定是令人**的比例。她比贵玲更温柔,比兰花更漂亮,却同样有她俩的精干和成熟。志刚心想,其实农村留守妇女中埋没了不少人才,如果给她们机会,肯定能出很多贵玲和兰花这样的人物。
志刚把黛兰的蓝色工作服扒掉,解开她衬衣的扣子,里面还有一件套头的贴身亵衣,由于腹部又细又扁,那一对饱满的乳房下面突然悬空失去了支撑,好像要坠落似的。志刚给她从头上脱去亵衣,摘掉胸罩,一对洁白的乳房便像白鸽似的扑愣愣地跳出来,忽悠忽悠地上下抖动。
不同于妹妹的浑圆有力,姐姐是性感诱人。志刚抓住那一对晃悠的乳房说:“这么性感的女人,没有男人来享受多可惜。”
黛兰已经娇喘吁吁、难以自抑了。她早已把志刚的衣服**,抚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和后背,然后就抓住他坚硬的玉柱。
志刚把她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让她的花朵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这朵花开放的时候像玫瑰,一圈一圈的花瓣卷起来,看不见中间的花蕊。志刚用舌尖轻轻拨开花瓣,看见里面的花蕊泡在**中鲜艳夺目。他忍不住了,把玉柱直插进去,让花瓣在玉柱的周围舞蹈。
黛兰早已尖叫着呻吟不己,大半年没**了,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忍受过来的。尤其是最近,眼见妹妹和志刚缠绵悱恻,让她更难忍受。
高潮很快就汹涌而至。这是积蓄了大半年的饥渴和欲望,凝聚成涛天巨浪,把志刚像一只小鱼拍到了沙滩上。志刚觉得自己成了浪花中的白沫,被吸附进了沙滩里。
志刚和黛兰一夜做了五次,都是黛兰主动要的。天还没亮,黛兰就起床走了。她是保洁员,要起早打扫卫生。志刚独自躺在床上,又一次体会到留守女人的苦。她们最青春的年华就在留守中度过,等日子过好了,往往青春已逝。像这种大群的妇女守活寡而耽误了半生的现象,在一百多年前的徽商群体中普遍存在,而且由于封建意识而更残酷、更无情,那时的妇女被耽误的不是半生,而是整个人生,有些妇女嫁到夫家就没见过自己的男人,直守到老年还是处女。她们的共同想法是支持男人在外面打拼,让孩子将来会有个好的读书和生活条件,然而现在的女人自然比那时的女人要自由多了,临时找个男人解决生理问题,也有人理解,即便不理解也不至于受残酷的家法族法处置而危及生命。
然而,在对孩子的教育上却往往违背了初衷。留守孩子们由于家庭不完整而在心理上所受到的影响没有被重视,还由于缺少父亲男性化的影响和管教,他们的付出或许比他们的母亲付出得还要多。小勇就是个例子。想到小勇,志刚真不知道对他怎么办,也预测不出他将来会成为怎样的人,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就是他很难成为一个身心健康的正常人。
由于一夜折腾没怎么睡,志刚想着就又睡着了。他被手机铃声吵醒时,一看表已经是上午10点。他打开手机,是贵玲来的电话:“志刚,你在哪里?”
志刚睡眼惺忪地回答:“我在家里。”
“怎么了?听你声音好像还没起床。肯定不是生病,是昨晚和女人干了好几次吧?”
“嘿嘿。还是贵玲姐了解我。”
“你快起来吧,我这有工作要汇报。”
“好。我马上到。”
志刚赶到办公室,贵玲已经坐在沙发上等着了。志刚问:“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不重要就不能向你汇报了?你这个老总可干得潇洒,白天不上班,晚上干女人,迟早要让女人把你吸干了,成为僵尸。”
其实志刚很少因为睡女人而影响工作。他即便是一夜不睡,第二天早晨依然会准时上班,今天是个例外,或许是昨晚被饥渴的黛兰干得实在太辛苦了。
“好好,贵玲姐,我接受你的批评,以后不敢了。”
“郑挺的保安部,应该是你直接管的,可郑挺什么事都找我,我要是不向你汇报,你就要怪我越权了。”
“我不怪你,越权越多越好,那我就有更多时间去睡女人了。”
“美的你。郑挺好像有点怕你,是因为你反对他和志春相处吧?”
“我已经不反对了啊。这事要是你一开始也会反对的。”
贵玲这才解完气,笑了起来。尽管她现在有了伟强,却还是对志刚和其他女人**产生醋意。
“郑挺带领三个当过兵的保安队长,还有一个秘书,干了一个月,才整理好一套标准出来,包括制度、规范、准则等等,已经发电子版给你了。就等董事会研究通过,开始执行。”
“好。那他现在做什么事?”
“他把十几个保安队长组织起来学习好几天了。标准虽然还没有经过董事会批准,但是估计不会有大的变动,他不愿意等,已经开始把它当教材。等董事会批准后,要求每个人都背出来。文字学习结束后,他还要让几个教官把队长好好训练一遍。练站姿、敬礼、队列、捕俘拳。不合格的队长要下岗,合格的队长回去就得好好地训练队员了。”
“做得很好嘛。看来也没有我什么事啊。”
“怎么没你的事,有两个队长他想给换掉。”
“哪两个队长?”
“一个是临村之家一村的三哥,还有一个是临村会馆2号馆的周长水。”
“哟,这两个可都是有来头的。他为什么要换他们?”
“三哥嘛,有点倚老卖老,又是残废,性格梗直,对郑挺的新规矩横挑鼻子竖挑眼的,让郑挺很烦。周长水是周志民的亲戚,平时喜欢赌博,坏毛病多,也不服郑挺,特别是新规定里有不准赌博的条款,他更不愿意执行了。”
“这也在郑挺的权限范围呀,还是没我的事嘛。”
“哼。你就装吧。惹出麻烦来可要你兜着。”
“行啊。有事我兜着。不过,你还是和三嫂说说吧,让三哥心里有数。周长水那边我来和周志民谈谈。”
“你不是不管吗?”
“嘿嘿。贵玲姐,我是和你开玩笑的。我是这样想的,让郑挺尽管大胆地干,他淘汰下来的人,不管是队长还是队员,我们都给收容下来,加以培训,尽量再安排到合适的岗位。我相信每个人都是人才,就看把他放到什么位子上。”
“要是我们收容培训以后再没人要呢?”
“那没办法,就辞退了。包括三哥和周长水。”
志春突然跑进来,说:“志刚,你在呀。有人打架了。”
“谁打架?”
“黛菊和小芳。”
志刚和贵玲互相望一眼,不知道她俩为什么打了起来。贵玲问:“她们现在人呢?”
“我已经把她们拉开,现在都回自己岗位上了。黛菊是我的人,小芳是贵玲的人,志刚你看怎么处理?”
志刚笑着对贵玲说:“看来真是不想让我省事,打个架还要我来处理。这事你俩商量着处理就行了。”
志春说:“我看这件事小芳不对。”
贵玲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芳叫黛菊给她的宿舍送一瓶开水,黛菊不送,叫她自己烧开水,两个人就争吵起来。争吵不下,就打了起来。我正好到那边去巡查碰到,拉都拉不开,后来我把三哥叫上来,才把她们分开。你看,我胳膊上还让她们抓破了。”
志春捋起左边衣袖,胳膊上果然有三四道指甲抓出的血痕。
民工之家的保洁员没有给租户打水的义务,小芳养伤的时候,开水都是黛菊烧好送过去的,形成习惯了。她伤好以后,黛菊好心依然给她送开水,也不计较什么。可最近黛菊疏远小芳了,不给她送开水,这才引起今天的冲突。
贵玲说:“看起来也不能怪小芳,她不知道情况,以为送开水是保洁员的义务。”
志春不高兴了:“怎么不怪小芳?她可嚣张得很,还先伸手打了黛菊。”
贵玲有心护着小芳,也不高兴地说:“谁先动手要等调查清楚了再说。我看一个保洁员就不应该和客户冲突。”
“好了好了。”
志刚烦了,“我看你们两个是存心给我添乱。看不得我清闲吗?两个底层员工打架,看轮不上我管,你们不甘心,就亲自上阵,互相掐起来,一定要让我来处理你们俩,是不是?”
贵玲和志春不说话了。志刚说:“公司制度是现成的。你们照章处理吧,可别指望我来管。”
贵玲和志春走出志刚办公室,贵玲笑着对志春说:“人家不管了,咱们就各管各的吧。”
“怎么各管各的?”
“你处理黛菊,我处理小芳。”
“我才不处理黛菊呢。”
“那我也不处理小芳啊。”
“哼。小芳这丫头你要小心点,她不简单。”
“黛菊都上了志刚的床了,你小心别让她骑到你头上了。”
第046章 郑挺监管小勇
第046章 郑挺监管小勇三哥和周长水是各自单位最老的保安队员,都看不惯郑挺的作为。尤其是三哥,一直对郑挺不错。他早就发现郑挺半夜三更爬后墙头了,还偷偷地跟踪他,看着志春开门让他进去,知道两人你情我愿,就没有打搅他们。可没想到郑挺当上保安部临时负责人后,不断地给他难堪。明知道他读书不多,还逼着他背什么保安守则、行为规范、值班制度、巡视要点等等东西,他上小学时就因背不出来语文课文而经常被老师罚站,现在要他背书更是勉为其难。他认定郑挺当上保安部临时负责人就是因为和志春的关系,抱上了志刚的大腿,而这里面当然有他值夜班时睁一眼闭一眼,纵容郑挺和志春私通的功劳。
郑挺组织队长学习要求很严,要每个人都一字不漏地背出董事会已经通过的一大堆文件,他以身作则,带头背诵。他的背书功夫已经通过参加自学考试练出来了,何况这些守则制度都是他亲手整理出来的,本来就熟悉,读几遍就能倒背如流。可那些队长就苦了,要是会读书、成绩好,谁会来干个拿钱不多、让人歧视、里外受气、日夜不分的小保安呢?
每个人都要通过考试,郑挺亲自主考。受考者不但要一一背出这些制度,还得回答郑挺的提问,比如:保安行为规范第三条是什么?“服务对象永远是正确的”是哪个制度第几条第几款的内容?等等。好不容易才一一背下来的内容,被郑挺打乱了一问,还是回答不上来。最终能通过的队长,都憋足了劲打算回去如法炮制,好好折磨一番队员,以出一口恶气。
其他所有的队长都通过了考试,就三哥和周长水没有通过。周长水好歹还勉强背得出来一些,三哥根本就一个字都不背。郑挺说:“三哥,大家都是农民,没有文化,可都能背出来,可见这事没你想的那么难。只要一天背一点,肯定能通过。”
三哥说:“我脑子笨,不会背书。我就不信连个保安都不能当。”
郑挺说:“三哥,从现在开始,不会背制度在临村公司真就不能当保安了。”
“那你就把我淘汰吧。我还不想拿你这几个钱呢。”
郑挺无奈,只得找贵玲汇报,说:“如果三哥再不配合,我只能让他淘汰了。”
贵玲说:“那就淘汰吧,你怕什么?怕三嫂么?”
“我连冯志刚都不怕,怎么会怕三嫂。”
“哟,还挺牛。我怎么觉得你挺怕冯志刚的?要不怎么老是找我汇报工作,不去找冯志刚?”
“那是现在,以前我真不怕他。现在他不反对我和志春来往了,我反倒有点在意了。这不是想和小舅子搞好关系吗。”
“我给你出个主意吧。三哥这事得叫兰花出面。”
“那你帮我去和兰花说说。”
“怎么,你也怕兰花吗?”
“好,好。我自己去说。”
郑挺走进兰花办公室,兰花知道他为什么来,问道“郑挺,三哥说你是小人得志。你是吗?”
郑挺反问:“你看我是吗?”
兰花盯着郑挺,说:“我看不像。你想让我来做三哥的工作?”
“是的。得麻烦你来帮这个忙。”
“我了解他,他是真的背不出来,你就把他淘汰吧。”
郑挺说:“陈总,我真不想淘汰他。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首先我的目的不是淘汰谁,而是提高保安人员的素质和能力。我相信每一个人都能做好,关键是看他愿不愿意做。淘汰任何一个人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其次,因为三哥是你老公,我才一定要让他通过。”
兰花笑了,说:“你不必考虑这一层关系。”
郑挺说:“你理解错了,我不是考虑三哥和你的老板身份的关系,而是考虑你俩今后的夫妻关系。”
“哦?你管得还挺宽,都管到我们夫妻关系了。”
“如果三哥总是这样下去,你和他的差距会越拉越大,还能有多少共同语言?你可以不计较,和他保持多年的感情。可是,现在不都说爱情也要不断地刷新吗?还说感情也要保鲜。你想想,你和三哥这样时间长了,感情能不能保鲜?”
“保不保鲜,他都是我老公。我还能不要他?”
“夫妻俩不是谁要不要谁的问题,而是互相的需要。我相信你不会因为三哥文化低而不要他,可是,你需要他吗?你不希望在说到企业管理、发展等问题时,他至少能听得进去、能听得懂吗?难道你对他的需要,只是晚上睡觉?要是这样的话,你找谁不能睡?”
兰花有些意外地说:“看不出来你还挺会说的。难怪志春离不开你,原来我还以为她是舍不得你床上的功夫呢。”
“要是只因为床上功夫好,那我就根本得不到她。这我得感谢冯志刚,是他逼我考本科文凭,才让我读了一些书,也才能得到志春。一读书就会懂很多道理的。”
“还有这回事?你的意思是要我也逼三哥学习了?”
“你从三哥的角度来想,三哥需要你什么?我相信从夫妻关系上说,他并不需要你的总经理身份和越来越多的钱,而是需要你平等地和他对话和相处。可是,你俩现在能平等相处吗?你的身份和钱对他反而是压力。你再怎么注意,他都会觉得你比他强、比他有钱,他会自卑,然后会影响你们夫妻交流,再进一步影响到夫妻关系。”
“你说的我懂了。夫妻间的差距不是你想弥合就能弥合的,我对他再好,差距都存在,甚至还会加大。这不是谁嫌弃谁的问题。就算是这样能过一辈子,也是悲哀的。”
“是啊。你就算是为了三哥的自尊心考虑,也得逼他提高自己。要不你以为是照顾他的自尊,实际上是让他更脆弱。像我和志春这样,都在学习提高,会经常发现对方的新魅力。”
兰花笑着说:“敢情教训我半天,是为了炫耀你和志春的感情的?”
郑挺也冲着兰花笑了,说:“我炫耀了吗?”
其实兰花心里已经明白了,她感谢郑挺今天说了这么多。三哥的性格这几年越来越怪癖,她知道作为男人心里的不平衡。她以为夫妻之间的平淡在于相处日久产生的疲劳,便和贵玲、家芳玩换妻游戏,想让三哥和其他女人**以产生新鲜感。有一段时间确有效果,可时间久了和贵玲、家芳**也不新鲜了。兰花相信自己能容忍三哥的脾气,这辈子不会离开他,但这并不是好办法或者唯一的办法。她心想,看来我还是没有从内心了解三哥,不要说我,就是这几个和他**的女人哪个不比他强?他心里能平衡才怪呢。
“郑挺,谢谢你。”
兰花由衷地说,“就算你把三哥给淘汰了,我也很高兴当初提议你来管总公司的保安部。”
郑挺不知道兰花使用了什么办法,但三哥确实开始合作了。既然愿意合作就好办,他也不着急让三哥马上就通过考试,反正还有军训内容,和军训内容一起考也不晚。
三哥参加军训又是一个难题,他没有左胳膊,身体不平衡,立正站不直,重心要往左边倾斜,教官总是要反复纠正他的站姿和行走姿态。好在他的态度转变了,顺利地通过了训练考核,同时理论考试也通过了。三哥都通过了,周长水没话说,只好也努力通过了。
兰花现在对郑挺赞赏有加。她到志春办公室,对志春说:“原来看不出来,郑挺这小子还有一套。志春,我原来以为你离不开他,是因为他床上功夫好,现在看来他不是靠这个吸引你的。”
志春被她说得脸红了,不好意思地说:“谁像你,就想着男人。”
兰花说:“你不想吗?那好哇,我喜欢郑挺,让他赔我睡一次你干不干?”
志春的脸更红了。兰花见她脸皮薄,故意逗她,说:“我不白睡,让三哥陪你睡,给你尝尝,好不好?”
志春不说话,狠狠捶一下兰花的胳膊。这时志刚匆匆地进来了,说:“志春,你儿子闯大祸了。”
志春吃了一惊,问:“小勇怎么了?”
志刚看看兰花,说:“大群媳妇来电话,说你儿子小勇把她女儿小静的肚子搞大了。”
志春不相信,说:“这怎么可能?小勇才13岁,还不懂男女之事。”
“谁说不懂?”
志刚想把小勇和欣宜**的事说出来,想想觉得这事不能说,“存梅说是小勇引诱小静干的。”
“那也不能听她的一面之词。”
兰花说,“小静比小勇大两三岁,肯定发育了,比小勇懂男女之事,说她引诱小勇干的还差不多。”
志刚说:“现在不讨论这个问题,要赶快想办法处理这件事。”
兰花说:“小静还在上学,得把胎打掉。”
志刚说:“那是肯定的。小勇怎么办?不能把他再放在农村了,没有人约束,说不定还能干出什么事来。”
志春问志刚:“你说怎么办呢?”
“首先肯定要把他带到上海来。问题是来了让谁带他?志春你肯定管不住他,大力带他又让人不放心。”
兰花说:“让郑挺带啊。这小子或许有办法对付小勇。”
志刚说:“我也这样想过,可郑挺和志春还没有结婚。就是结婚了,他是后爸,敢管吗?”
“我看他敢管。”
兰花说,“连我家三哥都差点被他淘汰了,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志春说:“我和他说说,看他是什么想法。”
郑挺已经在总部新设的保安部办公室上班,但还住在李巷临村民工子弟小学的宿舍里,天天骑自行车上下班。志刚根本不提给他安排宿舍的事,贵玲倒是提过叫志春安排一下,志春没有办。她和郑挺的想法一样,两人还没有结婚,不宜公开同居,郑挺还要履行合约呢。宿舍安排近了也未免让人看了有瓜田李下之嫌。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郑挺正全力培训保安队长,整得他们心怀怨气,人人都在盯着他,他不想再节外生枝。
志春给郑挺发了个短信,内容只有三个字:“晚上来。”
郑挺下班依然回到小学校,在食堂吃完饭,看两个小时书,便骑上自行车再到民工之家来。他在三哥关上侧门以前走进民工之家,志春已经从志红家回来,洗过澡等着他了。
郑挺钻进浴室洗好澡,连睡衣也不穿,就赤条条地过来抱住志春。志春说:“我和你说件事。”
“不急。”
郑挺用右手食指把志春睡衣低矮的领口往外一勾,色迷迷地看着里面两只雪白的乳房和**,说,“干过了再说。”
志春只得任他摆布。他们现在基本保持一周做一晚,既能满足一周的身心愉快,又保持了一定烈度的渴望和想念。郑挺把志春平放到床上,解开睡衣,欣赏着她洁白美丽的**。
他以前也睡过女人,都是**里的小姐,每次匆匆忙忙在洞里面放上一炮,拎起裤子就走人,而志春是他拥有的第一个女人,让他真正品尝到什么才是**,因而让他觉得珍贵无比。
志春把郑挺坚硬的玉柱抓住,放进嘴里。她现在**放得开了,原来从没有这样做过,今天却特别渴望用嘴来吮吸郑挺的小弟弟。她少有的主动和如此**的举动,让郑挺更加亢奋,他被吮吸得忍不住快乐地叫起来。
志春知道这根玉柱再不让它进入洞穴就会出事,便躺下来,把两腿张开,让她那美丽鲜艳的花朵绽放在郑挺眼前。郑挺把滚烫的玉柱插入花心,感到像是烧红的铁棍浸入清凉的清水中。
高潮适时到来,郑挺感到这股大潮像烈焰在烧灼着他,而他却被烧灼得很舒服,宁愿在这烈焰中快乐地毁灭。他拼尽所有的力量,用玉柱挑拨着火焰,像挑拨柴火一样让烈焰不断升高到半空中,他的玉柱也烧着了,喷射出一道火焰,穿透天空,让一切都燃烧成灰烬。
如此完美、如此忘我,这才是男女相爱之化境,让志春忘却了过去和大力的所有**,也让郑挺忽略了所有在**的经历。
郑挺仰面倒在床上,问志春:“你刚才要说什么事情?”
志春才想起叫他来的目的,说:“我想把儿子小勇接过来。”
“接过来吧。”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接他过来吗?”
“为什么?”
“这小混蛋,他把大群女儿小静的肚子搞大了。”
“什么?小勇才多大?”
“13岁。”
“13岁就有生育能力吗?是不是别人搞大的,冤枉他了?”
“小勇自己都承认了。”
“真是他干的?”
“真的。”
“他妈的大力不是人,生的儿子也不是人。”
“你说什么呢。”
志春妙目瞪着郑挺,“小勇也是我的儿子。”
“哦,对不起。”
郑挺把志春搂到怀里吻着,“我忘了小勇还是你的儿子。”
志春手掌在大力发达的胸肌上反复搓着,说:“这孩子被大力的父母惯坏了,过来就需要有一个人管教。我已经管不了他了,想让你来管教他。行不行?”
志春左手支起下巴,看着郑挺的表情。郑挺说:“我管他没有问题,但对这小子必须严厉,你不心疼吗?还有大力,会不会说我是后爸虐待孩子?”
“我当然心疼。就是下不了狠心才让你管的。大力那边你不要理他,这边所有人都会帮你说话的。”
“行。那么多头难剃的保安队长都让我管服了,我不相信管不了这个小混蛋。”
“你才是混蛋呢。”
“哦。对不起。我又忘了。不过我管他的时候,你可不要这样护着他。”
“我躲开,不看你管他。”
“我还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再让我干一次。”
志春咯咯地笑了,抓住郑挺的小弟弟说:“干一百次都行。”
第二天,志刚正准备动身亲自去接小勇,兰花过来说:“大群把大力给打了。”
“是吗?打得怎么样?”
“挺重的,大鹏给送到医院去了。”
“也难怪。那么可爱的女儿让他儿子给毁了,他代儿子受过也该。”
“作孽。”
兰花说,“大人在上海打工,把这些孩子放在老家怎么放心。幸亏我把孩子早就带到上海了。”
志刚把小勇接过来,郑挺就把他带到学校,和他一起住,上学也方便。小勇也知道自己的祸闯大了,看到郑挺的脸色有些害怕,所以还是听话的。郑挺对他也不凶,就是看得紧。
每天一下班,他就回到学校的宿舍,带小勇到食堂吃饭。晚上叫小勇在宿舍里唯一的桌子上做作业,自己则坐到床上看书。
星期六,郑挺带小勇到志春这边来,在志红家吃饭。晚上还带小勇回学校住。如果星期天小勇还想见他妈妈,那就再过来。志刚把小勇交给郑挺前,把小勇和欣宜**的事也告诉他了,特别叮嘱他不能让小勇在志春这里过夜。这小子年幼不知轻重,怕他控制不住自己**的事都干得出来。
郑童经常到干爸郑挺的宿舍来玩,小勇和郑童很快成了好朋友。郑童小两岁,但对环境熟悉,课余就带着小勇到处跑。郑挺也不想对小勇看得太严,再说看是看不住的,孩子嘛总得让他玩。有时两个孩子放学后一起跑到郑童家,就在他家吃饭,吃过饭一起做作业,郑挺下班回来,在食堂吃过饭再去接小勇。
郑挺万万没有想到,小勇居然和郑童妈妈童彦搞上了。
那天童彦正在厨房烧菜,小勇进来,抓住了她的两只乳房。她大吃一惊,把小勇推开,说:“你干嘛?不能这样,懂不懂?”
小勇说:“我怎么不懂?我日过女人。”
童彦又是一惊:“你小孩子懂什么,不要胡说。”
“不信我做给你看。”
小勇说着,过来蹲下,从裙子里把童彦的**脱下,童彦还没反应过来,小勇的手指就插进了她的洞穴里。她立刻浑身发软,张开双腿,让手指在蚌肉里搅和,大半年都没有享受过的快乐让她难以自已。她关掉煤气灶,悄悄地对小勇说:“你跟我来。”
小勇从童彦的洞穴里抽回手指,童彦拎上**,带小勇悄悄进了卧室,郑童还在客厅做作业,浑然不觉。
童彦躺到床上,对小勇说:“你说你日过女人,你就试试看。”
小勇欣起裙子,扒掉短裤,童彦的蚌肉刚才被小勇用手指捅过后,现在已经洞开,流出大量液体。小勇把细细的已经坚硬的小**戳了进去,童彦意想不到,这细细的棍子似的小
**进去乱捣乱戳有如此快乐。她抱住小勇对冲,渐渐觉得小**变成了粗壮的成人的棒棒,让她津液四溅、快乐无已,忍不住呻吟起来,却又压抑着怕外面的儿子听见。
小勇对冲十几分钟就射了。童彦的高潮没来,但这种意外的快乐已经让她满足。他们穿好衣服出去以前,童彦悄悄对小勇说:“我们做这事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
小勇说:“当然了。我知道。”
“明天放学还来。”
小勇点点头。
他们从卧室里出来,郑童说:“妈,你们在屋里干什么呢?”
童彦说:“我们有话要说,你做你的作业。”
第二天小勇又去了。他先做一会作业,让郑童不注意,便钻进了卧室,童彦已经在里面等着了。这次她教小勇用舌尖舔自己的蚌肉,然后又舔小勇的小**,做足前戏,再让小鸡鸡戳进蚌肉里。对冲一会,她突然来高潮了,高声叫着和小勇对冲。郑童听见妈妈在里面叫,跑过去推卧室的门,里面锁上了,便打门问道:“妈妈,你怎么了?”
童彦控制不住自己,继续高叫着与小勇对冲,直至小**射了,软下来,才渐渐平息。虽感到意犹未尽,总比没有男人强多了。她和小勇赶紧穿好衣服,打开门,郑童问:“妈妈,你怎么了?”
童彦容光焕发、心情愉快地说:“没事,妈妈刚才肚子好疼,现在好了。你们去做作业吧。”
此后小勇天天与童彦**,不可避免地被郑挺发现了。他见小勇天天在人家吃饭,觉得不妥,那天下班便直接去童彦家,准备接小勇回学校吃饭。他进门时,小勇和童彦正好从卧室里出来,郑挺脸色立刻就变了,他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把童彦拉进卧室,关上门,问她:“说,你和小勇干了什么?”
童彦脸色煞白,咬着嘴唇不说话。郑挺一巴掌搧到她脸上,立即出现五根血红的指印,脸也开始肿起来。郑挺开门出去,拉着小勇下楼,把他放到自行车大杠上就往学校骑,路上一句话也没有。
回到宿舍,郑挺伸手就给了小勇一个嘴巴,小勇跌倒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叫着:“妈妈!呜——妈妈!呜——”
“站起来!”
郑挺瞪着眼吼道,小勇害怕,便抽抽噎噎地站了起来。
郑挺反手又朝小勇另一面脸“啪!”
地打了一个嘴巴,小勇又摔倒在地。这次用的是手背,打得更重,小勇张着嘴哭不出声了。
郑挺跌坐到床上,面对着坐在地上仇恨地盯着他的小勇,叹了一口气:“唉!我该拿你怎么办呢?”
郑挺让小勇在地上坐着哭了很久,他自己也陷入的沉思。他觉得自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比获得志春的芳心还难。这小孩已经不可救药了,但是一定不能放弃。靠看紧他、靠打骂已经无效,得想出一个别出心裁的、有效的解决办法出来。
晚饭时间早已过去,郑挺取出两碗方便面,问小勇:“你吃不吃?”
小勇摇摇头,依旧仇恨地盯着他。
郑挺用开水泡了一碗方便面,盖上碗口让它泡一会,对小勇说:“好了,既然你已经懂得日女人了,我就把你当成一个男人,我们谈谈。其实这事不能全怪你,连大人尝过女人的滋味都还想干,何况你一个孩子呢。”
郑挺撕掉盖住碗口的硬纸,拿双筷子挑起面条塞进嘴里,面条还烫嘴,他吹气咧嘴边嚼边说:“可正因为你是个孩子,才不能和大人一样干这种事,懂吗?要不,你现在快活了,以后真娶了老婆,你就不能干了。为什么呢?因为你现在没有发育好,会让女人把精华给吸走,再也长不回来了,你就成不了男人,再也不能干女人了。那才叫难受呢,你得难受一辈子。”
郑挺看看小勇,他已经不哭了,目光里的仇恨也没有刚才多,知道他听进去了,便继续说:“你现在已经欲罢不能了,你知道干这种事不好,可只要有机会就忍不住想干,对不对?所以,我们要想个办法来帮你戒掉。刚才我打得重了,是为了让你永远记住这个疼。我向你保证以后不打你了,我们一起想办法解决问题。好不好?”
郑挺盯着小勇的眼睛,等他回答。小勇坚持一会,微微点了点头。
郑挺脸色缓和了,说:“好。就这么定了。现在你吃饭吧。我要和你订一个男人之间的协议,我就不信改不了你这个毛病。”
郑挺给小勇泡好方便面,小勇站起来,坐到桌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知道问题有多严重,以为郑挺不会轻易饶过自己,今晚可能会把自己打个半死,就是打死了都有可能,没想到郑挺只打两巴掌就过去了,还表示对自己理解。他不相信郑挺会有什么办法帮自己戒掉女人,但至少今天这一关过去了。
第047章 外商考察
第047章 外商考察郑挺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他就到志刚的办公室,说道:“志刚,你给我的这个任务太难了。”
志刚问:“你说的是小勇的任务吧?”
“是啊。保安部的事我哪里有这么为难,就是你叫我拿文凭也比这事有信心。”
志刚笑了:“不难我交给你干什么?这是对你的信任。”
“我知道。保安部的事我只向贵玲汇报就行了,可这件事必须和你商量。”
“你说吧,有什么想法。”
“在我说想法之前,首先向你汇报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昨天小勇又和一个寡妇睡了。”
“什么?你是怎么看他的?”
“腿长在他身上,看是看不住的。”
郑挺把昨天的经过说了一遍,说:“我回去打了他两耳光。你放心,我不会打坏你的侄子,再说以后他还是我儿子呢。我就想,恐怕靠打骂和看住他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那你有什么办法?”
“小孩子做事上瘾了就很难改掉,这件事就是。我想,只有让他对另一件事上瘾,才有可能淡化这种事。可是什么事能让他上瘾呢?我想来想去,最有把握的事当然也是我们最不想做的,就是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让他玩游戏上瘾?”
“对。还可以让他学赌博。但这是最后一招,实在没办法了,就死马当活马医,才能使上这招。”
“这招太毒,上瘾了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再说别的招。”
“那就要看小勇本人的兴趣和天份了,所以只能先划个大概的范围,比如下围棋、学绘画、学琴,等等等等。可是这些健康的玩艺,小孩子都不喜欢。”
“也是。怎么干坏事就那么吸引人呢。不过你这个想法还是可取的,或许小勇在某一个健康的娱乐项目上有天份呢,有天份他就可能会产生兴趣。试试吧。”
郑挺刚出办公室,贵玲和志春又吵吵嚷嚷地进来了。
“怎么回事?”
志刚问,“你们俩怎么现在像碎嘴婆娘拟的老是拌嘴?本来都不是这样的人嘛。”
志春说:“早上小芳又打黛菊了。”
贵玲说:“是黛兰和黛菊姐妹俩打小芳一个人。”
志春说:“是小芳先动的手,黛兰看不过去才动的手。”
“好了好了。”
志刚说,“是你们这两个婆娘搞不定那两个婆娘。看来这事非得我亲自解决,而且我只好去找那两个婆娘去解决了。”
志刚到民工之家去找黛菊。黛菊坐在床上哭,黛兰正在安慰她。志刚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黛兰说:“黛菊一直不让我告诉你,我想还是应该让你知道。这个小芳实在不像话,她和大力串通好,把黛菊骗到大力那里,然后叫民工来睡黛菊。黛菊死活不干,小芳就帮助大力把黛菊**了,以为这样以后黛菊就听他们的让民工睡了。小芳见黛菊还是不肯,就经常找茬骂黛菊。今天早上也是,她一出门就说走廊没扫干净,骂黛菊,黛菊先是不理她,后来忍无可忍,就还嘴,谁知小芳伸手就打她。幸亏当时我也在,就教训了她一顿。”
志刚说:“这么说今天是你俩打小芳一个,让她吃亏了?”
黛兰说:“当然。我们姐妹俩都在,她还能讨了便宜。”
“小芳人呢?”
“上班去了。肯定到贵玲那里告状了。”
志刚问黛菊:“黛菊,你为什么不让告诉我?”
还是黛兰回答:“她傻。怕你知道她被**就不要她了。”
“真是傻。”
志刚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看来你们的矛盾还挺尖锐。这样吧,黛菊不要在民工之家干了,干脆搬到我家去,就给我一个人打扫卫生,工资由我来给。怎么样?”
黛兰到过志刚家,说:“你家里确实够乱的,需要有个人收拾。黛菊你看呢?”
黛菊说:“我到你家算是保姆吗?”
志刚笑着说:“白天当保姆,晚上当老婆。干不干?”
黛兰说:“黛菊以前的房东就想让她这样,她死活不干。不过,她可是有老公的,虽然她受伤时老公跑掉了,现在断了联系,可要是住到你家,她男人找来了怎么办?”
“那就正好和他离婚嘛。再说黛菊在我家当保姆,他能有什么话说?还告诉他晚上黛菊就是我老婆吗?”
黛兰偷偷抓住志刚的小弟弟说:“流氓。”
志刚亲她一口说:“我会来看你的。”
黛兰把小弟弟捏一下说:“一定要来。”
志刚对黛菊说:“黛菊,现在就跟我走吧,免得再碰上小芳,你俩要是当我面打起来,让我怎么拉架?”
志刚领着黛菊到家里,黛菊一看屋里真够乱的,马上就收拾,志刚说:“不着急,反正你住这里了,慢慢拾吧。”
黛菊说:“反正我闲着没事,先收拾吧。”
志刚说:“你现在有事。”
黛菊直起身来,看着志刚问:“我有什么事?”
志刚抱起她往床边走,说:“你说呢?”
黛菊搂着志刚的脖子咯咯地笑了。黛菊的性格和长相、身材都和井儿、小翠类似,志刚最喜欢这样的女人,尤其是黛菊在**时能自如地控制蚌肉收紧和放松,让志刚迷恋不已,有点像那次和井儿**时往里吸他的小弟弟的感觉。
黛菊的比井儿乳房更大一些,可能是农活做的比较多,她身上的肉更紧。志刚抚摸着她圆滚滚紧绷绷的屁股蛋,觉得手里光滑滑的像涂了油,再往上摸到后背,光滑依旧,肉感更甚。再摸到柔软又饱满的**,俯身吮吸着两粒樱桃,咂咂有声。黛菊双手摸着志刚的脑袋,把他按在乳房上,好像他真的能吮出乳汁。
黛菊的花朵在下面悄悄绽放了,静静地等着志刚来蹂躏。当志刚看着它时,丰满的外层花瓣已经倒伏成一围,里面一圈也如喇叭口一般护卫着花蕊。志刚用舌尖轻触一下花蕊,里外几层都像含羞草一般合拢起来,然后又缓缓张开。**从花蕊中缓缓溢出来。忽然,那花瓣像蝴蝶翅膀一般快速收拢再张开,连续搧了好几次,好像在急切地招手让小弟弟快进去。志刚便让粗壮而坚硬的玉柱进入花心。
“啊——”
黛菊轻叫一声,不断地呻吟起来。花瓣像水母一般紧紧缠绕着玉柱,并且撸着玉柱,感到它要把玉柱里面的东西往外吸。志刚坚持着,并感觉到了花瓣在他的坚持下舞蹈一般的欢快和热烈。他第一次准确感觉到黛菊的高潮即将来临,便全力冲刺——他知道面对这个结实而有力的洞穴,必须全力冲刺。可爱的女人在他坚强的冲击下,让生命迸放出夺目的光彩,高声叫喊着掀起滔天巨浪,志刚便在这巨浪中放射出生命之精华。
黛菊依然紧抱着志刚,把脸贴着他的胸,快乐地说:“志刚,你太棒了。我和老公**所有的加在一起,都远远没有今天你给我的一次多。”
志刚亲着她说:“以后我天天让你这样快乐。”
志刚已经把黛菊当作自己固定的性伴侣了。他想起吴姐那个换妻小圈子的要求,自从吴姐有了男朋友楚冠军,他因为没有确定固定的性伴侣,很久没有参加了。他想,以后就带黛菊去参加。黛菊的乖巧、本份和**中蚌唇的吸附力一定会受欢迎,也只有这个圈子里的精英男人才能分享到黛菊。不过,他还不知道黛菊愿不愿意参加。
“黛菊,你有没有想过和别的男人**?”
“想过。以前和老公**时经常想,可又不敢。”
“现在想不想和别的男人**?”
“不想。有你我就满足了。”
“要是我让你去做呢?”
“你让我做?为什么?”
“你先说愿不愿意吧。”
“只要你让我做,做什么我都愿意。”
“是这样。我有一个小圈子,都是教授、学者这些高级知识分子,而且都是夫妻,经常到一起玩换妻游戏。要求是带自己老婆参加的,我可以带你去参加,你愿意吗?”
“怎么换法?就是换着睡觉?”
“是啊。就是几对夫妻,换着**。”
“嘻嘻。那多不好意思。”
“带你参加一次试试,好吗?”
“你想去我就跟你去。可是,让我和别的男人**,你不生气吗?”
“他和你**,我也和他老婆**呀。不生气。”
“真有这种事吗?”
“真的。”
吴姐在电话里告诉志刚,这次换妻游戏她不参加,但有人代替她参加。
星期六,志刚带着黛菊,到了这次聚会的别墅,黛菊牵着志刚的衣服不敢进去,志刚便回身搂住她一起进门。
“冯志刚。”
一个美**人一眼看见他,惊叫起来。志刚一看,原来是吴姐的女儿凯莉。他明白了吴姐为什么不参加,她女儿参加了,她就不参加,以免丈母娘和女婿、女儿和继父碰到一起。
“凯莉,你什么时候回国的?”
“回来已经一个礼拜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
凯莉招来一个高个子白人,红头发,红色大胡子,一双大眼睛和善地看着志刚,“这是我丈夫斯蒂芬。斯蒂芬,这是我母亲的好朋友冯志刚。”
“冯志刚?”
斯蒂芬握住志刚的手,他的手很有力,他的中国话不错,但还有明显的外国口音,“我听凯莉说过你,她很赞赏你。”
志刚把躲在身后的黛菊拉出来说:“这是我太太黛菊。”
“黛菊,你好。”
斯蒂芬俯下身子拥抱黛菊,还在她脸上吻了一下,黛菊脸红如樱桃。
“他看上你家黛菊了。”
凯莉对志刚说,“正好今晚你是我的。我们有一年多没见面了。”
斯蒂芬带着黛菊去拿葡萄酒,黛菊回头求助地看着志刚,志刚对她点点头,鼓励她大胆地跟着斯蒂芬。志刚跟凯莉也去拿酒,他选了一瓶拉菲,给凯莉和自己的杯子倒上。他搂住凯莉的纤腰,一起踱到客厅另一头的双人沙发上坐在一起。志刚问道:“这一年你在做什么?”
凯莉把酒杯放到茶几上,一只手搂在志刚背后,抚摸着他,说:“前面半年做公益。我是绿色环保组织成员,我们坐船到太平洋里,跟踪日本捕鲸船,抗议和阻止他们捕杀鲸鱼。”
“你们阻止得了吗?”
“目前阻止不了。但是,我们能放弃吗?”
凯莉一双大而美丽、非常像吴姐的眼睛看着志刚。吴姐的目光内敛些,她的目光更清澈、明朗,直视志刚眼睛的时候,并没有给人咄咄逼人的感觉,反而感到像是阳光射了进来。
志刚知道她在认真地等着自己回答,便说:“不能放弃。”
“是啊。”
凯莉拿起酒杯呷一口葡萄酒,又把酒杯放回到茶几上,“我们绿色环保组织的人越来越多,源源不断,生生不息,我出一趟海回来后,就有别人接替我去做同样的工作了。最近半年我在做投资。”
“做投资?重点关注哪些领域?”
“唯一的要求是绿色环保。行业不限,倾向于风能发电和农业项目。”
“我们可以合作呀。”
“哦?你有什么好项目?”
“我在老家创建了一个绿色环保蔬菜供应基地,规模不大,主要是供应自己在上海的会所和餐饮企业。你如果感兴趣,我们可以一起把规模做大。”
“我太感兴趣了,这是我这次回来的主要目的。”
凯莉又拿起酒杯,“来,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为了合作,干杯。”
几杯酒喝下去,凯莉香腮微红、眼波流转,别有一种连她母亲也没有的风情。她紧靠着志刚,小手伸进衬衫衣襟里,抚摸着胸前的皮肤,让志刚心旌荡漾。志刚瞟一眼房间另一边的斯蒂芬和黛菊,他怕黛菊不适应,却见她在斯蒂芬的臂弯里快乐地笑,便放心了。
“你在看什么?”
凯莉见志刚走神,问道,“怕我丈夫吃了你夫人?还是吃醋了?”
志刚回过头看着凯莉已经充满**的眼睛说:“我是怕她受不了你丈夫床上的劲头。”
“放心。她能承受住你就能承受住我丈夫。”
志刚俯身亲吻她的唇,说:“我们上去?”
“上去。”
他们相拥着从楼梯上楼,志刚眼角瞟向黛菊那边,她和斯蒂芬已经不见了。
一年不见,凯莉的激情依旧、热辣更甚。还在楼梯上,她便抱紧志刚的脖子,悬空吊在他身上。志刚左臂伸进她的腿弯,干脆把她抱起来走进卧室。凯莉已经娇喘吁吁、娇啼嘤嘤,在志刚身上不下来,指着浴室。志刚抱着她走进浴室,打开龙头往浴盆里放水,便和凯莉互相给对方一件一件地**服。
凯莉的吻功是志刚没有经历过的。凯莉洗澡很仔细,连她和志刚的**都清洗消毒了,然后让志刚躺到床上领教她的功夫。她从头上开始,耳根、脖颈、下巴一路吻下去,耐心且细心,不放过任何一个部位,一直吻到脚尖。她的舌尖柔软地从皮肤上掠过,志刚感到麻酥酥地舒服。最后把小弟弟全身吻遍,并且**出小弟弟前头开口处渗出的一些液体吞咽下去,却还没有完。她叫志刚翻身跪伏在床上,双手扒开双臀,舌尖舔到了**,志刚浑身一颤。没想到那里的神经如此敏感且丰富,加上从来没有触碰过,这一吻让志刚体验了全新的异样乐趣。
接着,凯莉躺下让志刚吻她。志刚发现她最敏感的部分是脚尖。志刚的舌尖一触到她小脚指,她就像发羊癫疯一般幅度很大地抖动甚至抽搐起来。她的花朵和她的脸蛋一样美丽。
志刚心想,或许每个女人的身上都有两朵花:脸和玉门。而且脸蛋漂亮的女人,她的洞穴往往也是美丽的。
最后,志刚吻到了**。他从没有吻过这里,虽然知道刚才消毒很好,却还是难以下口。他看到凯莉的**已经洞开,知道她这里是经常让男人的玉柱进入的。见志刚有点障碍,凯莉急促地说:“不用吻那里了,你快进来,我受不了了。”
志刚便杀入她的花朵里。前戏做得太充分了,以至玉柱一碰到玉唇,两人便如触电般不停歇地猛冲猛打。凯莉快乐地“啊——啊——”
叫着,快乐到一定程度,平直的音调已不足以体现其快乐了,声音便婉转一番,变成不间断的哼哼声。她的高潮在预料中地临近,志刚知道今夜内容丰富,没有必要在第一次**时保留。凯莉突然全身往上挺起,连志刚一起腾空了,然后摔到床上,然后再腾空,再摔到床上,同时不顾一切响彻云宵地高声尖叫,志刚便对准她的浪潮,放射自己抑制不住的激情。
暴风雨过去后,他们默默地躺在床上很久。凯莉一抬腿,翻身压在了志刚上面,吻着他说:“志刚,你是我做过的男人中最棒的。”
“真的吗?和你做过爱的西方人多还是东方人多?”
“基本上一样多。我在美国,周围西方人多,但圈子里东方人多。”
“西方男人和东方男人**有差别吗?”
“没有太大的差别。西方人更直接,东方人更细腻。”
“西方男人的家伙更大吗?”
“或许平均水平稍大些,但是与**的快乐关系不大。无论和谁**,肉体上的刺激再大都不如精神和肉体同时相融而产生的快乐大。”
志刚的小弟弟又有反应了,却被凯莉压在两个的皮肤间动弹不得,他说:“你把我的枪压住了。”
凯莉咯咯笑起来,抬起臀部,让下腹丰富的毛发磨擦志刚的小弟弟,让它逐渐竖起一根玉柱。她起身做着蹲姿,把洞口对准玉柱,缓缓地坐下去,把玉柱紧紧套住。她上下起伏如打桩机一般,一遍一遍地夯击着志刚,砸得快乐纷飞,直至第二次高潮逆袭她的洞穴直至全身,她高声尖叫着,双手五指都抠住志刚的胸肌,直至平息下来。她松开双手时,志刚胸前有10个深深的指甲印,并渗出血来。
志刚依然坚挺在凯莉的洞穴内。凯莉累得发软,说:“我到下面吧,你来用劲。”
他们相连着翻过身,一直养精蓄锐的志刚开始发力。只用五分钟时间,就让凯莉再一次腾空而起,在空中的一瞬间,是两人力量相对碰撞最猛烈的,他们一起落到床上,又是一次猛烈的对冲。凯莉感觉身体轻飘飘地悬空了,在云彩中间飞翔,她高声尖叫着傲视宇宙。
小弟弟依然坚挺。已经通体舒泰的凯莉说:“你进我后面吧。”
志刚拔出玉柱,它骄傲地横空遗世,又进入**中。凯莉的**虽有阻力,但不费多大事就进去了,感觉比洞穴里更紧,也更收放自如。志刚便放松心情,让**里面的通道蠕动着挤压玉柱,在压力达到极限时让生命喷薄而出,让自己像在悬崖顶上跳下去一般的在空中坠落。
第二天早晨下楼时,黛菊满脸通红跑到志刚面前,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把头靠在他肩上。志刚吻一下她的前额,悄悄问道:“昨晚快乐吧?”
黛菊笑着不语,把他的胳膊抱得更紧。
吃早饭的时候,志刚和凯莉商定了去黛山县考察的行程。
星期一,志刚一早就去吴姐家接凯莉夫妇。上车后,斯蒂芬问:“黛菊小姐呢?”
志刚说:“她不是做这个工作的,不和我们一起去。”
斯蒂芬失望地说:“太可惜了,这次不能和黛菊小姐同行。”
凯莉对志刚说:“他跟我说他爱上黛菊了。”
“哦。”
志刚说,“你要是不介意,我就让黛菊嫁给他。”
“我倒是不介意他娶两个夫人,可是美国的法律介意。”
志刚问斯蒂芬:“斯蒂芬先生,你喜欢黛菊什么地方?”
“农民的朴实和中国式的美丽,还有床上功夫一流。”
“难道凯莉的床上功夫不好吗?”
斯蒂芬亲一口凯莉说:“也是一流。”
他们先到县城,县长周望平已经在国际大酒店设宴等待,欣宜也从彭家村赶来迎接。志刚原本不想告知县政府,直接就去彭家村,他打电话给欣宜,对地方情况非常了解的欣宜建议他不仅要告知县政府,而且还要摆足架子,把凯莉夫妇包装成国际性大型投资公司。欣宜说,在内地无论政府还是民间都这样,就算你资金雄厚他也未必相信,但如果是大公司他一定会认,碰到什么问题找他解决会很方便。
县里面果然重视。县委书记因出差在外没法参加欢迎仪式,否则他会和县长一起出席。程式化的欢迎仪式和宴会以后,又在县政府会议室召开了一个小型招商推介会。不知从哪找来一些人代表投资方,发表一些对黛山县投资环境的赞赏和认同的观点。会中还举行了一个签约仪式,包括凯莉和志刚在内一共有十几个项目签约,宣称签约总额达十几亿元人民币,好几台摄像机忙忙碌碌地给摄了下来,估计当晚县有线电视台就会播出。志刚心里有数,他和凯莉签的协议都是子虚乌有,其他人签的协议也可想而知。
招商会后,已是下午5点多钟,再到彭家村考察已晚,只好明天再去了。县政府又安排了盛大的晚宴,有关和无关的单位都来人参加,共有8桌人,中午是两桌,接待的其实只是两个外商和志刚3人。
晚宴后,志刚和欣宜带着凯莉夫妇在小小的黛山县城转了一圈。斯蒂芬瞪着又圆又大的一双眼睛,在小吃一条街看得目不暇接。一溜两列大排档摊点沿着马路两边延伸了好几里路,吃饭的餐桌摆到了马路中间。斯蒂芬看着那些油炸的、煎炒的、蒸煮的、红烧的五花八门的菜肴,不断地抚摸自己稍有凸起的肚子,显然是在后悔晚宴上吃得太饱,这里哪一道菜看着都比晚宴上的海参、龙虾好吃。
看着斯蒂芬的馋相,志刚对凯莉说:“小县城也兜过来了,我们回宾馆去,到半夜饿了,再带你们出来吃这些好吃的。”
“好啊。今晚我还要你。不过,”
凯莉指着斯蒂芬说,“得给他找个女人。”
志刚向欣宜努努嘴:“这不是现成的吗?他能看上吧?”
凯莉偷看着漂亮、性感的欣宜说:“太漂亮了。便宜他了。不过,她愿意吗?”
“我想她会愿意的。我来和她说。”
志刚凑近欣宜,问道:“欣宜,晚上想和谁**?”
欣宜奇怪地看着他,问:“除了你还有谁?”
志刚朝斯蒂芬努努嘴:“尝尝洋鬼子的床上功夫,怎么样?”
欣宜听了心中一荡,却故作平静地说:“他俩是夫妻,愿意换吗?”
“他们玩的就是换妻游戏。”
欣宜盯着凯莉,问道:“你和她干?”
“怎么,吃醋了?”
“我现在哪有资格吃醋呢。小勇出事以后我都想把下面缝起来。”
“缝吧。你缝上我再把拆开。” 02-12
第048章 美国人的肠胃
第048章 美国人的肠胃回到国际大酒店,志刚和凯莉做了一次,这一次依然是婉转曲折、一咏三叹,然后激情澎湃、里冲外突,让凯莉来了三次高潮。他们还意犹未尽,又在凯莉的**里干了一次。在凯莉以前,志刚从没干过后门,与凯莉干过以后觉得也颇有乐趣。
夜里12点多,斯蒂芬真的约他们出去吃夜宵。估计他在晚宴上吃的那些龙虾、海参,都消化成精华放进欣宜的洞穴中了。走出酒店时,斯蒂芬亲热地搂着凯莉,好像刚才是他俩**似的。夫妻毕竟是夫妻。
早晨七点钟,志刚就被总台打进的电话吵醒,说县委王书记昨天夜里出差回来,特意来陪他们吃早饭。盛情难却,本想多睡一会的志刚只好起床。见凯莉还赤身**睡在身边,便拨弄她的樱桃把她弄醒,说:“你赶快回到斯蒂芬房间去。要是给政府人员看到了,还以为你来考察的是中国男人呢。”
吃过早饭,县委书记就忙去了,县长派招商局长马元陪同考察。
志刚和招商局两部车直接开到彭家村的临村基地工地上,存梅和红霞已等候多时。他们参观了基地、养猪场和有机蔬菜用地。凯莉说:“你们的思路非常好,构想也精彩,就是规模不够大,经济效益和社会效益达不到最大化。如果我们合作,可以把围绕这座山周边的土地都拿下来,建立一个现代化的农场,生产有机大米、蔬菜、生猪等等。”
招商局长马元问:“你打算投入多少资金,需要多少土地?”
凯莉说:“只要是绿色环保项目,一个项目资金在1亿美金到10亿美金之间。土地是多多益善。”
马元说:“你是做农业项目,土地原本就是农业用地,以租赁的形式,比较好操作。我们会尽力配合,需要什么你尽管提。”
“我还需要气候和土壤等环境资料,以及目前土壤的各项化验指标。不过,土壤化验工作我自己来做,我会请权威机构来检测化验。”
马元不愧是招商局长,立刻追问:“你看,我们什么时间能签订正式的合约?”
“等土壤指标出来以后,我才能决定签不签合约。”
存梅一见到志刚就流眼泪了,她女儿怀孕的事算是瞒得好,村里人都不知道。发现怀孕时胎儿太小,不能流产,一直等到前不久才做了人流。小静现在变得沉默寡言,让存梅很担心。
志刚说:“事已至此,还是多往前看吧。小静可能需要心理治疗,可以带她到上海去,我给她找心理专家,费用我出。”
存梅说:“再怎么治疗,她都不是处女了,以后怎么嫁人?”
“这个倒不用担心。”
志刚说,“现在结婚的女孩子有几个是处女?关键在于她的心理。只要心理健康,她还照样会成为一个美丽、健康、有前途也有人爱的女孩子。”
“心理治疗有这么重要吗?又不是精神病,谁去看心理医生?”
“等到成为精神病,看什么医生都晚了。看心理医生并不意味着就是精神病,这是中国人意识中的一个误区。不过,这件事也同样不要张扬,你就说把小静安排到上海去读书,这样看心理医生就没有人知道,同时给她换个环境也是必要的。”
“好。我就听你的。小静到上海去看心理医生、读书,甚至将来就业、谈朋友、结婚,你都要负责任,谁叫你家小勇干了这种缺德事。”
存梅说着又流泪了。
“你放心。我会负责到底的。”
走马观花看一会就到中午了,马元已经安排好到黛山宾馆吃饭,下午再到彭家村来仔细考察,深入探讨。志刚开车经过黛山镇集市,路边小吃引起了斯蒂芬的兴趣,他接受昨天晚上的教训,不愿意去宾馆吃饭了,叫志刚停车,说:“我们吃这个。”
志刚说:“好啊。这里的小吃你在别处吃不到,更不要说在美国了。”
欣宜说:“马局长他们已经在前面走了。”
志刚说:“你打电话叫他们把黛山宾馆的菜退了,到这里来吃。”
他们说话的功夫,斯蒂芬已经拉着凯莉走出好远了。志刚追上去说:“咱们先兜一圈,看看这里集市的面貌,然后我带你们到一个最地道的土菜馆吃本地菜。”
斯蒂芬饶有兴趣地逛着集市,尤其是对蘑菇、地衣等土特产和根雕、竹雕、木雕等纪念品感兴趣,大包小包买了不少,双手拿不下,连志刚双手都帮他拿了东西。有一个大根雕,形状怪异,有1米直径,他特别喜欢,可实在拿不走,即便拿走了也不方便带到美国去,只好忍痛割爱。
一圈逛下来,志刚带他们到红高粱酒家坐下来,正好马局长他们也赶到了。马局长的秘书点菜,什么臭鳜鱼、荷叶粉蒸肉、葛粉圆子、胡适一品锅、李鸿章大杂烩、地衣炒鸡蛋等点了一大桌。斯蒂芬品一道菜,点点头,再品一道菜,又点点头,连声说:“好吃。太好吃了。”
吃过饭,他们和马局长告别,上车再往彭家村去。车还没驶出黛山镇,斯蒂芬大叫一声:“停车。”
志刚赶紧刹车,问道:“怎么了?”
斯蒂芬捂着肚子说:“我要上洗手间。”
“肚子痛吗?”
斯蒂芬点点头,脸上现出痛苦的表情。
“看来是吃坏了肚子。可这里哪有洗手间呢?”
志刚说着,往两边找,都是商店和住家,没有公共厕所。
志刚说:“你忍一会,前面小学校里有厕所。”
他把车开到小学校门口,和门卫说一声,便带着斯蒂芬进去,在教学楼里找到厕所,斯蒂芬进去却不会上,大声问:“我坐在哪里?”
志刚好笑地说:“这里厕所不是坐的,要蹲着。”
“怎么蹲?”
志刚只好蹲给他看,他才蹲了下来。
志刚在外面等斯蒂芬出来,一起走出校门,上车继续走。出镇没走几里路,斯蒂芬又要拉肚子了。志刚带他走到路边田里,他摇着手说不行,很远就能看见,不文明。又带他走进一个树林,他才勉强找个地方蹲下来。
黛山镇离彭家村只有十几里路,斯蒂芬就拉了五六次肚子,到了彭家村还不见好,他已经拉得脱水,浑身无力,面色焦黄,一副病态。志刚只好把车开到自己家,和凯莉扶斯蒂芬到二楼上洗手间。好在他家洗手间里是抽水马桶,斯蒂芬无比舒服地在里面坐了十几分钟才出来。志刚把他扶到卧室里,让他睡倒。
志刚和凯莉下楼,问他母亲:“妈,家里有马齿苋吗?”
“有。有晒干的。”
“拿它煎汤给斯蒂芬喝下去,治痢疾。”
志刚妈煎药去了。存梅问:“他怎么拉得这么厉害?”
志刚说:“估计中午的菜不卫生,或者哪个菜不新鲜。”
“怎么别人没事,就他一个人拉肚子?”
志刚笑着说:“中国人不怕病菌,可外国人的肠胃娇嫩,进去一点细菌就拉肚子。”
凯莉说:“看样子今天晚上不能回到县城住了。”
志刚说:“就住在我家吧,条件不比宾馆差。再说,山村暮景恐怕你也没有欣赏过吧?”
欣宜说:“我们要抓紧时间看土地去,要把周边土地全走遍,得半天时间呢。”
志刚说:“存梅,你留下来照顾斯蒂芬吧。马齿苋汤熬好了就端给他喝。”
志刚、欣宜、红霞陪着凯莉,从水库大坝走到黛山脚下,然后沿山脚走,察看土地。凯莉拿照相机拍下很多照片。他们走到黛山东面时,太阳正好下山,夕阳照射中,一道白色的雾岚缠绕在山腰,山顶的伏虎寺在阳光中反射出金色的光芒。志刚为凯莉讲述伏虎寺的传说和白云庵的兴衰,讲解农村在这几十年间的变化。凯莉听得悠然神往,说:“这里真是个仙境。”
他们往回走的时候,远远近近的村庄上空,疏疏朗朗地飘着袅袅的炊烟,在青色天空的背景中如水墨画,凯莉手中的相机咔嚓咔嚓地照个不停。志刚说:“现在村庄的炊烟没有以前多了,好多人家已经很少烧大灶,改烧液化气了。”
他们走进彭家村,正是吃饭前的时光,从村外田里扛着农具回来的全是妇女,家家院子里传出唤鸡唤鸭上笼的声音,以及唤孩子回家吃饭的声音。凯莉好奇地问:“怎么都是妇女下田干活?男人呢?”
志刚说:“男人在上海呀。都给上海人造房子呢。”
凯莉是在美国长大的,对国内情况知之甚少,禁不住又问:“男人在上海,女人在农村,夫妻多长时间能见面?”
“一年。”
“噢!一年?他们的性生活怎么解决?”
“无法解决,没有性生活。”
“太残忍了,太不人道了。”
志刚说:“我带你到农民家里看看吧。”
他们就近走近大明家院子。大明刚从工地上回来,赤着上身,从井里打水上来往身上淋。凯莉惊喜地说:“这不是有一个男人吗?”
志刚介绍道:“他是彭大明,就是这位红霞的丈夫。他本来也在上海打工,最近回来为我们的基地建造房屋。”
大明见有人进来,便把半水桶水全部淋到身上,拿块干毛巾擦水。时令已经是秋天,他却不怕冷,古铜色的皮肤、饱满的胸肌和粗壮的胳膊,尽显阳刚之气和男人的健壮。凯莉欣赏地看着大明的身躯,对红霞说:“村里的女人可能都会眼红你,身边有这么个健美的男人。”
红霞不好意思地笑着。大明穿上衬衫,招呼大家在院子里坐下,问志刚:“你们就在我家吃饭吧?”
志刚说:“不了。斯蒂芬生病了,还我家睡着呢。你俩也不要烧了,晚上一起到我家去吃。”
他们一起到志刚家,饭已经烧好了。志刚把方桌搬到院子里,众人围着桌子坐来。存梅从二楼下来了,志刚问:“斯蒂芬怎么样?”
“基本好了。马齿苋汁喝下去很快就不拉了。志刚妈熬了粥,刚才端给他喝了。”
这时斯蒂芬在门口出现了,和大家打招呼:“哈罗。”
志刚站起来,把他扶到桌边坐下,问道:“你好了?”
“好了。没有问题了。”
斯蒂芬看着存梅说,“谢谢存梅,让我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下午。”
欣宜和存梅坐在一起,悄悄地问她:“这个鬼子不要命了,下午和你睡了?”
存梅红着脸说:“他厉害着呢。干了两次。”
没有人喝酒,大家很快就吃完了。斯蒂芬说:“我完全好了,想在村子里走一走,你们陪我吗?”
“好啊。”
志刚说,“我们都去走走。”
大明说:“志刚,我爸妈不在家住,你们晚上都住到我家吧。叫你爸妈先睡觉,不要等了。”
他们走出院门,发现月亮出来了,村里的道路和房屋看得很清楚。他们绕过水库,走上大坝,一直走到黛山脚下,便转身往回走。
大明家的房子也是三层楼,大明住二楼,安排斯蒂芬夫妇也住二楼,其他人住三楼。
志刚对存梅说:“你叫红霞上来陪你睡吧。”
存梅看他一眼,问道:“你想睡她了?这可是在她家里,大明在家。”
“不是。是凯莉想睡她家大明。”
存梅下去敲大明卧室的门:“红霞,今晚你上去陪我们吧。”
红霞把门打开,存梅对大明说:“你同意吧?”
大明说:“我哪敢不同意。”
大明刚把门关上,又有人敲门。他打开门,却是凯莉站在门口,穿着透明的睡衣,里面凹凸深浅清晰可见。大志刚想说什么,凯莉已经抱住他,用舌头把他的嘴堵上了。
在三楼,志刚问:“你们谁去对付美国鬼子?”
存梅说:“叫红霞去。”
“我不去。”
红霞红着脸往后退。
欣宜看着志刚,说:“我去吧。”
便下去了。志刚知道她还为小勇的事自责,不敢面对他。
志刚看着两个女人,故意问:“你们谁今晚陪我?”
存梅把红霞往前推,说:“红霞不想陪鬼子,就是想陪你。”
“那你呢?”
“我谁都不要。”
“不行。你俩今晚都是我的。”
第二天一早,志刚开车返回上海,把凯莉夫妇送到吴姐家,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了。在办公室刚坐下,兰花走进来,神秘地说:“志刚,你看谁来了。”
志刚抬起头,看见了一幅圣母图。
一位圣洁、美丽、**的母亲,怀里抱着一个胖嘟嘟的婴儿,出现在门口,脸上洋溢着幸福与快乐。如果把门框作画框,这就是一幅经典的具有文艺复兴时期西方古典美的拉斐尔式圣母图。
“井儿!”
志刚大叫一声,从椅子上跳起来,连井儿和婴儿一起拥抱到怀里,“你什么时候来的?”
“轻一点。”
井儿把志刚推开,说,“别压了孩子。”
兰花帮井儿回答:“她昨天就到了,就是不告诉你这个没良心的。”
志刚俯身看婴儿,看上去才几个月大,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直视着志刚,面无表情,好像是审视这个人的形貌。看一会,婴儿张嘴冲志刚笑了,然后对他失去兴趣,眼睛骨溜溜地转来转去打量室内的陈设。
“我来抱抱。”
志刚小心地把婴儿接过来,却不会抱,井儿教他托住孩子的后腰,防止后仰。志刚“叭”地亲一口婴儿雪白**的胖脸,端祥着他的长相,问:“男孩女孩?”
“男孩。”
志刚悄悄凑近井儿的耳朵问:“是不是我的?”
井儿脸红了,也悄悄地说:“我过来就是做亲子鉴定的。”
“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
“急什么。”
兰花说,“这么想当爸爸,早干什么去了?今天不要去,得先联系好医院,然后还要掩人耳目。你不要和井儿一起走,我带她到医院,然后你们在医院会合。”
“好。好。那就明天吧,不能再迟了。你赶快去联系医院,给胡克明打电话。”
贵玲也跑过来逗孩子玩,说:“志刚,我看他是你的儿子,你看这眼睛多像你。”
兰花说:“不对,眼睛像井儿,鼻子像志刚。”
志刚说:“别逗我了。他要真是我儿子,我请你们吃饭。”
兰花说:“那不行,得认我做干妈。”
贵玲说:“也要认我做干妈。”
井儿说:“快别说了。不管是不是,你们也不能这样张扬。”
志刚问井儿:“昨晚住在哪里?”
“住我的宿舍啊。”
“那怎么行,住我家吧,还有保姆,条件比宿舍好多了。”
“不行。”
井儿看着志刚说,“孩子要真是你的,就更不能住你家了。”
“好吧。那我晚上去看你和孩子。”
志刚一吃过晚饭就去看井儿和孩子。孩子刚吃过奶在床上睡着了。志刚俯身在看着那张小脸蛋,大眼睛闭上了,成为两条长长的弧线,睡梦中还嘬着小嘴**着,志刚突然落下泪来。他想,不管这孩子是不是自己的,今后都要当作自己的孩子来对待。
井儿的奶水很足,孩子没吃完就睡着了,她正背对着志刚往碗里挤。
志刚扳过井儿身子说:“奶多了给我喝。”
便俯身**着又甜又香的人乳。
井儿爱抚着志刚的头,笑着说:“儿子,多吃奶,长大了好娶媳妇。”
志刚抱起她说:“我现在就要你做媳妇。”
“小心。别压着孩子。”
志刚把熟睡的孩子轻轻抱到床头,再放一床被子隔开。做了母亲的井儿胖了一点,摸上去浑身到处都柔柔软软的,增添了性感。胀满了乳汁的乳房因为哺乳有些下垂,一对樱桃也像熟透了似的又大又红。但浑身依然洁白如玉。花朵也像雨露滋润过似的,绿肥红瘦、鲜艳夺目、娇嫩依旧,舌尖轻触蚌唇,它便翕合回应,从花蕊处涌出晶莹的液体。
井儿也不似以前那般温顺和被动,抓住志刚的玉柱含入嘴中,如饥似渴地吮吸着,然后把它引入花心,直插进去。她立刻微闭双目,轻启樱唇,呻吟连连,娇啼如莺。
志刚又感到玉柱被蚌唇吸住,并忽松忽紧逗引玉柱,想不到这通道生过孩子后依然如此有弹性,他便在井儿达到高潮时,让玉唇把玉柱中的生命精华全部吸引出来,进入洞穴最深处。
志刚说:“你比以前欲望强得多了。”
“是啊。生过孩子后,那里面就想有东西进去,就经常想你。”
“想不到我怎么办?就和天明干?”
井儿红着脸点点头,说:“他以为我对他更好了。”
“井儿,孩子要是我的,你就离婚吧,嫁给我。”
“我也想这样。可是不行啊。”
“我可不想我的儿子叫天明爸爸。”
一周以后,DNA对比结果出来了,井儿生的就是志刚的儿子。志刚欣喜若狂,抱住婴儿拼命亲吻,把孩子吻哭了。
虽然不敢张扬,志刚还是在临村会馆请兰花和贵玲吃饭。兰花问:“志刚,你怎么不请志红和志春?”
志刚说:“越是家里人越不容易保守这个秘密。”
“也是。”
贵玲说,“家里人都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
“志刚,”
井儿看着怀里的孩子说,“你给他取个名字吧。”
“还没有给他取名字?”
“现在只叫他小名宝宝,还没起大名。”
“好。他的名字一定要我起。”
志刚想了半天,想不出来,便向贵玲和兰花求助:“你们帮我想想,当干妈的不出点力怎么行。”
贵玲抿嘴笑着说:“名字早就起过了,叫冯小宝。”
“去你的。”
志刚说,“那是你们给我起的名字,又安到我儿子头上了。”
兰花说:“叫冯小刚吧。”
“那是大导演的名字。不行。”
井儿说:“你们这样起是不行的,他应该姓舒。”
兰花说:“那就正好,叫舒小刚。”
志刚说:“算了,等我回去查字典吧。今天不想了,喝酒。”
这时,志红和家芳推门进来了。志红看到井儿怀里的小孩,高兴地抱过来,直叫道:“唉哟,这孩子长得好心痛人。”
家芳也逗着孩子问:“志刚,这是你儿子?”
志刚说:“我倒希望是我儿子。”
贵玲问志红:“你们怎么在这里?”
志红说:“我和家芳在这里吃饭啊。”
“谁请你们的?家芳也不是这里的会员啊。”
“是我请的。张总,你好啊。”
声音是从门口传来的,朱先民一手端量酒器、一手端酒杯走了进来。
“哟,是朱总。”
贵玲站起来说,“你这是干什么?欺负我们没人吗?”
“哪里。我是见有贵客,特意来敬酒。”
朱先民见到井儿和孩子,问志刚:“冯总,这是你夫人和孩子吗?”
志刚笑着说:“是的。”
“别听他瞎说。”
家芳说,“这是井儿,倒差一点成了他夫人,可惜把他给蹬了。”
“那我就先敬冯总。祝你早日成婚,早生贵子。”
“好。这话我爱听。”
志刚端起酒杯,和朱先民喝干。
贵玲说:“你也不要一一地敬了,我们一起喝吧。”
朱先民和家芳、志红一起回到自己的房间。
朱先民有一次在KTV里见到志红和家芳一起唱歌,就托家芳介绍和她认识,开始追求她。志红对朱先民没有什么感觉,但也不反感,所以一直保持着若即若离的关系,也就吃吃喝喝、偶尔唱唱歌,但就是深入不下去,搞得朱先民心痒难搔、欲摆不能。
志红和家芳那次在浪潮KTV里救了小芳以后,从此再也看不起沈耀民和张成。两个女人都展现出果断而冷酷的一面,过去的感情和温存都一笔勾销,从此与他们视同路人,弄得两个上海小男人伤心不已,却又无可奈何。沈耀民本来在企业纳税方面对家芳照顾有加,家芳疏远他以后,该交的税照交,让他也没有办法治住家芳。从此两个女人都没有男人了。家芳原本还有大群,可大群最近女儿出事,又与大力打了一架,没有心思想女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和她在一起了。
吃过饭,他们又去了浪潮KTV。在大堂里遇到大鹏,大鹏见他们三个人,便问:“家芳,再叫一个小伙子陪你跳舞?”
“不用。”
家芳说,“今天我要你坐我的台。”
“要我坐台?你给多少钱?”
“敢找老娘要钱,我把你家伙给废掉。”
家芳说着就作势要抓大鹏的小弟弟,大鹏赶紧跑开。
一进包厢,朱先民就拉着志红要跳舞。朱先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好色,而且很直接。他抱住志红,就把她的**贴紧自已胸前,下面小弟弟已经顶着志红的小腹了。志红多日没有男人,被他抱着也舒服,便把双手搂着朱先民的后腰,闭目享受。她感到音乐像是进入到血液中一样,和酒精一起让血液畅快地流动,便她身轻如燕,跳着跳着就飘浮在空中。
家芳和大鹏也在跳舞。他俩更直接,大鹏的手已经从家芳的衣服下摆伸进去,从背后解开了家芳的胸罩,抚摸着她背后的皮肤。家芳却拉开大鹏下面的拉链,抓住了小弟弟。
志红在悠然的音乐中闭目跳一会,发觉朱先民的手塞进了裤子里,直接抚摸到自己臀部的皮肤,她感到一阵快乐,便睁开眼看家芳是否注意到她,却发现家芳和大鹏不见了。包厢里只剩下她和朱先民两人,她也放松下来,双手从朱先民的后腰移到后背,再往下抚到臀部。朱先民接收到她明确的信号,胆子更大,一只手转移到前面,竟把食指抠进了志红的蚌肉里。志红浑身一颤,双腿夹紧,把朱先民的食指夹住,让它在蚌肉里不断制造着快乐,并让快乐扩散到全身。
第049章 志红补考
第049章 志红补考朱先民见时机已到,便在志红耳朵边轻声说道:“我们出去吧。”
志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整理一下被弄松的裤腰,跟着朱先民往外走。他俩都很熟悉路了,走到二楼的一个房间里,朱先民迫不及待地抱起志红的脸就吻。
志红主动把朱先民的衣服脱掉。朱先民不算太胖,肚子却不小,志红从上面看不见小弟弟。她没有和这么大肚子的男人做过爱,便双手抚摸着肚子问:“你这么大的肚子,挡不挡事?”
“不挡事。”
朱志民挺着肚子说,“你试试就知道了。”
志红说:“要是挡事,我把你这肚子踹扁。”
志红隔着肚子抓住小弟弟,倒是挺坚硬的,却小了点,估计现在的状态长度也就8公分左右。
朱先民把志红扑倒在床上,扒开蚌唇,吮吸着流出的汁液。志红的几层蚌唇都被扒开,直想将它们合上,或者中间夹住什么东西。她开始呻吟不已,扭曲腰肢,张开的洞穴里涌出大量液体,直灌进朱先民在嘴里,朱先民如饮琼浆,吞咽不迭。志红忍不住了,高声叫道:“啊!你快。快进来。”
朱先民把坚挺的小弟弟插入洞里,志红感觉它进来了,快乐也迅速弥漫到全身,也感觉到它确实不够长、也不够粗,却不影响快乐。它不时地碰撞四边洞壁,无论碰到哪一边都会激起无边的快乐。志红和他对冲,让小弟弟深入进去,也没觉得有多短。她渐渐就忘记小弟弟的大小形状,开始充分享受了。高潮便突然降临,志红往上挺起,直接挺到那柔软的大肚子上。朱先民便快速配合,在洞穴里缴械投降了。
朱先民虽然家伙小,却也挺能干,在志红洞穴里第三次泵出琼浆后,他看看表,说:“我得走了。”
志红还有些舍不得,也不知道朱先民老婆对他有规定,说:“急什么,天亮再走吧。”
“不行。我必须走了。”
朱先民匆匆地走了。志红独自一人躺着,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如果没有刚才的颠鸾倒凤,只在家里读读书看看电视,或许还没有这样孤独。她并不喜欢这个朱先民,没有文化,就是一个暴发户,在一起除了说怎么装修房子、怎么挣钱,就没有别的话说。今天她只是觉得太孤独,想满足一下身体。志红这才感到,原来孤独并不完全是没有男人**,即便
**了依然会孤独。孤独是心灵的孤独,即便你在人群中依然孤独。她有点奇怪,最近好像变得多愁善感了,总觉得日子过得没有意思。她本是个活泼开朗的人,在农村留守那么多年,把女儿从出生带到十几岁,也从没有多愁善感过。
她不知道,这是因为这一年多来,她学了很多东西、读了很多书,不由自主地把读书人的那种多愁善感的毛病传染了过来。比如林黛玉,如果是个村妇,她绝不可能会吐血而亡。
可是,如果志红能选择,她是选择做林黛玉,还是做村妇?
志红期末考试有两门课不及格:高等数学和国民经济统计概论。她本来只有初中的基础,这两门课对她来说确实很难,何况这一段时间她的精力分散了一些,和家芳来往过多。自从和朱先民有了第一次,后来就把他和大鹏叫到家芳家里,现在家芳和大鹏搞到了一起。
老师在班上宣读及格人员名单时,志红坐在下面满脸通红,她知道自己没有考好。全班只有7个人这两门课不及格,志春也有一门高等数学不及格。坐在她身边的沈鹏用胳膊肘轻轻地捅她一下,说:“别担心,我帮你们通过补考。”
志红不敢扭头看他,她怕自己的眼泪会流出来。沈鹏从这学期开学起,每次上课都和志红坐在一起,看得出来他对志红有好感,胆量却只限于此,不敢有更多的举动。他比志红小得多,大概三十出头,但志红看上去却也和他差不多大。
老师已经宣布下课,同学们都走了,教室里只剩下志红、志春和沈鹏。志春走到志红身边说:“大姐,我们走吧。”
沈鹏说:“我请你们吃饭吧。”
志红已经平静下来,看着沈鹏憨厚的脸,问道:“你真的能帮我们通过补考?”
“当然。你不知道吧,我本来就是本科毕业,不过是中文专业。但我毕竟上过高中,数学基础比你们好得多。”
志红觉得奇怪:“本科毕业你还来考专科文凭干什么?”
“说来话长。我们还是找个饭店坐下来,边吃边说。”
志红问志春:“志春,你看呢?”
“行啊。反正这学期结束了,明天也没有正规的课上,今天晚点没关系。”
沈鹏带她们找了个位置偏僻的饭店坐下来,这里生意较为冷清。沈鹏说:“我不是大款,只能请你们吃小饭店了,还请你们原谅。”
志红说:“没关系。不过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找这个生意冷清的饭店?”
“没别的想法,就是为了说话方便。那些太热闹的饭店说话都听不见。”
“说的也是。”
志红说,“我们是谈话的,目的不是吃饭。不过,生意冷清的饭店一般都会进入一个恶性循环:菜不新鲜,所以客户少,客户越少,菜就因为周转不快而越不新鲜。”
志红在临村会馆负责采购,对餐饮的规律还是熟悉的。
沈鹏说:“那我们就选新鲜的菜点吧。”
“我来点,”
志红说,“我知道点什么菜新鲜。”
志红点了清蒸扁鱼、肉饼蒸毛豆和几样素菜,说:“鱼只有活的才能清蒸,如果死鱼清蒸能吃出它不是新鲜的。肉饼蒸毛豆也是一样的道理。”
沈鹏说:“再点几个菜吧。你不要为我省钱,这太寒酸了。”
志红说:“不是为你省钱,我们三个人吃不下那么多。”
沈鹏又点了一个红烧肉和红烧仔鸡,说:“我想吃肉了,可不像你们要减肥。喝点什么?”
志红摇摇头:“什么都不喝。”
“不行。按我们老家的规矩,无酒不成席嘛。要不来一瓶葡萄酒吧。”
志红问:“听你口音也像是安徽人?”
沈鹏说:“我早就知道你是安徽人了。我是合肥人。”
“哦,既然是老乡,那就喝点酒吧。”
菜上来了,沈鹏叫服务员打开一瓶葡萄酒,倒进一个敞口醒酒器,再拿着醒酒器倒入玻璃杯,说:“葡萄酒要醒一会才好喝。”
志红端起酒杯说:“今天我好难过。谢谢你,沈鹏。我现在心里好多了。”
沈鹏和志红碰杯,一饮而尽,说:“看你年纪和我差不多大,经历恐怕少太多了。遇到这点小事就难过,那你要有我的经历还不愿活了呢。”
志红瞟他一眼说:“我比你大多了。志春都比你大。”
“是吗?”
沈鹏看看姐妹俩,“那我得喊你们姐了?志红姐、志春姐。”
志红说:“你说你的经历有多曲折给我听听。”
“这就得回答你刚才的问题,就是我为什么还要考这个大专文凭。我开了一个文化公司,因为不懂财务,也不懂管理,钱被会计转走了很多,可做出的帐上每笔支出都有我的签名。我吃了哑巴亏。最后公司倒闭,我就下决心学财务,一定要成为内行,然后我还要东山再起。”
志红说:“这个会计也太阴险了。你当初就不该那么信任他。”
“对。问题就在这上面。我是学文学的,首先把人往好里想,但是做生意就应该首先把人往坏里想,先要防范,然后才能信任。这是我得出的血的教训。”
“我看你的长相太老实,容易相信别人。”
“好了,我们还是商量怎么帮你你复习吧。只有半个月时间,你俩要充分利用好时间,尤其是你要考两门课。”
“我听你的。你说怎么复习?”
“我现在有的是时间,你们要上班,只有晚上复习了。只要给我安排一个睡觉的地方,就可以天天晚上帮你们复习。”
“这个好办。”
志红对志春说,“志春,你给沈鹏安排一个房间吧。”
一直不说话的志春问沈鹏:“你天天不回家,太太没有意见吗?”
“太太?我没有太太。”
“那是怎么回事?”
“公司倒闭了,太太受不了,就跟我离婚了。”
“夫妻俩怎么能这样呢?”
志红表示不解。
“这很正常。”
沈鹏说,“现在的婚姻,有多少是建立在感情基础上的?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呀。”
第二天,志春问志刚:“志红有两门课不及格,我也有一门不及格,要请一个电大同学来帮我们复习,需要在民工之间住十几天,可以吗?”
志刚说:“这在你的权限内,不要问我。你现在作为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办这点小事不算是徇私舞弊,而是你应有的福利。”
当天晚上,沈鹏就住进了民工之家。
志春只有一门课,复习起来简单,志红则比较麻烦。沈鹏为志红制定了一个复习计划,把所有应复习的内容分解到每一天。志红本来感到要复习的东西太多,十几天时间无从下手,可被沈鹏这样一分解,却觉得内容并不太多。她才知道原来学习是有方法的,并非刻苦就一定能行。
尽管如此,还是需要沈鹏给予讲解,因为她确实没有时间来自己领悟了。讲高等数学时,志春就一起听,讲国民经济统计概论时,志春就自己看书或者回到隔壁自己家去。
白天志红和志春上班,沈鹏也很少出去。他带了一书包书和一个笔记本电脑,每天坐在房间里看书、写策划方案,或者写文章。志红还从来没有看到过这么有静气的男人。在她和农村人看来,男人是应该整天不着家的,当然出去也未必有正事,但是哪怕打麻将、喝酒、聊天,都算是男人的正事。而一个人悄没声息地在家里窝着的男人,在农村打着灯笼也难找,农村女人也不喜欢这样的男人。
第二天就补考了,志红心里有些发慌。如果补考再不及格,她到毕业时就拿不到文凭,还得多读一年,跟下一届学生一道考试。她感到像是被逼到绝路上了,没有退路,可要往前走的话,凭一己之力又翻不过前面这道坎。她把这种感觉对沈鹏说了,沈鹏说:“你这也算是道坎吗?我创业失败都经历过几次了,每次都感到自己已身陷绝境,那才是人生过不去的坎。但每次我都走过来了。”
“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就是感到心慌。今天书都看不进去了。”
“今天不要看书。你已经完成了我的计划,今天在计划中是调整,看不看书无所谓。”
“可明天就考试了,今天怎么能不看书呢?”
“你能不能考及格,现在已经确定了,只是你还不知道结果。今天晚上读不读书对你的考试结果影响不大,倒是今天晚上你的情绪、以及睡眠好不好会影响到考试结果。
“那今天我们干什么?”
“聊天吧。随便聊。”
“那我问你,”
志红提出早就藏在心里的疑问,“你整天躲在房间里干什么?”
“读书和思考。读书是积累知识和能量,思考是怎样开拓未来。我主要想的是怎样再开一家文化公司。”
“那你的文化公司做什么呢?”
“这就是我现在还困惑的问题。我现在每天在做各种各样的方案,都一个又一个被自己否决了。”
“你为什么要做文化公司呢?”
“这是我的强项呀。再说,文化产业在中国是朝阳产业中的朝阳产业,空间无比大,只不过我还没有在里面找到属于我的那块蛋糕而已。”
“你要是再开公司,我给你做财务吧。”
“你?”
沈鹏看着志红,不置可否。
“怎么,你不相信我?”
“你现在还不具备资质。首先,得把文凭拿到手;第二,还要考出会计证;第三,最好是考个会计师职称出来。”
“那你就晚几年开公司,等我把这三个都考出来。”
沈鹏哈哈大笑。志红被他笑得不自在起来,有些恼火地问道:“你笑什么。笑我不自量力?”
“没有没有。我不是笑你不自量力,要说不自量力,我屡败屡战地开公司才是不自量力。我是笑你的直率和可爱。好吧,我答应你,只要你拿到会计证,我就请你做财务。”
“可要是你已经有了财务呢?”
“有了我也要请你。”
“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电大的补考一般不会太难,志红和志春考完后的自我感觉都不错,如果不出意外,应该都能及格。志红有半个多月没出去,一考过试就打家芳的电话,约她唱歌。
还是朱先民请客,这次是在天易大酒店。志红看到家芳挽着大群的胳膊走进包房,感到有些难堪。大群是邻村的熟人,人比较老实,看到自己和朱先民的关系,不知会如何想,更不知他会告诉谁。
家芳似乎看出了志红的心思,说道:“志红,我和大群是老夫老妻了,在民工之家做了两三年临时夫妻。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志红看看大群,大群也对她笑笑。志红说:“没想到大群这么老实的男人,其实也不老实。”
大群说:“什么叫老实?要是不睡女人才叫老实,谁愿意做老实人。”
喝过酒走几步就到浪潮了。大志邀请志红跳舞,把她的胸挤到自己胸前揉搓,小弟弟也顶到她小腹了。志红抬头看着大群说:“你真是不老实。”
大群往前顶一下她的小腹,说:“想不想尝一下我怎么个不老实法?”
志红瞟一眼那边的家芳,她正在唱歌,朱先民在后面抱着她,双手各抓一只乳房。她把大群抱紧了,脸贴在了他的脸上。
他们到了家芳家里,家芳对志红笑一笑,便带着朱先民进了卧室。志红知道今晚是换着睡了,她感到新鲜刺激,身体已经开始发热了。
他们的卧室也有浴室,志红看着大群洗过澡**着出来,和陈友一样浑身肌肉却又是不同的身材,不禁开始渴望了。大群把她的睡衣掀开,亲吻她的乳房,她忍不住一把抓住大群硕大而坚硬的小弟弟。
大群忍着小弟弟被抓在这个美丽的邻村女人手中的快乐,把她丰硕的乳房贴紧自己突出的两块胸肌,反复揉搓着,说道:“志红,你知道吗,以前在村里我多想要你,可是又不敢。”
志红是知道的。她在村里追求者众多,包括大群在内很正常。老实人总是不引人注目的,志红已经对男人应接不暇了,也就不可能主动关注大群。其实陈友也是老实人,因为在发大水后带领瓦匠们为各村砌房子,名气大而得到志红的青睐。
志红说:“我怎么也想不到你这么流氓好色。”
“流氓好色你不喜欢吗?”
大群说着双手就摸到了志红的蚌唇,志红让蚌肉翕合着回应大群,告诉他她是喜欢流氓好色的。
大群硕大的玉柱进入了志红的洞穴中,填塞得满满的,志红先是感到胀,接着觉得自己的洞穴胀得更大,玉柱在里面进出自如了,快乐在玉柱与**之间的磨合中源源不断地产生出来,并随着神经传遍全身。
志红高潮时,才体会到大群是多么有力,他硕大的玉柱硬是不间断地迅速运动了五分钟,让志红在高潮中停留了五分钟。这五分钟志红是悬浮在空中,事后都记不清晰了,但身上每一个细胞都清晰地保留下那五分钟的快乐记忆。
两个小时内,健壮的大群不知疲倦地又在志红的洞穴里进入了三次,三次让志红都如云里雾里般的悬浮在空中。大群第三次出了她洞穴没一会,家芳就把大群叫走了。志红知道朱先民到点回家了,大群去陪家芳。他是家芳的,不是自己的。志红又一次陷入深深的孤独中。
志红和志春都以高分通过了补考。志红没想到会考那么高的分数,不禁对沈鹏更加钦佩。她和志春邀请沈鹏到临村会馆来吃饭,以示感谢。
学中文的沈鹏对临村会馆的装修风格和文化氛围非常感兴趣,他把会馆里里外外都仔细参观了一遍,问志红:“这临村会馆是你弟弟办的?”
“是啊。”
“高手。”
沈鹏竖起大拇指说,“你要是不告诉我你弟弟是高中生,我会以为他起码是个本科生,而且还应该是中文、新闻之类的专业。”
志红说:“有那么夸张吗?我怎么看不出来?”
“一般人们都觉得会馆应该是豪华的,说句不好听的话,那都不能叫豪华,而是暴发户的炫富。可临村会馆让人感觉不到豪华,却又体现了实力;在风格上不事雕饰,却从内到外地渗露出文化的气息来。这是真文化、真实力。”
志红说:“你说的我不懂。我们吃饭吧。”
他们在一个只有4个座位的小房间坐下,志红说:“今天的菜保证新鲜,而且还是绿色有机食品,你想吃什么?”
沈鹏说:“我想吃家乡菜。有吗?”
“当然有。这里就是以徽菜为主。你想吃什么?”
“肥西老母鸡有吗?”
“老母鸡有,但不是肥西的,也是在家乡农村散养的。”
“我还想吃红烧肉。”
“有。是家乡土猪肉烧的,特别香。”
“行了。我想吃的就这些,你们再点别的吧。”
志红又点了清蒸鳜鱼、地衣炒鸡蛋和两个素菜,对沈鹏说:“今天请你喝邻村酱香老酒。是我们自己的品牌。”
酒喝到中途,听见外面有人吵闹,坐在靠近门口的志春准备出去看看,刚走到门口,却被人一把推到里面,跟着进来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她往里面扫了一眼,对志红说:“你就是冯志红?”
还没等志红回答,她扬起右手一巴掌打到志红左脸,接着左手又打到她右脸,然后双手轮换着不停地打。措手不及的志红被打得坐倒在椅子上,用双臂护住脸,旁边的沈鹏才来得及抓住那妇人的双手,厉声问她:“你是谁?要干什么?”
那女人双手被抓,拼命挣扎却挣不脱,便用脚踢沈鹏的下身,把沈鹏**了,使劲把她往门口推倒在地。她坐在地上大哭,边哭边讲:“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子,勾引我家男人,你不得好死。”
她又从随身带的一只LV包中取出一叠照片,往空中一撒,说:“你们看臭婊子是怎么勾引男人的。”
保安进来把照片都拾起来,交给了刚闻迅赶过来的贵玲。贵玲看一眼最上面的照片,是在KTV里搂着跳舞,虽然灯光不亮照得很模糊,但能看清是志红、朱先民、大群和家芳。贵玲再看下面一张,是志红和朱先民等正走进家芳家门。再下面一张明显是半夜拍的,是朱先民鬼鬼祟祟地从家芳家门里出来。贵玲不看了,把它们揣进口袋,叫保安把女人拉到后面去,不要影响别人。
“大家散了吧,该干什么干什么。”
贵玲对围观的客人说,便关上门,把倒下的椅子扶起来,坐上去。
沈鹏拿纸巾给志红擦眼泪,说:“和这种女人你不要计较,就当被狗咬了。”
贵玲问志春:“这位是做什么的?”
志春说:“他是沈鹏,我们电大同学,帮我和志红补习功课,我们今天请客感谢他。”
贵玲向沈鹏伸出手:“幸会。”
沈朋握住贵玲的手说:“幸会。”
志红对沈鹏说:“沈鹏,你先走吧。”
“这……”
沈鹏犹豫不决地看看贵玲。
贵玲知道志红丢脸了,感到难堪,不想再让沈鹏看见,说:“你先回去吧,回头再联系。”
志春送沈鹏走出临村会馆,说:“对不起你了,没想到出了这种事。下次抽空再补请你。”
沈鹏说:“我什么事没经历过?没关系的。你要多陪陪你姐姐,劝劝她想开一些。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没有过不了的坎。”
志春回到房间,贵玲正在安慰志红:“多大的事,不就是睡个男人吗。男人能睡女人,我们为什么就不能睡男人?别怕,我支持你。不过下次要找个有出息的男人。”
志春说:“贵玲,有你这么劝人的吗?”
“怎么了?我是实话实说。”
贵玲站起来说,“志春,你好好陪志红。我去处理那个臭老娘们了。” 02-12
第050章 小芳的心计
第050章 小芳的心计志红这次脸丢大了,不仅公司里人人都知道,而且迟早会传到陈友的耳朵里。她不知道陈友会怎么对待这件事,会不会和她离婚。
朱先民老婆也到家芳公司去闹过,但家芳那边人多势众,她没有捞着任何便宜。朱先民多次找志红解释道歉,志红都不愿意再见他。朱先民只好委托家芳约志红见面道歉,志红还是不愿意。她再也不想与朱先民有任何瓜葛,甚至也不想和家芳有来往了。她觉着和他们打交道虽然也有刺激,也能得到男人的满足,可都是暂时的。和他们在一起是可以暂时忘了孤寂,可一离开他们却觉得孤寂更甚,有点类似于吸毒的感觉。当初陈友春节回来,每次**中的细节都叫她回味无穷,直到陈友走了两三个月还在回味,然后接着就是对下一次见面的强烈盼望。即便是孤寂,也是带着希望和情感的孤寂。
幸好有沈鹏来看她,让她有了安慰。其实让她最丢脸的就是当着沈鹏的面被朱先民老婆打了,如果沈鹏从此不来了,她会觉得再正常不过,同时也可能会痛心疾首,就此一蹶不振。沈鹏是她的新朋友,而且是另一类朋友,是她从来没有交往过的类型,却又是她感到新鲜、神秘而且难以高攀上的男人。这个男人为她打开了一扇窗口,让她无比向往窗外的生活。沈鹏喜欢她是明显的,她享受这种被优秀男人暗恋的幸福,却又不敢完全相信这是真的,便有意无意地延长其神秘感而不想把那层纸捅破。她一直担心自己一旦完全暴露在沈鹏面前,让他看清眼前就是一个普通村姑,神秘的面纱一揭开,便会不再喜欢她。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珍惜沈鹏对她的感觉,为什么只有面对沈鹏才如此不自信。她有陈友,从没想过要换一个男人做丈夫;她也不缺**的男人,而且从来没有想到与沈鹏发展那种关系。她甚至着力在沈鹏面前把自己掩饰成一个单纯而没有情欲、看重名节的女人。
电大的学期刚结束,还在放假中,周末不上课,沈鹏在一个星期六第一次来看志红,她心里的创伤立刻就好了大半。沈鹏是开了一辆越野车来的,邀请她一起出去散散心,比如到周庄、东方绿舟。志红当即选择了周庄。当她上车坐到沈鹏身边时,心里的创伤便又好了一些。
志红知道沈鹏没有车,便问道:“你这车是在哪借的?”
“一个朋友的。其实我以前有车,后来公司没钱,就卖了救急。”
“看你一个公司开的,生活质量下降了一大截。”
“可不是嘛。不过我们都还年轻,干什么都不晚。”
“你年轻。我可不年轻了。”
“谁说你不年轻。西方人说,人生从四十岁开始。你和我一样才三十多岁呢。”
“说得也对,我现在确实感到比过去年轻。以前在农村,我什么都不想,浑浑噩噩地过日子,也不觉得什么。可到上海后,眼界大开,总想着要干点什么,如果不干就觉得对不起自己和这个时代。”
“说得太好了,志红,我相信你不是普通的女子,所以才愿意和你交往。”
“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志红看一眼正开车的沈鹏,“我只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村妇,不会对你有任何帮助。最近又出了那种事,你已经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了。”
“那又怎么样呢?上课的时候,只要往你身边一坐,我就觉得身心愉快,这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一个人往往对自己的评价最不准,不是高估就是低估了,多数是低估了自己。何况,对女人的评价要让男人来做。再进一步说,女人的美丽和魅力一部分是她自己原有的,还有相当一部分是男人开发出来的。”
“这话说得新鲜。女人的美丽和魅力是男人开发出来的?”
“当然。没有男人欣赏,女人的美丽和魅力就没有任何价值;而男人又能把很多女人的美丽开发出来、造就出来。这是良性循环。懂吗?”
“我懂。而且知道让朱先民这样的男人是永远开发不出来的。”
“聪明。好女人也需要配得上她的好男人来开发的。”
“我还算好女人吗?”
“当然。就不知道我还算不算好男人。”
“你也有不自信的时候?”
“有。在遇到好女人的时候就不自信。”
“就是说,当你不自信的时候,碰上的或许就是一个好女人?”
“对。当你不自信的时候,碰上的或许就是一个好男人。”
可能因为是周末,周庄的人太多,沈鹏根本就不在热闹的主街上转,拉着志红的手专钻没人的地方。最后,他们穿过庄子,走过一条河,才在河边坐下来。
志红不解地说:“你说到周庄来,又不玩,那要来干什么?”
沈鹏问:“你说我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散心啊。”
“你开心了吗?”
“开心。”
“那不就达到目的了?至于玩不玩周庄,重要吗?”
志红豁然开朗,心想优秀的男人果然与众不同,他有自己独立的见解和行为,而且不拘一格。比如到饭店吃饭,目的不是吃饭而是交流,所以就找生意冷清的饭店;今天到周庄玩,目的也不在玩而在散心,便躲开繁华而找到这个僻静的地方。不过也可以看出沈鹏的性格,其实是不喜欢热闹,而且务实的人。
志红和沈鹏在民工之家动身以前,邀请志春一起去玩,志春回绝了。看着这两个没良心的人没有热情地再邀请一次就上车走了,明显不是诚心邀她一起去玩,她心里未免有些失落,同时又为志红高兴。她今天确实有事。大力伤愈出院后,知道小勇过来了,几次要求和小勇见面,她觉得不让父子见面也说不过去,便答应今天让小勇和大力过一天。
郑挺骑着自行车带小勇过来,直接交给大力,便到志春这边来了。小勇过来后,他每天晚上都要看着小勇睡觉,竟然两三个月一次和志春**的机会都没有。今天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机会可不能浪费了。他把门关上,抱住志春亲吻,双手伸到衣服里,摸索着解志春的服罩。志春挣脱开说:“哪有白天干这事的?”
郑挺哪里管到那么多,说道:“谁规定白天不能干你?”
志春挣不过他,便任他摆布了。志春何尝不想他呢,这三个月经常晚上想要男人却不得,难受得睡不着。她不会**,也不好意思那样做。她感到自己比以前更热衷于**了,而且和郑挺**配合越来越默契、乐趣越来越大。她闭上眼睛,享受着郑挺双手轻揉着乳房,快乐从乳房延伸到下面的莲花,她感到花朵开合着,空空荡荡地希望被填满,便抓住郑挺坚硬的玉柱,让它进入花心,填满她的身躯。她渐渐觉得花朵开放了,越开越大,玉柱也跟着放大,好像已经置身于室外,漂浮到天空中,白云在她的花朵里拂拭着山峰一样坚韧、挺拔、高大的玉柱,她的洞穴能包容整个世界,她的快乐就是全世界的快乐。
郑挺看着志春花朵一般漂亮的脸,玉柱在她下面的花朵里反复撞击,觉得自己坚强无比,身下的女人柔软似水。每次和志春**到这时候,他都感到幸运,庆幸自己赌赢了这一生最大而且是唯一的一场豪赌。
两个人又一次同时达到高潮。郑挺感到自己整体毁灭在志春的洞穴中了。
大力和小芳带小勇去锦江乐园玩。在公交车上,小芳占了一个座位,把小勇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小勇搂着小芳的脖子,身体紧贴她的一边乳房,有意往上面挤。小芳开始不在意,后来乳房被小勇磨擦得越来越快乐,这才怀疑他是故意的。小勇的右胳膊绕过小芳的脖颈,悄悄伸进领口,抓住了另一只乳房,这又让小芳大吃一惊。想不到这孩子不但有性意识了,还如此大胆、如此流氓。小芳让他抓住乳房,一面体验着**,一面心里酝酿着新的想法。
小芳被大力破身以后,一直都是心怀仇恨的,尤其是在被小红叫人打伤后,这种仇恨更甚,并逐渐转化为理性的思考和报复心态。但是报复谁呢?她没有一个明确的目标,总感觉到和周边的人都有仇。有一个需要报复的人她很明确,就是破了她处女之身的大力,但是又觉得只报复一个大力远远解不了她心中的仇恨。她要先让大力付出惨重的代价,然后让身边所有人都要付出代价。小勇这孩子对她如此无礼,让她一下子理出了报仇的思路。
小芳任小勇捏自己的乳房,她也悄悄用一只手捏住小勇的小鸡,发现它已经像根小树棍一样坚硬了。她上下抚摸着小**,让小勇感到不断刺激的快乐,直到公交车到达锦江乐园,才松手,牵着小勇下车。
对小芳如此喜欢小勇和小勇如此依赖小芳,大力感到高兴,又感到轻松,他乐得让小芳带小勇,自己少烦点神。关于小勇和女人**的事,志春没有告诉他。
还没有进锦江乐园,小勇看见了摩天轮,就要坐它。大力买好票,打算自己带着小勇坐摩天轮,可小勇不干,一定要让小芳带他坐。小芳带着小勇进去坐好,摩天轮开动时,小勇根本没有兴趣玩,直接就把手从小芳的裙子里顺腿摸上去,把手指插入她的洞穴中。小芳感到快乐袭来,便任他手指在里面乱捅。她也抓住小勇的小鸡盘弄。小勇着急要把小鸡戳进洞里,小芳连忙拦住说:“外面能看见,不能这样。”
小勇说:“我不,我要日你。”
小芳说:“马上就到终点了,我们下去,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日我。好不好?”
小勇点点头。终点很快就到了,他们走下摩天轮,小芳对大力说:“大力,你不喜欢玩,就在这里坐着吧,我带着小勇玩一遍,然后到这里来找你。”
大力说:“好。我就在这等你们。”
小芳带着小勇避开大力的视线,悄悄出了乐园。小芳在附近找到一个如家快捷酒店,进去开了个房间。她让小勇给她**服,教小勇解乳罩,亲她的乳房,然后脱下她的裤子。她扒开自己的洞穴,教小勇用舌头舔。她被舔得浑身酸麻,呻吟不已。她又把小勇的小**含在嘴里像棒棒糖似的吮吸,才把它插入自己的洞穴。
小勇的小鸡一进入洞穴,就不停地抽动。小芳在他细小而坚硬的小**冲撞下,快乐地尖声喊叫,并鼓励小勇说:“快。啊——快日我。小勇你好棒。”
小勇很快就泄了。小芳亲着小勇的小鸡说:“小勇,你好厉害啊。你日过多少女人了?”
小勇数了数说:“连你五个。”
“哇。这么厉害,小勇是个男子汉了。男人就要多日女人,懂吗?”
小勇觉得这个小芳姐姐特别亲切,说的话都是他愿意听的。他觉得其他大人都坏,他们自己可以男人日女人、女人日男人,却不让他日。
小芳又问:“小勇,你日过哪些女人,告诉小芳姐姐好吗?”
小勇说:“欣宜阿姨、存本媳妇、彭小静、郑童妈,还有你。”
这几个人小芳都不认识,她问:“你还想日更多的女人吗?”
“想。”
“我找好多女人来给你日。好不好”“好。”
小芳把小勇的小**又弄硬了,小勇不再说话,直接就戳进她的洞穴中。她抱着小勇对冲,感到了无边无际的快乐。突然,她的高潮来了,抱着小勇拼命冲击,毕竟小勇是孩子,小**也实在细小,尽管在她高潮中向洞穴里泵进去有限的琼浆,但还是让她不能满意,总是缺了火候。
小芳问小勇:“快活吗?”
“快活。”
“下个礼拜再到你爸爸这里来,小芳姐还让你日。好吗?”
“好。”
“你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你爸爸也不要告诉。要不然他们就不让你日女人了。”
这一点小勇是知道的,说:“好。我谁都不说。”
“走,找你爸爸去吧。”
他们牵着手走出酒店,小芳打电话给大力,说他们已经在乐园外面了。大力从乐园里出来,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出来的?”
“刚出来。”
小芳说,“我们玩好了,在里面找不到你,还以为你已经出来了。”
他们乘公交回到民工之家,大力把小勇交还给志春和郑挺。志春哪里知道,就在她和郑挺**的时候,她那么小的儿子竟然也在和小芳**。郑挺也没有想到,这段时间他苦心孤诣所做的努力已经付诸东流。
小芳在公司里做事很乖巧,领悟能力强,深得贵玲的喜欢。刚上班时她打字用拼音,嫌慢,便学会了最难的王码五笔打字,很快就达到一分钟打一百多个字的水平。一篇文稿交给她,只听得噼里叭啦敲击键盘声,一会儿就打出来了,然后仔细核对一遍,确认没有错字后,再打印出来。就凭她打字一快二没有错字这两点,贵玲就没有碰到过比小芳更好的文员。贵玲有心培养小芳,让钱主任把一些行政主管和人事主管的事务也交给她做,她很快就能上手,而且做得无可挑剔。正因如此,每次小芳和黛菊有冲突,贵玲都护着小芳,而不惜与志春发生冲突。
小芳与同事关系处得也很好。无论谁指使她干活,什么扫地、倒垃圾、搬东西等等,都是一叫就应。有的员工中午懒得下楼,便叫她从食堂带盒饭来,有的还叫她到外面买拉面等小吃,她都乐于听命。每天上班她最早到,不仅把所有人的桌子抹一遍,还给钱主任把茶杯洗掉、茶叶泡好。公司里从上到下没有不喜欢她的。
可谁知道,这个漂亮非凡、勤快而聪明的女孩子的内心深处,隐藏了巨大的痛苦和残忍的复仇心理。
贵玲向志刚建议提拔小芳做行政主管,志刚觉得她来的时间不长,提拔稍嫌快了一点,建议再过一段时间。后来公司行政主管离职了,贵玲力荐小芳接任,志刚不好再反对,便叫钱主任考察一下。钱主任的考察结果是非常满意,便正式提拔小芳任行政主管。
然而,职场有职场的规律与规则,小芳再乖巧,升职如此之快,许多资格更老、经验更丰富的员工都觊觎很久的职位却让她唾手而得,让她不可避免地得罪了一些人。小芳交待的文稿输入,文员不是拖拉,就是打得错字百出,有时事情急了,小芳还得自己来打。
聪明的小芳觉得,到了立威的时候了,要与过去那个百依百顺、任人使唤的小文员告别。她把钱主任写好的一份讲话稿交给文员小孙,让她马上打印出来。小孙把草稿往桌上一放,就做别的事情,一会儿又下楼到食堂吃午饭了。她吃过饭回到办公室,小芳问她:“小孙,稿子打好了吗?”
“没有。”
小孙说着,准备马上就打,却找不到草稿了。她找遍抽屉,再扒到地上找,都没有。
“你什么时候能好?”
小芳的语气已经不快了。
小孙急得快哭了。稿子打慢一点没关系,可是把原稿给弄丢了问题就严重了。她问其他人:“谁拿了我桌上的稿子?”
大家都摇头说没有。小孙眼泪汪汪没有主意地地看着小芳,小芳瞪着她说:“你瞪我干什么?难道我拿了你的稿子?”
小孙的泪水流了下来,哭着说:“对不起莫主管,我不知道稿子给谁拿走了。”
“什么?这可是钱主任昨天晚上熬夜才写好的,冯总晚上参加一个重大活动的讲话稿,你把弄丢了,怎么担当得起?”
小孙伏在桌子上呜呜地哭,小芳发火了:“你哭有什么用?连个小文员都干不好,你还有什么前途?你说怎么办吧?”
钱主任闻声出来,问是怎么回来,小芳把情况告诉他了。性格温和的钱主任也觉得有些棘手,又感到奇怪,说:“就吃饭的功夫,稿子怎么会丢呢?再说,谁拿这稿子干什么?”
小芳说:“谁知道呢。可能是掉到地上,扫地的阿姨以为是废纸给扫走了吧?”
“那就到垃圾桶里去找找。”
有人跑到放在一楼的大中转垃圾桶里去翻找,回来说:“垃圾桶里没有。”
“那就奇怪了。”
钱主任说,“算了,我马上照记忆再写出来吧。也不知道能不能记起来。”
钱主任年纪大了,打字很慢,写稿习惯用手写,他回到办公室,把别的事先搁下,搜肠刮肚地想词去了。
小芳还不依不饶,教训小孙、却看着其他人说:“今天的事你们都看到了,要是小孙在我把稿子交给她的时候马上就打字,根本就不会出事。你们记住,以后领导安排的事情,必须马上就做,不准拖拉。打过字还要核对几遍,要保证没有错字。如果再出现这种事情,或者总打出不合格的文字来,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
大家面面相觑。几乎所有的人都怀疑稿子是小芳拿的,可又没有谁看到。再说,他们想不通,如果是小芳拿的,再还给小孙就是了,何必让事态如此发展呢?还害得钱主任再重写一遍。
大家对小芳都产生了戒心,对她交代的工作也小心翼翼地完成,竟然都害怕她了。可她还是目前办公室里年纪最小、资历最浅的一个。小芳立威的目的达到了。
可是事情还没有完。没过几天,又出了一件事,责任人还是小孙。
小孙正打印一份文件,打印机没有墨了,需要换硒鼓,可备用的硒鼓也没有了。换硒鼓的工作一般也是文员做的,小芳又对小孙发火了:“你怎么搞的,这么简单的工作都做不好。为什么不早买硒鼓?这么重要的文件耽误了怎么办?”
小孙带着哭腔说:“我记得还有一只硒鼓的,怎么会找不到呢?”
“你不要找理由了。你走吧,我这里用不了你,把你退给钱主任。”
小孙“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小芳没有权利辞退她,把她退给钱主任就等于是辞退了,一般情况下钱主任不会有空位安排的,再说下面主管不要的人也没有理由另安排岗位。小孙边哭边抹着眼泪说:“你故意害我,冤枉我,就是想逼我走。呜呜。”
大家都觉得这次小芳做得太过份了。就是马上去镇人买一只硒鼓回来装上,最多一个小时,也耽误不了多少事。大家都敢怒不敢言,只好安慰小孙。但小芳既然当着大家的面把话说出来,就不可能再收回,小孙的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小芳当稳了主管,感觉到再想升迁就很难了,至少要在主管的位子上干上两三年才会有新的机会。她不想等,她要以最快的速度尽可能地接近公司的核心层,而要做到这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就必须出奇招、走捷径。
接近冯志刚是最佳捷径。如果冯志刚欣赏她、重用她,公司里便无人可挡。而且冯志刚有一个最致命的弱点就是喜欢女人,这恰好又是小芳的强项。
小芳知道志刚晚上基本上都会在办公室里看书。每天下班后,大家都走了,小芳留在最后,把办公室检查一遍,然后关掉总电源。临走以前,和志刚打声照呼:“冯总,我先走了。再见。”
有时候,小芳在吃过晚饭后,回到办公室里加班或者看书。临走时也和志刚打声招呼。
志刚对小芳的印像也不错。对于人才,志刚认为两种人最难得,一种是有创新思维的,另一种是勤奋肯干的。现在的年轻人,聪明的或者自认为聪明的人非常多,可踏实肯干的越来越少,既聪明又勤奋的人得打着灯笼找了。小芳在现在的工作岗位上很难显示出有没有创新性思维,但是她的聪颖和勤奋是很突出的。贵玲经常举荐小芳,志刚心里有数,但他觉得年轻人不宜提升过快,基层工作经验就好比练武之人的基本功一样,是非常重要的。而且,一个年轻人工作踏实不踏实,还有一个重要指标就是看他这种工作态度能保持多长时间。
志刚有时看书累了,也到外面的大办公室里走走,看到小芳在看书,也和她聊聊。他发现小芳在学经济管理本科课程,正在参加自学考试,已经通过好几门单科了。他心想,这个小姑娘如果再锻炼几年,正好也拿到本科文凭了,或许是个可用之才。
一天晚上,志刚正在看书,听见外面综合办公室传来小芳的尖叫声和椅子倒地的声音,他跑过去一看,小芳倒在了地上。志刚问:“你怎么了?”
小芳不断呻吟着说:“我站到椅子上,想拿文件柜顶上的东西,椅子倒了。”
“你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志刚说着,想扶起小芳,却扶不起来,小芳一只腿使不上劲,好像是脱臼或者骨折,膝盖也磕破流血了。
志刚轻轻动一下那只拖着的左腿,想检查一下,小芳“啊!”
地大叫一声,志刚又不敢动了。
“会不会骨折了?”
志刚说,“到医院去看看。”
小芳说:“不会骨折吧?等一会看看能不能好些。”
志刚说:“不行,还是到医院去吧。”
“这么晚了,算了。明天如果不行再去医院。”
“看你这样子不会轻的,不要存侥幸心理。”
志刚小心地不碰小芳的左边小腿,横抱起她,下楼抱上车,便往区中心医院开去。
在医院挂了急诊,医生一碰小腿,小芳就咧嘴叫痛,医生抓住她的脚踝,叫她忍着痛,把小腿转了几下,然后猛然往上一推,只听“咔嗒”一声,小芳立刻就不疼了。
“脱臼了。”
医生给小芳跌破的膝盖上消过毒,包上纱布,说,“现在没事了,你们回去吧。”
小芳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外伤还是有些疼。志刚扶她上车,回到民工之家,又扶着她走进宿舍。
第051章 黛菊的冷淡
第051章 黛菊的冷淡志刚把小芳扶着坐到床上,小芳一把抱住他的脖子,香唇便贴上了他的唇。志刚吮着小芳的舌头,感到又香又甜。他想,是不是小姑娘的舌头都是又香又甜的。因为他第一次吻的几个小姑娘都是这样。
小芳脱去了志刚的外衣,又脱去绒衣。志刚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先把小芳的一对乳房解放出来。这是有如象牙雕刻出来一般洁白明净的乳房,又像两只略长的香瓜,瓜蒂向上方翘起来。志刚轻揉着这一对虽然不大、却美仑美奂的乳房,感到浑身发热,渴望着拥有它们的主人。
小芳的身体也如象牙雕刻一般,洁白、润泽而明亮,线条清晰明快,没有一丝累赘。修长的双腿张开,展现出双腿间那同样美丽的花朵。花朵也像是雕刻工艺品一样,线条清晰流畅,布局疏密有致。比工艺品更诱人的是,它富有生命活力的怒放的姿态和让人渴望进入的那种魅力,是绝不可能复制的。
志刚的舌尖轻触花蕊,生怕触痛它似的,花蕊收缩一下又恢复原状,流出了一些透明清澈的液体,聚集在内唇下方双唇会合处。聚满以后便流了出来。忽然,内唇开合一次,把更多的液体挤压出来。此刻,小芳已经用嘴和手把志刚的玉柱盘弄得坚硬如铁、热情似火,对准那娇嫩而饱含水份的花心直戳进去,溅起了无数水珠,双层花唇便把它包住,紧紧地裹起来。
志刚感到玉柱被玉唇裹得透不过气来,而且玉唇像是被控制了似的,松开一会,再裹紧一会,再松开一会,再裹紧一会。有时裹紧抽动,有时松开抽动,有时于半松半紧时抽动,让志刚体验着不同的乐趣。井儿洞穴往里吸的力道、黛**穴紧紧抓住的感觉,此刻又同时出现了。志刚明显感到那玉唇收紧的节奏在加快,知道浪潮要来了,便也拼尽全力在洞穴里迎击挑战,他们同时达到白热化程度,玉柱和**一起熔解,两个生命迎面撞击而毁灭,共同化为汹涌的大海。
志刚没想到这个看似有些瘦弱的小姑娘做起爱来如此魅人、如此性感,洞穴又如此富有弹性、伸缩自如。这朵花真是芳国之**。
小芳第一次来高潮是和大力,此后也时有高潮出现,但这次与志刚的高潮淋漓尽致、前所未有。她还不知道,以她的洞穴收紧的程度,一般男人会很快就泄掉,无法让她来高潮,而志刚的超强能力她也是第一次遇到,才真正品味到一次极致快乐。
志刚第二次进入小芳的洞穴,自如地让小芳达到高潮而没有射。小芳又一次品尝到**的更高境界,在高潮以后仍然可以不间断地享受快乐,并在志刚坚如磐石、稳似高山的强大面前,再来一次高潮。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与志刚**的初衷,全身心地享受志刚给予她的快乐了。
志刚一觉睡醒以后,发现怀里抱着小芳,便又兴奋起来。他翻身把玉柱插入玉门,坚强而自如地把小芳又一次高潮挑起,还继续在她的洞穴里滞留。小芳毕竟破身不久,还不是熟女,兴奋期已经过去了,所以志刚又在洞里折腾好长时间,她再也没来高潮,志刚只好在她紧密的洞穴里泵出原浆。
志刚无论晚上睡得多晚,早晨都醒得早,而且再也不想睡了。他穿好衣服,悄悄打开门下楼,到前面办公楼去。他没想到,保洁工上班更早,黛兰已经在走廊上扫地了,看见他从小芳的房间出来,气得把扫帚扔到了地上。
大力现在的工作很清闲,收入也比以前高多了,整天无所事事,只好再打麻将混时间。他白天有空,民工们只有晚上和周末有空,碰不到一起,他便到村里一家棋牌室去打麻将。
到那里玩的多数是本村和附近的妇女、老人,很少有和大力年纪相仿的男人,玩的也小,只有几百块钱输赢。大力和这些本地人混熟了,也觉得其乐融融,麻将虽玩得小了,却聊胜于无。他有时想,打小麻将不能算是赌,只是玩玩,不可能再发生把老婆输掉的事了,再说自己现在也没有老婆可输,更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小勇一到周末就吵着要见爸爸,郑挺只好带他找大力。郑挺也有私心,想趁机去见志春,和志春**。他带小勇到大力的宿舍,只有小芳在里面,小芳说:“大力出去买东西了,一会就回来。他丢下话来,叫你把小勇交给我就行了。”
郑挺说:“那行,就麻烦你照看一下小勇了。”
郑挺走了,小勇高兴地扑到小芳身上。大力其实是一早就到麻将室了,乐得把小勇交给小芳照看一天。
小芳亲着小勇,把他**,露出正长身体的瘦瘦的身体,肋骨一条一条地都看得清楚。他的小鸡已经翘起来,小芳用舌尖舔舔小鸡的头,便一口把它包进嘴里。小勇熟练地揉着小芳的两只乳房,手指插进她的洞穴里。小芳感觉小勇的手指和小**差不多粗细,但进入她蚌肉里的感觉还是大不一样。毕竟小**是专门做这事的,她还是感觉小**舒服,便把小**插入洞中。
小勇还是一进去就冲动不息,小芳闭眼享受着小**在蚌肉里乱冲乱撞产生的快乐。她和小勇**一开始只是图个新鲜感,现在是在按部就班地实行她的计划,顺便也享受和这小孩**的有限的快乐。好在她的蚌肉可以收缩得很紧,小**虽然细小,却也能包紧它,让小勇感觉比干欣宜她们舒服多了,只有和小静干的时候因为是还没发育完全的处女而感到很紧。他不管不顾地冲击,一直冲到放出他的精华。
小芳有心把小勇身体吸干,让他发育不起来,一上午叫小勇干了三次。第三次抱着小勇对冲时,她也来高潮了,只可惜她刚到顶点,小勇已经泄完了。
“小勇,你真棒。”
小芳亲着小勇说,“中午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吃饭。吃过饭还有好玩的。”
小芳带着小勇到了浪潮KTV,叫大鹏给订两份客饭。自从小芳被打,大鹏再也没有和她做过爱。他虽然不缺女人,却十分怀念小芳蚌肉那独特的劲道。他知道小芳挨的那顿打是小红干的,早已冷落了小红。看着小芳和小勇吃过饭,大鹏悄悄地跟小芳说:“小芳,再给我干一次吧。”
小芳指着小勇说:“他怎么办?”
“我叫个人陪他。”
“你叫个小姐来陪他。”
“叫小姐?”
大鹏有些奇怪,问,“他也喜欢小姐?”
小芳神秘地说:“岂只是喜欢,他还特别能干呢。”
“真的?他还是小孩子,不能害了他。”
“你什么时候变得善良了?当初让我**时你怎么不发发善心?”
大鹏说:“好好。我叫个小姐来。”
大鹏叫来小燕陪小勇,便带着小芳走了。小燕坐到小勇身边,问他:“你会喝酒吗?”
小勇摇摇头。
“你会掷骰子吗?”
小勇又摇摇头。
“不会没关系,我来教你吧。”
小燕从茶几上拿过来一个掷骰子的玩艺,像是一个稍大一些的牙签筒,里面有两粒骰子。小燕以熟练而又花哨的动作哗啦哗啦摇晃着那牙签筒,然后猛地往茶几上一扣,说:“你猜是大还是小?”
小勇猜:“大。”
小燕掀开筒子,两粒骰子一个是一点、一个是两点,共三点。小燕快活地叫道:“哈哈,你输了,喝酒。”
小燕倒了一杯啤酒给小勇,小勇一口喝干了。
小燕继续让小勇猜,小勇有时猜对了,有时猜错了,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小燕把筒子推给小勇说“我们换一下,你来掷,我猜。”
“好。”
小勇拿起筒子,学着小燕的姿式摇晃一会,猛地往茶几上一扣,让小燕猜。
“小。”
小燕猜道。
小勇拿开筒子,只见一个是五点、一个是六点,小燕输了,小勇高兴地端起一杯啤酒,搂住小燕的脖子给她灌了下去。
不知不觉喝五瓶啤酒下去了。小燕怕小勇喝醉,说道:“好了,不玩了。不能再喝酒了。”
小勇问:“那我们玩什么?”
小燕也问:“你说玩什么?”
小勇说:“你把奶给我吃。”
便飞快地扒开小燕本已没扣好的领口,把胸罩解开,抓住小燕两只饱满的乳房就吮吸。
小燕赶紧往外推小勇,说:“你不能这样,会有警察来抓的。”
小勇说:“我偏要。我还要日你。”
便把手指塞进了小燕的洞穴中。
小燕猝不及防,说:“小勇,你别这样。你真要日,我带你出去。”
小勇跟着小燕七拐八绕上到一个二楼的房间,关上门,小燕问道:“你这么小的孩子,怎么懂得干这种事?”
小勇扒掉她的裤子说:“我都日过好几个女人了。”
小勇的手又插进小燕的洞穴中,小燕已经浑身软下来了,便睡到床上,让小勇把小**戳了进去。
小勇在小燕的蚌肉里抽动了有半个小时之久,才射了。毕竟是孩子,上午被小芳吸了好几次精华,下午再在小燕的洞里面射一次,他累了,扒在小燕身上一会就睡着了。
晚饭后,郑挺去接小勇,却没有人。大力宿舍的门锁着。他打大力的手机,大力正在打麻将,说小芳带小勇出去玩了。郑挺说你赶快叫小芳回来。
大力打通了小芳的电话,大鹏刚刚最后一次在小芳的洞里射出琼浆,大力问小芳:“你在哪里?”
小芳轻喘着气说:“我在公交车上,快到家了。”
“郑挺已经来接小勇了,你快点交给他。”
“知道了。”
小芳直接把小勇送到志春家,志春问小勇:“你今天到哪里去玩了?”
小芳早已教好小勇怎么说了:“今天到上海动物园去玩了。”
志春见小勇很疲倦的样子,深信不疑,却不知道他不是在动物园玩累了,而是一天日了两个女人,四次被吸走了精髓。
“我明天还想见爸爸。”
小勇提出了要求。
“不行。”
郑挺说,“你作业一个字都没动,明天要做作业了。”
小勇不敢再提了。他现在很怕郑挺。
在志刚的安排下,存梅带着女儿小静来到上海。小静已经上高一了,变得整天郁郁寡欢,成绩一落千丈。本来她在班级成绩顶尖,将来考大专是很有希望的,可现在存梅根本不敢作如是想,只希望她能快乐一点,高中毕业后能顺顺当当嫁个人就称心了。
志刚开车带存梅和小静去看心理医生,直接到了银都路的玉琴和吴民的别墅里。吴民带着小静到他书房里谈话,志刚、存梅和玉琴在外面聊天。玉琴的儿子已经两岁多了,满地乱走,玉琴跟着他走,生怕他走不稳跌倒。玉琴累得气喘吁吁,却依然乐此不疲。
志刚说:“玉琴,以前真看不出来,你会是这样一个母亲的形象。”
玉琴说:“我也是做了母亲才懂。一个女孩长大成人,和男人做过爱了,她只是成熟的女人,却不是完整的女人。只有做了母亲,她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
存梅说:“你说的太对了。我也是朦朦胧胧地有这种感觉,却说不出来。你这样一说我心里就豁亮了。”
玉琴还不知道小静是什么问题,问存梅:“你女儿有什么事吗?”
存梅眼圈红了,说不出来,志刚替她回答:“是我二姐志春的儿子干的坏事,比她女儿小静还小两岁,却把小静搞怀孕了。现在小静情绪消沉,心理很不稳定。”
“就这事?”
玉琴对存梅说,“你知道我多大就不是处女了?12岁,比你女儿小好几岁。那个混蛋是我妈的情人,他们晚上偷情被我看见了,他就**我。可恨的是我妈还帮他强奸我。后来他长期霸占我和我妈两个人好几年,直到我初中毕业,考上中专走了,再也没回去过。现在我妈是死是活我都不知道。”
存梅瞪大了眼睛,说:“没想到还有这种母亲,管她是死是活,根本就不配做母亲。”
“是啊。你说我心灵的创伤是不是比你女儿重得多?”
“那你是怎么过来的?”
“话说回来,我在心理上或许比你女儿要强大,这很关键。身体受到创伤再大都会愈合,可心灵的创伤还要靠自己来治疗。”
存梅说:“身体的创伤也没法再愈合了,处女膜能再长好吗?”
“处女膜算什么?把它捅破了只能说是打通了通往女人世界的通道,不是创伤。再说,现在想修复处女膜也不是难事。”
“可是小静还太小,她是孩子,不是女人。”
“你放心。”
玉琴安慰她说,“吴民是心理学博士,一定会让小静健康快乐地读书学习,然后考上一个好大学。”
“那可太感谢你们了。只要能让小静再像以前那样健康快乐,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代价早已付出过了,不要你再付任何代价。”
玉琴说,“志刚和我说过了,说所有的费用他来出。”
存梅对志刚说:“谢谢你,志刚。”
志刚说:“坏事是我侄子干的,就算我不是罪人,责任也是应该承担的。你不用谢我。”
玉琴问志刚:“你侄子那么小怎么会这样?农村里留守妇女那么多,是不是有女人引诱他?”
“不是。是在网上看了很多**内容,农村留守妇女多又给了他机会。一般留守妇女不会知道他还有性能力,所以是他主动找人家留守妇女干的,不过第二次是谁主动就难说了。他的爷爷奶奶又从来不管教他,只是一味地宠爱。他爸爸长年在外打工顾不到家,我二姐性格又弱,有他爷爷奶奶罩着又管不住他,造成了小勇现在这个样子。”
“志刚,我觉得你不能掉以轻心,小勇或许比小静更需要心理治疗。”
“是吗?我下次带小勇来看看。”
存梅着急了,说:“不能再让小静碰到小勇了。”
志刚说:“你放心。我不会同时让小静和小勇到这里来的。”
书房的门开了,吴民搭着小静的肩膀走出来,说:“以后每个礼拜我都和小静聊聊。我们谈的很愉快。小静,你说是吧?”
小静笑着点点头。看小静心情变好了,存梅很高兴,连声道谢。
吴民说:“你们吃过晚饭再回去吧,我来烧几个菜。”
志刚说:“好啊。尝尝你的手艺。”
存梅拉拉志刚的衣袖说:“这不好吧?”
“没关系。”
志刚对她说,“我们是非常好的朋友,你不要不好意思,就当是在我家一样。”
“可是,他家怎么是男人烧饭?”
志刚哈哈大笑,对吴民说:“存梅问你家怎么是男人烧饭?”
吴民和玉琴也笑了,玉琴说:“他烧菜比我烧的好吃,他又喜欢做,那就让他做了。”
吴民说:“让小静多和我们接触接触,比和我在书房里谈话效果还要好。”
玉琴问:“小静上学是怎么安排的?”
志刚说:“我们邻村子弟学校正好设了一个初中试验班,在安徽省重金请来名师上课,用安徽省的课本,这样学生初中毕业后,可以回安徽参加中考,而且成绩不会比省内名校差到哪里。”
“这个做法太好了,不但能解决民工子女在上海上学难的问题,更是从根本上解决了他们上着上海的课本却不能参加上海中考的问题。”
“对。我们就是冲着解决这个难题去的。不过你在上海办的学校要用安徽课本,审批手续比较麻烦,现在办得差不多了。如果试验成功,我们一是要推广,二是再办一个高中试验班,一举解决民工子女参加高考的难题。”
吃过晚饭回到公司,已经十点多了。志刚问存梅:“大群那里好不好住?”
“好住。”
他们就住在大群租的民工之家房子里,家芳知道存梅到上海了,自然是不会来了。
“方便吗?”
志刚问,他怕小静听懂,不好问太明白。
“方便。”
存梅知道他问的是什么,“在客厅里搭了一个铺给小静睡。”
回到家里,黛菊坐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赶紧起来给他泡茶。志刚抱住黛菊亲吻,却感到有点别扭。黛菊温柔地配合他,伸出舌头亲吻,可好像没有往日的激情四溢。志刚没有在意,把黛菊衣服**,在沙发上放平她的身体,欣赏着这美丽的女人躯体在电视机彩色光线下,不断变幻着色彩。他从头部亲吻到乳房,再顺着上腹、肚脐、下腹到丛林地带,越过丛林就是核心的洞穴了。志刚扒开玉唇,它温顺地张开了,也不像往日那样自己摇动着如风中的花瓣。志刚把玉柱插入时,觉得洞口有点紧。他认为是黛菊特有的那种紧缩,可进去之后,才知道与往日不同,玉唇没有那种主动的、松紧如意的动作了,只是被动地让他的玉柱抽动,而且紧得有点刮得不舒服。
志刚想可能是黛菊还没有兴奋,但往日这时她已经兴奋不已了,今天是怎么了?
“你今天是怎么了?”
志刚问,“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吗?”
“没有。”
黛菊勉强笑着说。
“那是今天不想**,不兴奋?”
黛菊的笑僵持在脸上,泪水夺眶而出,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兴奋不起来。你使劲吧,我不怕疼。”
志刚使劲运动几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里面没有液体,比较干涩,小弟弟被磨擦的地方拉得疼痛。他也没了兴致,扫兴地说:“算了。我也不做了。”
便把玉柱拔了出来。
“对不起。”
黛菊翻过身说,“要不我后面让你日。”
志刚有一次兴起,想尝试一下进入黛菊后门,黛菊没让他干,他也就算了。可今天他也没有这个兴趣了,说:“算了。我也不想做了。”
“可你还这么硬,肯定是想做。是我不好。我给你***吧。”
黛菊用嘴含住玉柱,湿润柔软的舌头让志刚小弟弟感到了舒服,也找回了以前和黛菊**的感觉,便让她吮吸着。黛菊一会儿用双手,一会儿用舌头和嘴唇,把志刚弄兴奋了,在她的嘴里喷射出琼浆玉液,黛菊吞咽下去,继续吮吸着玉柱,让它逐渐缩小到疲软状态。
志刚抚摸着黛菊的**,安慰她说:“没关系。我们下次再来。”
黛菊却又哭了,抱着志刚说:“我姐告诉我了,说你和小芳做了一晚上。我不想这样,可是不行,就兴奋不起来了。”
志刚这才明白,说:“对不起。我和小芳只是逢场作戏。你住在我家里,我当然是喜欢你的。”
“我不是争风吃醋。你在外面有再多女人我都不在乎,我也知道你有很多女人。可是一想到你和小芳**,我脑子里就出现你的小弟弟进出她的洞里的形象,心里就好难过。”
志刚从来没有遇到过女人管他的情况,即便是井儿也没有管过他,可黛菊不是管他,只是自己不兴奋,叫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第052章 农民书画展
第052章 农民书画展一到12月底,年味就逐渐浓起来。先是年轻人比较多、受西方影响较大的企业,纷纷举办圣诞晚会,接着就是各企业和民间组织接二连三地举办春节联欢晚会了。
志刚想到欣宜那边,农民舞蹈队和乐队不知搞成了没有。他打电话给欣宜,欣宜说不但舞蹈队和乐队都建好了,还练成了几个保留节目,就等上海这边招唤了。
元旦期间,“邻村之家农民书画展”率先在邻村会馆开幕。而布展工作早在12月初就开始了,欣宜派人把一百多幅书画作品送到了上海。这些作品一部分是彭家村、小冯庄的书画爱好者创作的,还有一部分是黛山镇文化站提供的。贵玲把布展工作交给了志红。
志红哪里懂怎么布展呢,她打电话把沈鹏给叫来了。沈鹏以前的文化公司办过画展,他一过来就成为事实上的负责人,志红自然成为他的助手。
沈鹏联系了一家裱画店,把所有字画裱好,然后根据字画的内容、风格、大小分别悬挂在邻村会馆不同的房间。主展厅是多功能厅,正面墙上是红底黄字,由李文波书写的行草:“第一届邻村之友农民书画作品展”作品按顺时针从右边墙面展开。第一幅虽也是装裱在境框中,却是一篇序言,简明讲解了邻村之友农民书画展的由来和意义,以及作者、指导者、组织者的情况和为本次展览所作的贡献,接着表达了对邻村公司赞助书画展的赞赏与感谢,并从企业文化、商业文化和文化产业等不同角度扼要而又醒目地点明了邻村公司此举的敏锐眼光和深远用意。这篇序言很简短,内容却很丰富,语言略带骈文风格,骈散结合、言简意赅,明快而优美。其实它本身也是一幅书法作品,用娟秀隽永的柳体正楷书写。它是由沈鹏撰稿、贵玲花了几个晚上书写出来的。
沈鹏的序言得到志刚的高度称赞,认为它是一篇难得的好文章,其中几句话甚至可以作为公司的宣传语。他叫钱主任把序言放到公司网站的首页,让大家共赏奇文。这让志红得意非凡,好像是她自己的文章获得好评似的。
布展工作很辛苦,直到12月31日晚上8点多,全部工作才就绪,而沈鹏和志红晚饭还没有吃。这最后一天贵玲也一直陪着他们,她叫厨师烧几个菜,慰劳沈鹏和志红。
刚喝几杯酒,志刚也过来看布展情况,便坐下来,对沈鹏说:“我先敬你一杯酒,感谢你的帮助。要不是你,我们的布展工作真难以想象会是什么样子。”
沈鹏说:“不必客气。其实你随便请一个会展公司来布展,都能达到现在的效果。”
“不对。”
志刚说,“有一点我认为别的布展公司就无法做到,至少做不到现在的水平。”
“哪一点?”
“序言。这篇文章的功力非凡、眼界高远、视角独特、见解深刻,不是随便一个文化人就能写出来的。”
“过奖过奖。那只不过是我胡思乱想,随便涂抹几句,见笑了。”
志刚本来不认识沈鹏,可这半个月的工作使他对沈鹏产生了兴趣,便向志红了解过他,知道他曾经开过文化公司却倒闭了,还想再创办一个文化公司。志刚本来就想进入文化产业,可苦于没有切入点,关键是没有这方面的人才,如果沈鹏是个人才,倒可以考虑与他合作。
志刚问沈鹏:“听说你想再创办一个文化公司?”
“是啊。除了文化,我可什么都不懂。”
“那你现在准备得怎么样了?或者说你还缺什么?”
“缺人才。我说的不是文化方面的人才,而是从事文化市场的营销人才。我总结以前失败的教训,除了受骗的因素,我本身也没有经营好。我身边不缺文化和文化人,缺的是经营者。文化产业的重点应该落在产业上,而不应该在文化上。”
“那么你认为怎样才能获得你所需要的营销人才呢?”
“时间。好人才可遇不可求,我需要时间来建立营销队伍,优胜劣汰,经过一定时间的积累,能有一两个好人才就是运气了。”
“时间就是金钱。所以你要的是钱,有钱就会有时间。”
“对。我以前就是因为资金不够,没有坚持到产生效益的那一天。”
“我们合作吧。”
志刚作出了决定,“我们合作成立一个文化公司,你当总经理,给你钱、给你时间。你觉得怎么样?”
沈鹏没有马上答应,说:“你让我想想吧。”
“当然。”
志刚说,“今天只是个提议,要真的合作还得坐下来慢慢谈。”
志刚已经吃过饭了,喝几杯酒便走了。贵玲吃了一会,也被员工叫走了。志红问沈鹏:“今天晚上不回去了吧?明天开幕式你得参加。”
沈鹏本来是住在民工之家的,可今天来了很多客人,包括邻村会馆在内所有的房间都住满了。沈鹏说:“今晚我没地方住了。”
“这么大地方还怕你没地方住?实在不行,我和志春睡,你住我家去。”
他俩的关系很微妙,互相有好感,却都不敢有进一步的举动。沈鹏早就喜欢志红了,如果可能的话,他愿意娶志红,而不在乎志红大他五六岁的差距。他知道志红有丈夫,而且不愿意离婚,但他也愿意与志红做情人。志红对沈鹏也不是一般的好感,如果没有结婚和年龄没有差距,她会非常愿意嫁给沈鹏。她觉得沈鹏是她所认识的男人中最优秀的,甚至是可以和弟弟志刚相比的,虽然他远没有志刚成功。她当然愿意和沈鹏发展成情人关系,她甚至想象不出来,如果和沈鹏**,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可是因为沈鹏亲眼看见朱先民老婆撕打志红,让志红丢尽了脸,她怕沈鹏或许认为自己是个很烂的女人,会因此看不上自己。上次到周庄去玩,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却因为他们两人都胆怯而失之交臂。
他们在河岸边坐了很久,然后到街上逛一会,天色已晚。他们都想在周庄住一晚,却都不敢提,希望对方提出来。结果还是沈鹏先开口说话:“我们回去吧?”
沈鹏问得很犹豫,是想让志红否决的,可志红不敢否决,只好违心地说:“好吧。”
从那以后,他们的关系更亲密了,但在一起的氛围却使他们都很难提出那种要求。
此刻,沈鹏终于壮着胆子,先红了脸,说:“我就住在你家吧。能和你一起住吗?”
志红脸也红了,心跳如鼓,像是谈恋爱时的感觉,她瞟了沈鹏一眼,没有说话。
从上次那件事以后,志红一直没睡过男人。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其他男人没有兴趣了。沈鹏随志红到了她家,两人都有点尴尬。沈鹏心想,男人到这时还不敢做事,就枉为男人了。他二话不说,把志红扑倒在床上,抱住就亲吻。志红早就等他这样做了,吮吸着他的舌头,并用自己的舌头舐上去。
都是过来人,有了开头,沈鹏就再不胆怯,把志红衣服一层层扒掉,直至露出一对雪白丰满的乳房。他把脸埋进**之间,许久不动,闭眼享受终于获得这个女人的激动。他的舌头直接从**之间往下面滑去,直至花朵中间潮湿的花蕊上才停下来。他从上到下吮着蚌唇的每一个部位,再让舌尖深入到花心最深处,让里面涌出的液体埋没舌头,再把液体吸进嘴中,咽进肚里。
志红在沈鹏的舌头下不断呻吟,扭动着身躯,把花朵往沈鹏嘴上抵,想让他更深点。沈鹏的嘴离开花朵,坚硬的玉柱便接管了它,慢慢地从口上插进去,直至根部,全部没入里面。他在洞穴里面欢快地进出,嘴唇又吻住志红的嘴唇。
志红感到自己离开床铺悬空了。沈鹏在花心里每抽动一次,都使自己上升一分,越升越高,快乐便随着空气进入自己每一个毛孔。沈鹏继续抽动,像是打气一样,她觉得房间小了,四壁自然地消失,自己已经置身在茫茫空中,白云拂拭过自己的身躯,快乐就传给了白云,被白云带走,传播给它所到的任何地方。
志红在快乐中又有点担心,怕沈鹏停止了进出,自己会跌落下来。当她感到身体内部不断扩大的快乐把自己淹没时,无法再控制自己,便任由自己的身体爆炸、从无限高空中跌落下去。
爆炸以后,她发觉变成碎片的自己仍然在空中。她的快乐已经成为这个世界的快乐,永远不会落地了。
由李文波率领的农民书画爱好者代表于12月底抵达上海,并在元旦期间书画展上与观展者见面。赵红霞、吴秋珍、张银花都是书画代表团成员,画家曹朗、诗人李存山和朱志能作为指导教师也来了。赵红霞练书法、吴秋珍和张银花学绘画,她们的作品都悬挂在多功能厅主展厅里。看到自己的作品,她们觉得陌生了,不像是自己写、自己画的。红霞捂着发烫的脸,闭上眼睛过一会,再睁开眼睛看自己的作品是不是还在上面挂着。秋珍和银花都高兴地互相指点着对方的画,交流着笔法和创意。
李文波等人的到来,最高兴的是贵玲。和这个儒雅的情人**的快乐,是她最珍惜的,甚至超过了刘伟强给她的快乐。
贵玲把李文波安排单独住在邻村会馆的客房里,可李文波一直在和曹朗、李存山和朱志能喝酒,到夜里十一点了,还没有休息的意思。她知道他们的习惯,喝到半夜很正常,第二天可能就睡到中午才起来。她过去催道:“你们早点睡觉,明天上午九点开幕式,不能迟到的。”
贵玲和李文波第一次在一起就是李存山他们撮合的,李存山酒喝多了,直着舌头说:“贵玲,你……是等不及了吧。”
贵玲毫不示弱地说:“老娘就是等不及了,你有意见吗?想不想一起上?”
李存山赶紧说:“不敢。不敢。我们听你的,结束。”
贵玲扶着李文波上楼,放倒在床上。贵玲记得第一次和李文波**,就是在他醉后,做得酣畅淋漓。她喜欢李文波醉后的样子,觉得更具有艺术家的风范。李文波在床上坐起来,感到太热,便脱掉衣服,把贵玲抱起来扔到床上。贵玲就等着他酒后的疯狂,便任他脱去自己的衣服,让他吻着乳房和全身。
李文波吻到下面的花朵,它已经盛开如喇叭,李文波对里面吹了口气,说:“我用酒气醉醉它。”
贵玲觉得蚌肉被吹得痒痒,便咯咯地笑了,说:“你快进来。”
李文波的玉柱便如饱蘸浓墨的毛笔,进入洞穴里面,书写狂草一般在里面乱折腾。贵玲感到自己被笔尖挑起在空中,她化成白云,毛笔搅动着白云,在天空写出了大幅的狂草。
贵玲的高潮过去以后回到现实,感到毛笔还在洞穴里。她知道李文波喝了酒以后不泄,便继续享受着他给予的快乐,等着第二波浪潮。
直到贵玲的第六次浪潮来临,李文波才挤出他所有的汁液,快乐地抱紧贵玲还不肯出来。
完全平静下来后,贵玲感到洞穴内壁火辣辣的,知道是被玉柱干得狠了,说道:“文波,你今天怎么这么厉害?搞得我里面火辣辣的疼。”
文波笑着说:“我感觉是在写一幅构思了一年的长幅作品,字太多,就一直写啊写啊,好不容易写完,才想起来放开你。”
贵玲说:“我等你写这幅作品等一年了。”
元月1日上午9点整,“第一届邻村之友农民书画展”正式开幕。强辉、玉琴、吴民、吴姐、伟强等都来捧场。简短的开幕式后,大家自由地观看作品。
王长庆一家也来了。小翠抱着一个几个月大的男孩,一脸幸福母亲的神色,看着让人羡慕。沈琼和小双像保护神一样跟着。王长庆认真地一幅一幅地看,走到一幅水墨山水画面前,他停下来,仔细地端祥这幅名为《白云深处是我家》的画。整幅画以一座大山为主,山后还绵延着无数的群山。山腰被白云像腰带似地隔断。作者以留白作为白云,画山的时候留出白云的空间,不着一笔,却把云的洁白无暇、漂浮游荡、舒倦如意的感觉表达得淋漓尽致。在云下不远处,隐隐约约看见青砖黛瓦,一缕炊烟袅袅升起直入白云间,显是一个小山村。
王长庆看得热泪盈眶,回头对沈琼说:“你记不记得,我们的家乡就是这个样子。像极了。”
沈琼看了好一会,点点头说:“是像。”
王长庆说:“我要买这幅画。”
沈琼找到贵玲问:“这些画卖不卖?”
贵玲说:“没想到卖,只是想展示展示。怎么,你想买?”
沈琼拉着贵玲到那幅画前说:“我爸看中了这幅画,说特别像我家乡的风光。”
“是吗?”
贵玲看看落款,是秋珍画的,画上内容是黛山的景色,明显不是王长庆的家乡,“这是我的家乡黛山的景色,如果和你的家乡很像,那可太巧了。”
“巧合就是缘份。”
王长庆说,“这幅画我一定买下来,挂到客厅里。你说多少钱?”
贵玲说:“我们真的没想到要卖,所以也就没有价格。这样吧,我问一下作者,她要是同意,这幅画就送给你了。”
“不行。”
王长庆严肃地说,“我一定要花钱买下它。这幅画能画到我心里面,我就愿意花钱。”
贵玲找到秋珍,拉她过来说:“她叫吴秋珍,就是这幅画的作者。”
老王握住秋珍的手,激动地说:“谢谢你。这幅画和这几十年印在我心里面的一幅画一模一样,你卖给我好吗?”
秋珍说:“你要是喜欢,我就送给你了。”
“不。我一定要花钱买下它,才体现出它的意义。”
老王转头对贵玲说:“我给一万块钱,够不够?”
贵玲说:“一万块钱太多了。不过王叔你既然有这个心意,我就先代表秋珍收下了。下次请你到我家乡去看这座山,看是不是和你家乡的山真的一样。”
伟强也主动出一万元买下了贵玲书写的序言。他对贵玲说:“我可不是为了博得你的一笑花一万块钱,我是真喜欢这篇序。文章是好文章,作者绝对有才华。你的字我也非常喜欢,每一个字甚至每一个笔划看上去,我都能看到你的脸、你的眉眼。我要把它挂到我办公室的墙上,看到序言的内容,就想到怎样向邻村公司看齐;看到字的笔划,就想到你的眼神。你说我花多少钱不值?”
晚上,贵玲和李文波等人商量,是否要给字画定个价,如果有人愿意买就可以卖。李文波说:“来之前,我们根本没想到会有人买画,所以就没有定价。既然有人愿意买,不管他是什么原因,是乡情所致还是农民情结,我们就应该定个价。”
贵玲问红霞她们:“你们的看法呢?”
红霞说:“我们画的东西本来就不值钱,人家想要就送给他。不过,要是有个价格,不管是多少,有多便宜,那给我们的感觉可不一样。我觉得可以定价,就是要定便宜点,不要贵了。哪怕卖十块钱,是那个意思就行了。”
贵玲对李文波说:“你来定个价格吧。”
“我看就照行规,按平方尺论价,比如两百块钱一尺。”
朱志能说:“我觉得可以打破常规来定价。这些老板如果看中一幅画,可能不在乎它的大小,喜欢就愿意买。只要他愿意买,钱不是问题。比如他喜欢一幅一尺的画,你只收他两百块,不痛不痒的,买的和卖的都觉得没意思。我建议,把所有的画大致划分几个档次:大、中、小,分别为两千、一千五和一千元。这样的定价方式,让人看了也会觉得就是图个热闹,反而会有兴趣,感到亲切。本来办这个画展也就是图个热闹嘛。”
贵玲说:“我觉得这办法好。文波你看呢?”
文波说:“好。我也觉得好。”
第二天,强辉带来了很多安徽商会的成员来观看画展,还真的有不少人愿意买画。他们买画当然不是收藏,而多是出于乡情和农民情结。有的人还请作者现场写字作画,场面热闹得很。这一天卖出去十几幅画。
元旦三天假期,共卖出去三十多幅画,很是鼓舞人心。贵玲和文波商量决定,没有卖出去的所有画作都原封不动长期展出,想买画的随时可以买走,不想买画可以欣赏到农民作品,了解现代的农村。
书画展出乎意料地成功。原本只是想图个热闹,却意外地售出那么多字画,新闻媒体还给予了报道,称这种农民画展为上海市民打开了一个了解和认识农村、城乡情感交流的窗口,也是对企业如何建立企业文化、弘扬文化和为文化服务的启示和引导。
元旦一过,就开始筹备春节联欢会了。
志刚与贵玲商量,把联欢会的筹备工作同样交给了沈鹏,而且这次是有偿的,让沈鹏以一个文化公司的角色来承办联欢会。
沈鹏精心制作了一个晚会策划方案,重点在三点:一是主题,二是内容,三是邀请嘉宾。沈鹏认为,主题还是围绕城乡结合做文章。内容分三块,一是领导讲话;二是主题诠释;三是文艺演出。要求领导讲话尽量简短务实,主题诠释简明突出,文艺演出多样互动。邀请嘉宾则由志刚和贵玲、兰花来确定。
联欢会还是在邻村会馆的多功能厅举行,周边墙上的书画作品既烘托了氛围、又让更多的人欣赏到它们。舞台背景还是请李文波书写的行书大字:“邻村之友——我们未来的家园”下午三点钟,嘉宾就开始进场。这次请了邻村公司所在地的镇党委书记、镇长和相关部门领导,包括税务所所长沈耀民,镇办公室秘书张成也随领导来了。
联欢会主持人还是贵玲,她开玩笑说自己已经成了“金牌主持”领导和各方面代表讲话以后,由志刚总结邻村公司一年来的工作成绩与不足,并展望新一年的前景,向与会者对邻村公司的帮助与支持表示感谢。接着,由强辉致祝酒词,晚宴开始。
文艺节目是在晚宴开始后20分钟开始的。这20分钟让大家先吃点东西垫肚子,互相走动敬酒,然后都回到坐位上安静下来。首先是一支由农村留守妇女组成的小乐队登台,有二胡、笛子、琵琶、古琴等乐器,演奏《喜洋洋》欢快而具有民族和乡土特色的乐曲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一曲结束,博得满场掌声。接着,小乐队又演奏了《金蛇狂舞》、《旱天雷》两首曲子,同样博得热烈的掌声。
古晨曦教授和他的女儿古雅,以及春儿、魏文静等,带来了专业的高水平节目。古晨曦那雄浑、深沉的男中音,有点像唱《三国演义》片头曲的杨洪基;古雅的花腔女高音带着大家进入一个普通人无法达到的艺术境地;春儿的民族唱法和魏文静的通俗唱法,让大家觉得美妙亲切。
晚会的高潮是欣宜她们带来的农村老年妇女舞蹈队的节目。十几个老太太身穿大红衣服,充满喜气,表演由镇文化馆为她们创作排练的舞蹈《乡村夕阳红》老太太们那夸张而滑稽、优美而朴拙的表演,充分表现出农村环境的幽静与清新、农村老年生活的欢快与祥和,博得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