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3:逼夫叫嫖
113:逼夫叫嫖刘瑾的言语和行为使范霞感到,横在她和浩天面前的阻力非同小可,赵昀从中作梗显而易见。
一只无形的手,撒下无形的网,虽然看不见,但能感觉到。畅鸿运不回家,刘瑾突然回来,赵昀神出鬼没,表面上不再理她,但分明是他在背后捣鬼。她越来越感到不能不怀疑赵昀,因为他明白赵昀的做事特点。
本来觉得赵昀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要自己态度坚定,他就没有什么办法了。既然他放弃了,也就不会在这方面花精力了。即便还有狎近她的行为,也不理他,认为他没什么可怕的。那一次她给了他个硬的以后,他乖乖地让了步,范霞以为他对她一旦无可奈何,也就退避三舍了。
可刘瑾对她采取的做法忽然使她感到事情很是不妙,肯定是赵昀在背后操纵着。刘瑾不是那样的人,如果没有人背后操纵,他根本不敢在办公室里撒野,而赵昀亲口告诉他刘瑾回来的消息的用意也已经很明白了。
范霞很清楚,她在赵昀的权力掌控之下。权力是不得不怕的,因为权力体现在一句话就会叫人身败名裂,使用手中的权力,可以把不可告人的诡计,化作冠冕堂皇的理由。
赵昀如果不想叫他担任乡妇联主任的职务,那可真是一句话,不用费多少周折。理由很多,而且很充足,只是拿一个没有大专文凭,现在就可以把她拿下,而在此任上干了很多年,工作也不是多么出色,这一条也可以成立。要不是赵昀保举,上一次,甚至上上一次,就该下了。
赵昀给范霞设计下的两条路很清楚,一条是屈服于他的设计,把与浩天结婚的念头打消,渐渐地又与他暗中苟合;一条就是不再担任妇联主任,使她在老百姓眼中一落千丈。
可赵昀设计下的路,她都不愿意走啊!做妇联工作,她经常开会,学习政策文件,懂得妇女应该利用法律武器维护自己的权利,但是自己作为妇联主任,深深地感到,担任妇联主任不属于这个范畴。而追求自己的幸福,在与畅鸿运离婚之后,与心爱的人结婚,如果有人反对制止,那才是谁也不能干涉的。
她很担心浩天如果在她不担任妇联主任后,会因人们对她变得轻蔑起来,而渐渐地也瞧不起她来。她的这种担心,是压在心底里的,她不敢跟浩天说,因为她知道,她现在说了,浩天肯定会说不必担心。但她怀疑浩天不一定能兑现诺言。
这也许是因年龄悬殊才会产生出来的一种想法,也许是因范霞考虑事情太全面才会这样想的。
范霞现在深深地感到,赵昀暗中跟她较劲儿,那么他给她设计下的两条路她是难以逃脱,不走这条就得走那条。
她曾经想过,可是浩天说得很轻巧。他根本帮不上她的忙,该怎么办呢?她眼前一片迷茫。如果说浩天刚回来的时候,她跟浩天组成家庭的愿望还就同孩子们说摆家家一样的话,现在已经变成一对儿海誓山盟的深情恋人了。
她尽管用再也不理的话来唬浩天,可之所以那样唬他,正是基于自己心底里深爱着他,她知道如果他是深爱着她的,那就肯定怕她不理他。
现在她想都不敢想不跟浩天结婚的事,她也知道浩天现在是最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他们已经深深地现在爱河之中,难以自拔,就像有魔鬼缠身一般,由不得自己了。
因为范霞不能欺骗自己,跟浩天在一起的时候,心情是多么充实,多么开阔,即便是遇到困难,遇到不如意的事情,也不会总是被忧愁困扰。只深情的一吻,调皮的一逗,偷偷的一揣,都会感到神清气爽。那样一种美好的感觉,那样一种真挚的爱,简直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不要想得太多了,”
范霞想到这里安慰自己道,“只要两个能在一起,爱怎么就怎么!”
范霞的思想仿佛又有了升华,有得就有失,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总得舍弃一种,不可能两全其美。
帮助浩天很好地种地,为他生个孩子,该是多么快乐呀!不做妇联的工作,人们怎么看待无所谓,再说,平日里交往,有几个就行了,要多少是个够。
她独自梳理自己的思想,由烦恼很快变得开朗了。她对赵昀背后操纵刘瑾想破坏她跟浩天关系的诡计不再忧心忡忡了。她知道唱戏期间,上班的人们也都不像平时那么紧张了,于是打开电视想看一会儿电视。
浩天瞭着牛力回到女儿家后,就回到了家里。见范霞看电视,笑着对她说:“那个老家伙儿回了他闺女家了,半前晌想起个喝酒来,是不是喝上酒就是为了壮胆耍流氓。”
范霞回家以后,并没有多想牛力对她的猥亵,她当时只是怕借酒还有跟下流的举动才跟浩天打电话的,心里只是想对这种人以后见了赶紧躲得远远的,不要跟说话就行了,见浩天说起来,又勾起了刘瑾企图奸污她的事情来,于是说:“我今天跟上鬼了,这不算个事,我是在办公室耍了个计策跑出来的。”
“办公室怎么了?”
浩天很惊奇地问。
范霞本来不准备说刘瑾的事情,怕年轻人感情用事,大动肝火,但刚才经过刚才内心里的一番梳理,觉得还是说了为好,于是就跟浩天说了。同时把赵昀背后操纵的想法告诉了浩天。
浩天并没有像她原先想象的那样会打动肝火,而是很冷静地对范霞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赵昀现在手中有权,我们现在不能跟他明火执仗地干,可我早就想好了对付他的办法,到时候他叫我爷爷也不顶用了。不要看他现在得意洋洋,想做甚事易如反掌。”
“呀!你这话说的,我的重新认识你了。你真是我的如意郎君!”
范霞怕浩天动肝火,没想到他会这样。
浩天看着范霞那双如湖水一般的一双眼睛里充满了激动和挚爱的光芒,上去就掬住范霞的脸亲吻了一顿嘴唇和脸蛋,连声赞叹“好香!好香!”
范霞被浩天的热情激发得身心大畅,怕顺着浩天,把他激发起来,又忍不住了要跟她亲密,遂故意避开亲密话题问道:“昨天晚上,我唱得不是很好,毕竟好长时间没有登台了。”
“那还不好,人们都说唱得真好!你看那掌声就知道了。人们都盼你登台演《打金枝》呢!我听见好多人都说,要不是有你登台,看戏的肯定没这么多。村长跟你说了没,他要你每天晚上来一段清唱,跟这班子戏里的好唱家比,还说山曲儿就不唱了,因为人们打都喜欢大弯大调的大戏。”
浩天坐在沙发上,摸着范霞的手说。
“还能不跟我说,他昨天晚上一直在台子上站着,他跟团长说给清唱的演员另加赏钱,跟我说是他跟刘春梅说好了,刘春梅愿意给出钱。刘春梅可爱看戏了,每年村里唱戏,再忙也得回来看几天。”
范霞说。
范霞话音还没落,就响起了手机,拿起来一看,是村长的电话,村长叫她到村委会。她洗了一把脸,赶紧就走。浩天跟她一起出去,到了工地上。
工人们也都知道范霞与浩天要结婚的事情了,刘梅男人高拴柱笑咧咧地跟浩天开玩笑说:“这地基可是打好了,高队长说了,这可是帅男靓女的住宅,你们一定得加心在意地盖好!我们都表态了,保证八级地震误不住你们在里面鸳鸯戏水!”
“这个拴柱子,你快不要那人开心了,你不是想办法,给你媳妇好好翻修翻修房子,说了点甚话了!”
范霞说了高拴柱一句,掉头就走。
“等你们的宝宝出世,我肯定翻修!”
高拴柱眼瞅着范霞的背影高声说。
范霞佯装没有听见,但是一个想法却被高拴柱的一句玩笑激发出来,唱完戏,想办法把环取掉,做好生孩子的准备。
浩天满脸荡漾着幸福的微笑,这时候范霞父亲正好不知道干啥去了,不在工地上,于是高拴柱和其他工人继续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逗浩天的话,浩天也不还言,任他们随便说,心里乐滋滋的。
当瞭见范霞父亲从西面回来的时候,浩天接到一个陌生电话,接起来一听,原来是刘明。刘明叫浩天去他家一趟,浩天问有什么事情。刘明说:“你来了就知道了。”
浩天心里挽了个疙瘩,心思是不是那件事还是放不过,不过又想:“你放不过我,我就给你抖馅子。”
于是跟范霞父亲打了个招呼就向刘明家走去。
刘明在门口等着,看见他的时候,表情很难堪,说了句“你回家去,胜忠叫你”就走了。
浩天一进院,刘胜忠就略带羞愧地出来了,他搔着头,走进浩天说:“你帮上我个忙吧,要跟我离婚,你快给说服说服吧!”
“离婚,怎么叫叫起我来了?我能说服了么?”
浩天迷惑不解地问。
“这是果香说的,你回去就知道了。”
刘胜忠说着也走了。
浩天有心要走,怕其中有诈。正要返身,甄果香出来了。
“浩天,你回来,我跟你说。”
甄果香用极温柔的口气说。
浩天回过头来,看见甄果香打扮得很漂亮,就像要参加一个体面的宴会似的,有点不好意思走了。
返回身,甄果香把他让进去,他正想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的时候,甄果香从身后把他抱住了。
“你大白两天是要干甚?”
浩天甩开甄果香。
甄果香居然哭了。
“好奇怪,我真不明白你们这是干甚?不能捉弄我的,我也不会叫你们随便捉弄的。”
浩天有点生气地说。
“他们是怎么跟你说的?”
甄果香问。
浩天就跟甄果香叙述了一遍。
“老圪泡不好意思说,小圪泡也是不好意思说,看看他们一个个的那个俅相。我要离婚,都不招了,我提出个条件,都同意了,可是都不跟你说。他们不说我说,我叫他们叫你跟我睡觉。”
甄果香收住眼泪,直端端地端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们把我看成配种的了是不是?你也真够愚蠢,还能说这种话,做这种事情?”
浩天气呼呼地说完,夺门而出,又是气又觉可笑。
114:边操边说
114:边操边说甄果香见浩天走了,赶紧开门说:“我跟你有句重要的话要说,你回来,我吃不了你!”
浩天听见甄果香叫他回去,心想一个女人家真的能把自己怎么样?他已经走在大门口,但还是返了回来。
“赵昀背后出点子害你,你跟范霞结婚是没得事了!”
甄果香居然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什么?你怎么知道的?”
浩天很吃惊地问道。
“你是不真的想知道,你想要知道,你就跟我好,你跟我好,我才跟你说。”
甄果香提出了条件。
“你说了,我就跟你你,你要是不说,我就不理你。”
浩天态度坚决。
“不行!要不这样吧?咱们一边玩,我一边跟你说。”
甄果香再次提出要求。
“那你把门锁住,可不能骗我!”
浩天有些怀疑。
“骗你我天打五雷轰,人家爱见得你要死,还会骗你!”
甄果香给浩天抛了个媚眼,说完就出去锁门。
甄果香锁门回来,扑在浩天怀里说:“要不是你长得这么帅,叫人爱得滴血,你早就叫拘留起来了!”
“我做过甚事,怎么就会叫拘留起来?”
浩天急切地问。
甄果香不回答,她开始抚弄浩天的两腿间。
“村里唱戏,你婆婆怎么没回来?到哪里去了?”
浩天怕是刘胜忠和刘明父子从中捣鬼,遂想从打听甄果香婆婆入手,探听虚实,心想只要不脱衣服,不给她插入,就不怕。
“住了医院了,闺女陪床去了,刘胜忠是回来取钱的。那天我跟你被他老子捉住,他老子强迫我跟他睡了。我也是为了保护你,才顺从了他。我跟他说了,他们要是不叫我跟你好,我就离婚。他们叫你来,是我的意思。”
甄果香已经用手从前叉把浩天的肉棍掏了出来,“这个东西真是叫人舒服,爱死我了。”
浩天这才弄清原委,他觉得甄果香的话是真的,他知道甄果香真心喜欢他。于是就揉摸起她的乳房来了。甄果香的乳房硬硬的,揣摩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你这个真好揣,你那天在杨联芳地里跟老家伙做,我看见了,看那样子你也挺愿意挺好活的?”
浩天一边说一边开始给甄果香脱衣服。
“什么?你是怎么会去那里?”
“我没事干,转游出去,走到小树林边,突然就想起去那片地方看看,正好就看见了。你真够损德!”
浩天已经被甄果香激发起欲望来了。
看着她小小的奶头,白白的乳座,禁不住就含住一个奶头吸吮起来,甄果香眯着眼睛,发出了诱人的呻吟。
浩天把甄果香的衣服很快全部剥光,让她趴在炕沿边,就揣起了那娇小洁白的酮体。
甄果香被浩天抚摸得身心大畅,为了让浩天好好地跟她做,没待问就讨好说:“我要不是爱了你,那天在玉米地里就把你活捉了。你想知道是怎么回事么?”
“那当然想知道了,好宝宝,你说得彻底点,我就给你弄得舒服点。”
浩天让甄果香站起来,抱住就亲。甄果香把舌头伸出来,浩天看住吸吮起来。
“那你就说吧,”
浩天离开甄果香的嘴,又用手抚弄起了她的乳头。
“我跟赵昀说过,想当村妇联主任,刘春梅只顾在市里开铺子,顾不上村里头的妇联工作。说了倒好几个月了,当时说等一等再说,我一直等着回话,可是一直没等到,你跟范霞回了高家湾的时候,他捎话把我叫到他的办公室,叫我再找个能打动你的女人勾引,我就跟想起跟杨联芳打探。
“杨联芳我知道你肯定喜欢,就抱着试一试的想法,跟她说起你俅大的来了,还跟我一起看了一个外国人的片子,杨联芳先骂我,可是我听出她骂是骂,可心里愿意。她男人好长时间没回来了,她痒痒了,我就对她说,有空一起勾引你。
“正好那天碰见了刘梅她们三个,我就提出来放倒你,你知道不知道,女人们真的都想叫你戳腾,就是刘梅也愿意。我当时准备,按照赵昀教给我的方法,在你跟她们做的时候,悄悄给支书打电话,叫他带几个人来捉你。”
甄果香紧紧地抱着浩天说。
“支书就是捉住,也不能把我怎么呀?是你们同意叫我弄的,我又没强奸你们。”
浩天说。
“你哪里知道,我要是真的按照赵昀教给的做法,支书带人来了以后,我就说你是强奸杨联芳的时候,杨联芳喊人,我们听见了来的。”
甄果香说。
“杨联芳肯定不会说我是强奸她!”
浩天说。
“杨联芳是个爱面子的女人,从来没结过人,她面子上过不去,哪还能说是她自己愿意!”
甄果香说。
“你是说我得感谢你,是吧!”
浩天说。
“当然了,你不要看我没用,我真的要是怒替你想,你在古杨村早就不能在了,你想娶范霞,那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甄果香说。
浩天想,真是妇人之见,看问题看得太简单了。但不管怎么样,甄果香说了实话,自己也挺喜欢她的小屄嫩屄的,就好好儿地操操她吧。
“够了,我们不要说了,有说的,让你过了瘾再说吧。”
浩天说。
甄果香上炕铺开被褥,叫浩天上炕,浩天出外面小解后,回来上炕脱掉衣服,火热而坚挺的鸡巴弹了出来,在甄果香脸上轻轻敲打了一下,甄果香的眼神变得朦胧起来,她如获至宝地捧着那根鸡巴,伸过头去,虔诚地用嘴吮吸起来。
就在鸡巴进入甄果香口中的那一刹那,浩天身子轻轻一颤,深吸了一口气,甄果香温暖而小巧的嘴使他全身感到了一阵酸麻感。他伸手抚着甄果香的头,享受着她的温柔,神色中流露出对甄果香的喜爱。
“你是怎么学会用嘴的。”
浩天问。
“这还用怎么学,我在片子里可多看了,早就想给你吸一吸了,就是有点羞。”
甄果香说。
“你吸过谁的?”
“我这是第二次吸,那天给你吸是第一次,”
甄果香说完后,又吸吮起来。她的舌头缠绕着浩天的龟头,不时用舌尖划过马眼,一会儿,从马眼里渗出了一丝粘液,甄果香更加卖力地含弄着,下面传来的酸痒感让她全身如火烧般难过,不由自主地伸手抚弄起屄缝来了。
整个房间都笼罩在阳光之下,但阳光下的景色,却显得很淫秽,一个娇小而有姿色的女人跪在一个男人面前,浑圆坚挺的乳房上下颤动着,眩出一道道乳波,令人目眩神迷。
浩天叫甄果香躺下来,立即把坚挺给她早已溢满水的密洞送入。
甄果香皱起眉头,张开小嘴呻吟,弓起纤腰挺起玉臀,为的是方便浩天的出入,她火热的水缝内阵阵蠕动,浩天下身重重地撞击着她,发出清脆的响声。
甄果香在浩天连续不断的不紧不慢的挺动撞击下,花心开合了好几次,喷出一股滚烫的阴精,喷在龟头上,浑身有些瘫软。
浩天举高起她的双腿,让坚挺继续出入。甄果香星眸半闭,不时地轻轻呢喃两声。浩天一刻也不停,坚硬巨大的荣邦每次都重重撞击在甄果香柔软的花心上,甄果香休息了片刻又有了感觉,遂又轻轻呻吟起来。
浩天让她用双腿缠住他的腰身,一只手去揉着她的阴蒂玩弄。甄果香打了个冷战,叫道:“帅哥,你我弄得我好难受!”
浩天笑着说:“你难受?那我不肏你了。”
一面便慢慢地把硬棒往外退出。甄果香双腿紧缠,腰肢一挺,急求道:“好帅哥,你不能拉出去!”
浩天快速捻动着甄果香的阴蒂笑道:“那你要我怎样呢?”
甄果香颤声道:“好老公,你这样一边肏人家一边边弄人家的那个地方真的好难受!”
浩天说:“好,那我不弄了!”
说着又重重地在阴蒂上弹了一下,甄果香绵软的身子一下绷得死紧,体内包裹住坚挺抽搐,竟然又来了一次高潮。她喃喃道:“好舒服,——爱死你了!”
浩天又叫她翻过来趴下插入,甄果香觉得坚挺每一下都插到自己的心坎儿上,颤抖道:“好帅哥,你饶了我吧!”
浩天重重地撞击着她的后臀笑道:“你里面吸着鸡巴,劲儿还挺大的!”
甄果香用手抱住头,觉得浑身无力了。
浩天握住她的双肩,拉着她的身子配合他一次次猛烈地插入,甄果香随他的撞击,低声的哀鸣,激起了他心中的快意,更加快速地挺动起来。
甄果香想歇一歇再来,于是浩天给她拔了出来。甄果香鲜红的缝口依然翕开着,涌出一大股粘稠的汁液,沿着雪白的大腿根流了下去。
“你真厉害!”
甄果香翻过身来,看了一眼浩天,疲倦地说。
“真的你是不跟老家伙说了我跟你们五个人的事情?”
“哪里是我说的,是那个没脑子的刘花花说的,那个圪泡谁给钱也能抬,叫那个老家伙哄出来的。好在老家伙,告诉她,跟妨事的人说了,脑袋也在不住了。那天,老家伙半夜跑回来,就是从她口里知道了那场事才回来的,要不然咱们也就不会叫捉住。”
“你愿意不愿意跟老家伙抬?”
“反正他儿子不行,我也不能离婚,你又不要我,我也不知道愿意不愿意!”
甄果香的话其实表明她是愿意的。
“你说,赵昀害我,我跟范霞结婚是不得事了,有那么严重么?”
“那就看你们是不是真心的了,真心的谁也拦不住!”
“你挺有眼光的!”
浩天赞了甄果香一句。
“我还有眼光,还是人家范霞有眼光,能找上你这么好的男人,当牛做马也值得。”
“行,就拿这句话,我再给你好好儿地戳一戳吧,不过,你可不要叫我给把肚子戳大,”
浩天说。
“我就是要叫你给我把肚子戳大,我不能找你,可我真的想怀你的种子,”
甄果香说。
“千万不能,你得喝药,上一次叫老家伙惊了,正好没抬进去。以后还想叫我抬,你就不要怀上,怀上了我就再也不抬你了。”
“你是怕甚,我怀上也不会说是你的。”
“那也不行的,我得对得起范霞,我跟你偷做绝对不能叫她知道。知道了就再也做不成了。”
“行,那你再给人家好好地戳一戳,不要往里抬了。”
甄果香仰面睡了,展开四肢,对浩天说:“帅哥,那次在地里我心里乱想,一下子夹住担心拔不出来,可拔出去,觉着你的大货真好。你这个宝贝我是又爱又怕!”
浩天转过身去,伸手手到她桃源口摸了一把,举到她面前笑道:“怕成这样?”
甄果香瞟了一眼浩天手指上晶莹的爱液,小脸晕红着说:“说的是是又爱又怕么!”
浩天嘻嘻一笑,缓缓把坚挺送入她体内,紧窄处温暖地包裹着了他,他舒服地呻吟一声,温柔地握着她的双峰叹道:“小水洞真不错!”
甄果香亲吻着浩天的脸颊,娇声嗲气地说:“帅哥就会哄人,你是最喜欢成熟的女人?”
浩天轻轻吻着她的俏脸道:“你叫我的大俅肏过以后,慢慢就变成熟的了。”
甄果香媚笑着吻住浩天的嘴,玉臀款摆,小屄含着肉棍摇晃,浩天探手抚摸着她的玉臀,夸赞说:“好宝贝儿,这一招真有趣!”
甄果香媚笑着说:“只要帅哥喜欢,我就高兴!”
浩天于是又慢到快挺动起来,过了几分钟后,只觉得西面酥麻,实在无法控制,竟给甄果香射进去了。
“这是你要往里射,没有我的错!”
“不怨你,我真是混蛋!”
浩天有些后悔,但是已经晚了,只盼这一次不会就能够有了。
115:重振雄风
115:重振雄风这几天的古杨村沉浸在一片欢乐之中,大部分人家有亲戚住下看戏,回娘家的闺女自然最多。多时不见面的亲戚们聚在一起,互相问询近来忙什么,家里又有了什么变化。不过,谈论最多的,还是古杨村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
高健盖综合楼,浩天包地、盖房,刘瑾回来,畅鸿运不回家,赵昀又养活上了兰兰,王昌盛养活了一个大闺女,范霞找浩天,可算是比较热门的话题。
那些爱说的会说的男人们闲坐在一块儿,眼前发生的事情说起,会进而对如今的社会进行一番议论,有称赞的,有谩骂的,夸一阵骂一阵,有说不完的话。
刘春梅回来以后就住在她妈家,婆婆公公都到市里帮他们经营店铺了,这次唱戏,公公婆婆没有回来,在市里看着店铺。她家的院子跟母亲家一墙之隔。姑姑、姑父、姨姨、姨夫或领着孙子或领着外甥都来住下了,有他们家空着的房,她妈给烧开了,有的是住处。
姑父姨夫都是些爱说会说的,他们聊起来,你争我抢,十分热闹。刘春梅姑父是个教书的,快退休了,不论说起甚来也是一套一套的,真不愧为是教书先生。
可他跟春梅的姨夫说话每每观点不一致,而且会争论得面红耳赤。春梅姨夫虽是庄户人,但人很活套,也很会说。她最初是秋天收下粮食后收一阵子粮,逐渐发展到全年收粮。近几年主要收购玉米,而且用不着亲自上门去收,只起联系作用,卖粮的或者小贩子通过他卖给粮库,从中挣钱。
身份不同,性格不同,再加上经历不不同,他们对一些事情的看法自然就会有差别。
春梅姑父承认现在社会物质生活的确是大大地丰富起来,人们的衣食住行都好多了,尽管贫富差别拉大了,但即便生活比较贫困的也跟过去相比好得多了。可他对现在社会风气不正和人们的道德素养下滑感到忧虑。
春梅的姨夫说他是“看三国掉眼泪,替古人担忧”瞎操闲心。他认为是现在这个社会是最好的深灰,每天起来做甚也没人管,不像过去农业社的时候走亲戚还得请假。现在是想赌博就赌博,想上嫖就上嫖,想吸毒就吸毒,想杀人就杀人,自己做下坏事了,叫人家逮住了,只要肯花钱,罪轻的弄个没罪,罪大的弄个小醉,该判死刑的弄个死缓、无期,无期的可以减成有期的。
春梅的姑父说,关键是这样下去,一代不如一代了,学习好的学生找不下工作,学习不好的家里有钱能买到工作,长期下去,谁还好好儿学习。再说,年轻人游手好闲,不做正事,国家还怎么发展,社会还怎么进步。
春梅姨夫说他说得不对,说现在这个社会,是好的越好了,坏的越坏了,自己不走正路,那是自己的事情,叫谁管?至于花钱买工作,那是人家老子闹下钱了。老子没闹下钱就自己抛闹,有些家庭没钱的年轻人,靠自己抛闹,锻炼出本事来,可比老子买下工作好。再说买工作,也不是多会儿也能买,这个官上去了,能买上,那个官上去也许就买不上了。他的想法是,自己没本事终究不行,爱念书的多会儿也爱念,不爱念的多会儿也不爱。
这话说得春梅姑父有点对不上了,于是笑着说:“你这个人能跟上时代,比我强多了。”
“与时俱进,你不懂,什么叫与时俱进?现在是市场经济,是金钱社会,有了钱好办事,那是肯定的。你舍不得花钱,你自然就得靠边站。”
春梅姨夫得意地说。
当谈起赵昀的时候,春梅姨夫大加赞赏,说那个人的确是有脑筋有魄力的人,做事情神不知鬼不觉,别人办不成的人家就能办成,给人家花几个钱,人家能办成事情,你能不感谢人家。像古杨乡的党委书记,他就甚也干不成,儿媳妇在乡里工作,早就想调到县城,说上好几年了调不成,给给赵乡长,早调去了。真是有权用不了。
说起范霞来,春梅姨夫也很是赞成,说人家长得漂亮,年轻人才爱,别的女人倒想找,人家不要!
春梅姑父说:“你这人的思想真是超前,什么都能看得开。我这酸臭文人,总是杞人忧天,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对,总觉得这样发展下去不好。”
“比你高明的人多得是,你不要书呆子气了,你没听人家说生活质量要高,一天等于二十年。”
春梅姨夫说。
“你是说有些人以身试法,吃喝嫖赌,贩毒贪腐,今天享乐了,明天死了也不屈。这就是现在最令人担忧的,有些人真的是就思谋自己享受,现在弄下个能够顾点眉目的就算不错了。要说顾点眉目,赵昀还算是个顾眉目的人。”
春梅姑父感慨道。
“你这就说对了,我们村有个女人,接下个嫖头,把亲生的女儿扔在自家院里的井里头,也是这孩子命大,扔进去以后,手里摸住一根木头棍子,这孩子死死地抱住那根木头棍子大声叫人,正好就被好心的邻居听见了,邻居跑进来看见了赶紧吼喊人,才救起来。那个女人叫拘留起来审问的时候哭着说她很后悔,对不起孩子。你看这个女人成甚人了。”
春梅姨夫说。
“这女人真的也够狠毒了,你嫁人嫁去,怎么会忍心要孩子的命!”
春梅听到这儿插了一句。
“变态,现在有好些人真是变态,不能按常人看待他们。”
春梅姑父再次感慨道。
他们争论不休,但是谁也没有解释不清现在有些人究竟是怎么了。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反正误不住吃,误不住穿,就是根本,尽管奇事怪事多了,但社会照样在发展,不要打仗,不要遭灾就好了。
最后都又归结到唱戏上来了,都说正是秋收前的一段比较消闲的时间,加上剧团演员演得好,又有范霞每天登台清唱,看戏的人不会减少,他们说,这次来了,他们有的是住处,总得看完再走。
下午,戏场里的人真的更多了。赵昀头一天没有看,是因为县里开会,散会后,又碰见一个同学要叫喝酒,喝得有点多了,就在县招待所睡了一夜。
赵昀最近比较忙一些,除去县里开会,乡里开会,乡里准备大力发展蛋鸭养殖。为了做大做强蛋鸭产业,古杨乡党委和政府做出决定,准备成立专项推进领导小组,并抽调工作能力强的技术人员具体负责,形成镇、村、组三级层层有人抓,层层有人管的组织机制,以保证这项工作的顺利开展。
他一直很关注乡办企业,几个村里的砖厂,奶牛养殖场,高科技果蔬育苗公司,也得常下去走走看看。
最近又施手段打消范霞找浩天的念头,遇了个刘瑾做事情缺乏心眼,甄果香也做不成个事情,心情很是不畅。
不过,他从县里回来以后,秘书李丽清正好学习回来了。看见小李清秀的面容,真想立即抱在怀里亲一亲开开心。那李丽清也真可他的意,马上发了一条短信,叫他下午到她宿舍里。
赵昀下午一进李丽清的宿舍就把她抱住亲吻起来,亲够了离开了小李的唇,仔细审视小李美丽的脸蛋,晕红的脸颊,小巧的嘴唇,觉得无一不散发诱人的魅力。
赵昀再忍不住心中的欲火,再次吻上小李的唇,左手紧按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着,小李发出一声声娇吟,赵昀滚烫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让她全身舒适无比。
赵昀给小李把衣服脱去,小李赶紧钻进了自己的被子里。赵昀脱掉衣服,掀开被子,全身压在小李的身上。赵昀心中充满着对小李的迷恋,嘴唇吻遍了她的全身,缓缓地把嘴移到小李的两腿间。
小李的身躯不停地扭动着,双手紧紧扯拉着赵昀的头发,嘴里发出一声声毫无意义的娇吟声,忽然全身一颤,身子静止不动,赵昀的唇已吻上了她的水缝,火热的呼吸吹进里面,让她的全身跟着滚烫起来。
赵昀火热的舌头已经伸进小李的阴道,在里面搅动着,小李全身一阵酸麻,再没力气推赵昀,软瘫在床上,不住地娇吟,阴道里已流出一股股汁液,赵昀仿佛遇到琼浆似的,一口气将小李阴道内流出的汁液吸光,但转瞬间汁液又充满了。
小李的小腿不住的伸缩,阴道内传来的酥麻感传遍了她的全身,她蛇一般地扭动着身子,不停地喘着粗气,心中的欲火狂升。
赵昀吮吸了一会,胯下的肉棒早已硬的生疼,便撑起身子,将阳具放在小李洁白的身躯上轻轻滑动,慢慢地滑到小李的乳房上,红红的龟头不停地挑逗着小李早已挺立的乳头,乳房上的嫩肉刺激着他的肉棒,让他全身酥软。
小李的眼睛紧盯着赵昀的坚挺,见龟头因充血而显得更为涨大,坚挺令她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她伸手抚弄赵昀的坚挺,来回撸动着,赵昀坐在她的乳房上,硬硬的乳头刺激着他的肛门,小李滑软的手令他全身舒适无比,遂闭上眼睛享受着。
小李撸动了一会,赵昀朝前移了移,粗大的肉棒已抵在她的嘴唇上,一股淡淡的骚味刺激着小李的情欲,不由自主地伸出舌尖,在他的龟头上舔了一下,赵昀立时全身绷紧,屁股朝前一耸,肉棒直往小李口中钻去,小李张开嘴,温柔地含住坚挺,用力吮吸起来。
赵昀的屁股不停的耸动着,肉棒直抵文兮的咽喉。小李将鸡巴含在嘴里,舌尖在龟头打着转,赵昀的阴毛在她的脸上不停地乱动,让心里的脸上传来一阵阵酸痒。她心中的情欲更为炽烈,嘴里的吮吸更为剧烈。
赵昀闭着眼,不停地呻吟,小李的口技每次都能让他欲仙欲死,但最令他迷恋的仍然是小李那紧窄而温暖多汁的小洞。
小李吮吸了一会儿后,赵昀已经忍不住了,龟头传来的酸麻感令他全身颤抖不已,他知道再下去一定会射了,那样就享受不到下来的阴道了。
赵昀抽出肉棒,走了的嘴角流出一丝粘液。赵昀搬起走了的大腿,鲜红的阴唇已经湿淋淋的了,小李见终于紧盯着自己的阴道看,羞得满脸通红,但心中的欲火却更炽热了,她急促地呼吸着,仿佛在催促赵昀快插入。
赵昀将肉棒抵在小李的阴道口,汁液滋润着他的龟头,令他再忍不住了,腰猛力一挺,肉棒齐根没入小李的阴道,随着他的插入,小李尖叫了一声,一股充实无比的感觉涌遍全身,她紧紧抱着赵昀,张嘴咬在他的肩头上。
赵昀重振雄风,把小李弄得嗷嗷直叫,十几分钟之后,子弹猛烈地打进小李的身体里面。
116:争妍斗艳
116:争妍斗艳李丽清这次参加文秘培训回来,在赵昀面前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积极主动,原因大概有二,一是有些饥渴,二是目的明确。
完事后,她见赵昀非常满意十分舒爽,遂不失时机地提出请求,乡妇联换届选举时,一定要帮她当上主席。
妇联主任其实上一届就改称为主席了,但是范霞以前人们叫惯了主任,因此一直还是称作主任。
赵昀不假思索地回答:“那当然,不过,你要是当了以后就忘了我,我会让你很快就下台,你很嫩,知道么?”
“谁说会忘了你?”
李丽清娇嗔道,然后抱住赵昀说:“我还想要!”
“好了,宝贝,起来到戏场看看吧,以后有的是时间!”
赵昀说着就在李丽清两腿间摸了一把。
“你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哪能不行?那几次你想着主任,对我没兴趣,这次你对主任是死心了,对不对?我这次一回来就听人说,主任跟那个小年轻结婚是铁定了。听说这话村里头这几天传遍了。”
李丽清说。
赵昀没有正面回答,却说:“你好好儿打扮打扮,到戏场里把你的美丽大方展示展示,我一会儿到戏场里看你。”
“我还用打扮?范主任什么时候着意打扮过,我莫非不打扮就见不行人?”
李丽清说。
“你把我给你买的那身衣服穿上,肯定比谁都靓丽。”
赵昀说着就起来穿衣服了。
李丽清按照赵昀的意思,把他买的那件粉色蝴蝶结连衣裙找出来穿上,说:“好看么?”
“当然好看了,你就穿这件吧,以后你得引领古杨村的穿着打扮。”
赵昀说完端详了一下小李,就到了他的办公室。
李丽清把窗帘拉开,明亮的光线顿时洒满心头。作为农村出身的大学生,能够安排在乡政府,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傍依乡长的选择,显然是非常正确的。
赵昀是个有能力的人,也是值得信赖的人,父亲托他给她找工作,他兑现了,当妇联主席的承诺肯定不会放空。
当李丽清穿着连衣裙出现在戏场的时候,立即吸引了戏场里站在后面的一些男人们。在村里像她穿得这样裸露的女人很少很少,只有几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
戏已经演了一半多,李丽清站在远处瞭,由于人多,很难看得清戏台上的演员。乡里的几个干部凑过来跟她说话,大家都知道李丽清和乡长的关系,因此不敢过分的接近。
这时候,范霞、刘春梅、杨联芳大美女从范霞母亲家里出来,李丽清看见了赶紧上去跟范霞打招呼。
杜仙梅、甄爱爱两个买了好几袋子葵花籽,过来给范霞她们,刘春梅笑着说:“我们现在到不喜欢吃零食了。”
范霞硬要叫刘春梅和杨联芳拿住,说:“怎么就不喜欢吃了,平时忙得没时间吃这些东西,一边看戏,一边磕。”
两个人于是都拿住了。
赵昀在办公室里呆了一会儿,一个人来到了戏场。他一出来就被聚在一起的美女吸引了。
虽然众人跟打招呼,但是他的眼睛不由地看那些美女,发现杨联芳也是好人材呀。以前,跟范霞好的时候,没大注意,现在发现,这个女人也挺有韵味的。他也听说王昌盛外面养活上人了,于是心里忽然觉得这也应该成为自己的养活对象。
正这样想着的时候,刘瑾过来了。一看见刘瑾他赶紧躲开。这个人不可抬举,办不成大事,何况有月再先,不能接近。他想跟书记谈谈近来的一些想法,于是又回到乡政府去了。
路上,范霞的影子又在脑海里浮现了,的确是好女人,谁好也难跟她比,那种好,简直是说不来怎么个好。不怕不识货,蛋怕货比货,一比就比出来了。
看上去,正面看也好,侧面看也好,身体的部位搭配得不能有一点儿改动。他想起来第一次看她的裸体来了。她穿着丝袜,从身后看,两个屁股蛋子圆的就像圆溜溜的西瓜,摸上去,真叫人比吃瓜甜得多了,来神啊!
她简直就是毒品,吸上一口,爽半天,越吸越想吸,越吸越离不开。
可是缘分已尽,很难收回她的心了。浩天那小子也长得太帅了,也不怪范霞爱得不行。这么多年了,也该是撤退的时候了,就成全她好了。
本来也不是故意坑她,坑她对自己有甚好处?只不过是耍个小手段,让她重新回到自己的怀抱里。看来,在她的身上采取手段不会有什么效果了,再说强扭的瓜不甜,她也有寻求自己的幸福的权利。
至于她的妇联主任,也该是换下来的时候了。总是在这个位置上也没有什么意思了。在这个问题上不能含糊了,他知道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很大的打击,但是没办法。这个事实她不得不面对了,也许她现在还有侥幸心理,但是大势已定,谁也不好扭转了。
赵昀想,自己在古杨乡已经在了这么多年,跟古杨乡最好的女人也好了这么多年了,不屈了。这里不能一直这么待下去了,也该换个地方了。李丽清应当好好地培养培养,把她提拔起来,以后自己离开了,她还会靠自己往县里调动的。那女子是风情女子,虽然看上去怎么也不及范霞,但是也很有吸引人的地方。
身材细溜溜的,揣上去绵溜溜的,弄进去滑溜溜的床上功夫也过得去,关键是很会娇嗔,很泼辣的,而且是好口技呀,这一点虽然觉得有点贱的感觉,但是年轻人在这方面比较开放,范霞跟这一代人是不能相比的。
他想,现在把她培养起来,还能跟她交往几年。她一旦翅膀硬了,用不着自己了,下话再说。
女人各自有各自的味道,为朋友为不到头,自古以来就是这样。范霞也就算是一个讲良心的女人了。她没有给自己出多少难题,甚至还给自己的脸上添了不少光彩。
人都说自己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但得看是对谁,对跟自己好过的女人,绝不能那样。人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么多年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可以说是很深很深的了。
忽然又想到了杨联芳,可以试一试,那也是一个好女人,刚才看见后,对比之下觉得另有一番风味,可就是这个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肯上钩。就说他男人有了外遇,那种守身如玉的女人,也不好插手。
反正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能就能,不能就不能,现在有李丽清和夏莲两个也就够玩了,贪得多对身体也不好,尤其是看今天的李丽清,大有把他吸干的态势。
赵昀一想到女人,精神就分外振奋。他听人说过,女人精力旺盛才喜欢养活女人,这话一点儿不假,有些人连自己的老婆还供不过,哪有精力养活别的女人。
回到乡镇府,问看门房的老田,老田说书记今天下午来也没来,大院里没人了,值班的党委秘书小刘也走了,说是马上就回来了。
“可是我怎么就没见小刘呀!”
赵昀想这也太不像话了,就说唱戏吧,也得有个值班的呀!不然上面有人打来电话,连个接电话的也没有。
赵昀很想发火,又想弄下这样一个摊子了,快算了,唱完戏再说吧。可正要进办公室门的时候,听见了畅鸿运的声音。
那是他非常熟悉的声音,这个情愿把自己的老婆任由自己用的倭瓜蛋连戏也没看。
畅鸿运叫了他一声乡长,他回头看见那个龟头样,有心不跟说话,又想这样的人,去哪里找去,于是说:“人家都看戏,你怎么不看?”
“有甚看头!——大院里都走了,总得留一个人吧!”
畅鸿运就像一条对主子非常忠诚的狗。
“我还以为没一个人了,你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行!我想睡一觉了,那你就好好地守着电话,下班也没多长时间了。”
赵昀于是很放心地睡觉去了。
可是他哪里能够睡得着,拿起手机就给范霞打电话,说有点重要的公务得赶紧去。
范霞知道赵昀的鬼点子,遂叫杨联芳他们几个一起去,又把李丽清叫上,走开后,看见甄果香也出来了,叫甄果香也走。
于是四五个女人说说笑笑地到了乡长的办公室,一进门一条条白生生的胳膊摆下满眼,把个赵昀一下子弄得有些眼花缭乱。
“你大白两天叫人家范主任干甚?”
甄果香上午满足了要求,心花怒放,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兜出一句。
“你也是太有点狂妄了,在乡长面前就这么说话,”
杨联芳指责道。
“就是么,这是乡长大人,你一点儿约束都没有,也太不像话了。”
刘春梅也说。
“乡长说是有公务,有什么公务快说吧,都是姐妹,还有一个秘书,叫她们听见也无妨吧。”
范霞严肃地说。
“你叫来这么多人,我就不说了,倒也无妨,毕竟是公事还是改日说吧。”
赵昀说着叫大家坐下来。
“我们一伙女人女人坐下,你头昏得连东南西北也找不见了,快走吧!”
甄果香还是毫无约束地说话。
“咱们快走吧,不然这个没样子货不定还能说出甚不能听的话来。”
杨联芳说着就到了门口。
“要是不是太紧要就走吧!”
范霞顺着杨联芳的意思说完,就开门出去了。大家都跟着要走。赵昀说:“你们都先走一步,甄果香在下,我又几句话说。”
甄果香脸色一下子变了:“我是开玩笑,乡长怎么处治我呀!”
“有几句重要的话,就几句,我可不是跟你开玩笑的。”
赵昀说。
于是范霞等几个先走一步,在院子里等着。因为甄果香示意她们,范霞看出来了。
“我以前跟你说的话,你没跟任何人讲吧?”
赵昀问。
“没有,真的没有。”
甄果香睁圆眼睛回答。
“那就好,我告诉你,我跟你说的事情,你就不要在做了。你当不当村里的妇联主任了。”
赵昀问。
“我不是为当妇联主任,还会帮你做那种事情,现在是你不叫我做了,又不是我不做。”
甄果香回答。
“那好了,我答应你的,肯定办到,可你必须嘴牢,不然,我要是听见传出那话,你就不要想当,当了也还能免去。”
赵昀口气很严厉说。
“你不要看我这人,该说不该说,是看地方,看人,看事情,我逗笑也是看谁,在你乡长面前我刚才逗笑几句,那是不妨事的话,我绝不会说妨事的话,你就放心吧!”
甄果香很严肃地说。
“好了,那你走吧,不要她们知道!”
赵昀又安顿说。
“我不傻,”
甄果香说着就开门出去了,“乡长教育我以后说话要文明一点,不要想说甚就说甚。”
“你真的怎么敢在乡长面前那么说话?”
杨联芳再次指责甄果香。
“我说了,他也不过说我几句,那有甚!”
甄果香说着跟大家又到了戏场。
赵昀从窗玻璃上瞭着几个美女,心想这家伙们就像花朵争妍斗艳一样,太美了。 03-12
117:猝死身上
117:猝死身上古杨村的戏还在继续上演,村里人都夸今年写来的戏唱得好。
浩天在戏场里转游的时候,谁见谁夸,他心中自然欢喜。
范霞除了第一天是开场的时候演唱之外,每天都是戏结束后登台跟剧团里的主要演员轮流着清唱的,下面掌声不断,欢呼声不断,清唱的时候戏场里比正式演戏的时候还要热闹。范霞虽然是旦角,但她伴青衣、刀马旦也行,甚至扮须生也可以。
上午,她到单位呆上一二个小时,就回家或到村委会。虽然她看了打金枝以后,觉得这个剧团的《打金枝》跟王爱爱的《打金枝》基本一样,因此说也不必排练。但是有空还是跟琴师鼓师在一起交流交流,对上一段两段。
她跟浩天每天散戏回到家,差不多都得12点左右。范霞唱戏唱得兴奋,每天回家后洗上一把脸,就瞌睡得不行了,再加仙梅最近两天又住到家里,因此浩天想跟范霞温存,范霞就打劝他忍耐忍耐。
浩天那天跟甄果香做了之后,甄果香不停地给他大电话约他,杨联芳也不时地在电话里流露想念之情,但是浩天恪守诺言,没再动心。
明天就要为祖坟立碑了,范霞登台清唱的唱词他也给写好了。这几天他自觉地往正规方面靠拢。每天看看工地,写写唱词,或者到村委会跟村长聊聊正事。
范霞双休的那两天,他还跟范霞和仙梅一起谈了畅玉和仙梅订婚的事情,仙梅也与畅玉沟通好了。
畅玉单等订婚的时候回家,他要好好地学习几天功课,怕回家耽误时间不说,影响了精力,仙梅非常赞同。
仙梅这些天为自己找下了工作而高兴,虽然想回古杨村里的要求,她的同学还没有回话,但心里还是很踏实的。
她知道范霞找浩天已经铁定的事情了,这对她来说,内心里也是非常高兴的。一方面因为浩天有钱,跟未来的婆婆结了婚,自己肯定能沾光,更重要的是,她眼睛里能够看到经常浩天,她的心里是快乐的。
她自己找不成浩天,是没有缘分,已经没有办法了。但只要能看到浩天心里就舒坦。因此,浩天跟范霞结不了婚,是她最怕发生的事情。
现在好了,她心里盼望的事情,都实现或就要实现了,于是每天乐呵呵的。尤其是在戏场里人们对浩天和婆婆的夸赞更是令她高兴。
当然,也有说不好听的话的人,有人嘲讽她找了个甚人家,就算是有钱,人也是好人,可是畅玉家里的事情总是跟正常的人家不一样,公公婆婆离婚,婆婆找个后生,怎么说也不好听。
这种话,刘花花一见她就会跟她说,刚说的时候,她会不由地脸红,可是后来听见了,就有应付话了。
她说:“咱们家庭条件一般,哪能找十全十美的?挑了这头就挑不了那头,既然答应了人家,就不能反悔了,该怎么就是怎么了。至于有人想说,爱说甚说甚去,咱们又捂不住人家的嘴,”
没想到这番话说得刘花花再见了以后也不说了。
仙梅跟未来的婆婆范霞很能谈得来,她很同情范霞的遭遇,更支持她的决定,这使范霞十分欣慰。
她在跟浩天和仙梅的交流中,说起妇联主任的职务保不住了,流露出了不悦的心情。浩天和仙梅都认为当不当妇联主任无所谓,不当妇联主任,肩上的胆子轻了,其实是一件好事。
很好地经营这个家,很好地经营浩天承包的土地,成了范霞的美好愿望。当然压在心底的更重要的事,则是给浩天生个孩子。
今天三个人吃午饭的时候,说起那天大街上猥亵范霞的牛力,都觉得死的太荒唐了。
原来牛力那天被张焕打了两个耳刮子回去以后,碰见闺女和刘瑾做爱,骂了一句,杏花竟要他跟刘瑾轮着来,可刘瑾完事后,轮到他的时候,他暂且挺举不起来,好不容易挺举起来,进去以后,很快就没劲儿了。
他很是扫兴,遂又借酒大骂起来,说刘瑾把他的心搞乱了,弄不成了。刘瑾虽然为老子跟闺女乱来感到吃惊,但因为自己也行得不正,故牛力怎么骂也不敢说个甚。
他忽然想到了性药,于是把牛力叫到外面,背过杏花给他喝了一粒性药,说那药喝下去真管用。
牛力半信半疑地喝了以后,过了几分钟,真的就老硬老硬的了,他红头胀脸地跟杏花做了十几分钟,很满足。
两天后,牛力在戏场里闲转,走到一个外地人摆开的卖保健品的摊子前,那个卖东西的给他推荐性保健药,他便毅然买了两瓶子性药,偷偷地保存起来。
几乎每天晚上散戏后,牛力都会听到刘瑾钻进杏花的被子里折腾半天。但牛力怎么也摆弄不硬他的下面,自己下面不硬,杏花揣也不叫他揣了。平时五六天跟杏花做一次,还觉得行,可隔得时间短了就起不来了。
可那性药喝上以后,太管用了,可牛力不懂这种药不可多喝,尤其是上了年纪的人,更是不可胡来。可牛力每每听见杏花和刘瑾折腾都会跃跃欲试。
古杨村开戏的第五天下午散戏后,刘瑾没有回家吃饭,在饭馆里跟村长吃饭去了。
那牛力吃过饭,喝了一粒性药,几分钟以后就硬起来了。他硬要跟杏花做,杏花不同意,他解开裤带掏出来说:“你看我硬成这样了,难受得不行。”
“你这两天哪来的这么大的劲气了,昨天晚上还做的,又倒挺拔老硬了!”
杏花一看离开戏还有半个钟头,见牛力硬得厉害,于是出去把门锁住,就回家上炕脱光身子,跟牛力干起来了。
那牛力每天都是刘瑾做完以后才能轮上他,根本没有逗乐的机会,今天抢在刘瑾前面了,他不急于插入,竟挺着硬棒棒,又要揣乳房,又要揣屁股,又要揣肚皮,还要揣下面,把杏花全身揣了个遍。
杏花见牛力精力充沛,心中喜欢,嘴里还不住地夸“越老越厉害”牛力在药物的作用下,头有点昏了,可他被杏花夸得太兴奋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于是就不顾一切地进入了杏花的身体,杏花在不住夸赞的同时,发出了动人心魄的呻吟,把个牛力兴奋得没命地顶撞。
杏花见牛力脸特别红,几次提醒他停止,可处于兴奋状态的牛力根本不听。他仍然不停地大动着,突然,牛力的动作停了下来,整个人沉重地压在她身上。
杏花以为牛力困了,就等了一等,可是等了二三分钟,牛力还是一动不动,她轻轻地一推,见没反应。
杏花有点害怕了,用力把身上的牛力推下去,翻身坐起来,见牛力软软地躺在炕上一动不动,脸色煞白。
杏花赶紧去摸他的的胸口,发现牛力心都不跳了。这下子该怎么办?她赶紧给刘瑾打电话说明情况,刘瑾立即拨打了110和120,110人员前面来,后面急救车也到了。
人们把牛力就近送到乡医院,又打强心针又电击,但这些办法都没顶用,医生确诊牛力已经死亡,死因极可能是心脏的问题。
面对众人的猜疑和质问,杏花如实交代,只是编造了其中的一个细节,说牛力喝了性药以后,提出要求,她不同意,就持刀威胁,她因为害怕就依从了,她几次劝说停止,就是不听。
当天夜里,牛力被放到太平间里。杏花嚎啕大哭着回到家里。戏场里的人们听到后,一下子便都站起来,以至于戏也因此而停演了,大家吵闹议论着,有些人心惊胆战,有些人哀婉叹息,好些人并不知道牛力是怎么死的。村长到台上给大家人死了再也活不了了,说甚也没用了,叫大家安心看戏,有人问怎么死的,村长说他也不清楚,戏场这才渐渐安静下来,戏接着演起来。
第二天,法医拿出了尸检结果:死者生前有性行为,死因是突发性心肌梗塞,原因是性生活中过于兴奋,导致心肌梗塞猝死。
牛力在村里只有牛劲一个本家兄弟,也是属于那种“折了脊梁打了胯”的人,对这件事的态度是不管。牛力的表兄们平时对牛力没一点儿好感,对这件事也是漠然置之。
于是,杏花把苗峰叫回来,跟刘瑾一起做出了一个决定,不办安葬仪式。苗峰和刘瑾第二天下午就在村里叫了一个人,把墓打下后,用小四轮从天平间拉出来埋葬了。
刘瑾花钱请帮忙的人在饭馆里吃了一顿饭。吃饭的时候,苗峰和杏花都没有去。
大家议论纷纷,有的骂牛力是牲口,是毛驴,不是人里头的数,死了没装棺材,活该。有的说人死了,就不要骂了,并说人是百样图,也是时辰八字占在那儿了,不由人。有的笑话杏花和苗峰,说甚是个甚,他们也没少花牛力的钱,不管怎么样,这样做不好。
当然话题免不了归到了杏花究竟是不是牛力的亲生闺女上,有说是的,有说不是的。有说牛力自己说不是,是为给他做牲口事找借口,有的说牛力肯定知道不是自己的,不然不会这样做。有的说,这种人现实中的确也是有的。有的说杏花母亲当年就是嫁过人,有的说牛力十八年没回来看女儿就是因为闺女不是他自己的。
也有的说,杏花的姥姥姥爷做了一件错事,当年既然牛力十八年没管闺女,出聘的时候就不要说给了。有的说,人总得有个头主呀,母亲死了,父亲还活着,不说给不妥当。还有的说是杏花的过,也有的怨苗峰,说男人不管女人,女人甚事也能做出来,同时也就联系起了畅鸿运,认为范霞如果不是畅鸿运不管,哪里会有跟浩天结婚的打算?
苗峰和杏花在家里连饭也没吃,都有气无力地躺在炕上,大半天不说话。忽然杏花说:“这事情做得丢人的怎么活呀!”
苗峰安慰说:“该怎么活就怎么活,大不过少出门,过上一年二年,人们也就不说了。不说别的,为了孩子也得好好活着。”
他们没有及时告诉孩子,准备过几天,心情平复平复再说。苗峰不准备出去打工了,他要在家里陪老婆,怕老婆想不通寻了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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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牵肠挂肚
118:牵肠挂肚浩天这几天看戏看得入了迷,尤其迷上了那个唱旦的副团长。副团长叫白淑英,他见面以“白团”呼之,人们都不在意,以为是“白团长”的省略,可浩天这样称呼,却包含了另外一层含义。
头一天化妆的时候,浩天在后台看到副团长手臂和肩背的时候,心里一震,身上白团团的多好。于是那一瞬间的感觉仿佛定格在了他的脑海里。人们都夸赞范霞唱得比副团长好,浩天固然高兴,但是他觉得这个副团长唱得也太好了。
那优美的身段,那动人的唱腔,尤其是那双顾盼生辉的眼睛,不亚于范霞。范霞跟副团长相比,一个丰满,一个苗条,一个拘谨,一个洒脱,真是各有千秋。
刚开始几天,每天只是想着副团长的撩人的肩背,可这几天,副团长的唱腔特别是说话的声音总是萦回在耳际,他不知怎么有些怕把戏唱完,副团长离开古杨村。
牵肠挂肚的感觉时时袭击着他的心,早晨起来,正要在院子里练功,忽然听见副团长声音,那声音是那么亲切,那么入耳,那么销魂。待练完功,范霞回家做早点的时候,他便匆匆地开开大门到外面寻觅副团长。
循声找去,副团长就在范家家东面玉米地中间的小路上练嗓子。浩天赶紧走过去,那副团长看见他,俨然一笑,他叫了一声“白团团”副团长对他的称呼并不介意,眉目间透出喜欢他的神色,他更加大胆了,于是说:“你们连今天在我们村才5天了,我真怕唱完戏,现在心里头就有些难过。”
“你快不用那这种话迷哄人了!”
副团长的弦外之音很明显。
“真的,你走了,我会想你的。”
浩天居然赤裸裸的来了一句。
副团长没有回答,却向东梁村的方向走去。浩天看着副团长的背影,真想上去把她抱住,可又怕人家恼了,克制了一下,端详着副团长娇美的身材,跟在后面。
“你说这话是什么用意?”
副团长站住,回头盯着浩天的眼睛问道。
“我只是说了一句心里话,能有什么用意,癞蛤蟆还能吃上天鹅肉?”
浩天挑逗道。
“你老婆那么漂亮,还能看得起我?”
副团长居然如此说。
“告诉我手机号好么?”
浩天急忙问,他怕错过机会,问不成。
“要我的手机号有什么用,不给你。”
副团长故意说,看浩天会怎么样。
“白团团,求求你,告诉我!”
浩天非常恳切。
“那你告诉我,要我的号干什么?”
副团长很严肃地说。
“我想了跟你打个电话,或者我因推看戏,专门找你。”
浩天大胆地说。
“你原来是这样一个人,妇联主任走了眼光了,她跟我说你很爱她,还说你跟她相爱是从18岁开始的,看来她是被你骗了。你这么喜欢骗人的人,你的话我能相信么?”
副团长轻蔑地说,“我这个人最讨厌这种早三暮四的人。”
“你理解错了,我自小就爱看晋剧,每次看戏快结束的时候,就感到难过,难过的原因就是怕听不到我喜欢的演员的唱了,甚叫戏迷,戏迷就是迷自己喜欢的演员,那种想念跟别的想念不一样。”
浩天解释道。
“对不起,我误解你了,那你的意思是喜欢我的唱了。”
副团长说。
“当然了,人们说妇联主任比你还要唱得好,那是偏见,我认为还是你唱得好。”
浩天说内心话。
“妇联主任唱得的确不错,那是天才,像我们这些都是练出来的嗓子,不想妇联主任那是天生的好嗓子,我也信服人家拐弯拐得圆润自然,我练了这么多年,到拐弯处有时候就会出问题。”
副团长说“怎么?敢不敢给我手机号,我想了你给你打电话!你能记住我么?”
浩天趁机说道。
“好,我有这样的帅小伙子戏迷,高兴还高兴不来呢!”
副团长说完,问了浩天的号码,然后给浩天拨过去,“不要叫你老婆误会了,我们也互相留了电话。”
“我明告诉她也不怕,戏迷是公开的,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浩天理直气壮地说,“我其实有一件事情想求你。”
“你说吧,”
副团长的目光里包含着亲近与喜爱。
“今天是七月十五,我要给祖坟立碑,原来准备邀请人吃上一顿饭,妇联主任说,请人吃饭不好,决定让我编唱词,她给清唱,用这种办法纪念一下,可我很想叫你跟主任一起唱,只是说的有些迟了,不过,我想实事求是,你本来没有提前准备,到时候就拿上词唱,人们也能理解的。你看行不行?”
“帅哥戏迷说出来的话,怎么能不行?”
副团长欣喜地说。
这时候,范霞给浩天打来电话,问他在哪,听见说跟副团长说事,便邀请副团长一并回家吃早点。
浩天跟副团长一说,副团长表示同意。浩天当即抱住副团长亲了一口,副团长也没介意,只是说:“这一口亲的,要是叫你老婆知道了,能气坏!”
“戏迷亲偶像,他就是知道了也无妨,她也曾经叫戏迷亲过,你以前被亲过没有?”
浩天直端端地说。
“我真的还没有遇到过,这是第一次,你这个帅哥戏迷真是个怪人!”
副团长欣喜地说,并没有责怪浩天。
“怪吧,要不是怪,我就不会回村种地了,也不会爱比我大的女人了,我要是皇帝就好了。”
浩天说着就慢步往回返。
“那就是说,主任一个你还不满足?”
副团长听出了浩天的话中之意,于是问。
“不用说男人,就是女人吧不是一样的,武则天有多少个男人。只不过,一般人是有想法达不到了。我爱主任,就不能爱别人?各是各的,互不影响,我要是有皇帝的特权,我就想办法把你娶到手!唐明皇把儿媳妇还弄到手,你说是不是!”
浩天越说越贴近。
副团长被浩天说得满心欢喜,于是说:“你是哄我,你要是真心的,我们可以一夜情。”
“是么?这话说定了,我有机会一定跟你一夜情,现在我就定下了。”
浩天说着从身上掏出了一沓百元人民币副团长。
副团长不要,赶紧躲开说:“不行,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再说,我又不是卖身的,我是要的真情。”
“这是给你的报酬,今天晚上清唱的报酬。”
浩天转了话题。
“我不要报酬,即便给,你还是叫你老婆给我合适,但是数目即便给的多点也得差不多,太多了,会引起人的怀疑。”
副团长说着就前面走了。
浩天看着副团长笔直的腿,纤细的腰,浑圆的臀部,猛地扑上去就把副团长抱住了。
副团长眼睛看着前面,稍微停留了一下,说:“叫你老婆看见呀!不能这样。”
说着就挣脱在前面跑了。
刚刚走了几步,便看见范霞在路口等他们了。
浩天想,真是太危险了,也是不改泄露,再迟一点儿抱款款就被看见了。
副团长和浩天都庆幸没有被范霞看见。副团长远远地就对范霞说:“你女婿硬要叫我跟你一起唱,我说你唱得那么好,用我干甚?”
“他喜欢你,你就唱吧!”
范霞突然来了这样一句,仿佛是看见了似的,说得副团长脸红了。
“我说他喜欢你的唱,”
范霞见副团长被她说得有些害羞了,于是纠正道。
“他说他从小就爱看戏,”
副团长的脸色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才不显得难堪了。
回到家里吃饭的时候,范霞又说起浩天的爱看戏来:“他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成了戏迷,不是就追上我一歇也不歇,也是天生的怪人。你要是就住在这个村里,非把你追上不可。那是又胆大,又有耐心的人。”
“呀!我说么,”
副团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心里乐滋滋的,心想,这样的小伙子也就是听叫人喜欢的,于是接着说,“不过,能找上这样好的小伙子的追求,也是造化,我没你的命好。”
“跟你姊妹不取心地说,找上这样的小伙子也费心。”
范霞话是这么说,但话语里显然带着欢悦和幸运的意思。
“挺好的,找上自己心爱的人,这是女人最大的福分。”
副团长说。
“你也挺幸运的吧,你的爱人是团长,你是副团长,成天能在一起,这也是女人的福气,”
范霞称赞道。
“男人们,都是吃着碗里的,瞅着锅里的,现在有些年轻女子真是一点自尊行也没有,脸皮子真厚,”
副团长显然是在说自己的爱人也有出轨的情况。
“暂时的好说,千万必要叫定时炸弹埋在身边,”
范霞针对副团长的情况说出了自己的见解。
可是说话的无心,听话的有意,仙梅听见以后,仿佛是在说她,她一面感到高兴,一面觉得在浩天面前一定得保持距离。她有个长远打算,范霞现在就是再显年轻,到五六十岁的时候也就难以跟浩天相配了。那时候,她正是三十四岁的时候,跟浩天同年仿佛,总会有一天成为她的人。
“那倒是不会,我还是把握得很紧的,他对我还是挺好的,我是说要是好好把握住,就会被人勾走,至于临时搭配对于我来说也无所谓了,防不胜防,”
副团长知仙梅是范霞的媳妇,她说这话自然不怕仙梅听到,甚至有一种警示的意思。
范霞觉得这样的话题对浩天影响不好,于是马上把话题引到演唱上来:“男人就得给他点厉害,不然不一定想作甚!——那你就跟我一起唱吧,一会儿让浩天把唱词抄一下,你看一看,咱们先试唱一下,到时候你要是背不会到时候,就把唱词拿上。”
浩天吃晚饭,到东间给副团长抄唱词,仙梅洗锅去了,范霞和副团长到客厅里闲聊起来。
待浩天抄好歌词拿过来,副团长看了一下,夸赞写得好,然后叫范霞到一起到村委会配丝弦。范霞让副团长先走一步,把琴师鼓师叫去,她跟浩天有点事情商量一下。副团长走后,范霞把浩天叫到院里说:“你是不是爱了这个副团长了,你要是爱了,你就找人家去吧!”
“爱是爱了,可是比方说爱你是100分吧,爱她只能是80分,男人爱女人,是正常现象,男人要是不爱女人,那就不娶老婆了。”
浩天一句话说得范霞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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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给你大面
119:给你大面浩天开车把范霞送到村委会,然后给高健打电话问询立碑的事情,高健说工人们都已经出去了,拉碑的也快回来了。
浩天来到工地,给大家一人发了两盒烟,等到拉碑的回来,检查了一下上面刻的字,逐一放在相应的坟头前,安顿工人们一定要放得端正固实。
大家都说不安顿也肯定会把营生做好。破土那天你顾唱戏,高队长已经让我们做好准备工作了,你有钱,钱会说话,不要多在这个上面多花心了。
浩天回到家里,见仙梅一个人在家看电视。仙梅只和浩天在一起的时候,就显得有些紧张,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最近心情怎么样?”
浩天热辣辣地看着仙梅问。
此时,仙梅快悦得五脏六腑都舒展开了,可她总是怕被浩天挑逗起来以后,又改变态度,于是很严肃地回答:“很好的。”
仙梅经常告诫自己,在没订婚之前,在浩天面前必须规规矩矩,因为她知道心里一乱想,脸面上就会表现出来。
她曾经在范霞面前显露过抑制不住的兴奋神色,因此吸取教训,尽力克制着自己,只把对浩天的爱慕深藏在心底。
“那就好,”
浩天见仙梅很严肃地回答他,于是刚才泛起的春心,马上就收敛起来,“那你就在家里吧,我到村委会去了。”
“嗯,你去吧,我一会儿就张罗做饭!”
仙梅用手指笼着头发说,俨然一个乖巧媳妇的样子。
“你学会做饭了?”
浩天用关心兼喜爱的口气说,“以后我们经常在一起吃饭,你得学会做一些我喜欢吃的饭菜。”
“我已经跟范主任学习了好几招了,你爱吃的其实也是大众化的,我也喜欢吃。”
仙梅很轻松地说。
“我这个人比较随和,吃饭也随和,”
浩天说完就走,他怕继续呆下去被仙梅的娇姿美态弄得心猿意马,难以控制。
浩天来到村委会时,范霞和副团长正跟鼓师琴师搭配排练。一听到晋剧唱腔,浩天的心里就像熨斗熨过似的,那才叫舒坦。现在听到自己喜爱的两个女人唱,越发说不来有多么畅快。
唱完一次后,范霞问他拉回碑来了没有,浩天说人家早已经开始了,到中午就全部完工了。范霞又叫他约摸快完工的时候,得去看一看。浩天方想起,是应该出去看一看的。要不是范霞说,立碑的事情他靠实好工人们了,不打算去看了。
副团长见浩天跟范霞的对话结束后,亲切地对浩天说:“你这唱词可是写好了,你还应该准备一段讲话。”
“我不讲了,你到时候给说上两句就行了。”
浩天说。
“不行,最好是你讲,你讲效果最好,要么就叫主任讲吧。”
副团长说。
“我讲越发不合适,要不就不要讲了,要讲还是浩天讲。”
范霞说。
“其实,还是叫副团长三言五语说一说就行了,就说今年七月十五,浩天利用中元节祭祖的好日子,破土为祖坟立碑,表示对先人的追念,更表示继承先人的好精神好传统的决心,浩天表示,这次回到古杨村,一定要把地种好,一定要跟古杨的乡亲们和谐相处,努力为家乡做自己的一点贡献。”
“真不愧是大学生,出口成章,就把这几句话给我写在纸上,我看一看,到时候,我给作个介绍,然后就演唱‘中元节’。”
副团长说。
“那就这样定了,我也是觉得你说最好。”
范霞说。
“其实你比我说的更好,不用写了,我相信你,”
浩天说。
副团长见浩天特别相信她,于是说:“你要是不写,那就我说,跟你说好,到时候我要是说得不好,可不要怪怨我。”
“这你放心吧,他可不是怪怨过人的人!”
范霞说。
“知我者,主任也!”
浩天顽皮地笑着对范霞说。
“找个小女婿,挺开心的,是吧!”
副团长看着范霞欣悦的表情说道。
“作甚也得操心,有甚开心!”
范霞说着瞅了浩天一眼。
浩天羞答答地走到门跟前,像是要走,却又站住了,你们快再唱吧,我还得听一听。于是琴师鼓师开始叫板拉丝弦,浩天听得陶醉,一旁听得人们不断地鼓掌喝彩。
还没待唱完一遍的时候,村长来了。鼓师琴师见村长来了,而且脸上神色有些紧张,于是唱完一遍就停下来了。
乐器一停,便见村长对浩天说:“后天到市里开会,你得送送我。因为三聚氰胺事件,天乳公司对下面的奶牛养殖场和奶站都要求按标准进行改造,这下可得用一些资金。”
浩天显然看出村长有些犯愁于是说:“该改造就改造,不要犯愁,我支持你。”
“这浩天就是有气派,男人们在关键时刻才能看出气派来。”
副团长夸了一句,但马上生出个主意,“后天去,把我也拉上吧,天气很快就凉了,我的买几件厚一些的衣服去。”
“那还不行,”
浩天说。
“春梅说她也要回去,也想坐浩天的车。”
村长说。
“行!——你不要因为这么点儿事儿就犯愁,高兴起来,把今天晚上的戏唱好,看好!”
浩天笑呵呵地对村长说。
“我也不犯愁,这么大的事情,我早就有了思想准备,肯定得规范。”
村长说,“没事,甚说甚,哪能因为牛的事情影响了咱们娱乐。你们还练不了,——快再来上一次,我好好儿听听。”
于是又练了一次,把个村长听得喜眉笑眼。
浩天和范霞回到家里,仙梅已经把午饭的准备工作做好了。范霞马上把菜炒出,吃了饭,仙梅说她妈今天晚上叫她看完戏回家,说是七月十五,做闺女的应该到娘家家里。仙梅中午不想睡觉,洗了锅,找甄爱爱去了。范霞和浩天在各自的床上,睡了一大觉。睡起来,浩天就去看戏了。
范霞下午没去看戏,她在家里早早地做好晚饭,吃了以后,就要提前到戏台。浩天开车送她,在路上问她:“今天心情这么好,你不祝贺一下?”
“这不是去祝贺么?又要清唱,又要扮角色。”
范霞已经听出浩天的心思,但故意说。
“这是给全村人看的,就不能单独给我点祝贺?”
浩天说完“哈哈”地笑起来。
“看把你高兴的,想叫我给你个大面?”
范霞说着也笑了。
“你真聪明!一下就猜对了!”
浩天收住了笑。
“给你大面,那也得明天吧!今天散戏太晚了。”
范霞说。
“就今天么,我等不上明天了!”
浩天说。
“不要高兴得太早了,看演完戏我困不困。”
范霞说。
“我看行!”
浩天说完又笑了。
“真是个傻小子,”
范霞看着浩天那个天真劲儿,爱怜地说道。
戏场里人已经很多,一片欢乐嘈杂声,吼人的,叫卖的,嬉笑的,人声与喇叭里面放的音乐声交织在一起,给人以激动和振奋的感觉。
浩天把车停好,跟范霞到了后台,演员还来的不是很多,但副团长已经来了,村长也来了。
副团长跟浩天说:“要不再叫村长讲吧?”
村长说:“我那天已经讲了,我这土话讲出来不好听,你用普通话说的清脆响亮的,还是你讲吧!”
“你讲,没商量!”
浩天果断的口气。
副团长已经准备好了,其实也是礼让一下。
稍微等了一会儿,演员们就陆续来到了,化妆于是就开始了。副团长今天要扮演青衣角色,当居中的国母,这是村长的安排,有赏金。范霞扮演金枝女,这是全村人的愿望,要跟副团长比较一下。据说,今天唱完,高健很可能会做出决定,最后一场由范霞扮演国母,副团长扮演金枝女。这个决定不是随便决定的,一旦决定,还得分别给范霞和副团长赏金。
晚上,让副团长主持并清唱以及反串国母,浩天给的赏金是1000元,像这么好的待遇,副团长很少得到过,尤其是下到农村,这也是第一回,因此副团长十分欣喜。
今天晚上要演整本《打金枝》时间本来就会长一些,又要讲话和清唱,于是浩天跟村长商量,赶紧打二通鼓,提前半小时开戏。村长说有十几分钟还不行,浩天坚持要提前半个小时,村长见浩天要求很强烈,就叫前场的鼓师开始敲二通鼓了,下面早来占地方的人一片欢呼,他们也都想叫戏早开。
戏场里有些人怕家里人不知道,飞速跑回去叫没出来的赶紧出来,怕按照以前的惯例出来的晚了误了前面的节目。
浩天又跟鼓师说了一下,敲鼓的时间比平时长一些,为的是叫家里没出来的人们也尽量不误开场。
欢快的锣鼓过后,副团长素装走到前台,她扮演国母出场在后面一些,遂还没化妆,范霞也没化妆,带“拜寿”的《打金枝》金枝女第二场才上,有副团长帮助化妆也来得及。
“父老乡亲们,大家晚上好,七月十五叫中元节,按照传统习俗,是祭祖的日子,北方也有蒸面人的做法,可最近几年人们的生活好了,蒸面人的习俗逐渐地淡化了,很少有人家捏面人蒸面人了,但是祭祖的习俗仍然没断。浩天先生利用这个祭祖的好日子,开始破土为祖坟立碑,碑今天已经立好。这是他对先人的尊敬,更是继承先人勤劳善良朴实精神的一种表示。浩天先生让我转达他对古杨村乡亲们的感谢和敬意!”
副团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下面一阵热烈的掌声。
“我现在代表浩天先生,祝古杨村的乡亲们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心情一天比一天好,祝古杨村的明天更美好!”
副团长说完,下面又是一片热烈的掌声。
“下面我给大家先读一下浩天先生亲自为乡亲们写的唱词,我取这段唱词中的一个词语来概括,叫做‘前程锦绣’,因为这段唱词里虽然提到了浩家,提到了立碑,但主要表达的是对古杨村的一片深情,特别是表达了对古杨村未来的美好憧憬。”
说到这里,副团长再次停下来,又一次热烈的掌声。
接下去,副团长便声情并茂地读起了浩天写的唱词“前程锦绣”“中元节,天高气爽云悠长。立碑心花放,浩家世代爱古杨。想起来,家乡水养育恩情厚,最喜那土沃田肥好风光。耕作不停息,总盼多打粮。积德又积善,朴实美名百年扬。行得端走得正,方向明不彷徨。大道显宽敞,勤劳换吉祥。总希望景美人更美,全村一片喜洋洋。只有那团结奋斗齐创新,才能使古杨的未来更荣昌。美好生活人欢喜,手儿勤腿儿勤不可耍花腔,要实干要坚强,携手并肩建家乡。看发展前程锦绣,前程锦绣,古杨村处处换新装,换新装它叫人心情欢畅,绽笑脸放声歌唱幸福长。”
120:肉棍“真神”
120:肉棍“真神”副团长走上台为浩天解说立碑之事,并代表浩天向乡亲们致谢,坐在前台口中间的几个人便小声议论起来。
“浩天这个后生,真是个变材地,大学生,人材有人材,文才有文才,想起个回村里头种地,还要娶个大岁数女人,真是少见!”
老会计王强坐在第三排,回头对紧紧坐在身后的陈文贵和柳忆说。
“你只是说浩天少见,你就不说范霞少见,”
坐在王强旁边的张焕插嘴说,“要不是范霞优秀,浩天还会打这种调?别的女人,箍也箍不住他。”
“这话才说对了,还是人家霞霞好,浩天爱得人家霞霞不行。”
陈文贵顺着张焕的意思称赞范霞。
“就说是范霞好,可年龄相差那么多,儿子都跟他岁数差不多,怎么说吧还不是变事?这下古杨村又出了名了,这场戏唱得,用不了几天就传远了。”
王强继续说道。
“知道就知道了,就是那么个事情,知道了怕的个甚?我是说那个畅鸿运,真是个没脑子的人,白念了一肚子书,连个好庄户人也不如。那么好的老婆,儿子也那么大了,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放弃了,跟小寡妇倒过上了。”
柳忆摸着嘴巴说。
“我看吧,他是承带不了范霞,范霞嫩得就像20多岁的大闺女,他老的就像50来岁了,肯定是轴承坏了。”
王强嘲讽道。
“你这话才说道点子上了,女人们在那方面满足不了就是也不想过。”
张焕一本正经地说。
“我说吧也不是,”
柳忆否认说,“人跟人不对眼, 看见就心难过,再加浩天那么好的后生追,肯定是个过不住。这会儿又遇了个开放,要是以前吧还怕人说,现在人们说的也不多了。”
“老村长,你说是不是十八九岁二十来岁的后生看见三四十岁的好女人也真的是挺爱见的?”
王强忽然又冒出这么一句话。
“过去的后生们就是爱见吧也只是心里头爱见,谁还敢动真的,谁还敢思谋结婚过光景?”
柳忆没待张焕回答就插嘴道。
“这种事,天时地利人和,哪一条缺少了也不行。浩天跟范霞,这三条条都合上了,也是正常的,就是看以后会发展到个甚地步吧。”
张焕这才说道。
“快不用说了,快好好听人家这个唱戏的说吧,听说得多好!”
陈文贵不大喜欢听人们说这种话,他老婆是一个挺典型的好嫁汉的女人,只是他当“龟”不认“龟”谁要是说他老婆如何如何,他就会跟谁急眼。因此老婆嫁了汉,他还会给老婆保护名声。有人说他老婆嫌他那方面不行,他听见了就会说:“那叫你老婆来跟我试一试看行不行?”
副团长开始念浩天写下的唱词了,刘春梅的姑父姨父也在那一片坐着,刘春梅姑父听了一句,就称赞道:“这个浩天文采也不错,将来肯定会有发展的。肚肚里有东西的人,做事情总有点儿谱。”
“不做好事情,肚肚里的东西越多,做的事情越臭,”
刘春梅姨父说。
“人家怎么就不做好事情了,花钱给村里唱戏,包地,祖坟立碑,这不算坏事情吧!”
刘春梅姑父反驳道。
“花他老子挣下的钱,谁不会花?”
“你看你,总是跟人裂说,现在老子挣下钱,儿子赌博上嫖吸毒的多得是,这孩子不用说做这些了,听说喝酒也挺有尺寸的。”
“‘酒色豺气四堵墙,人人都在里头藏’,浩天这个后生,都集中在一个‘色’字上了,在女人堆中挺吃香。”
“女人堆中吃香那是肯定的,人长得标致,性格又随和,文绉绉的,女人们谁不爱见?”
“成了古杨村的贾宝玉了,我看范霞找了他,前脚找,后脚就会后悔。古杨村美女多,好色男人的好草地,爱到哪吃就哪吃!”
春梅姨父说。
“你这个人说话总是前说话后拉钩,那天你还说范霞做得对,这会儿又说会后悔,也不知道你是怎么说话?”
春梅姑父生气地驳斥道。
“那是你听错了,我是说年轻人爱范霞那是肯定的,我也说过有人现在讲生活质量,红火一天等于活二十年,我是说有些人是这么想这么做的,我又没说他们那样想那样做就好。”
春梅姨父总是津津有理。
春梅姑父气得不跟春梅姨父说话了,他抬起头来,把目光投向了身段优美苗条的副团长身上,忽然间想起一句话来,又对刘春梅姨父说:“照你说,牛力死的也值得,他是一天等于活了二十年?”
“说你迂腐,你真迂腐,那是牲口,不打人,你怎么说起他来了?快看台台上吧,你看一看这个戏子那双眼睛,活溜溜的会说话,你再看看人家的那双手,细溜溜的,多好看!听人家说话的声音肚里头也舒服。”
“三月不知肉味?”
“我不懂那些,你不要咬文嚼字了,”
刘春梅姨父好跟刘春梅姑父开玩笑,故意气他。
刘春梅姑父又没话了。坐在在旁边的张焕听见了,看着刘春梅的姨父笑了一面。然后对王强说:“那两个人一见面就抬杠,你说好抬杠,关系还挺好的,春梅那个姨父爱逗她姑父,她姑父过于认真,她姨父有时候是故意逗他,他还当真了。”
“就是,——老村长,你说能歌善舞的女子,做那事肯定比一般女人好得多?”
王强偷声缓气地对张焕说。
“老也老了,快不要灰说了,范霞她妈离得不远远,叫听见呀!”
张焕看了一下第二排坐得李丽清。
“你说是不是?”
王强不管张焕说甚,又灰说了一句。张焕见王强又跟他说,于是低声回答说:“那肯定,身子和软,肯定比直僵僵的那种强。”
戏台上,村长见副团长念唱词念得好,于是念完一遍以后,叫再念一遍,副团长高兴,村长让念,就毫不迟疑地返回身又念了一遍。
念完唱词,鼓师琴师带起乐队,音乐响起,范霞和副团长一起悠然走向舞台,她们齐唱开头的几句,只那幽婉动听的“中元节”三个字唱完,全场便是一片掌声了。
“这一对儿其实唱‘杨八姐游春’那是最好的了,听说高健想叫在最后一天晚上重唱《打金枝》已经唱2遍,再唱就没意思了。”
王强说。
“人家高健花的钱,不由咱们呀!”
陈文贵说。
“我看说一说也行,他花钱吧,还不是叫众人看,”
王强说。
“给村长打个电话,叫村长说一说。”
张焕对王强说。
“我拨通你说吧,”
王强拿出手机拨通了,可是村长哪里能听得见,只顾在拉丝弦的旁边看戏。王强见不说话,用手示意,可村长眼睛迟瞪瞪地只顾看。
“散了戏记得说,”
张焕对王强说。可这时候,见村长掏出来看手机了,王强赶紧拨,村长这才接起来。村长说他也正是这么想,还没跟高健说,只是怕范霞忘了唱词。
“那就看来希望不大了,范霞这个戏唱得不多,这么多年不唱了,就怕词不熟了。”
张焕说。
“你们看浩天,看戏看得眼珠子也快迸出来了,”
王强用手指了一下浩天。
浩天坐在敲锣的旁面听,听得陶醉得就像到了瑶池仙界,一面看一面还跟着打梆子的用手拍。
唱完“前程锦绣”浩天竖起大拇指夸两个说:“唱得太棒了!”
副团长说:“是你的唱词写得太棒了。”
浩天坐在呢里,除了跟范霞或副团长打个招呼之外,就非常专注地看戏,尤其是范霞和副团长上了台的时候,越发也连眼睛也不眨了。
范霞和副团长就像两朵鲜艳夺目的花一样,在舞台上绽放着她们的美丽,人们的目光聚焦在她们的身上,下面掌声不断,喝彩声不断,有些人也议论不断。
前后三个多小时的戏,人们看完以后还不尽兴,有的居然还吼着要叫清唱,村长用话筒对大家说:“今天不安排清唱了,回家睡觉吧,时候不早了。我告诉大家,按照村民的提议,最后一场戏,由唱《打金枝》改为《杨八姐游春》八姐九妹由副团长和范霞扮演。”
下面一片掌声和欢呼声之后,人们才开始回家。
浩天等范霞卸妆洗脸之后回了家,已经12点半了,不过,因为戏开得早,跟以往的时间也差不多。
路上浩天问范霞:“今天表演得真是太好了!累不累?”
“倒也不是很累,有几次险些把唱词忘了,总算唱下来了,怎么又想起个唱《杨八姐游春》来,这个戏我没多唱过,不像《打金枝》唱得多遍了,记熟了。我说就唱《打金枝》吧,村长要叫唱《杨八姐游春》这两天我还得好好儿看看唱词。”
范霞兴奋地说。
“给不给大面了?应该没问题吧!”
浩天顽皮地看着范霞,眼神里充满了渴望。
“待会儿睡下再说吧,浑身尽是汗了,不洗澡吧,汗腥味挺厉害,洗吧真是有些懒得洗了。”
范霞坐在沙发上说。
“别洗了,你的汗是香汗,我最喜欢闻你的汗腥味了,”
浩天坐在范霞身边,捉住范霞的手,闻了一下脸蛋说。
“你坐在那儿,我看见眼珠子不转地看,真是戏迷,”
范霞也摸着浩天的手说。
“副团长说得真不错,我想肯定问过你。”
浩天说。
“我去了,她只问了一句,看样子是跟村长问了不少,她加心在意的,的确说好了,今年这台戏不错。”
范霞说,她登台表演,配合得好,得到观众的喝彩,心里太高兴了。
“明年咱们再把这台戏写来吧,的确不错,文武前场不错,好演员也不少。”
浩天说。
“尤其是副团长不错吧,我看见那个副团长对你有好感了,”
范霞看着浩天的眼睛,仿佛要从他的眼睛里看出些什么。
“是么,你怎么看出来的?”
浩天淡然地说。
“一有空空就看你,台上表演的时候,转到你那面也要看你,是不是?”
范霞问。
“我倒是没注意,”
浩天心知而不说。范霞也懒得追究,她为那个副团长也喜欢了浩天二感到高兴,因为这表明,浩天的确是很有魅力的。
两个人歇了一会儿,又喝了一口水,洗了一下下面,就睡了。
浩天睡下以后,钻进了范霞的被窝里,范霞说她有点瞌睡了,浩天说亲一亲,揣一揣就睡。可他一亲一揣范霞,下面就成了硬棍了,范霞握住那硬硬的肉棍,嘴里说了句“真神!”
睡意顿时全消。 03-12
121:赏体示爱
121:赏体示爱“你是不香了肉棍了?”
浩天亲吻着范霞问。
“嗯,刚才还瞌睡,一看见肉棍就精神得不想睡了,”
范霞轻轻地用手指拨拉着肉棍说。
“那就拉着灯吧!”
浩天想好好地看看范霞。
“嗯,”
范霞娇柔地表示同意。
浩天钻出被子,把灯拉着,然后转过身子跪下,有意把被范霞拨拉成黑紫色的肉棍挺在她脸前。
范霞坐起来脱掉内裤,就用脸蛋子触起了肉棍。浩天抚着范霞的黑亮头发,说:“你不是说给我大面么?甚叫大面?”
“你到底还小,连大面也不懂,来,我让你看!”
范霞说着,离开浩天,把被子放到一边,头枕炕,伸展胳膊,把腿叉开,身体摆成一个大字。
“跟我想的一样,我也早就想叫你这样睡下,好好地欣赏欣赏你了。”
浩天说着就捉住了范霞的一只脚。
“你弄点水,记得拿上毛巾,把脚擦一擦吧,刚才连脚都没洗,”
范霞说。
“不用洗了,带上点味才香,”
浩天全神贯注地看着范霞诱人的身体说。
“不行!手上弄上脏囊到处揣,不卫生!”
范霞说。
浩天这才下地到卫生间弄了水,拿了毛巾。他一过来就给范霞洗脚,然后给自己洗。
洗完后,范霞叫他再打上一盆清水过来。
到卫生间跑了两趟,浩天的肉棍没那么硬了:“你看看,宝贝垂下头来了,有意见了!”
“快叫它有意见去吧,不然把人折腾的呛不住!”
“它不折腾你你才有意见呢!”
“尽是胡说。”
“是我胡说,还是真的,那我拿它折腾别人,你允许么?”
“它是我的,你怎么就能随便乱用它,关键是折腾了别人以后,你还要折腾我,我怕你给我带回来肮脏。”
“你真会找理由。”
“明明地么,真的你不要瞎弄,现在性病蔓延,跟人胡来可是很危险的。”
“我知道。”
“知道个屁,好吃屎的闻见屁也是香的,现在的女人们脱裤子太容易了,你不要上人家的当啊!”
“你放心吧,宝贝!”
浩天凝视着范霞放着亮光的脸庞,用娇滴滴的声音说,“人家就爱你,你真是大美人,全戏场,台上台下数你美!”
他的手不停地在范霞的身上滑动着,不时地闻一闻身上的气味:“真香,我小时候就很想闻你身上的这种味儿。”
“你也真的算个小色鬼了,爱人家大女人。”
“你是小女人,看你的屄屄,真小,看你的脸蛋子真嫩,就算我是小色鬼,我小时候爱女人也只是爱你,没爱过别的女人,上了大学才开始爱上别的长得好看的女人,可爱法真的不一样,我发现我真的是爱长得好唱得好女人。你最适合我了。”
浩天说着又亲了范霞一口。
“你是不又爱了人家副团长了,”
范霞问。
“要不是你,我真的会追她,我觉得副团长就像一只母鸡,公鸡一追她就卧下了。”
浩天说起副团长来,肉棍还挺了一下。
“你可不要胡闹,人家可没那意思,”
范霞警告浩天。
“只要你好好地给我抽一抽,抽空了,我就不追了。”
浩天说着就要给范霞往里放。
范霞高举起腿来,浩天把肉棍对准密洞,先在阴蒂上擦了两下,然后才进入。进入的时候他很慢很慢,范霞双肘支着炕,看着进入身体的坚挺,口里轻轻发出“咝咝”声。
两个人四目相对,身心融为一体,无言地品尝着爱的甜美。
“很水了,”
浩天欣悦地盯着范霞的眼睛说。
“好几天没吃了,真香!”
范霞舒爽地说着,不时向上翻着眼珠。
“好紧,你真有劲儿,真是巾帼英雄!”
浩天说着便开始加速。
“舒服不?”
范霞配合着挺了一下身子问。
“你想不舒服怎么会这么硬,我感觉就像火柱放进了水里,热热的,”
浩天说着速度又加快了一些。
“就这样不紧不慢地,多来一会儿,啊!”
范霞瞪大眼睛看着浩天说,“我上天了,进了云雾里了。”
浩天看着范霞的眼睛不停地上翻,知她已经有点意识模糊了。范霞的这种样子,浩天是最喜欢看到的。
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越是舒爽,他的肉棍越硬,他也就越精神。他觉得范霞现在的神态,比任何时候都要美。范霞除了不停地上翻眼睛,嘴也时而大张起来,并发出“啊啊”的声音。
他不停地挺进去拔出来,他现在的兴趣仿佛都在她的脸部特别是眼睛上,也顾不上看那两个洁白浑圆的乳房随着他的挺动而摇晃的动态之美。
范霞仿佛嫌他的力度不够,身体不停地迎着他的挺动而挺动,虽然没有说。于是他慢慢拔出来以后,用力一挺全根没入不说,还撞击得发出了“啪”的响声。
“这才痛快!”
范霞在他的撞击下赞叹道。
于是浩天连续撞击起来,范霞托住他的肩膀说:“楞货,撞烂呀!”
浩天方觉不能总是这么撞击了,于是开始加速,但不再撞击了。速度加快以后,范霞眼睛瞪大看着浩天,过一会儿就说一声“亲!”
浩天享受着快速运动的畅快感,这时候已经顾不下看范霞的表情了,尽管范霞这时候的表情更加丰富,一会儿咬牙,一会儿张嘴,一会儿仰起头,一会儿又抬起来,一会儿瞪大眼睛,一会儿又闭上了。
浩天迷住眼睛,不时地摇头,有时低头吸吮几下乳头。
范霞的腿举得困了,放下来了。浩天于是停下来,把范霞的腿夹在自己的腿中间,然后双肘着床,双手扶住范霞的头,一边亲吻一边快速挺动起来。
这是浩天和范霞彼此最喜欢的体式,也是最能够尽情发挥能量的体式,这样范霞不困,浩天也不困,坚持时间相对长一点。
他们或互舔舌头,或互舔嘴唇,或互吸对方的口水,浩天始终做着匀速运动,不快不慢,浩天已经摸出经验,稍微忍耐点,速度控制好才能坚持得时间长一些。
可是今天,就是这样的速度,持续时间并不长,他就有了要发射的感觉,每逢发射前,他总会抑制不住地发出异样的“哼哼”声,范霞听到这种声音就知道他要发射了。
在这种情况下,范霞有时候会提醒他停下来,为的是延长时间,但是今天她却怕她停下来,她紧紧地抱住他,娇滴滴地说:“不要停,再快一些!”
听到命令的浩天立即增加速度,范霞瞪着眼睛,张着嘴,摇晃着头,从喉底发出销魂夺魄的声音,里面开始有节奏地强烈收缩,浩天大叫一声,稍作停顿,又动起来,一边动一边就开始发射了,一股又一股,也不知发射了多少股以后,伏在了范霞的身上。
“妈呀!好活死我了,一起来的,是吧!”
范霞欣喜地喘着气说。
浩天从范霞身上下来,摸着一个乳房说:“好痛快!有些对不起了,时间太短了,你过瘾了么?”
“行了!管好了,傻瓜蛋!”
范霞把浩天的头搂住,闻着他的头发说。
“我还得好好儿看看你,越看越爱看,真是看不够,你在舞台上表演,我坐在旁边看,那个好呀!真是无法形容!我是世界上最牛气的人!因为我老婆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浩天把揣摩范霞的手挪到脸蛋上说。
“甜嘴把我哄得晕头转向了,”
范霞脸上放着光彩,更令浩天爱得不行。
“也不是我嘴甜,我是真心爱你的,”
浩天坐起来,把手放在范霞的小肚子上摩挲。
“身姿优美嗓音甜,看不够听不够就把身体连,身体连,心儿连,日子过得就像十五的月亮圆又圆。”
浩天一边摩挲一边说。
“你快拿上莲花落给人在大街上说快板儿去吧!”
范霞笑盈盈地说道。
“我打快板你唱戏,我们两个真相配。白天红火招人聚,黑夜戳腾板鸡鸡。”
浩天出口成章,“我心里一高兴,词儿就像流水一样源源不断地涌出来了。”
“啊呀,你真是个小混蛋,真是浩成功的不歇心,”
范霞听见浩天又说起荤话来,调侃说,“你爹你妈那么规矩,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规矩。
“我要是规矩你不爱,你给我大面我给你盖,”
浩天开心地说着,下面又勃起来了,他趴在范霞的小腹上,把鼻子凑到阴毛上嗅起来,“好香,好香!”
“睡觉吧,明天还得早点起来锻炼!”
范霞催促浩天。
“今天中午咱们都睡了两个来小时,我一点儿也不瞌睡,你莫非瞌睡了?”
“我一回来那会真想睡,叫你个小混蛋弄得我睡不着了。”
“睡不着,正好好,欣赏美女胜如吃饺饺。”
浩天说着起身把被子叠成方块放在墙边。
“你这是干甚呀,不睡觉?”
“等一等你就知道了,”
浩天又叠好一床,摞在那床被子上,还在上面放了个枕头。范霞坐起来看着浩天灰折腾,心知是要叫自己靠住坐。只见浩天又叠了一床,放在那一摞前面,叫她坐上去。
“真是灰人,半夜不睡觉,折腾了半天了,还要耍我,是不是?”
“不是耍,这叫欣赏,我欣赏你,叫你看看我多么爱你。”
浩天郑重地说,范霞遂坐上去了。
浩天待范霞坐好后,让范霞把腿打开,范霞觉得有点不得劲儿,说要重新打衬一下,浩天按照范霞的意思帮着把摞着的被子取下一床,展成两折,又把范霞坐的那床也展成两折,摞在一起,又放了个枕头。范霞坐在枕头上,她的阴部被浩天看的越发真切清晰了。
浩天也坐到被子上,眼睛深情地凝视着范霞风光而充满幸福的脸庞,用手在阴蒂和阴唇上轻轻地拨弄起来,很快地,范霞的下面就充血了。
“白面馒头一道沟,爱得哥哥口水流,”
浩天低下头看着说道,紧接着就把嘴凑到了溢满了汁液的阴道口,他正要伸出舌头去舔,范霞推住他的头说:“不要舔了,不卫生的,还是把肉棒放进来吧!”
既然范霞不让舔,让放进去,浩天就坐起来,挺举坚硬的肉棒,坐到范霞两腿间,然后按住肉棒让龟头进去,停留在口口上。
浩天没有深入,双手揉捏着范霞的乳房,不时低头用舌头舔那两颗红葡萄。
“小色鬼,你把我也弄成淫狼了,”
范霞伸手曲回,手心向上,迷瞪着眼睛,似骂非骂地说。
“美女就得年轻人开发,上了年纪的人哪有这样的精力?”
浩天看着范霞淫浪的模样说。
范霞被浩天弄得痒痒难忍,一下子就抱住浩天挺动起了身子。浩天于是仰面睡下,范霞骑到他的身上,主动进攻了。
范霞真是好体力,她的腰柔软而有韧性,不停地大幅度摇摆着,浩天看着范霞上下起伏,摇转挺收,两个乳房摆来摆去,眼前景象,真是美不胜收。他也顾不来编顺口溜了,只静静地欣赏着范霞的美姿美态,静静地品味着身体接触部分产生的快感。
浩天在范霞不停地起伏摇动过程中,时而也配合着挺动几下身子。他们采用这种体位,持续了大约十几分钟后,浩天再一次将男子特有的物质喷射到范霞的身体里。
122:赏钱调情
122:赏钱调情范霞瘫软地伏在了浩天的身上。浩天发射后还没有软下来,他亲吻着范霞,挺动着身子说:“你这种女人,古人称作‘尤物’,你是典型的尤物。你要是生在古代,肯定会叫皇帝选在皇宫里当皇后。”
“你从书里头不看正经东西,尽看邪门,”
范霞总是打击浩天,怕他一味地往女人身上想。
“怎么就不正经,男人阳痿,女人悲哀,畅鸿运要是像我这么不正经,你肯定不会嫁人!”
浩天说着又挺动了几下身体。
“你快不用夸你了,畅鸿运要是像你这么灰折腾我,我早就老了,”
范霞居然这样说。
“那你是感谢畅鸿运了,既然跟畅鸿运生活在一起,你保养的年轻,怎么还不好好儿跟人家过?”
浩天质问道。
“是你追魂逼命追得不行,还怨起我来了?”
范霞回答说。
“那要是还有人追你,你就像母鸡一样卧下,叫人家‘砸蛋’。”
浩天说着用手抚摸范霞光洁的脊背。
“不许你侮蔑人,人家把身子给你了,把心给你了,不想你是这么看待人!”
范霞有些生气了。
“小屄屄不识耍,一开玩笑就当真了,”
浩天抱住范霞疯狂挺动起来,下面又成硬棍了。
“可砍点!”
范霞制止住浩天的疯狂,接着说,“我是怕叫你抬坏,身体得学会保护,你要是就这么不听我的保护,不用说我的身体会叫你弄坏,你的身体吧哪能受得了,说给你话,你总是不听。”
“怎么就不听了,这些天我不是很规矩么?”
浩天说着又吻起范霞来了。
“亲,真是我的亲,我是为咱们好,我知道你年轻,控制力差,我要是不提醒你,真的怕把身体弄坏的!”
范霞就像哄小孩子似的说。
“那你下去吧,咱们睡觉吧,”
浩天用双手夹住范霞的脸,看着范霞说。
“嗯——人家不,”
范霞居然摇晃着撒起娇来,“人家还想吃你的肉棒,你不软,谁能舍得离开。”
“你看看,你看看,你爱得不行,还总是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
浩天说着又挺动起来,“我再给你射上一圪蛋吧!”
“不用了,”
范霞这才从浩天身上起来,她把浩天湿漉漉的肉棍捉住,说,“我叫你抬成淫狼了,不能了,任着你的性子,真不能了!”
范霞心知自己不控制不行,见浩天身体又歇过来砍起来了,遂赶紧下来了。浩天毕竟不像刚才一样了,范霞下去以后,下面也就很快软了。
“你真是我的捣心捶捶,”
范霞没有一点儿睡意,她拿卫生纸,一边擦下面一边说,“看看你流了多少了,还要射,这可是身体里的精华,哪能随便耗费。”
“给我也擦一擦吧,”
浩天仰躺在炕上,看着范霞娇媚的样子说,“我把精华都给你输送了,就像润滑油一样,给你润滑上,你的身体就柔软了活套了,要不然哪能表演得那么好,真的,不是我说,我听见人们说,霞霞这么多年不唱戏了,比原来也演得好了。”
“快给你记上一功吧!”
范霞一边擦着浩天的两腿间一边妩媚地看着浩天说。
浩天和范霞在二人世界里,尽情地享受着互相爱慕互相倾心的甜蜜,随意地表达着彼此的内心世界,他们已经达到了十分和谐相融的境界,或称赞,或调侃,或嗔怪,或撒娇,都非常开心,非常欢悦。
散戏之后欢悦了1个多小时之后,两个人都很快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范霞早早起来,本不准备叫浩天了,可范霞开门出去以后,浩天就猛地爬起来穿衣服了,自从那天商定锻炼以后,浩天就每天在院子里跟范霞一起锻炼,从没有耽误过。
范霞有过让仙梅也参与锻炼的想法,又想还是等人家跟畅玉结了婚以后再说吧。范霞的身体好,得益于锻炼表演基本功,因此对浩天能够跟她每天一起锻炼非常满意。这种锻炼,释放了浩天身体中的一些能量,他之所以能控制得住做爱次数,与坚持锻炼不无关系。
锻炼完,吃过饭,范霞上班,浩天到了工地,一层的墙已经放了2米多高,工人们下午都不看戏,只是晚上看,不过,因为晚上睡得迟,中午又不睡觉,因此早晨起得迟一点。
工人们没有来,于是一个人到村南去散步,副团长练嗓子已经回去,但浩天还是想起了副团长昨天在戏台上的以优美的姿态动听的声音讲说、朗诵的情景。
“也是一个可爱的女人,”
浩天心里想,“能歌善舞的女人就是好,怪不得唐明皇爱杨玉环爱得茶饭不思,郁郁寡欢,竟不顾是自己的儿媳妇,居然抢到自己手里。”
他一边走一边望着田地里的庄稼一边想,虽然“白团团”在眼前不停地晃动着美丽的身影,但是对比起来,范霞还是要比她略胜一筹。昨天晚上,他尽兴了,因此对副团长不是那么感兴趣了。
男人们身体里的特殊物质,催生了喜爱女人的激情,这是不必回避的。然而,作为男人,作为有良知的男人,必须对自己所爱的女人负责。
男女之间的相爱,是有区别和差异的,这种区别和差异,在于彼此之间是否默契。人的身上有动物性,在男女交欢上,有时候动物性体现的特别鲜明。
摒除动物性,多一些人性,这是由人的社会性决定的,人生活在世界上,脱离不开社会,既然在社会中生存,就需要用社会道德约束自己,就需要有社会责任感。如果失去了社会责任感,不讲道德,那么许多不该发生的事情就会发生。
可是,在男女关系中,一旦两情相悦,会变得非常复杂。在一定的环境下,人的动物性会显得特别强烈,甚至会强烈到无法自制的程度。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下,人往往会原谅自己,放宽自己。自制力强的人有是有,但是很少。很多人在不会影响大局的情况下,会让动物性放肆起来,做出不该做的事情来,一夜情显然便是例证。
从理论上讲,从道义上讲,一夜情是不该发生的,可是这样的事情总是不断地发生。只要是自愿的,只没被人发现,仿佛是无所谓的。虽然这样做不符合“慎独”的原则,但是不少人还是做了,而且如果毫不影响正常生活的话,还会留下美好的回忆。
然而也有悲剧,只是一夜情就带来了性病,后悔不已,只是一夜情却由此导致滥性,变得不理智。
浩天的的思想在不断地成熟,也许是跟成熟女人在一起的缘故。原先不在一起的时候,每天思念着范霞,或打电话,或发短信,或上网,心里竟无比喜悦。那时候,想着范霞自慰竟是那么令他畅快。
现在到了一起,他的坏毛病开始显现,过分强烈的性需求由原来的以自慰为主被真抢实干所取代,他几乎每天都想跟范霞做爱,一旦范霞不满足,在遇到了别的女人的时候,就蠢蠢欲动,无法克制,此其一。
长时间跟范霞偷偷摸摸,养成了一有闲暇就像着偷偷地做些什么的习惯,仿佛那样才舒坦似的,此其二。
这些天,每天锻炼,每天唱戏,比以前好多了,可是很不彻底,例如对副团长的觊觎之心,一有机会就会燃烧起来。
虽然眼下没有欲求,但是想到明天副团长要坐上他的车到市里买衣服,使他的内心里又跃跃欲试了。他想看看副团长真的是不是母鸡,他这只公鸡追她的时候,她会不会卧下。
范霞警告他,不要有想法,人家没有意思,他真想试一试,看看她究竟有意思没有。
想到这里他返回身,他要到村委会办公室看看副团长。
副团长一个人在办公室,浩天一进门就夸副团长,然后就掏出一叠钱。副团长执意不要,说:“能替你做点事情,也是我的荣幸,只要你能记住我,我就满足了。”
副团长亲切的话语,更使浩天激动不已,硬是把钱给副团长塞在腰里,这动作使她接触到了副团长绵软的身体。副团长并没有因为他的狎近而恼怒,最终拗不过浩天,副团长红着脸把钱放在包里。
“明天去市里没变化吧?”
副团长羞涩地问浩天。
“怎么就能改变呢,你是不不去了?”
浩天担心副团长不去买了。
“去!怎么就不去?我是怕你们有变化。”
副团长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比刚才平静了许多。
“他们不去,我也会专门拉上你去,去好好儿地买上几件衣服,你这身段是穿衣服的好架子呀!”
浩天夸赞之中,显然带些挑逗,他试探她究竟是不是母鸡。
“那不行,你只拉上我去,你老婆会反对的。”
副团长的脸又红了。
“不会的吧,我们是去买衣服,又不是去开房间。”
浩天越说越近。
“你说些啥话呀!可不许你这么说。”
副团长严肃地说,表情变得很镇静了。
“你爱人哪里去了,昨天晚上两个亲热了么?”
浩天嬉皮笑脸地说。
“你越说越离谱了,”
副团长责备浩天。
“开个玩笑,”
浩天还是嬉皮笑脸,“挨住你这‘白团团’睡,他能忍受住可是不简单呀!”
“还不简单!你真会调侃!”
副团长的话里露出了不计较浩天的意思。
“我走了,只跟你一个在一起,叫团长回来看见了,产生怀疑不是就麻烦了。”
浩天狡黠地说。
“我也是这样想,你快去吧,一会儿村长和高健来了,你再来吧!”
副团长说。
“一会儿也不敢来了,我的眼睛不由我,只想看你,叫人发现了不好。”
浩天说着看了副团长一下调皮地做了一个吻手再见的动作。
副团长给浩天跑了个媚眼,浩天兴奋地离开办公室,然后就到了工地。
123:天生好用
123:天生好用今天是高健花钱续写戏开唱的第一天,高健老婆吴梅带着凳子早早地来到戏场找了个地方坐下东张西望,忽然看见赵昀老婆刘桂花笑盈盈地向她走来,她赶忙站起了来上去跟刘桂花打招呼。
她拉住刘桂花手殷勤地说:“要不到我家坐一会儿吧?好几天了,我每天都在戏场里寻你,一次也没看见你。”
“那就走吧!自从唱开戏,我就起唱那天出来过一回,今天也是听说是你们花钱写的戏开唱,才说出来瞭一瞭吧。”
刘桂花当即表示同意。
吴梅把凳子拿上,跟刘桂花一起往回家走,在半路上,正好碰见了支书女人任春花,于是硬要叫任春花也到她家里去闲聊。
“啊呀,这么好看的戏你们不看,有甚闲聊头!”
任春花不想去。
“唱了这些天了你还没看够?回家闲聊上一阵儿再看不迟,你一年四季也不串个门子,不知道在家瞎忙甚,今天好不容易碰见了,快回来吧!”
吴梅说着就推着任春花往家走。
“那就回去坐上一阵吧,这个灰人,我倒是白天的戏不看也行,夜戏可是一场也舍不得误,今年唱得这台戏可真是好戏,又有霞霞清唱,越看越想看。”
任春花兴奋地说。
“卖屄货的唱你还爱看?男人们爱见那个卖屄货,你也爱见?我一看见她就心烦。长了个好人人头,想勾谁就是谁,这回把人家那么好的一个后生也勾上了。听说还要跟人家结婚,你看她有脸没脸,是不是个人!”
刘桂花愤愤地说。
“你可不要这样说,人家霞霞可说不上是那种水性杨花谁也嫁的人,你们家的爱得人家不行,硬是把人家霸上,可不能怨人家!”
吴梅接着很自得地说,“我们家那个吧,叫我整得他乖乖的,谁能勾上,你还是没把你们家的管住,不要怨人家!”
说话间,吴梅就开了家门的锁。
“管,怎么能管住?”
刘桂花把嘴一撇,“我也懒得管他了,误不住吃喝穿戴,他爱怎么就怎么去吧!”
“说了他的了,要是我,不要说他是乡长就是县长也得管住他,实在管不住,搅得他连乡长也当不成了才算!”
吴梅绷着那双小眼睛说。
“哎,你是没遭逢上,你要是遭逢上也没办法,男人们见了漂亮女人一样样儿的都忍守不住!”
任春花以无奈的口气说。
“我才不信这一套,要不就跟他离婚,要不就叫他不敢沾花惹草,你们还是放得松,惯坏他们了。”
吴梅牙关有劲儿有劲儿地说。
“你以为你那个高健就那么老实?我看吧,你厉害,管得严,高健是不敢公开,做得巧妙一些,他雇甄春的闺女当会计是为了个甚?还不是为了甄春的闺女长得漂亮。”
任春花煞有介事地说。
“你一句话提醒个懵懂人,我不叫那个圪泡用甄春的闺女了,”
吴梅一下子就像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觉得这几天高健跟她夜里很不主动,他怨过高健,高健说这几天因为唱戏,睡得迟,没精神。
“我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你可不要当真了。高健那种人,你要是白说了人家,那可是不让你的。你要是跟高健说是我说的,我可是吃罪不起,我也没看见人家,也没听别人说过,只是个猜测。”
任春花觉着自己的话说得有些多余了,赶紧补救。
“呀!你咋想起个开这种玩笑?”
吴梅有些怪怨。
“呀!我这人嘴多,你就当我没说好了,高健可真的不是那种人,不像我们家那个货骚。不过,其实也不是人家骚,是我不爱见做那种事情。有时候,人家想跟我睡,我不愿意,人家说憋得不行。我实在是作难,不跟人家做不行,做吧,一插进来,就像插进一根带刺的木头。人家那种好卖屄的,是‘机器’天生好用,像我这种人,连自己的男人也供不过,哪还敢嫁人?”
任春花为了消除吴梅对自己的怪怨,把一句大实话搬了出来。
“这话说得是真的,我们家那个嫌我松,说人家范霞的紧得就像大闺女。本来生娃娃撑得松了,怎么能更大闺女一样紧。人家那种女人长得那个东西是天生好用。”
刘桂花跟任春花的看法类似,认为自己不行。
“哪是紧不紧,好用不好用?还是你们不管他们惯坏了!”
吴梅仍然认为她的看法是对的,“再说,那种东西,也得经常用,不常用就不好用了。”
“我也管过,管不了,人家叫你夹,你怎么夹都说不紧,那个卖屄货也是生了孩子的人,怎么就会那么紧?我们家那个爱得人家不行,一跟我睡觉就夸人家这么好那么好的。这回他没调了,人家跟年轻后生好上了。”
刘桂花看来对范霞是挺恨的。
“呀!你原来也恨那个范霞,我还以为你不恨!”
任春花说。
“我也是嘴上说人家,见了面也挺好的,我面对人哪敢说人家,我怕人家告给那个阎王,叫那个阎王整操我。”
刘桂花说。
“啊呀!你倒怕了个厉害。我说是你们惯坏了,你们还说不是?”
吴梅说。
“你是不知道么,我不做声便罢,一做声人家就吼开了。说别的好说,你要是揭他养活女人的底,就像发疯似的!你要是不管他,他对你正是挺好的。”
任春花接着说,她跟刘桂花是一样的心病。
“就是,一样样儿的,我们家的那个也是。”
刘桂花说。
“说了他的了,给给我,要是他养活上别的女人,叫我知道了,非整他不可,一定整不住,我就给他带绿帽子。”
吴梅说。
“你能做出来,我们可是做不出来,自己的男人还侍候不过来,还敢嫁别的男人。”
刘桂花说。
“真的也是,你也是嘴说,不说别的,孩子们大了,嫁汉对不住孩子呀!”
任春花接住刘桂花的话对吴梅说。
“你们就是自己把自己约束住了,怎么就对不住孩子了?范霞人家能跟儿子差不多大小的后生混,还要结婚,也只不过是女人们背后说一说,谁能把人家怎么样,人家的儿子不也是该念大学念大学,该找对象找对象。这几天唱戏,你们也都看见了,范霞人家多光彩,谁还因为人家跟后生混看不起来人家,那些男人们看人家看得眼珠子也快憋破了。”
吴梅说。
“人家人人头长得好,身材也就像年轻人,天生的妖精,谁能比得了?”
刘桂花说,“人家是天生的卖屄货,想学也学不会。”
“你说范霞长得好叫有的,高欢女肉的猪似的难看,不也嫁上了侄儿子陈泽?女人管不住男人,男人出去瞎混,男人管不住女人,女人瞎混。范霞遇了个活死人畅鸿运,高欢女遇了个死老实陈文贵,她们要是遇上我们家那个,看看她们还敢不敢瞎混?就是瞎混也是偷偷摸摸,三回两回,哪敢明目张胆地混。”
吴梅说。
“这种事也就说不清了,我吧总是想,半辈子的人了,该怎么就怎么了,管也改不了了。”
任春花说,“我快看戏去呀,你们走不走了?”
“你想看就看去吧!我们不看了。”
吴梅说。
任春花急急忙忙走了以后,吴梅问刘桂花说:“你说任春花说高健跟甄春的闺女的事是不是真的?”
“看你觉得是不是真的,我也没听人说过呀!”
刘桂花其实从赵昀口里听说过,但赵昀不叫她跟人说,而她是从来都不搬弄是非的人,于是如此说。
“我也没觉得呀,倒是有过点怀疑,又想甄春老婆不是那种人,闺女也不会是那种人,那闺女你也知道吧,看上去可真不像那种人。可就是这次回来,高健对我不像以前粘糊了。——是不是真的混上了,任春花既然说,总是有点影儿,我可得留心。”
吴梅说。
“那就不知道了,我说吧,高健不跟我们家那个一样,也不跟支书一样,不是那种骚货!”
刘桂花说。
“你是不知道,高健做那事真当紧,有一回回来,我妈还在,一拉灯就上了我的身,粗气只喘,我思谋我妈肯定听得真真的。”
吴梅说。
“呀!那不单是高健的过吧,你不叫他上身,他怎么能上了身?”
刘桂花说。
“哎!我的男人我知道,那个东西硬得就像铁棍,他多时不回来了,我怕他憋坏。”
吴梅说。
“这人吧,真是一个是一个的样儿,要是给给我,憋就叫他憋去,怎么也不能老母亲在炕上就叫他作乱。再说哪里能憋坏,没听说过。”
刘桂花说。
“越说越明白了,男人养活女人,女人有过,不能光怨男人。”
吴梅说。
“我们家那个以前挺好的,就是来了这里以后,叫那个卖屄货把魂给勾走了。人家是为了傍住他这条腿占便宜,现在人家用不着他了,就把他甩了。可人家甩了他,他也不敢对人家怎么样!”
刘桂花说。
“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这么多年了,能怎么?”
吴梅说。
124:白嫩水灵
124:白嫩水灵浩天一早就发着车,先后把村长、副团长和刘春梅接上向市里出发,路上刘春梅要了浩天的电话,说她的门市里装修材料很齐全,叫浩天从她门市里选择装修材料。浩天心下欢喜,一口便答应了。
副团长心想这个帅小伙子又有艳福了。她走过好多地方,不乏帅小伙子的追求,可是像浩天这样出类拔萃的很少见到。她的内心里荡漾着强烈的欲望,生怕被刘春梅抢走这个宝贵的机会,因此一路上不断地想着无论如何也不能叫刘春梅抢走。
车经过路旁的一家小饭馆,村长叫大家下来吃早点。吃早点的时候,副团长先发制人,说她对枕山市很陌生,买衣服还得麻烦浩天跟她一起去。
刘春梅说:“后生们哪里有辛苦陪着你逛商场买衣服,把你先送到商场,等你买好了再接你。”
副团长着急了,说:“浩天他陪也得陪,不陪也得陪。”
浩天怕刘春梅说他的不是,当即耍了个点子,对副团长说:“我今天得好好地逛一逛书店,你买衣服,我买书,书店离商场很近的。”
村长也看出了刘春梅的心事,于是说:“先把我送到开会的地方,再把春梅送回去,你们两个逛哪,那是你们的事情了。不过,浩天得保护好副团长,现在市里有小偷和流氓,你最好还是跟得紧点儿,副团长来我们村演戏,出了问题可是我们的责任。”
“村长放心,我保证会叫副团长安全地回来,”
浩天兴奋地说道。副团长这才放心了。
刘春梅见村长如此说,当即改变口气说:“就是,你可不能把副团长撂下不管。”
她心里想,范霞找了这么帅的小伙子,可是失了主意,沾花如草的,可要气个灰,结婚以后,哭了的比尿了的也要多。
浩天先把村长送到开会的地方,然后送刘春梅到了门市,刘春梅叫浩天和副团长看她的门市,可是副团长说就不要下去了,要赶快去买衣服,浩天依从了副团长,刘春梅一脸不高兴。浩天也不管刘春梅高兴不高兴,她一下车,他就开车走了。
在在天厦广场里,浩天陪着副团长,很快地就找到了卖羊绒衫的地方。
副团长挑了一件黑色长款高领羊绒衫,穿在身上让浩天看好不好。浩天端详着副团长浑圆挺翘的臀部和修长圆实的大腿,目瞪口呆地连连点头表示好看。
他给副团长付了钱以后,把手搭在副团长的臀部,要副团长继续挑选心爱的服装,副团长说她的衣服很多,买上一件管行了。
从天厦广场出来,副团长说她有些困了,对浩天说要不找个地方休息休息。浩天心下暗喜,遂将副团长领在一家旅店里开了一个房间。
一进房间,浩天就从身后把副团长紧紧地抱住说:“你这屁股真爱人,在商场试衣那会,我就想揣了。”
“你规矩一点儿,不要想占我的便宜!”
副团长说。
“是谁占了谁的便宜,我给你钱,给你买衣服,只是抱一抱揣一揣你,你还觉得吃亏?”
浩天说着把鼻子凑到了副团长的脖颈上闻起来,“好香,有一股特殊的甜香味儿。”
“你给我钱,给我买衣服,你以为我会白要么,我准备临走的时候一分不差地给范霞的。范霞就要做你的老婆了,你这样做,是对你老婆的背叛,你知道么?范霞是我新结识的好姐姐,我要是跟你胡来,对不起我的好姐姐。”
副团长站到窗台边望着窗外说。
副团长的话令浩天想起了范霞的话“人家没那个意思,你不要瞎想”觉得自己有点张狂了,于是道歉:“我错了,请副团长原谅我!”
“呵呵呵,”
副团长回过头妩媚地看着呆呆地站在身后的浩天说,“你真行,我一句话就说服了你,可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是个柳下惠。”
副团长说着就走到浩天身边,把手放在了浩天的裤裆上。
浩天哪里能经得住如此娇媚的女人的挑逗,那里立即勃发起来,呼吸紧张,双目痴呆。
“你是个勾魂鬼,你知道不知道我这几天心里总是想着你,好不容易得到了这样的机会,我能放过么?我刚才真怕刘春梅把你抢去,你发现了没有?”
副团长不停地揉搓着浩天的裤裆说道。
“发现了,女人们怎么都想勾引我?”
浩天被副团长把裤裆里的玩意儿弄得就像铁棍一般,呼吸急促地说。
“爱美是人的本性,哪个女人不爱美,你是天下少有的美男子,一双勾魂的眼睛看得人能化了,你莫非还不知道自己的优势?”
副团长一边说,一边就将浩天的裤带解开褪下,浩天的肉棍露出来,副团长攥在手里说,“真是大货,团长听村里人说你长了个大货,跟我说了以后,我越发爱你爱得不行了。”
“女人为什么都爱大货?”
浩天挺着坚挺,看着副团长痴迷地玩弄着他的肉棍,低声问道。
“其实是一种好奇心,太大了也没用,你这个东西,大是大,可不是过分的大,恰到好处。我在片子里看过一个黑人的,长短粗细跟我的小胳膊差不多,看见还恶心。”
副团长急促拨弄着浩天的肉棍,肉棍高挺着,几乎贴住肚皮,“大还得硬,大而不硬,谁还爱见!”
“你怕不怕我这个大货,团长的有我的大么?”
浩天双手叉着腰问。
“团长的也不小,没你的长些,可也顶得住你的粗,原先也挺硬的,最近两年明显不如以前了。你这东西真好玩儿,捉在手里,乐在心里,范霞可真是有福气的女人!”
副团长羡慕地说,“我刚开始听人说范霞想跟你结婚,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后来听说你长了个大货,才明白了其中的奥妙,今天亲眼看见了,更加理解范霞了。像你这么漂亮硕大坚硬的工具,真是天下少有。”
浩天突发奇想,要坑一坑副团长,于是对副团长说:“我这个工具,已经属于范霞了,她再三告诫我,要我好好儿地替她保护好,不能随便叫人乱用。你要是想用,就给她打个电话,问一问她同意不同意。”
说完就推过副团长的手,把裤子抽起来了。
浩天以为副团长会央求她,没想到副团长气呼呼地离开她到了卫生间。浩天有点傻眼,怪自己不该说那样的话,于是赶紧跟着到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已经关上,副团长在里面洗起澡来了。浩天的下面立即疲软下来,心里忽然高兴起来,觉得这样好,不然又会做出对不起范霞的事情来了。
他躺倒床上,想起了范霞,想起了即将成为自己正式老婆的范霞。可就在这时,听见卫生间门响,随着就是令人心动的声音:“你能不能帮我搓搓澡?”
“能!”
浩天不假思索地说着就进了卫生间,副团长白嫩水灵的酮体一览无余,浩天再次被惊得目瞪口呆。
真美,真水,浩天呆呆地看着副团长心里感叹,副团长见浩天被她的美体吸引得痴呆了,遂面对着他嫣然而笑,笑得自然真诚,笑得妩媚销魂,笑得甜蜜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