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上错了人
我能感觉到她两腿之间的温暖。柔软的ru房吸引我的手,我覆盖上面,轻轻的抚摸。隔靴搔痒的感觉让我继续进军到里面,刚有凝脂感觉,就被甩开了。
的东西怎么能如此轻易甩开?
我的手从凸起摸到局部,滑腻的让我留恋忘返,太大了,一只手包围不过来,软得像棉花,一用力就全部陷下去,面团似的在手里不断地变化着。
我感觉自己有了反应,那是一个二十岁男人的反应,顶在前面的身体似乎感觉到了,有些羞涩,却又勇敢地迎上来,我再也忍不住,手顺着浑圆的,贴着往下滑去。
一个柔软的声音:“不要。”我赶紧打住,吃惊地说:“是你?”
小叮咚有些害羞,可是还是笑着。我说:“我以为……”小叮咚说:“没想到是李雯,你以为是陈楠,我看见你们经常在一起。”
我说:“可是我却永远想不到是你,真是对不起。”我松开了小叮咚,却掩饰不住尴尬,即使在月光下,我也感觉脸是火辣辣的。
小叮咚却火辣辣地说:“我怎么了,不漂亮吗,你失望什么?”我赶紧说:“漂亮,漂亮,没有失望,只是吃惊。”小叮咚说:“吃惊什么?”我有些无奈,面对这个女孩子的火辣辣的语言,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苦笑着说:“我们并不认识,可是刚才我们却……”小叮咚说:“可是我们很默契。”我说:“我们默契什么了?”
小叮咚犹豫了一下说:“接吻,我都能感觉到你动情了。”我说:“怎么感觉到的?”小叮咚竟羞羞地说:“你顶到我了,别不承认。”
我的头一下就大了,我一下子感觉自己有些龌龊,有些卑鄙,无论是谁,我都感觉自己做得过火。
我下意识地看看自己的下面,刚刚复原的撑起的帐篷还有雏形。我的脸又火辣辣地燃烧起来,我也看到小叮咚一脸兴奋,又一脸羞色。
我说:“你真勇敢,我都怕你了。”
可是小叮咚却毫不在乎地说:“我妈说了,只要自己喜欢,就要勇敢些,即使没有成功,也幸福过。”我用怀疑的口吻说:“这真是说的?”
小叮咚低下头说:“是的,我是单亲家庭。”我说:“对不起。”
小叮咚抬起头说笑着说:“我喜欢直接,看电视的时候我就喜欢你。”我说:“为什么,我不帅,也没有魅力,放在人堆里就是一块砖。”
小叮咚就笑了,胸前的白兔又跳跃了。我说:“我值得你这样笑吗?”小叮咚说:“我就是喜欢你那种眼神,好想什么都不放在眼里,又好像什么都不在乎。”
我说:“那我就更没有被喜欢的理由了。”
“可是你的确很多情的,还很温柔。”说着就扭捏着脸上飞起了红晕,虽是月光下,可是我能感觉那红晕的存在。
接着她羞羞地吟诵着我的诗歌:“我的爱就是你唇角的歌,离开你的唇,我的歌就寂落,
当你的气息在空中舞成彩虹,我就在雨后轻声的和。”
我说:“就是胡说八道,一点也没有文学功底。”小叮咚却幽幽地说:“我就想,什么样的唇才能有这种感觉,刚才我感觉到了。”
我笑着说:“还不是臭哄哄的,还有烟味。”小叮咚说:“你是农村来的吗?”我说:“是的,祖祖辈辈都是农民。”
小叮咚说:“可是你的诗歌确实多情的,让我感觉到了一个柔情似水的男孩,可是你却很单薄,一点也不像干过体力活的。”
我只能无奈地笑着说:“你一个城里的小女孩懂什么,好奇心满足了?”小叮咚看我有些生气,就柔声说:“不是,你不要生气,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我的心情。”
我说:“你的心情就是对一个农村孩子的好奇。”我的自卑心一下子就占据了上风,我甩开小叮咚的手,就要走。
小叮咚一下就搂住我,两个柔软的山丘又顶住了我的胸膛。一个年仅20岁左右的女孩,ru房发育得像小山,不知迷死多少人。
我说:“我不习惯这样,我们还是有些距离好。”
小叮咚却笑着说:“刚才还是老虎,这会儿就变成了猫,刚才好像要吃掉我,这会儿就不敢了。”
我苦笑着说:“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我是一个农村孩子,不配和你在一起。”小叮咚说:“你的手怎么有刺,来让我看看。”
我退缩了,我干农活的老茧还没有褪掉,我的自卑感使我马上想逃。
小叮咚却温柔地拉过我的手说:“你逃不掉的,来让我看看,有个小茧子,来我给你剪掉。”
在路灯下,小叮咚很仔细,剪掉了连在手上的茧子,也剪掉了我的自卑,我一下子就被温柔击倒了。
也许压抑了太久,也许我太需要温柔,也许我渴望爱情,我不由自主就拉住了小叮咚的手。
我说:“你以前谈过恋爱?”小叮咚说:“你以为我勇敢就一定很花心?”
我有些不好意思,喏喏地说:“没有,只是随便问一下,不说就算了。”小叮咚笑了,开心地说:“我谈过,我表哥。”
我就随便地“噢”了一声。小叮咚接着说:“可是我们还没热乎呢,让我妈发现了,表兄妹是不许谈恋爱的。”
我说:“难道你们已经?”小叮咚说:“没有,吃醋了,我们就是接吻,才有几次就断了。”我说:“你就接吻熟练?”小叮咚连声说“讨厌”,就抱着我。
我说:“刚才你为什么闪开了?”小叮咚仰起头看着我说:“你弄痛我了,就是刚才我剪掉的,这回你摸吧。”小叮咚温柔地像棉花,就在我眼前开放了。
突如其来的爱情让我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勇敢的女孩又让我感到迷离,我没有自己想像的那么勇敢,两只手很木然的垂着。
小叮咚就拉着我的手,羞羞地说:“摸吧。”
柔软的小手牵着我的茧手伸进了山谷,柔软的陷进去,不想拔出来。
小手覆在我的手上,旋转着,揉着,我的又开始动摇了。
她坐在我的腿上,倚在我的身上。我不敢想像我的手有多幸福,在这柔软的ru房上徜徉不知道是梦里还是现实。
小叮咚突然笑着说:“你真坏,又顶着我了。”
我忽然清醒了。连忙拿出了手。可是我的躯体早已潜入了那两个浑圆之间的缝隙,甚至能感觉到她的颤抖。
她也不自觉的耸动着,我的开始松动,一点一点的向前探索,已经明显感觉到一股炽热的温度灼烧着,而切炽热的温度忽然释放,一股暖流侵袭了前进的所有感觉,那种感觉集合了所有的力量终于爆发了。那是火山爆发的态势,火热的岩浆突破屏蔽,冲出紧紧包围的那层布,渗出外衣,融到白色的连衣裙上,与暖流汇合,形成一体。
14、盛开的棉花糖
小叮咚不停的“嗯”“嗯”呻吟着,我不好意思地说:“我出来了,怎么办?”
小叮咚羞羞地说:“我知道,反正也没人看见。”我赶紧说:“快起来,擦一擦。”小叮咚抱着我却不撒开,小声说:“不,我要你再抱一会儿。”
度日如年。
小叮咚的柔软躯体在此刻使我如坐针毡。马上晚自习就下了,人自然就多。
小花园是人们聚会的地方。看着我的窘样,小叮咚笑着说:“好了,我都能听见你的心跳了。”我说:“我真的好害怕。”小叮咚站起身来,笑着说:“我给你擦一下。”
从小包里掏出一块精致的小手绢,从我的裤边伸进去,用手绢轻轻的擦拭着我。擦完之后,顺手摸了一下,然后才心满意足的出来,将受捐放在鼻子上闻了一下,竟然用舌尖轻轻的舔了一下,我的神,我的又要开始战斗了。
她的小手还在上面来回的抚摸着,像是摸不够的样子,又像是想把它融化。
“那不是冰激凌,越摸越硬。”
“就是冰激凌,我就要吃。”
天啊,我为什么多嘴,看着红色的小嘴唇真的就含着,听着远处渐渐走近的脚步声,我开始吹响的冲锋号指挥着战士冲刺几下就赶紧蜷缩在战壕里。
“我不会缠着你的,但我一定要争取你,要你爱我。”小叮咚说着就跑开了,我不知该说什么。
我的手还有她ru房的温香,她的舌尖上还有我的岩浆。
我买好了两张电影票,《庐山恋》,虽然是老片子,我也看过,我觉得就应该是看这个电影。
太阳还很高,看电影还早,就去街心公园抽根烟。这是烟民的地盘,我看见了很多熟悉的面孔,也看见了陈楠,她正倚在石磊的怀里。
不知道是羞愧,还是没有信心,电影票变成了碎纸。我的也变成了纸屑。云端的风筝断了线似的往下飘。看到他们的缠绵,我就像斗败的公鸡,在校园里游荡,本来我就是斗败的公鸡,本来我们就不是一个群体,她是白天鹅,我是公鸡。
我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太阳早已经下山,陈楠跑到我跟前时,我都没有意识到。
陈楠说:“李超,找你都快把我累死了。”看着陈楠汗水已经湿透了胸前的裙子,里面的起伏跌宕,就如碧波荡漾一样,在这个夏天,让我感觉凉爽,看着胸前一圈圈的涟漪,我的心就软了,难道我的风筝还能起飞吗?
我阴阳怪气地说:“干吗呀?”陈楠很吃惊地说:“不是讲好看电影去,都快开演了。”
斗败的公鸡本身就没有绅士的风度,我就笑着说:“和谁去?”陈楠好像意识到什么,可是还是笑着说:“你呀?你今天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就是腰闪了一下。”我故意按了一下腰部,陈楠马上就说:“我看看。”
陈楠走过来,用手就挽住我的腰,我连反抗的时间差都没有。
10月的天气,秋老虎的威力正盛。白藕的温度就顺势的传过来,手臂偶尔蹭一下柔软的ru房,我有些崩溃,简直就是丢盔弃甲,那个柔软就如针一样,扎着我的心,针头传过来的战栗让我感觉凸起的力量,我知道那是什么,我似乎忘记了刚才看见的情景,也忽略了自己辛酸的感觉。
看着陈楠的关切表情,我只好说:“没事了。”陈楠却责怨着说:“要小心,还是个男人呢。”我说:“我不想看电影了。”陈楠笑着说:“那我就陪你聊聊天吧。”
河边的散步,有美女在旁,确实很惬意。一个懵懂少年已经发育成青年,一个自卑的青年在打击面前自信的自恋程度强化成变态。
少女的幽香感染着我,我流着汗水的手握住了陈楠。白藕的手臂只是轻轻的抖了一下,我能感觉出她呼吸的急促。我一只手取出一只烟,可是跌宕的心态使我点烟的手在抖。我想说话,一口烟呛得我咳嗽起来,可是那只手我却不愿意撒开。
“怎么了?”陈楠面对着我轻轻的问,她的声音有些涩意。看着她的红唇,我终于把持不住,我要掠夺那吸引我很久的芬芳,我揽住腰身,狠命地吻上去。
天不见了,垂柳只剩下蝉鸣的伴奏,水也消失了,我只感受到温暖,柔软的嘴唇就像棉花糖。
棉花糖渐渐地盛开了,我能感觉到花心的颤抖,我的手就如摘棉的农民,开始肆无忌惮地掠夺着每一朵的芬芳,从嘴唇到脖颈,的脖颈是我最留恋的地方,白天鹅的脖颈让我的唇舌都迷失了,可大朵的花蕊吸引着我,分满的花瓣微微地颤抖着,蕊柱的凸起让我看到花粉悄悄地落下。
我的手忍不住轻轻的按在上面,生怕丢落一丝粉蜜,我怕过多的鲁莽让花羞了,又轻轻地吻上红唇。
白藕挣扎离开我的唇,眼里有些泪花,我不知道泪花的含义。
陈楠说:“你喜欢我吗?”
15、方珊珊的波涛
我却反问道:“你不是喜欢石磊吗?”
陈楠有些激动地说:“谁说的?”
看着陈楠的激动,一下子又激起了我的醋意,我淡淡地说:“我看见了。”陈楠大声地说:“你看见了什么?”我却坚定地说:“在街心花园,我不需要解释。”
陈楠高声说:“你混蛋!”就踉跄跑了。我的唇边还有她的印记。
杨伟找我下棋。他一定是有心事,棋下得心不在焉。我以变形中国流布局,杨伟以三连星开始。几个月来来,我已经能偶尔赢上一两局。”我喜欢中国流这个概念,毕竟是中国人。我喜欢围棋,我在361个交叉中看到绿色的田野,那是我的家乡。看到家乡就看到希望,看到根。
杨伟又输了。我知道是为什么,就没有问他,晚上就直接去找方珊珊。
我说:“方珊珊,能跟你聊一会吗?”
方珊珊很吃惊,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不怨杨伟喜欢她,的胸,翘翘的臀,两条一转身就能把男人的目光引进去,接着就是狠命的蹂躏,那条沟上的魅力比田野里的垄沟更能让男人展示力量。高跟鞋轻微的移动,让臀韵立刻生机起来,薄薄的裤子无疑是最好的犹抱琵琶半遮面,既展示了风景,又透出诱惑,隐隐能感觉到沟壑的蠕动。
我说:“吃惊,还是惊喜?”
方珊珊说:“都有。”
我不想耽搁时间,直接奔入主题。我说:“杨伟很喜欢你。”
方珊珊说:“我知道。”一句我知道,语气很淡,一点也没有感彩。
我说:“电影看的怎么样?”
方珊珊还是淡淡地说:“多长时间了,我都记忆消失了,你还记得。”我说:“能不能给他个机会?”
方珊珊笑着说:“谁的机会我都给。”接着又问:“唉,你那首诗是什么意思?”
我说:“那首?”方珊珊说:“就是那首‘对谁说,对你说’,你想对谁说?”我说:“没什么,只是随便写的。”
方珊珊说:“学校今天已不是刚刚开始的时候,这种诗也能在校刊上发表。”我说:“现在是90年代,不要老古董。”方珊珊说:“所以你也不要老古董,杨伟的事你也不要管。”
我说:“可是你总不能让一个人在梦里挣扎。”方珊珊好像很无奈,笑着说:“我也想挣扎,还没有梦呢。”我说:“那你到底想梦什么,杨伟是多好的一个男人?”
方珊珊淡淡地说:“不知道,所以才没有答案就像你的诗歌,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她的面孔有些平静,平静的胸前都看不见汹涌的波涛,没有风的湖面,那条沟一直显露着,就如凝固的雪,,光洁,只要手触摸在上面,一定会滴落下晶莹的水珠儿。谁会是这勇敢的探索者呢?
16、第一次
对谁说:对你说
……
成年人,喜欢的是另外一种憧憬
就如廊桥遗梦
谁都希望过后腻在温柔里,又在温柔里挑拨浪花
在刺痛过后的快感还没有来临之前就预示着错误也是美丽
我喜欢夜的温情
也曾经在清晨里找到鸟鸣的欢乐
那是一种的激情过后的啼叫
里面有一丝愉悦的呻吟
里面有多数欢乐的释放
里面有满足的诠释
就如散步,平坦的草地太平静了
走上柔和的山丘,溪谷,在溪谷里撩了几下水
浪花很快就来了,很快就过去了
……
学校的校刊已经走过了禁欲时代,虽然90年代才刚刚开始。学生就已经打开窗户迎接阳光。阳光灼热的刺激着万物生灵的迅猛成长。花开了,叶绽了,心灵开始弥漫了。
我感觉到这次谈话的失败。方珊珊神秘地说:“我告诉你个秘密。”我却淡淡地说:“什么秘密?”方珊珊说:“关于陈楠,就是你天天想见的。”一听关于陈楠,我急着问:“她怎么了?”方珊珊就笑了,笑得好想很开心。
我说:“笑什么?”方珊珊说:“一听说是陈楠就急成这样子,还说不知道对谁说?”我说:“她到底怎么了?”方珊珊说:“你不知道她有头晕病,有人看见她晕倒了。”我说:“什么时候?”方珊珊说:“昨天,好像现在在医院。”
大医院比小医院要大,来苏味道确是一样的。我选择晚上去看陈楠,不知道夜晚可以遮挡羞愧,还是夜晚能增加人的柔情。
陈楠看见我就露出了笑容,似乎忘记了河边的不快,脸色虽然苍白,可还是看见一些红晕。
陈楠说:“本来有一点小毛病,主要是太累了,毛病就变大了。”看着陈楠的表情,我有些心疼,就说:“女强人不是好做的。”陈楠笑着说:“不想做,可是越来越停不住,《黑石》、学生会还有学习,太紧张了。”
我关心地说:“那一定要多注意休息。”陈楠微闭着双眼,我就扶着她倚在床头上。陈楠犹豫了半天才说:“那天是石磊与我争吵,我就晕倒了。”我有些内疚地说:“不要说了,我小心眼。”
陈楠看着我手里的花,笑着说:“怎么就给我一支玫瑰。”我苦笑着说:“那是在烟钱上省下的。”陈楠接过手中嗅了一下说:“我喜欢。”我顺势就抓住伸在被子边上的手。手没有颤抖,我的心在颤抖。
手抓在一起,半天都没有动,病房很静,旁边的病友好像要出院了,急着收拾物品。陈楠羞羞地说:“你是第一个吻我的人。”我就在她耳边说:“我还想让你在我的世界里有个第一。”陈楠好奇地问:“什么第一?”我就笑着说:“在医院里第一个吻你的。”说着我就亲了上去。
两个舌尖已经不再羞涩,像两个老朋友,互相紧握着手,一次次摇晃。病房里那个人一出去,我的手已经不老实,慢慢地爬过了白藕,进入山谷,向谷峰走进。
我柔声说:“这也是个第一次。”我抚摸着陈楠柔软的ru房,轻挑着战栗的樱桃,感觉到小叮咚的ru房比这大。
17、突然硬了
就是昨天,小叮咚拿着校刊走近我,满脸的笑容。
小叮咚说:“你写得真好。”我笑着说:“李雯,你不要夸我,我很容易骄傲自满,再说也不好。”
小叮咚就大声的吟诵着:“谁都希望过后腻在温柔里,又在温柔里挑拨浪花。这可不想没有阅历人写出来的,有些成年人的感觉。”我说:“胡乱编的,我和你可是年纪相仿。”
小叮咚才不管这个,拽着我的胳膊神秘地说:“你有经验。”我说:“什么经验?”小叮咚说:“那方面。”
我的脑海里立刻就回到遥远的家乡。我的家乡不是草原,可是张羽煮海遗留下海滩还在。
在沙滩上,朴素的美丽绽放着,山谷的雨水丰沛,可是绿树还没有成荫。
紫涵站在那里,就像一棵纤细的花树,亭亭玉立,我走在身后才转过身来。那个时候还没有更多的甜言蜜语,坐在一起就是幸福的,看着蓝天就是欢乐的,拉着手就是兴奋的。
我从来没看见过紫涵那样的害羞,她突然就把我压在身下,就摸我,手还伸进去。她红着脸说:“我看见爸爸和小保姆就这样,小保姆吃爸爸。”说着就拿出来捏弄,还不时的舔一下。看着那条小舌头灵巧的在上面来回的逡巡,我突然硬了,直挺挺要找个地方睡觉,她却调皮起来,吮够了,又开始咬,轻轻地,在每一个绷起的血管上都咬,咬一下,就颤一下,碰在脸颊上,就用舌尖拨弄,我忍不住看见洞穴就往里钻,直到阻力重重和她的求饶,才再一次感受湿漉漉的润感。
我笑着说:“好吃吗?”紫涵说:“好吃,可是爸爸还摸她的那里呢。”说着就把ru房就释放出来放在我的嘴边……
柔滑的嫩ru,开始诱惑我的感官。我急切的寻找目标。一个毫无经验的稚涩,看见花朵就看见了春天,没有一丝的犹豫,就呼吸着春天的空气,那呼吸是冲动的,也是自然的,春天的花刚刚绽开,就诱惑我花心里的甜蜜。
我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挥手就赶走蜜蜂,也驱走蝴蝶,即使满眼的花丛紧凑得如屏蔽,也踉踉跄跄奔了过去。顺势而滑,不小心就滑入溪谷。
风儿轻轻地吹着,鸟儿欢唱着,虫儿呻吟,我就开始耕耘。“我是农民,我要耕耘,明天我就是农民,今天我就要练习耕耘。”我没有感觉倒内心的龌龊,顺水推舟就掩盖了我的卑鄙。
毫无章法的进入,让我瞬间就勇猛起来,我闭着眼想象着纤美的桃子开出艳丽的桃花,一瓣瓣被我撕开,里面的华润不停地抖动着,像是按摩又像是,像是拒绝又像是欢迎,两只小手似的拥挤让我有了钻探的感觉,哪里还想什么,顺着缝隙就钻了进去。
紫涵轻轻地喊着:“疼死我了。”我说:“那我出来了。”紫涵说:“没事,慢点。”我笑着说:“你还偷看你爸爸。”紫涵说:“撞见的,我忘了带课本,回家一看,就见小保姆吃爸爸,爸爸早已经对我不好,因为我是女孩,他想要男孩。”我说:“你喜欢我?”紫涵说:“当然,你帮助我,上次小流氓拦我,你很英雄。”
我的眼睛已经到了我的家乡,我的眼前就是紫涵,她此时在祖国的心脏,也可能和另外一个青年一起约会,也可能在树下读书,我有些心酸。
小叮咚看见我半天沉默不语,就说:“你承认了。”我说:“谁承认了?”
小叮咚笑着说:“为什么不说话?”我还是笑着说:“我在想你的雀斑为什么只是七颗。”小叮咚没有再问,就拉着我的手说:“我们上船玩去吧。”
公园里能玩的只是船,船已经打扮的花里胡哨。不仅垂帘遮日,也遮住了人们的视线。我说:“这个船很贵,我们换个便宜的吧。”小叮咚说:“没事,我妈刚给我寄钱。”我严肃地说:“可我是男人。”小叮咚笑着说:“以后你还我,一定记得。”
船很挤,两个人紧挨着。小叮咚的ru房已经靠上了我的手臂,接着嘴已经吻上了我。一个在精神有些迷茫的男孩子没有办法抗拒这种诱惑,我的抵抗力迅速瓦解,情不自禁我的手就覆盖在柔软的ru房上。
18、小叮咚的第一次
我稚嫩的手还无法掌握局势,一会从左边滑出,一会儿从手指的缝隙中溢出。我的也卓涨起来。
一个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偶尔恶作剧的狠狠捏弄。
我笑着说:“它会出来的。”小叮咚淘气地说:“我就是要让它出来。”我说:“那我就喊人了?”小叮咚笑着说:“喊吧,犯是你。”
看着这个火辣辣的女孩,我的一下就跌入谷底。
小叮咚说:“它怎么了,软软的,一点也没有精神,像丢了魂。”
我笑着说:“你吓得,你要赔。”小叮咚也笑着说:“我赔。”就拉开拉链掏了出来。
我有些惊慌失措,赶紧说:“你怎么拿出来了?”小叮咚说:“我要给你看病。”我一听就就更加乱了,赶紧说:“不要,这是公园。”就捂住自己。
小叮咚笑着说:“在学校我也敢。”我说:“我很久没有洗澡了。”小叮咚说:“我给你洗。”
舌尖的轻挑让我不能自已,沟壑里的缠绵让我立刻精神抖擞,恨不得立刻找个被窝钻进去,它开始喜欢这种微风拂面的感觉,有些麻,有些痒,还有些冲动。
当你赤身的在春风里,你一定很愉悦,凉爽,呼吸痛快,躺在草地上,望着白云蓝天,青草的嫩尖儿刺得痒痒的,可是却又不忍心移动。如果有一双眼睛看着你,你会怎样。
的感觉是凉爽的,尤其是初秋。一个舌尖的温暖足以让所有的凉爽变成炽热,我又一次尝到炽热的感觉。
小叮咚说:“你要让我坐在你身上,我就给你讲我的故事。”我有些尴尬,随口就说:“什么故事?”
小叮咚眼光有些忧郁,小声说:“不要用那种眼光看我,我自己的故事。”说着就流下泪来。
我赶忙说:“我没有,你不要流泪,女孩哭我受不了。”小叮咚说:“我不哭,我一想起妈妈就想流泪。”我说:“可是不能不想妈妈。”
小叮咚说:“所以我在夜里想妈妈。”我说:“你不想人看见你流泪。”
小叮咚点点头,泪水就散落下来。带雨梨花,动人得无法自已。
梨花缓缓地坐在我身上。我感觉到温暖的屁股,就说:“你怎么没有穿?”小叮咚说:“刚脱掉的。”说着就偎蹭着。我急忙说:“你别往里蹭,容易进去。”小叮咚却说:“我就是要进去。”
梨花已带雨,路上已经泥滑。船是摇曳的,晃动着梨花,晃动着雨。
没有摇晃,船是摇晃的。
膨胀没有阻碍,稚嫩的梨花还没有遭遇春风。我的手轻抚着柔软的果实。果实很软,桃子已经熟了。
我钻进春风里,春风却顺畅无比,像是欢迎,又有些抗拒,随着哎吆,我感觉到一股鲜红慢慢浸入我的身体上,闻着血腥,我的勇气却又足了。
小叮咚悠悠地说:“我很贱,是吗?”我看着缝隙里的水面,担心地说:“我只是担心我们不能够永远。”小叮咚笑着说:“这一刻永远就足够了。”
我有些倔强地说:“可是我希望永远。”小叮咚就笑了,脸上没有了泪水,笑容就像春花,绽放的无比艳丽。
我说:“你笑了,真好看。”小叮咚说:“我高兴,高兴得来不及,如果你想永远,我就永远。”我说:“我是个穷孩子。”小叮咚就搂着我说:“我给你生个穷孩子。”
我吻住了她的嘴,虽然有些费力。小叮咚就轻轻地摇着,就像船儿在水中飘着。一会儿,小叮咚就凄迷地说起了她的故事。
19、妈妈的故事
“我妈妈很美,在银行工作,爸爸也是。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郎才女貌,可是在妈妈生我的时候,爸爸爱上了另外的一个女人。”
小叮咚沉吟了半响,又说:“我见过,身材好,漂亮,可是我总觉得不如妈妈漂亮,他们离婚了,妈妈恨爸爸,我左右摇摆。妈妈是银行里的行花,很多人追求她,她都没同意。可是有一天我看见妈妈在卧室里与他们的行长在一起,我偷窥他们。”
“我看见妈妈很高兴,但是从来没看见他们在床上干那事,只是接吻,抚摸。”小叮咚说得很痛苦,“可是有一天回到家就听见行长说:‘我要干你。’妈妈说:‘不行,你还没有离婚。’行长说:‘我受不了了,你用嘴。’妈妈说:‘不行,我觉得恶心。’行长有些色迷迷地说:‘哈哈,nai子也不错。’”
小叮咚的眼泪下来了,我用手给擦了一下,小叮咚笑了笑,泪花还在眼里,接着说:“我看见行长那玩意在妈妈的ru房中间来回穿梭。妈妈的ru房很大,很柔软,虽然我长大了,经常摸妈妈,甚至还吃一口nai头,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温暖。行长的那玩意就在我经常用嘴吃nai的地方穿梭,妈妈也很配合,用手挤着,突然,那玩意喷出很多白色的粘稠物,那就是jing液,弄的妈妈一脸,嘴边也是,ru房也是。”
小叮咚停了一下,突然恶狠狠地说:“妈妈竟然邪恶舔了一口,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然后那老家伙也在妈妈的ru房上吃了起来。”
我没有说一句话,静静地听着,在温暖港湾的战士也静静地听着,偶尔跳动一下,他希望回音壁能有所反应,回音壁果然反映了,紧紧的收缩着,并且配合着船的摇晃,有节奏的上下运动。
小叮咚笑了一下,眼泪再也不像以前那样稀疏,就紧锣密鼓的掉下来。
“我悄悄的离开,一直到晚上才回家,妈妈很高兴,做了很多好吃的,可是我一点也没胃口。夜里,我睡不着,妈妈就说:‘吃口nai吧。’这是多年的游戏,虽然我已经长大了,可是仍然乐此不疲,可是那一天,我却勃然大怒,连声说脏死我了。妈妈立刻就明白了。”
“妈妈给我诉了很多苦,最后说:‘什么事情只要你觉得值得做,就努力争取,无论用什么办法,尤其你喜欢的,千万不要然人给夺走。’我知道,妈妈还爱爸爸。后来行长来的次数就多了,妈妈的呻吟刺激着我。我与表哥恋爱了。”
小叮咚似乎又回到了以前,眼神有些迷离,可是仍然掩不住泪水。
“我的ru房越来越大,妈妈的谣言越来越多,我越来越不想回家。”
我听着故事,就忍不住说:“不要说了,我给你家。”小叮咚高兴地说:“听你这句话,我太高兴了。”就紧紧地抱着我的腰,使劲地撴着。我就疯狂了,狠命的冲击着至高点。小叮咚附和着,不是叮咚声,是缠绵的,入髓的呻吟。
小叮咚大叫一声,说:“我来了,我要死了。”我说:“不会,你到家了,这就是家的温暖,你感觉不到吗?”
那个时候,我哪里想到家是什么样子,我的家就是妈妈的唠叨,还有一望无际的田地。
小叮咚点点头,说不出话来。我却忍不住了,就说:“我也要来了。”小叮咚笑着说:“不要射在里面,学一学妈妈。”
我就从柔软的溪谷跃出,冲进温柔的波峰里。我有些疯狂,肌肉绷紧,连血管都充满着鲜红的战斗力。我在天空中大声地喊着,不要倒下,要战斗。
湛蓝的天空火烧云了,漫天的通红,火山喷发了,岩浆股股喷射。我看见远处的沙滩也被火烧红了,红唇舔舐岩浆散发着妖艳迷情。
山峰上的岩浆顺势流下,我忍不住用舌尖拦截。此时,我听不见蝉鸣了,岸边的叫卖声不时地扰乱着耳朵,我舔食娇小的耳垂,就像甜饼般的香甜,我舔舐着红唇,就像精美点心般蜜意。
小叮咚突然拼命哆嗦起来,身体就如收缩的弹簧,紧紧地弹压着入侵的战士,又如婴儿吃nai,时重时轻,时紧时慢,似乎每个沟壑都伸展开了,都参与了那紧张的战斗,又像是久别的,拥抱了,就再也不想松开。
小叮咚笑了,有泪花,但是笑意是自然的。就在耳旁轻轻地说:“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
20、擦身子
脑子里全是小叮咚,即使在陈楠的面前,小叮咚的ru房还是来回的甩着,的要我的命,看着陈楠的样子,我的心就突然的紧了一下,赶紧把手从陈楠的身上缩了回来。自己在内心里都暗骂自己流氓。昨天还和小叮咚在一起,还干那事,现在又和陈楠……
我忍不住就抽了自己一个耳光,陈楠却一把握住我的手,眼睛有些含情,看着她的神色,我知道那里包含着什么,可是那种负罪感却让我不敢再越雷池一步。
夜色已深,我还是无言地看着她,也许月色温柔,我握着陈楠的手有了轻微的抚摸。
陈楠的反应先是柔软的,后来就硬硬的。看着陈楠的的胳膊,我的眼前想起了家乡的煮鸡蛋,我想拨开蛋壳,看看嫩嫩的蛋清。
陈楠急忙说:“不要,这里是病房。”我就紧紧的吻上她,抚摸她,她的心跳在加速,两条腿在不停的搅动,我知道玫瑰花已经绽放,春雨已经入夜。
陈楠挣开我说:“明天我就出院。”我说:“为什么?你的病还没有好。”陈楠笑着说:“我要再在医院,你欺负我,我都没有还手的空间。”
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手心里,轻轻地摸着,说:“你可以还手,我有没有绑着你。”陈楠说:“我是在病床上躺着,你是自由的。”
我就笑着说:“我愿意躺着,让你自由。”陈楠脸上嬉笑着说:“你太坏了,我第一次发现。”我拉着她的手,笑着说:“我怎么坏了?”
陈楠气冲冲地说:“你欺负我,竟然摸我……”我笑着说:“可是我喜欢,要不你给个空间,让我也有点国土。”
陈楠就指着自己的身子,笑着说:“那就这里这里这里这里都不行。”我说:“那我就一点空间也没有了,只能在边角徘徊了。”
陈楠就逼着我拉勾,就一起喊着:“拉勾,上吊,100年不许变。”我赶忙说:“不要实行特区政策,以后还要变得。”陈楠就笑着说:“那就100天不许变。”
我想像着100天的折磨。护士来过了,医生也来了。医生说:“情况很好,比上午好,好好休息,过几天就能出院了。”护士就问我:“你是干什么的?”我说:“我陪床。”护士说:“要注意夜里,一旦有眩晕状态马上就要通知值班医生。”医生也说:“也是该有个陪床的,这屋就她一个人了,那个人夜里都不在这里住了。”我就笑着说:“谢谢你,护士。”
我的神呀,感谢小护士。医生和护士走了,我就洗了毛巾,笑着说:“擦把脸吧。”陈楠说:“你还细心。”我说:“农民也要讲卫生。”陈楠就撒着矫说:“你给我擦。”
我就拿着毛巾仔细地擦拭着,从额头到脸颊,还有的脖颈,擦得认认真真,看着娇艳的红唇,我差一点控制不住自己。
陈楠就笑着说:“谢谢你,看不出你还很温柔。”我说:“身子也擦擦吧。”陈楠一下子就脸红了,羞羞地说:“我自己擦。”我就转过身去,就听陈楠说:“几天没洗澡,脏死了。”我笑着说:“我以前一年就洗一回澡,就是过年。”
我听见她在摸索着解除武装,虽然在被子的掩盖下,可是还是浮想联翩。我就转过身来说:“我给你在洗洗毛巾。”陈楠说:“别瞎看,快洗毛巾。”我接过毛巾,嗅了一下,笑着说:“得令。”陈楠的脸就红了。
毛巾洗了无数次,我的嗅觉满足了无数次。
陈楠的腿长,她无法完成任务,就只能简单的擦拭了几下。
我笑着说:“我来擦吧。”陈楠说:“少美。”我说:“你的腿天天露在外面,怕什么。”我看着陈楠羞红的脸,就接着说:“我保证只是擦,除了毛巾,不会碰撞。”陈楠竟把毛巾得递给我,把脸转了过去。
轻轻的擦拭着白白的细腿,我像擦拭一件青瓷,光滑,细嫩,柔和中透着细润的光泽,光泽中内敛着红晕。小巧的足心,每擦试一下,便传来一声呻吟。纤细的小腿,纤直,我的眼神已透过障碍,仿佛看见花草茂盛的溪谷。
我生怕惊醒沉睡花草,潜足慢行,向腹地靠近。每走一步,我都静下心来慢慢回味,害怕错过每一道风景。花草似乎知道客人的到来,她不愿意见客,紧闭柴扉。直到柴扉,我的心才安静下来。
我轻轻的掩盖上路径,生怕留下痕迹。这是我的世外桃源,只有我才能进入。
柔软的花瓣在我的手指上慢慢地绽开,我隐约看见了抖动的花蕊,一收一缩,像是唤我,像是关门,我的手慢慢地靠近了,却看见了一扇紧闭的门。
我的花睡着了,她太累了,她需要休息。她赤身的睡着了,像一个婴儿。
21、手指过了隐
我睡不着,我欣赏着我的花。陈楠呼吸均匀,偶露浅笑。她的梦里是什么?我能进入她的梦吗?
我们在桃园里戏耍。风筝飞得很高,我的花就坐在风筝上面。笑声漫天,欢乐漫天。忽然,纷争断线了,我的花在急速降落。陈楠,我大声的叫着她的名字。
梦醒已是深夜,窗外连蝉鸣都没有了。我忍不住握住了陈楠的手,她忽然紧紧的反握住了我。她有些汗,我把被子轻轻的往下扯了一下。白花花的立刻晃动着我的眼神。
无尽的继续,我看见白藕的樱桃静静地卧在柔软的顶端,我的口水已经泛滥,我的馋虫已经将粉色的樱桃轻轻含住,细细,静静回味。
樱桃直立起来,慢慢回应着馋虫儿,虫儿缓缓地爬下山谷,向另一座山峰攀登。
我感觉到溪谷潺潺,留恋的左顾右盼,想去扣动那景致。
风景如画,山峦起伏,幽径、柴扉就在眼前。稀疏的花草在门口左右。也许风的缘故,柴扉轻轻的微张,可以略透出风景。
叠峦层障,溪水潺潺。我轻轻触摸弥漫着湿气山水画,溪水就瞬时的渗出来。
我尽情地吮着溪水,慢慢地向溪边走近。溪水近在眼前,我尽情畅饮。溪水汩汩地从泉眼中流出,我慢慢探向泉眼,甘泉被我搅动起涟漪,柴扉猛然紧闭,来不及抽身便被锁在屋内。
陈楠惊呼一声:“李超,你……”我一下子就说不出话,我的脸还在陈楠的两腿中间,我还没有离开那的桃源,看着陈楠的脸,我情不自禁疯狂的起来,泉水更加奔腾,我就更加卖力。
陈楠大声的叫了一下,就软软地躺在床上。
花草忽然抖动着,风来了,雨来了,溪水涨潮了。
我的手指努力耕耘着,可是脑子却是那洁白的四壁的病房。那是难以割舍的记忆,虽然苍白,可是却栩栩如生,就如在眼前一样。校园是青涩的,人也是稚嫩的,甚至情感都是变幻的,可是在记忆力却丰富得比成熟之后更加难以忘怀。
医院的房间是白色的,陈楠的脸色是红润的。陈楠又是吃惊又是羞涩的望着我。我不知道我的表情,可是我一下子就怔住了。
陈楠哭了,哭得没有伤心,没有喜悦,什么都没有。
我不知所措,看着幽谷的柴扉还敞开着,我清楚地看见层层叠叠的山峦景色是如此的优美,雨露绵绵,草木微颤,我流连地又碰了一下,才小心的离开。
我轻轻的掩上被子,茫然地坐在椅子上。陈楠坐在床上,两只小兔随着抽泣跳跃着,我把她楼在怀里,她没有说话,我也没有。
的诗发在晚报上,100元的稿酬,这个月又可以混过去了。家里很久没有给我寄钱,我的经济感到紧张,陈楠连续一个星期没有见我,我的精神也感到彷徨。
又是星期天,街心花园还没有人,我坐在假山旁听流水的声音。假山后面飘来浓浓的烟味,还有咳嗽声。
我点上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我不知道吸进的是什么,吐了一个烟圈,被风带着离开又飘回来,在自己的身上消失了。
就听见假山后一个女声传过来:“别再摸了,人家都流水了,上次就是这样,都那个了,这个月我到现在还没有来。”
一个男人说:“什么没来?”
女生就说:“还能是什么,月经呗,可能有了。”
那个男人的声音有些颤抖:“可千万别有,要不去医院看看。”
女生说:“多羞人,我不想去,可是……”男生说:“那怎么办,我看见电线杆子上倒有这方面的服务,要不咱们去看看,听说保密的。”
女生没有吱声,过了好半天才说:“我们宿舍一个女孩就是去那里,都落下病了,我还是去医院吧。”男生说:“可是我这个月已经没钱了,要不下个月再去?”
这个男生一点生理卫生都不懂,我差一点笑出声来,就听女生说:“陈楠过来了,我们班的,我们快走吧。”
陈楠就向我走来,她满脸笑意,没有一丝阴霾。
22、旱冰
我一直还沉浸在愧疚之中,现在我却看见天晴了。陈楠紧走了两步,到了跟前,笑着说:“想找你还真不容易,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会在这里。”
我说:“我不敢见你。”陈楠说:“怕什么?我不会吃你。”声音有点羞羞的,最后的音节恐怕她自己都听不见。
我忍不住就说:“我喜欢你吃。”陈楠却转移话题,笑着说:“我看了你的大作,像个成年人。”
我说:“我就是成年人,那天我有成年人的举动,但是我却再也不敢去看你了。”陈楠耸了一下肩,笑着说:“我出院了,精神也好多了,谢谢你陪我。”
我有些无地自容,头恨不得扎在地下,我看到一个离我千里之外白藕,她笑得越轻松,我就感觉正一步一步向更远处走去。
我的脸一定是红的,可是还是忍不住说:“那天的事情我不想说对不起,我真是情不自禁。”
陈楠幽幽地说:“那天我也做了个梦,梦里我在云端上飘,飘得很远,我第一次漂上云端,开始还有些恐惧,后来就想越来越高,我不想落下来,可是梦醒了,还是在地面上。”
我还想说什么,可是却看见石磊慢慢地走过来。石磊不耐烦地说:“还没说完,哪来的那么多的话。”陈楠说:“完了。”然后对我说:“去滑旱冰吗?”
我苦笑着说:“我不会,我倒是会滑真冰。”陈楠就拉着我的手说:“去吧,会滑真冰很容易就会学会的。”
我不情愿地从花园到了旱冰场,石磊一到旱冰场就如鱼得水,我却像个笨鸭子。在旱冰场,我只听见音乐与陈楠的笑声,石磊像一个武士,花样繁多地展示各种技巧。
好多那孩子都被石磊吸引了,石磊就更加地卖力了,像个芭蕾舞演员,面对他的精彩各式花样,我都被他吸引了。
我身旁的女孩子都发出“啧啧”的赞叹声。陈楠的裙子不时飞起,修长的扰乱着我的眼神。
傍边的女孩的话更刺激我的神经,一个花裙子说:“真是金童玉女,真让人羡慕。”一个男孩的话倒是把我提醒,他说:“我看不好那个男的,说不定是个绣花枕头。”
我感激地看着这个男孩,虽然只有十六七岁,可能他还看不懂我的眼神,可是我还是感激地看着他,他发现我在看他,就笑着说:“你和他们是一起的?”我点点头。
他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孩?”我又点点头。
他说:“那还等什么,还不过去追。”说着就把我推了出去,离开扶手,我失控了,直奔场地中间,摇摇晃晃,场地就爆发出一阵唏嘘声。
我像一个鸭子,一只笨鸭子,陈楠像一个天使,修长,胸前被微风一吹,衣服紧贴在身上,的像石榴,隐隐看见晶莹剔透的果实,我忍不住低下头。
陈楠和石磊扶着我回到场边,看着石磊的笑意,我没有醋意,只是迷茫,直到回到宿舍。
23、小叮咚的身材
杨伟在等我,杨伟一点精神也没有。我没有敢笑,显出很无奈地样子,说:“不要给我说彻底终结了。”
杨伟凄笑着说:“这回又让你猜对了,不过我也想通了,再有几天就毕业了,我也该想想工作的事情了。”
看着杨伟的表情,我安慰着说:“这样也好,爱过了就不后悔。”杨伟说:“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她爱上了我的朋友,就是我给你介绍认识的吴昊。”我说:“我觉得江红倒是很喜欢你,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爱的人爱别人,爱自己的人自己不爱。”
杨伟笑着说:“不过这回你错了,我和小红真的好了。”看着我诧异的神情,杨伟接着说:“我爱得好苦,也就理解别人的爱了,这回我不会错过了,爱一个人没有错,有错的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句话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我,杨伟说:“你和陈楠怎么样了?”我喃喃地说:“爱一个人没有错,有错的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学校生活,那时没有茶香,只有脑子里想,就写下关于茶的小说。
茶舞七天是发表在晚报上,我需要钱。一个学期下来,家里已经山穷水尽,我只能自己照顾自己,我每天都笑着,可是每天都计算着兜里的钱。
小叮咚拿着报纸就铺在我怀里,nai子紧紧的顶着我。我把烟拿开,笑着说:“别把你给点着了。”小叮咚娇笑了一声,说:“点吧,我已经被你点着了,写得太好了,我有些陶醉,为什么不在校刊上发。”我苦笑着说:“糊口,我需要钱,我要减轻家里的负担。”小叮咚就深情地念了起来:
茶舞七天
喝着茶,一杯北京的茶,茉莉花飘在水面上,轻轻的碰着白色的瓷杯。这杯茶已经凉了。
他第一次,自从黄山归来的第一次品茶,他想寻找黄山的感觉,在茶里。
“先生,这是本店特为品茶人免费准备的黄山特级毛峰,请您品尝。”服务小姐细细的手指将一透明的杯子移向他的眼前,纤细的条索,缠绵成峰,白毫显露、香气慢慢得升腾,绕在服务小姐的手指之间……
北京的茶馆没有这音乐,北京的茶里有这音乐吗?
起舞弄清影,西风销魂,清照先生的黄花已经瘦去,黄山的茶香不知绕梁几日。他走出茶馆,没有喝一口茶。
觉得他很有品茶味道的老板娘临别送他一包黄山毛峰:“先生,星期天还有轻盈古筝,记得来啊。”
他走得很忙,外面有点小雨。
念完了,小叮咚说:“你去过北京吗?”我笑着说:“我怎么去过,倒是想,我想往北京,就以北京为背景,但是我全然不知道北京是什么模样,黄山只是在书中读的。”
小叮咚说:“你真了不起,没去过还能想出来。”这都是我在图书管理看到的,那个时候,我只有读书才能化解我的窘迫,也只有在书里才能找到自我,可是我忽然意识到,如果没有李雯,我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呢?
小叮咚渴望地望着我,笑着说:“我想吃浓茶,浓得不能在浓。”我说:“我只有在春节才有茶喝。”小叮咚说:“我现在就想喝。”我说:“只要稿费到了,我就买给你喝。”
小叮咚却笑了,说:“你有现成的。”就拉开拉链吃了起来,没几下,我就投降了。
小叮咚实在是迷人,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女特有的妩媚,双眼仿拂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上身穿粉红色衬衣,穿粉蓝色底ru白小碎花的及膝薄纱短裙,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及近三寸的细根高跟鞋,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她凸凹的身体曲线和的格外惹眼,的如房挺立在薄薄的连衣裙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著的形状;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出了的线条,平坦的小腹和丰肤的美臀,充满着花信少女的韵味。裸着修长白哲的,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腆白嫩又匀称xing感。
她享受的喝着浓茶,喝着喝着,就呻吟成乐谱。
我还矜持什么?色手顺着她浑圆的摸向她的双腿之间,感受着芳心轻轻抖着,起先还夹紧想要阻止我的前进,随后就低垂着头微微分开任凭我大大方方地抚摩揉捏着她的幽谷。
24、自动上门的刘方
十年之后,我也不需要卖字挣钱,没有了小叮咚,也没有了陈楠,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北京的繁华很容易让人忘记时间。
北京的喧闹很容易让人忘记朋友。
北京的色彩很容易让人忘记女人。
女人太多了,花枝招展的女人太多了,美丽的女人太多了。
四面八方的色彩全都贴在首都的脸上。
最近的日子,我一直沉浸于过去的回忆,陈楠似乎又回到我的世界,我一直回味着医院里的点点滴滴,它似乎是我残存的记忆里让我触摸自己灵魂的钥匙。可是可是我无法忘记小惠。这个和我一夜风情的女孩,她让我找回了过去的记忆,至少打开了我的记忆闸门。
女人不会忘记男人就是男人给她带来高超的愉悦。男人呢?我无法忘记那个在我生活中最兴奋的,最水ru交融的原始本能。我知道那是个瞬间,可能永远的瞬间。
可是我期望回味。
其实小慧的真实的名字叫刘方。我相信那是写错的,应该是芬芳的芳,因为她的花香还在我的世界里飘荡。荡得我在夜晚走神,游到太空。
我再一次见到刘方是在几个月后,应该准确地说是听到她的声音。
刘方说:“我现在还不想见你,我借你的钱放在你楼下的保安哪里了,我很好。”说着就要挂断电话。我赶忙说:“我要见你。”刘方说:“我想见你时就会找你的,我在正经的工作,再见。”
电话里的忙音“嘀嘀”的响着,我的心就随着跳动着,我忽然发现,我有些喜欢上这个女孩,不知道为什么,难道真是愉悦的可以把人埋在里面?
凭什么要震颤我的心弦,虽然是的。我看不见点缀草莓的白色嫩ru酪,我的食欲就牺牲了。
我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虽然我知道这还不叫情,可是爱却点燃了的火焰。我喜欢蝮蛇冰凉的感觉与束绑,我喜欢温暖的阳光。
那阳光不见了,也不见了。
转眼已是秋天,北京的香山红了。
我喝着茶,自己炮制的功夫茶,有点涩,入口的甘甜回味更加浓烈。秋茶与明前茶就如春天与秋天,就如嫩草的青涩与金黄的收获。
在品尝涩意的时候,我也有了甘甜的感觉。
刘方来了电话,声音是怯怯的,一声“超哥”我没有听出她的声音,时间太久远了,时间可以让欢愉消失。
我就问:“你是?”怯怯的声音就说:“我是刘方。”我忍不住大声说:“刘方?”刘方说:“是的,我是小惠。”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我不敢相信真是在我的夜晚里的小惠,疯狂让我失去自己的小惠。
我急忙问道:“你在哪里?”刘方说:“就在你的办公室旁边,你在办公室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忙着说:“我在。”刘方说:“我上去方便吗?”我连声说方便。
我的茶杯一直端在唇边。眼前的一身白色连衣裙刚好包裹躯体,透着逼人的诱惑,红唇清抹,汹涌的波涛已经冲出了裙口,清纯得如滴水荷花,诱惑得如夏日牡丹。
我稳住情绪,笑着说:“才几天不见面,怎么生分了?”刘方说:“谢谢。”我说:“谢什么,借的钱也还了,我还欠着你的呢。”
刘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幽幽地说:“我回了一次家。”我给刘方倒了杯茶,笑着说:“家里都很好?”刘方说:“是的,非常好,是不是你看了我的身份证?”
我把茶递给她笑着说:“偶然,就在你睡觉的时候,真是对不起,可是我真想知道你的名字。”刘方说:“我们家也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一个北京来的青年,带了一个工程队,我们村里还从来没有这样的阵势,只用10天时间,就盖好了新房,全是砖瓦结构的,还有阁楼,我妈高兴极了。”
我说:“这不是很好吗?”刘方说:“那个人说是我给的钱盖的,还留下了一笔钱,我妹妹上了学,我爸高兴的脸上开了花,我妈高兴得找不着北,逢人就夸我是个好女儿。”
我笑着说:“多好呀。”刘方说:“可是我半年只存下了一万块钱,一万块钱只够盖个厨房,连厨房的用品都买不了,可是那家具就不止一万块钱,和城里的一样,洗衣机、电冰箱、微波炉,还有沙发和衣柜,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回到家就摆在眼前,看着妈妈的笑脸,我都不敢说出来这不是我做的,就是我做鸡也挣不了真么多钱。”
我笑着说:“妈妈就没有怀疑?”刘方说:“那个人处理的很好,他说我为公司做了一个大单,仅提成就有十几万,还说我忙,没有时间回家,可是我却回家了。”
我说:“别想了,喝茶吧,我刚刚沏好的。”刘方说:“你不知道,村里人很精明,如果只是盖处小房子,他们一定认为我是做鸡,他们当着爸爸妈妈的面就算帐,才一年的时间,即使一天挣一千块也不够,就都认为我是真的在大公司上班。”
我说:“现在很多人学雷锋,你一定遇上雷锋了。”刘方笑着说:“我在北京只认识你说的花格子和你,你还想赖吗?”我说:“我不想抵赖,可是……刘方悠悠地说:“为我值得吗?”我说:“值得,太值得了。”
荷花终于变成牡丹,滴着泪珠,串成线,就挂在我的脸上。
我的耳边细语温温,刘方搂着我的脖子,满脸亲着。我说:“你现在做什么?”刘方说:“我在一家公司做销售。每个月800元,有提成。”我说:“那你的一万元是怎么存的,不吃饭了?”刘方笑着说:“就是你的,我有了生活费就够了。”
我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笑着说:“你长大了。”刘方严肃地说:“我不梦想着成为你的新娘,可是我梦想着你的生活,我要努力,不是出卖自己。”
我笑着说:“我真得很高兴,我踌躇半年,想了30天,可那是,的就是你的,今天我终于明白,你还有打动我的地方。”
刘方的心情也缓和过来,笑着说:“什么地方?”我说:“就是你的大nai子。”刘方却还是严肃的表情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说:“我想在给我最愉悦的人的世界有点位置,虽然我知道那还不叫爱。”刘方犹豫了半天,小声说:“我以后全是你的了,包括你喜欢的nai子。”
我情不自禁就摸着她的ru房,笑着说:“我见着你的时候就想干你,可是做那件事情,完全是鬼使神差,没有预谋。”刘方说:“我知道,有预谋就会有痕迹的,家里人都说我能干。”我说:“是的,你能干,你把我干死了。”刘方一下子就把我扑在沙发上,笑着说:“那我就。”
“先别猴急,洗个澡好吗?”
我才没有心思洗澡,坐在沙发上等着,等刘方走出来的时候,我的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几乎地她走的不是很优雅。勉强遮住关键部位,上面两条吊带堪堪掩住凸起的樱桃,高耸的ru肉却暴露无余,雪白的ru峰,深深的ru沟,下面T字型也是一条细细的布条紧紧勒着她的私密处,修长浑圆的,丰腴肉感的美臀。
我再也不管不顾地一把揽过她的纤腰,狂热地亲吻着她的的樱唇,口舌相交,纠缠,香甜津液,湿吻动情。刚开始抚摩揉搓她的ru房和美臀,她喘息着抓住他的手,眉目含春,娇笑着道:“让我来好吗?”
一个白花花的就骑在我身上。
我的眼睛微闭着,我在水中荡漾,睡莲不仅在夜晚盛开,即使在日盛的时候,也艳得睁不开眼睛,水有涟漪,花微颤,蜻蜓不敢驻足。
荷花的泪珠就滴落下来。我知道,睡莲午时得绽放有些激动,便轻挑了一下花心,让盛放的花蕊更加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