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在去苏州的车上,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不知能否叫动慕云。对慕云我有种说
不出的感觉,是那种即想亲近而又不敢亵渎的感觉,总想能陪伴在她身边,看看
她、听听她的说话都是好的,我想这可能是少年期的慕孺和崇拜所致吧。对待飘
萍则欲望要多些,她体态丰盈,高雅华贵,是我心中喜爱的那类女人,特别是那
种成熟的风韵。曲影呢,活泼可爱,清纯秀丽,像我的小妹妹,即可爱又得人疼,
只是脾气大了些。
来前跟慕运联系好了,一下车就直奔公安局。她一身警服站在门口,我心里
一喜,她也很在乎这事啊!我们又到了上次的小餐馆,事情很急,我开门见山的
向她介绍了全部情况,然后静静的看着她,等她的反应。她也很干脆,表示很想
去,但又有很多的顾虑,很多的我都无法回答和解决,跟我初次下海时的情况何
其相像。我们都沉默了,我没话可劝她,空洞的大道理可以唬弄别人,却实在不
想对她这样,搞不好还让她看低了自己。到最后,我只向她谈起我当时的心境,
自己当时的胆怯、不安等等都毫无保留的倒了出来。“妳现在的感觉呢?”她只
问了一句,“还行。”我也没多话。
她答应考虑考虑,虽然很犹豫,但我看到了一线希望。她请了几天假,说是
为表谢意陪我转转。二月的苏州已微露春意,气温也比北京暖了许多,虽然那些
园林里的花还没开,可花枝绽出的嫩绿,让人感到春天脚步的临近。慕云陪我一
个一个的逛,向我介绍着一处处的典故。枯草覆盖假山,青石横卧成桥,每一处
都有着一个动人的故事,我不禁奇怪上次怎会错过。
慕云比曲影大方多了,和和气气的让人感到亲近。开始我还怕惹她反感,一
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像第一次跟女孩在一起拘谨的很,她笑着看我,招手要我
近一些,我才胆大了些,但却不敢碰触着她。
两天的时间我们逛遍了附近的景点,相互之间更加熟悉,像是早就相熟了的
朋友。慕云的脾气很好,人也随和,在一起时无话不谈,以前一些从未跟人说过
的心思自然间就向她流露了出来。她也好像一样,谈兴很高,在很多想法和观点
上,大家都取得一致。我们都很高兴,像是相互找到了知己,那感觉真是又奇妙
又美好。第叁天,当我们在沧浪亭抄写亭碑时,她突然沉静了下来,问她碑文的
来历,她显得心不在焉。出门时,她呆呆的看着街上的人流,我正要问她怎么了,
她抬起头看着我,神情很坚决像下了决心,“我要回局里去。”
公安局的事情可麻烦多了,办个小手续要经过好几个部门。梅导几乎天天来
电话催,北京那边一切都准备好可,就等米下锅了,连最难的许可证都拿到了,
真不知他们是怎么搞到的。在苏州整整呆了八天,除去玩,办停职留薪用了五天。
一到北京就开始忙碌,根据剧本的要求到处联系拍摄景地。剧组成员大多是
北京的,办起事来熟门熟路的,没遇到什么困难。慕云则和演员们研究剧本,她
非常认真,又很随和,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了一片。飘萍和那些学生有一定的拍摄
经验,慕云开始有些担心,白天向他们请教之余,晚上还反复看剧本到深夜。那
段时间,一有空我就和她一起探讨剧本,飘萍也时时的过来一起商量。
剧本是那种长篇式的,跟《便衣警察》不同,倒类似现在的反贪剧,只是情
节换成了走私贩毒。剧中慕云和飘萍演对手戏,慕云是刚从警校毕业的警员,正
符合她的实际情况,飘萍则是一团伙的头目,两人斗智斗勇,这种美女对美女的
故事非常合大众口味,我自己是非常看好的。
第一次自己给自己干,大家都玩了命,拍摄开始以来,基本上没有休息时间,
晚上经常是忙到深夜。北京的大街小巷、胡同大院、商场酒楼都成了拍摄场地,
火车上的一段戏甚至跑到了丰台,算是最远的了。拍摄起来更是精益球精,特别
是人物形象方面,稍有不满意就从来。慕云的戏份要多些,每一个镜头都要求非
常严格,尽最大可能突出她的风采,有时一个场面要拍叁四次。她要求也非常严
格,只要有人说有问题,她就要从来。我也是头次如此认真,很多画面的拍摄,
都是从多个角度拍,从中选出最合适的,对于各种技巧更是进行不断的尝试,一
部剧下来,学到了不少新东西。
从叁月底到六月初,将近一百天的时间,没白天黑夜的干,也只拍了二十集。
封镜的那天,人都累得瘫了。北京的大街小巷,各偏僻角落,那些连我都没
去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和汗水。梅导和每一个人都对这剧充满了希望,
从没有这么认真又辛苦过,每一段情节,每一个场景,每一个画面,都是精心又
精心,选择又选择,斟酌又斟酌,再不成功那只能是运气不好了。
本来准备回南方作后期的,梅导临时改了主意,这么好的一部剧,胡乱剪了
太可惜了,又怕场里知道,最后狠了心,花钱在北京找了家,还雇了专家。后期
的制作更是精心,每处的剪辑都是几个人一起讨论,只要有一人提出问题,差不
多就剪掉,实在多了还回头补拍了几次。一部剧从拍到最后录带,剪辑也用了一
半的时间,这是以往没有的,到发行时已十一月了。
发行上,梅导也剎费苦心,不但投入了不少资金给发行公司帮助宣传,自己
还印了大量的海报,北京满街头的帖。
努力得到了回报,庞大的宣传攻式下,毫无名气的演员、剧组拍的一部戏突
然的火了起来。初期还是一些地方小台播,到了春节前夕,一些省市级的大台也
开播了,最辉煌的是十五后北京台的播出,虽然不是在黄金时段,影响却非同小
可。播出没两集,不少人就找上门来,有私人投资者,有地方电视小台,甚至还
有几家影场,那段时间小小的叁元创作室里的人应不暇接,唯一的是地方太寒惨
了。
突如其来的成功带来的好处真是枚不胜数。首先个人方面的收入就让人震惊,
一部不到一百万的剧,扣去发行和宣传的成本,收回来的竟不止十倍,尤其是我
这样的合股者,收获的更不止是以前的十倍了。再者是剧组打出了名声,以演员
为最,头一次上镜的慕云最红,影场、影视公司、电视台还有像我们这样的创作
室风拥而来,各种媒也一拥而上,整天来采访的人不断,慕云、飘萍还有梅导总
被他们围着,走到哪屁股后面总要跟着几人。
梅导是个仁义的人,除了合作过的那家传媒公司外,别的一概拒绝,租借演
员更是门都没有。总结这次成功,庆幸之余,大家也认识到存在的问题。这种打
游击式的干法是没出路的,运气不可能总有,随着形势的发展最后肯定是要被淘
汰的,必须正规起来。
二月底,南巡讲话使低迷的市场有所回转,各种投资活跃起来,经济也开始
了复苏。我们在传媒公司的帮助下,在联想桥附近找了块地方,把整个创作室搬
了过去。地方还不错,离北影很近,是一栋漂亮小楼,以前来看曲影时经常路过
这,没想到现在住了进来。学着北影的编辑室布置一番,还真像那么回事,一、
二楼除了工作室就是办公室,叁楼成了梅导、飘萍和慕云的临时宿舍,我和邢峰
也弄了个落脚处。
新年过后的第一部戏,在这样的环境下开工了。这次我退了下来,邢峰跟梅
导也不例外,全都由专业人士接手。从导演、编剧、摄影、美工化装全都是聘请
的专人,我们一下都变成了闲人,没事只是到现在转转,看看剧本,学学技术而
已。慕云、飘萍却比以前忙碌多了,每天拍摄不说,应酬也越来越多,光请吃饭
的就不知有多少。曲影最消沉,好的机会由于场里的固执错过了。本来这次要让
她来,可场里还是不放手,我劝她多次让她直接过来,可场里连停薪留职都不同
意给办,拖来拖去,想干脆不要工作时,这边已经开工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也算怪,都成事实婚姻了,可谁都不提结婚的事。我倒是不
急,反正都年纪轻轻的,早拴在一起还麻烦,也没想就这么干一辈子,趁着年轻
多赚点钱比什么都强。可她一小姑娘家的不知怎么想的,一点也不急,无忧无虑
的像个孩子,事情就这么拖了下来。
虽然不拍摄了,可后勤的工作多了起来。筹备下部戏、跑合约、跟各种公司
谈判、财务、税收、到政府部门办许可证等等这些——烦闷的杂事搞得人焦头乱
额。我是最怕这些事的,本来一个人搞搞喜爱的摄影,学学新的技巧,虽然
累点,但也心情舒畅,现在突然间冒出这么多事,还都是自己不原意却非干不可
的,那股难受劲可想而知。更让人丧气的是,这么一忙,跟慕云、飘萍、曲影相
处的时间更少了。有时坐下来想想,也真没意思。
四月初,梅导召集大家开了个会,强调了纪律问题,要大家减少应酬,收工
后一起讨论剧本。大家又聚到了一起,以前的那种气氛又回来了。每天拍完戏,
大家都到二楼的办公室讨论,专业人士的参与,讨论的水准也上了个档次,不像
我们哪样完全凭感觉,很多专业上的要求和技巧都让我耳目一新。有时时间晚了
就住下,一起出去吃吃夜宵,联络联络因忙碌而疏远的感情,还不错。
自从开拍以来,我和飘萍、慕云间的来往就少了,都太忙了,平时只有曲影
来坐坐,后来她接了部短剧,就没人来了。现在凑到一起,大家都很开心,加上
邢峰不时的在旁弄点笑料,连日来的工作压力缓解了不少。这阵子的辛劳工作,
她俩都很疲倦,人也消瘦了,慕云眉语还隐隐有些忧虑,像有什么心思难以排遣。
邢峰算是个粗中有细的人,知道我这阵子烦,想着法子撮和我们在一起,一
般吃完后就借故有事先溜了,让我陪送两女。
四月底的一次霄夜,大家正侃的热闹时,飘萍在桌下踢了我一脚,又使了个
眼色,我会意过来,肘间撞了撞邢峰,他识趣的告辞走了。
一送慕云回房,飘萍就把我拉了去。进屋我刚要抱她,被她一把推开,笑着
问我:“妳干什么?”我拉住她的手又把她带进怀里,“干什么!这么久了,妳
说我干什么?”她再一次的挣开,瞪着我道:“妳还闹,妳没看见慕云有心事么?”
我心里一惊,“她有什么心思?妳知道?干嘛问我?”她像是不高兴,“妳
这人啊!关心人家,还装模作样,妳没看现在多少人找她,我替妳着想,妳还不
老实。”
我摇摇头刚要解释,她又道:“别告诉我,妳千里迢迢找她只是为了拍戏。”
我定下心来,“妳想歪了,我真没那么想。”接着讲起了我对慕云的情感,
连小时的那些丑事也没瞒她。她默默的听着,不时的菀尔笑笑,直到讲完才叹了
口气。
“妳还不错,现在有这心的人不多了。”低头想了想严肃的对我道:“慕云
是个好姑娘,现在社会上这么乱,特别是这一行,乌七八糟的人更多,要是……”
她没说完,看看我又笑了起来,“要不要姐姐邦妳说说,免得妳到时后悔。”
我心中大喜,抱起她抡了个圈,她笑声更大了,“看看,露了陷吧。”
飘萍的话特多,抱她上床时又问起我和曲影的事。我捏着她的屁股,道:
“妳今天话真多,怎么了,以前妳可没这么关心我的事。”了解我和曲影的关系,
她松了口气,道:“也好,妳们俩都还小,等有天安定下来再说不迟,不过曲影
的脾气妳知道,小心了。”正在她屁股上滑动的手停了下来,“飘萍,妳今天怎
么了,像在安排后……”忌讳的字眼没说出口,她贴身上来,封住了我的口。
被飘萍一提醒,我更加注意起慕云来,她比刚来北京时沉默多了,大家在一
起时,她的话也少了,可几次我问她,她都摇头说没什么。跟慕云接触时间虽短,
可几次的交谈,都让我感到她是个大方的人,跟我的性格有些相似,不是那种非
要把心思闷在心底的人;与曲影的活泼任性相比,慕云要沉稳随和多了,可与飘
萍的开通相比,她又显得守旧。我很担心,毕竟这行太杂乱,一个新人又是刚刚
出名,众多的诱惑使人上当,稍不小心,声名尽毁。慕云可是我的偶像,又是我
请来,千万可不要出什么乱子呀!
一直想找机会和慕云好好谈谈,都没有找到,要不是飘萍帮忙,还不知拖到
哪天。封镜那天晚上,飘萍把我从人群中拉出,让我到慕云的房里去,想拉她一
去,她说有事要晚点来,丢下句:“她想走。”又跑进了人群。
心中不安的来到慕云屋里,开门时她脸上虽然挂着笑,可很牵强。我们坐下
后,气氛就凝住了,谁也不开口打破。慕云房间我很少来,趁着沉默我四处的打
量。不大的屋子布置得很温馨,白色的主调中夹着点红:白色的皱纹墙纸,白色
的褥被,坐在床上的她却着件粉红的纱衣和与之配套的裙子,露在外面的膝头和
小腿贴着薄薄的白色尼龙长袜,脚上是件白色的高跟鞋。她比以前会打扮了!我
心里暗叹了声。正如她说的那样,她喜欢电影,墙上和桌上挂着和摆着各类的影
星照片,特别是桌头的金色像框里的小照片,正是当时炙手火热的一对金童玉女,
两人穿着古装的剧照,潇洒俊俏。
在我注视像框里照片时,她突然开了口,“我接拍了部剧。”她声音虽轻但
很平静。我的心一紧,在飘萍说她要走时,我就想到这点,却总希望不是。人一
出名这样的事就不可避免,其实慕云已算是不错的了,找她的人那么多,直到今
天才发生这事,够难能可贵的了。“我不想就这样走了。”她又说了句。我明白
她的意思,她是个重感情的人,像我们这样的小创作室,即使跟演员牵了和约又
能怎样,如果毁约了,顶多也就是要违约金,要打官司会更麻烦,现在谁还有时
间和精力,再说了,既然有公司请她,肯定考虑好了,不会让她有麻烦和损失的。
“我想请妳跟梅导说说,我实在感到不好意思,对不起大家。”看我不说话,
她的神色暗淡下来,“我知道是我不好,妳生气了?”我摇了摇头,“没有,每
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只是……只是太突然了,我感到奇怪,为什么现在就……”
听到我没生气责怪,她显得轻松起来,好像很在乎我的感受,现在才放下心
来,可后来的疑问又让她的脸腾的红了,神情也变得扭捏不已,嘴里更是吶吶的
说不出话。我更奇怪了,慕云平时大方的很,这种小女儿般的姿态几乎没有,今
天是怎么了。
经不住我的追问,她终小声道:“那边……有……有我喜欢的一个明星。”
我刚想追问句是谁,敲门声传来,飘萍来了。慕云立即站起,像是对我的追
问感到有点气愤,在我的肩头捶了一拳道:“飘萍姐知道。”我心中一喜,心底
涌出一股蜜意,慕云平时虽大方,可还从来没这样,轻轻的一拳,有如情人间的
嘻戏,正想再问她时,飘萍的到来使话题岔开,叁人又以前那样侃了起来。临告
辞时我心里一动,走到门口指了指桌上的像框,再看慕云,她脸上一片通红。
我一阵心乱,慕云的表情像个情窦出开的女孩,偶像的魅力如此之大,再在
一起拍戏,这下我怕是凶多吉少了,心烦中被飘萍拉了出去。
看着我呆呆的傻样,飘萍笑了起来,“妳怎么了,像失恋了似的。”憋了一
晚的火一下都发在了她身上,我把她按倒在床上,隔着衣服揪住她的乳房,力道
猛烈的像要捏出里面的浆汁。“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双手推搡着,口
中呼道:”小疯子,轻点!轻点!我说……我说。“
果然跟我想得差不多,慕云推掉了很多邀请。当北京的一家大影视公司找她
时,开始她也推脱,可知道主角是谁时,改变了主意。她是个讲情意的人,总觉
得对不起大家,特别是我,所以一直很郁闷,何况又是远离家乡,身边连个说知
心话的人也没有,无耐中告诉了飘萍实情。我放开飘萍,坐了起来,叹着气责怪
飘萍,“妳怎么不劝阻她,那个小白脸的风流韵事还少了,她这一去怕是要被毁
了。”飘萍满脸哀怨,瞥了我一眼道:“她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劝?”是啊,我
一声长叹,要我碰到这事怕也是这样了。
我拉起飘萍,向她赔了个不是,把她逗笑了。“幸好她还在北京,我会帮妳
看着她的,唉!算我上辈子欠妳的吧。”我把她抱坐在腿上,在她耳边道:“飘
萍姐,我要好好谢谢妳。”抬起她的屁股,把裤子连同内裤拽下,手指插入阴户
的同时,把肉棒放了出来。连日来的烦恼和压抑,像是找到了出泄口,肉棒胀又
粗又圆,没过多的前戏就直接的插了进去。飘萍“啊!”了声,叫道:“妳……
妳拿我撒气。“”不是气,是火,是几个月来积存的火。“我双手捏着她雪
白的臀肉道。
一段的忙碌,飘萍清减许多,丰腻的腰肢像缩小了一圈,我的手都可以嵌掐
得住。我双手抚腰推动着她,长时间的压抑让我们都很疯狂,不久,飘萍的第一
次高潮就来了,不用我的抚推自己耸动起,大量的淫水从缝隙间流出,顺着肉棒
流到我的大腿上,撞击中又粘满她的臀尖,发出“啧、啧”淫秽声。一会功夫,
她就无力再动,靠在我的怀里喘着气享受高潮的余韵。可能烦乱所至吧,虽然深
入在她体内,肉棒粗胀得无复以加,可却没喷射出,只是心中的欲焰烧得难受,
被她屁股贴的紧紧的,不能动也无处发泄。情急中推起她,想让她扶着床从后面
干,她却似无力,双手一迭,头枕在上,屁股翘高高的,久未成疏通的菊门已恢
复到初始的紧密。
我急不可耐,只用龟头滑动几下,稍有湿润就往里钻。挤开的花瓣紧紧的裹
住肉冠,艰难的一步步的吞食下,在她痛苦与快乐的呻吟声中,黝黑消失在雪白
中。扑一进入,双手就压按她的屁股,疯抽狂插,毫无间歇。在我的猛攻下,已
力竭的飘萍又复苏了,弓起身子不要命的后挺,肛肌也随着收紧,撞击和包夹猛
烈的像要挤出我的所有,精关开始松动,腰眼也酸麻了,我弯下身贴在她背上,
双手紧捏乳房,高叫声中舒爽的尽泄在她体内,未尽余力的冲撞把她压伏在床上。
八
慕云的事很顺利,梅导很大量,只向她提了一个要求:拍完回来。慕云爽快
的答应了。与之相比,我们的新剧却没有想象的那么好,不能说我们没尽力,实
在是市场竞争太激烈了。从南巡讲话短短的几个月,北京一下子又涌从好几个创
作室,加上新成立的公司,少说有十来个,大家的住意都集中在了这块肥肉上。
新的公司都有很强的实力和后台,出手就是大制作,明星云集,加上庞大的
宣传攻势,我们的日开始不好过了。这部剧虽没赔本,可赚的实在有限,好在梅
导并不失望,鼓励着大家的同时开始了下一部剧。
慕云的离去,曲影的远离,飘萍的忙碌,加上市场竞争的残酷,使我很消沉。
新戏的拍摄也越来越专业,我们这些业余的根本插不上手,梅导最终也退了
下来。
整个片场全是专业队伍,我们除了东晃西荡外,没什么事。飘萍也受到了竞
争的压力,演员队伍中只有她不是科班出身,一天中她最忙,重拍的次数也最多。
到晚上,我总到她房里,帮她按按摩,消解一天的疲乏。她的情绪低落,在
竞争压力下对将来感到迷茫,似乎有打退膛鼓的意思,受她的影响我也不禁为将
来担忧起来,考虑起以后的路。
闲暇下来,跟邢峰处在一起的日子又多了。有时问起他的打算,他倒是没多
想什么,反正有钱赚,就干着吧。我却很心烦,不是忙碌的停不下来,就是闲得
无事可做,当初出来大干一番的热情快消失殆尽了,混一天算一天吧。
日子这么的日复一日,新片的拍摄速度非常慢,到那年的九月才完成了一半,
而我担心的坏消息也终传来。首先来源于北京地摊上的小报,某某当红明星跟一
新秀搞在了一起:有人看见上街走在一起,到了谁的住处啊等等,虽然都是用×
××表示的姓名,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谁。开始我还不太信,慕云的感情怎么
变化得如此之快,飘萍打了电话后才知是真的。
最后一线希望也被慕云自己的坦白扑灭。九月底慕云回来了一趟,像是专为
此事而来,先找得就是我。两人闷坐半天,她吞吞吐吐的说明了一切。叹息,长
长的叹息发至心底,我没追问,我有什么权力呢,她只是我的朋友,我只能尊重
她的决定,可我心里难受,我将要失去我的偶像。
那一段时间是我人生中的低点。以前在工厂穷些苦些,却没有如此多的烦恼,
现在有点钱了,却带来诸多的不顺心,整天闲得无所事事,连慕云都走了,偶像,
偶像怕只能永远驻留在心中,谁能真的得到?我已经够幸运了,有飘萍,有曲影,
慕云也是朋友,我还要求什么呢,我安慰着自己。飘萍也显露出她那母性关爱的
一面,一有空就来陪我,劝慰我:慕云只是一时的热情,等看清了那人,会清醒
的,妳看那些少男少女的追星族,不都狂热嘛。
飘萍劝我作点事,闲着容易胡思乱想,工作起来才能望掉一切。我想起了以
前,又想重操旧业办影馆,可一想现在大伙儿一起干,我再另起炉灶,有些不好,
问了问邢峰,他也说不好,这念头只好打住。直到曲影拍完戏回来,沉闷的气氛
才得到缓解。
曲影进门的第一句话就是:妳们怎么这么胡涂,把慕云姐放走了。看我没说
话,就追问个不停。我拉她过来时,她还叽叽喳喳:“听说她跟那个什么明星在
一起了。”“怎么有什么不好?”我有些不耐烦。“呸!”她啐了口,“妳知道
那人么,是我们学校的,以前在学校就坏透了,整天勾叁搭四的,成绩更是一蹋
胡涂,不知是靠什么关系,找名导演拍了几部戏,才红成这样,其实在戏里他的
演技最差了。”她越说越气愤,差点要骂出来,好像也为自己愤愤不平。被她一
顿牢骚弄得,我不禁又担心起慕云。
说了通后,曲影出人意料的贴进我的怀里,低着头磨磨蹭蹭的。我笑着拍了
拍她的小屁股,“有话就说,妳都是我老婆了,还这样。”“谁是妳老婆?”她
在我的手臂上揪了一把。“我不想在场里干了,到妳们这来,好不好?”“好啊!
上次要不是妳们场,我们早在一起了。“我把她抱坐在腿上。一提起影场,
她的气又上来了,差点从我腿上扑腾下来,恨恨的道:”拍了四十集戏,把我当
牛马使,每天跑龙套不说,还要作打杂,这么长的剧里没几个镜头。“我抱紧她
哄着:”回来,天天让妳上镜,现在就让妳上镜。“
没容她再说,我解开她的衣扣,脱掉衣服拉开乳罩,两只紧紧的乳儿颤颤的
挤了出来。圆圆紧紧的乳房充满弹力,顶尖的两粒粉珠鲜嫩无比,飘着淡淡的清
香。舌尖在上面打个转,她怕痒娇笑着左右躲避,张口一咬,却没咬住,娇嫩的
乳晕被含在了口里,舌头轻吸才收进肉珠。“妳身上变味了。”她嗅着我的头不
高兴的道,“都是这阵烦的。”含吸乳头的嘴嘟喃道。
听了我的话,她俯下身,嫩乳滑出我的嘴,随她蹲下挤在我的胸前。“我是
不是太刁蛮任性了。”她怪怪的冒出句。“飘萍姐说我像个孩子,是不是啊!”,
“不,不,妳挺好的,是我闲得烦了。”,“那妳找点别的事作嘛。”她这么一
说,我就知道飘萍跟她说过我的事,想让她劝劝我。樱桃小口凑上来,给了我一
个长长的吻。推晃我的肩头催促道:“妳要快点想办法,这次拍戏我明白件事,
像我们这样的演员如果出不了名,一辈子都只能演小角色;听飘萍姐说,妳们的
情况也不太好,那……那……我们以后怎么办啊!”第一次从曲影口中说出我们
两字,而且还是撒娇着说出,我心里一热,我的小女孩妳终于长大了。
见我答应了要求,曲影显出从未有过的温柔,白葱的手指细致的解开我的衣
扣,面含娇羞的一件件脱下我的衣服,顺势我也除去她的衣裤。她迈下地,把挂
在脚踝上裤子慢慢取下,完全赤裸的在占我面前,紧张犹豫了会,磨蹭着要骑上
来。我抱住她的屁股止住了她,“影,我们今天尝试个新花样好吗?”我手握肉
棒套弄着对她道。她不解的看着我,“妳亲亲他。”我向她晃动肉棒。“这怎么
行,脏……死了。”她害怕的向后退却,脸更红了。我有些泄气,调笑起她:
“刚才还想说妳长大成熟了,咋还像个孩子,夫妻间这是很正常的,脏什么脏。”
我这么一激再加上夫妻这亲热的称呼,她又犹豫起来。趁她恍惚当儿,我的
手从她屁股上滑落,在她们腿弯一击,她跪了下来,脸颊碰到肉棒,肉棒移动顶
在嘴唇上。不容她躲避,一手按住她后脑,一手抚正肉棒在唇齿间滑顶。在我的
力压下,她没坚持多久,牙齿被挤开了道缝,圆圆的龟头塞了进去。
她刚才在我腿上的扭动,把我的胯下弄的汗湿湿的。汗湿加上下体的特有气
味,让她咳了起来,咳声中肉棒进出更深。第一次口交,她根本不知如何,僵立
在那一动不动。费了十足力气也没教会她,我只好独自的顶撞。她闭着眼,红着
脸,双手扶在我腿上,似羞似娇的神情让人心动。我的动作大起来,肉棒尖端立
即感受到她咽喉的摩擦,身上打起机灵,一个把持不住,在她口中发射了。她伏
在地上,呕吐一阵,爬起来飞快冲入洗手间。
被飘萍、曲影的一顿劝,我鼓起了勇气,想找梅导好好的谈谈。可又赶上封
镜,大家清闲了几个月,突然又忙了。梅导信心十足鼓动大家,要再创辉煌,明
年咱们也成立个影视公司。看到他的样子,我只好又搁下心思,等待来年了。
事情往往这样,当妳准备充足,只歉东风时,期盼的机会却久久不降临,而
当妳想平下心来,任其发展耐心等待时,内心中又有股力量催促妳,让妳对未来
焦急。以前,我总是考虑:就这么干一辈子吗?这行适合我吗?自己也说不出所
以然,只是觉得不能一悲子就这样下去。就在我心里彷徨不定时,接重而来发生
的一些事,改变了我,也可说是逼迫我下了决心。其中的一件,正在我不知如何
时,在眼皮底下发生了。
那是十一月初的早晨。新戏的工作已经结束,余下的就是发行和宣传了。像
往常样,正准备和大家出去时,梅导叫住了我。有一家广东的大影视公司来了人,
他和邢风要跑北京的几家公司,叫留下接待。我一个人在办公室等了个上午,没
等到人,快到午餐时间才来了个电话,一个嗓音低哑的男人,先陪了通不是,然
后邀我到附近的酒楼谈谈。
那酒楼我熟悉,离我们办公地方不远,规模不大,却非常高雅华丽,是那些
刚刚涌现出的新兴阶层常去的地方。在酒店门口被一个胖子迎上了,他站在一辆
宝马车旁,向我伸出了手。当时的北京,宝马很少见,名车加上他身上的名牌西
服,显出他的身份不凡。寒喧几句后,他带我上了二楼。
一进小小的包厢就感觉到股异样,一间布置的精巧典雅的房间,两边的窗帘
却遮的严严实实,一盏红色壁灯发着昏暗的光,屋子里密不透风,布满了烟雾,
气氛让人压抑。往前几步才发现,昏暗的阴影里还坐着个女人,正刁着烟吐着烟
圈。
走近坐下,眼睛慢慢的适应屋内的光线才看清楚,心里吃了一惊。那女郎好
妖艳!松软的长发遮住半边脸,看不清面容,脸上的皮肤却白皙得很,只是少了
点血色,像是很久没见阳光,有些怕人。嘴唇上口涂得红浓浓的,白色的香烟夹
在唇间,唇红的更加浓重。吸烟的样子也奇怪的很,刁着的烟像是在吸又像在嘴
嚼,整根烟随着唇上下跳动着。暗暗的屋里,看不真切,腰部以下被桌子挡住不
见。上身该是一件黑色的皮夹克,胸前丰满的高高突出。虽然看不清,但她上身
发散的妖艳气息,让人感到这是一个成熟充满风韵的女人。干这行这么久,见的
女人不少了,可像这样衣着打扮还是第一次,浓妆和性感的衣服相配,让人冲动,
可股子里散发的冷冷气息,又使人退却,怎么说呢,就像是碰上了港片中的那种
女杀手。
桌上已摆了几样小菜,在我发楞间,胖子递上了名片:广东星际影视公司经
理助理杜雄,凸出的字印在光滑的塑封卡片上,显出不凡的气势。他手指指女郎,
我的助手:飞雪小姐。我又瞥了女郎一眼,环抱在胸前的手,纤指真的白嫩如雪。
暗淡的空间,妖艳的女郎,压抑的气氛,我的心有点慌乱了。胖子低沉嗓音
响起:来,来,边吃边谈。
按以往的规矩,我先简要的介绍了我们工作室,然后就吹嘘起作品来,一遍
遍重复着不知说了多少次的老调。胖子脸上露着笑静静的听着,那女郎隐藏在黑
暗中,看不见她的表情,只是在我吹得过头时,发出阵笑声。那笑声让我心里发
毛,说不出的味儿,赞赏不是了,讽刺嘲笑也不尽然,猛的感到,那像是站在陷
阱口处的猎人看着洞中挣扎猎物发出的笑声。
我刚说完,他开了口:“我可以代表公司买这片子。”他声音严肃,不像在
说笑。事情如此顺利,我松了口起,紧张的心情平和下来。那想他话题一转又道
:“我们今天的目的不是这个,我们想买妳们的公司。”他说的同样认真严肃。
我没吃惊,这种事以前多了,都被梅导拒绝。按照我的想法,卖了也好,一
年来的严峻形势,激烈的竞争,我们的日子实在不好过,照这样发展,明年该更
难,早晚会走这条路的,苦苦挣扎还不如现在卖个好价钱。但我也知道,梅导多
年的心血都放在这上,出让命根子,还不要了他的命。
我解释了情况,直接回绝了,告诉他这决无可能。胖子很利落,站了起来,
意外的道:“哦,原来妳不能做主,那我们找梅导好了。”我告诉他没必要,他
回过头脸上的横肉抖动,语气平和的道:“老弟,告诉妳吧,我杜某想买的东西
没有买不到的。”他像女郎打了个手势,两人向门外走去。门帘掀起的一剎,我
清了女郎下身穿着件黑色的皮裤,脚上的黑色高根鞋高得有些离谱,紧身的皮裤
被丰臀挤得高高隆起,走动间扭动缠夹,妖艳性感诱人。
自从那次会面后,我就有不好的预感,觉得这两人来者不善。梅导和邢倒是
不在意,经历多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俩和杜雄会过一次面,回来后邢峰大
骂了通:“想吓唬我们,门都没有。”梅导也笑,这种流氓在南方见得多了。整
个十一月,都在忙推广宣传新片,大家慢慢忘了这事。日子刚太平,慕云的事又
来了。
最先是飘萍告诉我的,慕云给她来了个电话,语气很苦闷,想要回来。飘萍
的推测是:跟那小白脸出了事。我挺兴奋的,慕云是个聪明人,那小子的作派是
瞒不过她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快。看我高兴的样,飘萍骂了句,“妳真没心没肝,
人家心里难受,妳还高兴,还不打个电话安慰。”晚上去了个电话,慕云虽然装
的很平静,可话语中还是暴露出她内心的波动。我没多说,只是让她尽快回来。
慕云的片子拍完了,正在宣传,晚上回来很方便。第二天下班的时候,飘萍
告诉我,慕云在她那,她跟那人的事结束了,心情不好,要我说话小心点。
到那时,慕云正静坐在床上,双眼望着窗外发呆,桌上的像框不见了,我进
来她也没打招呼。“妳还好吗?”她回过头,“不好。”沉寂会后,她叹息一声,
“我没偶像了,电影上的全是假的。”“那又有什么!”我想安慰她。她摆了摆
手,示意我不要说下去,自己自言自语起来:“他长的真不错,比我想象中的还
要好。刚到剧组时,他对我非常好,带我逛北京,游长城,上最好的饭店,那日
子……,没多久我们就好上了。”她的声音虽轻,可句句却如重锤敲在我心上,
她还沉静在美好的回忆中。
看到我表情,她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妳怎么了,听我说完啊!”我脸一
红,强打精神,认真起来。“少男少女能跟偶像在一起,倘佯在街头,在充满诗
意的酒吧里同桌对饮,轻言细语,浓情蜜意,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唉!世
间那有这么美满的事啊!”叹息中她顿了顿,眼中满是晶莹。“一个月,就一个
月的时间吧。到蜜云拍外景时,他开始跟别的女人来往了,就当着我的面,回到
北京我们来往更少。”我问了几句,还被他嘲讽了一通。
她的泪落在脸上。“那是个大剧组,明星汇聚。开始由于和他的关系,大家
相处的还不错,可我们的关系疏远后,各种责难和谣言都来了,导演、制片、摄
影甚至一些工作人员都指责我,好像所有问题都是我的原因。”她挥袖抹去眼泪。
我心里一阵难受,在那种环境里她能坚持下来,真不容易啊!“快拍完时,
我去找了他一回,现在想来正是太天真了。被他好一通教训,什么守旧啊、跟不
上形势啊等,差点就要骂人了。”她站起身,抱歉一声走进洗手间,出来时秀发
已绾到脑后。
她优雅的坐在我身前,昔日让我心动颜容浮现在脸上,虽没了笑容,恬静的
神情更震撼我。我没像以前样低下头,而是更神情专注的看着她,心中充满深情,
多么好的女孩,多么刚强,有多少人能在这样的打击下,忍住痛苦,平心处之。
“我是不是幼稚可笑?”我摇了摇头,再忍不住激动:“不,妳一点不幼稚,
一点也不傻。”压在心中多时的话,想过多久对她的表白脱出口来。“我很羡慕
妳,妳是我的偶像,我多么希望和我的偶像倘佯在街头,多么想和我的偶像亲言
蜜语,可我没有,妳却有,所以妳比我好。妳知道我多么难受么,但我却不愿压
抑在心底,我要对妳说出来。”终于都说了出来,我出了口气,浑身轻松无比。
看着她脸上浮起的晕红,我不再迟疑,走上前,拉住她的手拉起她用力的把
她揽在怀里,干燥的嘴唇印在了她红的发热的脸蛋上。敲门声响起,飘萍站在门
口,“梅导叫妳下去。”
出麻烦了,和我们合作的传媒公司要停止新片的宣传发行。邢峰一脸愤怒,
梅导也是垂头丧气。我担心的事终发生了,来的如此之快,如此致命。一个月来,
四处奔波,效果平平,主要还是靠梅导的老关系,希望都寄托在传媒公司上,毕
竟他们的渠道多,经验丰富,现在突然以片子不行,没销路,停止推出,无异于
把我们推上绝路。这次我们投资巨大,请得又是专业人员,各项开支比以前膨胀
了许多,如果没好的销路,怕是一次都要赔进去。
看他俩脸色,大概也如我一般心思。“是上次那个姓杜的家伙干的么?”我
问了句。“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邢峰回了声,接着又狠狠的道:“这个外
来的家伙想跟我们斗,看他有什么好下场,梅导,我们找人教训教训这小子。”
邢峰很气愤。梅导“嗯”了声,“以后再说,现在重要的是我们怎么办?”
商量到深夜,没有想到好主意。另找一家吧,又怕时间上来不及,再说了连
长期合作的伙伴都出了问题,还怎么指望新的,只好按梅导的意思,自己来宣传。
“开个新闻发布会,像那些大公司一样,把各地方台驻京办事处的人都拉来,
博他一博,大不了打回原形。”梅导狠心压下了重注。
危难时刻,大家的心又聚集在了一起,每个人放下手头的工作,为新片的推
出奔忙。梅导联系酒店;我和邢峰跑那些驻京的办事处;飘萍和慕云找关系联络
明星和记者,就连一直催我干点事的曲影,也发动起同学,找些熟悉的影视界人
士。叁天的辛苦,得到了回报:记者、明星、名人加上我们自己的人有四五十人,
看来明天有得忙乎了。
晚上大家商量好具体细节后,剩下的男的都一起去布置会场。选的饭店离我
们很近,平时经常召开些小型的记者会,条件很适合。布置的事不多,但干起来
花了不少时间,移动柜台,四周的墙壁装饰,摆上从酒店租来的音响器材,忙完
后意九点多了。
来时听飘萍她们商量明天的穿著,所以看看没什么事了直接就赶往办公室。
迈上二楼的楼梯,就听见办公室里的电话在响,大概又是为明天的事。快步
进去拿起听筒,奇怪,没有声音。“喂,喂,妳那位?”我连叫几声都没回应,
刚想搁下,里面传来声音,冰冷冰冷的,“明天小心点!”。我跑下楼,梅导和
邢峰正在跟几个人交谈,打了个手势给邢峰,要他和梅导赶紧上来。
梅导没说话,邢峰则骂道:“妈的,我可不是吓大的,听出是谁么?”,我
摇摇头,他两人显然是不怎么在乎,随便问了几句,劝慰我一番,没当一回事。
我的心却悬了起来,总觉得事情不那么简单。
从办公室出发到酒店很近,大部人还是坐车。想到昨晚的威胁,我拉住邢峰,
让他陪我走去,沿路看看情况。
他们动作很快,到酒店时,该坐的人已经就坐。除了导演和几个主要演员,
飘萍、慕云、曲影、梅导也在前排。几个打扮亮丽的美女再加上长像不错的电影
学院学生,全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去,人群风涌上前,场面混乱。邢峰爱热闹跟
着往前凑,还叫着我。没容我上前,肩头被人拍了一下,是杜雄,我的心的咯噔
一下,没请这家伙啊!像是看透我的心思,他对我笑道:“怎么,不欢迎吗?”。
“我们是不速之客,来的仓促了,杜总。”他身后女郎的声音响起。
明亮的大厅里,我看清了她。她的装束跟上次差不多,一身黑皮,头发倒是
束到了后面,除了脸色苍白点外,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性感的魅力。小小耳垂下
的耳坠,微微晃动闪亮着,皮衣是夹克式的,长长的拉链从头到底,双胸高高突
起在平滑柔软皮衣上,丰满壮实撩人猗念,下摆处的松紧却又使腰肢苗条纤细;
下身的皮裤是紧身的,丰臀鼓鼓的向后挺翘,圆润的大腿被绷紧得肉感十足,加
上脚上的加长高跟鞋,看得我满脑子欲念。
“老弟。”姓杜的又拍了下,“妳们的招还不少啊,不过就是第一次新鲜,
以后就不灵了。”这人真他妈讨厌,明知我们的现状,还说这么多费话。敷衍了
几句,想甩开他,他也倒是知趣,耸耸肩往人群走去,那女郎也跟着,神情懒散
走得很慢。穿着高跟鞋她的个头高矮跟我差不多,离我有几步远,身上的香水味
就飘了过来,随着香风的吹进,我感到自己迷糊起来,“妳们小心点。”低低的
声音把我震醒,原来是她。
我四周环顾一圈,紧张的看着人群,要出事的感觉立即涌了上来,如果说昨
天的电话是威胁,那现在的绝对不是,倒像是有意的提醒。大厅里的人没有什么
异样,门口处的两个保安在闲谈着,一切都很正常。我还是放不下心,在大厅里
四处搜寻。欢呼叫喊声中会结束了,无事发生。我冲进人群,想找梅导,他们那
伙人被人围着挤到大门口,我根本插不到边,直到下了大门的台阶人才少了。
车停在离大门百多米处,马路上的行人不多,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受到威胁
后我一直在想,他们能咋样,最可能的是找批地痞流氓来,操操场子,寻些事端,
现在看来没事了,只要大家上了车,他们还能怎样,心情放松下来,往前面的梅
导跑去。
梅导和飘萍、慕云走在一起,走过门口大理石空场正转上路边水泥石台,离
停车处也只剩下二十来米远,几人低头谈论着,像是很兴奋,大概是会开成功了。
我跑得不快不慢,虽然心情好了些,但一天来的紧张感,还是让我四处回望。
在靠他们十来米时,身后右方有辆白色的小车正在起动。真要感谢那女郎,
两番的提醒让我对那车多留意了会。小车的方向正对梅导那排人,速度加得很快,
到车开到大门的前面时,我猛地醒悟过来,向他们冲去。
该着袭击者倒霉,或是我命不该绝。当我冲到飘萍背后,展开手臂连带梅导
和慕云一齐压倒时,那车已到了路边的石台,速度飞快的车轮被石台阻挡,车子
跳了起来,我都感觉到车轮在我的背上擦过,魂飞胆颤庆幸间,车撞到对面的水
泥墙上,巨响声中,车身左翻后弹落下,左轮先着地,接着右轮正砸在我左小腿
上,清脆的骨折声和巨痛让我大叫了一声。
左小腿胫骨骨折,一到医院就被夹上了竹板,还没安顿好,梅导就叫上邢峰
一起出去了。飘萍安排了一切,给我找了个单间的高干病房,曲影则张罗着拿药,
慕云扶我到的病房。房间不错,干干凈凈,亮亮堂堂。一天的紧张忙碌,现在总
算是轻松下来,才注意到慕云的打扮。为了宣传的缘故吧,她穿的很单薄,薄薄
的粉红毛衣上罩了件淡青的风衣,风衣下同色裤子虽宽松却短浅,素装典雅显得
大方文静。她在屋里忙个不停,擦擦窗上的灰尘,挪动挪动小几,甚至还扫了遍
地。
“慕云,妳歇歇,我又不是病人,到这来坐坐。”我指了指床边的椅子。她
又干了会,理理头发走了过来,我这才惊奇的发现,她穿着高跟鞋。慕云平时穿
着随便,大多朴素大方,很少穿高跟鞋。这一变化,让她凭空多出几分妩媚性感,
虽有失端庄,却让人心动。她像注意到我的脸色,不好意思起来,坐下来后,低
着头,两手整理着垫褥,“她们非要我穿。”她小声到,“这样也很漂亮啊,忙
了一天,我都没注意到。”她抬起头,神色平和,似乎张口想要说感激的话,又
缩了回去。移移椅子,坐得更近了些,表情严肃的看了我阵,道:“我真是妳心
目中的偶像?”我心里一阵激动,握住了她的手,“绝对是!”手一带把她拉的
低下头。
她的眼闭上又睁开,勇敢的看着,两唇贴在了一起,她的牙关开启,香香的、
甜甜的、滑滑的细舌缠上了我的舌头。“嘭!”的一声,门被推开,她吓得红着
脸退开,飘萍在前曲影跟后的进来。
飘萍意味深长的看我一眼,“妳还好吧。”“好。”我心虚的应了声扯开话
题,“妳们今天真漂亮。”飘萍打扮得娇艳极了,淡黄的紧身毛衣让丰腴身体凹
凸欲出,项间那宽边的金链,金光闪闪说不出的高贵华丽,下身竟穿件短群,兰
色的紧裤包裹下,大腿是那么的丰满圆润,而那小裙竟容不下丰臀,后面被顶的
鼓凸凸,待看到她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心里不由一热,小弟弟也管不住了直了起
来。
“看看我怎么样。”曲影叫了声,像模特般在地上转了两个圈。她总是那件
绿毛衣,头发挽在后面扎了个马尾,还是个小女孩模样,紧紧的牛仔裤下一双白
色旅游鞋,显得不伦不类的。“妳明明是小女孩,却要扮成熟,弄得跟一小妖精
似的。”我故意逗她,曲影气得跳了起来,马尾甩了甩,像要冲过来打我又退了
回去,气愤了骂了声。
两人先问候了我一番,骂了顿司机,叁人一起谈了起来。受威胁的事我没告
诉她们,所以大家都当成是交通意外。谈了阵今天的会议,话题转到过年上。飘
萍郑重宣布今年不回去,到北京多次,从没留下过过年。让我感到意外的是,慕
云也打算留下,说是逛逛北京,顺便好好学习学习,我心里好不高兴,今年大家
要热闹了,只有曲影有事非要回去。叁女闹了阵,临走时我叫住飘萍,要她给我
办出院,她笑道:“刚住下,怎么能走,伤筋动骨要一百天呢。”叁人都劝我养
养再说,“哎!妳们不知道,这里憋屈死了,我还闻不贯消毒水味。”“我们会
来看妳的。”叁人嘻笑着走了。
第二天一早,邢峰和梅导就来了。他们昨天去找了公安部门,那司机是个初
学者,没在正路上开过几次,加上自己也受了点伤,所以也没查出个什么结果。
至于我们受威胁的事,没证没据的,梅导没提,听他两口气,我知道这事就
算完了,顶多是司机赔几个钱。邢峰带来副拐仗,扶着我在屋里试走了圈,被梅
导叫到一边,两人低语一气,邢峰向我打个手势走了。
梅导跟我聊了会,大老李那破锣似的嗓音在门口响了起来,看我拄着拐,他
笑叫道:“小子,妳命大,那小子是个孬种,要是我妳可就……”梅导骂着打断
了他,“别他妈废话。”老李又道:“好好养着,等着,老子给妳……”看到梅
导的验色,他的话缩了回去。
真是怪,这两人怎么神神密密的。像是不想我听到,两人走到了门口,虽被
梅导不住的制止,可老李大嗓门贯了,我断断续续的听到:“……五万不行……
非十万不可……“等等,他们在干什么?
虽然大家都隔叁岔五的来看我,可我还是住不下去。每次邢峰来,都叫他办
出院,他总是劝我好好呆着,问起跟梅导忙啥,他就吱唔起来,叫我别操心。飘
萍她们来时也是,一问就是梅导说了,叫妳好好养着,像什么都不知道,只有曲
影孩子心性,兴高彩烈的告诉我,片子的销路好极了,尤其是我被撞,北京的小
报上吹的满天飞,有他妈一家说我被撞残废了、差不多了。好笑之余,平空给我
们造了很大的声势,片子也跟着火了起来。
在医院了闲着,想想两年来的一切,终于下了决心,等这次忙完,无论如何
要跟梅导好好谈谈了,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楞是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月,邢峰接我出去的时候已是来年的一月中旬。来的
挺意外,前两天还劝我安心静养,冷不丁的给我办了出院手续。扶我出去时,他
低声耳语道:“听说那个姓杜的出了事,高速公路上撞了车,拜拜了。”我吓了
一跳,脖颈泛出一片凉意。看我盯着他,他双手一撒,“别他妈问我,我不知道,
再说这种事少知道得好,免得以后惹祸上身。”坐在车上,我还缓不过劲来,我
不是个怕事的人,可他们胆也太大了点,没有不透风的墙,以后怕要有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