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之红映残阳》第4部妖道灵源
第四部·妖道灵源
作者:半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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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荏苒,夏去冬来,已是皇武十年秋。
毓德宫毫无人迹,人们的记忆也渐渐模糊。幽深的皇宫再没有废后一点影子。
如今齐帝无心朝政,整日在宫中嬉耍玩乐。各地附炎之徒,竞相晋献百工杂技以求皇上欢心。
宫中荣妃、柔妃分庭抗礼,齐帝不偏不倚在紫氤殿和倚兰馆轮流歇宿,每有赏赐,必是两人同等。荣妃家世显赫,居然与一个无根无基的舞姬同等,每念至此,都是忿忿不平。两妃各有一帮心腹,相互明争暗斗,攘无宁日。但争来争去,谁都没怀上龙子。
至于丽妃等人,独居深宫,终年见不到皇上一面。
齐帝倚慎的模样,处处小心收敛,绝不妄交大臣。无论忠奸与否,都是一视同仁。
内府宁所已经成为他的爪牙,触角深入各处,上至深宫内廷,下到州县边塞,都有宁所紫衣内相的身影。但他约束曹怀、郑全等人,只暗中收集情报,从不参与政事。
神武营交由王镇负责,由他挑选精锐组成的武焕军已有五千之数,装备精良远过于羽林军,堪称齐军之冠。
每日朝臣将需圣上决断的政事汇总,交由内相。成怀恩于次日清晨携入宫中,面见齐帝。事毕无论早晚,必到丽妃处一坐,盘桓一个时辰左右。
丽妃因失子而黯然多日,但成怀恩干那件天怒人怨的残暴之行后,突然转了性般,对她和颜悦色。不但再无凌辱之举,甚至连大声喝骂都不再有。因此她心神渐渐安定下来,见了成怀恩也不再瑟瑟发抖。
成怀恩无法面对自己的心理,原本还有些忐忑,后来干脆根本不去想自己的举动有何异常。一入华宫阳阴冷沉稳的表情便消失无踪,坦然──甚至有些兴奋的钻进丽妃怀里,捧起那对圣洁乳房,一边吸吮,一边用心品味乳汁的味道。起初,那股淡淡的奶香总使他悲喜交加。慢慢的,成怀恩沉浸其中,彷佛回到儿时,无忧无喜。他不再要求丽妃在面前赤裸,甚至有些害怕看到这具自己肆意蹂躏过的身体。
淡淡的日光穿窗而入,一缕似有似无的奇特感情,在空虚的女人和寂寞的少年之间,悄悄滋长。
八月十五那日,齐帝遍赏群臣,以示天子隆恩。各部官员在宫门外叩首谢恩,便各自散去。
赐给成怀恩的赏物分外厚重,但他并不在意。他想的是昨天陈芜送来的消息:齐成玉想面见公公,然后还山。
屈指算来,齐成玉已经在自己门下两年,炼制各种药物无数。近一年来,两人满打满算,见面不到十次。其间齐成玉屡次求去,成怀恩都婉言相留。但听陈芜的口气,他这回是铁了心要走,连鼎炉都废弃不用。
其实成怀恩早就巴不得除掉这妖道,以免露出风声。只是身体远未复原,不敢痛下杀手。
暗骂一声,成怀恩命大轿转往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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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成玉确实气得紧了。虽然那忘恩负义的小子表面上供奉无缺,要什么给什么,甚至隔三差五给他找来艳女相陪,但绝不许他出门半步。名为尊师,实同囚禁,如此两年下来,齐成玉头发白一半。道家最重养生,以往齐成玉年余必入深山一游,这样的软禁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成怀恩步入院中,淡笑施礼,「齐先生近来无恙?」
齐成玉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说道:「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齐成玉是你手下的囚徒不成?」
成怀恩深深一躬,说道:「请先生息怒,不知先生为何事烦扰?」
齐成玉咆哮说:「何事烦扰?我在此两年,足不出户,形同囚徒!这岂是公公待客之道!」
成怀恩冷眼相观,这妖道一向注重仪表,一派仙风道骨,此时如此形态,绝非本性。既然他咄咄逼人,那自己不防以退为进,眼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免得功亏一篑。想着干脆双膝跪倒,重重磕了个头,「学生照顾不周,还请先生暂且息怒。」
齐成玉见惯了他的演技,毫不动容,但如今他给足面子,自己也就坡下驴,重重喘了气,叹道:「贫道尽心竭力为公公炼丹制药,原是想为公公分忧。奈何公公对在下苦心……唉,如此多留无益,还是就此告辞,作个闲云野鹤罢了。」
成怀恩正容说:「弟子对先生敬如天人,怎敢有丝毫不敬,先生切莫误会。
」
「哼,如此佳节我欲入山一游,为公公寻觅灵药,竟为阉奴所拦,是何道理?」齐成玉故意用阉奴一词,意在暗示成怀恩自己的功劳。
成怀恩淡然一笑,「先生果然是误会了,学生此举意在防外人打扰先生修行,并非敢阻先生。」
「那为何不许我出门?」
「先生有何需用自可吩咐下人,何必出门?」
齐成玉怒道:「难道我欲去终南一游,公公还能把终南山搬入此院中吗!」
成怀恩叹道:「先生息怒,若是此事,恕难从命──弟子修行步步荆棘,实不敢须臾相离。若先生一去数十日,学生偶有差池,置弟子如何呢?」
齐成玉容色稍霁,「公公不必担心,公公修行不辍,又善为调理,依原法而行,一月之内绝无意外。待在下云游之后,必回来为公公效劳。」
成怀恩静默片刻,肯切地说:「能否请先生暂缓数日?眼下回天丹已尽,还请先生炼制,只要够三月之用,绝不敢相强。」
齐成玉暗悔自己把时间说得太长,若说数日便回,手中多余的回天丹已然够用。只要离开此地,难道还回来自投罗网吗?勉强应道:「五日后公公自可派人来取。」
成怀恩拱手离去,坐在轿中闷闷不乐。五日后如果齐成玉坚持要走,那只好图穷匕现。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妖道生离此地!两害相权,复阳事小,泄密事大。一旦走漏风声,自己性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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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中秋,滴地说:「主子喜欢吗?」
成怀恩点点头,「嗯,不错!」
「……主子,我想见见……」
成怀恩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妈的,这贱人真是……死心眼儿!数日前郑后主动提出要给他绣条腰带,弄得成怀恩心花怒放,没想到又是要见那个废物,他暴燥地说:「三个月去看一次,你烦不烦?那家伙算什么东西!整天泡在酒池子里,醉生梦死,你还念念不忘?」
郑后没有说话,两眼直直看着地面,一滴清泪从秀发间滴落,彷佛比耳后那粒成怀恩给她的明珠更大更亮。
成怀恩恨意涌起,把腰带一丢,冷冷道:「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弄!」
白玉般的脸庞顿时飞起一层997wyt.com中一荡,郑后的屁眼儿他觊觎多时,但一来太过紧窄,残根难入,二来于复元无补,因此始终没有相强。此时听到天仙般的艳后主动献出美臀,不由咧嘴笑道:「娘娘真是痴心──过来,让我看看!」
郑后脸上还带着泪珠,勉强抬头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
郑后垂下白嫩的柔颈,解开丝带,缓缓除去轻纱,露出艳997wyt.com跳不已。虽然这个身体自己已经玩弄一年有余,但每次看到都像第一次般为之惊艳。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挽住背后的系带,轻轻分开。艳997wyt.com里想的却是那个风流潇洒的陈主。她闭上眼,想起初入宫禁时,陈主怜爱万端的神情。那双写出无数锦辞丽句的手如此温存,彷佛春风拂过,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那时陈主每天都会在她耳边轻轻吟咏着华美的文字,两人交颈而眠,睡梦中都在含笑……
体内的肉棒重重刺入,硬硬的尖端刮在肉壁上,隐隐作痛。郑后从甜密的回忆中惊醒来,「呀」的低叫一声,一滴泪水从娇艳的杏腮缓缓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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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压着郑后香软的娇躯抽送多时,会阴处一震,那团火热从腹内涌出,因前方无路可泄,只得积在在阳具根部,四处冲荡不休,隐隐作痛。
这样的情形是两月前才有的,齐成玉说这是精关畅通之故。阳精每次破关而出,都会使精管往前略伸,再加以时日,精管沿着阳物破体而出,就不必再以回天丹相辅。只用药物调理,以使生机重现,到那时便是大功告成。
因齐成玉曾说阳精积于阴茎对身体有损,成怀恩忍了片刻,拿来回天丹服下,化解阳精。
成怀恩的阳具越来越粗,而且时间极长。每次交合郑后都被奸得四肢无力。
她暗暗擦干泪水,跪坐起来仔细舔净那根沾满自己体液的肉棒。那种无奈的屈辱,令成怀恩心神微荡。
良久,成怀恩翻身坐起,淡淡说:「明天中午。」
郑后松了口气,知道主子答应了。想到明天可以见爱郎,不由芳心暗喜;但想到接踵而来的淫辱,又暗自伤神。片刻间忽悲忽喜,她怔怔跪在榻上,连成怀恩起身也没有留意。
成怀恩扫一眼那条金绣银绕的腰带,踱步出门。
梦雪是受了风寒而卧病。她每天随成怀恩出门,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入秋后白天闷热如故,夜间凉意渐生。梦雪在轿中竭力伺候主子,弄得满身大汗。晚上回来,再被凉风一吹,三天前突然发起热来,带病服侍了半日,便烧得昏昏沉沉。
这舞姬身长玉立,又乖巧柔顺,成怀恩一时还不舍得弄死她,于是命非烟在旁照顾。
诸姬中以非烟年纪最为幼小,原来在陈宫一向调皮狡黠。如今接连目睹几个姐妹惨死,自知身在虎穴,收敛了许多。但秉性难移,傍晚见房中无人,悄悄对昏睡的梦雪说那老母鸡如何如何……
结果被997wyt.com,顶得她体内阵阵酸麻。不多时淫水横流,与茶水混在一起。
捣弄片刻,成怀恩把扫帚一丢,「自己捅,捅到发浪为止。」
非烟低声说:「贱奴手捆着……」
「爬起来,从后面捅。」
非烟腰肢一动,却没有直起身来。997wyt.com细如发,低头默算一会儿,又说道:「主公亲赴高丽必然引人疑窦,若是易服潜踪而行,高山大河,道路不靖……」
成怀恩负手笑道:「眼下正有个机会──高丽归顺之后,王子质于京城,一月前刚刚病故。礼部正奏请命其另觅质子送京。我就借此以内臣身份亲赴高丽,接其王子入质。如何?」
陈芜盘算多时,还是说道:「请主公三思,觊觎主公权柄者多有人在,一旦乘虚而入,恐怕我等难以阻挡。」
成怀恩冷笑道:「不必担心,诸事交由阮方作主。」
陈芜不知成怀恩在宫中还有柔妃这个坚固的后台,虽然心下犹豫,但见他心意已决,只好尊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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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成怀恩奏请齐宫,愿亲赴高丽迎其质子入京。齐帝有些奇怪,「高丽不过是撮尔小国,在礼部随便找个官员即可,你何必去跑一趟?」
成怀恩正容说:「陛下明鉴,如今鲜卑等部数度侵扰,边塞不靖,其与高丽相接,臣恐两下勾结为祸至深,因此恳请出使,以安其心。若有异状,也可及早防备。」
齐帝点头叹道:「如此为国分忧,果然怀恩!去吧,一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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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在即,成怀恩举止倍加温柔。他伏在丽妃怀中,无言的吸吮着乳汁,面容象初生的婴儿般平静。昏黄的阳兴照在他发上,像胎儿般又细又软。
丽妃呆呆看着他的头发,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
成怀恩身体一震,丽妃醒觉过来,连忙收手。成怀恩僵了片刻,胸口热流涌动,突然两臂一收,把丽妃散发着奶香的身体紧紧搂住。
丽妃忽觉胸上一热,却是成怀恩眼中滴落的泪水。她不敢动作,任他伏在怀中尽情哭泣。
良久,成怀恩止住泪水,像是对丽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离开两三个月……阮方照顾……」
言语间似乎难舍难分,丽妃不由问道:「去哪儿?」
成怀恩没有抬头,「高丽。」
柔软的身体一硬,丽妃想起异国家园,不由痴了。
成怀恩又吸了吸她的乳头,毅然下床整好衣服。正要离开,忽听丽妃颤声说:「带我一同去吧。」
一年多来,两人虽然亲密无间,相对时却总是无话可说,这还是第一次有问有答,成怀恩背对着她站立多时,才低声说:「这次不行。」
这是丽妃第一次开口要求,成怀恩实在不愿拒绝。但此去诸事繁杂,带上她只怕横生枝节,误了大事。
丽妃满脸失望,怔怔落下泪来。
成怀恩心中不忍,走回来柔声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高丽。」
丽妃泪如雨下,胸前裸露的圆乳随着她的抽泣,微微颤动,闪动着一片柔和的光芒,充满母性的意味。
成怀恩温言劝慰,待她泪水稍止说道:「好好保重身体──孩儿去了。」
丽妃一愣,泪眼婆娑地瞧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成怀恩不再回头,孤独的身影看上去单薄瘦小,沿着寂寥的宫径渐渐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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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怕错过机会,不敢多留,当下请了圣旨出使高丽。
颁谕礼部之后,他命王镇从武焕军中挑选五营千名精锐随行,又叫来阮方细细嘱咐,然后回到滴997wyt.com动不已,虽然百事待举,他还是把圣旨一扔,拉着郑后匆匆下楼。
郑后与成怀恩并肩坐在轿中,心神随着轻轻摇晃的轿身慢慢荡开。她想起了那个夜晚,自己随母亲去探望生病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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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陈宫,如诗如画。泛青的垂柳烟雾般朦胧,自己走在里面,只觉路边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都美得梦境般不真实。
姐姐病得很重,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有许多话,却什么都没说。
她还记得,门口珠帘掀开时,锦被下姐姐苍白的面容,突然泛起997wyt.com地喂姐姐吃药,神色间充满小心翼翼的呵护。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像是轻轻揉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只喝了一口,姐姐摇了摇头,目光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她连忙俯下身子,听到姐姐细弱的声音,「……一切都……给你……」
那年她只有十五岁。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使她心里溅开漫天水雾,怔怔坐在一旁,连周围的侍女宫人纷纷拥来都未发觉。
夜里,她独自坐在隔室,回味姐姐昏迷前所说的话,心乱如麻。
房门悄悄推开,一个小婢女──是雪儿,当时她只有十岁──递来一张纸笺。翠绿色的纸上飘满粉997wyt.com,怕母亲怪罪……唯独没有想到的是:那人是当今天子。
但自己最终还是依着信里所写的那样,悄悄离开了房间。只是因为忘不了那双眼神。
宫殿沉睡般一片寂静,她脱掉弓鞋,赤脚走在石阶上。磨得镜子光亮的青石,凉如秋水。那夜的月色很好,白软的小脚印在石上,像轻柔的花瓣,一片一片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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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轿一顿,稳稳落下。
南顺侯府门外戒备森严,里面却空荡荡不见人影。破旧的木椽从瓦下隐隐露出,四下积满灰尘。中午的阳光仍无法驱散这里的沉沉暮气。
郑后披着斗篷戴着面纱,随成怀恩绕到后院。
透过窗棂,能看到厢房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醉醺醺卧在席上。身边胡乱堆着几个酒坛,手里还拿着一只陶碗,似乎是睡着了。
郑后看着爱郎眩然欲滴,成怀恩却在环顾室内,寻找合适的地方。
郑后依成怀恩的吩咐一件一件除下宫装,摆在桌上,然后跪在上面,俏脸贴在窗侧。「檀郎又消瘦了……头发这么乱,好久没有人给他梳头了吧……」
成怀恩掰开圆臀,锦团般的白肉间,是一个粉997wyt.com头火起,挺起硬梆梆的肉棒,抵住菊肛往前一顶。
郑后娇躯一倾,臻首碰在窗上,发出一声轻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羞态,不由满脸飞997wyt.com揪紧,低低吸了口气,等待即将来临的痛苦。
成怀恩猛然挺腰,细嫩的菊肛立刻绽出几道细痕。接着裂痕溢出缕缕殷997wyt.com下暗暗滴血。
成怀恩俯在她耳边说道:「给你半个时辰时间,如果不把回天丹炼好,我就当着他面肏你!」
郑后娇躯一颤,感觉到体内那股冰寒。刺骨的寒意与火辣辣的痛楚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从股间一下一上,平行侵入脏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用自己的淫水将三颗回天丹完全浸透……她含泪看着颓废的爱郎,玉指颤抖着伸入沾血的玉户。
每次相遇,都伴随着刻骨的耻辱,但只要见到爱郎──无论他变成什么模样──她宁愿忍受这种痛苦。
陶碗从陈主手中滑落,「呯」的一声打得粉碎。
他睡得愈发香甜。在梦里,彷佛看到心爱的皇后正对自己嫣然而笑,周围是陈宫如花美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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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满心想让郑后随行,但从南顺府出来后,郑后连路都走不动,鲜血差不多浸透了身下的宫装。这一路上跋山涉水,颠簸难行,以她娇怯怯的身体,恐难支撑。诸姬里梦雪卧病在床,非烟在旁照料,谢氏姐妹又年稚体弱,眼下只好带芳若、花宜两人同赴高丽。
武焕军由王镇亲自带队,五营千名精锐尽是骑兵,金戈铁马,旗甲鲜明。他与成怀恩想的一样,都是把这支军队当做赖以起事的亲军。虽然人数不多但此军组成全是募兵,又精选其中无家无室之辈,故而将士用命,勇猛善战。兼且武焕军军饷用度超出普通齐军数倍,成怀恩又屡加赏赐,因此更是对他忠心耿耿。
成怀恩有事在身,加倍赶路。五日后,一行人便渡过辽水,抵达辽东。次日再往东行,已出了齐国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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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击破乌桓七部之后,东北再无强敌,因此大齐重军移往淮南一带,北方只是防御为主。辽东以外,一直到高丽边境,二百余里尽是高山密林,路僻难行。此间扶余、挹娄、勿吉诸部杂陈,凶顽难服,无法设置州郡。属于无主之地。
山路越来越崎岖,王镇身披轻甲,亲率第一营在前开道:三营结成中军,卫护主帅车马;第五营则各队分开,绕着中军游弋巡视。
阳光被浓密的树叶隔绝,耳边除了马蹄轻响,再无一点声音。成怀恩心里泛起一丝不祥之感,他把花宜踢到一旁,让她避开,然后掀起窗帘唤来第二营偏将马大展,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马大展衣袖卷在肘间,粗壮的胳膊上满是黑毛,「地图上标的是黑石山。」
成怀恩心下越发不妥,「吩咐大家小心戒备。」
马大展看看道路,点头说:「这地方有些邪门儿……」
话音未落,车前一名士兵一声不响,从马背上重重跌下,接着一篷箭雨飞蝗般向大车射来。
马大展大吼一声,抽刀挡格,左臂已中了一箭。
成怀恩连忙翻身卧倒。一只长箭从窗中射入,钉在厢中,箭尾犹自颤动不已。
幸好车内包有铁皮,不惧弓箭。成怀恩伏在地上深深吸了口气,一把拿起头盔,持刀走到车外。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武焕军乱了片刻,接着各营偏将纷纷下令,众军士翻身下马,团团围在大车,稳住阵脚,然后各自擎出角弓向放箭处射去。
马大展左手反手握住箭柄,右手使力一拗,将断箭扔在地上,对手下叫道:「杜环,上!」说着当先冲出。
成怀恩立在车上,凝视着幽暗的密林。
百余精骑掠入林中,遇到马匹难行之处,便毫不犹豫的下马步行。不多时,远处传出一阵刀枪交鸣。马大展的喝骂隐约可辩。
这家伙真是员悍将!成怀恩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突然心里一动,面色渐渐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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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展半边身体上沾满血迹,气恼地把一个首级扔到马前,「是群狄贼,一过去就跑了,只逮住三个。」
那颗血肉模糊的头颅沾满了泥土,看不清面目,但披头发散,浑不类中土人士。
王镇此时闻声赶到,仔细看了头颅的发式面貌,断言说:「这是扶余族人。
」当日齐军屠掠乌桓时,正是联同扶余部落,王镇留心军务,对其了如指掌。
成怀恩还刀入鞘,淡淡说:「加倍戒意。」
大车缓缓起动,芳若与花宜被狂风骤雨般的突袭吓得面无血色。成怀恩则静静躺在榻上,把玩着那支长箭。
是夜,大队人马在山中歇宿,各营派出一队在周围巡视,偏将都聚在中军,商议中午的袭击。
是役武焕军亡七人,伤十二人,都是在第一轮袭击中中箭。斩获三人,观其发饰,乃是在此地出没的扶余人。
王镇见成怀恩一言不发,扬声说道:「扶余狗贼如此猖獗,卑职愿带一营扫荡其巢穴,请大人示下!」
成怀恩知道王镇此举是旨在鼓舞士气,并非想节外生枝,闻言摇了摇头。
马大展伤口已经包扎,在旁叫道:「不必王大人出马,末将愿自带弟兄们去屠灭扶余狗贼!」
诸将随即纷纷请战。
唯有一营偏将彭伦沉声说:「以末将看来,这些人并非一般的马贼……」
马大展抢着说道:「扶余狗在这地方劫路,不是马贼还能是什么?」
彭伦缓缓道:「若是马贼,怎敢袭击军队?」
场中顿时一片静默。
马大展嘟囔说:「扶余狗是瞎了眼,以为老子好欺负……」想想这话不在理,没再说下去。
成怀恩也正有此忧。在袭击中他已想及此事。若是一般的劫匪,遇到这支人数过千的精锐军队避之唯恐不及,怎敢上前搦战?此其一;其二,他们锋芒所指只在自己一人,一击不中立即远扬,显然目标明确;其三,就是那支长箭,除了三具尸体,这是唯一的证据,他仔细看了战场遗留的箭枝,铜镞打磨精致,绝非扶余部落自制的石镞。若是几支,还可以说是扶余人从外所得,但百余支长箭尽是如此,那放箭者肯定不是马贼这种乌合之众,而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诸将也是心下狐疑,都默不作声,等待主将发言。
若是敌军,此刻定在远处潜伏!成怀恩暗暗握紧刀柄,心里有些紧张。这毕竟是他第一次身处险境。当日平陈可以说兵不血刃,数十万大军只摆了个样子。
现在回想起当时箭声破空的情景,不禁有些后怕。
最令人放心不下的则是敌军的来头──近年来,自己韬光养晦,绝不与人争锋,可以说有恩无怨。唯一称得上与己有仇的王飞已被赐死,部下星散。况且当日自己竭力维护其家人,有目共睹。这样算来齐国上下并没有仇家。看这三颗首级,又并非中原人氏。
难道会是……高丽!成怀恩目中寒光一闪。
半晌,他开口说道:「彭伦,明日你负责在前开路,如有意外立刻示警严守,切莫贪功追击。」
彭伦抱拳应是。
「马大展,你先在营中养伤,由王镇暂时带第二营巡视周围动静。」
马大展无奈答应。
「其余三营护卫中军。诸位,此地不宜久留,各营轮流休息,明日加速行军!」
诸将轰然应喏,自行回营。
众人小心戒备,是夜却未有敌情。凌晨时分,天上零零星星落起雨来。
雨越下越大,虽然武焕军士兵都装备有皮制雨披,不觉寒冷,但山路湿滑,险情不断,行军速度慢了许多。
中午时分,彭伦快马返回,禀报前方乃是一个极窄的峡谷,只容一车通行,最后说:「那伙狗贼要是在谷中埋伏,我军不易抵挡。」
成怀恩毫不迟疑,传令各营加速前进。
他想不通高丽王为何要派兵拦路截杀己等,难道他真是与鲜卑勾结,不愿遣质子入京?若是如此,也不必伪装成马贼,其中必有玄虚!最低限度,此举说明他们不敢撕破脸皮,与大齐正面为敌。如此一来,只要闯过这一关,进入高丽境内,既可转危为安。峡谷虽险,却不能不走!
至于掉头回转,成怀恩想都没想过。
峡谷壁立万仞,势若削成,险峻无比,宽度只能容三骑并行。众军士都暗暗握紧手中的兵刃,密切注意四处的动静。
远远能看到峡谷的出口,彭伦的前锋营已尽数出谷,他留下一队在谷口警戒,自带一百五十骑往前探路。
大车行至谷口,与前军会合。
正当军士们都松了口气时,山壁突然转来一阵轰鸣,一块巨石直直朝主将的大车砸来。
人马嘶鸣声中,御手从座中跃起,拚命打马。
巨石擦着车尾重重落下,石屑纷飞,接着一阵密如雨珠的劲箭从四处飞来,御手应声而毙。
巨石块块落下,轰鸣不绝,将武焕军分成两截。彭伦带着大队奔到前方,成怀恩身边只有第一营留下的五十骑和第四营的三十余骑,其余都被堵在峡谷中。
一轮利箭射完,林中冲出百余骑,每人脸上都带着面纱,一言不发的直奔大车。八十余名武焕军士兵又有十余人中箭而倒,剩下不足七十骑随即挥舞兵刃迎上前去。两军交接,顿时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
成怀恩早已装备停当,见敌人离自己不过数十丈,立即闪身窜出大车,抖动缰绳催马而行。
人数不足的武焕军没能把敌军全部拦下,十余名蒙面骑兵绕过两军交接的战场径直扑来,成怀恩略看一眼,知道自己的马车绝跑不过他们的战马,旋即冲入车厢,抢过长刀,接着刀光一闪,把满脸惊惶的芳若劈倒在地。花宜吓得魂飞魄散,惊叫一声,躲到车角。
时间紧迫,成怀恩顾不得再杀她灭口,立刻返身跃上马背,挥刀斩断绳索,纵马急行。正在疾驶的大车顿时倾倒在地,浑身血迹的芳若和花宜从车厢中滚落出来。
成怀恩自小生长在草原,马术极精,此时骑术尽展,两腿紧夹马腹,蜷起身体,稳稳伏在无鞍的马背上。右手反手竖起长刀,护住背心要害。瞬时便奔出十余丈。
忽然左腿一痛,利箭带着一篷血雨从小腿穿过。
成怀恩负伤沿着山路逃奔,脸上阴沉似水,彷佛对腿上摇晃的箭镞浑然不觉。奔出里许后,眼前出现两条岔路。略一思索,他选择了没有蹄迹的小路,没入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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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焕军兵士且战且退,试图掩护主将。
与敌人交上手,他们发现对方手底功夫极硬,饶是众人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猝不及防下也被砍倒数人,仅剩六十骑。面对两倍于己的敌军,形势危急。
但敌军似乎并不恋战,数人登上马车搜索,其余人马刀枪并举把武焕军逼到一边,直追成怀恩。
彭伦此时听到谷中传来巨响,连忙率军返回,正拦住去路。
蒙面骑兵看到彭伦回军,立即忽哨一声,抢过同伙的尸体,随即散入密林。
秋雨不停飘落,山林迷迷蒙蒙,悄无人迹。彭伦收拢残军,清点人数。短短一刻钟的战斗,己军伤二十一人,战死十四人,主将失踪。敌军则没有留下一具尸体。
峡谷被巨石堵塞,没有一天的时间,无法清理。在后方巡视的王镇听说成怀恩与众军失散,气得暴跳如雷,徒手从石上翻过,抢过马匹径直前奔。彭伦连忙命一队人马随行,然后留下十人在谷口照顾伤员,将剩下的百余人分为两队,沿途寻觅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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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宜横卧在马背上,纷乱的秀发随着急促的蹄音在脸前飞扬。她一直待在温暖的车厢中,此时细雨如织,不禁又冷又怕,瑟瑟发抖。掳她的汉子骑术高明,这样颠簸的山路上竟能奔驰如飞。旁边一骑挟着芳若,她肋下中刀,伤口处血如泉涌,生死不明。
这群蒙面人显然对此地极为熟悉,在山石密林中东绕西拐,片刻便远离狭谷。
不知走了多远,急驰的骏马突然止步,花宜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处隐蔽的山坳。周围十余骑随即散开,各自把守要隘。蒙面汉子把她抱下马来,穿进山洞。
洞内干燥清爽,地上整齐铺着几张薄毯。那人把她放在毯上,然后转身离开。花宜惊惶的蜷缩在毯上,紧紧抱着双膝。
不多时,几名汉子抱着垂死的芳若拥入山洞。那人像是这群劫匪的首领,他把一个沉甸甸的皮囊往花宜身边一丢,俯身检查芳若的伤势。
芳若失血过多,昏迷不醒。她脸色惨白,肋下划开一个尺许长的伤口,随着微弱的呼吸,不断冒出一股股血泡。那人掀开破碎的衣襟,只见雪光一闪,芳若整只左乳从衣襟下滑出,乳头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人愣了一下,小心地收回双手,摇了摇头,对旁边的人说道:「把她埋了吧。」竟然是字正腔圆的汉话。
两人抱起奄奄一息的芳若,细嫩的玉手从身侧软绵绵地垂下。花宜挣扎着拉住姐妹的手指,哭叫道:「芳姐、芳姐!」
芳若指尖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那汉子等了片刻,挽住花宜的皓腕,低声说:「她已经不行了,你这样只会叫她更难受。」
脚步声远去,花宜怔怔看着地上的血迹,心头凄楚。
等那人伸手递来毛巾,花宜才回过神,想到自己又落入虎穴,不由芳心恐惧,连忙接过毛巾擦去脸上的泪痕。没想到自己脸上沾满了马蹄溅起的泥泞,轻轻一擦,毛巾便乌黑一片。
正在惶然,那人旋开水囊,不言声的递了过来。
花宜仔细擦净面上的泥水,抬头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那人这才看清花宜的美态,顿时双目一亮。
花宜伺候成怀恩多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手指微颤着解开罗带。衣襟分开,露出一片白嫩的胸脯。
刚刚除去外衣,那人突然像火烧般跳起身来,花宜一愕,柔柔抬起头,却看到一张涨得通997wyt.com头一震,翻身坐起,失声叫道:「你就是灵源?」
那人细长的眼中精光一闪,淡淡说道:「贫道道号灵源,参见大人。」
34
一小队武焕军士兵突然落入包围圈,百余名早有准备的骑手从林中冲出,杀气腾腾。为首的狄茂才箭无虚发,一连射倒四名齐军。
战斗很快结束,武焕军五十骑无一漏网,但蒙面者也死伤二十余人。
狄茂才没想到武焕军如此扎手,自己占尽天时地利,仍没能占多少便宜,不禁对此趟任务忧心忡忡。
思索良久,他叹了口气,扭头看了看花宜,发现她瑟缩在角落里,像受惊的黄莺般紧张。
狄茂才柔声说:「姑娘叫什么名字?」
「……花宜。」
狄茂才改口道:「花小姐为何会与成怀恩在一起?」
花宜还是第一次听说主子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说:「奴婢是成大人的……丫环……」
狄茂才想起那只雪乳上的金铃,心头一阵烦燥。隔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伺候那个阉……他有多久了?」
「一年五个月零七天。」
狄茂才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不由心下讶然,抬眼看去。目光在细白的柔颈上略微停顿一下,然后才注意到这个柔弱的美女竟然一直跪在地上。他连忙站起来,说道:「姑娘请起,坐下歇歇吧。」
花宜凄然摇了摇头,低声说:「奴婢不敢……」
狄茂才暗自叹息:不知这个花朵般的美女在那个阉人手里受了多少折磨。他劝了几遍,见花宜执意不肯,只好板起脸说道:「坐下!」话刚出口,就隐隐有些后悔。
柔美的娇躯一颤,连忙坐在毯上。
狄茂才放低声音,细细询问有关成怀恩的各种事情。
花宜对他的和蔼心存感激,把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只隐瞒了自己的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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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压住心头的狂喜,说道:「在下蒙仙长搭救,实是三生有幸。」
灵源真人微笑道:「大人不必多礼。」
两人目光对视,探测彼此的心意。
成怀恩原本打定主意不先开口,以占主动,但沉默多时,灵源真人也是含笑不语,似乎对他刚才流露出来的惊喜浑不在意。
一柱香工夫后,成怀恩拱手道:「今日能得见仙颜,在下永志难忘。」
灵源真人但笑不语。
成怀恩哈哈一笑,旋即正容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下此趟正有事求仙长赐教。」
灵源淡淡道:「贫道无才无德,恐怕有失大人所望。」
成怀恩知道在他面前无法耍弄伎俩,于是不再隐瞒,径把私事合盘托出。
灵源听他说自己阳具复生,脸上没有一丝讶异,待听到齐成玉的名字时,莞尔笑道:「齐成玉本是青城弃徒,没想到竟被大人收至门下。」
成怀恩听出话里的揶揄,洒然笑道:「在下愚蒙,但对尊门一片赤诚,天地可表。」说着解开衣物,「还请仙长指点。」
灵源也是附炎趋势之徒,当初若非看到成怀恩的服色有异,也不会出手相救。此时知道他是朝中得力的权贵,势力直达内廷,更是怦然心动。他摆出得道之士的风度,朝成怀恩胯间淡淡扫了一眼。当看清残根的模样,目光霍然一跳──不足两年时间,竟有如此进度,难道他……
成怀恩凝视着这个传说的半仙之体,心头呯呯直跳。
良久,灵源喟然叹道:「齐成玉大言欺人,以公公才质,五年即可复生,但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滥用回天丹,而无药散相辅。唉……」
成怀恩心里一沉,只听他说:「回天丹药性至寒,滥服必伤阳气,若非大人天赋异秉,已让其误矣!」
「敢问仙长,如何补救?」
「若用回天丹,必兼服振阳丸,如此君臣佐使各各有道,方可重生而无后患。」
成怀恩稳住心神,问道:「请教仙长,在下复原尚需多少时日?」
「终生无望。」
成怀恩脑中一晕,脸上血色褪尽,他挣扎着从炕上翻身跪倒,「求仙长相救!求仙长相救!」
灵源道:「依齐成玉之法,公公精管此生绝无法复原。若想精管露出体外…
…必需处子相济。」
成怀恩精神大振,「此举易为,请教仙长,若有处子该当如何?」
「以振阳丸激以阳火,以极乐散取其甘露。但此事难在鼎炉难觅。若是普通处子,需百人之数方可奏效。」
「百名处子,并非难事!」
「公公有所不知,此法每月只可一次……」
成怀恩略一思索,沉声道:「请问仙长,处子若非普通,又当如何?」
灵源正待说话,突然闭口不语,顷刻后,展颜一笑,「公公届时自知。」说着长身而起。
茅舍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一条威猛的大汉推门而入,用与其外貌截然不同的尖细声音问道:「见没见到……」
浑身湿透的王镇看着成怀恩惊喜交加。
成怀恩笑道:「有劳王指挥挂念。」
王镇把成怀恩扶到炕上,「大人腿上受伤了?」声音里充满关切。
「中了一箭,幸好得这位道长搭救。」
王镇向灵源躬身施礼,「多谢道长。」
灵源稽首还礼。
王镇见主子受伤,动了真怒,叫道:「那些鼠辈中既有扶余狗贼,必与本地部落有关。请大人下令,让卑职带人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灵源在旁忽然笑道:「指挥莫怒,待贫道为大人占上一卦。」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灵源拿出一把艾草,抽一、分爻、细观卦象。摆布良久,断声道:「正东!」
35
听说阉奴成怀恩竟然阳物复长,狄茂才大吃一惊。这等奇事一旦传扬出去,大齐后宫定然颜面无存。
他见花宜神情委顿,便不再询问,自去拿了饮食。
食物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是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来供应自己。那个英挺的汉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里泛起一阵感动。一年多来,她从没有受到过这样温和敬重的对待。在滴997wyt.com于猎物,只是信马驰骋。直到月上中天,狄茂才猛然想起,「你饿了吧?」这是两人说的第一句话。
「不饿。」花宜轻声说。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倾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芳心满是平安喜乐。
狄茂才硬起心肠,柔声说:「我们回去吧。」
花宜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说,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她在陈宫时虽受宠爱,但对君王只有敬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重另外一个人。狄茂才对她来说,就像是汪洋中赖以生存的小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离营地还有里许,狄茂才已经觉得不妥,他拥紧怀中娇柔的香躯,暗暗握紧刀柄。
花宜觉得狄茂才身体猛然一硬,连忙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惨状,顿时惊叫失声。
地上横七竖八丢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那些他们临走时还在欢笑的汉子,此时都没了头颅。
狄茂才飞身下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花宜被尸体的惨状吓得面无人色,幸好有狄茂才的镇定,才恐惧渐退,心底的爱意越发浓了。犹豫片刻,她拉住男人健壮的手臂,悄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狄茂才沉默一会儿,答道:「我是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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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千名齐军幽灵般从四处涌来,周围十余处暗哨居然没有一处发出信号。正在吃晚饭的汉子们跳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拔出兵刃。
为了隐蔽行踪,王镇、彭伦在两里外就下马步行。成怀恩则稳稳坐在马上,冷冷目视前方。灵源身着布衣,腰间悬着一只皮囊,脸带微笑。
近一个时辰后,王镇飞马奔回,面色凝重。
「禀大人,正是此处,九十七名敌军已尽数被歼。」
「我军情形如何?」
「战死八十二人,伤四十三人。」
武焕军精锐以众击寡,又是突然袭击,竟然死伤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战斗力之强实在骇人的。成怀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王镇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一个活口。」
成怀恩一惊,「怎么可能?」
王镇心有余悸的说:「那些家伙像疯了一样,拚死格斗,洞里有十几个身上带伤的全部自杀……」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怎会有如此威势?成怀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战场虽然已经被彭伦等人打扫过,但处处都是纷飞的血肉。这一场总共死伤二百余人的小规模战斗,竟像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巨战般,惨烈无比。
十余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尸体被排成一列,卫兵举着火把让成怀恩一一审视。
这十余人清一色都是精壮汉子,然而身材高矮不一,相貌各异,有的鹰鼻深目,有的宽颐厚唇,有的卷发无须,还有几个看上去像是汉人。
荒郊野地里怎么会杀出这样一队人马?成怀恩等人围在尸体旁,拧眉思索。
一直默不作声的灵源突然双目一闪,举步向林中走去。成怀恩与王镇对视一眼,跟了过去。
林中有一堆新土,灵源绕着土堆走了一圈,闭目凝神。鼻翼翕合,像是在寻觅什么味道。
王镇把成怀恩扶坐在石上,目光炯炯的看着灵源。
片刻后,灵源睁开眼睛,望着王镇但笑不语。
成怀恩低声说:「王指挥,你去清理一下,有没有漏网的盗寇,收拾完我们就走。」
王镇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略一犹豫,解下腰刀放在成怀恩脚边,躬身离去。
灵源笑道:「贵属对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成怀恩岔开话题,问道:「仙长有何指教?」
灵源收回目光,「大人此行是否带有姬妾?」
成怀恩看着那堆新土,突然明白过来。
泥土象被一只巨手抹过般无风而动,隐隐显出一角衣衫。不多时,便看到芳若毫无生气的脸容。
成怀恩冷冷说道:「这贱人居然死到这里。」言语冷漠无情。
灵源微笑道:「既然大人毫不留恋,将其交予贫道如何?」
成怀恩一怔,「仙长自便。」
灵源有意卖弄手段,当着成怀恩的面把芳若的尸体从泥土中取出,剥尽罗衣。
失去血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片凄冷的苍白。圆乳扁扁摊在胸前,深997wyt.com神,但手心中却已满是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成怀恩突然发现,尸体上那道凄惨的伤口竟然慢慢渗出几滴鲜血,随着灵源的抽送,在伤口内外玛瑙般缘滚进滚出。
女尸僵硬的肢体渐渐柔软,惨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涣散的乳房恢复了弹性,在胸前晃来晃去。奇异的是,那只金铃却毫无声息。灵源的动作越来越快,隐隐能听到肉棒在肉穴内抽送的声音,那里居然湿淋淋一片。
成怀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举动。
灵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破指尖按在女尸额上。
沉寂的尸体应手而颤,死去多时的芳若缓缓睁开眼睛。成怀恩头皮阵阵发麻,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所杀的女人居然活了过来,只觉得身边阴风刺骨。
灵源已等待多时,见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落在芳若脸上。细密的血滴只略一停顿,便像被白玉般的面孔吸干般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灵源抽身而起,盘膝坐下,手心朝天。
女体的颤抖已经平息,大张的花瓣内流出一道白浊的浓精,顺着圆臀缓缓滑下。眼看阳精就要落到地上,灵源倏然张目,手指一弹。长垂的精液灵蛇般倒卷而入,钻进翕张的肉穴。
灵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人见笑了。」
成怀恩惊魂未定,身体微微发颤。
女尸双目发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除了肋下还留有一道凄惨的伤口,其余与以往的芳若一般无二,依然是雪肤花貌,婀娜动人。
灵源厉喝道:「回去!」
女尸闻声立刻爬进墓穴躺好。接着泥土从四处涌来,把赤裸的尸身深深埋住。
灵源拿起破碎的罗衣一火焚之。灰烬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没入夜色。火光一闪即灭,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复了旧貌。
等最后一片灰烬也消失无踪,成怀恩才惊醒过来。他翻身拜倒,「久闻仙长神通,可令白骨重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灵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难入大人法眼。」
成怀恩对他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将灵源敬为上宾,视之如神仙。
灵源自称刚从海滨返回,因诸事未毕,欲回青城暂停数月,择时入海。在成怀恩力求下,才答应随之同行。
36
三日后,大齐使臣来到丸都。
高丽王听说了成怀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齐帝最信任的内臣,手握重权,当下加倍巴结。又听闻天朝使臣中途遇袭,亏得成大人亲自出马,将贼寇尽数歼灭,但自己也身受重伤,慌忙遣人探视慰问。
得遇灵源,成怀恩此趟已是功德圆满。路上他与众人分析,那些刺客囊括诸族,远至西域,想收拢这样一支人马,绝非高丽所能为,他对高丽本来就不放在心上,因此不再多停,当下只淡淡应酬一番,数日后便带质子回京。
高丽质子年仅十五,与本族侍卫同乘一车。成怀恩则与灵源同乘,时时请教。箭伤经灵源调理,已然平复。
武焕军此番获胜,略做休整后士气高昂。但己军以精锐之师,千人之众,面对百余匪徒竟然折损一营人马,王镇心有不甘,整日阴着脸,没给马大展他们一个好脸色。
主将负伤,彭伦等人也是脸上无光,好在成怀恩并没有多加苛责。
黑石峡险峻仍旧,王镇这次留了心,先命马大展带人攀山巡视,七八辆大车相隔百余步,排成一线走入峡谷。
武焕军在此吃过亏,虽然敌人已被全歼,但人人都是小心提防。一时间谷中人马俱寂,只有匆匆的行进声。
刚刚行至中途,忽然危崖上显出一条壮硕的人影,舒展猿臂,挽起强弓向队伍中最华丽的大车射来。
利箭没入车窗,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狄茂才再发箭射倒数人,还剩三枝箭时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挡在大车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察看多日,对地形了如指掌。他敢孤身犯险正是看中了黑石峡的地形。武焕军虽然还有八百余人,峡中只容数人并肩,无法一拥而上。杀掉成怀恩后,只需抵挡七八人的围击,以自己多年纵横沙场的武技,当可安然攀岩离去。
狄茂才抛开顾虑,刀光怒卷,绞碎布帘,杀入车中。
车中黑洞洞没有一丝光线,狄茂才还未看清车中状况,便手上一软,像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中涌出,重重击在胸口。
灵源收起拂尘,悠然下车。
成怀恩纵马过来,施礼道:「多谢仙长出手。」
灵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网之鱼,设计生擒顽寇,贫道只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礼,」成怀恩恭敬地说:「这都是仙长的指点。」
灵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口象被重重坚冰堵住,难以呼吸,四肢酸软无力,倒在地上神色委顿。
成怀恩端详良久,问道:「你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狄茂才闭目不理。
成怀恩也不着急,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车内,然后向灵源道:「有劳仙长。」
灵源笑道:「可是为了尊驾的姬妾?」
成怀恩点点头,「在下此次出门带有两人,其中一人已被劫匪杀死,幸得仙长所救;另有一女则被掳走,下落不明。烦请仙长指点相救。」
灵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来路道:「便在彼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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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时,看到成怀恩车马入山,立刻将花宜置于原来躲藏的山洞,自己赶到黑石峡埋伏。花宜无法阻拦,只好含泪分手。
日影偏西,花宜忧心如焚的站在洞口观望。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她连忙飞奔出去,欣喜无限。
待看清来人,花宜顿时花容失色,举步想逃,却见那位残暴的主子身后,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宜犹豫片刻,曲膝跪下,低声说:「奴婢叩见主子。」
成怀恩抬腿下马,站在她身前,淡淡说:「贱人,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奴婢不敢。」
「哼。」成怀恩举步入洞。
他不愿让人见到花宜,暴露自己掳掠陈宫诸姬的阴事,因此身边只有王镇、灵源二人。
成怀恩数日不近女色,早已欲火中烧,一把拉过花宜,把怒胀的阳具塞进她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渐退,但手脚仍酸软无力,看着花宜被人淫辱,不由心疼欲裂。
成怀恩依灵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阳丸,待腹内阳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爱郎的神情,黯然下眼睑,褪去衣物,上身前倾,挺起圆臀,两手分开玉股,下体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粗大的肉棒猛然刺入,但她秘处干燥,被成怀恩用力一顶,顿时扑到地上。
成怀恩骂道:「真是废物!几天没被肏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爬起来!」
花宜含泪站起身来,一手从身下穿过,分开娇柔的花瓣,一手撑在膝上。
几日不见,花宜的肉穴似乎紧窄了许多,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斜眼观察狄茂才的神色。忽然捏住花宜的玉乳,说道:「只要阁下说出受何人指使,本官立刻将此女相赠,绝不食言!」
狄茂才岂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只怒目而视,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成怀恩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一笑,道:「阁下很喜欢看吗?那让你再看清楚些!贱人,过去!」
花宜本已羞愧欲死,见他要在情郎面前奸淫自己,乞求道:「主子,不要啊……」
成怀恩使力一顶,花宜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但成怀恩故技重施,她却宁愿合身扑到地上,也不再动。
成怀恩心头火起,拦腰把花宜抱到狄茂才身前,两腿分开,将玉户正对在他脸上。
狄茂才与花宜在荒山相守多日,但一直相守以礼,虽然两情相悦,但从未越雷池半步,此时花宜娇美的秘处就放在眼前,不由心中震荡。
粉嫩的股间腻如羊脂,两片艳997wyt.com中凄苦,泪流满面。
成怀恩干了一会儿,两手一松,花宜顿时扑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瓣几乎碰到他的鼻尖。
成怀恩狞笑道:「这样好!让他看清些!」说着拉住花宜两臂,膝盖压住她的小腿,把她摆着跪姿,贴着狄茂才的脸抽送起来。
狄茂才悠悠醒转,脸上有些湿湿的感觉,耳边铃声不断,阳具捣入肉穴,叽叽作响,隐隐夹着女子的哭叫。睁开双眼,却看到一朵不住翕张的鲜艳肉花,清亮的蜜露正从上面一滴滴落下。花瓣间悬着两粒睪丸,在眼前荡来荡去。狄茂才一声怒吼,猛然张嘴,狠狠咬下。
但那声吼叫使成怀恩有了准备,连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湿滑的软肉,狄茂才欲合的牙关硬生生停下,呼呼喘气。
「哼哼,阁下倒是卖力,怕我干得这贱人不爽吗?」
「成怀恩!你这个王八蛋!我肏你八代祖宗!」
成怀恩最恨别人辱及自己家人,脸色一寒,拿起王镇备好的烙铁,按在狄茂才额上。
滋滋声响中,一股白烟从火997wyt.com……」
成怀恩本来只是想用凌辱让狄茂才开口,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人便情深如此,不由心底恨极。厉声道:「贱人!主子问你话呢!你让他肏了几次!」
「没有没有……他对奴婢相守以礼,没有碰过奴婢……」
成怀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屄太脏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折磨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东西!」
「嗯,你倒是条好汉,那就折磨你好了。贱人,用你的嘴去伺候这位好汉!
」
花宜略一犹豫,成怀恩手里的烙铁又按在狄茂才肩上。她连忙垂下头,用嘴咬开他的腰带,把阳具含在嘴里。狄茂才身上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与成怀恩的阴冷怪异截然不同。
肉棒在湿润的口腔内渐渐勃起,成怀恩扔下烙铁,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才再咬,肉棒一提,刺入菊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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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肉棒,秘处还在狄茂才布满胡须的嘴上磨擦。正应接不暇时,突然听到洞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日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只是眼中毫无神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失踪多日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洞中众人,径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性起,才召来尸奴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尸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阴相就。等把肉棒吞入体内,圆臀轻摆,上下套弄起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997wyt.com塌地跟了敌人,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胸口。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被她抓出几条血痕。
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流血,顿时花容失色,瑟缩在狄茂才身旁,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
成怀恩恍若未闻,看着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情意缠绵,令人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洞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迟疑不决,见成怀恩手中烙铁再度扬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温柔的套弄起来。金铃声响,与芳若乳上的金铃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交相鸣起。
成怀恩围着花、狄两人负手缓行,问道:「好汉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幕后主使者是谁?」
狄茂才闭目不应。他从未尝过如此销魂的滋味,阳具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酥爽无比。随着花宜的套弄,呼吸越来越粗。
此时灵源已经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边,状若木偶。
花宜咬住997wyt.com底酸楚,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忽然,花宜觉得花瓣上一阵寒意掠过,体内坚硬的肉棒顿时象失去重量般,随着自己的动作轻飘飘升起,接着一股炽热的液体猛然喷向下体,热辣辣烫在阴唇菊肛周围,源源不绝。狄茂才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花宜呆呆望着身下淋漓的鲜血,娇躯一软,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怀恩见狄茂才宁死也不吐露内情,杀意涌现。趁两人交合时,从背后一刀割断狄茂才的子孙根。
花宜肉穴因为受惊而痉挛,残断的阳具夹在嫩肉间,断口鲜血流淌。两人下体遍布血迹,一片刺目的通997wyt.com肺的烙伤令花宜哭叫连声,她凄厉的嘶声叫道:「成怀恩!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是吗?」成怀恩淡淡答道:「做鬼的时候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让爷再玩死你!」
通997wyt.com狠手辣,饶是他炼道时杀生无数,也暗暗心惊。更可惜的是那个美人儿,国色天香的娇躯倾刻间成了一堆烂肉,实在是暴殄天珍。毁到这个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难以让她复原,只好暗叹一声。同时心底生疑,对这等美女也不怜不顾,难道成怀恩手中还有比这两个更好的姬妾?
成怀恩把花宜焦烂的下体送到狄茂才眼前,俯身咬牙笑道:「你不说也无妨,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主子的一家也如法炮制!」
狄茂才一口鲜血喷到刻骨深恨的大敌脸上,脖子一歪,呼吸断绝。
成怀恩任脸上鲜血流淌,掰开狄茂才牙关看看,见他奋力咬断舌头,冷笑一声,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