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东风又遇上艳福
东风还未看见人影,老化子就闻声开溜:「就是她,小东小心┅┅」老化子不见了。
一个白种女子立在东风对面,金发碧眼,罗衣飘飘,看来姿色绝佳。东风暗忖:「他在老化子眼中居然说有四十岁了。」
东风从未见过白种女子,在他这时看来别有番风味!哈哈笑道:「你的中国话说得比我还好,请问贵姓芳名?」
那女子似从未见过东方的男子长得有东风这样俊秀的,只见她看得如著了迷一样,咯咯笑了,笑声娇问道:「你又叫什麽?我是罗刹夫人。」
「请问你来中原有何贵干?」
「找你们中原道书!」
「道书?」东风道:「我们中原道经太多,原来你也想修道?」
「我要找的道书只有一部,说出来只怕你还不懂。来,我请你进来喝酒。」
东风明知她是用软的,自仗有武,也不相拒,哈哈笑道:「有酒喝,那太妙,正合我意!」
他暗暗提,以防万一。
进入後殿,但一看不对,正後殿火炬下,只见地上躺著赤条条四个大汉,每个大汉的阳具坚挺竖立,但大汉却躺著不能动弹。
罗刹夫人见他脸显惊惧之色,立即咯咯笑道:「他们自称是什麽大神教的英雄,看我长得好看,自愿要与我做爱。」
东风冷声道:「可是你却把他们制住不能动,那叫什麽做爱?」
「咯咯,东风公子,我如不把他们制住,一旦到了紧要关头,他们马上不干了怎麽办呀!」
「哪有这种事,欲火大发後他还有中途罢手之理,势必全光才会放手。」
「那你就不明白了,你要不要看我做?」
「你认为我不敢看,那你就错了,你和他们做,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了不起的奇。」
「拿酒来,我和你先拼酒!」
「来!一口乾!」
东风大笑道:「我们较量!」他先一口把酒喝完,他心理想:我不怕毒,哪怕你酒中有名堂。「你不喝?」
「东风公子!告诉你,我早就喝够了。」
「不好!」东风只觉全身不能动了,不禁大惊:「你酒中下了什麽药?」
「别怕,那不是毒药,毒药也你不怕,我下的是『排挤神力药』,你的武我一见面就明白很高,我怕你捣鬼,只有先制住你了。」
罗刹夫人先到一大汉之前,她先趴下,用手抚弄大汉的阳具,边弄边笑道:「他们虽然很壮,但东方人的标准型,虽然不算小,但比起你东风却小几号啊!
你的比白人的更大。」
大汉开口了:「夫人,快啊!我爱死了,受不了啦┅┅」
东风当此场所,居然心定神凝,毫无所动,然而他却有点恐惧了,他已看出罗刹夫人似也练过如同采补那样的夫。
「没有作用的东西!」罗刹夫人似老大不高兴,一立起身,立即转到另一大汉。
「你要害死他们!」东风看到第一大汉目突呻吟,心知是罗刹夫人采补後的现象而呵斥。
罗刹夫人暗笑道:「你也知道我在做什麽了?告诉你,最後你也有份,我已知道你是什麽人了,你是东方伟男子小太阳啊!也是花花公子,你也练过什麽神,不过你抗不住我的鲸吸。」
四个大汉,各个被整惨了,东风知道,他们已元精尽,武全完了,就算活著也是废人啦!
突然间,後殿火炬摇摇,同时发出啸声。
罗刹夫人正要接近东风时发生这种事,她娇叱:「什麽人?敢坏本夫人的好事。」
「要你死!」突然一道白光直射罗刹夫人。
罗刹夫人似知来了强敌,衣服也没有时间穿,她就光著身子扑向白光,立即就发出异声大作,她也发出一道红光,两道光芒霎时绞在一团。
「东风!」忽然有个女子在白光里大叫:「快,咬破一点舌头。」
这是暗示,东风立即咬舌,舌破血流,他忽然感到能动了,但还是施展不出神,可是他听出来那种磁声。
飞剑,庙里两道光华是飞剑!东风是内行,他知道自己无法相助那道白光,为了怕自己被红光所害,他趁著混乱就慢慢的移动,居然四肢无力,怕是没有问题。
在东风移到店门时,又大出意外,他忽然被一个香喷喷的女子抱住,身在空中,如同腾云驾雾,一霎不知去了哪里,等天亮时,他发现自己身在一处洞中。
「你好麽?」忽然一个少女出现在他的眼前,是东方女子,年纪在二十三、四之间,很美,但她说话的声调很生硬。
「我叫蜜子!」
他一顿。
「刚才好险啊,那罗刹夫人差一点把你┅┅咯咯┅┅」不再往下说了。
「你认得罗刹夫人?」
「当然啊!她是你们黑龙江那边的第一号高手,我和她见过,但没有仇,因此没有打过架,不过我不喜欢她看到强壮男就要。」
东风道:「那是她好淫,其次采补为要!」
忽然,他看看自己衣著整齐,他本来是被脱光的,现在衣服还是自己的,他伸手一探袋┅┅
「东西不少吧?」少女笑著问。
「是你替我穿衣的?」
「你到这来时有点昏沉沉,那是罗刹夫人的散元法作怪,我替你穿衣後,又替你解了控制,所以你现在正常啦!」
「姑娘,还有一个和罗刹夫人打斗的女子是谁?」
「啊!她很厉害,罗刹夫人绝对不是她的对手,不过她要打败罗刹夫人也很吃力,这时可能还在打啊!我怕不能拖,所以我就抱你急急脱离。」
东风叹道:「这次是我太大意!」
蜜子轻笑道:「我知道,其实你也不怕她的鲸吸。」
「哎!姑娘,你可知道我的一部分为人,像罗刹夫人那种女子,我宁愿死也不会和她做那种事,哪怕她不是我的对手,我是一个有分寸的人。」
「我知道,我知道!对了,那个蒙面女子她可能是来救你的吧!」
「不对!不对!」东风连声道:「她要杀我,现在我想到她叫贺仙雾了,她一定是贺仙雾!」
「现在你没事了,这里是颌阳县外,你可以走了。」
「姑娘你┅┅」
蜜子笑道:「我还有事,不陪你了!」她说完又笑道:「我们一定还有见面的时候。」
东风见她起身,立即送出道:「你住在哪里?」
「不一定,我们到山下再分手好了。」她走了一段,忽然又回头道:「有个老叫花子在颌阳县,你去会他好了。」
「哎呀!不好!」东风突然叫起来。
蜜子愕然道:「什麽事呀?」
东风道:「我去会罗刹夫人的原因,是要她还一见东西啊,现在我如何去见老化子。」
「啊!为了打狗棒?」
「那是老叫化富贵门的权杖,他丢了权杖,如同丢了掌门人位子。」
蜜子笑道:「那跟竹杖的权势我知道,你往西南走好了,离这里五里处有个山洞,那是罗刹夫人的住处,我没有看到废庙里有什麽竹竿,她一定是放在那山洞里,你别怕,她这时只怕还在拚命,不能回去。」
东风急急道:「谢姑娘,我这就告辞了!」他转身就奔,一路走著:「她是谁?我被她看得一清二楚┅┅她很温柔,稳重,好似我毫无邪念。」
找到山洞了,东风小心的往里进,心中想:「希望那骚货还没有回来!」
洞口很深,最後有股香气散出,东风一顿:「难道她回来了!」一咬牙,提硬冲,大吼道:「罗刹夫人你出来!」
一点回音也没有,东风直进,忽然他看到一堆草,草上有被子,但却不见人影。
「权杖!」东风一眼看到了被子下放著一跟竹杖,竹杖有九个节,那正是富贵门的权杖,他如飞拿到手,毫不犹豫,转身出洞,拔身就奔。
快到颌阳时,忽听後面响起一声娇音:「阿风,阿风┅┅」
东风回头一看:「啊!是红梅姐!」
他看到的真是红梅妖姬,等她追上时问道:「你在这里?」
东风笑道:「现在有你陪啦!对了,樱花和珠海呢?」
「他们好想你啊!我们分开三天啦!现在不知她们在什麽地方?你啊!你是事过就把我们甩掉罗!」
「没有那回事的,我也很忙!对了,阿红,你们有三个高手全完了。」
「什麽一回事呀?是你杀了他们?」
「我不会随便杀人的,尤其我有你和阿樱,阿珠的关系,我更不会对你们的人下手,除非他们伤天害理,胡作非为。」
「那是谁杀的?」
「没有杀,是废了。」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东风叹道:「我不知那四个大汉是你大神教什麽名字,什麽地位,他们都是三十几的年纪,长得壮硕高大,他们看上一个白种女子。」
「白种女子杀了他们?」
「不是杀,我说过是废,那白种女子号罗刹夫人,练有鲸吸,那四个大汉和她做爱,全被吸得精髓干,就算活著也活不久了。」
「你如何知道?」
「我也被罗刹夫人制住过。」
「哎呀┅┅那你┅┅」
「你放心,我没有,有人救了我。」
「吁!」红梅叹口气:「那四个家伙一定是香主之职,不守教规,有不是奉命,他们该死。」
东风轻叹道:「那你和我呢?算不算不守教规?」
「呸!我有权,我是真心爱你,决不是好淫。」
「哟,还有这些区别呀┅┅」他忽然将她抱住,连连亲吻。
「哎呀!这是大马路上啊┅┅」她急急挣开,又笑道:「你真大胆!」
东风哈哈笑道:「那个罗刹夫人可真凶,四个大汉还未经过一个时辰就都完了。」
「别提了,提起来真恶心,你手中不是富贵门的权杖吗?」
「是呀!我是替老叫花子半哑神讨这东西才上当的。被罗刹夫人施什麽散元法把我制住。」
「你的奇是不会怕她,但太恶心,那种女人不知经过几百个男人了。」
「嘻嘻,那能像你只经过我一个!走,我们去颌阳。」
红梅瞟了他一眼,含笑点头,二人直奔颌阳南门。
想不到一上大街就看到老化子急急奔来大叫:「小东,小东,夺到了。」
「老化子,当时你的腿真快呀,太不够朋友了,把我一人丢下就开溜。」他把权杖交给老化子。
「哇呀呀!小东,那不能怪我老化子,那白种娘们可太厉害了。」
「好了,下次丢了可别再找我!」
「小东,你是如何夺到的?」
「嗨!当然是把她打跑呀!」
「嘿嘿,不对吧┅┅?」
「去你的,难道还有别的,你走吧!我要去吃饭了。」
「小东,这位姑娘是┅┅?」
「叫她红姑娘好了。」
「好!红姑娘,你真美,不过你要当心这小子啊!他不是个好东西┅┅」老化子说著就逃。
红梅看了老化子那副德性,几乎笑出声来。
东风拉她进了一家名和合楼的大饭馆,二人对饮,直到天晚。
「阿红,我不想走了!」
红梅轻笑道:「你的毛病又犯了?」
「那还用说!」他立即开了一间上房,两人就在房里躺著清谈,但初更後再也忍不住了。
「阿风!别急啊,慢慢来啊,我们玩到天亮┅┅」接著床动了,喘声渐渐开始。
无独有偶,上房中不止东风和红梅,他们的隔壁也有了同样的过程发生,但没有这边和谐,而且是在挣扎。
原来那间房子内早就住著一对青年男女,他们不知为了什麽,开始是谈判,之後女的起身反抗,到了初更,男的控制不住性冲动,硬要女的顺从,因此女的被压,立起冲突。
事情渐渐被东风察出,他轻声向红梅道:「隔壁不对?」
红梅正在兴头上,轻声道:「别管她!」
「不,阿红,我最讨厌那种不两相情愿的事。」
「那你怎麽办,难道喊开别人房门问个究竟?」
就在这时,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大喝道:「劫贡人,你滚出来!」
隔壁房内立即有了反应,立听一个男子冷笑道:「你是什麽东西?」
「老子程刚,找你算帐!」
接著,隔壁後窗突然打开,似有一人冲了进去。东风亲了一下红梅,示意收工。二人穿好衣服时,只听隔壁有个女子的哭声。
红梅推门进去,走到隔壁敲敲门:「姑娘,我可以进来吗?」
房中人似已听出红梅是女人,门开了,只见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子,红梅进去问道:「发生什麽事?」
「你是谁?」
「我叫红梅,看你也是江湖人!」
「我叫李四杏!」
「那男子是谁?」
「他叫胡光初!」
「与你有什麽关系?」
「没有!他是颌阳大户胡百万的儿子。」
这时东风早已立在红梅身後,他借口说道:「姑娘,你既然与姓胡的没有关系,那你就不应该在夜晚与他同房呀,这是客栈。」
那女子低头不语,红梅回头道:「阿风,他们之间必定另有原因!」
东风又问道:「李姑娘,刚才听到房外有人叫阵,又听到那胡光初由後窗出去,这是什麽一回事?」
李四杏凄然道:「前面叫阵的是我大师兄勾三义┅┅」
红梅道:「你没有说出你与胡光初同房的原因,告诉我,如有困难,我和东公子替你解决。」
李四杏叹了一声,道:「我师傅病了,没有钱,我大师兄又不在家,我认识胡光初,我向他借了一百两银子┅┅」
「我明白了!」东风道:「没有钱还了,胡光初就动你的脑筋┅┅?」
「不!东公子,其中还有可疑之处。」
「什麽可疑?」
「我还有个二师兄,他也是我的未婚夫!」
「说下去!」
「我二师兄在天津,他知道我借钱的事,其实他很穷,但他知道家里的事情後,也他从什麽地方弄到钱,当他尚未回到家里时,却被人杀死在半路上,现在我大师兄回来了,刚才他们出去不知如何了。」
红梅道:「你的意思是,你未婚夫死因与胡光初有关系?」
「我怀疑是他杀的!」
「好!你现在可以回家了,在家里等消息。」
「公子,你┅┅」
「那你不必问,等消息好了!」他与红梅退出,回到房里道:「真扫兴!」
「阿风,怎麽办?」
东风道:「我们去看看,那勾三义一定和胡光初在什麽地方谈判,也已打起来了。」
「他们一定在城外,这後面经过一条街就是西城墙。」
「好,我们也从後窗出去!」二人出了後窗,立即向西南扑去。
「阿风,那个李四杏居然有几分姿色。」
「唉!她就是被姿色所害。」
到了城外,耳听一声声惨叫,东风急急道:「不好┅┅」
他猛的一拉红梅,立即循声扑去,一到,只见有五个大汉绑住一个头包布巾的壮汉在地上拳打脚踢,但旁边立著个公子哥儿。
「住手!」东风扑上大喝。
那公子一看来了两个青年男女,出声冷笑道:「你们是谁?」
「我是谁你没有资格问,地上可是勾三义?」
「那你也别管!」
红梅闪出,啪啪!他就是两个耳光,动作之快,如同闪电:「混帐!」
那公子简直不知自己是如何挨打的,被打得摇摇晃晃,其他大汉齐声发喊,一齐向红梅出手。
「呼呼呼呼」红梅香袖连怫,五大汉全不动了。
东风把地面汉子拉起来:「你叫勾三义?」
勾三义已是全身带伤,站也难站了,他痛苦的道:「小的正是!」
「你师妹的事,我已全部知道,我问你,你二师弟的死因查出没有?」
勾三义指那公子道:「他刚才自己说过,我二师弟是他杀的,而且还抢了二师弟一百二十两银子。」
东风步向那公子冷笑道:「你就是胡光初了,你也太恨了,为了一个你看中的女子,不惜名誉,杀了她的未婚夫,抢了钱,现在你又要杀她大师兄灭口,你难道不明白举头有神明!」
「阿风,杀了他!」红梅要动手。
「慢!」
「怎麽了?」
「阿红!他是胡百万的儿子啊!」
「要他拿钱赎命!」
胡光初知道今晚遇上煞星了,低头道:「要多少钱?」
「不多,三千两!一千两赔一条命,一千两赔李四杏的名节,另外一千两赔你抢去的一百三十两和勾三义的伤,这是最低数,少一文也不行。」
「我要自己回去拿!」
「不行!这五个家伙我想就是你家里的打手,派一个去也够了。」
胡光初指著一个满口子的大汉道:「你放开他,我叫他回去!」
红梅手一松,那大汉立即能动,只见他向胡光初道:「公子┅┅?」
「快去,向我爹要,要快!」
那大汉奔去後不到一个时辰,他带来了十几个壮丁,其中有个老家伙如风扑到大喝道:「何方朋友敢在颌阳撒野,可知我胡某人也是江湖人?」
东风哈哈大笑道:「原来你也学了一点夫,好极了。」
「我还当你要被手下抬到这里来哩!撒野的是我,我叫东风,怎麽样?想动手!」
「爹!别动手,他是大侠!」胡光初生怕他老爹不识货。
胡老爷一听儿子声音发抖,立知不能动,态度急转,拱手道:「东大侠,请你手下留情!」
「少废话!」东风沉声道:「钱带来了没有?要南北通用的银票!」
「带来了,带来了,东大侠请验收。」
东风接过一看,不错,是好银票!他立即交与勾三义道:「拿回去交给你师妹,这里不能住了,火速到别处去。」
勾三忆扑身跪下:「谢谢大侠救命之恩!」
「去罢!去罢!」他忽然又向胡老爷冷笑道:「你以富欺人,教子无方,听你刚才来时的口气,可见你平时不是什麽好东西,拿钱来也就算了,还带来一大批狗腿子,我如轻轻放过你,难保你日後不再以势欺人┅┅」
他忽然一挥手:「我废了你!」
胡老爷突然闷哼一声,双腿一软,跪下了。他带来的壮汉吓得直发抖,谁也不敢动。
东风回头向红梅道:「阿红,其他的交给你了,全部废。」
红梅突然一阵闪动,自胡光初开始,一个一个的怫了一袖,回来道:「他们只能吃饭,不能做事了。」
「我们走!」
东风看也不看,立於红梅回店,时已四更,进房吁口气道:「管点小事也真麻烦!」
「小事!」红梅摇摇头:「这不是小事,这也是除恶呀!」
东风把她搂在怀里:「今晚真扫兴!」
红梅送上吻,轻笑道:「我再陪你几天好啦!」
「什麽时候了?」
「别想来啦!天快亮了!你一来,最少要三个时辰!」
她摸上去了,爱不释手。
她摸,东风也摸,两人就这样缠到天亮。
东风这时已睡著,红梅起身洗脸,当她走到外面的时候,店中有个老人在注意她,她立即回到房中告诉东风:「阿风,你别动!」
「什麽事?」
「离魂客在店中!」
「那怕什麽?」
「我有事要盯住他,我在吃饭时不回来,你就别等我。」
「干啥?神秘兮兮的!」
「别管我好不好,我一有空我就找你陪你这可行了。」
「好好好!见了阿珠和阿樱,告诉她们,我也想她们。」
「是!多情种子,我走了!」
红梅走後,东风不放心,稍待就往外面走,可是四处一看,哪还有红梅的影子。
吃过早,东风感到无聊,他又想到道书,拊道:「怎麽办?不去找贺仙雾别无办法,遇上了只怕要拚命┅┅」
他这时真是左右为难了,想著想著,两苹脚就往柜台跑:「喂,掌柜的,结帐!」
「啊!公子,你的帐那位小姐算过了。」
算过了就算过了,东风就朝街上走,出了北门,他又犹豫啦,往哪儿去?
到了城外,忽见一条影子闪到城门侧面:「不好了,是罗刹夫人!」
他看到的影子是白种女子。
明知罗刹夫人不好斗,东风还是紧紧跟著,直到一座林中,忽然起了异声,噫!罗刹夫人又在作怪了,他急急循声奔出。
不对!他这时看到一个老人和一个女子在拚斗,女的是白种女子没有错,但却不是罗刹夫人,那女子虽也是金发碧眼,但年轻多了,也美多了,可是那老人却没有见过,然而不是白人而是黑人,这使东风莫名其妙,他只好沉住气,不近不远的看著。
「风云白,你来中原也是为了一部道书,老夫也是为了那部道书,我们谁得手全靠运气,你为什麽要找老夫拚斗?」这是那老黑人发出吼声。
「惊天黑,除了道书不谈,你却忘了我的沙漠之星了,你不拿来,我就永远找你算帐。」
老黑大吼道:「你拿什麽证据说是老夫盗走的?」
「惊天,你想不认帐?那好,只要你打得过我。」
一老一少,一男一女,一黑一白,这时拼得惊天动地,东风不禁看得十分神往,原来那两人的力奇特,武之高又是他从未见过。
「咭!」忽然有人在东侧面发出轻笑声。
东风一惊,立即察看,只见一株树後立著一个蒙面女子,这下他却紧张了。
「来呀!」那蒙面女向他招手哩。
「难道我真怕你?」东风向她走去。
「你出手吧!别鬼鬼祟祟!」东风到了她的面前一挺身。
「出什麽手?」那女子声音好甜,那磁音真美。
东风道:「你不是要我准备送命呀!」
「咯咯┅┅我说过呀?┅┅没有呀┅┅喂┅┅罗刹夫人美不美?」
「少来!」
「你被谁救走了?」
「那不关你的事!」
「你一直生气呀!我们说别的,你知道眼前交手的是什麽人吗?」
东风简直搞不懂她怀的是什麽心,自己这样冲,他却是毫无火气,沉静一下後:「他们是什麽人?」
蒙面女子慢慢向他靠近,带动著一股暗暗的幽香,她似算定东风必定避开,可是她错了,东风一点不避,也不像有防备的样子,这使她楞了一楞。
「老黑人是非洲之,号马塔!白女叫风云白,是西方第一流高手,不过她不是罗刹夫人那种妖货。」
「好了,我知道了,现在你动手吧!」
「又说要我动手,你是怎麽搞的,你应该感激我才对,没有我,那晚在庙中你不被罗刹夫人活吞了才怪。」
「难道何一芳传错了话?还有王香君,是你叫她们带口信给我。」
「没有错,那时是那时,现在是现在呀!」
「现在那时有什麽不同?我还是我,你还是你!」
「咯咯,那时我气你呀!现在气消了!」
「好啦!好啦!好在我会水,不然早被你杀了,我也不看了!」他说完就要走。
蒙面女子只轻轻笑,她也跟著东风身後来。
「何仙姑,你走你的,我走我的,干嘛跟著我?」
「你乱喊,我叫贺仙雾,谁叫你喊我何仙姑来著。」
东风忍不住笑了,回头道:「何仙姑为何不好,她是八仙之一呀!」
「我不要!」
「不要就不要!现在我们可以分开走了吧!别把我当耗子耍。」
蒙面女噗嗤一声,笑得忍俊不禁:「你还是怕我?」
「怕你?」东风摇摇头:「我怕你我连神都不提?不过我觉得你不正常才是真的。蒙著脸,神秘兮兮,出没无常,鬼鬼祟祟。」
「咯咯咯咯!我生得很丑,怕别人见了我瞧不起。」
「原来如此,那有什麽关系,一个人只要心地善良,生好生丑并不重要。」
「假如我生得好像母夜叉一样,你会不会讨厌我?」
「我为什麽要讨厌你,倒只怕你不理我!喜欢是一回事!讨厌又是另外一回事,但我绝对不会不理你,你和我没有仇,没有恨,处久了也会成朋友,不过我是个无牵无挂的漂流不定之人,谁喜欢我她就会倒霉,你喜欢一个这样的人就太不可思议了。」
「我早已知道你的一切了,假使我是个平凡女子,也见了你会怯而远之,但我不是。」
「哈哈,我认为我是怪物,原来你也很怪,好!那我们就做个朋友。」
「那我就拿下面罩罗?」
东风急急道:「不要不要。」
「你怕我丑?」
「绝对不是,我要证明我真的和你做朋友。」
「如何证明啊?」
东风回身将她搂住,立即吻著她,突然一股清香直透东风心膜,他已难以把持。
蒙面女尽情的接受他吻,久之,她轻声道:「你真的不分美丑啊。」
东风松口问道:「这一吻,我已经知道你不是伪装喜欢我了,只要你是真心的,我就不管你生得如何丑了。」
「那我现在可以取下面罩了。」
「不要,我就曾戴著小丑面具,在江湖上,不必暴露的时候,最好不要露,我想你另外有戴面罩的理由。」
蒙面女这下主动了,她双手一抄,立将东风抱住狂吻不停,同时,东风已感到她是热情奔放了。
良久,良久,蒙面女轻声探口气:「我够了。阿风,你是一个真正使女人著迷的人啊。」她说完要挥手。
「慢点。」
「有事?」
「不,现在我不你离开我了。」
「为什麽?」
「陪我一同行走。」
「我还有事啊。」
「夺量天尺?别夺了,那是大神教故弄玄虚的,真的量天尺恐怕已入皇宫,不过你也不要再动官府。」
「原来如此,想不到我上当了。」
东风拉著她慢行:「你回去时,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有本道书千万别被他人盗走,有个来历不明的叫蜜子的女子,加上刚才看到的老黑人和白种少女,还有就是罗刹夫人,说不定还有别的高强超人,他们都是为了一部书而来的,以我所得消息,那部书落在王中王手中。」
「这个我知道,只怕还有人以为是我保管哩。」她嘿了东风一声,有暗示。
东风笑道:「你放心,我现在有计策了,不在你手中我就放心干啦。」
「你别傻,王中王自己和他另外几个神秘高手对我都起了疑心,你想冒险闯进会送死。」
「别说扫兴的事了,我有我的法子,现在我们去太白山方向的刘庄。」
「去那里干什麽?」
「除凶灵!是的,刘庄有个女子遭凶灵侵身,我曾经找过但没有找到,如不除去,不知要害了多少百姓。」
「那你先去,我会赶到太白山来会你。」
「你有急事去办?」
「是的,记住,再见我时别认为就是我。」
「那是什麽名堂?」
「有个女子会模仿我,声音,穿著等等无不相似,你要小心,她的武也和我一样,然而却心狠手辣,动不动就杀人。」
东风大惊道:「竟有这种事?」
蒙面女道:「你小心就是。」
「那你会我时打点暗号啊。」
「不能打,也她就在我们身边监视,如何分真假全在你自己去体会,不过她与我长相不同。」
不戴面罩也没用,她可以变我吧!我说的长相便是他和我真正的长相呀,变相可以模仿啊!」
「她是你师姐?」
蒙面女子吃了一惊,噫声道:「你会算?」
「不会,我看你对她的言论又怕又不愿伤害她,除了你又敬又无好感的人之外,不会是外人,何况武又相同,除了同门师姐妹还会有谁?」
「你实在太机智了!」
东风这时发现她手背上有一点点小红痣,心中一喜,不与点明,笑道:「我会小心的,我走了!」
分手後,东风沿著一条小溪向西走,这时他又想到贺仙雾:假设她刚才就是她师姐怎麽办,那我就惨了,将来假当真,反把真的当假的。
东风的考虑不无道理,刚才假的先入,故弄玄虚,师姐把师妹当自己,而把自己当师妹。总之那就不好搞,如果是那样,东风看到的红痣不但无益,反而更坏,可是可是┅┅刚才那蒙面女子假设是假,她又为何说自己是坏,那不是心理反常呀┅┅
东风似也想到了,他的面色变换无穷,只听他决然道:「她是贺仙雾,她才是真正的贺仙雾,她的红唇已告诉了我那是少女的热,少女的爱,假如她是心狠毒辣之人,她不可能一接吻就热情奔放,以後┅┅以後我就以热吻去分真假。」
「风哥哥,风哥哥┅┅」
东风才到一座镇外的树林边,耳听两声少女声,他回头一看,吓┅┅是巴君媚!他立住:「阿媚,你怎麽在这里?又是一个人。」
巴君媚如跑走到,扑上就抱住,先吻一个饱:「我是找我爹啊!」
「你爹在这一带?」
「是呀!现在知道他在黄河边商伯伯家。」
巴君媚自从和东风一次燕好之後,她是朝思暮想,但东风行踪不定,她又不能一昧找寻,那就只有想想罢了,这时她可喜出望外呢,又见到罗!
东风把她带进林中,找个草地坐下,紧紧抱住,两人吻得透不过气来。
「阿媚!天不早了,我先送你到河边。」
「不要,先入镇!」
「那你┅┅」东风不敢摸她,生怕她把持不住。
「我们今夜在镇上,明天我再去会爹┅┅」
「那怎麽行┅┅,我是求之不得,但你不怕被人看到?」
巴君媚倒在东风怀里:「怕什麽?我是你的!」
东风知道,如果不答应,那会伤了少女的心,同时这几天他心里很乱,能得巴女陪一晚也好,於是他们整理一下衣服,就朝镇上走去。
进了镇,东风在巴女耳边悄悄道:「你要准备衣服换。」
巴女咭咭笑道:「上次没经验啦!以後我随时有准备,你看,我包袱里有两套。」
「嘻嘻,你的脸皮开始厚起来了。」
两人定了上房,梳洗後再来到前面吃饭,东风不喝酒,巴女感到奇怪:「你怎麽了,戒酒了?」
「哪里会戒酒。」
「噫,那你连一壶也不喝?」
「喝了酒,我的性会更强,那时你会受不了,我今晚要特别温柔一点。」
「你对我真好!」
饭後入房,一关上门,巴女就忍不住了,拥著东风往床上躺,她先替东风一件一件的脱,脱到阳具露出来时,她俯下就亲呀亲呀!
东风摸著她的秀发,闭著眼,让她玩个够。
「哎呀!现在我才发现,风哥哥,好肥好硬啊!」
「那是你的宝,今晚由你自己,想怎麽玩就怎麽玩。」
巴女急急脱衣,她自己明白,下面已温啦,顺势就跨上去了。
练夫的女子就是有个长处,她能持久,不容易疲倦,性感特长。巴女虽快感大发,这对她乐不可挡。
东风见她劲头很浓,立即把鸡巴发大发长,直到把巴女的小穴涨满,同时也配合著动,但他不便任性,还是慢插缓抽。
不知是何时,巴女已飘飘欲仙了但还是饱吞不厌。
两个人没睡到一个时辰就天亮了,东风不在乎,他怜爱的抱住问:「阿媚!来!我替你按摩,你一定很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