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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校园(全)-18

  第二卷纵横之纵横尘世第五十三章.登陆上海滩

只有在这种心态下,他才会愿意和我赌,只要他和我赌,他就注定会输。丁大山此时的举止有点尴尬,他当然是想继续赌下去,可是,他的身上已经没有钱了,虽然他身上的卡里还有十几万块钱,但是,在我们村可没有银行,我们村离最近的银行有六七里,在镇上。
我笑笑,对丁大山道:“丁先生,你的身边好象已经没有钱了,不知道……,下面我们赌什么呢?”丁大山征求意见似的地对我说:“你可不可以等一下,我到镇上去取钱,我带了摩托车,大概半小时就可以回来了,很快的。”
我假装为难地说道:“这个,我是没有意见啦!不过,你总不能让外面的朋友也等吧?他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正月里的,总不能扫人家的兴吧?”我轻拍了一下桌子道:“丁先生,不如这样吧!我先借几万块钱给你,我相信丁先生你的为人,就当是交个朋友。”
丁大山想了一下道:“好吧!那就借五万块给我吧!你放心,我丁大山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绝对不会欠你的钱,输了我立刻就去取钱还你。”我连忙道:“丁先生,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怎么能不相信你呢?不然我也就不会借钱给你了,你的名声我在小时候就听说了,那时候想和你一见而无缘啊!”
废话带过,进入主题,赌之一道,说穿了很容易,但是要做到却很难,不仅要有持之以恒的决心去练习,还要有这方面的天赋,丁大山在这方面的天赋是很高没有错,错就错在他遇到了继承了神龙王和魔龙王的一切,并具有更加强大潜力的我,他的结局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只能以失败来打击他的自信心。
五万块啊!是以前我家全家五六年的收入,在赌桌上只两把就赢了,怪不得有许多人为此而倾家荡产,因为它得钱太容易了,容易到使人再也静不下心去安心地挣钱。说到底,还是人的惰性在起作用。虽然丁大山的修养很好,可是,在连续输了这么多把后,他已经有点乱了方寸了,明知道技不如人,在平时他也不会太在意,但是今天他是输在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学生手里,这就让他的心理难平衡了。
他此时真有不知所措的感觉,我道:“丁先生,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还要赌下去?”丁大山苦笑道:“赌?我身上已经没有钱了,还怎么赌?”
我道:“我到是很看好顶先生的品质,我对丁先生的人很感兴趣啊!怎么样?你以自己为赌注,我下十万元,一把定输赢,方式有你决定。”丁大山身子一抖,道:“我,我看还是算了吧,我,可没有那种爱好。”
我一听,晕!什么对什么嘛!他肯定曲解我的意思了,我一想给说过的话,倒!他该哺会想到那方面去了吧?
我连忙解释到:“不好意思,丁先生,我想你是误解我的意思了,都怪我没有把话说清楚。我的意思是,我赌你的人生自由,你输了的话,我要你一心为我做事,当然,我是会付工资的,一年二十万怎么样?”
丁大山明白到是自己误解了我的话,脸上露出一副苦笑不得的神情,他也奇怪,自己刚刚怎么会想到那方面去了,他有点尴尬地说道:“以我为赌注?泻佳泉,你太看得起我了吧?我可没有什么才能。不过,既然你这么说了,作为一名专业赌徒,我是没有理由拒绝的,何况我输得这么惨?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我居然输得这么不明不白,因此,我有一个条件,不管是输是赢,你都得告诉我我是怎么样输的。”
我假装思考了一会,对他道:“好吧!我答应你,我也知道,如果你不弄明白是怎么输的,你心里会一辈子不舒服的,我怎么能让我将来伙伴心里有遗憾呢?呵呵!你丁下规矩吧!不过,只能赌股子哦,其他的赌法我可不会。”
见我答应了他的要求,丁大山显得很高兴,真不明白他,难道这比他的人身自由更重要嘛?丁大山好象已经豁出去了,对什么都不再在乎,自信的表情有回到了他的身上,他笑道:“好吧!这次我们就赌大小,看谁的点数小,怎么样?”
我道:“好啊!我以前经常在赌片中看到这种赌法,还很刺激啊!丁先生莫非会把股子叠加到一起?”丁大山笑二不答。我让他先掷,他也不推辞。
他全神贯注地注意着碗,低沉地轻声“着”时,随手将股子扔进碗里,股子在碗里滴溜溜地看似无规则地滚动,其实我是可以看出来的,股子正有规律地转动着,我想破坏那规则是轻而易举的,但是我并没有那么做。
一方面是我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能掷出电影中叠罗汉,并且我又自信可以赢他,另一方面,要想让他输得心服口服,并且全心全意地为我做事,就要让他无憾地输在自己最得意的技巧上,如果我破坏他的规则,他即使输了也会不服,难免会心存疙瘩。既然要赢他,就要让他输得无怨无悔。
股子在碗壁上撞动着,发出清脆的声音,同时也敲打着我和丁大山的心,转动中的股子,有一颗慢了下来,并停在了碗中间,另外两颗转得依然很快,这时,两颗股子产生了交点,撞动到了一起,借着这股力,股子向碗壁撞去,一颗撞得高,一颗撞得低一点,并同时向碗中间的那颗股子飞去。
撞得低的股子先一步到达碗中间的股子,而另一颗股子几乎同时的飞到撞得低的那颗股子上面,由于几乎是同步到达的,就好象轻轻地放到上面一样,因此,并没有引起股子倒掉,股子稳稳地以叠罗汉的姿势叠在一起,露出上面鲜红的一点。
丁大山此时才真正地定下了心,还好,自己担心的事没有发生,他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了。我拍掌道:“精彩!精彩!我还以为以前看的电影上的赌技都是假的,是人编出来的呢!如今有兴一睹丁先生的赌技,实在是让我佩服。但是,我是不会认输的,也许有奇迹出现也不一定哦!”感叹完后,我说出这样的话,并向他笑了笑,丁大山原本丁下的心又提了起来。
其实,我早就想好了赢他的方法,要赢他并不难,只要把股子用内力搅碎了就行了,不过这一招好象有点无赖,并不能让丁大山心服,那就让三颗股子“三足鼎立”吧!可以通过高速把股子的尖端转到碗里,这样它不就定住了吗?而且也是没有点数。另外,也可以让三颗股子以尖端着地,互相靠在一起使其不倒下去,也能赢。
方法还有好几种,不过,我准备以第三种方法赢他,这样的话他才会输得无话可说。股子在我的内力控制下飞速地转动着,我就是要让它停下来慢点,这样才会让丁大山心急嘛!呵呵!
结果在我的意料中,但是却不在丁大山的意料之中,他感叹道:“我输得不怨,真是婶乎其技啊!为了见识一下这种赌技,即使知道要输我也要赌。你说吧!想要我做什么?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帮你办好。”
敢拼和愿赌服输果然是一个合格的赌徒的优良品质,这一点我算是从丁大山身上看到了。
…………
我施展了魔法无声无息后,表情严肃地对他说道:“国际刑警你听说过吧?”丁大山感到摸不到头脚,疑惑地道:“听说过,不过,这和你要我去做的事有什么关系?”我语出惊人:“当然有关系,因为我就是一名国际刑警。不过,是暂时的,等我完成此次任务后我就要退出(不要问我为什么会信任丁大山,并且把怎么重要的事都告诉他,原因嘛!就在我准备收服他时,我就对他的大脑进行了探测,得知他是一个可堪任用的人。)。”
我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听到我说我是国际刑警时,丁大山连一个职业赌徒的冷静功夫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嘴巴张得可以吞下一个碗,真逗!哈哈!
既然已经确定他是一个可信任的人,我就把YC市目前局势动摇的情况对他说了,他听后很是气愤,毕竟他也是YC市人,自己的家乡遭到如此践踏,任谁也不能容忍。他慷慨激昂地道:“你说吧!要我怎么做,即使不是赌输给了你,知道这件事我也会尽份力的。”
我道:“好吧!你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YC市的黑道应该很熟悉吧?”丁大山点了点头道:“有许多我接触过,还和好几个一起赌过几次,特别是虚惊江的手下,有好几个和我很熟。他们很佩服我的赌技,好几次邀请我加入他们的黑壶帮,都被我婉言拒绝了。”
我一听,居然是虚惊江,他和强哥的矛盾我听强哥说过,而且,据纤儿那得来的资料表明,虚惊江的帮派早就被孤龙组织给控制了,要想得到更多的消息,从虚惊江的帮中着手不失为一个好的突破点,以孤龙自制无孔不入的消息网,难保他们不知道卧底的人。如果,以一个和他们熟悉的地人于他们相交,那就容易多了。
原本我还没有决定让丁大山具体做什么,现在已经确定了。我严肃地对他说:“我想让你打入虚惊江帮派的内部,为我提供消息。”
丁大山道:“没有问题,我想,他们是很希望我加入他们的。”
我对他道:“以后我们就单线联系吧!最好通过短消息,这是我的手机号码,你背下后把它毁了。你要处处小心,他们背后的组织可是很黑的,而且他们的消息网很广,待会,我们演一出戏,假装我们因赌成仇,这样你去投靠虚惊江就很容易了。”
丁大山道:“好吧!”
我把赢他的钱给了他,并给了他一张金穗卡,对他说:“这里有二十万,你先用着,尽量和他们搞好关系,不够的话你再联系我,我再打进去。”说完,我把密码告诉了他,知道办事要钱,丁大山也没有推辞(也许你要问,既然刘纤儿一年给你的工资就几十万,不是还不够你用的吗?其实不然,我这是放长线钓大鱼,虚惊江的黑虎帮经营了这么多年,难道会没有钱?这就当是我投资的回报吧!嘿嘿!)。
既然为我做事,我得确定他的安全,于是艰苦给他施放了一个魔法——如影随形。经过一系列的策划,翻脸表演拉开了序幕。
我首先解开了结界,要让外面听到里面的声音。丁大山一把掀翻了桌子,大声地道:“泻佳泉,你不要欺人太甚,我的钱已经全输给你了,欠你的十万块我明天会松来的。你不要凭着赌技高就欺人,不管如何,我是不会赌身上的衣服的。”
这时,围在外面的乡亲们听到我们这闹开了,忙进来劝架。我对丁大山道:“不赌就不赌嘛!干什么生这么大的气?不就是赌几件衣服吗?”
丁大山气得脸色发红:“你,你……”他气得就要向我动手,旁观的乡亲连忙过去拉住他,他才悻悻地住手,恶狠狠地对我说:“小子,你不要嚣张,我会找你报仇的,钱我是不会赖的,明天一定给你送来。”
我笑嘻嘻地说道:“那你快点啊!我真怕你不肯还呢!找我报仇?我好怕啊!哈哈哈!”
不理我的嘲笑,丁大山骑上摩托车灰溜溜地离开了我们村。
乡亲们纷纷夸我厉害,居然连丁大山都赌不过我,总算为他们出了一口气,还说什么丁大山在我们村从来只有赢钱,这一次却输了,真是大快人心啊!有几个我小时候的玩伴,更是缠着我不放,让我教他们两手,也让他们风光风光。
第二天,丁大山骑着摩托车,在大家面前把一包报纸包着的钱给了我,我们交换了一个一切顺利的眼神,他就走了。
一月二十七,新年刚刚过完五六天,我就急切地思念起倩儿她们,只能通过手机和她们聊,真的没趣。真想立刻就到我们的爱巢去,可是,老妈说什么也不让我走,说是太早了,唉!真是无聊啊!以前在校时盼望放假,现在放假了却又无事可做,只好打打太极了。
晚上的一个电话打破了我的无聊,我正在看电视,手机响了,看一下号码,是王鹃的。
一打开就传来了王鹃的哭泣声,我立刻知道事情不妙,王鹃:“阿泉,你,你快来我这啊!我爸今天下午被人开车袭击了,中了好几枪,现在在SH医院里抢救。我,我好担心啊!”我连忙道:“你别担心,我立刻就去,你等我。”
王鹃:“好……好的,你……你要快点。”
关机后,我连忙对叔叔和婶婶说:“叔叔,婶婶,我同学家出事了,我要去看看,你们跟我爸爸妈妈说一声。”说完我就急急忙忙地跑出了房间。晚上的乡村是很少人的,而且很黑,我飞快地穿起隐身夜行服,一飞冲天。
大概五分钟我就到了SH市,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落了下来,收起隐身夜行服。我对上海(以后SH市就称上海)可不熟悉,只好用了个土方法,拦了辆TAXI,直奔上海医院。晕!医院离我落下的地方只有五分钟车程。
给了司机一张五十元就直奔医院大厅。大厅里还真热闹,在收费处围满了人,看样子是附近的民工,中间的担架上躺着一个女子,长发挡住了头,身上还留着血。本来我是不会管这些的,可是他们挡住了我的道,我要过去问一下王鹃她爸的病房。
我就顺便问了一下旁边的民工样的中年人:“大叔,请问这是怎么回事?”
那民工气呼呼地道:“这什么医院,医院不是为了救人的吗?我们的工人受伤了,钱不够他就不给抢救。钱,钱,就知道钱,难道钱比人命更重要?”我一听也很是气愤,早就听说过这种事,当时还没有这样的气愤,可是,当事情摆到眼前的时候才体会到医院的残酷,人命的贱,难道没有钱就不让人活了?
像以前的我家,有什么大病的话,是住不起医院的,本来救死扶伤的医院已经彻底的变了质,变成了以挣钱为目的的企业,医院是为有钱人设的,没有钱,生病的话只能往下拖,眼睁睁地等死,小小的感冒居然要花几百块钱。
病房还分什么等级,什么普通病房啊,特护病房啊什么的,听说特护病房是那些有钱人无聊时的消闲所在,里面的护士什么的要求很高,不仅要漂亮还要会服伺人。里面可以说是吃的好,住的好,玩得好。治病到变成了享受了。
我问那中年人道:“要多少钱?”
中年人道:“医院的人说她伤得很重,至少要先交五万块钱才给抢救。”我二话没说,到收费处的刷卡机旁为他们刷了十万元,让他们立刻对病人进行抢救。医院可不管是谁付的钱,只要有钱就好办。打听到王鹃老爸的抢救室后,我就急匆匆地走了。
我刚刚走不久,医院的人就过来了,让那些民工让开,他们要把人抬进去急救,民工们忙表示疑问,医院的人说刚刚已经有人帮他们付了费。民工们一阵欢呼,刚刚的那位中年人想起向他打听情况的我,连忙到收费处去打听是谁帮他们付的钱。

第二卷纵横之纵横尘世第五十四章.惊险上海滩

我快速地来到四楼的抢救室,此时王鹃正孤独地坐在急救室外的椅子上,显得六神无主,虽然她旁边站了四个强壮的保镖,但是,他们就好象是置身于两个世界,王鹃那无助的神情让我好是心痛,鼻子一阵发酸。
不愧是职业保镖,听到脚步声立刻全部紧张起来,把王鹃保护在包围圈里,前面的两个全神地注视着我。被他们的异常吸引,王鹃抬头望向保镖视线注意的地方,惊喜立刻爬上他的眼眸并迅速传染到整个脸部。
我向那几个保镖笑笑,两肩一缩,手自然地向身体两侧一伸,表示我没有恶意,王鹃飞快地跑过来,扑入我的怀中,泪水唰唰地往下流。保镖立刻知道我是王鹃的什么人,继续他们的工作。
我温柔地擦去王鹃眼角的泪水,道:“别哭,告诉我,你爸怎么样了。”一听到我问她老爸的情况,原本见到我的喜悦被担心所代替。我柔声道:“不用担心,有我在呢,我会让你老爸恢复的,难道你不相信我的医术?”
对我,她可是十二万分的信任的,想到我神乎其神的武功,似下里听婷婷她们说的关于我的医术等等,原本提着的心放下了许多。我对她说道:“我们先到摄像室去看看,看手术进行得怎么样了,看要不要我出手。”
我们一行六人,在我的带领下来到了写着“医院重地,闲人免进”的摄像室。一般的大医院,对于进行大手术的急救和抢救,都要进行现场摄像和观察,防止出什么错,还有就是对医生的水平进行测评。
我敲了摄像室的门,很快,里面就有人打开了门,是一个五十开外的男子,戴着金丝眼睛,此时,王鹃开口了:“韩院长,我们想进去看看我爸抢救得怎么样了。”韩院长为难道:“这,医院规定是不允许非工作人员和主治医生进入摄像室的,请你们谅解。”
王鹃一反在我面前的小女人态,强硬地道:“不行,我们非要看不可,你别忘了,这医院可是有我们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的,难道我们不能进去吗?”韩院长无法,只让我和王鹃进去,保镖留在了外面。
里面共有十几个屏幕,十几个白大挂正分别监视着各自的屏幕,我很快就找到了王鹃老爸的那个屏幕,因为,这个屏幕是由院长亲自监视的,看着院长紧皱的眉头就知道情况不乐观,我忍不住靠近望向屏幕。
正有四个穿白大挂的在进行紧张的急救,两个负责操刀的,还是两个是助手,负责传递工具。可是,在我的眼中,他们的速度太慢了,而且,我看王天照的身体可能支持不到手术结束,那两个操刀的头上已经见汗,并且呈现增多的趋势,显然是意识到手术的难度。怪不得那个韩院长会皱着眉头了,王天照可不是一般的人,凭他在上海的地位,出了什么事的话他可担不起那个责任。
以我的能力,知道再不采取行动我就要和王天照说拜拜了,虽然我们还没有见过面,不为别的,为了王鹃我就应该救他,看到屏幕中的情景,已经不容我再考虑了。
我转过身,以严肃的口吻对韩院长说道:“韩院长,给我换件衣服,我要亲自操刀。”
韩院长明显一愣:“你?不行。这不符合规定,这不是你能做的,何况,出了事谁负责?”
我坚定地道:“我一定要去做,不然你还有什么办法?你认为他们能做得好吗?”
韩院长意识到目前的形势,也知道抢救好王天照的希望很渺茫,他支吾道:“这,这……”
我严厉地道:“别犹豫了,时间快来不及了。出了事我们自己承担,鹃儿!”王鹃知道我的意思,毕竟当事人是他的父亲,她有权利做这个决定,更何况她也知道我的实力,得到我的暗示后连忙做出保证:“韩院长,你放心吧!出事我们自己负责,而且保证不向外透漏这个消息。”
韩院长这个老狐狸,他等的就是鹃儿这句话,见到我们主动承担责任后,他当然是一口答应了,虽然他不知道我是谁,对我感到很疑惑,因为他没有听说中国的医学界最近出过什么有实力的年轻人,不过,眼前的年轻人露出的自信使他相信这个人是有一定的实力了,不然不会敢出手接这么危险的救护的。
虽然心理疑惑,但是行动可不含糊,作为一个大医院的院长他当然明白救人的紧迫性,多一秒钟就多一分希望。我在他的带领下很快就换好了衣服来到了抢救室,刚刚负责抢救的人员早就被通知停止抢救而在门口等待。
韩院长显然对我的实力表示怀疑,居然想让那两个主治医生在旁边协助,而且他自己也想在一旁观看,我当然是拒绝了,怎么能让他们看到我救人呢?我对现在的急救方法可是只通了九窍,还有一窍还塞着呢?我可不想被他们知道我会魔法的事,如果用内功,他看到会更奇怪,到时候肯定会追问我,还不烦死我。
我把他们赶出去的理由很简单:“对不起,韩院长,实在是抱歉,我的医学是祖上传下来的,祖上规定医学不得外传,并且医治时不许旁观,随便请你把这个房间的摄像关掉。请你们原谅!”说完,不管他们答应与否,就把他们推出了房间,并给那四个保镖一个眼神,他们会意地阻止了还想说话的韩院长,我就立刻关起了门。外面传来王鹃的声音:“韩院长,现在是救人要紧,如果耽误了时间出了什么事的话你可要负责。”外面立刻安静了下来。
我知道韩院长他们不看到我怎么做手术是不会死心的,就用精神力切断了摄像设备对外的信号传递。嘿嘿!看他们怎么看?他们一定会很奇怪,原本好好的设备怎么在这重要时刻出错?为了防止被打扰和出现事故,我在房间里布下了神之守护后,就飞快地检查了一下王天照,他一共中了三枪,胸口一枪,也是最危险的一枪,因为子弹擦过心脏右边,停留在心脏旁边,这对于手术是很难的,一不小心就会损伤心脏。
王天照因为心脏受到轻微损伤和其他两出伤而留血过多,身体已经不能支持手术的进行。我首先对他施放了魔法——滞留恢复,再输了一股内力稳住他的内脏器官,这些完成之后,我总算彻底得放心了。
其次就是取出子弹,最容易不过了,我的意念一动,子弹就从王天照的身体中消失了,不用奇怪,我是用了异次元空间魔法,瞬间就使子弹转移到我的异次元空间中了,我再把她取出来放到了盘子里,对伤口消完毒再抹上了水晶膏,一切大功告成,前后只用了十分钟不到。
我当然不会立刻就出去,如果我立刻就出去,韩院长他们岂不是把我当作怪胎?我只用了这么少的时间就处理好了他们束手无策几乎放弃的手术,换做是谁都难以接受的。为了不让王鹃担心,我给守护在外面的她发了一个心灵传音,对她传道:“鹃儿,别出声,也别激动,你放心吧!你老爸已经没有事了,我大概再过半小时出去,有什么事等我出去再说。”
…………
做完这些我才有机会好好地观察一下王天照,这个我的便宜岳父,他大概四十岁,虽然他现在看起来很疲泛,但是他的精神气质却一点也不受影响,英俊的脸庞透出一股忧郁,形成一种独特的魅力,怪不得能生出王鹃这样的大美女,原来是遗传的啊!大概是由于这些年的操心,头发已经略见斑白,他无愧于一个成功的商人,天生有一种人人信服的气质,让人忍不住相信他,接近他。
恩!够资格做我的岳父。不管他如何,凭王鹃和我的关系,我就决定帮他找出这次事件的幕后黑手(可能的话,再把当年杀害王鹃的主谋给揪出来,就是因为她才使王鹃受了这么多苦。),其实,他自己心里应该有数,从他死亡后谁是最大的利益获得者这一点出发,事情应该会变得很明了的,也许会比我想的复杂,但是,肯定会有蛛丝马脚留下来的。
就在我的推想中,半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打开急救室的门,王鹃由于得到过我的传音,虽然还是担心,但是镇定多了。而韩院长他们几个就不同了,韩院长正在走廊里走来走去,显得很是浮躁,其他几个也是一副焦急的表情,看到我出来,立刻就围了过来。
我微笑着对他们做了一个V字型手势,王鹃激动地跑过来,拉着我的衣袖呜咽地道:“这,这是真的吗?”我点了点头,其他几个医生则飞快地进入了抢救室,大概是去检查王天照的病情并顺便验证一下我话的真实性。
韩院长更是激动,虽然他是迫于我们的压力和得到我们的保证才答应我们的,但是,他的这一行为根本就是违法的,如果出了什么事,他还是要承担一定的责任的,如今见到我报平安,他怎么能不激动呢?他在我进入手术室时就去摄像室了,可是,除了我的那一间手术室,其他的手术室都是一切正常。
他只好带着几个医术较好的医生来到手术室外面,准备万一我不行好随时接应。他现在很想问我到底做了什么,但是碍于我正和鹃儿交谈,一时不好插嘴,在一边干着急。我明知道他在着急,就是不鸟他,因为我不能告诉他真相。
大概十分钟,那几个进去检查的医生出来了,连呼:“不可能,不可能,这怎么可能?”听到他们怎么说,韩院长丢下我们直奔手术室,他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很快,他的表情也是和刚刚那几位医生一样的,带着迷惑和急切。
作为医生和院长,对于他们自己无法解决的疑难杂症被别人轻易地解决了,其心情可想而知,更主要的是迫切地想知道解决的方法。不过,被我一句:“祖宗禁止外传。”给打发了。我对韩院长说道:“韩院长,王先生的病情现在怎么样了我想你已经明白了,对于王先生来说,住在医院并不安全,为了防止意外的事发生,我想,明天上午就给他办出院手续。在这期间,我们会一直守护在王先生的病房的,病房里禁止任何人进入。”
“什么?怎么这么快?”任凭韩院长磨破了嘴皮也不能改变我的决定。第二天上午九点,我们在韩院长无奈的表情中办了出院手续离开了医院,这个我印象恶劣的地方。
虽然王天照的病已经没有问题了,但是还在昏睡中,王鹃不安地望着我,我向解释道:“放心吧!他现在只不过是在补充身体的能量,昏睡只是为了更好地自我恢复,人的身体是很奇妙的,有自我恢复的功能。”
王鹃:“真的?你不骗我?”
我不管车里的保镖,温柔地在她的发梢亲了一口:“我怎么会骗我的小宝贝呢?难道你还不相信我,要知道,这样会让我很伤心的。”王鹃在我怀里挤来挤去,摇着我的胳膊撒娇道:“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人家只是担心爸爸的安危罢了,不要这么小气嘛!”
此时王鹃的娇气是我以前从未见过的,也许是因为解开了心结的缘故吧,以前她和爸爸之间因为她妈妈的死而存在着隔阂,现在因为她爸爸受伤濒临死亡是时候,她大概才发现,原来自己对爸爸还是很在乎的,也许,许多东西只有失去了之后才会觉得珍贵,想要去珍惜时悔之已晚。
人在许多时候,也只有在失去以后才会明白自己的心,平时,也许你会觉得对某个女生很反感,可是,当这个女生要永远地和你分开时,你可能会突然觉得不舍,感到自己原来对这个女生是很喜欢的,人啊!就是这么奇怪而矛盾,也许呢最不了解的却是你自己。
不好意思,又叉题了。对我心爱的人我是不会用精神探测的,我只知道让她们开心就行了,有些事,她们想告诉我的话,自然会对我说的,不想说的何必强求呢?那样的话,人生会失去很多乐趣的,我要尊重她们的隐私。
王鹃满脸幸福地偎在我的怀中,很快就来到了她家的别墅,这是一栋建筑在郊区的豪宅,整个住宅占地面积足有五万个平方米,接近两个正规足球场大,这就是有钱人和穷人的区别,穷人一家四五口一般住在只有几十平方米的房子里,而她的家却够让平常的一百家人住了,怪不得许多人要追求财富,有时为了财富往往不择手段。
车停下后,那三个保镖先下了车为我和王鹃开了车门,我刚刚走下车,我就有一股被监视在感觉,我连忙向那几个保镖做出一个小心的手势。其中一个保镖抱着王天照走出车,那三个保镖迅速地把王天照围在中间,我把王鹃拉在身边,走在王天照他们的右边向大门走去。
同时我的精神力飞速地沿着监视我的那股视力扫描,精神力跟踪来到王鹃见右边的另一栋豪宅,原来,在豪宅的三楼正有两个人拿着狙击枪对准我们这边,他们可真够小心的,连在暗处狙击都戴着面罩。
突然,我感觉到一种危机感和他们的心跳在飞速地加快,我知道他们将要开枪了,我瞬间加快精神力的输出,刹那间侵入他们的脑中,得知他们的目标是昏睡中王天照和我旁边的王鹃。在我感到被监视的时候,王鹃立刻就感到了危险,这并不是她的修为比我高,而是对方的目标是她,人在面临危险的时候,感觉会特别的灵敏。
更何况是王鹃学了这么长时间的《玉女圣经》,并且和我进行了阴阳双修,他的许多潜能都被开发出来了,遇到危险如果一点感觉都没有那才反常。而且,我的一番“努力”岂不是白费了?
在王鹃感觉最强烈是时候,我很快就感觉到了她的想法,我用心灵传音让她立刻爬下,而我则瞬间运起任逍遥,把王天照和抱住他的那个保镖移动开了,我和王鹃刚刚完成这些动作,子弹准确地落在原定的目标,不同的是,目标已经不见了。
不过,有一点是在我意料之外的,我把王天照和抱和他的那个保镖移动开了,却把另一个保镖留在了狙击枪的射击口处,幸运地是,那个保镖只是手臂中了一枪,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目前也不是考虑那些的时候,首先应该想办法把那两个可能职业杀手的狙击手解决掉,他们始终是是最危险的存在。
要把他们解决,我有很多方法,可是这些方法是不能现在人前显示的,其他的方法一时也想不起来。尽管如此,我还是一直用精神力把那两个人紧紧地锁定。那些保镖也不是无能之辈,他们飞快地从被狙击的状态中反应过来,迅速地掏出了手枪,把王天照和王鹃保护在后边。
晕!居然有手枪,我原本想要让强哥帮我搞一支来玩玩的,强哥是答应了,可是由于我放寒假,要到下个学期他才能给我。如今,在我面前就出现了三把,够让我羡慕的了,此次事了非要老丈人给我搞一支不可。
这些念头只是电光石火般在我的脑中一闪,我还真能乱想,如今我们还处在危险当中,居然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事,这不,那边又向我们开火了。

第二卷纵横之纵横尘世第五十五章.杀手惊魂

那两个家伙也真狠啊,在王鹃和王天照被保护在人后时,他们开始向我们几个挡在前面的射击,妄图消灭我们之后再杀王天照父女,在躲避狙击枪的时候,我已经从异次元空间里召唤(我只要在心里想一下,异次元空间里的东西就会出现在我想要在的地方。)出了四根牙签。
王鹃在躲避中,熟练地运用了我教的迷幻九天步法,一点也不显得慌乱,如穿花蝴蝶般翩翩起舞,令得那四个保镖一阵失神,居然忘了现在正面对着敌人,忘了去躲闪,幸好那两个狙击手也被那优美绝伦的舞姿所吸引,忘了开枪。
在躲避当中,我时刻准备出手,武器嘛!呵呵,就是那四根牙签,这可是我在上次与汪洋决战后想到的对付有武器的敌人的方法,虽然耍枪很帅,可是,我现在玩不成枪,主要原因是我现在没有搞到枪,还有就是,用枪总会有把子弹用完的时候,再去装子弹的时候也就是你危险的时候,用牙签就不一样了。
他们会被王鹃的步法所迷惑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只有精神力高的人才会有免疫作用,以我的精神力当然不会被她的步法所迷惑,还有就是,她的步法我看得太多了,即使精神力不高也会产生一定的抗体的吧?
趁着那两个狙击手被迷惑失神的瞬间,我出手了,运足功力注在牙签里,猛地抛出了他们,通过精神力的接引(我的精神力始终监视着那两个狙击手),我根本不用眼睛去看就准确地知道那两个狙击手的方位,牙签由于注足了功力发出轻微的白光,在空气中留下白色的残影就消失了。
其实并表示消失了,只是速度太快了,已经超越了肉眼的接受范围,牙签透过了那两个狙击手的四条手臂,一根牙签穿过了他们手臂上的一个穴道,其中一个穴道会丧失他们手臂的功能,这样他们就开不了枪了,另一个穴道会使他们失去行动能力,乖乖地呆在那里,等着我们去热情地“招待”他们,以慰劳他们送我们的礼物——子弹。
现在该知道我选择牙签的原因了吧?多么方便,而且数量多,在上次和汪洋对决后,我就准备了N盒牙签放在异次元空间里,和敌人战斗时真是方便,平时没有事时还可以拿出来用用,一举两得啊!我之所以没有当场杀害他们,是为了从他们的大脑中得知他们的幕后指使者,这样就省得我毫无头绪地去乱查了,不然他们早就死了。
在刚刚的躲闪中,除了我、王鹃和王天照外,四个保镖都或多或少的受了伤,凭着他们敏锐的动作和快速的反应能力,硬是避重就轻逃掉了致命的伤,他们的身手还真不错,看来,我还真是小瞧了他们,能在狙击枪下逃生并且只是受了轻伤,不靠什么特意功能,这是需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吃过多少苦才能训练出来的啊?他们好象与一般的保镖区别很大啊。
刚刚的血斗写起来感觉很慢,其实从头到尾不超过一分钟,由于我出手太快,他们都没有注意到我的动作,所以,当那两个狙击手被我刺伤失去射击能力时,他们还不知道敌人已经对我们失去了威胁。王鹃投入地踏着迷幻九天步法没有注意到危险感已经消失,而那两个保镖还处在对王鹃的痴迷中。
我心灵传音给王鹃:“鹃儿,可以停下来了,那两个人已经被我制住了。”听到我的传音王鹃毫不迟疑地停下了步法,她对我的话和实力是绝对信任的,在她停下来后不久那四个保镖也相继清醒了,光从这一点就可以知道他们受过一定的精神方面的修炼,并且他们的意志很坚强。
清醒后的他们立刻恢复到备战的状态,我感到好笑,如果有什么人要杀他们的话,刚刚他们可真是任凭宰割了,现在再备战已经太晚了。我对他们说到:“不要紧张,敌人已经失去战斗能力了。”他们听到我这么说感到很奇怪,明明没有看到我出手,也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情况,眼前这位居然说敌人已经失去战斗力。
他还真的很奇怪,连市医院最好的医生都没有把握的手术居然被他轻易地完成了,不仅如此,他的武功还这么高,如今更是神秘地解决了暗中的敌人,他可真是神秘啊!不管如何,由于敌人没有再继续攻击,他们对我的话也就半信半疑了,作为保镖,他们是不会降低警戒的,虽然有可能没有危险了,他们还是保持了高度的警觉心。
这一点到是让我很赞成,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他们都是不会完全相信的,毕竟这实在让人难以接受,换做我我也不会相信的,不过,王鹃就不同了,她对我是绝对信任的,看着眼前的保镖这么不相信自己的心上人,让她很是生气:“喂!阿泉说是就是了,你们怀疑什么。”那四个保镖听了很是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好。
通过刚刚的战斗,我们都知道子弹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我制止了还想说下去的王鹃,指着她家右边的豪宅问她道:“鹃儿,你知道那边是谁家?”
王鹃连忙回答我:“我不知道,那家的主人好象是做房地产的,不过,他家经常没有人,你想进去看看吗?”
我笑着回答道:“当然,不然不是白白地浪费了我四根牙签了吗?他们这样招待我们,我们总得有所回报吧?要不然别人会说我们不懂礼节的。”王鹃和四保镖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我说的回报和牙签有什么关系。
我没有解释,他们也就没有问,王鹃想问我,但是看我好象不想说,所以他们真好把疑问放在心里,反正过一会就知道了,因为我已经带头向那栋豪宅走去。在我的示意下,王鹃按响了门铃,按了几分钟都没有反应,这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按门铃只不过是为了表示对豪宅主人的尊重而已,另外,也是为了防止主人在。
既然没有反应,肯定没有人在家,我对那个抱着王天照的保镖说道:“你先抱王先生到汽车里吧!”,既而对另外三人道:“你们三个愿意的话就随我进去看看吧!”说完,我转身拉着王鹃的手轻轻一纵,轻飘飘地越过了两米多一点的电子门,那四个保镖懵了,是不是眼花了?他还是人吗?人真的能够做到这样吗?
等他们清醒过来后我已经走了六七米了,他们由于的我的举动,好奇心更浓了,相互看了一眼,很有默契地点了点头,然后动作迅速的从电子门旁边的围墙爬翻进去,快速地跟上了我。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是进行过特种部队的训练的,从他们的纪律和行动上,特别是刚刚的翻墙动作,都可以看见端倪。
我虽然是向着别墅走,但是还在一直留意着那三个保镖,真不知道王天照在哪找来这几个实力不错的保镖,有时间得问问。
别墅的防盗门对我而言是形同虚设的,我的真气进入钥匙孔之后,很快就知道了锁内部的结构,用真气模拟钥匙轻易地打开了门,这次,那三个保镖的反应到是正常多了,毕竟,在我的身上看到的怪事已经够多了,就应该有点免疫力,所谓的怪也是因为“少见”所以才多怪,见多了就无所谓了。这和“物以稀为贵”是一个道理。
走进门,我懒得去看房中豪华的装饰,直接走向那楼上两个被我制住的狙击手所在,那两个家伙还真好笑,正以独特的姿势趴在窗户边上,一点反应也没有,连生气都感觉不到,等等,没有生气?我立刻感觉到不对头,虽然他们被我制住了,但是,不应该没有生气的,只有死人才会没有生气,我的身影一闪就到了他们旁边。
唉!我真是失策啊!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自杀了,我翻过他们的身体,拉下他们的面罩时,发现他们的嘴角流着黑色的血,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的肌肉很是狰狞,显然服完毒后壁虎能够不好受。我是肯定没有见过他们的,我望向王鹃,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不认识他们。”
我有把视线移向了保镖甲乙丙,他们同时地摇摇头表示不知道。看来他们是职业杀手不会错了,一般职业杀手可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当他们失手被擒时,基本上都是采取自杀这么老土的方式,更老土的是,还都喜欢采用服毒的方式,真搞不懂他们。
我失误在一时没有考虑到他们会在嘴了的牙上装了毒,并且还咬碎牙齿里的毒,早知道他们嘴里藏毒的话,我就换一个穴道把他们制住了,让他们不仅不能动弹,而且连咬牙都不行。我示意保镖甲乙丙检查一下那两个杀手,等他们检查完毕后,看到他们失望的神色我就知道没有任何结果。
果然,甲对我说道:“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代表身份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物品。不过,他们身上的伤很是奇怪,我们看不出来什么什么武器伤的,不知道你是……”虽然在我的意料之中,但是,他们说出来后还是令我觉得有点失望。
我知道,他们想问我是怎么做到让那两个杀手变成人偶的,我挥挥手制止了他继续问下去,指了指那两个杀手后面的墙壁,当他们看到那面墙壁时,突然,都好象静止了一样,以一副不能置信的眼神困难着墙壁。
虽然他们是很不容易失态的,可以,今天我却让他们连续失态了还几次,这一次,他们的免疫力再高也都失效了,嘴张大大的,如果有敌人在,他们嘴里都可以射进N颗子弹,投进N颗手雷了,不知道会死掉多少次。
当然了,这也不能怪他们嘛!毕竟我给他们的震撼是太大了,情有可原嘛!他们看到的是,整齐的插在水泥混凝土墙上的四根牙签,只留下不到一厘米露在外面。这对他们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试想一下,你看到一个人投出一根牙签,然后在几百米外的水泥混凝土墙上发现,几乎齐根没入墙壁的牙签正是被投出的那一根,你会有什么反应?应该是和他们差不多吧!
我可不想看他们那个样子来耽误我的时间,被叫醒后的他们显得有点尴尬,因为他们知道自己刚刚失职了,但是,眼里多的却是对我的疑问,不过,更多的是对我的尊敬,一种对强者的尊敬,这让我的心理很爽,我考虑是不是要传他们两手。
我对他们和王鹃说道:“既然已经没有线索了,你们先和王鹃回别墅吧!我把他们的尸体处理一下。”
甲乙丙三个还想说什么,看到王鹃带头走了,没连忙跟上,毕竟他们的职责是保护王鹃他们全家,而我的实力,他们明白,真正有危险的时候,应该是我来保护他们。既然我要留下处理尸体,当然会有与众不同的方法,他们应该知道,我是不想让他们知道的,只好走了。
我的方法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用以前对付黑衣人的那种方法,也就是一个魔法吞噬之光而已。处理完那两个倒霉鬼,就是检验我战利品的时候,我连忙拿起那两把狙击枪,学着电影电视里的动作,耍来耍去,令人兴奋啊!
终于见识了真正的枪,而且是威力还不错的狙击枪,今天的收获还真不错。把枪放进了异次元空间后我当然是去找王鹃他们。
来到王鹃家,王天照还没有醒,王鹃虽然听我说已经没有事了,不过还是会觉得不安,眼中的担忧是瞒不过我的眼睛的。这很正常,所谓“关己则乱”,这正说明了她对爸爸的关心,见到我过来,她急忙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可怜兮兮地对着我说:“阿泉,我,我爸真的没有事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有醒?”
看着她边说着,眼泪边流了下来,让我很心疼,我轻柔地擦掉她的眼泪,安慰她道:“放心吧!小宝贝,他现在正在恢复中,你看他的伤。”我翻开王天照的衣服,指着他中弹的地方说道,原本抢伤的地方已经结枷,并且都快要脱落下来了。如果甲乙丙在这,一定又会表示一下他们的惊讶了。
我对眼露喜悦之光的王鹃道:“这下你相信了吧?”随之我面露狡色,在王鹃耳边轻声道:“不过,你刚刚居然怀疑我的能力,我要惩罚你,今晚非让你叫到没有力气不可。哈哈!”王鹃娇声道:“你,你无赖,不过,我可不怕你,哼!”
看到知道老爸没有事的王鹃又露出她充满活力的一面,我感到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这才是我想看到的。自从接到王鹃的电话说他老爸被袭击住院时,我的心情就变得好糟,本来帮她老爸治疗好伤后是应该心情变好的,却又遇到被袭击的事,所以坏心情一直维持到现在。
本来,应该和王天照那四个保镖好好认识认识的,却因为坏心情和他们都没有说过几句话,现在我才感觉以前的我又回来了。此时,一个五六十岁管家模样的男人走过来对王鹃和我说道:“小姐,少爷,吃饭了。”显然他是看出我和王鹃关系不一般才这么说的。
王鹃站起身对管家说:“富伯,我们先去吃饭了,我爸你先照看一下。”富伯见我们正要往外走,露出一副欲言却止的表情,我停下来问他道:“富伯,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见我这么说,富伯来了精神,连忙问道:“少爷,我家老爷他没有什么事吧?”,他一脸期待等着我的回答。
我见他这么关心王天照,就告诉了他:“富伯,你放心吧!王叔叔已经没有事了,大概今天下午就会醒过来。”王鹃见富伯是关心她老爸的伤势,对富伯数道:“谢谢富伯关心,都是我不好,忘了跟你说了。”富伯当然不会生王鹃的气,知道老爷没有事脸上掩不住喜悦之色,现在社会要找到像他这样忠心的管家可不容易啊!
由于心情不好,我到现在还没有和甲乙丙丁说过几句话,更不要说他们的姓名了,我得尽快和他们熟识。甲乙丙丁四个保镖,乙和丁受了枪伤,不过都不是在要害部位,现在甲和丙正在王天照的房间外,我就叫他们:“辛苦两位了,我们一起下去吃饭吧!”甲和丙连忙拒绝:“不,不辛苦,你们先去吃吧!我们还要保护王先生呢。”
我笑道:“怎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啊?放心吧!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得了王叔叔。对了,乙,不,你们还有两个人伤怎么样了?”我一不小心,差点说出乙和丁,心里这样把他们当成甲乙丙丁,不自觉地差点说出来。
甲连忙回答我:“没有,没有,我们相信你的能力,古林和林正宵的伤我们已经处理过了,只是轻伤,没有伤到筋骨。”我到现在才知道那两个保镖的姓名,有点不好意思地对甲和丙说道:“不好意思,我还不知道那么的名字呢?我叫泻佳泉,是王鹃的男朋友,你们不介绍一下?走,我们边走边说。”王鹃听到我说是她的男朋友,脸上发出兴奋的光彩,抓我胳膊的手抱得更紧了,因为这是我第一次在人前承认是她的男朋友。
听到我这么说,甲和丙连忙自我介绍,甲是国字脸,高平顶,一脸坚定和正气,大概1。85米,肩膀宽厚,应该是个很正直和有原则的人,他介绍自己道:“我叫许少阳,安徽人,从特种部队退役后在鸿翔保镖公司找了这份工作。”
丙也是高平顶,一脸憨厚,话很少,如果你认为他很笨那就错到九重天了,我偶尔从他眼里看到的精明证明他绝对是个扮猪吃老虎的高手,大概1。80米,他道:“我叫曹亮城,江苏连云港人,和许少阳是一个部队的。”
当他们介绍完时,我们也已经来到了古林和林正宵养伤的房间,这是个双人间,我们进去时,古林和林正宵正躺在床上看电视。见到我们进来忙想坐起来,我示意他们不要动,对他们说道:“躺着不哎哟动,病人最大。你们的伤怎么样了?”
乙和丁连忙说已经没有事了,我从口袋里拿出水晶膏对许少阳和曹亮城说道:“你们把他们的身上的纱布解开,我给他们上点药,保证他们的伤明天就好。”听到我的话,许少阳和曹亮城连忙到古林和林正宵身边开始解纱布,好象怕我不给他们上药似的。
他们一点都没有怀疑我的话,毕竟在我身上见到的奇迹已经够多了,我边给他们两人上药边问他们:“你们不自我介绍一下?”古林也就是乙,大概1。83米,三七分的发型,长得蛮帅的,是无锡人,他们四人都是一个部队出来的。
林正宵不用说,就是那个抱王天照而留在车里的人。长长的脸,瘦瘦的,大概1。90米,常州的。没有想到他们居然有三个和我一样是江苏的,另外一个还是邻省的,也因此,我们就有了共同话题,不知不觉地天上地下、东南西北地侃起来,我们的距离通过这次乱聊不断接近。
直到王鹃实在看不过去,提醒我们:“喂!你们还吃不吃饭啊?都已经半小时了,饭已经冷了,想不到你们男人侃起来比我们女人还厉害。”我们尴尬地对视了一眼。连忙到大厅用餐,古林和林正宵由于受伤了就留在了房间,专门有佣人把饭送到他们房间。

第二卷纵横之纵横尘世第五十六章.父女归和触案情

几个年轻人在一起,有的是共同的话题,一顿饭吃完我们已经改变称呼了,我就叫他们小阳、小城、小林和小宵,他们叫我阿泉,说实话,我喜欢别人叫我阿泉,这样显得很亲切。不过,小宵就不大乐意了,说什么态度的名字叫起来不好听,像宵小,人家还以为他是什么坏人呢。不过,少数服从多数,我们几个一致通过,叫他小宵,哈哈!
吃完饭本来还打算继续和他们聊聊的,可是,他们是比较负责的人,说什么他们要工作,坚持要守侯在王叔叔的门外,我也不想我认识的他们不尽职,就由他们去了,反正时间多的是,再说了,我得尊重别人的工作。
无聊的我只好和王鹃一起看电视了,我是第一次来上海,对它可是早就耳闻了,本来打算和王鹃一起去逛逛上海这个国际大都市的,但是,我知道王鹃没有见到爸爸醒过来是没有心情和我出去玩的,虽然说天下父母心,但是,儿女的心也是同样强烈的,尽管我向她保证她老爸没有事了,可是作为女儿的她还是会担心的,这是人之常情,发生这种事,能真正做到不在乎的会有几个?
无聊的我,是身在王鹃边,心在蓝天外,说得不好听点就叫胡思乱想,思维无限制地狂涌,这段时间发生的时历历在目,从被馅饼砸到到遇见倩儿、单婷婷她们,身上能力的觉醒等等,一切好象一场梦,幸好我看了那么多的玄幻书,不然,鬼知道我能不能接受。
想到美女老师老是避着我,想到纤儿的英姿,心里感到很甜蜜,想到现在王叔叔的事,那神秘的杀手,特种部队出来的保镖四人组,我觉得事情比我想象的要复杂,等王叔叔醒来后,得好好地了解一下情况,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到时候再找纤儿帮帮忙,如果有可能的话,嘿嘿,让她来协助我,一方面培养培养感情,另一方面也好找机会把这朵霸王花给采了,想到这里,我的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了淫笑,不,怎么能这样说自己,应该是男人的笑。
成龙把人家肚皮搞大了,不是说了吗?“我犯了任何男人都会犯的错。”我没有留意到,我的“欢”笑被王鹃一不小心给看到了:“阿泉,你又在打什么坏注意,笑得这么恐怖?”我被她一下子从极乐幻境给唤了回来,有点尴尬地道:“没,没什么。”我灵机一动,道:“真的没有什么,只不过想起那天晚上和你在足球场……”
王鹃的联户一下子红了,连忙按住我的嘴不让我说下去,因为富伯正走过来,我知道应该适可而止,不然,女人发飙可不会和你讲什么道理,平时的女人是比较理性的,一旦发起飙来就变成了感性的动物了,杀了你都有可能,我可不想在富伯面前和她展开大战,况且,富伯没有事不会来做“电灯泡”的,肯定有什么事。
果然,富伯满脸喜色地对我和王鹃说道:“小姐,小姐,老爷他醒来,让你们过去。”王鹃一脸激动,猛地站了起来,可是,随即换了一种表情,露出不知所措的样子,我知道她是没有准备好如何去面对她老爸。
以前她们一直打冷战,现在,虽然王鹃的心结解开了,但是,多年形成的习惯一时是很难改变的,既然父女间的误会以及并释了,我不想见到他们因为拉不下脸而僵持着,就给他们做个和事老吧!我站起来拉住王鹃的手,给她一个鼓励的眼神,并用心灵传音对她说道:“鹃儿,和你老爸和好吧!父女间哪来的隔夜仇,说开了就行了。你不想你老爸一醒来就为你操心吧?这可对伤势不好哦!”
我对王鹃撒了个善意的谎言,因为她老爸的伤现在应该连疤都找不到了,还有什么伤势可言?听到我这么说,王鹃咬着下唇,抬起头坚定地望着我表示她已经下定决心了,我欣喜地在她的手上用力握了握,给她一个传音:“这才乖,晚上我加倍补偿你,怎么样?”对她调侃地笑了笑。
王鹃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却没有挣脱在我手里她的小手,就这样我们牵着手跟着富伯向王叔叔房间走去。我向站在门口的四人组打了个招呼就随着富伯进入了房间,通过我王鹃手在颤抖,我知道她并没有真正放开自己。
王叔叔躺在床上,慈祥地望着不太自然的王鹃,眼中带着期待,王鹃好不容易才走到王叔叔的床边,好象这段路像万里长征似的,走得那么艰难。富伯在我们进来时就已经出去了,作为一名老管家,他知道什么时候自己该在场,什么时候不应该在场。
王叔叔语带哽咽:“鹃儿……”我亲切地叫了声:“王叔叔好!”王天照向我点头笑了笑道:“你叫泻佳泉吧?我就叫你阿泉,阿泉啊!听正宵他们说,我这次能够得救全靠你出力出药,真的谢谢你了,请坐!”我拉着王鹃在床边坐下,说道:“没什么,这是我应该做的,何况,我不做王鹃可不会饶我啊!”我笑眯眯地转头对王鹃说道:“我说的是不是啊?鹃儿。”
王鹃立刻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来,不过,被着王叔叔的手却来到了我腰上的软肉出,“轻轻”地“揉”了几下。
倒!这一招我是太熟悉了,这是婷婷经常用来对付我的大绝招,什么时候她也学上了?怎么好的不学,尽学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今晚非好好的整治你不可,这股不正只风我要把他扼杀在摇篮中,不然以后我身边的女人都学上了这一招,要是被别人发现了,让我一个大男人情何以勘?我,我还怎么做人啊?
我假装发出一声“哎呀!”,王叔叔连忙问我怎么了,我皱着眉头说道:“没,没什么,刚刚不小心被一只蚊子给咬了。”听到我这么说,王鹃的脸刷的一下红了,看到王鹃的表情,一般人都会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何况王叔叔根本不是一般人,如果他是一般人的话,也不会创下目前的基业。
明白状况的王叔叔笑着对我说道:“阿泉啊!我们家鹃儿可就交给你了,虽然她有些淘气,不过我可当她是宝贝,你可不能欺负她啊。”我急忙道:“放心吧!我会照顾好她的,不过,被欺负的可不是她,而是我啊!我是深受她的荼毒啊!”
王鹃见我越说越不像话,娇责道:“阿泉!”
通过我的插科打诨,房间里原本紧张的气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王叔叔的情绪稳定了下来,王鹃也不复先前的紧张,放松了许多,应该她握我的手用力比刚进来时轻了很多。我打算趁热打铁,搞好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我可不想他们父女一见面就像陌生人似的,甚至还带着火药味。其实,这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种心理负担。
我要帮他们解开这个结,不能让他们老是活在过去中,人是应该向前看的。
我知道,他们之所以会出现今天这中状况主要原因在王鹃身上,她对妈妈的死始终不能释怀,事实上,她把妈妈的死责任推到王叔叔身上,应该是潜意识地为为自己找一个发泄的对象,其实是自欺欺人,随着年龄的增大,我想,她也逐渐认识到自己的这种心理。
此次王叔叔被撞事件正好是一个切入口,让她认清了状况,原本动摇的心彻底地扭转了过来。我知道不可放过这个时机,要时放过了以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这样的好机会。于是,我心灵传音对她道:“鹃儿,该让你老爸高兴高兴,这样对他的伤势好转会有帮助的,向你爸认个错吧!”
…………
听道我这么说,王鹃又紧张了起来,因为她握我的手又紧了,我看她还是不好意思拉下脸来,就又下了一剂猛药:“鹃儿,听话,我可不喜欢倔强又不明事理的女孩哦!说吧!记住,有我在支持你。”
王鹃终于下定了决心,喃喃出声:“爸,爸,我,我以前那样对你,你怪不怪我?”
听到王鹃这么说,王叔叔的笑脸立刻变了,不过,是向良性方向发展,哈哈!他的笑脸一下子被激动所代替,他等这个机会已经好久好久了,以前他去关心王鹃,去和她谈心,但是,一次次地被她拒绝了,他的心比谁都难过。
“爸”,这是个多么熟悉又多么陌生的称呼啊!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过了?自从她妈走后就没有再听到她这么叫过,无数次自己在梦中听到这个声音,醒来后却不过是梦罢了,连坚强的自己都没有发现,醒来的时候自己的脸上是带着泪水的。
刚刚又听到了,这是不是梦?虽然有点生疏,但是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亲切。多年的愿望一朝实现,又怎么能叫自己不激动呢?在商场上处变不惊,沉着冷静的自己却被女儿的一句“爸”给搞得情绪失常,说出去谁会信呢?
王叔叔颤抖着说道:“鹃,鹃儿,你,你肯叫我爸了?告诉我,这,这是真的吗?”说着说着,王叔叔热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却丝毫没有发觉。看到老爸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出现这么大的反应,鹃儿也忍不住轻泣起来,使劲地点着头,放开握着我的手,扑进老爸的怀里:“爸,是真的。”
看到他们父女俩在我的努力下终于和好如初,我的那颗吊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知道他们父女解开心结后应该有很多哈要谈,我轻轻地离开了房间,给他们一个安静的空间,好让他们好好地叙一下发女之情。
无事可做的我,只好来到王鹃的房间上网,先打开刘德华的演唱会,再随意地浏览网页,特别是看看明星的写真,或者玩玩游戏,这可是是一种很好的消磨时间的方法,许多人应该有过这种经历,上网时总会感觉时间过的很快,我正沉迷在网络的世界中,王鹃满脸兴奋地过来了。
“阿泉!阿泉!”她像小孩子似的摇着我的胳膊,被她摇来摇去的想再继续沉迷也不行了。我无奈地拿下耳机问她道:“鹃儿,什么事啊?”
王鹃:“阿泉,我爸叫你去一趟,他要和你谈谈。”
我打趣道:“好吧!我这就去,仇女婿总要见泰山嘛!”
王鹃气道:“你……”
我不待她继续说下去,迅速地走向她老爸房间,边对她说道:“我去见泰山了!”
我进去后,王叔叔就示意我坐下,我没有说话,等待他先发言。王叔叔沉思了一会抬起头对说道:“阿泉,把鹃儿交给你我很放心,我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也很听你的话。”听他这么说,我连忙道:“放心吧!叔叔,我会照顾好她的。”
王叔叔点头道:“这我相信,从正宵他们那里我知道你的功夫很好,我在上海做了这么多年生意难免会有仇人,她在我身边很危险,我又没有时间照顾她,让她在YC和你在一起我就放心多了,答应我,不要让她不快乐。”
我坚定地看着王叔叔的眼睛道:“我会做到的!”
王叔叔脸上露出笑容:“你这么说我很欣慰。”
见这件事已经谈妥,我忍不住向他问关于王鹃老妈遇害和此次他被撞的事,为了王鹃安心,我当然要把那可恶的幕后黑手找出来。我问他道:“王叔叔,我想知道鹃儿妈妈当年遇害的事,还有就是你这次是怎么被撞的?”
听到我提起鹃儿妈的事,王叔叔立刻沉默了,他考虑了一会儿后,回答我道:“唉!我真是没有用,这么多年了,连谁还了我老婆都查不出来。”我疑惑地问道:“难道你没有一个方向?或者怀疑的对象?他既然要对付你,肯定有什么目的,应该会露出马脚的啊?”
王叔叔烦闷地道:“光怀疑有什么用,关键是证据啊!没有证据什么都做不了。”
我一听就知道他的话里有话,从他的话里知道他应该已经有怀疑的目标了,我连忙问道:“哦,你怀疑谁?”
王叔叔恨恨地说道:“胡天民,鹃儿妈妈的哥哥,也就是鹃儿的舅舅。”
怎么可能呢?我怀疑自己听错了,满脑子疑问,忍不住问他:“鹃儿的舅舅?不会吧?”王叔叔咬牙道:“我也不希望是他,可是,事实让我实在没法不怀疑他。”我知道王叔叔这样说一定有他的理由,思考了一会问他道:“胡天民的为人怎么样?”
王叔叔:“他的为人?我被撞住院和回到家你见过他来看过我吗?其实,我们家一直和他不和,香儿,就是鹃儿的妈妈,她叫胡天香。在我认识她的时候我就知道他和大哥不和,具体是因为遗产继承的问题。”
我知道要说到点子上了,就没有打扰王叔叔,他说道:“香儿不仅漂亮,而且很聪明,她是哈佛经济管理学的博士,有很强的经商天赋,在她的指导下,刚毕业一年就帮助老爷子赚了五千多万,因此老爷子很看重她,准备把家族事业交给她打理。”
他整理了一下思维,接着说道:“与香儿的优秀比起来,胡天民简直是个垃圾,一无是处,小时候他就不喜欢香儿,因为他的考试成绩总是远远地不如香儿,他嫉妒香儿,甚至欺负香儿,长大后,他越发变本加厉,吃喝嫖赌样样会,十八岁的时候,他念高二,就曾经合伙他的猪群狗党强奸了他们班的校花,要不是老爷子花钱保了他他早就吃公家饭。为此,老爷子老骂他是败家子,经常说等他百年之后一分钱也不留给他。”
接着,王叔叔好象陷入了回忆当中,双眼默然地望着窗外,缓缓地说出:“我是在香儿大学毕业回来的那因认识她的,她真的好漂亮,当我一见到她,我就知道我完了,她是那么高贵,吸引了我全部眼光,那时的我家只是一个不算大也不算小的电脑开发公司,我也只是靠着家里的资产,刚刚走入商场,就在那个舞会上我们相遇了,我不知道他怎么会走到我身边的,那时的我我,与现场的许多闻名人士是不能相比的,我至今还搞不懂她怎么会不理那些人而到我身边。”
王叔叔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色彩。
他悠悠地说道:“之后,我们就像许多三流小说说的那样,一见钟情,很快,我就和香儿陷入了爱河,那段时光真的好美不过,胡天民始终反对我们,我们对他嗤之以鼻,一心沉迷于我们的天地中。一年后,香儿在家族公司里赢得了所有人的尊敬,这时候,她宣布了和我的婚事,并宣布离开家族事业到我的公司辅助我。公司高层费尽心思也没能改变她的决定。”
“这个消息对于胡天民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因为胡家直系就他和香儿两个,香儿既然离开了,那他就是唯一的继承人了,本来这样也就皆大欢喜了。我和香儿结婚后,日子过得很甜蜜,在她的帮助下,我和香儿的公司越来越发展,逐渐成为上海的前十企业。不过,老爷子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大逐渐变坏,特别是我们结婚十年后,在我们结婚十三年后,老爷子突然宣布,他百年后将将企业交由香儿打理,并且已经把遗嘱交给了律师,只留给胡天民一栋别墅和五千万。”
我想到,这大概又是一桩为钱的伤心病狂之举,这样的例子历史上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