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老娘韦春芳2
扬州城自古为繁华胜地,唐时杜牧有诗云:“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在古人看来,人生至乐,莫过于腰缠十万贯,骑鹤下扬州。
自隋炀帝开凿运河,扬州地居运河之中,为苏浙漕运必经之地。明清之季,又为盐商大贾所聚集,殷富甲于天下。到得清朝初年时,淮盐集散于此,更是兴旺。据史籍所载,明末扬州府属共三十七万五千余丁(十六岁以上的男子),明清之际,扬州惨遭清兵屠戮,顺治三年只剩九千三百二十丁,但到康熙六年,又增至三十九万七千九百余丁,不但元气已完全恢复,且更胜于昔日。而扬州瘦西湖湖畔的鸣玉坊则是扬州最有名的红灯区,各家青楼大多集中在鸣玉坊一带,丽春院也在其中。
高桂携众女在扬州一家颇为知名的酒楼吃过夜饭,众女都扮成男子,倒也没有太过招摇,不过,一行十七八个俊俏少年,倒也蔚为壮观。吃喝已罢,将近傍晚,高桂会钞付账,又在附近租了客栈,休息一阵,也不去摸谁的房门,自个儿偷偷的溜了出来。
扬州街巷阡陌纵横,地形复杂,但问起鸣玉坊丽春院,却是无人不知,高桂闲逛着,不多时已来到鸣玉坊,这条街道热闹非凡,各家各院传出箫鼓丝竹,夹着猜拳唱曲、呼幺喝六,热闹之极。
高桂一身绫罗绸缎,羽扇纶巾,一派贵公子的打扮,走在街上,成了各院争抢的香饽饽,公子长公子短的叫个不停,吵得高桂头疼,更有无数莺莺燕燕在二楼展览似的搔首弄姿,高桂见多了美女,燕瘦环肥,一应俱全,这等庸脂俗粉,瞧了只会倒胃口,匆匆走过,一间一间看过来,果然找到一家名为“丽春院”的青楼。
这丽春院乃是鸣玉坊四大院子之一,雕梁画栋,金碧辉煌,规模甚大。高桂也不确定自己身体的原主人韦小宝他老妈是否就在这里,但好歹也用了人家那么久的身体,支付点租赁费也是应当,也算是凑巧来到扬州,给她些银两养老算是积德吧。
随手打赏了门口的龟公,被欢天喜地的迎了进去。高桂在一间带有屏风的“雅座包厢”坐了,见这里装潢考究,摆设风雅,甚至连桌椅都是上等的梨木所制,心想,韦春芳怕是在这里混得也不会太差。扬州青楼的规矩,龟公只负责接待引路,并不理会院子里的事,到了里边,则是老鸨的活儿了,那老鸨听到是一位打赏龟公都赏十两官银的阔少,连忙赶来相迎,乍一见高桂,登时楞了一下。随即便满脸堆出笑来,标准的“粉”脸扑簌簌的往下掉灰。
“哟,这位公子面生得很,是头一次来我们丽春院吧?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刚才这老鸨在乍一见到自己时,明显的错愕了一下,高桂心中已有了底,自己占用了韦小宝的身体,虽然过了几年,长大了几岁,但模样却改不了多少,这老鸨显然是认得自己,但看到自己穿得华丽,多半就不敢认了。
略一沉吟,高桂道:“本公子姓韦。”再看那老鸨的神情,果然,老鸨听到这个姓氏,愈发的狐疑起来,偷偷瞧着高桂左看右看,越看越像,忍不住就想问他名字,但小宝那只小猴子是什么身份?面前这个韦公子,衣饰华贵,从头到脚这一身,恐怕得上百两银子才购置得来,光是刚刚打赏龟公就是十两官银,又怎会是小宝了?他也姓韦,看来多半是凑巧。
“韦公子,您头一次来我们丽春院,应该是没有相熟的姑娘了,不如就让我们这儿最美的小兰花陪您喝几杯?”
高桂笑道:“小兰花?不用了,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韦春芳的姑娘?让她来陪我饮酒!”
老鸨心道:还不是你?!你个小兔崽子,一晃就跑了几年,现在出息了啊,不知道哪儿坑蒙拐骗了些银子,居然回来嫖妈妈!
老鸨立刻叫道:“小宝!你这小王八蛋,竟敢消遣老娘,哪个死尸上扒来的衣服,老娘看你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给我滚到后边去,叫春芳收拾你这没良心的小兔崽子,一跑就是几年不回来,你个小兔崽子!”这老鸨叉起腰来,一只胖手就往桂哥耳朵揪过来。
高桂童心陡起,往后一缩,抬手就拍了老鸨一记,顺手就把她按在了桌面上,大声喝道:“老东西好大的胆子,竟敢跟本公子撒野!什么东西!”
老鸨疼得嗷嗷乱叫,连呼饶命,高桂哼了一声,将她一推,冷声道:“你可知道本公子是谁么?!”
老鸨心中惊疑不定,连连摇头,这时候,好几个姑娘听到动静,跑过来看,有认得小宝的,都是惊叫起来,有人则去向韦春芳报信。
高桂从腰间取下他在皇宫中行走的腰牌,这可不是太监所用的那种,而是御前侍卫统领的身份象征,金光灿灿,耀眼之极,一面写着御前侍卫,一面写着官职和姓名,“噔”的一声沉甸甸的丢在桌上,喝道:“睁开你眼睛看清楚,本公子是二品御前侍卫统领,你竟敢对本公子无礼,还想不想要小命了?”他拖长了尾音,摆足了官腔。
这扬州城里的知府也不过是从四品的官儿,御前侍卫统领却是从二品,足足高了两级,老鸨见过最大的官也不过是知府,此刻听得他说自己是二品官,还带了个御前什么的,吓得两腿发软,噗通就跪了下来,颤声道:“草民不知是大人驾到,多有得罪,还望大人别跟草民一般见识,求大人饶了小的啊!”
高桂见这威风摆足了,心满意足,换上一副笑脸来,道:“算了,不知者不罪,我就不跟你计较了,本公子是来喝酒来开心的,不是来找你麻烦的,你去叫人送酒菜来,下去吧!”
老鸨心花怒放,忙爬了起来,满脸阿谀的笑,说道:“韦公子,您稍等片刻,春芳姑娘马上就来,酒菜给您上最好的,您先坐,先坐。”
高桂大刺刺的坐了下来,叫住正往外走的老鸨,从怀中抓了一张银票,瞧也不瞧金额,“啪”的一声往桌上一拍,道:“打赏你的,拿去吧!”
老鸨本以为今趟惊吓了贵人,肯定是别想收银子的,见他打赏,不由得惊喜,忙道了谢,接过银票来,眼睛一瞄,竟是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喜出望外,心儿发颤,屁颠屁颠的出来,吩咐几个姑娘别去惊扰了贵人,又心急火燎的叫人去催韦春芳。
高桂的本意就是在这里嚣张一下,让老鸨他们知道韦春芳是有“背景”的,待会儿给韦春芳一笔钱,她想在扬州从良亦可,购置房产也罢,总不让她吃苦就是,好歹,也算是自己半个妈了,唉,她也算是可怜了,一把年纪,年老色衰,算得残花败柳,还要出来接客,估计也不会有人钟意老妞了,青楼这种最为势利的场所,年轻貌美的自然过得有滋有味,韦春芳这种,多半已经三十了,高桂微叹一气。
脚步声传来,老鸨在门口轻声道:“韦公子,春芳姑娘来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老娘韦春芳3
高桂抬起头来,一个女子跟在那老鸨的身后进来,高桂见到她的脸时,不由得愣了一下。
这女子的年纪看上去大约二十五六岁,身材算不得苗条纤细,却也决计不胖,属于丰腴一类,身上该大的大,该小的小,粉颈雪白,却绝非脂粉所致,脸上略施粉黛,淡扫蛾眉,眼若秋水盈盈,琼鼻高挺,如此美艳端庄,竟看不出丝毫的风尘之色。高桂心中暗暗吃惊,瞧了她一眼,视线却未作停留,在门口继续张望。
“老鸨,你不是说韦春芳来了么?人在哪里?”高桂一皱眉头,门口哪里还有人了?
那老鸨惊奇道:“韦公子,春芳姑娘不是来了么?”手一指那淡妆女子。
高桂一揉眼,不是吧,这就是韦春芳,自己……不,韦小宝的老娘?!不论是金大师的原著还是改编的电视电影,韦春芳的形象都是腰如水桶,涂脂抹粉,完全就是个又老又丑的女人,而且尤其是有一场戏,是说郑克爽和阿珂来丽春院约见蒙古使者,所叫的姑娘正是韦春芳,那形象,当真是要多不堪就有多不堪,十足的表现出一个清代年老色衰的风尘女人的可怜可悲。可是眼前的这个淡妆丽人,按照现代的叫法,应是素颜丽人,丰腴却不丰满,可谓是恰到好处,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无论怎么看,都决不像是个至少三十多岁的女子,出身青楼,却无青楼风尘味,就算让她和宫中的那些贵妃相比,其端庄处,也丝毫不逊色。
他在看韦春芳,韦春芳也在看他,两人都是惊疑不定。
看到高桂错愕的模样,起先怀疑这人就是当年从丽春院跑掉的小厮的老鸨,终于是打消了这个荒谬的错误想法,若他真是当年的小宝,怎么可能见了自己的老娘却是这样的表情?老鸨不屑的想道:就凭小宝那贱骨头,也能发财升官?这位韦公子可是京城天子脚下来的御前侍卫统领,连扬州城的知府大人都比他官小,小宝那厮,哪有这样好命……
老鸨给韦春芳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好好招待,随即向高桂施了一礼,退了出去。见高桂兀自呆呆的瞧着韦春芳,不禁暗暗叹息,韦春芳实在已经虚岁三十五了,老鸨的年纪也才刚刚三十,但韦春芳看上去和二十五岁一般,年轻美貌,岁月在她身上留不下痕迹,丽春院在鸣玉坊红了多少年,韦春芳就红了多少年,多少恩客都是冲着她不老的容颜和端庄美艳的气质而来,老鸨明明比她年轻了近五岁,但看上去却像是四十多岁,人比人,是会气死人滴……
“韦公子,你长得真像我的……我的一个亲戚,敢问韦公子是哪里人氏?”韦春芳左瞧右瞧,心中惊愕,是以问道。
高桂呵呵一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很面熟?”
韦春芳一怔,点头道:“韦公子,你……”
高桂笑道:“是不是觉得我像一个人?”见韦春芳错愕得说不出话,又道:“那人名字,应该是叫小宝吧?”
韦春芳本已坐下,听到这里,竟是站了起来,惊问道:“韦公子……你认得我家小宝?”她本就怀疑这位韦公子就是她的儿子,但老鸨一再叮嘱,此人是京城来的官老爷,比知府大人还要官大,让她千万别失礼,韦春芳虽然怀疑,却不敢乱说话,此时听到他提到小宝的名字,登时失态。
高桂没有回答她,这时候,几个丫鬟端着点心酒菜走了进来,高桂笑着一一打赏,丫鬟们欢喜离去,高桂才道:“我是小宝在京里的朋友,知道我来扬州公干,所以托我来看看你。春芳姑娘,你在丽春院生活得还好么?”
韦春芳大讶,小宝居然有个跟他长得这么酷似的朋友,而且还是个大官。
“我还好,韦公子费心了。”她站起身来,拿起桌上的酒壶,给高桂满上了一杯酒。
暗香飘来,似是梅花香,不同于老婆们当中的任何一个,闻起来尤其沁人心脾,高桂竟是心神一荡,忍不住伸出手去,在她手上摸了一下。
这一摸,立时便心荡神摇,有种奇怪的感觉,令他觉得很是邪恶,面前的这个女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不正是他的老娘么?汗,竟然对自己的老娘轻薄,这也太邪恶了……
韦春芳手猛地一缩,像是触电一般,她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大,在青楼之中,别说摸摸手,更过份的也不是没遇到过,但此时此刻,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或许是因为面前的这个韦公子长得太像自己的亲生儿子了,又或者是因为他是儿子的朋友?韦春芳歉然一笑,道:“韦公子莫要见怪,只因今日身体略感不适……春芳敬你一杯。”
她给自己也斟满了一杯酒,举杯一碰,慢慢的饮了,酒沾朱唇,愈发艳丽……
第一百六十七章 老娘韦春芳4
高桂干咳两声,以掩饰尴尬,说道:“我在京城土生土长的,春芳姑娘,小宝兄弟托我带了些银子给你。”他从身上摸出一卷银票来,放在桌上,他拿的银票是从右边衣袋取出的,这一叠银票,有的是一百两一张,有的是五百两一张,往桌上一放,至少有上万两之多。
韦春芳看到如此多的银票,不禁愣住,下意识的放下酒杯,将银票拿起,当头那张便是五百两一张的,她的手一颤,往下看去,接连七八张银票都是五百两面额,她吓得呆了,暗忖:这些银票,怕不有上万两?小宝哪来这么多钱?慌忙问道:“韦公子,这……这是我家小宝托你带给我的?”
高桂见她的表情,仿佛从未见过这么多钱似的,竟是一阵心酸,笑道:“你不信么?难道本公子自掏腰包骗你不成?”
韦春芳连连摇手,道:“不敢不敢,我意思是,这钱太多,韦公子可否告之,这钱……是我家小宝怎么挣来的么?”
高桂还未来得及说话,韦春芳颤声道:“是不是小宝在京城……做了什么犯王法的勾当?”
高桂见她脸上煞白,又惊慌,又担忧,竟是触动心事,想到自己从小便没了父母,要孤苦伶仃的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打拼,因为未成年,根本就没有人肯请他做工,只能流落街头,最后成了小混混,当同龄人在学校里上学,在家里接受父母关爱的时候,他在天桥底下瑟瑟发抖,穿着捡来的衣服鞋袜,吃着别人饭馆里客人吃剩不要的饭食,就是这样,还经常被当地人殴打辱骂,还经常填不饱肚子,当他在风雨交加的夜晚,蜷缩在硬纸板搭成的狗窝里时,年轻的他,何尝没有独自落泪?何尝不渴望有个疼他爱他的妈妈?
忽见韦春芳神情怪异的瞧着自己,高桂赶忙道:“哦,没有,放心,他不会犯事……”
韦春芳道:“那他是如何挣这些钱的?”
高桂心中忽然涌起一个荒谬的念头,既然在现实世界里面,我不能改变双亲逝世的事实,为何不能在这个鹿鼎世界有所改变?高桂瞧着韦春芳,神情愈发柔和。
“他和小宝长得如此相似,有碰巧和小宝认识,世上怎会有这样巧合之事?”见到高桂眼中闪过孺慕的神情,心中愈发起疑,忽然想到什么,心中一震,“难道面前的,的的确确就是小宝?!只是他在京城当了大官,怕有一个做妓女的娘影响他前程,所以不敢相认?”
韦春芳越想越像,心沉入海,遍体生寒,心中却是想到一计,略一踌躇,脸上已是笑颜如春,如花绽放:“韦公子,真是对不住,春芳思念儿子,以至于打搅了韦公子的雅兴,我真该死。”她盈盈站起,擎起酒壶,又给自己斟满一杯,娇声道:“韦公子,刚才那杯还未喝下呢,既然你是小宝的朋友,我当然要好好的招待你,春芳先干为敬。”皓腕如雪,停于唇边,微微仰头,将杯中酒喝下,高桂笑了一声,却心事重重,挣扎着是否要真的认她做妈妈,见她喝完,将空杯向自己一亮,忙也饮了一杯。
韦春芳笑着站起,两杯酒落肚,脸上飞起两朵红云,她本就姿色艳丽,皮肤白皙,酒增丽色,更显其姣好之姿,莲步轻移,来到高桂的身旁,嫣然一笑,语调愈发娇媚,道:“韦公子,再喝一杯,春芳祝你前程似锦,升官进爵。”她微微弯腰,酒壶的壶嘴对准了桌上的小杯子,透明的酒液如线,注入杯中,酒将满时,韦春芳的手忽然一颤,酒液登时洒在桌上,娇躯一晃,软软的倒向高桂。
高桂慌忙伸手去扶,手碰到她腰肢,滑腻喷香,高桂犹如被火烫了一下,心跳得要蹦出了喉咙。
“春芳不胜酒力,让韦公子见笑了。”韦春芳顺势坐在高桂的大腿上,双目盈盈流转,吐气如兰,朱唇几乎贴到桂哥的脸上。
“不……不会,没关系,那个……那……”高桂还从未在哪个女人面前如此紧张,这个女人,虽然真正意义上来说跟自己并无丝毫血缘关系,但实际上,自己是个鹊巢鸠占的闯入者,灵魂、思想固然不是,但身体,还是原主人韦小宝的,至少应算作韦春芳有一大半是自己的妈妈。可是现在自己和妈妈这样暧昧的坐着,这成什么话。高桂忍不住就要推开,但不知为何,又是犹豫了,双手碰到她身子,如遭电击,脸上竟是红了,以他刀枪不入的脸皮,竟然会红脸,高桂惊奇万分,心中像是一百只蚂蚁在爬,偏生又捉之不住,不由慌张失措。
“韦公子,你觉得春芳是不是很漂亮?是不是丽春院最漂亮的?”韦春芳娇声说道,眼波流转,脉脉含情,娇躯扭转,对着高桂的耳畔,轻声软语。
若是好好的说话,那也就罢了,偏偏韦春芳一只手搂住桂哥的腰,另一只手却在他背后轻轻的抚摸,似有一股电流顺着她的手涌入身体之中,高桂面红耳赤,心跳愈发的快了,哪里还说得出话来,这种和妈妈如情人般亲昵暧昧的姿势和动作,令他呼吸急促,局促不安。
邪恶,这太邪恶了!这不是乱套么!高桂拼命在心中告诉自己,面前之人,和自己毫无关系,只是这个身体的妈妈,和自己本身并无半点瓜葛,但随即,韦春芳更是往下探去,一直摸到他腰部以下,宛若灵蛇一般,又转到前面来,高桂虚火上升,下面高高顶起,犹如帐篷一般,不行!不行!再摸就出事了!高桂慌忙推开她,韦春芳顺势站起,面上早已平静如水。
“韦公子,春芳有个建议。”
高桂坐在椅子上连动也不敢动,那处昂扬壮志倒也罢了,若是被她瞧见,脸都没处放。
“你说,你说。”
韦春芳道:“我家小宝的背上有一块胎记,韦公子可否脱衣让春芳验上一验?”
第一百六十八章 老娘韦春芳5
高桂吞了一口口水,暗叫糟糕,脱衣服?!背上是一定有胎记的,一脱就原形毕露,高桂叹了口气,迟疑一下,道:“好吧,我实话说了吧,其实,我……就是小宝。”
韦春芳心中猛地一颤,道:“你……你真的是小宝?”一把将他推开,站起身来。
“你要不要验一验胎记?”高桂苦笑一声,早知道逃不过去,还不如一开始就认了这个“老妈”算了,搞了这么多事,最后还是穿帮,而且一穿到底。
“啪!”韦春芳玉手一翻,打在高桂的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个小兔崽子,竟然来消遣老娘!”还没等桂哥反应过来,一只嫩手将她耳朵拎住,顺时针一扭,桂哥内力虽强,却也达不到耳朵上,被她拧麻花似的,吃痛之下,又不好反击,只得叫道:“放手,快放手!耳朵掉啦!”
“好你个小兔崽子,你老实说,是偷来的还是抢来的这么多钱,你出息了啊,竟然上妓院嫖妈妈!你是不是想死?”韦春芳一手叉腰,一手捏着高桂的耳朵,先前的端庄消失于无形。“你不认老娘,是不是怕老娘在青楼当妓女给你丢脸了!你老实交待!”
高桂吃痛不过,以他现在的身份,还没在女人面前这样吃瘪过,一伸指,点中韦春芳的穴道,韦春芳立时动弹不得。
“你……”韦春芳骇然的瞧着揉耳朵的高桂,身体无法行动,她知道这就是传说中武林高手的点穴,却怎也想不到,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竟然懂得这等神奇的武功,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高桂道:“好了,别再扭耳朵了,都这么大人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么厉害的武功了?”
高桂道:“之前随便跟了个厉害的师父,他教的。”
韦春芳盛怒:“你个小兔崽子,点你妈妈穴道,还不快给我解穴?!”
高桂嘿嘿笑道:“你先答应不扭我耳朵我就解。”
韦春芳骂道:“答应了答应了,快点,你别把你妈我点成了半身不遂,老娘我下半辈子靠谁去?”
高桂笑着给她解开了穴道,指了指梨木圆凳,道:“你先坐下,听我说。”
韦春芳见他一本正经,不禁有些奇异的感觉,这个真的是她那个疲懒儿子?韦春芳自己生的儿子又怎会不知道,总有种感觉,面前的这个“儿子”,竟是有几分陌生。
“是这样的,其实我不是不想认你,其实是因为……”高桂故作神秘,压低了声音,道:“我是在跑路,跑路的意思就是犯事了逃跑,我哪敢说我就是韦小宝啊?其实我觉着,你应该跟我一起走,免得受了牵连。”
韦春芳纤细白嫩的手捂住了嘴,一脸的惊诧,一把抓住他一只手,急切道:“小宝,这些银子该不会真的是你偷来的吧?!你快去还给人家,求求情,看看能不能没事。”
高桂感受到她手掌的滑腻温软,心中跳了一跳,定下心神,道:“不关这些银子的事,这件事非常复杂,我怕说出来,会吓坏你,不如等以后再说,你快去收拾一下,我去问老鸨能不能跟你赎身。”
韦春芳惊道:“赎身?小宝你带我一起走么?我会不会拖累你?”
高桂笑道:“怎么会呢?你刚才也见过我的武艺了,寻常人我一个能打几十个不在话下,我本来不想来找你,但如果那个人真的要跟我秋后算账的话,很容易就能找到你,所以,扬州不安全,你跟我走,我带你去好地方,有很多人伺候你。”
韦春芳点头道:“我儿子现在出息了,老娘也就不用再吃苦受罪了,你等我,我去收拾几件换洗衣服和细软。”
高桂笑着点头,目送韦春芳急匆匆的出去,心中却在回味刚才她握着自己手的那一刻温暖。他本来是想过来送一笔钱给她改善改善生活,然后就走,但又突然想到,康熙万一以后跟自己撕破脸皮,却来找她的麻烦,岂不是害人了,自己占用了人家儿子的身体也就罢了,毕竟这不是他选的,但若见死不救,也实在说不过去,更何况有个这么漂亮的老妈,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汗,这想不到韦春芳竟然这么美貌年轻,那些该死的电视剧电影分明是在误导观众,总是找些老恐龙来饰演她,弄得自己有了先入为主的印象,还以为认错人了。
高桂摇头失笑,忽然一拍桌子,大声叫道:“叫老鸨过来见本公子!”
外面有伺候着的婢女,听到这声,忙去请了老鸨过来,老鸨走了进来,见韦春芳不在房中,微感好奇,笑道:“韦公子,您喊我有何吩咐?”
高桂道:“嗯,我要替春芳姑娘赎身,多少银子,你自己说。”
老鸨一愣,道:“韦公子要替春芳姑娘赎身?”
桂哥怪眼一翻,道:“怎么?有问题么?”
老鸨赔笑道:“没问题,没问题。”她略一思索,道:“春芳姑娘艳名远播,扬州瘦西湖鸣玉坊,谁不知春芳姑娘的大名,这个……实在是有些为难了……”
高桂用力一拍桌子,喝道:“少给本官东扯西扯!本官微服私访,却也不怕暴露身份,说!你要多少钱!”
老鸨吓了一哆嗦,这才猛地想起面前这人可不是一般人,舌头有些打结,弯着腰,道:“韦公子……韦大人,三,三千两!”
高桂二话不说,取了银票,一五一十的放在老鸨的面前,淡淡的道:“去,把卖身契拿来。”老鸨连声应是,佝偻着腰出去了,过不多久,老鸨将卖身契取来,高桂收好之后,见这老鸨哭丧着脸,笑道:“怎么了?你是心疼春芳姑娘呢?还是心疼这张桌子?”老鸨不解,转眼看去,愕然发现桌面上留下了一只手印,登时惊恐,这梨木桌面有多坚硬,竟然他一巴掌就能留个印子下来,这得多大力气,老鸨倒吸一口凉气,猛然想到,面前这位爷是京城里的御前侍卫统领,怪不得这么厉害,保护皇帝老子的人能不厉害?
过不多时,韦春芳已收拾好了,见了那张卖身契,不由得苦笑,轻叹一声,拉着高桂的手便出了丽春院,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第一百六十九章 老娘韦春芳6
走到街上,笙歌丝竹,扬州的夜生活异常热闹,远超过京城甚多,一路往回走出了鸣玉坊这条街,路旁有一顶小轿子等候客人,高桂叫了两顶小轿,报出下榻的客栈名称,不一会儿便回到了客栈。
“掌柜的,给我再开一间房。”高桂往柜台上丢了一锭银子。
那掌柜正在犯困打迷糊,听到银子砸在柜台上的美妙声音,登时醒来,见了高桂,满脸堆出笑来,道:“对不住,客官,客栈里刚刚住下了几拨客人,房间已经满了。”
“怎么这么巧!”高桂皱起眉头来,转身向韦春芳道:“要不,你住我房间,我和其他人一起睡。”
韦春芳点头道:“出门在外,也没那么多讲究,嗯?还有其他人么?都是谁啊?”
高桂眉开眼笑,道:“都是你的儿媳妇,一个个貌美如花,明早我让她们都去给你请安。”
韦春芳惊讶道:“一个个?!她们?!你个小兔崽子,娶了很多媳妇么?”
高桂见那掌柜竖起耳朵来,眼睛一瞪,道:“走,我们上楼再说。”韦春芳兀自在问:“怎么几年不见,你长出息了,你到底给老娘骗了几个媳妇了?”
瞧着他们上了楼去,那掌柜啧啧赞叹:“原来那些漂亮姑娘都是他媳妇,啧啧,艳福不浅,艳福不浅啊!”
黑暗中,一道凌厉如刀的眼神闪过,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怒喝:“老不死的,什么艳福不浅?老娘一刻不盯着,你就要造反么?”
一声惨嚎声震九霄。
高桂推开房门,迎了韦春芳进来,待店伙送来温水,洗过脸之后,高桂道:“我先去睡了,你晚上关好门。”脑子里却已经开始筹划,到底要去谁的房间……
韦春芳却道:“小宝,我有些话要跟你说,你先等下。”高桂应了一声,韦春芳走到桌前坐下,指了指对面的凳子,高桂落坐,道:“你说,我听着。”
韦春芳瞧着高桂有一会儿,知道瞧得桂哥有些心虚,方才说道:“小宝,从丽春院到这里,一路上我都没听你喊我一声妈,你告诉我是为什么。”她双目炯炯,如有实质。
高桂心中暗惊,其实,并不是他不想叫,只是,韦春芳对他来说本就是一个陌生人,要叫一个今日才第一面见到的人做妈妈,实在有点别扭。但他见韦春芳像是有点怀疑,忙叫道:“妈,我没叫么?大概是好几年没叫,一下子有些忘记了吧,呵呵,别想那么多,早点休息。”
高桂叫出这一声妈,不知怎么,心底竟是振颤了一下,思绪登时沸腾起来。
“小宝。”韦春芳见了他眼神,对他的怀疑又去了几分,道:“你把上衣脱了,妈看看你背上的胎记,不是妈不信你,实是你变化得太多。”
高桂笑道:“这也是,我跟以前相比,有些脱胎换骨,跟换了一个人似的,难怪妈你起疑心。”他背对着韦春芳,大大方方的将上衣脱了下来。
“看到胎记了么?”高桂心中想,既然是俯身穿越,胎记是一定会有的吧?
韦春芳的手在他背上轻轻一拍,笑道:“好了,穿上衣裳吧。”
高桂问道:“有没有胎记?”
韦春芳笑骂:“你这小兔崽子,胎记是与生俱来的,又不是泥垢,用水洗洗就能洗掉的。好了,穿上吧,别着凉了。”
高桂虽然明知背上会有胎记,但刚才脱衣服的时候,还是有些惴惴不安,这关一过,立时轻松了许多。
“咦,你一男的,用了什么香粉了?身上弄得香喷喷的作甚?”韦春芳忽然问道。
高桂一怔,登时想起前几日在身上涂抹了“夜来香”!暗叫糟糕,这种夜来香是陈圆圆制作的药膏,涂在身上,汗水一渗,就会散发出香气,若搽了“夜来香”,就会散发出一种刺激女人情 欲的气体,类似于春药的功效。高桂涂是涂了,但只是想试试,谁知涂了之后,走在老婆们身边却没反应,高桂还以为是陈圆圆所制的“夜来香”质量不过关,却没想到过了几天,刚才一紧张,竟然激发了香气出来,可偏偏嗅到的人……还是他刚刚认的老妈!
高桂吓了一跳,急忙穿起衣衫,转身看时,就见韦春芳两腮泛出红扑扑的色泽,眼神有些像是喝醉了酒的人,高桂心知不妙,暗叫糟糕,忙道:“那是洗完了澡用来防痱子的药粉,是不是不好闻?”
韦春芳灿烂一笑,道:“不会啊,挺好闻的,你在京城里买的么?叫作什么名字?扬州也不知有没有得卖。”
她这一笑,灿若芝兰,说不出的美艳,韦春芳的皮肤虽不算白皙,但却显得很是健康,是现代女人最流行的肤色,皮肤白里透红,眼若秋水,明艳动人,高桂心神一恍,站起身来,想走,但又怕她情 欲上来,说不定会克制不住,半夜摸到别的住客房间去,那可就糟了大糕,他一眼瞧见桌上的茶水,忙问道:“妈,你渴不渴?我倒茶给你喝。”
夜来香的药效,果然是厉害,韦春芳愈发的感到热,身上开始发躁,端庄雍容变作妩媚妖娆,一双晶莹如水的眼眸勾魂摄魄,娇声软语:“小宝,你给妈倒茶。”
接过茶杯来,一口气将茶喝尽,却道:“小宝,你开开窗,这里怎么有些气闷?”
高桂心跳加速,连忙应了,推开窗来,凉风习习,韦春芳似是清醒了点,道:“好得多了,小宝,天色不早,你回去睡吧。”
高桂应了一声,走了出门,将门关上,在走廊中徘徊着,却不敢回去睡觉,此时的客栈早已是夜深人静,高桂却只能守在门口,竖着耳朵倾听房中的动静,百无聊赖的等了许久,正有些昏昏欲睡时,忽听房中传来一声“噗通”,像是有什么掉落在地,高桂忙站起身来,走到门口,轻身问道:“妈,你有没有事?睡了没有?”
里面没有声音,高桂轻轻叩门,仍是没有反应,高桂心中迟疑着该不该进去,房中又是一声低吟。
高桂一惊,暗想,该不会是受了什么伤吧,他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来……
第一百七十章 老娘韦春芳7
门是闩上的,但却难不倒桂哥,从身上取出那把匕首来,稍稍用力,便切断了门闩。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韦春芳早已熄灭了灯烛,高桂看不到里面,却隐约通过窗外的月光见到床下影子一晃,紧接着便是一声轻微的呻吟,又像是在喃喃自语,高桂忙走上前去,点亮了蜡烛。
烛光映照下,只见韦春芳衣衫凌乱,雪白的酥峰袒露在外,身下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丝质亵裤,白皙的娇躯,竟泛出酒醉的酡红色,她整个人已经出于神识不明的状况,跟喝醉了酒一样,一只手在自己的酥峰之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则伸进亵裤之中……
见了这极具视觉冲击的一幕,高桂呆住了,脑中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昏昏沉沉,心跳加快,老天,圆圆的“夜来香”竟是如此厉害!这不大可能啊!他是三天前还是四天前就涂抹了夜来香,本来是想跟老婆们增加增加情趣,谁知道几天都没什么效果,大家在马上该唱歌的唱歌,该跳舞的跳舞,呃,貌似马车上没法跳舞,大家谈天说地,愣是没有一个受到“夜来香”的影响,为此桂哥很是郁闷,找陈圆圆投诉了她的假冒伪劣产品,但陈圆圆也是无可奈何,这种“夜来香”是她第一次做的试验品,还从未给谁用过,桂哥是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本来以为这东西无效,哪知道竟然在韦春芳身上产生了类似春药的效果,桂哥怎不惊奇?他想到自己在丽春院的时候喝了好几杯酒,韦春芳也喝了几杯,现在就是搞不清楚,到底是自己喝了酒有效,还是对方喝了酒有效。
高桂见她如此情状,慌忙转身来到房门口,将门关上,不敢再往床边看一眼,毕竟这是自己的“老妈”,怎也不能吃这种豆腐,心头乱跳,踌躇了一下,本来是可以去随便找哪个老婆来帮忙,但是,韦春芳就在自己的房间里面,还脱成这样,简直就是一丝不挂,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人是万万不能喊的,高桂又怕她抵受不住“夜来香”的药力,到时候光着身子跑出房间来,那乐子可就大了,他高桂的老娘竟半夜脱光光的出来找男人,一定会成为全天下的笑柄,不成,不成。
事到如今,只有点她的昏睡穴,让她一觉睡到天亮。高桂打定主意,心中七上八下,眯着眼睛向她走去。
“妈,你别乱动,我要点你的穴了。”高桂缓缓的蹲下来,面红耳赤,燥热得口唇焦干,眼中充斥着韦春芳的那对颤巍巍的酥峰和如玉小手上下“自摸”的少儿不宜画面,一咬牙,瞅准了部位,手指飞快一点,韦春芳登时停止了动作。
长长的出了口气,高桂发觉自己心跳得快要蹦出嗓子眼了。
韦春芳静静的躺在地上,长而密的睫毛、大大的眼窝,皮肤光滑细腻,纤细的颈脖,挺翘的酥峰上点缀着略带紫红的小葡萄,她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身材却保持得极好,该挺的挺,该小的小,尤其是她的衣衫并未全部脱去,半遮半掩,春光隐隐,极其的诱惑,一只白皙的玉手伸进亵裤之中,那薄如蝉翼的亵裤也褪至小半,丝丝缕缕的一抹幽草从亵裤之中露出来,衬托着细滑的皮肤,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起反应,高桂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裤子早已顶得跟金字塔一样高了。但潜意识里,他却是在想,这是自己的妈妈,是绝对不能碰的!可心中却像是烧着了一团火,仿佛有个声音在说:“那又不真是你老妈,怎么不能上?你和她相差了几百年,绝不算乱伦。”
不行,不行!高桂强压住自己的旖旎念头,一咬牙,将赤露着的韦春芳抱起,放上了床去。韦春芳一只手放进亵裤之中,那只手的手臂肘部却正好顶在了桂哥的“金字塔”上!高桂闷哼一声,心中愈发的邪火升腾,香气宜人的娇躯落在床上的一瞬,那条月白色的亵裤被她的手撑得撕裂了。
汗,老天,这不是在折磨人么?!高桂呆呆的瞧着她白腻腻的一对玉女峰,腰部的曲线,更是宛若优美的中国山水画,充满了遐想,撕裂的亵裤,那处的幽草露出大半,黑色的幽草和白色的小腹形成鲜明而诱惑的对比,只要还是个男人,只要还有那种功能,面对如此美妙的娇躯,赤果果的躺在面前,衣不遮体,春光无限,甚至,只要半分钟的时间,就能一探幽境,寻访桃源深处的妙处,谁还能忍得住?
不,不能……高桂口中喃喃的念叨着,但手却是不受控制的伸了出去,朝韦春芳的脸上摸去,娇滑如煮熟的鸡蛋白,这等细滑如羊脂玉的冰肌雪肤,不知要让多少三十多岁的妇人嫉妒如狂。皮肤带着微热的温度,高桂手一颤,如同触电一般,半梦半醒间的韦春芳呢喃了一声,犹如春风拂过高桂的心间,荡起一阵涟漪。
眼神转向她高挺的酥峰,旖旎的体香,似花芬芳幽香,更像是比“夜来香”更有效力的春药,一下就令高桂心神恍惚,他微颤着手,“举棋不定”。犹豫之际,高桂终于将手伸向了一旁的被子,扯了过来……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高桂站立起来,向门口走去,老天,差点对自己“老妈”动了色心,不行,这把火,一定得去找圆圆算账,什么夜来香了,这不是害死人么!情趣,差点就情错了对象。
高桂将房门关好,来到陈圆圆的房门口,推门之时,却发现门已闩上,看来明天要叫掌柜换两个门闩来了。刚刚取出匕首时,忽听房中传来一声轻声的呻吟,就像是得到某方面满足后的样子,高桂一怔,竖起耳朵来,就听到微弱的喘息声,桂哥怎会听不出这是什么声音,暗忖:不是吧,这就等不及要自摸了?啧啧,圆圆的欲望,果然是强烈啊!他飞快的削断了门闩,又听了听里面的动静,轻轻推开了房门。
第一百七十一章 陈圆圆和阿珂1
黑乎乎的房中,并未点灯,高桂一推开房门,从门外投射进来的淡淡光芒立刻被房中之人发现,一声娇呼:“是谁?”
高桂暗叫一声“失败”,嘿嘿笑道:“还能是谁啊,当然是相公我了!圆圆,我来啦!”桂哥快步上前,刚才在韦春芳房中被撩拨出来的“火”,到现在还未消去,裤子上的“金字塔”依然傲然挺立,亢奋的如同喝了过量的酒,急急的望床上扑去,就听被褥悉悉索索的响,桂哥一扑上去,就听得陈圆圆道:“相公你怎么来了?”
高桂撩开被子,碰到一条光溜溜的腿,怔了一下,该不会是裸睡吧!嘻嘻一笑,道:“你不喜欢我来陪你睡么?”手往上推移,那条腿往里一缩,但却快不过桂哥,桂哥一摸到底,竟是直接摸到腿的根部,心中一荡,道:“圆圆,知道相公要来,脱光了等我吧?”
陈圆圆羞道:“谁等你了?”忽然想起门明明是闩上的,他却不声不响的进来,问道:“小宝,你是怎么进来的?”
高桂哪里还管这些,坏手在陈圆圆的香臀之上乱摸,道:“相公武功高,所以进来了,圆圆,你今天搽了润脂膏没有?”陈圆圆玉手伸了过来,捉住高桂使坏的手,软语求道:“小宝,小宝,我今天身上不大方便,能不能……能不能今天不要?”
高桂奇道:“不方便?你不方便还不穿裤子?刚才还……”陈圆圆声如蚊蚋:“真的,不骗你,小宝,我们明天……明天好不好,明天随你怎么样都可以,行不行?”
高桂疑窦丛生,刚才他明明听到陈圆圆娇喘细细,而且又没穿裤子,决计是在自摸,怎么不方便?抬起头来,忽然手掌碰到一片滑腻腻冰冰凉的皮肤,高桂吓了一跳,惊道:“是谁?”伸手向床的内侧抓去,滑不溜秋,一声娇呼传来。
愣住,桂哥恍然,陈圆圆不是不方便,是正在床上颠鸾倒凤啊!桂哥那颗纯洁的脑袋瓜子登时“轰”的一声,灿烂一片,今晚竟捡到个“双飞”!幸福的感觉一下子就将桂哥那颗纯洁的幼小心灵给轰得醉醺醺的,“是谁?”桂哥幸福的问道。
“是……是我。”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
桂哥惊喜万分,道:“阿珂!是你!”
羞答答的一声:“嗯。”
世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一张床上躺着一对母女花,还不带穿衣服的。
“你们……”桂哥忽然想起,上次好像在哪个客栈的什么地方,这对母女就几乎一起沐浴了。
“我们……没什么,就是人家一个人睡不着,就来和圆圆姐一起睡。”阿珂心慌意乱的解释着,往后缩去。
“啊,好,挺好,以后你若睡不着,天天来跟圆圆睡都行。”高桂记得很清楚,陈圆圆曾说过,她因为年轻时,吃过太多的止孕药,所以不能生了,后来嫁给吴三桂之后,从民间抱养了阿珂。所以,阿珂算不上她的亲生女儿。而且,当时为了不想让陈圆圆和朱媺娖为难,高桂就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此时看到阿珂和陈圆圆同床在一起,他再怎么蠢,也不会再说出来了,若是她们真的相认了,那才麻烦了。算了,母女之乐还是自己偷偷的享受为好!
高桂志得意满,嘿嘿笑着将陈圆圆压在身下,一个翻身,就躺在了二女中间,道:“你们俩都在,那就太好了,阿珂,咱们有蛮久没有那个那个了吧……”伸出手去,左拥右抱,将她们搂着靠近身体,先在阿珂脸上亲了一口,转头又在陈圆圆的脸上也啵了一下,乐不可支,道:“今晚你们一起陪相公睡!”
陈圆圆和阿珂同声道:“这不好。”
高桂道:“有什么不好的?以后等我定居下来,还要造一张超大的床,你们姐妹一起陪我睡!今天就当是实习一下吧!”
阿珂羞得去推他,却又哪里推得开,她全身不着寸缕,温暖的酥峰贴在他身侧,嗅到他身上的男子气息,心儿早已跳得快要出了小嘴,倒是陈圆圆要镇定得多,她和高桂连工具药物都玩过了,自然不会像阿珂那样脸皮薄,只是心跳急速,二女共侍一夫带来的新鲜感,是她不曾体味过的,竟是有些期待,心如鹿撞。
阿珂挣脱不开,急道:“圆圆姐,你劝劝他……”
高桂一只坏手已摸向她香臀,捏了一把,道:“怎么了,你不想陪相公么?怕什么羞了,刚才你们可不像是在做什么好事了,嘿嘿,颠鸾倒凤可以,咱们一起睡还怕什么羞了!来吧!”
阿珂的香臀挺翘得极富手感,一滑便滑了下去,在她臀缝中略作停留,阿珂本已和陈圆圆脱得赤条条的,口唇相接,慢慢的,将衣服也都脱了去,陈圆圆何等的经验丰富,把阿珂弄得娇喘吁吁,两人正在神魂颠倒之际,桂哥便闯了进来,此刻,被他再这样撩拨一下,阿珂也是忍不住情动,娇哼着,欲拒还迎,另一边,桂哥也决计不闲着,一只手伸到陈圆圆的妙处,湿湿热热,竟是已经水流遍地,高桂心中一荡,原来自己进来之前,她们俩就已经这么激烈了啊!高桂忍不住道:“圆圆,你那里都湿透了,老实说给相公听,你们俩刚才是不是互相摸了?”
二女娇嗔着,莺声燕啼,春满人间。
桂哥心花怒放,将被子一掀,二女惊呼了一声,昏暗的光线下,两具白晃晃的胴体立时显现出来,酥峰成双,娇俏玲珑,说不出的美艳,高桂怪叫一声,道:“阿珂,圆圆,你们是相公最疼最疼的好老婆!”首先便扑到陈圆圆身上,一口咬住她一边酥峰,陈圆圆娇躯一颤,本来,在阿珂面前还有些放不开,但被他上下其手,摸得全身上下酥软无力,神魂颠倒之际,将桂哥抱了个满怀,痴声道:“好小宝!快来疼姐姐!”
(男人就是一枚一元的硬币,前面是个1,后面是菊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