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篇
上节
驶离高速,到达最终目的地共用了两小时零10分钟。
“我老爸已经没了,老妈挺能操心的,说什么你可别往心里去,一切听我的,进门不要乱讲话。”陈姐这么吩咐着。萧鹰只懂点着头,半点摸不到头脑,有种感觉,她好像有什么阴谋没和他说。不过管他呢,既来之则安之,再说她一个女人家,又不能拐卖了他。
陈姐家住在邻县中区的一座半新不旧的楼里,很好找,停好车上楼,开门的是个小伙子,叫陈姐为老姨,对萧鹰也很客气,手脚麻利地接过他手中帮陈姐拎着的礼物,引他们进屋。
陈姐道:“哟,石头都这么高啦,真快,你姨她们回来了吧,是不是都等着我呢?”不等他回答,先为萧鹰介绍说这是她二姐家的孩子,今年应该在上大一或者大二--她曾说过她姐妹多,孩子也多,很多孩子具体上几年她也不知,只好每次回家通通问一遍。
呵呵,看来又是一大家子人。中国人的确是多,其他国家不服不行。
萧鹰好奇地打量周围。这楼是过去那种格局,进门就是一个小方厅,五扇门,除了厨房、厕所的,其余三扇通向两间卧室和一间客厅,过去老百姓都管这种格局的房子叫三代户,如果是一间卧室一间客厅的,就叫两代户。
这时听到门口的响声,卧室、客厅同时走出人来,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得有个20几口人,将小小方厅挤得满满的,又都开口说话问好者有之流泪者有之,看得听得萧鹰眼晕耳鸣,不会是到地铁站了吧?都在哪儿上班啊各位大大,签个名好不?
最初的亲热劲儿过去,众人立即注意到他这位不速之客,一个老太太疑惑地拽过陈姐,声音也不掩饰:“我说丫头,这位是你单位的司机?怎么没带那位……”语调迟疑,明显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
这称呼用在陈姐身上有种喜剧效果,可又十分合理。儿女再大,在父母面前始终是孩儿,这是千古不变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
陈姐拉过萧鹰,亲亲热热地搂着他的骼臂,“这位就是我电话里说的小萧啊。”
众人齐做恍然大悟状,发出“哦”的音,不管萧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簇拥着他一起进了客厅,请他坐到沙发上问长问短,尤其那位老母亲,更是说着说着老泪横扫,连说这我就放心了。
萧鹰有点明白了。早前听她抱怨过几次家里总催她再找的事,明显不厌其烦,看来这次是拉他来当垫背的,临时客串一下她的乘龙快婿!
他挑了挑眉毛:其实这差事很美啊,陈姐竟然不敢事先知会一声,可能是怕偶不同意,太--小瞧偶啦,偶可是极品色狼哦,心爱美女的任何烦恼事,都愿意出力帮助解决,就算便秘也可以代为……
他笑咪咪地宽慰着老太太,拉过坐在他身边的陈姐的手,“阿姨,你就放心吧,以后有我照顾她们母女三个,保证她们受不了委屈。”
感觉陈姐的身体似乎僵直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开来,甚至半依偎到他身侧,做戏做到足。
萧鹰也就临场发扬一下导演的意图,边说边有意轻轻摩挲陈姐的小手。好嫩啊,白生生的,摸上去简直像奶油,联想到她的大腿,应该也一样细腻吧,呜呼,不行,要死啦。
晚餐。老太太亲自下厨一展厨艺,据陈姐说她老人家师从一民间高手,做菜的水平相当之高,但因年近70,最近几年一直是由儿女为她雇的保姆主理,这回他可有口福啦。
她没有夸大其辞,果然好丰盛的一顿大餐,而且样样菜品做得是美味无比,比起名家大厨另有一番滋味。怪不得每次蹭她饭都吃了个底掉,原来她有家传!
唉,在她身边还想减下去肥,做梦去吧。不过,我喜欢,哈哈。
饭后看会儿电视,其他人等相继撤退。萧鹰不得不挨个跟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告别,原来陈姐有四个姐姐一个弟弟,都在县里工作,只她一人考到市里,心想多亏你考出去了,不然认识不到你真是要遗憾终生啊。
关上门,老妈妈乐呵呵地说了一句话,令萧鹰和陈姐尽皆屏住了呼吸。
“累了吧,我给你们辅床去。”
静了半晌,萧鹰才懂得“谦虚”道:“这……阿姨,不太好吧,我还是在客厅睡吧,呵呵,哈哈。”
可惜,这句台词最后没弄好,希望她们不要发现他心中的真实意思才好。
“哎,那怎行,没见刚才我都给保姆放假回家了吗,你要是嫌弃,我这儿有新的床具,都给你换新的。”老太太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末了几句将问题上升到一个让萧鹰想要拥抱她的高度。
他故意作出迟疑询问的神态,瞄了瞄身边的事主。
陈姐顺下眼,“那……就……就那么着吧。”耳边的红迹越来越明显,连忙捂着心口先进了卧室。老太太不以为异,既得到两人答覆,就真去拿了一套崭新的床上用品,将卧室的床面整个换了一遍。
萧鹰坐到沙发上,心想还装,分明听到你做了几下深呼吸,心慌了吧姐姐,如果有心脏病没准就要犯喽,哈哈。
各种念头纷至踏来,激动的心情一直伴随着他,直到洗漱完毕进了卧室。门在身后关上,很奇妙的,他反倒平静下来。
望着装饰一新的床辅和羞答答的陈姐,他立时产生错觉,今天是初嫁新娘吗,是他人生的好日子?
红袖添香,芳香流转。是否要上前拉住她的手,向她表示一番心意呢?
不会被她几个大耳光甩开吧,虽然做得很隐密,但总觉得她已经对自己和双双的关系有所查觉,这可怪不得他这个老油条,主要是双双不经意间对他太过亲密。
发生了这种事,以一般的价值观道德观看,无论如何这趟揍都是必挨的,不过也罢,干脆舍出老脸,静观其变。
“这个……咳咳……”他挪动了一下脚步,“玩笑开大了哈,为了陈姐你的清誉,今天咱俩谁也别睡了,这不有个电视吗,看电视得了。”
陈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红着脸嗯了一声,走过去打开电视。
我靠,说说而已,您别当真啊,电视节目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抓紧时间……上床呢!
可惜话已出口,木已成舟,悔之晚矣。唉,只好坐到床上看电视,傻傻的,播的什么节目根本看不进去。
“要不要吃点什么?”
看了有半个多小时,给双双打完电话的陈姐忽然问他。
萧鹰心说我想吃你。“不要啦,晚上已经吃得够多了,今天吃得我真是差点把手指头都吞下去。”
陈姐笑,“就那么好吃?那……我平常做得不好?”
醉了醉了。这哪是人类的声音,是天上仙女的莺语吧。
萧鹰就势歪到床上,感觉再不趟下骨头就要酥掉的样子。“你明知道我喜欢吃你--做的菜嘛。”坏坏的特意在“你”字后好几秒才说后面的几个字。
“……”陈姐默然半响,“我还没向道歉呢,事先没经过你同意,太失礼啦。”
“哎呀哎呀,这话说的,我跟你说,这种忙,你只能找我,要是找别人别说我跟你急啊!”
陈姐开心地笑了。
萧鹰怦然心动,只觉手心慢慢渗出汗来,声音都已颤抖:“我……你你……困不困,要不……你先睡下?”
下节
陈姐呆了一呆,口吃着拒绝道:“不不……不要了吧,我不困,咱们还是看电视吧。”
萧鹰顿觉心冷,良家妇女还是不同那些浪女骚娃,矜持心忒重,不过话说回来,女人就要这股劲才够味,几句话就上床的和雌性动物没什么区别,倒胃口。
看电视,唉,哪根筋扭错了竟然出这么一破主意,真是衰!因为她专爱看电视剧集,这情那爱的,而他喜欢综艺或科普知识类的节目,还不好意思和人家抢台,只能眼巴巴看人家津津有味地看片,如果不是有大美女在侧,早度日如年了。
萧鹰微微动了一下身子。陈姐在床的另一侧坐着,电视放在床尾,他这样一动似乎只是为了在床头歪得更舒服些,其实是为了可以有更佳的角度看到陈姐。
陈姐只因床面的轻颤咳了一下,没有转头望他,也许心里正尴尬着。虽然和萧鹰“同居”日久,毕竟从未和他有过如此长时间的单独相处,何况还要和他在一张床上度过整夜。
灯光下,侧影的陈姐全身泛着一层柔光。从认识她时起,就不曾见过她的一头长发有过片刻零乱,不管是衣着还是神态,她总那么整洁端庄,表现出十足十的职业女性特征。
她的脖颈,怎样形容,像天鹅那样高贵优美!这点双双和她很像,完全继承了她的遗传,每次和她们欢好,他都喜欢长吻、啄吻那里,如果能也吻到她的话……
双肩。挺直平展,明显的好“衣服架”,试穿衣服时应该总会引起售货员的艳羡的。有相当多的女性削肩,斜斜向下,以萧鹰的眼光来看非常难看,奇怪的是有的男人偏偏喜欢,也可能是个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问题,但他知道以比例来说,还是他的看法代表了大多数男人。
腰。纤纤一束,盈盈一握。很奇怪年届40的生育过的女人竟能保持腰部的线条,那是非常难做到的,因为那里不像其他部位,是脂肪最容易堆积的地区。也没见人家怎么节食,更没有借助什么保健器材,可能更多的还是天生。
天生丽质难自弃。生育过,离婚过,照样鲜花一朵。
世上就是有这样的人,年岁并不能在他们身上刻下太深印记。就他见过的人,此事发生在男人身上的概率比女人更高,有许多男人40、50了仍和30多岁一样,甚至看起来更年轻,当然仅限于城市,农村40多岁的男人看起来像60、70的大有人在。
再往下看。血脉贲张!
陈姐的臀部和腿部是他最爱的地方,一直以他贪婪的贼心惦记着,一到夏天更是常常甘冒被发现痛骂的危险屡屡偷瞧不已。
他伸舌舔舔嘴唇。这才发现不知何时那里已经干裂起皱。
下体早已严重充血。他悄悄动动腿,让开空间,缓解肿胀的感觉。
幸亏她不是穿着裙子,美景有限,不然真不知怎么办了。
如果真那样,实在不行就用五姑娘帮着发泄一下吧,呜呜。
不!我这样的极品色狼怎么能学那些毛头小子,曾经发过誓绝不能学日本人的,一定要坚持到底,坚持就是胜利。
抬起眼,心神俱跳,陈姐正转过头盯着他。
……
发现了又怎么样,我就是这样的人,要怪只能怪你认错人,要杀要剐,您来吧--只要别把我撵出去就行,那将是我最大的痛苦。
陈姐轻声说了一句话。萧鹰没听清,“什么?”
“我说,11点了。”
萧鹰茫然点头,“哦,然后呢?”
陈姐咬咬嘴唇,“躺下睡吧,总不能挺一夜吧,你开车都够累的啦。”
关键时刻!
萧鹰摇头。“你不睡我也不睡。”
陈姐微皱着眉,樱唇抿成一线,鼓起又放下,几次三番,终道:“来吧,我也睡。”
这是萧鹰听过的最动听的几个字。真想跳起来握拳大叫“耶!”。他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裤头抖开被躺好,得了便宜还卖乖地喃喃:“不好意思啊陈姐,不脱成这样我睡不着觉。”
陈姐早扭过身子不看他,颤声回了他一句:“闭嘴吧你!把灯关了!”虽然久经“杀”场,萧鹰心里也不禁有些紧张,气氛太刺激!将要发生什么事无法预计。他下地关灯,回到被窝里只觉心脏越跳越快。小小的卧室和外面的世界隔开,形成一个暧昧的私人空间。窗帘挡着,眼前一片漆黑,只隐约看到陈姐的轮廓。
一阵悉悉索索的解衣声。紧接着眼前忽然泛起她的白色人形,天,难道她脱光了?!
鼻血鼻血!
身边的被一掀,她缩进床上。
失望,这下看清了,是白色内衣。
他呆住,接着大力翕动一下鼻子。好香。这香味太熟悉了,是女人身上的肉香,非是喷洒的香水味。这才是纯环保纯天然的香味呢,爱死!
陈姐忽然娇嗔道:“你闻什么呢闻啊闻的?”
嘿嘿,黑夜里,又挨得那么近,情难自己下竟被她发现了。
萧鹰犹豫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陈姐,你……好香,呵呵。”
陈姐默然。
半晌仍无动静,萧鹰心里十分不安,凑过去摇摇她:“对不起陈姐,我不该说这些疯话的,原谅我吧好不好。”
陈姐的脸向枕下别了别,没理他。
萧鹰心中的罪恶感更趋强烈。人家不过有事求到头上,怎么能趁人之危呢!就算对她仰慕已久,也不能这么做的,那话和口气在一个良家妇女听来绝对有种调笑意味,她又怎能不生气。他又摇摇她的肩头,陪着小心道:“你别当真啊,就当我是猪八戒,说话像放屁,行不行?”
陈姐卟哧笑了。回过身,“那你以后还敢不敢说啦?你现在是越来越不尊重我啦,刚搬进来时倒挺能装的,像个人似的。”
萧鹰松口气,“呵呵,因为和你像一家人啊,”装个委屈的表情,“我以为你也有这种感觉,原来是我自做多情啦,呜呜。”装着抹泪。
挠了挠脖子,太痒,没法继续保持惹人“怜惜”的姿态。
即使如此,陈姐也受不了他的话,连忙拽开他的手,“小萧,你冤死人不偿命啊,平时咱们关系怎么样你自己心里还没点谱吗?”
萧鹰心里暗笑:嘿嘿,毕竟是老实人,稍稍使点手段,你就投降了。
“那这样,以后你不许叫我小萧。”趁此机会人捞点本钱先,叫什么小萧多生分。泡妞先从称呼入手,如果对方肯叫你亲热些,那证明你的机会大增。
最现成的例子,另一大美人吴克琼现在对他的疯言疯语就已经有了免疫力。
陈姐:“什么嘛,不叫小萧叫什么啊?”
“叫亲爱的……噢不不,叫我牛儿。”
陈姐圆睁了双眼,伸小拳头突袭他胸口几下,“你!说什么呢你,哪有叫这名儿的!”
在中国某些地区,牛牛是男根的代名词,陈姐当然晓得这点知识。
“那是我的外号啊,我初中同学都叫我这个。”萧鹰不知耻地得意着,心里有句话总算咽了回去--因为我那儿比较好使。
“你不好好说话我睡了!”陈姐生气得便要回过脸去,萧鹰急忙挽住她的脸,“那不叫这个啦,叫小鹰总行了吧?”陈姐无奈,只好应了。
说完这几句话,二人同时无语,现在的姿势……男人捧着女人的脸,因追她过去压住她的半边挺乳,超近的距离,急促的呼吸都令鼻息喷到彼此面上……
第十七篇
上节
慢慢的,缓缓的,萧鹰的脸向美人凑近。
陈姐却本能向后退。
她的警惕提醒了萧鹰,对付良家妇女可不能这么干,泡妞是个长期不懈的工作,不能胡来。于是就势温柔地帮她掖好被子,呵呵笑:“捂好了哦陈姐,我可是个小色狼,没准睡到半夜就摸进你被窝非礼你,到时候别客气哈,尽管拿大南傍国打我,呵呵。”
陈姐嗯了一声,嘀咕一句什么侧到另一边,将脊背向着他。
萧鹰也躺回自己枕头,想想不对劲,“你刚才小声说什么啊陈姐,不是骂我吧。”
陈姐笑:“看看,自个儿心惊了吧,我说--你哪是什么小色狼,你是正经八百的大色狼!”
萧鹰也笑了:“咳,色狼也有很多种,像我这种色狼就是好色狼,对人类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吐哇……瞧你那双色眯眯的眼睛……净瞅那不该瞅的地方,你还好意思说对人类有好处!”陈姐翻过身来,一双美眸反射出亮晶晶的光芒。
“哟,你发现了啊?”萧鹰的脸皮当然非是那种嫩小生可比,声色丝毫不动。既然选择了色狼这项伟大的职业,就要经得住战火的考验,美人几句话就羞得找不着北那哪成,“呵呵,姐姐别见怪,其实男人呢,如果不色的话就是性取向有问题啦。”
陈姐又嘀咕了一句,好像将天下的男士和某种黑黑的鸟比作一起。
“先别说我,陈姐,说说你吧,”萧鹰及时转移话题。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和美人聊聊天吧,双手插到头下,问道:“可以这么说,你现在是大众情人,众色狼追逐的目标,我听说你们领导也有要勾搭你的意思吧,你可要守住了哦,现在这些色狼,没几个好色狼。”
陈姐:……
色狼这个字眼本来就是贬义吧?还分什么好色狼坏色狼,切。
叹口气,“谁说不是呢,我们财务主管40多岁,正当壮年有那想法还值得原谅,你说我们公司经理……天,都快60的人啦,还想逗人家!”
“啊?!他妈的骚人!真恶心,雄性动物!”萧鹰愤愤不平,忘了这话将自己也骂了进去。
“我雇你当保镖如何?”陈姐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护花使者?”萧鹰顿时来精神了。
“呵呵,什么花不花的,人老珠黄啦。”陈姐浅笑着,然而娇腻的女声和她否认的相去甚远。
“怎么护,我保证完成任务,拿我的名誉发誓。”
“……你有名誉吗?”
倒。伤心。
“呵呵,开玩笑的啦,别生气,真愿意的话就这样吧,你每天送我接我时和我显得……这个……亲热些,让别人以为……”
萧鹰傻乐:“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我就等这一天哪,早都想帮你解决这些杂碎的骚扰了,只不过怕你冤枉我是出于私心,不就是扮一对儿嘛,呵呵,乐意效劳!”
“死相,睡觉啦!”陈姐显然羞意大起,便要翻过身去。
门忽然轻响一声,听起来像是有人将手扶到上面。
陈姐吓了一跳,身子向萧鹰靠过来,“是什么?”
萧鹰反应很快,凑近她耳边:“是老太太来听新房了。”
真是享受,美人的小耳朵小巧芳香,令人食指大动。他再也忍不住了,揭被将她压在身下,没忘了在神质丧失前为自己辩解一句“你也不想穿帮吧,做个样子给她看。”
陈姐惊住呆住下胸前已失守,身下更被他的铁硬杵个正着,脑中轰然作响,双手不自禁搂住了他的背脊。万幸,他只是隔衣动作,但饶是如此,高涨的情欲已令她控制不住地娇吟出声。
萧鹰又何尝不是。只是捏握着这成熟美人的豪乳就已令他情难自己,虽未真个销魂,但听着她喘喘的呻吟感受她纤细的胴体反更为蚀骨。
狂猛顶撞她的下身,耻骨生疼也绝不放轻力道,不知过了多久,终到了不想再忍受的极限时,他褪下内裤拨出自己,喷射在美人的身上……
天,渐渐亮了。
吃罢早餐,告别了热情的送行亲人们。
一双双纯朴的眼睛里透出的是放心、依赖,显是为陈姐的终身又有了依靠而高兴着,老母亲不停掉着眼泪,跟着车小跑了几步才伫足,正可谓可怜天下父母心。看得陈姐在车里也痛哭出声。
回家的路上,情绪恢复正常的陈姐始终满面通红地盯着萧鹰,弄得他浑身不自在。
关系已经如此,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要那样虚伪了吧。“干嘛陈姐,你不是要咬我吧?大家都是年轻男女,你又那么漂漂亮亮干干净净和我睡一张床上,一时激动嘛,我不是没进去吗……”
陈姐猛掐他脸皮,“你还要不要个脸啦!”
但这样被他一搅,气氛总算缓和了一些。
萧鹰:“嘿嘿,相声里不是说吹牛的人不要脸吗,其实我们色狼比吹牛的人还厉害,压根就没有过脸。”
陈姐气得想拍他胸膛,又怕出事故,只好改拍在他脑袋上,“你还有理啦,弄得人家身上粘乎乎的,还不能拿出来洗!”
萧鹰:“下次一定不会。”
“你还想有下次!哼!回去不许露出什么,特别是在双双面前。”陈姐玉面再红。
是啊,双双。
此种关系并不是法律意义上的乱伦,但同时和母女陷入爱恋,的确不被社会道德所容,绝对是件令人头痛的事。不过其中的刺激香艳和超强的成就感,又令人心醉,使他不能自拨也不愿自拨。而且更重要的是和她们母女的关系,应了一个早前向某人许下的承诺,是必须进行下去的。
到家吃过午饭,本想偷偷联系一下陆洋,未料想双双早料到他的这招,非要跟着他一起赴约当1万瓦大电灯泡,她俩倒是爽了,差点没把陆洋气死。
唉,说到底,还是母系社会。
下节
萧鹰搭乘地铁去见吴美媚。
这几天美人不太高兴,原因不是因为她好朋友来了,而是他最近不断旷课,又死不悔改,嘴上答应的好好的,转身就抛之脑后,也不知他有多少事在忙,在QQ上已经骂过他多次。
地铁飞快地行驶着。虽然人多,但冬天,室内空气并不算污浊。打从有这地下铁家伙起,就没见过它人少的时候,总是密密麻麻人头如蚁。
车车在检修,没有这朝夕相处的代步工具还真是不方便,那感觉就如失了一条腿一样,浑身难受。公交车是不坐的,他还不想变成肉饼,所以只好来坐地铁。
现在正是元旦前的几天,从人们的脸上却看不出有什么节日来临的兴奋劲儿,男人还是一脸木然,女人还是一脸茫然。和孩提时代不同,也许是节日过得多了,大人们对过节大多没什么欣喜,顶多有一点点能休息一下的期待而已。
对“大人们”来说,生活,只剩下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规则运动,上班、下班、吃饭、睡觉、等等,没有选择的权利也没有选择的必要。
正如一句话说的,生活就像强奸,抵抗不了就只能呆呆地享受(忍受??)。
列车停下又走,走起又停。事先录好的女声娇脆报站,可每次怎么听怎么像机器人,再娇脆也不爱听。
新上来一个长得不错的小妞儿。似乎用余光打量了他一眼,就站在了他的正前方,将背对着他,当然,还有屁股。
随着车行的速度缓急,人流也随着一晃二摇三动,他的下身不断冲击小妞儿的屁股,很快就坚硬起来。
萧鹰微微闭眼,这种感受好多年没有过了。以前上高中时学校远,每坐公车或地铁都会找个女孩享受一段旖旎的路程--他才不会有病到愿意将下身顶在男人身后,一上车都会赶紧找好有利地形的。
嗯。不错。这妞儿的屁股真够挺!又圆又大,看她露在外面的皮肤,这不见天日的地方估计应该更白吧……萧鹰藉着摇晃的时机盯着人家的屁股。外形又好,弹性又高,不错不错。
女孩低垂着头,对他突起的下身似是毫无所觉。
大城市的公车女孩都很聪明也看得开,反正人挤人挤死人,再纯情也是被揩油,不如上车就找个瞧着顺眼的帅哥,让他“抵”着自己,还能好受点。
这位明显就是这样想的。萧鹰突起的下体摩擦着她,她一点儿不生气,反倒将屁股正对着他,与他之间的距离可说亲密无间。漂亮女人的心,没有人能摸透。她愿意的时候,怎么都行,她不高兴的时候,多看她一眼她都会告你非礼。
臀部是女人身上肉最多的地方,在绝大多数男人眼里代表了性,萧鹰当然也喜欢,他冲击着她,有时藉着机车的晃动旋转一下,颇有快感。对男女生殖器官来说,有时这样的隔靴骚痒比直接了当的接触更有滋味。
车坏了还是有点好处的,以后要经常主动坏坏,哈哈。
萧鹰惬意地微闭上眼。可惜的是这不是公交车,不能将他舒服的目光穿过车窗来扫射外面精彩的世界。
两人同一站下车。下车的时候,女孩并未看他一眼,萧鹰也没有像孟浪小子似的凑上去自作多情地问好问电话问地址,自顾自地走开。对双方来说,刚才的事只是一场近身“肉博”而已,谁也不欠谁,谁也不必为此负上任何责任。出于动物的本性,没有爱,也可以有欲,但以萧鹰的观点,是不会与没有爱情的女人发生真正意义上的关系的。永远不会。
本来如此,在这茫茫人海,多年亲情爱情都能转身彼此不识,又何况他们。
出了地铁出口,走上500米就到了吴美媚的减肥中心。
这儿并不是市中心,主要是像开发区那样的商务用地,写字楼很多,气氛和一般的地方不同,高楼大厦,环境优雅整洁,高档汽车随处可见,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西装革履的商务人士,眼光凝聚,步伐坚定,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
萧鹰的气质和他们完全不同,与这些世人眼中的精明人相比,他充其量像个混日子的。
他散漫,目光懒惰,一副看透世事的样子,对什么事都充满戒心。
东子曾说过他:小小年纪,总摆出一副看破红尘的死相,哪儿来那么多感悟!!
“泡妞是我现在唯一的爱好。”萧鹰答。“征服美丽的女人,是我现在最大的兴趣。”
减肥中心的生意很火,虽不是周末,照样人潮如涌。现在生活水平和质量都上去了,大鱼大肉吃着,肥胖大军的势力越发强盛,减肥的呼声也就越来越高。吴教练一眼就看到他了,交待学员们自行练习,过来和他寒暄:“哟,小萧,正日子都不来,今天怎么有空?”
人总是这样,对追求者颇为好奇,可能欣赏追求和被追求有种快感吧。不知东子把没把她搞上,哪天问问东子。
萧鹰哪敢说实话:“唉,实在是忙啊,两个学校的事啊,至少要背背课吧。”
身后传来“哼”的一声,正是吴克琼,“那点课至于吗,还不是张嘴就来,你连那点水平都没有,这校长怎么混上去的?”
灵牙利齿的,尖酸刻薄,等我把你弄上床的,干死你!
陪着笑:“呵呵,要不我推掉一个?”
吴美媚:“行啊,我介绍的可不行啊。”
萧鹰苦着脸:“那我只好雇人交我们那儿啦,那得陪多少钱啊老大。”
吴美媚不管他,迳自去了另间房。萧鹰告别吴教练,本想也跟去,却被她推了出去,“去去,人家换衣服,想死啊你。”
萧鹰:正对啊,我帮你……
过了片刻美媚出来,看得他眼前一亮,原来她换了一身黑色的练功服。紧身材质的柔顺练功服将她的美好身段尽显,肥瘦得当,丰秀适宜,诱人犯罪的黑色配着她雪白的肌肤和纤巧的四肢,美绝!!
看到他的傻样子,冰山终于消融一下,“呵呵,讨厌,干嘛那种眼光!”
萧鹰:“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美人又冷下脸,哼一声,当先走进她自己的练功房,这次没有阻止他的跟入。
嘿嘿,正常,她最讨厌类似的话,讨厌别人慑于她的美色。这种美人并不多,可说世上稀有,她们渴望的,不是人们对她们身体长相的赞赏,她们要的是有人能理解并闯入她们的精神领域。
“没什么事吧你?”
“没有,呵呵,就是来看看你。”
“哦。”
不再理他,美人开始活动筋骨,看样子要做运动。萧鹰亦不语,只饶有兴致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真是眼福啊。
室内很温暖,暖气很足。美人简单活动了一下后,到放音处按了一个键。
动感的音乐立即响起,美人随之舞动,青春的气息扑面而来,丰满的大腿做着各种高难度动作,肌腱的跳动都清晰可见,脸上的表情微含笑意,自然亲切。
最吸引人眼球的,莫过于她伟大的胸部,两颗突显的肉球跳跃在欢快的节拍中,性感极了。从外观看,那是完美的造物主杰作,如果摸上去……
萧鹰的目光热烈至燃烧。
第十八篇
上节
美人如花飞舞。
那是极其专业的舞姿。
萧鹰记得很清楚,她曾说过她以前念的是一家著名舞蹈学院,从小家里就培养她学习舞蹈,4岁起就开始由私人授课,上小学时到几十公里外的某少年宫继续学习,中学念市艺校,一步步风雨不误,最终进到学院学习。
可是后来她不练了,靠以前的功力混了个毕业了事。
问她原因,她说受不了骚扰,看不惯社会风气,不想费神抵御,不想苦心竭力不堕落。
当时萧鹰默然。
艺校、美校,从来是狂蜂浪蝶追逐的地方。好人最后都变坏了。甚至相当比例的女孩主动投靠大款大官的怀抱,用自己洁白如玉的身体,换回一张张钞票和特权……
吴美媚不是不热爱舞蹈事业,这从她一个减肥教练动不动就热舞一段即可看出,可为了自己神圣的人格尊严,她宁愿放弃。
这是一个值得人尊敬的好女孩。现在,这种资质的女孩越来越少了。愈是美丽,愈易堕落。
不放过任一动作,他的眼光追随着她。
她在劈腿,笔直的腿形成一线,却又有舒缓的曲线,和谐醇美。
萧鹰一向认为女性更适于当一名舞者,因为男子裆下的东西太碍事,破坏了美的统一。
正愣着神,吴克琼忽然停了舞步,气势汹汹走过来:“喂!你眼睛……能不能看点儿好地方!”
萧鹰装傻:“那你告诉我,什么地方是好地方?”
“你……哼!不理你了,不跳啦!”她气得一跺脚,出练功房换服装去了。
萧鹰嘿嘿的出外,问了一下吴教练东子的事,人家告诉他根本没戏,他再有钱也不能强迫人当他二奶,不可能的事。只好为东子默哀。
这次吴美媚过了好长时间才出来,见到他还很奇怪:“咦?你还在啊,怎么没走?”
“啊??晕了我,要请你吃饭啊,怎么会走!”
吴克琼:“吃什么饭,没空。”
萧鹰垂死挣扎,“不是吧大小姐,我等了你那么长时间……别那么绝情嘛,给个面子吧OK?”
“不OK,上两次不是给你面子了吗,老给不没了吗,我自己还要留着呢,您请吧萧校长。”吴克琼摇着头,总之就是不允。
萧鹰见她十分决绝,只好不情愿地告辞离开。
只给看了一场美腿肉球秀,哪够啊!估计她又因为上网看到某某被强奸之类的新闻了,无妄之灾啊,那些蠢猪干的事,关我屁事,何苦殃及我这池鱼!
坐地铁回学校,等着打车接陈姐和双双。
学校的防盗大铁门关着。
萧鹰掏钥匙开门。嗯,今天散得够早,刚四点多就没人了,不过也不要关上门啊,打扫打扫卫生多好,这两个家伙,又得敲敲他们了,懒虫!
进门,右转就是小楚和小单的办公室,手刚放到门上欲推,他忽然停下。
没了防盗门的屏挡,一点点声响都听得清清楚楚。走廊内回荡着那种女人特殊的呻吟声,伴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萧鹰皱眉连了自己的办公室。看来原先的担心成为了现实。
他故意把门开着,弄出一些声响。
对面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小单推门出来,甩着个胖身子,迎着他紧盯的目光,便有些讪讪地过来坐下。
“我说过什么来着,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萧鹰恨铁不成钢,敲桌子。
几个班下来,这个小单学到不少知识,算是一个很刻苦的孩子,而且学习是学习,他并未耽误工作,本来挺看好他,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真敢把小楚上了。
小单红着脸:“校长……我……一时没忍住……”
“胡闹!”萧鹰站起,关上门,来回踱了两步,压低声音:“以我对小楚的了解,她非常看重这件事,她一定会让你负责的,我问你,你有娶她的心理准备吗!”
小单讷然,“这……要娶也要过些年啊,怎么可能这么年轻就结婚。”
“我奉劝你,好好待她,至少不能让她伤心,娶不娶是你的自由,这种事也强求不来,但如果你敢伤害她,我一定饶不了你!”萧鹰定定地望着他,手捏成拳。
小单慌忙点头,然后诚恳地道:“校长,你对小楚可真好啊,这么为她着想。”
萧鹰坐下,“她虽然有些功利,但从这个计算机学校成立时就在了,大家处得不错,当然要为她着想些。好了你走吧,我也该回家了。”
于是小单离开。看的出他仍因好事被撞心虚着,有点唯唯诺诺的,与他往日的态度绝不一样。
萧鹰摇头,责任?没有经济支撑没有深切的爱,谈什么责任,都是空话,老天保佑小楚吧。
要不要告小张一下。
看了下表,接陈姐、双双的时间还得及,他直奔电脑城。
小张在二楼一间精品间里,现在的职位是销售经理了,一月1200元,穿衣服也有品味了,说话也流利圆滑了,一见他来,热情地迎向他:“萧哥,这么有空来看我啊!”
“靠,我是特意来的,什么有空,怎么谁谁一见我都这么说。”给了他脑袋一下。
小张赧然笑笑,又回复成他手下的小干事。
转头间,忽然呆住,正在算帐的那位,不正是电脑城小MM吗?!怎么跑这儿来啦,范伟讲话:缘分啊!
他顿时忘了来这里的初衷,捅着小张问:“喂,那小妞什么时候上你这儿来啦。”打他一记小耳光,“他妈的,你不够意思啊,我不是让你搜集她的情报的吗,人都到这儿来啦你都不告诉一声!”
小张苦笑:“萧哥,人家今天才来上班,是经理挖过来的,要当销售经理的啦,我这不打算迟些告诉你嘛,结果你就来啦,你也太能冤枉人了萧哥。”
“啊??那你呢?把你置于何地?”萧鹰愤愤不平,小张的能力绝对有,找个PPMM来顶多能增加些散户,大客户她行吗,那个死经理,敢不用他的人,太不给面子了。
“我嘛,”小张笑:“我当门市经理啊,以后这里就我管啦,呵呵。”
萧鹰放下心,“呵呵,小人得志,这个门市一共几个……一、二、三、四,连你才五个人,你美个屁。”
小张:“切,你管的和我的差不多嘛,还笑话我。”
萧鹰:……哦对了,忘了我也是个光杆司令。
小美人抬头瞅了他一眼,旋即又低下头算帐,长得真的好甜。这下小张这儿铁定是常来的,不然这么美貌的小姑娘,容易被别人捷足先登。
又说了一会儿闲话,总算想起小楚的事,拉小张到一旁将事情说了。小张默然片刻,只说了一句:“我祝福她。”
萧鹰拍拍他的肩,“天涯何处无芳草,虽然现在男多女少,但以你这小伙,一划拉还不是一大把,努力吧小子,不过我可先警告你,这位5号你可不能动心思,还要给我留心着别让她出轨。”
小张哭笑不得,开玩笑道:“萧哥,你什么时候和人家成的亲啊,也没请我吃喜酒。”
萧鹰挑了挑眉毛:“我多来两趟就能让你抱上大侄子啦,”看了一下表,“哟,不行了,时间到了,我得去接人,拜拜。”
临走向小美人投去最后一道留恋的目光,结果人家根本就没甩他,哀。
下节
又是一个周末。
外面正在下雪,纷纷扬扬的大雪片飘飘洒洒,这么大的雪已经多年未见了,真漂亮。
萧鹰注视着那雪,心思却不在上面,竖着耳朵听着客厅里的动静。
为什么陈姐要领回一帮同事呢,瞧那几个男的,像个苍蝇似的围着她,他妈的讨厌死了,难道她故意做样子给他看?
自从上次发生“关系”,陈姐对他的态度敬而远之,而且一连相了几次亲,显然想尽快把自己嫁出去了事。
他一直怀疑,恐怕他和大双小双的事她已经有所察觉,不然她的反应不会如此激进。
不过是年岁相差些许,以前又相处的那么好,她没理由排斥他。
最直接的恶果就是--他已经好久没被邀请蹭她们的饭了,呜呜,惨。
客厅一阵夸张的笑声,好像有一个是陈姐的声音,要知道以前她从未曾那样笑过。
操,有那么好笑吗!气死!
萧鹰像热锅上的蚂蚁转了几圈,终忍不住开门出去,对客厅的情景看都不看一眼,折身进了双双的房间。
大双小双正在复习功课,见他进来,高兴地跳过来,一人拽住他一只臂膀,“萧哥,是不是要带我们出去玩?”
“玩什么玩,我也不出去,都老实在家呆着。”萧鹰瞪眼,这都够呛了,如果没有碍眼的人,不知会出什么事呢,不盯着还了得。
摸摸她们嫩滑的小脸,未做停留,向下捉住了她们的胸。
望着她们迷醉的表情,享受着她们更紧的拥抱,萧鹰心里泛起罪恶的报复式的快感。
这是陈姐的骨肉,是那个狠心女人的延伸。
小双娇哼着,小小的身躯微微地扭动,低语:“臭萧哥,你干嘛呀,忽然跑进来,想弄死人家啊……”
大双比较理智:“哼,你看不出来啊,他明明故意的!哎哟,死萧哥,疼!”
萧鹰不说话,施展怪手轻重交替,渐渐将两个小姑娘推上欲念的顶峰。
小双首先忍不住了,明媚的小脸绯红一片,樱唇亦湿润潮红,她开始主动用胸腹摩擦他的骼膊,引导他的手向她下身袭进。
大双亦不甘落后,檀口微张,同萧鹰湿吻着。
萧鹰的信心慢慢恢复,更觉能不能得到陈姐代表不了什么,也实现不了什么价值,顶多算放弃一段情而已,有双双、陆洋这样的清纯小美人爱着自己,身心俱都向自己开放,随取随夺的,还争什么呢,当天陈姐不过是借他安慰一下家人,可能真的没什么别的意思。
这样想,他的心神终于放松下来。
温存片刻,他将她们推回书桌旁,令她们接着做作业。作为一个负责的男人他终究不能在有人在家的情况下胡来,那是变态。
双双齐声道:“晚上我们去你房间。”
“如果你们考第一名,我就让你们去。”萧鹰打趣。其实双双的成绩相当好,从小学到初中、高中,从未掉过前五名,最近在他和陈姐的双重鞭策下,更有超越至头把交椅的可能。
双双发出一声:“切!”
萧鹰开门出去,略停脚步,抬眼向客厅望了一眼,见长沙发上坐着几个男人,两边单人沙发上各坐着一名女子,都好奇地望着他,可恨的陈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却全无为他引见的意思,可气。
虽然自觉无所谓了,他的心脏还是不争气地剧烈跳动几下,于是走到陈姐身边,尽量平静地问道:“陈姐,有客人来玩啊,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呢?”
陈姐微笑着站起:“瞧你说的,你不是要背教案嘛,我怎么好打扰你,好啦,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
亲热地挽着他的骼膊,逐一为他介绍。她的男同事们,包括40多岁的财务主管、60岁的经理,俱都尴尬地同萧鹰握了手,坐不到半小时就灰溜溜地告辞而去,全忘了刚刚还非说要叨扰陈姐一顿午饭。
没法不走,陈姐安给萧鹰的头衔是:这位是我的房客,也是我的未婚夫。
萧鹰差点没乐死。原来她是欲擒故纵,不对不对,这个词不贴切,应该叫欲扬先抑,不好不好,也不够准确,哎,不管啦,反正现在是放心了,哈哈!
送走最后一个人,他笑眯眯地搂住陈姐的腰,“呵呵,坏蛋姐姐,这醋可吃死我啦,也不事先说一声,真是的!”
陈姐打掉他的手,小声道:“去,你给我放老实点儿!”坐回沙发上,松口气似的:“谁让你不履行诺言的,我不来这手每天烦死我啦,这样至少他们能收敛点儿。”
萧鹰满脸问号:“大姐我的什么诺言啊?”
陈姐呸一声:“还说!你不是答应我接我送我时装得亲热些的吗,可这几天你根本没那样做嘛!”
哦--
萧鹰作恍然大悟状。
原来如此,的确答应过她的,就是上次送她回老家的事,也真是的,怎么就给忘了呢,那种美差,有负美人啊。
“我有罪我有罪,呵呵,怎么能忘了亲爱的姐姐的事呢,该死该死!”他有模有样地拿手拂面,其实压根就没用力,却打的山响。
陈姐嗔怪道:“你还真打啊,那我帮你吧。”
萧鹰:……
还好,说是那么说,她哪是那种无情之人,只象征性地揪了揪了他的耳朵,“哼,报复一下那天晚上你做的事……”
她说不下去了,脸红得像天边红霞,显是想起了那天的情景。
萧鹰捉住她的手,诚恳地道:“陈姐,你有没有考虑过,让你告诉那些苍蝇的话,成为现实?”
好细好滑的小手,如果能一辈子握住它们,绝对是件幸福无比的事。
她值得他这样的尊重。人品端正,温柔,体贴,容貌美丽,体态万方,有一切好女人的素质。
关键问题是双双。如此复杂的关系,她可能不会应允的。恐怕这世上绝大多数女人,都不会答应。
果然,陈姐摇摇头,抽回手,“小鹰,那种可能性不太大,我比你大十多岁,你和双双都哥哥妹妹的叫着,和我只能说是两辈人。”
第一句话就提到双双了,不过又不深说,可能她只是心里怀疑,没有什么证据。
萧鹰想了一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对于面对面地告诉她事实真相,他仍有些发怵。
“年龄不是问题,”他避开双双的事,“人家还有那相差几十岁的呢,十几岁算什么呀,就看你能不能接受我。”
陈姐苦笑:“现在不也挺好,咱们和一家人有什么区别?”
萧鹰夸张地裂嘴,“姐姐,区别大啦!我可什么便宜都没捞到啊!”
“还没捞到!你你……”张大一双美目,陈姐羞得再忍不住,啐了他一口回自己屋去了。
萧鹰眼见无望,只好耸耸肩,安慰自己:“时间长着呢,不怕你不妥协,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