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篇
第一节
“不会的,证据确凿,这次他老爸也要受到惩罚,不信的话你就亲自过问一下,我调卷宗给你。”萧父虽然年纪已不小,现代电子设备的使用却很娴熟。
“哎哟,免啦免啦,还是您老处理吧,我还是把全副心思用来应付您老的诡计吧,不如你先给我透露一下得了,接下来您还有什么损招?”萧鹰调侃着,半真半假地想从始作俑者那里弄点内幕出来。
“嘿嘿,那就不足道喽,你老老实实等着就是,拜拜,儿子。”萧父飞个吻后挂断了电话,笑声中充满戏谑的成份,萧鹰听着可气,真想现在就捏着老父的大肚腩……撒娇。
他忽然愤愤不平地想到:为何自己奇怪地未到中年就发福?好像是老爸的遗传吧,这个……可爱的爸爸,老小孩。
若到外面说萧氏集团受万众尊敬的家主骨子里是这样性格的人管保没人相信,人们还会对生事造谣者斥之以鼻。
今天正好没什么事,他到二十三中办理了辞职手续。早就想这么做,终于在最近得到吴美媚的支持,并和吴丽琼打好招呼,因为他的三个妞在那里学习,时间长了难免露出蛛丝马迹,还不如趁早退出为妙。
在那地方代课太牵扯精力,搞得他一到下午就什么也干不了,若说有好处就是一个收入问题,以他现在在股份学校的工资和年终分红根本也用不着来挣这个辛苦钱,辞了算了。
二十三中着实挽留了他一番,这个大帅哥人缘极好、威信蛮高,本来计算机课在中学不是很重要,学生去上课时多半是玩,学习只占百分之几,可是自从这位先生来代课,把学生学习的劲头、课堂上的气氛等等调节得极好,就连最喜欢玩的几个家伙都认真听课和完成作业了。可以说小小地创造了一个奇迹,同事们都挺服他。
“人走了可千万别断了联系哦,中午学校请客,赏个脸吃顿饭吧。”吴丽琼作为教导处主任代大家邀请萧鹰。
萧鹰婉言谢绝。虽然这位表姐同学在得知真相后未像其他吴家人那么对他深恶痛绝,可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还是不要和她在一桌吃饭,否则她又要给他上什么不能一夫多妻的政治课,听了好烦。
现在的社会和一夫多妻有什么区别?可能男女关系乱到历史最高水平了!一男N女、一女N男、换妻、群交……骚包太多了,跟骚包讲什么一夫一妻制简直是浪费口舌。
“我这骚劲不过是毛毛雨,嘿嘿。”萧鹰开着车行驶在大街上。阿Q地想,“这算什么,不说别的地方,二十三中有一个小子就挺牛,小小年纪一人挂了十几个小姑娘,还篡改伟人地话说人一生只对一个伴侣不难,难的是对所有的伴侣好……”
其实他这话也就敢自己想想,如果敢对老婆们这么说一定会被骂个狗血喷头:若不是有你那个破赌约在我们可怜你。我们会容忍你挂着这么多?做梦去吧!至于别人,那是他们不顾社会秩序。有点钱就烧得慌,没事找事!
想到这儿他摇头晃脑:嘿嘿,这根本不是有钱没钱的问题,穷得屁眼子摇铃铛的那些家伙们照样有钩男挂女的事,而且好像还不少呢;这也不是地域的问题,不管是农村还是城市都有这些事,大家谁也别笑谁。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
正胡思乱想得紧,车子即将拐上主干线,左前方突然车影一晃过来一辆速度并不快的中巴。脚下下意识地往刹车猛地踩下,却还是没停住,车子重重撞在一辆车的右侧车门上,两车在剌耳的摩擦声中颠簸着停下。
好半天他才反应过来。好嘛,开了十几年地安全车今天栽啦,真背,警察叔叔教导得对啊,开车走神真是要不得。
下车谈了一下,对方车里没拉人,那车门坏得不算严重被顶进去一个坑。做一下板金和喷漆就行,这中巴的维修价格本就很低廉,司机也不是什么找事儿的剌猬。于是大家都没有报警,私了,他负全责,掏给人家修车费五百。
送走人家一看自己的车,得,保险杠和前脸都掉漆了,去修吧。结果到了雷诺指定维修点一问,喷个漆竟然要两千多!气得他想骂娘,再也不买进口车,开的时候挺爽,修的时候真他妈贵,他这还算少的,有天看晚报说有一女大款买一宝马,CD线被偷花了三万多才修上……
还好那里的服务态度不错,在问到他买了车损险后让他走保险,避免了他地损失,三天后他重新拿回了车,一看补得非常不错,外表一点看不出来撞过。
上车慢速驶出修保厂,刚想加速上主线,刚巧见到一辆熟悉的奇瑞QQ便停了下来,按下车窗问在车边忙活地人道:“喂,我说姐姐,技术也不行啊,怎么趴窝啦!”
那人回过头来,果然正是严明,她上前踢了他车轮胎一脚,“死皇帝快下来,见到本小姐的车坏了还不过来帮忙!”
萧鹰嘿嘿笑着下了车,过来帮她检查一下。严明搓着手说:“这车虽然便宜一直开着没什么大毛病啊,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也打不着火。”
“哦哦,我看看。”萧鹰装成专家看看这儿,捅捅那儿,最后还是那句话:“上车,我拉着你走。”
严明:……就知道。
两人合作将车拉到一家奇瑞4S店找师傅看,那维修工简单检查一下就查出了毛病,三下五除二就给解决了,原来QQ这种便宜到家的机器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很多人买车后都要修个一年半载才能消停。
“好了,完事啦,可以开走,来,签个字。”那师傅拿个单让严明签。
严明边签字边担心地问:“师傅,不会再出问题了吧,不如你给我好好检检吧。”
第二节
严明和萧鹰和师傅道了谢意,上车走人,找地方吃个饭去,请客的人当然是萧鹰。
萧鹰对严明这人的品行很喜欢,她和他的老婆们一样从不挑拣东西、不虚荣、不蹬鼻子上脸,如果换一个差劲的女人一定会倚仗着救过他借机递话给他听:你要是送我一辆几十万的车多好,不就没这些事啦!
两人找了一家中档的中餐馆,上二楼找个地方坐下,要了两个小盘菜和两瓶雪碧,慢慢吃着。现在的商家做生意都很灵活,都允许要小盘菜,像这样的两个人吃完剩不下多少,不浪费。
严明喝了两口雪碧就将之推到一边不再喝,萧鹰发现了,“怎么,不喜欢碳酸饮料?早说啊,来瓶果汁还是椰汁?”
严明笑笑,“不用啦,我喝茶就行。”
“呵呵,真是好姐姐,连这点小钱都想给我省,服务生,请给我拿一听橙汁。”萧鹰叫过服务员吩咐下去。
严明努努鼻子,还给他一个可爱的笑脸。
“我说,俺姐姐这么可爱,又漂亮又大方,怎么到现在也没个人追啊?”萧鹰坏坏地问,眼睛欣赏着她明媚的娃娃脸,说实话她长得和陆洋有某种相通之处,陆小校花就有点娃娃脸的嫌疑。
“去,就知道关心这个,问多少次啦……”严明接过橙汁,打开倒到杯子里,喝了一口,“你真想知道,其实也没什么啦,追当然有人追。本小姐还没那么惨,只不过我没有动心而已。”
“为什么,讲讲。”萧鹰对着美女的时候就很有八卦的瘾,特别他家族中没有谈得来的姐姐,无形中就把严明当亲姐姐了,虽然对方比他小。
严明望着眼前这张英俊的脸,他略带有一点天真地神情的确有一种奇异的吸引力,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已经可以理解为什么他的身边聚集了那么一大堆大中小号的美女。
她低下头又吮了一口饮料。“别看我这么开朗,又说什么美丽大方,以前我受过伤的,不是一次而是两次,你没想到吧?”
萧鹰大讶,“不是吧,你这么好还有人敢伤你?谁啊,这么不是人,他们受到惩罚没有,我帮你收拾那两只猪!妈的。敢甩我姐!”
“什么呀,”严明瞪他一眼,“是我甩他们啦!那是我上大学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外省的,一个大一时和我处了两天,另一个是大四时,当时我天真得很,看人家都处朋友我也想试一下,结果……现在的人,唉……”
萧鹰见她一脸鄙视加不好意思。心里多少明白点。“哦--哈哈。那两个家伙一定想不怀好意吧,想动手动脚?”
严明点头,“一个想吻我,一个想上手摸我……我当然不允许啦。才认识几天,色鬼投胎啊,想什么呢都!你们男人都那德性吗?你那几位弟妹都多久上手地?”
这问题够强,极少有一个处女敢直接拿来问一根老油条,她问起来却一点不含糊,大概早就在好奇憋着要问呢。
萧鹰一阵干笑,“你弟弟我可不是那么没品的人,一上来就上手那成什么啦,怎么着也得几个月啊,没有感情基础哪能上床呢……”
“看看,还吹呢,我可没说什么上床,呸呸,真难听,不许说!”严明吐着舌头。
萧鹰正想接她的话,脑袋顶上大痛,原来已被人拍了一记,揉着脑袋转头看,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吴美媚和周美媚站到了他身边,面如寒霜般,冷冷地盯着他,后者面色也不善,眼睛向严明一瞟一瞟的。
身为有道色狼的他怎不知她们的意思,连忙起身让她们坐下,招呼服务员加了两个菜,然后问周美媚,“老婆,你们怎么也出来吃了,这家店出名?”
心下暗呼倒霉,怎么选了这么个地方,都忘了这里离周媚家不远,不过现时也很难找到离他老婆家远的地方了,就算避开这个还有那个,他的老婆遍天下嘛……
周媚:“今天手懒啊,不想做饭了,就出来吃呗,打扰了老婆的兴致哦,不好意思。”
吴克琼:“是啊,真是不好意思,原来老公和姐姐在这儿说悄悄话呢,打扰了哦。”
严明忽闪着大眼睛,不说话,面上却隐隐有些尴尬之色。
萧鹰就想发火。靠,吃醋也不是这么吃的,夫妻间有话回家说,这是公共场合有外人在,干嘛啊,而且他又不是想泡严明,怎么这么想他!
想想又顺下了气,据说孕妇地脾气都很大,再说吴美媚本来就强悍得很,没必要和她吵以免伤了胎气。他平心静气地道:“我说两位姑奶奶、大醋坛子,姐姐的车坏了我帮她一把,修完这不就到午饭时间了吗,我请她吃顿饭总没错吧?”
未料到这声醋坛子惹恼了吴克琼,她蹭的站起来,寒着俏脸道:“谁是醋坛子?你以为我愿意看到这些啊,是你们一定要闯进我眼里,本来想好好吃顿饭,这可倒好,找气生来了,说什么赌不赌还不是借口,那边拴着十二个,这边就又开始发展新的,有头没有?你答应过我什么你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吧!小媚,我们走。”
周媚这次也未帮萧鹰,站起身和吴美媚离开了饭店。
严明着急地道:“哎呀误会啦,你们别走……弟弟你快追啊!”
萧鹰摆摆手,“坐坐,别理她们,莫名其妙,不相信我,走就走,跟我来这套,开玩笑。”
严明只好颓然坐下,“这下完了,本来我和她们关系还不错,这破饭吃的,一顿饭没吃到几口,我就成了你们全家的情敌了,苦啊。”
萧鹰又何尝不郁闷。真气死了,就算你怀孕也不能这么不懂事随便乱讲,和女人吃顿饭就是要泡人家?天下间哪有这样的道理!
第三节
□□美这样一搞这饭吃着味同嚼蜡,萧鹰强忍着□□吃了几口菜就放下了筷子,一看严明也这样,知道她不可能再吃下去,抱歉地道:“真对不起姐姐,让你见笑了,她们就那样,上来那个劲儿什么也不管,我一定好好教育她们。”
严明微笑着摇摇头,“我能理解她们,谁也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凑到一起,而且克琼还有孕在身,你多体谅一点她们吧,回去不许和她们吵,不过,也要把事情说清楚,我可是无辜的啊弟弟。”
“嗯,放心我不会那么粗暴的啦,那姐姐咱们走吧,这次没吃好下次一定补回。”萧鹰说着,叫过服务员付了帐,下楼和严明匆匆告别驶到周媚家,按响单元门的门铃。
没有人应。
他翻翻白眼,两个小妮子,看来是欠收拾!
掏出电话拨了周媚的手机。吴美媚对肚里的孩子十分重视,自从怀孕早与手机、电脑、电视什么的说拜拜,不过一般她都与周媚在一起,找到周美媚就能找到她。
电话响了三声,周媚接起:“老公大人,吃着饭谈着情还能给我打电话,老公这番厚爱小女子这厢谢过……”
萧鹰:我靠!这说的是人话吗!
“吃个六饭,你们在哪儿,我去找你们。”
“哇,不是吧,吃完了?咯咯,我们在商场散心呢,大概要一小时后才能回去哦。”
“哪家商场。快说。”萧鹰被她的阴阳怪气弄烦了,不耐烦地说。
周媚沉默了一会儿。回话道:“不告诉你。”
晕,看来她是和吴冰山商量后才这么说的,这两个死丫头还真跟他干上了,秀逗!
怎么办。不管她们肯定是不行。他深知两性间矛盾是一个罪大恶极的恶魔,绝对不能积压,否则极伤感情不说发展下去有很大可能造成最恶劣地后果,但是现在人家不愿和他接触怎么办。到哪儿去找她们?
看来只能在车上猫着。萧鹰主意打定。回到车上发动引擎调好温度,放了一张喜张的MP3轻音乐,将座椅放倒舒舒服服地躺下,一边听着舒缓地音乐一边回想着和众女的故事。心下逐渐恢复平静,慢慢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隐约听到有“砰砰”的响声,迷迷糊糊翻身一看,周媚美貌的小脸正趴在车窗上对着他,连忙开了车门问:“什么时候回来地?”
周媚见他额上有汗,掏出手帕为他擦拭,“回来有一会儿了,你怎么不在电话里说一下,在车里呆着干嘛,开着暖风一氧化碳中毒怎么办,真是地你!”
“呵呵,还是我的小媚对我好,来,亲一个。”萧鹰搂住她,“叭嗒”,在她樱唇上狠啄了一口。
周媚瞪他一眼,“好啦好啦,有什么话到家里说,快走吧,琼姐在楼上看着我们呢。”
萧鹰闻言趴在方向盘上看,果然逮到楼上吴克琼的小脑袋快速收回去的残影,心下暗笑:嘿嘿,乱吃醋地老婆,还是关心你老公地嘛!
关了引擎调好座椅锁上车门,他伸手去搂周媚,周媚却轻扭身闪了开去,他心下着恼,手臂一长强行搂住她,恶狠狠地道:“臭老婆,再敢躲我我咬死你!”
周媚横了他一眼:“无赖。”却也无可奈何。
萧鹰边上楼边郁闷。平常老婆们都很宠着他的,这两位也不例外啊,今天怎么这么敏感,不过是碰巧碰到他和别的女人吃顿饭而已,怎么反应这么大,而且严明是全家的大恩人,应该不至于才对。
胡思乱想之际他们已经进到周媚家里,周媚趁换鞋脱离了他地掌握,跑到沙发上的吴美媚身边坐下,一副和他壁垒分明的架势。
耶,叫真是不是,我做错什么了我!
萧鹰眉毛渐渐竖起,虽然他向来对女同学很绅士,但是人的耐性是有限的,再美丽一百倍的女人也不该有这种莫须有的怀疑,有些犯贱的男人说这样的女人可爱,其实可爱个屁,如果真是可爱的话,那他宁可不要!
两女也感觉出了气氛的压抑,忍不住抬头瞄他一眼,均被吓了一跳,和他相识这么久还从未见他有过这种表情,事实上萧鹰在她们面前根本就是个好脾气的人,从来都是哄着她们,那么也就是说现在的他的确处于极度的生气中。
虽然没有领到那一纸婚约,萧鹰在她们心目中早已是丈夫的角色,他发火的样子还真有些恐怖,禁不住心里有些发慌,对视一眼,意思问对方接下来怎么办,可惜谁都没主意。
萧鹰这时说话了:“说吧,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抽什么疯?好好的,吃得什么干醋,吃的着吗?那是咱们的恩人,我请她吃顿饭有什么的,嗯?我就是请她吃一百顿一千顿一万顿,你们也不该有什么想法,要不是人家救了我,我现在可能骨头都烂没啦,两个小笨蛋!”
周媚用征询的眼神望望吴克琼,见她微微点下头,起身进卧室拿了个信封出来扔给萧鹰,“看看吧,你还有什么说的。”
萧鹰知道原因就在这信封里,连忙打开察看,里面是十几张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裸体。
他脑袋一晕,那两个主角太熟悉了,正是他和严明!
明白了……这一定又是家族哪个老家伙出的主意,这么肤浅的挑拨离间也想得出来,真服了他们,可惜,看来效果挺好,两个笨老婆竟然就深信不疑了,女人真是天生的吃醋动物,就不能遇事过一过大脑吗,也不想想这照片是怎么照出来的,又怎么会到她们手上,明显有人摆他道嘛,现在又适逢考验期,稍微动一脑就应该怀疑是否家族所为,愚蠢!
想清楚这一层,他摆事实讲道理,将家族的“险恶”用心说了一遍,终于让二美相信这些照片是一些PS过的嫁接照。
周媚气得抢过照片全都撕掉,“怎么出这种馊主意,我就说不能嘛!”
“不能?不能你怎么还信了,还是对我信心不足。”萧鹰笑。
吴克琼白他一眼,“废话,你有前科。”
萧鹰:……
第四节
这场小风波过去后,萧鹰特意将事情原原本本知会严明并□□□亲自向她道歉,且专门为大家开了会,说明现时发生的任何事都有可能是家族搞的鬼,大家应该提起十二分的小心才是,会上点名批评了吴克琼和周媚,无法到场的陆洋、董魔女则通过电话提醒了她们,陆洋说她才不怕家族搞什么鬼,她这个小女诸葛可不是白当的。
“红红,你呢?”萧鹰问。
董宛红毫不含糊地道:“向老公保证,绝对上当。”
众人皆倒。
本以为家族的馊主意会接二连三,然而接下来的几天却恢复了风平浪静,没有再发生什么异常事件,萧鹰不断提醒大家小心,说越是这样的平静却是预示着暴风雪快来了。
阳春三月,百花齐放万物复苏,天气一天天地暖和起来,姑娘们都早早换上漂亮的裙装,让老老少少的男士们垂涎欲滴,或用明的或用暗的投以热烈的眼神。
萧家众女也不例外,每每出现在萧鹰面前时都打扮得美丽无比,艳者如牡丹玫瑰,素者如兰花芙蓉,让萧鹰爱到发狂,而在他的刻意培养感情之下,各女对他的爱亦愈发巩固,既有口头上的山盟海誓又经得住考验,他愿与她们生死不离。
不经历风雨哪能见彩虹。其实这段时间他甚至有点感激萧氏家族,是家族的考验让他和老婆们的感情更好,如今三场考验全部轻松化解,这一年的开头万事皆顺,开门红,吉利。没了二十三中的事,他的生活也用不着那么奔波了,每天上好自己的班哄好老婆们就没有其他的事,惬意得很。
当然,他提防家族考验的心一刻也没有放松。
这天。东子和小伍叫他去吃饭K歌,在严令领班不准有人……或鸡来打扰的情况下玩得很愉快,聊一会儿天唱一会儿歌,不亦乐呼。
小伍不像萧鹰那么闲有时间问东问西,此时才关注起东子这个最好朋友地事,得知他的麻烦事终于得到了根本性的解决,很为他高兴,“行啊小子。不过哈,听说最近你又开始物色第三个小姘了?”
东子的眼瞪得像青蛙似的:“靠,谁给我造的谣,我看就是你,”说着踢了小伍一脚,“别瞎说啊,让你两个嫂子听到要伤心死了。她们是我的心头肉,你敢惹她们我可不饶你。”
小伍和萧鹰对视而笑,不过这个骚人所言非虚。有了猪二奶后他竟然出奇地去除了所有骚货毛病,心安了,心静了,心平了。每天按时上班按时回家,再不像过去那样出入“娱乐”场所,东嫂心下大慰,每天的心情都好得不得了,可能她也没想到允许他和二奶地事有这样的奇效。从这件事她发现原来猪也是个知足的人。虽然爱被分享但起码重新拴住了丈夫,甚至她还有些感激猪二奶呢。
“唉,就剩下我了,不要我也来个一皇二后?”小伍做出一副很羡慕的样子。
这次是萧鹰和东子对视。接着就是捂肚大吐--当然是干吐没有东西。这家伙好恶,他身处公检法,虽然没有大的劣迹,为各位当事人办案时良心也没有被狗吃了,但在男女关系这个问题上绝对是个下半身动物,据他们所知被他上过的少女没多少,少妇却是成打算,说什么一皇二后,一皇N后才对!
“HiaHiaHia。”小伍发出奇异的怪笑,“总之咱们这三骚人八戒和猪比美,谁也别笑谁就对啦,嘿嘿。”
三人正相对淫笑,就听隔壁地墙传过来“砰”的一声,吓了他们一跳。
“呵呵,看来隔壁那伙喝高了争女人吧,我听听去。”东子走过去听墙根。
萧鹰道:“我呸,真是恶心,有了两个老婆你还是那么骚一点没有变,那个……我也听听……”说着也走过去贴着墙侧耳倾听,小伍自然也照做不误。
东子给他们一人一脚。
这家豪华KTV的墙隔音非常不错,他们用力贴在墙上也只能隐约听到一点点声音,要不是隔壁的人大喊大叫他们连这点声音都不会听见,就听里面隐隐有个女人呻吟的声音,一个男人在大喊:“大爷我干死你!你这个骚货!把你地大屁股抬高点,让大爷玩得更爽点!”喊完又是一“砰”的一声,估计是真爽得不行,又把酒瓶子扔到哪个角落去了。
标准的KTV糜烂。这只是冰山一角,一般男人出来玩都不会是一个人,估计里面还有其他人在做同样的事,或者正在观战。
“哗,这家伙像个虐待狂。”东子悄声说。
“嗯嗯,像像,我看就是,对吧?咦?你怎么了?”小伍碰了碰萧鹰,后者一脸凝重,眉头紧皱,神情吃紧。
“嘘。”萧鹰做个噤声的手势,移个位置仔细听隔壁,“那男的我好像认识,是我家集团内部地一个老家伙。”
东子和小伍知道萧鹰在集团虽然没有实职但有监察地义务,都很兴奋,“那好啊,抓住他把他交工。”
萧鹰摇头,“嫖个妓不算什么大事,不过这人的儿子刚刚犯点事,他跑这儿是发泄来了吧,嘿嘿,真巧碰到这老家伙。”说着一边注意听那边的现场直播,一边将以次充好事件讲给两人听。
“哗,你这个骚鹰竟然放着法国大美女不上,还在这儿听什么打野鸡!搞错没!快介绍我们认识,我们现在就飞去和她相会!”两个家伙对以权谋私事件没有兴趣,对艾莉兹却一顿猛打听,听说人家有主儿了这才放过这个话题。
“晕,你们两个白痴,悄声,我都听不清这家伙说什么了!”萧鹰被他俩弄得烦,喝止他们继续鼓噪。
小伍不以为然,“什么嘛,不就是玩鸡的声吗,你还真喜欢听啊。”
东子:“切,你不喜欢听你趴得那么紧干嘛?”
萧鹰举手再次令他们息声,“咪嘈,又一个人说话了。”
第七十篇
第一节
“老爸,这次的事是我不对,你别这么作贱自己,伤着身体,要不我给你找个干净的妞,何必跑到这儿干一只鸡呢……”隔壁一个青年男子用难过的声音说。
小伍和东子扁扁嘴。耶,这两个家伙真是贱,父亲嫖娼儿子在旁边看着不说,儿子还要给父亲找个干净的,贱人。
“哼!你这个惹祸精少和我说话,上一边儿去,要不你就回家反省去,别在这儿烦我!”老家伙不听那套,仍呼哧呼哧地努力钻探,不过听声音已经是强弩之末到了井喷的边缘。
“老爸,你干嘛这样呢,”青年男子不服气地说,“他们家有什么了不起,任人唯亲,爬在上面的永远是他们自己家人,你们这些功臣的位置在哪儿?”
“你还在这儿胡说八道,你自己倒霉不说把我也连累了,小兔崽子我踹死你!”
随着这声怒喝,响起一声摔倒的声音,想来那年青人果真挨了一脚。
萧鹰听了十分解气,心想:该,犯了错还一点悔意没有在这儿大言不惭,踢死你就对啦。
过了一会儿那青年哼哼唧唧道:“老爸你打得好,好好的发财机会被我给搞砸了,唉,真他妈的!”
“啊……”那老家伙强叫了几声,然后没了声音,过了一会儿,隐隐和他儿子说着什么,却是放松了语气听不清楚了。
“没劲,”东子挪开脸,“这就射了啊,早泄鬼。”
小伍亦坐回到沙发上,“靠,你行,说说你能多少分钟啊?”
东子:“切,起码六十……秒啊……”
萧鹰也坐回去。横了他一眼,“不好笑。”
小伍见他不太高兴,知道定和那边的两个人有关,便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哥几个虽说不怎么问起他家庭,现在既然碰到了还是要关心一下。
“是啊,听着像两个叛徒嘛,你们家原来还有这种害群之马啊,我以为萧氏是完美型的企业呢。呵呵。”
东子道:“如果你家真像他们说的那样也不怪人家的,你们是不是真的任人唯亲啊?”
“才不是呢,”萧鹰踩了他的肥脚一记,“他说的完全不符合事实,现今地世界真正想把企业做大怎么能任人唯亲呢,家族成员主要是从股本构成方面有优势,像管理这块都是看能力看本事。根本不存在他说的情况,他们上不去是他们本事不够,搞什么搞。”
社会上这种人还是蛮多的,过去看过一个美片,说是一个愤世嫉俗的警察下了岗,不检讨自己的不足却疯狂地在公共场合安放炸弹报复民众,最后当然是被某某勇往直前足智多谋的现任警官绳之以法。
这一老一少和那位警察没差哪儿去,萧氏现在还只是内部调查,等到觉得有必要时一定会将他们送上法庭。用法律来制裁他们的。
被他们这么一搅哥仨也失了玩乐的兴致,草草收兵回家。
萧鹰到家一看已经是晚上十点多,陈氏三姐妹都睡了,只有零零五在客厅看电视,见他回来连忙为他泡了杯醒酒茶喂他喝了。
“嘿嘿,有老婆就是好。谢谢。”萧鹰摸摸零零五小妹妹的小脑袋。
“好啦。就知道油腔滑调,晚啦,睡吧。”零零五收好茶杯,推他去睡觉。
萧鹰拉住她。注视着她道:“今天不许陪陈姐,陪我。”
零零五轻扭身子,“我才不要,你喝酒了,醉醺醺地一股味,讨厌。”
“傻,我洗漱一下就没了,别找理由,老公要你……”萧鹰俯到她耳边说。
同在屋檐下,各种荒唐事他都做过,临时把老婆叫到他房间里“侍寝”更是家常便饭,但是他冷不丁说出来,那独特的性爱之语仍激得小妹妹身上起了一波小小的颤栗。她含羞低垂着小脑瓜,却点了点头。
她明确向家里表明态度后家里就销声匿迹了,再不提什么断绝关系的狗屁话,那使她心里再没有了包袱,可以尽情享受萧鹰的爱。
待萧鹰抹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回到他的房间,灯已经关上,冷月当空,映得室内一片银白,美人藏身于锦被之下,曼妙的曲线毫无保留地展现,美仑美奂。他轻轻地走过去,以极慢地速度揭开锦被,欣赏着月光下美少女白皙的胴体。
其美无法形容。
小时看小说常看到作者用一个词“造物主的杰作”来形容美女的美,以前女友N多时没有细心体验,自从他有了十二金钗后他越来越觉得人家作者想的词恰当,她们的确是造物主的杰作!
他缓缓坐下,用手温柔地抚摸她,用指尖划过她精致的脸,用指肚按压她的双肩,用手掌包容她胸前地伟大,侵袭她的下身,最后双手齐施分开她光滑无比的双腿……
琴瑟和谐。
莺儿坐在她的办公室里批阅着文件。这里是萧氏集团总部大厦二十六层,她的办公室采光极好,明媚的阳光映得她地头发边变成了金黄色,非常漂亮。
近日刚刚遭到老爸“表扬”,也是地,和哥哥的事定了以后她乐疯了,工作这方面就冷落了不少,以她这个职业经理人来说那是极不应该发生的事。生活的内容包罗万象,并不仅仅是爱,也不可能仅仅是爱。
她微颦眉,有时习惯性地以笔抵颌,美貌绝伦地小脸因专注流露出知性美,一身合体的职业套装显示出她的干练,只要是男人谁不为这样的女人心动!
“笃笃笃。”敲门声。
“请进。”莺儿知道这人一定身份不简单,可以不通过她的秘书直接来敲门的,全大厦不超过五个人。
果然,进来的是姑姑萧逸然,她连忙起身迎接,人家是集团的副总裁又是她的姑姑,就算直接进来她也说不出什么。
“小姑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儿,有事?”
第二节
她简单收拾一下,就挽着姑姑的骼膊离开了办公室,路上遇到几位仍未走的职员均对她恭恭敬敬地点头致礼,她也报以礼貌的回礼,她知道每天从这儿经过时都会引起一些大胆的男职员的注视,她是高雅的、美丽的,这一点她有绝对的自信。
萧逸然边走边道:“你和你老公真是我们萧氏的骄傲啊,金童玉女,呵呵,不如让集团广告部给你们拍个广告宣传吧,宣传一下咱们的企业形象,哈哈。”
莺儿听了红晕满面,“什么嘛,姑姑,什么老公老公的,难听死了。”
“哈哈,还脸红啊,现在大街上那些中学生都大叫老公老婆的,你还害什么羞啊,我的大小姐。”
莺儿听罢不语。虽然和这位姑姑关系不错,但她明白对方也是力主萧鹰当家主的人之一,而且还是个中坚力量,所以现阶段还是和她保持点距离得好,吃吃饭说说话大面上过得去就可了。
她们步入一架VIP电梯,电梯小姐鞠躬问:“两位领导好,请问要到几层?”
莺儿刚想说七层,萧逸然道:“一楼。”
电梯小姐依言操作,奥迪斯电梯平顺地向下行去。
“小姑,咱们不去餐厅吃?”莺儿有点奇怪地问。一般来说集团人都不会去外面吃饭,因为集团餐厅水平很不错,环境也好。不十分重要的商务洽谈都可以在那里招待。
“和姑姑出去吃点好地,顺便说点体己话不好吗?”萧逸然说的是问句,手上却不容分说拉着莺儿出了电梯和大厅,来到停车场。
莺儿本想乘坐自己的蓝博基尼超级跑车,却被萧逸然拒绝。只好和她一起坐进她的座驾,随她一起来到离集团稍远的一家法国餐厅,坐下先要了两杯咖啡,然后点了些青菜、清汤、两个蒸煮类地主菜和一点点布丁甜品。
“好久没有和你一起吃饭了,你的口味还是没变哦。和小姑一样爱好清淡的东西,呵呵,不愧是我的侄女。”萧逸然笑着对莺儿说。
“小姑你也是,怪不得你身材那么好呢。”莺儿知道怎么哄老辈人。这位小姑长得一般,不过身材确实算不错的,可以夸上一夸。
“哈哈。你这小丫头,还来逗我这老人开心,油腔滑调地,是不是和你老公学的啊?”
莺儿又红了脸,“小姑!瞎说什么啊!”
“嘿嘿,不是吹的哦,我们家小鹰啊。能娶上你那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呢,有多少出色的男人恨不得削尖了脑袋要娶你呢。”
莺儿:“谁家女儿愁嫁啊,只要不是太惨的,最后都会推销出去地啦,呵呵,他们想追我不过是看中了家里的钱罢了。”
“嗯--不是不是,绝对不是,敢提起勇气追你的人哪个不是有点背景的,你说他们缺钱吗?不,恐怕他们最不缺的就是钱。”
“那他们为什么嘛。”莺儿嘟起小嘴说。
“为了面子。”萧逸然说,“为了男人的面子。你长得有多美你应该知道,他们将你娶回家那是多么有面子的事,男人嘛,尤其是成功地男人就喜欢搞这些面子工程……你吃啊,呵呵,小姑诚意想请,不如咱们破例喝点酒吧,嘻嘻,反正也没人敢查咱们。”
萧逸然笑得像个孩子,萧氏规定上班时间不准喝酒,如果有商务活动上的需要必须事先向有关部门说明,否则抓到即扣罚一个月的工资和奖金。
“嗯,谢谢小姑。”莺儿吃着素菜,礼貌地向萧逸然道谢,她知道萧家族人对她是相当满意和爱护的,类似的夸奖话她从小听到大,感觉上已经有点麻木。
边吃边聊着,等主菜上来她们的话题自然而然转到了现在正在进行中的家族考验上。
“小姑啊,拜托你们谁出的前三个主意啊,还弄个裸照出来,这要是让人家严明知道了,非告你们不可。”莺儿首次发难。
“那个丫头不会的,你要知道小鹰谢了她家多重的礼,又是别墅又是车又是工作地,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她能因为这点事来和我们闹吗?嘿嘿,不可能的。”
莺儿汗下,“才不是,什么礼不礼的,女孩家的名誉哎……照小姑的逻辑,那我吃你这顿也嘴短喽?”
萧逸然连忙澄清:“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那意思,要不你付钱得了,你请我好了吧?”
莺儿笑:“呵呵,就知道你不会,我姑姑最好啦。”
萧逸然笑,“对了,说到这个我想起一个问题,你们家那么人……我是说那么多女人,关系都怎么样啊?”
莺儿自信地道:“好啊,我们关系都非常好的,经常有通电话或者一起吃饭的,还有……”她忽然害羞起来,连白皙的脖颈都红透。
萧逸然怔一下,也想到了什么,咯咯笑起,“好了好了,那种“技术性”问题不说,那么,到底谁是老大谁是老二啊,座次怎么排的?”
莺儿没在意地答道:“当然是陈姐是大的啊,她岁数要比我们大一些,人也好,仁厚,我们都很服她的。”
“哦……”萧逸然扁着嘴摇头,若有所思。
莺儿注意到她的动作,停下刀叉,“怎么?”
“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嗨,还是不说,呵呵,你要不是那么想的我就多余了,枉作小人的事我可不做。”萧逸然晃着头,一迭声地说。
莺儿的好奇心被她彻底勾起来,“说啦,小姑--”
“呵呵,我觉得不合理啊,你想,不管从时间来说还是从关系的远近亲疏来说,你,都应该快那一堆女人的老大哦,这东西哪有按年龄来论的,就像过去的大户人家三妻四妾都是按入门的时间来论的一样,你才是正宫娘娘嘛!”
莺儿不禁有些发呆,这个问题她不是没有想过,总是在脑袋里一晃就因迁就萧鹰的关系淡化了,如今姑姑提得尖锐,她不得不正视,是啊,人家说得没错,她才应该是老大!
第三节
吃过饭回到集团,莺儿的心再不能平静,盯着文案半天□□什么也没看进去,只好合上文案拄着板台想事。女人是最感性的动物,说难听点就是死心眼、认死理,被姑姑这么一勾,她本来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想法再也抑制不住,心里感到十万分的不舒服。
嫉妒是一条毒蛇,不满是事端的导火索。
心头萦绕着疑虑、焦躁、不安等等心情,她再坐不下去,下楼开车疾驶,不一会儿就赶到了萧鹰的单位,在车里又坐了一会儿,待心情平静些这才下来锁好车上到萧鹰的办公室。
拧了一下门把手,门是锁着的,她问对面办公室探头出来的小费,“萧校长呢?”
小费平常和她关系不错,开门拉着她的手把她让进屋,“姐姐你在这儿呆会儿,萧校长在代初级班的课,今天纪老师有事。”
室内还有一个小姑娘,并不是小于,莺儿坐下,随口问了一问:“这两次来怎么没看到小于啊,请假了?”
小费道:“她不干了,自己辞的职,嗨,觉得没脸了呗,萧校长没收拾她她自己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啊,哪还好意思呆在这儿,要是我早辞了,这位新来的姓孙。”
小孙很腼腆地向莺儿点了下头。
“哦……”莺儿回礼。想起来了,那个小于曾经出卖过哥哥,真不是东西,哥哥轻易饶了那家伙她还表示过不满的,可是哥哥没听。
想到这里她心下一跳,哥哥没听她的……如果说话的人换作是陈姐呢?哼,恐怕他会立即俯首听命的吧。想想自己本来就是从妹妹转化为妻子的身份,怎么和人家互相爱慕的感情相比。一瞬间她有点心灰意冷。
她站起身,强笑着对小费道:“我就不等他了,还有事,先走了哦。”
小费:“要不我去叫他。”
“不用,没什么大事地,就是来坐坐。我走了哦,拜。”莺儿说着。向小费挥挥手,离开了萧鹰的单位。
驾着跑车在大街上飙车也没什么意思,弄不好还要被交警追,她闲逛了一会儿就回了自己家,进门也没注意在座的有谁,无精打采地和妈咪打个招呼就要回自己房间。
“莺儿,先别走,来。”萧母招呼她。
得,肯定又是某位客人要见她。讨厌!
没办法她只好走过去,先礼貌地向客人问好,然后坐到萧母身边。
在座有两人,一个是和母亲年纪差不多的老妪,另一个是位长得颇帅的年轻人,应该是一对母子。两人自她进来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则除了最初的两眼再不见他们,微颦着眉想自己地心事。殊不知这样的神情更令她有一种别样地美。看得那对母女大睁了双眼,尤其是那位帅哥同志傻傻的不知说话,没准再过一会儿就要流下口水来了。
萧母轻咳一声,“张董……张董?”
稍微加重的语气令那年青人回过神。“哦哦,那个,呵呵,莺儿小姐真是貌美如花啊,呵呵,头一次见到这么美的姑娘,不好意思失态了。”
这就是大富大贵们说话的特点,他们喜欢拿肉麻当有趣,说好听点是直率,难听点就是当面挑逗……
莺儿心里都烦死了,大眼翻了两翻,“两位慢聊,方便的话请留下吃顿便饭,我身体不舒服去休息了,妈,午饭不吃了,饿的时候我会叫厨房送上去。”说完向客人点点头,起身离开了客厅。
就听身后那年青人喊了一声“莺儿小姐”,然后就没了声音,估计是被他老妈拽了一把惊觉了吧,她没有理会,心情有些郁闷地回到自己房间,匆匆洗了个澡便扑到床上一动不想动了。
不知何时她睡了过去,也许做梦了也许没做,反正她是哭醒的,却迷迷糊糊地不知为什么哭,心里没有安稳反倒更加慌乱,感觉鼻子痒痒,接着就重重地打了两个大喷嚏,脑袋一阵阵地发晕,摸了一下头,好烫。糟了,睡觉没有盖上点儿,看来感冒啦。
她手伸到电话上,就想叫仆人送药来,可是想了一想,她又缩回了手,不如趁这个机会试试哥哥的心!
这个念头一旦兴起让她兴奋不已,连忙拨通哥哥地手机。
手机里响起一阵音乐,是《披着羊皮的狼》,这个臭哥哥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不一会儿,电话通了,萧鹰的声音听起来依旧清脆悦耳,“莺儿宝贝,怎么有空给老哥打电话啊,夹制才来过了是不是,小费告诉我了,我刚要给你电话。”
那一瞬莺儿的眼睛都有些湿润。这声音让她着迷了二十几年。
“哥……你回家一趟好不好,我好像发烧呢。”莺儿故意用虚弱的口气对着手机说,其实情况远未到那么严重,她就是想看看萧鹰什么反应。
有个话说什么“嫁就要嫁一个你爱的人”或者相反来说的“嫁就要嫁爱你地人”,全是屁话,她认为爱一定要是双方面地,而且她萧莺儿向来是天之骄女,是萧氏家族内定的儿媳妇,凭什么不争这正妻之位!
“哎呀,怎么搞的,你别慌,先叫郝医生看一下,我马上就到。”萧鹰叫她别慌,自己的声音却巨慌,话说着就响起跑步声,话刚说完就挂断了电话,显得非常着紧,这让莺儿心里甜蜜蜜地,开始傻傻地希望自己的病再重点。
她摸摸脑袋,嗯,是在发烧,先不找医生来,等着哥哥。不过,一会儿哥哥来了要怎么和他探听口风呢?头痛。
姑姑提出如此尖锐的问题真够一绝,以她聪明的脑瓜想起来,怎能不知这又是一条家族的“毒计”,但问题是以她的性格,明知道它是考验的一种,偏偏无法排除想要知道答案的想法,甚至一刻都不想耽搁,是啊,为什么不呢?想知道自己在深爱着的人心里是什么地位,没有错。
想着想着,脑袋晕晕的,她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