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篇
上节
习惯上,中国的春节都不是从初一算,年30晚上才是最热闹的,各单位也都很配合,年30下午一般就给放了假。
萧鹰11点多接了陈姐,去逛了几家大超市,买了一堆好吃的,为晚上的通宵做准备。心情好好,第一个和陈姐、双双过的年啊,值得庆祝。
现在他们的钱物基本已经不分,谁付钱都一样,付款时互相也不会推让,在人潮中逛游时陈姐也是自然地挽着萧鹰的骼膊,温柔似水。
因为正月里的头几天不愿出门购物,而且商场一般也不营业,这一次就要买个够,直逛到快4点才往家赶。将车停到楼下,给双双打了电话来接,不一刻两个小丫头就嘻嘻哈哈冲了过来,只那一会儿小脸已冻得通红,开门先递给萧鹰一个物事,“萧哥,给你的过年压岁钱。”
萧鹰接过,倒了,是两个冰冰的雪团。伸手装作要扣在她们脖子上,吓得她们尖叫着躲开,笑靥上却尽是无尽的笑意。
有双双在身边,总是欢声笑语。
一家人拎着一大堆东西上到家里,都累得呼哧带喘,歇了好一阵才放置好东西,这才开始张罗做晚饭。陈姐想一人全包,萧鹰首先不同意,“今天日子不同寻常,你们姐仨一人做一道菜,最后我再来个四喜丸子!”
陈姐担心道:“小鹰你行吗?我都不会做那个。”
四喜丸子在南方叫红烧狮子头,清乾隆传下来的,配料多、精,做起来颇麻烦。萧鹰一个大男人,又没学过厨师,怎会做那个的?
萧鹰拍胸脯,“放心吧,你老……反正我料都买好了,呆会儿你瞧好就是。”
陈姐脸红红的,推了他一把。
双双也道:“行,谁怕谁,谁做不好谁就是小狗!”
萧鹰:“切,想害我,一会儿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心里的一句话没说出来,“或者晚上。”
平常没见过,没想到双双做的菜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大双做的是西芹腰果,这道菜做出来容易,因为藉着腰果的味一般味道都不错,可要想做好就难些,越是这种素菜越是考究功夫,大双做的可说是芳香四溢,那西芹的脆劲正合适,既不塞牙又不松软。
小双做的是一道“二合一”菜,银耳鸡丁,菜乍一入锅便香味大起,引得其他人大抽鼻子。她一边炒一边审问萧鹰是不是市面上那种含二氧化硫的银耳,萧鹰忙说天地良心,那可是正规厂家出的货,他特意打了800电话查的。
接着陈姐上阵,一口气做了樱桃肉、糖醋排骨、鱼香肉丝三道荤菜,都是她的拿手家常菜,色香味俱全,引得萧鹰和双双食指大动,口水长流。
呆在陈姐身边,就是两个字:享福。
“OK,该我啦。”萧鹰挑挑眉毛,手脚极麻利地先将料准备好放在一边,把瘦肉剁成细茸时陈姐都看呆了,手法好强!
“咱们都不能吃肥肉,所以这道料就不用啦,接着加这些……”说着,萧鹰拿起一个玻璃大碗,加入鸡蛋、葱姜末、湿淀粉、酱油、绍酒拌匀,做成四个大小一致的丸子备用。
接着一套程序,加冬菇,调汁浇上等等,完活。整道菜做的行如流水,丝毫没有拖沓的感觉。
“这个,就代表了咱们四个人。”将菜都摆上餐桌,为每人倒上一杯红酒,萧鹰指指那四个红通通的丸子说。明亮的灯光下,那四个丸子像四张笑逐颜开的小脸。
陈姐和双双望着他,目光中尽是柔情。这个男人带给她们太多感动。
美酒配佳人,这顿饭吃得真是香艳无比温馨无比。
红酒甜丝丝的象果汁,其实后劲不小,萧鹰也不管那么多,频频向三女敬酒,喝完一瓶又打开一瓶。
陈姐的小脸泛着动人的红润,眼光转转,“小鹰,你不是有什么坏心眼吧……”她的眼珠是个特例,如少年处子一样,黑如点漆,亮如繁星,直令人迷醉。
萧鹰叫屈,“姐姐,我酒量不好也在喝啊,要醉一起醉,没什么危险啦,你怕个什么劲儿,来,干一杯。”举杯和陈姐撞了一下,一口喝干。
“哼,就是怕你醉啊,你醉了才是真正的危险……”陈姐瞅瞅双双,脸更红了,掩饰地也喝了口酒。
双双笑嘻嘻的,看看萧鹰又瞄瞄妈妈,同声说了一句话,差点让他俩呛着。
“看来今天晚上要发生点儿事情,所以不管谁醉我们都不能醉,要好好看看。”
陈姐又羞又怒地伸手各捏住她俩的一片腮肉,状似凶恶却又小心翼翼地拧了一个半圈,对着这样美丽可爱的一双女儿,谁又能舍得真掐。
萧鹰得意洋洋的,口水都似要流下来,虽然没有真个左搂右抱,但这娇媚姐仨暧昧的语言让他下体都有了反应,脑袋里开始浮想联翩起来,一对二向来是没什么问题,一对三……还真没练过,期待!
吃完饭收拾下去,洗漱完毕,大家都同意要玩一会儿,没有专用桌,就把餐桌搬到客厅,摆好椅子摆了一副麻将和一副扑克。
从小到大也没少玩麻将,可惜萧鹰总是那个最受伤的人,一般来说80%会赔个精光,所以他很自觉地从来不参与什么赌注,连彩票都没买过。
“只打一会儿啊,我还要看春节晚会呢。”陈姐垒好自己身前的长城。
“抓牌抓牌,”萧鹰打断她的话,“看什么看,现在的春节晚会还有个看吗,人人扯个脖子在那儿使劲喊,生怕10亿人民--现在13亿了哈--听不到他似的,还是怕麦克风质量不好?那歌一首比一首难听,也不知怎么做出来的,过后一点印象留不住,要说这些年就一首原创歌曲还像样,就是那首民族风味的,叫《山路十八弯》的那首,那首不错。”
陈姐打了一张8万,“也是哦,还有相声,听着怎么那么别扭,人家不笑咯吱人笑的感觉,小品呢,就剩赵大爷一人蹦达啦,黄宏和宋丹丹都歇菜玩儿去,范伟要是拉出来单练也是折……不过,说归说,年30不看它看什么去,打一宿麻将啊?”
“嗯嗯,也是的哦,至少那些伴舞的大腿很好看……哎哟,姐姐,会死人的耶!”
说话间,陈姐点给小双一炮,赔了一庄。“谁让你瞎说,欠揍,你看看,害我输了这局,人家就差一口就听了,这钱你付了。”
萧鹰:啊?呜呜,你欺负人也不能这么欺负吧!
小双伸手到他的零钱处抓了一把,“谢啦萧哥,嘻嘻,赚到了。”
萧鹰站起来,一条腿踩到椅子上,“哼,小样的,来个狠的,赌衣服的,谁赢其他三人脱衣服怎么样?”
三女皆晕。三只小脚丫踢了他个神智不清。想什么呢这死家伙,当拍A片啊!
萧鹰奸计没有得逞,只好坐下再打牌,却又不甘心,打着打着就把脚伸了出去。小小香艳而已岂能满足,应该香艳乘以2才行。
陈姐正坐在他对面,他的脚立即就触着了她,并放在了她的拖鞋上,吓了她一跳。她慌张地看看两侧的双双,咽口津液,不安地动了一下腿,却没有将他踢走。
嘿嘿,要不要伸到她腿中间去?
萧鹰犹豫了一下,余光里确定双双毫无所觉,缓缓将脚沿着陈姐的修长的玉腿向上行去。室内温度很高,她已经换过衣物,只着睡衣睡裤,紧绷的腿肉清晰地反应到他的触感中,丰满圆润……
“呃,那个,时间到了,我去开电视。”陈姐迅速起身,拿来遥控器打开电视,会下时狠狠在萧鹰足弓上踩下去,还用脚跟使劲转了几转。
下节
央视春节晚会开始了。
开场仍是味同嚼蜡的歌舞、大联唱,晃了半天印象最深的就是女伴舞的大腿,其他一概不记得。萧鹰瞄了几眼就专心打牌,还真赢了几把,赚回点面子。
他的脚丫基本就没在自己的拖鞋里呆过,一会儿到对面,一会儿到左边,一会儿到右边,享尽了艳福。
距离午夜12点越近,给他打电话拜年的越多,陆洋更是一小时给他打一次,对不能出来和他过年十分抱歉。他心说你出不来才好呢,不然双双不得挠死你。
双双的电话竟也不少,不愧是少年先锋队,还好基本都是一些女同学,叽叽喳喳的,说的都是一些没味儿的儿童语言,没什么听头,陈姐够明智没有给她们买手机,否则每月的手机费就花不起。未料到,11点多的时候打进来一个竟是个男同学,点名找大双,让萧鹰着实吃了一惊,能知道双双电话的,证明关系相当好了,小丫头不会给他戴帽子了吧……
大双坐回座位,“你们没看我牌吧,啊?谁看谁是王八蛋!”
陈姐打她脑瓜一下,“死丫头,什么话!”
小双:“切,谁看你的牌,我憋着劲要赢萧哥呢,再说你是我对家,我脑袋会拧劲啊看你的牌!”
萧鹰尽量让自己的语调正常些,“刚才那是谁啊,好像是个男的。”
大双笑眯眯地望着他,牌也不打了,左右晃着小脑袋,“某些人,好像呷干醋喽……哈哈,笑死!”
萧鹰老脸一红,脚下踢了她一脚,“去死!”
陈姐“哎哟”一声,“死小鹰,你要死,能不能踢准点儿!”
得,又错目标。萧鹰连忙道歉,一边狠狠瞪了大双一眼。
大双也不敢弄得他太狠,不然回头这家伙“报复”她,她可受不了,呵呵笑着拉住他肩膀,亲了他一口,“臭萧哥,那人是我们班长啦,总想和我套近乎,出了几回血总算收买了我们一个好朋友,知道了咱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我又没理他,你急个屁,要不怎么着,咱们把电话换了?”
萧鹰眨眨眼,“我看行,明天我就去办。”
三女:……
11点30分,陆洋的电话又来了,开口就是标志性的,“萧哥--”
晕,虽然很腻,却百听不厌。“好啦好啦,好久没给你讲笑话了,这回讲个总行了吧。”
陈姐和双双都支起了耳朵,注意倾听。
“说有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邻居里住着,玩得挺好,一天啊,女孩拿过来一个新型的玩具,显摆个没完没了,还总说你有吗你有吗,男孩渐渐不乐意了,靠,不就是个破玩具吗,有什么了不起,妈的豁出去了,他把小鸡鸡掏了出来,看,这东西你有吗,小样,完了吧你!那女孩愣了,半天没说话,小男孩美着,嗯,早知道早拿出来了,白让她得意这么半天!谁知那小女孩愣了一下之后,走过来做了一个动作说了一句话,他立即被气晕过去了。”
陆洋、陈姐和双双的好奇心都被勾起来了,什么动作什么话能让男孩晕过去的?一迭声地催他:“快快!快说啊,别吊胃口!”
“嘿嘿,那个女孩露出阴部说:怎么没有!我妈说,只要有我这个,你那个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静。半分钟后。
“哎哟!哎哟!别打啦,会死人的!”
“……打!给我使劲打!双双,我支持你们,要不一会儿我打车过去帮你们!”
“不用啦!我们这儿姐仨哪,今天晚上不把他打死誓不罢休!”
绵长的惨叫声,女性清脆的欢笑声,猝然再响起的电话铃声,悠扬响起的新年钟声,似乎预示了新的一年会有一个红火的开端。
钟声刚止,萧鹰手机就响了,一看竟然是吴美媚的电话,他激动地接起,声音都有些颤抖,“喂?”
吴美媚轻笑一声,“干嘛呢,新年好啊。”
“呵呵,新年好,我们打麻将呢,要不要来玩,我去接你?”
吴美媚顿了一下,“不了,我们这儿一大家子呢,我在上网,看你没在,给你打个电话,祝你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啊。”
萧鹰十分受感动,“谢谢,我只要一件事如意就可以了……”
吴美媚哪会不知他想什么,娇哼了一声,又说了几句话,挂了电话。
双双也对他了如指掌,各伸一手拽住他,“不许走,扑克还没玩呢,你要敢去上网去就再也不理你了。”
“嘿嘿,我不去啦,那边一个,这边三个,我当然陪你们啦,哈哈。”萧鹰混蛋似的笑着,麻利地把麻将收起,摆好扑克。“玩什么的?升级,梭哈,还是五十K?”
双双和陈姐商量了一下,“先打梭哈吧,留8以上的,小牌不要。”
“OK,开玩,和你们这些丫头玩,我保证不出千。”
陈姐:“小鹰你真的假的,真可以出千的吗?”
萧鹰捏了她滑不留手的香腮一把,换回来一记绵掌,“怎么不能,出千还是一门大学问呢,你以为电影上那些赌神赌圣的怎么赢的牌,真的那么好的运气啊,其实好牌坏牌的概率都是一样的,但为什么人家能赢,就在于手法啦。”
陈姐点点头。的确听同事说过,生活中就有一些人很会出千的,动作飞快,偷颗牌换颗牌一般人压根看不出,那样的人往往保持常胜,甚至家里的东西钱财都是赌博弄来的。
她担心地望着萧鹰:“我说,你别吓我啊,犯法的事咱可不能做。”
萧鹰不满地踢了她大腿一脚,“什么嘛,我至于吗,我虽然挣得不多,起码还是衣食无忧嘛,我又不贪心,不会好上那口的,放心啦。”
双双笑:“哈哈,我们萧哥,可不是那种五毒俱全的人,哈哈,顶多算三毒俱全。”
晕……干死你们!
打了两局,互有输赢,萧鹰惦记着吴美媚,直道没意思,彩头不高。
陈姐却正玩得高兴,不想让他走,“要不,提高点,谁输了就……嗯……”
“学小狗?”大双叫。
“学驴叫?”小双叫。
“这样吧,我赢了呢,你们就让我咬一口,我输了呢,我就让你们亲一口,如何?”
“去死!你输了领我们去看冰雪大世界!”
萧鹰生怕她们反悔,立即答应。哈哈,赚到了,只说他输,可没反对他赢的彩头啊!有搞头了!
这下大家都庄重起来。开始发牌,没了每轮的加价,前四轮每人都跟进,关键就是要看最后的底牌。双双的牌是肯定不行了,顶多两对,已不用Show牌了。陈姐台面上的四张是顺子A到J,但不是同花。萧鹰的牌面是3条8和一张10。双方都有胜算。
“你说话。”陈姐道。
“嘿嘿,还是那个,让我咬一口。”萧鹰并不贪心,知道在她女儿面前还是要给她留些面子,不然她会发飙的。
陈姐紧张地再看一眼自己的底牌,“好,赌这一把,我跟了,你输了就让我当马骑。”
倒。这美女,有虐待狂啊,不过……要是她把衣服脱了,让她骑一下也不错嘛,一边走一边玩她那白嫩光洁的大腿……
“我顺子,你的呢,Show给我看。”陈姐亮出底牌,线。
萧鹰扑上前在她脸蛋上咬了一口,一语双关地道:“姐姐,你还真是嫩啊,我自己不掀,让双双掀来看。”
双双翻过他的那张底牌,竟然也是一张10。陈姐一时羞坏,死小鹰,手气还真好。“不行,再来!我就不信了!”
萧鹰正待答话,忽听门被敲响,心下奇怪,会是谁?单元门没锁吗?他制止了双双,走过去打开监控屏幕,是谁说的贼也过年,没准来了个“敬业”的贼呢。
屏幕显示出的人,让他如中符咒般呆住。
来了,来了!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陈姐走到他身边,“谁啊,瞧你那表情,噎住啦?”看了一眼监视器,前面是一女后面二男,站得笔直,“请问你们找谁?”
那女人回答,“我找萧鹰,我们是他的朋友,来看看他,他是住这儿吧?”
“哦对,请进。”陈姐把门打开。萧鹰也未阻止,转身走回到沙发前坐下,沉声道:“你来干什么,时间还没到!”
女人进屋后眼睛不错神儿地盯紧萧鹰,走到他身边,并不急于说话,倒像锁定了猎物一般。
不,准确地说她是位女孩,一位美丽得无可挑剔的青春女孩,看那样子也就比双双大些,身上穿一件华丽的貂皮大衣,脖上围着一条毛绒绒的不知用什么动物尾巴做的白色围脖,明眸皓齿,浑身散发不可侵犯的高贵气质,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尊怕磕怕碰的水晶美人一样。
那两个男人极其高大,比萧鹰还要高一头,五大三粗,进门后就分站在女孩身后,双手交叉放在小腹前。
陈姐觉出气氛不对,“你们想干嘛,小鹰……你认识他们吗?”
未等萧鹰答话,女孩笑了,发出银铃般的笑声,陈姐和双双却甚觉刺耳,好像那笑声中充满了讽刺和不屑。这个女孩……真讨厌!
女孩仍是笑,“大少爷,你竟然在这么点儿的小房子里住了一年吗?真住得惯啊,要是我估计会疯掉,呵呵。”美目流转,眼光在陈姐、双双身上扫视几圈,“哟,这对母女还真是美啊,对你也确是真心,可以,我认同了,算合格啦,其他的呢?两年快过去了,你才泡上五个,还有一年时间哦,时光如水转眼就到,我的大少爷,你可要抓紧喽,到时你做不到的话,你可是要履行诺言的哦。”
说完,她拍拍萧鹰的肩。后者愤恨地抖开她的手。她并不意外,微笑着站起身,“再见啦,有时间我再来看你。”不理陈姐和双双,仰首阔步离开,身后的两人亦步亦趋。
室内只余粗重的呼吸声,陈姐和双双早已听呆。天,那语言代表了什么样的意思?脑海中仍留着女孩翕动的樱唇的影像,只觉思维停顿!
萧鹰望了她们一眼,正对上她们的目光,不堪重负地迅速低下头,眼中那抹痛苦的神色还是让注视着他的陈姐和双双逮个正着,陈姐心下忽然大疼,那神色太熟悉了,虽然和他在一起很是快乐,但不时能从他眼底见到他深埋的忧伤,多日前他喝醉那次也曾问过他,原来事缘于此。
萧鹰站起身,冷漠地道:“现在你们都知道了,很鄙视我吧?我想是到我离开的时候了,这一年来,和你们在一起很愉快,可以说是我活这么大最快活的一年,而今天,几分钟以前,是我最快乐的一天,谢谢你们,我走了。”
“不,不许走!”陈姐扑上前抱紧他,双双也扑过来拥住他,“萧哥,到底怎么回事,她是谁,说什么要泡几个的,三年到了会怎样,我们不懂,你告诉我们啊,你……是我们的男人,不是吗?”
萧鹰吓得心脏都停跳,低头看了一眼,陈姐没有怒色,只是眉头皱了皱,双臂更紧。
他舒了下心,看来她果然已知道一切,若在平时他会高兴地大跳起来,可现在已全无兴致,他吸口气,用低沉的声音道:“那个女孩,是我的妹妹。”
第二十六篇
上节
“妹妹!?”陈姐和双双紧张地望着萧鹰。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们不知所措,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最可气是那位妹妹……对哥哥的态度也太嚣张了点!
“是啊,嘿嘿,”萧鹰苦笑,“可笑吧,兄妹,这个词对别人来说代表着亲情,可对我,那只是多年来的一个噩梦。”
关掉手机,陷入回忆,他的眼中,再次流露出无尽的哀伤。他神秘的过往,他一直不愿提及的家世,终于徐徐展现在陈姐和双双的面前。
在中国,有一个庞大的富贵家族,无论从哪方面来讲,它都是中国的第一家族,金融、工业、农业、商业、通讯、机电、高科技等等只要是赚钱的领域无所不涉,而且基本每样都做到该行业的翘楚,有几位家族成员还在中国政坛占据显赫位置,可以说政治经济两手抓两手都硬,是那种真正的强势家族。
陈姐和双双尽皆呆住。萧鹰口中的萧氏她们当然知道,在中国十个成人大概得有9个知道那个家族,它的财力、政治影响力,恐怕抵得上一个中小国家了。
而萧鹰,竟然就是那个家族的三少爷,整个家族既定的下一代家主!
“你们以为作那个劳什子三少爷很好玩吗?嘿嘿,不,正相反,我恨那个身份,家族……哈哈,它的确带给你数不尽的财富,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但那要看是对什么样性格的人,如果你是我,身处其中,你只会感觉到泰山压顶一样的压力,你不能做你喜欢做的事,你的命运、你的每一步、你的生活的每一点点滴滴,从一出生就被定格了,是的,定格了,就像一个木偶,不不,更准确地说,就像一个玩偶,你身上仿佛有两根无形的线,你永远被操纵在别人的手中……”说着,萧鹰已经有些癫狂。
“别急小鹰,你慢点说,别激动。”陈姐见他情绪有些失控,连忙为他倒来一杯茶。萧鹰感激地接过喝了两口,苦涩的茶水暗藏绵长的芬芳,他的心终于静下。
“虽然从小我就被他们“摆弄”,但我的性格并未按照他们期望的发展,我独立、自我,我向往自由的生活,嘿嘿,这点可能跟我在国外生活过很多年有关吧,我曾去过好多国家,英国、美国、澳洲、埃及等等,最后我选中了法国,那个崇尚自由的国度,那个浪漫的国度,在那里我发现了我真正的灵魂。后来我拿到经济学和管理学双博士,不顾家人的反对,用一个北大的本科文凭找了中专老师的工作,开始真正属于自己的事业。”
“从小,我的梦想就是作一名教师,虽然不起眼,但那是我的理想。家人一直没有在意,以为我长大后就会自行改变,他们没有想到我竟然说到做到,抛开家族的庞大产业,做一个月薪几千元的教师,他们震动了,他们慌了,悉心培养的下代家主,整个家族的最大希望,怎能沉迷于在他们眼中不屑一顾的卑贱职业,但是他们又说服不了倔强的我,最后双方妥协于一个荒唐无比的赌注来定输赢,那赌注就是在三年之内让12个女人彻底爱上我,要求是那种完全向我敞开身心的爱恋,当三年期满,他们会用一些测试来检验众女的真心。”
陈姐和双双已这诡异无比的赌注惊得傻掉,圆睁美目,面面相觑,神情极是古怪。
他有些不好意思,“那个赌注主要是依从我的意愿定下的,你们知道的,从小,我就是一个……呵呵,泡妞高手,”这个话题终令他笑了一下,“用这个做赌注我的胜算比较大,而且还不用离开我热爱的教师生涯,其实他们也同意我这个办法,因为如果让我去征服一家公司或者挣到多少钱,相信能比这个更容易更快地做到。”
“天,真是够荒唐,有钱人真是变态!”小双鄙视地道。
大双亦点头,“嗯嗯,人说富贵之家的生活糜烂无比,什么乱七八糟的事都有,原来我亲爱的萧哥就是其中一个啊,鄙视加一!”
陈姐哭笑不得,她挥手作出要打双双的样子,制止了她们的胡闹,“听起来你的家人对你还算大度啊,你为什么说你妹妹对你来说是个噩梦?”
萧鹰吸口气,说了一句石破天惊的线个人之一。”
陈姐和双双只觉拿浑身冒气来形容她们的反应最为贴切。如果可以当蒸汽机,她们加起来的能量已经可以带动一列火车!
还好,萧鹰及时注意到了她们的异样,连忙更正,“不是亲的,出了五代血亲的远房亲戚。”
“哦……可吓死我了。”陈姐以手抚胸。
萧鹰的惊人家世及荒唐透顶的赌注虽然惊世骇俗,但她从来不是很看重财富和家庭的人,所以并未有太多震憾,只在听他说他妹妹也要当他的女人才真正吓呆了,那还了得,不是乱伦是什么!
还好,虚惊一场。
朝夕相处,萧鹰是什么样的人她怎能不清楚。他重情重义,对每个愿意爱他的女子都投以真诚的心,过往为什么对他那么好,那当然不是简单的善良,一个正经的美妇,又怎会对一个大男人有那种好?其实她内心深处早已默许了和他的关系。
至于双双……同一屋檐下,她们和萧鹰的关系她岂会没有察觉,她曾仔细考虑过,最后认为这世上因这种事搞出的悲剧已经太多,其实那并不是什么要人命的问题,也不必世俗地拚死捍卫道德伦理,只要他们自己愿意,活得开心就好。
生命在于尊重他人尊重自我,对真心相爱的人来说,其他不相关的人都是过客,没有权利拿大帽子压人指手划脚。而她,过往的沧桑早令她身心疲惫,一旦遇到真爱,她会用生命来守候那份幸福。
说到女人,什么12个,值得惊讶吗,过去他已经有过20多个美貌处女了吧……
……
“她很小就被抱到我家里了,和我一起上学、生活,整天腻着我。”萧鹰微笑了一下,沉浸在过往美好的回忆中。和普通富贵人不同,他的童年还是很美好的,那时的他无忧无虑,每天淘气得像个猴子,很是开心。
“哟哟!青梅竹马?”大双羡慕得什么似的,语气禁不住透出浓浓的醋意。
能和亲爱的萧哥一起度过二十几年,这大好机会她怎么碰不上。气!
“天,难道是童养媳?现代社会还有这个啊?”小双惊叫。
萧鹰抚抚她的小脑袋,“呵呵,你还挺聪明的嘛,的确是。但是我家里错就错在一直到我18岁成年后才突然告诉她不是我的亲妹妹,而要成为我的妻子,天,你们不是我,没有那种感受,那跟晴天霹雳在我耳边炸响又有什么区别?我蒙了,傻了,根本一丁点接受她的可能都没有,在我心里,她就是我的亲妹妹,想让我娶她?绑着我也不行啊!开玩笑,把我当什么了,他们的玩具啊!”
正说到这儿,外面“砰”炸响一个重量级的爆竹,就在窗户边,跟晴天霹雳还真有点像,登时将她们都吓了一跳,陈姐和双双都紧紧拥住萧鹰,身上发抖。
萧鹰温柔地将她们环住,“大家族的家主一位一旦定下,绝不会轻易改变,可我就是不愿当这个什么破家主,你们也清楚我的性格,天天算计别人也被别人算计,我讨厌那种生活,所以我一定要赢得那个赌注,离那种生活远远的,你们,愿意帮助我吗?”
陈姐白他一眼,“不愿意。”
萧鹰:“啊?!我哭了啊?”调门向二声去,魔手却已伸进陈姐腋下,攥住了她一只硕大的胸乳。
陈姐夹紧骼膊不让他动,“你哭吧,谁让你瞒了这么长时间,想说两句话就完事啊,不行。”
双双笑嘻嘻的,靠得那么近,妈妈和萧鹰之间的小动作又怎能逃过她们的感知。她们各捏住萧鹰的一边腮肉,“哥哥,你也不说明一下啊,也不问问我们的意见就把我们老妈拿下啦,差劲!”
这话终令陈姐消受不起,脸红得像番茄,挣开萧鹰的手,跑进厨房煮饺子去了。
话都说开,萧鹰心情大好,只觉从所未有的轻松,一边一个揽住双双,伸手各摸住她们一只椒乳,“小丫头,在床上干你们的时候我不是早向你们请示过了吗?”
双双齐道:“切!草“奸”人妻!”
萧鹰:咳咳……
下节
吃完年夜饭,萧鹰拍拍肚子,满意地打出一个饱嗝,这饺子做的,真香。说到吃饭的速度,平常他吃饭就比较快,除非啃骨头,不然一般都是最先吃完的一个,他的消化系统极其强悍,不然肚子就不会那么鼓了。
去漱了口,坐回到餐桌旁,他饶有兴趣地观赏着一大二小三个美人的吃像。
美人就是美人,瞧人家,吃个饭都极尽斯文,哪像他,狼吞虎咽,半点风度不顾。
其实身为三少爷的他当然不是鲁莽之人,他只是喜欢这样的自由生活,喜欢做一个平常人,要是真做上那个什么家主,每样事都要符合规矩、礼仪,以他的性格来说,那会郁闷死。
一会儿,三女也吃完,收拾下去,洗漱干净,大家又坐回桌前。
电视早关了,被妹妹一闹,演的什么基本没记住,估计也是不好看。想起韦小宝的一句经典台词,他微笑着道:“今天晚上谁陪我?”
陈姐立即红了脸,虽然和他“勾勾搭搭”已久,但他当着女儿的面就这么无赖,真让她羞死。双双反倒神色自然,洋洋得意地想看妈妈的笑话。
陈姐稳定一下心情,组织了一下措词,这才道:“小鹰啊,双双还小,注意一下安全措施,偶尔呢,可以……但千万不可以把心思放在这事儿上,以前我装不知道就是了,从此以后可不行了啊,要节制,懂吗?”
双双笑嘻嘻的,“姐姐,人家的意思是说你呢,不要往旁边拐哈。”
“啊!”陈姐猝不及防遭此暗算,脑中反应不过来,成为一片空白。
萧鹰好笑在看着刚才还强装家长的陈姐的窘态,伸手拉住她的骼膊,“是啊,人生苦短,何不及时享受青春呢,人生没有第二个年轻时光哦,一会儿咱们一起洗白白,然后携手上床吧,哈哈。”
陈姐再受不住,小脸一撂,“死小鹰,你再说我可真生气啦!”
萧鹰见势不妙,深知这等贞洁美妇只能穷追不能猛打,连忙道:“好啦好啦,水到渠成才好,呵呵,我不逼你就是,但是和双双的事你也不要管太多,你可以问问她们,我是不是那种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我已经很懂得节制了哦。”
陈姐哼一声。
这事能拿到台面上和人家母亲兼情敌搞谈判的,恐怕只率性的萧鹰能干出来。
如果不是深知他的性格,她已经冲进厨房逮菜刀去了。
萧鹰拽她,“呵呵,好啦好啦,来,还没分胜负,接着打麻将。”
陈姐扭了两扭,仍是不动。
“嗯……这样,我给你讲个笑话,你要是笑了,就原谅我,怎么样?”
“哼,又来那套,拿我当小姑娘骗哪!”
“咦,你不就是小姑娘吗,还说什么当不当的?”
陈姐狠踢了他一脚,却也芳心暗喜,一直以来,她最在意萧鹰的夸奖,虽然自己的美貌自己也清楚,同事、朋友也总是乐于奉承她,但萧鹰的话才是她最希望听到的。记得以前萧鹰说她和双双是姐仨时,她心都要乐歪了。
“好吧,那你讲个,两个条件,我不笑不行,不要黄段子,讲吧。”
萧鹰清清嗓子,“嗯嗯,知道啦,保你笑。”随手打开手机,心里祈祷这段时间小鹿不要打过来电话,不然他会死得很惨。
先摆好麻将,再拉过陈姐和双双坐下。计划要改一下,今天晚上干脆真正通宵得了,反正陈姐又不让上,话又说开,难道要撇开她拉着双双单独去过瘾吗,很怀疑,那样的话估计第二天早上会被羞愤无比的陈姐谋杀情夫吧,至少会阉了他……
抖擞精神,讲了一个据说是真事的老笑话,IBM客服回美国老太太“咖啡座”的问题,果然逗得双双狂笑陈姐大笑,因妹妹突然来访造成的阴郁气氛终于一笑而开,接下来麻将、扑克轮番来,中间又接陆洋电话N回,直到凌晨四点才散。
双双是乖乖女,从未熬过这么大的夜,早已东倒西歪,于是直接扑上床就睡了,陈姐被萧鹰拉住缠绵一会儿,也上床安寝。
萧鹰仍处于亢奋中,陈姐的态度正是他一直以来所期望的,爽透!丝毫睡意没有,他打开笔记本,上网逛了一圈,没想到吴美媚竟然还在。他先发了一个嘴唇表情过去,然后打上:还没睡啊老婆,这样对美女的皮肤不好哦。
“去死!”还是那样不留情面,紧接着一句话勾起了他的兴趣,“我姑姑答应和你那位董老师见一面了,你定日子吧。”
“哗,太好了,那老男人要是知道了,还不乐死,明早我和他联系一下给你回话,现在,先亲一下我。”
吴克琼的头像变作灰白,下线了。
第二天,大年初一。一早起来就拨通董家的电话,他可是一个热心人,再说这是他头一回当媒人,事情要办就办得漂亮些。
接电话的人是董宛红,非要他先和她说明白,一听竟是要给他老爹拉皮条,十分振奋,口无遮拦:“小子,你行啊,干了件好事,能积不少阴德吧,哈哈,俺这老爹正当年,真是性比虎豹啊,我真怕他哪天别像小说里写的,喝醉酒了骚劲一上,把我给奸喽,那我可真成了可怜的禽兽的牺牲品啦!”
萧鹰晕倒在地。这位董美媚大概生错地方了,最适合她的国家是非洲原始部落。
既然陈氏姐妹搞定,初二,一整天都和亲爱的小鹿泡在一起。最后更是到学校办公室里将她压在身下肆意爱恋。
事毕,藉着绵绵情话,将他的秘密倾囊道出,小姑娘只对赌注很是不满,对他的家世未有过多惊色,过往他的大手笔钻戒已经昭示了个七七八八,普通人一辈子也挣不到一个,他却说有一堆,想想也不对劲。
“那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你。”少女的双眸亮如繁星,白皙的肌肤上仍留有萧鹰滴下的汗水。
萧鹰正要表示如何如何感动,紧接着却听她又来了一句,“不过以后就不要装穷了哈,走,给我买一堆好看的衣服去!”
“我哭,大小姐,你还没逛够啊,你不如赐我一死吧!而且我现在可是完全脱离他们的啊,不过有点死工资而已,你就小人大量吧行不行?”
“呵呵,我妈有句名言,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就认命吧,谁让你那么色的,娶那么多老婆就要有那么多钱啊,笨萧哥,好吧,不去可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接着服侍本公主吧,先说好了,不比刚才更爽可不行。”说着,她又拉下他的头。
温香软玉满怀,萧鹰却浑身直冒冷气。奶奶的,新一代女性的世界观还真是先进!好像她们已经不是承受方,而是施予方,总想来个本末倒置角色互换,这可不行,一定要慢慢纠正她们的错误思想,你再怎么折腾,你也没法把洞变成枪,只能思想意淫而已,到头来还不是男人掌握一切,嘿嘿。
很久后的某天,偶然和东子探讨起这方面的问题,东子的大胖脑袋一个劲摇动,“非也非也,老狗,这你可就错了,咱们男人还真是服侍女人的,虽然是骑在人家身上,但人家可是半点力气不用,干躺着享受即可,男人呢,说什么主动权啦掌握一切啦,其实都是为人家服务还要费尽力气和汗水,弄不好还要阳痿早泄受尽屈辱,男人啊,苦啊!”
萧鹰当时无语。因为这番话,实在是无法反驳。不过他只知道一件事,这种“服务性质的工作”,他要穷其一生做下去,而且要做好做精……
大年初三,这一天是约定双方见面的日子。萧鹰去接了吴美媚和吴教练,向董老师家开拨。
吴教练道:“小萧,你也太不像话啦,看你就来气,还敢给我介绍男朋友!”
萧鹰纳闷:“啊?姑姑,我可没得罪你啊。”
“你是没得罪我,但你得罪克琼了你知道吗,过年了,你也不说上她家去看一下老人,你还想不想混了!”
萧鹰看了一眼后视镜,美人竟没有反驳她姑姑的话,玉面红透,说不出的可爱,看得他心痒难当。
第二十七篇
上节
“过年好啊过年好!呵呵,咦?老董,喂,转转向,看我啦,好歹咱也是优秀人民老师,怎么能看见美女就傻了呢,别这么没礼貌哈。”
门一开,董老师的眼睛就直了,在萧鹰的提醒下才红着脸往里让客,慌慌张张从鞋柜里找出三双拖鞋,“请请,欢迎光临寒舍,呵呵。”
吴教练瞪萧鹰一眼,大大方方换了拖鞋,坐到沙发上。吴克琼偷偷掐了萧鹰手一把,萧鹰夸张地一咧嘴,像受了云南三大酷刑似的,看得她一笑。
正忙着互相介绍,一间卧室门打开,董魔女走出,极其清纯地笑道:“萧哥,这两位大美女哪位是我的未来后妈啊?哎呀呀,真是我见犹怜啊。”
萧鹰一阵毛骨悚然,眼见吴美媚脸已经有点绿了,连忙打哈哈,“小妹,你怎么不戴眼镜呢,你看你,哪个老哪个年轻还分不出来了。”
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果然吴教练立即横眉道:“好哇小萧,我哪儿老啦,你倒说说!不说出来还不行呢!”
“啊……不好意思,我肚子痛,你们慢聊哈,咳咳。”萧鹰一溜烟逃离现场,进到洗手里撒了泡尿。呼,妈的,那个死魔女,搞什么,吃醋了不是这个吃法,想要我命啊!
出来,洗了手,拽了魔女的毛巾擦干净,往客厅走。她家的布置他十分熟悉,跟自己家似的,魔女的乳罩晾在哪儿他都知道。
骼膊被狠扯了一把,身不由己被拽进了一间卧室。“哗!……”
惊叫声被扼杀在萌芽状态,眼前是董魔女近在咫尺的脸,“小子,那女的就是你嘴里的大老婆?你领她过来干什么,向我示威吗?她有我小吗,有我青春吗……靠,不就是比我漂亮点吗?神气个鸡巴!再说,她让你操了吗,你就跟太监伺候皇上似的?”
……看了那么多电影电视A片B片,没听过这么强的台词!
萧鹰,彻底丢盔卸甲。
“呜呜,我错了,原谅我吧。”先服个软,过了这个村,哼哼,他妈的不拆了你这个店才怪!
“哼,吻我。”魔女仰起脸。
萧鹰眨眨眼,捧着那副艳颜,尽量温柔地含住她的嘴唇。
“靠,你没吃饭啊,狠点!”
你你……你是人吗你!
萧鹰把大舌头重重在她口腔里搅拌,伸手揉搓她高耸的胸部。
“嗯……”魔女发出若有若无的娇吟,半晌才允他的脑袋离开,“嘿嘿,我喜欢这痛快的感觉。”
晕。受虐狂加虐待狂!
下身忽的一疼,吓得他心都要跳出来,一把按住她,“姑奶奶,以后怎样都行,今天就放过小的一把行不行?算我求你!”
这还了得,要是让吴美媚听到她的呻吟声,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一点点感情可真就烟消云散了,打死也不能让她得逞!
“哼,好吧,小子,以后识点相,招子放亮点,你那些破事我不管,也管不着,不过记得,有别的妞的时候我是老大!”魔女拍拍他的脸,又捏了他的双丸一把,走出房间。
终于逃过一劫,再多的女友也没这一个缺德带冒烟,以后再不能惹上这种货色,以后再不理她--可惜好像这个誓言已经反覆发过多次,一次也没成功实行过。
萧鹰抹掉额上汗水,整理好衣物,推门出去。
吴美媚看向他的目光就有些奇怪,这家伙是不是肾不太好,怎么上厕所上那么长时间?
呸呸,在想什么啊。她羞涩地低下头。心如鹿撞。
萧鹰曾示意她给那二人点儿独处的时间,她都装作没看见。她一直在观察董老师,她和姑姑早决定共同攻防,找老公时都要帮忙看着点的,姑姑对萧鹰是没什么意见,她现在就要帮姑姑考察一下董老师。
听萧鹰的意思,对这个鳏夫评价十分之高,今天看了一下,好像还真不错。
有礼,老实,现在这种男人不多了,他的收入也不错,儿女也大了,家庭条件算是可以。如果姑姑问她的意见,她倾向于接受他。
看看已近中午,吴教练起身告辞。董老师愕然,“别啊,赏光在这儿吃顿便饭吧,小萧你看……”
萧鹰用探询的目光看了一眼吴教练,见后者微微摇摇头,只好摊摊手,“下次吧,呵呵,如果有缘,来日方长。”
冲老董眨眨眼,起身和二吴到玄关处换了鞋,道了别离开。
上了车,他先忍不住,“姑姑,怎么样,这半大老头不错吧?”
吴教练微笑:“是不错,是个居家型的老实男人,跟这种人过日子肯定会安逸得很。”
他兴奋道:“那你是同意喽?哈哈,我第一次做媒就圆满成功啦,真佩服我自己。”
“喂……”吴美媚迟疑着。
“啊??”萧鹰感觉到一丝不豫。
“刚才咱们走时,那位董小姐向你打眼色,是什么意思?”吴美媚慢慢说。
汽车左右晃了两下。还好是慢车道,没有造成太大的麻烦。“妹妹,胡乱说话可是要冤死人的耶,我是无所谓啦,烂命一条,您二位可是大大大大大大美女哦,拜托惜命可以不?”
二吴刚才也吓了一跳,听他说的好笑,且安全也未受到本质上的威胁,这才缓缓恢复正常,吴教练首先发难:“死小萧,你变态啊,是不是故意的!今年你别想去看望老丈人啦!”
萧鹰哀号:“不是吧姑姑,我是被你侄女吓的啊,谁让她冤枉我,人家打眼色关我什么事嘛,呜呜。”
“好啦好啦,没什么就没什么呗,至于嘛。”吴美媚受不了他夸张的语气,打断他。并非她排斥幽默的语言,但要分时候、地点,和长辈在一起就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她一直这样认为。
吴教练不忍心,“小萧别生气啊,琼儿就这脾气,呵呵,刚才逗你玩的,欢迎你随时来家里玩。”
萧鹰才不会生气,“嘿嘿,姑姑你放心吧,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有一个大优点,就是看人很准的,她什么脾气秉性,俺清楚得很,不然俺也不会追她,她美是不假,可那不是我追求的目标,我是看中她的性格、品行,总之娶这样的老婆我会十分省心千分舒心万分……开心,哈哈。”
吴克琼冰山开化,“三句话不来就没个正经。”
初6,萧鹰真的从双双和陆洋的纠缠中抽身出来,备了点礼物去了一趟吴家,吴美媚装作推诿一下也就任他去了。原来她家十分富有,父母均是高官,只有她一个独生女,对她特别宠溺,堪为掌上明珠。二老对她的选择甚为满意,当场允许他们“深入”交往,乐得萧鹰差点失态,真想立即改口叫爸叫妈算了。
这个年过得真逍遥,巩固了和陈姐的关系,隐晦的事也都说开,和这心目中的大老婆进展又如此顺利,他都有些自恋情结了。
好长时间未和东子、小伍聚了,初7晚上,他特意请他们到一家上档次的饭店吃了一顿,让他们分享他的快乐,简单几句话介绍了一下最新进展,虽然没往深说也听呆了两位骚人,萧鹰泡妞的功夫高他们早知,却也想不到竟有美女愿意资源共享的,这可比那些富人的二奶、三奶思想境界高出不知几筹。
“明天就上班了,好好睡一觉,别……别老他妈惦记那点事啊……”饭毕,小伍说完钻进自己的车里,一溜烟开跑了,舌头虽然有点大,还好没有划圈。
萧鹰酒量不行,来时就预料到不能善罢,坐的是东猪的车,此时一头扑进后座里,吭都不吭一声,小伍的话算是只对东猪一人说了。
东猪不满地将他的长腿收进去,关上车门启动车,“靠,老狗,每次都得我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