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 说了?算吗?(5)
夜色深沉,除了道路两旁的街灯就是偶尔闪过的车灯。慢慢的街灯到了尽头,车灯也不再闪过,把车停在旷野上,男人在这春寒的夜色里仰望着星空。
从早上到现在,男人经历了两种截然不同的心境,也就是这样的两种心境让男人的心有些飘忽了,而在这一天里所发生的事情也点点滴滴的从眼前闪过。
一个上午的听经礼佛,再加上中午的一顿素斋,以及整个下午的品茶交谈,男人是和思帆的母亲,一个叫静庵的女人渡过的。
静庵,是女人在七年前途经四川峨眉上时遇见一个法师给赐的法号,她的俗家名字叫叶楣。
男人是早上九点的时候和思帆一起来到她家里的,而她的母亲已经在佛陀前的香案边坐着,虔诚的咏诵着经文。
思帆对男人有些歉意,因为这个时候妈妈从来都不让人打搅。男人轻轻的摆手示意说自己没关系的,可以在这里等着,于是当思帆出去端了杯水再进来佛堂时,男人却让她睁大了眼睛的正给佛陀上了香,然后就在她妈妈身边不远的蒲团上盘膝坐下,微闭双眼的听起思帆妈妈咏诵的经文。
《大孔雀经》思帆的妈妈每次要咏诵九遍,每咏诵一遍的时间大约是二十分钟。男人盘膝坐下的时候,正好是思帆妈妈咏诵第一遍的开始。
据传说,佛祖于灵山脚下顿悟得遇孔雀。孔雀好吃人,将佛祖吞于腹中。佛祖剖开孔雀脊背而出,非但不伤孔雀性命,反奉其为母。
灭可为生,生可同灭,无生无灭,寂灭如生或许为佛祖当初之想,那世人该如何理解佛祖呢?
推而广之,生我为母,我亦为母,母我一体,缘灭缘生?
一部经文,在男人的脑海里化为十二个字的时候,正好是正午十二点钟。而这个时候思帆的妈妈静庵,也是叶楣,刚好咏诵完第九遍经文。
(十几岁的时候读过的东西,在二十多年的时光里已经模糊了,现在留下的只有这样的十二个字还如当初读过时一样的清晰。
同时睁开微闭的眼睛,是叶楣,还是男人,不知道先后的传递了会心的神情后,两个人站起身来一起到了香案的边上点燃起了六柱檀香。
思帆和家里的保姆已经准备好了素斋,看着男人的她妈妈一起上完香,思帆就喊着两个人去吃饭。
食不言,寝不语,看来是思帆家的传统。一顿素斋吃了四十多分钟,思帆,她妈妈叶楣,加上男人和家里的保姆在内的四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诵经礼佛,看上去轻松其实挺是个累人,在保姆把餐具都收拾下去了的半个小时后,和男人简单聊了几句的思帆的妈妈就要午休了。于是,男人拉着又是一脸歉意的思帆来到四合院的院子里。
“去我屋里等我妈妈吧。”
被男人宽心的鬼脸弄笑了以后的思帆,征求着男人的意思。
“好啊!我都迫不及待了,那美人的闺房可是人间圣地啊!”
压低了声音,却是夸张的表情和声调,在换来思帆一顿的小粉拳头后,男人和有些羞答答的思帆进了她的房间。
思帆的家在文革的时候曾经被当时的革命委员会征用过近十年的时间,当她和妈妈在落实了政策再回到这个家的时候,已经是1982年了。
家里的一切,除了满是灰尘和到处是褪色散乱的标语,还基本维持了原来的样子。(当然,思帆是无法记得她在妈妈的襁褓中离开这里时是什么的样子,这是回来后妈妈告诉她的)而思帆的妈妈就是掸去家里的灰尘,擦亮了家具,再里外的粉刷了一遍除了后来安放的佛堂以外,什么都没有改变的就住了进来。
思帆知道,妈妈这是为了给自己留下寄托,寄托着在那一场暴风雨里,把身体留在了江西山村黄土里的,现在已经迁到了八宝山革命公墓里的爸爸,将骨灰洒进了江海里的爷爷奶奶,还有遗像里外婆那慈祥的容颜。
李家,叶家是世交,老一代,是枪林弹雨中的洗礼,中一代,是在颠沛流离里互相依靠着走来,三一代,还要相扶相伴的走到更远。
只是李家如叶家一样,嫡传里阴盛阳衰的时候难免有些底气不足。还好李家有男人和他的两个儿子做了后续,可是叶家还是多有后顾之忧。
男人坐在床边,思帆半靠着躺在床上,男人知道家里哥哥们的意思,让他多和叶家的女孩们走动走动,至于走动到什么地步,要男人自己拿主意,李家和叶家的人都不会去干涉的。
男人屋里的情况男人哥哥们没有对叶家做一点的隐瞒,所以叶家很清楚男人的一切。这样的时候还要让男人走进叶家,那是李家和叶家共同看中了男人不走出家族前列的这一点,是啊,半隐半现的将两个家族再一次紧密地联结在一起,共同担负起两个家族的荣辱兴衰,是比什么都重要的。
叶家,和男人年纪相当或大上几岁的女孩子有五个,而和男人最熟就是思帆了。李家那里,是大哥大嫂跟男人谈的,叶家这里是做通了思帆妈妈的工作以后,也没有什么障碍了。只是,思帆的妈妈叶楣说了,她要见一见男人。
这样和一个女孩子相处,如果说在早上两三年,男人是不会同意的,因为那个时候的真正在乎的是一个男人要有一副男人的骨架子的。可是现在的男人知道了,一个人是不可能孤零零的活着在这个世界上的,不论是为人子,也不要说为人父,你都要有一副责任去背负。
是责任,就不要去想它的甜它的苦,更不要去想退缩,去要逃避。这样从你出生开始就要去背负的东西,你必须去抗,哪怕是抗不起来你也要去抗,即使你已经粉身碎骨。
男人要去抗起来属于自己那一份的东西,但是他绝不会丢弃自己身边的每一个人,我抗着我的那一份必须要履行的责任来,我希望你们能理解。
对于男人的决绝,男人的大哥大嫂没有明确的表态,只是说你先过去处一处。叶家的态度也不明确,他们说,既然来了那认个家门总是应该的。于是,男人在街道了思帆母亲的邀请后就来了。
正在读大学的思帆,现在已经进入到实习阶段,实习的地点是国务院下属的乡镇企业司。学的是理工科,可是在家庭的熏陶下思帆的文学功底也相当的厚实。知道男人来到自己家是什么目的,也知道自己要面对的是什么,和男人有着近似的想法,但是心里却总是埂着一道坎儿,于是在女孩子心性的潜意识里,思帆半靠在床上的和男人谈起了有关于人性的哲学话题。
人性,善?人性,恶?争执了许多的岁月里,性善的说法稍稍的站了上风。从苏格拉底,黑格尔,再到两千多年前中国的古人,转了一个大圈后,就渐渐隐射出哲学里的东西是在哪一种领域里给人的行为有最深刻的影响。
于是,话题从空泛的哲学,慢慢集中到了道德的边缘,思帆究竟想说什么呢?
天理人伦?要是扯出这样的话题来,那思帆一定是隐隐知道些什么,可是思帆是怎么能家里的这些事情?难道她也是和小月妈妈那样,仅仅是凭感觉就可以猜出来的吗?
男人一边听着思帆的话,一边转着自己的心思,可是直到思帆说的口渴了要喝水的时候,她也没有往男人想的东西上扯。
这样干耗下去不光是浪费时间,也解决不了实际的问题,所以男人就接过了思帆说了一半就丢下的话题,谈谈人性吧。
反正你绕圈子我也绕,费两口吐沫又不花钱,那咱就绕吧。玩心一起,男人就扯着话题和思帆绕了起来。
第16节 说了,算吗?(6)
男人接过了自己说了一半的话,思帆却为这不着边际的话题倍感无奈。引出这个话题,首要的是从佛堂里出来的男人还在想着经书里故事,因此跟在思帆身后却有些心不在焉的他,在思帆半靠的躺在床了时候神差鬼使的就跟着她坐到床的边上。
思帆知道男人来自己家代表了什么意思,男人也明白这个意思,可就是这一切都太明白了,在女孩子矜持的心理作用下,男人的一个无意识的举动就在很大程度上刺激了女孩子敏感的心理。
即使双方都知道是一个目的,可是那必要的对女孩子的尊重总要有吧?再说了,这才见过几次面呀,你总要给人家一个适应的时间不是?我不想把你冷落了,我邀请你进了我的房间,这是我对应允了的这件事情的尊重,也是对你的尊重。可是…我稍累了想在床上靠一下的,你就好像万分应该似的坐到了床边上!你是什么意思呢?
理解人,尊重人,是一个人最起码应该具备的素质和品德!你坐到了这里是在表明我是个很随便的女人,还是说有了我的应允,你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吗?
思帆只是想提醒一下男人,注意一下他自己的行为方式,不过这样话说的太直接不是思帆的性格,所以很是绕了个大圈子,思帆就是想把自己的想法转达给男人,希望他能注意一下,最起码要在两个人以后的接触里给自己一定的适应时间,也要给自己足够的尊重。
接过了思帆的话题,男人也意识到如自己这样未经女孩子允许的,就坐到了她的床上是一件很不妥当的事情。可是要马上的就站起来去陪不是的,似乎也就是如女人隐射的那样:一个人要有素质的哟!只是这要是坐在这里装不知道的话,好像也不是那么回事的,怎么圆个场呢?男人在继续着嚼干了滋味的话题时,找着圆场的门。
韩非子说,白马非马,虽然是诡辩却很有点意思,不过要这骑马也很有很有意思。其实你骑马的水平已经很好了,看你前几天去马场骑了挺长时间的马,你的体力也很好嘛!不过骑马时间长了很耗体力的,你觉得累吗?
有一搭没一搭应着的思帆,听了一会儿也知道了男人的意思,刚才自己把圈子给绕大了一点,结果是成了一个枝头上的两个芽,肯定让眼前的这个家伙给想差(杈)了。现在这家伙肯定也知道了自己刚才的意思,可是这个家伙明明就是承认他自己错误就完事的事情,他也要这么的绕扯个没完!只是,这男人绕起来的时候好像太生硬了一点吧?
都去马场都多长时间了,现在才想起来问累不累啊!我累不累先不说,我看你才真是累吧!嗤——随着男人的话,思帆笑了,不过这笑里面的含义就……
“累啊。那我累了你有什么好办法能让我不累吗?”
承认个错误都这么的费劲!思帆就很顺着男人话头的想看他还要怎么的绕。
“啊,累了好办,我来给你按摩按摩保证你就不累了!”
男人说着就站了起来,也顺手拿过来一个枕头摆好了邀请着思帆。
刚才是不请自来,现在是自己说了人家想了办法,不管是能不能起到作用,不过这试一试的就是免不了的了。
按着男人的要求,思帆在枕头上俯卧着,揉,捏,捶,提,拿的,男人地道的按摩手法,让思帆舒服的连动都不想去动一下。
“你的按摩手法是什么时候学的?”
身子舒服的不想动,思帆就动了嘴。
“小时候学的。”
拿揉着思帆肩背的男人,回答的声音有些瓮。
“我妈的肩膀在看书时间长了和变个天的总是会疼,不知道按摩会不会有效?”
从小倩和秀雪那里思帆大致知道了男人的过去,也知道男人小时候的一些经历,不用说这些按摩的手法一定和老柳有关,而涉及到老柳就很可能让男人有点伤感,因此听出了男人声音里有些瓮了,思帆不露痕迹的转移了话题。
“按你说的症状,要是经常按摩的话是很有效果的。”
男人回答道。
“你按摩技术这么好,哪天能不能给我妈也按摩一下?”
想接触人家的闺女,不付出点诚意那怎么可以?于是,思帆就顺理成章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行啊,只要没事我是随叫随到。”
被人看的起了,男人答应的很爽快。
“那…那一会我妈睡过午觉后三点钟要出来喝茶的,要不你接给她按按?”
闲着就是浪费,思帆也没有客气。
“行啊。那现在还有一点时间你要不也先睡上一会儿?”
男人边答应边征求思帆的意见。
“那……”
即使现在舒服的很想睡上一会的,可是用过了就把桥给拆了似乎不那么地道,因此思帆对男人的提议有些犹豫。
“你不用管我了,你先睡上一会到时候我叫你。”
男人说着,就在思帆身上的几个穴道上点压了起来。
“真拿自己不当外人啊!你以为谁想管你啊!我是怕……”
思帆在肚子里跟自己说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阵倦倦的困意里她就轻轻的睡着了。
因为男人在思帆身上几个穴位上点压的力道拿捏的很准,差十分钟三点的时候思帆没有用男人来叫她就自己醒了。
“你醒啦?”
睡醒的思帆刚一动,在床边靠着看书的男人已经放下书问着她。
“嗯,睡的很舒服。”
轻轻展了一下自己的腰身,思帆说着。不过舒服的睡了一觉的心情一对上男人有些发直的眼睛,思帆赶紧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不理刚才眼睛发了直的男人,是自己睡醒了慵懒的姿态让自己有些害羞,还是男人那不知回避的仿佛要盯进自己肉里的眼神让人太讨厌了?思帆自己也说不清,不过着绝不妨碍她一直到保姆来叫她和男人的时候,她也没有理过男人。
叶楣是个平和的人,因此在她那里似乎没有尖锐的话题,相反,在她的平和里男人不用她刻意来问,就已经说了不少自己的东西。
很是习惯性的,叶楣又不是很显眼的用右手在自己左臂上抓了抓。一个不起眼的动作,思帆立即来了精神,所以她马上就提出了妈妈是不是该按摩一下试试效果了。
女儿软语殷勤的推荐和坚持,男人笃定了好像也很自信,再加上自己肩膀上的疼痛的确的缠人,叶楣客气一下就决定试试了。
叶楣左肩膀的疼痛,是由于多年前的扭伤没有医治彻底而沉积下的,所以这样的宿伤要想很好的恢复是一两次治疗解决不了的。男人在检查完了一边给她按摩,一边解释着。
肩膀上伤痛的原因男人说的一点没错,这疼痛已经有几年了肯定不是一下两下就能恢复,虽然治疗的时候在牵动了旧伤时很是疼痛,虽然男人问了家里有红花油后要叶楣脱去上衣来涂抹着配合按摩,叶楣都没有去反对。因为男人按摩的手法让她看到了希望,谁也不想让痛苦跟上一辈子的。
叶楣的从额头和鼻翼两侧都渗出了大颗汗滴,男人的脸上也满是汗水。叶楣出汗是疼的非常的厉害,但是看上去柔弱却很是坚强的她,一声也没有吭。男人出汗了,那不是在手上用了多大的力气,而是随着女人津津的汗水里若有若无的飘进男人鼻子里一丝丝沁香的味道,以及在疼痛时女人有些颤抖时,斜襟的小中衣散开一条缝隙,叶楣很传统的没有用过胸罩,这一条不是很大的缝隙就隐隐约约半扇半现颤颤的露出了她的半个乳房,让男人在体香的熏陶下,在颤颤的半个乳房的闪晃下,硬生生的憋了一头的汗。
本来强压住心神的继续的按摩,不料一个治疗时必然要做的搬拿手法,让叶楣在轻轻叫出声来的时候,把中衣的缝隙趔大不少,紫红的乳头,俏俏也颤颤,叶楣在疼痛里刷刷滚下的汗珠瞬间让她的体香澎湃!
男人,被这澎湃了的体香灌了满心满肺,被着俏俏颤颤的乳头穿眼灌肚的让血气奔涌!啊—蹙蹙的女人怜心弄肺的呼痛,嗯~男人那闷闷的要憋炸了胸膛的挣扎。
好啦!这是治疗到最后的收尾!好啦,忽然注意到妈妈胸衣里的不妥,思帆手快的闭上那里的缝隙!被治疗完的叶楣身体软了,给人治疗完的男人也只有靠手扶着东西才能把脚站稳。(没办法,裤裆里有个不听话的东西老要抬着个头,你要不夹住了它,指不定它就会顶破了什么东西的来吓人一跳)
第16节 说了,算吗?(7)
一连喝了两杯热茶下肚,身上的汗水虽然更多,但是裤裆里那个挺的要命的东西也安分了不少。面对这样少有的躁动,男人不由得感慨道:春药,不管药性再怎么温和那也是春药啊!
和本家女人淑芳的关系迈进了一大步,所以在昨天晚上的时候呢喃姐妹神神秘秘的趴在男人的耳朵边告诉他,她俩给男人和淑芳准备了一个小小的惊喜。
这个小小的惊喜,男人在和淑芳来到了她的房间后就知道了,那是淑芳床上散出来的淡淡的一股香气,也是老柳留给男人的,药性最温和,却是挥发性最强的春药——春烟。
用药性温和的春烟来增加一下闺房的乐趣,男人不是很提倡,但也一直没有反对过。怎么说,这俩小丫头也是一片的好心,她们希望自己和淑芳在这个晚上过得更快乐一些,因此,男人就没有去多在意。
淑芳,可能是心里没个底儿吧,进到自己的房间了她却要去洗澡,洗了澡吧又急匆匆的进了卫生间,而且一进去就在卫生间里呆了快半个小时。
从淑芳去洗澡到再进卫生间,男人就嗅着春烟的气息等了一个多小时,实在是太奇怪淑芳怎么会在卫生间呆那么长的时间?男人就敲了敲卫生间的门进去了。很不自然的,一脸羞红的淑芳隐讳的意思男人费了好大劲儿才理解了,女人那不是很准时的月事突然光临了!
女人这么长时间在卫生间里,是没有为这突然而来的月事做必要的准备,而巧了的是,这些日子她没有回来住,卫生间里一些平时必备的东西也没有准备。已经默许了和男人的关系(虽然还差一点到最后一步)但是要这样去喊在外面等着的男人来帮她拿应付月事的东西,淑芳还真开不了这个口。还好,男人还算是不太傻,知道等时间长要敲门问问,要不然的话……
为淑芳拿来了一切必须的东西,清理了一切沾染了春烟的床上用品,并开了窗开了门的通了通风,淑芳也在卫生间里整理好自己出来了。
女人有了月事,那更需要男人陪着,而且药性温和的春药你只要不去刻意的去撩拨,是不会发作的。于是,男人就搂着来了月事的淑芳,说了一会儿话的就睡觉了。
本来以为春烟留在自己身体的作用在一个晚上过后就没事了,可是在给叶楣按摩进行到快一半时,在叶楣的体香的催发下,男人才知道春烟的后作用力是多么的可怕!如果不是自己真的有些定力的话,那今天的笑话可就要弄大发了。
药就是药啊!怎么着也不能拿来当糖豆吃的!默念了三十遍清心咒的男人,跟自己说了一句真心话。
前几天,叶楣的肩膀不小心又受了风寒,本来就拖了有些年头的旧伤就开始发作了。去医院了,好像干这一行当的都是男医生,于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传统女人,只是开了一些药后就回来了。
或许是今天在佛堂里那诵经完毕时心有灵犀的感觉,或许是男人的那份谦和里自信,也或许是女儿殷勤的劝说,叶楣同意了男人给她的治疗。
治疗是痛苦的,不过外柔内刚的女人还忍得住,让她最难耐的是,男人那热得几乎是烫人的手掌抓在肌肤上的滋味,才是让她一次次忍不住呻吟出声的原因。
是每一个按摩医生的手都会这么的热吗?心里有些放不下的叶楣(是啊,要是在别的按摩医生那里也像今天这样的大呼小叫,叶楣宁可疼的手都动不了,也绝不会去治疗的)想也不想的就同意了男人提出的接下来的治疗。
生疏的感觉,在一次治疗和治疗过后的捧茶闲聊里慢慢的消散了,相反,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连思帆家的保姆(是叶楣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在内四个人,说说笑笑的让时间过的飞快。
大哥和二哥的一个的电话,让男人取消了和孙刚约好的晚宴去了大哥的家。从大哥那里出来,男人就一直想着心事,是大哥告诉男人的,我们这个国家在政治经济领域里即将跨出的一大步,改革将由部分地区的试点逐渐的向全国范围内铺开。
对于这场深刻的社会变革,男人从心里并不看好它。这倒不是说这场变革是否的必要和成败,而是说这场变革的时机和其他一些方面的东西。
面对这样的一场变革,男人想的最多是这场变革的背后会带来那些东西。
一种经济模式向另外一种经济模式转化,最需要的东西不是新模式的规则是否完善,而是新旧模式在交替时的磨合与适应,一个全社会的磨合与适应。
磨合,是最大限度的消化新旧体制交替时所产生负面因素的唯一手段。在这样的磨合期里,最大的考验不是对经济政策的考验,它是在考验这个社会里每一个人。其实这考验的指标非常的单一,那就是面对这样的一场变革,面对突如其来的巨大利益以及巨大利益分配差额时,你做好准备了吗?你的良心和道德都做好准备了吗?
可以肯定的说,我们每一个人都没有做好准备,因为没有谁会在这时候还去关注良心和道德。在巨大的利益的车轮卷起的漫天的沙尘里,良心和道德在一个瞬间里就被淹没了。
良心和道德是一座隐形的堤坝,构筑这样的一座堤坝也许要千年万年的时间也不会长,可是要让它溃败下去,是十年的时间也用不了。
毋庸置疑,七十年代出生的我们,八十年代的弟弟妹妹,九十年代的儿女,在这场巨大的社会变革里,在开始的,充分的享受这现代文明的时候,付出了最真实也最为廉价的东西——良知和道德。
这是一座瞬息间崩塌的道德和良知的堤坝,没有人能知道这溃败的堤坝到哪里才是它的底线?是我们这个社会,是我们每一个人所最终都承受不起的底线。更没有人能知道,重新要构筑一条道德与良心的堤坝会用多少年?会把几代人都填进这个巨大的漩涡里,才让人们能从利益的烟尘里睁开自己的眼睛?
或许的许许多多年以后,一群站在重新构筑起的道德和良心堤坝前的孩子,会看到他们的老师指着从公园一九七八年起,至以后的不知道多少个若干年说:这些年里生活的人被利益蒙住了眼睛,他们泯灭了自己的良知,糜烂了自己的道德,他们已经为他们的行为背负了沉重的,永远都无法洗刷的耻辱。
是啊,巨大的利益,巨大利益分配的差额,我们还没有为它做好充分的准备,利益那巨大车轮就已经隆隆的开动了。可是这样随之而来的历史代价,该由谁来背负?
(这样的想法,是在九四年时成熟的,我把它用来祭奠九四年邓小平的南巡讲话。只是让我吃惊的是,我当时或许是梦呓里说的话,会这么快的在整个的社会里给实现了。还有些话,因为不想去和政治沾边,就不说了。
不管眼前的那座山有多大,我只拿走属于我自己那一份。我不排斥利益,我也索取利益,不过我始终会告诉自己,拿什么东西只要适可而止就行了。别人咋想的我不知道,可是既然大哥把打理家族一部分利益的事情交给自己了,那一切就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吧。也许,自己这样的个性真的不是能办大事的人!
心里想的事情不那么压抑了,会到车上了秀雪,思帆和怡文都看着自己在笑。女人们的笑,是善意和理解,虽然她们不知道自己具体想了点什么,但是她们看到自己想通了,不压抑了,她们就用微笑来表达了她们的心情。
如果说男人搂着怡文那一番的亲昵是无可厚非的,那他搂着秀雪的亲昵,就……
思帆没有往深处想,是她已经没法往深处想了,因为男人的亲昵把她所有的想法都化成了零。
只是被男人拥抱了,只是被男人亲了亲自己的额头,可就是这样最简单不过的一种表达,心怦怦跳着的思帆好一阵子才恢复了平静。
大哥交代给自己的东西,男人躺在母亲的怀里,吃着二姨塞到嘴里的奶头断断续续地说了大概。母亲摸着儿子的头,听着他说完了就告诉他:外面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我们只管家里的。
听母亲这样的说,二姨往边上一挪身子,秀雪和小爽就开始脱男人的裤子了。不过,本来在男人配合的时候脱下他的裤子是件很顺利的事情,可是今天却有了一点麻烦。
要说这麻烦也不大,就是男人裤裆里的那个东西又是因为春烟再次发作的原因,挺挺地撑住了裤子,不把这挺挺的东西摆弄好了,脱裤子也不是那么顺利地。
第16节 说了,算吗?(8)
二姨把男人的脸朝一边一推,男人的嘴就对上母亲的乳头,然后二姨和小爽一起,一个把男人一柱擎天的鸡巴含进了嘴里,一个轻柔的连亲带摸的弄揉着男人两只蛋蛋。其他的女人见了,有的自己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有的就给二姨,小爽和母亲帮忙的脱起了衣服。
小爽因为这几天也开始有了妊辰反应,所以看着闹的最凶的她其实是最小心的一个。也是,爸爸的大鸡巴操进自己小洞洞里滋味是爽的不能再爽了,可要是一个不小心弄坏了自己肚子里的小宝宝,那可是得不偿失的。于是,一向是争强好胜的小爽,就只是用自己的小洞洞在爸爸的鸡巴上磨了一阵后,就把二姨推到男人的身上。
笑着拍了拍小爽的小脑袋,骑到了男人身上的二姨就一点点的把男人鸡巴吞进了自己的小穴里。看着二姨在男人身上开始了上下的起伏,小爽就把这个时候进来已经脱了衣服的妈妈拉到身边,虽然不能让爸爸的大鸡巴使劲的操自己了,不过妈妈那条又湿又软的小舌头舔起自己的小穴来也一样的很舒服。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骚丫头!露秋妈妈是笑骂着让自己来舔她小穴的女儿,不过,知道女儿忍的辛苦的妈妈,还是低着头很用心的用自己的小舌头,为女儿的小穴服务了起来。
有了小爽和露秋姐的示范,其他的母女们就纷纷效仿了起来,不过她们中倒是女儿在帮怀了孕的妈妈舔小穴的更多一些。
被春烟折磨了一天有些木了的鸡巴,即使是被二姨那又湿又紧的小穴拼命的夹弄了好长的时间,还是没有太恢复知觉。
没有办法,男人抱着二姨的身子就是个大翻身的让二姨躺到下面,亲亲二姨的小嘴后,男人就开足了马力对着二姨的小穴狂操了起来。
嗯呀,哼呀的,最后是喊了叫了的二姨,在男人发了疯的操弄下连十来分钟都没有坚持到就软成了一团。这屋里大部分女人都因为有了身孕而不能让男人造次,没有办法,男人挺着刚刚有了知觉的鸡巴,就在老姨等几个没有怀孕的女人身上轮换着操了起来。
连老姨的屁眼都操了两次,把第二次射出来的精液都喷了老姨的子宫里,长长出了口气的男人才又躺回到了床上。
母亲在苏兰的搀扶下,跨骑到了儿子的身上。一边把儿子的鸡巴浅浅的套进小穴里,母亲一边打趣着儿子:“死小子,刚才疯了似的是不是吃了春药啦?”
“嘿嘿……”
半坐起身子的男人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着,含着母亲乳头的把脸藏进了母亲的怀里。
“哈哈……奶奶你不知道啊?昨天爸爸去了小月妈妈那里,我…我和姐姐想帮爸爸他们增加一点情趣,就给他们弄了点春药。谁知道呀……哈哈…人家……人家小月的妈…妈却却来了大姨妈!哈哈……结…果呀,爸爸就…就充了好……人的硬…硬是憋了一天的……哈哈……这……这不,就……就哈哈……给…给憋憋……成……这个样子啦……哈哈……”
这会儿进来的呢呢,听见母亲打趣男人了就连说带比划带笑的做起了解说,最后说着笑着的竟然在床上打起了滚。
哈哈……看着一脸吃瘪的男人按过呢呢来就抽她的小屁股蛋子,屋里所有的女人都大笑了起来。
“你个傻小子呀!在别人那里充了好人,来这了就拿着呢呢出气!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活啦?”
被儿子和呢呢的样子弄出了兴趣的母亲,一边在儿子鸡巴上浅浅的套着,一边继续打趣起了儿子。
“妈——”
被母亲的打趣弄得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男人,还真想不出个办法来解困了。要是以前,妈妈没给她怀上女儿话,男人一定是一通狂操让妈妈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可是现在,这么轻操慢套的还怕弄通妈妈肚子里的小东西,更不要说还敢使什么力了。急中生智里儿子看到了妈妈那颤悠悠的俩奶头后,就一口叼了上去。可是妈妈这红嫩嫩的奶头儿子又哪里舍得去使劲咬啊,于是,儿子就上下嘴唇一用力的在妈妈的奶头上咗了起来。
哦……好儿子呀!你……你…咗咗……的…妈妈……好…好舒服!好……好……哦哦……哦~~~啊……好……好…儿子!妈妈……用力……哦……用…力!妈……妈……啊…妈妈……来啦!被儿子大嘴在乳头一阵的咗也磨的,母亲顾不得在和儿子打什么趣的,就大呼小叫的有些疯狂了。
说实话,要不是苏兰和梅玉使劲的拉住母亲,恐怕母亲肚子的小丫头真的在这么小时候,就和爸爸的大鸡巴来个亲密接触了。
楚心,楚童帮着月娥嫂子骑到男人身上后,一个让男人来舔她的小穴,一个就辅助着妈妈来套弄男人的鸡巴。因为母女三个都怀了孩子,而且怀孕的时间也都差不多,所以只要一和男人在一起,这母女三个总是要一起上,而且是你帮了我再我帮你的。
今天这三母女本来是最后的,可是三妮和爱萍念萍一进来,让男人那已经放松下来的精关又绷了起来。可是月娥嫂子却是对自家三妮子深有了解,这丫头年纪小,可是骚劲儿一上来就连她这个当妈的也自愧不如。好像这新进来的三小丫头只有爱萍的肚子还没个动静,看男人又调匀的呼吸,月娥嫂子也明白了男人的心思。
跟自己的俩女儿事了个眼神,母女三个就轮流在男人的鸡巴上来了小小的高潮后就到一边休息了。不过,她们把念萍和三妮也拉到了一边。
母亲说了,如三妮和爱萍她们这样小的丫头们,在怀孕的时候是不让男人碰她们一下的(当然亲亲抱抱是可以,不让的是她们爸爸的鸡巴插她们的小穴)月娥嫂子舔着弄三妮子的小穴,小谭老师就和楚心一起给念萍也弄了起来。男人那里,他把鸡巴插进了女儿爱萍的小穴里以后,就托着她的小屁股边操着,边满地的溜达了起来,因为男人看见,门外有个人是想进来又没进来,所以他在操着爱萍的时候想去看看那个人是谁。
门开了一条缝隙,可是门缝外的那个人影已经没的踪迹……
大哥交给男人打理的生意,都是和进出口贸易有关的。和男人想法有些近似,这些进出口的生意都很普通,往外出口到俄罗斯和蒙古国的是粮食,日用品,家电,从他们那里进口的除了原木,纸张外,最大宗的是废旧钢材。
男人喜欢这样的生意,因为这样的进出不是用国家自然资源来获利的,相反,它们是在对我们国家日渐匮乏的资源进行着补充。这样的生意可以赚钱但是没有暴利,其他如男人他们这样的家族里是没有人来做这样生意的,因为出卖我们国家的资源和买进汽车原油电子产品来对比,也只有男人这个上不了做大生意台面的家族,才来做这样的生意。
看起来平淡的生意,可是达到一定的基本容量后它的进出数目也非常的可观,特别是进口的废旧钢材,男人才接了几单的生意后就大呼感慨:俄罗斯和蒙古国难道遍地都是钢铁铺成的吗?
第16节 说了,算吗?(9)
除了废钢铁的项目是签合同到明年的六月,其他项目都签了长期的供发货协议。和九十年代后期不同的是,这个时期大家族的人是很少站到利益的前台来,他们更喜欢站在幕后来遥控着站在前台的利益代言人,因为这个时期的人还没有完全被利益的烟尘所蒙蔽,至少他们中的大多数人还记得隐忍这两个字,最起码要在世人的眼前遮挡一下。
生意上的具体事务都有玉莲和艳慧的公司接手,而具体的业务经营则是由孙刚引荐的那几个粤语普通话来负责实施。
手中有了绝对的权力,又在很长的时间里把握这样的权力时,就会有很多人来热心的人来为这样的权力来经营利益的,而且只要这样的权力在手中一天,这样利益的合作就不会终止。
中国的江南历来是文章锦绣之地,同时也是商贾云集的地方。商人的精明和头脑,几乎刻印在生活在这里的每一个人身上。翻开这个国家的历史,除了晚清时北地的晋商以钱庄的经营红极一时,似乎在中国的史书里就再也见不到北地商人的影子了。
商贾的云集就意味着财富的堆积,有了堆积如山的财富,喜好风雅的贾人们就开始向世人展示着他们风雅的一面。如收藏,如修造园林,再如精心装扮的雕梁画栋,再如奢华之极的画舫楼船。简单到吃,再简单到穿,从住在到行,总之这人间里有的东西,一到了风雅的贾人那里无不被披金戴银的推演到富丽堂皇的极致。
这是一桌十个人的宴席,主人是粤语普通话加上孙刚四个人,客人是男人,思帆,虹梅以及三个集江南秀雅灵动于一身的三个美女做陪客。
最近一段时间男人和这里主人在生意的合作是各取所需的皆大欢喜,今天酒席算是一次不大不小的庆功宴。
精致的菜肴一道道流水般的在餐桌上流转,菜肴的种类,套用评书了成套的词来说是:山中走兽云中雁,陆地牛羊海底鲜。男人见过的没见过的,听说的没有听说过的洋洋大观的摆在了他的眼前。
这是江南贾人将吃,这个简单的每个人每天要做的事情推演到极致的一个角落,因为主人在不断的搓着手也不好意思的跟男人说道:时间有点紧了,准备的有点不够,今天我们就先将就一下,以后再……
主人这样说法,男人知道他不是客套,因为客气着的主人那客气的语气里有一种自信:时间充足了的准备,那也许是吃的极致。
素菜,男人基本上都尝上了几口,荤的男人基本上一筷子也没有去动,因为这些荤的基本上都是藏在深山大泽或高飞在九天之上的东西,而男人的胃不好,吃了这些东西很怕消化不良,所以男人就没有去吃。不过,男人为了不让殷勤的主人有所难堪,他找了个非常好的借口:这几天经常去思帆妈妈那里听她讲经的,为了表示诚意我和思帆这几天在吃素。
听经礼佛,江南贾人中也十分的推崇,因此男人的这个借口一说出来,主人就立即应和的准备换席了。
席是没有再换的,因为佛在心里又不是在嘴上,于是,该吃荤的还是吃荤,要吃素的就把素菜集中到面前吃了起来。
席至过半,和男人谈兴正浓的主人看到一个汤羹罐端上来后,深情而遗憾的对男人说:兄弟你现在吃素真不是时候啊,因为你错过一次这样享用人间美味的机会啊!
人间美味的汤羹罐被轻轻的揭开,男人一溜凉气的也战战的窜满了全身。
汤羹里,是一个完整成型的四个月胎儿,而且是个男孩。据拿起羹勺迫不及待舀起一勺的主人介绍,此羹名为人参羹,是用四个月大男胎配以二十几味中药,用时四个小时以慢火烹制而成的。
吃素的三个人,男人,思帆和虹梅目瞪口呆,食荤的主人们和三位娇小玲珑的女陪客在大快朵颐。看着或豪放或优雅的手儿纷纷伸向羹罐,看着或大或娇小的嘴唇儿有快有慢的张开,男人的心深深的沉了下去。
记得在七八岁时的一个冬天,老柳给了小男人一个弹弓。小男人手巧心灵的,一个冬天里就基本让这个弹弓指哪打哪了。春天来了,两只麻雀在老柳的屋檐下做了一个窝,听见麻雀喳喳的叫,用弹弓打不会动的东西打的没有了兴趣小男人,就把弹弓瞄准了房檐上麻雀。
麻雀应声扑腾着的落下房檐,老柳的一声叹息也随后传了来:劝君莫打三春鸟,家中有子待母归。
大麻雀死了,屋檐下的鸟窝就让老柳给掏了下来。四只浑身光光的没有睁开眼睛的小麻雀,嗷嗷待哺的伸长了脖子,小男人咬着嘴唇没有说话,不过他在以后的二十多天里很用心的做了一件事,捉了虫子喂麻雀。
儿童时的一件事,让小男人收起了弹弓,也给了以后长大的男人非常深的印象,那就是不会在向无辜的鲜活的生灵伸出手去。
这样的想法一直影响着男人,以至于男人除了家养的牲畜家禽以外,其他即使如山鸡野兔等的一口也不动,而正是男人这样的影响,男人家里就逐渐的没有人去吃那些山珍海味了。可是今天江南贾人和江南的人,尤其是说着粤语的人让男人大开了眼界,因为男人知道他们是带毛的不吃掸子,长腿的不吃板凳,剩下的只要是活的长着肉的,他们都会去吃的。
今天他们吃了自己的孩子(虽然男人不知道这罐里闷熟了的胎儿是哪里来的,因为主人没有介绍,男人也没问)那明天呢?把吃推到了极致的他们会不会去吃自己的爹妈?(以上故事真实可靠)两天了,思帆和虹梅是一看见肉就吐,吐完了就骂。不过让男人奇怪的是,这俩女人在那天吃人的餐桌是怎么忍着没有吐的?要知道,那天从餐桌上下来后,刚一爬进车里这俩女人可是就昏天黑地的狂吐不止啊!
那男人自己呢?吐是没有吐的,尽管是看到了肉就有些恶心,但是饭是要吃的,菜也是要做的,不过肉嘛,还是让咱换过劲儿来再说吧。
脸色苍白如大病了一场的思帆,喝着清水的她和妈妈叨念着那个让她一辈子都忘不了的餐桌。说着的又要吐,说着的又开始骂,而思帆的妈妈叶楣是赶紧的烧上三柱的香火的,罪过罪过的也念叨个不停。
男人给思帆捶背递水的好一阵安抚,看着慢慢平静了也折腾累了的她慢慢的睡着了,男人就在叶楣身边的蒲团上坐下,拿起了《大孔雀经》经书看了起来。
佛经悟性,奉茶养心,书画怡情,这是叶楣的生活,而经常来家里找思帆的男人,却是把一半的时间都用在叶楣每天的生活里。
听她诵经,陪她品茶,画一画花鸟山水,写一写行书小篆,叶楣在不经意的时候,习惯了一个来找女儿的男人走进了她的生活,而思帆,在熟悉了男人,了解了男人后,开始和他嬉闹和他斗嘴,让姐妹们捉弄他,在自己妈妈这里说他‘坏话’,去男人家里跟他母亲‘告状’。安静了,就用手托着腮的看他听妈妈诵经,和他一起跟妈妈品茶,看着她给妈妈的山水题字,看着妈妈在他写的条幅上盖上印章。他给自己写了柳永的缠绵的词句,为自己画了头戴花冠的速写,为妈妈画的一身旗袍的白描……
是什么时候,自己不用人挽留的就顺理成章的住在了他的家里,是什么时候他两天没有来,妈妈就问了,就说家里又有了新茶叶了,于是,他又来了,而且在很晚的时候妈妈也为他准备了一间的客房。
从记事的那一天起,妈妈就没有这么晚去睡过,因为在为他准备的那间客房里,他,妈妈,还有自己轻言浅笑的就让时间悄悄的溜到了深夜里……
第17节 走吧,路还远?(1)
第一次在家人面前与男人欢爱时,家里的女人都是羞涩难耐的,不过如淑芳这样被羞到痛哭流涕了的,却还是第一个。一众姐妹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的时候,一直家里姐妹们身后默默看着自己妈妈的芳婷和小月,已经慢慢地来到母亲身边,只是这多年隔阂中那陌生的距离和熟悉的亲近交替的作用下,两个小丫头却又不知道怎么样做接下来的事情。
母亲的手臂再一次的张开,有点在不知所措里徘徊着的芳婷和小月与她们的妈妈一起,都依偎在了母亲的怀里。而在母亲怀里哭泣流泪的淑芳尽管一直没有抬起头来,却如有感知一般知道了是谁来到了自己的身边。
自己和男人这样了就够荒唐的了,现在连自己的两个女儿也搭了进来!悲从心生的淑芳不由得把两个女儿往怀里一搂的,放声大哭了起来。
本来想要来安慰一下这个多年来近在咫尺却似乎远在天涯的妈妈,可谁知道妈妈见到了自己这俩人后怎么会更加的伤心?就在俩小丫头更不知所措的时候,母亲轻轻摸着俩小丫头的小脑袋,在她们耳边轻轻的说道:“和妈妈一起哭一会妈妈就没事了。”
在亲人的怀里哭泣,有时候是一种奢望,所以当它真的来到时,就没有一点做作和为什么地自然而然涌动了出来。
和妈妈相拥相抱着,是苦?是甜?还是掺杂了更多复杂情感的泪水就不可抑制的奔涌着倾泻着。
娘三个抱头痛哭,最尴尬就是男人了,这会的他那插在人家妈妈的鸡巴,是操也不是拔也不是的干杵在那里了。
还好,梅玉来了,老姨来了…最后连神情复杂了半天的九茹也来到了这哭泣着母女三个的身边,而在尴尬里的男人也借此找到解脱的办法,那就是顺势把来到身边的九茹往怀里一搂,在九茹不是很强烈的挣扎里,男人插在淑芳小穴里的鸡巴也轻轻的动了起来。
因为要在京城这里住上很长的时间,所以家里的大女人们总这样闷在家里的是不好的,于是母亲给男人的二哥打了电话后的几天里,男人家中除了母亲,二姨,杨母以外的女人们都有了一份事情可做了,是在几个男人他们家族即将拓展的几个行业中的中型国有企业里客串一下工作人员。
这些行业又是其他大家族不屑一顾的,因为它们是利润更低的粮食,纺织和林业,其中还算是亮点的,也是专门为金花和丛彩虹找的事情是医药方面的工作。不过就是这利润亮点医药,男人也没有去选择利益最高的药品营销,而是选择去生产药品。
在把自己拟定的项目交给二哥过目的时候,二哥看过了在沉思了很长的时间后问男人为什么要选择这几个行业,男人就说了自己的想法:有些行业是民生的根本,不过这些行业的利润却不是很大,但也就是这样的行业,入行的门槛低,需要的投资少,而且在家族的影响力的带动下,生产出来的产品就不会为销路发愁。利润是低了点,但是只要经营的总量上去了,其利润的总值也非常的可观,还有的是在这些行业里没有绝对的竞争对手,至少在国内是没有的。
其实男人心里最想说的是,这样行业在民间的合作伙伴多,找个代言人容易,那如男人这样的懒人做个甩手掌柜的也更容易。
二哥没有再说什么,这倒不是他没有看穿自己这个看似老实的弟弟那点的小心眼,而是他想到了更长远的东西,就如男人说的,在没有绝对竞争对手的行业里是非常容易把事情做的很大的,在把一件事情做到足够大的时候,这些能够影响到百姓日常生活的东西,是绝对可以影响到一个家族在各种场合下的话语权的。一个家族的发展获取利益固然重要,但是再大的利益也不如绝对的话语权说上一句话来的实在。
是的,一句话可以影响到一个国家每一个人,那是绝对的话语权来做的决定,而不是一时的高额的利益所能所能得到的。
朴实平缓的东西只有到了关键的时候才能彰显出它的力量,可是在利益的社会里,人们却更容易把目光投向繁华里的奢侈,也就是在这样的现实里,在那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突然袭来的危机里,人们才会在看尽繁华的陨落,奢侈的破碎后去在朴实的平缓里寻找出路。
人,最容易做的事情是好疮疤就忘了疼,所以这样的循环往复的事情就周而复始的演出着。
男人家族的底子是在山东和河南,而怡文的家族是在东三省起家的,现在加上以安徽和上海有相当影响力的叶家,男人家族新开展的产业就迅速的铺开了。根据现有的国家政策和国家即将出台的政策,男人把这些新产业的开发分成了三个部分:注资,控股,收购。
在现有的国家政策下,投入资金与国有企业展开合作,在国家政策进一步放宽后对这些合作的企业提出控股,最后在时机成熟了,将这些企业进行收购。一个跨度为十年的拓展计划,在一九九二年的春天里,在一个懒洋洋的人策划下开始了。
刚和河南的两家企业谈完注资协议,淑芳和身子有些疲乏的梅玥回了家。才一进家门,小月和芳婷就迎了出来,她们喜滋滋的在告诉已经与她们和好如初的妈妈一个让她震惊,也头大的消息:我俩也怀上爸爸的孩子了!
接受了和男人在众多姐妹前的欢爱,接受了两个女儿也成为男人女人的一个现实,可是今天这个又是不得不接受的现实,让淑芳在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滋味的把两个女儿紧紧地搂在了怀里,因为,她也怀孕了,也是在这几天才发现的。
第17节 走吧,路不远?(2半)
淑芳很有点无奈,是因为男人那时而准确异常又时而枪枪脱靶的射在女人子宫里的精液。就如她为梅玥和梅玉,她们只是在和男人开始的初期采用过一些避孕措施,当男人在二姨的子宫就射过一次就让二姨怀孕后,她们就没有再采取一点的避孕措施了。可就是什么措施都没有采取,男人有一段时间几乎天天都把精液灌满了她们的子宫,她们却怎么也怀不上孩子,而且这样的情况已持续,就是一年多的时间。
不过对于有些人,如母亲,苏家三姐妹,淑雅,淑倩这些人来说,她们只是刚停止了避孕措施就可以马上怀上男人的孩子。如思萍,念萍和爱萍就更快了,她们爸爸的精液也就在她们的小子宫撒了那么地几次的种儿,孩子就噌噌地怀了上。
那对于自己的姑姑秀雪和自己两个女儿来说,似乎就让男人在她们的子宫里撒了两三次的种儿,这孩子也怀上了。而对于自己来说就更不堪了,就在一个晚上,自己那个快十年没有被男人精液灌溉过的子宫,才彻彻底底接受了男人一次精液的浇灌,这种儿就迫不及待的生根发芽了。
难道说,男人那个骚东西里如子弹一样喷出来的东西也张着眼睛的挑剔人吗?凡是至亲的不管你愿不愿意,只要你给了我机会那就绝不放过!而对于其他女人来说,男人那骚东西里喷出来的就是有些漫不经心了,那才是了你急我不急的气煞个人啊!这个骚东西!真是个内战内行,外战懈怠的草包加王八蛋啊!
说实话,自己的自己两个女儿肚子里的孩子,真让人闹心啊!打掉了是不可以也真是舍不得,可是这要是留下来的话,不要说是别人,就是让自己那个已经吃斋念佛了十几年的爸爸知道了,也要把这个张着骚东西到处喷种儿的草包王八蛋给凌迟了!撕碎了!再煮成了粥!去喂了狗!
这几天自己因为肚子里这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孩子,在外地都要闹心死了,可是给那个草包王八蛋打个电话就是想弄个安慰宽心的话吧,这个草包王八蛋在电话里把自己调戏个溜够后,就是淡淡说了句回来再说!好了,老娘我今天回来了!现在连老娘的俩姑娘也怀了你草包王八蛋的种儿了,你个草包王八蛋要是不能给老娘弄出个两全的子丑寅卯来,不用别人!老娘我就活吃了你个不管别人死活就到处撒种儿的草包王八蛋!
义愤填膺,气满胸膛!扯上两个女儿的小手,淑芳大踏步的朝屋里走了去。
第一次停电,码出来的东西少了四行后就到这里了,四十分钟后第二次停电,一整章的东西还是剩下这些,我差一点被郁闷死了,怎么第一次码的东西只少了四行,而第二次码的东西竟然一点都不保存啊!有些东西如从山间流过的水,过去了就不能再被复制。自己有这样的缺陷,可是却接二连三被停电阻击,今天先不码了,整理好思路咱明天再来!
这讨厌的电啊!
第17节 走吧,路还远?(2下)
淑芳拉着两个女儿刚走到门口,梅玉已经从里面迎了出来。体贴的问寒问暖着,几个大小女人就进到了房间里。
来到母亲的身边,母亲拉着淑芳的手让她坐到了自己和抱着孩子的二姨中间。关心着淑芳怀了孩子后的反应大不大,说着她怀了孩子以后就不要这样的累了。
体贴了,关怀了,母亲严肃了一点的后开始征求淑芳的意见。
秀雪,在一般时候都是以书画鉴定著称的,不过她真正的专业是考古研究,而且一直以来她的主要研究项目是西夏历史。
一个由博物院敦煌文化研究会和西夏历史研究会牵头的,却要求参与研究的人员以私人身份前往的研究项目,是去俄罗斯国家博物馆和法国德国等国家博物馆,对保存在这些博物馆里的被掠夺去的敦煌文物进行初步的汇总整理,以便在今后做系统的研究。
此次研究项目初定的时间是用一年半的时间,而同样是攻读西夏历史研究生的淑雅,也将跟随秀雪一起去,她们的启程日期是一个月以后。
玉莲和艳慧的公司与怡文的家族合作,他们将在香港联合设立办事机构。由于这是两个家族第一次在本土外拓展业务,因此两个家族都十分重视,所以这次被委派去香港的负责人是虹梅,而且淑倩也将以学校交流的形式前往,一边在香港的大学读书,一边参与香港办事处的业务,她们大概要在香港住上讲近一年的时间。
六天前,男人和露秋,小爽去了陈老爷子家。本来一天都和和美美的,可是不知道是被哪根筋给抽着了,男人神差鬼使的在下午跟陈老爷子说起了小爽的事情。
结果不用想也知道,暴怒了的陈老爷子在甩手搂了男人几个大耳茄子后,顺手就在抽屉里把手枪拽了出来。枪口朝男人的脑门子上一顶,陈老爷子开始对男人进行了宣判。
激动的时候,冲上来劝解的露秋被陈老爷子一手甩开,并严厉的警告她:如果在靠近就连她一起给蹦了!
被露秋拉着哀求着跪在陈老爷子面前的男人,让陈老爷子用枪筒子敲着男人的脑袋瓜子,用枪口拧顶着男人的脑瓜门子,越说越是怒火填胸的陈老爷子,后身退开一步,一声暴喝里拉开了枪栓。
是幸运?是及时?刚刚从外边玩够了回来的小爽冲到了陈老爷子的枪口和男人的中间。
怎么的哀求,怎么的声泪俱下,陈老爷子的决心都没有一丝的动摇。急了的小爽,急了的露秋,一个把跪着的男人紧紧的护在小小的身子底下,另一个则死死的把女儿搂在自己的身子下面。
僵持不下的时候,露秋的妈妈和她的姑姑来了,连拼命带抢的,陈老爷子手中枪被露秋的姑姑夺了去。大骂着畜生的陈老爷子,被露秋的妈妈好说歹说的拉到了楼上去,而男人和露秋就这样跪在那里的请求着陈老爷子的原谅!
这样的跪着的不吃不喝的请求,男人和露秋坚持两天两夜,直到第三天的早晨动了胎气的露秋昏迷了,陪着他们跪了一夜的小爽也摇摇欲坠了,她们才被送进了医院里。
不眠不休的男人,在医院里照顾了这母女俩一天一夜,直到她们都平平安安的都睡着了。
露秋母女俩没有在一个病房,陈老爷子在她们住院的第二天早晨黑着脸的进了小爽的病房,摸了摸熟睡着的小爽的头,陈老爷子一声不吭的就走了。当天晚上露秋的妈妈给男人的大哥带了话儿,说露秋的堂兄在澳洲,她让露秋和小爽先去澳洲住上些日子,等陈老爷子的气消了再让她们回来。
而就在这天的晚上,男人接到了淑芳的电话。在生与死里挣扎过的男人,在万般怜惜着自己的女人的时候,就在电话里向她传递着自己的思念和牵挂,只是这个时候,四天四夜没有合过眼睛的男人在心神稍稍放松的瞬间里,竟然抓着电话的睡着了。
这一睡,在两天两夜里男人都没有醒过。当天在亮了的时候,淑芳就将带着小月芳婷与露秋和小爽一起,坐上前往上海的飞机,再转机香港后飞往遥远的澳洲。淑芳是以李家的名义陪露秋母女去的,而小月和芳婷是因为刚刚和妈妈和好,一起澳洲正好在继续加深加深感情。
差不多在一个月前,母亲在淑雅对肚子里的孩子表示了忧虑后,就安排虹梅做起了准备。这个准备就是针对如淑雅淑倩她们这样的,让她们去遥远的国度里生活上一段时间,等孩子平平安安的生下来以后,在把她们接回来。因为小月和芳婷的原因,淑芳出国的护照也是在这个时候开始办的。
天色已经亮了,男人睡着的房间里拉着红丝绒的窗帘,因此他的房间里任然是一片的朦胧。淑芳坐在大床的边上静静的看着熟睡中的男人,三个小时以后她将和正在办理出院手续的露秋母女一起,踏上遥远也漫长的旅程了。
睡了两天两夜,男人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也许他还要在睡上今天的一整天吧。轻轻的在男人的额角上吻了吻,在小月和芳婷又一次轻轻走进后,母女三个又依次地亲吻了男人后轻轻的走了出去。
走了,带上长长的思念与牵挂,走吧,在千万里的辗转中,在时针一分一秒的交替中,一分一厘的去计算回家的旅程,走啊,是长长的分别,是久久的思念,在分别和思念风在天空里荡漾的时候,回家的脚步就从天的边上,一点点的走近了,清晰了。
本来,今天应该只有淑芳母女和露秋母女走的,可是其他的也要去选择到遥远国度里去生活一段时间的女人们,因为太害怕这样分别时的难舍难离,她们不约而同的选择在男人熟睡的时候,静静的离开。
睡梦里的男人露出了甜美的笑,而划破长空的机翼已经从他头上的云彩里轰鸣的略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