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片子销路一好,大家的心情跟着也好了起来,特别是慕云的一句话:“让偶
像带妳逛北京吧。”让我多时的梦得圆。跟慕云在一起,心情兴奋真难以描述,
故宫、天坛、颐和圆,宽阔的大道、辖窄的胡同这些以前逛腻了的地方,由于有
了慕云,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新鲜美好。更让人高兴的是,跟慕云的关系越来越亲
近。上街的初始,两人分开得还有一定距离,慢慢的近了些,再后来是手拉起手
来,到最后,在行人稀少的地方我挽上了她的腰,而她也从推拒到温柔的靠在我
肩上。那感觉真美,我们走在路上,边谈边聊,那么的投机,有时我会突然停下,
傻傻的呆呆的看着她,直到她脸绯红,跑过来拉我。
飘萍推说有事,尽量让我们独处,直到我们要去长城。慕云找来飘萍,“飘
萍姐,妳也去吧,他的腿我一个人可扶不上去。”冬天里八达龄长城的人不多,
飘萍买好票对我说:“妳行不行?”“怎么不行,我单腿都能蹦上去,再说实在
不行,妳两背我上去。”说笑间我搂住慕云,装作不便的样子踏上石阶。飘萍在
场,慕云红着脸不住的扭怩,被飘萍一笑,更是磨不开了。“笑什么笑,看慕云
多吃力,来,来,来!”我又搂住飘萍,不看慕云的脸,在两人的搀扶下向上行
去。
搂着两个美女真是旖旎,心动之余,把两人搂得紧紧的靠着我。左手不老实
的在飘萍的腰肢上揉掐起来。右边的慕云似乎感觉到,把脸瞥向一旁,纤腰紧张
的在我臂间抖动,心中一荡,壮着胆子右手揉捏起她的小腹。“啊!”她惊的叫
出声,想到飘萍在旁又咽了回去,只是腰扭得更急了。飘萍转过脸,似笑非笑的
看我一眼,右手狠狠地我臀上捏了一把。
这趟长城玩的,又惬意又舒爽,不管到那都是腻在两女身边,下去时更是借
机贴在两人身上,等到搭车回去时,叁人都没了力气,被飘萍骂了一阵“无赖”。
回到住处,一头倒在了床上,单腿走了一天,累得也是够呛,她俩到勤快,
回来就洗个不停。飘萍先过来,看我还赖在床上,微怒道:“还不去洗洗,我们
要去吃饭了。”我指指腿,“不方便,太麻烦。”她又骂了几句,慕云就进来了,
邀我们一起出去吃饭。
那顿饭吃的,两大美女,洗尽铅华,不着脂粉,坐在我对面,轻嚼细咽,看
都看饱了,还吃什么。回去的路上,路过洗浴店,飘萍不由分说把我推了进去。
我心里挺高兴的,刚才憋了一肚子火,找个人按按也不错。
进了男宾部,一个女的不见,连按摩推拿的都是青头小伙,只好扑通跳进池
里。服务的小伙还真敬业,没几分钟走上来清我去蒸一蒸。跟他来到一玻璃室,
通红的焦炭烧得冒着烟,小伙舀瓢水泼上,“嗤啦”一声,一屋水气,差点没让
我闷过气去,推门就冲了出来。小伙道:“老板,您享受不贯这个啊!”“是的,
谢谢妳了!”小伙儿也挺逗,“老板您也不凡啊!打石膏来这的,您头一位,小
的算是开眼了。”小伙子边说边拉我去按摩,笑道:“小的这是广东学的,是港
台正宗手艺,保您老满意。”小伙没吹牛,几按几捏弄的我一身舒爽,可也有一
样怀事,小弟弟探出了头。
进休息室换睡衣,下面还是高高的,而休息室里按摩的却是清一色的小姑娘,
想找个漂亮的来弄弄,就听到飘萍的叫声,她俩已等候多时。
回到屋里,我就等不急了,看慕云一进屋,就跑进了飘萍门里。她正在换衣,
急不可耐的抱住她就倒在床上,闻着她的秀发,亲着她的脖颈,双手握住了她的
胸前。“别闹!”她挣扎的推开了我。“怎么了?”我不解的问。“妳走错门了。”
她往慕云那边指指。我又楼住她,“飘萍姐,我不敢去啊!”她笑了起来,
“妳什么时候胆变小了,再说妳们也差不多了吧。”
飘萍说得不错,跟慕云一个月处下来,大家心里都明白,总会有这一天的。
几次的亲密接触,两人都尽力克制着,慕云虽然大方,毕竟是女的,总不能
由她采取主动,我就更不用说了,几次要不是飘萍的打断,可能都越过了界限。
虽然这样,可一想到要和她真正的面对,心里还是紧张,生怕一个不慎,让
她轻看了。
飘萍拉过我的手,“别担心,我看慕云也有这个意思,要是嫌弃妳怎会这么
由着妳闹。”飘萍说的跟我想的一致,我心动了。看看下面的鼓起,对飘萍笑道
:“飘萍姐,这可不行,妳看,慕云看见了非赶我出来不可。”飘萍啐了口,在
我的裤上捏了把,“妳这流氓!”
她揭开我的裤扣,把那膨胀从内裤中放出,双手套了起来。我压下她的头,
“飘萍姐,这样救不了火的。”她张嘴又要骂,肉棒堵了进去。一阵的怒火总算
得到了发泄,我抱住她的头,狠命的冲撞起来。这阵想慕云想的,肉棒郁闷的又
粗又长,她的小口被胀得满满的,尖端深深的插到她的咽喉,她只能鼻息咻咻跟
随我摆动。可能是她误解了我的话,肉棒抽出时,她打蛇上杆轻咬住肉棒,猛吸
一气,舌尖又在龟头上打转,像非要把我就地正法般。
欲火难耐之际,被她这一弄,加上鼻中呼在肉棒上的热气,整个肉棒酸痒的
难受,腹中的一股热流随之升起。我赶忙推开了她,“飘萍姐,这样也不行啊,
要是等下抬不起头来,我以后还怎么有脸见她啊!”飘气得满脸通红,恨恨的在
肉棒上咬了一口,“唉呦!”我疼得叫了出来,可肉棒被她一激,慢慢的软了下
来,“唔,唔,这样才行,谢谢妳了,飘萍姐。”我在她脸额上亲了亲,拉上裤
子就想出去。走到门口飘萍叫住了我,“正经点,别像个流氓!”
门开得很快,开门后慕云扭头走了回去,我傻傻的跟着,坐到床边才看到她
脸红红的。尴尬的没话可说,我问起了她今后的打算。“还能干什么呢,我喜欢
这行。”话提就这么打开了,待说到上次拍的片子时,几句过后,她神色暗淡下,
低下头不吭声。“慕云,对不起,我又提这事了。”我靠近她,搂住她,不再说
话,嘴唇贴上了她的面颊,她软弱的倒在我怀里。
扶起她的头,两唇紧紧的粘贴住,再没有阻隔,期待已久的两舌缠绕一起,
那香甜甘醇的津液缓缓的流入我嘴里。就这样紧紧的拥抱着,彼此动情的吸允着
彼此,历经千难万阻终于等到了这刻,谁也不愿先离开谁。她的头扭动晃摇,陶
醉享受着这甜美,秀发轻轻抚过我的面颊,我伸出手,拨弄理顺。她那闭着的双
眼睁开,柔情的看着我,我一时呆住,痴痴的回望着她。这是我的偶像啊!多少
年我一直寻找追寻,多少次心怀仰慕看着那照片,现在她就在我眼前,可我的心
却紧张得“咚咚”的,不知该如何做。
“妳怎么了?”她不好意的问了一声,看我还呆呆的,她双手一盘,把毛衣
从头上脱下。雪白的内衣,合身的紧贴在身上。慕云是那种不显山露水的人,连
身体都一样,远看略显单薄,可近处却不失丰腴。胸前双峰虽不如飘萍的挺拔傲
人,性感失足,但那优美的形状却一点也不相让,特别是似有似无的两点,让人
难耐之际又心痒不已。美景如画,出窍的魂儿终于归来,双眼直直的看着她,不
想有任何遗漏。
她脸红红的,像是理解我的心思,害羞的双手紧紧的交织遮掩着。“妳冷么。”
她“嗯”声中偎进了我怀里,怀里的身体紧张的抖着。美人垂青,我的心略
定,胆子也大了起来,只是在她背上游走的手还是颤抖个不停。“嗯,嗯”她气
息急促,我的手伸进了她的裤内。“啊!”,“啊!”我们都叫出声,她的臀瓣
瓷般的光滑,温暖而柔软,湿热的气息环绕着五指,肉棒被激的挺立不说,舒畅
之声也哼了出来。坚硬的肉棒压在她胸前,随她扭动在峰谷间滚动,臀间的五指
下压掰开臀瓣,也让她哼了出来。
激情相拥中我们倒在了床上,我重重的压上她,再一次的热吻在一起,手也
开始解起她的裤带。“唉呦!”左腿上一阵剧痛,她的右腿正碰到我的左小腿,
虽然卸下了石膏,也过了一百天的期限,可这一撞还是疼的叫出来。
“怎么了?妳还好吧。”我们都停了下来。她在我的伤腿上揉了一通,看我
脱着上衣,她变得温情起来,娇羞的伸手到皮带上帮我小心脱起裤子。“妳到里
面去吧。”我还剩下内裤时,她想让我到床里侧身躺下,好不压着受伤的左腿。
“这……这不行吧,那样的姿势实在不得劲,我们还是这样吧。”我把她抱
坐在了腿上,双手脱掉她的裤子。“这样不行,羞死人了。”“怎么不行。”拉
下最后的内裤,一片雪白映入眼中,那屁股真是美极了,虽不丰硕却很饱满,光
滑的泛着亮泽,结实的不带一丝赘肉,尤其是那优美的形状,真是半分都增减不
得。
她在我腿上挣扎,两瓣臀瓣和股沟把我的凸起压得挤在肚前。“哎哟!”看
无从下手,我只好又叫了声,手也假装的摸着伤腿。她立刻停下,“不要紧的。”
我说了句,趁这暂停的时刻,我退下了自己的内裤,肉棒晃动跳出,敲在雪
臀上封住了股沟。“啊!”一声惊叫,她的身子抖得更很了,却没再扭动挣扎。
我一阵惭愧,她真是温柔体贴,生怕弄疼我的腿,我却骗她。手抓住她的双
臀,开始四下搓动,温软如玉的臀肉挤夹着肉棒,随着手的向前掰捏,肉棒嵌入
股沟,双手夹紧时,又被从沟底挤出。她双手扶住我的右腿,身子向右弯曲着,
克制着不让自己哼出声。
龟头的前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棒身在湿热的沟底滑动浮起,使雪白的屁股越
扭越急。“好了,慕云。”我拍打着她的屁股,右手向上抬起她的身子,左手撑
着她的左手。她乖巧温柔,没有逃避,反而身体主动向上抬起来配合。肉棒闯入
了湿漉地带,前后寻找的磨擦就差点让我失控而出,终于,龟头碰触到一处湿润
已极之地,她也随之轻叹一声,像是失去了劲力,缓缓下坐,肉棒陷进了紧密火
热之中。几番进出,几番起落,再回首时,粗大的肉棒已完全隐入在她的身体里。
“慕云,妳头转过来好嘛,我想好好看看妳。”她侧着脸,摇摇头,双手紧
紧的搂在我的腰间,态度坚决。
我开始了上挺下抽。慕云显然不是处女了,但也显然很少经历性事,从她那
粗笨的动作,我甚至想这种姿势对她来说可能还是头次,从穴中的紧密程度,也
使我相信,这蓬门之地没清扫过几回。我扶着她的腰,边动边告诉她该怎样怎样,
她娇羞矜持会后,听从了,随我的上下配合着起伏,压制已久的吟声终也溢了出
来。虽然她穿着内衣,我看不全她身体,但从哪娇吟声,那晃动的雪臀,还有那
湿湿的、紧紧的、热热的挤夹,让我强烈而真实的感受到她的如火热情,在洗澡
时就难忍的欲情再难克制。没有任何预兆,在一次重重的下挫和猛挺时,肉棒突
然跳动得不可自制,在她体内深处猛烈的爆发了。
她从梦中惊醒,下地后就奔向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传出,长长的一段时间后
她才穿着睡衣出来。“妳这人,差点害死人,要是出事了可……。”我打断了她,
“对不起,慕云,我兴奋得都傻了。”“妳还不回去。”“不,我今天要睡在这
里。”我拉下被子钻了进去。她看了看我,又想了想,无奈的只好钻了进来。
晨曦微露,阵阵凉意惊醒了我。厚厚的窗帘,屋中的景物朦朦胧胧,慕云侧
身向外,被子被蹬的滑到床角,嫩白的胳膊露在外面,朦胧中晶莹雪白。我心里
一阵躁动,下身的肉棒睁开眼时就无故胀得老高,正抵她的臀上,隔着睡裤上冲
撞,看她睡的正甜,又不敢鲁莽,心中煎傲得难受。“慕云,慕云。”我小声唤
她,顺手拉上被盖住她。昨晚疯狂和莽撞,我没能好好的欣赏她,连上身的内衣
都没脱下,现在不抓住时机还待何时。
手伸到她身下,轻抬着脱下她的睡裤。她没有反应,小小的叁角裤卷曲着夹
在两腿间,探手腿间正中处还有湿湿的一块,是昨夜的残余还是深处的涌流?想
着昨夜的美妙情景,肉棒越发坚硬挺立,杵在内裤缝隙间胀得有些痛。她还是一
动不动,我撸下了内裤,要从脚上取下时,她翻转身子,“干什么?”两眼瞪着
我,吓我了一跳。“昨晚太草率了,我想好好看看妳。”伸脚踢下了她的内裤。
“唔!”随着她扭动,我的腿传来一阵剧痛,忘了自己还有些不便。“不要
动了,让我好好看看妳。”我抓住她的双臂,笑望着她。屋内更加明亮,秀发飘
散在枕上,乌黑的眸子发着梦幻的光彩,琼鼻微阖,红唇轻抿,美人初醒的娇态
竟美妙如斯。“妳……妳……还没刷牙呢!”被封的唇间溢出了不满,可没多久
就变成了鼻音,两舌吸允在了一起。
交织环绕间,她上身的睡衣和乳罩凌乱的被扔在了被上,全身完全赤裸。侧
卧的姿势,她的双乳虽向下倾斜,可却被那年轻的弹力支撑着不成塌下,我双手
紧紧握住。真漂亮的乳房!不大不小,健美挺拔充盈掌心,上面挤出的白腻中缀
着两点鄢红,“呜……呜……”她娇吟着,当我吸住其中的一个粉腻时,娇吟声
变成了“啊……啊……”当我的手伸进腿间进入潮湿中时,只剩下听不懂的腻吟
声了。
我把她推倒平躺,起身想压上去,她用力的推拒,“妳……妳不是腿疼么?”
我捏着乳笑道:“是的,不过睡了一晚好得差不多了,可……可……还是有
点疼,不信妳摸摸看。”我拉起她的手,却是放在了难受的肉棒上。“啊!……
妳……
妳的怎么……“,”是变得粗大了吧,我也不知道,可能……可能是昨晚没
看清妳,现在它才看到偶像的真面目,激动了受不了了。“忍了一个晚上,我还
是说出了这样的话。
“妳……妳说什么?”她显得不高兴,手紧紧的抓住肉棒推拒着,我赶紧翻
身上马压住她,“不,不要,昨晚……还有些酸痛。”她叫了出来。我翻了下来,
实在是不想使她不愉。“慕云,那我好好看看妳吧。”看我要撩开被子,她又紧
紧扯住,“我……羞死人。”平时大方的慕云一时变得害起羞来,“那妳给我弄
出来吧。”我不再激她,握住她的手教她套弄肉棒。慕云很生涩,像从未做过,
我一收回手,她的动作就走了样,深一把浅一把的,把肉棒弄得不痛不痒,不解
渴。
像是知道自己不行,她娇羞的把身子贴进我怀里。胸前的柔软压上让我心里
一动,“慕云,我们这样好不好?”我从被窝钻出身子,她不解的看着,待肉棒
顶在乳房上,她才叫出来,双臂回收想遮住胸前,却被我抓住动弹不得。她扭捏
了会停了下来,仰起脸闭上了眼睛,我也回手握住肉棒在她美丽的乳房上蹂躏起
来。
肉棒滚遍了整个双峰,在峰谷间出没个不停,最后停在了乳沟间,腾出的双
手握住双乳,开始乳交。她的双乳虽然不硕大,可握紧时却崩挺坚实,把肉棒挤
夹的紧紧的,让我颇费力气。看她仰着头,我有时又故意的向上冲撞,在她的颈
项和下巴上顶动一气,弄得她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弄了阵后,当感到小腹有暖
流上涌时,停了下来,她双乳抖动,那鄢红的两点像在对我闪眨打着招呼,我挤
住乳房龟头压上雪白,双手配合用圆头抚弄细小的肉点,一边弄完了换另一边,
肉珠逐渐胀大,磨擦的力度越来越强,肉棒在玉住上环绕不停,不时的还压进旁
边的缝隙里摩娑。腹中的热流越流越快,终于在双珠肿大得变成紫色时喷了出来。
“啊!我的床……”乳白的精液洒在她的胸脯、肩头、颈项上,把她从陶醉
中惊醒。“不怕,不会湿了床的。”我右手开拭肩头、颈项处的精液,左手快速
向下截流住流向腹间的,然后齐齐的抹在她双乳上,不停的揉弄双乳向中间挤压,
把中间的抹散均匀不在流动。“啊,妳……妳……恶心死了。”我边揉边答道:
“没有办法啊。”低下头吻住她的嘴,把湿淋淋的她压紧在怀里。
那段时间真令人陶醉,除了年夜饭那天,飘萍和慕云没随同我回家吃外,我
们基本上在一起。飘萍不知是真有事还是假的,总有借口让我和慕云多处在一起。
前门喧闹的夜市,宽阔明亮的长安街,充满节日气氛的各类小店,首都每一
处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在寒冷的街道上,我们相偎一起,呢喃耳语,宛如对热
恋情人;在清雅的小店内,我们彼此凝望,两情脉脉;在拥挤的人群中,我们相
互追逐,她那飘逸的长发不时灯火中隐没。当然,最最甜蜜的还是在这一切之后,
清静的宿舍内再无平时的喧噪,我们相拥一起,彼此品尝对方的身体,她变得的
如此温柔、娇腻,让我克制不住自己,总是醉心于那美丽的肉体不能自拔。
美好一切由曲影的提前归来而告一段落。曲影回来的真早,初六的早晨,我
们刚洗漱完毕准备去吃早点,迎面碰个正着。坐了一夜的车,虽然脸显憔悴,但
却神情兴奋。坐下来开口就吓了我一跳,“我要在北京开店。”大家都看着她,
她把心思抖落出来。“我和一个北京的同学合开,她还和我到上海去看了行情,
有时间我们还要南下去看看。”她急急的说了一通,没想到她也能藏得住心思。
催了我几次没成,她自己打起主意来,正好北京一同学也有这想法,两人商
量开家服装店。她的同学提供门面,她负责服装进货,春节期间两人还跑了趟上
海看了看。
我知道曲影是个死心眼,根本就听不进人劝,不过这一来大家都被她耗上了。
从初七开始就被她拉着满大街的跑,开始两天还好,大多商家关门,每天还
能应付,到后来就有些受不了,曲影是逢店必进,转遍全店后跟人谈,而且还要
拉上飘萍、慕云和我。女人们天生对逛商店就适应,每天回来,她们都没什么,
聚在一起谈这论那,我却是一身疲惫,倒在床上不想起来。
元宵的那天,梅导来了电话,让我们筹备各项事宜,他马上过来准备大干一
番。这不能怪梅导急,当时的形势是:经济一片火热,北京的各种影视媒体如雨
后春笋般的一夜间冒出了不少,梅导怕别人抢了先机,心情焦急可以理解。我却
对此很担心,毕竟我们的实力不如别人,首先是资金,光靠投资人和银行贷款,
风险太大,一个失手就是船覆人亡的结果,梅导却不顾这些,继续在南方融资借
贷。再说演员和设备,我们完全是业余的,光靠投机取巧又怎能长久,可这一切
的隐忧被大好的形势掩盖,弄得人人都是士气高昂。
繁忙劳累了一星期,曲影停了下来。小店虽然简陋,但总算是有了雏形,她
被影场方面催了几次,只等和同学一起开张后就回去应付应付。临行前,她心情
大好,要请所有人去看花灯,说还要大吃一顿。
北海的花灯真是一绝,全过各地送来参展的,风格迥异,数不胜数。几年前
我曾来过一次,再次倘佯灯的海洋里,从温往日的光景,心里一阵温暖。叁女是
头次来,十分兴奋,在灯海中追逐打闹,嘻笑玩耍,气氛温馨。曲影是年少心性,
每到一处都提一手小灯,到我面前要我陶钱,说是自己请客,到头来一分未花。
一顿疯闹直到九点多,几人才难舍的离开。
离北海门口不远有不少酒店,曲影转了一阵,挑了间好的把我们拉了进去。
小店就要开张,曲影显得特别兴奋,饭桌上话说个不停,还死命的向我们灌
酒,先喝了两瓶红酒,又要了一打啤酒。她先是目标对我,拉着慕云她们一起,
倒后来我摇手说不行了,她们叁人又斗了上,直到我们全部脚底发飘才作罢。
曲影喝得最多,慕云是不胜酒力,两人已醉得要靠人搀扶。我和飘萍虽然好
些,可走起来也摇摇晃晃了,扶着她俩几次差点跌在地上,到了住所好不容易才
把曲影背上楼,她就倒在我的床上起不来了。担心飘萍和慕云,安顿好曲影后又
摇晃着到了飘萍的房里。
入屋后的美景看得我目瞪口呆:慕云斜倒在床上,云发散乱,脸色娇红,细
细的鼻息像睡着了,双腿斜挂在床沿,黑色的高跟鞋蹬在茶几上,滑下的裤角露
出了雪白的小腿;飘萍则趴压在她胸上,丰硕的屁股正对着我翘起,嘴里还哼着
什么。由于身子倾斜太很,上身的衣服被拉起,挣脱皮带的束缚,肥腻的腰肢露
出一片。这几天被曲影纠缠,没时间和慕云亲热,早就憋了一肚子火,看到这场
面,哪还忍得住。
走到床边,轻轻的叫了几声,她俩都没反应。推开飘萍搂起慕云就要回去,
刚直起身子,衣角就被飘萍拽住。看她时,她媚眼如丝,酒后的脸红的像要渗出
血来,哼呢着脸上挂满荡意。是啊,这阵子她为了成全我和慕云,一直回避着我,
从年前到年后,一个多月了我们都没亲腻过。我指了指慕云,暗示等送走她再来,
可她却死死的拉住我,不让我走开,我只好把慕云放回到床上。回身想抱飘萍出
去,她的身体很沉重,眼神扭怩像是在告诉我不用——就在这里。我心里一阵臊
动,脑里嗡地一声,就在这里——当着慕云或是把两人一起……刚才的红酒怕是
也有些古怪,不光让我欲火焚心,色胆似也大了。
看看慕云还在沉睡,不管了!挪动飘萍让她伏在床上,轻移慕云把她的双腿
架在飘萍背上。飘萍已忍受不住,屁股撅得老高,连皮带都自己解了开来,肥大
屁股胀得白色的内裤退开一半,雪白的臀瓣夹着深深的股沟亮现我的眼前,股沟
边的白颊似乎都在难耐的夹动着,手一轻带,所有的遮盖就滑落到脚跟,眼前一
片雪白。
第一次面对两个女人,欲望来得特别猛烈,心存的稍许担忧使我更快的退下
衣裤。飘萍也是一样,借着酒力释放出压抑多时的欲情,淫荡的摇动屁股等待着
我。往前轻送,粗大已尽入沼泽中。我克制不住自己,急送急抽把飘萍顶的完全
贴在了床上,也把她的欲望撞击的尽出。“啪、啪……”的股臀碰撞声混合着她
逐渐加大的淫叫声在寂静的屋里回荡着,我也忍不住哼着随和着,这一切却没让
慕云醒来,她憨睡如常,只是像是错觉,那悠长的鼻息似乎有所紧促。
纵欲狂欢的同时,我心里还是有一丝的隐忧,慕云知道了会怎样?也就是这
不安的心里,虽然被飘萍火热的紧箍着,却达不到欲望的峰顶。我抱紧飘萍的腰,
抽着她向慕云移近。慕云依然沉睡,酒后艳红的面颊殷红如血,发出的热气让如
此远离她的我都能感觉到。时蹙时松的眉头,不知心里想着什么,是在难耐煎熬
吗?我暗暗的握紧拳头,深吸了口气,“妈的!怕什么,连妳一起……又能怎样!”
抽插着飘萍,我脱起慕云的衣裳,随着衣裤飘落,精致玉体绽显眼前。她肯
定很少喝酒,白嫩的肌肤如面颊般染上了一层艳红,让那浑圆紧闭的大腿和深浅
适中的脐眼更加美艳。我分开她的美腿,想俯下头看个究竟,哦!飘萍的大屁股
竟阻隔着,让我不能贴近仔细观察。心生急智,我使劲的抽打起雪白的大屁股,
一阵的狂抽还是不能尽兴,又猛力掐捏一气。“翘这么高干啥,放低点!”
飘萍身子低下,几乎平贴在床上。我抽出肉棒,微微一凉又进入一更加火热
的处所。一个月禁持,飘萍的菊洞回复的处女的紧腻,鼓胀起的嫩肉缠绕肉棒的
根部,被肉棒挤胀得绷紧,而我那下垂的蛋囊也在挤开的股沟里蹭磨着。飘萍的
火热紧密一时间让我忘却了慕云,按住屁股就是一阵猛攻密打,她一下就失去了
反击的力量,由我为所欲为,嘴里的叫声被推上了最高昂,在我重重长长的一击
后,高潮的软瘫下来不再动弹,我也倒压在她背上,肉棒继续坚硬的插在屁眼中,
耳中传来她那细若无声的腻吟。
再次打开慕云的双腿,暴露出她那隐秘之处。慕云的阴毛很多很黑,但不杂
乱,整齐的从叁角地的上方延伸的裂口,如同一束黑色的火焰。肉口处上方的肉
皱鼓着,像是已有了反应,手指一分,更细嫩玉珠翻出,蠕动着想要缩回去时,
被我两指飞快的钳住,慕云“嗯”了声,身体扭动珠儿缩回肉内。
慕云要醒了,我心里有些紧张,快!打铁要趁热,头一沉埋进密部。嘴含住
了肉褶,舌尖一挑,再次翻出阴蒂吸入口中允吸。她的双腿又扭起来,紧夹住我
的头,口中也发出呻吟,挣扎着头突然抬了起来,看到这香艳的景致,“啊!”
的双手撑床想要起来。我吓的抬起头不知怎样才好,身下的飘萍却伸出手把
她又推倒在床上。
飘萍恢复了,看到她出手帮助,我心里定了定,立即又感到她肛洞收紧,她
又想要了。搂起她的腰,狠狠的抽了几抽,把她的脸扳扭过来,手指慕云像她示
意,她哼着声脸上露出淫笑。
没用我在进一步诱导,她双手环住我的腰,又趴到在床上,我们又变成了原
样,不同的是被她紧紧环着不能动弹,只能由她火热的直肠和紧密菊口蠕动夹挤。
深深的吸了口气,把那即将的溃泄压了下去,目光转向慕云。
慕云的双腿不再夹紧,敞露肉唇光滑水淋,聚集的淫露在下裂处挂着大大的
一滴。慕云虽躺倒,身体确像在使力挣动,小小的菊花口的花瓣被用力抹平,里
面粉嫩的红肉也极力的向外绽出,于是,淫露不堪重负滴落下,在小洼中溶匀,
菊瓣如带露般娇艳。奇异妙景把我的中指吸引了去,转了个圈,指尖破入细密,
一声高叫,她彻底醒来。
还没容我动作,飘萍背负着我移了过去,抱住慕云的头,在她耳边轻语。慕
云的身体一缓,反抗的力道弱了下来,张嘴伊呀啊的想说什么,含混不清,飘萍
一面低语背后的手一面向我招晃,我也是心领神会,从她屁股上抽出肉棒,趁慕
云分神,架起她的双腿,肉棒顶进了她的蜜洞。
不理会慕云惊呼,快速抽送起来,她虽推拒,但在飘萍的环抱下,毫无劲力,
只能由我畅快奔驰。惊叫声小了下去,换来了矜持的呻吟,绷紧的身体变得越来
越柔软,慢慢地随着我抽动起伏。我的动作也缓了下来,少却了担心,心情轻松
慢慢地品味起她来。酒后力乏的慕云,少了分往日的娇羞,多了些平日不见的淫
浪,也许这是慕云的另一面吧,更加让人心动的一面。承受着慕云紧热的包容,
磨蹭着她软腻的腿臀,我的手开始在她娇红的肌肤上游移,当我的手握住她挺俏
的双峰时,慕云放弃了矜持,淫声浪语挺动起雪臀,享受起这难得的肉欲。
眼前淫靡的景色,让飘萍停止了轻语,支手抬脸凑了过来,看着慕云被我紧
握而突胀峰顶的深色肉珠,伸出舌头舔了舔,使雪白的身躯随即扭的更激。俯卧
的飘萍,美丽的曲线毕露,特别是那肥硕的屁股,高耸的让人以为是在故意翘起,
肉感的双瓣闭合着,股沟变成了细细的一线。飘萍的身体丰腴健壮,不知是不是
由于这原因,每次看到她的裸体,我都有一种施虐的冲动,而她似乎并不怎么反
对。
我抓住了臀瓣,心中涌出了邪火,手中的力道失去控制,狠狠的揪住向上拉
起,像要把那肥嫩的臀瓣撕裂。白白的臀肉被扯到能够忍受的极限,谷底的风光
再也隐藏不住,从肛洞到肉唇布满了淫秽湿漉,随着掌中力竭,肥肉的回缩又闭
成了一线。疯狂的结果,让雪白的屁股上布满了血淤,到后来连美白的大腿上也
处处皆是。
飘萍没有喊叫,只是扭动呻吟的更加剧烈,可这还满足不了我的疯狂,我的
左手两指并成诀,插进臀缝粗暴的掀开了肛洞,进去后就夹住腔壁,狠狠的捏搓,
抽出时,甚至还想把肉壁拉出体外,“嗯!嗯!啊!啊!啊!”闷哼几声后飘萍
坚持不住嚎叫出来,“啊!啊!啊!疼……疼……”,慕云也跟着叫出声,回头
一看,原来我的右手不觉间已快要把她的嫩乳捏暴。全身的火被点燃,我不但没
停止反而更凶猛,肉棒进入了慕云的最深处,身体上能用的全用上了,全部的劲
力爆出,室内哀鸣一片。
酒这东西真好,不但能让人醉生梦死还能让此时更持久,那种越想泄越泄不
出的美妙,没有酒怎能做到?慕云的双腿被压的贴再胸前,屁股高抬的离开床面,
水淋的阴唇紧粘在袋囊上,温温滑滑,手中的左乳红的像要出血,肉洞的深处更
传来阵阵蠕动允吸;飘萍也是一样,再不能安伏在床上,屁股被我的手指控制着,
上下前后的摇晃跟随,害怕由于我的狂野扯裂肛门。如此舒爽,如此淫靡,我竟
还射不出,自己都害怕了,不会功能失调吧。
飘萍的心细,感觉的我那一腔的劲力无从发泄,作出了令我吃惊的举动。她
的手从慕云的腿下钻出,握住我的肉袋,先是温柔的搓揉,然后又握住露在外面
的肉棒,边套边往里耸涌。我心里惊喜焦急,飘萍怎么了?她要干什么?虽然飘
萍在几女中算是最开通的,但平时嘻闹时也没这般放浪,总是推推拒拒的,除非
是我把她送的高潮的顶端,才忘记一切,而这也是我最喜欢的。可现在她……她
……竟帮我逗弄慕云,难道……难道这酒真的让她迷失了心志。
晕晕乎乎中,被飘萍更加激烈的行动唤了回来。“啊!”她真疯了,我叫出
声来。飘萍拔出我的肉棒压在了慕云湿润的肛蕾上,用龟头研磨着嫩嫩的蕾花,
还拉着肉棒试探的向里拱进,沉醉中的慕云也感觉到了,娇啼婉吟变成了哀求,
躲闪着移动屁股。飘萍向我使了个鼓励的眼神,屁股向下一坠,摆脱了我那已呆
滞的手指。她随手也松开了肉棒,在我大腿上狠捏了把。
飘萍再次贴上慕云耳边低声耳语着,左手支起抚着慕云的秀发,手指插入发
间,滑叉着理顺长发,再丝丝的缕起,手掌从上到下梳理,湿淋淋的右手握住了
慕云的左手。慕云被她箍住不能动,紧张浑身发抖,握着左手紧的把飘萍手上淫
液挤出溢到指缝间。看到这场景,我不禁想到临进手术室的病人,在家属安慰劝
嘱中的景象。一切已就位,就等我这主刀医师下刀了。
龟头转着圈一步一步的下陷,“扑哧”声中隐没不见,慕云的叫声变得像在
哭泣,全身绷紧,搁在肩上的双腿使劲得差点没把我压趴下,我赶紧退了出来,
重复磨碾,再行尝试。每到慕云反应强烈立即就退出。“唉!”那滋味是人都难
已忍受,不说慕云那小得不能容物的肠腔的紧腻,光是在嫩蕾上蹭擦,敏感的龟
头就痒得钻心难受,刚才还是无法可施,钻进几次就差点守不住精关,只是怕慕
云痛苦,不敢放肆。
就这样一次一次,艰难的忍受着。抬眼望飘萍时,她脸上流露出怪罪的神情,
抚缕着长发手握成了拳头,劲劲的向我示意,“啊!”那是要我快点结束战斗。
双手固定住慕云的腿,龟头继续的套进套出,直到麻痒得支持不住,飞瞥了
飘萍一眼,一抬慕云猛冲了进去。还没达到终点马眼处就开始溢出,跟蕾芯深处
的紧肉一触更是喷泄不止。呻吟声,叫声停止了,屋里很静,那指节的脆响声,
牙齿的咯嘣声在静中显得那么的刺耳,我压在慕云身上,慢慢的迷糊起来。
口干舌燥醒来时,发现已回到自己的屋里,赤裸的身体被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衣服散乱的丢在被上,伸手一摸,肉棒胀鼓鼓的有些疼痛。肉棒上的湿滞已干,
温温暖暖的如盖上了层薄膜,身旁的曲影合着衣睡得正酣。我下了地,喝光了两
杯凉水,回头一看,曲影斜着头身子快滑落到地上。这可不行,凉着病了又要磨
人。我扶起帮她脱掉衣服,她脸红朴朴的挂着笑,也不知梦到什么好玩的事了。
剩下小小的内衣内裤时,我把她移到床里,钻进了被。
单人小床,我们的身体贴得很紧,一阵的忙碌,胀痛的肉棒还不消歇,在她
身上顶动磨蹭,唉!真难受!好了,就这样吧。我慢慢的退下她的小裤,轻轻的
分开她的臀瓣,肉棒机灵的顶住洞口儿,滑了几下进了去,“嗯”曲影哼了声,
睡得更香更甜了。我从后搂住她,艳睡在一起。
十
被敲门声惊醒,天已大亮,曲影还在睡,这小丫头,昨天到底喝了多少。粗
大的肉棒总算软了下来,贴在臀瓣上懒懒的像也在睡。“快点,梅导来了,在楼
下。”飘萍在门外叫道。打开门,她和慕云站在门口,把她们让了进来。飘萍到
没什么,慕云显得特别别扭,一进门就坐在了床上,眼中恨恨的目光像要揍我,
“别……别……别把她……弄醒了。”我结结巴巴的向她求道。梳洗的时候,飘
萍走了进来,道:“她生气了,妳昨晚把她弄得太疼,等会有时间好好安慰安慰
她。”我点点头,她又道:“等下梅导谈到拍戏,别提我,说我有事不参加了。”
我一惊,“这……这怎么行!”“以后再说,我去劝劝慕云,跟她好好谈谈,
妳自己先下去吧。”飘萍先走出去。
梅导精神气爽,兴致很高,一看我进来,叫道:“老弟,来,来,这次我们
要大干一场。”邢峰在旁陪着笑给我拉了张椅子。梅导兴奋的介绍起这次在广东
的筹资,不用听,只看他脸就知道他这次收获大大,可听他讲完却吃了一惊,原
来这次的最大投资方竟是上次的那家星际公司。
梅导注意到我的不悦,笑着拍着我的肩头道:“看开点,做生意麻,何况他
们非常热心,一半的资金已经划了过来。”邢峰也上来劝我,“和气生才,和气
生才。”我想了想对梅导道:“我不是记恨什么,只是星际上次那么想收购我们,
这次会不会……”梅导打断了我,“这妳放心,我做了多年,这点还知道,他们
没有额外条件,只是按比例分成,一半的资金也过来了,还有什么担心的。”确
实如此,我也想不出有什么漏洞,只是心里觉得不会这么简单。
一直以来,我对梅导的这种大规模制作都很担心,巨大的投入,万一有个闪
失结局不堪设想,可几次的成功使大家都忘了潜在的危险。不错,这两年经济活
跃火爆,钱赚的容易,可是也应看到竞争越来越激烈啊,现在投机取巧是不行了,
比拼的就是实力,而我们的实力实在太弱,没有根基难以站稳啊。然而这一切还
不是最主要的,炙热的经济大潮后面那股暗流才是最可怕的,政府从去年开始的
紧缩政策,力度虽不大,可有渐强的趋势,到了今年,社会上的呼声也多起来,
要是哪一天政策一变,会有什么后果,真是不敢想象,这种事例以前又不是没有。
听完我的牢骚,梅导很无耐,长叹一声道:“唉!我也知道啊!可是我们现
在太弱小,不趁这个机会冒险搏他一搏,将来怎么站得住脚,如果一味的小打小
闹,永远只能这样,有一天还是会被吞没的。”我无话可说,梅导有他的打算,
对错谁能知晓,只有祈求老天了。
再接下去,就是具体的安排。梅导决心要豪赌一把,队伍要专业不说,演员
也要当红明星,这一切并不难,有了星际公司出面,再加上钱有什么做不到的。
我也趁机提了飘萍和曲影的事,梅导二话没说答应了,还关心的问起飘萍,
我只是茫然的摇头。唉!不管怎么说,梅导是个有情谊的人。气氛轻松了,邢峰
凑上来,笑道:“晚上一起吃饭,给妳个意外,到时不要骂我呦。”不管我追问
什么意外,他和梅导都笑着不说。
一整天都不见飘萍。黄昏时邢峰开车过来,上车后只见梅导一人,“怎么?
就我们?“邢峰一采油门,回头道:”当然还有,等会妳就知道了。“车走
偏路,在临近郊外的一家旅店旁停下。”搞什么鬼,我纳闷的跟他俩进去。迎接
我们的人让我吃了一惊,原来是那冷艳女郎——飞雪。
她热情的给我们让座,我还没开口梅导就抢先的介绍,“飞雪小姐是星际的
代表,这次来监督我们的剧,大家要多和她沟通沟通。”还没容我说客套话,她
摇起手来道:“什么监督啊,我是来看戏的,而且公司很快会另派人来,梅导,
妳别客气了。”飞雪一改往日常态,那股阴阴嘲嘲的气没了,人变也得热情了些。
虽然打扮的还是那么妖艳性感,一套黑黑的皮衣紧紧的箍在身上,身体那曼
妙的曲线撩人心动,可是苍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血色,那像久未见阳光的脸上更多
出分亮丽。桌间气氛和谐,大家都把话谈开。由于这次的开拍地点就在郊区,飞
雪便就近找了家旅店。言谈间我感到点奇怪,按说飞雪是大公司的高级雇员,对
于拍摄的方方面面都该了解,可随着梅导的逐项解释,她只有点头的分,好像什
么都不懂、不知道。
回到办公室,还没来及跟梅导他们细谈,在门口就被飘萍堵住,向我打个眼
色示意,跟梅导打了个招呼来到她屋里。
“我要走了。”她开口就道,“怎么?是那家……”我想起了上次的慕云,
她摆摆手,一时间大家都没话可说。我的心直往下沉,感觉越来越不好,脸上一
片阴沉。“我……我……我要到海南去。”低了半天头的抬起。“为什么?”我
沉不住气的追问。她盯着我,脸上神情柔和,“妳忘了我以前说的话。”“什么!”
我脑子一片空白,努力的集中精力,想抓住一丝散乱的思绪。“唉!妳忘了,
谁想就这么干一辈子啊!”我清醒过来,多年前在小摊上的她那番感慨,那忧郁
的表情又浮现在脑海。“他是谁?”我不禁的脱口问了一句,感到有些不好意又
温声道:“飘萍姐,妳告诉我好不好?”
“他是海南人。”飘萍低头看地,自言自语道,“在北京炒楼,现在要回去
了。”“为什么不继续在这里炒了?”我急着问。“她说现在有风险,怕政策变
化,再说回去也可以炒的。”我的气一下泄了,这人说得对,自己怎好再违心的
劝她。沉默阵后想问她经过,她却先开口道:“去年下半年认识的,人还算正经,
妳……妳……住院那阵,我们来往的多些。”飘萍的话让我哑口无言,浑身难受
的倒在床上。
一连二天,我都躺在床上,连门都懒的出。第一天,曲影中午给我送了饭,
欢天喜地跑去看开拍剪彩,我让她告诉梅导说我不舒服不去了。晚上飘萍和慕云
来看我,两人劝了一番,给我弄了些吃的。第二天大家都忙,没人理我,中午就
俄了顿。晚上所有人都来了,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只好答应明天去。第叁天一
早,邢峰先来,开口就骂,“什么德性,那边都锣鼓欢天响了,还像个吃软饭的
躺在这。”我心里正火,回骂道:“他妈的没见我病了么,还不让人病么。”飘
萍进来打断了我们。她脸现温柔,轻声道:“我明天要走了,陪我到现场看看,
好不好?”
拍摄现场倒是热闹,人山人海的。飞雪在旁兴致勃勃的看着,梅导过来打了
个招呼,大家现在都成了闲人,只有看的份。我是一点心思没有,曲影、慕云她
们忙去了,只有跟着飘萍四处转悠,好不容易熬过一天,分手时飘萍拉着我的手,
给了联系的地址,“常打电话给我!”
飘萍走了,心里好不郁闷,要不是曲影在外面开店子,如果我再不去,面子
上过不去,真想就躺在屋里算了。飞雪倒总是在场边逛悠,看到我没精打彩的,
上来有几句没几句的唠唠,不久就熟了。
大约是飘萍走后的一个星期吧,时间的流逝,我的心情逐渐好了点。每天到
现场帮着干点杂活,日子一长,慢慢的习惯。飞雪是每天必来,人也渐渐的起着
变化。开始的两天是一身黑,性感妖艳,不时的惹来炽热的目光,后来变了,虽
然还是性感无比,但衣服的颜色和样式多了起来。那天晚上,剧组临时加班,本
来是没什么事的,可几个大牌演员闹了起来,吵着要加钱不说,还要各种额外的
服务,梅导无可奈何,我们就成了跑龙套的了,我和飞雪跑东跑西,伺候着这个
伺候着那个,收工时我们的车都派了出去。飞雪很是气愤,看着我道:“都是请
得什么人!”我也是一脸无奈,她笑道:“算了,不提这些了,到我那去坐坐。”
飞雪的旅馆离这不远,边走边聊一刻钟就到了。她住在二楼套间,屋子里布
置得豪华浪漫,宽大的软床,长长的真皮沙发可当床用,屋里的色调正好和她人
相反,粉红色为主,温馨暖人,只有厚厚的窗帘是暗红的丝绒,加上紧闭的门,
我想大白天一定很阴森。靠在松软的沙发上,品茗着她端上的热茶,一天的劳乏
尽去。
我们愉快的交谈起来,屋里的空调让她只穿着件薄毛衣,上身包得紧紧的,
话说到兴头上,胸前高高的凸起轻轻晃动,弄得我心头热热的。“妳怎么不穿黑
皮衣了。”想到她穿皮衣时冷艳的酷态,没管住嘴溜出了一问。她一怔,缓又笑
了,“妳喜欢那样,我以前也……”她突然顿住,“怎么了,妳以前怎么了?”
她的脸变得苍白,眼圈也红了,脸转了过去。“我……我、我说错了话?”
她背着我摇摇头站起,双手交叉抓住毛衣下摆,向上拉去。“别……别这样!”
她突然的举动吓了得我赶紧转过身去。迅速大力的上拉,毛衣套住头,余光
中我看到雪白的背上环着条黑色的罩带。
平静下来后,我心里有丝后悔,自己怎么阳痿了?她实在是太突然了,尤其
还是在她心情不好的情况下,吓得我退缩了、胡涂了,再者就是对星际的担忧,
她总算是星际的代表,会不会另有目的。她温软的身体靠了过来,透过西装背上
都能感到她的火热,“妳想这……不喜欢这……”她声音甜得腻人。既然已装了
好汉,我也不好再软下来。装冷静的道:“飞雪小姐,不要这样,我们是好朋友。”
慢慢的我感觉她的离开,一阵衣响后,她低声道:“妳转过来吧,我穿上了。”
她又回复了原样,只是室内气氛不同了,两人都沉默的不再有话语。后来当
我忍受不住告辞时,她坐在沙发看着我出门,没有起身。
回到屋后就去找曲影,不见,再找慕云,还是不见,那晚辛苦得自己安慰了
一番。
第二天一到片场,飞雪已在了。她又穿上了那黑黑的一套。叁月的天气并不
热,飞雪却穿得很少,上身绽开皮衣中露出的仅仅是件薄薄的紫色毛衣,而下身
那紧身皮裤透出的线条,让我感到她甚至没穿贴身内衣。面对面我们都有些尴尬,
她打破了沉默,“昨天我太轻浮了,对不起,我们到那边谈谈,好吗?”
片场的周围是片稀疏的树林,我们散着步慢入其中,喧哗声被抛在了身后。
她找了个土包,掏出手绢铺上坐下,我则就近靠在棵树上。“妳不想知道我
为什么那样么?”她低声问了句。昨天晚上翻来复去的就是在想这个问题,怎么
也没个好的解释,只是内心里觉得她不该这样的人,可她的举动为什么……后来
竟想这会不会是星际的阴谋,现在听她要解释,立即点了点头。
她陶出烟,扔了支给我,自己狠吸了口道:“我是海南人,离叁亚不远。”
她的声音沙哑起来,像是刻意的在压抑。我的心倒是一动,不由的想起飘萍,
不知她现在怎样了?飞雪抬头看了我一眼,我赶紧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她像在考虑,停了阵后才继续,“杜雄是我的同乡,很早就出去了,十八岁
那年,我高考离上线差了几分,她回乡找到我家里,说要帮我联系广东的学校,
全家都很高兴。开始到广东时,他对我很好,经常到学校来看我,还买些东西。
大叁那年,他进了星际,来看我的时候更多了,还问我将来想不想去拍电影。
为了感谢他,我有时间也陪他到外面应酬。“她突然停下,看着远方的脸一
片苍白,眼圈也红了。
“有一次在一家宾馆陪人,喝了不少酒,到最后什么都不知道了。第二天一
早醒来,就发现……”她再次的停下,眼帘闭上,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下来。
“妳为什么不去告他!”我气愤的握紧拳头。她摇了摇头,伸手抹去泪,继
续道:“他坐在床边抽烟,我冲下床,口中骂出自己都想不到的话,又上前对他
捶打,他没躲闪反击,可是当一切平静下后,他露出了从未有过的凶狠。他告诉
我他拍了照,还说以后不会再对我这样。”“妳太傻了,这种话决不能信。”我
急着打断她。
她摇了摇头,道:“那天我想了一天。我父母都是当地的小官员,操劳辛苦
一辈子,名誉和声望都很高,我实在不想因为我让他们蒙上羞辱。再说,在广州,
我孤身一人,告他也不会告出结果,尤其是这种事,提到证据都让人受不了,他
也是看中这点,才敢的。”“这混蛋!”我骂了声。
“他还算是守信,从那以后没再动我,还把我弟弟接来,安排他上了他梦想
的深圳大学。可是到我毕业时,他硬逼着我进星际,他在星际混的不错,直接安
排我做了他的助理。唉!从那时起就开始了我的恶梦。他用同样的手段,要我拉
垄那些客户,逼我打扮得花枝招展,穿那些羞人的衣裳,慢慢的我就…………”
她说不下去了,脸上浮现出仇恨,变得像以前那样冷酷。
“我曾暗暗的发过誓,一定要杀了这个畜生,谁让我摆脱了他,我都要好好
的报答他,甚至不惜用身体。”她说得很冷,冰冷的面孔在我的目光下泛出了丝
红晕。“所以昨晚我冲动了。”一直在认真的听着,直到她说出这句话,才反应
过来,心里吓了一跳。“不……不……我……我们可没什么……”我赶忙否认,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想着就要跟她解释清楚。
她没理会我,神情变得平静,摇手制止了我,道:“以前我也试过,可没一
次成功,基本上那些客户都被他软硬兼措施的拉了过去。这次跟妳们梅导谈时,
我看到了机会,我警告过梅导,遗憾的是他根本不听。杜雄这人我太了解了,凶
狠阴险不择手段,更何况这次星际非常看重妳们,他肯定不会霸休的。”她转过
脸看着我,脸色更平和,“我没说是妳们,不过上次没有妳,一切都不会像现在
这样了,谢谢妳相信了我的话。”
压抑在心中话一股脑的倒出,她轻松下来恢复了笑容,“希望妳能理解我,
别把我当成……”“当成什么?”看到她红晕上脸,我的老毛病又犯了,开口调
侃起她。“呸!还以为妳有什么不同呢,原来……”她脸更红了,不好意思再说。
“没什么啊!正常人都是这样了。”我更加来劲。她狠狠的瞪着我,装出生
气的模样,“什么正常人?我见得多了,平时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可只要人家
稍加动作,一个个就丑态百出,一脸垂涎欲滴的样子,令人恶心。”“哈哈!哈
哈!
……“我大笑着站起,向后退了退,对她道:”妳怎样稍加动作了,能不能
对我试试?“她骂了声,脸色已红透,抓起地上的泥土向我打了来,”妳这个坏
蛋!“
嘻戏追逐,打开心扉的她如此活泼可爱,打闹中彼此的认识更深了一层。这
一天过得真快,转眼间戏就散场,可这时大家都变得腼腆起来,她不好意思邀我,
我也不好意思跟着她,以前那些厚颜的行径这时居然使不出来,真不知是怎么了。
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大家聊得热络,到最后关头却都默默无言。曲影算是最
忙的了,一个小配角,戏一完就不见了踪影,倒是慕云,作为一个重要角色每天
都忙到结束。
坏消息传来那天,我正在慕云房里。一天的劳乏,她躺在床上,我帮她按着
摩。电视新闻的第一条,政府的一位高级官员宣读一份公告:立即实施紧缩银根
政策,压缩一切不必要的开支……刚念了几句,我就跳了起来,在慕云的“喂…
…喂……“声中冲出了门。
梅导正在办公室里收拾东西,“妳看了新闻了么?情况要不好了。”梅导茫
然的看着我,我一把拉起他来到楼上。梅导是个精明人,一看就明白过来,脸色
变得不知多难看。“星际的那半资金到位没?”我急着问,他摇摇头。“那剩下
的还有多少没到?”他没回答,拉着我的手,急匆匆的跑往办公室。
以前我关注这方面的事少,梅导拿出文件翻了遍,心里更慌了。很多资金都
没到位,有的甚至是口头上的协议,现在开拍使用的,有一半是我们自己的。梅
导“啪”的合上文件,“不用再看,我明天去广州,这里的妳和邢峰负责,能拉
回多少是多少。”
接下的几天忙的昏天地暗,我和邢峰不知每天要跑多少趟。银行是不行了,
根本拿不出分毫,还不住催我们还贷。一些曾经有协议的公司也反了口,我们软
硬威胁都不起作用,就算是能弄到手的,也都都是一点皮毛,杯水车薪起不了作
用。我们每天都和梅导联系,他那方面也无进展,除了要我们坚持住,大骂星际
之外毫无办法。
到了第四天,我实在跑不动了,跑也没用,干脆就躺在床上啥也不想。傍晚
十分,飞雪来了电话,问我能不能过去坐坐,我坐了起来,难到星际要动手了,
追问了会,她不回答,我立即下楼开车赶去。
她在门口等着我,穿得还是那么性感,我却没了心思,没说话跟她上了二楼。
我沉默着,心里越加不安,真不想听见她说起星际的打算。这么多天的接触,
我把她当成了朋友,如果这友情中还隐藏着什么,那该是多么可怕,就算那不是
她的本意,也会让我难以接受。
“他们明天派新的助理来,我的工作结束了。”她显得很无耐,又似很轻松,
像是彻底解脱了。她点了根烟,靠在沙发上,斜眼看着我。她没欺骗我,我一阵
轻松。几天的奔波,随着久压在心中的疑问的解开,也不再疲乏,我注视着她,
从新审视起来。薄薄的烟雾笼罩着她,朦胧中她是那么的性感娇美,妖艳的身姿
中透露出份清纯的甜美,还有一丝丝的疲乏厌倦。我按捺不住自己,直接坐在她
身旁搂住她的腰,劈手夺过她的烟,“别这么烟雾蒙蒙的,让我仔细看看。”她
身子躲让着,双手推拒,“我说了妳们男人都一样,妳露出本相了吧。”搂着她
腰肢的手重重的捏了把,我笑道:“什么本相,妳看我的馋涎流出来么?”她举
起手要打,被我一带,楼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