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峰迴路转 后花园私定终身
轻云的声音忽然从右首传来,三人闻声回头看去,轻云笑靥如花,眉眼盈盈,不是就站在右首石壁之下?四周石壁间根本没有一点门户的痕迹,不知她是如何出来的?
丁天仁目光一注,冷然道:「你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轻云一双秋水般眼神瞟了丁天仁一眼,欠身道:「小蝉有机密之事奉告,不知总管可否请到里面一间去?」
宋青雯看不惯她妖烧模样,冷哼道:「你又想使什么诡计?」
轻云道:「小婢已经说了,是有机密之事奉告,那有什么诡计!」
宋青雯道:「那你为什么要请总管到里面去?」
轻云望着她笑了笑道:「宋姑娘好像挺关心总管的,是不是怕小婢把他勾引走了?其实小婢只是有机密事儿,自然不能言传六耳,所以只好请总管到里首一间去了。」
宋青雯被她说得又羞又气、但又无法反驳。丁天仁道:「好,你去把门打开了。」
轻云看了宋青雯、玉小七二人一眼,又道:「宋姑娘二位,只好暂时留在这里了。」
宋青雯道:「这小丫头口齿刁钻,诡计多端,总管可得小心。」
轻云扭动腰肢,俏生生走近壁下,回身道:「放心,我不会抢你男人的。」一面伸出纤纤玉手,朝墙上推去,说道:「总管请随小婢来,这道门户,推一次只能进去一个人,门就阖上了,总管要再推一次,才能进去。」
她口中说着,墙上果然有一道门户应手而启,轻云从容举步,朝门中跨入。原来这一扇石板门,就像翻板一般,你推门而入,石板门就翻了过去,一下阖上了。丁天仁听她说过,也就跟着跨上一步,伸手推去,石板门果然甚是灵活,应手开启,这就举步跨入,门板随着自动阎上。
这间石室,布置得像是起居室,中间有一方白石镂花屏风,一张紫檀茶几上放一盆兰花,正有一串花蕊含苞欲放,是以室内可闻到一阵幽香,茶几两旁,放了两张太师椅,左右两边也各有两椅一儿,陈设虽然简单,却极为幽致!
轻云就站在门口,恭候着丁天仁,欠身道:「总管请上坐。」
丁天仁也不客气,在上首一张椅子坐下,问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轻云嫣然一笑,不慌不忙的往屏后走去,接着双手端着一盏茶走出,放到几上,说道:「总管请用茶。」
丁天仁道:「你有话快说。」
轻云眼波一抬,说道:「总管可是怀疑小婢在茶水中暗使手脚了?小婢为了总管要来,特地先沏好了放着的,这是最好的云雾茶,你一喝就知,小婢决不敢在总管的茶中下毒……」
丁天仁笑道:「就是有毒,在下也不在乎。」说完,果然拿起茶盏,掀了下碗盖,轻轻喝了一口,说道:「果然是好茶。」
轻云看着他,咭的笑道:「看来总管受不起激的,尤其当着女孩子的面前,结果真的相信我没在茶水中使手脚了?」
丁天仁被她说得脸上一热,心想:自己确实看着她貌相清纯,一双眼睛一霎不霎地望着自己,才会对她毫无戒心,喝这口茶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看到她就如此着迷?心头这一凛,登时清醒了许多,哼道:「你到底有什么事快说吧!」
轻云甜甜一笑道:「我在茶水里下了唐门毒药,你信不信?」
丁天仁攒攒眉道:「你想怎的?」
轻云在他面前轻盈的转了个身,娇声道:「其实就算我没在茶水里下毒,你也中了奇毒,无法和人动手了。」
丁天仁心中一动,问道:「你如何知道的?」
轻云笑道:「你第一次在石门前叫门的时候,右手食指被针尖刺了一下,刚才叫门的时候,那个小孔是要左手食指按的,所以你左手食指也被针尖刺了一下,这两支针尖上,都涂有麻木关节的一种毒草汁,没有解药,毒性一直会留在关节里,你一用劲,就会手腕发麻,用不出力气来,运气检查,也不易查得出来。」
丁天仁故意沉哼一声道:「小丫头,原来是你使的手脚!」
轻云道:「针尖上的毒草汁,是我设计的,但我又不是为,你一个人才设计的。」
丁天仁道:「你既知本座中毒,故意要本座进来,那是为了什么?」
轻云粉脸微红,说道:「就是因为任总管双手都不能使力,小婢才要把你请进来,希望总管能和我合作咯!」
丁天仁道:「合作什么?」
轻云笑道:「有问必答咯,我问你什么,你必须从实回答。」
丁天仁微哂道:「本座要是不从实回答呢?」
轻云朝他进来的墙壁看了一眼,说道:「总管进来的这道门,好像只要一推就开,其实总管进来之后,外面的人,就休想推得开了。」
丁天仁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轻云眉眼盈盈,浅笑道:「这是说,总管虽有两名武功高强的随从,但他们是进不来的,所以总管只有乖乖的和小婢合作了。」
丁天仁问道:「你想问什么呢?」
轻云道:「先说,你是什么人?」
丁天仁笑道:「本座叫任贵,你还不知道吗?」
轻云螓首微摇,说道:「你不是任贵。」
丁天仁大笑道:「本座不是任贵,那是什么人?」
轻云忽然脸色一寒,冷声道:「你最好实话实说,否则……」
丁天仁大笑道:「轻云,你以为本座真的中了关节麻木的毒草之毒吗?」
轻云曾经看到他和李健动手之际,两次发指只是虚晃一招,没使出力道来。因此只当丁天仁是故意唬自己的,闻言抿抿樱唇,说道:「难道你还能和人动手?」
丁天仁嘿然道:「你是不是不相信?」
左手作势轻扬,食指朝她迎面点出一指,这一指虽是漫不经意的点出,但却嘶然有声,破空生啸!轻云没有想到他中了关节麻木毒草,竟然和没中毒一样,心头:一惊,急急往左闪出。
丁天仁道:「你再试试我右手,是不是中毒了?」话声中,右手轻扬,食指朝前点来,同样嘶的一声,指风破空而啸,迎面射出。
轻云心头慌张,只得再次朝右闪出。
丁天仁冷笑道:「这是本座证明给你看的,真要向你出手,你能躲闪得开吗?说,你为什么要问本座是什么人?又是如何认为本座不是任贵的?」
轻云道:「小婢只是认为任总管的武功好像很高,才……才……问问的。」
丁天仁道:「你不肯实话实说。」
轻云道:「小婢说的是实话……」
丁天仁逼上一步,嘿然道:「方才你说过,这里外人是不能进来的,你不实话实说,能逃出本座的手去吗?」
轻云心知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但到了此时,要避也避不开,只得双手倏扬,纤纤十指幻起一片错落指影,朝丁天仁迎面洒去,指影之中,还夹杂着十几缕肉眼无法辨认的蓝影闪电袭到!了天仁冷笑一声,左手挥起,轻轻一格,把轻云袭来的一片指影化解无遗,同时那十几缕蓝影也在袭上丁天仁胸前衣衫,一起滑落,竞是淬过剧毒,细如牛毛的蓝色钢针!
轻云右手经丁天仁轻轻一格,但觉右首半边身躯骤然一麻,再也动弹不得,心下不由大惊,急忙往后退下!
丁天仁跟着又逼上一步,说道:「你再不说话,本座要不客气了。」
右手作势要待抓出,轻云后退了两步、背后已经抵到墙壁,这堵墙上可没有活动的门户,眼看了天仁举手作势,正待朝自己抓来,她究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心头又急又怕,急忙叫道:「慢点!」
丁天仁道:「你还有什么花样?」
轻云右手经穴受制,左手握拳,忽然举起,朝丁天仁连点了三点。丁天仁看得不由一怔,这是石破衣和自己约定的暗号,目注轻云问道:「你究竟是什么人?」
轻云紧张的神情,终于为之一松,吁了口气道:「你认识就好。」
丁天仁道:「你……」
轻云娇嗔道:「你既然认识,还不快给我解开穴道,人家半边身子动弹不得,难受死了。」
丁天仁只得挥手替她解开右臂穴道,说道:「你现在可以说了?」
轻云轻盈的转过身子,说道:「你随我来。」
说完举步朝右首墙角走去,伸手一推,壁间给她推开一道门户,走了进去。丁天仁弄不懂她又要自己进去,究竟为了什么?但她既然已进去,自己只好跟着过去,伸手一椎,举步走入,这扇石板门和方才一样,灵活的翻了过去,等自己走人,正好阖上。
跨进门丁天仁不由怔住了,因为这是一间女孩子的闺房,房间并不大,但布置得相当精美,绣帐锦衾,妆奁鸾镜,都收拾得一尘不染,同时鼻中也可隐隐闻到非兰非麝的幽香。
轻云娇艳如花的脸上,不禁飞起两片红晕,看着丁天仁问道:「任总管,你应该不姓任吧?」
丁天仁唔了一声,笑道:「姑娘也不是轻云姑娘吧?」
轻云道:「我叫轻云,一点也没错,不过我叫唐轻云。」
丁天仁只哦了一声,轻云又道:「这里是我的卧房。」
丁天仁道:「我看得出来。」
轻云道:「我请总管到这里来,是因为我的谈话,绝不能让外人听到。」
丁天仁道:「姑娘到底要和我说什么呢?」
轻云道:「我希望总管告诉我一个字。」
丁天仁道:「什么字?」
轻云道:「我已经告诉你姓唐了,现在应该你告诉我姓什么,我才能告诉你。」
丁天仁道:「好吧,我姓丁。」
「你早说出来不就好了?」轻云轻嗔着转过身去,从粉奁抽斗里取出一件东西,递了过来,说道:「你收好了。」
丁天仁接到手中,不由又是一怔,原来轻云交给自己的,竟是自己的辟邪玉珮,望着问道:「这玉珮你从那里来的?」
轻云道:「这是石伯伯昨晚交给我的,那一招「凤凰三点头」也是他教我的。」
丁天仁道:「你怎么不早说?」
轻云道:「他说你身边有神女宫的解毒金丹,可解唐门毒药暗器,所以我要试试你是不是能解唐门剧毒,才能把玉珮交给你,这是唯一能解温家迷天香的东西……」
她又从床垫底下,取出一柄两尺长的短剑,说道:「石伯伯要你藏在身边,目前还不宜给人家看到,否则就会暴露身份。」
丁天仁接过紫虹剑,贴身藏好,问道:「姑娘……」
轻云道:「我爹叫唐承祖,是唐门掌门人,被教主擒去,逼他交出唐门祖传秘方,我爹只好服下唐氏保业散……」
丁天仁问道:「那是毒药吗?」
「也可以这么说,服了会完全丧失记忆,变成白癡的药。」
轻云接着道:「这是没有人知道的秘密,教主精通医术,仔细诊察,确定我爹是被逼疯的,变成了白癡,也就无可奈何了。于是就以我爹为人质,逼我服下他们的宁神丹,派到这里来担任地室管事,温如春来了之后,把我提升为他的助理,昨晚石伯伯就是以辟邪玉珮替我解了宁神丹,还说将来要你才能救我爹……」
说到这里,双膝一屈,盈盈拜了下去,丁矢仁手足无措,忙道:「姑娘快快请起,这事既是石老哥哥说的,在下义不容辞。」
轻云喜孜孜的站起身道:「多谢丁大哥。」
丁天仁道,「姑娘知道温如春在那里?」
轻云道:「他已经怀疑你不是任贵,而且院主和六位老护法都不听金牌指挥,感到事态严重,连逼问温九姑交出温家秘方都来不及,就匆匆走了。」
丁天仁道:「那么你知道被温如春拿来的人,囚禁在那里了?」
轻云点点头,说道:「石伯伯也交代过我,要我领你去放人,但我暂时还要待在这里,不能离开,你要假装点了我穴道,押着我领你去的就好了。」
丁天仁道:「多谢姑娘。」
轻云道:「石伯伯说的,大家都叫你丁大哥,也要我叫你丁大哥,我已经叫你丁大哥了,你叫人家姑娘、姑娘的,你是不是不肯答应了?」
丁天仁看她吸起小嘴,一副小女儿娇憨模样,心里也着实有些喜欢,忙道:「石老哥哥说的,我怎么会不承认,你就叫我丁大哥好了。」
轻云眼珠一转,俏皮的问道:「那你该叫我什么呢?」
丁天仁心中暗道:好个小妮子,你这是跟我耍心眼了!一面低声道:「你自然是我的小妹子了。」
轻云脸上一红,轻嗯了声,娇羞地低下了头,心头却有着一股说不出的喜悦!轻云亭亭玉立像一朵含苞的花朵,青春的气息似乎在她的眉稍间跳跃。轻云的笑有一种青春的、耀眼的,而又带点野气、不驯的味道。她的眼睛,那股浓艳而又淒美的秋意,吸引着他。轻轻低头笑着,笑意很淡,衬得脸上,神情更是迷人。
丁天仁伸手去握住轻云的玉藕,她虽然没有拒绝,但娇羞的把头垂得更低。这时丁天仁心房在受着冲激,使他无法约束,于是他为她宽衣解带。丁天仁的心跳的很厉害,脸上泛起了红晕。轻云轻轻地挣扎,但丁天仁的神志有点恍惚,他无视她的挣扎,仍为她宽衣解带……
手指触到她的小衣,丁天仁开始解她的扣子,终于他触到了她丰满高挺的乳房。轻云激动得周身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量都没有,只好微合着媚眼任他摆布。丁天仁一层层地把她的外衣脱去后,只剩下大红色内衣及小裤,她轻轻的坚持一下,丁天仁仍轻轻扶她躺下。
媚眼全闭……樱唇娇喘……最后轻云被脱光了衣服!
雪白的肉体丰满又诱人,饱满的玉乳紧紧耸立,平滑的小腹与玉腿交界之处,乌毛丛生。再向下,是一个小洞口,伏在软软的毛里,好迷人!丁天仁用手指一碰,轻云的娇躯随之颤抖。
「嗯!」丁天仁看得心里猛跳,一阵热流直冲下体,宝贝渐渐发涨,挺直了,而且翘起来了。丁天仁的手逐渐在轻云身上抚摸,像是欣赏一块美玉似的摸弄着,手指顺着玉峰上爬去,啊!摸到乳头了,就在乳尖上捏弄着。
此时,轻云柳眉紧皱,小腰不住的在扭,像在闪躲又像是难以忍受!丁天仁的手指又向下滑去,所到之处一遍平坦,既滑且顺、温软细致,来到了小腹,手指触到软软的阴毛。
「啊……」轻云惊呼了,原来丁天仁的手已滑至她迷人的玉户上了!
雪白细致的曲线,暴露在丁天仁的面前,毫无斑点的肌肤,浑圆的丰臀,中间一条深沟,隐约可看到细毛。丁天仁被这美色迷惑了,忙脱了衣服,躺在她的背后,一只手臂通过她的粉颈,紧紧的抓住玉乳。两个赤裸的肉体紧靠在一起,带有弹性的玉臀紧紧靠在丁天仁小腹上,又软又舒,可是他下体那个巨阳,却悄悄溜进玉腿夹缝里,他好兴奋。
这时轻云突然觉得有一个热热的触角,伸到她的玉腿之间。她微微显得有点心慌,虽然有生以来从未见过,可是那东西烫得令人好难过。她无法分辨这种感觉,她心跳口乾,忍不住娇喘连连。此时丁天仁冲动得无法忍耐,但他仍缓缓抚弄她的香肩,想让她平躺着,但她不敢,她很惧怕……
丁天仁不敢过份用强,他轻轻地撤离了身体,越过了她的娇躯,悄悄的躺在她的对面,两人相对躺着。当轻云发觉丁天仁在看自己的时候,羞得又要转身。可是才转了一半,突然一个热热的身躯压了上来,刚要惊呼,小嘴就被人吻住了,想躲已来不及了。
唐轻云被看得娇不自胜,连忙用手遮掩阴户,娇嗔道:「嗯!不许你这样……看……」
「谁要你长得这么迷人呢!我就是要看!」
唐轻云不依,丁天仁用手一拉,两人拥抱在一团。他的手在乳房上揉捏着,直把轻云弄得娇喘起来。
「嗯……嗯……痒死了……」
下面掩着玉穴的手又不敢放开,只好任他揉弄了。
「嗯……唷……人家受不了……嘛!」
她开始瘫痪了,玉腿被人家分开了,那根热热的东西,抵上小洞口上,使她感到阴户里像有小虫在钻动。她的淫水开始向外直流。突然小洞一阵剧痛,全身急剧扭动,她由沉迷中惊醒了。
「啊……痛……」
她也顾不得羞耻,小手急忙握住尚未刺进玉户的宝贝,丰臀忙向侧闪。这时候的丁天仁已失去理智,用手扶住玉臀,并用嘴吻住樱唇。
许久,轻云惊魂方定,睁开媚眼道:「我怕!」
丁天仁道:「怕什么?」
「怕……怕你的……你的好大……」
丁天仁温柔地说:「不要怕!夫妻总要来这么一遭。」
「那……你轻一点!」轻云很害怕的说着。
丁天仁挺着宝贝轻轻放在桃源洞口,缓缓地顶着。
轻云忙道:「等……等……」
丁天仁不知道什么事,急忙停止顶动,用奇异的眼光看着轻云。
「你……闭上眼……不许看!」
「什么事!还要我闭上眼?」
「不管嘛!人家要你闭上嘛!」
「好……好……」
丁天仁半闭着眼,偷偷地看她的动作,忽然看她由枕下抽出一张白色的绸布,轻轻垫在自己的玉臀之下。啊!原来是她准备落红用的!
「我看见了!」
「人家不要你看嘛!」说着小蛮腰一挺,没想到外面还停着那根一直想进来的雄柱。
「哎呀……痛……」小手想去推丁天仁,但已来不及了,只见丁天仁臀部猛然一沉。
「啊……可痛死我了……」
轻云感到一阵刺痛,洞口涨得满满的。这时的小玉户口,紧咬住大龟头颈部肉沟,轻云痛得眼泪直流,粉面煞白,下面像要撕裂一般。
「别动了呀……痛死我了……」
丁天仁看她这样可怜,有点痛心,急忙温柔地吻着她。
「轻云妹妹,真对不起!痛的很厉害吗?」
「还问呢!人家痛得流泪了!」
丁天仁急忙用舌尖舔着她眼角边的泪水,表示无限温柔体贴。经过了一段时间,因为丁天仁不在挺动,所以轻云感到好多了,这才微微一笑的说:「好狠心!刚才痛得差点就晕过去了!」
「轻云妹妹!破瓜的第一遭,是有点痛,但等一会儿就会好的!」
「现在就好多了。」
「那么我可以再动动吗?」
由于小玉户塞得满满的,一种从未有的滋味,使她感到心里酥麻,双手不由自主地搂着丁天仁的健腰。轻云轻轻地说:「唔……不许你用力,要慢慢的……」
说完之后,还送了丁天仁一个媚眼,丁天仁看了就轻轻地动了几下,宝贝头头顶到了穴心。
「啊!……哥……酸死了……」
「哥哥……我的哥哥……你弄的我……好乐……哎呀……真舒服……嗯嗯……我受不了啦……」
「啊……哥……好哥哥……不要再……再磨了……我实在受不了……」
「嗯……小亲亲……让你止止……痒吧……」
「嗯……哥哥……这……这才够意思……嗯……好舒服……嗯嗯……哼……唔……唔……」
「嗯……唔……小亲亲……你真可爱……你的小穴……又紧……又滑润……嗯嗯……太好了……」
丁天仁挺着宝贝磨转着,她扭动了一下臀部。
「哼……」
她不由得「哼」了一声,双手不由地搂紧丁天仁的身体,屁股动了动,她有些难受地呻吟道:「哼……唔……」
丁天仁便猛插了几下,她急喘了一口气,突然,唐轻云一阵颤抖,口中叫道:「哎呀……哥……妹妹完了……」
紧跟着静止不动了,但口中还念着:「哎……哥……哥……我的亲……爱的哥……哥……」
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丁天仁感到唐轻云在缓缓而动了,她的阴户在一摆一摆的,让龟头在穴眼上磨呀磨的!
「嗯……哼……」
才磨了几十下,大宝贝头烫得酥麻酥麻!酥麻酥麻的!唐轻云忍不住的磨得更是火速了。
「啊……嗯……唔……」她浪哼了起来。
「唔……哥……唔……嗯……」
丁天仁说道:「做什么呀?」
唐轻云娇羞道:「哼……人家……人……家……」欲言又止。
丁天仁装作不知道:「什么……人家……人家的……?」
唐轻云道:「人家……人家……忍不住……忍不住嘛……」
丁天仁道:「什么忍不住了?」
「不是……哼……人家难过死了……」
「干什么?」
「哎呀!……人家……我不来了……哥哥知道啦!」
「真的不知道呀!」
「好哥哥……我要……我要嘛……」
「你要什么,拿去好了!」
「好哥哥……我要,我是要……人家怎么拿嘛!」
「哎唷……好哥哥……我要大宝贝……」
「那你拿去好了!」
「不要……我要哥哥你动!」她淫荡得像个荡妇,什么都说。
「那你要我怎样?」
「我要大宝贝插……穴儿……嘛!」
「我还要睡觉!」
「啊……哥……求求你……给我……」
唐轻云的小穴痒得实在难以忍受,也顾不得羞耻,翻身伏在丁天仁身上,两手拨开玉户,抓住宝贝就往里套,套动七八下,龟头只进去一半。
「嗯……好哥哥……这……这才够意思……嗯嗯……好痛快……好舒服……嗯嗯……唷唷……」
丁天仁将宝贝抽出来了,唐轻云着急的说:「哟……哥……进去……进去嘛……」
丁天仁又将大宝贝挤了进去,道:「嗯……随你……怎么摆布……嗯……」
等到大宝贝被淫水浸湿了,这才滑润了些,此时唐轻云将粉臀一压,不停地套动起来。
「啊……痛……」创痕未复,但她咬牙忍着。
「哥……顶一下嘛!」丁天仁知道她已浪到极点,这时才轻轻一顶。
「啊……哥……好舒畅哟……」嘴里哼着,小屁股也随着下压,大宝贝已慢慢向里滑。
「唔……唷……顶得妹妹好爽快啊……」
在大龟头触及玉户底部时,她颤抖声叫着。躺在下面的丁天仁,静静地欣赏着她的浪态。
她浪叫道:「哥……我要动……快动……」
丁天仁这才挺了起来,她便往下套动着。大宝贝塞得阴户满满的,阵阵的酥麻传来。丁天仁为了增加她的快感,用手捏着她的乳头揉弄着,这使她更痒到心里,下面的小穴也被引得一缩一放,一放一缩地咬着,小屁股不由得扭摆起来,还不时的左右摆着,直乐的她哼道:「啊……心肝哥哥……大宝贝哥哥……嗯……好舒服……嗯……美死我了……好哥哥……唷……唔唔……」
阴户含住大宝贝不停的翻进翻出,花心吻得龟头酥酥麻麻的,好不快感,丁天仁也叫道:「轻云妹妹……我好舒服……重一点吧……」
两个人叫在一起,也浪成一团,那大龟头带着浪水,弄到丁天仁小腹到处都是,她套得更快了,小穴吞吞吐吐个不停。
唐轻云娇喘嘘嘘道:「哥……妹妹……就要……哎呀……」唐轻云紧张了,全身用力猛套着,雪白的小屁股快速下压。
丁天仁道:「轻云妹妹!要丢了吗?」
「嗯……嗯……就要……丢了……嗯……啊……不行了……小穴丢了呀……」
她禁不住心里的骚痒,猛然的狂洩了。她连忙抱住丁天仁,全身一阵颤抖!但是丁天仁这时却在紧要关头,可是她停了,于是丁天仁连忙一翻身,就狠狠的干起来了。
「哎呀……好狠呀……」
大宝贝落得好快,抽得好高!
唐轻云喘着说:「嗯……亲亲……嗯嗯嗯……不要顶了……唔……妹妹……受不了啦……」
丁天仁如此狠狠的干了百来下,唐轻云又叫道:「哎呀……快顶……小穴又出水了……」
丁天仁的大宝贝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再度猛流,使她通体舒畅抖颤。丁天仁感到龟头一阵酥麻,突然小穴在收缩着,紧吮着大宝贝头子,这种滋味使他难以忍受,急忙顶着花心,急速抽插。
「噗噗噗……」一股阳精刺刺直射花心。
唐轻云猛惊叫道:「哎……唷……唔……嗯……哥……射死我了……啊……真爽快……」
随即她又是一阵颤抖,两个人都瘫痪了,休息了一会儿,唐轻云道:「哥……舒服吗?」
「嗯!……你呢?」
「……」
她微笑的点点头,紧紧搂抱住这超人儿。
「你真美,我要你常陪着我!」
「真的!」
「等眼前的事情完了,咱们就可以长久在一起!」
「啊,哥……我真要高兴死了啦!」
丁天仁吻着她,她轻轻的说:「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我又怕……」
「怕什么?」
「怕哥的大……吃不消!」
「大什么?」
「你的大宝贝,真要人命!」
「喜不喜欢?」
「嗯嗯!喜欢死了!」
「现在什么时候了?」丁天仁突然想起外面还有人等着。
「哎呀,忘了!」轻云和丁天仁赶紧收拾妥当,丁天仁催道:「我们现在可以出去了。」
轻云有点舍不得走似的,走在前面,一手推开废门,回头道:「从现在起,你就是点了我的穴道,押着我出去的,说话要冷一些,也要凶一些才行。」
丁天仁含笑道:「我知道。」
轻云是丁天仁押着出去的,她双手下垂,神情显得既狼狈、又气恼,只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走着。宋青雯和王小七早已等得不耐烦了,但推遍每一堵墙壁,都是坚实的石墙,那有门户。
王小七总是被迷失心志的人,等着就等着,并不觉得什么?但宋青雯可不同了,她一颗心全在他身上,丁天仁答应跟轻云进去,已使她很不放心,现在进去了这许多时间,没有一点音息,连四周墙壁都找不到门户,教她如何不急,一手持着长剑,只是在斗室之间来回走着!
这时骤睹石门开处,丁天仁押着轻云走出,急忙迎了上去,问道:「总管,怎么了!」
丁天仁道:「温如春已经逃走,轻云是她的助手,她已说出囚人之处是在前面,要她走在前面给我们领路。」
宋青雯道:「总管把她交给我就好。」一面剑尖一指,喝道:「还不快走?」
轻云走在前面,行近石门,她双手下垂,装作穴道受制,自然不好去开启石门,只是口中说道:「开启石门就在壁上,只要拉动铁环,就会自动打开。」
丁天仁跨上一步,伸手拉动铁环,耳中立即听到一阵轧轧轻震,正面石壁随着徐徐裂开一道门户,大家鱼贯走出。
轻云道:「门户就在对面。」
横越甬道,走到对面墙下,轻云又道:「右首墙下,有一覆碗形的石块,任总管只要用右脚尖抵着,由我来答话。」
丁天仁走上一步,低头看去,墙下果然有一个覆碗形的石块,这就用脚尖朝前抵住。就在此时,石壁问传出声音问道:「什么人?」
轻云随口道:「是我,二使者的助理。」
「是!」那人应了一声,石墙上及时发出轧轧轻响,渐渐裂开门户,射出灯光。
轻云走在最前面,跨进门,一名青衣汉子躬着身道:「属下……」
底下的话还没出口,宋青雯早点出一指,制住了他穴道。这一幢圆形的房屋,中间是一座空旷的中庭,有假山、花圃、四周围以朱栏,一圈共有八间房舍。
轻云道:「被温如春囚禁的人,都被他下了迷药,住在右首两间房中。」
丁天仁问道:「其余的房间呢?」
轻云道:「都是空的,没有住人。」
丁天仁问道:「温如春住在那一间?」
轻云道:「左首第一间。」
丁天仁道:」好,我们先去救人。」
当下仍由宋青雯押着轻云走在前面,绕到右首一间房门前面,轻云脚下一停,回头朝丁天仁道:「这一间里,住的就是温九姑和她三个徒弟,她们都服过安宁丹,没事的时候,只是静静的坐着,要救她们先要解去她们服下的安宁丹。」
丁天仁含笑道:「谢谢你的合作。」
宋青雯早就有着怀疑,轻云只在被丁天仁押着走出之时,脸上有着气恼之色,此后就再也不见她有什么气愤之色,如今她居然会说出要救她们,就先解去她们服下的「安宁丹」的话来,这就不像被丁天仁制住穴道,强迫她领路的了,想到这里,不觉有意无意的朝丁天仁、轻云两人看了一眼,心中暗道:看来你们果然已有默契。
丁天仁抢先跨上一步,推门而入,宋青雯叮嘱王小七在门口,自己紧随轻云身后走入。从外面看来,这里只是一个房间,但到了里面,却甚为宽敞,入门是一个起居室,陈设相当不错,左右各有一个房门。
轻云适时道:「这里本是招待上面派来的人住的,所以左边是主卧室,右边还有门人或随行的卧房,温九姑就在左边一问房中……」
她话声未落,宋青雯在她肩头轻轻拍了一下,说道:「我替你解开穴道了,免得穴道受制,行动多不方便。」
其实这一掌,她只是轻轻拍了一下,并无解穴作用,但她既说已经替轻云解开穴道,轻云心思灵敏,马上含笑躬身道:「多谢宋姐姐。」
宋青雯嗤的笑道:「你这声姐姐叫对了。」
丁天仁不知就里,不觉朝宋青雯看去。宋青雯朝他抿抿樱唇,说道:「我真服了总管,不知你用什么方法,把温如春的助理小姐,三言两语就拉过来了。」
丁天仁听得俊脸不禁一热,忙道:「青雯,轻云姑娘是奉石老哥哥之命,把辟邪王佩交给我的,她令尊还在他们手里留为人质,所以不能暴露身份。」
宋青雯咭的笑道:「我还以为你们在后花园私订终身了呢!」
轻云粉脸骤酡,不依的道:「宋姐姐,你留些口德好不!」
宋青雯笑道:「好啦,我只是说说笑话罢了,小妹子可别认真呀!」
轻云伸手道:「总管把辟邪玉珮交给我,你们跟我进来。」
丁天仁取出玉珮,交给轻云。轻云就走在前面,推门而入,丁天仁、宋青雯紧随她身后走入。
这间卧房,略呈长方,不但宽敞,布置也极为雅洁,正面一张锦榻上,跌坐着温九姑,双目微阖,对三人走入,不闻不问,这情形和丁天仁初次见到七位老护法一般无二,这自然是服了安宁丹之故。
轻云悄悄走在温九姑前面,悄声道:「温九姑,二使者说,要你左手握住这块玉珮,运功一周,你就可以完全清醒了。」
说完,把玉珮塞入温九姑左手掌心,温九姑只微微睁了下眼,又缓缓阖上,她似是接纳了轻云说的话,正在运气行功,三人站在一旁,谁都没有开口,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约莫过了盏茶光景,温九姑突然睁开眼来,双目精光暴射,朝三人投来,尖声问道:「温如春怎么会派人送辟邪玉珮给老婆子解除迷药的?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丁天仁跨前一步,拱拱手道:「温护法说对了,在下王绍三,特地来救温护法的,温如春已经逃走了。」
轻云听丁大哥忽然自称王绍三,心下暗暗奇怪。温九姑目光凝注,怀疑的道:「你是三公子?」
丁天仁道:「不错,在下奉副总护法之命,追查川西武林同道无故失踪之事来的,在下脸上易了容,目前改扮的是西庄总管任贵,所以温护法认不出来了。」
温九姑一脚跨下锦榻,呷呷尖笑道:」你果然是三公子,真该谢谢你了。」一面把手中玉珮交还给丁天仁。
丁天仁道:「温护法不用客气。」
温九姑一把抓起竖放在榻边的鸩杖,急急问道:「三公子,如春那小畜牲往那里去了?」
丁天仁道:「温如春逃走已经很久了,我们好不容易找到这里来的,对面房中还有温护法门下三位令徒需要解迷呢!」
温九姑道:「老婆子只有红儿一个徒弟,那有三个徒弟?哦,对了,老婆子差点忘了,那三个一定是公子的师妹,也被小畜生擒来了,我一直都没见过她们,这小畜生真该死。」
丁天仁听她口气,已知这三人准是易云英、金兰和叶青青无疑,口中故意说道:「是小师妹她们,她们怎么也来了?」
温九姑呷呷笑道:「三公子还不知道她们是奉盟主之命,出来查一件案子的,走,咱们快去。」
轻云道:「总管把玉珮给我,还是由我和她们说的好。」丁天仁把玉珮交给轻云,她抢先走在前面,温九姑急忙跟了出去。
宋青雯悄声问道:「你有三个小师妹吗?」
丁天仁道:「我以后再和你说,快走了!」
大家退出左首房间,又朝右首一道门进去!这间房是给门人弟子住的,当然没有左边那问的布置,除了对面各放两张床铺,就没有什么摆设,其中三张床铺上,各自闭目坐着一个青衫少年,丁天仁目光一瞥,就认出她们不是易云英、金兰、叶青青,还有谁来?
轻云轻盈的走到易云英身边,附着她耳朵低低的说了几讯就把玉珮塞入她手中,过没多久,易云英倏地睁开眼来。丁天仁立即以」传音入密」说道:「云英,我是丁天仁,现在扮成任贵,是这里的总管,但你们跟温九姑说是盟主门下,那就继续扮下去,只当不认识我,等我叫你师妹,你就要惊奇的叫我三师兄,哦,你最该和温九姑打招呼,要叫她温护法。」
易云英听出是丁大哥的声音,心头不禁一喜,目光抡动,缓缓落到温九姑身上,喜道:「温护法,是你救我们的了!」
说着迅快跨下床来。温九姑喜人奉承,双腮颤动,呷呷笑道:「易姑娘,你三师哥也来了。」
丁天仁立即走上前去,说道:「师妹,愚兄扮了任贵,你不认识了?」
易云英故作凉喜的道:「你是三师哥!」
丁天仁道:「你快去把玉珮交给唐姑娘,她还要给两位小师妹解迷呢!」
易云英问道:「三师哥,这是怎么一回事?」
丁天仁道:「你现在不要多问,待会愚兄自会告诉你们的。」
易云英把玉珮交给了轻云,轻云依次要金兰、叶青青二人左手握着玉珮运功,金兰、叶青青也相继醒过来,丁天仁也以「传音入密」教了两人一番话,不必细说。
现在大家业已退出右首第一问,回到中庭。轻云和宋青雯又朝第二间进去,一会工夫,领着桂花庵主和她六个徒弟一起出来。宋青雯给丁天仁引见了桂花庵主。
桂花庵主连忙合十道:「贫尼师徒多蒙任总管搭救,贫尼感激不尽。」
丁天仁连说:「不敢。」
轻云走近丁天仁身边,朝前一指,说道:「任总管,你们从这里过去,只要拉动壁间铁环,屏风就会自动移开,所以你拉动铁环之后,必须及早退下,好啦,恕我不送了。」
丁天仁感激的道:「谢谢你。」
「不用谢。」
轻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往后退去。温九姑问道:「此女是什么人?」
丁天仁笑了笑道:「因为我扮的是这里总管,她只是一名管事,所以我要她领路,她不敢不从。」
温九姑道:「但她现在已经知道你的身份了,你不该放她走的。」
丁天仁道:「不要紧,目前这西庄已由在下控制了,这里所有的人,自然全听在下的了。」
温九姑称赞道:「三公子真能干。」
说话之时,已经走近壁前,丁天仁冲手拉动铁环,就往后退下,果然在地底一阵轻震之后,壁间一方大石,迅即往后移开。
丁天仁道:「温护法,请,我们可以出去了。」
大家从石屏风两边走出大厅,金少泉看到丁天仁领着大家走出,喜道:「总管出来了。」
丁天仁忙以「传音入密」朝金少泉,白少云二人说道:「我是以玉绍三身份改成任贵的,你们不可叫我丁兄,也不可和易云英、金兰、叶青青三人相识。」
当然,他也早已叮嘱过易云英三人,白少云道:「任总管,没找到温如春吗?」
丁天仁道:「他已经逃走了。」
金少泉一怔道:「那……院主等人怎么办?」
丁天仁含笑道:「金兄莫急,兄弟已经有解救之法了。」
一面把辟邪玉珮交给宋青雯,说道:「你去给院主和六位老护法解迷,大家辛苦了一个晚上,快坐下来歇息会再说。」
接着就给温九姑、桂花庵主,引介了金少泉、白少云和崆峒七矮等人,介绍到易云英、金兰、叶青青三人时,只说是自己的三个小师妹。
正好这时金赞臣,和六位老护法也次第清醒过来,这六位老护法竟然是大凉山封清风,自流井金家堡堡主金长生、剑门山白家庄庄主白云生、成都归云庄庄主归耕云、青羊观观主景云子、九顶山张述古、都是金赞臣的老友,重九会的成员。
重九会并不是什么武林组织,只是志同道合的老朋友一年一次的叙会,这七人也都是在去年重九会前几天无故失踪的人。金兰、金少泉,上去拜见父亲。白少云因自己扮的是简子兴,不便在众人面前暴露身份,只以「传音入密」和父亲说了。然后由丁天仁向金赞臣等人报告了事情的经过,他并没说出自己是王绍三或者是丁天仁。
金赞臣似是心有怀疑,问道:「任贵,你这辟邪玉珮是那里来的?」
丁天仁道:「回院主,这方玉珮是青雯从轻云身上搜出来的,据轻云说,是温女春交给她代为保管的。」
金赞臣呵呵一道:「温如春一身都是迷药,辟邪玉珮专解迷毒,自然不敢放在身上了,哦,轻云人呢?」
丁天仁道:「她自解穴道,趁我不备,悄悄逃走了。」
金兰心中暗暗觉得奇怪,丁大哥方才叮嘱自己,不可在爹面前,说出他的真正身份,如今和爹说的,也全非实话,他怀疑爹什么呢?
金赞臣一手持须道:「这丫头会是教主派来的人?」
封自清问道:「金兄可知温如春师傅到底是什么人吗?」
金赞臣道:「此人兄弟曾见过一次,那时兄弟应该已被他下了迷药,只是比诸位道兄较轻,心头还有些明白,但也只有两成明白而已,如今回忆起来,印象极为模糊,是未经见过面的道装老人,兄弟这院主和诸位道兄的老护法,也都是他委任的。」
金长生道:「金兄,咱们现在该如何呢?」
丁天仁道:「在下觉得院主和诸位道长目前虽已清醒,但要查出这位教主是谁,有何图谋?自以继续装作被迷模样,教中一定会派人前来,就可查个水落石出了。」
金赞臣目芒飞闪,沉笑道:「任贵你这主意不错,老夫等人岂能任人拿来,清醒了就不再追究,诸位道兄,温如春逃走之。后,教主一定会另行派人前来,到时咱们只要把此人拿下,就可以逼他说出教主住处,不把此人揪出来,咱们川西就永无宁日。」
白云生道:「金兄说得极是,你依然当你的院主,咱们这老护法也继续当下去,非查个水落石出不可。」
金赞臣颔首道:「诸位道兄既然决定,咱们就一起回第三进去。」一面朝丁天仁道:「你是这里的总管,先把大家去安顿好了,晚上到老夫那里去,咱们还须好好计议计议。」
丁天仁躬身应「是」,当下就请孔老五手提宫灯,送金赞臣等七人回转第三进。
第三十六章 共商大计 扑朔迷离让人迷
丁天仁、宋青雯领金少泉、白少云、王小七、温九姑、易云英、金兰、叶青青、桂花庵主师徒,以及崆峒七矮由地道回到地面,依次从衣橱中走出。小香一直守在出口处,看到丁天仁,目含幽怨,说道:「总管总算回来了,你还不知道这时候已经快近午刻了,你们去了整整一晚又是半天,一点消息也没有,真是急死人了呀!」
她说得又急又快,但看到丁天仁身后还跟着许多人一起走出,除了金少泉、白少云和王小七三人她曾见过,温九姑、易云英等三位年轻公子和桂花庵主师徒,崆峒七矮她都没有见过。丁天仁也没时间和她细说,只笑了笑道:「你还不知道我们经历了多少艰险,哦,这里没事吧?」
小香微微摇头道:「没有。」
丁天仁就吩咐小香,把温九姑、桂花庵主师徒,以及崆峒七矮等人,安置到第二进房舍之中。易云英等三人则住到自己这幢房舍的后进,和宋青雯、小香住在一起。金少泉三人就住在自己对面(客厅左首)的房中。一面又吩咐任富去厨房。做三席酒饭送到第二进厅上去。饭后,丁天仁又叫白少云赶去大竹横街客店,把红儿、纪效祖二人请来。
诸事停当,丁天仁回到房中,宋青雯已在等着他,说道:「易姑娘三位已经问过几次,你回来了没有,好像有急事要找你。」
丁天仁笑道:「我知道,她们都是急性子,只是想打破砂锅问到底罢了。」
宋青雯道:「那现在可以请她们来了?」
丁天仁道:「你也同样叫小香进来,我们在客厅里坐好了。」
宋青雯点点头,又道:「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和你说?」
丁天仁道:「我们有什么话不可以说的?」
宋青雯粉脸微红,轻啐了声,才道:「我看金赞臣眼神有异,他不像是被逼当院主的,而且对你好像也起了怀疑。」
丁天仁笑了笑道:「我也有这感觉,所以有好多事我都没有告诉他。」
宋青雯道:「但金兰姑娘是他女儿。」
丁天亡笑道:「这个我知道,所以我暗中叮嘱过她。」
宋青雯看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道:「她会听你的吗?」
丁天仁道:「你过一会就知道了。」
宋青雯翩然退出。过没多久,白少云领红儿、纪效祖二人走入,红儿已经听白少云说过,他目前扮的是西庄总管任贵,师傅只知遣扮任贵的是盟主座下三弟子王绍三,并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就是丁天仁,不可露了口风。因此红儿还是经由白少云引见,才朝丁天仁躬躬身道:「小女子红儿见过总管,方才简帐房说,我师傅已经来到这里。」
丁天仁颔首道:「不错,温护法就住在第二进,我叫任富领姑娘前去好了。」
红儿心里有许多话要和丁大哥说,但当着外人,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只说了句道:「谢谢总管。」
就由任富领他前去第二进,丁天仁跨出卧室,小客堂上已经等着易云英、金兰、叶青青还有宋青雯、小香(宓无双)五人。
丁天仁走近左首,举手敲了二下,叫道:「金兄、白兄,你们出来。」
房门开处,金少泉、自少云二人一起走出,丁天仁朝王小七道:「王兄,这间房里,是通往地室的门户,十分重要,由你守着,如果有人从地宰上来,你就给我一并拿下,如敢硬闯,只管下重手好了。」
王小七道:「兄弟省得。」
丁天仁一手拉上了房门,回头要纪效祖、任富二人站在阶前,又要小翠(产来的小香)站至熔堂屏后,(后面一进是宋青雯、小香住的地方)自己在中间一张椅子坐下,然后抬了下手道:「大家请坐。」
易云英道:「总管好像要宣布什么重要事情呢?」
大家各自在椅子落坐之后,丁天仁道:「在座的人,都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从神女宫出来,我扮的是王绍三,到了这里之后,又改扮成任贵,目前对「武林联盟」的人来说,他们知道我仍是王绍三,对西庄的人来说,我是任贵。真正的王绍三,就是王小七,真正的任贵,就是任富,另外还有两人,一个是武林联盟跟我出来的纪效祖,一个是这里的小鬟小香,这四人服过岭南温家的「迷信丹」,已可完全信赖也和自己人一样了……」
他口气微顿,接着道:「现在我要跟大家引见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宋青雯姑娘,她是自称教主的神秘教派来监视任贵的,但宋姑娘深明大义,投到我们阵营中来了。第二位是现在小香,她是武林联盟盟主门下的弟子宓无双,是王绍三的师姐,也给兄弟说服了,愿意为我方效力」。
易云英、金兰、叶青青三位姑娘涉世未深,听说宋、宓二人真正身份,自然极为高兴,立即拉着宋青雯、宓无双二人的手,正待说话。丁天仁含笑道:「我话还没说完,我现在该给你们三个介绍了。」接着就朝宋青雯、宓无双二人指着易云英三人说道。「温九姑把她们三个说是盟主门下,其实不是。」
然后介绍易云英是自己的小师妹,金兰大家已经知道她是院主金赞臣的女儿,叶青青则是巫山神女宫的小爆主。自己改扮王绍三,离开神女宫之后,金少泉、白少云、王小七三人一批,易云英等三人是另一批,分别上路,目的就是暗中支援自己来的。
现在大家都弄清楚了,金少泉问道:「丁兄,川西失踪的武林人物,总算给我们找到了,现在该怎么办呢?」
丁天仁道:「问题还多着呢,譬如武林联盟,我们到今天只知他们叫武林联盟,连宓姑娘是盟主座下的二弟子,依然不知道盟主是谁?另外这个教主,我们只知道温如春是他门下的二弟子,别说教主是谁,连他们叫什么教都一无所知。而且温如春这个人,如果没有温九姑把他身份揭穿,我们只知道他叫文如春,(教中的人都叫他文如春)也并不知道他是温家子弟,这两个神秘组织,有一相同之处,就是劫待各地著名武林人物,他们的野心,当然就是为了吞食各地武林人物的地盘。我们在神女宫一役,救出了被武林联盟劫持的人,在这里又救出了神秘教派劫持迷失神志的七位武林前辈,但今后要怎么做就看醉老哥哥(欧阳休)和石老哥哥如何指示了。」
白少云道:「石前辈已经好久没和我们联系了,不知他去了那里?」
叶青青道:「是啊,石老哥哥还说一路保护我们的,我们被温如春擒来,他连人影都没见到,我想他们两个一定躲在那里喝醉了。」
这话说得大家都笑了起来,叶青青脸上一红,说道:「我哪里说得不对了?」
丁天仁笑道:「这两位老哥哥游戏风尘;但大事不会糊涂的。」刚说到这里,突听屏后有人尖「啊」了一声。
屏后是由小翠守着的,这声尖「啊」正出自少女之口。丁天仁反应极快,「啊」声入耳,人已一跃而起,快若旋风,一下朝屏后抢去,目光一注,只见小翠手中拿着一张纸条发楞,这就问:「小翠,发生了什么事?」
小翟答道:「回总管,刚才小婢看到有一道白光从天可降,一下落到小婢手上,好重好重,把小婢压得几乎站立不稳,跌坐下去,原来只是一张纸条……」
丁天仁道:「拿来给我看。」这时,宋青雯和宓无双也相继掠出。
小翠应了声「是」,就把纸条双手呈上。丁天仁只看了一眼,纸上一笔歪歪倒倒的字迹,一看就知是石破衣写的,一面说道:「你好好守在这里,没事了。」
宋青雯正待开口,丁天仁道:「我们进去。」
三人回人客堂,丁天仁笑道:「你们方才还在说石老哥哥,他已有纸条来了。」
叶青青道:「方才我说的话,石老哥哥不知听到了没有?」
金兰笑道:「他自然听到了。」
叶青青道:「那多不好意思?」
丁天仁仔细看去,只见纸条上写着:「温如春去搬救兵,今晚可能会有强敌前来,王绍三应立即命纪效祖发出飞鸽求援,简子兴速回观音阁,宓无双、纪效祖可同去,在观音阁接待武林联盟来援之人。尔等今晚非万不得已,不宜出手,应随机应变,诸事小心。」
当下就把字条递给金少泉,大家依次传阅。丁天仁目光环顾,问道:「大家看了有什么意见?」
叶青青道:「这么大的事情,石老哥哥写得这么简单,他到底要我们怎么办呢?」
金少泉道:「温如春如果搬来救兵,要对付的只有两个地方,一是第三进的院主和六位老护法,二是这里的总管任贵。我看石前辈要丁兄向武林联盟发出飞鸽求援,他虽没明说,但主要的就是让武林联盟来援的人,去对付温如春搬来的救兵,所以叫我们非万不得已,不宜出手,又有随机应变,诸事小心的说法。」
宋青雯道:「金少侠说的一点不错,他要我们隔山看虎斗,让他们去打个两败俱伤,我们以保存实力为宜。」
宓无双道:「但我们也必须调配人手,以防万一。」
白少云道:「宓姑娘说的极是,我们都听丁兄的。」
丁天仁道:「石老哥哥要白兄和宓姑娘、纪效祖到观音阁去,就是要纪效祖到观音阁再发飞鸽救援,武林联盟的人赶来了,就由宓姑娘出面接待,宓姑娘可再带任富同去,他对西庄形势十分熟悉,由他当向导,最好能在西庄几处要道布置人手,把温如春搬来的救兵,在半路加以拦袭,不让他们进庄,是最好的,事不宜迟,你们该早些去才好。」
白少云道:「好,宓姑娘,我们走吧!」
宓无双虽然不愿意,但也只好答应,丁天仁吩咐纪效祖、任富随二人前去,一切都要听简帐房的,四人立即出发。
丁天仁又道:「我们这里的人,就留在这里,但也要分作两组,我和金兄、王小七三人一组,易云英、金兰、叶青青和宋青雯一组,不过你们三个江湖经验不足,凡事要听宋姑娘的才好。」宋青雯听得心头甜甜的,可见丁大哥是如何看重自己。
金少泉道:「第三进金院主和六位老护法,和住在第二进的温九姑、桂花庵主、丁兄最好也要去通知他们一声。」
丁天仁点头道:「院主本来约我晚上去一趟,我想早些过去也好。」
金兰道:「丁大哥,我们这里没有外人,有一件事,不知道我该不该问?」
丁天仁笑道:「你有什么事,只管问好了。」
金兰道:「我爹是这里的院主,任贵是这里的总管、我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
丁天仁道:「金伯父和任贵都是服了他们的安宁丹,被迷失了心志,现在金伯父中的迷药已经解除了,你不用再担心了。」
金兰看着他微微摇头道:「丁大哥,咱们之间还有什么话不能说么?你不用安慰我,你方才有许多事,都不让我告诉爹,其中一定有着道理。」
丁天仁道:「我们同样也没有告诉金兄和白兄令尊,因为除了金伯父和白兄的令尊之外,还有四位虽是武林同辈,但我们对他们的认识不多,万一其中有一个是对方卧底的人,我们把事情说出来了,岂非全洩了底,所以只好暂时一个也不说。」
金兰道:「方才金兄说,不是要你去通知第二进和第三进的人吗?」
丁天仁沉吟道:「这个我还在考虑,因为照我们方才的计划,让武林联盟的人,能够把温如春搬来的救兵,拦阻在庄外,不让他们进入西庄,那就不用去通知他们了。」
宋青雯道:「但如果温如春带着人从地道进来呢,第三进和这里,都有地道可通。」
丁天仁道:「这一点倒也不可不防,不过地室纵然另有通路,但出口不会离西庄太远,只要在庄外四周安置伏兵,他们也就无法进入地室了。」
刚说到这里,只听阶前有人高声道:「属下何祥生求见。」
何祥生是管理庄丁的管事,丁天仁朝金少泉、易云英等人道:「你们先去避一下,不知他来有什么事情。」
金少泉和易云英等人都退入左首房中,丁天仁抬目道:「进来。」
何祥生急步趋入,拱拱手道:「属下见过总管。」
丁天仁问道:「何管事来见本座,有什么事吗?」
何祥生道:「回总管,总管交代的人手,属下都安排好了。」丁天仁问道:「我交代你什么了。」
何祥生忽然右手握拳,朝着了天仁面门连点三点,说道:「就是这些人了。」
丁天仁愕然道:「你……」
何祥生朝他耸耸肩,笑道:「我是来告诉总管的,该来的人都来了。」
丁天仁惊喜的道:「你是石老哥哥!」
何祥生道:「连秦宫主都来了,你叫叶青青去找接待管事李长发就好。」
总管住处,是第二进的东首一座院落,要去第二进正屋,有一道腰门可通。现在是傍晚时光,丁天仁刚跨进腰门,就见走廊上站着两个佩剑青衣少女,一看就知是桂花庵主门下两个女弟子,这就拱拱手道:「在下有事来见温护法的。」
她们当然认得任总管,其中一个欠身还礼道:「温师伯和家师都在这里,总管请进。」
丁天仁跨入左厢,温九姑和桂花庵主一起站起身来,说道:「总管前来,一定有什么见教了。」
丁天仁道:「温护法、庵主请坐,在下确实有事奉告。」
三人落坐之后,红儿端上一盏香茗,她因有师傅在座,当然不敢叫他丁大哥,纵然心里有许多话,也不敢吐露只字,只是说了声:「总管请用茶。」
就默默的退下,温九姑问道:「三公子有什么事,请说好了。」
丁天仁道:「在下得到消息,温如春从这里逃走,是去搬救兵的,据说大概二更稍后,即会有大批强敌赶来……」
温九姑没待他说完,双腮鼓动,怒声道:「这畜生我非宰了他不可。」
桂花庵主平静的道:「温道友,王公子话还没说完呢?」
温九姑哦了一声,歉然道:「对不起,老婆子听到这畜生,就气往上冲,三公子请说。」
丁天仁续道:「在下二师姐已经赶去观音阁,以飞鸽传书,向总护法求援,二更前可以赶到……」
温九姑道:「如此甚好,老婆子二更前就去观音阁,和他们会合。」
丁天仁取出二瓶药瓶,双手奉上,说道:「温护法身上药瓶,已被温如春以假换真,全已失去功效,这两个药瓶是在下在温如春房子搜来的,大概他为时匆促,不及携走,温护法看看是否用得着?」
温九姑伸手接过,看了一眼,唔道:「是闻风散和清灵丹,谢谢三公子。」
丁天仁道:「在下有一请求,今晚来敌,可能分成几路,向本庄偷袭,因此希望温护法二更之后,不必正面现身,只在本庄四周担任游击,看到敌人,就把他们迷翻,这样比和他们正面对敌,收效更宏。至于捉拿温如春,是在下的事,到时保证将温如春交给温护法处置。」
这话自然是石破衣教他说的了,温九姑连连点头道:「好,老婆子就听三公子的话,那就不用去和总护法他们会合了。」
丁天仁道:「多谢温护法。」
桂花庵主道:「王公子可曾给老尼安排什么任务?」
丁天仁道:「今晚之事,敝盟总护法可能亲自赶来,庵主和敝盟的来人,并不熟悉,因此就不敢劳动庵主了,但这第二进,就请庵主坐镇了。」
丁天仁来至第三进,金赞臣和六位老护法都在瞑目静坐,对丁天仁的进来,不闻不问,这下看得丁天仁不禁为之一怔!这情形和自己第一次看到他们时一般无二,当时他们是被「宁神丹」迷失神志,现在他们都已解去迷药,怎么还会如此呢?莫非他们第二次又中了迷药不成?心念闪电一转,正待走上几步,仔细检查,他们是否中了迷药。
只见金赞臣却在此时缓缓睁开眼来,说道:「任贵,你来了?」
丁天仁连忙抱拳道:「院主要在下晚上来,在下这时候正好没事,所以早些来了。」
金赞臣缓缓站起,说道:「老夫等人方才手握辟邪玉珮运功,大概时间不够,留在体内的迷药并未尽去,以致又有复发之兆,六位道兄正在运功,不可惊扰他们,你随老夫来。」
出了练功房,来至西首第一间。金赞臣托大的在椅上坐下,问道:「辟邪玉珮可在你身边,交给老夫,等老夫在运功解迷之后,也好给六位道兄去解迷。」
丁天仁自然不会相信经辟邪玉珮解除迷药,还会有残余的迷药留在体内,还会复发,心知这是金赞臣志在要辟邪玉珮的藉口而已,这就歉然道:「方才听说温九姑、桂花庵主师徒等人都因体内残留的迷药复发,陷入昏迷,在下已把玉珮交给宋青雯要她赶去救治,没在在下身上,院主如有需要:待会在下要青雯给院主送来就是了。」
金赞臣脸上似有不信之色,但自己等七人体内残留迷药复发,乃是自己说的,丁天仁以此作藉口,就无可反驳他了,口中沉嘿一声道:「好吧,待会你要她送来好了!唔,老夫有话问你,你坐下来。」
丁天仁依言坐下,金赞臣目光凝注,说道:「老夫听温九姑称你三公子,而且神色之间,似极恭维,温九姑为人一向据傲自大,可见你并非常人,老夫面前不必隐瞒,你究竟是谁,现在总该明白见告了。」
丁天仁道:「院主目前只要知道我是任贵就好,过了今晚,在下自当详细奉告。」
金赞臣面露不悦,乾笑道:「好、好,你不说,老夫就不用多问了。」
丁天仁还未开口,鼻中忽然闻到一缕极轻的香味,回头看去,原来窗口一张小圆桌上放着一个古铜小香炉,一缕轻烟,从炉盖升起,因风散发,正好朝自己坐椅方向吹来,心中不觉微生警意!金赞臣坐在他对面,他的一举一动,自然都看在眼内、脸上隐现橘笑,说道:「老夫香炉中焚的是印度梵香,香气虽轻,你觉得如何?」
丁天仁道:「在下觉得这香闻了会使人微生昏眩……」
金赞臣豁然大笑道:「这就表示你凡心太重,只要再过一会就可安静下来。」
丁天仁故意站起身道:「在下有事要办,先行告退。」
金赞臣沉笑道:「你还能走吗?」
抬腕一指点了过来,丁天仁哦了一声道:「原来六位老护法重又陷入昏迷状态,就是闻了这种迷香所致!」
左手抬处,绥轻一翻,就已拂上金赞臣点来右腕。金赞臣突然右腕一麻,半边身子几乎动弹不得,心头方自一惊。丁天仁那还容他出手,右手五指闪电弹出,一下点了他五处大穴,伸手入怀,取出「迷信丹」纳入他口中,过了半晌,才含笑道:「你要服从鸿蒙一剑,今晚和六位老护法守住第三进就好。」
说完,解开他受制穴道,退出房去,重又回入练功房,取出辟邪玉珮,依次给他们握在左手。六人本来就在瞑目跌坐,很快就解除了迷香。
丁天仁就告诉他们有人在暗中点燃迷香,正好自己进来,给院主和诸位解除迷香,现在已经没事了,今晚二更以后,温如春率同大批高手前来袭击,不过在下已有安排,如果没有敌人闯入第三进来,诸位就不用出手,因为诸位认识双方的人,怕难分敌我,引发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