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卷 极度诱惑 第十九章
庞寒十分纳闷,“她居然知道我在暗处?”刚想出来,哪知从另一个方向走出一人,庞寒更是大吃一惊!
原来那人竟是南宫灵,庞寒立即屏住呼吸,与邱傲雪注视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南宫香然先对于云静道:“妹妹先回屋里歇息,我要跟朋友说几句话。”
于云静知趣地进了屋,并关上了门。
南宫香然拉着南宫灵来到僻静处,问道:“你怎么来这里,若是让她知道了,我们之前的一切努力可就都没了。”
南宫灵道:“我十分想你,头所以忍不住过来看看,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要轰走我,是不喜欢我了么?”
南宫香然笑着吻了吻她的唇,道:“我的心肝,你以为让你安插在南宫萍的身边我不心疼吗,可是为了咱们的大计,只好委屈你了。”二人情不自禁一阵亲热,那里如胶似漆,庞寒这里却瞧得目瞪口呆,心想:“原来南宫灵是南宫香然放在南宫萍身边的内线,而且这两个女人还有一腿,真是乱七八糟的关系啊。”
又听南宫灵道:“庞寒已经答应南宫萍,若是盗来宝盒便送给她,你务必紧紧跟在庞寒身边,等他拿到宝盒再下手,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到那时我们就赢定了!”
南宫香然刮了刮南宫灵的鼻子,道:“你的主意真好,我现在已在讨好庞寒的于云静,再设法救出他身边的两个女人,他欠我的人情再加上与我有过之亲,一定会找办法还回来,到那时盒子肯定要归我了。”
南宫灵迟疑道:“庞寒另有三个女人中了天衣蜜香,是南宫萍下的手,恐怕为了救她们的命,庞寒不太可能向你交出宝盒。”
南宫香然奇道:“这个南宫萍怎么连天衣蜜香都使出来了,看来是真的急了,她越是着急我越是高兴,嗯,这样好了,你想办法拿到天衣蜜香的解药,我用它来与庞寒交换宝盒,到那时他既欠我的情,又可以得到解药,不怕他不就范。”
南宫灵笑道:“还是然姐想得周到,那我这就回去了,你自己可要小心。”
南宫香然在她的唇上深深吻了一口,道:“等到事成之后,南宫世家重回我手,咱们双宿双栖不要再分开了。”
南宫灵坚定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南宫香然幽叹一声,进到屋内。
邱傲雪在庞寒旁边揶揄道:“你身边的女人还真是五花八门,做什么的都有啊。”
庞寒也是惊讶非常,苦笑道:“无非都是打那宝盒的主意,可是我有个疑问,那宝盒又不在我身上,这些女人怎么就认定我一定能拿到月光宝盒呢?”
邱傲雪瞧了瞧庞寒,意味深长地说道:“你对自己的潜力大概还没有完全认清楚吧,其实江湖之上流传着一段传说,就在今年,当一位年轻少侠扬威江湖的时候,月光宝盒将来到新主人的手里。如今江湖之中闯出名堂的少侠只有你一人而已,大家当然认定你就是那个可以得到宝盒的人,所以才会对你趋之如骛。”
庞寒苦笑道:“这不过是个没头脑的传说罢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大家也太迷信了吧。”
邱傲雪肃然道:“这话可不能乱说,那段话是百年前江湖上最有名望的命理大师胡悦所言,一直以来江湖之人对他的话深信不疑,不少人都在寻找他留下的预言书——推胸图,声称若能得到那本书,就连天下也会唾手可得!”
庞寒听她说的玄乎,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仍是不信。
他问道:“什么是推胸图?”邱傲雪道:“这推胸图是胡悦当年的一部力作,有一天他在夜观天象,忽然有感而发,开始掐指推算未来,这一下灵感源源不断,他兴之所至也就一直推演下来,竟然足足算到一百多年之后的事了,正巧一个他最喜欢的侍女进屋送茶,胡悦色心陡起,去摸那侍女的软胸,侍女含羞躲开,胡悦一个趔趄双手推在她的胸上,灵感也骤然失去了,所以此书便命名为推胸图。若是没有这个挂碍,真不知道他会推算到什么时候。”
庞寒差点大笑出声,嘲讽道:“这人不过是个色胚罢了,比我强不了多少,听他的话不如信自己。”
邱傲雪小声道:“你不信就算了,可不要侮辱大师。”
庞寒无奈摇了摇头,对这位胡悦大师颇不以为然。
此时只见南宫香然和于云静走出房屋,南宫香然道:“妹子,咱们两个分头行事,希望可以找到那两位姑娘的踪迹。”于云静点头称是,二人分头行动。
庞寒自是先叫邱傲雪去跟踪南宫香然,自己则跟在于云静的身后,来到僻静之处,见于云静停下了身形,便上前轻轻拍了于云静后背一下,于云静吓了一跳,回头见是庞寒,这才松了口气,上前亲密叫道:“郎君,你可吓了我一跳。”
庞寒笑道:“这么快就叫我郎君了?你们散花门的人的态度变化太大了,之前还是冷若冰霜的样子,现在这么亲密我可真不习惯啊。”
于云静笑呵呵在庞寒的脸上亲了一口,道:“你现在是我的丈夫了,自与以前不同,说吧,找我什么事?”
庞寒奇道:“你怎么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似的?昨天可是恶战了一场,我还一直担心你的下落呢。”
于云静道:“多亏了南宫姐姐相助,原来她是假意投降,趁机救走了我,真是谁都想不到的一招。”
庞寒道:“我方才听到她与别人的谈话,她这么做是别有所图,你可要小心。”
于云静道:“只要她救了我就是好事,至于人家的目的是什么,我们没必要深究。”
庞寒摇头道:“话虽这么说,可是江湖险恶,这个你比我更清楚。”
于云静道:“好啦,先别说这个,你又是被谁救了,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郎君了呢。”
庞寒笑道:“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我听到这个称呼总觉得很肉麻。”
于云静不悦道:“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不想要我了是不是?”
庞寒一把将于云静按倒在屋顶之上,笑道:“哪有,你肯做我的妻子是我梦寐以求的事,不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说着就来脱于云静的下衣。
于云静按住他的手,无奈道:“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怎么猴急成这个样子,当心着凉了。”
庞寒却烈火上升,见这里偏僻,而且灯光照射不到,索性将自己的裤子也脱了下来,颤声道:“反正事到临头,咱们还是顺水推舟做一次如何?也算是洞房花烛了。”
于云静噗哧一笑,道:“洞房花烛?亏你说得出口,这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你就想弄我?”当下也不阻止。
庞寒哈哈一笑,道:“天当被地当床,咱们俩做对儿野鸳鸯。”这边已经入了港,哼哼哈哈大动了起来。于云静配合地舞动着腰肢,二人前番那次作战只不过是为了练功,欢愉之兴其实不高,这次是全身心的投入进来,自是努力非常,二人都是高手,配合自然默契,几番回合下来都有酣畅淋漓地感觉。
于云静声音更加动听,娇声道:“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庞寒笑道:“让我先过了瘾,再想以后的事情吧。”一番尽力冲刺,饶是于云静如此定力深厚,也差点大叫出声,她尽力不想发出声响,可是又不能不叫,左右不是的表情让庞寒兴头更足,二人你来我往大战了一千多合,终于庞寒长出了一口气,结束了战斗。
于云静也是香汗淋漓,推开庞寒,嗔道:“瞧你弄得,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我可跟你没完。”
庞寒笑着甩给她一张银票,道:“我给你钱,去买衣服吧,要多少买多少。”
于云静接过银票,见上面写着一万两,心里高兴面上故作生气道:“你当我是风尘女子么,办完了事还要给钱?”
庞寒笑道:“哦,你想白让我做,好啊,把钱还给我。”放手来夺。于云静娇笑一声,轻飘飘闪身躲过,晃了晃手中银票,笑道:“这一万两银子既然给了我,可没那么容易拿回去。”二人在屋顶之上展开了轻功追逐,犹如幽灵般在李府的上空盘旋飞奔。
两个人身法相当,谁也追不到谁,就这样连跑了好远的路,终于来到一座很大的庭院,老远就听到丝竹管乐的声音,曲音优雅动听,婉转动人,应该是李员外在设宴款待杨易龙。
庞寒和于云静动身飞到一个屋顶的角落,通过缺口向院内观看,但见那里有几十名舞女在翩翩起舞,客座之上正是杨易龙,对面还有范翔宇和柳浅明作陪,主位上端坐的乃是一名老者,虽然面貌慈祥,可是眼中精光四射杀气腾腾,看来不是等闲之辈。
于云静道:“那人正是李员外李子平,咦,李月豪去哪里了呢?”
此时只听李子平向杨易龙敬酒道:“杨英雄能大老远押镖到此,本事着实不小,老朽佩服之至,来,再喝一杯。”
杨易龙此时已经醉了,脸红彤彤像个大柿子,端起酒杯笑道:“李员外您真是太客气了,这点小事何必搞得如此隆重呢,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李子平微微一笑,道:“李某平生最大的愿望就是结交江湖中的英雄好汉,像杨总镖头这样的豪杰李某是不能错过的。”二人哈哈大笑,一起喝酒。旁边的柳浅明和范翔宇却显出不屑一顾的神色,但是当杨易龙将酒杯放下的时候,二人又摆出一副友好的面孔,真是让人看不懂。
庞寒摇了摇头,小声道:“看来杨大哥肯定要吃亏了,这群人请他喝酒绝对不是好事。”
此刻只听李子平道:“在下有一事相求,不知杨总镖头能否答应呢?”
杨易龙急忙拱手道:“李员外有什么话尽管说,在下一定尽力而为!”
李子平叹了口气,道:“当日我的一位朋友也就是新柳堡堡主柳行隼将一件宝贝托付给我,唤作月光宝盒,如今呢,柳公子过来说他叔叔希望拿回去,在下见杨总镖头如此威风,江湖上没人敢惹,由您来保护月光宝盒顺利回归新柳堡是最好了,您答应看小说^.V.^请到第一文学
不答应啊?”
杨易龙一听月光宝盒四个字,不禁眉头一皱,他以前吃过这个亏,可是海口已经夸下了,又不能反悔,只得硬着头皮道:“既然李员外如此看得起在下,那么在下一定将月光宝盒安全押送回新柳堡!”
柳浅明拱手道:“那么就有劳杨总镖头了,只要您将事情办好,新柳堡一定重谢!”
于云静奇道:“这个姓杨的看不出有什么能力啊,李员外他们怎么会请他来押镖呢?”
庞寒摇了摇头,道:“你还看不出来么,这是在利用杨大哥转移江湖人的视线,名义上让他来押镖,其实是想把夺宝的人们引向他那边,然后再从其他途径将宝贝弄走,我敢断定,到杨大哥手里的绝对不是月光宝盒!”
第十四卷 极度诱惑 第二十章
于云静道:“你这么肯定?看来对那个姓杨的很了解嘛。”
庞寒笑道:“我跟他相处过一段时间,虽然他脾气不小,对女人也略显粗暴,但也是个讲义气的人,对我也不错,所以咱们还需救他一救。”
于云静道:“好啦,听你的,只要有机会我一定出手救他。”
此刻那边酒席已经散了,杨易龙喝得酩酊大醉,被人搀扶走了,柳浅明与范翔宇来到李子平的身边,范翔宇大笑道:“老李你真是奇怪,请这么个傻瓜作甚?莫非是想让他去当替死鬼?”
李子平轻轻一笑,点头道:“范兄说的不错,如今听闻不少江湖人士齐聚车逻府,若是不想法子把这些人的目光引开,我的家岂不是成了大车店?这些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拿我的家当什么了?老朽于是想了个主意,把这个烫手的山芋扔到杨易龙手上,就算骗不了所有人,起码能引走大片的目光。”
范翔宇笑着翘起大拇指,道形:“高,实在是高!老李不愧是诸葛再世,这主意也只有你能想得出来。”
柳浅明道:“可是杨易龙武功一般,很容易被人拆穿,我觉得应该多派高手保护他,起码可以将秘密揭穿的时间拖延一下。”
李子平道:“这个事我已经让月豪去办了,你们不用担心,现在时候不早了,大家回去休息吧,未来的事情还需仔细筹划。”
庞寒与于云静来到僻静处,于云静道:“你果然说的对,看来杨易龙的性命堪忧,接下来你想怎么办?”
庞寒道:“咱们先与邱傲雪汇合,问问她那边怎样了,再做打算不迟。”
于是两个人飞身形来到李府之外的一片空地,见邱傲雪果然等在那里,她一瞧庞寒身边有人,便笑问道:“这位姑娘是?她也是你的朋友?”
庞寒指着于云静道:“这是我内人——散花女侠于云静。”
于云静一听内人二字,不由得脸色通红,与邱傲雪见礼,邱傲雪笑道:“散花女侠闻名江湖久矣,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小妹隐居菩提门也听过你的大名。”
二人客套了一阵,庞寒问邱傲雪道:“你跟着南宫香然发现了什么没有?”邱傲雪道:“我跟她走了不远,便见她去幽会李月豪,二人在屋内……,唉,不消细说,然后南宫香然便问道:‘庞寒的那两个丫头关在哪里,那可是他的姘头,极被此人看重,我倒想见上一见呢。’李月豪道:‘你说的倒好听,我告诉你地点,要是你过去将人放了怎么办,我还想用她们要挟庞寒呢。’南宫香然啐道:‘你就那么信不过我,好吧,今后我的身子你也别碰了。’李月豪转而哄她道:‘姐姐别生气嘛,好了我告诉你便是。’附在南宫香然的耳边说了几句,似乎是在告诉她关押之处。之后南宫香然穿好衣服出门,我见她走到了西北角的一处院子里,那里居然无人把守,显然这是高明的隐蔽手段,好让人忽视那是个重要的地方,我相信庞少侠的两位朋友都在那里。”
庞寒喜道:“这样说来,我们现在就去营救,以我们三个人的实力定能成功!”于云静道:“还是再等等吧,现在我们联手办事容易打草惊蛇,既然南宫香然想先救出月怡、香华,那么她便有几分把握,咱们当务之急是先拿到月光宝盒,再用它来换人不就行了么。”
庞寒道:“可是那月光宝盒说来说去都不知藏在何处,我们怎么找啊?如今知道了月怡、香华的行藏,不去试一试就是傻子。”邱傲雪道:“还是走一步说一步吧,咱们先救人要紧,那南宫香然显然别有用心,即使让她先救出月怡、香华也不是什么好事,咱们赶紧动身,相信人还没有转移,仍有机会救出来。”
于云静见他两个人都同意先救人,也就不再勉强,大家再次翻墙入府,来到了西北角,那是个不大的小庭院,因为在僻静处并不显眼,庞寒和二女打了个招呼,道:“我先进去探路,你们在外面等我的信号,一旦有声响就立即进来,不要迟疑。”二女点头,都藏在暗处,等待庞寒的消息。
庞寒先是一个纵身来到墙头,往里观瞧,院子里黑压压的没有一个人,屋内也是灯火皆无,就像一个无人居住的院落。庞寒自恃轻功无双,一个鹞子翻身,宛如一缕青烟落入院内,他轻轻走到房间旁边,用手一推门,那门竟然吱呀一声开了,庞寒救人心切,嗖地一声进了屋内,刚一进门就闻到一缕幽香,庞寒心惊,暗想是不是迷香之类的东西。急忙屏住呼吸,凝神之间发觉床上尚有呼吸之声,他立即快如闪电般飞身过去,将手伸入被中,点了那人穴道,这才觉得入手之处细滑无比,他悄悄点了火折子,在火光的映照下露出一张秀美的脸,原来是一位美貌的佳人。
庞寒一惊,这美人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并不是他见过的任何女人,他心想:“此人是谁?为什么住在这里?莫非这里不是关押之处?”接连几个问号打在心里,他见那女子已经醒了,只是穴道被点,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弹,只是睁开大大的眼睛惊恐地望着庞寒。
庞寒低声道:“姑娘,在下为了救人误入此处,有些事情想问你,你若保证不发出声响,我便点开你的穴道,否则你便是死路一条!”那少女轻轻眨了眨眼睛,表示同意。庞寒放下心来,点开了穴道,只听那女子颤声道:“你是什么人,为何闯进我的绣房?”庞寒致歉道:“抱歉啊姑娘,我的朋友见南宫香然曾经来过此处,让我误以为这里是关押我朋友的地方,难道这里不是么?”
那美貌的姑娘嗔道:“这里是我住的地方,哪是你胡说的什么关押之地,我的房子向来只有我一个人住,连个丫鬟都没有呢,何来其他人。”庞寒奇道:“请问姑娘是做什么的,在李府之中没有下人的地方还真少见。”少女正色道:“李子平就是我爹,李月豪是我的哥哥,只因我不喜欢他们铺张浪费的作风,便住在这个小院里,以读书刺绣为乐,你明白了吗?”
庞寒听罢觉得匪夷所思,以李子平父子的作风,这位李小姐居然节俭如此,真是天下奇闻了。庞寒再想说话,忽然听院外人声嘈杂,锣鼓喧天,大概是邱傲雪、于云静她们被人发现了行藏,只听有人嚷嚷道:“小姐没事吧,有没有人闯进您的院子?”李小姐急忙喊道:“我没事,你们走吧。”院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显然走远了。
庞寒这才确信这位姑娘果然是李子平的女儿,连忙致歉道:“真是不好意思,误入小姐的闺房,在下该死。”李小姐笑道:“那你死给我看啊,我可是黄花大闺女,你这样跑进我的屋子,还触碰我的,以后我还怎么嫁人?不行,你得给我个交代!”庞寒无奈道:“在下轻轻地来,轻轻地走,不带走一片云彩,咱们的事不可能有人知道,保证小姐的清誉不会受损。”
李小姐撅嘴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说的好轻松,要是跑到江湖之上把我的事情乱说,我还怎么活啊?你到底给不给我交代?”庞寒奇道:“小姐的胆量真让在下佩服,你怎么能与我这个闯入李府的人轻松交谈呢?况且我不过是个路人,能给您什么交代呢?”李小姐眼珠一转,道:“实不相瞒,其实我是嫁不出去了,想找个丈夫而已,正巧你来了,不如我嫁给你吧,以前的帐就算一笔勾销。”
庞寒大惊失色,他阅女无数,从未见过这么主动嫁人的,不是发了怪病,就是脑袋糊涂了,他呆如木鸡,反而懵了。李小姐见他犹豫不决,不满道:“你觉得我配不上你么?还是我的身子不好看?”说着将锦被一掀,露出雪白的身子,庞寒一见之下便惊呆住了,这女孩不但模样清丽,而且身段窈窕,凹凸有致,每个部位都是那么赏心悦目,不想看都不行。
庞寒眼睛都看不过来了,咽了一口吐沫,道:“小姐果然是极品,不过在下有要事在身,这就要告辞了,终身大事还是以后再说吧。”李小姐格格娇笑,重新又盖好被子,道:“那咱们就说定了,不过暂时分手总要有个信物留念吧,我的绣鞋送给你,要不要?”庞寒心想:“你敢给,我就敢要。”道:“在哪里?”李小姐道:“鞋子当然在床底了,难道还在被窝里不成?”庞寒只好低头去捡,突然背心一酸,原来被李小姐的玉足点中了穴道,登时动弹不得。
李小姐冷笑着穿好衣服,点上蜡烛,将庞寒放在椅子上,得意道:“你还真以为你是情圣啊,我李月茹不是花痴也不是傻子,岂会见人就嫁,像你这种破门而入的小贼,我才不会放在眼里,果然略施小计就把你擒住了。”庞寒知道自己中了这小妞的计,只得无奈道:“小姐果然聪明无比,在下佩服,只是不知小姐的意中人究竟是谁呢?”
李月茹的眼神立刻变得庄重起来,她来到窗边,默默道:“我的意中人一定是位顶天立地的英雄,他年纪轻轻就在江湖上闯下大大的名声,江湖之人谈起他的名字无不交口称赞,歹人听闻他的名号无不闻风丧胆,天下的女人说起他无不面色羞红倾心不已,其实她们迷恋的不是人,而是传说!那个人才是我要嫁的人,我要成为这个传说的一部分。”
庞寒疑惑道:“小姐要嫁之人究竟是谁,能否让在下在临死之前听个明白。”李月茹转身来到庞寒面前,郑重其事道:“他不是别人,正是武都派掌门弟子、新柳堡堡主、长江联盟两帮帮主——庞寒是也!怎么样,没吓死你吧?”
庞寒听完差点趴下,幸亏穴道被点身子动弹不得。他苦笑道:“小姐对那个庞寒还真是挺看得上的。”李月茹得意道:“那当然了,我虽然天天泡在闺房之内,但对江湖上的事全都熟悉的很,这几年江湖之上很少有优秀的后起之秀,只有这个庞寒附和我的择偶标准,方才南宫香然过来就是我叫她来告诉我关于庞寒的事,我准备这几天就出发,到江湖上去寻觅他,希望这样贸然的以身相许不会招致他的反感。”
庞寒苦笑摇头道:“不会的,我保证他不会,而且会很高兴。”李月茹听他语气不对,当即板起脸来道:“你想揶揄我是不是?我知道他身边有不少女人,可是为了嫁给他,我会不惜一切代价,就算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庞寒连忙道:“这又何必呢,如果你没了命还能嫁人吗?为了一个没见过面的男人,没必要这样做吧,还是冷静冷静。”李月茹冷哼道:“感情的事,你这种小贼是不会明白的,为了伟大的爱情我愿意牺牲一切!”,“对了,你这小贼究竟是谁,来李府作甚?”
庞寒下定决心,正色道:“不瞒小姐说,在下正是庞寒,为了解救朋友才夜探李府,希望小姐不要怪罪!小姐对我的深情厚谊,在下心领了!”
啪地一声,庞寒脸上重重挨第一文学
李月茹愤怒道:“你这人真不要脸,居然敢冒充庞寒,他那么伟大高尚的人,怎么会像你这等小贼一样偷入别人家的屋子?你再胡说我就打死你!”庞寒哭笑不得,可是又不能解释,只得说道:“好吧,正如小姐所说,在下确实不是庞寒。”
啪地一声,庞寒脸上又挨了一记耳光!
庞寒怒道:“怎么你又来打我?”李月茹怒气冲冲道:“你敢冒充我未来的丈夫,这就是罪过,我为什么不能打你?”庞寒没好气道:“好了好了,随你便吧,你到底要怎样?”
李月茹思忖道:“怎么处理你呢?这件事,我可要仔细想一想。”
第十五卷 第一章
庞寒无奈道:“小姐还罗嗦什么,把我直接交给你的父亲和兄长不就得了么。”李月茹笑道:“你越是这样说,我就偏偏不这么做。”她眼珠一转,问道:“瞧你的身手还算不错,是不是在江湖上走动很久了呢?”庞寒道:“这个自然,我从下山到现在大概在江湖上闯荡有半年的时间了,倒是经历了不少事情。”
李月茹低头想了想,问道:“我有个想法,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庞寒道:“愿闻其详。”李月茹道:“当初我说过,想去见庞寒一面,可是我从未出过李府的大门,也未曾见过世面,这样出去不但困难重重,而且未必见得了庞郎,你能不能做我的向导,带着我去游历江湖?若是同意,我便放了你,以前的事不再计较了。”
庞寒哭笑不得,心想:“她要见我,我不就在这里么,还要我当什么向导,这玩笑开大了。”他苦着脸不说话,李月茹不悦道:“喂,我跟你说话呢,怎么不答应,是不是不想活了?”庞寒只好点头道:“就如小姐所说,我愿意为你带路去江湖上闯一闯,不过我有个要求?”
李月茹奇道:“是什么?”庞寒道:“江湖险恶,小姐年纪轻轻美貌端庄,若是被恶人玷污了身子,这个责任我可负担不起。”李月茹脸一红,啐道:“歹人,净说胡话,我的手段你也领教过了,想侮辱我的身子也要看他有没有本事,既然你都没有奈何我,其他小贼又能奈我何?好啦,别啰嗦了,咱们立即动身吧。”
庞寒奇道:“这大半夜的,咱们去哪里?”李月茹道:“这个家庭我一刻也不想多呆,早走早放心。”庞寒道:“只是有一件事希望小姐明白。”李月茹问道:“你说吧。”庞寒趁机道:“在下听说庞寒正在寻找月光宝盒,假如小姐能帮他弄到手的话,即使他不愿娶你,为了还这个人情恐怕也不得不就范。”心中暗想:“你若帮我弄到宝盒,就算娶你又如何,我庞寒的老婆多的是,不差你一个。”
李月茹想了想,道:“你这部话说的其实有道理,我也听南宫香然说过这番话,看来庞寒确实需要那个盒子,说来也巧,这盒子就在我这里,你信不信?”庞寒大惊道:“什么,在你手里?怎么可能?”李月茹道:“有什么不可能,我爹爹老奸巨猾,想的东西自与旁人不同,他认为最不起眼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于是就将那盒子交给了我,我原以为只是个很一般的东西,就是黑乎乎的一个铁盒子,有什么好抢的。”
庞寒笑道:“其实我也不知那是个什么东西,可是江湖上的人都在觊觎这件宝贝,名气太大了,不得不给予更多的关注。”李月茹道:“好啦,这件宝贝就由我来交给庞寒吧,你可要把路带好,出了一点差池我就要你的命!”庞寒笑道:“不敢不敢,小姐尽管跟着我就行了,我不会辜负你的。”李月茹从墙角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铁盒,果然并不起眼,上面连个花纹都没有。李月茹又摸了摸盒盖,摇了摇头,道:“这东西我仔细观察了无数次,也没见到什么稀奇的地方,普普通通的一个东西,不知你们这些江湖之人要它何用?”
庞寒道:“谁知道呢,也许是大家传来传去把这个盒子的功用夸大了吧,小姐如果觉得盒子没用,不如给我吧。”
李月茹冷笑道:“你想得美,大半夜跑到我的房中恐怕也是为了这个东西吧,我可不能交给你。”她伸手撬开庞寒的嘴巴,将一粒药丸塞入庞寒的口中,庞寒但觉一股热气从喉咙一直到了肚腹,惊道:“小姐这是作甚?”李月茹得意道:“你不知道最好,这是我精心研制的毒药,每天若没有解药服用一定会毒发身亡,所以你可不要对我有丝毫歹心,而且要紧跟在我的身边,否则万劫不复!”
庞寒无奈道:“小姐尽管放心,在下不会有什么害人之心,你快放了我,咱们赶紧走吧。”李月茹点开了庞寒的穴道,收拾了几件衣物和细软,二人便出了门,庞寒道:“李府之内,防卫森严,小姐如何带我出去?”李月茹没好气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就该怎么出去,为什么问我?”说着一纵身飞上墙头,身形轻飘飘宛如风中仙子,原来也是一身的好轻功。
庞寒微微一愣,随即了然,那李子平父子都是武功高手,所谓强将手下无弱兵,这个李小姐自然也是一样,苦笑了一下,也跃上屋顶,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李府,一路之上庞寒本想去找邱傲雪和于云静,可是眼下月光宝盒就在此女子的手中,不能让她走开了,只好紧紧跟随在李小姐的身后。这一口气就跑出了几十里地,直至出了城门,庞寒想起了南宫萍的约定,心里想,“若拿不到这个盒子,司寇茹她们的命就很难保住了,我得想个办法才行。”
李月茹回头道:“你在想什么呢,还不快走!”庞寒陪笑道:“小姐这样盲目地出城,想往哪里去啊?”李月茹道:“我听说长江联盟要召开武林大会,庞寒一定会在那里,去那里不就行了?”庞寒摇头道:“武林大会还要过段时间才能召开,此刻很多英雄齐聚车逻府,都来寻找月光宝盒,想必那位庞寒少侠也会来此,小姐不如找个地方先住下来,守株待兔,必然可以等到他,否则若是你们擦身而过岂不是憾事一件?”
李月茹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也有点道理,那也好,咱们在城外找个地方先住下,以后再做打算不迟!”庞寒暗自松了口气,跟在李月茹后面,亦步亦趋紧跟不舍,二人披星戴月走了十多里,面前出现一座村庄,众多青砖瓦房依山而立,大概也就几十户人家,李月茹见还有一家掌着灯火,便上前叫门,不多时门吱呀一声开了,打里面出来一位浑身缟素的妇人,庞寒往屋里一瞧,原来正屋摆放着灵位,显然这家有人去世了。
庞寒一拉李月茹,道:“这家看来有了丧事,咱们不用打扰了吧?”李月茹道:“那怎么办?其他人家都睡觉了,我们总不能硬生生去叩门吧?”只听那妇人道:“既然两位是来投宿的,就请进来吧,奴家招待你们,不用担心什么。”
李月茹道了声谢,便跟了进来,大家坐定了,妇人端来香茶,庞寒喝着水借着灯光一瞧,那妇人也只有二十多岁的年纪,长得面容俏丽,身段窈窕,不禁登时一怔,心想:“在这荒村之中竟有如此姿色的女人,真是罕见啊,想不到如此年纪轻轻居然成了寡妇,有点可惜啊。”只听那妇人问道:“两位是哪里人士,为何到此?”
李月茹指着庞寒道:“他是我丈夫,我二人新婚之后要回河南老家,所以路经此地,想来借宿一晚。”庞寒暗笑,“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丈夫了,河南我也从未去过,想不到这个李小姐挺能编瞎话的。”妇人奇道:“要去河南?这路途可太遥远了,你们小夫妻真辛苦啊。”庞寒讪笑道:“没事没事,我老婆是个能人,再远的路也走得到。”刚说完就觉得桌子下面有人用脚踢他。
庞寒起初以为是李月茹在报复他胡说,于是假意捡东西,低头往桌下一看,不觉一怔,原来用脚踢他的人居然是那位窈窕妇人,而且更为奇怪的是那妇人伸过来的纤足之上穿着一只大红的绣鞋,与雪白的绸袜搭配更为显眼,平时隐藏在白色的袍子之下看不出来,这一伸过来才让庞寒得知。显然这位小娘子举止轻佻,不是个规矩女人。
庞寒见多了这种事,当时就认定这妇人是在勾引他,不禁暗笑,“真是个疯狂的女人,丈夫刚死了几天就猴急成这样,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地勾引老子,也罢,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算你找对了人,与你玩一玩也无妨。”随即伸手摸了摸她的脚背,那妇人见庞寒回应,便是高兴几分,趁着李月茹不注意,抛了一个媚眼给庞寒,居然用脚褪下绣鞋,搁在了他的腿上,庞寒知道这是她送来的定情之物,立即迅速地将鞋子揣入怀中,另一只手死捏住那妇人的纤足不放,狠狠地蹂躏了一番,甚至还故意她的脚心,妇人脸色通红,一阵颤抖,连连抽脚,快速给了几个眼色,意思是不要如此明显。”
庞寒哈哈一笑,放了手,这几下动作都在很短的时间内完成,是以李月茹根本毫无知觉,仍问那妇人道:“姐姐可有房间第一文学1wx*
李月茹往床上一躺,冷冷道:“你出去到外面睡,我可不能和你一间屋子。”庞寒笑道:“是你先说我是你老公,怎么这么快就不认账了呢?”李月茹没好气道:“这大半夜的,你我孤男寡女前来投宿,就算我不说人家也会认定我们的关系不一般,我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你呀可别想占我的便宜,出去吧,到外面睡去!”
庞寒也不争执,笑着出了门,因为他知道好戏还在后头。他往西屋望去,那里已经熄了灯,屋门也关着,只好走过去轻轻推了推门,那门便吱呀一声,开了。
第十五卷 第二章
在庞寒的面前展现出一副美妙的景象,一切都让他激动不已,妇人的雪白身躯正背对着他躺在榻上,此刻一动不动,也不知睡着了没有。庞寒咽了口吐沫,缓缓坐在床沿,伸出手去,抚摸着她那迷人柔软的部位,忽听那妇人轻声道:“早知你会过来的,坏东西,年纪轻轻的就不学好。”
庞寒继续揉捏着,笑道:“我不学好?当初是谁伸脚来勾引我的?再说我若是个好人,又岂会来寻找姐姐啊?”那妇人一转身,曼妙的身姿呈现在庞寒面前,她毫不羞涩,尽情展示着自己的美态,娇笑道:“我看人很准的,自从一进门就知道你喜欢什么,正巧姐姐最近空虚的很,老弟快来帮我吧?”说着搂住了庞寒的脖子。
庞寒轻轻一笑,与她吻了一番,这才道:“在下的做人宗旨一向就是助人为乐,姐姐正是用人之际,我怎么能袖手旁观呢?若论江湖上的后起之秀里,我是最热心的一个了。”妇人格格笑个不停,道:“油嘴滑舌,那位妹妹可真是看错了你呦。对了,你是怎么骗过她,来我这里的?”
庞寒胡诌道:“她一路劳累,早已睡下了,我有的是借口出来与姐姐相会,还不知姐姐的芳名?我们有缘相聚总要互相认识一下吧。”妇人道:“我叫徐慧,你呢?”庞寒当然不愿说出真名,便道:“在下柳浅明。”妇人道:“柳老弟,今天遇到你真是我的好事,怪不得昨天有个算命的说我将要有好运降临呢。”庞寒从怀中拿出绣鞋,边闻边笑道:“姐姐送我的好东西我喜欢的紧,对我来说也是好运降临啊!”
徐惠急忙伸手要夺回去,羞怯道:“这么臭的东西你也拿出来,快还给我!”庞寒笑着躲开,继续深吸着绣鞋里的味道,分辩道:“女人的鞋子越臭才越香哩,姐姐的这件东西,可真的归我了,当初是你送来的,可不要赖账。”二人抢夺起来,戏弄了一盏茶的时间,便撕揉在了一起,庞寒是此中高手,此女也是惯情之人,干柴遇到烈火自然噼里啪啦地响个不停,一番大战谁也不让着谁,果然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直杀得天昏地暗才偃旗息鼓。
徐惠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坐所起身,披上一件袍子,抛来一个媚眼道:“想不到你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本事,可惜咱们的缘分只有一晚,明天你就要走了。”庞寒揉捏她柔美的躯体,依依不舍道:“这个好说,我跟娘子好好商量一番,多在你这里住些日子,咱们有的是时间玩乐。”徐惠惊喜道:“真的么?那太好了!”复又俯去与庞寒缠绵了一阵,事毕,庞寒问道:“我倒是忘了问,姐姐的丈夫因何而亡?怎舍得撇下如此娇妻美眷?真是殊为可惜啊!”
徐惠脸色一沉,幽叹一声,道:“我那丈夫本是这村落里的猎户,身强体壮的,可是不知为何,自打奴家嫁给他之后,他的身体便是一天不如一天,半年前居然得了痨病,昨天便一命呜呼了,奴家刚把他下葬了,如此年纪轻轻成了寡妇,真是命苦啊!”
庞寒心道:“这妇人欲求强烈,手段刚猛,多亏我是练功之人,有神功护体方才将阳神稳住,否则也被这妇人吸走了,她的丈夫只是个寻常凡人,自然禁不起那般折腾,一来二去身子自是扛不住了,他才是命苦哩。”他起身穿好衣服,示意徐惠不得声张,假意偷偷回到李月茹的房间。
此刻那李月茹倒是睡的正香,一弯雪白的膀子露在被外,如云的青丝散在枕头上,庞寒好心给她掖了掖被子,心道:“终究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戒心还是不够,我若是歹人,你早就没命了。”一想到这个李小姐没来由地想要嫁给他,不禁苦笑了半天,可是瞥见床头的月光宝盒,又是一惊,心想:“时间可真不多了,若不将这个盒子交给南宫萍,司寇茹、韩翠凝、段菲莹的性命可就不保了。”他本想就此抱着盒子离开,可是看着李月茹娇美的面容,颇有些不舍。
他心想:“我若就此离开,对这位李小姐来说不啻晴天霹雳,这女孩性子刚烈,没准做出什么傻事,那我可要损阴德了,还是先等一等,若能跟她把事情说清楚,这事儿还有解决的机会。”他想了想,又将盒子放回了床头,自己则斜卧在椅子上,方才那番战斗颇为消耗体力,他也感到乏了,倒是很快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庞寒正在朦胧之间,忽觉有人给他盖上了被子,抬眼一瞧,原来是李月茹。庞寒笑道:“多谢小姐关心。”李月茹哼了一声,道:“你还算知道好歹,没有在我睡着的时候强行非礼,值得表扬。”庞寒打了个哈欠,道:“小姐碰上我算是运气好,若是其他人,见到小姐如此花容月貌,不起歹心才怪哩!”
李月茹白了他一眼,道:“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刚给你点好脸色就来胡说了,快点起来吧,咱们还要赶路呢。”庞寒道:“这个倒不急吧?我以前也说过,庞寒很可能会来车逻府,这个村落又是必经之路,小姐只需在此地守株待兔,一定能等到庞寒的到来。”李月茹思忖了半天,终于点头道:“你说的也是,那我们就在这里住上一阵子,可是那位大姐她同意么?”
庞寒拍了拍,道:“放心,这件事我已经办好了。那位大姐她很是慷慨,咱们住多久都行。”李月茹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如果到江湖上去瞎撞,没准会与庞寒错过,那就在这里等待吧,我很有耐心,先等上一阵子再说。”
庞寒与李月茹商议已定,忽觉肚肠饿了,便来到厅堂,此刻徐惠已经做好了早饭,虽然并不丰盛,但馒头白粥以及各式小菜俱全,吃到嘴里也很香甜,庞寒因与徐惠有了一腿,自是故意夸奖个不停,徐惠更是高兴,也给庞寒多夹了点菜。
李月茹不知就里,还以为这二人相处的好,也就不多说话,只是低头吃着饭菜,不多时几个人吃罢了早饭,徐惠将碗筷拿到厨房去洗刷,庞寒来到厨房,从后面一把抱住她的身子,笑道:“只分离了一会子,小弟便想死姐姐了,咱们再战一局如何?”徐惠将他推开,嗔道:“胡闹,这里岂是办事的地方?瞧你猴急的样子,真没出息,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咱们慢慢相处,个中滋味你便体会的更深呢。”
庞寒哈哈一笑,递给徐惠一锭银子,道:“我和妻子要在你家多住些时日,这点钱算是住宿的费用,不够的话再跟我要吧。”
要知寻常人家一年的花销也不过几两银子罢了,庞寒这一锭银子大概有二十两重,徐惠当然高兴万分,接过银子左右端详半天,喜道:“没看出来,老弟你这么有钱,姐姐真是欢喜得很,这下安葬丈夫所欠的外债可以还上了。”庞寒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你若伺候的好,我还会给的更多,保你此生无忧。”徐惠装腔作势道:“我可不是风尘女子,休想用钱来买通我。”庞寒佯作不悦道:“哦,那我可把钱收回去了。”说着就来拿走银子。
徐惠急忙按住他的手,将银子揣入怀中,道:“这钱是我应得的,你可不能拿走。”庞寒揶揄道:“还说不是为了钱,此刻又是为了什么?姐姐放心,不管如何我都不会亏待你的。”二人正在调笑,忽听外面人声嘈杂,有女子说话的声音。庞寒伸出手指堵住徐惠的嘴巴,仔细倾听外面的人在说什么。
只听有一女子道:“走了这些日子也真的乏了,这里正巧有个村子,大家不如在这里休息好了。”庞寒一听这声音便是一惊,心道:“莫非是她?”正这时又有一个声音道:“是啊,咱们是该休息了,在这里借老乡的房子住上几日,等待大部队的到来。”这个声音庞寒也是认得。他立即让徐惠留在屋内,来到厅堂,见李月茹毫不在意,仍在独自喝茶,便请示道:“外面好像来了江湖上的人,我去打探一下消息。”
李月茹道:“你去吧,但记得不要耍什么花样,你中的毒只有我才能解得了。”庞寒摆手笑道:“不会,不会,且等我的消息。”说着转身出门。来到院外,果然见不远处走来一拨人马,却全都是年轻女子,一色的翠绿衫子,足踏云靴,样貌虽然各有不同,但俱是秀丽无匹,为首的两人一见庞寒都是惊讶地张大了嘴,原来正是唐婉和唐凌霜,她们身后那些人自然也是蜀中唐门的人。
唐凌霜一个箭步来到庞寒面前,道:“你,你怎么在这里,多日不见,我可……”庞寒搂住她,笑道:“你可想死我了是不是?”唐凌霜脸色一红,轻轻推开他,道:“不要这样,我身后的姐妹们可都看着呢。”唐婉也走了过来,惊奇问道:“你怎么来到这里,不是要去武林大会吗?”
庞寒并不回答,反问道:“你们为什么也来了这里?想必和我来此地的原因相同吧。”唐婉和唐凌霜对望了一眼,异口同声道:“月光宝盒?”庞寒无奈摇了摇头,道:“现在江湖各派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对这个盒子如此重视呢?”
唐婉道:“你有所不知,这个盒子关系到江湖的未来,事关重大,各门各派都想把它据为己有,听说此物已经到了车逻府,门主知道此事以后便派我们来打个前哨,没想到竟然在此地遇到了你。”庞寒暗自皱了皱眉,心想:“事情越来越棘手了,看来各方面都在重视这个盒子,到底应该交给谁,我该怎么办?”他左思右想也没个头绪,只得道:“这所宅子我可先住下了,你们去别的地方找住处吧。”
唐凌霜哼了一声,道:“你又是干那金屋藏娇的勾当了吧,快让我瞧瞧,又有了几个相好?”庞寒尴尬笑道:“哪里哪里,不过是我的一个江湖上的朋友寄居在此处,何必把话说得那么不堪,你们先去租屋休息吧,若有差遣之处尽管来这里找我,只要记得不可叫我庞寒,我那位朋友还不知我的真实身份哩。”唐婉嘲讽道:“这就怪了,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却成了你的朋友?呵呵。”
庞寒无法跟她们解释,忽然想起李月茹在他身上下毒的事,眼前都是唐门中人,可谓解毒高手,这个机会不能错过,他立即轻声问道:“我此刻中了一个人的毒,你们能不能解?”二女虽然嘴上冷嘲热讽,但实则对庞寒关心备至,一听他中了毒,立即同时伸出手去摸他的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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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随即疑惑道:“你除了肾气弱了些,其他地方根本没有问题,哪有任何毒象?再说你有梵尤宝珠护体,万毒不侵,怕个什么?倒是床第之事还是要尽量控制一些,否则损了阳气可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庞寒讪笑道:“哪有,自从你们不在身边,我做那事可少多了。”二女齐声道:“不信!”庞寒尴尬非常,急忙岔开话题,道:“我真的没中毒?”唐凌霜也摸了一会儿脉,摇头道:“哪有什么毒?我也没查出来,若不是我们学艺不精,就是毒你的那个人根本是在骗你!”
庞寒仔细想来,眼前的唐婉和唐凌霜都是用毒的高手、解毒的行家,她们若说没有毒,便真的没有了。那李月茹塞进他嘴巴里的天知道是什么东西,没准是糖丸也说不定,定是那小姑娘吓唬自己,骗他做事罢了。庞寒登时心里的压力没了,也轻松了许多,深深一揖道:“多谢二位娘子了,快去找地方休息吧,过一会儿我去看你们。”
唐婉和唐凌霜脸上都是一红,回头招呼一声,另外十几个唐门女子也跟她们去了,有几个还偏头注视了庞寒好久,脸上似笑非笑。庞寒望着那些美女的背影,不禁咽了口吐沫,心道:“这蜀中唐门的女人真是各个如花似玉,可惜洒家有事在身,否则真想一个个的泡到手里才是!”
他心里这样胡思乱想着,身后有人拍了他一下,庞寒一回头,见是李月茹站在身后,她满脸疑惑,问道:“那些女子是什么人,看上去来头不善啊!”庞寒道:“她们只是过路的江湖客,不用担心,咱们还是回屋去吧。”李月茹道:“你可不要骗我,我看你跟她们说话的神情,似乎相识很久了,说,她们到底是谁?”
庞寒脸色一变,道:“你若想让我告诉你,咱们得有个交换的条件!”李月茹怒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