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7、小杉女儿和干爹
我说:“事情都过去了,提它做什么。”刘亚珍说:“而原因就是王博康知道小杉的事情,他不想再看见你,也不愿你在对小杉有什么影响。”我说:“到底小杉怎么了,上次你就欲言又止,这次还是吞吞吐吐。”刘亚珍说:“小杉马上就要回国了,你可以直接问她。”把你的信箱给我,我可以先让你看一下她的照片。接过我的名片,刘亚珍说:“你是一位好的企业领导者,可是作为男人,我觉得你不是一个好男人。”说着又把自己的名片递给我说:“这上面有我的联系方式,我在北京工作,有时间可以好好谈谈。”
豆豆松开我的手说:“我知道你和小杉很暧昧,可是到今天我才知道你把小杉也给害了。”我无语地低下头。
回到玫瑰园,王丹还在等着我。看着我无精打采,就笑着说:“怎么了,不愉快?”我说:“没有,就是有些闹心。”王丹说:“如果不是我,很可能你们在一起。”我说:“都是我不好,可能就没有缘分。”王丹说:“你一直没有结婚是不是因为她?我说:“不是,我觉得自己还不能适应婚姻。”
王丹拉着我的手,笑着说:“婚姻是个神奇的东西,你说它是爱情的坟墓吧,所有人都往里钻,你说不是吧,离婚率都达到30%,钱钟书它比作围城,真是恰当。”我说:“你是过来人,你说说如何恰当?”
王丹说:“在眼花缭乱的花丛中有一朵花是你的,你很满足,可是只有一朵花是你的,看不到眼花缭乱的花丛,你又失望。”我说:“那是说男人,女人呢?”王丹说:“同样如此,只不过花就变成了大树。”我说:“还不是这么简单,我倒是感觉放与松的问题。”王丹说:“如何放与松?”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婚姻息是放下所有,只留下你最需要的,而单身则是宽松的,不必放下,在天空下任意呼吸。”王丹说:“为什么是需要,而不是想要?我说:“需要包括想要,可是想要的不一定是最需要的,这就是婚姻的矛盾。”王丹笑着说:“比如说政治婚姻,还有商业婚姻,是吗?
我摇摇头,坐下来说:“不知道,我只知道宽松了就容易失去自我,可是放下了有可能没了自我,我不知道,而立之后仍是混沌一片。”
王丹说:“这就是,可是也有一句话就是贪多嚼不烂,感情同样如此。”我低下头,默默不语,王丹感觉伤到我就说:“我不是说你。”我说:“可是我确实是这样,放不下,也拿不起。”王丹说:“是不是每个人都这样?我说:“你看见有像我这样狼狈的吗?感觉风光,内心可能空虚至极。”王丹说:“我也说不好,只要真爱就好。”
我喃喃地说:“这是真爱吗?
第二天,一到班上,我就收到了刘亚珍的E-MAIL。文件很大,十几张照片,打开一看就看见小杉幸福的笑脸。还是那么美,脸庞更加娇艳,像花盛开。接下一张是一个孩子,是个女孩,四五岁的模样,也是笑着脸,眉眼之间有小杉的模样,在一个别墅的草地上开心地笑着。
我拨通了刘亚珍的电话。刘亚珍说:“收到邮件了?我说:“是的,看见了小杉还有孩子。”刘亚珍说:“孩子可爱吗?”我说:“非常可爱,你说小杉到北京,知道是什么事情吗?”刘亚珍说:“好像是谈一个公司在美国上市,据说是国内一个大的网站,不会是你的网站吧?”我说:“给我们坐上市的公司文件里没有小杉的名字,不过就是下周就要正式面谈。”刘亚珍说:“我现在正忙,有时间我给你打。”
放下电话,我马上就叫进豆豆。豆豆说:“什么事情这么火急火燎的。”我说:“你马上把盛高公司给我们的上市服务人员名单拿过来。”豆豆笑着说:“看你急得,就在你的眼前。”说着从我的文件里取出来一个装订精美的册子。”豆豆走出去,我就仔细看,可是没有找到王杉的名字,竟然连王姓的人都没有,女人只有一个,就是负责这次上市的小组副组长,名字却是SelenaHuang。
正在这时,刘亚珍打过电话。我说:“小杉改过名字吗,小杉的英文名字叫什么?小杉结婚了吗?”刘亚珍笑着说:“这么多问题你叫我怎么回答,我在学校一直叫小杉Susan,正好和她的名字一致,怎么了,难道真是要给你们公司ipo?”我说:“不是,名单里没有她的名字。”刘亚珍说:“失望还是惊喜?”
我说:“都有,我能见着她吗?”刘亚珍说:“不好说,她没有给我时间计划,她可忙了,修了经济需博士之后就在美国的一家投资公司做,据说还是个小领导。”我说:“我还是个没学历的人,她都已经是博士了。”刘亚珍说:“失落了,你不学,你要是学习,现在应该至少是个硕士。”我说:“我在实践中还能学习,一提到在课堂上学习就睡觉。”刘亚珍说:“可是你说起来头头是道,小杉给我讲过你的事情。”
我急着问:都讲了什么?刘亚珍说:“看你急得,就是你们那点乱七八糟的事呗,一说你,她就洋溢着满脸的幸福。”我说:“我对不起她。”
刘亚珍沉吟了半响说:“我了解你的为人,你在天一生物的名声很好,如果小杉见我,我一定努力给你们制造见面的机会。”我说:“谢谢,真是谢谢你。”
王峰进来就说:“你看你失魂落魄的样子,盛高公司下周就要来谈,我们是不是准备一下。”我说:“准备什么,文件都已经准备好了,下面的人员已经沟通了好多次,美国你也去了,就剩下上市的股价和分销,不正是见面谈吗?王峰说:“你知道的很清楚,可是我看不出你激动。”我说:“已经没有激动了,都激动完了。”
王峰坐下来吸着烟,看看我的脸就说:“自公司成立,你一直是意志激昂,还没看见你这样子。”我说:“老哥,允许我低谷一下。”王峰笑着说:“好,你现在低谷,下个星期一可不能,这可是公司的关键。”
王峰刚要走,我就叫住了他。”我说:“给你看张照片。”就把刘方的母亲照片递给他。王峰说:“很漂亮的一个女人,如果不看年纪,真像个姑娘。”我说:“你都看出年纪了。”王峰说:“我也是四十岁的人了,你不至于给我介绍吧,她的年龄可是和我差不多。”
我说:“你怎么看出来和你差不多?”王峰说:“看看眼角和脖子就知道了,女人先老脖子。”我说:“看不出我们的董事长在女人这方面还有一手。”王峰说:“不要取笑我,我可是有家室的人。”我说:“还有家室,张珊是怎么回事?”王峰有些扭捏,不好意思地说:“还不是革命友谊?”
我说:“孤单了就可以找个小姑娘,我能理解。”王峰说:“你理解就好。”我说:“有老婆还都孤单,没有老婆的呢?”王峰笑着说:“就你,没有老婆也不会孤单。”我说:“老爷子可是孤单了快十年了吧。”
王峰猛然就明白了什么,看着照片说:“你是给老爷子介绍?”我说:“那可也是我的干爹,我不心疼谁心疼?”
王峰说:“这个女人可是不会比我大。”我说:“比你大,都四十五了,就是显得年轻。”王峰说:“可是……”我说:“什么可是,你不会又其他的想法吧?”
王峰说:“你先让我上套,然后就说正事,我能不能考虑一下?”我说:“不能,你可以和妹妹通个电话,这件事情只有老爷子说不的份儿,你们只能看着。”王峰说:“你也太霸道了,这可是要给我找后妈。”
我说:“也是给我找后妈。”王峰说:“要是我不同意呢?”
我说:“我就直接找老爷子说。”王峰说:“她都比我老婆显得年轻。”我说:“那是你的事情,老爷子才六十岁,二十岁有的你,辛辛苦苦一辈子,晚年就不能享一下清福?”
王峰说:“能享,可是……”
我说:“还是没有可是,我只想问老爷子高兴你高兴吧?”王峰说:“高兴。”我说:“你一个月去老爷子那里几次?”王峰说:“多了也就是一两次,倒是孩子去的多。”我说:“老爷子一个人太孤单了,我一直就搜觅着,就是没有合适的。”王峰说:“她合适吗?”我说:“善良,勤快,就是个农村妇女,可是老爷子需要的心疼的人,不是户口。”王峰说:“你说服我,可是你不一定说服妹妹。”我说:“如果说服了妹妹,你就同意。”我说:“同意。”我说:“妹妹已经和我达成了攻守同盟了。”
王峰上前就抓住我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好你个李超,全都说好了,才想到我,让我成了一个不讲理的家伙。”我说:“如果不先下手,你可能就和妹妹一起反对,我也就没戏唱了。”王峰说:“那也得老爷子同意。”我说:“这就看我的了。”
178、问候丈母娘见王丹
晚上,我就买了猪头肉和二锅头去了老爷子家,我不想给王峰机会,当然就没有通知他。老爷子非常高兴,喝着小酒就和我唠家常。我说:“老爷子,你一个人在家孤寥寥的,王峰也不常回家看看。”老爷子说:“他忙,你不是也忙吗?我说:“那歌都白唱了,常回家看看看样子只是一个美好的希望。”老爷子说:“我知足了,孙子常来,看着就高兴。”
我说:“干妈都走了尽十年了,就不想再找一个伴儿?”老爷子说:“老了,没那想法了。”我就把照片递给他,说:“你看看,这个女人怎么样?老爷子带上花镜,仔细看了看说:“这姑娘长得还可以,怎么,要干爹给你参谋参谋?”
我笑着说:“老爷子,你仔细看看,她有多大年纪?”
老爷子说:“顶多三十岁,你也不小了。”我说:“这是我给你找的,不是我。”老爷子连连摇头,就像拨浪鼓。”我说:“不满意?老爷子说:“我要是找,也得找个四五十岁的,年轻姑娘都给糟蹋了。”我说:“这么说你是想找一个了?老爷子就哈哈笑了起来。”
几杯二锅头下肚,老爷子就话多了起来。
老爷子说:“你说不想找一该个,那是胡说,一个人太孤廖了,说话的人都没有。”
我说:“有没有目标?”
老爷子说:“现在的老太太真是麻烦,条件还很高,不仅要有房,还要独立住。”我说:“这些您都满足呀。”老爷子说:“还想要我做饭,你说这不是找保姆吗?”
我说:“是找男保姆,您有什么条件?”老爷子说:“如果我要找,就找个知冷知热的,做口饭,聊聊天就很好。”我说:“户口呢?”老爷子说:“都什么年纪了,也不要生孩子,什么户口不户口。”我说:“那你手里的就合适。”老爷子又拿起了照片看了看说:“就是太年轻了,也漂亮,都比王峰的媳妇年轻。”我说:“我要是告诉你她有四十五岁,你相信吗?老爷子说:“条件这么好,不一定看上我。”
看着老爷子心动,我就说:“你说想不想见见,如果想见,我就给你约,干爹,这可是千载难逢,过了这个村就没有了。”老爷子嘿嘿地笑着:你看着办吧。”我说:“可是农村户口。”老爷子说:“你看着办吧。”我笑着说:“还是老爷子思想开放,我们年轻人还在户口上较劲。”
看着老爷子又拿起刘方妈妈的照片,我知道他已经看上了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我说:“您的照片也给我一张,我好给你说说。”老爷子变找边说:“自己还没结婚,就给我这个老头子做上媒了,世道真是变了。”我说:“你要找一张精神一点的。”老爷子自信地说:“我还没有不精神的。”
接过照片,就要走。老爷子怯怯地说:“能把那张留给我吗?”我调皮地说:“您不是看过了吗?”老爷子说:“给王峰他们看看。”说着脸就红了。
直接到了刘方家,刘方正在看电视,看见我刘方妈妈就说:“吃饭了吗?我说:“吃过了。”拿出照片给刘方看。刘方赞叹说:“好精神的一个老头。”我说:“我办事快不快?”刘方就亲了我一口说:“奖励你。”我说:“六十岁,退休在家,家境富殷,有房,想要车随时可以买。”刘方说:“能行吗?我说:“就看妈妈怎么样。”
刘方拉着妈妈的手就进了屋里。”我胡乱地看着电视,一会儿母女两就出来了,刘方妈妈脸红着说:“李超,这个人怎么样?我说:“我敢保证,天底下最好的老头。”刘方说:“身体怎么样?我说:“能抗一百斤的大米。”刘方妈妈说:“只要人好就行。”
刘方就拉着妈妈的手跳了起来。”我说:“阿姨,刘方也同意,你看什么时候见个面?”刘方妈妈说:“太急了吧,心里乱乱的。”刘方说:“不急,就星期六,我也去。”刘方妈妈说:“你是不是嫌我碍事了。”刘方就拉着妈妈的手摇着说:“妈,我就是想让您高兴,我一上班,您一个人太孤单了,又不认识人。”
我说:“阿姨,您就答应吧,先看看,还不知道你满不满意呢?”刘方妈妈说:“我一个农村妇女,有什么满意不满意的,就害怕被骗了。”我说:“您相信我,我对这个老头了解十年了,我担保他是个好人。”刘方妈妈脸红得像苹果,真看不出四十多岁的年纪。”
临走我对刘方说:“好好在家陪陪妈妈,买几身衣服,做做头发,这些不用我教你吧?”刘方拉着我的手说:“我就想让你教教我。”说着就摸了我一下。”我说:“不要胡闹,妈妈还在。”刘方说:“对老人你真有办法,妈妈有了着落,解决了我一大心病。”我说:“你长大了。”就亲了一口,刘方就含着舌头不放,亲个没完。
回到玫瑰园都十二点了,王丹笑着说:“看你今天很高兴,真不容易。”我说:“做了一回大媒。”王丹说:“想不到还是红娘呢,什么时候给我做一回。”我就凑上前摸着ru房说:“你看我怎么样?”
王丹笑着说:“不怎么样,我要找一个帅的。”我说:“我还不够帅?王丹说:“不够,怎么也得蔡国庆那样。”我说:“降低一下标准行不行。”王丹笑着就拨开我的手说:“累死我了,宏远的服务已经五六年了,可是唐胤还是不放过我,今天喝了好几杯酒。”我说:“那是说明姐姐有魅力。”王丹嗔了一声就去了洗手间。”
听见王丹的嘘嘘声就开门进去了。王丹坐在马桶上大声叫:“人家在小便,你出去。”我说:“谁让你不关门,我就看。”
王丹说:“我要擦下面了,快走。”
我说:“我给你擦,让我服侍一下我的公主。”说着就撕了一块纸。
王丹红着脸说:“不要脸,讨厌死了。”我说:“姐姐,让我服侍你吧,你也享受一回和绅的待遇。”王丹说:“和绅也没有让人擦屁股。”我说:“你没看过《宰相刘罗锅》,那里就有擦屁股的镜头。”喝了些酒,王丹就红着脸说:“就一次。”我说:“好,我就让姐姐当回少nainai。”
王丹红着脸说:“那还不快些。”我说:“你不把屁股给我我怎么擦?王丹说:“和绅也是撅着屁股吗?”我说:“那倒没有。”就把手伸进马桶轻轻地擦着。王丹说:“擦完了没有?我把软软的屁股搬过来说:“马上就好。”就把舌头舔了上去。
王丹叫了一声说:“脏死了,别弄。”可是屁股却没有动,嘴里就呻吟出声来。
我说:“好久没吃姐姐了,真好吃。”
王丹呻吟着说:“一上来就弄,猴急猴急的。”
我说:“以后每次我都给你舔干净好吗?
王丹说:“没有你的时候呢?
我说:“那就攒着,一起舔。”
王丹笑着说:“还不脏死了。”我说:“就姐姐这红嫩嫩的肉,才不会脏死呢。”
王丹说:“别往里进了,人家又尿了。”
我说:“里面的才好吃。”王丹猛地就转过身来抱着我的头,眼泪就下来了:姐姐爱死你了。”我说:“我也爱死你了。”就拨开,吃起ru房来。
躺在床上,王丹还是紧紧地搂着我。”我说:“你不是太累吗,我有个解决方法。”王丹说:“又有什么妖蛾子,说吧。”我说:“你可以在北京设置个办事处。”王丹说:“要花很多钱的,你要知道翻译现在利润很薄。”我说:“可以虚拟,找一些勤工俭学的外语系大学生做兼职。”
王丹笑着说:“我听说你有个大学生保姆网站,专门服务大学生的,还是公益的,不是又给你的大学生找工作吧。”
我笑着说:“就是,各取所需不是很好吗?”
王丹说:“是不是亏心事做得太多了,想积德行善?”
我说:“就算是吧,反正也没坏处。”王丹说:“北京这点活也就够十几个学生干的,可是不知道学生的水平如何?”
我说:“做完了发过去检查嘛。”王丹说:“你倒是会做好人。”我说:“主要是姐姐帮助我做好人。”
王丹说:“那好,你安排吧,如果质量不行就停掉。”
我说:“你要相信穷孩子都是学习尖子,要给他们机会。”王丹说:“你这个穷孩子可是学习一般。”
我说:“可是我有个学习好的姐姐就行了。”王丹说:“我明天就要走了,这可是很麻烦的事情,如果让学生做兼职可是要有准备工作的。”
我说:“明天早晨我会让一个人跟你接洽的。”
王丹说:“你是不是都弄好了才给我说?
我说:“没有,也是听你刚才所说有感而发。”
王丹说:“你的有感而发也不都是那事,也有正事。”
我说:“哪事?全是正经事。”
王丹说:“就刚才那事还是正经事?
我说:“给姐姐服务就是正经事。”说着我就把她压在身下说:“我又要办正经事了。”
179、再见旧人忘新人
几天下来晕头转向,星期天,王峰和妹妹王洁还约喝茶。大取舍,名字很好,一个茶馆叫大取舍本身就有禅味。
选了阳光充足的房间,要了洞顶乌龙,几个人竟同时笑了。
王洁说:“笑什么?”我说:“有了好事当然要笑。”
王峰说:“我一想到老爷子那脸兴奋劲儿也想笑。”
王洁说:“你们就是为这事笑呀。”
我说:“你是为什么笑?”觉王洁说:“我是笑茶馆的名字,既然明白取舍之道,却又放不下金钱利益,岂不好笑。”
我说:“谁又能掌握取舍之道,佛曰:“取既为舍,舍亦是取,俗世取舍多,烦忧自烦忧。”
王洁笑着说:“上纲上线了。”
我说:“大取舍本身就是佛家用语,佛曰:人生有七苦:生、老、病、死、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所以取舍之道遍及人生,可是说又能取舍得好呢?王峰说:“不要感慨了,多愁善感的年龄早已经过去了,喝茶,喝茶的年龄还在。”
我说:“这就是道,喝茶的年龄还在。”
王洁说:“刘方妈妈真显年轻,简直就是刘方的姐姐。”
我说:“有这么个漂亮的后妈也是幸福。”
王峰说:“我一看老爷子见着方阿姨激动的样子,我就知道我想阻止都不可能了。”
我说:“叫方阿姨了,她可是只比你大五岁。”
王洁说:“我就是喜欢方阿姨,美丽而朴素,现在这样的人太少了。”
王峰说:“当面叫阿姨还真不习惯。”
我说:“我终于知道刘方为什么不是芳草的芳了,原来是取了两个人的姓氏。”
王洁说:“刘方可是真漂亮,随了方阿姨。”
我说:“方阿姨怎么样我不知道,可是我看见老爷子自始至终眼睛就没离开过刘方妈妈,要不是我提醒,人家以为是花痴。”
王洁说:“方阿姨也是偷偷瞧爸爸,都四十几岁的人了,还害羞。”
王峰说:“对方阿姨的人品我没意见,李超把的关,我放心,可是就是不知道相差十几岁会不会和不到一块?”王洁说:“老夫少妻多的是,有个名人都八十多了还娶个二十几岁的姑娘。”
我说:“主要看他们是不是说道一起,我就怕老爷子太学究了,讲一些大道理,把人家给弄懵了,那可是共同语言的问题了。”
王峰说:“爸爸也在农村插过队,是在河北。”
王洁说:“这一点我还真没想到,昨天晚上爸爸回去后好高兴呀,就顾着说方阿姨了。”
我说:“我早就对老爷子说了,第一,不能说大学的教学与理论研究,第二,不能自鸣得意地贬低农村。”
王峰说:“不知道老爷子领会领导意图没有?我说:“担心了,不是掐我脖子的时候了。”
王峰说:“我也是想让爸爸晚年幸福嘛,一时拐不过弯来是可以原谅的。”
王洁说:“昨晚我回家给我女儿说姥爷要找个姥姥,晓依高兴极了,一晚上就说找姥爷。”
我说:“可以说这是咱们全家的心愿。”
王峰说:“谢谢你,李超。”
我说:“谢什么,那也是我的爸爸。”
王洁说:“干儿子都想着,亏你还是亲儿子。”
王峰低下头不言语。
王洁说:“哥哥,我是开玩笑呢,你不会当真吧?王峰说:“不是,我是觉得这十几年太对不起爸爸了。”
我说:“不晚,看着老爷子,都年轻了几岁,你不知道,头一天晚上特意理的发,还焗了油,在公园里我都不敢认他了。”
王洁说:“方阿姨也打扮的很漂亮,衣服一看就是新的。”
王峰说:“李超,你有三十五了吧?我说:“干什么问起我的年龄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
王峰说:“你和刘方我也是相差十几岁呀。”
王洁就笑了,说:“哥哥,这回你可要成为大舅哥了。”
王峰说:“李超,我有这个福分吗?
我摇摇头,没有说话。”
王洁说:“没有?我看出刘方很喜欢你。”
王峰说:“他是玩大取舍呢。”
王洁说:“什么大取舍?王峰说:“摇头就是说不知道,不知道就是说他想或是不想,或者说不知道有没有。”
王洁笑着说:“真搞不懂,听了就和没听一样,都是禅。”
星期一的早晨阳光很好,公司的员工都来得很早,穿着也很整齐。
会议室里摆放了鲜花。
坐在椅子上,我还真有些激动,竟然不知道做什么好。
从办公室到了会议室,我的心情终于静了下来。
盛高公司的人很准时,九点钟,张珊引导着几个一身深色西装的男女进入会议室。
领头的是个褐色头发的先生,一直笑着就握住了我的手:“很高兴见到李先生,我听王先生讲了你很多事情。”
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情况下,您就是罗斯福先生,您在投资界可是鼎鼎大名,没想到中文竟是如此的流利。”
罗斯福说:“来,我给你引荐一下我的助手,Selena小姐。”
我的手还没有伸出去,就看见小杉正微笑着望着我。
看着我怔住了,小杉伸出手握住我的手说:“李先生,不认识了?”罗斯福说:“你们认识?”我有些尴尬地说:“认识。”
小杉说:“我还是学生的时候,就在李先生手下实习,我的论文里有很多李先生的见解。”
罗斯福兴奋地说:“太好了,我觉得这次合作一定会非常成功。”
王峰说:“李超,你认识Selena小姐?”我苦笑着说:“她就是我给你说过的王杉。”
坐下之后,我的脑子一片混乱,眼睛不时就瞄向小杉,可是小杉却好像没有看见,王峰不是提醒我,可是整个谈判结束我也没能从混乱的状态走出来。
罗斯福说:“李先生,你看起来精神状态不是很好,要好好休息一下。”
我说:“是的,最近太忙了。”
罗斯福说:“可是,Selena小姐是你的朋友,今天晚上你可不能不陪Selena小姐喝一杯了。”
我说:“Selena小姐,我能有这个荣幸吗?”小杉微笑着说:“对不起,李先生,今天晚上我已经有了约会。”
罗斯福说:“李先生,你可是要努力了。”
耸耸肩就笑着离开了。
王峰还在我的耳边说着市盈率以及股价,我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回到办公室,豆豆就进来了。
豆豆说:“小杉给我说她住在王府饭店301,你不去看看她?”我说:“去干什么呢?”豆豆说:“难道你除了那点事就没有别的事情了,聊聊天,喝喝茶不是很好吗?”我说:“我也想,可是她刚才拒绝了我。”
豆豆说:“那我去了。”
说着就走了出去。
天色暗了下来,我在办公室里坐了一天,脑子里全是小杉的影子。
我站起身来,无可奈何地准备关上电脑,却看见我的msn闪出一个惆怅的鬼脸。
是刘亚珍。
刘亚珍说:“你现在一定在办公室里发呆。”
我说:“你怎么知道?”刘亚珍说:“因为我见着小杉了。”
我说:“我也见着了,可是……”刘亚珍说:“我知道,她现在的名字叫Selena。”
我说:“你能告诉我她现在在哪里吗?”刘亚珍说:“你为什么不自己问呢?我给你她的手机号码。”
我说:“我有,可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刘亚珍说:“我只知道她现在在王府饭店的咖啡馆里喝着咖啡,身边没有别的人。”
我说:“太感谢了,我一定请你吃饭。”
走出办公室,开着车就到了王府饭店。
王府饭店的咖啡馆很幽静,就看见小杉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静静地喝着咖啡。
我走到跟前,小杉说:“你来了。”
我说:“你不想见我?”小杉说:“可是你的间谍太多了,想肃静也很难。”
座位很软,一坐下就有睡觉的感觉。
小杉说:“你想说什么?”看着小杉竟然想不起说什么。
小杉笑着说:“说什么都不知道,难道你真的没有想说的?”不知道为什么,我如哽在喉,还是不知道说什么。”
说什么?说我想你,可是想的时候太少了,说我爱你,可是七年的时光都在爱里消失了,时光消失了,爱还能存在吗?可是我为什么看见啦就不知所措,为什么看见了就说不出话来?我的内心乱成一团。
小杉笑了,还是微笑。
小杉说:“你特别想知道我这几年是怎样,是吧?”我点点头。
小杉说:“你不知道我怎么样,可是我却知道你。”
看着我一脸茫然,小杉笑着说:“都三十几岁的人了,还是那样,天真的像个孩子。”
小杉喝了口咖啡,竟然用手拍了我一下脸蛋,笑着说:“2001年,你和一个叫王峰的人开始了创业,你把我爸爸给你的薪水全部都投了进去,你选择了健康行业,在互联网上,健康行业并不是很热,可是你却很执着,一个对健康紧紧停留在管理的层次上的人和一个在技术只是在三流水平上的人开始了在互联网上的耕耘。”
我又想起了当时的情景,那个时候真是出生的牛犊不怕虎,精力充沛,几天几夜都不睡觉。
小杉接着说:“你的角度很好,避免了一般网站的信息累积,把知识与应用巧妙的结合起来,很快就进入了编程工作。”
我忍不住就插了一句:“不是很快,是一年之后,尽对方案的研究与对健康领域的探索用了一年的时间。”
小杉说:“可是别人在健康领域用了一辈子的时间都没有想到用程序来管理健康,你用了一年的时间,说明你还是聪明的。”
我说:“如果聪明就不会跳楼了。”
小杉笑着说:“你跳楼有人救,如果我要跳楼,只有警察给我收尸了。”
我说:“我当时有些盲目的乐观,以为程序很简单,没想到复杂得让我跳了楼。”
小杉说:“你已经很好了,在美国,每年都由很大量的软件死在编程上。”
我说:“你还知道什么?”小杉说:“一年的编程,花光了你和王峰所有的钱,还欠了软件公司一屁股债,如果我没记错的情况下,应该是五百万,那天很冷,你登上了京广大厦,我理解你当时的心情,静菡姐姐离你而去,事业受挫,每个人都可能心灰意懒,可是一个女人救了你,王丹正好北京出差,正好去你的公司,正好你上了楼。”
我说:“也许老天爷不让我去。”
小杉说:“她让你记起了上海还有一所房子,能值几百万,同时她又让吴琛投资,你的公司才起死回生,可是我就是纳闷,为什么吴琛投了一千万,只要百分之一的股份?”我说:“可能是可怜我。”
180、小杉亚珍和干爹
小杉笑了,说:“我知道你还是有骨气的,如果是可怜你,你可能还会接着跳楼的。”
我说:“我们还是朋友。”
小杉说:“跳楼的时候为什么没有想到朋友?当时我很鄙视你,认为你是个放不下的男人。”
我说:“我就是这样的人,值得鄙视。”
小杉笑着说:“可是这样的男人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竟然没有让你第二次跳楼?我说:“妈妈过年都吃斋,为我们祈福。”
小杉说:“你还要感谢马灵于,如果没有马灵的五百万,你可能就没有了今天,因为你不愿意再让吴琛投资,可是一千万在互联网简直就是一毛钱。”
我说:“马灵嫁给马李仁也算是有了归宿。”
小杉喃喃地说:“那个女人不想有个归宿?马灵幸福吗?我点点头说:“很幸福,孩子都快上学了。”
小杉说:“我很佩服你的精打细算,这些钱竟然让你有了融资的机会,美国GI公司很少投资互联网,在纳斯达克不景气的情况下,一千万美金成就了今天的福纳公司。”
我说:“主要是运气,还有王峰他们努力,我只是敲敲边鼓。”
小杉说:“我还知道你弄了个大学生保姆网,资助了很多贫困大学生,倒还没有失去善良。”
我说:“我也是无意之中做得,不值得一提。”
小杉喝了口咖啡,接着说:“你很低调,我查阅了所有的新闻,堂堂福纳网的总裁竟然一次都没有出现过,仅在一篇采访里出现过市场总监李先生,这个市场总监一定是你吧?我说:“我有什么可知的夸耀的,现在很好。”
小杉说:“王峰也很少在媒体上出现,这也是你融资困难的原因。”
我说:“不是出名就能融来钱。”
小杉说:“可是一个几个人的网站老总都整天在媒体上晃,你现在可是一年十几个亿的公司。”
我说:“是大家的。”
小杉说:“我的博士研究的就是经济,可是经历了两次融资,你的股权比例竟然还是第一,你能告诉我是怎么做的吗?
我笑着抬起头,说:“是要做我的学生?”小杉笑着说:“终于露出本来面目,别人只是好奇,一提到你的擅长,就精神了,就想做老师了,就不给你机会,我还不想知道了。”
看着小杉娇嗔的脸庞,我终于拉住了她的手,喃喃地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小杉扭过脸去,眼泪就下来了。
小杉擦了一下笑着说:“我很好,美国的空气也很好。”
我说:“孩子的爸爸呢?”小杉笑着的脸又沉了下来,没有回答我,却说:“你为什么离开静菡姐姐?
我何尝想离开豆豆,我爱她,可是却伤害了她。
看着小杉的眼睛,我无奈地说:“是我对不起她。”
小杉说:“当然是你对不起她,她为了你,来到北京,如果没有你,就没有蒋伯伦的事情,可以说从头至尾都是你造成的,你难道就不内疚?”
我能不内疚吗?那些日子我都成了死人,我的爱没有了,我的心死了,人却活着。
小杉说:“我知道你的想法,是不是在你最困难的日子里,却是静菡姐姐的最快乐的日子,她没有帮你,可是后来还不是帮你了吗?”我说:“她是个好女人,我对不起她。”
小杉说:“你不想再和她一起……”我摇摇头说:“我想,可是她不想,她已经彻底回绝了我。”
小杉说:“我知道静菡姐姐还爱你,肯定是你的原因,是不是你嫌她结过婚,还是和你好的时候有过蒋伯伦?”我说:“不是的,我已经彻底伤了她的心。”
小杉说:“那你和王丹呢?
我摇摇头,小杉说:“你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愿意还是不行?”我拼命的摇着头,就趴在桌子上,我不想让小杉看见我的眼泪。
老爷子喝着二锅头,脸上却是白白的。
我说:“干爹,您请我喝酒,肯定有事,说吧。”
老爷子说:“没什么事情,就是想和你喝喝酒。”
我说:“如果没什么事情,你肯定和方阿姨在一起,哪能轮上我。”
老爷子的脸又红了,说:“不瞒你了,我想和你方阿姨早点把事办了。”
我说:“什么事,你们该办就办,不用申请。”
老爷子打了我一下,笑着说:“你这小子,给我玩起来了,是不是?”我笑着说:“干爹,是不是等不及了,想成双成对了?”老爷子就狠狠地打了的肩膀几下,笑着就不吱声。”
我说:“为什么不给王峰说?”老爷子竟然害羞了,讪讪地说:“一事不烦二主,我不是跟你说着方便吗?”我说:“方阿姨怎么样?”老爷子说:“太好了,给我做饭,还给我揉肩,我……”我说:“是不是离不开了?”
老爷子喝了一杯酒说:“我也豁出去这张老脸了,我要定你方阿姨了。”
我就笑了,笑得前仰后合。
老爷子说:“笑什么笑,看我不打你?”说着就四处找家伙,我就递给他扫把,说:“你打我,我就不去给你说,看谁急。”
老爷子放下扫把就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我说:“干爹,明天我就去说,下个月就办事。”
老爷子说:“太快了吧,一定要正式,还要隆重,她以前的婚姻都没有过隆重的婚礼,我要给她。”
我说:“第二春就是香,香得人伍迷三道。”
老爷子说:“她苦呀,那个男人不是个东西,老打她。”
我说:“方阿姨给你说的?老爷子说:“她爸爸图那个酒鬼的彩礼,就等于买了她,可是却不知道那些彩礼都是借的。”
我说:“农村就是这样,隔山买老牛,一点都不了解,只凭彩礼。”
老爷子说:“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有了刘方还要下地干活,可是日子总算一天天过来了。”
我说:“农村的日子不就是一天天挨吗?老爷子说:“女儿大了,就不让上学,逼着出来打工,最可气的是你给盖了房子,那个酒鬼就说你方阿姨有了外遇,就天天打她,还要你方阿姨给你在要钱,就是这样才离的婚。”
我说:“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伏,你有了好老伴儿,她有了好老头。”
老爷子说:“所以我不想随便,虽然都快入土了。”
我说:“你放心,我一定要非常隆重。”
在MSN上,我又遇见了刘亚珍。
还没有等我说话,刘亚珍就劈头盖脸质问起我来:重色轻友的家伙,知道了小杉在酒吧,连声再见都不说,你还是男人吗?我说:“对不起。”
刘亚珍说:“一声对不起就行了。”
我说:“我请你吃饭,吃得我吐血为止。”
刘亚珍说:“你现在是大老板,吃不吐血你,还是想点别的办法。”
我说:“你说。”
刘亚珍说:“看你的样子还算诚恳,就罚你给我做顿饭吧。”
我说:“我做的可是不好吃。”
刘亚珍说:“小杉说你的咖啡与面包很有水平。”
我说:“好,我答应。”
刘亚珍说:“星期六早晨,我在家里等你。”
我说:“我一定在八点之前到。”
沉默了一会儿,刘亚珍说:“你知道小杉要在北京住一段时间吗?”我说:“我知道,因为我们公司的事情。”
刘亚珍说:“小杉可能要在北京做盛高的首席代表。”
我说:“那倒是没有听说过。”
刘亚珍说:“你还爱小杉吗?”看着我好半天不回答,刘亚珍说:“不说就算了,这也算是隐私。”
我说:“那个孩子是小杉的吗?”刘亚珍说:“你为什么不自己问呢?”我说:“那天晚上就是她问我了,我一见着她就没了话,想说的都说不出来。”
刘亚珍说:“小杉不愿意给你说,我也不好说。”
我说:“我理解,还是谢谢你。”
刘亚珍说:“我还是要谢你呢?我说:“谢我什么?刘亚珍说:“如果不是你从美国招聘我回来,我就遇不上我的老公,就不会有我现在美好的家庭。”
我说:“我那是工作,可没想给你找老公,又不是红娘中心。”
刘亚珍说:“我女儿都上小学了,你还是单身,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我还爱小杉吗?还爱豆豆吗?我爱刘方吗?……
刘亚珍说:“我知道你很为难,可是总有取舍。”
我说:“谢谢你,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取舍。”
刘亚珍说:“算了,不说这些了,记得星期六的早餐,不来你可要后悔的。”
晚上就买了一大束鲜花回到家,一开门,刘方正笑的站在门口。
我说:“迎接我?”刘方说:“我从窗户看见你了,什么日子,还买了鲜花。”
我说:“明天早晨要还愿。”
刘方说:“还什么愿,不是又是女孩子吧?”我说:“是一个四十岁的妇女,不要吃醋。”
刘方说:“你可不要老少通吃。”
我说:“有了你,就吃你了。”
说着就抱起来进了房间。
刘方就蹬着腿笑着。
我说:“这顿晚饭就在床上解决了。”
刘方说:“你这可是。”
我说:“一个美貌如花的少女自动进入色狼的房间,最多是你我,不算我。”
刘方说:“是你我。”
我说:“就算是吧。”
我把刘方放在床上,刘方做了个最诱惑的姿势,媚眼频展,说:“来呀,我呀。”
说着,又把ru房露出来,两条腿不停地扭动。
我慢慢地解下领带,看着她说:“小乖乖,你等着我。”
就脱光了自己。
刘方却大声叫了起来:了,了……可是却上前抓住我,拽到眼前,说:“我要看看你使什么奸我?”就笑着抓住不放。
我说:“用什么都能你。”
就抓住双腿,撇开把舌头舔了上去,刘方就大声的叫了起来。
181、酒吧旖旎众人乱
第二天早晨一早就到了刘亚珍家,刘亚珍和女儿蕙蕙在门口迎接我,看着鲜花,刘亚珍说:“一早晨那里买的?”我说:“昨天晚上就准备好了,谢人家要有诚意。”
刘亚珍的老公就从房间走出来说:“李先生,真不好意思,都是亚珍胡闹。”
我说:“我还要感谢她让我有了报答的机会。”
说着就和刘亚珍进了厨房操作起来。
当我端着咖啡和面包从厨房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小杉和一个小女孩坐在餐桌旁,正微笑地看着我。
49)花黄叶绿颜如玉
一看见那个女孩,就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就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小时候。刘亚珍说:“愣着干什么,坐吧,惊喜是不是?”我说:“惊喜,天大的惊喜。”
刘亚珍说:“我说过会给你惊喜的。”
小杉说:“想不到你会来亚珍姐家做早餐,不是在梦中吧?”刘亚珍说:“请你吃早餐,是不是嫌我小气,现在还嫌吗?”小杉笑着说:“不就是厨师变了吗,还能做出花来?”刘亚珍说:“吃吃看,先别发表意见。”
小杉吃了口面包,喝了口咖啡,一滴眼泪就落了下来。
刘亚珍说:“菲菲,叫叔叔。”
小女孩嘴里嘟囔了半天也没叫出来。
刘亚珍说:“小杉,你说你,连孩子的中国话都没给教,叔叔都说不出来。”
菲菲说:“我会叫爸爸。”
刘亚珍说:“那你就叫uncle。”
菲菲望着我,脱口而出:“爸爸。”
小杉怔住了,刘亚珍也怔住了,我抱起菲菲就想亲,小杉一把抢过去,说:“不要亲我女儿,菲菲,叫uncle。”
菲菲就怯怯地叫了声“uncle。”
刘亚珍说:“菲菲去和蕙蕙玩去。”
两个小女孩就欢天喜地地跑进了房间。
刘亚珍说:“真是的,就会听,也不好好教一下孩子的国语。”
小杉说:“长大了也不在国内,就让她在美国,说中国话有什么用。”
我说:“小杉,这是你的孩子?”小杉笑着说:“是呀,你没看见她多像我。”
我说:“是像,眉眼之间特像。”
刘亚珍说:“该上学了吧,你准备让菲菲在哪里上学?”小杉说:“今年九月份就上,我不知道在国内多长时间,也矛盾着呢。”
我说:“就在国内上吧,听说嘉嘉国际学校很好,和美国同步教学,全是外教。”
刘亚珍说:“我女儿就在嘉嘉,不错,就是汉语水平差。”
刘亚珍的老公说:“就在国内上吧,你要是回美国,我们就养着。”
小杉笑着说:“我可舍不得,我就指着她活着呢。”
我说:“你老公呢?”小杉没理我,对刘亚珍说:“亚珍姐,你怎么不把蕙蕙让我带呢,我在美国还有保姆伺候她。”
刘亚珍说:“我觉得中国人还是在国内合适,这也是我回国的主要原因。”
小杉笑着说:“那你还去美国生孩子,弄个美国户口在国内可是处处要花高价的,美国的政策没有享受,还得多花钱,你图个什么?”刘亚珍说:“不知道图什么,那时候就鬼使神差生了,现在想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我走到两个小女孩房间,两个小女孩的英语水平比我高,我听不懂她们说什么。
我习惯着拿出香烟,菲菲就直喊:“nosmoking,nosmoking。”
我笑了笑,连基本的sorry都讲不出口。
菲菲看着我,看得很仔细,一下子就抱着我的说:“爸爸,爸爸。”
我抱起孩子,看着孩子的脸说:“你叫我?”菲菲点点头然后就说了一阵子英语,蕙蕙就说:“她说妈妈经常看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像你。”
我再也忍不住就抱着孩子亲了起来。
就听见小杉在旁边笑着说:“孩子的爸爸是南*棒人,他看见黄皮肤的叔叔都一样。”
从我怀里接过菲菲就说:“以后见着李叔叔不能叫爸爸,叫叔叔。”
说着扭过脸去。
我尴尬了半天,才缓过神来。
我说:“你住在什么地方?”小杉说:“公司就允许住在酒店。”
我说:“有菲菲在,住酒店多不方便,我有一处房子没人住,带菲菲住那里吧。”
小杉说:“不用,我会找房子的。”
刘亚珍走过来说:“有现成的不住,还要找房子,是不是逃避什么?”小杉说:“我逃避什么,就是不方便。”
我说:“只要你住下,我不会随便去你那里的,就像你自己的一样。”
小杉说:“那也不行,我过几天就租个房子。”
刘亚珍说:“算了,小杉,李超也是真心的。”
我说:“我手里就有钥匙,我绝对不会去打扰,除非你让我过去。”
刘亚珍说:“是呀,李超都这么说了,你还不放心,房子在哪里?”我说:“玫瑰园。”
刘亚珍说:“离你的公司很近,去嘉嘉也很方便,你就答应了吧。”
我说:“我是真心的,再说孩子的父亲来了也方便。”
小杉说:“我真的不习惯这样,我还是……刘亚珍说:“还是什么,你知道安个家多麻烦,有现成的还挑三拣四,我刚到北京,光装修就用了几个月,还有甲醛味道。”
我说:“那里全都装修好了,如果不满意我在找人重新装,家电齐全,不用再置办了。”
刘亚珍说:“看看,行了,就这么定了,今天就搬家,姐姐做主了,省的菲菲在酒店里连个玩得地方都没有。”
刘亚珍的老公说:“是呀,孩子可不能马虎。”
刘亚珍说:“孩子先放到这里,你们去商店买一些用品,安排好了再来接。”
小杉说:“我的保姆也来了,让她看。”
刘亚珍说:“还不放心我?”小杉笑着说:“好好,就放在你这里。”
走出刘亚珍的房门,小杉就说:“先送我到酒店。”
我说:“买完东西再去拿行李也行。”
小杉说:“我要换衣服。”
我笑着说:“你这样也很迷人。”
小杉说:“还是贫嘴。”
到了酒店,我就在大堂里等着,一杯咖啡的功夫,就看见小杉亭亭玉立地站在我面前,峨眉淡扫,胸口微露,短裙,蕾丝汗衫,我都看直了眼。
小杉白了我一眼说:“走吧,这是保姆,你把钥匙和地址给她,让她先过去收拾。”
我说:“你一换衣服,我都认不出来了。”
小杉说:“丑了还是漂亮了?”我说:“漂亮,漂亮。”
小杉穿着高跟鞋,走在商场里和我不相上下,服务小姐都露着羡慕的眼神。
小杉买东西很挑剔,最后到了赛特。
小杉一眼就看上了一个床上六件套,直奔过去,弯下腰就仔细地看着,屁股就露了出来,丁字更本就像没有遮挡,我赶忙上前要把她的裙子往下拽,一不小心就正好摸在屁股上。
小杉转过身来就狠狠地瞪着我,看着服务小姐的笑脸,我只好笑了笑。
小杉一件件选着,我就在她的后面挡着。
买好后,刚进停车场,小杉就冲我喊着:你为什么总在人家后面,还摸我的屁股?
我说:“你的裙子太短了,又是,就和没穿一样,摸你是不小心。”
小杉才恍然大悟,就笑了。
我说:“又把我当成色狼了,你已经结婚了,我是尊重你的。”
小杉幽幽地说:“是的,我已经结婚了,谢谢你,没让我外泄。”
我说:“没什么,我是男人。”
小杉笑着说:“对了,你是男人,你是不是过足了瘾?”我说:“鼻血都快出来了。”
小杉就哈哈大笑起来,两个ru房也晃动起来。
看着我又看她,小杉就说:“看什么看,还不快开车,我也终于让你做回车夫。”
到了玫瑰园,保姆已经把房间打扫一遍,换上用品,小杉就伸展四肢一下子仰卧在床上,两个ru房差一点晃出来,我又看见了白白的屁股。
我站在床头说:“我是不是该走了?”小杉说:“眯着眼躺了一会儿,还要帮我把菲菲接回来。”
我说:“好嘞,这活我最愿意。”
小杉说:“帮我买东西就不愿意了?”我说:“愿意,非常愿意。”
接回菲菲,刘亚珍又唠叨了半天,回到家已是晚上。
小杉说:“今晚看你的表现,我请你喝酒吧。”
我说:“还有菲菲呢。”
小杉说:“保姆会照顾的,走吧,你说什么地方?我说:“听说莲不错。”
小杉说:“什么莲?”我说:“就是莲花。”
小杉说:“好,就去那里。”
酒吧里的人还不是很多,小杉一眼就看见角落里摆放的卧榻,就躺上去装作醉酒的样子。”
我说:“你这样迷死人了。”
小杉说:“那还不做上来?我也邪卧在榻上,倒像一对地主和地主婆。”
几碟精致的点心下了肚,就喝起酒来。
小杉说:“真是不错,音乐软软的,像是爵士乐,我都想睡了。”
我说:“你睡吧,我看着你。”
小杉说:“是不是又打什么坏主意。”
我说:“我是怕别人打坏主意,这地方可是最集中的地方,据说每两队男人就又一对可能发生。”
小杉说:“那我得看看有没有帅哥,这种浪漫美国都没有。”
我说:“你没看见那几双眼睛,一直就没有离开过你。”
小杉整理了一下衣服,ru房露出得更多了,斜躺在榻上,整个屁股一览无余。
我说:“不要再露了,已经有人受不了了。”
小杉娇笑了一声,说:“还能吸引你吗?”我说:“能,你能吸引整个酒吧里的男人。”
小杉说:“我还有那种魅力吗,我已经有了一个女儿。”
我说:“你更成熟了,也更风韵了。”
小杉说:“那你为什么不看着我?”我说:“我怕失去控制。”
小杉悠悠地说:“我会原谅你的失控的。”
说着就拉着我的手。
酒吧里的人开始多了起来,卧榻上几乎都被男男女女卧着,香烟和香水的味道混合着弥散了整个空间,不时的娇笑与喘息都像是春药,懒懒散散的人们走得很慢,像是失了魂一样在游动。
小杉就靠近我的脸,气息徐徐吹过来。
我说:“要不我们回去吧,你有些喝多了。”
小杉说:“你看我像喝多了吗?这里的空气真好,就像在,飘飘荡荡。”
我说:“我真不该推荐你来这个地方。”
小杉说:“你推荐我来不就是想来吗?来吧,宝贝,我已经准备好了。”
我说:“不是的,我看着你就已经满足了。”
小杉说:“你不是说我可以迷倒这里每个人吗?我点点头。”
小杉说:“可是你怎么没有倒。”
我说:“我已经是倒在这里了。”
小杉说:“我要你倒在我怀里。”
旁边的卧榻上,一对男女已经倒在一起,女人趴在男人的身上像是一条蛇,不顾白白的屁股露着,就耳鬓厮磨着。
小杉像是受到鼓舞,就滚到我身边,把我的手放在胸口上。
我说:“别人都看见了。”
小杉说:“不怕,你吃我都不怕。”
说着真的就把我的手放进衣服里。
摸着软软的ru房,我的呼吸就急促起来。
小杉说:“受不了了。”
我说:“又大了,都抓不过来了。”
小杉娇笑了一声说:“还吸引你吗?”我说:“吸引,比任何时候都吸引。”
小杉说:“你愿意和我吗?”我无言以对。
小杉看着我就摸我。
说:“都硬了,还装着,是不是一定要人家主动?”说着就趴在我身上,把手伸进去摸了起来。
我说:“不要这样,有人看见。”
小杉说:“你怕有人看见还是怕我你?”我说:“这么多人,我不习惯。”
小杉说:“可是你在我手里一点也不老实,一跳一跳的。”
我说:“小杉,我……”小杉就用手捂着我的嘴,嘘了一声,说:“不要说,你的心跳已经告诉我,你已经迷上我了,还有,你已经流水了。”
说着就把手放在嘴边闻着,然后又装作痴迷状咂了一口,说:“还是那种味道,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我说:“我也一辈子忘不了。”
小杉说:“你忘不了,怎么不摸我?”我说:“我不敢。”
小杉娇喘了一声,就抓住我的手又放在ru房上,说:“摸吧,今晚它属于你,你不是很喜欢吃它吗?”我说:“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它的味道。”
小杉说:“你看它都急了,都要你吃了,你怎么还不吃?”我闭着眼睛,再也不敢往上瞧。
我的眼前是菲菲那双纯真的大眼睛,还有她的小嘴里唤出的“爸爸”声音,时而飘出一个男人的身影,很模糊,像是很远,看不清,飘飘忽忽过来,又飘飘忽忽的远去。
小杉软软地说:“我是不是很yin荡?”我说:“你很可爱,也很迷人。”
小杉说:“你在商场的勇气哪里去了?”我说:“什么勇气?”小杉竟羞羞地说:“摸人家屁股呀。”
我的手摸了一下就赶紧躲开了。
小杉自己就摸着圆圆的屁股说:“你不想摸?我摇摇头有点点头,竟然不知所措。”
小杉拉过我的手说:“摸吧,你看那个男人不久摸着心爱女人的屁股吗?”我看了一眼旁边那对男女,好想都已经进入状态,女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好想只有自己。
我的手怯怯地摸着,摸到沟处就赶紧抽了出来。
小杉软软地说:“不敢了,你不是喜欢摸那里吗?”我说:“小杉,我们回去吧。”
小杉说:“怎么,害怕了。”
我说:“害怕了。”
小杉就笑着说:“你的那里怎么不害怕,精神十足,还跃跃欲试。”
我说:“不要摸了,我已经受不了了。”
小杉还是软软地说:“是不是想要我了?”说着就在我的我的耳边咬着,嘴里还喃喃地说:“想进去是不是?人家那里已经湿了,也想要你了。”
我就感觉眼前四射,一股暖流就出来了,小杉的手就紧紧地攥着。
抽出手了,小杉说:“好久没做了吧,汹涌澎湃的。”
我苦笑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杉说:“好味道,都浪费了。”
就舔着手,像是吃着冰棒。
我说:“走吧,我里面全湿了。”
小杉笑着说:“人家里面也是全湿了,可是我就不想走,我喜欢这里,以后我要经常到这里来。”
我说:“不要吧,这里可是鱼龙混杂。”
小杉柔柔地说:“你担心了,我不会出事的,你不是说我能迷倒这里所有的人吗?人都迷倒了,我还能出什么事。”
我说:“可是……小杉说:“是不是怕我爱上别人,你还爱我吗?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看着小杉一直微笑的脸庞,我怕说错一个字,小杉就再次消失了。”
小杉又柔柔地说:“不回答,你不爱我,还怕我爱别人是不是?我的眼前就闪着小杉的红唇,在眼前就晃动,我再也忍不住,就把小杉抱在怀里,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182、干爹的新婚之夜
抱着小杉走出莲,外面月朗星稀,微风轻轻。
小杉却挣脱开我,站在我面前说:“李先生,现在已是酒吧外了,请你尊重我。”
看着小杉轻盈地向车边走去,我愣在了那里。
小杉取出一瓶矿泉水,使劲地漱口,还把手洗了。
小杉说:“真是味,脏死了。”
我说:“什么味?”小杉说些:“刚才你的那玩意味道,真是难闻。”
上了车就说:“送我到饭店。”
看着眼前的小杉和刚才的小杉,简直就判若两人,刚才的痴迷与现在的冷静,刚才的与现在的排斥,使我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她还是小魔女?
虽然我非常想说孩子在玫瑰园,要回去看看,可是却闭着嘴没有说出来,我无法控制这个小魔女的情绪,我想到吴琛的遭遇。
小杉又柔柔地说:“能再陪我喝杯酒吗?看着小杉幽怨的眼神,我点点头。”
到了房间,小杉到了两杯威士忌。
我说:“少喝些,醉了会很难受。”
小杉说:“你是关心我吗?”我点点头。
小杉接着说:“这些年没有你的关心我也过来了,陪我喝杯酒还想上一堂教育课?”我忍不住就说:“孩子还在玫瑰园呢,只有保姆在。”
小杉就笑了,说:“你原来关心的是菲菲,刚才我还很感动呢。”
我说:“也关心你,菲菲可是你的孩子。”
小杉恨恨地说:“我的孩子我当然关心,用不着你。”
我只有喝酒塞住我的嘴。
小杉连着就喝了两杯,脸就红了,眼睛又开始迷离起来。
我说:“不要喝了,你醉了。”
小杉说:“你是不是特希望我醉,我醉了,你就可以把刚才没有办完的事情办完了。”
我说:“我刚才也没想做什么。”
小杉娇笑着说:“还没想,硬得像铁,还弄了我一手,你那里现在还湿着呢吧?说着又要摸,我赶紧躲开。”
小杉说:“害羞了,还是不敢了?”我说:“既不是害羞,也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你现在孩子都有了,不能任性了。”
小杉就趴在床上哭了起来,我拍着她的后背说:“哭吧,哭出来会好些。”
小杉抬起头了又笑了,泪花还在睫毛上沾着。
小杉说:“我不哭,我就笑,就不让你看我哭。”
我说:“对不起,我不是想看你哭,我是说哭会好受些。”
小杉说:“那你跳楼的时候怎么没有哭?我说:“那时候死都不怕了,还哭什么?小杉说:“我怕死,可是我也怕哭。”
我说:“你现在是不是特讨厌我,不想看见我?小杉没有言语,扭过头去,我看见她后背的抽动,就知道她又哭了。”
我坐在床边抽着烟,就像这菲菲的眼睛,我真的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双眼睛。
我说:“我很喜欢菲菲,她很像你。”
小杉就扭过脸来说:“我还漂亮吗?”我说:“漂亮。”
小杉半蹲着搂住我的脖子说:“你还喜欢大花猫吗?”我说:“喜欢,可是……”小杉说幽幽地:“可是大花猫已是别人的了,大花猫给你你还要吗?”看着我迟疑着没有说话,小杉就躺在床上恨恨说:“我就知道你心里没有我,那你还来干什么?”我转过身来,看着小杉紧闭的双眼,还有眼角的泪水就说:“要,要。”
小杉就猛地起来搂着我的脖子亲了起来。
七年,还是那样轻车熟路,小杉吸着我的舌头就不放开,像是要吃掉了才能解馋。
边吻小杉边脱掉衣服,两个巨大的ru房顶在我的胸前,我的手情不自禁地摸了上去。
小杉说:“还不脱了你的衣服,你的纽扣都弄疼我了。”
我说:“你给我脱。”
小杉就小心翼翼地脱掉了我的衬衫,然后慢慢褪下裤子,抓住我就吃了起来。
我说:“我也想吃你的大花猫。”
小杉说:“吃吧,大花猫每天都洗得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就等着你吃。”
我就吃了起来,很珍惜,每一次都轻轻地,每一次都细细地品着久违的味道,每一次都有些紧张,每一次都慢慢感觉那跳动带来的……
我似乎已经感觉不到小杉齿龈之间的快感,我沉浸于唇舌的之中,我像是雨中的蛇在嫩草地上爬行,不去管电闪雷鸣,只在享受草地湿滑的温柔。
我在草地上逡巡着所有的美好,可是眼前就被雨水蒙住了双眼。
小杉软在我的身上说:“你还是那样温柔。”
我说:“你还是那样敏感。”
小杉就仰卧在床上,抓住我往里塞,可是每到边际,小杉就又揉弄着停止不前。”
小杉说:“想要吗?我说:“想要。”
小杉说:“可是我不想要,我就要看你着急的样子。”
说着就使劲揉弄,没几下就又弄了一手。
胡乱在身上擦了几下,小杉冷冷地对我说:“你走吧,我要休息了。”
我呆呆愣在那里,看着眼前的ru房,眼前的,还有无精打采的自己,匆忙穿上衣服就冲出房门。
到了班上,豆豆说:“小杉今天过来要看一下财务报表。”
我说:“那就给她看吧。”
豆豆说:“小杉说要借用一下的办公室,我就在你的办公室里加了张桌子。”
我看了看那张桌子,我可奈何地说:“好吧。”
不一会儿,小杉就亭亭玉立地走了进来,一身黑色套装,更显得俊俏。
给我握了一下手说:“李先生,真不好意思,又打扰你了。”
我说:“都是工作,应该的。”
小杉说:“我们各忙各的,你不用管我。”
我说:“有什么事情您就尽管吱声,我绝对配合你。”
小杉笑着走到办公桌旁,就坐下看起了报表,整个一上午,除了偶尔问一些问题,没有和我说一句话。
老爷子的婚礼如期举行,七声礼炮响过之后,彩带就飘满了天,老爷子打扮的很精神,一下子就年轻了二十岁,深黄色西装,红色的领带,真看不出六十岁的年纪。
四辆奥迪鱼贯而出,后面的大轿子车紧跟在后面。
天公作美,阳光很好,路上的人也很少,到了刘方的家,老爷子手捧鲜花就笑盈盈地去接新娘,没等走到小区门口,一排红色西装的小伙子就挡住去路。
我说:“干爹,准备红包了吗?老爷子摇摇头。”
我说:“就顾上娶媳妇,也不想着打点一下。”
说着就从包里取出一把红包扔个漫天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