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折辱双箫
八分之一的决赛,本意是想决出八强出来,然而却有两家打了个不分胜负,变成了九家进入八分之一的决赛圈。
朱武笑者对吴登科道:“这真是天助大人!本来我这个办法用起来,还有些牵强,生怕被哪家谨慎的爵主识破,这样一来,倒是顺水推舟的事了,大皇帝那边的特制牝兽都到齐了吧?”
通天阁的秘密会议厅内,坐着吴家兄弟、朱武、麦婷和“北冥双怪”宇文靖、尚连钢等心腹。
吴登科阴笑道:“大皇帝很支持我们这个计划,特制的牝兽就在昨天夜里,已经秘密的由大皇帝的神龙谍队送到,根据我们的使用要求,这批特制的人形牝兽共是两百名,混入了蝙蝠、鲸、蜥蜴、驴马、狗和羊的基因,没有太大的攻击性,但做为间谍使用,却是再好不过!”
吴登高混混浊浊的道:“那批牝兽是我亲自接的,现在正按大哥的吩咐,用生物电子刻录仪,在她们的脑电波中,增加各种床技和媚术,改变她们的兴奋点,增加她们身体的敏感程度,让她们在挨鞭子时,性奋多于痛苦。我真是不明白,要美女我这里多的是,干什么要费这么大的事,弄些生货来忙?”
麦婷骚笑着道:“这--!二公子就不懂了,这批牝兽,其实根本就是不人,而是人和其他乱七八糟生物的杂种,不但智商极高,而且具有极完美的人的外形,身材高佻,丰乳肥臀,大腿修长而健美,脸蛋也都是极美。
混入的生物基因,使她们成为一种人造的人肉机器人,混入蝙蝠的生物雷达基因,是为了接收我们设在各地的生物电波,方便我们遥控指挥。混入鲸鱼的基因,是利用鲸啸的低频率生物发射基因原理,通过脑电波,向我们传递她们在各家看到的,听到的信息,就像一台高精密人肉探头一样,方便我们在电脑里,随时监控各家的一举一动。
混入蜥蜴的基因,就让她们有强大的生命修复力,轻易不会死伤,混入驴马的基因,是让她们象驴马一样的能吃苦,混入狗、羊的基因,是让她们善于发现各家的私隐和乖巧听话,讨主人的欢心罢了!这批人肉机器间谍,使用寿命是十至十五年,过了使用期后,理论上还是可以使用的,但那时她们容颜已老,多半会被各家家主处理掉。
而各家对我们早已有所防范,这些牝兽给弄回去后,一定会叫高手对她们进行搜魂,通常来说,通过道术的搜魂,在大泽,搜到大脑的第三层皮层的脑电波,已经是很少有人能做到了,我们把这批牝兽,和我们联系的指令,深藏在她们大脑皮层第七层的潜意识中,确保我们的计划万无一失。大人!这两百名牝兽,勿必每家都有,得好好分配一下才好!”
吴登高坐在吴登科右手第一个位置,闻言笑道:“三十二家,平均分分不就得了!”
吴登科笑道:“我说登高啊!这样他们肯定会怀疑的,你以为他们都没见过女人吗!我看还是老朱给分分!”
朱武坐在吴登高左手第二个位置,坐在左手第一个位置的,却是一名看起来只得二十多岁的高瘦男子,此时一言不发。
这一代的吴家兄弟关系很好,吴登科没的生殖能力,吴登高的生殖能力也是够呛,所幸鸡巴还能不硬不软的塞进美女的牝户中,打打软鞭,历尽千辛万苦之后,方才为吴家留下一个后代,取名吴维汉,年方七岁,至此,就算人工授精,也不能再产下第二个后代,兄弟两家,诺大无比的家业,只指望着这一根独苗,吴登科的爵位,以后也是吴维汉这个小崽子的。
吴家的上代,只有吴尧一名男丁,却有两名姑姑,面目狰狞,都是残疾人,身材矮小,一个左驼叫吴舜,一个右驼叫吴禹,依仗吴家的势力,把太祖爷爷吴作义的天残地瘫门,分为天残和地瘫两个大门派,弄了一大堆残疾人在门内,行事狠毒无比,私房却强收着许多俊美无比的高大美男,做为铃铛,肆意淫侮。
朱武也知道这代的吴家兄弟,没有根本的利害冲突,笑盈盈的向吴家兄弟欠了欠身,微微笑道:“若是要老夫来说,我看不如这样,已经淘汰出局的二十三家,挑些次些的出来,每家给他们四个,名义上就说让他们讨个彩头,回去乐乐。再拿出最漂亮的九十名牝兽出来,放在城东的大狩猎场中,把她们装扮成驴、马、鹿麝等野畜,让那九家去抢,在规定的时间内,抢的最少的一家,就被淘汰出八强。剩下的十八名,还有被代表陈家的卢刚和大人的表弟薛猛抢到手后的美畜,一齐留在手头备用!”
吴登高不放心的道:“若是他们抢打起来,就不好了!”
朱武笑道:“就是要他们打起来,互相结怨,才对我们有利,大人可以吩咐下去,狩猎美兽,只限制时间和猎区范围,依大赛的规定不许用道术以外,其他没有规则,卢刚和双豹艺业高强,自不必担心,薛猛有那两只二千多年的妖精护着,问题也不大,这样一来,就叫他们九家全签了生死状进去,进场之后,生死各安天命。”
麦婷笑道:“只怕那些牝兽不行,剩下的九家,全都凶悍无比,恐怕三两下,就把那些美兽全抓光了!”
吴登科笑道:“麦骚货不必担心,这个老朱也早想好了,所以我才请了上上代我们谍讯司七子之一的灵机子老前辈前来相助!”
坐在朱武上手的那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高瘦男子,向众人点了一下头道:“贫道灵机子,蒙大人重礼相请,深感荣幸之至。贫道可以在那些美兽的小腿上,缚上一对祭炼好的甲马,做起法来,可以在三个小时内,让那些美兽不知疲倦的奔行如飞,如真正的野驴野马般的极难抓捕,到那时那些皇贵,每家能抓到四五只已是很不易的了!”
朱武笑道:“谁家抓住,那美兽就是谁家的,到时不准各家骑乘灵兽,由我们大赛组委会,统一配备战马和杆索,以三小时为限,通过卫星,严密监测,若是哪家违反了大赛的规定,立即淘汰出局!”
吴登科笑道:“但是我们力挺的两家,要确保胜出,灵机真人能不能把陈、薛两家的选手腿上,也缚上甲马?”
这世上,永远没有公平可言,灵机子表面上看只的二十多岁,实际上早过百岁了,年轻时又在谍讯司混过,官场中的这一套,早就见怪不怪,点头道:“全凭大人吩咐!灵机子无不照办!不过那九十只牝畜,我只负责在她们的长靴两侧装上甲马,其它还要弄什么装备,我就不管了!”
朱武笑道:“真人自是负责装好甲马,其他的装备由我安排,真人的甲马,大小我也曾见过,今次那九十只牝畜所穿长靴的靴帮的外侧,定制时,我早叫人留好了大小适中的革袋,装入甲马后,革袋上自有拉链拉好!”
灵机子笑道:“这是更好,也免得我费事!小猪崽子真是越来越能干了!你师父先机老杂毛还没死吗?”
朱武心中暗恨,师父先机子,年过八旬,才收他为徒,从小授业传艺,师徒两人感情就如同亲生父子般。当年的七子八美,明里全效忠谍讯司,暗里却是明争暗斗,相互陷害,都恨不得治其他人于死地方才甘心。
想起主人水临枫,眼珠一转,计上心来,笑道:“托灵机真人洪福,家师一切安好,不知真人此来,是否自带了炉鼎?”
灵机子笑道:“小王八蛋?你也知道本真人夜夜俱要开鼎炼功?实不相瞒,最近刚刚吸干了数只炉鼎,正想办法补充新鼎哩!正好大人相约,同意以优质的炉鼎,做为交换条件,我方赴约!”
吴登高在旁笑道:“真人若是要美女,我这通天阁要多少有多少,真人自可任意享用!”
灵机子笑道:“二公子!普通的美女我要她做什么?我要的是先天道体以上的美女,供我采补或是双修,我现在的道行,若是用普通女人,两三夜便会被我吸干而死!”
朱武笑道:“大人定是答应了提供谍讯司武道双修的美女,供真人享用了!恕朱某好奇,真人看中谁了!”
吴登科笑道:“告诉朱老也无妨,就是崆峒双箫两个骚货,这两个骚货不但是先天真体之身,而且床上功夫了得,一对牝户也是名器,留在我这里,用处也是不大,就做人情,送给了真人!”
灵机子阴笑道:“这一对骚货我早上来时,已然看过,真正的灵质慧根,先天道体的阶段,和你们的双豹几乎在同一时间练成,按理说,双豹现在的道行,已经是玄天真体了,为什么这两个骚货进步这样的慢?”
朱武笑道:“这怪不得她们,因为她们两个任务特殊,所以进步慢些,但是大人,您想过没有,若是把双箫送给真人,那大人今后的日常起居,谁来照顾?”
吴登大笑道:“还是朱老关心我!这个你不用怛心,美女多的是,想找十个八个听话的牝兽来,那还不容易,更何况除了她们之外,我那屋里,绝色的牝兽至少也还有四五十个,也不少了她们两个!我现在想,双豹是不是平时故意隐藏了真才实学,实际上交起手来,十三龙魂中,可能只有卢刚、清尘、黄翎儿等两三人,才能胜她们其中之一!
现在把双箫送给真人,也是双箫的造化,真人决定和她们双修,并不像以往一样的单纯的吸干她们!双箫走后,我那些美女牝兽依然是双豹替我管理,只是少了两个领头兽,这也不是难事,找两个听话的替代她们就是了!双豹的师门,对她们两个极是看重,以后还得好好研究一下,怎么拢落拢落双豹,实在不行,就把她们提到和十三龙魂一样的待遇。
十三龙魂中,杜标已经死了,剩下的十二人加上双豹,共是十四人,得有个响点的名号才行,这个名号,老朱、麦婷,你们替我好好想想!真人看中双箫时,我已经把她们身上的契约解了,这会儿,被我破例,允许她们两人被媚豹舒畅、魅豹郑爽牵着,在拉斯法拉城里溜跶散心哩!”
朱武笑道:“大人既有妥善安排,那是我多心了!真人--和我们住在一起吧!”
灵机真人眼睛一翻,不屑的道:“贫道自住在城南的冲虚观,若是有事,就打手机找我!”又对吴登科道:“今晚就可以叫人把双箫送到,也好炼功!”
吴登科笑道:“这个是自然,不知真人的一百副甲马何时能祭炼好?”
录机子傲然道:“有我这对灵甲原体在,明日清晨六时,就可以交付你一百副桃木甲马!记住了!桃木甲马塞进革袋中,我自在边上作法,以我的道行,同时驱动一百零八副甲马,可以坚持三个小时,到时你们好自为知!”
下面讨论的,已是无关紧要的皇家内部的事,朱武闭目喝茶,不再发言,暗中却用“心语传声”,把这边的消息传给水临枫,同时也感觉到,麦婷也在向主人汇报这边的事。
话分两头,再说另一边的事,今天清晨,销魂箫花影夜、摄魄箫月含宵,大清早的被吴登科,命人用铁链,穿过鼻头上的根环,只穿着一双过膝高跟长靴,全身尽裸,摇晃着雪白粉嫩的大屁股,狗似的被牵到一个年轻人面前。
那个年轻人外表看起来虽是年轻,但是目光却是极其深邃,犹如百岁老人般,似把两人完全看穿。随即就当两个真是两条狗般,伸出手来,在她们两人性感滑嫩的美体上揉揉捏捏,吴登科脸上陪着笑,坐在旁边,也不言语。
那人在两个身上上上下下的,摸了个遍,方才笑道:“好啊!这两个牝兽,天生的灵质慧根,已是先天真体之身,是百年难遇的双修好炉鼎,大人当真舍得送给我!”
吴登科点头道:“怎么敢的真人开玩笑!等会儿那两人来,真人也费心帮我看看!”
那真人笑道:“那是自然!”
未已,双豹手牵手的也来了,见了吴登科,先行了一礼,两人开始打量旁边的那个真人。
那个真人笑道:“贫道唤做灵机子!不知道你们的师父有没有和你们说过贫道!”
四人大惊,一齐施礼道:“见过灵机子真人!”
灵机子抬起双箫的下巴笑道:“你们大人已经答应将你二人,送将与我,不知道你们两人愿意不愿意和我去!”
他这是多此一问,双箫对望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道:“全凭大人做主!”
两人心下凄然,这个吴登科,缺德异常,在他面前,不容有一点点闪失,就像刚才灵机子问的一句话,她们若是表现的不高兴,就是不听他吴大人的命令,但若是表现的高兴了,就会让那个吴大人觉得,她们脱离他是件开心的事,表现的高兴不高兴,都会惹来他好一阵荼毒。
吴登科不能人事,和历朝历代的所有太监一样变态,两人的处女膜,是让他用手指硬戳穿的,当时血流遍地,痛苦非常。鼻孔中间、牝户上、牝蒂上、奶头上,耳朵上的所有孔洞,都是他自己动手在她们身上硬穿的,不是用打孔夹,一下穿过,而是用钢针,一点点的剌穿两人的美肉。
两人才来时,也曾反抗过,有一次把吴矮子按在地上,就差一脚踢爆了他畸形的脑袋,却被谍讯司的大批护卫闻讯赶来,用麻醉乱枪打中两人。醒来后,非人的调训开始了,吴矮子有一次竟然用两根二尺长的钢针,分别强行穿过两人的大腿中间的股肉,把两条肥美的大腿用钢针穿并在一起。
吴矮子不能人事,对美女的占有欲望却又是极强,要把两人完全训服后收在私房听用,所以没有叫一个男人强过奸她们,可是肉刑着实受了个够。两人从小武道双修,身体条件很好,极耐折磨,苦刑受遍,却是死不了,每次大刑过后,都用最好的“乌金散”伤药医治,好了后,也不问话,再拖去用刑。
直到有一天,两人依例被人扣锁在铁柱上,吴登科却没动手,冷冷的问道:“还听话不听话!”
两人急忙点头,一条声的连应,哪敢再生忤逆。吴登科大笑,命人解开铁链,放下两人,两人急忙跪在地上,任人替自己扣上项圈,老老实实的听候吩咐。
吴登科坐在一张太师椅子上,双脚根本就够不着地面,晃悠悠的抬起一只臭哄哄的光脚,道:“爬过来!舔--!”
双箫忙不急的爬上前去,张开小嘴,含住脚趾就舔。
吴登科却道:“不行!舔的不好!吴怀!去--!交训美司,教她们好好的学习学习床技和媚术,严格安排好课程,若是学不好,给我打!”
双箫在训美司,偶然一次听闻吴登科不能人事,但却喜欢美女们用小嘴侍候,若是侍候的高兴,会少受很多苦处,于是两人刻苦钻研口交技术,一条小香舌,吹、舔、含、套、吸、吮、翻、裹……只在半年间,侍候吴矮子的诸美中,再没有口交技术能和她们相提并论的了,从而也赢得了销魂箫和摄魄箫的崆峒双箫的骚名。
在她们看来,只要皮肉不受苦,替吴矮子舔哪都行!同时两人也变的出奇的听话,唯矮子之命是从,再不敢有丝毫的反抗。身上敏感处被穿上根环之后,更是训服,明白只是吴矮子的两条狗,若是主人不高兴,随时都会活剥了她们。
第二章左拥右抱
崆峒双箫历尽煎熬,慢慢的,方才成为众牝兽男畜的领头兽,受到吴矮子的特别优待,也不怎么打她们了,有时还命她们对别的男畜牝兽行刑。面前这个看似年轻人的老家伙,若真是灵机子的话,可以做她们爷爷的爷爷了,却要她们两人以身侍候,不过这样也好,总胜得在这里任人狎玩淫弄。但师门交待两人的任务,却永远不能完成了。
灵机子又转过脸来,在双豹脸上扫视,半晌方道:“你二人小小年纪,竟然已是玄天真体,若论修为速度,比贫道当年快多了呀!了不起!”
双豹修为给人看破大惊,媚豹舒畅掩饰道:“真人!其实我们都不小了,都已经二十五岁了,若是平民人家,孩子都一两岁了!”
灵机子嘿嘿笑道:“贫道二十六岁,方才修成先天道体,排出体内的污物,使得容颜不老,直到四十五岁,方修成你们这般的玄天真体,近百岁,才有得这混天道体,你们两个二十五岁就已是玄天真体之身,和贫道只差得两个品次,你们说!你们两个修为的速度快是不快?”
魅豹郑爽笑道:“谢真人夸讲!不过据晚辈所知,如我们这般修为的,在大泽这代,大有人在,大人的夫人,年纪只有双十,也如我们一般,也是玄天真体;唐家的唐露,可能比夫人还小点,也是玄天真体,和她们两人比起来,我们修炼的还算慢的。
项家的两只牝兽,桃花浪和桃花骚两个东西,是玄天道体之身,比我们只差一个品级,真正交起手来,若单论武功,我们也不一定能胜她们两个哩!就是双箫,初来时,也和我们一般,十七岁多一点,就已经是先天道体了,只是近十年来,她们进步的太慢,否则,也和我们差不了多少!”
跪在地下的双箫听罢暗恨,近十年来,不知什么原因,被吴登科没日没夜的折磨、淫弄,根本就没有多少时间炼功修道,常常象牲畜一样的被扣锁在地牢中,哪来的天地灵气供她们采吸。双豹就不一样的,她们是自由之身,除执行任务外,修道练武的时间多的是,大可自行安排,若论灵根慧质,双箫可不比双豹差多少!
灵机子笑道:“其实我看,这两只牝兽的资质慧根,比双豹差不了多少,做牝兽侍候男人可惜了!为什么大人这样作贱她们两个,若是放开她们,如双豹一样的使用,岂不是用处更大?”
这也是双箫一直想知道的,闻言,一齐抬头去看吴登科。
吴登科笑道:“说起来,这事只能怨她们崆峒的掌门燕飞侠,好好的留在大泽不好,非要跑去东瀛,把崆峒的所有绝技,倾囊传给东瀛人。现在的崆峒掌门,已经不是我们大泽人了,而是那个东瀛婆娘花影舞,我们大泽的崆峒各门,反而受小小的东瀛所制,那个东瀛女人,以崆峒掌门的身份,向我们大泽的崆峒八门发号施令,近十年,抽调了不少崆峒好手,去东瀛效命。
那个花影舞却是东瀛神风会中的十三追风旗的第七旗旗主。崆峒八门,在大泽叶大根深,人数众多,东瀛是大泽的死敌,现在三股军阀混战,来不及图谋大泽。若是等他们统一后,或从武力上、或从文化上,或是其他什么方面,都想染指大泽,据谍报,在大泽东北,早已经有东瀛的帮会在秘密活动,而这两个东西,却是飞龙门和奇兵门的门主,主动送来,崆峒八门中,以飞龙门和奇兵门武道修为最为高深诡异。
平白无故的送这两个资质奇好的东西到谍讯司,定是她们的掌门,那个东瀛女人的指使,想对我大泽有所图谋,就算东瀛那些猢狲,撼不动大泽的这颗大树,谍讯司乃是大泽各种机密所在,岂容她们四下自由走动,把大泽有密讯传到东瀛去?
真人,你知道双豹要来有多难吗?舒畅的青城派、郑爽的峨嵋派,两派的掌门,几乎以死相抗,誓不肯把她们两个百年难遇的弟子,乖乖的送交谍讯司听用。借口多多,软的硬的泡了许多蘑菇,许了许多好处,方才心不干、情不愿的把两人先后送来,送来时,两人身上都有师门至宝。
舒畅右手是青城的镇派之宝青云剑,右手是青烟匕,郑爽右手是峨嵋至宝残虹剑,左手是天罡匕。青云剑和残虹剑倒也罢了,那青烟匕和天罡匕,真人你说,若是击在你身上,会有什么后果?这两个东西,资质修为和双豹不相上下,飞龙门和奇兵门两个门主,却是托人走后门,巴巴的送到我这里来,身上一件宝物也没有,摆明了是想在我身边做卧底,替东瀛人剌探我大泽的机密。
我家世代都是吃情报饭的,怎么会上这种恶当。崆峒掌门也是可笑,实指望送了这两个根质绝好的风骚东西来,我一定会大喜若狂,把她们放在重要口子,委以重任,却不知我大泽人才济济,哪在乎多她们两个东西,还是少她们两个东西。但是既然她们被送来了,我也不退了,权当两头牝兽使唤,名门大派的弟子,给人当做驴狗一样的使唤的,她俩算是开了先河了!嘿嘿!”
双箫闻言,齐齐哀鸣道:“大人!不是这样的!冤枉啊!门主派我们来,实在是想通过我们两个,和大泽政府改善关系!自崆峒外传之后,大泽政府大大削减了崆峒道山许多应有的福利,限制崆峒门人弟子,任意在原有的道山内行走!各地的刑探局,对崆峒的门人,也是多方限制,更有些地方政府,明令不许崆峒弟子驻留和传艺!地方上有名望的崆峒弟子、门人,也给政府以各种理由抓进了死牢,处决了不少。
原本世代和崆峒交好的少林、峨嵋、武当、青城等诸派,因本派掌门是大泽的死敌东瀛人,也疏远了许多,连掌门交替这种大事,也不相约崆峒去观礼。政府诸司中,对崆峒各门中的弟子,也变的排斥起来,以往服务于军、政界的门人,也陆续以各种理由被遣回,各方善源也渐渐枯竭。
八门中是有许多弟子,被掌门招往东瀛,为神风会效命,也曾招过我们两个,却被门主找借口推辞,临行之前,八门的门主共同把我们两个招到面前,当着大泽的所有崆峒门人弟子,循循告诫我俩,勿必为大人效死!以改善大泽政府对我们崆峒的看法!”
吴登科大笑道:“说的象真的一样!当我是白痴不成!白白的把两个天质美材的佳弟子,平白无故的硬塞进来,说是没有图谋,鬼才信!告诉你们两个吧!你们在我这做牝兽的录像,早已被我故意传到你们崆峒,让他们看看做汉奸的下场,别以为你们是诸葛亮,大人我就是阿斗!
我大泽光是道派,就有一千八百门,多一个崆峒不多,少一个崆峒不少,近些年来,各地密报中,都有你们崆峒弟子作奸犯科的劣迹,更有许多弟子,明目张胆的对我大泽政府和百姓不满,杀官害民,实为我大泽的祸害!
若是崆峒,得罪我吴某人,在大泽,自有皇贵会收容尔等,若是为大泽百姓得罪我大泽政府,在民间也会如鱼在水。但是,你们崆峒一派,却是公然投敌,一派全是汉奸,那个在东瀛的掌门,随时会指使你们这些在大泽的大批崆峒弟子,危害我大泽的安全。
二百年前,我大泽开国之前,东瀛人杀害了我大泽多少无辜百姓?若是东瀛统一,一定会对我大泽不利!你们两个东西说,对于大泽的死敌,不管是政府,还是百姓,哪个能容得了你们?若是我手软一软,给你们的诡计得逞,暗通消息给敌国,东瀛鬼子杀将过来,你们两个想想,我们大泽,有多少官兵人等,要惨遭荼毒!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人,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我吴某人虽是自私,但大泽帝国的利益,一定要保证,没有大泽政府,就没有我吴家!”
双箫放声大哭,以前虽遭惨刑,也从没有这么痛哭过,看来整个师门,今后在官、民双方的合力排挤打压下,很难再在大泽立足,要么委身事敌,背上汉奸的千古骂名,要么含冤身死,事情几无回旋的余地。
灵机真人笑道:“你们两个也不必痛哭了,今后跟着贫道,贫道自不会亏待你们两个,大人也可以省心,我说呢?要美女牝兽,也不用浪费你们俩个良质美材。大人,买贫道一个面子,解开她们身上的契约,让双豹带她们出去散散心吧!她们两个可怜的东西,也是受师门所累,小小年纪也是可怜。怪不得她们的,若是真要怪,只能怪她们错投了师门。大人放心!有双豹在,她们跑不掉的!”
吴登科对双豹自是放心,叫双箫爬到近前,伸手解开她俩身上的契约,吩咐双豹道:“带她俩出去,随便走走,玩到吃晚饭时,勿必回来!”
双豹应了声,带双箫下去,穿上性感暴露的短小衣物,却不解开她们鼻头的细链,一人牵着一个,笑语盈盈的走出门去。
媚豹舒畅边走边向魅豹郑爽眨眨眼睛,郑爽早已明白,笑道:“我牵着她们,你去向主人发短信!”
水临枫看着戴在唐露雪白的左手背上的精美手铃,那是串镶着十三只精美玄蜂的太古赤金精制品,笑道:“我没骗你罢!说好了给你,就一定给你,口决可要记好了,别念错了,反蛰着自己,老大一只麻蜂,给它蛰上了就惨了!”
唐露满意的摇晃着玄蜂铃,滴了一滴鲜血在玄蜂铃上,收了此灵物之后,纤手一张一握的抓放着,媚笑道:“算你还有良心!我试试放放玄蜂,不叫它们伤人就是了!”说罢,小嘴默念,厅中瞬间黑鸦鸦的弥漫起大片的蜂群,每只玄蜂,都有麻雀大小,闹哄哄的在厅中乱飞,剌耳的翼翅扇动声,叫人听了手脚皆软。
水临枫恐惧的大叫:“唐露!别在我这儿做实验,妈呀!我心理素质不好,再不收了回去,我憋不住就要放火了!”
唐露笑嘻嘻的正要答话,厅门外一道淡蓝色的道火,一片玄蜂落了下来,随即传来马莹菲的娇吒:“临枫!你在里面吗?出什么事了?”
马莹菲已是玄天真体,马家的冷焰寒冰火,现在祭演出来,变成了可怕的淡篮色冷焰。
唐露怒道:“小马蹄子!你烧死了好多玄蜂!我要你赔!咦--!临枫是谁?”
水临枫急向马莹菲摇手,叉开话题道:“唐大老婆!快收了你那些东西罢!闹哄哄的听着头皮就发麻!”
马莹菲已经站在厅门口,瞪大一双杏眼,不信的道:“唐露!原来是你在搞鬼!奇怪!没听过唐家有这种可怕的玩意儿呀!”
唐露小嘴默念,左手一握,先收了玄蜂,扁了扁小嘴道:“这是我未来老公送我的定情之物,你羡慕么?”
马莹菲冷然道:“你老公送你的定情物!奇怪!几天不见,你已经许人了!可喜可贺!不知道是哪个倒霉的男人啊!敢要你这只小雌老虎,说来我听听!”
唐露用手一指旁边坐着的水临枫道:“就是他!项景瑜!娶了我这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是他这辈子的福气!他可比我大了十五岁哟!说起来是老牛吃嫩草,这么划算的事,他可能睡觉也会笑醒,倒霉什么话!哼--!”
马莹菲先是一愣,然后捂着肚子大笑起来,道:“什么!……是他!你别逗我了!他是谁你都不知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快收了这心吧!”
水临枫大惊,生怕穿邦,忙不叠的跑到马莹菲身前,边用手扶着她,边朝她直丢眼色!
马莹菲见他走近,忽然起身,一把扭住他的耳朵,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吃我的用我的,怎么就有没有好东西送给本小姐!却有好东西给人家!不好好教训你一下,也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
唐露凤眼圆睁道:“小马蹄子,快放开他!再不放开,别怪我不客气了!”
水临枫朝唐露手直摆,苦笑道:“不用管我们,等会儿她气消了就没事了,若是你闹将起来,倒霉的却是我!”
马莹菲朝唐露笑道:“唐小丫头!我们的事你别管!我劝你!当心被人骗!”
唐露不解道:“大不了我嫁他!是我心甘情愿的,除此之外!他还能怎么骗我?”
马莹菲笑道:“不如你帮我把他打一顿,若是错过了,可能今后你不见得能找到他!”
唐露笑道:“怎么可能呢!他答应的事,想不认帐是不行的!大不了我自送上门去!他敢赶我出来!”
马莹菲笑靥如花,道:“就怕此门非彼门!”
水临枫急道:“小马蹄子!你不是要揍我么!还等什么?别废话了!快动手!”
马莹菲丢开水临枫,笑道:“我突然不想揍你了!你这人,皮糙肉厚,怎么揍也没反应!不请我坐吗!”
水临枫揉着耳朵,苦笑道:“到我这里,你还用客气,想坐哪就坐哪!来人--!上茶!”
唐露咬牙道:“马莹菲!这次就算了!你以后可是要嫁给别人的,我提醒你!今后不准再对我老公这样!否则我定饶不了你!”
马莹菲笑道:“唐露!不要生气!今天算我不对好了!他这人!--他这人!哎--!叫我怎么说呢!以后可能你就知道了!”
唐露道:“他很好呀!本事又大,对我又好!虽说大了点!但我们修道之人,年龄并不是问题呀!”
水临枫笑道:“是呀!我这人挺好的!给人这样欺负,也不知道还手!咦--!谁的短信!”
拿起手机一看,笑道:“两位老婆先聊着!我有点急事!可能会迟些回来!拜拜--!”说完站起来就走。
马莹菲气道:“若是你以后还是这样花三花四,迟早会惹出祸端来!就这事我看你怎么收场!”
水临枫边走边大笑道:“怎么收场!大不了把你们两人都娶了,左边马莹菲,右边唐露!左拥右抱,都是倾国倾城、万中无一的绝色小龙女!天下哪个男人比我牛!哈哈!--!”
两女闻言,燥的满脸通红,相互看了又看,果然对方都是倾国倾城的如花貌,风骚妖佻的轻柔身,没来由的齐齐叹了一口气,又噗哧笑了出来,手牵着手,坐下来慢慢叙起话来。
双豹已经把双箫牵到一处极隐蔽的别院,这是谍讯司的秘密联络点,先遗散了众人,静候水临枫的光临。水临枫找了好半天,总算找到这处假山掩映的、万木丛中的半地下别院,不走前门,从双豹事先留好的窗口,跳了进去。
舒畅接到,跳到水临枫怀中道:“畅奴见过主人!”
水临枫软玉温香在怀,笑道:“什么事!急急的把我约来?”
舒畅道:“主人!前日我和郑爽!答应把双箫牵来,孝敬主人,今日刚好得空,就牵了过来,请主人赏玩赏玩!”
水临枫笑道:“吴矮子是做情报的祖宗,若是他无意查移动通讯的信息,你们就惨了!非被怀疑上不可!”
舒畅妖笑道:“主人大可放心,我们的手机,无论发什么信息、发给谁,五分钟后,双方都会自行抹去信息,查不出来的!就算要查也不是吴矮子自己查,而是麦婷负责,麦婷和我们关系也是很好!”
水临枫心中暗笑!若是麦婷查,那吴矮子就真的什么也查不到了!
双箫被喝令双双跪在一间大卧室的地毯上,这间卧室除了两张沙发外,就是好大的一张“塌塌米”大床,大床足有三米五宽,三米长,适合集体群交。
郑爽坐在沙发上,架着“二郎腿”,牵着两人鼻端的银链,妖笑道:“等会儿主人来了,你们两个要好好侍候,若是侍候的主人不高兴,当心我们对你们不客气!听见了吗?”
第三章五国大封相
双箫已经养成逆来顺受的“好习惯”!近两年来,日常的调训,都是双豹负责,不但是她们,吴登科所有的男畜牝兽,都由双豹管束。
双豹没有任务,闲在司里的时候,练功之余,就拿这些男畜牝兽取乐,若是惹得她俩不开心,定会招来鬼计百出的捉弄淫弄,吴登科却是从来不管,就算弄死了些男畜牝兽,吴登科也只会在边上笑着看着,任她们两人胡闹,从不过问。
跪在大红地毯上的花影夜、月含宵只是奇怪,舒畅和郑爽两个,从来就是眼高于顶,怎么还会有主人,看郑爽笑意盈盈的样子,像是极愿意做那人的女奴,不由好奇!两双媚目紧紧的盯盯着大门,想看看来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
门锁响处,舒畅在前,后面一条好长大的人影,来人长眉入鬓,目若郎星,狮虎一般的雄壮,大踏步的走进来。
郑爽立即妖叫道:“主人!跪着的这对骚兽,就是我们大泽淫名遍朝野的双箫!”
一踢双箫的下巴道:“爬过去!自己向主人报名!”
水临枫来此,却用的是本来面目,夏日的阳光下,双箫看的分明,不禁眼中一亮,对望了一眼,心中暗道:“原来是他!双豹臣伏于他,也不奇怪了!若是被他带走,岂不胜过在谍讯司为奴为狗,更是胜过追随那个臭道人!”
心中暗喜,心甘情愿的爬了过去,用少有的甜声欣喜的腻然道:“销魂箫花影夜(摄魄箫月含宵)见过赵三元帅!求少帅垂爱!”
水临枫大笑起来。
郑爽怒道:“你们两个贱东西,想讨打不是!哪来的赵三元帅?”
舒畅站在她俩身后,早抬起脚来,“砰砰”两响,狠狠的分踢在两人蹶起的粉臀上,把两人踢的往前一栽,伏在水临枫的脚边。
水临枫笑道:“好妖娆的两个东西,我还真是喜欢,很多人都会弄错,别伤着她们,待我收为已有!”
对舒畅和郑爽道:“你们两个先坐下来等几分钟,我行功时,不准打扰我!若是她们听话,很快就完事了,收了她们后,我们五人玩五国大封相!”
双箫当然特别听话,乖乖的被水临枫伸着鼻头上的银链,跪坐在床上,依吩咐迅速的扒光了身上的仅有的一件暴露衣物,同时被催眠后,值入了“活尸效魂针”。活尸效魂针入体立即变成气流,消失隐藏在灵魂最深处,被值入尸针后,水临枫自己也解不了,从成功的植入那一刻起,被植的人,就得永生永世,听命于炼主。
半个小时后,齐齐睁开了媚眼,诌笑着妖声道:“主人!双箫前来侍候!”
“活尸效魂针”真是好东西,百试不爽,就是数量有限,本门既有这种神奇的控制人的方法,以后类似的控魂法器,还得多炼一些才好。
可是处女僵尸牝毛很不好找,水临枫又想起另外一种替代的方法“隶魂剌”的炼法来,可是祭炼隶魂剌,必须要先用三个强悍的生人魂魄祭炼母剌,这三个生人魂魄,必须是干元道体以上的修道之人。
祭炼好母剌之后,再用大量的活人魂魄,由母剌祭生出子剌,这种方法,也是困难,--还是等以后有机会吧!
水临枫看着床上跪伏的双箫,心中大乐,先解开她们鼻头上的银链,又招手叫过双豹,命她们也爬上大床来,先替她们打开“心语传声”的单向禁制,又为双箫植入“紫龙符”,这次不再设制单向的传递功能,直接设成双向的联系,不过奴隶牝兽之间,还是不能互相联系。
一切办妥,水临枫笑道:“闻听双箫口技大泽朝野驰名,今天就让我来享受享受!”
一拍双箫俏颊,就要脱掉皮鞋,双箫见主人要脱鞋,立即爬下床来,用小嘴咬开水临枫的鞋带,熟练的同时把一双皮鞋脱了下来,这种事情,她们天天得替吴登科做,现在做起来,自然熟门熟路。
水临枫倒不好意思起来,笑道:“你们是怎么练的?”
舒畅笑道:“自是苦练的,若是做不好!吴矮子手上的皮鞭可不留情,现在反倒便宜主人!”
郑爽早从背后,环过玉臂,帮水临枫脱了T恤和裤子,自己也把上衣脱了,露出两团白乎乎的奶子来,两粒奶粒已是硬了,嬉嬉笑道,贴在水临枫的虎背上去磨。
旁边舒畅正地脱牛仔裤,见状不依道:“郑爽!你个小蹄子!也不等等我!”
说罢从前面扑上来,抱住水临枫,三人大笑着一起滚在大床上,床下双箫身为牝兽,没有吩咐,不敢上来,静静的跪在床前,等候指令。
水临枫笑道:“我最喜欢美女替我吹箫了,先叫双箫替我吹吹!”
露出和身形极不相衬的细幼鸡巴,一点跪着的双箫道:“快上来干活!”
双箫眼中同时露出一丝失望之色,却正好被水临枫看见,笑道:“别嫌小,呆会儿我叫你们四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双箫意似不信,却也不敢反驳,月含宵一张小嘴,把九转盘龙枪含在小嘴里,花影夜含住了水临枫的春袋。真是行家一张嘴,就知有没有,水临枫的东西,一被双箫含住,立即就舒服的哼了起来,就只这么轻轻的一含一裹,就知她俩箫技精妙无比,比双桃更要出色。
水临枫抚弄着双箫的如云秀发,一排子弹喷得月含宵满嘴,月含宵一愣,抬头去看水临枫,意思是:“怎么这么没用呀!人家还没开始呢!”
水临枫只要不是龙枪九转,打出来的全是假子弹,若要使龙枪九转,发出“离火玄阳精”,就非得“万阳朝宗”的皇霸牝器,在没得到“万阳朝宗”牝器的爱液蜜汁浸泡前,怎么干,只得龙枪八转,八转之后,就再不会变大。在龙枪四、五转之后,就会不自然的采阴补阳,只要不淋出阳精,就会越干越有精神,干翻几个美女是常的的事。
在水临枫的示意下,又换了花影夜来吹鸡巴,也是同样的精妙绝轮,但吹法又是不同,香舌的翻转角度,又不同于月含宵。水临枫舒服的双腿绷的笔直,未几又打出一排子弹,花影夜也是一滴没漏的唆吸个干尽,并不敢滞出一滴。
双豹怒道:“这两个贱货,把主人都清空了,我们俩还等着主人替我们开苞呢!想找打不成了!”
水临枫笑道:“别急撒!你们四个都有!现在我的DD还没变化,开苞不疼,谁先来!”
舒畅披了披小嘴道:“主人的东西会长大吗?这样的细幼,我不急,让郑爽先上吧!”
郑爽下面的牝户,早已湿透,妖笑道:“平时就你说的急吼吼的,大叫大闹的要男人,怎么事到临头,你反倒缩到后面了?”
水临枫笑道:“倒不是她临阵退缩,是她嫌我的小!别理她!呆会儿给她好看!”
按翻郑爽,“滋溜”一声,就把鸡鸡捅了进去,没变化之前的九转盘龙枪,虽是怒挺,但枪杆细幼,郑爽只感到,两条肉腿间,针剌似的一痛,就没感觉了,跟着就是无边的高潮,一浪比一浪高,几翻冲错下来,主人竟然又打了一排子弹。
龙枪一转,变化到十二公分长短,郑爽“咦--!”了一声,轻轻的推开水临枫,见龙枪长出一寸,变粗一圈,大是奇怪。
舒畅也看到了,吐了吐小舌头道:“主人的东西果然会变大变粗,不等了!先替畅奴开了苞后,再说吧!”
爬到水临枫身边,长着细软绒毛的光滑牝户一挺,就着龙枪就凑了上去。
“滋溜”一声轻响,舒畅闷哼一声,皱眉道:“早知道就我先来了!怪疼的!”
郑爽笑道:“夸张!没那么疼吧!想是平日里你对自己的牝户过分爱护所至,快动!下面就爽了!”
一指双箫道:“你们两个也别闲着!销魂箫!你过来!帮我舔穴!摄魄箫!你去帮主人舔屁眼!”
水临枫正在猛干舒畅呢!忽然觉得后门大开,终年不见天日的屁眼被一双温温柔柔的嫩手扒开,紧跟着伸进一条细软的香舌来,香尖一转,水临枫身上八百四千根毫毛,立即舒服的全竖了起来。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前面的DD也跟着一爽,在舒畅体内打出了又一排子弹,龙枪跟着又是一转,长到十五公分大小。身下的舒畅,初经人事的紧窄小穴,立即被塞的满满的,明显的感觉体内有异,这种情况,是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的。
吴登科的众多男畜牝兽,全都由自己和郑爽看管,没事的时候,也经常喝命男畜和牝兽交配,两人在边上观玩。男畜的阳物,虽没有让他们塞进两人的体内,但不知把玩了多少根,都是阳物弄硬后多大,就是多大了。从来没有见过,硬直的阳物,塞入密穴后,还会不停变大的,心下恐惧,轻轻的推开水临枫,忍痛钻到水临枫胯间细看。
一见之下,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么水临枫的东西竟然变大了近一倍,不由奇道:“主人!你这东西和别人真是太不一样!有名称吗?”
水临枫笑道:“说起来,我这宝贝可是枪中皇霸,唤做九转盘龙枪,经蜜汁爱液浸泡,就会变的长大,这还只是热身,精彩的还在后面呢!你们两个若是吃不消,自去歇息!”
双豹都是处子之身,初次破瓜,哪堪风雨?闻言不敢逞强,点着双箫道:“好好侍候!”
双箫刚要答话,早被水临枫一手一个,并排拉的坐在大床上,水临枫笑道:“小狗式尿尿式,背向上,一条腿平跪,一条腿脚掌踏在床上,对--!就这样半跪着!大开股档,露出骚穴!不错!牝环是哪个替你们穿的,孔都穿斜了!行!别动!--我来了!”
月含宵闷哼一声,闭目享受着这久违的快乐,花影夜早和她心意相通,在旁边也是急不可耐的拚命摇摆着雪股。
水临枫用大手划摸着她的股沟,笑道:“骚货,别急!待会儿就来插你!”
滚热的大手抚摸在花影夜冰凉光滑的嫩肤上,花景夜顿时舒服的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鼻子中的喘气更粗了。盘龙枪在月含宵的牝户中疯狂的抽插,比起在双豹体内,狂野粗暴许多,双箫不是处女,没有破瓜之虑,又是牝兽的贱体,用不着怜香惜玉。一阵阵黏腻的白沫泛起,月含宵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紧抓住床头大声浪叫,一双肉腿微微的颤抖,迅速的丢了身子。
“啪--!”的一声清脆的肉响,水临枫一巴掌拍在月含宵颤抖有股肉上,笑道:“这样没有!两分钟不到!就尿了身子!一边呆着去!”
月含宵喘息着顺势栽倒在床边休息,任由阴精一股一股的喷射在大床上,俏脸通红,嘴角眉梢,尽是幸福之色。水临枫挺着四转后,已经长到十八公分的龙枪,抓过花影夜肥白的粉臀,长枪一挺,尽根没尽了她的牝户。
花影夜浪叫一声,销魂荡魄的妖声,绕着屋梁,久久不绝,只一下,龙枪穿过层层叠叠的牝肉,直透花蕊,早已等候不及的阴精狂喷了出来。
水临枫笑道:“你更没用,你们四个也是奇怪,说起来牝户全是名器,可都是这样的不堪一击,不行!从爽奴开始,排过队来,轮流的再来!”
一番狂野的颠鸾倒凤,四美轮流挺奶摇牝的迎战,个个都是妖喘吁吁,浪叫震天,双箫的处女膜,虽早已被吴登科用手指戳破,但从没有给男人真正插过,她们俩不同于一般的牝兽,平日里是吴矮子的禁脔,牝户中进进出出的什么器械都有,却从来没有让一条真正的鸡巴扫荡过。
今日得逢风雨,才知道原来男女性交,是这样的妙不可言,欢乐中泪水涟涟,水临枫得意中也没有细查,直到四美泥样的瘫软在大床上,进的气少,出的气多,白眼直翻时,水临枫方才停枪。
站起身来,感觉神清气爽,挺着八转后一尺余长、鸭蛋粗细的龙枪,望着胯下四具完全被征服的美妙无比的胴体,促狭的笑道:“谁再来!”
双豹废力的低头看着红肿的牝户,悲声求道:“主人!我们真的不行了!若是主人还要!花影夜、月含宵--!爬起来!去--!”
双箫的牝户也是红肿不堪,奈何双豹有命,不敢不从,一咬牙,跪坐了起来,眼泪汪汪的朝水临枫档下爬了过来。
水临枫的手,一手托住一个的下巴道:“行了!我知道你们也不行了!今日大战,你们四个都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媚豹舒畅叹气道:“主人!能跟着你!真是我们的福气,吴矮子众多男畜中,没有一个能有您这般神勇的!”
魅豹郑爽在旁边听到,冷不防不轻不重的照着舒畅的大肥白屁股,“啪--!”的一声,拍了一下。
舒畅怒道:“郑爽!你个小骚货!打我做什么?”
郑爽媚笑道:“主人!畅奴说错话了!爽奴替您教训她!您说该不该打?”
水临枫笑道:“没错!你个贱奴!怎拿你家主人我,和那些男畜比!”
舒畅委屈道:“就算畅奴说错话!也是主人亲自责罚!为什么爽奴不经主人许可,擅自处罚畅奴?这样的没规举?”
水临枫笑道:“也是!你们两个贱奴,给我跪过来!”
双豹到底不是弱质女子,虽是牝户红肿,行动缓慢,但却不是不动动弹,咬牙爬了过来,齐声道:“畅奴(爽奴)求主人责罚!”
水临枫笑着捏捏两人异常肥美的奶头,在两人的四个丰乳上,像抽耳光似的,不轻不重的各抽了几个奶光,“扑扑扑--!”淫糜的拍打美肉的闷声,不断响起,听的四美都不由浪哼连连。
水临枫笑道:“以后还敢不听话吗?”
双豹浪翻着媚眼,满脸通红的妖声道:“贱奴再不敢了!”
水临枫笑道:“你们都是修道之身,这种性交后的小伤痛,运功几个小周天,气血循环后,就可化解,两三个小时后就会完全没事,若是这样躺着,可能明天早晨都下不了床!若是双修,此刻更不能偷懒,知道吗?”
四美皆是武道高手,知道水临枫所言非虚,闻言齐齐应了一声,挣扎着坐起身来打坐,水临枫自坐在沙发上喝茶,忽然心中一动,收到了朱武和麦婷的心语传声。
通过意识流的交流,不同于常人说话,要一个一个的说,意识流可以同时同数百上千个人同时交流,相互之间,并无影响。具体能同时和多少人交流,这要看各人道行了,以水临枫如今的修为,可以瞬间和百名左右的人,通过意识交流。
通过意识流交流的速度也快,并不像常人般的要一句一句的说,只要是意识里想交流的所有信息,不管信息量有多大,都可以在同一瞬间内,全部完成。
水临枫瞬间已然知晓吴登科的林场狩猎的把戏,不过能多抓些漂亮牝兽回去,也是好的,省得项景瑜花钱去买。既知那些牝兽是人造的肉机器间谍,抓回去好办的很,那么漂亮的人造动物,就是抓回去后,做人情送人也是好的。
从朱武信息中,知道灵机子有一对神奇的甲马灵器母体,通过这对母体,可以一次性祭炼出一百零八对桃木甲马,把桃木甲马缚在任何人腿上,都可以让那人奔行如飞而不知疲倦。那对甲马母体灵器,藏在血脉中,可以使灵机子瞬息千里,如腾云驾雾般,好似地行仙。
灵机子手中,更有一把凝霜匕,普通人拿在手里,也能斩金切玉,和青城、峨嵋的青烟匕、天罡匕一般,都是近乎神兵的灵器,修道之人可遇而不可求!
第四章洗剥双箫
水临枫知道后,自然贪心大起,是凡这种至宝灵兵,都是藏在经脉中,偷是偷不到的,除非……!
水临枫同时也知道,吴矮子已经把双箫送给了灵机子,灵机子已经是混天道体,比自已高了两个品次,虽说体内不一定是金丹,但至少也是紫色或是黄色的高能量内丹。硬拚是不行的,必要暴起暗算,方可一击得手,就如同当日杀血祖杜标一般,当日若是和杜标明打明的叫阵,说不定反给杜标做了自己。
看看天色已晚,四美也是调息已毕,一齐站起身来,双豹笑语盈盈的爬坐在水临枫双膝上,双箫跪在脚边。
水临枫笑道:“今天晚上,吴矮子就会命人,把花影夜、月含宵送至城南的冲虚观,交给灵机子享用!”
双箫闻言,悲声道:“奴婢不想去!奴婢愿永世追随主人!”
水临枫笑道:“你们两个东西,说错话了!舒畅,给我每人抽十记奶光!”
舒畅嘻嘻的从水临枫膝上跳下来,依次托起双箫的娇俏的肥乳,“噼哩啪啦”不轻不重的每人抽了十记奶子,直抽的双箫两对奶子不停的浪摇。双箫却是一点也不感觉疼痛,两双修长肉腿中的牝户,又不自然的流出骚水来,小嘴里媚声浪哼,翻着俏眼,直瞟水临枫的胯下,但不经主人允许,却不敢有所动作。
每人十记奶光抽完了,双箫还是哼哼唧唧的没完,月含宵道:“主人!再让奴婢为主人吹吹吧!”
水临枫笑道:“咦--!还不知错!吹吹?也好!边吹边想哪错了!”
花影夜妖笑道:“我们两个东西蠢笨,求主人告诉我们嘛!”
水临枫笑道:“现在胆子倒大了些!这样才好!我不喜欢你们见到我,像鹌鹑般的缩成一团,只要不是大错误,平常有话就说,顶多是抽抽奶光而已!”
一指双豹笑道:“她们两个自是奴婢,自称畅奴、爽奴没错,而你们两个却是牝兽,牝兽比不得奴婢,说是奴婢就是越级了,你们两个,只能称为兽,叫什么呢!--噢!有了--!以后花影夜就叫大箫兽,月含宵就叫小箫兽!等有空找到好材料,我自会祭炼些灵兵利器,你们两人我打算祭炼一对灵笛,给你们做兵器!”
双箫喜道:“大箫兽(小箫兽)谢主人!”
郑爽不解道:“不是双箫吗?主人怎么要祭炼笛子给她们做兵器?”
水临枫笑道:“美女横笛,衣裙飘扬,才是漂亮。箫在人前吹着不雅,若是吹箫的话,吹我这根就行!不必在人前乱吹!”
四美一齐娇笑。花影夜笑着接口道:“我们崆峒弟子,乐器极是精通,我和小箫兽,正好会吹笛子、箫和萨克管,主人想听时,尽管吩咐就是!”
水临枫笑道:“言归正传,你们大小箫兽,口技如此之好,我是要定了,不过今天你们是被双豹牵出来的,若是失踪,双豹也必须离开谍讯司,一下失踪这么多人,会引起矮子怀怀的,须要做的不露痕迹才好!”
双手一紧双豹的小蛮腰,道:“你们两个,把青烟匕和天罡匕,先借给双箫,过两天我们去狞猎,打完猎后,我就和双箫,联手算计那个灵机子,不是神匕,破不了他的混天道体!”
双豹点头,依言将神匕,交与双箫收进左手的血脉中。
舒畅道:“主人!要我们帮忙吗?”
水临枫笑道:“这倒不必,大小箫兽艺业不俗,又是出其不意,胜算很大,你们不要出头,事成之后,我自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神匕还与你们两个!”
双箫悲道:“主人早些来领走我们啊!”
水临枫笑道:“我也想早些想算计那个灵机子哩!我们分头回去吧!有事用心语传声再联系!”
双豹牵着双箫,回到通天阁的楼中,有吴家的防卫亲兵过来,对双豹道:“两位大人正在书房用餐!吴大人叫你俩,把双箫直接牵到大人的书房中!”
双豹已经从水临枫那里,知道吴矮子要把双箫送人,定是吴矮子要把双箫捆扎包装好了,体面的送给灵机老道,应了一道,一抖手上链子,牵了双箫就走。
双箫鼻子被人牵着,头不得不先前微倾,踩着高跟长靴的大腿,挺的笔直,屁股向后上呈十五度角,性感的蹶着,随着走动,股沟上的美肉微微颤动。
姻体上下,不着寸缕,脂光如玉,长发如云般的撒落在浑圆如玉的香肩上,耸挺的椒乳,不知廉耻的傲然挺立在人前,乳尖双梅上的钢环,映着夏日夕阳的余辉,闪着淫糜的七彩糜色,神秘的倒三角地带,七个迎着湖风微微摇晃的牝环,让人看了,更是倍添瑰色。
门前的吴家的亲卫淫笑着,随手在她们的肥臀上拍了一下!双箫虽是吴矮子的禁脔,但只要不把鸡巴插进她们的牝户,摸摸捏捏,甚至张开她们俩个的牝户、屁眼查看,也是被吴登科允许的,甚至教唆这些亲卫,对她们大伸咸猪之手。
双箫早已习以为常,更不躲避,任由那些亲卫淫弄狎玩,跟着双豹身后,踩着优质的高跟长靴,踏在青石板砖上,发出悦耳动听的“啪啪”声响。
吴登科兄弟俩人,正在书房吃晚饭,旁边数十个女奴侍候,见了四女,吴登科停箸笑道:“舒、郑两位大队长来了,把她们俩个东西留下来,你们自去吃饭罢!”
双豹答应着,把手中的牵着双箫的鼻子的铁链,交到一旁边的女奴手里,手牵手的转身走了。
吴登高笑道:“时间也不早了,不如给她俩个吃饱再走?”
吴登科笑道:“也好!来人!叫厨子送两份兽食来!”
不一会儿,两个婢女,端了盘子来,虽说是兽食,里面饭菜倒是精美,吴登科虽是拿两女当贱兽般玩弄,伙食上却从不亏欠,若是营养不良,牝兽的毛皮失去光泽,或是变得粗糙,那就无趣的紧了。
其实在大泽,养一只牝兽,所花费的银钱颇巨,饲养一只牝兽,光是美容师、美发师、美体师、营养师的费用,普通人家都万万支付不起,牝兽的作用是供主人娱乐,若是搞的蓬头陋面,通体恶臭,像个讨饭婆一般,那岂不是失去饲养牝兽的意义?
作为一只牝兽,只是失去人格的尊严,一切的生活物质条件,皆比平民要好的多多,只要好好听话,主人就不会责罚。
水临枫的牝兽美婢,其实是项景瑜替他管着,平日里日常的保养、膳食,都从项府支出,说白了,双桃等牝兽,虽说是项景瑜同意送给水临枫的,但若是叫他把双桃领走,那水临枫宁可不要,穷人哪养得起牝兽噢!
双箫忽然对吴矮子失去所有的忠心,似乎连师门的嘱咐,也变的无关紧要,两人心中,现在只有水临枫一人,灵魂深处觉得,天下间中有水临枫一人,才值处她们为之效死。
月含箫跪坐在吴登科脚边的桌下,把垂在俏脸上,挡住小嘴的、有两尺多长的、穿过鼻环孔洞的银链,用手挂在耳朵上,甩到脑后,拿起筷子,端起饭来。却用媚眼望着跪在对面的花影夜,做了一个眼色,花影夜已知其意,摇了摇头。
两人天资聪慧,艺业道术皆是不凡,此时在室内的吴家兄弟,并门内门外的亲卫人等,皆远远不是双箫对手,吴氏兄弟没有防备,又有青烟、天罡双匕在手,若是双箫卒起发难,完全可以力毙众人后,在十三龙魂,或是男虎女豹等锦衣卫高手赶来之前,从容逃走。
花影夜也是无奈的如月含箫一般,将鼻端的银链,挂在耳朵上,放到脑后。牝兽女畜,一般来说,系在鼻端、颈项或是奶头、牝唇上的绳、链,不是主人替她们解下来的话,是不允许她们自己动手解开的。
双箫身材高佻,都在170公分以上,吴登科身高只能到她俩的肩头,平常都是被吴登科,用一根两尺长短的细铁链或是细尼龙绳,穿过她们的鼻端的根环,有事没事的,都这样挂在一对肥硕的双峰之前,方便牵拉,吃饭时,铁链碍事,两女只好把铁链挂在耳朵上,甩到脑后。月含宵的意思是毙了吴家兄弟,然后逃走。花影却叫她稍安勿噪,一切依主人水临枫的命令去办。
一顿饭过后,吴家兄弟牵着双箫,狎玩淫弄了一番,又叫人拿了皮鞭和淫具来,抽打凌虐了一顿,算是临别留念。直到晚上七点,才叫了家将吴义,带了人来,吩咐把双箫剥洗干净,捆扎包装后,用车送到城南冲虚观,送交灵机子,顺便等候些时候,把灵机子的甲马取回来。
吴义听闻吴家兄弟,要他去办这种美差,顿时两眼放光,带着四五个亲兵上来,匆匆行了个礼,满脸淫笑着,一手一个,牵了双箫鼻头上的银链,拉着满身秽渍的赤裸粉体,急吼吼的转身便向牝兽们专用的浴室走。
双箫被他牵着鼻环上的铁链,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身后十余个得了美差的亲兵,也是快活的粗野大笑,等不到到浴室,就有人在她们身体各处,上下其手的快活,照例被送出的牝兽,若不是得到主人的特别吩咐,洗剥过程中,对她们干什么都行,只要不弄残弄伤就行!
剥洗的过程,若是没经调训的美女,是不堪忍受的,双箫却是受之泰然。这种剥洗,不让牝兽自己动手,而是由四五个大汉侍候,解了鼻环上的细链,掀翻了摁在地上,轮流上来,足足的抽了她们二个小时的“人鞭”。
待到众亲兵心满意足之后,才命她们跪在地上,由一个人抓住长发,另两人用软毛刷,蘸着肥皂清水,细细的刷遍全身,把水管塞进屁眼和牝户中,把残留的精液、秽物浣洗干净。
带到风干机下,风干全身后,命两人跪下,戴上满是细孔的口塞,把口塞的皮带在脑后勒紧扣好,再用眼罩,将一双媚目蒙住,歪过头来,先在耳朵中塞入带细棉绳的棉团,将蜡烛燃化了,滴在塞着耳朵外的棉团上,蜡液凝固后,便将耳孔,死死的堵住。
吴义等人,又拿了一些皮具过来,双箫被人贴着粉颈,戴上皮质的软项圈,又在双腕、双膝、纤腰和脚裸上,带上软皮质的护套,将如瀑布似的乌黑秀发,束了一条马尾,盘在头顶上。
吴义早叫人准备了两个标准的牝兽包装铁箱来,铁箱有一米长、一米高、半米宽,打开四周和上面的箱盖,只见箱中间,不高不低的横着一根钢枷,架在两条钢管上。箱底连着两副钢铐,和两根一粗一细一尺长短的钢质阳具。那阳具做的惟妙惟肖,连龟头的纹理沟鸿,也铸雕的纤毫毕现。箱内所的的器物,皆有活槽,可以方便调节高低距离。
双箫被人带到箱中,叉开一双肉腿,对准那两根竖着假阳具站好,吴义比划好了双箫前后两个孔穴的位置,调好了假阳具,抹上了优质润滑油。又不放心的叫人,用手指在双箫的前后庭中,扣动了数十下,弄出些许淫水来,帮助润滑。
双箫也知道,大泽牝兽的专用包装箱是什么样的构造,配合的扭着妖体,设法叫自己的牝水多流点出来,也好少受些活罪。
吴义看看也差不多了,命人按着双箫,缓缓的跪了下来,尺余长的一粗一细两根钢质阳具,残酷的撑开双箫前后两个紧窄的风流洞,同时一点一点的慢慢挤进了肉穴,尽管吴义的润滑工作做的已经不错了,但双箫含着塞口球的小嘴,还是痛的闷哼不断。
两个钢质阳具插到底后,吴义将双箫戴着皮护具的双膝,贴着箱底前面的钢铐底部的软橡胶垫面,调好位置跪实了,“卡答”一声响,扣死了双膝膝弯。把双脚向后放平,让脚背贴着箱底,在脚裸处,扣上后面的钢铐。
拆开钢枷上的蝶形螺栓,夹住双箫的戴着皮护项圈的粉项,再把同样戴着皮护腕的双手拉上来,在头两侧枷住,拧紧蝶形螺栓。再调节钢枷两端固定在箱体钢架的蝶形螺栓,把双箫的身体弄的笔立。
拿过腰铐来,夹铐住双箫戴着皮护腰的细软小蛮腰,拉紧连在腰铐两侧的牛皮绳,牛皮绳的另一端,连在箱底的钢架钢环,吴义这样一拉紧,就使的插入的两根钢具,死死抵住双箫的牝穴和菊门,动弹不得。同时也使双箫上面的玉体更加绷紧,胸乳怒突。
一切弄妥之后,在双箫的身体四周,用塑料泡沫塞紧、压实,把四周和上面的箱盖盖上,用螺丝刀拧好。双箫靠近脸部的那一面箱体,口鼻处的位置,却留有数条细细孔隙,方便牝兽的呼息。
送到城南冲虚观时,已经是晚间十一点多钟了,灵机子却也不催,听到看门道人禀报后,带着两名老道出来,见到吴义等人,面无表情的道:“你们若是再不来,贫道就要睡了,把美兽放在后面的厢房,随贫道去取甲马!”
吴义仗着吴家的势力,拨扈惯了,不知深浅的凑过脸来,嘻嘻笑道:“若是美兽不到,想是道长睡也睡不好罢!”
后面背着步枪的众亲兵闻言,也是一齐嘻笑。
只听“噼啪”两声响,吴义跟在后面十几名骠悍的亲兵,全把步枪端了起来“卡擦卡擦”乱响中,子弹上膛,十多把步枪上的刺刀,交映着月光,冷冷生辉。吴义却是痛的捂着双腮,蹲在地上,嘴一张,吐出了几颗带血的牙来,双眼怨毒的看着灵机子,似想动手。
灵机子看也不看众亲兵,忽然双肩一抖,罡气暴震,只听“辟里啪拉”,一连串的金木落地声,那十几个亲兵手中的步枪,连同枪上的军剌,齐齐散做数断,掉在地上。众亲兵空着双手,惊得脸色大变。
灵机子冷声道:“蠢货!几只破枪,就能对付得了道德之士?还真是笑话了!”
吴义方知厉害,忍痛陪笑道:“小人出言无状,真人饶了小人吧!”
灵机子道:“你等对贫道如此无礼,若不是看在你们大人面上,今天休想走了一个,还不去把美兽放好!”
所谓“人怕凶的,鬼怕恶的”,灵机子露了这一手,不由众亲兵不服,乖乖的做起事来,再不敢看轻取笑灵机子。
吴义倒也会见风使舵,知道这个牛鼻子道人是得罪不起,转而讨好道:“真人!要不要小的把兄弟留下来,替您老守守道观!”
灵机子道:“那些当兵也只好吓吓老实的百姓,真若是遇上恶人,早吓跑了,这些废柴,你还是带回去吧!贫道不要!”
吴义笑道:“冲虚观地处偏僻,小的是怕有闲汉前来捣蛋!”
灵机子笑了起来,道:“哪有什么闲汉,敢上我这儿来捣蛋!作死了不成!那一百副甲马,就在丹室的门边木箱内,你等取了之后快走,贫道也要歇息了!”
吴义嘴上答应,心里却在想:“该死的牛鼻子!装什么假正经,定是想叫我们快些走后,好和双箫淫乐,说什么歇息?当老子是傻子吗?”
心里想,嘴上不敢说,唯唯的应了几声,叫两个亲兵抬了放了甲马的木箱,放上军用卡车,回去覆命去了。
灵机子却不是哄骗吴义,祭炼桃木甲马之后,灵力消耗不少,的确感到有些疲倦,再说开炉炼鼎,又不是凡夫俗子玩女人,什么时间都行,也要选选灵时,方才能道体为合,这些吴义哪里知晓。
见吴义等人走得远了,方才吩咐道人关好门户,也不理会牝兽箱中的双箫,自去盥洗睡觉去了。
第五章他乡逢故交
已经是七月十二号了,虽说是清晨,却也是烈日如火,山林间,蝉声急噪,碧翠苍阴,一阵阵的凉风从山谷中吹来,方才叫人感到有些许凉意。
吴登科拥着两只绝色的牝兽,满眼尽是嫉火,狠狠的瞪着台下,即将开始围猎的众皇贵中的一员,那人长的面如锅底,但除脸外,通身都是油光灿烂的漂亮古铜色,脸色和肤色明显的不对,若不是派数名易容高手仔细查验过,还真以为那张脸是假的。
身材雄壮如狮,高大挺拨,浑身的肌肉如虬龙般的,在前胸后背手臂等处,左盘右绕,穿着一件棉质高弹力黑色背心,下面穿了一条优质弹力牛仔裤,脚踏马靴,威风凛凛的拿着杆索,骑在大赛统一提供的战马上。
左边马莹菲,右边唐露,两名绝色小龙女,笑语盈盈的骑在马上,一身的劲装,衬的姻体如火,分拿着狩猎的杆索,带住战马的缰绳,如妻妾般的分侍左右。一对艳丽无比的牝兽,无可奈何的被两个小龙女挤在身后,悠闲的抚摸着战马的鬃毛,一句话也插不上。
吴登高挤过来,顺着吴登科怨毒的目光也看到了那人,笑道:“我说哥耶!项景瑜那个黑炭头,倒是艳福不浅,连大嫂也不顾体统,就在人前和他这样挨挨擦擦的亲热!”
吴登科恨道:“可恨!你有没有办法干掉他?”
吴登高苦笑道:“姓项的扎手的很,很难对付啊!再说暗中下手,斩杀皇族,日后给人人抖出来,罪名非轻啊!”
旁边朱武笑道:“这有何难?,比赛是都是签了生死状才下场的,前面的比赛,众皇贵都留了手,好待日后能见面,胜负也没太在意,并没有出人命。大人若真是要做掉姓项的,不如叫薛猛,或是卢刚下手,依老朽看,叫卢刚下手保险些!”
吴登科恨声道:“朱老!这事交给你去办!勿必要叫姓项的和卢刚那组对上,暗中密令卢刚,取了这个烧炭的小命!”
朱武摇摇手中扇子,笑道:“大人放心!老朽一定把姓项的和薛、陈两家弄到一起!两人先后下手,也保险些!”
水临枫早知吴矮子的计策,这次狩猎,闹哄哄的直拖到今天,期间在冲虚道观的大小箫兽,不停的用心语传声,哀求水临枫速去把她们带走,但是时机未到,水临枫只得拿好言安抚,命她们再耐心等两天。
岳正阳自战败后,本来早就要走,急着回去训练如水临枫的双桃一般的战奴,但却被大赛组委会告知,会有优质的漂亮牝兽,送给输了比赛的各家,做纪念品。
昨天终于等到了组委会提供的牝兽,共是九十二只,每家可分得四只,全被牵出来,由各家抽签挑选。
岳正阳挑到四只牝兽,测试之下,大喜若望,这四只牝兽,体质智商,都出奇的好,极奈折磨强训,而且非常听话,若是回去后,善加训练,一定能搞出如项家双桃般的、忠心而强悍的战奴出来,就一齐留在了身边。
这样一来,艾名扬和李维龙就失望的很了,前面几家的家主,挑到牝兽后,无一例外的都分给了同来参赛的男选手,每人至少一只,若同来的是女选手,都给了很多钱帛代替。
本来众皇贵来此参赛,玩乐的成份居多,所以赛场上,虽是签了生死状下去比赛,但都爱惜性命,一觉不敌,立即认输,大架小架打了数十场,也没有人真正受伤。
大赛组委会提供的这些漂亮牝兽,李维龙和艾名扬眼馋之极,两人都出身平民,从小又都练武,身体都是极为强壮,身体特别强壮的男人,对女人渴望,都比一般男人要强烈的多,更何况是这些任人凌辱的漂亮牝兽。
但对于众皇贵来说,这些牝兽,就像老百姓参加电视台的互动活动后,拿的几张名信片一般,权当是个纪念,根本就不当一回事,而带来参赛的,都是各家的亲信,挑到牝兽后,都至少分了一只给各家的亲信高手,有些爽气的家主,根本一只也不留,全分给了带来的亲信。
岳正阳在挑选牝兽的时候,李维龙和艾名扬都还积极的帮他参谋,有前面各家主的例子在,两人还实指望岳正阳至少会每人分一只漂亮牝兽给他们回去耍乐。却不料岳正阳挑到牝兽后,带着两人测试了四只牝兽一番,就没下文了,把四只牝兽全留在了身边,根本就没有分给他们两人的意思,也没有提到其他的奖励。
李维龙出门后,就低声的对艾名扬道:“怎么小岳这样小气!我还以为能分一只回去玩玩呢!白高兴了老半天!”
艾名扬咬着嘴唇,亦低声道:“嘘--!出去再说!”
艾、李两人既是同校,私交也好,虽说时常打打闹闹,争的不可开交,但是不打不相识,经过那次在项家,联手对付过东厂锦衣卫的高手后,两人的关系更加的牢固,私下之间,更是无话不谈。
两个人来到一处极偏僻的湖边,找个地方坐下,艾名扬道:“小李子!我说过多少次了,我们两人的功名,全指望小岳呢!你这人有点城府好不好,千万别为这点小事,开罪了小岳!”
李维龙道:“自输给了项大哥的双桃之后,小岳对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脸色,双桃的事,当初刘高将军也说过,她们的基因异于常人,我们尽力了,输给超人,也不奇怪吧!”
艾名扬道:“小岳很爱面子,心胸却又狭窄的紧,在他手下混,你的嘴可要严实了,别出口得罪了他,他这人可记仇了!项大哥就比他好的多多!项家的双桃和薛家的两个妖媚女人交手,没几下,双桃就认输,却不见项大哥的脸色有什么不好看!”
李维龙道:“我说假道士,说起来,你不觉得项大哥可疑吗?若是如此身手,当日那些男虎跑到他家,早给他屠个精光,怎么会躲到桌下,屎尿一裤子的那么狼狈,我看赛场上项大哥的身形,怎么就像小水一般!”
艾名扬笑道:“我也有同感!若真是小水替项大哥出场,那我们不卖项家胜出,那就冤死了,一百单八斤的方天画戟,我看在南天,甚至整个大泽帝国,也只有小水拿在手中象没事人似的。那天他和小岳比划,我就怀疑,按理,小岳的艺业,和我们两人差不了多少,当日在项家,你也看到了,就老项那样,我们俩人任何一人出去,他能走几招?”
李维龙一拍大腿,笑道:“就是小水,没错!现在卖项家胜出,还是一赔一百,项家并不被大家看好,都认为是陈家必胜,所谓体外损失体内补,小岳不肯分牝兽给我们,我就赌上一把,所谓情场失意,赌场得意吗!他妈的,老子豁出去了,立即把手上的五万块钱,全卖项家胜出!”
艾名扬笑道:“小水只好瞒过别人,却如何瞒得了我们这些老朋友,就老项那样,还上马提戟哪!得了吧!我也有四五万,立即卖项家胜出!我操!怪不得这次参赛,项大哥像是躲着我们俩人一般!却原来是小水在暗中作怪!走!立即就去见小水!看他怎么说?”
两人边打手机压彩,边一路沿湖岸走到五号别院,也不叫家人通报,直接闯到正厅来,见马莹菲依在水临枫身边,李、艾两人对望了一眼,对之前的猜想,更是确定无疑。旁边还有一名极靓的美女,两人也是认得,却是唐家的小龙女唐露。
水临枫闻听有人来捣乱,嘴里骂骂咧咧,手上提了青锋照,正想出去看个究竟,见是李、艾两人,不由愣在当地,不知该怎么办!艾名扬见唐露在场,怕李维龙穿邦,拉拉他的衣服,示意他别说话。李维龙立即缄口不言,只是看着水临枫傻笑。
艾名扬笑道:“项大哥不会杀了我们俩人灭口吧!”
这句“项大哥”一出口,水临枫立即心里大定,立即收了青锋照,笑道:“若是叫项大哥,就没事了,灭口却是下不了手,顶多把你们两个关起来,等没事了再放出去!”
李维龙也不笨,叫道:“老项!是你来!却不和我们两个铁哥们说一声,害得我们损失许多钱财,你说--!怎么办!”
水临枫边叫住了门口提着自动步枪、急跑进来的双桃,边笑着对二人道:“小岳抽到了四只漂亮牝兽,没分给你们吗?有美兽不去享受,却跑到我这里来胡闹!”
马莹菲笑道:“小李子、假道士,你们两个笨蛋才反应过来呀!”
李维龙哼道:“我们又不搞老同!哪像你和他,整天床上床下的亲热,他再怎么装,哪能瞒住枕边人!我靠!”
唐露不解道:“你们说的都是哪跟哪的事啊!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
马莹菲笑道:“唐小丫头听不懂就对了!”
水临枫背对着唐露,急的朝几人直摇手。
艾名扬气道:“小岳把四只牝兽全自己留了下来,一只也没分给我们,其他的家主可是都分给手下的!”
水临枫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事!双桃!小心带着他们,除我的私妾外,其余的众女奴牝兽,尽他二人高兴,随意挑拣玩耍!”
双桃跪下道:“是--!主人!”
艾名扬道:“这样搞的象嫖鸡一般,有什么意思,我是说事,不是巴巴的跑来要打炮,我靠!”
李维龙接口道:“听说分给各家的牝兽,全都是没开苞的,说句不怕你们笑话的话,我和假道士,还都没给人开过苞,你也是修道之人,应该知道,若是一个男人一生都没有机会给女人开苞的话,那死后就是只青头鬼,做生意打仗都不发,今次输给你家,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唐露怒道:“这两个蠢货是从哪个地茬钻出来的,满嘴的胡言乱语!来人--!给本小姐叉了出去!”
马莹菲娇笑道:“妹妹不要生气,这两个家伙是岳家军中的,和你家老公原是要好朋友,等你认清你老公的真面目时,他说的浑仗话,你更受不了!”
水临枫怕穿邦,拉过两人,低声道:“有事回去再说!这样好吧!听说今次挑出来的、做为记念品分给被淘汰各家的牝兽,还是次一些的,明天我们九家,在狩猎场中要抓的才是极品牝兽,我抓到的极品牝兽,至少一人分一只给你们如何?”
李、艾两人大喜,齐道:“这才像句人话!说好了!可不许反悔!”
水临枫低笑道:“牝兽而已!值什么?正所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没有女人,只要兄弟齐心,杀人放火,攻城掠地,抢夺些美女金帛,自是极易之事,但若要是没了兄弟,恐怕大敌当前时,连命也保不住哩!我的事休要再向别人提起,事关机密,来时也不好和你二人说起,得罪了!既来了,不如一起坐地喝酒,虽说两位都不是为打炮来了,但既是来了,这里美女奴婢多的是,炮不打白不打,打了也是白打!权当我向二位哥赔不是了!”
李、艾二人亦是大笑,道:“也罢!快叫人弄点卤菜吃食来,我们兄弟三人,坐地吃酒!正好明天,我们要随小岳回南天,这顿酒即是见面酒,也是践行酒,便宜你了,倒省了一顿酒饭!”
水临枫贼笑道:“弄点吃食什么话!我现在是项爵主噢!可不能失了面子,我不要你们省,两顿做一顿,一并解决罢了!项凡--!吩咐厨下,大大开一桌酒宴,把廊下的牝兽美奴全牵上来,侍候我们兄弟吃酒!”
项凡应了一声,自跑出去准备。马莹菲拉着唐露道:“妹妹到我那玩去吧!这三个浑蛋,又不知要胡闹到什么程度,还是眼不见为好!”
水临枫吩咐双桃,带着徐莹、张兰、李玉三匹母马,自去主楼后面的雅筑休息,这五只牝兽,水临枫私底下,不想拿出来和他人共享,不遣开,喝到酒高时,李、艾两人想要,却不好拒绝了。
主楼后面的雅筑,自水临枫和唐露灭了假山里面、通向湖底深处密厅中的潘小楼的怨魂后,就把打开假山密门的方法,教给了项凡,叫项凡带了可靠的人,对那个密室,做了一些必要的清理,用来收藏此次大赛期间,意外得到的、不方便给外人看见的人或东西。
三人直喝到晚间七点,才被岳正阳打手机,将李、艾二人叫回,吩咐两人,不用等明天了,趁晚上凉快,收拾东西,即刻同岳家车队,一齐回南天去。李、艾两人喝的是七上八下,闻言,不敢得罪小岳,在项家两名家奴的搀扶下,很不情愿的和水临枫作别。
荷香阵阵,斗大的残阳落在大湖尽头,染的湖水一片灿烂,夏日的天色,黑的也迟,水临枫却是喝的刚刚到位,正是舒服的时候,兴冲冲的跑到后面雅筑,找五只牝兽玩乐。五只牝兽,依吩咐,夏日在别院中,终日赤裸,身上各处,钢环闪烁,姻体如霞,都汲了双高跟镂空的凉拖,嘻嘻哈哈的围坐在沙发上,吃着瓜果,边看电视,边调笑打闹。
见了水临枫来,一齐跑了上来,主楼后面的雅筑,没有吩咐,不会有人进来。水临枫脸色一变,恢复了本来的相貌,随手抱住了两只纵体入怀的牝兽,笑道:“说什么呢?这样的开心!”
徐莹骚笑道:“主人!莹兽想问,何时您才能把我们炼得和骚兽、浪兽一般,不畏寒暑啊!”
张兰也道:“是啊!还有!若是能炼成骚兽她们那般,皮鞭抽上去,鞭子离体,鞭痕立消的话,小兽也好多为主人驾车啊!”
水临枫眼珠一转,趁着酒兴道:“先给你们三个,每个先渡一颗内丹吧!”
三只牝畜不知厉害,一齐拍手欢叫。
当日水临枫宰了男虎众密谍和血祖杜标之后,共炼得十二枚纯能量体的内丹,两枚威力发挥至极限的、最大的内丹,行险渡给了双桃。其他四枚,给了项景瑜四人。
手头还有六枚纯能量体内丹,怕把吴青、方凝二女弄死,不敢强行渡到她们体内,但是这三匹牝马--就不用担那种心了,渡入内丹后,能助她们脱胎换骨,成为先天道体更好,若是弄死,那也无所谓,随便把尸体丢了拉倒!但要想像双桃般,直接跃过先天道体、先天真体,一步就跨入先天玄体之身,那就不行了,一来也没这么大内丹炼成的外丹,二来就算有,在这里也不方便祭炼。
实际上,从修道之士体内挖出内丹,祭炼成的外丹,强行渡入人体后,再化成那人的内丹,只是个比较高的基础,内丹的能量并不能完全引化,要想再进一步提升,还得靠炼主本身勤加修炼,引化渡入体内的外丹,转化成真正属于自己本身的能量体之后。才能更快的再向上升级。
这三只牝马,自水临枫动了这个心思后,就对她们三人的体质经脉,做了很详细的探查,她们三个,都是长年大运动量的奔跑强训和非人折磨,体质虽不及双桃,却比常人好的多,强行渡入内丹后,应该不会有事。
依她们三人的体质来看,若做成双桃一样的玄天道体,可能不行,但若是强通经脉,做成最低等的道体--先天道体,逼出体内秽物,做到寒暑不侵的话,挺一挺,倒是完全可以的。
水临枫命桃花浪跑回他住的房中,找到鹿皮囊,拿出三枚如黄豆大小的纯能量体外丹,吩咐三匹批马,等会儿无论多么难受,都不准动,咬牙挺住后,就可大功告成,否则的话,会有性命之虑。
徐莹、张兰、李玉三人,在做母畜、牝马的过程中,没少挨过鞭子,各种非人的大刑,几都尝过,自是吃能得大苦,更何况此次若是成功,她们三人都会容颜不老,这种诱惑,哪个女人能抵抗的了,闻言立即点头,心里决定,拚死也要挺住。
水临枫满脸凝重,祭起三枚内丹,三枚内丹滴溜溜施转着停在半空中,水临枫灵力一送,慢慢的把三枚内丹,缓缓的逼入三匹牝马胸口的膻中大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