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风华绝代
水临枫怀中坐着的薛芳,却是看不到鼎内的情况,刚才,水临枫刚刚替她破了处,虽坐在水临枫怀中,下面娇羞的牝户,还享受着其她美女的舔弄。薛芳的肉牝美极了,只有数得过来的几根牝毛,现在已经被水临枫喝令替她舔牝的陈冰冰,用牙全部连根咬掉了,粉红的蚌肉,晶莹闪亮。
破处后流下来的处女血,水临枫叫黄姬出来收在了魔体再生金卷中,如此听话的娇羞绝色小美女,水临枫可不愿她死了,留得血在,以后万一有事,也好灵体重生。
替她舔穴的是浪语飞精陈冰冰,有点妒忌的边舔边看着她的媚肉,大箫兽在旁笑道:“恭喜主人!又得到一品名器!”
水临枫笑亲吻着赤裸薛芳的俏颊笑道:“想不到你个小妖精,竟然是丽壶春水,幸好是我,若是换做第二个男人,肯定够不着你的花蕊,鸡巴只会在你满是蜜汁的壶中晃啊!荡啊的,就是靠不到边!”
薛芳初次交媾,就被人又舔又插,想不到原来人生如此的美妙,此时羞不可抑,正伏把小脸伏在水临枫的怀中,不敢抬头,闻言,羞笑道:“人家哪里是妖精了?”
水临枫捏弄着她的依然耸挺的奶粒,逗动着笑道:“既不是妖精,怎么我的东西从你里面拨出来时,跟着带出那许多水?”
薛芳满脸通红,小屁股在水临枫的搂抱下乱扭,不敢回答,小箫兽笑道:“这就是丽壶春水的极品名器了,抽插时,任是男人如何的大动,就是流不出一滴爱汁蜜液,但只在鸡巴一抽出来,丽农壶里的积贮的春水也跟着一下子全喷了出来了!不知道白羽妖翎李小冉,把那喷出来的蜜汁全收集起来干什么?”
跪在地下替水临枫唆吸着脚趾的李小冉闻言抬头笑道:“小箫兽姐姐,薛大小姐的丽壶中,喷出来的和玉豹的一样,那是玉涎香,等我和了你们两个的乳华琼浆,做成龙涎香后,你就知道是好东西了!”
水临枫口对口的喂了薛芳一大口蟠桃酒后,笑道:“薛芳!说起来你是我第三个老婆!”
薛芳醉眼微迷、星目暗合的娇声道:“不知道我前面的是哪两位姐姐?”
水临枫笑道:“是马家的莹菲和唐家的唐露两个,都如你一般,皆是倾国倾城的绝色小龙女!”
大、小箫兽正替水临枫舔着奶头,闻言低笑了起来。
水临枫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想挨抽了?”
大、小箫兽道:“主人想聚这两位美女为妻,倒是有些困难哩!”
水临枫笑道:“我自有办法!你们两个胆敢嘲笑主人!敢如何惩罚?”
小箫兽道:“不如我们替你舔屁眼吧?”
陈冰冰接口道:“替主人舔屁眼是赏赐,不是惩罚!”
水临枫道:“我要小便了!你们两个既说犯了错,就做一次尿壶吧!”
大、小箫兽立即跪进了水临枫的腿档中,大箫兽用双手托住一对39寸、散发着阵阵乳香的大奶子,用深深的乳沟,温柔的包裹住水临枫的蛋蛋,俏脸凑上来,张开小嘴,含住水临枫的鸡巴,小心的把尿液吸进嘴里。
李小冉道:“这事其实大、小箫兽在谍讯司时,也常替吴矮子做,吴矮子那种次品鸡巴,大、小箫兽也喝的津津有味,主人肯把圣水给她们喝,更是赏赐!”
薛芳忽然不吱声了,水临枫轻咬她的小奶粒,笑道:“怎么了?”
薛芳扭妮道:“放我下来,我也要小解了!”
水临枫拍拍小箫兽的俏脸,小箫兽会意,立即挤开陈冰冰,把小嘴凑到薛芳的牝户上吮吸,薛芳初次使用人肉便器,小了半天,方才解了出来。
陈冰冰气道:“便宜全叫你们两个沾去了,不但主人的圣水给你们喝,连小主母的也给了你们!”
水临枫笑道:“若是你想的话,薛芳还有些剩的,不如就赏给你罢!”
陈冰冰大喜,立即挤开小箫兽,把小嘴伸进薛芳的肉穴中,薛芳哪里能再小出来,红着个脸,娇羞不堪。
水临枫大笑起来,对众牝兽道:“带小主母下去侍候!我要在屋内祭炼些东西,没有吩咐,不许进来!”
众牝兽美女走后,水临枫关起门来,把不似人形的九天玄女张锦华从金鼎中放了出来,左手一动,用真气先逼出她体内的九根灵针,再通百汇穴,把足有三尺长的把隶魂剌逼入她体内,灵气九转之下,顺利的控制住了这傲世绝色的大美女。
张锦华被洗剥成这种惨样,已经不是人形,水临枫左手一动,早捻了个掌心雷道决,“噼啪--!”一声响,把她震的粉碎,血肉散了一地。右手早拿了九个人魂炼成的纯能量体,念动魔体再生金卷,慢慢的把人魂能量融了进去,帮助她灵体再生。
一阵淡金色的的轻风拂过地上污秽不堪的血肉,慢慢的夹着血肉升腾旋转,金风混合着血肉越转越快,直到最后分辨不出形影。忽然“嘣”的一声轻响,金风崩开处,一名风华绝代的丰满圆润赤裸姻体,跪伏在遍地黄脓的地上,长发如云,异香遍体。
水临枫笑道:“张锦华!抬起头来!”
地上的美女依言抬起螓首,果然是风华绝代的成熟大美女张锦华,朱唇微启,媚声道:“贱婢张锦华,见过主人!”
水临枫轻轻的把她扶了起来,搂入怀中,但觉肉香扑鼻,媚肉如酥,笑道:“进去先替我洗澡,过会儿我再替你破处!”
九天玄女张锦华又是另一种不同的美,像极了一件析高档的商品。水临枫在浴缸里时,就忍不住就在水中插了她,张锦华的牝户,又是另一翻滋味,只觉层门叠户,连绵不绝,鸡巴一层层的分开媚肉,只抵在花蕊上,那破开的美蚌随即回包住鸡巴,不停的旋转吮吸。
一番云雨过后,张锦华顾不得大汗淋淋,翻过身来,先用小嘴清洗了数遍枪管,又赤裸的坐起身来,用双手在水临枫鸡巴根处,细细的按摩。
水临枫给她纤美柔白的嫩手,按摩的舒服无比,不由笑道:“这又叫什么名堂?”
张锦华笑道:“主人!这叫玉根养护,但凡男人,要老的话,这地方先老,只要每天由奴婢替主人养护玉根,包管主人青春常在!”
水临枫给她弄的爽荡无比,心意一动,通过紫龙符,把大、小箫兽召了进来,大、小箫兽人未至,先有一阵淫糜的肉香先到,看见张锦华,吃惊无比,又见她偎在主人身侧,温软柔绵,知道已经给主人驯服,一齐跪在浴池边道:“恭喜主人!又添一美兽!”
水临枫捏着张锦华肥嘟嘟的奶头笑道:“锦华生的极美!更兼雍容华美,不准为婢!做只牝兽吧!”
张锦华就在池水中跪下道:“贱兽张绵华,见过主人!求主人抽打!”
水临枫大笑,叫过双箫道:“华兽有得一手好的玉根养护手法,你俩好好向她学学,日后也好侍候!”
大、小箫兽立即应是,水临枫笑道:“去拿一副牝兽扣套和灵物根环来,我立即就要替她穿上!”
大、小箫兽转身刚要走,水临枫又道:“再从金鼎中,把我祭炼的轩辕珠取一粒出来!”
轩辕珠是由水临枫自己的鲜血祭炼之物,植入美女体内后,能化成缚龙索,在必要时死死缚住美奴的血脉,使其纵有再大的能量,也施展不开。身边的七具艳尸体中,都有一条由轩辕珠化成的缚龙索,收发随水临枫的心意。唤过锦华过来搂住,口对口的把轩辕珠喂入她腹中,化成缚龙索。
双箫过来,帮主人揩干水渍,水临枫拎住小箫兽的鼻环,边令她吹箫,边顺手接过大箫兽递过来的各种灵物锁扣,替张锦华一一扣上。
张锦华的牝兽根环,也是灵物,也同项圈等物一般,可以自由隐现。水临枫摸捏着她漂亮的琼鼻,先替她穿上鼻环。张锦华跪伏在主人面前,虽疼的骚哼连连,却不敢有丝毫反抗,任由钢环穿过鼻膜后用道火焊死。
奶头上、牝唇上、阴蒂上、耳朵上、肚脐上,共穿过十七个永久性的根环,就算灵体再生后,这些根环,仍会上各自的敏感部位处,生生世世,永不能除下来。敏感的娇嫩私处,被穿过十七个根环后,张锦疼的伏在水临枫怀中,银牙紧咬,秀眉紧颦。
大箫兽抚摸着她的肥奶笑道:“主人!华兽的这对美乳,极有可能也能出蟠桃美酒,品质可能比我和小箫兽的更好!”
小箫兽道:“不是更好!可能是口味不同,我们俩个出的蟠桃酒,口味素了点,从华兽双乳上散发的乳香来看,出的蟠桃酒更可能更有香甜的美肉味!”
水临枫笑道:“我留着她还有些用处,可能会遗到外面去办事,若是炼的如你们一般的酒器,每天都要日一遍的话,就办不成事了!”
张锦华此时已能说话,娇媚的接口道:“主人真想把小兽祭炼成酒器的话,有不着天天操我的!酒器的祭炼方法有很多种,你们两个过来,让我瞧瞧!”
张锦华的修为,比水临枫高了七个品次,比大小箫兽高了九个品次,又天生的具有凛然不可侵犯的大家风范,大小箫兽本能对其产生依从的心理。
闻言,两人立即靠了过去,挺起双乳,任她检视。张锦华在两人身上闻闻、看看、捏捏,笑道:“主人!她们两个,天天要您操的原因是被您在炼时,误在牝户中混入了相思锁灵药所至,您只要在炼制贱兽时,用其他的灵药代替肉牝中的相思锁一味就可以了!”
水临枫笑道:“她们两个东西,却不是我炼的,是别人炼好后,我拣的现成便宜!”
张锦华笑道:“既不是主人祭炼的,贱兽有些话就敢说了,咯咯!”
水临枫笑道:“你个华兽,跟我不久,有些事你还不知道,就算是我祭炼的,若有不妥处,也尽可说出来,我可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张锦华笑道:“炼他们的人道行不高,用药的方法也有很多不尽完美处,若是把她们重新回炉祭炼一番,可以更加完美,也用不着日日求着主人性交那么麻烦!”
水临枫笑道:“这些淫药工可不太精通!”
水临枫说不太精通是想给自己留面子,其实是道行不够,一个低级的道士,想炼出高品质的法器来,一般来说是不可能的事。
张锦华披了披小嘴,微笑了一下,水临枫早已看见,知道瞒她不住,干脆笑道:“得!我不行可以了吧!你自带着大、小箫兽好好炼了再来!”
张锦华跪下道:“贱兽该死!不敢嘲笑主人,贱兽自己却是炼不起来自己,需由主人炼制才可!”
水临枫笑道:“那你们三个就立即随我出去,马上开始祭炼!”
大、小箫兽站起来就想走,张锦华跪着不动,水临枫道:“又怎么了?”
张锦华道:“主人得给贱兽穿件衣服吧!”
大箫兽笑道:“既为牝兽,穿不穿衣服都是无所谓的!”
张锦华笑道:“贱兽虽为牲畜,但是凡女人,在男人面前,总要穿上衣物,让男人一件一件的剥下来,方才性感,若是整日光光的赤身侍候,时间长了,会让男人感到乏味的紧!”
小箫兽笑道:“锦华姐姐说的是!”
心意一动,从身上幻出灵甲来,变成一套极性感的连衣长裙,出现在妖躯上,坦胸露乳,大腿上的灵甲幻成透明的黑色薄丝,脚上一双白色高跟细带凉拖,更衬的身材修美,动转流芳。
水临枫拍手笑道:“不错!够性感!果然有剥光后一日为快的冲动!”
张锦华双目发亮,笑道:“妹妹的这身灵甲是从哪来的!真是让人羡慕!”
大箫兽也把灵甲幻成一套性感之极的装束,笑道:“锦华姐姐不必羡慕!主人等会儿也会送你一套可以自由变幻的灵甲的!”
水临枫笑道:“这事还多亏你,放出了那许多魔兽出来,让我有机会得了许多魔甲魔兵,可以为美女牝兽和手下的刀锋死士,每人祭炼一副灵甲!”
张锦华惊道:“你把我放出来的魔兽的甲兵全收了?”
水临枫笑道:“正是如此!怎么?有什么不妥!”
张锦华笑道:“那就要恭喜主人了!贱兽在想,主人能不能让贱兽自己祭炼一副灵甲啊!”
水临枫笑道:“你是嫌我祭炼的档次不够?行--!没什么不行的!但是现在我这里实在没有女人的衣物,你还得这样光着出去才行!”
张锦华笑道:“那就谢谢主人了!贱兽光着其实也没什么不可以,只要主人喜欢,怎么玩都行!”
当四人来到金鼎前,张锦华才有机会真正的审视这金鼎来,不看犹可,仔细一看,就色道:“主人!这金鼎是您自己祭炼的?”
水临枫笑道:“不是!也是抢人家的!”
张锦华道:“这金鼎像是用传说中的五行黄金精祭炼而成的,鼎中自有日月,变化无穷,若要祭炼此鼎,非要用倾国之力方可!传说是八百年前大明的开国天师刘基祭炼的心爱之物,金鼎在祭炼过程中,合入了大泽西北东西两个故都长安、洛阳附近千万里的天地灵气,至使原本天灵地杰的故都长安、洛阳山穷水竭,黄沙遍地,天气灵气尽丧,没有千年以上的调养,休想回复往日的元气了!”
水临枫笑道:“正是此物!锦华眼光不差!”
张锦华道:“只是此物不得其密令口决,根本就用不起来,而密令口决就在刘基的一脉同门道藏中传载,主人莫非……!”
水临枫笑道:“家师韶道人!这世上无人知晓!”
三女听罢大惊,齐声道:“主人的恩师是韶老神仙?”
水临枫笑道:“正是!不必惊讶,想起来那老头也是多年不见,不知道在哪个空间快活哩!”
张锦华跪下道:“主人!贱兽求您一件事?”
水临枫道:“你说!”
张锦华道:“求您把贱兽的龙骨破空钺还给小兽吧!”
水临枫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
左手一探,从金鼎地狱的底层中,拿出那一对龙骨破空钺来,扔给张锦华,大、小箫兽眼睛都看直了。
张锦华笑道:“不知道两位妹妹艺出何门?”
小箫兽道:“我出自崆峒的奇兵门,大箫兽出自飞龙门!”
张锦华千灵百窃之人,笑道:“既如此,等我祭炼灵甲时,也帮两位妹妹祭炼两对崆峒的奇兵如何?”
大箫兽道:“不瞒锦华姐姐,我们俩个都善使钺!”
张锦华笑道:“崆峒以奇兵名闻天下,两位妹妹本门中,自有成名的钺形兵器,飞龙门有飞龙钺,奇兵门有火云钺,俱是奇形异种兵器!”
水临枫笑道:“你那破玩意,看是好看,只是使起来,别先伤着自己才好!”
张锦华笑道:“主人不知!这钺可以锁、拿、扣、盘、打、夺,甚至可以当暗器打出去,端的是奥妙无穷!”
大箫兽道:“主人已经替我们俩个炼了一对银笛防身,锦华姐姐的心意我们心领了!”
水临枫笑道:“我只是怕你们自己伤着自己,那钺若真是你们两个善使的兵器,尽管去炼,多一件兵器也不是坏事!”
大、小箫兽大喜,齐声道:“谢谢主人!”
张锦华笑道:“把你们的银笛拿出来我看看!”
第七章蟠桃美酒
大、小箫兽闻言幻出银笛,张锦华拿在手上看了,笑道:“若是能从笛中再吹出银针什么的,就达到奇兵的作用了!”
水临枫笑道:“外面一天,鼎中是一年,有的是时间!除了锦华的蟠桃酒的炼制我亲自动手外,其他的东西,你们都自便吧!我不会干涉的!这地方我呆不了多久了,临走之前,我还有些东西要炼炼!”
两日后的张锦华,更显的丰润透骨,穿着一袭性感的露奶华服,一只美手托着一只39寸的硕大挺翘的豪乳,奶头正在伸进水临嘴里。
水临枫满满的吸了一大口,哺进薛芳的小嘴中,笑道:“锦华的蟠桃酒,果然比大、小箫兽的味道荤了很多!”
张锦华笑道:“小主母自己不会尝吗?何劳主人操劳!”
薛芳满脸透红,口对口的接着吃了,低声道:“临枫!你这就回南天吗?”
水临枫笑道:“你家老爹薛武,已经正式对外承认,你和薛岳是他的儿女,明年你也可以以贵族的身份,保送南天大学,到时我们不就天天见面了!这两天我替你炼了一副灵甲、一把灵兵的一十二支透风镖,还炼了两个贴身的保镖!”
灵甲、灵兵薛芳早已见过,由得水临枫替她穿上奇丽的灵甲,接过递过来的一对可以分合的短戟,听说水临枫还替她炼了一对贴身保镖,不由奇道:“人也可以炼吗?是谁呀!”
水临枫一指跪在地上的玉豹玉生香和花豹花弄春道:“就是她们两个,已经被我炼成灵物,随时可以佩带在你身上,时刻保护你!”
用意识流通过薛芳后大臂上的紫龙印,把禁咒传给了她,薛芳默默记住,水临枫道:“念一遍试试!”
薛芳也是好奇,依言念了一遍,只见跪伏在地上的玉生香和花弄春,立即就成了两个银亮的护腕,戴在了薛芳手上。
水临枫笑道:“大小样式颜色,自可随你的心意,什么首饰都可以,就算幻成丁字裤也行啊!”
薛芳嬉嬉的笑着谢了老公,不再把她们拿下来,手腕一转,复又变成两只玉镯。
媚目一转道:“老公身边似乎少了两个人吗?”
水临枫笑道:“老婆好眼力,是浪语飞精和白羽妖翎两个骚货!被我也炼成了灵物,现在合成一个三角裤,穿在身上,随时替我舔吸鸡巴和屁眼!”
薛芳打了一下他,笑道:“老公回去后,性生活要节制些才好,不要搞的不行了,可苦了我!”
张锦华笑道:“小主母尽管放心,主人有蟠桃酒和玉津香液,元阳不会有亏的,特别是我和大、小箫兽的玉津,常常帮主人舔吸鸡巴的话,有补足前列腺液的功能,越舔主人的鸡巴越强!现在龙枪一变就长两寸了!咯咯!”
水临枫笑着一拍她露在外的肥白屁股道:“你也该回佛仙教了!”
张锦华穿的性感而奇怪,从前面看是正正经经的裙子,后面却把整个屁肌全露在外面,被水临枫一拍不依的扭着屁股道:“主人不要小兽了?”
水临枫笑道:“佛仙教竟然有百万护教雄兵,日后必然起大乱子,若是依你所说,我的修为在佛仙教中,只能排在十八罗汉中间,远远不及七煞和八大护法金刚的话,那佛仙教还真是不可不防!佛仙教的老巢离南天城只有五百公里,装甲雄师一天就到,若是他们造反,我预先有个准备,也免得今后受了池鱼之殃!我也给你带一个贴心的帮手!”
手一指飞豹尚香芸道:“我把她也炼了成了灵物,和你们小主母身上戴的一般,记好了!这是禁咒!”
说话中用意识流,把控制飞豹变化的禁咒,传到张锦华意识中,张锦华也依言念动禁咒,把飞豹幻成一个瑰丽的绾臂,套在丰腻的藕臂上。
水临枫笑道:“你可以回去了,有事用心语传声和我联系!”
张锦华抱着水临枫深吻了一下道:“我真不愿回去再侍候那个胖子!”
这两日来,水临枫已经通过紫龙印,尽知张锦华的本事,笑道:“回去后依计行事,用败阳丸给那个胖子吃,叫他变成阳萎后,就不会再缠你了!”
张锦华咯咯娇笑起来,用双乳狠狠的在水临枫的胸前蹭了几下道:“既是如此,小兽这就回去了!主人定要抽空来日我噢!”
水临枫笑道:“照你的说法,佛仙教不出数月,定会起事,到时我定会想办法,怂勇几路大军,灭了佛仙教!”
张锦华已经从水临枫身上跳下来,心意下已经把灵甲幻成了一套雍容华贵的拖地长裙,祭起飞帕笑道:“佛仙教中,如锦华般风华绝代的美女还有好几个,极品美女无数,若是主人有兴趣,锦华定将她们交到主人手中,叫她们都成为主人的牝兽,咯咯!”说话声中,已经跳在了飞帕上摇了摇手,驾风远去。
水临枫叫人把薛芳送回薛城,收了金鼎,自驾了由徐莹、张兰、李玉拉着的牝马车子,扬鞭回南天。三匹牝马都在腿上装了甲马,拉着用魔军战车祭炼的精美马车,以每小时400公里速度,往南天跑,路上的行人只见残影过后,銮铃清响,香风阵阵。
正想过大江时,水临枫的手机响了,打开一看,原来却是方凝打来的,只听方凝在那头说道:“主人!凝奴已经查到了,失陷在衮州大牢的是秦依红!”
水临枫听说是秦依红,立即勒住了徐莹等三匹飞奔着的牝马,徐莹三个忽然给主人勒住缰绳,收势不住,小嘴边立即给勒出鲜血出来,不过经过祭炼后的三匹母马,在血未流出之前,伤口早已不见。
三匹牝马仰头长嘶,身上锁扣乱响,齐齐的喷着粗气,不解的回头看着水临枫。水临枫走下车来,边打着手机,边拍拍领头的徐莹,对电话里的方凝道:“秦依红怎么会失陷在衮州大牢?会不会弄错了?衮州大牢可是死囚牢啊!”
方凝道:“绝对没错!主人你一个暑假都不知道上哪去了,小秦去上江市相亲,学校要开学了,我想小秦也该回来了,就和吴青两个去找她玩,不想她相亲还没回来,我想到主人几天前说的衮州大牢的事,立即就知道不妙,马上打了她家的电话,她家里人说她被抓了!”
水临枫道:“为什么被抓!她能犯什么大罪?”
方凝道:“我托项大哥找人查问了,内线说她贩毒,已经定了案,交给了衮州大牢!”
水临枫道:“老项也是傻!既是知道小秦和我有过肌肤之亲,也该顺便救她一救吧!怎么做事这般的死板!”
方凝道:“这不能怪项大哥!衮州大牢在陈家手中,陈家向来不买大泽东南皇贵的帐,项大哥说了,要想救小秦,只有一个方法!他已经叫人在衮州附近的腾县等你了!主人!凝奴不知道是什么方法啊!”
水临枫脸色铁青,嘴上却不动声色的安抚方凝道:“秦依红是我上的第一个女人,我无论如何也要把她救出来,那一个方法当然是找人送钱了!呵呵!”
挂下手机,对徐莹三匹母马道:“回去!北上!衮州!”说罢跳上马车,手中长鞭一挥,‘啪--!”的一声响,抽在徐莹的粉背上,徐莹长嘶一声,掉转马头,向北绝尘而去。
话分两头,且说秦依红,今年暑假,刚刚考完试,就接到家里人的电话,叫她去上江市相亲。
上江市是大泽东南最大的经济城市,没有南天城的天地灵秀,也不是大泽皇贵的聚集之地,却从三百多年前开始,聚集了大泽敢闯敢拚的平民,号称昌险家的乐园,帮派云集,比起南天城来,既显得繁华异常,又显的混乱不堪。
走在上江市的大街上,不但可以看到大泽各地的人,也可以看到大西洲的白色人种,黑蛮洲的黑色人种,大南洲的棕色人种,甚至连兽族,全球各地的人都敢在上江市开埠做生意,治安状况也极为头疼。
秦依红祖上,既有大泽历史上有名的大奸臣秦桧,也有八百多年前满清大贤臣秦大士,但不管是大奸臣还是大贤臣,都是当时才华横溢的人物,状元及第的俊才。
效忠于昏君就是大奸臣,受命于明主就是大贤臣,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好坏只是随时势而定罢了,想当年南宋帝国,宋高宗赵构的亲生母亲韦淑妃,被金人俘去后,终日脱的一丝不挂在浣洗院,如狗般的被金人贩夫走卒淫弄,还尤不自醒,这样的朝代,哪能容得贤臣猛将?
秦家和岳家是一对生死家族,但又世代合族住在南天城,岳家自来名声极好,而且世代又出大将,如今掌管着二十万精兵,镇守泽东南十二省。秦家自有家祖秦桧以来,声名扫地,杭州城中,有后世秦大士在岳王坟前亲提的扁额:人自宋后少名桧,我在坟前愧姓秦。
不管怎么说,秦家子弟头脑聪明,精于算计是实情。秦依红和水临枫云雨快活,也只不过是少年偷嘴,心里压根儿就没想过和水临枫一世相守。水临枫虽是好大的一个块头,头脑却一点也不笨,当时初上南大,连吃顿饱饭也难,和秦依红在一起,也只不过是图个一夜云雨。
秦依红平时若不想痛痛快快的性交时,也不会多想水临枫,接到家里人给她去上江相亲的电话,心里想也没有必要告诉水临枫和好朋友方凝。趁现在年轻,多看几个男朋友,寻到家世好的男人,也不用等到大学毕业,找个好日子嫁过去,也让今生的终生幸福有个可靠的着落不是?
秦家的人也为女儿考虑的很多,南天城中,尽是皇贵和大富豪,穷富两极分化的很厉害,一般的富裕人家不是太多,正好远在上江的亲戚,要巴结上司,又知道秦依红绝色,就把她介绍给上司的儿子。
上江人都有一种很盲目的优越感,地处大泽最繁华、最开放的地域之一,自认为很了不起,也的确,上江市少有大富大贵之家,贫富很平均,大多数平民,生活要比其他城市的平民要好的多。
和秦依红见面的上江男子,生的并不高,人才也不出众,但家庭颇有余财,父母在上江的安品区任职,也算是个小官小宦的门户。对女人自身的条件,要求很高,本不想找外地的人,和秦依红见面,也是熟人介绍,推托不过,出于礼貌,不得不见一下。
一见秦依红,那个男人的眼睛立即就直了,只见她生的花容月貌,体态风流,雍容大度,虽着中跟的凉拖,站起来比那个男人还高了一点。但对她不是上江本地人的身份,心中还是觉得有些遗憾,本来想只见她一面后转身就走,但发现是如此美女,又是南大的高材生,心里又觉得轻易放弃了可惜。
上江男人都精于算计,眼珠转了又转,觉得先处处再说,初次见面,那男人虽家境不错,但却小气的很,连顿饭也不肯请秦依红吃,寒暄了一番后,就对她说,两人还都小,先处处再说吧!
秦依红披披小嘴,心里明镜似的,这人已经二十五了,还小?再说,若论人品才干,和相好水临枫不可能同日而语,但他的家世好啊!若是嫁给水临枫,那她以后永远就不可能回家了。
知道那个不高的精瘦上江男人,还在歧视她的出生地,也不明着说破,礼貌的站起来笑道:“那好吧!就依你所言,先处处再说吧!不过,昔日金粉地,今日古南都,我们南天城,似乎各方面也不输于你们上江市吧!这次和你见面,是一门远房的亲戚牵线,不好意思推托而已,哟--!好像现在已经快六点了,我初到上海,这里还不熟,这附近哪儿有卖吃的?”
两人正坐在人来人往的外滩上,那男人一愣,随即笑道:“就在路边,有盒饭卖的,我还有点事,先走了!我们改日再见吧!”
秦依红抿嘴笑道:“那好!你请自便!”
那男人刚走,旁边闪出来了秦母,忙不叠的问女儿道:“怎么样?那人怎么说?”
秦依红披披小嘴道:“什么怎么说!说实话,这里的男人我还真看不上,行动委锁,鬼头鬼脑的,先不说以后怎么样,可是和大姑娘见面,连顿饭也舍不得请人这吃,真是太抠门了,若是在南天,没有男人到了六点,还不请人家吃饭的!”
秦母道:“南天的人都是大萝卜,乖女啊!听我的话,好好处处这个男人,他父母在上江,可都是公务员啊!”
秦依红笑道:“行--!若不听你们的,我可不会到上江来,我真不知道,上江人有什么好的,这地方呆的也难受,别的不说,就说这水吧,我怎么都喝不惯!得!您先卖两盒饭来吧!吃罢饭,你自去旅馆,难得来一次,我还要在外滩逛逛!”
却不知这一逛,就逛出祸事来了,秦依红正坐在一张长椅上观看江景的时候,人群中忽然乱了起来,几个便衣急急的追着一个女子,外滩人太多,那女人却是滑的很,三转两转,就没了人影,秦依红看着那群废物干探象熊似的蠢笨,不由就笑了出来。
正巧被一名干探看到,一名老探员走上前来,用当地话狠狠的问了一句:“你笑什么?”
秦依红听不懂,不由用南天话问了句:“你说什么?”
话一出口,几名干探立即知道她不是本地人,刚才那女人跑了,两人的身高年龄差不多,几个干探看着秦依红,用她根本听不懂的上江话叽叽咕咕的合计。
秦依红见他们边看说边用眼睛不怀好意的瞟她,心里立即知道不是好事,站起身来就想走,但是已经迟了,一名干探冲了上来,抬腿就是一腿,秦依红被踢的捂着小腹蹲了下来。
一群干探也迅速冲了过来,把她死死按在地上,秦依红用普通话大喊:“你们想干什么?”
一名象头模样的探员,用皮鞋抬起她娇俏的下巴,也用普通话道:“你贩毒!”
说着话变戏法似的拿出一袋白色的粉沫道:“人脏俱在,把她带走!”
秦依红是名牌大学的大学生,怎么不知道大泽律,看那探员手中的一袋毒品,立即就哭了起来,若是把这一袋毒品强栽给她的话,她就是死罪啊!众干探刚才跑了正主,好不容易抓了一个外地人顶缸,怎会容她分解,立即把她拷住,兴高采烈的跑回局里交差去了。
秦母在旅馆里等了一夜,也不见女儿回来,打她手机也打不通,急得什么似的,直到第二天才从报纸上看见女儿的相片,大标题上写的明白,是“英勇干探!外滩勇擒贩毒女!”
“天呀!”秦母顿时大哭起来,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秦依红何时成了毒贩了,所谓一入牢门,九牛不出啊!
在大泽若想叫干探们承认抓错人,比杀了他还难,除非此人有特殊的背景,或是有了不得的人出来说话,否则就算错了,也会一错到底,等再有正直的法官出来查到冤案,往往都是已经过了数十年之后了。
此时水临枫正在拉斯法拉和马云飞等人在长桥选妓哩!若是知道此事,只要向岳云娇或是项景瑜吱唔一声,秦依红就会被客客气气的放出来。秦依红被收押在拘留所中,所长见她动静生姿,长相非俗,怕她是外地的龙子凤孙,若是一个弄不好抓错了贵人,他这个所长就不要做了。
当下放下架子,拿了条凳子在她面前做了,细细的问她的来历,秦依红虽是精明,但自小生活不错,涉世不深,那所长几句话一盘,就知道她只不是个平民罢了,根本就没什么背景。
自己手下这些废料,他比谁都清楚,那一袋子毒品,还不知道手下人从哪个KTV里搞来的,但既是当街把人给抓了回来,公门的惯例中,就就没有轻易放人的道理,立即放下了嘴脸。
第八章识时物的美女
那所长放下嘴脸,大喝道:“人脏俱在,你个臭婊子,还嘴硬,到底认不认罪?”
秦依红吓得瞪大了眼睛,这罪是不能认的,认了就是死罪,头一昂道:“我没罪,是你们的人栽脏陷害!”
旁边的干探道:“头!若是不给她点颜色涂涂脸,这种刁民,怎么可能乖乖认罪?”
所长脸上狞笑起来,忽然把手中燃着的烟头,狠狠按在秦依红裸露的香肩上,“滋--!”的一声,青烟冒起,秦依红疼的大叫起来。
所长挥挥手道:“你们来吧!下手要有分寸,别把人弄死了,这么一大袋毒品,要是她肯认罪,我们都能立下不小的功劳!”说罢“啪--!”的一声,带门出去了。
两名干探见所长走了,嘿嘿奸笑道:“小妹妹,烟头的滋味好受吧?我劝你还是认了吧!没人能救你的!”
秦依红媚目中全是眼泪,真是后悔大老远的跑来相亲,大泽的黑狱,在民众中间,是出了名的,虽被无端抓住,还是心存一丝期望的道:“我真是被冤枉的,求你们放了我吧!”
一名干探变脸道:“你是说,我们全是吃白食的,没事胡乱抓人的罗!”另一名干探道:“别和她废话了,先把她扒光,抽一顿皮带再说!”
两人不再理秦依红的哭喊,把她的双腕强行反铐在铁椅的椅背后面,非常熟练的几下扒光了她身上所有的衣物。
从腰上抽出皮带来,左右强行分开她的大腿,露出美白的紧缩着的肉牝,把她肥白秀美的大腿,架在两侧的椅子把上,无情的皮带,尽往女人不能打的大腿根和肉牝上招呼,秦依红疼的脸色惨变,一轮皮带过后,一名干探问道:“认不认罪?”
秦依红俏脸上全是冷汗,但贩毒的罪名实在是扛不起,忍痛咬牙道:“我没有罪,你们叫我如何认法?”
那名瘦干探道:“给她上铁床!”
另一名干探道:“不行!头说过,不能弄死,若是她肯招认,我们都立功了,我看还是帮她做做口腔清洁吧!”
瘦干探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她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大姑娘,很容易弄死的,行!就依你,我去拿开口器1”
秦依红被人强行的用钢制开口器,硬撑开小嘴,秀发被揪着一团,反拉到背后,头向上仰起。
瘦二探手中拿着牙科医生常用的牙钻,大开着马达,发出剌耳的“滋滋”声,笑道:“听好了!若是肯认罪,就大笑!哈哈!有趣!”
秦依红自小牙齿防护的很好,不但整齐、洁白,而且没有一个龋齿,瘦干探手中锋利的牙钻很快的就把牙齿打开,狞笑着用小铁钩不停的绞弄着秦依红裸露的牙髓。
秦依红天真的认为,只要熬得一熬不认罪,就会被放出去,但这些干探不达目的是不会罢休的,把人抓进来,再放出去,传出去会给老百姓说他们无能乱抓人的,再加上她是个极漂亮的女子,折磨起来,自是比弄一个臭男人要有趣的多。
这些干探,终年都在想着法的折磨人,不管实际上这人有罪没罪,只要他们认为有罪,好歹都会给抓到的人整出一个罪名来,所用的刑具一样比一样毒辣,连九天玄女张锦华那种武道双修的人物,也熬刑不过,何况她这样一个涉世未深的娇弱女子。
两天后,秦依红遭到起诉,法庭上,她的所谓辨护律师只是催她认罪,在大泽,所谓的律师只是摆设,走一下程序而已。若是有人,根本就不会在法庭上被提审,在法庭上提审的人,不是被官场内讧讧出来倒霉官员,就是无权无人的平头百姓。
被内讧出来的官员,定什么罪,在没上法庭之前已经定好了,平头百姓在政府公门面前,永远都是错的,想怎么洗剥都行,政府哪要什么律师辨护?
秦家父母自秦依红被抓后,也是办法想尽,四处托人,无奈在大泽,若没有硬后台出面,这种被刑探局咬死的案子,是改不掉的,就算要花钱,也不知道往哪送啊!
与此同时,吴登科签署的严打令又开始生效了,整个大泽,几乎是满大街的抓人,只要被刑探局的人看中,立即抓了就走,随便列个罪名,投入死牢,准备送到兽疆,完成吴登科的秘密交易。
远在遥远的兽疆,万兽帝国的大首领切而林斯朵夫,也迎来了从大泽送来的第一批精壮的活人,一试这下,果然是东亚病夫,实在不堪一击,立即召集各族,决定大举进攻人类的领地。
秦依红生的貌美如花,自入狱以来,记不得给人强奸过多少次了,本以为会在上江市执行枪决,但不知道怎么搞的,被人押运到衮州大牢来。
衮州大牢,设在南河省和南安省的大吕山和大梁山夹着的大山谷中,翻过两座拨天的大山,后面就是北河省,两座大山呈A字形排弄,出口处是陈家的一个刑狱师三千多人把守,地势奇险无比,除非是用正当的公文提人,否则的话,在刑狱师重装备的把守下,要想逃狱或是进来救人,难比登天。
向东、向南、向西都有陈家的野战兵团,共计三万余人,全是长枪重炮,衮州大牢一有动静,一个小时之内,就有重兵赶来增援。大牢内部也是层层铁门重卡,通向囚犯的死狱,要打开三十道大铁门,方才能进入,外面的警卫,根本就不知道里面的事,绝大多数的犯人进去后,就别想竖着能出来。
秦依红戴着手足重铐,被关在铁笼囚车中,望着一扇扇打开又合上的铁闸门,绝望的合上漂亮的大眼睛。同车上百名男女犯人,都是裸身重铐,并没有一丝一缕的遮掩,所有的人都已经不知道羞耻为何物。
几乎所有的男犯人,在之前审讯中,没有几个阳物是完好的,大泽的刑讯手,特别喜欢往男女的性器上用刑,这会儿都目光呆滞,不少男犯的阳物中,还滴滴拉拉的流着黄臭的脓水。相比起来女犯、特别是漂亮的女犯,性器就完好的多了,除遭强奸外,很少有毁残性的伤害。原因不言而喻,若是把漂亮女犯的性器也弄的一塌糊涂,就少了不少乐子了。
衮州大牢中没有女狱监,清一色的男狱卒,足有两个足球场大的空地上,左边已经跪了数百名女犯,全是年轻貌美的;另一边的铁笼中,装着许多精壮的男子,似是立即就要运到什么地方。
场中的一角,十几个狱卒,正面无表情的用电锯,把已经不撑不住的、但还有一口气的、活着的男女犯人,从头开始锯开,一直锯到腿档,再像猪肉般的披成几片,扔在旁边的一个贴着瓷砖的空池子中。
空池边也有十几个狱卒,把分成几片的人肉片,用高压水枪冲洗干净,用铁钩把肉片一片片的挂起,沥干血水,整齐的码放在大冰柜中进行速冻后装箱,送入后面的一个大冷库中。
囚室全部设在空场的地下,从最底层的囚室向上,有六层之多。空场后面,是连绵不断的大吕山和大梁山,直插云霄,四周全是核枪实弹的刑狱师士兵,大口径重炮的可怕炮口,藏在要塞中若隐若现,这里,本就是一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地。
不但如此,高墙边还有五百多条半人高的巨形狼犬,眼睛中闪着绿光,嗷嗷叫着被关在一个大铁笼中。相传,只有吃了人肉的狗,眼睛才会出现这种可怕的寒森森的惨绿色。
秦依红这一批百十个男女犯人,被手上拿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牵了狼狗的狱卒,赶下了卡车,站在众人面前牢头模样的人,立即就大喊大叫着,把赶下来的犯人分好。
秦依红和几名年轻女子,被喝令跪在了左边那群女人中间。当场有六七十名犯人,被强行拖赶到空场一角的电锯旁,一排一排的锁好,等候宰杀。
燥热的夏日夕阳,如血般的映在天空中,一阵阵烦燥的山风,夹杂着空气里的血腥,闻之让人心怵。秦依红只是感到,怎么时间这么难熬呢?
一个丑陋的牢头,站在跪着的众漂亮女囚面前,得意的大声道:“你们这些人,全是犯了重罪的死囚,但上天待你们不薄,给你们生了一副好面相,我宣布,是凡愿意做牝畜的,可以免她一死!”
几名强迫赤身跪立的漂亮女子抗声道:“我教教义,众生平等,众姐妹就是死,也不会做牝畜!打倒万恶的大泽帝国,教主万岁!佛仙教万岁!”
秦氏家族向来识相而又精明,素来没有什么立场,不怎么分辨善恶,要不然当年她的先祖秦桧,随靖康二帝被俘时,早已尽了死节,更不会不顾民族大义,帮助昏君,残害大泽的民族英雄,留下千古的骂名,听那几名女子这样回那牢头的话,不由大惊,立即大声道:“我愿意做牝畜,求你们免我一死!”
那牢头大笑,不管女囚们如何回答,他们总是有乐子寻,闻言,立即示意手下狱卒,先架出那几名反抗的女子,又叫人解开秦依红。
秦依红被赤裸的带至那牢头面前,那牢头轻薄的挑起她的下巴,笑道:“好靓的牝畜!送交吴大人时,大人一定喜欢!来人!带她洗澡、吃饭,好好休息,将养好了,方才值钱!”
一名狱卒淫笑着解下她手脚上的重铐,道:“去--!那边洗澡!洗完了自己吃饭,不要乱跑!”
秦依红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一看,原来在大墙的一角,有一个简易的露天厕所,厕所旁边有数十个淋浴水龙头,四周并没有任何遮避。
既是牝畜,也没有什么羞耻可言了,秦依红“谢”了那狱卒一声,自走到那角落,当着众人的面,先舒服的把积了几天的大、小便排干净,再洗去了数日的泥伶和血渍,穿上摆在旁边桌上的长靴和皮质露奶露牝装,自己扣上项圈,急巴巴的跑到餐桌前,大吃大喝起来。
在大泽做牝畜的美女,只是失去人格尊严,生活待遇上可是一点都不差,在吴登科签署严打令大肆抓人,和兽族交好算计赵承禹的同时,吴登高也央求他老哥,顺便帮他多搞几千名牝畜,好多开几家大的瓦肆,这当然不成问题。
就在秦依红拿着条鸡大腿,闷头大啃的同时,那几名佛仙教的美女可倒了大霉,反正不愿做牝畜的男女,都将被处死,或是活着送往兽疆,是活是死,怎么死,就要看这些牢卒们的心情了。
一名漂亮的佛仙教女子,被一名牢卒,用钢针穿过一对肥乳,用手中的蜡烛,慢慢的烧露在乳房外面的针头、针尾,滋滋的烤肉声中,青烟缭绕,那名佛仙教的女人,身受酷刑,还尤自骂声不绝。
牢头大怒,又叫人拿来几根二尺多长的钢针,从她的颈、胸、胁下和牝户横穿而过,不但如前般的烧烤,还用一根铁链,穿过她双乳中被钢针穿过的空隙,吊了起来,向上的滑轮刚把她的脚拉离地面,她的一对肥乳就被生生的撕了下来,血肉模糊,惨不忍睹,那女信徒胸腹尽开,想是不活了。
牢头对余下的几名佛仙女教徒道:“怎么样?过瘾吧?”
剩下的漂亮佛仙教徒却无一人退缩,齐声道:“禽兽!恶棍!你们的恶行,必将引起神佛的愤怒!教主万岁!伟大的佛仙教万岁!”
牢头大恨,叫人抬上铜驴,强行按上去一名漂亮女教徒,把铜驴的粗大阳物插入她的牝户后,在底下烧烫铜质炉阳物,那名女教徒大声惨叫,但就是不肯屈服。与此同时,秦依红身边的漂亮女囚却越来越多,所谓“好死不如赖活着”,更何况还不算怎么“赖活”,众女囚都看到了秦依红边啃着鸡腿,边喝着啤酒,只不过是多戴了一条黑色的狗项圈而已。
女人吗?本来就是给男人玩的,只要好好听话,男人不会把她们怎么样,大不了吹箫、舔屁眼、吸脚趾,男人的身上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地方能叫她们舔的?
说起来,这其实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总比身受这种惨刑要强百倍。到后来,除了不到十名的死硬女囚外,其余数百名漂亮女人,都如秦依红般,戴上狗项圈,大吃大喝起来。
牢头见有些女人已经吃饱了,恢复了精神,开始在桌边嬉戏打闹起来,立即抖动手上的铁链,很随便的牵了几个美女,如狗一般的跪爬上来,令其口交,这些被牵上来的美女,立即毫不犹豫的当众掏出狱卒们的鸡巴,含吸起来,边舔边试探的问:“这样可以吗?要不要伸进马眼里?”
“哟--!哥哥的鸡巴好大噢!我下面的水都流进来了!”
“屁眼帮您舔的舒不舒服,以后可要记得我哟!少打我几下,我上面下面任您玩弄!”
秦依红生的特别的漂亮,也特别的狡猾,吃饱了就躲进人群中,首批被牵上去口交的美女,她并不在其中。
此时她正躲在拐角,看那些变态的狱卒,继续惩罚剩下的几个佛仙教的美女,在一阵拳打脚踢过后,有几个美女被按跪伏在地上,手脚用长钉钉死在水泥地上,一条铁链拦腰把她们象桥一样的吊起,屁股向上,露出牝户。
牢头共有十几个,另外一名牢头吹了一声口哨,招呼看管狗栏的狱卒,把五百多条狼狗全放了出来。
秦依红以为,那些狼狗会扑上去撕咬那几个可怜的女人,却不料那些狗兴奋的冲上前之后,由一条最大的狼狗开始,把前爪搭在女人裸露的雪白后背上,长长的狗鸡巴立即硬了起来,足有二十公分长,“滋”的一声,没入女囚向上蹶起的牝户中,急速的抽插起来,动作熟练之极,也不知道这些狼狗,以前到底强奸过多少女犯,才有得这样的熟练,一只完了后,立即又有一只兴奋的冲了上来,前爪依样搭上了女囚的后背。
另一边,一名更变态的狱卒,像好玩似的,把一名佛仙教的美女,吊铐在铁柱上,叉开双腿,把一根烧红的锯条,慢慢的捅进她的牝户,青烟起处,那美女头首乱晃,女人的私处何其娇嫩,没几下,就把她的屁眼和牝户中间的媚肉全烫穿了。那狱卒骂了一声,又用锯条慢慢锯割她的奶粒。
秦依红不明白,什么样的信念,能让这些佛仙教的女信徒忍受如此非人的酷刑,所谓“到哪山砍哪山柴”,既落到如此地步,又何苦如此顽抗,不就是做牝畜吗?水临枫的双桃她也见过,若是遇见如水临枫般的主人,牝畜做的也是快活,只是没有了自尊,没有了自由,但总比受酷刑而死好吧?
看了一会儿,差点就把才吃的东西全吐了,正想转身离开,忽然头发一痛,头顶有一个粗旷的声音大笑道:“小美女!我找了你半天,却原来你躲在这里看热闹!这群牝畜中间,就数你最漂亮!来--!帮我吹吹!”
秦依红忍痛抬头一看,正是开始的那名牢头,左手揪住她的头发,右手正作势掏出鸡巴!
秦依红立即跪在地上媚笑道:“爷!何劳您亲自动手,我用嘴替您含出来!”说罢用牙咬开了他裤子上的拉链,扯下内裤,小嘴一吸,稳稳的把那牢头的鸡巴含在小嘴中,媚眼上翻,观察那牢头的表情。
那牢头的生理、心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舒服的闷哼起来,秦依红已然知道他没有任何意见了,立即嘴上加劲,大进大出的吞吐起来。
第九章曲辱无比
吴登高此时正地拉斯法拉的赛场上,不可能一只两只的派人接收牝兽,吴家权势薰天,他每次次接收牝兽雄奴,都是要等数量多了,一次性的弄走。
就在这衮州大牢,抓捕的男女人犯,活着的就有三四千名,被带来后立即宰杀的更是有上万名之多,剩下的男女人等,都是体质健壮之人,除一部分会被活着送往兽疆外,绝大部分的男女,都另有其他的用途。
衮州大牢实则是陈、吴两家在大泽辖区的五座秘牢之一,是大泽东南十二省和泽北二十四省的人肉中转站。秦依红在内的十七人,是这三百多名美女牝兽中,初步目测出来的上上品,被特别优待的关押在最底层的密牢中,吴登高有吩咐,不能打坏这些摇钱树,若是有伤残,他就不要了。
但受辱是在所难免的,只要听话,牢中的狱卒也不愿多打她们,皮子搞坏了,就破了品级,想出手就难了,毕竟钱财万能吗?看守底层的众狱卒吃罢晚饭,当然也要寻些乐子快活。
秦依红和七个绝色的美女,被安放在一张大桌子上面,那是一张赌桌,可以自由的旋转,旁边十几个狱卒嬉笑着露出下身,挺着鸡巴站在她们面前,吩咐她们,轮番用嘴侍候。
桌子底下的转盘缓缓的转动,秦依红不停的用小嘴含啄着不同男人腥臭的鸡巴,所有的美女都想早点完事好休息,都异常卖力的大吞大吸,而所有的男人都是瘾大水平低,只要射出一两次就完了,这些美女就可以整夜睡个好觉了。
五分钟不到,已经有人开始交枪了,喷得一名美兽满头满脸全是乳白色的黏腻精液,半个小时后,这些狱卒全都再难以逞威,恨恨的把这八个最漂亮的牝兽的肥白屁股拍打了一顿,这些狱卒鸡巴从下午开始,连射了几次,,看着这些如花似玉的绝色美女,虽心有不干,但下面却不争气,这会儿再也抬不起头来,只得无奈的把她们牵进铁笼中关了。
秦依红生的太过于美貌,又初来大牢,狱卒对她兴趣很大,睡到半夜时,忽然感有人拍她的脸颊,仰头一看,原来只一名狱卒,半夜起来小解,淫兴又起,首先又想起她来,小过便后,就把尤有尿液的鸡巴露在档外,隔着铁栅栏,命她口交。
所的有牝兽都无一例外的穿着紧身的露奶露牝皮装。及膝的高跟长靴,颈、手、足上环铐齐全,关在的特制的铁笼里,铁笼都是一米宽,两米长,地上铺着绿色的绒毯,狱卒们要求她们把头脸放在牢门的一侧,把她们粉颈上的狗链一端,扣在牢门的专用扣环上,方便随时召唤狎玩。
牢门只有半米高,牝畜们都是被狱卒拉着粉颈另一端的狗链,牵进牵出,不准在牢里私自大小便,否则的话,狱卒们会叫她们用嘴舔食干净。这些牝兽能得到如此优侍,主要是隔三差五的,会有贵人临幸,若是搞的腥骚不堪,贵人怪罪下来,牢头狱卒们就要倒霉了。
秦依红看见那狱卒尿液淋淋的鸡巴,觉得恶心,但又不敢不从,翻身跪起来,隔着铁笼的栅栏,含住那狱卒腥臭丑陋的阳物,头颈伸缩,开始口交起来,对面关着的一只牝畜也被惊醒了,半支着姻体看着这边的淫情,俏脸上露出庆幸的表情。
几分钟后,狱卒看着秦依红吞下自己的精液,把枪管用小嘴清洗干净后,方才满意而去。
对面的那只美兽庆幸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消失,被另一名深夜起来的狱卒叫上了,隔着栅栏,蹶起屁股,那只美兽一看,差点就吐了出来,原来那狱卒不是小便,是大便,正对着她露出恶臭的屁眼,要她把屁眼上的臭屎舔食干净。
那美兽哪敢不从,若是不从,还不知道这狱卒怎么整治她哩!不敢怠慢,立即翻跪起来,伸出丁香小舌,乖乖的舔起沾着屎渍的屁眼来。
第二天清晨,当夏日的阳光刚刚探出黑云时,众美兽被狱卒们呼喝着全牵了起来,一个连一个的排排的扣住粉颈间的狗链,站在空旷的广场上,清点数量,问姓名、年龄,量身高、体重、三围,用特珠的不褪色彩笔,写在她们终日裸露的肥乳上,顺便编上了号码,便于唤喝。
奶子、屁股或是身材肥点的、达不到要求的漂亮牝畜,都挑到一边,等待处理,通常是打永久性的丰乳、丰臀或是细腰针剂,这几种针剂性能不稳定,若是有人注射后效果不好,要么被直接卖掉做苦役,要么干脆宰杀掉。
被打了针剂的牝畜,虽三围会超标准的达到要求,但针剂的副作用太大,不会活的太长,一旦针剂的效用过了,更会变的衰老、丑陋不堪,只能宰杀了处理掉。所以这些牝畜,只能交通奴院或是卖给精性堂一类的私人调训机构,吴登高是不会要的。
吴家掌管整个大泽的刑狱,有优先选择美兽、雄畜的权力,同时吴、陈两家历代同气连枝,陈家也有相同的权力,现在的大皇帝陈国荣,身边的所有牝畜,都是从全国五大苦牢中挑选出来的绝色美女。
按大泽律规定,整个大泽帝国共有五个巨大的苦牢,从东到西分别是青州、并州、衮州、雍州和益州,关押了全国所有的所谓重刑男、女人犯,这五座苦牢,分别是五座牢城,里面更无一户人家,全部由军警和重犯构成,而且全在陈、吴两家的绝对控制之下,五座牢城附近真正住平民的地方,都在牢城五十公里以外。
平日里陈、吴两家为方便挑选牝畜、雄奴,都在五大牢城中,常驻了相当数目的牝奴检测师和调训师,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牝畜,都会在牢城中被训调个七七八八后,直接交付两家使用。
秦依红被一名检测者揉捏着丰乳,虽觉得曲辱无比,但下面不禁又有点湿了,那名吴家常驻的检测者淫笑道:“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奶子、屁股竟然这样丰满?腰却这样的细,下面更是难得的名器,昨夜被人日过多少次啊?哈哈--!”
秦依红不好回答,那检测者明显的是一个大头目,一带她粉颈上的狗链道:“把她带到那边跪好,目测是极品!再用仪器测测看!”
直到下午三四点钟时,才全部检测完毕,筛去了身材、长相达不到要求的牝兽,这批同秦依红跪在一起的、经过各种仪器栓测过的优等品,共有三十三名美兽,无不身材修长、奶大腰细、容颜靓美,、皮肤滑嫩,、肉牝紧窄,很多美兽的牝器还是名器。
三十三名纯天然的绝色美女,跪坐在烈日下,听吴家派驻在牢城的总头目训话,告诉了她们做牝兽的规举,并说明今后一个月中受调训的内容,当秦依红听到那些兽规和调训的方法后,心中彻底凉了,不过还有一线希望,就是为吴氏娱乐服务到二十五岁时,若能自己找到买家被人买走,可以免除被宰杀的命运。
秦依红想,二十五岁,自己还算年轻貌美,想找个买家还不容易,岂不知此时通天阁中,身高182公分,奶大臀圆,比她还要靓丽两分的迎宾徐莹,好不容易才找到水临枫这个西贝货皇族买主,正咬含着钢质的马嚼,精赤着雪样的姻体,紧夹着清晨被九转盘龙枪捅插的胀痛欲裂肉牝,披扣着全副的马具,挺直着一双迷死人的修腿,任晚风吹佛着奶头、牝蒂上挂着的缨铃,站在五号别院人来人往的回廊中,被主人水临枫把小嘴边的缰绳系在柱子上,暗自庆幸不已呢!
训话完毕后,三十三名选中的绝色美女,被带到空场后面的一个小山谷中,这里鸟语花香,瀑布奔流,绿草如茵,牝兽们的住处,都在山腹中间,后面是万仞高的悬崖,直插天际。
吃罢晚饭开始,就立即着手调训,秦依红被喝令泡在撒有明矾的木桶中蒸浴,以帮助她皮质收紧和变光滑。牝兽们被拿着皮鞭的管事,喝令互相揉捏按摩,活肤润肤,蒸浴过后,伤口立即就得到治疗,不过那种叫乌骨散的药膏,涂沫在伤口上,钻心似的疼痛。
这一夜,为保证这些被选出来的牝畜恢复体力,管事的不再允许任何男人捅插她们,但秦依红想到明天开始的调训,心里不禁冒出丝丝冷气。牝兽们集合到一起时,秦依红发现,原来先她们的,还有一批牝畜,但人数不多,只有十一名,这些牝兽已经被调训的精熟,只等人数凑够时,吴登高会叫人来一次性的全带走。
先到的十一只牝兽,自然被用做示范的作用,从此以后,每天清晨,天刚濛濛亮,秦依红就被调训师用皮鞭呼喝醒,胆战心惊的依兽规,把一个鸭蛋粗细,草莓形状的椭圆形肛塞,塞进菊门中,肛塞的尾部是一个圆块,连着只有小指粗细的尾颈,一旦被塞入菊门,菊门口两侧的肛肉,就会不自觉的把肛塞的尾颈扣死,不用大力,很难再拨出来。但菊门里塞了这种钢质的东西,总有一种想大便的感觉。
牝户中塞入的牝塞,比鸭蛋自然大的多,形状想同,但粗如鹅卵,没有尾柄,要没入肉牝中一指深的位置,前后两个塞子塞好后,会有专人过来仔细检查,发觉深度不够的,二话不说,拖下去就进行肉罚。
肉罚的花样五花八门,全凭调训师高兴,最轻的是挨皮鞭,其次是针刑、火刑、电刑等等,林依红聪明乖巧之极,只尝过一种针刑,试过以后,对调训师更是言听计从,不敢有一丝丝的违背。
在吃早饭之前,所有的牝畜都要高蹶着肥臀,跪在厅中,接受例行鞭苔,每天早、中晚都要进行例行鞭笞,每次三十鞭子,用的是粗细如柳的高弹力硬皮鞭,虽觉疼痛,但决不会皮开肉裂。
皮鞭过后,牝畜们就开始吃早饭,伙食都按严格的科学营养配给,早饭时间三十分钟,吃罢早饭,每只牝畜自已把牝马用的口嚼、绺头配戴好,穿上蹄靴,跪伏在地上,等候调训师。调训师或三个或五个,把她们牵走,带到马场上,练习马匹的慢步快跑,步法稍有散乱,立即就会有皮鞭抽在身上。
所有的牝畜,若要饮水,就是调训们的尿液,没有其他的饮品,训练中场休息时,若想饮水,就得跪趴在调训师跨间,求圣水。
秦依红刚开始时,宁可忍住口渴,也不肯喝尿,但时间一长,觉得尿液也没那么难喝了,渐渐的,可以将调训师的尿液,一滴不漏的全喝下后,还意犹未尽的舔着小嘴,如当日在长桥上,小蛮替水临枫做肉便器时一般无二。
相同的遭遇,身为牝畜的徐莹、张兰、李玉、大箫兽、小箫兽以前都是如此训练的,现在她们几个,被水临枫收走后,日常饮用的,就不全是尿液了。
马步训练过后,就是午抽,秦依红着全副马具,含着嚼铁,被人扣住小嘴边的缰绳,栓在木桩上,说是三十皮鞭,实则是看施刑者的兴趣,但最少是三十皮鞭,有时施刑者高兴,抽她个一二百鞭也是常有的事,若有异议,立即就会被带走施以针刑。
吃完午饭,就会给脱下马具,戴上黑色的母狗项圈、狗面具、狗爪,拨出肛塞,屁眼中插入狗尾,进行严格的母狗训练,摇尾巴、舔脚趾、吹箫、舔屁眼、接圣水、吃大便……
秦依红几乎已经忘记了衣服是什么东西了,对尿屎等黄白之物,渐渐的已经不再排斥。面对面前一陀恶心的臭屎,可以像吃蛋糕似的吃下,而毫无作恶的迹象。平日里,若是狱卒、调训师要吐痰,也是随便揪住一只牝兽的秀发,把痰吐在她们的小嘴里,唤她们做人肉痰盂。
吃完晚饭,就是罚跪,秦依红最怕罚跪,百无聊奈的头顶一碗清水,全身赤裸的直挺挺的排成一排,整齐的跪在空场或是走道中,一跪就是三、四个小时,方被喝起来,陪侍狱卒和训师,百般淫玩,直到深夜,方才被牵至半人高的,如狗窝似的囚室中休息。
今日,秦依红被她的训师牵起来后,被告知,她已经是一名合格的牝畜了,将会被在奶头、牝唇等敏感处,穿上肉孔,却不上根环,不久将会被发往京畿的一个大型的皇贵娱乐场所。
这一个多月来,同秦依红一同被选中的三十三人,只剩下了二十一人,那十一人不是受不了调训至死,就是忍不住非人的淫辱而自杀,有三个牝畜越狱未成,被抓回来后,活活虐待至死,加上前面剩下来的十一人,她们这两批训熟的牝畜共是三十二人。
后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忽然的牝畜雄奴就多了起来,有时一天就被送来上万人,原来的刑狱师全驻进来了,另调来两个野战师,担任牢城外围的防务。秦依红虽整日呆在牢城的后场,但前面大广场,终日响着的电锯声,还是隐隐传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化不开的血腥气,令人微嗅之下,就有一种心怵的感觉。
原先空空荡荡的后场,也住的满满的,足有三百多名绝色的牝畜,据资深的训师讲,以前还从来没有碰到这种情况,有罪没罪,一下子抓这么多人,可以肯定的是,这中间大部分男、女人犯,都是受冤的无辜平民百姓。
本来替牝畜穿肉孔,都是手工慢慢一点点穿的,让被穿孔的牝畜疼痛欲死,从而让训师亭子受到一种就态的快乐。但现在不行了,吴登高不想浪费,叫五大牢城的常驻训师,抓紧时间,所有的牝畜,身上的肉孔,全改用打孔器,秦依红就是赶上了第一趟幸运车的牝畜。
但尽管如此,秦依红还是疼的泪水直流,私隐处倒还罢了,但脸上好好的鼻子中间,被人打了个孔,穿了个银环,这叫她以后怎能出去见人?
训师却是微笑着说道:“只是做个肉孔,所有吴家的牝畜,都是只把肉孔做好,方便皇贵们挑选,只有被皇贵们选中后的牝畜,才在肉孔上,加上终生都拿不下来的钛E合金做的根环。像她这种长相,做艳妓的可能性大些!”
秦依红既是已经训熟,鼻子、奶头、牝户、耳朵等处,穿上肉孔后,戴上狗项圈和手足皮铐,穿上一套紧身的皮质装束,脚蹬及膝高跟长靴,被人用细链穿过鼻子上新穿的鼻环,牵着就走,秦依直疼的钻心欲裂,直走到一个更优雅的别院跪定后,才发现她身上的一套皮质装束的古怪。
原来这套火红的皮紧身皮装,不唯把全身紧紧的裹住,曲线毕露,还把迷人的私处全露了出来,上面硕乳全暴,下面屁股全露,双手却被严严实实的包裹住。但身为牝畜,哪敢有所异议,正叹气间,门外又被牵来两只极靓丽的牝畜,却是上一批的十一只牝畜中的两个老畜,其中一只就是秦依红第一天做母马时,给她示范过马步的。
两兽被牵进来,如秦依红一般被栓扣着跪了,牵兽员一走,其中一只老畜道:“小秦!知道今天侍候谁吗?”
第十章大乱将起
秦依红紧张的四处看了看,不敢答话,牝兽在没得到训师同意的情况下,私自说话,是要被钢针穿透大腿的。
那名资历老的牝畜笑道:“这里没关系!你害怕就听我说,马上要玩我们的是陈家军第二十兵团中将司令长官陈登,为人生的仪表堂堂,但极喜欢捅插后庭,你可要准备好了,咯咯--!”
日常的调训中,秦依红每日必修后庭捅插术,闻言也不答话,默默的点了一下螓首,等候那个名叫陈登的高级军官。
过了片刻,门外传来一阵爽郎的大笑,陈家军第二十兵团中将司令陈登到了,秦依红不敢抬头,灯影下感觉陈登应该是身形高大,长的不算太丑。
陈登进来,先不去碰她,笑着牵起地上两只老畜,笑道:“你们两只骚货,真的还没给带走,正好可以给我再玩一次免费的!若是被带至吴矮子的娱乐场,要玩你们时,就要花费许多了!”
一名美兽骚笑道:“将军若是喜欢,不如把我们两个买了去,日日耍弄,岂不更妙?”
陈登笑道:“再好玩的牝畜,若是买回去,天天玩弄,就没兴趣了,站起来,弯腰、蹶屁股--!”
秦依红只听见一连串的用手拍打肥股的暴响,清脆而悦耳,虽没她什么事,但下面的牝户已经湿了。这一个多月来,秦依的所有食物中,都混有一种极淫烈的中药春药,这种淫药,需经长期服用,才能达到奇淫无比的物效。
起先,早、中、晚三顿例行鞭抽,秦依红感到疼痛,但两个星期后,就感到被抽打的舒服无比,甚至于衰求训师多抽几十鞭。身体各处的敏感程度也大大的提高,只要男人用手轻轻的摸弄几下,奶头就立即硬了,牝户也跟着潮湿起来。
两个星期后,就渐渐的停止了性交,也不准她们自已手淫,甚至连两条大腿交叉相互摩蹭也在被禁止之列,晚上睡觉时,都被扣住手脚,大叉开肉腿,任由股间的爱液蜜汁,流的满地都是。训调师给她们发滞欲火的方法,也改成了用皮鞭抽打,细细的牛皮鞭,抽打在身体上,可以消除她们胀暴难奈的满身欲火。
起先,秦依红只要给抽上一百皮鞭,体内的欲火就消了,但现在,没有三四百鞭,欲火再难消除。就算用这种方式滞欲,也不是常常都能得到的,能两天给人抽一顿皮鞭,已经是训师开天恩了。
男人的鸡巴,那就是极稀罕而奢侈之物了,只要一含到那男人的宝贝,下面的牝户就会喷涌如潮,更不用说快乐的被男人用鸡巴肆意捅插了。
然虽则如此,偶有狱卒把鸡巴隔着铁栅伸进来时,也不准争抢喧闹,只能默默的希冀那男人能够看上自己,把鸡巴留给自己吃。
多少次午夜梦回之时,都会想到水临枫那种神奇的九转盘龙枪,恨不得立时就被他按倒,疯狂的捅插,或是被数不清的大鸡巴哥哥轮流暴枪,操她个三天三夜,如今想想,被男人的轮奸的滋味,真是美妙之极。
陈登在没狎玩她之前,她可不敢争抢,紧夹着潺潺如潮的肉牝苦忍,正痛苦间,下巴被一只男人的大手抬了起来,陈登果然生的高大英俊,淫笑着看着秦依红的俏脸道:“真是太漂亮了!”
秦依红望着他跨间的挺立的长枪,就想把小嘴凑上去舔吸,却被陈登掐着粉颈拖站了起来,抬手就一记响亮的耳光。
秦依红浪哼着并不避让,内心里感觉舒爽无比,巴巴的把俏脸又凑过去,陈登却不打了,狠狠的把她翻转过来,掀翻在沙发上,按住头颈,抬起她雪白丰莹的肥臀,轮起大手,就是一轮清脆无比的屁股,直到把两片雪样的粉股抽的通红,方才罢手。
这一轮屁股,只把秦依红抽的淫水横流,小嘴中浪哼不绝,极是享受,陈登把脚趾塞进她的小嘴里,命她吸唆,长枪一挺,“滋--”的一声,直没入她因高度兴奋而噙合不已的水淋淋的牝户中。
秦依红爽的大叫起来,叫声更是剌激着陈登疯狂的抽插狂动,一边的两只牝兽看的满是羡慕之色,但兽规规定,不得同意不得私自手淫,虽也是肉牝如水洗般的潮湿,却只能跪坐在一边,叉开双腿,苦苦的熬着欲火。
陈登捅完了牝户,狂射一轮后,又命秦依红用小嘴把他的鸡巴吹起,也不召呼,掀翻就扒开后面的菊门,大鸡巴强行撑开更紧窄的后庭,直没至底。
手指一点一旁跪着的两只牝兽,道:“过来!一个舔我屁眼,一个吃她的骚水!”
秦依红后庭被人捅插,骚穴又被人舔着,很快的又夹紧肉牝,一惊一颤的来了一个大高潮,陈登在后面,鸡巴被菊门死死的夹住,抽插不得,不由大怒,狠狠的又抽了她一个响亮的屁股,这一下,把秦依红又抽的来了一个更大的高潮,肉牝更加急速的收紧蠕动。
陈登怒极反笑道:“骚货!多久没给人操了!这样的穷吼?”
秦依红浪哼道:“将军哥哥好大的鸡巴,求您不要停,活活日死红兽吧!”
既有中将召幸,牢城里的调师、狱卒不敢相催,幽静的别院,只有清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音。
秦依红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杆,看看陈登和另外两只母兽睡的正熟,不由浮想连连,当想到自己终逃不过被人肆意宰杀,生洗活剥的命运时,不由生出了想逃的念头。但这座牢城,铁桶似的,她一只牝兽,是逃不出去的,眼睛一转,发现了陈登摆放在床边几上的手机。
她不敢打电话通知父母,只发了一个短信:“我在衮州苦牢,速来救我!”
但她何其聪明,父母若是有能力救她,早托人把她弄出去了,想了一想,记得似乎听方凝说过,水临枫在项家跑腿打工,和岳家的大小姐也认识,当时还想是不是水临枫暗地里给岳家小姐做铃铛挣钱哩?
父母营救自己已是不可能的事,死马当做活马医,反正信息已经打好了,顺便就又给水临枫发了一个。
信息发送成功后,怕被苦牢的管事、狱卒寻着破绽后挨打,悄悄的把已发送成功的短信删了,刚放下手机,陈登动了,似要小便,秦依红不敢怠慢,立即跪伏到他的档间,把小嘴凑到他的鸡巴上含住,果然陈登感觉有牝畜用温暖湿润的小嘴含住了他的鸡巴,立即就把一泡腥臭恶黄的小便小了出来,秦依红忙不叠的接住,全部喝进肚里,哪敢漏出一滴?
腾县,离衮州牢城只有四十五公里,县城里住着三、五百户人家,沿街的商店主要经营一些熟食,方便进入牢城的军兵人等。一般来说,押运人犯的囚车,并不在牢城住宿,常常是在补充一些新鲜的吃食之后,并不停留,直接穿城而过。
县城里只有一家旅馆,这种地方,鸟不生蛋,根本没有无事的人来,所以场地并不值钱,这家旅馆虽说陈旧,但场地却是不小,前后也有数十间房间,迎街的门面是一个破旧的二层小楼。
水临枫驾着牝马,沿途不断的碰到押运着大批男女重囚犯的囚车,水临枫搞不明白,怎么会一时之间,有这么多人犯法,而且全是重犯,是不是大泽的百姓都失了心疯,集体犯起罪来?
疑惑之下,边令徐莹三匹牝马放慢快蹄,边用“心语传声”问神机军事朱武,方知吴矮子想勾结万兽国联盟,暗算征北大帅赵承禹,这事本和他没有关系,水临枫若是不问,朱武也不会多嘴。
又知道了西北的马家军大帅、马莹菲的老爸和吴家一道,暗通兽疆,要私开嵛冲要塞,放兽族军团过来搅混水,伺机吞并赵家地盘的事,心想太妙了,大泽就要起大乱了。
水临枫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从朱武处得此密谋后,非但没把此事告诉马莹菲,让她提醒征北大元帅赵承禹,劝他的老爹马大帅,反而把内中隐情,复用心语传声,告诉了身在佛仙教的九天玄女张锦华。
顺便又把从麦婷的意识中无意搜得的陈家军在太仓城大粮仓的布防和在陈留城新式武器仓库的布防,一古脑儿的通过心语传声,告诉了张锦华,让她窜掇佛仙教主李福通,等北方一乱,秘密集结护教大军,兵分两路,先取了太仓和陈留,然后起事,依托安如省、南河省、临海省的十万大山,迅速切断大泽腹地的青徐、临埠一线,叫大泽帝国来个南北不能相顾,致使内外大混乱,感觉只有这样大弄,方才有趣的紧。
徐莹、张兰、李玉三匹牝马,以每小时四百公里的速度奔行,虽被主人勒慢了牝蹄,可是四个小时后,还是远远的看到腾县那低矮的城墙。
水临枫就在城外僻静处,勒停了牝马,心意动处,徐莹三匹牝马姻体上的环嚼扣铐,复被隐入各自的身体穴位,把她们和精美轻便的马车一起,收入了金鼎。又从鼎中挑一套很随便的、不引人注目的衣裤穿了,大踏步的朝腾县县城走了下来。
项家接住水临枫的人正是项强,项强认不出来已经恢复本来面目的水临枫,但印象中似乎感到这个人眼熟,愣了一下道:“兄弟!我们似是在哪里见过一般!”
水临枫笑道:“可能是以前在项家的哪个公司碰过面吧!你看天色将晚,我们上楼边吃边谈如何?”
项强笑道:“也好!早为兄弟准备了酒菜,只是此处地处僻远,没什么好吃的!”
水临枫笑道:“有酒就行!”
同项强一行的还有六名项家的高手,水临枫认识其中的三个,他们几个人早依项燕的吩咐,来到这腾县,秘秘的勘察这秘不透风的衮州牢城。
项家在陈家、吴军并没有高层相熟的人,想知道这铁桶似的牢城内部的情形,谈何容易?这么大的一座牢城,想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掏针,就算花大钱,通过内部的人找到了,说不定那人也已经死了。
项景瑜说的唯一的办法,就是劫牢反狱,项强苦笑道:“水兄弟,你可别怪我们啊!我们真的已经尽了全力,现在除了本来驻守牢城的一个刑狱师外,不知道怎么搞的,陈家又从别处,调来了两个建制完整的野战师,想攻破占据奇险地形的三个整师,得用多少人来填哟!再说,就算有人,也过不来啊!各处关隘,全是陈家兵将,就算有大批的人手能过来,只要这边一有异动,陈家附近驻守的其他野战师团,瞬间即到,别的不说,就说最近才调过来的陈登的二十兵团,若是增援过来,也决对是一块难啃的骨头。兄弟!再退一万步来说,为一个女人不值得,若是想要美女,我送你一两只极品的牝兽玩玩如何!”
水临枫微笑,项强讲的全是大实话,为一个女人把命送了,确是愚蠢之极,想玩美女,凭他现在的道行,哪不能弄个十个八个绝色的美女玩玩?
更何况金鼎中,全是绝色的牝兽,想怎么玩弄,全凭他一句话,但刚才进城之前,已经从朱武处,得知吴家兄弟的如意算盘,知道了这牢城中,有许多以“莫、须、有”的罪名,从东南十二省和泽北二十四省中强抓而来的绝色良家美女和大量的精壮男子,都是大有可用的资源。
大泽帝国大乱将起,没有资本,只能干瞪着眼看别人玩,好东西当然不能错过,若无朱武、麦婷两个人在谍讯司卧底,那一切自是免谈,水临枫心里盘算,表面上呵呵哈哈的应付项强等人。
项强笑道:“兄弟还真是识时务的人,照这种情况看来,不过两天,连这腾县也住不下去了!必有军兵驱赶我们这些闲杂人等的!”
水临枫笑道:“项大哥说的很是,我看今夜我们就走吧!若是给陈家军队拿捏个不是,把我们几人也拿了,一并送入牢城,那就惨了!”
项强微笑着正想答话,楼下一阵喧闹,水临枫把头伸出窗外,眼角忽然瞥到一个极熟悉的人影!
不错!是宇文靖那个老鬼,名列大泽九怪的北冥双怪之一宇文靖,上一代的谍讯司有数的高手,现在跟着二公子吴登高后面做龟公,定是奉命前来牢城,提取牝畜的。
此时正和一名面目冷峻的中年男子并肩而行,水临枫急运“天闻通”去听,只听宇文靖诌笑道:“五公子此次前来,定有大大的收获吧!”
那中年人道:“彼此彼此!宇文老哥若是方便,就私下让几只免费的绝色美畜与我如何?”
宇文靖笑道:“既是五公子开口,哪有不从之理,此次不瞒你说,我家大公子签的严打令还真是好处多多,以往五个牢城转下来,还收不到百只像样的牝畜,这次光是益州牢城,就收到了一百四十六只绝色的牝畜,雍州牢城收到七十四只,大泽东南向出美女,明天进牢城,想来不会少过二百只吧?五公子收到多少奴隶啊!”
那名中年男子牵了牵嘴角,算是笑了一下道:“陈某奉命管理帝国最新式兵器的研究、制造,辖下数十个超大型的制造厂,向是缺人,又碍于机密,不好公开从各地征召技工,这次也托了你们大公子的福,益州、雍州转下来,竟然征收了五千多名身强体壮的男女奴隶,但据小将所知,这种事情,可不能再做,一路过来,民间反抗情绪很大啊!”
宇文靖笑道:“怕什么?若是有人胆敢闹事,将军手中的枪是吃素的么?杀就是了!”
两人相视一齐大笑起来,水临枫还想再听听,旁边项强急拉住水临枫道:“我们快走,若是走的迟些,恐真应了你的吉言,被陈家抓进牢城做苦力!”
水临枫边急走,边低声问:“那个穿上将军服的是谁?”
项强道:“是大泽帝国大皇帝陈国荣的五公子,陈家军大帅陈赞的幼弟陈赏,我们主公这次在大赛场上,打死的陈家少主陈步雷,是他的嫡亲侄儿,若是看到我们项家的人,岂肯善了!”
光天化日之下,水临枫哪敢乱动,陈赏和宇文靖手下的人,也一路驱赶闲人到楼上来,水临枫几人酒饭才吃到一半,知道陈家人的霸道,自是识相的转身避开,顺势下楼,开车远远的离开了县城。
有不识相的,立即被抓了起来,就在旅馆大门口枪毙。这次陈、吴两个各取所需,一家要美女去做娼妓,一家要精壮男丁去做苦力,这次体格好的男女数量极多,陈家也破例的挑了很多精壮妇女,前去兵器工厂服苦役。
项强载着水临枫,一口气开出了一百多公里,方才停下车来,不安的道:“水兄弟!麻烦你回去后,立即转告主公,就说大泽要起大乱了,得好好安排一下项家的兄弟,不要被人当出头鸟打了!”
水临枫道:“这是自然,项家无兵无权,又富可敌国,吴、陈之流对项家的财富,早就虎视眈眈,真是他们硬要寻什么借口,灭了项家,劫取财物,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怕只怕想躲也躲不过啊!”
项强恨道:“真给逼到走投无路之时,我们自会保着主公,合九千子弟,聚百万之众,唯死而已,到时他们休想得到项家的一分钱、一只牝兽!”
水临枫笑道:“这话是不错,但要项景瑜来说,怕就怕项景瑜是赵构之流,你们可就惨了!”
项家几人神色坚定的齐道:“主公英雄盖世,聪明绝顶,这次拉斯法拉的赛场上,扬威大泽,谁人不知,哪个不晓,更兼枪法如神,气量大度,大战魔兽,指挥若定,怎么可能会是赵构之流,兄弟若是再敢说此话,坏了主公的名头,我们几个就先饶你不得!”
水临枫张口结舌,天下再没有人比他更了解项景瑜了,项强几个嘴中说的“主公”,哪里是项景瑜啊!
拉斯法拉李代桃僵这话荐,岂可对项强等人提起,不由苦笑道:“项兄说的极是,那么我们就此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