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墨水的人永远都是饿不死的。临邛县的小官吏王吉善便是众多崇拜者中的一个,王官吏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偶像沦为街头乞丐呢,他恭恭敬敬地将大才子接到自己的府中,视为坐上宾,好吃好喝好款待,闲暇之时,便与司马才子侃谈世事、求教诗文,以增加自己的学识,遇有宴请之时也好当众卖弄卖弄,提高自己的品位!
这些日子以来,为了讨得文君做小老婆,王某频繁出入卓王孙的府第,不免冷落了相如。可是,折腾多日,不仅毫无所获,还被小寡妇捉弄的尴尬万分,灌得烂醉如泥,如果不是自己的体质好,这条小命差点没丢了。无奈之下,王官吏突然想起了司马偶像,主动将其请来,一番寒喧之后,肥头大耳的王某自然而然地便将话题转向了卓大富豪:“偶像,你可知道卓王孙否?”
“嗯,这个,”司马沉吟了片刻,面露不屑,读书之人向来看不上商人,无论这个商人多么富有:“有所耳闻,以愚看来,不过一个平庸的商人而已,靠烧酒发了财,属于土包子开花,纵使金银成山,做的也是下九流的行当!”
“言之有理,读书为官,才是正道!”王某附和道,然后,一脸淫笑地说道:“卓王孙固然俗不可耐,眼睛里只有钱,除了挣钱什么也不会,也不晓得人生除了挣钱,还有许多乐趣!不过,他的女儿卓文君可是不凡啊,绝对是个才女,文才与长卿可有一比啊!此女不仅博学多才,酒量也大得惊人。小美人新寡在家,为了讨她做老婆,本官被她活活灌到了桌子底下!如果不是抢救及时,呵呵,恐怕再也看不见我的偶像了,唉,……”
“哦,”听罢王某的讲述,司马相如明白了几分:“我说这些天来总是看不见你,原来你又泡女人去了!呵呵,……”相如冲王某刁顽地眨了眨眼睛:“想来那位文君小姐新寡在家,一定是寂寞难奈吧?”
“是呀,是呀,”一提起美少妇,王某浑身的肥肉便不由自主地突突乱颤起来:“我的偶像啊,她还是什么小姐啊,已经嫁过人了,早就被人处理过了,由黄花闺女变成小娘们了,呵呵,虽然变成小娘们了,可是,她还是那么的单纯,那么的活泼,清纯之中流露着风骚,泼辣之中饱含着柔美。本官去她家饮酒,她便躲在屏风后面,只要一听见我吟的诗韵律不对,便跑出来纠错,也不管都有谁在场,毫不客气,总是让本官当众出丑!唉,本官没少让她挖苦啊,不过,小娘们嘴上冷点,待人接物还是蛮不错的,虽然总是让她挖苦,本官还是希望与她对饮,尽管每饮之后必然要钻到桌子底下去,本官也心某情愿,啊,”王某越说越兴奋,说着说着,淫念勃发:“如果能得到小娘们的芳心,把她娶回家来做小老婆,搂着小辣椒睡上一觉,一定是又辣又脆,啊,本官这辈子便别无所求了,呵呵!……唉,”淫笑了一会,王某不禁怅然起来:“不过,细细想来,我只是一厢情愿啊,通过与卓文君的接触,我有一种直觉,小寡妇压根就没看上我,完全是闲极无聊,拿我归开心啊,偶像,”说到此,王某拍打着司马的手背:“看来,我是没有希望了,我这半肚子墨水,再加上笨嘴拙腮,永远也缭不起小寡妇的春心,我宣告失败了,并且正式退出。我的偶像,今天把你请来,就为这事,我看你可以试一试!走,跟我走,到卓府去,施展出你的才华,把那个小娘们泡到手,”
“我,”望着身上的粗布衣裳,司马相如很有自知之明地嘟哝道:“朋友,我乃落破之人,一贫如洗,且没有任何官职,怎么好意思登卓府的大门啊,大凡有钱之人都盛气得很,一旦主人问起我来:你是何人?是做什么的?我将如何作答啊!我不去,我没脸去!”
“偶像,你这就多虑了,”王某鼓励道:“你不能这样想,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卓王孙有成山的金银,你有满肚子的墨水啊!您不是说:读书为官,才是正道么!卓王孙再富有,也不跟您想比啊,他永远都属于下九流啊!”
说句老实话,听罢王某的讲述以及怂恿,看见王某色迷迷的淫态,一贯浪荡行骸的司马相如也想入非非起来:卓府的小寡妇真像王某说的那样么?如果这是真的,倒很值得泡上一泡啊!于是,司马相如嘴上推辞着,一颗色心早就溜进卓府了,他决定借此机会一睹小娘们的芳容,如果再有机会,即兴诵诗一首,凭着自己的才学,定能唤起少妇的情志,点燃那堆深藏于心的欲念,获得文君小姐的芳心,然后么,呵呵!
“可是,”在王某的怂恿下,相如故作勉强地答应一同赴宴,怎奈无钱置衣,望着自己这身寒酸之相,长卿扯了扯破衣襟,面呈苦色。王某心领神会,急忙命小妾把自己从来舍不得穿戴的、用来压箱底的贵重衣服翻腾出来,无私地送给自己的偶像,相如假意推辞道:“如此华贵的衣服,相如怎么好意思受用啊!”
“无所谓,”王某表现得极为大度:“偶像,我无比敬佩您的才华,对您,我没有任何私心,什么都舍得!莫说一件衣服,就是我的女人,只要您喜欢,我立马奉送,”说着,王某又帮助偶像穿上衣服,同时,讨好般地赞叹道:“呵呵,人是衣裳马是鞍,看,我的偶像不仅文才飞扬,穿上这身衣服,更是仪表堂堂,那卓家的风流寡妇看见了,不动情才怪呢!呵呵,”说到此,王某贴近司马,咬着耳朵道:“偶像,如果真能将小娘们骗到手,可别忘了在下啊,还是老规矩哦,有福同享啊!”
“哈哈哈,”司马酒脱地舒展着长袖,含糊其辞:“朋友,没问题,备车,看我长卿的吧!”
于是,司马相如随王吉善来到卓府,抚琴弄曲,倾述衷肠,果然出手不凡,当真就挑起了小寡妇的芳心,望着瑟瑟抖动的屏风,王某认为此时恰到好处,便给司马送去暗号,借故告辞。回到府中,司马又命家丁拿来笔砚,即兴赋小诗一首,夹上金钗一枚(是从王吉善小妾那里借来的),王某照例送给卓府仆人一锭银子,仆人辞谢而去,司马转即便跟了出去。王某疑虑重重:“偶像,等一等,看看仆人是否能返回来,文君小姐从来不收我的书信和礼物。”
“那是你,换了本人,她必收无疑,朋友,今夜不在你家住了,”说完,司马相如无比自信地迈出王府大门,顶着星星,大大咧咧地走向卓府,远远便看见在卓府的院墙外,木梯高架,司马大喜:哈,小寡妇上勾喽!
风流才子司马长卿大步流星地跑到墙下,抓住木梯,蹬蹬蹬地攀爬而上,夜色之中,但见相如双手按住墙头,果然就:“双翼俱起翻高飞了”!
这才是:
卖罢诗词弄书法,巧语花言眼不眨。
借宝献美翻高墙,星夜来将寡妇狎。
“公子,小心点,”司马刚刚翻上墙头,双翼展起,正欲高飞——纵身跳将而下。接受了酬金的仆人已经等候在墙下,看见风流才子骑在墙头,小二伸出手臂帮助司马跳下墙来,还殷勤地拍打着相如身上的灰土,然后,压低嗓音地冲文君小姐的闺房呶了呶嘴:“快去吧,我家小姐等着您呐!”
“谢谢您!”司马相如别提有多兴奋了,在仆人的引领之下悄悄地溜进客厅,绕过发散着油腻气味的餐桌,冷丁走进屏风里,长卿的眼前一片昏黑,只好试探性地翻动着眼皮,努力适应屋内的幽暗,同时,蹑手蹑脚地向闺房摸去。听见脚步声,弦月斜挂的窗前有人影晃了一下,司马停下脚步向前瞅了瞅,一条幽长的倒影从窗前一直漫延到门旁,司马暗喜:此影乃文君小姐的抽象写意画是也!见司马步步靠近过来,斜影微微抖动,似乎在不安地,焦急地,又是默默地向才子传递着这样的讯息:公子,小女在这呢,快过来啊!
望着在月光中颤动的人影,惊喜之余,司马又茫然起来:第一次见面,我将如何称谓于她啊?想来文君小姐已经嫁为人妇,年龄定将比我要长出些许,不如称她姐姐,这样即表示了应有的尊敬,又体现出一种甜滋滋的亲近感!哇,弟弟泡姐姐,姐姐又是一个多情的小寡妇,这将是何等浪漫的事情啊!一想到此,风流家伙便激动得不能自己:妥,就这样定了:“姐姐,我来了,”
相如亲切地呼唤着,三步两步地走到床铺前,模糊的身影机敏地转向一旁,似乎有意躲避才子的拥抱,相如暗道:呵呵,躲什么啊,架好梯子等着我来,我且来了,你又躲个什么啊?假正经,偷情的女人都是这副德性!心里一切切地想着男人快来,快来,快来啊,如果真的来了,她便卖起乖了,又躲又闪,甚至还捂着小脸,装出不好意思、难为情的样子,其实啊,一门心就思想着让男人快点来抱她呢!
大才子不愧是混迹风月场的老手,见人影左晃右闪,狡猾的相如并没有急于出手,像某些沉不住气的后生那样,面对着心里比谁都猴急的浪荡妇人,又是下跪,又是作揖,又是抱腿,又是舔脚,什么低三下四的举动都做得出来,简直丢尽了男子汉的脸面。再看我们的相如大才子,对于捶手可得的鲜肉,虽然充满了渴望,关键时刻却能控制住自己,保持住男子汉应有的风度,读书人与文盲粗汉就是不一样,相如默默地靠向哆哆乱颤的人影,似乎是为了安慰人影,手掌轻按在人影的肩上,那软酥酥的秀肩深深地剌激了大才子:“姐姐,莫要紧张!”
“嗯,”人影活像个受惊的孩子,黑暗之中,居然乖顺地应了一声,在相如的安抚之下,温柔而又难堪地伸过一只小手,羞达达地搭在相如的手掌上,相如顺势坐了下来,另一只手臂搂住人影,嘴唇移向人影的小手,老道而又讨好地吻了一下,见人影无甚反应,相如终于放肆起来,大嘴一咧,便在人影的脸庞上吮舔起来,人影依然假惺惺地挣脱着,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灼热的小嘴喷着诱人的燥气。相如停止了吮舔,双手捧着人影的面庞,仔细地端详着,怎奈读书过多累坏了双眼,仅借着月光,才子无论如何也看不清文君小姐的芳容:“姐姐,请点上灯,让弟弟一睹姐姐的芳姿!”
“不,我不,”文君小姐突然举起小手,生硬地推开相如捧着自己面庞的双手,扔出一句令才子极为扫兴的话来:“你走吧!”
豪妇2
第四回荀且一时芳心大悦,辣妹子驾车去私奔
小寡妇真的后悔了,当相如溜进闺房那一刻,文君小姐便感觉自己做事过于草率,仅凭一曲情歌,几句歪诗,便动了芳心,尤如喝醉了酒,或者说是中了什么邪毒,毫无廉耻地架起梯子,引色狼入室了。我对他的底细一点也不了解,对他的为人更是无从获知,我好胡涂啊,为什么要收下他的书信和金钗,还自己架起了梯子,我好没羞啊,我好不要脸啊,也不打听打听人家婚否?有没有妻室?就这样草率地将其引入闺房!唉,为行一时之欢,坏了一身的名声,真是得不偿失啊!
“姐姐,此话何意!”失望之余,相如搂住顾虑重重的小寡妇,更加卖力地狂吻起来,将一丝丝不可抗拒的快感,从文君小姐发烫的粉腮传遍她的周身,小寡妇闭着双眼,一边推搡着,一边若有所思地问道:“公子婚否?”
“尚——未!”
相如再次捧住文君小姐的面庞,虽然看不清楚,还是仔细地端详着,听见文君小姐的询问,低沉地拉着长声,听罢这“尚未”二字,文君小姐登时睁开秀眼,一对雪亮的眼珠闪烁着喜悦的晶光。看见这位风流的、却是尚未婚娶的才子用那双近视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文君最初的羞涩一扫而去,满腔的懊悔之感也荡然无存,她转过下头去,小手拽过灯烛,准备将自己展示给没有成家的司马公子。相如正急切地等待着文君小姐尽快点燃灯芯,小寡妇又令人失望地停下手来,雪亮的双眼咄咄地注视着才子,继尔,缓缓地,却是掷地有声的挤出两个沉甸甸的字来:“娶我!”
“嗯,娶你!”为了一睹小寡妇的芳容,相如没作任何考虑便顺嘴应承下来,看见才子漫不经心的表情,小寡妇心里比谁都明白,此时此刻,司马的注意力全在自己的身体上呢,于是,文君小姐以提醒的口吻,郑重其事地说道:“公子,你要想明白了,我可不是跟你耍着玩的!”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
“娶你!”
嚓的一声,灯烛终于点燃,烛光之中,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呈现在司马氏的近视眼前,在灯光的映照下,文君姣好的面庞泛着热滚滚的火红色,一只小手微微抬起,将那枚金钗,也就是才子送来的定情物展示在司马的眼前,相如激动不已地接了过来,小心奕奕地插在辣妹子的发束里。
烈火燃干柴,寡妇拥胸怀。
一只小辣椒,好个宝乖乖。
右手抚酥乳,左手插金钗。
灯前信誓旦,白头永老偕。
“哦,你要干嘛!”插完金钗,司马的双手便在小寡妇的身上不安份地抓摸起来,文君笑吟吟地躲闪着,司马的手掌溜进文君的酥胸,捧住一只嫩乳,抓得小寡妇咯咯浪笑起来,趁着文君不注意,司马将另一只手滑向辣妹子的胯间,正欲钻进裤子里去,小寡妇突然双腿紧拢:“不,不,讨厌!胡闹!”
哼,装什么假正经,司马氏心中嘀咕着,手掌迫不急待地松解着小寡妇的裤子,文君依然紧并着双腿,还是顾虑重重地问道:“公子,当真娶我?你真的不在意我已经嫁过人了?”
“不,姐姐多虑了,……如以为,结过婚的女人,更知道爱的珍贵,更能体味出爱的真谛,……”
风流才子一番花言巧语便彻底征服了小寡妇,美人再也不抗拒了,在相如的坚持之下,双腿顺从地分叉开来,悠悠的烛之下,相如的手掌扑哧探进文君小姐的胯间,里面已经淋漉漉、粘乎乎的一片,把相如的手掌弄得又湿又粘,司马心中暗道:怎么样,我一点也没猜错吧,小寡妇早就动情了,已经受不了啦,就等着那一刻呐!想到此,相如手指尖一顶,哧溜一声滑进热滚滚的肉洞里,不可自抑地搅动起来,美人身子一抖,双腿微拢,嘤嘤地低吟着:“哦唷,你轻点哦,”
相如没有作答,美美地搅动一番,抽出手指,双手拽住文君的裤子,文君一边抬起小屁股,一边将面庞扭向一旁,小嘴一张,扑地吹灭了灯烛,房间里再次昏黑起来。借着黑暗的遮掩,文君小姐很是配合地褪下裤子,平展展地仰躺下来,司马相如顺势压了过去,硬梆梆的鸡巴非常准确地顶在小寡妇的肉洞门,文君小姐细手一挡,嫩白的手背横在水汪汪的穴口,双眼依然盯视着司马:“娶我!”
“娶你!”司马有些不厌烦了,这是干么啊,一口一声地“娶我!”,烦不烦啊,有完没完啊!望着身下的辣妹子,风流才子暗道:娶什么娶啊,不过逢场作戏,随便玩玩而已。说句良心话,相如绝对不是嫌弃姐姐已经嫁过人了,是个寡妇,而是我还不具备婚娶的条件啊,如现在走背运,正值落破之时,三餐不济,一贫如洗,连栋象样的房子都没有,用什么娶你啊!
“真的?你说话可要算数哦!”文君小姐又扑问了一句,再次得到肯定的回答,这才挪开小手,早已按奈不住的相如屁股向前一挺,火辣辣的鸡巴哧溜一声钻进粉嫩嫩的鲜肉洞里,立刻传来一种异样的酥软和滑润,相如的脑袋轰地一下兴奋起来:好舒服啊!相如暗暗叫好,旋即便意得洋洋地大作起来!
“哦,哦,”在相如的冲撞之下,文君不可控制地呻吟起来,小手充满爱意地抚摸着相如的面庞,像个家庭主妇似地整理着司马凌乱的衣襟,同时,为了配合相如的撞击,乖顺地叉开大腿,向前挺送着身子:“公子,你若敢耍弄于我,我就死给你看,哦,哦,公子,哦,哦,……”
在文君的嘀咕声中,相如默默地动作着,贪婪地享受着身下的鲜肉,手掌反复不停地抓抚着温热的酥乳,一双近视眼死盯着小寡妇的胯间:不愧是结过婚的女人,很会玩啊,很老道啊!
“羞,不让你看!”
小寡妇伸出细手,顽皮地掩住白馒头般的肉丘,也不知是无意,还是故意,数根指尖轻刮着相如的鸡巴,搞得大才子浑身酥麻,肉疙瘩横泛,小寡妇则得意地淫笑着,细长的指尖继续挑弄着相如的鸡巴:“嘻嘻,嘻嘻,嘻嘻,嘻嘻,……”
“啊,”在美人的刮弄之下,相如再也不能自己,他大吼一声便很不情愿地缴械投降了。大才子很是沮丧,认为时间太短了,还没过瘾就泄了货,相如从文君小姐的身上爬下来,草草地披起外衣,意犹未尽地望着小寡妇!
多情寡妇心如煎,风流才子来偿鲜。
黑灯瞎火行好事,闺房响起第一枪。
“公子,”文君小姐呼地坐直了身子,一边整理着粘乎乎的身下,一边柔声问道:“你要走么!”
司马相如点了点头,文质彬彬地叩谢欲退,文君小姐却没有回礼,良久,又冒出几个字来,令司马相如吃惊不小:“带我走!”
“这,这,”司马犹豫起来:带你走?说的容易,往哪带啊!文君小姐没有再说什么:管你往哪带我,我却跟定你了:“小二,备车!”
“哎呀,”仆人小二惊呼道:“小姐,这可使不得啊,老爷会打死我的!”
“没你的事,就说我自己要走的!”
辣妹子上来倔劲,谁也阻挡不住,见仆人不敢备车,小寡妇亲自动手,小二和司马眼睁睁地看着文君小姐冲进马棚,将车马套好,又灵巧地跳上马车,看见司马站在院子里发呆,文君小姐一挥马鞭,冲相如吼道:“你傻了,瞅啥呢,等着让我爸来抓你啊,快上车啊!”
在文君小姐的催促之下,司马相如很不情愿地跳上马车,文君小姐令他指路,相如心想:姐姐,我实在不好意思把你往自己的家里领!无奈之下,相如只好领将文君小姐到王府。此刻,已是午夜时分,王吉善早就安歇了,司马也不打扰他,将文君小姐引进自己的寝室:“姐姐请进!”
“哦,公子,”文君充满好奇心地扫视着黑漆漆的屋内:“这是您的房间么?”
“是,是我的房间,”相如扣上房门,搂过小寡妇,方才匆忙行事,没有过足瘾,现在重温欢爱,自然不在话下。
“哎哟,这被子多久没洗了,好脏啊,都有臭味了!”文君俨然以主妇的身份爬上床铺,掀起光棍汉的被子,皱起了眉头,相如哪里还顾得了这些,他搂着小寡妇,胡乱抓扯着美人的衣服,不将文君小姐剥个精光,誓不甘休,美人跪在床上,抽打着脏被子:“公子,忙什么啊,打扫打扫卫生啊!”
扯掉美人身上最后一块绢纱,一尊洁白的胴体活生生地摆在相如的眼前,司马乐得心花怒放,双臂搂着文君,喜欢得爱不释手。小寡妇幸福地倚偎在大才子的怀抱里,在相如的拽扯之下,即骄傲又羞涩地舒伸着肢体,向一见倾心的意中人展示着自己的一切一切。
美人双目微闭,胴体轻微地颤抖着,默不作声地享受着意中人的抚摸,这温情脉脉的抚摸给小寡妇带来了不可言喻的快意,在相如殷勤的爱抚之下,文君原来白嫩的胴体泛起可爱的淡红;凉丝丝的肌肤产生了灼手的温热;如豆的小乳突突鼓起;一对馒头瓣紧夹的私处流出糖浆般的蜜汁,发散着诱人的臊香。
这异样的臊香引起了色鬼的注意,相如的手掌鬼使神差地溜向美人的胯间,手心沾附些许的糖浆,漫抹在白嫩嫩的肉丘上,在月光之下,闪烁着淫荡的晶光。
从卓府来到王府,从这段梦游般的经历中,风流才子司马相如有一个非常明显的感受,文君小姐的态度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在卓府时,小寡妇孤傲而又冷僻,虽然对自己充满了渴望,却假惺惺地半推半就,这也不许看,那也不让碰,一挨到了王府,美人变得听话多了,让脱就脱个精光,想摸哪就摸哪,爱怎么着就怎么着。这不,风流才子爬到小寡妇的胯下,手掌扒开浆汁流溢的馒头瓣,美人非常听话地屈张着大腿,白馒头瓣分裂成一个深奥的孔洞,柔细的绒毛稀啦啦地闪向一旁,在肉丘的顶端,淡粉色的肉球分成娇巧的枝丫状,相如心头一喜:好奇妙的小屄芯,这种分岔的枝状屄芯,一贯寻花问柳的风流才子还是第一次得见!相如激动不已地揪住文君的阴蒂,美滋滋地把玩起来,在司马的揉搓之下,文君浑身剧抖,两腿发颤,一声接一声地长吟着,同时,似乎为了压低呻吟声,小寡妇用手捂住小嘴,珠唇切咬着手指:“唔——唷,唔——唷,唔——唷,……”
相如揪着文君的阴蒂正揉得性起,小寡妇胯间猛一哆嗦,哧的一声,一股白森森的浆汁从馒头瓣里喷射而出,溅在长卿的面庞上:我的乖乖,好一个人间尤物,能喷射淫水的小妖精!
相如抹了一把脸上的淫液,一把按住小妖精,举枪便干!其狂猛之状、淫荡之况,恕不多言!
云雨以过身许人,午夜驾车跑一趟。
拥上床来继续干,王府放出第二枪。
且说情长夜短,唧唧我我之间,不知不觉已经东方大亮了,早晨醒来,迈出房门,王吉善一眼看见停在院中央的马车,登时心怒放:不愧是偶像啊,手段着实了得,这不,小寡妇自己送上门来喽,此刻,我的偶像一定搂着美人做淫梦吧,呵呵,且让我看看去。
王吉善充满好奇心地来到司马相如居室的窗前,迷缝起眼睛往里外一瞧,美人睡得正香,偶像已经起床,王某轻轻地弹着窗户,司马扭头一看,报以会心的淫笑,悄悄地迎出门去。
这是文君小姐终生难忘的一夜,也是最为罗曼蒂克的一夜,窗外已经是阳光灿烂,文君小姐却懒得起床,微闭着双眼,幸福地回味着那近似疯狂的一夜。
“小姐,你醒了!”
床边传来王吉善的咯吧声,文君小姐吃了一惊,呼地坐起身来,王吉善一脸淫笑地站在床边,文君小姐慌忙拽过被角,捂住光溜溜的胴体:“你,你怎么在这,滚出去!”
第五回穷书生当衣款文君,辣妹子卖车开酒坊
“什么,让我滚,小姐,这是我的家啊!”王吉善嘻皮笑脸地坐在床边,手掌伸进被子里:“呵呵,真热啊!好烫手啊!”
“你的家?”文君小姐向床里退缩着:“这,这不是司马的家么,怎么成你的家了,公子,你进来,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
“嘿嘿,”王吉善将肥大的面庞凑近文君小姐:“这是我王某的府第,小姐,别不好意啊!”说着,王某便欲动粗,文君小姐柳眉横竖,破口大骂,王吉善也不搭理,手掌在被子上乱抓乱拧:“小姐,你不知道,我与司马不分彼此,我们还有一个君子协定,无论是谁泡到的女人,都回府来,性福同享,呵呵,”
“再敢胡来,我,我死在你的面前!”见王吉善愈加放肆,文君小姐气得浑身发抖,情急之下,顺手抓起一把剪刀,直指自己的粉颈:“你们,你们,把我看成啥了,滚出去,否则,我就死给你看!”
“别,别,”王吉善立刻收回手去,一边摆着手一边向屋外退去:“别,别,别这样,你不愿意就拉倒,算我啥也没说,千万不要,不要,不要这样!”王吉善狼狈不堪地退出屋来,看见司马,沮丧地摇着大脑袋,叹息道:“唉,好刚烈的小寡妇啊,我什么想法也不敢有了,弄不好,会闹出人命来的!”
“司马公子,你给我解释解释!”在辣妹子的喊叫声中,司马氏怏怏地走进寝室,无奈地摊开双手:“姐姐,这的确不是我的家,我的家,还不如牛棚呢,实在不好意思领你去,姐姐,您看,怎么办啊!”相如露出一脸的无赖之色:“姐姐,情况就是这样,你说怎么办吧!我是一个穷鬼,姐姐,你还是死了心吧,我没有条件娶你,你赶快收拾收拾,一走子之吧!时间尚早,现在赶回卓府去,好像还来得及!”
“呸!”文君小姐草草地披上衣服,听罢相如的话,一屁股跳了起来:“玩完了就想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