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振兴之路 第九章 大难不死
海啸,巨大的海啸,狂风撕掠着我,海浪扭曲着我,眼前是一片黑暗,我乘坐的豪华大船被海浪撕得粉碎,我被海浪抛来甩去,天上地下的折腾着,但我怀里仍然紧紧地抱着一个柔软的肉体……醒来,我还躺在床上,窗外已经是一片灿烂的阳光,我怀里紧紧地搂着那爱筋鼻子的小丫头。
妈的,一个梦,一个吓死人的梦,真他妈的丧气!不过幸亏是梦,要是真的,我还有生气的份吗?
我已经记不清昨天是怎么回事了,反正是开鲁、通辽都响起了彻夜的鞭炮声和锣鼓声,小丫头和我被盛情的乡亲父老灌了一杯又一杯……小丫头躺在我的怀里,挂着满脸的笑意,红润的小嘴在轻轻地蠕动着,似乎还在品尝着爱的甜蜜,弯弯的秀眉轻颦着,似乎在幸福的回味着昨夜的疯狂,粉嫩的小鼻翼正轻轻地歙动着,似乎还在享受着那醉人的时刻……我知道,昨夜我肯定是疯狂了一夜,我真不知道娇柔可爱的她是怎么承受的我的狂暴,我怜爱地把她往我的怀里搂了搂,不料却把她搂醒了,她仰起俏脸看看我,“扑哧”一声笑了:“疯啊!继续疯啊!万岁好好看看,莉儿是不是还是那个调皮的莉儿呀?莉儿是不是还躺在万岁的怀里?莉儿没躲没跑吧?是经得起万岁百战的长胜将军了吧?这回莉儿是不是当得起万岁的爱妻了?”
我抚摸着她的滑如锦缎的身子满含歉意地说:“对不起,酒喝太多了,失态了,让卿受苦了!”
她把柔若无骨的小手在我的胸前慢慢地抚摸着,喃喃地说:“不,人家真的高兴得紧呐,万岁在莉儿身上能找到与众姐姐欢愉的感觉,是万岁爱莉儿的表现!万岁让莉儿尝到了女人的幸福,体会到被人爱的滋味,莉儿是偏得啊!”
她一定很累,彻夜的疯狂,就是燕、菲二后也是不堪忍受的,何况是刚经人道的小丫头呐!我说:“莉儿再睡一觉吧,通辽之地,百姓病体初康,尚须诊疗,爱妻就留在此地再为百姓操劳些日,朕随燕后他们去海外看看,待回来,朕就把你接回皇宫!”
她还想争讲,我一摆手说:“不要争了,百姓事大,夫妻欢愉事小,莫忘了卿的职责!”
她看了看我,点了点头!但她还是爬了起来,迈着蹒跚的步子,把我送上了火车。
回到威海,我的各位娇妻儿女都来了,连北京的菲儿、雪儿、淑儿、青儿都来了,四个人搂着拽着我就不撒手,非要一起去海外看看,然后随我再一起回来。但总得有人留下镇国呀?最后我瞪了眼睛,菲儿和青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留了下来。叶卡捷琳娜和闵慈英自是不能前去,她们眼泪巴巴地望着我们,我嘱咐她俩:“带着你们的臣子,马上研究一下下一步开发建设意见,有事多听听你菲儿姐的,朕不在,她就是朕了!”两个娇妻连连地点着头,一边一个扯着菲儿的胳膊。我对菲儿说:“我在通辽中了毒,莉儿那小丫头为救我把身子给了我,我已经定了回来就立她为妃,过两天你派人把她接到北京吧!”
菲儿掐了我一把说:“风流皇帝,你还打算收多少女人啊?那可是个刚刚成人的小丫头啊!”
我笑了笑,亲了她一下说:“都是你和燕儿把我惯坏了,大概真得弄个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了!”
一看菲儿和青儿留了下来,菲儿的女儿庆儿、燕儿的小子溥林都扯着菲儿和青儿不走了,非要和菲儿、青儿在一起,说等将来让皇阿玛和菲娘娘、青娘娘带着他们一起去海外。
两个小家伙连哭带闹,气得我一人拍了他们小屁股一巴掌说:“好,就把你们留给菲妈妈、青妈妈,省得她们寂寞!”
两个孩子少年心性,看自己去不了啦,见大家高高兴兴地上船,又张开小嘴大哭了起来!
九位娇妻带着九个孩子登上了珍儿特意建造的游船上,只有雯雯因为要领航,上了第一艘7000吨的军舰龙翔号上。
一行两万多人,军舰、游船、运输舰、装载着各种设备和食品、物资的大型货轮,一行三十多艘大小轮船浩浩荡荡出海了。
尽管是响晴的天气,但大海里的涌浪还是不断,幸亏珍儿考虑的充分,游船吨位大,载货多,船体安稳,我们才没觉得什么大的不适,孩子们看着大海,看着成群的海鸥,看着大海的日出,欢呼雀跃,小娇妻们也围着我不停地唧唧喳喳地说个没完。
夜幕一降,燕儿带头,还是陪着我一遍遍地练起了三修,闹的满舱春色。
夜半时分,雯雯传过了话:“大家警惕,今天夜里可能遇到大风暴,大家不要惊慌,不要出舱!”
船上的人都心里一紧,船也颠簸起来,而且颠簸的幅度越来越大,我为了消除大家的紧张心理,扯过燕儿说:“没事的,来,先练我们的三修!”
我的宝贝刚冲进燕儿的身体里,就听卡嚓一声惊天动地的一声巨响,我瞬间就被抛上了天空。还没等我明白是怎么回事,我又被抛进了沸腾咆哮的大海里,旋转的、疯狂的海水拼命地撕扯着我,突然又被腾空抛起,又被瞬间抛下,我被风浪肆意地玩弄着,蹂躏着,直到我人事不知……不知道过了几个春秋,几个世纪,我才艰难地醒了过来,我感到怀里还紧紧地搂着个柔软的肉体!
我一下子惊呆了,梦,在通辽那个可怕的梦又回来了!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总做这可怕的梦啊!
我吃力地挣开了眼睛,妈呀,不是梦,透过黎明的曙光,我看见我四周是荒漠的沙滩和蔚蓝的大海,我搂着的也不再是那个爱筋鼻子的小丫头,而是我的燕儿!我和燕儿躺在沙滩上,都赤身裸体,紧紧地拥抱着,紧紧连在一起的下身还泡在海水里,承受着海浪的不停地拍打!
我急忙看看燕儿,她脸色蜡黄,已经没有一丝气息。
吓得我大声呼叫起来:“燕儿,燕儿,你怎么了?”
摸摸脉,我松了口气,急忙把她平放在沙滩上,抢救半天她才终于“哎呀”地喊出了一声,我竟身子一软,搂着她呜呜地大哭起来。
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看四周,看看我,突然也号啕大哭起来:“她们呐?孩子呐?”
我这时一愣:“是啊,我的那些可爱的娇妻呐?我的孩子们呐?我的舰队呐?”
我爬起来疯狂地跑着,沿着海边疯狂地跑着,我看见的只是无边无际的大海,不断拍打沙滩的涌浪,小得放个屁的功夫就可以跑上一圈的沙滩小岛——可我的那些妻子呐?孩子呐?舰队呐?
我“扑通”一下跪在了海水里:“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我?我的那帮娇妻美妾都是花儿一样的年华呀!文静的珍儿,沉稳的雪儿,欢快的裕儿、聪明的淑儿、贤淑的敏儿、娇艳的美儿、爱哭的馨儿、刚毅的兰儿,难道她们都离我远去了吗?我的那些孩子呐?他们还刚刚接触人生啊!难道是我的杀戮带来的惩罚吗?是我的火烧毛子兵太残酷了吗?可不烧那把大火,我的那些可爱的战士也要离我而去呀!如果是我的罪孽,老天就来惩罚我呀,为什么让我的亲人去遭受这抛尸大海的痛苦啊?”
我哭了不知道有几个世纪,哭声盖住了大海的涛声……直到一双玉臂从后面环住了我的脖子,我才一惊,我才想到我不能垮下去,还有燕儿呐,我是男子汉啊,我得给她生存下去的勇气啊!
我把燕儿搂了过来,抱进了怀里:“不知道那些船怎么样了,也许雯雯那船就没事儿呐,那些人都被雯雯给救回去了!”
燕儿摇了摇头:“你别安慰我,就昨天那个大风,那个黑夜,我们那船人能像我们这样逃生的怕是没有几人了!我看是上天看我们还没完成让中国富强的任务把我们留下来了!”
现在什么也别说了,我搀扶着燕儿站了起来,我们必须活下去,必须走出小岛!
看看两个人的裸体,我苦笑着说:“这下好了,一下子把我们打回中世纪了,成了亚当和夏娃了!”
燕儿看看四下,发现小岛中间有一片绿色,她跑了过去,过了半天她腰上围着个草圈,手里拿着个草圈走了回来。
“这回才像亚当和夏娃呐,围上吧,你那大肉虫别把来的小姑娘给吓坏了!”燕儿边把草圈给我系上,边说。
太阳出来了,火辣辣的,晒得人好难受,没办法,我拉着燕儿泡进了海水里。
从早到晚,我们望穿了眼睛,也没看见一艘渔船,更没看见我们的舰队。
饥饿、干渴,逼着我们跑到了燕儿扎草圈的地方,在树丛和荒草里找了半天,没看见可以充饥的东西,也没看见有一丝水滴。
燕儿说:“吃的不会缺的,就是水怕不大好找了,这么大点的岛子,就是挖出水来,怕也是咸的!”
小岛其实也不算小,我看了看,足有几平方公里,单是这片草地,也足有一垧地吧!说它小,其实全是让大海比的,再加上岛上都是枝枝叉叉的小树,没什么太大的树,可以一览无余,就显得小了。
我看到一处草长的特别茂盛,就走了过去,拣了个白底蓝花的大碗碴子就挖了起来。
挖了一会儿,沙土变成黄土了,再挖下去,土开始粘糊糊的了。我高高兴兴地说:“燕儿看我给你打眼好井,给你弄来甜津津的好水!让你知道你丈夫不是白给的!”
可我挖了半米深,还是没看见一滴水,我泄气的把那碗碴往旁边一放,躺到了地上,把燕儿一搂说:“完了,我们就这么死在一起吧!来,就是死,我也得搂着我的大老婆!这叫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紧紧地搂着,我们慢慢地睡着了,醒来,天已经开始黑了。燕儿站了起来,突然跑到我挖的小井里撩起一把水喝了一口,然后惊喜地喊道:“甜水,好甜啊,翔宇,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淡水了!”
我跑过去,看见我挖的那个小井里,竟荡着满满一下子清亮亮的水。燕儿拿起那碗碴欲舀水,她突然喊道:“老公,你在哪拣的,这是明代官窑出的御贡品啊?”
我现在对什么也不感兴趣,淡淡的说:“死到临头,什么碗也救不了我们的命了!”
燕儿什么也没再说,把那碗洗了洗,自己舀了一下水尝了尝,高兴地喊:“老公,我们有救了,甜水呀!甘甜甘甜的水呀!”
说着给我舀来一下子,然后自己飞身就朝大海里跑去。
她边跑边喊道:“你快找柴禾,拿石头打火,我去抓鱼,我们做饭吃。”
我尝了一口水,啊,沁人心脾,甘甜如饴!我立刻放下大碗碴子,朝长着小树的地方跑去。
我在岛上跑了一圈,看见干叉子小树还真不少,不一会就抱了一大堆,怕夜里冷,我又弄了不少干草,连铺带搭,居然弄了个小窝棚。
然后我就找了两块玛瑙石,弄了堆草,啪啪啪打了半天,竟呼地把火点着了!我忙往火堆上加着树枝,大火烤得人暖暖的,燕儿回来了,拎着两条不认识的海鱼,鱼已经收拾完了,她串上树枝就烤了起来。唉,大难不死,看来我在这个世界的任务真的还没完成啊!
哇,好香啊!肚子咕噜噜地叫了起来,我拿起一串鱼刚要吃,突然我听见撕心裂肺的一声尖叫和跟着而来地嚎啕大哭,我和燕儿一愣,我们俩人都在这里,没人哭啊?
我还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就被一个人给紧紧地搂住了!
第四部 振兴之路 第10~12章
第十章瞄准远东
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浑身一震,我这才看清,搂着我的竟然是让我思念的大管家珍儿,而搂着燕儿大哭的竟是雯儿。
我一下子把珍儿抱在了怀里,急切地问:“她们呐?孩子呐?”
珍儿一愣,立刻又号啕大哭起来,她这一哭我明白了,她们都没有逃过这场浩劫!
果然,雯儿说:“那股大旋风一起来,我们就看见了,只见我们的游船整个被旋风卷了起来,我们军舰上的人都大哭起来,我昏了过去,等我醒来,他们只在大海里救回了珍儿姐姐,我们在海里搜索了一天,什么也没找到,天黑了,我们发现钓鱼岛方向有火光,就开来了,没想到万岁真的在钓鱼岛上了!”
我又一愣:“钓鱼岛,这就是钓鱼岛吗?”
雯儿说:“是啊,台湾的渔民常到这来钓鱼,后来就叫钓鱼岛了,我父亲还曾经到过这岛,和几个渔民在岛上躲了几天台风,他说这里还有宋代先人的足迹呐!”
我急忙问:“那就是说我们离台湾和琉球都很近了?你们没在这周围找了吗?”
雯儿说:“都找了,连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如果大船碎裂,应该有破碎的船板材料,可现在什么也没发现!万岁和燕姐甩出时是什么感觉啊?”
我仔细回想了一下说:“我似乎听到了一声爆响,应该是船体裂了吧?”
燕儿摇了摇头:“不对,我觉得我们俩是从那大玻璃窗给甩出来的,我的后背被撞在了窗户上,然后就和你一起飞了出去,接着就天上海里的被折腾起来了,后来我就昏了过去!”
我又想了想,高兴地说:“那声爆响可能是把窗户打碎的声音了!那就是说她们有可能还都健在,很可能和船一起被抛在了哪里!”我又低头问珍儿:“你怎么能单独甩了出来?”
珍儿说:“我当时还没脱衣服,一位士兵进舱说刘坤一从台湾来电,说台北发生百姓大规模骚乱,他请示带兵前去镇压,我刚走出船舱,船就忽悠一下飞了起来,我就被甩进了大海里。”
我一听急了:“什么?台北发生骚乱?快,回船上去,马上给我联系刘坤一!”
燕儿拿起那个大碗碴子说:“那我们就快走吧!”
看见那个大碗碴,雯儿一把拿过去看了看惊喜地喊道:“宣德御碗?在哪找到的?”
我指了指那地方,雯儿立刻叫来一个士兵:“来,你马上到舰上叫来200人来,都带着铁锹,把这地方给我翻一遍!”她回头对珍儿说:“三姐,你陪万岁和大姐上舰吧,看看这里,应该还能找到点东西!这种御碗在明代凡人是不能用的,用了有杀头之罪,而且这批御碗出的也很少,后来就因为那个窑炸裂了,再没出过,现在基本都看不到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有朱氏的后人,曾经在这岛上居住过!也许能发现点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呐!臣妾的中华图志里要添上钓鱼岛游记了,里面最重要的一节就是万岁曾经蒙难在此小住!”
听她这么一说,我到想起了在那个世界和小鬼子为这个岛的争执,我立刻说:“好,你在这再找一找,回去把这游记写好,朕可亲自为爱妃润笔!好了,朕回军舰上和岘臣(刘坤一的字)再联系一下,看看那里情况怎么样了!你也要尽快结束这里的事,不可贪恋!”
回到军舰,我马上和刘坤一接通了电话,他说:“现在那里有几千暴民闹事,已经把台北附近的一个小镇给占领了!打出的旗号是‘还我九州,还我琉球,光复台湾!’我们查领头闹事的是倭寇,真正的倭鬼不足二百人,大部分是哈日的狗崽子!所以我现在已经在基隆登陆了,我们军队现在也开进了台北市,并向那小镇包围过去!臣想开开杀戒,严惩那些数典忘宗的家伙!”
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东西,放着自己的可爱的祖国不亲,却愿意去哈别人的臭屁,在我那个世界里,一些非人非驴的东西扯着哈R哈H的破旗到处声嘶力竭地喊叫,已经够烦人的了,没想到现在这里也有,真是祸害到处有,请君别奇怪!
我刚要说什么,突然脑子里化开了魂儿,几千人在小镇里闹事,无异是以卵击石,他们为什么这么闹呢?吸引我们注意力,那又为什么行此愚招呢?应该是想掩盖什么!他们想掩盖什么呢?是不是澳大利亚形势发生急变了?日本人已经马上要在那里得手了?不可能!英国在澳大利亚的实力对付日本人扶植的印度尼西亚人还不至于输的这么快!但也应该引起注意了,必须迅速赶去!寻找失踪人员的事还是交附近的军队处理吧!现在可以肯定,日本人是在搞声东击西了,他们的“东”可能是台湾,也可能包括澳大利亚,还可能有其它地方,总之他们会在一切地方扯着我们的手脚,引开我们的注意了,那他们的“西”又是哪里呢?我拿着雯雯预备的海图,看了半天,还是解不开心中的疑团!
一位将军递给我一份电报,电报是海波打来的,他说远东出现了十分严重的“窝子病”,移民去的中国人在那里死的很多,而且那里的俄罗斯人和中国军队也开始传染上了,特别是库页岛和庙街一带更为严重,那里的人们已经被疾病吓跑了,跑的几乎十屯九空了!
看着这份电报,我突然明白了,他们是想把黑手伸向我们的远东,那所谓的“窝子病”很可能就是开鲁、通辽一带出现的传染病!他们的“西”肯定就在这里!想到这里我心里一惊,那里远离我首都北京,却离日本极近,真让小日本得手,我们又得大兴刀兵了,而现在我必须争取时间,把新区的建设抓好,让那里成为中华的巩固的边防啊!
我立刻电令张之洞立刻向远东增兵,同时代我诏告全国,皇帝新选神医李月娘唯一的传人刘莉为莉妃,同时任命莉妃为大清国卫生部副部长,备齐防疫药品,率大量军医随军出征。命令他马上派一队战斗机到台湾基隆机场接我直接赶到哈尔滨,汇合出征部队。还让他下令让台湾、琉球海军注意在我钓鱼岛附近搜寻被龙卷风袭击的人员!
刚通完话,雯雯就喜形于色地跑来告诉我:“万岁,真没让我猜错,崇祯的最小的女儿曾经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我们发现了她住的地窨子和她的一些日记,还找到了一枚崇祯的小玉印!”
听到这消息,我也冲淡了一些哀愁,我说:“好,你一定把这钓鱼岛游记写好,待你的中华图志出书时,朕要亲自为你写序!不过,朕给你出个题目,你的下一篇应该写‘库页岛游记’了!”
我立刻让人喊来燕儿、珍儿,对她们三人说:“马上起程去澳大利亚,朕已经把搜索失踪人员之事交给了台湾和琉球军队继续进行!进军澳大利亚计划不变,因为怕澳大利亚形势有变,暂时不动印度尼西亚,一切待稳定澳大利亚之后再定!小日本最近有点异动,我们不得不防啊!”
接着,我说出远动局势可能有变,我暂时不去澳大利亚,待远东初定,我会坐飞机直飞澳大利亚!
三个小娇妻经过这次巨变,已经变得十分脆弱,见我一说,都眼泪汪汪的,我说:“都给我坚强起来,困难正是考验我们的时候,龙家兴旺全系在你们身上,你们要团结起来,率领这两万精兵,在澳大利亚开出一片新的天地!”
燕儿毕竟是成熟得多,听我一说,她立刻擦干了眼泪说:“万岁放心去吧,这里有我们三姐妹,一切都会按计划完成的!”
她刚说完,接我到台湾基隆机场的飞机预备好了,我和大家分手告别上了飞机。
我赶到基隆和刘坤一谈了我的意见:“坚决围而歼之,不留后患,不留倭狗!围攻之前可以发通告,马上放下武器的,可以免死,否则一旦开战,一个不留。真有投降的,可免其死,但必须送接近北极的北地群岛去开发,永不准再离开那里一步!”
妈的,我决不留下李登辉那样的异种在中原闹事!不能让他们闲着在那里胡说八道!
不久,张之洞调来接我的飞机就到达了基隆机场,我上了飞机,刘坤一的命令台北市里参加暴乱的匪徒放下武器的通告也开始了一遍遍地播放起来。
战斗机群静静地在夜空里航行,天亮时,我抵达了哈尔滨机场。菲儿和莉儿看见我走下飞机,扑上来搂着我就大哭起来,我知道,她们已经知道了九名姊妹和孩子出事的消息了,我气愤地拍了拍她们的屁股:“给我把你们的嘴都闭上,泰山崩而不改色,你们怎么变得这么脆弱了!你们还像是光绪的爱妻吗?更何况她们有可能都健在啊!”
她们立刻都不哭了,但我知道,她们感情压抑的更是难受,但这是哭的地方和场合吗?我现在很惨,原来的警卫团战士一个都没了,连贴身的卫士都丢了。菲儿把她的娘子军调来了一个团给我,小丫头清一色的草绿色紧身衣裤,头扎红色英雄巾,腰扎板带,身披红色斗篷,身带一长一短两套家什,乘坐一百辆铁甲越野车,车上架着轻重机枪,太蝎虎了,简直成了一支特种部队。
我在车上看着菲儿本想批评她两句,但一看她眼泪汪汪的样子,我的心就软了,我知道,她是怕我再出事了!她已经承受不了再失亲人的痛苦了!
车队的车都上了火车,和张之洞调来的增兵一起,一路向北开去。
经过这次打击,我已经没那么多的卿卿我我的闲心了,只想和自己的爱人平静地相拥在一起!我们三个人挤在一起,她两个偎在我的怀里只是低低的哭,我知道我的一帮小妻们平时处的都很好,一下子离开了这么多的亲人,这打击谁能受得了?可哭又能解决什么问题呐?
我把她们紧紧地往怀里搂了搂,低声说:“她们都是我的亲人,一下子经受这么大的打击,我更难受,可我们现在必须把她们没完成的事业得担起来!燕儿她们去澳大利亚了,我们去远东看看,可能要再收拾一下日本垃圾,也可能暂时不用,但把那里的经济发展起来,却是相当重要的!”
菲儿告诉我,青儿是听说这次灾难后去的洛阳,临走她只说:“告诉万岁,青儿就是尸埋河套,也要把黄河的事办好,不让万岁操心!”
我知道,这次打击是坏事,也是好事,它使我的几个小妻们的斗志更坚定了!我相信,燕儿她们肯定会在那里打出一个新天地的!
第二天早晨,火车进了黑河车站,海波将军在车站迎接着我们,见我们来了这么多军队,他奇怪地说:“怎么,这里要打仗吗?”
我笑了笑:“你那么多士兵都染病了,我不来点人补充一下行吗?”
现在黑河医院里已经住满了病人,我们急忙到医院看了看,刘莉一看就放心了:“一样的病情,肯定还是出自小日本之手啊!”
妈的,还是王颂蔚说的对,那是个狼族,为中华民族的安宁,我迟早要给它们动一把大的手术!
我们带来了大量的蓖麻和盘尼西林,边走边治边介绍治疗办法,等我们到庙街时,整个远东已经把传染病彻底征服了,但这一消息还是在严密封锁之中,一个瘟疫,给我的封锁带来了好多方便!
我命令海波暗地对从海参崴到堪察加半岛加派了三十万大军,我带来的十万军队(这还没把菲儿给我的警卫团的人算在里面),则全部秘密开进了库页岛。我还把仅有的四艘潜艇都秘密地开到了这里,我算准了,小鬼子想趁我战士和百姓被疾病和瘟疫弄得大逃亡时,要先拿这里开刀了!
我们来远东十万大军之事是保密极严的军事秘密,现在我们大清国的报纸、电台大肆渲染的可都是向台湾增兵的消息。我必须来个将计就计,再敲小鬼子一把,为大清再争取几年和平建设的时间!
我们的军队全是做闷罐子车到的庙街,又连夜渡海上的库页岛,并秘密住进了密林里的兵营。
我让海波以发生大规模传染病,需要隔离为由,对库页岛实行全面戒严。
北京城里则发表了我在乾清宫接见赴去远东治疗传染病的医疗队时的讲话,我说:“天灾人祸都是不可避免的,只要我们万众一心抗灾救灾,就一定能战胜远东地区出现的天灾!”
我还说:“由于远东地区传染病还在肆疟,尽管我们知道那里开发建设需要大量的人力,但现在那里还是得列入禁区,请全国军民暂时不要到那里去旅行和探亲!虽然那里的士兵由于传染病的缘故发生了大量减员,但我们还是决定暂时不向那里增兵,一切等传染病问题解决之后再考虑!”
日本德仁皇帝这几天越来越高兴,台北那里一着险棋,果然调动了光绪的机动部队南下,澳大利亚那里,中国皇帝要跟我抢夺的宝地,因为一阵大风已经使他刹住了脚步,他已经跑回了北京;远东那里的瘟疫,已经让库页岛和整个远东瘫痪了,这才是我德仁的棋胆,可惜他肉眼凡胎的光绪根本没看出来,声东击西,不,应该说是声南击北这招棋他们是做梦也想不到了!库页岛,不,更准确地说整个远东将马上纳进我大日本帝国的版图了!
他在仙台海边接见了马上出征的将士。自从甲午一战,中国已经在日本的门前楔进了几个钉子,现在干点什么都得小心翼翼地躲着他们,这日子真是难过啊!不过现在好了,美丽的樱花已经帮我把那东亚病夫的称号又还给了中国人,我大日本帝国有可以在东亚挺胸阔步而行了!妈的,受制于人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忍受了,那个睦仁真是个笨蛋,军队让人家打散了,土地让人家占领了,连老婆都跟人家跑了,戴着个绿英英的小帽子撒手归西,又可怜又可气!现在好了,现在是我德仁的天下了,我该一扫以前的秽气了!想到这,他豪迈地说:“大日本帝国阴暗的日子马上就要过去了!各位帝国的英雄们,你们放心的去吧,我们的樱花一号那可爱的小病毒,已经使华鬼在那里成了一触即溃的散沙了!我们大日本帝国马上就会成为整个远东的、不,还有中国的东北的主人了!我亲爱的勇士们,英雄们,愿你们的皮靴能迅速踏进中国的北京,踏遍整个亚洲!出发!”
西历五月九日,日本这几年苦心经营起来的大日本舰队趁着夜色的掩护,朝北海道方向开去了!
中日的新一轮的较量又开始了!
第十一章烽火再起
日本舰队的一切动态我都能及时的掌握,这不能不说得力那个马关条约,我们逼小日本搞那个门户开放,现在他哪里没有我们的暗哨啊!
五月十一日。日本舰队在库页岛的东南角经过一昼夜的苦战,在损失了三艘巡洋舰、死亡了四千多人后终于使三万六千人登上了库页岛。
骑在马上的年轻的日军司令山本俊秀看着长驱直入的日本军队,长长地舒了口气,对跟在他旁边的穿着一身黑紧身衣服、戴着黑纱面巾、骑着一匹黑马的女人说:“樱花真是个好东西啊,他把中国军队已经折腾得不堪一击了!明天我们就在他们的库页岛市阅兵了!”
那女人轻轻地哼了一声,打着马就朝前飞去。
看着她矫健的身影,山本俊秀咽了口唾沫。他这次出征前到老师家做了长时间的拜访,他说了好多好话,才使老师答应把老师的得意女弟子樱子派给他当随身保镖。
其实对安全问题,他到不是十分在意,他在意的是小师妹的惊人的美丽和冷俊的性格,可他也不敢轻越雷池一步,他怕把事情搞砸了,就会前功尽弃了!放长线,慢慢来,等战争打完了,他相信师妹也会被他俘虏到手了!
因为是随身保镖,樱子一直是跟在他的鞍前马后,他相信她会日久生情的,这天生的尤物迟早是他的怀中之物!
片刻樱子飞马急驰而回,来到山本俊秀前猛地一勒马,马的前蹄扬起,姑娘却稳坐上面,看得山本俊秀好一阵心跳。
樱子朝山本俊秀一抱拳说:“将军,情况不太对头,前面搜索部队没发现一具中国士兵的尸体,也没看见一位掉队的中国士兵,看来他们撤退得有条不紊,根本不像是崩溃之师!前面就是通往库页岛市的必经之路,可那里是一片大草塘,现在正是风大草木干的时候,如果中国军队像在海参崴那样放上一把火,我们就把脚踩进鬼门关里了!”
山本俊秀笑了笑说:“中国军队把一切都掩盖起来就对了,如果他们让我们看到的是惊慌失措的场面,那就该小心了,他们可能给我们摆诱敌深入的阵式,而刻意地不留一点败兵痕迹,这正告诉我们他们的惊慌!樱子,中国人狡猾、狡猾的,得多留几个心眼才是啊!至于火攻,现在是西北风季节,哪来的东南风?他用火攻,岂不烧了自家?而且春草已萌,干草不厚,小火能奈我何?樱子尽可放心!”
听山本俊秀如此说,樱子才稍稍宽心,骑着马慢慢跟在山本俊秀马后。
山本俊秀说是不担心,但他还是走了不久就让军队在草塘外安营扎寨了。
他派出了大量探马向前面搜索着,自己在大帐里挑灯看书等着回音。他身边只有那个蒙头藏面的小师妹樱子。
樱子的手始终放在腰间的皮带上,一只手离那轮式手枪不差半寸,一只手则紧握在宝剑的柄上,她现在总觉得附近有一个人在游动,而且那人的功力还很强,气息控制得十分到位。这使她非常不安。她的耳朵在仔细地搜索着旁边的声音,突然她一下子飞了起来,横着宝剑挡在了山本俊秀的前面:“什么人?”
“我,田中良雄!”外面有人报着自己的名字。
樱子回头看看山本俊秀,山本俊秀微微点了点头,樱子站到一边,但宝剑还是紧握在手里,她总觉得来人不是什么善类:“进来吧!”
外面进来一位身着灰色长袍,套着烟色马褂,头顶瓜皮小帽,眼戴茶色墨镜,摇着一把纸扇的瘦高个子的男人。
山本俊秀见他进来,不冷不热地说:“田中兄怎么有兴趣到我的大帐里来了!”
田中良雄微微一笑:“老同学,本人不顾山高水低,深夜造访山本俊秀将军,原以为将军大才,有恢宏之气度,广阔之雄襟,却原来是鸡肠鼠肚之小人!算田某有眼无珠,想找黄钟,错识瓦缶,告辞!”说完扭头就走,边走边嘀咕:“德仁兄还说这小子有大将之才,也不过尔尔,真是听人话穿不上裤子!”
山本俊秀只是微微冷笑,身体没动,但樱子已经飞起,一把剑横在门口:“请把刚才的臭屁收回!”
“嗬,想威胁我?哎呀呀,好可怕呀,山本兄养的死士好精神,好吓人啊!”说完上前一步,纸扇拨住宝剑,瞬间一转,人已经站在大帐之外。左手顺便一挥,那女人的面纱就疾飞而走,直扑山本俊秀,山本俊秀端坐没动,那纱竟瞬间蒙在了山本俊秀的头上。
现在立在田中良雄面前的女人的真面目已经露了出来,她竟有着惊人的艳丽:你看她柳眉斜飞,秀目含嗔,小嘴微噘,琼鼻喷火,她一把就把手枪抽了出来,比在了来人的胸口上。
田中良雄神色没变,仍是轻摇小扇,稳站那里。
山本俊秀一面扯下纱巾,一面急忙喊道:“樱子,住手!别跟他治气,他是‘天佑侠团’的二当家的,你惹不起他!田中先生,进来吧,下回别打着别人的旗号压人,山本心担国事,为天皇效忠,但不愿当谁家的走狗!不知道山田先生所来为了何事呀?”
田中良雄拍着手边往大帐里走边说:“好,英雄!本人佩服!佩服!本人今天来只是提醒将军用兵慎之要慎!听说岛上中国方面来了个大人物,有生杀伐断之权!但这人是谁,为什么来,我的人费尽心机也没得到消息!我总觉得,那个大人物的到来,所指的目标应该是你们这次行动!”
山本俊秀一愣:“消息来源可靠?”
田中良雄:“应当可靠!岛上戒备极严,说是疫情严重,但具我的人观察,很多地方已经再没发现有埋死人的了,棺材店已经没有了往日火爆现象!樱花所形成的威势,似乎已经被遏止。”
山本俊秀不相信地摇了摇头:“我曾经看过那东西在高丽人身上的试验,十分厉害,传染得也非常之快,而且一旦得了也无药可医,清朝政府安能这么短就控制住局势?”
田中良雄坐在椅子上,端起樱子给他递过来的茶,吹了吹,轻轻地抿了一口说:“世界上绝没有不治之症,只是认识的早晚罢了!相生相克之道,老兄应当比我明白!”
“但也太快了吧?即使如此,此地经此巨变,人口、士兵都骤减,怕是清兵也难弄出什么大的举动了!”山本俊秀淡淡地说。
山田良雄摇摇头:“恐怕未必如此呀,据我感觉,附近兵气甚重,恐有大批伏兵啊!事情往往如此,大家都认为兵力空虚之地,到应该提防是重兵之地啊!老兄切记、切记呀!”说完站了起来,向山本俊秀一抱拳说:“此地扼两海门户,通中华和欧美之地,近来为兵家十分看重,大清光绪皇帝脑袋不糠,不会轻易将此地让出,老兄还是谨慎为宜啊!”说完抬腿向外走去。
山本俊秀边站起来送他,边顺口问道:“阁下此来的目的为何呐?”
“四海闲游,欲为天佑侠团寻找一个可发展之地!”田中良雄摇着纸扇说,脚步没停。
山本俊秀点了点头:“哦!但愿阁下如愿!樱子,送客!”
田中良雄连说:“不必,不必,老兄重任在身,好自为之吧!”
樱子见来人已经走远,走回到山本俊秀身边轻声说:“将军时尔恭,时尔踞,所为何因?”
山本俊秀:“我对天佑侠团始终无好印象,他们说大话而无真本事,挑事端而无平息之能。甲午之败,缘由于他们错误估计朝鲜形势,和对光绪的错误评价,此次来库页岛又是为和天皇争此宝地,我们岂可敬他!但他游历之地甚多,见多识广,听听他的,也长长见识啊!”
樱子点了点头:“现在我们大军究竟是进还是退啊?”
山本俊秀笑道:“刚才田中良雄已经给咱们报讯了,这是块好吃的肥肉!我岂不占?记住陛下送我们时的话,为大日本寻找一块新的发展之地,这是我们大日本军人的历史使命!”
田中良雄的深夜造访,原本是想给山本俊秀泼一下冷水,让他冷静一下,但结果效果相反,倒促使了山本俊秀下了迅速进军的决心。
但他又决不是毛毛楞楞的冒失鬼,他还坐在大帐里等着探马的报告。
山本俊秀的谨慎,使我分外头疼,林海夜伏兵,海滩抗击战,这几步应该是走得还算对头,为什么他还犹豫彷徨呢?为了歼灭这股敌人,我没让海军出动,为的是给日军一个中国军队已经让瘟疫给弄瘫痪的感觉,可到现在他迟迟不上钩又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为了那片草塘?春日枯草只能是打乱敌之部署,而断无歼敌之能啊!后面森林伏兵埋伏得十分秘密,应该没被外人发现啊!
此时,我更加思念我的那些小娇妻了,淑儿在此,何用我劳神费力呀!
菲儿还在密林里埋伏,她说:“现在我们是走麦城的时候,每一步都得仔细安排好,不可轻敌!”
燕儿不在我身边,她突然长大了许多,而且也沉稳细腻了许多,什么事情都亲自安排,不再是过去大大咧咧的脾气了。
莉儿还在医院里忙,这一路上她几乎没得休息,一边指挥救人,一边传授给各地赶来的医务人员治疗办法,忙的不可开交,这时看她,到真像个副部长的样子了!唉,也亏了她了,一场塌天大祸被止住了!要不然,大清可就面临死生之地了!
妈的,你个小日本,敢跟我玩邪的,你他妈的等着,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一女兵进来报告,菲儿的夜影小队回信,山本俊秀和一瘦高男子秘谈了很长时间,似是劝他慎兵!
我点了点头,心想:“这就对了,临时犹豫必有内因!”我立刻写了一道命令给盛保,让他如此、如此马上而行!我把命令交给那女兵:“马上交给盛保将军,让他马上行事,声势越大越乱越好!”
日军山本俊秀的大帐里,也是灯火通明。山本俊秀还在等待着探马的消息。
夜半时分,探马陆续回来了,他们没在前面发现中国军队,草塘里也没有人马经过的痕迹。傍天亮时,到远处库页岛市探望的探马回来了,他们说库页岛市里百姓和军队正在乱哄哄地朝西北转移,说是清军增援部队正在日夜兼程向这里赶来,再有三天就可以登岛了!
这一个个情报都逼着山本俊秀做出了迅速占领库页岛全岛,与清兵抢夺时间的决定!
五月十二日凌晨,山本俊秀带着大兵,迅速向前推进了!
日军大队人马钻进了一望无边的大草甸子,骑在马上的山本俊秀边走边和樱子说:“作为一个将军,谨慎是应该的,但到关键时刻也得能果断地做出决策!今天这事——”他刚说到这,一阵风刮来,他呛了一口风,接着就“哎呀”一声大叫起来,一口血喷出多远,人也一个跟头栽到马下,樱子急忙跳下马救他,他断断续续地说:“快,传我命令,全军迅速后撤!天不佑我呀,风向变了!敌人可能用火攻,而且肯定密林里有埋伏了!”
还没等樱子传出命令,周围就响起了隆隆的炮声,紧跟着,草塘里四面八方就燃起了大火,大火发出噼啪地爆响,借着越刮越大的东南风朝日军烧来!樱子急忙下达了撤退的命令,日军没命地向回狂跑。轰,轰,轰,四面都燃起了大火,他们已经无路可退了,樱子把山本俊秀往马上一搭,指挥着士兵朝着火海冲了过去!
我在库页岛市(原名霍尔姆斯克)等着山本俊秀部队的消息,盛保组织的一些市民的大混乱、大逃跑的表演也已经告一段落了,莉儿在医院里给我打电话连喊带叫地说:“万岁老公啊,刚才最后一名传染病患者出院了,我是不是上你那去陪陪你呀!”
我笑着说:“快过来吧,上次烤熊掌你没吃上,这次烤小猪,你该好好尝一口了!山本俊秀进去了,风向也按我们测定的时间转过来了!快过来等着好消息吧!”
小丫头接完电话,带着卫兵就冲了回来,正赶上我调来的直升飞机要出发了,她跟头把式的爬上了飞机,跟我们一起到火场上去视察了。
飞机飞了一会儿就赶到了火场,强大的热气流弄得飞机飘飘悠悠的,我只好让飞机飞的高一点,看着火场。大火已经向远处烧去,中日两军的厮杀现在刚刚开场。由于刚才的一场大火,日军已经溃不成军,在我几倍兵力打击下,成千上万的日军在东奔西窜。这帮蠢猪,现在已经毫无斗志可言了!
突然,菲儿指着前边一片火着过的地方对飞行员说:“快,把那指挥顽抗的女人给我消灭掉!”
樱子带着日军刚突出了大火,立刻就和漫山遍野冲来的中国军队接上了火,她现在声色俱厉地喊着:“为天皇效忠的时刻到了,弟兄们,冲啊!”
剩下的两万多人向中国军队扑去,她把昏迷的山本俊秀交给了旁边的人,也一抽宝剑欲朝前冲去,不过命运跟她开了个大玩笑,她的剑刚举起来,飞机的一梭子子弹就给她造了个透心凉。
日军现在可真是群泥鳅无首了,兵败如山倒,漫上遍野都出现了中国士兵追撵狂逃的日军士兵的景象。
战后,战士们在战场上清理出一万一千名日军死尸,俘虏了两万四千多名日军,还找到了日军司令山本俊秀和他的小师妹的尸体。
山本俊秀部队被中国的雄师迅速消灭了,吓得日本舰队第二次运来的三万部队没敢登陆,急忙打道欲回日本。不过这时候可就没上次顺利了,中国东海舰队和远东舰队的四艘潜艇和他们搞了一次大联欢,把日军一半的军舰和百分之八十的运兵船给欢送到水晶宫里去了,害得我们后来赶到的军舰好顿从水里捞人!
这一仗打下来,库页岛的形势稳定下来了。
我迅速和盛保他们抓起了建设移民新村,帮助内地来的百姓开荒建点的工作,由于这里地多人少,我在这里推广了建立家庭农场的经验,由国家贷款给农场一批新开发出来的小四轮拖拉机、小型开荒犁,小型收割机等,让他们边干边积累资金。
我的决策后来证实是对的,三年以后,这里出现了一大批大型的家庭农场,国家新生产的大型拖拉机和农具都被他们抢购进来了,当地出现了许多粮食生产的大户,使库页岛成了我们稳定的边疆和富饶的粮仓!库页岛的经验也迅速被推广到远东各地,远东的大片荒被迅速开出来了,百姓也都富了起来。
形势初定的第四天,我和盛保正在那片火烧倭猪的地方看着老乡开地,莉儿开着车跑来了,一下车就狂喊道:“万岁老公,出大事了!澳大利亚来电报了!咱们的游轮刮到墨尔本了,一个人没伤,淑儿姐姐她们已经控制了一大片地区了!”
我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咣咣地磕起了头!
第十二章阴晴圆缺
磕过了头,爬了起来,接过电报,电报上写:“我们被巨风挂到墨尔本附近,一人未伤,已控制墨尔本等地。朴。”我心里忽悠一下明白了,这个电报里说的是假话,是为了稳定人心说的假话!墨尔本在我们手中,这是可能的;如果不控制住墨尔本,他们怕连电报也发不出来!我们是四月二十六日遇难,今天是五月十七日,二十一天,如果不是船碎人亡,船上有电报,早该跟家里联系了,何至于拖到今天?而“一人未伤”也分明是句假话,起码轮船里面少了我和燕儿,这么大的事,电报里面竟一字没提,岂不可疑?他们是怕没了皇帝,国内引起动乱!是想慢慢再向国内渗透,那就是说——我不敢想了,我急忙问莉儿:“电报是谁转来的?”
“英儿姐姐从威海转来的,她刚收到就转来了!她说这是原电,一字不差!”莉儿见我质问,她也看出了端的:“船里没了万岁和燕儿姐姐,她们还说‘一人未伤’,可能所剩人不多了!”
我立刻说:“马上电告燕后,让她们速派飞机和墨尔本淑妃联系,他们那里一定十分困难,火速给予支援!同时让燕后告诉他们的确切位置。”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海波接到唐和平的电报,说在西西伯利亚平原的苏尔古特,汉人移民和俄罗斯人因为传染病和土地的事儿发生了大规模冲突,形势越演越烈,可能要影响今年的春播。
我看看电报,意思到移民问题既涉及稳定政权,又涉及开发新区的大事,不可轻视!我立刻说:“走,我们直飞苏尔古特去,菲儿带人回北京,抓紧和淑儿联系!”
菲儿尽管不乐意,但看看海波也去,就让我带了她的二十名近卫军,其余她带着回到了北京。
因为有疫情,莉儿还是跟着我同行了,这使她很高兴,一个劲儿对菲儿下保证:“二姐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万岁的!”
临上飞机,接到了燕儿的电报,他们已经到达了帝汶海,占领了巴瑟斯特岛,正准备向被日本雇佣军占领的达尔文港发起进攻,她决定由雯儿带一部分军队从北路的达尔文港开始进攻,一部分舰队由珍儿率领继续南下,绕道进入大澳大利亚湾,从阿德莱德镇登陆,她则乘飞机赶往墨尔本。
我让人马上回电,告诉她,我到西西伯利亚的苏尔古特市去了,让她有情况和苏尔伯特联系。
飞机在北海市(原伊尔库茨克市)和安加拉市(原克拉斯诺亚尔斯克市)做短暂停留加油后,于当天傍晚到达了苏尔古特机场。
第十一集团军司令唐和平在机场迎接着我们,看见我他急忙敬了个军礼,然后就递给我一份电报:“校长,燕后娘娘来了个急电,是秘码的,要求我们迅速交给校长,那边还等着回电。”
我把电报交给了莉儿,她钻进汽车里就忙着翻译,结果边翻译边哭,翻译完了,人也哭成个泪人了。我拿过电报看了看,电报是燕儿拍来的,她现在已经在墨尔本了,她说淑儿他们是在一个孤岛附近被巨风抛下的,现在只剩下淑儿和李相林等十五个人,其余的人和游船都没找到。淑儿他们是用巧计把墨尔本从日本人手里解放的,他们在占领墨尔本电报局后才发的报。现在雯儿的舰队已经在达尔文地区登陆,并控制了达尔文市,另一支舰队由珍儿率领正向南方开去。现在墨尔本已经有空运过来我们的战士一千多人,基本控制住了形势。淑儿是在当地土人的帮助下从日军手中夺取的墨尔本,现在堪培拉和悉尼还在英国人手里,现在燕儿正和英国人联系交接事宜;其它地方,英国人都已经丢给了日本人的雇佣军。淑儿现在浑身是伤,昏迷不醒,她是攻打墨尔本时被日本人打伤的,身上中了三颗子弹。燕儿他们正在全力抢救,但由于所带药品都随着游船消失了,没有消炎药,淑儿高烧不退,恐怕凶多吉少!而且李相林他们十五人也都浑身带伤,现在已经都被燕儿逼着住进了医院!
我看得也泪流满面,立刻电令广州的丁宝桢速派飞机送各种药品到墨尔本,同时电告燕儿,我要活蹦乱跳的朴春淑和十五名勇士,要不惜一切代价把人都给我抢救过来!
莉儿急忙说:“让他们拿萝卜缨子捣碎了用汁擦全身,特别是前后心和会阴附近,先解决临时降温问题!”
我们到苏尔古特市里,俄罗斯群众和汉族群众双方成千上万人拎着南傍国,拿着刀叉气汹汹的对峙着,要不是唐和平的军队夹在中间,早就打得一塌糊涂了。听说皇帝来了,双方还都知道跪下三呼万岁,弄得我哭笑不得。万岁呼完了,双方代表都说:“请求万岁公断。”
西西伯利亚一带由于酷寒,冬季气温降到零下40多度,家家得靠烧木柈子取暖,中国居民都是中原地区的人,没有烧木柈子的习惯,加上火炉子和火墙子、火炕砌的不好,四下冒烟,有的就被熏出了后来中国叫克山病的一种心脏玻由于一漏烟就是一家人集体“享受”,所以一死往往是一家人,被当地百姓叫成“窝子脖。事情也赶巧了,由于俄罗斯人爱养狗,往往愿意让狗和人都住在一起,有的还人狗同睡在炕上,狗带来的跳蚤和鼠疫传染给人,在俄罗斯中也出现了一家、一家死亡的“窝子脖。虽然两种病不是一样的,但没有科学知识的老百姓却认为是一种玻于是,俄罗斯人说中国人给带去了传染病,中国人说是俄罗斯人把病传给了他们,这就引起了两方人的不和。
开始是埋怨,接着是漫骂,再后就是斗殴,接着就发生了群斗。
我意识到这里还有个民族问题,不解决好这个问题,大清的开疆裂土就成了一句空话。
原俄罗斯所占地区没解放,那是中俄两国人民问题,一旦解放了,那里的土地归我们所有了,那里的人民也愿意接受我们的统治了,要跟着我们一起开发建设了,他们就成了我们自己的人民,就存在一个如何安抚他们,保护他们开发建设那个地区的积极性的问题。这个问题必须迅速处理好,否则将会被尼古拉二世所利用。
我立刻对大家说:“汉人、俄罗斯人,都是朕的子民,都有建设国家保卫国家的责任,都是大中华民族的一员!任何人不应在大中华民族的团结上制造不和挑起分裂!对此次发生的问题,朕将派员详细调查,公平处理,但对有意煽动闹事,制造事端者,国家将严惩不殆!希望大家先各自回到自己的家中,做好春耕生产的准备!”
听我这么说,人们才陆续地散去。
接着,我经过调查,逮捕了双方恶意闹事的头头,并让双方选出代表,参加国家组织的联合调查组。在此同时,我们组织了汉族医疗队深人各处俄罗斯家庭边进行治疗,边向他们宣传和解释鼠疫的传播和对人类的危害,使他们明白,给他们带来病的不是新迁来的汉人,而是那些他们家养的猫狗和不文明的生活习惯。经过治疗和改变养猫狗的习惯,俄罗斯家里的瘟疫被治住了,他们也认识到自己错怪了汉人。
接着我们又组织会砌炉子和火炕的俄罗斯人,挨家到汉族家里进行检查,帮助修好炉灶,使屋里不再有烟,不但很快刹住了传染病,还密切了汉族和俄罗斯民族的关系。
土地问题就涉及俄罗斯民族刀耕火种的落后的生产方式了。
俄罗斯地区地多人少,而且男人十分懒惰,土地的杂草不是像我们中原地区靠人工除草来解决,而是靠收割后一把大火烧荒来解决,这既可能引起山林火灾,也根本没消除草害,所以常出现收割时草比庄稼高的现象,使粮食产量一直很低。跟着带来的也就是实行了轮作制,他们的土地都是种一份,撂荒两份到三份,等草成高了,一把火烧了后再种。这样的轮作就使大量的土地荒芜了。汉族移民来了,把那些荒芜的土地翻起来了,他们就觉得那是侵占了他们的土地,所以就闹了起来。
我考虑了好长时间,觉得一是时间来不及再做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了,二是根深蒂固的种植方式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解决的,于是就采取了国家的强硬的政策来加以约束。我一方面宣布不准再撂荒土地,一面让把土地全部收归国有,由国家再以租代税租给农民,让农民秋后用向国家交出固定数量的粮食代替纳税。
由于土地较多,我们没限制农民租地的数量,二是限制不准撂荒,这样一来一下子起到了两个效果,一是土地的利用率大大地提高了,二是治了那些俄罗斯的男人懒蛋,不铲地就打不出庄稼,就过不上好日子,他们只得出出力了。
当然,治懒蛋不是这么一说就解决的,我们也采取了八路军在延安用过的治懒蛋的办法。
俄罗斯是男人懒,女人勤快,我走了好多地方,见清早起来放马,打羊草、打木柈子、做饭的都是女人,等女人把这活都做完了,回到家里还得伺候男人洗脸穿衣服,再把饭菜端上来,看着他们吃完,然后女人才能上桌子吃剩下的饭菜。
妈的,中国说是孔老二给惯的男尊女卑,俄罗斯的男人是他妈的谁给惯的?我就要给他们改改这个坏毛病!
我组织农村成立了妇女会,赋予了她们维护自己生存地位的权利,并且亲自在几个村子帮助妇女组织了对那些打骂妇女不参加劳动的懒蛋的斗争大会,给村里的懒蛋立白榜,提出限期改正的时间。
我还来了手绝的,那就是鼓励俄罗斯妇女嫁给勤劳爱妻的汉族男人。这既解决了民族融合问题,也治了俄罗斯男人的那个大男子主义。
俄罗斯男人洋气不起来了,他们的酗酒,不愿干活、爱打老婆这些“优点”立刻都暴露出来了,村里的姑娘都争着和汉族小伙子谈起了对象,那些已经结婚的,有的也提出了离婚,要重新找汉族男人过一下夫妻恩爱的日子。
这下子俄罗斯男人彻底傻了,聪明的马上就改,赶紧把家里的大部分活担了起来,安抚老婆的心,再也不敢向老婆瞪眼珠子了,结果保住了温暖的家;愚蠢的伸拳头,结果把老婆打跑了,到妇女会住去了,递来了离婚报告。有聪明的带路,没办法,也递了投降表,伸开腰下地干活了,酒也交老婆管起来了。懒蛋的市场越来越小,村里的正气终于树了起来。
试点一推广,俄罗斯妇女一下子站了起来,成了大清政府的重要支持者,在后来的历次风浪中,都坚定地站在政府一边,为巩固政权做出了重大贡献。
燕儿来电报了,雯雯的军队打的比较顺利,一路南进,已经在澳大利亚中部掏开了一条大道,先后占领了滕南特克里克和艾丽斯斯普林斯两个小镇。珍儿带领的南下舰队在六月十二日占领了阿德莱德市,然后也迅速向四面推进,到六月二十五日已经在马里小镇和雯雯的军队会师,并进驻了墨尔本、堪培拉和悉尼。现在我军已经占领了澳大利亚的三分之一的面积,把日本雇佣军分成了东西两块。
由于丁司令及时把药品送到,现在淑儿已经脱离了危险,但人至今昏迷不醒,医生说大脑在从轮船抛下时受伤,里面有淤血,需要长时间慢慢消化才行,什么时间恢复不一定。
接到这个电报,我看看西西伯利亚的事情已经基本进入正常发展时期,就乘飞机直飞澳大利亚,在堪培拉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淑儿。
淑儿已经病得完全脱像了,人病得骨瘦如柴,脸色蜡黄蜡黄。我进屋时,珍儿正抱着一丝不挂的淑儿给她擦洗着下身!她和燕儿怕淑儿长褥疮,尽管有护理人员,两个人有时间还是抽空过来给淑儿洗洗身子,给她做做按摩。
看见我和莉儿进屋,珍儿吃惊地呆愣住了,过了一会儿,她小嘴一憋,哇地一声就哭了起来。
我知道,姊妹的分离,我的不在,她的内心承受着过多的压力,我急忙走过去,搂住了她,她把淑儿擦好,准备放下。我从她手里轻轻地接过淑儿,把我日思夜想的淑儿抱在怀里,低头亲吻了她一下。一股熏人的药味立刻呛得我几乎呕吐出来。啊,我的淑儿,为了龙家,你受苦了!
她身体已经瘦得轻飘飘的了,一对小巧的秀乳现在已经几乎都抽了回去,小腰更细了,身上可清晰地看见一排排的肋骨。过去浑圆丰润的小翘臀,现在已经瘦得抽了裆,只剩下支出的盆骨。
莉儿问了问给淑儿治疗的情况,她轻轻说:“万岁,让臣妾给七姐治疗吧,光靠西药这么治,七姐的心血要靠干了,人也就完了!”
我点了点头:“你想办法吧,拿出个稳妥的治疗意见,朕看看再定!”
我把淑儿放在了床上,又亲了亲她,才起来把珍儿搂进了怀里。我看得出,她也瘦了好多,脸上也少了红润,多了蜡黄,满族人特有的高颧骨也突显出来了,那一对会说话的大眼睛也显的更大了。
我心疼的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低声说:“对不起,朕让你们跟我受苦了!”
珍儿说:“万岁,您又说远了,既然是夫妻,我们就得甘苦与共,生活有阳光灿烂的时候,也有阴霾满天的日子,我们都需要共同走过去!这两天我还在想,我们搜索了老七他们落水的地方,连一块船板也没发现,是不是船落在了别的地方,从风向看我们是不是向东南再搜索一下?据李相林说,淑儿是发现你和燕姐不在了,冲进他们的房间时,他们一起从舱门甩出来的,那就是说轮船当时还没摔碎,那些姊妹和孩子还有可能生存下来!”
我听了浑身一震:“这话你和别人说了吗?”
珍儿说:“我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派飞机去搜索,要花很多钱的,而且这里已经没多少存油了!真要说错了,不是白费劲了吗?所以我还没敢说!”
她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气得拍着她的小翘臀说:“你真是个糊涂虫!钱是人挣的,那都是过眼烟云,在我眼里,你们是多少钱也换不来的,为了你们,我就是上大街去当乞丐也得救人!”
我说完立刻把她放下,急忙朝外面跑去,和匆匆进来的燕儿撞了个满怀,燕儿把我紧紧地抱住,放声大哭起来:“大坏蛋,你还知道来看看我们啊!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们了?”
我忙把她紧紧地搂住:“国事家事夫妻事,事事得关心,朕不得一件件去处理吗?这里有朕的大老婆,朕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你这又跑什么?”
燕儿打了我一拳说:“就是会拿嘴哄人!刚才听探子说,新西兰的南岛打得十分激烈,我寻思是不是日本人又跑到那里兴妖炸翅去了,我想告诉三妹一声,我去那里看看!”
我联想刚才珍儿的话,立刻高兴地说:“快,我们马上带全部飞机去南岛,可能那里还有你的姊妹!”
第四部 振兴之路 第十三章 生死相许
飞机在南岛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有一些日本雇佣军打扮的士兵惊慌失措地向飞机开枪。燕儿奇怪地看看我,我想了想说:“先赏他们几颗炸弹尝尝,咱们去斯图尔特岛,看看那里怎么样?”
轰炸机在雇佣军群中扔了两颗炸弹,跟我们一起朝斯图尔特岛上空飞去。
刚接近海岛的上空,我们就发现岛上和海里正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我立刻命令飞机低空飞行,这才看清是三艘日本雇佣军的军舰正企图登陆,和岸上的军队正在激烈交战,岸上军队因为没有大炮,现在都躲在工事里,正在饱受军舰炮火的轰击。
虽然现在看不清岛上的人员,但一看军舰是日本雇佣军的,我就立刻下令说:“马上把那几艘小船都给我炸沉了,一艘不留!机枪跟上去,一个王八蛋也别留活的,让他们回他妈的老家眯着去!”
轰炸机的飞行员真听话,仅一轮投弹,三艘炮舰就全部扎进了海里,跟着战斗机的飞行员就开始追撵着在水中挣扎的野兽,看见一个开一枪,直到海里没有了露头的,才重新飞上蓝天。
战斗刚结束,岸上突然跃起一群人欢跳着朝飞机摇着衣服,我的眼泪立刻下来了:“是我们的人,是我们的黄河神女!快上岛!”
几架直升飞机在岛上的一片空地上降落了,我刚一下飞机,就看见裕儿疯一样哭喊着扑了过来,后面跟着的一大群女兵都是青儿的黄河神女帮的小姑娘。
我紧紧地搂着裕儿问:“她们呐?”
“别的人都在前面的村子里,就是把燕儿姐、珍儿姐、淑儿姐,还有李将军给丢了!风把船打沉了,幸亏这帮子小姐妹都会水,把人都救上来了,东西都丢了,没吃没用的,亏了当地土人帮助了,就是有不少人都病了!特别是孩子,本来让水一呛就够呛了,又没什么吃的,都病了!”
正说着,她看见燕儿从飞机里下来了,立刻高兴地喊了起来:“大姐,你没事啊?”
燕儿高兴地冲上来和一个个黄河神女帮的女兵搂抱着,嘴里连连说:“谢天谢地,大家都没事就好!”
走进驻地的小村子,几百名我们的人都跑了过来,大家又哭又笑,裕儿急忙带着我进了村子里,来到了一个大茅棚子里。
我一眼看见我的五位妻子正在喂几个孩子什么东西,看见我和燕儿,五人和九个孩子哇一下都哭了,我忙跑过去搂住一个个孩子,连连说:“是爸爸不好,让你们受苦了!”
我看看孩子们吃的,是什么面糊糊,我说:“孩子们就吃这个呀?”
雪儿说:“小岛一下子来了一千多人,哪有什么吃的,大家都是靠野菜充饥,这还是看孩子们有病,跟老乡要点包米面糊糊呐!”
我急忙对燕儿说:“马上把孩子和病号都运回去,让军舰过来把大家先接回去,这地方也不能留给日本鬼子,等解决完澳大利亚,再收拾这里的鬼子!”
燕儿带着人把孩子都送上了飞机,这时我才看看我的几个小娇妻,白雪和乌兰到底是风里雨里磨练出来的,她俩还没太大的变化,裕儿、敏儿、美儿、馨儿四个人就不行了,脸色都蜡黄蜡黄的,人也瘦了一圈,几个人围着我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裕儿说:“大家让风折腾得天旋地转的,都没发现船上少了人,等落到大海里,大家往外打捞人,才发现把万岁和大姐、三姐、淑儿及李将军给丢了,我们就一次次下水捞啊,怎么捞也没人,大家都傻了,一千多人,哭成了一片。还是四姐坚强,带着我们找到这里,把大家安置好了,领着我们又在附近海边找人,给大家找吃的!唉,那些天啊,大家总是哭,就像天塌了似的!”
我又看了看那些女兵和我的警卫团的战士,大家都瘦了不少,但精神头却没减,他们说:“遭这么大的灾,连我们都没事儿,我们觉得万岁和皇后娘娘都是天人,肯定更没事了!我们相信万岁一定会来接我们的!”
下午,两艘大舰开来了,燕儿还让带来一些食品物资,让送给当地百姓,算是感谢他们对我们战士的帮助了!当地百姓都十分高兴,依依不舍地送我们上了船。
到了悉尼,我让大家都到医院检查了一遍身体,凡是有病的都让住了院。
几个小妻子见淑儿昏迷不醒,都哭得一塌糊涂。
自从出事儿,我就没有和妻子再发生过关系,现在都脱离了危险,一高兴,大家喝了点酒,晚间就练起了三修,大概是久别的关系吧,一个个小娇妻练起来都特别的能疯,而且都高兴得哭了一场又一场,他们都说:“没想到还能再尝到这醉人的滋味!”
都安慰了一遍后,我来到了淑儿的房间,搂着淑儿说:“淑儿,我的好妻子,过几天我得回大清了,我不放心你呀,你跟我回去吧!我照顾你,我走到哪里,就把你带到哪里,我陪你一辈子,我们再也不离开了!”她还是一动不动,我把她抱在怀里,轻轻地从上到下地开始给她按摩,她还是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但我能感到她的心音比往日加强了。我总觉得她是知道我在和她说话的!
按摩完了,我也脱了衣服,把她紧紧地搂在怀里,让她趴在我的身上,她过去就爱趴在我身上睡,她说这样可以听见我的心跳,感受到我对她的爱!我今天就让她感受一下我对她的爱!我的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干涩的皮肤,轻揉着她的瘦得只剩下一层薄皮的小屁股。在我的爱抚下,她呼吸均匀的睡着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醒来,她还趴在我的身上,我的巨大的分身支在她的两个腿缝里,正好挡着她没有滑下去。
这里地洞较多,日本雇佣军仗着地形熟悉的优势,就利用地洞和我们兜圈子,燕儿就让飞机在天上指挥,战士们就像掏老鼠洞一样,把狡猾的敌人从地洞里抠出来。为了减少人员伤亡,我让战士们带着水车,看见地洞就灌水,这下子热闹了,瞎笨鼠子和雇佣军一起往外钻,战士们什么都收,把几个刚恢复身体的孩子乐坏了,一人的笼子里装了好几个鼹鼠。
因为惦着珍儿,长叙夫妇也跟着我一起飞来了,现在说什么要和女儿在一起,不回去了,我就让他担任龙军第一军的军长,让李相林担任第二军的军长,告诉他:“你就别回去了,我把你的老婆孩子都给接过来,你就跟着我们龙家在这里生活吧!”他高兴得直拍屁股。我让第一军负责解放西部地区,第二军负责解放东部地区。
七月一日,我把留在国内的菲儿、英儿、娜儿、青儿和李相林的家属一起都接了过来,我召开了三天决定龙华公司命运的家庭会议。
会议决定,整个澳大利亚全部按企业管理,今后对外一律叫龙华帝国,不再称澳大利亚。龙华帝国由我担任帝国总裁,燕儿和菲儿担任帝国副总裁,珍儿担任帝国财务总监,雪儿担任治安总监、英儿担任基本建设总监、裕儿担任工业总监、淑儿担任国防总监、敏儿担任外事总监、娜儿担任商业总监、美儿担任海运总监,馨儿担任教育总监、兰儿担任农牧总监、雯儿担任科技总监、青儿担任水利总监、莉儿担任卫生总监,打造一个新型的家族企业帝国。虽然我知道因为有亲情关系,家族企业的好处是齐心协力,上阵父子兵,但他的缺点是任人唯亲,会让一些庸人误事。但现在我不担心这个,一是这些女人都是人中龙凤,它们的智商本来就高,加上三修习练,她们可以掌握先进的管理知识;二是我会在经营中逐步选拔能人充实中层领导,走淡化家族制的道路。
由于大清那边的工作暂时不能放下,决定我和菲后、雪妃、淑妃、青妃、莉妃继续留在大清,英儿和娜儿继续抓她们的国家,她们在公司所承担的工作就由他人代管。燕儿把我和菲儿的工作全抓起来,雪儿、淑儿的工作全交长叙代抓,英儿的工作暂时由燕儿主抓;娜儿的工作由珍儿主抓、青儿的工作就由兰儿代抓,莉儿的工作由馨儿代管。
英儿和已经怀孕六个多月的娜儿一直想留下来,我只好说:“等你们把家里的工作真正交给孩子了,你们再来这里,到时候有的是工作等着你们呐!”
两个人才噘着嘴勉强同意。
会议又具体制订了开发建设的各项规划和企业的管理制度,决定所有龙华帝国的公民都是龙华企业的工人,都按企业规定和个人能力、职务评定工资,从加入公司之日起就享受企业的一切待遇。
裕儿考虑采矿工人不够,我当时就说:“那好办,把这个岛上的俘虏都交给你,我回去把这次在远东抓的小日本的俘虏也给你运来,今后小日本的俘虏就一律不还给他了,放回去他们还会来捣乱,干脆就都发来给你,让他们戴罪劳动,好的允许娶妻生子,不好的永远监督劳动!”
我这一句话,珍儿后来的铁矿、煤矿、铝矿、铜矿的开采就全是日本人和印度尼西亚人给包了,不过我们倒没体罚他们,只是不让他们乱说乱动,工资还是照给,还允许他们把家属接过来一起住,允许他们从日本和印度尼西亚说来媳妇,解决我们矿工后继有人的问题。
雯儿的龙华科学院也迅速建了起来,并协助裕儿迅速在东南地区建起了机械厂、军工厂、造船厂、化工厂、纺织厂、食品厂、飞机制造厂等一系列工业企业,形成了一个完整的工业基地。
兰儿也迅速按规划在几个地区着手建设新型的农业区和畜牧区,把原来岛上的土人和一部份内地来的移民分配安置在这部分区内,作为农工和牧工加以培训。
我们在龙华帝国内具体的划分了工业区、生活区和农业区、畜牧区和林业区及自然保护区,按规划经营,不得任意建设和养殖、开荒,实现了环境保护和开发建设同步进行。
解放战争尽管还在继续,但我们边推进边建设,到第二年四月最后一股雇佣军被消灭,我们的龙华帝国已经基本运转起来了。这自然是后话,现在我们还只是在运筹帷幄之中。
这几天,莉儿开始按她的治疗方案给淑儿进行治疗了,每天她都给淑儿行几次针,到第二天,银针刚扎下去,她却奇迹般地睁开了眼睛,而且头也开始活动了,有时随着人们的说话,扭动着脖子。
可就是那眼睛既没神,也不活动,只是定定地看着前方,而且还是一声没有。
莉儿给她熬了药,但她紧紧地闭着嘴,不肯张开,而且晃着头。
我说:“淑儿,我的好妻子,咱们吃药啊,来,哥哥喂你!”轻轻地把她的嘴扒开,可她的牙关还是紧咬,不肯喝药。
我舀了一勺水,给她,她把头扭得像拨浪鼓,还是不肯喝。
莉儿说:“她可能是怕你给她药!”
为了解除她的疑心,我喝了一口水,含在嘴里,俯下身送到她的嘴边,她没扭头,而是张开小嘴,把那水喝了下去。
我拿勺喂水,她又把牙紧紧地咬着,不肯喝。
我又含水喂她,她又张开了嘴。真是个调皮的丫头,就是病中也在寻找机会撒娇。
没办法,我就含口水给她一口口地送,就这样喂了她大半碗水。
莉儿看着我喂水,突然说:“万岁,你要这么喂药,我估计七姐也能喝!”
我心一动,立刻含了口药。
哇,好苦啊,一股难闻的药味直呛嗓子!我不敢露出难喝的样子,脸上挂着笑,俯身送给她。
她张开了小口把药喝了,秀眉微蹙,一颗硕大的泪珠挂在了眼角。
我又喝了一口,她还是接了,也咽了下去。
我趁热打铁,把一碗苦药,就这么一口口都送到了她的嘴里,她一次都没犹豫,都喝了下去。
喝完了,我拿勺想喂她点水,她还是紧闭着牙关。
没办法,我还是一口水,一口水地喂她。
中午,我正领着开会,莉儿跑来了:“万岁,你快喂七姐药去吧,我们拿嘴喂,拿勺喂,她都不喝!”
我急忙赶回去,她一只手指着下身,我看看,也没什么呀,可还指着,又指指旁边。
我明白了,她是要大解。
我高兴地把她抱起来,我知道,一个人只要能新陈代谢,就又好转的可能!
护理员忙说:“万岁,让我来吧!”
但淑儿却立刻摇了摇头。
我笑了:“我妻子跟我撒娇呐,你们都出去吧,我自己来吧!”
我抱着她来到座便前,想了想还是抱着她吧,她太衰弱了,根本坐不住,而且她现在要的是我对她的爱,对她的真挚的感情!只有这个感情才能给她战胜疾病的力量!
我抱着她,把着她,她吃力地大着便,出来的是一个铁硬的黑色的小粪球头,卡在那里,却迟迟不肯再走动。
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我伸手帮她把那小球抠了出来。
一连给她抠了五个小球,她才摇了摇头。我拿水给她洗了洗小菊花,也顺便把自己的手洗好,我再抱起她,看见她已经是满脸梨花带雨了。
我安慰她说:“淑儿,不是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吗,我是你的丈夫,我应该为你付出一切呀!过去你不也是这么照顾我的吗?”
把她放到床上,我就开始喂她药了,她一口口地接着,但眼泪始终没断。
我知道,她正在恢复,她已经有了意识,有了感情,已经完全地认识我了!
莉儿决定给她停止输液,我说:“不输液她的营养怎么补充?”
莉儿说:“还是万岁喂她,对万岁的爱和对万岁的依恋,可以使她早日恢复健康!”
就这样,我开始一口口地喂她稀粥,喂她面条,喂她牛奶——这天我刚喂了她两口,她就把我推开了,自己坐了起来,下了地,摇摇晃晃地朝卫生间走去。
我高兴得几乎要跳起来了,她能走了,可以行动了!
我扶着她,她却推开了我,自己顽强地走进了卫生间,没让我跟着。
半天,听到了里面的冲水声,我冲进卫生间,她已经站了起来,提上了裤子。
我欣喜若狂,急忙喊莉儿:“你七姐能走了,她好了!她好了!”
晚间,我还是和几个娇妻疯狂之后过来陪着她,她偎在我怀里,枕着我一只胳膊,把我的另一只手拽过去,摁在她的干瘪的乳房上。
我轻轻地揉捏着她的松懈的乳房,她鼻子里竟也开始发出梦呓般地轻吟。
七月六日按原来计划,菲儿、雪儿、英儿、淑儿、娜儿、青儿、莉儿跟我一起回到了北京。
在北京只住了一晚间,青儿就匆匆忙忙去了治黄一线,但她走后的第三天,我就接到了从那里传来的小丫头的电话,她大哭着说:“万岁爷,快来吧,青姐姐在毛乌素沙漠里走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