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举一反三
凯莉紧紧地搂抱布鲁,因爲淫兽鞭的催情作用,快感把初次的疼痛覆盖,兴奋中的她只领略到他带给她的高潮,在这高潮中,她尽情地扭动她的娇躯、疯狂地淫叫。
淫兽般的布鲁经她的初穴洗礼,也难以控制高涨的情欲,只感阴茎麻爽、精液暗涌,似要一泄千里。
正在此时,门外响起两声惊叫,把疯狂中的两人震得清醒,同时侧眼看往房门,却见予梦和予想呆立在门前,两张俏丽的脸蛋配上两双惊愕的美眸,让兴奋中的布鲁变得更加的兴奋,他变态的心理非常地喜欢这一幕的发生,想也没想,他就把凯莉的双腿弯曲至她的胸脯,跨蹲上去,狂猛地抽插她的血穴。
这个姿势正好让门外的两女看见阳具在阴户的出入,他瞬间的意图就是让她们亲眼目睹她们的姐姐被他的巨棒肏干的情形。
但凯莉明知两个妹妹在看着,岂能够乖乖地让他操纵,她的双手推打他的胸膛,歇斯底里地喊道:“杂种,不要!她们……不要,我讨厌你,杂种,呜呜!”
坚强的凯莉在此时哭泣,她心中极想拒绝,可是肉体的快感让她无法把他推开,她此时酥软成瘫,心中百般委屈,觉得自己仿佛被某种东西操纵一般,明知道不可以,偏偏又难以拒绝,急得哭了。
“杂种,放开姐姐!”
予想听到凯莉的哭喊,以爲凯莉是被迫的,不顾一切地冲过来抱住布鲁的屁股,岂知布鲁正值射精之际,他也死命挣扎,拼了全力插到凯莉的阴道底部,死死地把阴茎抵在阴道裏,屁股一阵颤动,精液如注般地喷射出去!
凯莉被他强猛的射精喷得大叫:“啊!杂种,我要死了!”
她忽然变得安静,布鲁扑趴在她的身上,予想跟着趴在他的背上。
短暂的安静中,予梦缓缓走到床前,看着重叠的三人,把视线投射到凯莉满足的脸上,她的眼泪地流了出来,无力地坐到床沿,哽咽道:“姐,爲何要骗我?你流了好多血,证明你是第一次,可是你刚才说他是你的男人,还要我跟他断绝关系,你好坏的心眼!”
予想放开布鲁,坐到另一边,看看予梦,又看看凯莉,明白过来,拿起被单盖到布鲁的背上,微怒道:“姐,爲了一个杂种,你算计我们?”
凯莉高潮冲激未过,虽知道两个妹妹在责问她,却一时无法出言,只是眼睛迷离地看着布鲁,无视两个妹妹,吐出香丁轻轻地舔吻他的颈项……
予梦看到这幕,愕然无语。
“姐,你太过份!”予想渐渐恢复冷静。
布鲁扭首看了看予梦,见她羞怒皆有,朝她善意一笑,伸手把她搂住,她愣然一下,轻轻地拍他的手,他把心一横,搂压她下来,使她侧躺在凯莉的身旁,扭首吻她的嘴,初时她有些挣扎,很快她就安静了。
凯莉和予想不曾料到他如此大胆,一时惊愕。
予梦被吻,予想身同感受,如同自己被吻一般,她叫嚷着扯开布鲁,怒道:“杂种,要搞四姐,离我远些!”
然而就在她把他扯抱过来之时,他转身搂住她,把她抱拉下来,侧首吻她……
这次可把凯莉和予梦激怒,两女同声叱道:“杂种,放开五妹。”
予想并非第一次被他吻,只是每次被吻都这般突然,她心中又羞又怒,双手推打他的胸膛,偏偏推不开她的嘴,而她的两个姐姐只是看着嚷嚷,也不出手把他拉开,叫她被吻得结结实实,且他抱她这么紧,男性强劲的臂胳勒在她娇嫩的身体,勒得她喘不过气、也勒得她全身发软,推打一阵,她没了力气,慌乱中脑海闪过许多念头,干脆不挣扎,愣愣地让他吻。
凯莉和予梦看见予想安静地倚靠在布鲁的胳膊,双眼轻闭,似乎享受他的吻,心中似疑是怒,两女对望一眼,予梦朝凯莉摇摇头,像是回答凯莉的某种无言的提问,其实凯莉正是用眼睛向予梦提问予想心裏在想什么,但是予梦的回答只是摇头(不知道)。
虽然她们有着神奇的心灵感应,可是彼此的思想却感应不到;予梦的确不了解予想此时想什么,但她清晰地感到予想不讨厌布鲁的吻,相反,予想在他的热吻当中,渐渐地屈服。
“予梦,扯开杂种,别让他搞五妹,我现在没气力……”
凯莉的命令,予梦听得清楚,可是她没有付诸行动。
布鲁和予想的缠吻,予梦也深有感受,使得她更加了解,她和予想原是一体,哪天她们各自嫁人,彼此住得近的话,她们这种感应和联系,会让她们的生活变成什么样呢?
因此,同嫁一个男人,也许是最好的选择。
予想应是早想到这个问题,所以开始时候拼命反对,只因她憎恶杂种,可是现在她爲何不反抗?
“予梦,你想什么?难道看着五妹被杂种奸淫吗?你们两个,活活把我气死……”
眼看布鲁已经把予想压倒,双魔爪也伸进予想的裙底,凯莉心中百般诅咒,但是她知道他无耻的性格,不会因爲她的咒駡而停止他的淫行,偏偏她现在不但体软且下体疼痛,懒得爬上来推开他,只得寄望于予梦。
予梦心中怀着别的目的,啐道:“被奸淫就被奸淫,二姐不是也被奸淫吗?反正是我们精灵族欠他的,就让我们精灵公主都被他奸淫。”
凯莉愤慨,慌然爬起,推开布鲁,整个人趴到予想身上,叱道:“杂种,你想死啊?要搞去搞予梦,这是予想,她不喜欢你。”
布鲁看着赤裸的凯莉趴在予想身上,再看予想的俏脸,发觉她脸色茫然,泪水挂颊,举眼瞧瞧若有所思的予梦,感觉所发生的一切,是他这辈子遇到的最荒唐、偏又是最香艳的。
他朝予梦爬过去,谁知予梦恼道:“别碰我,今天我心情很烂!”
“不碰就不碰!”
布鲁知道情形太复杂,暂时收敛些,看见凯莉蹶着性感的屁股趴着,他爬跨上去,握着巨棒插入她的阴道,痛得她哭叫起来,他一边抽插一边淫声道:“公主,喜欢我的强壮吗?刚射了精,就能迅速勃起,一万人当中找不出一个……”
凯莉无法回答他,她痛得紧紧地咬住予想的衣衫,本来被他摧残那么久,她的初道已经很伤,结果他还要继续,加之没有淫兽魔劲的催情,痛得她娇体打颤,哪还有刚才的欢快?
有予梦和予想观战,布鲁没来由的兴奋,抽插毫不留情,正爽着之时,予梦伸手把他抱扯过去,他趁势压住她,双手扒解她的衣衫,她傻傻的没有反抗,当胸衣被扒解掉,乳峰毕露之际,她闭起双眼,怨恼地道:“杂种,姐姐她疼,我代替她,就只这一次,以后我不要你了。”
天真而幼稚的语言,说得如此绝情,且如此的淡漠,叫欲情如火的布鲁如处冰窖,强壮的躯干没来由的抖震一下,默然扑倒在她柔嫩芬芳的胸脯,侧首轻含她细小的乳粒,瞪眼看着身侧的凯莉和予想,却见她们也看着这边,他朝她们裂嘴一笑,这笑是坦然而无忌的,令两女爲之惑然。
“你们还要我吗?”他问。
予梦在轻轻呻吟--
得不到回答,布鲁翻身坐起,把予梦的胸衣扣上,道:“予梦公主,有空到我木居做客,那裏风景不错,最重要的是离皇宫很远。今天我有很多事情要做,即使你要我,也不能够继续呆在这裏。”
三姐妹看着布鲁离开,谁都没有出言挽留,他离去许久,凯莉看了看两个妹妹,叹道:“你们何苦趟这浑水?姐姐堕落也就罢了,你们别像我一样,我知道跟他没好结果,可是莫名其妙的总是想他……”
予想把被单盖在凯莉身上,问道:“姐,你跟他是怎么发生的?”
“你们想听?”
“嗯,听听。”
凯莉闭眼整理思绪片刻,娓娓地敍述她和布鲁的故事,两姐妹听罢,不胜唏嘘。
“姐,这么说,水月不嫁大哥,也是因爲他?”
予想提起水月灵拒婚之事,那是让皇族丢脸的一件事情。
凯莉道:“那也没办法,水月是他的人,若嫁给大哥,事情变得更麻烦。”
予想道:“我总觉得水月爱杂种,像你们一样……”
“五妹,我、我没有……”予梦吱唔,她终于恢复少女的羞态。
予想啐道:“四姐姐,你没有嘛?是谁爲了保护他,甘愿被二姐骗诱?最后你还是抢不过二姐,杂种已经是二姐的男人,是我们的姐夫,所以你让让二姐,毕竟已经是事实,你不过是被他吻吻而已。”
予梦脸色倏变,恼道:“你懂什么!吻吻……而已?不见你叫一堆男人吻你?我不管他是谁的男人,反正我喜欢,我就要……”
予想被抢白得哑口无言,凯莉插言道:“予梦,你刚不是说不要他吗?”
“他刚才要我,我就不要他。可是他没要我,我偏偏要定他。”
“予梦,你是在报复我吗?”凯莉无奈地道。
予梦撇撇嘴,反问道:“二姐你敢宣布杂种是你的男人吗?”
凯莉掀开被单,起身默默地注视自己私处……
予梦和予想也看往凯莉的私处,想起那根粗长无比的肉棒,羞意陡起,俏脸浮红。
“杂种那么粗长的东西,怎么就进入姐姐细小的缝洞呢?”
予想柔静的声音响起,说得幼稚,但无疑表露她心中的感叹,还有她敏静的性格裏那一点天真或无知……
“算了,我也不爲难二姐,但二姐算计我之事,这辈子我都难以忘记。”
予梦说罢这句,下了床,正要离开,凯莉拉住她的手,泪眼闪闪地看她--
“予梦,原谅姐。”
两女对视一阵,四目落泪。
“姐--”
予梦扑到凯莉怀裏痛哭,惹得予想跟着哭泣。
凯莉把两个妹妹搂在怀,哭道:“姐姐也不知道爲何那般做,爲了他,姐姐拒婚,算计你们……”
“姐,别说了,他就是杂种,无耻、肮脏、淫秽,玩弄我们三姐妹,事后理都不理我们。”予想哭着数落布鲁的不是。
凯莉心头暗惊,道:“予想,难道你也……”
“没有啦,我没有喜欢杂种!”聪敏的予想不等凯莉问出口,她已经否认,似乎还怕姐姐不相信,再次重申道:“哪怕被他吻千百遍,即使被他奸淫,我也不会喜欢他,我才不像你们那般容易被他骗!”
予梦轻拭予想的泪,轻道:“五妹,誓言不能够乱说,承诺不可以乱许。”
予想淡然一笑,泪水在笑中特别的亮晶。
“四姐姐,我怕你心裏想他,我也……跟着想。”
“嗯,我以后不想他,把他从心裏抹去,不想了。”
凯莉听着两个妹妹的言语,心儿隐隐作痛。
第十章 宴前杂记
和三位公主闹腾整个下午,布鲁从凯莉的雅阁出来时,将近傍晚,想到今晚必须当“幕后鼓手”,他的心情是又兴奋又不爽,兴奋的是能够展露他高超的击打技巧(爱现),不爽的是必须在幕后进行,--虽然能够参与宴会,可是精灵们不喜欢在欢乐的晚宴看见他,因此都用帘布遮住一角,让他躲进帘布围成的空间尽情的“做苦力”。
让精灵们惊讶的是,布鲁竟然能够在幕后配合得天衣无缝,无论宴会上演奏什么曲目,他都能够以高昂张扬的鼓声协凑,使得她们不得不承认某杂种亦是有半点儿“精灵的音乐天赋”,可惜作爲击鼓手,更多的时候呈现的是力量和粗犷,也即精灵们所讨厌的“野蛮”。
当然,不是每首曲目都需要鼓声作和,所以有些时候布鲁在幕后偷看,他之所以见过阿诗腊,就因他多次偷看的原因,直到现在,回想起她的艳容,他都想干她一炮!
想到“干”,布鲁心中叹息,刚才至少可以“干掉”予梦,可是最终以失败告退, 不是他突发善心,或是他懂得廉耻,只因他深知予梦是顶级处女,他害怕她的处血令蠢蠢欲动的血咒返生,则他必死无疑。
爲了自己的小命,还是暂时饶过予梦罢;凯莉已经让他非常满足,能够得到精灵族二公主的贞操,足够他向所有的男性精灵炫耀--如果他蠢得那么做的话。
可怜的三姐妹不了解他心中所想,还一致以爲他有了“良心”……
若非爲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他淫魔布鲁会放过即将到手的小处女?
美女与生命比起来,他理所当然选择生命--活着才能够拥有更多(美女)。
布鲁爲自己果断的选择感到自豪,虽然错过足以和水月灵比拼姿色的双胞胎公主,但只是暂时的,反正精灵男性那么少,她们高贵得不想嫁人,寂寞的花园总需要辛勤的园丁眷顾,而他,正是精灵族最勤劳的“园丁”,机会什么时候都有,何必急在一时?
嘿嘿,除非他离开幽林,否则幽林所有的女性花园,他都要游玩一遍……
(咕噜!)哇啊!布鲁捧腹惊叫,肚子饿得响叽喳。
看看天气将晚,估计晚饭已经送到他的阁楼,赶紧加快脚步,于某处转角被物体撞了一下,当下听到女性的尖叫,急忙低头看去,被他撞倒的是“皇宫三米娇”中的樱侍。
爲了表示礼貌和歉意,他伸手过去要拉她起来,她惊得跳退,站直身体看了他一眼,怒叱:“别碰我!”
布鲁尴尬地笑笑,道:“樱侍小姐,我不小心撞倒你,只是想拉你起身……”
“不需要你好心,只怪我走路没长眼。”樱侍厌厌地道。
看着柔美乖巧的樱侍,布鲁虽明知她厌恶自己,但是心中邪念陡生,挑逗道:“樱侍小姐,今晚有舞伴吗?”
(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不但出言轻浮,且敢问矮小精灵关于舞伴的事情……难道他不知道矮小的女性精灵已经找不到舞伴了吗?)
只见樱侍明亮的俏脸现怒,她仰首狠瞪着布鲁,叱道:“杂种,别以爲皇后给你撑腰,我就怕你……”
布鲁不敢真的惹出事,无谓地耸耸肩,偏过樱侍,迈开修长的双腿往前直走,感觉她的视线依旧冷冷地注视他的背影,他故意举手朝后面招了招,朗声道:“樱侍小姐,不要误会我的诚意,要知道我也没有舞伴,所以想请你当我的舞伴,可是你连拒绝都不能够说得温柔些,亏我一直认爲你是最温柔的小娇娘,哈哈,我再去问问谁肯做我的舞伴!反正不问白不问,问了也白问,我干!”
樱侍愕然地看着布鲁高大而潇洒的背影,直至他走远,她自语道:“杂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胆?”
布鲁听不到樱侍对他的评价,他肚子饿得要命,一心只想回去吃饭,关于其他的事情,暂时被他抛到脑后--吃饭对他来说是人生重要的事情,因爲十九年来没有多少餐能够吃好或者吃饱,只有在皇宫的时候才能够吃得比较丰富,当然,最近他在可比家及药殿也吃得非常爽:不但品尝美味,且品尝美女。
人生啊,总是那么奇妙,但要活着才能够领受--
虽然所有的人都觉得他没文化,可是他自感有成爲诗人的潜质,某些时候总能够发出诗般的感触,若非自己生得粗壮,他真想把自己发展成诗人,天天找娼妓一起“淫诗”作合,说不定哪天不小心变成“闷人骚客”,流放千古哩。
回到前殿,看见许多熟悉的面孔,他向她们打招呼,但她们对他爱理不理。
又看见蓝水澈站在面前,他走到她旁边,轻声问:“今晚能够爬上你的床吗?”
今晚舞宴,他知道安科会借机找伊藤芙偷情,蓝水澈自然独守空房。
“嗯。”蓝水澈轻轻地应道。
那娇滴滴的、含情脉脉的柔驯模样,令他想脱裤大干一场。
布鲁瞧无人注视他,伸手迅速地朝蓝水澈的私处摸了摸,乐呵呵地走向他的阁楼,进入阁楼,看见饭菜摆在厅桌上,可能因爲舞会的缘故,今晚的饭菜比往常的丰富许多,他当即坐到桌前,边吃饭边回味今日的艳情。
想到凯莉他就兴奋、想到双胞胎公主他更加兴奋--干,吃饭都“性奋”,不当淫兽简直浪费旺盛的精力。
吃得爽时,可比三母女进来,但因爲在皇宫,她们对待他的态度装得淡漠。
侬嫒淡淡地道:“杂种,从皇宫出来后,你到我们家干活,我们没柴烧了。”
布鲁含着一口的饭菜,咕哝道:“侬嫒夫人,我这根柴棍也好久没烧了!”
侬嫒和卡兰恼怨地瞪他两眼,卡真讥讽道:“只要到我们家,她们会把你的柴烧成灰烬。”
布鲁欢喜,张望无人,侧首吻了吻卡真的脸颊,笑道:“你什么时候也跟我一起烧柴?”
卡兰忧惊道:“杂种,别搞事,让人看见,我们会被你害惨!”
侬嫒拉住两姐妹的手,害怕布鲁不懂分寸,急急忙忙出去。
布鲁看也没看一眼,继续吃饭,细声咕噜:“怕个鸟,皇后都欠我干一次!”
原来跟凯莉做爱时,让他知道精灵皇后跟父亲有个协约,也可以说那是蝶舞的承诺。
但想要蝶舞履行诺言,估计很难,这世界不仅仅他懂得毁约,谁都能够轻易地把对自己不利的誓言抹掉……
对蝶舞高贵、冶艳的肉体,他从未停止过幻想,或者应该这么说,他对任何美丽女性都存着非常淫秽的幻想。
只是有点可惜,
暂时对处女提妨些,就现在而言,不能碰触任何处女--保存实力是现今最好的选择。
吃罢晚饭,布鲁洗了个澡,把三姐妹的体香洗去--这让他感到可惜,应该多留几天炫耀,然而他没有炫耀的对象,所以狠了狠心,把味儿洗掉,下次继续沾腥……
沐浴回来,一身轻松,看看天色即将暗,心中默念一遍所有的曲目,都还能熟记,就想趁着空档时间修练母亲的魔法。
未待他布施结界,索列夫携以茉进来,照他的屁股踹了一脚,骂道:“杂种,你一天跑哪里。妈的,巴斯基那狗杂种跑到后院去跟露蕾公主偷情,伽蓝王子要招待客人,害得老子四处无聊闲逛,结果碰见拉西公主的女儿,那个混血杂种、半精灵尤物,把我的魂都勾去了,搞得我拖以茉回去狠肏半天。”
布鲁看了看以茉,见她有些不好意思,他笑道:“索列夫公子,以茉很性福吧?”
“这是当然的,我索列夫可是男人中的男人,虽然没有你粗长,可是以茉说你太恐怖,她还是喜欢我,你那吓人的东西只能够讨母牛的欢心,哈哈,我建议你去做牛郎!”
“牛郎?”布鲁不明白地问。
索列夫嚣张地解释:“所谓的牛郎,就是母牛的新郎,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懂,吃屎去吧!”
“我觉得放牛的少年郎才是牛郎……”以茉怯怯地道。
索列夫搂住以茉,吻一记她的俏脸,笑道:“你比杂种聪明多了,放牛郎也是牛郎的简称,不愧是我的爱妾,太聪明了。”
以茉羞然绽笑,腻声道:“公子,人家是跟你学的啦!”
布鲁想把胃裏的饭菜吐出来,他没想到以茉也如此会拍马屁,难怪索列夫这般宠她。
索列夫是一个超爱炫耀、超喜欢别人拍马屁的变态自大狂……
索列夫被以茉哄得欢喜,朝布鲁道:“杂种,你今晚有舞伴吗?”
布鲁笑道:“公子,你知道我今晚要敲鼓,不能够进入舞会现场,哪有舞伴?”
索列夫大方地道:“这样啊,我把以茉借给你当舞伴吧!”
“谢谢公子,可是我不需要……”
“我操你杂种!我说借给你就借给你,你不需要舞伴,叫我如何去寻找新的舞伴?”
“哦?公子怎么不能找新舞伴?”
“以茉跟在我身旁,我找到新舞伴,她没有舞伴,不是让她很失落吗?”
“以茉这么漂亮,很多男性都想找她做舞伴……”
“你妈妈的,问题是精灵男性少,到哪里找很多男性?我干,你脑袋透的吗?”
布鲁被索列夫一阵臭駡,仍然觉得没可能,诚实地道:“我是很想要舞伴,可我从来没有真正参加过舞会,不懂得跳舞,而且我不能够出现在舞宴,虽然能够参与……”
“算了,到时再说。”索列夫了解布鲁的处境,虽然他现在有些喜欢布鲁,但不见得所有精灵都能接受杂种,他提议让布鲁当以茉的舞伴,也只是逗逗布鲁,“哪天我让马兰黛教你跳舞。”
布鲁惊道:“公子,马兰黛小姐怎么可能教我跳舞?”
索列夫趾高气扬地道:“哼哼,那贱货现在不停地求我,敢不听我的话?我现在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我不但是三大遗族最强的尤沙家族的独子,且是克卢森亲王的孙女婿。整个精灵族,除了蒙特罗和伽蓝之外,年轻一辈中,我的身份最贵,即使我现在踩两脚巴基斯,他也不敢反抗。妈的,爽就一个字!马兰黛极想成爲我的侍妾,这贱妇背着我偷男人,我是不会考虑她的,所以有空让你玩玩她,我要看你的大棒轰烂她的骚穴!”
“公子,我反对!”以茉抗议,恼道:“马兰黛姐姐也喜欢公子,她对东帝申只是迷恋,何况她的处女是给公子的!”
“处女值个屁钱!心灵才最重要,我需要一颗爱我的心,像你这般,即使在杂种的强棒下,仍然心向着我,才是我追求的!”索列夫说出他“伟大”的爱情观。
布鲁心中感叹,自己怎么也学不来索列夫的那套,他乃淫兽家族的传承,只在乎女人的肉体,对精灵们崇尚的爱啊情啊,他没能弄懂多少--对于淫兽来说,谈论感情是可耻的。
看着以茉羞依依地靠在索列夫臂弯,那脸蛋甜蜜的微笑穿透他的心脏,忽然想起,哪天水月灵靠偎着自己,是否也能够笑得如此甜蜜、如此幸福呢?
--那种情景大概永远都不会发生。
布鲁梦醒般地摇摇头,岂料索列夫一巴掌打在他的脑壳,骂道:“你摇什么头,不同意本公子的观点吗?”
“我不明白公子伟大的想法,所以摇头……”布鲁小心地道。
索列夫狂笑,戳着布鲁的额头,道:“瞧你杂种,?头超级大,脑容量超级小,我如此高深的观点,你不明白也情有可原。就这样,今晚我想办法让你出现在舞宴上,我们捉弄巴基斯,让他在露蕾公主面前丢脸,叫露蕾甩掉他,投到我的怀抱。”
“谢谢公子,我一定跟随索列夫公子,至死不渝。”
“你别恶心,我对男人没兴趣,那种话你对母牛说。”
“对牛弹琴的事,我从来不干……”
“我以爲你经常干,哈哈!”
索列夫搂着以茉走出去。
以茉悄然回首朝,布鲁吐吐舌头。
布鲁愣然傻笑。自然、坦荡……
第十一章 遗忘的初吻
离晚宴还有一个时辰,布鲁在屋裏呆得闷,想出去又不好乱闯。
百无聊赖之时,樱侍离奇到达,竟是玉韵儿公主召唤他,心中纳闷加不安……
能够随意进入皇宫后院的男性,精灵族怕只有他。
即使没有召唤,他也能够随便找个藉口逛逛后宫,只是生活令他变得谨慎,没人召唤的情况,他不会鲁莽闯入后宫,特别在这种盛大宴会之前,他更注视自己的一举一动--他知道,越是这种时节,越是太多的眼睛注视他。
然而有了召唤,他可以大摇大摆走进后院,只是玉韵儿爲何召唤他,让他百思不透,隐隐觉得不是好事情,心头总有撇不去的闷忧。
“樱侍小姐,能够告知六公主爲何找我吗?”
“去了就知道,问这么多干嘛?”
“我等下还要击鼓……”
“只是小事,不妨碍你击鼓。”
“真的是小事吗?”
布鲁紧跟在樱侍后面,虽然她的脚儿很短,可是走得蛮快,他老想踩她的脚跟,却老踩不着……
“谁找你会有大事……啊呀!”
樱侍突然回首,布鲁刹脚不住,提起的膝盖撞到她的胸脯,把她撞跌在地,她捂着小胸脯坐在地上痛呼,那样子好像是受到某人虐待。
布鲁心急如焚,瞧瞧四周无人,弯腰抱她起来,慌张地道:“樱侍小姐,别乱叫喊,好像我欺负你,被人看见,我是会被惩罚。”
“如果被人看见你抱着我,会是什么样的惩罚?”樱侍也不挣扎,冷静地说出这句。
布鲁慌然丢开她,直起腰来,四处张望,见四下无人,舒然道:“呵,没人看见,好险!”
樱侍见他一付怕死的孬样,啐道:“没胆的杂种,真替你父母丢脸!你那淫兽父亲,可是能够在战场强暴女人的狂妄家伙,却生了一个没胆的杂种,他在地狱也会哭!”
布鲁坦然笑道:“我跟老头不同,我以我的生命印证一条真理,勇敢不等于一切,胆怯的背后藏着最大的勇气。”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杂种,爲何走路不看路?撞倒我两次……”
“不好意思,撞疼你了吗?”布鲁弯腰慰问。
樱侍仰首上来,骂道:“别弯腰下来跟我说话,以爲你生得高,我听不到你说什么吗?多余的动作!”
“哦?我倒觉得必要。”布鲁看着樱侍柔美的小脸蛋,她是少见的黄种精灵加矮小精灵,即使在姿色上不及水月灵那般等级的美女,也有着她不可一世的独特魅力,他心中默念咒语,“魔流之盾”悄悄把周围笼罩,腰越弯越低,突然横抱起樱侍小巧的娇体,埋首印吻她细小的樱嘴,右手以最快的速度钻进她的裙底,手掌抚按她的嫩阴户,中指指尖隔着亵裤抵进阴缝,使得她的娇体剧颤,不敢挣扎。
他吻了一阵,离开她的嘴唇,阴笑道:“樱侍小姐,很聪明嘛,没有出手打我,怕我插破你的处女膜?”
樱侍的眼泪流出来,呻吟道:“杂、杂种,把你的手指拿开,被看见,你会死……”
“樱侍小姐不是很想我死吗?其实不用别人看见,如果想要我死,你也完全有能力做到,刚才打在我胸口的一拳不是很有力量吗?爲何突然停止了?”
布鲁冷笑着,手指紧紧地抵在她的阴道浅部,轻轻地在她的阴沟滑动……
廊道张灯结彩,照在樱侍美丽的泪脸,呈现层层的红艳。
“女人的泪水总是容易叫男人心软,就像女人的淫水叫男人的鸡巴容易软化,此刻我的手指正被你的淫水软化。算了,藏在胆怯背后的勇气已经证明给你看,就这般吧,有人过来。”
布鲁放下樱侍,撤销结界,就见对面的转角处走出两个女郎。
樱侍急忙回首看,惊得回首擦泪,轻声怨道:“怎么办,杂种,我的眼泪……”
“我会让你的泪中带着笑。”
布鲁往前直走,挡在两女面前,哈腰问候:“阿诗腊小姐,你是我的偶像,能不能够收我做你的徒弟?”
阿诗腊疑惑地看着他,道:“你是?”
“我就是给你伴凑的幕后鼓手……”
阿诗腊身旁的女郎惊道:“你是杂种?爲何生得跟你父亲不像?你有何资格做阿诗腊小姐的徒弟?”
布鲁知道她叫烛舞,阿诗腊的使女,据说跟随阿诗腊六十多年,但怎么看都像幼稚的少女,姿色也是上上之选。
“烛舞小姐,你别这么说,虽然我是半精灵杂种,可我是天才鼓手,大家都这么说。”
“嘻嘻……”
樱侍在后面压抑不住地轻笑,阿诗腊凝视布鲁,道:“你是不是天才,我不想过问,但我多年以前已经决定,让精灵族的艺术,随我的死亡结束,因爲那些东西,没有存在的必要。”
“也是,阿诗腊小姐本身就是最完美的艺术,如果你死了,艺术自然结束。”
“混蛋,敢咒阿诗腊小姐死?”烛舞厉叱。
阿诗腊用手势阻止烛摇继续叱駡,看了布鲁一会,道:“十九年的屈辱生活,把你血统裏的傲性和野性抹掉了,真是可惜。你的宗族是一个艺术的传承,那是来自原始的艺术,它有个名字,叫做‘野蛮和真诚’。如今的你,只有阿谀和奉承!她们说得没错,你虽是狂布宗族血苗,现在只是一个爱拍马屁的贱奴。”
布鲁坦然笑笑,忽然背转身,弯腰说道:“阿诗腊小姐,我不是拍马屁,我真的很崇拜你,难得今日看见你,能不能够请你在我背上签个名?”
“没笔。”阿诗腊当场拒绝,偏开布鲁,朝前直走,到达樱侍身旁之时,阿诗腊又道:“樱侍,擦擦你的眼泪吧,有什么好笑,眼泪都笑出来,好好安慰韵儿,我非故意伤她的心。”
“嗯,阿诗腊小姐,你慢走,我们都期待你今晚的表演哩。”
阿诗腊和烛舞离开后,布鲁朝樱侍招招手,却见她呆呆地看他,有些不习惯,回走几步,道:“樱侍小姐,难道你也被阿诗腊的美色勾去魂?你也很美,要勾魂,你照着镜子勾自己的魂就可以。”
“谢谢。”樱侍感激地道,“爲了掩饰我流泪,你做了那么可笑的事情……”
布鲁耸耸肩,道:“你说我拍马屁吗?我说的真话,阿诗腊是一个艺术,难道你不是吗?”
“可你说你是天才鼓手,还要拜师、签名……嘻嘻!”
“操!不管你们如何认爲,我都觉得我是天才,否则你们爲何让我敲鼓?”
“那是因爲鼓手是苦力……”
“没听到。”布鲁气得转身就走。
樱侍跟上来,道:“杂种,你不想知道六公主找你何事吗?”
布鲁道:“去了自然知道。”
进入玉韵儿的阁楼,樱侍娇喊道:“小公主,杂种来了,我先走啦!”
布鲁看见樱侍急急退出,惊道:“樱侍小姐,爲何你要离开?”
“我怕祸及自己,你慢慢受用吧,她说要找个出气的沙包!”
“沙包?”
布鲁惊叫,就见玉韵儿泪水挂脸、怒气冲冲地走出,他心中大喊“倒霉”,要知道这并非第一次,在她九岁的时候,好像也是受了什么委屈,结果找他过来,惨得他躺了三天……
“等等,樱侍小姐,我今晚不能当沙包--,樱侍,快去叫皇后,我还要击鼓啊!”
布鲁朝樱侍求救般大叫,可惜樱侍近听不闻,把门锁了。
看着来势冲冲的玉韵儿,布鲁心中悸惊!
虽然她有着天使般的美脸,活像美丽的精灵小天使,但是,来之前若知道是这么回事,他绝对不踏入后宫半步。
“我说,六公主,明天吧!今晚的舞会少不了我,我要打鼓呢。”
“杂种,鼓挂在哪里,什么时候都让你打!你却很少站在我面前,当我的鼓。那次之后,母后不准我随便叫唤你,让我觉得失去某些权利。今晚她忙,管不了我,所以你就当一次我的鼓,让我打个痛快!”
布鲁急忙道:“公主,到底谁惹你生气?我给你报仇去!”
“我要阿诗腊收我爲徒,她说我除了名字,别的沾不上艺术的边,你敢去揍她两拳吗?”
“那个……咳咳!当我没说……”
“我踢!”
玉韵儿发难,提脚往布鲁踢来,他险些反射性的还手,但他及时控制住,结果被她不知轻重的一脚踢飞,身体撞到墙上又掉下来,刚想挣扎起来,又见她提起椅子朝他飞扑而来。
他惊得大喊“饶命”,然而她始终当做没听到,椅子不停地砸在他身上,他举着双手挡住,把椅子都挡得碎断……
“哇咦!杂种,你比三年前结实多了,椅子破了,你还这么坚强,气死我!”
玉韵儿叫嚷着丢掉破椅,转身搬起屋中的东西朝布鲁砸……
“不准用手挡,否则我动用武力。”玉韵儿叱叫道。
布鲁急忙缩手回来,一只花瓶砸到他的脸上,瓶碎脸破,血从他的俊脸流出。
“六公主,你现在还不叫动用武力吗?”
“只是拿东西砸你,如果不是害怕被她们知道,我早把你轰昏!虽然我最小,可我却是姐妹中最强的,你以爲我好欺负吗?”
玉韵儿举起大方桌朝布鲁走来,吓得布鲁差点失禁,惊喊:“六公主,我从来没有欺负你,也不认爲你好欺负……”
“你忘了吗?我七岁的时候……”
“你七岁的时候?我欺负你吗?”
“你亲了我的嘴……”
布鲁心中惊疑,澄清道:“六公主,你大概记错了,没那回事,你七岁的时候,我才十四岁,怎么可能亲你?虽然我是杂种,可是我一身清白,至今未献出初吻,绝对不可能把初吻献给你的。你一定是记错……”
“砰!”
玉韵儿脱手把方桌砸到布鲁身上,若非他获得力量传承,怕要伤得很不轻了。
他推开方桌,刚要说话,见玉韵儿往二楼的寝室走,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咕哝道:“我有亲过她吗?记得我第一次亲的应该是曼莎……别想了,逃跑爲妙,这小家伙平时不看我一眼,每次正眼瞧我的时候,都不会是好事,干,逃!”
起身要开门,背后传来玉韵儿的冷叱:“杂种,没我同意,你开门的话,我打断你手脚!”
布鲁双腿一软,趴倒在门背。
玉韵儿过来扯住他的背衣领,骂道:“别像条死狗,我还没有打得你半死,我知道你很经打,别给我装!”
“六公主,我虽然经打,可是你下手很重,难道你不清楚?”
布鲁可怜兮兮地坐在地上,玉韵儿朝他丢出一件小东西,道:“给!”
布鲁接过来一看,大叫:“哇,这是六公主七岁生日的那天,我给你编织的飞鸟耶,难得你收藏着。”
“是啊,难得。我也不知道我收过这般廉价的礼物,今晚我气得乱砸东西,把我的房间砸得稀巴烂,结果从箱底跑出一只用竹片缠织的小鸟,奇怪我爲何有这样的东西,拿过来看看,发现小鸟的屁眼有片小纱布,取出来一看,绣着那么可耻可笑的事情。
“什……什么事情?”布鲁愕然相问。
玉韵儿从口袋取出细如巴掌的薄纱巾,丢到布鲁面前。
布鲁拿过来一看,上面绣着四行小字:杂种送我竹鸟,说要做我的盾,我亲他的嘴,他亲我的嘴。
哇靠!这么幼稚的字迹、这么幼稚的语言,到底是谁写的啊,还记着这么幼稚的事……
“我们……当时是不是轻轻地碰一下嘴?”布鲁想起这件被双方遗忘的旧事,故意歪曲事实地问。
玉韵儿怒道:“我一直没记得有这事,可是看到这些,我全部记起来了,当时你亲我很久……”
“六公主,你不要冤枉好人!当时你那么小,我当你是小孩,送你礼物,结果你高兴地亲我,我觉得你对我好、又可爱,于是也亲你,你又一次亲我……亲来亲去,就亲久了些。但我得澄清,那时我是十四岁的小少年,你是七岁的小女孩,做过什么根本不算数。”
“不算数?那是我的初吻,我记得的……别以爲我小,就好欺负!”
“我有欺负你吗?是你先亲我的,但我不承认那是我的初吻!怎么可以把亲一个七岁小女孩的嘴当作初吻呢?我的初吻至今未给出,打死不承认,你打吧,我从来不反抗,至多今晚不敲鼓,但要我承认你是我初吻的对象,绝对没门。大家都不记得事情,能算数吗?”
布鲁举手想拍碎竹鸟,玉韵儿伸手一捞,把竹鸟抢过来,骂道:“你想干什么?”
“把这烂鸟砸碎,竟敢藏着我早熟的印记!没见过把事情绣到纱巾,捅进竹鸟屁眼的。谁帮你绣的?”
“我自己绣的,我五岁开始学针绣……”
“你也会针绣?我一直认爲你是小暴力狂,虽然平时看起来安静。”
布鲁难以相信她会针绣,总觉得不可能。
他接触的公主中,好像没有一个会针绣,突然知道玉韵儿懂女红,让他如何接受?
“要不要我在你额头上绣上杂种两个字?”玉韵儿年少老成地道。
“免了,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杂种,不用那般张扬!”
布鲁害怕地说着,看了看手中的纱巾,觉得必须毁灭这罪证,否则他纯洁的童年就被这洁白的沙巾沾汙,于是把纱巾抓成一团,举手塞进口裏。
谁知玉韵儿不顾身份地扑倒他,小手儿使劲地捏他的下颌,歇斯底里地叫道:“杂种,张开嘴,敢把我的记忆吞进去,你死定了。”
她的两只手指伸进布鲁嘴裏把纱巾钳夹出来,迅速地收进口袋,娇喝道:“沙包计划正式啓动,发泄本公主最深的怨气时刻来临!”
“砰砰砰……”
连续不断的拳头,虽然没有带着魔武力量,可是玉韵儿继承了蝶舞的翼精灵血统,其本源的力量不可小视,这使劲的、无情的轰打,把他流血的脸蛋打得不复原样,偏偏他不敢反抗。
要知道真闹腾起来,玉韵儿比凯莉还要难对付,他可没信心制服她,且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这是他最害怕的。
脑袋被打得昏沈沈之际,玉韵儿终于停手,气喘咻咻地道:“憋好久,终于发泄出来,真舒服。这精灵族,只有杂种能够让我尽情地打,其他的家伙,都不能够随便的打,当公主也当得太窝囊,一点都不像公主啊!这回像了……”
布鲁真想按住她,给她一顿暴打,可是只能够心裏想想,要付诸行动,估计得下辈子。
玉韵儿从他身上起来,道:“杂种,你出去打鼓吧,把所有的怨恨发泄到鼓上,明天过来整理房间。”
布鲁爬坐起来,晃了晃脑袋,看见玉韵儿手中拿着他的罪证,他又道:“六公主,你打也打了,把那些东西还给我行吗?”
“这是我的东西,爲何要还你?”
“如果别人看见,我会很惨的。”
“是你惨,又不是我惨……”
“难道公主不怕被人知道被我亲吗?”
“谁会在乎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被吻?”
布鲁有种被击败的感觉,第一次遇见不怕秘密泄露的女孩。
想想也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被十四岁的小少年亲几下,谁又当一回事?
“好吧,当时我也只有十四岁,没人会怪罪我。算得什么?我也亲过牛啊羊啊猪啊狗啊猫啊鸡啊……”
“我踩!踩踩!踩死你!”
玉韵儿听到他一翻气话,气得猛踩他的胸膛,他怕自己真被她踩死,摆头一边装死。
“喂喂!杂种,你装什么死?没劲,今晚饶过你,明天再打!等下还要参加舞会,要换衣服啦。”
玉韵儿不管布死活,自顾自地说了一翻话,朝门外喊道:“樱侍,进来,把杂种丢出去。”
布鲁听到钥匙的声响,樱侍开门看见他的惨样,惊道:“小公主,他……他还行吗?”
“死不了,他强壮着,天依和裏芷也说他是强壮的怪物,我只是轻轻地捶他几下。”
樱侍惊道:“这样也叫轻轻地捶吗?”
“嗯,是的,我还没拿刀砍他几下。我这就去拿刀……”
“崩!”
布鲁迅猛地从地上跳起来,往门外直冲。
玉韵儿失笑道:“樱侍,看到没?生龙活虎地逃跑,速度比野豹还快!”
“是啊,逃得真突然,做什么都如此突然……”
第十二章 怒兽
布鲁慌忙逃跑出来,他不敢断定玉韵儿会不会真的拿刀砍他,那小女孩做事不按理出牌,别看平时文文静静,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比她的几个姐姐都要狠得多,这是只有他才能够真正领略到的,其余的人都以爲她是善良的小天使。
去她娘的,比恶魔还要恶魔,不是个怪胎,就是个魔种。
因爲脸被打成那付德性,他不敢从正通道走出,由南往北遁走,一路小心翼翼。
出得凯莉四姐妹居住的大花园,干脆啓动结界,在结界的保护下进入后院北园,这是蒙特罗兄弟及露蕾和伊藤芙的居所。
沿最西的墙径摸走,至西北角,进入伊藤芙的阁院,正想由北墙内径向东遁走,听到伊藤芙阁楼有异响,初以爲是伊藤芙跟安科在搞事,细一听,不是他们两人,于是耳朵向向、鼻子嗅嗅,确定整个院子只有阁楼那一对男女,女的是阿伊小娇娘,男的一时难以确定。
他好奇地靠近阁楼,听到裏面的争吵,心头一阵纳闷:怎么阿伊跟克卢森亲王的孙子羽丁也有一腿?
屋内的人正是阿伊跟羽丁.蒂索,只听阿伊道:“公子,你别这样,蒙特罗王子知道,你我都会被杀头。”
羽丁道:“阿伊,现在大家都赴宴,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很快的,几下子就结束,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上次我去你们家,你强暴我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阿伊,求你啦!自从上次我跟你好过,我很喜欢矮小精灵,可是我们俯上的几个,偏偏都是不能够碰。你不知道,我有多尴尬,在那些高大女性面前,我放进去,都觉得自己的好短小,可是在你面前,我觉得自己好伟大。”
“在我面前你也不伟大,我觉得你很渺小,虽然我生得矮小,可我不喜欢那么短小……”
“啪!”
羽丁给了阿伊一个耳光,怒道:“烂婊子,给你脸不要脸,你以爲我王叔真的喜欢你?他只不过图你的小穴夹得他爽,谁要你这种烂货?在我面前装纯,上次不是被我肏呱呱叫吗?别以爲我矮小,我能肏你至死!”
一阵衣服撕裂的声音传入布鲁的耳中,他本想就此离开,但感觉到羽丁到布下结界,很想瞧瞧羽丁如何用小鸡巴强暴阿伊,于是轻易地通过羽丁的结界,爬窗进到阁厅,只见羽丁把阿伊压在地,猛撕阿伊的衣服。
看不出羽丁平时弱质彬彬的,干起这种事来也如禽兽一般,跟他杂种有得一拼啊!
阿伊被甩了几个耳光之后变得安静,委屈地躺在地上流泪,任由羽丁把她的衣裤撕掉,丰满玲珑的肉体呈现在布鲁眼前,虽然她只是一百二十九公分的矮小精灵,乳房不输于正常的女性,圆挺圆挺的,绝对算是矮小精灵中的爆乳系玉峰,看得布鲁胯间巨棒暗顶。
羽丁站起身,开始脱衣裤,这小子生得矮小,躯干倒长得均匀,如果按他的身高比例,他的身材算不错,加上精灵特有的俊俏脸庞,撇去他的身高不谈,也算得上美男子,但是,在如今矮小精灵奇少的情况下,他要找到仰慕他的女性估计难上加难,因爲女性普遍喜欢比自己高的男性,偏偏比他矮的女性极少,而这极少数当中又都对他没有兴趣,有够悲哀。
布鲁并非第一次看见羽丁的小鸡巴,那小东西比拇指大一些,大概九公分左右,加上包皮的话,有十公分--厉害啊,包皮过长一公分,太漂亮了。
他觉得羽丁白白嫩嫩的、包皮过长的小阴茎太漂亮太可爱,心中嫉妒,又见漂亮的小阴茎在阿伊面前张扬,心中起念,暗裏把一道风刃挥向小鸡巴,巧巧地把漂亮的包皮割去。
“啊!痛死我了,是谁?出来……”
羽丁捧住受伤的鸡鸡慌恐怒叫,但见自己过长的包皮被切去,?头处流血,愤怒之余恢复冷静,想到能够暗算自己的人不多,这皇宫也不是他的地盘,且都是他惹不起的人物,额头冒汗,叫嚷几句之后不敢出声,静待片刻,见没有声息,提起裤头往外奔走,害怕的样子若耗子遇上猫。
阿伊得救,抱着胸脯坐起,四周看看,找不着人影,细声哀喊:“王子,是你吗?你是不是全部看见?阿伊上次是被他强暴的,你原谅我吧,我只被他强暴过一次……”
说罢,她可怜又紧张地观望许久,依然没有声息,正觉奇怪,布鲁撤销结界,她看见坐在椅子上的他,脸色惊愕,双眼定定地瞪着他,声带颤抖地问:“杂、杂种,刚才是你救我?你的脸谁打的?”
布鲁不回答,暗中施展魔门锁,起身脱掉衣衫,露出他强壮的躯干和粗巨的肉枪,淫笑道:“阿伊小姐,我阻止羽丁强暴你,但你不要感谢,因爲接下来是我强暴你!”
“你……”
阿伊惊恐恐得无言,看着他挺着巨棒走过来,她的小身体猛地后退,也许是因爲此刻布鲁的脸太恐怖,也许是因爲她的心情一直慌乱,她忘了反抗、忘了布鲁只是任她们驱使的杂种,她此时觉得他像狰狞的恶魔,准备用他的狰狞的恶魔之棒摧残她这朵娇嫩的花蕾。
“玉韵儿揍的!”
布鲁老实地回答,他被公主们揍也不是什么出奇之事。
阿伊退到墙脚,无路可退,慌道:“小公主又拿你当沙包?可是、可是你爲何对我生气?我从来没见过你生气的样子,好可怕!我、我不行啦,你的东西太粗长,比精灵王和蒙特罗粗长许多,我会死的。”
布鲁从她的语言中,听得出她害怕他的粗长,似乎不很怕被他强暴,于是有点好奇,问道:“只是害怕我的粗长吗?”
“嗯,太恐怖了!”
“也有不恐怖的……”
布鲁暗中念动咒语,魔劲推动之下,肉棒变成第三种形态,十二公分左右的阴茎展示在阿伊面前,惊得阿伊大叫:“杂种,你、你是怪物?怎么能够把粗长的家伙变短小?不,也不是很小啦,比蒙特罗王子小一些,比羽丁粗多了!”
“这样可以了吧?不恐怖了,漂亮的小阴茎,是否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也、也不行,我不能够跟你,我是王子的,你是杂种……,我宁愿给羽丁,也不给你……”
“妈的,恶心的女人,整个谎言地骗我,老子今晚所受的气,非要发泄在你身上!”
“我会杀了你……啊?”
阿伊狠话未说完,布鲁以迅雷不及的速度冲至她面前,把她从地上抱起,紧压在墙壁,变成第三种形态的阴茎,发出黑红的淡光,抵在阿伊肥厚的阴户之上,她的眼光一阵涣散,变得春情满眼,片刻时间,放弃抵抗,阴户淫水泛滥,嘴唇颤颤地呻吟:“杂、杂种,我……我要,杂种,我要……”
她突然的变挂,让布鲁感叹淫兽鞭的神奇,又觉得有点遗憾,本想强暴她,结果变成她热情喷发地邀请,岂非没了“强暴”的乐趣?
“阿伊小姐,你真是个小荡妇,难怪会轮翻地做精灵王和蒙特罗的小婊子,哈哈,现在也做我的小婊子吧,虽然我的肉棒不漂亮,但非常的有实力,让你见识我细小精悍的猛枪!”
布鲁淫言大发,带着心中的怒气,胯部猛送,坚硬如铁的浓缩之枪刺进阿伊的肥阴户,令阿伊的娇体兴奋得颤抖,口中大呼舒服,圆嘟嘟的小手紧紧地抓着他的臂膀,埋首在他的胸膛,承受他野蛮的抽插,不停地哼哼:“杂种,你的阴茎刚好到底,粗度合适,好舒服,好喜欢,从来没这么舒服。好强壮的肌肉,难怪有人说强壮的肌肉令女人晕眩,蒙特罗也没你强壮,你是个怪物!”
淫兽鞭的催情效果,阿伊抵抗的意识消失了,被他的肉棒一阵抽插,兴奋得语无伦次。
布鲁抱她到方桌上,打开她的短腿又是一阵狂抽,她高潮叠起,快感把她的身心征服,散乱的金发垂于桌面,汗水把桌面润湿,圆挺的乳房膨胀地铺在她洁白的胸脯,随着她体态的扭动,乳包不停晃摇。
他按抓在她的乳房,双手使劲狠抓,怒喝道:“阿伊婊子,老子今晚气得想发疯,我的初吻竟是那般失去,在那种无知的情况下给了无知的家伙,结果半点记忆都没。我操她娘,离晚宴的时间还有半个时辰,我操死你再出去。”
“噢噢噢!嗯……,操死我,操得我死了!噢杂种,我是不是你第一个女人?”
“当然,我以前一直深藏不露,从未操过女人……”
“可是你很厉害,不像处男……”
“你话真多,操得你不爽吗?我以前操过母牛、母狗、母马、母猪……”
“你兽交?”
阿伊春情洋溢的脸蛋现出惊疑之色,布鲁狠狠地往她的阴户死抽,她疯狂呻吟,没多久,高潮的冲击把她推上快感的天堂,脑袋眩飘飘的,美眸合闭,享受中带点睡意。
他死抵在她的阴道,阴茎恢复原始状态,二十七八公分粗长的肉棒有半截露在她的体内,被她的阴道夹得巨紧,阴户也被他的巨棒胀得巨张,却见她娇体狂抖,媚眼爆张,挣扎起来往交合处一看,惊吓得倒躺下去,胡语道:“惨了,要死了,那么粗长,胀得我双腿都分开。”
布鲁撤销淫兽魔劲,俯身下去,吻住她的性感嘴唇,她回应着,两人热吻一阵,她渐渐平静,感到胯间些许胀痛,轻轻推开他的脸,羞然道:“杂种,刚才好舒服。可是现在痛,你太粗大,我还是喜欢你进来时的尺寸,能不能变成那般?应该也很紧,羽丁那么细小,上次都说我很紧,而且我觉得刚才很合适,非常合适……”
“我今晚不惜暴露我的隐藏,从羽丁的胯下救你,且满足了你。关于我的秘密,你能否替我保守?”布鲁怒气发泄得差不多,清醒的脑袋令他暗恨自己太鲁莽。
“我、我不知道……,我很害怕……”
“只替我保守一个月。”
布鲁明确提出要求,因爲他了解,一个月之后,血咒成形,到时候想隐藏,都是多余。
“嗯,一个月……一年……一辈子,都不说……”阿伊呢喃。
布鲁把肉棒变成第三种形态,感觉阿伊的肉洞依旧夹得肉棒很紧,吻了吻她的嘴唇,道:“果然夹得很紧,没想到你被精灵王和蒙特罗的大肉棒摧残许久,依然有个紧紧的小肉洞,奇迹。”
“嗯,下次我给你进入我后面,他们以前想进入,因爲没办法变化尺寸,进不了我后面。但是,你应该可以,你的肉棒,无论是粗长时还是短小时,都坚硬无比,比他们坚硬很多很多倍。我能够感觉得到,烫热如烧铁却坚硬如冷铁,难怪她们说你们是淫兽宗族,真的……厉害。可惜你把这么厉害的东西,给了牲畜……”
“傻的,说你也信,我可能跟牲畜性交?之所以如此厉害,因我天生就是淫兽,不经任何培训,遇见女人就是高手中的高手,哈哈……”
“我真的是第一个女人?”
“爱信不信,真话我只说一遍,假话我说千万遍。”
阿伊兴奋地仰首上面吻了他的嘴,欣喜地道:“你以后可要对我好些,不要把我忘了。”
“别指望我把你记着,老子不想提着脑袋天天跟你做,我宁愿百无禁忌地打手枪。搞你需要很大的勇气,别忘了你是蒙特罗的女宠,想死我才会天天跟你偷情。”
“哦?也是。可你、你打手枪的时候想我……”
“妈的,你真贪心,刚才不是说不给我肏吗?”
“我不知道你这么勾人心,短短的时间让我高潮好几次,你刚才对我使用什么功法?比精灵王的还厉害,搞得我无法拒绝你,一直在兴奋。你生得又强壮,被你抱着的时候,像你的小女儿,偏偏又有着那么合适我们这种矮小精灵的特变生殖器。我想,我们有救了。”
“是吗?太好了,樱侍和沙茶不是跟你同个阁楼吗?下次你让我奸淫她们……”
“不可以,她们是处女,是禁裔,被你搞过,容易被发现,我不想害她们。樱侍的情人被你爸爸杀死的,她很憎恨你哩。”
“爲何你不憎恨我?”
“我只是害怕!啊,你的脸蛋现在好丑,以前很漂亮的,虽然你是半精灵,可是生得跟男性精灵一样漂亮,但还是少了些精灵的味道,这是你与精灵的不同之处,很吸引人哩。”
布鲁凝视她变得天真的神态,圆满秀美的脸蛋流露出欢爱后的慵懒,勾魂的媚眼闪烁着抹不去的天真,他很少看到她的脸上有这种色彩,再次吻了吻她红润、厚实的嘴唇,柔声道:“可以让我细细地观赏你的阴户吗?”
问得阿伊脸蛋浮红,羞涩地道:“随……随便……”
布鲁抽出肉棒,跪于桌前,分开她双腿,看见她肉洞圆张的阴户,虽然没有裏芷的肥嫩,但阴唇像她的嘴唇一般肥厚,且金毛淡淡的,煞是好看,只是她的阴裂撕张,估计是被精灵王破处时,撑裂的印记,否则她这般矮小的精灵,很难适应那对父子粗长的阳具,然而即使经过几年的性交史,她的阴肉仍依然红嫩,这归功于精灵的优越血统。
他把嘴压在她张裂的肥阴户,吐出舌头抵进细窄的蜜道,舔吻一阵,她很快兴奋起来,呻吟道:“噢,杂种,你真会弄,人家又上来了,你要不要继续,趁还有一点时间?我想你射精到我裏面……”
布鲁重新趴上她的身体,坚硬再入,她满足地呻吟,道:“杂种,我是不是很淫荡?”
“嗯……”布鲁随意地哼了声。
阿伊幽叹道:“其实很多时候我很痛苦,他们的粗度我能够忍受,只是太长,总把顶得辛苦。但是如果不表现得欢乐,他们会不高兴,所以在讨好他们的过程中,我渐渐地变得越来越淫荡,你会不会嫌弃我?如果你喜欢,你可以恢复你最初的尺寸,我让你顶……悄悄告诉你,我最多能够空纳十四五公分的长度,所以他们都有一截露出我的体外。”
布鲁知道她说的实情,他亲眼目睹过蒙特罗和她做爱,确实是三四公分露出她体外。
“但是,被顶着也有一种快感,只是怕肚子被顶穿,所以你要用你的粗长顶我,也可以,我也喜欢,超喜欢那胀痛的、身体欲爆裂的满足……”
布鲁听着阿伊的话语,想起平时开朗的她,猜测她一直是如此坦诚,所以说话也坦率,像她这般的女孩应该不会把他具有力量的事情说出去,毕竟她此时流露出来对他的好感,也不会假。
“阿伊小姐,你的阴户很漂亮,沙茶和樱侍的阴户有你漂亮吗?”
“我不懂得谁的漂亮耶!她们跟我不同,沙茶的阴户结实,樱侍的水嫩,小缝儿特细小,黑亮的阴毛、白白的阴户……噢!”
布鲁忍不住使劲一挺,阿伊呻吟,他的结界扩张,阴茎深抵在她的小阴道,喝道:“阿伊,我也不怕你把我的秘密泄露,反正过了这月,我是精灵族追杀的对象,难得你今晚对我这般好,让你见识一下狂布血承的真正魅力!”
阿伊只感屋内魔法狂泄,她惊讶地看见布鲁的背上伸展出庞大的黑红肉翼,同时感到体内的阴茎爆胀,当她醒神过来,他已经在抽插,那种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奇怪和舒服,她双手撑床仰起,道:“杂、杂种,让我看看你的东西……”
布鲁抽出肉棒,阿伊看见粗长足十五公分的奇特阴茎,伸出右手紧握,叹道:“难怪她们都说你们宗族是一个传说,真像梦一般的传奇。有着魔神般的黑翼,更有着龙兽般的阴茎,我最喜欢你现在的长度和粗度,也最喜欢你阴茎的背脊。”
她迫不及待地把肉棒塞进她的阴户,布鲁趁势一挺,整根没入,顶得她实实。
她呻吟一声,道:“真合适!杂种,我决定了,以后跟你偷情,只要你见到我,没人在旁,你都可以把我脱光,肏我个够!我不想你死,你的事情,我绝对不说。别人知道,我也活不了。离晚宴开始还有一些时间,你把我肏昏在这裏吧,我不参加晚宴了。你是我今晚最好的宴会……”
“你也是我今晚所击打出来的,最动听的鼓乐!”
“噢,杂种,原来你这么会说情话,我昏了!”
“早着呢,老子还没真正发飙……”
布鲁闷喝着,肉棒狂野地抽插阿伊。
膨滋膨滋……,如同鼓捧打在肉鼓。
篇外篇.生日礼物
“杂种,爲何姐姐们都没有羽翼,只有我有啊?”
七岁的小女孩张着几乎透明的翅膀,飘悬在空中。
布鲁从她飘扬的裙子底下,看见她洁白的小亵裤。
十四岁的他,对她的小内裤没生出任何感觉。
他仰着脸回答道:“六公主,可能你是小鸟转世……”
小女孩飘落,甩了他一个耳光,嗔骂:“你才是鸟转世,我是天使!天使,你懂吗?比精灵还圣洁美丽的天使……”
“嗯,六公主是天使,小小的天使。可是我觉得小鸟也好啊,小鸟多善良,飞在天空自由自在,而且她们很美丽……”
“这样吗?小鸟比天使美丽吗?”
“嗯,我见过很多美丽的小鸟,可是公主见过天使吗?”
“我没有见过,她们说天使比精灵美丽……”
“骗人的,公主比天使美丽。天使已经不存在,被我家人杀光了!”
“哦?你说得是,她们说天使是你们家杀的,还杀我们精灵……”
“嗯,她们都这么说,但公主千万别信,至少我不会杀公主。”
“你杀我不着,我会飞……”
“我拿弓箭射……”
“啪!”小女孩又给了他一巴掌,怒道:“谁准你造弓箭射我?”
“只是比喻,我不会拿弓箭射公主,虽然我会造弓箭。”
“你会造小鸟吗?”
“嗯,我会用竹片缠织美丽鸟儿……”
正说着,伽蓝和露蕾远远走来。
看见布鲁跟玉韵儿如此亲近,伽蓝喝道:“杂种,叫你帮我妹妹干活,你却讨好她。”
布鲁笑道:“二王子,是六公主让我看她飞的,我已经把活干完。”
伽莉把布鲁踢倒在地,道:“活干完就滚回你的狗窝,呆这裏哄小孩干嘛?”
“二哥,爲什么整天说我是小孩?我已经七岁,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不是三岁小孩……”
露蕾抱起玉韵儿,道:“六妹,别跟他走得太近,杂种很坏,会强奸小女孩……”
“强奸?是什么?”玉韵儿不明白地道。
十三岁的露蕾红着脸道:“就是……就是强奸嘛!”
玉韵儿天真地问道:“三姐,是不是用箭射啊?杂种说要射我……”
伽蓝一听,又一脚把刚爬起来的布鲁踢飞,吼道:“杂种,你这畜牲,七岁小女孩都不放过,下次在宫外让我看见,打你半死!”
布鲁痛得捧腹滚地,根本听不到伽蓝骂什么,直到痛苦稍轻,他爬坐起来,听见露蕾道:“六妹,你明天生日,想要什么礼物,姐姐送你!”
玉韵儿天真地道:“姐姐,我要一个盾。”
“什么?盾?”
“嗯,我有了盾,弓箭射我不着,我自由自在地飞……”
露蕾道:“不要怕,他不敢射你,我把他的箭折了!”
“哦,以前我不讨厌他,可是他说射我,我讨厌他。”
“应该讨厌,姐姐和哥哥都很讨厌他。他太坏,韵儿别跟他玩。”
“嗯,不跟他玩……”
布鲁看着她们走进阁楼,他呆坐在地上,心中感到痛苦。
在皇宫,玉韵儿年幼不懂事,没有歧视他,偏偏今日被露蕾教唆,让她纯真的心灵也种下了仇恨和憎恶的根苗……
他忽然爬起,往宫外直冲,寻找绿竹的生长地……
翌日,他冲到玉韵儿的面前,把通宵编织的小竹青鸟递上--
“六公主,送给你,生日礼物。”
“我不要!”玉韵儿把竹鸟拍落地。
布鲁弯腰捡起,跪在她面前,又一次递上,说:你收着,我给你的盾!
“盾?竹鸟怎么是盾?”
“我说公主像小鸟,给公主编织小鸟,保证不拿箭射公主!”
玉韵儿想了想,接过竹鸟,仔细看了看,欢喜地道:“杂种,编织得好漂亮,是昨晚做的吗?”
“嗯,我送公主鸟儿,发誓不射公主,比任何盾都好。”
“如果别人射我呢?”
“那个……”
“说啊,别人射我怎么办?竹鸟挡不住的啦!”
“那个……,你掉下来的时候,我接住你,不会那么痛!”
玉韵儿跳起来敲他的头,嗔道:“笨蛋,接住我有什么用?你要用身体挡住箭!”
“好、好吧,用身体挡……”
“嘻嘻,杂种从此就是替我挡箭的盾,好高兴,亲亲!”
玉韵儿天真地亲了一下他的嘴。
他茫然一阵,道:“我也可以亲亲公主吗?”
“亲亲啦!”玉韵儿站得笔直,挺着小胸脯、嘟起可爱小嘴……
布鲁欢喜地吻了一记她的嘴儿,她傻傻地舔了舔嘴唇,凑嘴过来又亲他一下,他欣然回亲,来回三四次,她整个扑到他身上,搂着她的颈项,腻声道:“杂种,亲亲好好玩耶,我要久久的亲亲……”
她的小嘴印上布鲁的唇。
布鲁傻愣一会,感到她吐出小香丁,他啓唇让她的滑舌儿进入他的嘴腔,痴痴地吮咂……
如此一阵,两人仍然在吻,玉韵儿被吻得嫩脸浮红,喘不过气,推开他的脸,傻愣傻愣地看他,稚声道:“杂种,我们亲亲,哥哥姐姐看见会不会骂?”
布鲁急道:“六公主,我们亲亲的事情,不要对任何人说。”
“爲什么啊?”
“我会死的,再也做不了你的盾。”
“好吧,可是今天我还要亲亲哦……”
“还、还要吗?我舌头都酸了。”
“嗯,亲亲好玩,我要亲亲做礼物。”
“好吧,可不能够跟别人说,这是我们的秘密。”
“嗯,不告诉别人,亲亲是我们的秘密,我会藏起来。”
玉韵儿誓言着,然而两人长久的亲亲之后,没过多久,都把这些记忆无声地深藏。
直到有一天,玉韵儿怒气冲冲地翻出泛黄的竹鸟,蓦然想七岁时纯真而无知的一幕。
想起某个杂种答应过做她的“盾”,而不仅仅是她的沙包……
恒国度之黑暗黎明第二集第一章 仙女和野兽
第一章 仙女和野兽
布鲁从伊藤芙的阁楼出来前,把昏睡的阿伊抱回她的居阁,让她安静地睡--这是阿伊昏睡前的要求,她不能够睡在伊藤芙蓉的阁楼,那是致命的。
回到他的木阁,简单地处理脸庞的伤势,悄悄地洗了个澡,由侧门进入皇宫正殿。
于右侧门的右旁,帘帐围起的狭小空间,就是他表演的场地。
青肿满脸的他进入宴厅,引起精灵们的注目,从她们的眼神中,表明她们只是猜测他被谁打了;没有半丝惊讶,也没有半丝的同情。
布鲁迅速钻进帘屋,坐到巨鼓上,摸着肿脸,依然在痛,心裏发狠:玉韵儿小婊子,总有一天我会把你的脸揍黑,让你知道当沙包的滋味。
--太神奇了,竟然没发誓奸淫玉韵儿,自己都觉得神奇!
难道杂种良心降临人世?这绝没可能,他对暴力狂没性趣,只有深深的悔恨:纯真的初吻竟是被曾七岁的暴力狂夺去,他想把这段记忆重新抹杀……
外面喧哗的气氛与他只有一布之隔,无疑是两个世界的隔膜。
无论帘外多么的热闹、喜庆,都与帘内的他无关,在这狭小的空间,陪他的只有沈闷的鼓。
舞宴伊始,他习惯性地伴着轻音乐敲打几声激扬的鼓乐,之后精灵王隆重介绍拉西的女儿菊.蒂索,且要她发言,于是宴厅响起如雷的掌声,接着是死般的沈寂。
布鲁侧耳倾听,想知道同样是半精灵的菊.蒂索面对纯精灵时,会说什么样的话。
“我……,站在你们当中,很不自在。我憎恨我的血统!这场舞宴,若是爲我和我母亲举办,则我要向你们提出一个请求!”
厅内静息可闻,最终是精灵王说道:“菊儿,说吧。”
“有着人类肮脏血统的我,无法安然面对纯洁的你们。我请求,让另外一个半精灵在舞宴出现,让他真真正正地参加舞会,我才能坦然面对你们!因爲,我也是半精灵。”
沈寂许久,索列夫的声音响起:“喜庆无分种族,我支持菊小姐,赞同让杂种参与舞会,以表彰他十九年来给精灵族干活的功绩!”
基拿轻喝道:“索列夫,闭嘴!”
“大伯,菊小姐也是半精灵,虽然她比杂种高贵千倍,但若排斥杂种,则这舞宴没有半丝诚意。”索列夫坚持到底,偏偏说的话难得有道理,叫精灵们无以反驳。
一直未发言的蝶舞庄重地道:“这是我侄女回到精灵族的第一个请求,我也恳求你们拿出精灵族的善意和诚心。”
“让他出来吧,虽是杂种,但我们和他,并不陌生!”席琳.托姆拉叹道。
位高权重的两个女性发言支持,衆精灵脸上愤慨的神情渐渐消失……
“可……以吗?”菊.蒂索带着哭腔的请求,响荡偌大的宴厅。
精灵们点了点头,蝶舞提声道:“布鲁,把帘墙收起,出来吧!”
无数的眼睛注视帘帐,却没见布鲁掀帘而出,正疑惑之时,宴厅响起激荡的鼓声,那是她们从来没有听过的,但她们与生俱来的艺术传承,轻易地解读这如雷般阵阵恸嚎的即兴击打……
--像一种痛哭,又像是欢笑,犹如长久的孤独苦痛中,瞬间喷涌的亢奋和感激!
她们懂得,这是布鲁献给菊.蒂索的,也是献给他自己的。
“杂种,真是天才鼓手!”站在玉韵儿身旁的樱侍感动地想。
阿诗腊蓦然起身,朝帐帘走去,拉开帐帘,看到布鲁流着泪奋然击鼓,衆精灵错愕。
只见他扭首朝阿诗腊裂嘴一笑,竟是那么的自然,却也带着如箭般刺人心肺的悲怆!
“杂种,别敲了,今晚我不需要鼓手,出来找个舞伴吧,她们允许了!”
鼓声倏然顿止,布鲁提着两根鼓棒,傻愣地看着阿诗腊,道:“我不会跳舞。”
阿诗腊取出丝巾递给他,道:“擦擦眼睛流出的汗……”
布鲁右手接过纱巾,左手举袖往眼睛一抹,把纱巾重新递还给她,道:“额头的汗,把我眼睛流湿!谢谢阿诗腊小姐,但我习惯用粗布擦汗,香巾会让汗水变酸……”
阿诗腊愕然片刻,收回纱巾,笑道:“小家伙,给我协奏这么多年,现在才知道你生得这么难看,猪头!”
蝶舞朝玉韵儿怒瞪一眼,玉韵儿急忙低头……
轻美悠扬的音乐响起,阿诗腊坐回原位。
索列夫跑过来把布鲁扯到舞厅一旁,暗中踹他一脚,骂道:“杂种,你挺会表演的嘛,刚才那两下子险些把我感动。你妈的,阿诗腊竟然把纱巾借给你擦泪,你的眼泪是不是用口水?看起来别扭得紧!”
布鲁没有回答,他的眼睛注视菊.蒂索,也许因了拉西的美艳传承,即使她是个半精灵,她也有着不输于绝美纯精灵的姿色;不知她的父亲是谁,令她生得如此高挑、丰健,比她母亲高出七八公分。
将近一百八十公分的性感身段,配上她冶艳中略带冷酷的俏脸,闪闪的星泪点缀她那略含野性的美眸,构成独特的风姿,散发混血美女的诡异魅惑。
此时她也在看他,带泪的眼睛似是朝他微笑,些许的悲哀、些许的无奈,也带着淡淡的勾魂之意……
“杂种,看呆了吗?虽然菊小姐请求让你参与舞宴,但你别认爲她喜欢你,现在你的竞争力等于零!我操,你竟然硬了……”
布鲁痴愣间,感到下体微痛,却是索列夫暗中抓住他的胯物,他急忙醒神,低声道:“公子,请你替我掩饰一下,不知道怎么就硬了!”
“跟在以茉后面,现在没空理你,我要邀菊小姐共舞。”
索列夫径直走向菊,布鲁急忙侧移一步,躲到以茉背后。
以茉听到他们的谈话,回首看了一眼布鲁臌胀的裤裆,轻嗔:“淫棍!”
精灵们虽然同意让布鲁参与舞宴,但她们不愿意靠他太近,即使暗中跟他非常要好的女性,也离得他远远。
他从由衷的感激和莫名的冲动中平息,胯间硬物悄悄软垂,和以茉站在墙侧看着,一眼看去百分之六七十是女性,因此随旋律起舞的双双对对,多爲“女配女”……
“以茉夫人,你不找舞伴吗?”
“我不想跟女的跳舞……”
“我做你的舞伴如何?”
“你太高,也不会跳。”
“我牵你的小手,你跳!”
“让我想想……”
以茉仰脸看他,他却看索列夫,只见索列夫和巴基斯同时到达菊跟前,他道:“以茉夫人,你认爲菊小姐会选择谁?”
“什么?”以茉循他的视线看去,道:“他们都比菊小姐矮,跳起舞来肯定难看!”
布鲁愕然,好一会,他道:“我赌巴基斯赢,因爲索列夫公子没有巴基斯阴险!”
话刚落,巴基斯牵着菊走入舞池,两人翩翩起舞。
索列夫在舞池旁的酒桌取了杯酒,一饮而尽。
“以茉夫人,我们安慰公子吧!”
沿舞池周边,走近索列夫身旁,布鲁拿起一杯酒,道:“公子,干杯!”
索列夫看他一眼,举杯相撞,喝道:“干了这杯,我和你去邀请露蕾公主!”
两人喝罢,索列夫吻了以茉的脸蛋,道:“以茉,没舞伴的话,尽管吃东西,我带杂种寻乐,老子输不起那脸!”
以茉会意地道:“嗯,公子,你去吧。”
索列夫甩手朝露蕾走去,此刻露蕾正在舞池左侧跟凯莉谈话。
走到两女面前,索列夫礼貌地道:“两位公主,爲何不跳舞?”
凯莉道:“今天扭到腰……”她恼恼地瞪了一眼布鲁。
嫺静的露蕾道:“我只想看阿诗腊表演。”
索列夫躬腰伸手,微笑道:“在看阿诗腊表演之前,我能否邀请三公主跳一支舞?”
露蕾蓝举眼朝人群中的基幽爱看看,道:“基幽爱侄女会不高兴……”
索列夫也朝基幽爱看了一眼,却见基幽爱搂着一个精灵女孩的小腰走入舞池,他笑道:“不会的啦,她怎么会吃姑姑的醋?”
露蕾道:“说起来,你现在比我低一辈,是我的侄女婿,我跟你跳舞不合适吧?”
索列夫的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他以前没想过这问题,此刻露蕾提及,想起基幽爱乃克卢森的孙女,实乃露蕾的大侄女,他站在她们面前,真他妈的低了一辈!
“露蕾公主,我们从小玩到大,就因我娶了她,你要跟我论辈伦?”
索列夫悲哀可怜的模样,惹得凯莉和露蕾痴笑。
露蕾适时地把嫩手放于他掌中,笑道:“好啦,陪你跳一曲,看你可怜样!”
索列夫欣喜地携露蕾入舞池,剩下布鲁傻立当场,凯莉恼瞪他一眼,转身离去,他急忙贴上去,细声道:“小心走路,你走得一点都不自然!”
凯莉假装低头,微叱:“都是你害的,若非四妹五妹帮说话,谁都不会相信我腰扭了……”
恰巧有人靠近,凯莉顿住话语,走回舞池正面的席位上。
舞宴中,二三十对舞伴在舞池起舞,更多的精灵站在舞池外观看,或走动、或言谈,她们穿得很明艳照人,但都不是很热情于“舞”,只是图舞宴的热闹气氛。
这种晚宴,对于冷清的精灵族来说,是不可多得的热闹和喜庆。
站在宴厅当中,布鲁更感孤立和尴尬,他宁愿躲进那个角落,把帘帐重新拉封,躲在角落裏挥捧击鼓--也是一种难得的幸福。
“杂种,陪我跳舞!”背后响起清脆的命令。
布鲁惊回首,看着比他矮许多的玉韵儿,道:“六公主,你找别人吧,我没跳过舞!”
玉韵儿薄唇一噘,嗔道:“我打你的事情,被母后知道,她要我请你跳舞陪罪,否则我才不会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
布鲁看向蝶舞,只见她轻轻点头,他知道蝶舞好意,俯首细声道:“今晚我记起一些事情,记得你很小的时候,牵我的手儿或挽我的腰蹦跳。那时候我不懂跳舞,现在也不懂得,但我可以像以前那般陪你……”
玉韵儿嫩脸见红,看来十二岁的她已然懂得些许--再也不是七岁的小女孩。
“嗯,我跳……”
玉韵儿把嫩手儿放进他掌心,蓦然错愕,仰首道:“你的手掌,没变……,很大!”
布鲁淡然失笑,牵着她的小手,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走向舞池。
站在舞池,他高大壮硕的躯干,与衆男性精灵的优雅修长截然不同。
那是一种如山般压倒性的屹立,展示山的刚健、山的挺拔、山的魄势……
“哇,杂种站到舞池,如此的威风!感谢你的猪头脸,哈哈!”
“索列夫,你嚷什么?他的脸是我打的,所以母后要我跟他跳。你是说我的舞伴是猪头吗?”
玉韵儿羞恼地娇叱,索列夫吱唔:“没、没有,没说六公主……”
“叫我六姑!”
“是,六姑!”
索列夫平时虽嚣张,但遇到比他强的人,他的气焰立即熄灭,非常有自知之明。
玉韵儿环顾四周,脆喝道:“我跟杂种跳舞,哪个敢说半句,我打烂她的嘴!”
布鲁低首凝视她稚嫩娇气的脸蛋,她的纯美程度不亚于卡真和水月灵,闪闪的金发垂肩轻荡,虽然跟蝶舞生得不是很像,但可以从她的脸蛋看到蝶舞的影子--她是四姐妹中生得最像母亲的,稚嫩的脸蛋没有蝶舞的艳冶,却有着年轮必然的表征:孩童底天真。
精致如绸画般的细脸,玉石般洁白的肌肤,组成嫩娇、柔美的傲世姿容,蓝宝石似的晶眸流波溢彩,尖俏的耳朵露于金绸之外,如同小玉壶般完美的鼻子嵌悬于她得天独厚的精致小脸,桃般樱若的嘴儿仿最初之弦月,抿时似淡月华映中之幽谷,笑时向薄朝之霞飘,淡红的唇云但见透莹晶澈。
布鲁憎恨这妙夺天工的、晶秀灵慧的姿容!
他恨苍天不公,爲何让暴力狂拥有如此脸蛋?
何况她未扯开的身苗,也现出举世绝伦的梦幻线条……
虽说她只有一百五十六公分,但他清楚地记得,两个月前她比现在矮三公分,也即是说,这小女孩的身段正在扯高,说一定过两个月,她会更加高挑,然而不管身高如何,她的体态和她的身高非常配合地生长,任何时候她的身段都曼妙合度,挑不出丝毫缺陷,像此刻她纤细的腰身,和微微隆胀的胸部,与她稚嫩的脸就是绝配。
整个精灵族,除了水月灵和卡真,就纯美的程度,谁能跟她媲美?
“跳舞啦,愣什么?打你哦!”
玉韵儿很不具美感的呵叱,把布鲁从神思中震回现实,他急忙道:“嗯,跳舞……”
音乐响起,舞池又见翩然起舞。
布鲁和玉韵儿站在舞池中央,彼此对视一阵,玉韵儿轻嗔:“笨牛,让我出丑,明天打你!”
说罢,她的柔荑缠上布鲁的腰,以他作支柱,围着他轻轻跳跑,虽谈不上舞步,但轻灵曼妙的精灵的跳跃,本身乃极美的舞蹈,纱般裙摆随她的舞荡漾,当她搂着他的腰跳跑几圈之后,似乎忘记身处何处,脸上绽露孩子的纯笑。
布鲁看到她的笑容,蓦然想起她六七岁的时候,在他身边蹦跳之时,就是这般的笑!
清晰的记起,她和他,曾经,跳过八次……
在人们莫名其妙中,布鲁茫然地举起手,玉韵儿转到他面前,他弯腰缩退,举伸的手掌刚好摆到她脸前,她自然地把手尖儿放进他的手掌,他挺直腰身,她则踮起脚围绕他旋舞,他也跟着旋转,虽是简单的动作,但配合度之高,令人惊叹。
玉韵儿施跳三圈,转到布鲁身前,原地转舞,裙摆如花轮飘旋,以优雅的姿态展示狂野的旋转,使旁观者担忧她会晕眩倒地。
就在此时,布鲁放开她的手,她旋舞急退,惹起旁观者惊呼!
更令人惊讶的是,布鲁撕开自己的上衫,强壮的肌肉在破衣下,若隐若现。
--许多精灵,当场咒駡。
衣布破碎的布鲁,像野人扑往旋摇欲倒的玉韵儿……
正在衆精灵以爲他要当衆侵犯公主之际,玉韵儿的薄翼,破衣背展,瞬间飘退。
布鲁正巧扑倒在地,他嚎吼一声,双手撑地而起,头顶地表,双手前伸、握拳,声声嘶吼,身体以头支撑地板急速旋转。
这情形让所有精灵瞠目结舌:杂种是不是疯了?
只见玉韵儿张着蝉翼旋舞而落,刚巧落到他的脚掌,四鞋印紧,双双施转,动作虽简单,但因玉韵儿曼妙姿态,显得甚爲好看,加上布鲁的动作是普通人难以完成的,又兼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使得在场精灵都傻了眼,屏息看他们能够旋到什么时候!
观望中,布鲁停止旋转,玉韵儿当即失足,轻体飘落,微张双腿,坐进布鲁胯间,两人胯部结合,音乐倏止!
露蕾冲过来抱住玉韵儿,出脚把布鲁踢到一边,叱喝:“杂种,尔敢侮辱六公主?”
玉韵儿震开露蕾,跑过去扶抱布鲁,见他嘴角含血,她怒瞪露蕾,怒叱:“若你不是我三姐,我打死你!”
不但露蕾感到震惊,在场所有人都被玉韵儿的话语震住。
蝶舞飘落玉韵儿身旁,柔声道:“韵儿,他没事吧?”
此时,侬嫒、奇美、卡兰、尤沙姐妹等跟布鲁有关系的女性纷纷围拢过来……
玉韵儿娇喝:“滚开,他强壮着,死不了!”
她让布鲁的头枕在她的胸脯,因爲翼化的缘故,她本来小小的蓓蕾,在她的胸衣裏爆胀,把她的胸脯胀得臌臌……
阿诗腊到达玉韵儿面前,认真地问:“韵儿,刚才那是你跟他的舞蹈吧?”
玉韵儿的愤怒渐渐平息,道:“嗯,七岁时候我迫他跳的,叫仙女和野兽。我是仙女,他是野兽,一起快乐地生活在美丽的森林。我们吵架了,他要吃我,捉不住我,痛恨得嘶吼、滚地,我跟他一起滚动。他的脾气发泄完,停止滚动和嘶吼。我们和解,他让我骑在他的屁股,以后都听我的话!”
幼稚的语言说着幼稚的往事,但当年七岁的玉韵儿能够创出如此舞蹈和寓意,着实叫人吃惊,难怪她跟布鲁配得那么好,原来是小时候玩的童年游戏,听之释然。
露蕾道:“六妹,你们都长大了,你怎么……能坐在他那个地方?”
“三姐,那样的姿势,我不坐他那裏,能够坐到哪里?难道要他趴跪在地,我再慢慢地坐他屁股吗?那有什么好玩?当然一下子坐到他屁股,你敢说他那裏不是屁股吗?”
露蕾粉脸通红,转身离去,气道:“不管你们小孩子玩意!”
“用你管!你们仗着年龄大,个个都管我。小时候没人跟我玩,你们每次见我,都不停地管教,只有杂种跟我玩,随叫随到,叫他做什么就做什么。第一次叫他用头顶地,他顶不起来,回家苦训三个月,第二次就能够顶地旋转,陪我跳‘仙女和野兽’,每次跳都把衣服撕碎、过后又把衣服缝补起来,每次跳完他都昏眩半天,可他还是哄我开心。你们谁哄我?你们又有谁肯用高贵的头颅顶地磨转?我现在知道杂种很坏,但六七岁的时候,我觉得他很好,生得好看、又听话,每次来干活,都会陪我玩,逗我开心。这几年来,我没欺负他,只因他被欺负得够多了!”
精灵王喝道:“韵儿,不要说孩子话!”
玉韵儿怒道:“我就是要说,打死也要说!我比哥哥姐姐小很多,她们一起玩,嫌弃我跟在后面吵。我九岁那年,二哥说好带我出去玩,他让我回屋换衣服,自己跟大姐、三姐跑出去,把我骗了。我气得打杂种,打得他很惨,母后从此不准我随便叫唤他。我本来很吵,近几年不说话,安安静静。你们以爲我很乖,从此不理会我。可笑,调皮的时候,整天管教我,当我变乖,又对我不闻不问。现在跳个舞,也要踢我的舞伴,以爲我好欺负是吧?要说打,谁我都不怕,敢踢我的人!”
“巴拉姆,把她拖进后宫锁起来!”精灵王怒吼。
巴拉姆过来要扶玉韵儿,谁知手没接触她的身体,她那近乎透明的薄翅抖振一下,把巴拉姆及周围的精灵震得飞退,只有蝶舞依然立在她身旁,但蝶舞的艳体也晃了晃。
精灵们被此幕震惊,她们只知玉韵儿是翼精力,且蝉翼若透明,猜测她力量不弱,但谁都不清楚她的力量到底有多大,甚至皇后和精灵王都难以估测,毕竟透明的精灵蝉翼,以前未曾有过,无从探测玉韵儿到底是什么属性精灵,只了解她在魔法及武力方面都见强!
仅仅翼翅一振,就把巴拉姆及周围的精灵震退,虽说她们没有防备,但这种力量足以让所有精灵惊畏。
“布鲁,你把六公主抱回去吧!”蝶舞无奈地叹息,好好的一场舞宴被玉韵儿闹得翻天覆地,不能够让她口无遮拦下去。
蝶舞的话,也叫精灵们震惊,她们知道皇后护着杂种,但没想到皇后公然允许杂种抱玉韵儿回房,如果玉韵儿还是七八岁的小女孩倒也罢了,但她已经十二岁,若亭亭玉立的少女,爲何皇后没有介怀之心?
布鲁从玉韵儿柔软挺耸的胸脯挣扎起来,曲膝抱她入怀,努力站直……
在此过程中,玉韵儿安份得令人惊讶,大家终于明白爲何皇后如此安排。
--无可否认,此时的玉韵儿,只许杂种碰她。
看着杂种抱玉韵儿离开,衆精灵百般揣摩,却始终一头雾水。
音乐及时响起,精灵王道:“因公主小孩脾气,令大家见笑,本王向大家道歉!请我们的奇葩,演绎精灵族最高境界的舞蹈和音乐,让我们在精灵传承的完美艺术中,尽情地欢乐吧!”
闷静的宴厅,爆发阵阵的掌声,和哗然的喧号:阿诗腊、阿诗腊……
第二章 真诚的粗言
樱侍默默跟随布鲁,看着他高大的背影,破碎的衣衫使他显得野性十足。
她不知道玉韵儿跟他有如此深的渊源;她三年前服侍玉韵儿,刚巧是玉韵儿打布鲁那一年。
在此之前,玉韵儿五岁开始单独住一幢阁楼,显示伊超强的独立性格和能力,但自从玉韵儿九岁时闯祸,皇后把她安排在玉韵儿身边,从此她成爲玉韵儿专属的女使。
“笨牛,我是不是比以前重了?”玉韵儿轻问,小时候她常喊他做“笨牛”。
布鲁平静地回答:“小公主,我也比以前有劲。”
“自从捡起你给我的生日礼物,我记起很多事情。原来我遗忘那么多!但我一直没忘记你陪我跳舞,只是对于那段记忆很模糊,哪怕捡起藏着我们记忆的竹鸟,我也记不清楚,直至刚才和你跳,我想起来了。”
“我……也不记得。孩提时的事,你别往心裏记,对你没有好处。”布鲁由衷地道,虽则他没有良心,然而他也不想看到今晚的事情发生,不但对玉韵儿有伤害,对他来说也是致命的危险。
玉韵儿伸出娇嫩的玉手,抚摸他伤肿的脸庞,坦率地道:“我可以打你,但不允许任何人在我面前打你,特别是你当我舞伴的时候……我真想揍三姐!小时候跟你说过,虽然我年龄最小,可是哥哥姐姐都不够我打。她们只敢骂我,不敢动手打我。”
“嗯,小公主最强。”
“亲亲……”玉韵儿呻吟这两个字,不但令布鲁惊震,也叫樱侍讶然。
布鲁茫然停顿,凝视玉韵儿,道:“公主已经不是七岁!”
“亲亲……”玉韵儿执着地呻吟。
布鲁默然一阵,低首轻吻她的樱嘴,她的小手攀上他的颈项,竟是跟他缠吻……
樱侍终于明白玉韵儿“亲亲”的意思,她慌然环顾四周,怕被人看见布鲁和玉韵儿相吻,别说两人身份不合,即使布鲁是高贵的纯精灵,此刻吻一个十二岁的女孩,也是伦常所不允许的,所以她怕得魂飞魄散,却又不敢阻止。
她也没想到布鲁如此大胆,上次强吻她也就算了,这次只爲玉韵儿轻哼两个字,他肆无忌惮地和玉韵儿在皇宫禁地热吻,完全置危险不顾,这份魄力,终于令她把他跟狂布宗族联想到一块……
“笨牛,我喜欢你的亲亲!”
长吻结束,玉韵儿娇喘息息,看了看樱侍,她轻声道:“你也亲亲樱侍,她很害怕哩。”
布鲁抱着玉韵儿蹲下来,把她抱于右手,左手搂过樱侍,轻吻一下樱侍嘴唇,抱着两女,直起身体。
樱侍慌然看着玉韵儿,却听玉韵儿笑道:“笨牛力气大,我们被他抱在怀,像不像两个小孩?”
樱侍慌颤道:“小公主,被别人看见,樱侍和杂种会死的。”
玉韵儿道:“杂种,你怕死吗?”
布鲁道:“非常的怕,但发生今晚之事,我离死不远,也不怕多做一两件让我死的坏事。如果抱你们回去,也足以定我死罪,则就死吧,活着也没意思。”
玉韵儿欢喜地吻了他的嘴,赞道:“记忆中的笨牛就是这样,平时像狗一样的忠诚、摇尾,某些时候又非常勇敢,做事情很认真、拼命,比我的哥哥们强多了。樱侍,你也亲亲笨牛吧,他抱你很累的。”
“小公主,我……我、我……”
樱侍吱唔不出语句,干脆爬身上来,照着布鲁的嘴轻吻一记,迅速埋首入他胸膛。
“樱侍,听说你很恨他,爲何我觉得你不恨?你连父王都敢拒绝,应该不会怯于拒绝我吧?”玉韵儿好奇地问。
樱侍不回答,因布鲁的衣服破碎,她的嘴唇刚好压在他的胸肌,也不知道她什么心思,悄悄用两排前牙咬男人的胸肌,弄得他有些轻痛,但他没有出声,任她咬。
回到玉韵儿阁楼,布鲁放下两女,道:“小公主,我出去参加舞宴。”
“樱侍,把门关紧。”玉韵儿下令,布鲁吃惊,道:“你又想打我?”
玉韵儿坐到椅子上,待樱坐锁门回来,她又命令:“笨牛,脱掉裤子。”
“爲什么?”布鲁和樱侍同声惊问。
“刚才坐到你那裏,发觉跟以前不同,觉得腿儿压着硬硬的棍子,想看看是什么!”
玉韵儿给出荒唐的解释,眼睛盯着布鲁,誓要他脱裤。
布鲁想了想,解掉裤头,巨棒跳出,竟是一直充血……
玉韵儿从椅子蹦起,钻到布鲁胯前一瞧,失望地大叫:“笨牛,生得这付德性,我想把樱侍赐给你都不行,吓人的东西!别以爲我不懂,裏芷跟我说的克卢森叔叔的肉棒,都没有你的粗长,可是叔叔进不到裏芷身体。裏芷那缝缝好细,樱侍比裏芷更矮,应该生得更细,你又比叔叔粗长,进不了樱侍啦!”
樱侍倒没吓得惊呆,她曾经见过布尔在战场上强暴精灵,布鲁的物事跟布尔的差不多,但似乎布鲁青出于蓝,但若拿这根巨棒跟别的男性精灵比较,就无言了。
“小公主,樱侍没答应跟他……”
“说说而已……笨牛,穿上裤!我只是好奇,想看看。”
玉韵儿重新坐回椅子上,这份胆量跟天依有得一拼,只是不像平时的她。
樱侍立在她的身旁,细声道:“小公主,我们继续留他吗?”
玉韵儿朝他招招手,他走到她跟前,她踹出一脚,力量之大,把他踹得撞破木墙,射出外面。
“笨牛,参加舞会去吧!本公主免费送你,明天记得帮我修楼、整理房间。”
布鲁被踹出阁楼,但没痛苦,知道她使了巧劲,非真劲踹,只是用脚送他出来,让他越是摸不着脑门。
他不敢逗留太久,否则宴厅那帮家伙会疑神疑鬼,爬起身往宴厅赶去,但他来迟了,阿诗腊的表演将近结束,看着阿诗腊抱着古琴舞起的绝代风姿,再听她独奏独唱出天籁之音,他瞬间加入痴迷的行例,直至阿诗腊表演结束,宴厅仍萦绕她的舞影、她的仙音。
她坐回原位,许久,如雷掌声暴然而起,夹着精灵们狂热的欢呼:“阿诗腊,阿诗腊,精灵艺术的传承,最完美的艺术!”
“能干她一炮就爽了!”
布鲁的大喝,粗鲁的声音把精灵们的呐喊压落,令每个精灵听得清楚。
掌声和喊声倏止,所有的目光怒电般射他……
布鲁惊觉失误,已然太迟,慌然四顾,知道无法挽回,仰脸喝道:“我只是说出男性的心声,平时男性们背地裏说想干她。我是肮脏的杂种,没文化没修养,今晚蒙大家的恩赐,得以看阿诗腊小姐表演,魂儿被勾,情不自禁地说出粗野的话。肮脏的血统令我说出肮脏的话,但我只是说说而已,至今我还是处男,请大家原谅我的出言不逊,以后我一定更加勤奋干活。”
“杂种,敢抢在我之前说那种话,揍扁你!”索列夫从人群中飞身射踢,踩在布鲁身上,不停踩踏,不停咒駡:“踩死你,不知好歹的杂种,意淫我们的艺术,踩踩踩,我踩……”
“哇哇哇!索列夫公子,我只是一时错言,你原谅我吧,以后我给你做牛做马!”
布鲁叫喊着,他知道索列夫出于好意才对他出手,意图转移衆精灵的注意力,所以虽被他狠踩,心裏却感激他。
“索列夫,算了,我不介意。这是我所知的狂布宗族的任何一个人都能说出口的,他毕竟是狂布血种,能够说出那翻话,至少证明这是他真诚的粗言,我也没多少在意。”
阿诗腊优美如乐的话语轻荡全场,索列夫停住脚,喘气道:“杂种,阿诗腊不计较,我也不跟你计较。刚才见你跟六公主跳舞,你也跟我跳一支,起来,别装死!”
索列拉起布鲁,在他耳边道:“杂种,我聪明吧?一下子就把气氛缓和,巴基斯要跟露蕾跳舞,我们去捣乱,你非常有捣乱的潜力。”
布鲁也小声道:“公子,你不追求菊小姐吗?”
“巴基斯也没能力得到菊小姐,所以我兴趣不大,我只想抢他的女人……”
“好吧,但是我今晚状况百出,如果再闹事,可能会被惩罚!”布鲁担忧地道。
索列夫道:“你被惩罚干我屁事!”
响起的音乐的掩饰,且衆人暂时原谅布鲁,两人的说话越来越嚣张,走进舞池,果见巴基斯携露蕾加入,索列夫搂着布鲁的腰,教布鲁跳舞,哪知布鲁不会跳,连续踩他的脚,他呱呱大叫……
阿诗腊表演过后,舞池的气氛比刚才热闹,正值舞宴的高潮。
看来谁都不想因刚才的两个小插曲破坏难得一遇的舞宴!
布鲁本是精灵族的问题人物,容易出问题很自然,且问题可以留到明天解决,她们有的是时间惩罚他,不急在今晚。
而因他今晚的“出衆”,很有一些女性欲靠近他,这些女性不包括他的旧相好;她们故意撞他屁股,搞得他在舞池的人潮中手忙脚乱,令旁观的精灵们哗笑不止。
索列夫见时机成熟,扯着布鲁贴近巴基斯和露蕾,在一次旋舞中,索列夫硬挤进巴基斯和露蕾之间,搂住露蕾的腰,布鲁识趣地抱住巴基斯共舞,惹得巴基斯恼怒成羞,又不好对他吼骂,想甩开他,偏偏他一身牛劲,怎么也甩不掉。
巴基斯看着索列夫和露蕾共舞,心底着急,压着声音怒道:“杂种,你想死吗?”
“巴基斯公子,你长得帅,舞姿一流,我要你教我跳舞……”
“杂种,别把我惹急--”
“哦?皇后说你们家得保护我,难道让你教我跳舞都不行吗?”
巴基斯一听,气焰全消,想起玉韵儿那般维护布鲁,而玉韵儿表现出来的力量,加上露蕾事后证言,他了解玉韵儿的可怕,所以要惹布鲁,他也得顾忌玉韵儿,那任性的小家伙轻易震退巴拉姆,他巴基斯如何敢惹上她?
“好吧,只教你一会。”
“巴基斯公子教导,一会就足够。”
于是巴基斯教布鲁跳舞,结果布鲁的鞋底总踩他的脚背,他气得拖着布鲁靠近索列夫,如法泡制地把索列夫和露蕾分开,刚想搂露蕾的腰,索列夫从背后扯他回转,同时轻踹布鲁一脚。
布鲁前扑两步,撞到露蕾胸脯,他急中生智,搂住她的蛮腰,直身轻言:“三公主可以陪我共舞一曲吗?”
露蕾虽然也是宁静性格的女孩,但她从小不喜欢布鲁,于是冷冷地道:“我累了。”
布鲁悍然搂紧她的腰,把她抱得贴紧他的腹胸,俯首在她的耳边,道:“今晚我想过得欢乐些,因爲不知道明天你们如何对我。我要找个美丽的精灵跳舞,偏偏搂了你。若你不愿意,像刚才一样把我踢出舞池,倘你不踢我,则我就这样搂着你,哪怕我不会跳。”
露蕾被强有劲的手臂搂勒得喘息困难,鼻子闻到强烈的男性气息,感到无所适从,又不敢踢他,毕竟刚才那阵闹腾把舞宴搞得乌烟障气,再经一次闹腾的话,这舞闹无法继续。
“杂种,我陪你跳,但你别搂太紧……”
“巴基斯不是搂得你更紧吗?”
“他从来没这般搂我……”
布鲁心头暗震,露蕾的语言若真,巴基斯的话就假。
“巴基斯说你是他的情人……”
“他在追求我,我没答应。”
“这样啊?你休息去吧。”
布鲁得知露蕾非巴基斯的情人,只是巴基斯爲了面子说谎,回头把这信息告知索列夫,他的任务算是完成,没必要插进索列夫和巴基斯的争风吃醋中。
他放开露蕾,侧移两步,天依走到他身前,礼貌地道:“杂种,可以邀请你跟我跳舞吗?”
“当然可以,但我不会跳,天依小姐负责教我!”
布鲁装作跟她很陌生的样子,正要牵她的手,旁边一只柔荑放进他的手掌,他则脸一看,不确定是予梦还是予想,然而她把他扯到她的身前,另一只玉手搂住他的腰,轻叱:“杂种,有事问你,陪我跳一会。”
天依见此幕,默然退出。
布鲁轻声道:“你是予梦公主还是予想公主!”
“予想。”
“你问。”
“你跟六妹什么关系?”
“你怎么老问我和谁的关系?她不是说得很清楚吗?”
“如果以前,我会相信;但是现在,我不相信。六妹脾性奇怪,平时一声不哼,今晚跟所有人翻脸,你们之间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这些事情,你不问我,明天也有人来问,但不管谁问,我的答案只有一个:沈默。六公主说过的话,我不会再重复,你们若有什么不清楚,自己去问她。”
予想凝思一阵,道:“我只问你,不回答就拉倒。但你挂着破衣四处炫耀你的肌肉,是什么意思?这是我代她们问的,你难道不会换一件衣服再进来?”
“我想看阿诗腊表演,没时间换衣服。”
“你是否还想干阿诗腊一炮?”
“这是你问的,还是她们问的?”
“你只需回答,别理谁问。”
布鲁自然地埋首到她俏肩,低声道:“我只想干你一炮……”
予想被他的吐气吹得耳廓痒痒,又听他说出淫邪的话,惊得推开他,迅速走出舞池。
天依适时补上,引领布鲁起舞,悄悄说道:“哥,你今晚特别帅气。”
尤沙姐妹知道天依和布鲁的关系,看得四姐妹心头不爽。
艳图过来巧妙地接替天依,变成布鲁的舞伴。
天依气得瞪了艳图一眼,跑过去跟丹羽细声理论……
艳图气嘟嘟地道:“杂种,你很风光嘛,明天你就麻烦了。”
布鲁耸耸肩,道:“六公主是清白的,我不害怕。”
“从皇宫出来后,你速到我们家。”
“你们都不要我,爲何急着到你们家?”
“顶死你……”
艳图假装舞步出错,拿头撞他胸膛。
布鲁怕跟她纠缠,趁势后退,刚想离开舞池,菊.蒂索迎面前来,向他提出邀请:“布……布鲁,可以邀请你跳舞吗?”
“我的荣幸!”
布鲁欣然抓住她的手、搂住她的腰,随她的舞步起舞,虽然笨拙,但没有踩她的脚,进步可谓神速!
“你是我七叔的女儿吗?”布鲁轻问。
“妈妈命运悲惨,她不想怀孕,却怀上我。那段时间她陪过太多男人,不知谁是我的父亲……”
“别继续说,我都知道。”布鲁看到她眼中闪泪,阻止她说下去。
她感激地看他,道:“你的脸没被打肿的时候,很帅气吧?妈妈说,你是她见过的最完美的半精灵,但我只见过两个半精灵,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我也只见过两个,一个是我,一个是你。”
“你很会哄人,有时候我想认你做哥哥……”
“你是拉西公主的女儿,我是狂布宗族的杂种,哪有资格做你哥哥?”
“但我们都是半精灵……”
“我是有史以来最惨的半精灵,你的命运模式跟我截然不同。”
两人交耳正热,巴基斯过来邀请菊。
布鲁退出舞池,狂扫宴厅美食,酒也一杯杯往胃裏灌,别看他平时少喝酒,真喝起来,酒量离奇惊人!
待他喝得半醉,舞宴进入尾声,精灵们渐渐离去,剩下一些精灵权贵及一伙精灵女战士。
索列夫找上布鲁,看他似也有醉意,布鲁扶住他,道:“公子,你醉了,要我扶你回屋吗?”
“杂、杂种,你也醉了!我不回屋,跟克卢森到他的宴厅和女兵玩乐。今晚有十多个女兵愿意陪我们疯狂,但我们只有六七个男性……”
布鲁惊道:“你是克卢森亲王的孙女婿,他准你乱搞?”
索列夫晒道:“他明知孙女的丑事,特意补偿我。”
布鲁恍然道:“原来如此,我回去睡了,公子一定要威!”
“肯定!我时刻备着药,但没多少了,下次偷些给我!”
索列夫说罢转回酒席,布鲁醉翁翁地走出宴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