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富贵之家
(18) 繁华如梦做客饱暖淫欲涨
当古香君与李瑟软软的唇瓣相触时,一股电流由薄唇传递回古香君脑海里,她在一瞬间怔了怔,李瑟抱住古香君,吮吻住她的薄唇,不停的用舌头在上面轻添唇缝,古香君‘吱吱唔唔’的哼吟起来,玉手勾住李瑟的脖颈回吻着。
李瑟的舌头很快就撬开了古香君贝齿,湿热的舌头碰触到的瞬间,舌头在她的黏膜上不停的刮弄吸吮着甘甜的津液,舌尖时不时乱搅起来,逼得她只好用自己的香舌去阻挡那强悍的需索,当四片唇瓣紧紧地烙印在一起以后,俩人的舌头便毫无选择的更加纠缠不清,最后只听房内充满了‘滋滋啧啧’的热吻之声。
古香君无奈张开了薄唇,被李瑟勾出光滑香软的小舌头,让他吮吸着,两人吞吐纠缠了一会儿,古香君浑身已经软绵绵的火辣辣的了。
口舌纠缠下香津四溅,那丰润性感的樱唇就像是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让李瑟百尝不厌。舌头纠缠下让她‘咿咿呀呀’再说不出话来,芳唇微翕,丁香暗渡,与李瑟的大舌纠缠在了一起,不瞬间,古香君的喉里发出了微微的呻吟。李瑟的大舌不受控制的再次滑入了古香君毫无防备的檀口里,寻着那温腻的丁香小舌不住的纠缠挑引。
这时候的古香君早已神昏意迷,小香舌忘情的与李瑟纠缠在一起,相互吮吸彼此的唾液。
李瑟一把抱住古香君的小蛮腰,把她压在床下索吻起来。
李瑟吸吻着她软软的薄唇,唇香被李瑟吸吮着,百吃不厌。在口舌纠缠下,古香君不由自主的反抱着李瑟的熊腰,火热的回应李瑟激烈的索吻起来。
古香君可以感觉到李瑟的舌头,狂野而大胆的伸进了自己的口中,加以撩拨侵犯自己软弱无助的小香舌。她迎合着李瑟的动作,微动自己的香唇兰舌。
一直到李瑟和古香君二人都快要透不过气来,两人的嘴唇才再次分开,中间还连系着一条透明的唾液银丝。
李瑟贪婪的舌头再一次温柔挤开佳人紧闭的贝齿,将那灵动的小香舌给吸入口中,与其交缠起来,津液流转于两人齿间,灵活的小香舌仿若精灵一般的钻进李瑟的嘴中和李瑟的舌头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口中的舌头与佳人的小香舌进行着激烈的纠缠,口中津液来回流转,终于佳人喘着气将螓首离开,软到在李瑟的胸怀中娇喘吁吁,微闭翕合迷离的双目。
李瑟一只魔手猛地插进古香君紧紧的闭合在一起的双腿之间。
神秘的三角地带受到突袭,古香君不禁惊呼一声,小嘴张开最大,不过立刻就被李瑟给攻了进去,舌头在舔着古香君檀口至深处,一股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古香君全身上下每一寸冰肌。
古香君灵巧的小香舌面对李瑟滴水不漏的攻击那是节节败退,不敢与李瑟进行短兵相接,惹得李瑟在其樱桃小嘴中追杀起那逃匿的香舌来。
最终躲不过霸道的李瑟的索取亲吻,古香君羞赧的将自己鲜嫩多汁的小香舌送了上来,让李瑟细细品尝着。
李瑟在古香君身上胡乱的爱抚起来,一双魔手在她的椒乳上轻轻揉捏了起来,古香君仰头呻吟了几声便软到下来,身子四肢都乏力无比,连动一动芊芊玉指都极为艰难。
古香君无力的玉手揽在李瑟的脖子上,古香君也被李瑟推到床内,古香君嘤哼:“嗯……不要这样。”
李瑟看见古香君丝丝雏皱的衣裳外露春光,李瑟干脆就把她全身上下的衣衫都剥离开来,露出她雪白的皮肤,她的肌肤真美,白得像雪,光滑如缎,在明亮的灯火下,发着幽光。她的肩膀圆滑丰腴,腰肢偏又纤细。两条玉腿修长圆润,有象牙的光泽。但最叫李瑟丢魂的是她的美臀。与腰连接处,是优美自然的两条弧线。而美臀本身又是丰腴的,结实的,翘翘的,臀沟深深,藏着最秘密的三角地带。那里是李瑟最向往的地方。
在李瑟的爱抚之下,古香君的双手抬起来紧紧的抱住了李瑟的脖子,薄唇纠缠在一起不断的摩擦、吮吸,滑软跳动的舌尖在两人唇舌之间滑动,阵阵绵软的娇喘呻吟从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的嘴唇间飘出,让李瑟浑身热浪翻涌,左手按在了古香君丰满挺立的椒乳上,虽然隔着肚兜,但那种柔软丰满的肉感更有一种让人探索的诱惑。
亲吻爱抚一会,李瑟抬起头看着古香君。只见她美貌如花,面如芙蓉,楚楚可怜,眉清目秀,温柔可人,秀发如云,眉目如画,气质高雅,桃腮绯红,正挂着羞涩笑意。李瑟目光落下到她的椒乳上,果然不错,和李瑟想象的一样高耸、挺秀,那两粒蓓蕾嫣红嫩得仿佛透明。小腹下有稀疏几根毛绒绒的阴毛,阴毛不多但根根卷曲,阴毛下是鲜红的阴阜,看起来美丽极了。
李瑟手顺势就握住了古香君小巧的椒乳,柔软又有着青春的弹性,李瑟的手伸到了古香君的褒裤下,摸到了她光滑的玉腿,她浑身发抖紧闭着眼睛,任由李瑟乱摸,配合发出几声舒服的呻吟。
李瑟手在玉腿上抚摸往上继续探索,魔手伸进了褒裤内,摸到了她的阴唇,古香君浑身一抖,呻吟了一声,美臀的股肉一紧,把李瑟的魔手夹在两腿中间,阴阜之下,李瑟感觉到那里湿乎乎的,粘滑无比。
李瑟手继续轻轻的按抚轻揉她的阴唇,湿乎乎的淫水弄湿了李瑟的手指,李瑟轻轻的抬起古香君的美臀,软软弹性十足的美臀抚摸起来真舒服,他轻轻的褪去她的褒裤,扔到床沿边。低头一看,古香君粉嫩的一双阴唇总是紧紧的闭着,现在被抚摸的微微的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红嫩嫩的嫩肉,而且整个阴部都有一种充血一样的红色,湿乎乎的一大片。
看着古香君肉鼓鼓的阴部,李瑟不由得心头一阵狂跳,手不由自主的就抓住了她的脚踝,在她圆润的小腿上抚摸着,肌肤滑滑软软的触感让李瑟更是心潮起伏。古香君感觉到李瑟的手摸着自己的小腿,微微的挣扎了一下,可是这舒服、刺激的感觉使她渐渐放弃了挣扎,任由李瑟的手肆意的抚摸着自己圆滑的小腿。
李瑟已经把手伸到古香君最柔软、温润的阴部揉搓着。古香君的玉腿微微的用力夹着李瑟的手,同时在轻轻的颤抖着。李瑟的手指已经感觉到了古香君下身的湿润和热力,一边将手伸到她阴毛下边摸了几下。柔软的阴毛,娇嫩的肉唇,摸到了古香君的肉唇之间,已经感觉到那里已经是又湿又滑,很温热。古香君下身很湿润的,而且阴唇上非常干净,嫩嫩滑滑的,粉嫩可爱,摸了几下,李瑟的阳具就已经硬得发涨了,迫不及待地就分开了古香君的双腿,压到了她双腿间。微微的几下摸索就找到了古香君最敏感的阴蒂,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轻柔的搓弄着她最敏感的顶端,电麻一样的感觉和仿佛一股水一样的流动在她的心里荡漾。
李瑟双手爱抚着古香君修长的大腿,低下头,伸出舌尖轻轻的舔唆着她阴毛的边缘和大腿内侧娇嫩的皮肤,她的阴部肥肥鼓鼓的,粉红娇嫩的大小阴唇两侧两片肥厚的嫩肉在两面鼓起,阴阜上只有稀疏但是乌黑的几根阴毛,大阴唇和小阴唇包裹着的已经湿漉漉粉红的阴道口都是嫩嫩的有一种淡淡的粉色,没有一丝阴毛。
李瑟舌尖轻轻的触到了古香君的阴部,她第一次感受到男人嘴唇呼出的热气喷到自己最隐秘敏感的部位,她心里想把李瑟的嘴从自己那里拿开,又有一种很舒服、很刺激的感觉让她舍不得作出一丝无谓的反抗,几乎有点僵硬的叉开着双腿,任由李瑟舌尖从阴唇上滑过,舔到了她嫩嫩的阴道口,那里有一种湿漉漉的仿佛要滴出水的粉红感觉,她呻吟了一声,向旁边床沿空位躲闪了一下,李瑟一边闻着她下体这时散发的一种有点腥有点咸的气息,一边坚决的将自己的嘴唇印在了她小阴唇包裹的地方,她身子一下弓起,想躲闪又想将自己身体在敞开一些让李瑟去亲吻,一种异样的刺激袭满了她全身。此时的刺激让古香君有一种羞臊含着淫荡更有一种新鲜的刺激滋味,清晰的感觉到李瑟的舌尖热热的碰触着自己身体里嫩嫩的肉。
李瑟的手已经伸进了古香君的肚兜松散内,隔着薄薄的肚兜,握住了她丰满柔软的双乳。古香君浑身软软的靠在李瑟的身上,李瑟摸了两下,她就发出了微微急促的气喘声,隔着薄薄的丝织的肚兜,李瑟都能感觉到小小的蓓蕾乳头在一点点勃起发硬。
李瑟的手像蛇在她肚兜内抚摸着古香君滑嫩的乳肉,从前到后,从后到前,慢慢的滑到了她肚兜的下边系节,竟然一下就找到了她肚兜的系带,熟练的挑开了肚兜,手从两侧竟然是温柔的握住了她的一对丰腴饱满的椒乳,一边轻柔的抚摸着,两个大拇指在蓓蕾上慢慢的划着圈子。
一阵阵酥麻、痒痒的快感让古香君呼吸不断急促,浑身阵阵发软,一对小小的蓓蕾乳头也完完全全骄傲的立了起来,硬如石子。当李瑟的手忽然离开了她的椒乳的时候,古香君竟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空虚寂寞感。
李瑟眼中欲火此时更加炽烈起来,他二话不说,将帅气的脸颊朝着那深邃的乳沟深深埋了下去,吮吸着那淡淡的乳香,他就像头饥饿多日的小野狼,忙碌而贪婪地吻舐着古香君的饱满椒乳,吸吮住她那软中带硬的蓓蕾乳头。
古香君的蓓蕾乳头在李瑟的嘴里和舌头的卷弄下更加肿胀,已经硬凸在李瑟的嘴里让他一品甘香。每一次舔舐而过的舌尖,都叫古香君又急又羞,而且打从她内心深处窜烧而起的欲火,也熊熊燃烧着她的理智和灵魂。
李瑟很快就剥离褪去古香君全身上下所有衣衫,发现古香君下面阴部也湿淋淋的,淫秽的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内。
古香君换了个陌生的地方,害羞的秀眸紧闭起来,不敢张望,心跳扑通地乱跳,差点跳到嗓子眼了。
李瑟看了一眼古香君,松开了手,半跪在她身前。小心翼翼脱去古香君的靴袜,一双白玉小脚立时显露出来,“嗯……”李瑟贴上鼻子细细嗅了起来,古香君被李瑟弄得奇痒无比,重心一偏侧躺在了床上。
李瑟并没有闻到什么异味,反而从古香君的玉足上嗅到淡淡的清香味,李瑟连连称赞,“好香啊,香儿就连玉足都这么香,嗯。”
古香君被他说的无地自容,脸色涨红欲滴血,简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可突然玉足下传来阵阵快感,让她一时全身发麻,逼不得已才抬头睁眼一看,原来李瑟将她芊芊如细的脚趾含在口中吸允起来,发出“滋滋”声响,且品尝的津津有味,古香君已全身发麻,感觉快感由足下源源不绝的传来,忍不住呻吟了几声:“别……不要……老公……不可以……那不干净……”
李瑟倒是心灵嘴巧,花言巧语对着古香君,道:“香儿,你的身体没有不干净的地方……”
古香君被李瑟这样一说,心里倒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而且从玉足上传来的快感不断增加,不由的有些萌动起来……
“香儿别叫太大声,会被人听见的”李瑟嘿嘿一笑,接着道:“等会儿我让你更舒服……”
李瑟把古香君小足稍稍上抬,伸出舌头在古香君洁白如雪的脚窝下舔起,舌尖舔过那透明的肌肤,上面还有绿色的血管微凸起。古香君痒的难忍,本能的把脚一缩,可被李瑟紧紧握住脚踝,动弹不得,古香君生怕被人听见,便不愿喊出声来,紧咬贝齿忍耐搔痒。李瑟看到后,舔的更加起劲,唾液粘的古香君满足皆是,不时还用鼻尖磨蹭脚窝,古香君顶住快感巨大冲击,忍不住激烈的快感电流,她松开红唇娇喘连连,“嗯……不要这样……老公。”
李瑟舌头在古香君的玉足逗留一会便径直往上进攻,舌头在美腿上留下道道湿湿的痕迹。魔手在古香君阴部轻轻的抚摸起来。阴部突然被摸,古香君全身颤抖了一下,赶忙抓住李瑟的魔手,李瑟松开了魔手,嘴巴吻了上去,品尝她鲜嫩多汁的阴部。
舌尖不停的在阴部上挑逗,整条湿热的舌头钻进了她的阴道内,古香君舒服的呻吟了起来,一双玉臂抱住李瑟的脑袋,摇晃着青丝秀发,扭动着美臀,让舌头进入更深。
按住她那含羞欲滴的娇嫩阴蒂,一阵抚弄、揉搓,古香君被那强烈的刺激震憾得心头狂颤,情不自禁中娇哼出声,马上又粉脸羞红万分,秀靥上丽色娇晕。
“香儿……我的好香儿……你这个迷死人的小……小妖精……让我好好爱你……”李瑟边喘着粗气边说道。
“喔……不要……老公别……别这样……至少不要在这里……”古香君的语气越发急促,双手护住胸前,紧紧抓住李瑟的左手。
“别担心……宝贝……别人听不见的……这里可是大户人家……仆人都很懂规矩的……我们玩点刺激的嘛……你小声一点就……就行了……”嘴上说着话,手上可也没停。
“不……不要……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以后怎么……见人……唔……”
李瑟低下头用力吻住怀中佳人越发红艳诱人的殷唇,不让她继续发出抗拒的声音。
“唔……”奈何嘴巴被李瑟吻住,他的舌头还极具侵略性的突入自己口中,与自己的香舌纠缠。
早已浑身瘫软的古香君,如何能经的起他如此的强猛攻势,只能任由他把玩爱抚。
再说此刻她脑海一片空白,至于古香君会不会被听到等等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的小妖精,你还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呢。”李瑟见她被自己逗弄的如此狼狈,在她拼命呼吸的当口,不禁戏虐的调笑她。
这个冤家,可真会磨人啊,为什么自己会变得如此敏感,如此淫荡呢。可那又酥又麻的感觉真的好舒服。
下体的幽谷口终于拦截不住体内的热流,一股温热的泉水冲出谷口,流到大腿上再由大腿滴落地面。
李瑟俯下上身,趴在古香君细腻光滑的玉背上,伸出舌头轻舔她的耳珠,左手从她腹下穿过,握住一只高耸坚挺的玉峰,用力揉搓,不时还以食指指腹在峰顶娇嫩的小殷桃处轻轻撩拨,引起她一阵阵的娇喘轻颤;右手则探到她双腿之间的幽谷口,找寻嫩屄顶端处的那颗阴蒂轻按揉弄。
“嗯……香儿……好难受……求你……别再折磨香儿了……”早已经意乱情迷,浑身无力的古香君如何经得起李瑟这样三管齐下,身上几大敏感部位全部遭到袭击,令她身体更加弯曲下去,只能侧过脸把头抵在了案头上,同时夹紧双腿,以抵御李瑟在她腿间肆意玩弄阴蒂的右手侵袭。
李瑟灵巧的手指拨弄着古香君的屄口,竟然发现古香君的屄口流水了,李瑟更藉爱液的滑顺,曲指向屄内慢慢的探入。此时的古香君竟然因如此的刺激而微微挺着腰,不由自主配合着李瑟手指的动作。此时的李瑟已经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了,色欲弥漫了全身,一阵风似的挺着硬梆梆的阳具,压在古香君的身上,寻到屄口的位置,一挺腰就将阳具插入半截。古香君觉得屄里的搔痒感觉慢慢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胀满,阴道内更有一股暖流不自主的涌出。
古香君觉得此刻需要肉棒伸入阴道内抠搔阴道内壁的难受,李瑟的阳具要是再深入一点,就能搔着痒处了。古香君轻轻摇摆下身,让嫩屄磨着阳具,更加舒服的吞吃肉棒。随着下体的磨蹭也让古香君一阵舒爽,从喉咙间发出迷人、销魂的呻吟声。
李瑟觉得古香君的嫩屄转动起来了,龟头又彷佛有一股温热在侵袭着,一阵舒畅的感觉令他也慢慢挺腰,阳具就一分一分的滑入古香君的嫩屄里。阴道里虽然有一些湿润,仍然十分的紧逼。
李瑟连忙一鼓作气的将肉棒直插到底,然后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一边抽送一边用龟头研磨挤压阴道壁的黏膜,红色的穴肉在摩擦下流出了更多的蜜汁。
随着他无情的挤压和有节律的上下抽送,古香君的秘道终于开始迎合起李瑟越来越猛烈的抽插,大量分泌的爱液从阴道内流出,古香君“嘤!”地轻呼一声,呼声里却也充满着无限的愉悦。
古香君觉得嫩屄里的阳具在进出之间正好搔着痒处,就算佳肴醇酿也不及此美味。每次李瑟的大肉棒抽送的时候都会发出“哧溜”的声音。
古香君的胴体被整个折叠起来,两条大腿被压到了腹部,双脚勾住李瑟的双肩,原来晶莹洁白的双乳在李瑟用力的搓揉下披上了淡淡的红晕,浑圆细嫩的小乳头在强烈的刺激下也充血勃起。古香君娇嫩的爱屄还没有机会接受爱抚,就迎来了一场狂风暴雨般的肆虐,阴道口附近在巨大阳具的摩擦和挤压下很快就充血肿胀起来。李瑟的动作越来越迅猛,他自信只有强而有力的抽插才能真正满足美丽的古香君。于是他不断的变换着体位,持续而猛烈的在古香君的体内肆虐,巨大的阳具撞击着古香君柔软的花心。
大阳具完完全全地进入古香君的体内后,但见古香君被他那巨大无比的阳具胀得银牙暗啼,柳眉轻皱,一幅分不清道不明是痛苦是愉悦的娇羞样儿。李瑟一只手揽住俏古香君那纤滑娇软的盈盈细腰,一只手揽住她的香肩,把她娇软无力的美好赤裸的上身拉了起来,把她像一只温驯柔弱的小羊羔一样拉进自己怀里。
古香君则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光滑玉洁、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本能地不由自主地收紧小腹,美妙难言地收缩、蠕动着幽深的阴壁,火热幽深、淫濡不堪的阴道肉壁,死箍紧夹住那狂野粗大的阳具,火热滚烫、敏感万分的膣内黏膜嫩肉盘绕、缠卷着嫩屄硕在的龟头。
古香君娇羞火热地回应着他阳具的抽插,羞赧地迎合着阳具对她花心的顶触,一波又一波黏滑浓稠的阴精玉液泉涌而出,流经她淫滑的玉沟,流下她雪白如玉的大腿。随着他越来越重地在古香君窄小的阴道内抽动、顶入,古香君那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也越来越火热滚烫、淫滑湿濡万分,嫩滑的阴道肉壁在粗壮的阳具的反覆摩擦下,不由自主地开始用力夹紧,敏感万分、娇嫩无比的阴道黏膜火热地紧紧缠绕在抽动、顶入的粗壮阳具上。他越来越沉重的抽插,也将古香君那哀婉撩人、断断续续的娇啼呻吟抽插得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嗯……嗯……嗯……嗯……唔……嗯……嗯……唔……唔……嗯……唔……嗯……”
“好大……好胀……啊……别……喔……停……”李瑟开始还顾忌古香君对于自己现在巨大肉棒,一时可能难以承受,是以他每次都做足了前戏,逗弄得她淫水横流,在插入的时候也是尽可能的缓慢,怎奈之前的前戏做的太足,在使她欲仙欲死,淫水横流的同时,自己也无法忍受快要蓬发的欲火,他不再忍耐,马上抽插起来。李瑟双手放开绽放的乳头,把她上身托起,扳过香肩,使她的左乳对着自己。张口轻轻含住乳房上的乳头,用牙齿轻咬,不时的以舌头扫过。
“哦……你……你坏死了……次次都插得那么深……快要干死人家了……”愈来愈强烈的快感不停的从嫩屄直冲脑际,古香君把仅剩余不多的矜持统统吞噬,哪里还管身处何地,此刻的她身体愈发敏感,男人赐予她的快感被放大无数倍,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如飘云端,只想在自己心爱的男人胯下沉醉下去,永远不要醒来。
看到胯下玉人如此的放浪形骸,李瑟知道初时的不适已经过去,自己可以放手尽情蹂躏身下的佳人了。如果说刚刚李瑟还有点顾忌的话,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任何留手,整根抽出再尽根插入,下下直抵花心深处,动作狂野的近乎粗暴,一时间肉体碰撞的拍拍声和古香君的呻吟声响彻室内。
只见古香君随着李瑟的抽送,柳腰粉臀不停的筛动迎合,发出阵阵啪啪的撞击声,口中嗯啊之声不绝于耳,娇媚的语调媚惑得李瑟更加的狂暴就这样的,李瑟在古香君的密洞大刀阔斧的快意骋驰,插得古香君几近疯狂,口中不停的淫叫着:“啊……好棒……好舒服……啊……太好了……再……再来……用力……哦……对…太好了……啊……又……来了……不行了……啊……我不行了……”
古香君整颗头不停的左右摇摆,带动如云的秀发有如瀑布般四散飞扬,古香君娇躯奋力的迎合李瑟的抽插,一阵阵的乳波臀浪,真有一股说不出的淫靡美感。两人就这样疯狂的交合着,约略过了一会儿时间,古香君终于忍受不住那股绝顶高潮,只见古香君突然一顿,全身肌肉绷得死紧,抬头叫道:“啊……相公……不行了……啊……好舒服……好……好爽……”
古香君完全不由自主地沉伦在那波涛汹涌的肉欲快感中,根本不知自己何时已开始无病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哀婉悠扬、春意撩人,她只是星眸暗掩,秀眉轻皱,樱唇微张地娇啼声声,好一幅似难捺、似痛苦又似舒畅甜美的迷人娇态。
李瑟已是欲火狂升,不能自制,他觉得时机已成熟了,只见他一提下身,将阳具向古香君那玄奥幽深、紧窄无比的火热阴道深处狠狠一顶,正沉溺于欲海情焰中的古香君被他这一下又狠又猛地一顶,只感觉到他那巨大粗硬的阳具深深地冲进体内的极深处。他硕大无朋、火热滚烫的龟头迅速地在她那早已敏感万分、紧张至极的娇羞期待着的花心上一触即退。
“唔……”只见古香君美妙诱人、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一阵紧张的律动、轻颤。她只感觉到,他巨大的龟头在自己阴道深处的花心上一触,立即引发她阴道最幽深处那粒敏感至极、柔嫩湿滑万分的阴蒂一阵难以抑制而又美妙难言的痉挛、抽搐,然後迅速地、不由自主地蔓延至全身冰肌玉骨。
只见她迷乱地用手猛地抓住他刚刚因将阳具退出她阴道而提起的屁股,雪白粉嫩的可爱小手上十根纤纤玉指痉挛似地抓进他肌肉里,那十根冰雪透明般修长如笋的玉指与他那黝黑的屁股形成十分耀目的对比。而美貌动人的古香君那一双修长优美、珠圆玉润的娇滑秀腿更是一阵痉挛紧夹住他的双腿。他感觉非常差异,只感觉身下这千娇百媚的古香君那洁白如雪的平滑小腹和微微凸起的柔软阴阜一阵急促地律动、抽搐。在古香君雪白平滑的小腹和阴阜一起一伏的狂乱颤抖中,古香君那湿漉漉、亮晶晶,玉润无比的嫣红玉沟中,因情动而微张的粉嘟嘟的嫣红的嫩屄一阵无规律地律动,泄出一股乳白粘稠、晶莹亮滑的玉女淫水,这股温湿稠滑的液体流进她那微分的嫣红玉沟,顺着她的嫩屄向下流去。
一股熟悉的温热暖流又从她阴道深处潮涌而出,古香君不禁娇羞万般,如花秀靥上更是丽色娇晕,羞红一片,真的是娇羞怯怯、羞羞答答、我见犹怜。
李瑟更加狂猛地在这清丽难言、美如天仙的绝色古香君那赤裸裸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玉体上耸动着,他巨大的阳具,在古香君天生娇小紧窄的阴道中更加粗暴地进进出出,肉欲狂澜中的古香君只感到那根粗大骇人的阳具越来越狂野地向自己阴道深处冲刺,她羞赧地感觉到粗壮骇人的阳具越来越深入她的“幽径”,越刺越深……芳心又羞又怕地感觉到他还在不断加力顶入,滚烫的龟头已渐渐深入体内的最幽深处。
随着他越来越狂野地抽插,阳具渐渐地好像要深入到她体内玄妙、幽深的“玉宫”中去……在火热淫邪的抽动顶入中,有好几次古香君羞涩地感觉到他那硕大的滚烫龟头好像触顶到体内深处一个隐秘的不知名的但又令人感到酸麻刺激之极,几欲呼吸顿止的花心上。她不由自主地呻吟狂喘,娇啼婉转。听见自己这一声声淫媚入骨的娇喘呻吟也不由得娇羞无限、丽靥晕红。李瑟肆无忌惮地奸淫抽插、蹂躏糟蹋着身下这个一丝不挂、柔若无骨的雪白肉体。凭着他高超的技巧和超人的持久力将古香君奸淫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古香君则在他胯下蠕动着一丝不挂的赤裸玉体,狂热地与他行云布雨、交合合体。只见她狂热地蠕动着赤裸裸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在他胯下抵死逢迎,娇靥晕红地婉转承欢,千柔百顺地含羞相就。这时两人的身体交合处已经淫滑不堪,淫水滚滚。他的阴毛已完全湿透,而古香君那一片淡黑纤柔的阴毛中更加是春潮汹涌、玉露滚滚。
从她玉沟中、阴道口一阵阵黏滑白浊的浮汁淫水已将她的阴毛湿成一团,那团淡黑柔卷的阴毛中湿滑滑、亮晶晶,诱人发狂。他粗大硬硕的阳具又狠又深地插入古香君体内,他的阳具狂暴地撞开古香君那天生娇小的阴道口,在那紧窄的阴道嫩屄中横冲直撞,阳具的抽出顶入,将一股股乳白黏稠的淫水淫浆挤出她的嫩屄。阳具不断地深入“探索”着古香君体内的最深处,在阳具凶狠粗暴的抽插下,美艳绝伦、清秀灵慧的古香君的阴道内最神秘圣洁、最玄奥幽深,娇嫩无比、淫滑湿软的嫩屄渐渐为李瑟的阳具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
这时,李瑟改变战术,猛提下身,然後吸一口长气,咬牙一挺阳具,古香君浑身玉体一震,柳眉轻皱,银牙紧咬,一幅痛苦不堪又似舒畅甘美至极的诱人娇态,然後樱唇微张,“哎……”一声淫媚婉转的娇啼冲唇而出。芳心只觉嫩屄阴道被那粗大的阳具近似疯狂的这样一刺,顿时全身冰肌玉骨酸麻难捺至极,酸甜麻辣百般滋味一齐涌上芳心。只见她一丝不挂、雪白赤裸的娇软胴体在他身下一阵轻狂的颤栗而轻抖,一双修长优美、雪白玉润的纤柔秀腿情难自禁地高举起来。古香君狂乱地娇啼狂喘,一张鲜红柔美的樱桃小嘴急促地呼吸着,那高举的优美修长的柔滑玉腿悠地落下来,急促而羞涩地盘在他腰後。那双雪白玉润的修长秀腿将他紧夹在大腿间,并随着紧顶住她阴道深处花心上的大龟头对花心阴核的揉动、顶触而不能自制的一阵阵律动、痉挛。
李瑟也被身下这绝色娇艳、美若天仙的古香君那如火般热烈的反应弄得心神摇荡,只觉顶进她阴道深处,顶住她花心揉动的龟头一麻,就欲狂泄而出,他赶忙狠狠一咬舌头,抽出阳具,然後再吸一口长气,又狠狠地顶入古香君体内。硕大的龟头推开收缩、紧夹的膣内肉壁,顶住她阴道最深处那娇柔花心再一阵揉动……如此不断往复中,他更用一只手的手指紧按住古香君那娇小可爱、完全充血勃起的嫣红阴蒂一阵紧揉,另一只手捂住古香君的右乳,手指夹住峰顶上娇小玲珑、嫣红玉润的可爱乳头一阵狂搓他的舌头更卷住古香君的左乳上那含娇带怯、早已勃起硬挺的娇羞乳头,牙齿轻咬。
“啊……啊……啊……哎……啊……啊……哎……唔……啊……哎……啊啊……啊……”古香君娇啼狂喘声声,浪呻艳吟不绝。被他这样一下多点猛攻,但觉一颗芳心如飘浮在云端,而且轻飘飘地还在向上攀升……不知将飘向何处。他俯身吻住古香君那正狂乱地娇啼狂喘的柔美鲜红的香唇,企图强闯玉关,但见古香君一阵本能地羞涩地银牙轻咬,不让他得逞之後,最终还是羞羞答答、含娇怯怯地轻分玉齿,丁香暗吐,他舌头火热地卷住那娇羞万分、欲拒还迎的古香君香舌,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含住古香君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一阵淫邪地狂吻浪吮……古香君樱桃小嘴被封,瑶鼻连连娇哼,似抗议、似欢畅。
李瑟就抱住这个温婉柔顺、千娇百媚、美丽清纯的圣洁俏香君那一丝不挂、柔若无骨、娇嫩雪滑的如玉胴体走下床来,在房中走动起来,而且他每走一步,阳具就往俏古香君那紧窄娇小的阴道深处一挺一送……李瑟就这样在室内边走动,边奸淫蹂躏着胯间这个高贵纯洁、美丽优雅的古香君那完美无瑕、凝滑如脂的雪白玉体。天仙般美丽绝色、清纯可人的俏香君又羞经了小脸,娇羞怯怯地一声声不由自主地娇啼轻哼。她不敢抬起头来,只有把羞红无限的美丽螓首埋在他肩上,一对饱满可爱的娇挺椒乳也紧紧贴在他胸前,那双雪白玉润、纤滑修长的优美玉腿更是本能地紧紧盘在他身后,死死夹住他的腰,因为一松她就会掉下地来。李瑟一边走着圈,一边用他那异于常人的粗壮阳具狠狠地抽插着优雅如仙的绝色丽人古香君那娇小紧窄的滑嫩阴道,“嗯……唔……嗯……唔……嗯……哎……唔……嗯……唔……哎……哎……唔……嗯……”
俏香君又羞红着俏脸,情难自禁地羞羞怯怯地娇啼婉转着,彷彿在回应着他。火烫粗大的阳具在她的体内进进出出不断抽送,当他转到床上采取后入式后,跪在床上的古香君那半掩半合的动人美眸猛地看见刚才她和李瑟激烈交合的洁白床单上的那一片片狼藉秽物,立时更羞得无地自容。因为,她同时发觉一股股温热滑腻的粘稠淫水正从她自已下身与他阳具紧紧交合的玉缝处流泄出来,顺着她光洁娇滑的雪臀玉股流下去,流到臀部的最下面时,已变得一片冰凉,“嗯……”古香君花靥娇晕,桃腮羞红一片……房间内呻吟娇喘声撩人阵阵,旖旎春色弥漫了整间睡房。
两人的交接处,已经一片狼藉,古香君的玉臀也被李瑟的抽插动作撞击的发红,古香君股间的蜜汁随着李瑟的每次抽插不断飞溅出来。感觉到嫩屄里的巨物开始胀大,古香君知道李瑟也将到达极限,便愈加配合着李瑟的动作往后顶耸玉臀。
“啊……好棒……快要插死香儿了……快……快用力……尽情蹂躏香儿……吧。”知道自己淫语的效力,在这时候说出来刺激他,一定会让他马上缴械的。
“啊……我……我泄了……”刹时一阵天旋地转,全身不住的抽搐抖颤,李瑟只觉古香君的阴道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旋转,死命的夹缠着胯下阳具,夹得李瑟万分舒适,急忙将阳具紧紧的抵住屄心嫩肉不停的磨转,转得古香君汗毛直竖,仿佛升上了九重天外,在一声长长的尖叫声中,一道滚烫的洪流急涌而出,烫得李瑟阳具不住的跳动,李瑟双手一用力,腰杆一挺,一手抱住古香君浑圆雪白的柔软玉臀,一手搂住俏古香君纤滑娇软的如织细腰,紧紧的贴住古香君。“哎……”古香君一声娇媚婉转的哀啼,随着他一挺腰杆,古香君感到阴道膣腔内的粗壮阳具猛地又往她紧小的阴道深处一挺,“哎”这令人落魂失魄的一下深顶,顶得古香君娇躯酸软,阳具顶端那粗硕浑圆的滚烫龟头已经结结实实地顶在了她阴道最幽深处最稚嫩敏感的娇羞嫩屄的花心口上。
这时,李瑟抱紧佳人玉臀,将胯下阳具深深的埋入佳人体内直抵花心,仿佛像要把她彻底融入自己的血肉中一样,阳具在古香君阴道肉壁的强烈摩擦下一阵阵肉麻,再加上娇小紧窄的阴道内的嫩肉紧紧夹住粗壮的阳具一阵收缩、痉挛、紧握……李瑟的阳精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他猛吸一口长气,用尽全身力气似地将巨大无比的阳具往古香君火热紧窄、玄奥幽深的阴道最深处继续猛顶,“啊”古香君一声狂啼,银牙紧咬,黛眉轻皱,两粒晶莹的珠泪从紧闭的秀眸中夺眶而出,这是狂喜的泪水,是一个女人到达了男女合体交欢的极乐之巅、甜美至极的泪水这时,他的龟头深深顶入古香君紧小的阴道深处,巨大的龟头紧紧顶在她的花心口,喉头发出一声低吼,便在佳人体内尽情喷射,滚烫的阳精犹如火山爆发出的岩浆似的,尽数浇灌在花心深处,烫的她差点昏死过去,那如潮的快感瞬间将她淹没,在心爱男人的喷射中被干到高潮是件多么幸福的事。
“怎么样?舒服吗宝贝?” 射精完毕,李瑟俯下身子在古香君耳旁轻声问道。
怎奈古香君连回话的力气都已没有,只能微微点头。只见古香君星眸半睁半闭,桃腮上娇羞的晕红和极烈交合高潮后的红韵,令绝色清纯的丽靥美得犹如云中女神,好一副诱人的欲海春情图。一根香工夫后,古香君依然昏昏的,玉白的胴体在床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晶莹美丽。她娇美的躯体此刻斜斜侧卧着,几乎没有留下被摧残的痕迹,反而越发的流露出一种温柔娇媚的成熟之美来。只有凌乱披散的秀发,脸上残存的泪痕,还有下体处倒流出来的精液,提示着之前这美丽女子所经历的和谐美满的性爱。
李瑟看她实在累及,帮她把被子盖好一起睡觉了。
清晨,二人很早就醒了,起来太早,打搅人不方便,就赖在床上了。
李瑟亲吻上了古香君呵气如兰的红唇上,很快就将那小香舌吸了进来,两人不禁一阵的口舌纠缠。
两只大手一只手抚摸着那光滑如玉的粉背,另外一只手则是钻进了古香君的下身,切实的感受到古香君那两瓣玉臀的肉感与酥滑,肆意的换捏着。
“呜呜……”
古香君嫩嫩的、滑滑的香舌被李瑟吮吸着,古香君娇嫩的小香舌娴熟的迎合着李瑟。
一通长吻,李瑟缓缓的离开古香君的樱唇,看着古香君娇喘不已,酥胸剧烈起伏的动人模样,一股欲望油然而生。
古香君被他由背后搂抱住以及双乳被他的魔爪握个满掌,娇躯一震,再加上火热的阳具在臀沟上一顶一颤的,浑身软绵绵,红晕涌上双颊。李瑟的右手顺着小腹渐渐地向下移,在粉嫩的两腿之间,阴唇微张,弹性十足,李瑟宽大的手掌停止在小丘似的阴阜上,用食指按着阴阜上方的软骨,缓缓地挑动抚摸着。
古香君娇喘起来,全身酥软,阴道奇痒,她不顾一切地将自己的玉手,向下摸去,一把攥住那高高耸立的阳具。
“好辛苦呀,老公我要……”她呼吸急促,哼声不断,丰腴的美臀不停地扭动,李瑟被刺激得热血澎湃,手指慢慢移动,摸索到肥涨的大小阴唇上轻轻的搓揉起来。
李瑟正在猛烈燃烧的欲火上,欲火猛然窜了上来,将李瑟最后的理智燃烧殆尽,于是李瑟一把拉住古香君的手,忽然一带,将她的身子紧紧的揽在怀里,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一种销魂的感觉从李瑟的双手迅速蔓延到全身。
李瑟微微一带,将古香君倾斜拥抱着,头一低,便吻上她红润的嘴唇。古香君的娇躯颤抖着,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来回应着李瑟,紧紧的吸吮着李瑟的舌头,用力搂着李瑟的脖子,象是要把自己和李瑟融为一体似的。李瑟想不到古香君如此热情饥渴,心中不禁大喜,更加卖力的在她如玉的身体上挑逗、抚摸着。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搓着,右手覆盖在古香君的芳草地上,旋转着手掌抚摸揉搓着,不一会儿就从肉缝里面流出大量的淫水,滴落在李瑟的手掌上。李瑟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谷口处轻轻摩擦,淫水顿时沾湿李瑟的手指,李瑟的手指一滑,很顺利的滑进她的阴道里面。
“噢!”古香君一声低呼,身子忍不住颤抖起来,屁股耸动着,阴道里面的嫩肉跟着蠕动,释放出大量的黏液,紧紧的把李瑟的手指包围起来,想要把李瑟的手指完全吞没进去。古香君的阴阜温热、黏滑、柔软,李瑟的手指传来一阵一阵酥麻的感觉,李瑟能很清楚的感觉到里面的嫩肉褶皱,当下李瑟便展开指功,在她的阴道里面抠挖着、旋转着、抽插着。
“噢……”古香君的娇躯在李瑟的双手挑逗下不停颤抖,嘴里不停的呻吟出声,充满了青春少女的身子一点也经不起李瑟的挑逗,此时她已经彻底的沦陷,完全陷入情欲的漩涡中。抚摸亲吻已经不能满足李瑟心中的渴望,而且古香君也不能满足,她浪叫着哀求道:”老公,要了香儿吧!啊!快!快点……我受不了啦!”
“嗯!”李瑟低声应了一句,抬起身子转了个方向,然后就伏下身子, 李瑟那根阳具就在古香君眼前一点一晃地向她“敬礼”,她赶紧紧合秀眸,芳心怦、怦乱跳,美眸紧闭着根本不敢睁开,可是,那根阳具仍然在她柔软鲜红的香唇上一点一碰,好像阳具也在撩逗她。
古香君本已绯红如火的秀靥更加晕红片片,丽色嫣嫣,秀丽不可方物。李瑟捉狭地故意用阳具去顶触古香君那鲜美的红唇、娇俏的瑶鼻、紧闭的大眼睛、香滑的桃腮……古香君给他这一阵异样淫秽地挑逗撩拨,刺激得不知所措,芳心怦然剧跳。而且她的下身玉胯正被他舔得麻痒万分,芳心更是慌乱不堪。她发觉那根粗大的阳具紧紧地顶在自己柔软的红唇上,一阵阵揉动,那股骚味早传进她鼻间,虽然用手握住肉棒在套弄,觉得异样的刺激,但她还是本能地紧闭双唇,哪敢分开。
这时候,李瑟口里含住古香君那粒娇小可爱的阴蒂,一阵轻吮柔吸,一只手细细地抚摸着古香君那如玉如雪的修长美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直插进古香君的阴道中。古香君樱唇微分,还没来得及娇啼出声,那根早已迫不及待的阳具就猛顶而入……古香君羞涩万般,秀靥羞红一片,樱桃小嘴被迫大张着包含住那壮硕的阳具龟头,那股异味已渐渐感觉不是那么刺鼻,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嘴唇在肉棒上套弄。
古香君双手握住肉棒,两眼迷离得好像蒙上了一层水雾一样,脸上满是迷醉的表情,嘴巴张得大大的吞吐着肉棒,媚惑的呻吟声音正从那里发出。李瑟阳具这个时候硬胀到了极点,黑筋盘缠在阳具之上,怒如巨龙……
“那么大能塞得进我那里吗?应该会很疼的吧?好想它快点插进来啊!”古香君意乱情迷的想道:“呀!好热啊!好大啊!我真是爱死它了……”阳具在古香君的手心里跳动着,她必须用两只手才能把阳具紧紧的抓在手里,两眼迷离陶醉的欣赏着,嘴巴甜蜜的套弄着,舌头灵巧的舔舐着,感受着李瑟的阳具的火热坚硬和那一跳一跳间流露的无比冲动。
李瑟吮吸着古香君的外阴部,仿佛那淫水就是琼浆玉液让他着迷,他不仅吸,还用牙齿轻轻的啃咬着,让古香君阴部刺激更大,张开更多,可以看见里面湿润一片,层层叠叠的膣口嫩肉竟然自己不停的蠕动起来,李瑟的舌尖挺入,进入另一片天地之中。
阴部小穴里面多汁,但是却极为窄小,李瑟的舌头在里面也感觉到时不时被挤压的滋味,层层叠叠的肉菱仿佛要把他的舌头给压扁才甘心罢休。
“啊……”古香君吐出肉棒长长的叹息,异样的感觉让古香君不得不通过呻吟发泄。
李瑟的舌头难以转动,但是已经伸出伸进模仿阳具抽插,时不时舌头拐拐弯挂弄着那突出的软肉肉壁,淫水大泻,被李瑟吸的的古香君有气无力的呻吟,而美臀滚滚臀浪在震动,淫水粘稠泻的李瑟满口都是,李瑟“咕噜”全吞了进去,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角边上残留的淫液花蜜。
“啊……”古香君实在是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种被舔得快感。
吮吸了半天,李瑟才依依不舍的把嘴抬开。古香君的大腿内侧已经被李瑟吸的有些发红了。粘稠的口水沾连的贴在上面,把古香君整个大腿内侧都弄的湿淋淋的。
李瑟这时候并没有用舌头继续的向古香君的阴部进发,而是透过卧室里那柔和的灯光,将古香君的大腿向外掰开一些,然后低头仔细地看着古香君那诱人的阴部风景。
首先印入眼中的是古香君那高高隆起的阴阜和上面黑黑的还有些稀疏的阴毛。古香君的阴阜生的很高,鼓鼓的就好像是一个小山丘似的。
古香君的阴部生的很美,淡红色的外阴上点缀着并不浓密的阴毛,两片大阴唇好像是一对城门一样,而且大阴唇的颜色而是呈现出一种浅粉的色调。
不过这时候,因为古香君情欲高涨的原因,两片小阴唇已经完全的因为充血而胀胀成蝴蝶状的两片。大量的血液会聚在小阴唇里,让它开始显现出一种粉红的颜色。
李瑟赞叹的长吁了一口气,古香君的阴阜是那样的奇妙而诱人。即使李瑟已经很多次的欣赏并品尝过了。但还是能再一次的沉迷其中。
李瑟的手开始摸到古香君的阴部上,用两根手指轻轻地按住古香君的大阴唇,然后小心的向两边用力一分,古香君的两片因为充血而厚厚的浅粉的阴唇就被李瑟慢慢地的掰开了。里面那粉红色的微微张开的的玉缝中就一下显现在李瑟眼前。
古香君的内阴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细小的褶皱,一层一层的环绕在整个阴道口周围。象是山峦,又象是波浪一样吸引着李瑟的目光。不过李瑟知道,其实古香君并不止在阴道口周围有那么多细嫩的褶肉,而她的阴道里面,那种皱曲的嫩肉还更加的多。
一想到那种美妙的滋味,李瑟的心里开始莫名的一热,开始下意识的咽了一口唾液,然后有些迫不及待的伸出舌头,对着古香君那迷人的“桃花源”舔了上去。
首先映入口中的触感是古香君那茸茸的阴毛,李瑟把这些有些毛溶溶感觉的细发舔在唇上细细地咂着,还有些顽皮的把贴在舌头上的阴毛用嘴唇捋成一缕。阴毛上已经有些淡淡的带着古香君阴部的气味了。让李瑟忍不住吧唧了一下嘴巴,品了一下古香君阴部那特有的,让李瑟十分熟悉的味道。
慢慢地,李瑟将舌头移动在古香君的外阴部,先是有些爱恋的用嘴亲吻了一下包裹在阴道上的两片大阴唇,然后就伸出舌头在上面贪婪地舔吮着,古香君明显的要比刚才的反应更加强烈了,身体的抖动也更加剧烈。
李瑟开始用舌尖拨开两片大阴唇,古香君的大阴唇包裹的是那样的紧密,让李瑟的舌头费了好长时间的力气才顶开而露出里面那粉红色的阴道口。
随着古香君的大阴唇被李瑟分开,里面的那些细小的褶皱上已经是布满了亮晶晶的爱液。那些爱液混杂着李瑟的唾液让古香君的整个阴道口周围都充满了滑溜溜的口感,李瑟的舌头毫不费力的就整根深入到古香君的阴户内面去了,李瑟开始拚命地钻探。将舌头一直顶入到古香君的阴道里。
感觉到自己紧窄敏感的阴道被李瑟的舌头有些蛮横的塞了进去。古香君骤然觉着好象是被电击了一下似的,整个阴部都开始有些麻酥酥的滋味。她颤抖了一下身体,然后从嘴里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古香君的呻吟给了李瑟莫大的刺激,李瑟继续努力的把舌头向古香君阴道更深处开始进发。同时还不停地用劲吸吮咬舐着阴道周围的那些湿嫩的摺肉,这下子,古香君更是抵挡不住了,开始从阴道里分泌一股股连续不断的爱液,这些热烫的爱液仿佛像小溪流水般潺潺被古香君的阴道挤出来。
“老公,老公……”
李瑟继续努力的吮吸着古香君分泌出来的爱液,力道把握的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舔咂让古香君更是全身阵阵颤动,分泌出的爱液也逐渐的开始多而浓了起来。李瑟的头部也开始快速的摇晃着,上下转动着用舌尖舔着,顶着古香君的阴道,不时还从李瑟嘴里发出一声声“吧唧,吧唧”的嘬吸声。
古香君阴道里分泌出来的那种有些酸酸甜甜的爱液对于李瑟来说仿佛是世界上最甜美的玉液似的。让李瑟吃的是那么过瘾,那么尽兴。吃到最后,李瑟索性用手托住古香君的臀部,把她下体抬得更高,让古香君的阴部更为高凸的顶在李瑟嘴边,使李瑟能更彻底地吮吸她的这些具有特殊味道的爱液。
随着李瑟在古香君阴道周围这种狂野贪婪的吮吸,开始让她爱液越流越多,原本有些淡淡气味的分泌物也开始变的味道浓郁起来。让李瑟口中满是这些滑润的分泌液的味道,大量的爱液吃的李瑟甚至连舌根都有些发涩了。
古香君的身体开始来回的扭动着,腿部的摇晃甚至带着李瑟的头都跟着左右摇摆不停。她的这种反应让李瑟的情欲也被她带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李瑟开始把舌头从她阴道里缩回来,准备进攻古香君最后一个,也是她最为敏感的地带。
随着李瑟舌头的退出,古香君那因为大量充血而鼓胀大两片小阴唇马上的就合死了,里面那粉红迷人的内阴被瞬间包裹在其中。
李瑟长呼了一口气,然后仔细的端详着古香君的外阴。看了一下,然后就用手指轻轻的分开古香君上端那两片肥厚的小阴唇。随着小阴唇被李瑟一点点的扒开,隐藏在里面的阴蒂已经是那么鼓胀的就呈现在李瑟眼前。
古香君感觉到李瑟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她的呼吸已经因为紧张而骤然的止住了。身体开始僵直地绷在一起,连肉棒握住手里都忘记套弄了,大口大口的吸着气。
等待了一下,李瑟开始用舌尖轻轻地在古香君的阴蒂上舔了一下。马上的,古香君好象是被冻了一样的打了一个冷战。古香君的反应让李瑟更是仿佛是得到鼓励似的,开始用牙齿轻咬了一下阴部上端那如米粒般鼓起的阴蒂。
“啊……”古香君的反应是那么的剧烈。好象她瞬间被雷电击中了一样,整个身体抖动了起来。
古香君的呻吟已经是用一种哭泣的语调来说了。她的身体扭动的也更为剧烈了,连身下的床单也被她扭的皱成了一团。
李瑟掉转方向俯下身子亲吻古香君胸前那对柔软高耸的乳房,因为动情,古香君的乳房此时就如同丰梨,和她纤细的腰肢形成强烈的对比。李瑟的舔弄、吸吮使古香君的乳峰峰顶那对嫣红的乳头更加骄傲的挺出。
李瑟用力抱住古香君肥美的臀部,使它更贴近李瑟的下身,然后分开古香君珠圆玉润的双腿,让它们夹住李瑟的腰,古香君的上身向后仰,乌黑的柔发铺在床上,绯红的俏脸上满是汗珠。
李瑟猛然抱起古香君那青春而又富有弹性的肉体,紧紧的抱在一起,脚、大腿、臀部、胸和脸都融化在一起。李瑟一面抚摸着古香君光滑柔软的皮肤,一面亲吻着她,李瑟的舌尖再次从古香君的脸颊开始,沿着曲线优美的身体一侧,一直亲吻到她那可爱的小腿,再沿着另一侧向上吻到肉缝地带茂密草丛中那迷人花瓣的中心,接着李瑟忘情的吮吸着谷口那颗小小的红豆,并用舌头用力的舔着。古香君把自己的身子用力向后舒展着,大腿弯曲着举在空中,尽情的享受着李瑟的爱抚。美好的时刻,舒服的感觉,谁都不想那么快就结束,只想时间越长越好。
古香君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大声的叫嚷起来:”啊……舒服……好痒,老公,用力点……”她的两只腿紧紧夹着李瑟的脑袋,嫩屄里汩汩的流出了大量的爱液。李瑟用力挣开古香君的双腿的夹攻,又开始往上舔,滑过平坦温润的小腹,扫过激胀坚挺的乳头和她那光滑细长的脖颈。
古香君如玉般的双唇寻觅着,终于找到了李瑟的嘴唇,就再也不放的紧紧亲吻着,于此同时,她那震颤不已的美丽肉体开始不停和李瑟爆炸性的身躯蹭动着。古香君两腿大张,激动得弓起腰来,高耸的胸部不停的起伏着。那一刻李瑟感到身下彷彿铺满了厚厚的、软软的羊草,耳边响起了田野吹来的暖洋洋轻风,而古香君下身嫩屄深处的花芯彷彿就是宇宙中的黑洞,强烈的吸引着李瑟的阳具,吸引着李瑟将自己完全投身其中。
李瑟猛地搂住她的丰满火热的娇体,两具赤裸的肉体相碰,古香君的心跳如急雷,撞击得胸脯“砰砰”直响,李瑟左手放在她的背上轻轻抚摸,右手伸至她的粉臀揉捏着,坚挺的阳具顶在她柔而结实的腹部,细细体味,热血相接,情欲燃烧,她回抱住李瑟,惦起双脚,双眼渐闭,红唇微启,吐气如兰,陶醉无比。
李瑟轻轻的把古香君的双腿放下,用力的分开古香君的双腿,让古香君的双腿尽量张得更开,这样古香君的小屄也会张得更开。然后李瑟伸手绕过古香君的屁股,抱住古香君又隆又翘的美臀,扶着阳具紧紧的顶住古香君的小屄,”嘿!”李瑟吐气开声,屁股用力挺动,阳具拼命的往古香君的阴道里钻,龟头挤开两片肉唇滑入阴道口。
李瑟看着古香君很享受的表情,便用力的一挺,将粗壮的阳具向前一推,”噗滋!”传来轻微的一点儿声响,阳具竟然藉着淫液的润滑,用力插进了古香君早已泛滥不堪的嫩屄深处。
“哎呀!好胀啊!……胀死了!”古香君只能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嗯!”李瑟的龟头被热热的、湿湿的肉壁紧紧的裹着;“啊!”古香君觉得嫩屄被撑得开开的,虽然隐隐作痛,却也充实得舒服。
李瑟开始轻轻的揉动,古香君开始还是难免有胀痛,但是这些胀痛很快的就被阳具充满的快感、兴奋所取代。而且阴道深处滚滚的热潮,让内壁附近酥痒难当,恨不得阳具快点顶着骚处,以解一解蠕痒之苦。古香君便不自主的挺举下身,扭动腰身,一阵阵的舒畅随之灌满全身、窜向四肢,另她是一阵抽搐、颤栗、呻吟。
李瑟揉动的动作,让古香君觉得下体胀痛渐消,取而代之的却是阴道里有一阵阵痒痒的,令人有不搔不快之感。古香君轻轻的挺动着下身,想藉着这样的动作搔搔痒处,不料这一动,却让李瑟的肉棒又滑入阴道许多。古香君感到李瑟的肉棒很有效的搔到痒处,不但疼痛全消,而且还舒服至极,遂更用力挺腰,因为阴道更深的地方还痒着呢!李瑟觉得肉棒正一分一寸慢慢的进入阴道内,紧箍的感觉越来越明显,阴道壁的皱摺正藉着轻微的蠕动,在搔括着龟头,舒服得连李瑟也不禁“哼哼”地呻吟着。当李瑟觉得肉棒已经抵到阴道的尽头了,立即很快速的提腰,“唰!”让龟头快速的退到阴道口,然后再慢慢的插入,深顶尽头。李瑟就重复着这样的抽插动作,挑逗着古香君的情欲。
古香君的屄儿虽是又窄又小,但在阳具的冲击之下,古香君的情欲已被彻底诱发,湿滑的淫水泄洪般奔腾,使得他的抽送更加便利,加上李瑟的肉棒勇壮粗长,技巧又高明,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了屄心,钻得古香君越泄越酥、越流越多。
此刻的古香君完全被欲火占了神智,只知顺着他的动作,激烈而诱惑地扭挺迎送,让他的火热阳具侵犯她嫩屄里的每一寸,好让她泄得更舒服、更畅快。一阵惹人爱怜的娇吟声中,古香君勉力大张玉腿,拱起纤腰,让李瑟捧住她紧翘的玉臀,将那如日中天般的阳具送入。古香君是练武之人,身体比一般女孩子要健美的多,虽然李瑟的肉棒比之前大了一些,但也只是大龟头在进阴道口的时候让古香君感到胀痛,但李瑟的插入是那么温柔,当他深深地插到了古香君屄里最幽深处时,那充实的涨满,撑的她美妙极了。
将原本挟在臂下的玉腿扛到了肩上,李瑟的腰慢慢用力,逐渐将速度加快,旋转挑磨的力道也加重,龟头不断地在古香君的屄心处钻汲刮磨着,似是要将她的每一滴阴精都磨出来才罢休,而古香君的享受也已到了极点,她的纤腰在他的紧挟之下,完全无法动作,只能任凭男人享受她紧窄的嫩屄,一点又一点地刮磨出她的精华。这种男女交合的快感已经充满了她的体内,将她的羞耻心完全侵蚀,一波波的高潮不断地推送着她,李瑟的奸淫已经将她送上了天堂般的仙境。
当李瑟的龟头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根阳具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虽然只有阳具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无力,闭着眼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精力。
“喔!”古香君被阳具充满的快感,挑动潜在的淫荡情欲,双手紧紧抱住李瑟的背部,凑上樱唇吻,并且深深的吸住。李瑟的嘴唇被古香君的舌头顶开,古香君的舌头继续伸入李瑟的口中。就在这种热烈的接吻下,李瑟开始缓和的抽动阳具。
而随着古香君热情的反应,李瑟慢慢的抽送起来,柔情蜜爱、极其温存,抽送之间更不断旋磨着古香君屄心那极度敏感之处,磨得古香君欲火难禁,淫液随着他的抽插被磨成白浆,而在吮吸之间,那强烈无比的快乐,更使得古香君欲火高燃,完全无法抗拒地到达了高潮美境,随着整个人无力瘫慵,古香君阴精喷射而出,在李瑟紧贴屄心的肉棒顶挺之下,一股快感从下体迅速涨满了古香君全身,呻吟的声音登时疯狂地高了起来…………
李瑟彷彿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阳具,抽插移动的阳具,不断的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压缩力道,让阳具似乎难耐压力似的要爆开来,使得李瑟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而古香君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一阵阵的快感,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间乐事的最高点。
李瑟觉得古香君的阴道越来越湿滑,抽插也越来越顺畅,不由自主的像策马驰骋般的加快抽动,使得“噗滋!”噗兹!”之声几乎连成一线,没有间断、休止。突然,李瑟觉得阳具在膨涨、阴囊也一阵阵酸麻,一声低吼未了“嗤!嗤!嗤!”一股股的热精,便连续激射而出。
“啊…………”古香君的内壁,彷彿受到强烈的撞击一般,一股股的温热精液接踵而至,烫得古香君的内脏如焚,抽搐不已。“嗯…………”古香君又是一声淫荡的娇吟,阴道壁有节奏又急促的收缩着,一股滚烫的热潮从花心里急涌而出。高潮的刺激让古香君似乎晕眩,手指的指甲,不知不觉中在李瑟的背上划出几道抓痕。
李瑟软趴在古香君的身,还意犹未尽的缓缓扭动屁股,这种抽送不同于高潮,高潮所带来的是一触即发的舒服,而这种高潮后让阳具在嫩屄里的抽送,却是能让双方维持一段长时间的舒服。
“呼……嘘……呼……嘘……”两人都深深调着呼吸,静静让汗浸湿他俩的皮肤。他俩都不想动,累、又倦,都夹杂着高潮后的轻松;他俩只想眼睛一闭,让高潮在半梦半醒中消退。
再次醒来,两人在床上聊天,李瑟道:“香君,你怎么处处都瞒着我,说,你还有什么事情瞒我?”
古香君惊异地道:“郎君这话可是奇怪,我有什么瞒你了?”
李瑟道:“还说没有,那个杜老人是怎么回事?”
古香君道:“哦!我师父啊!我跟他学过酿酒啊!他虽然酿的酒天下最好,可我太笨,学到的不多,有什么可夸耀的!”
李瑟恍然大悟道:“哦!这样啊!那个冯总管那么恭敬你,真是爱酒如命。”
古香君道:“是啊!”心想:“师父天下闻名,别人听了都尊敬羡慕的不得了,我也是江湖闻名的,可郎君却一点也不在乎,要是他喜欢喝酒就好了,就会知道我酿的酒有多好喝,可惜他不懂,我就是给他‘琼浆玉液’喝,他都不会觉得和别的酒有什么区别。”
第六章游园迷梦
李瑟用过早饭,就去拜访王宝儿。原来古香君说道:“郎君,我们是客人,虽然你年长,不过你最好还是先去看她,省得别人怪我们失礼。”
李瑟对这些事情不懂,自然古香君怎么说怎么是。
李瑟被一个丫鬟带着,去见王宝儿。一路上青松翠柳,花香鸟语大是悦人,来到一个大门处,上书“天香阁”,那丫鬟前去敲门,门里出来一个丫鬟,和那丫鬟说了两句,便下了台阶,对李瑟笑道:“公子爷,真是不巧了,小姐才刚被人拉了出去,好像是在赏春园游玩,不如您在房中等待,我去禀告小姐。”
李瑟说道:“不用,不用。不敢劳烦大驾,我又没什么事情,她有事情就去忙好了,我先回去,改日再来就是。”
那丫鬟笑道:“公子您既然没事,不如我带您去园里找直接找她,也去见见她的朋友,小姐一定会高兴的。”
李瑟踌躇道:“这个……不会太失礼了吗?”
那丫鬟道:“这个小青可保证的,小姐必会欢喜,公子就去吧!”
李瑟道:“那么就麻烦你了。”
带李瑟来的丫鬟忙对小青道:“小青姐姐,路我都认得,还是我带公子去吧!不敢劳烦姐姐亲自去。”
小青笑道:“也好,就多谢你了。”
李瑟被那丫鬟带到了一个园门处,那丫鬟道:“小姐就在里面,公子自去吧!”向李瑟施礼去了。
李瑟见园里花草繁多,楼台小亭,望之不绝,左右看去都是雪白粉墙,下面是虎皮石,按地势砌的,不由心里叹服,便举步入园。
李瑟沿小径走去,忽闻有人说话的声音,便闻声寻去。
在一处小亭,几个年轻的公子围着一个少女谈笑,李瑟虽不好意思打扰,不过既然来了,怎好错过,便走到近前。
只见那少女云堆两鬓,发乌而润,蛾分八字。眉细长而黑白匀称,目秀眉清,鼻端晶莹,小小琼鼻,樱桃小口,桃花小脸,垂垂纤柳细腰一捻,身形窈窕。露出的手腕如雪,以凤仙汁染得鲜红可爱。
李瑟见了,不由立住了脚,心想:“这个到底是不是义妹王宝儿?虽有几分相像,可是那时她女扮男装,我怎能认得清?王家到底有几位小姐,我和香君忘了问了,不会拜访错了吧?再说……再说,就算真的是她,少女性情,她还当真吗?会不会忘了这事?”
想到这里,李瑟犹豫起来,心想:“我且不出声,她认得我,是她自然会和我说话的。”便在那群人旁站定。
说来也怪,那些人见李瑟来了,谁也没有理会,仍旧笑谈如故。
李瑟听那少女说道:“你们几个不要争啦!吵得人家好烦!不如我出个谜语,你们谁猜对了就谁去好了。”几人都连连点头。
那少女眼波流转,然后说道:“一物坐也坐,卧也坐,立也坐,行也坐。这是什么?”
话音才落,那几人就都挠头苦想起来,李瑟见这少女的谜语奇怪,也就跟着猜了起来。
原来,正月十五观灯做为民俗始于隋唐,谜语做为元宵佳节的游艺则始于宋朝,以后历代相延成风,到了明朝已遍及各地,成为元宵不可缺少的点缀品。
在元宵期间,猜谜语的气氛异常热闹,盛况也是空前的。
而且不仅在元宵节,中秋、七夕(七月初七)也经常举行灯谜活动,这种风俗的来历,是和开国皇帝朱元璋分不开的。朱元璋开始参加农民军的时候,还是个文盲,后来努力学习,到了与陈友谅大战的时候,就已经粗通文墨了。
朱元璋很重视文化,最喜欢对联和谜语,当了皇帝后,他经常在应天城里微服私访,遇到合他意的就赏赐大官,不合意的甚至要被杀头。
一次,他在一个小酒店喝酒,可是没有下酒菜,就出了一副对联:“小酒店三杯五盏无有东西。”
店主很聪明,立刻对道:“大明国一统万方不分南北。”
朱元璋听了高兴,第二天就派人叫他到皇宫做官,不过店主人辞谢了。
还有一次,朱元璋在酒楼独饮,遇到一个国子监的监生(相当于现在国立大学的大学生)叫任福。二人交谈,朱元璋问他是哪里人氏?任福说是四川重庆府人。
朱元璋就出对联道:“千里为重重水重山重庆府。”
任福对道:“一人为大大邦大国大明君。”
朱元璋十分欣赏,第二天就派他做了浙江布政使。
更离奇和影响重大的是这样一件事情。
一年正月十五元宵节,朱元璋微服出宫观灯,见一则谜语前围观的人特别的多,还传来阵阵笑声,朱元璋就挤进去一看,是一副画谜。上面画的是一个光着两只大脚的妇女,怀里抱着两个大西瓜,要求打俗语一句。
朱元璋一看就知道谜底了,不过还没证实,就问随行的官员,大家都摇头表示猜不出。
这时一个书生用谜语的形式回答了这个画谜的谜底,他说:“女子同名,双又并肩,人挑扁担,月去耳边。”
朱元璋一验证,这四字的谜底是“好大双脚”。画上妇女怀抱西瓜,不是淮西吗?谜底是:“淮西妇女好大双脚”,朱元璋心里大怒。
原来朱元璋的皇后姓马,正是淮西人,而且她是丫头出身,长一双没有缠裹的天足,是个所谓的“大脚丫头”,这则谜语虽然是个俗语,因为淮西女人一般都不缠脚,可是却触怒了朱元璋的忌讳。
朱元璋心里起了杀机,便命令随从官员派兵在没有制灯谜的家门贴上“福”字。第二天,把这条街家门没贴福字的人家,都一律满门抄斩,据说杀了一百多家,足有三百人。这也是过年家家贴“福”字的由来。
皇帝如此,自然带动了上层社会的人重视文化活动,对联谜语这样就兴盛起来了,过了几十年,到了如今的永乐皇帝,对联和谜语都已经很是普遍了。
李瑟只粗通谜语,半晌也没猜到,见那些人也都是一脸苦相,看来也是没猜到。
不过那少女身边的一人,眉如朗月,目蕴神光,举止潇洒,面带微笑,李瑟见这人容貌举止,应该不是平常人物,而此刻如此悠闲,料他必定知道谜底,不由仔细打量了他一番。
适逢池塘里传来一阵蛙叫,那人轻轻一笑,李瑟不由心里一动,见那少女也对那人会心一笑,心里不由恍然大悟。
过了良久,那群人始终没人猜对,李瑟立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在犹豫是不是应该问问哪里可见王宝儿时,忽听那少女发嗔道:“你们这些家伙,太笨啦!都猜不到。我可没闲工夫陪你们发呆,我去啦!”说完要走。
那些人怎肯答应,都齐来劝阻,那少女无法,最后道:“你们不要缠我,你们都回家去好了,谁先想到,第一个告之我,我就算谁赢了便是。”
一个人道:“那可不成,有些人回家找人代猜,那还能看出谁真有学问吗?”
另一人道:“就是,那样不公开,有谁作弊就不好了,还是现在出了结果才好。”
那少女气道:“难道我现在就站着等你们?”
一个公子道:“不用,不用,小姐你坐着好了。”说完满面堆笑,脱下衣衫,放在石凳上。
那少女嘟着嘴道:“我才不坐,你的衣服脏死了。”
立刻有人附和道:“柳公子,你也不照照你的样子,还拿你的破衣服给小姐坐,真是不害羞。”那柳公子自然不服气,二人登时吵了起来。
一些人都劝了起来,一人道:“吵什么?叫人去拿坐垫给小姐便是。”然后对李瑟道:“喂,你去小姐的住所,叫小青姑娘把小姐的坐垫送来。”
李瑟听了奇怪,问道:“阁下为什么叫我去?”
一群人登时哄笑起来,另一人道:“你这小厮,真是怪笨的,难道我们支使不了你不成?”
李瑟这才明白这伙人原来把自己当做下人,不由冷笑道:“各位我看弄错了吧!在下乃是王府里的客人,和各位都是一样的,要支使我,可是使唤不着。”
那些人这才仔细打量了李瑟一会儿,一人道:“兄台怎么称呼,哪里人氏?”
李瑟道:“在下李瑟,江湖浪子罢了。不敢打搅各位。”偷眼看那少女,她却没什么反应。
柳公子见李瑟青衣薄衫,又听名字,不是什么大人物,就问道:“你既然无事,就替我们给小姐拿个坐垫来。我以这锭银子相谢。”
李瑟听了,先是大怒,忽然转念一想,见那银子大约足有十多两,不由心动,心想:“香君赚钱不容易,酒楼每月也不过几十两,我这样轻松地就赚了十两,何乐不为呢?”便点头道:“这么容易便给我十两银子,你不会反悔吧?”
一众人都大笑了起来,那少女也捂嘴笑了起来,一个人道:“你快去吧!多少钱的事儿!”
李瑟转身就走,心想:“这事容易,我去找小青姑娘,再问问她家小姐的事情,难道我找错人了?”
来到园门口,忽然听见呻吟声,李瑟见路旁坐着一个捂脚的老头,头发斑白,脸上一道道的皱纹,不过极小的眼睛却是有神,虽然痛苦声不绝,但这双眼睛,仍掩不住精明。
李瑟走过去,问道:“老人家怎么了?跌了脚吗?我给您瞧瞧。”
那老头连忙摆手,说道:“不用,不用,年轻人,你要好心,就扶我回房,我自己上些药就是了。不远的,你不用怕麻烦。”
李瑟笑道:“老人家不相信我的手段,那我就不多事了。也不用扶,我背您如何?”
那老头忙道:“年轻人,你真好,唉!现如今,像你这样的好小伙子不多了。”
李瑟背起老头,笑道:“比我好的人多的是,老人家的夸奖,可不敢当的。”
李瑟把老头送到了一间屋中,放下老头,那老头笑道:“年轻人,你去吧!不过你太容易受骗了,你那十两银子得不到了,我已经派人去取东西了。”
李瑟一怔,要是换了别人,定会大怒,不过李瑟对于钱财不太在意,尤其是没到手的钱财,他认为如果最后没到手,那就命里不是他的,所以没什么可生气的。
再说,谁用也是用,如果不是为了古香君,那么只要吃饱,李瑟也就满足的。正所谓,得之,享受,不得,也不强求,有了大量的钱财固然好,可若没有,也没什么。
因而李瑟只是一笑,说道:“那也未必,也许我还能赚得更多呢?”说完丢下发愣的老头去了。
李瑟到了那群人的旁边,见那少女果然坐下来被众人围在一圈,除了那个潇洒的公子外,其余人仍在沉思。
李瑟忽然笑道:“我知道这个谜底,谁出的银子多,我就告诉谁。这不违你们的规矩吧?”
众人都想得头昏,忽然听见有人这样解围,立刻都大叫道:“不算犯规,我出五十两银子,快告诉我。”立刻众人争了起来。
柳公子大声道:“我出一千两。”
众人怔住,李瑟没料到居然他出这么多钱,也是呆了。一会儿,那些人就醒悟过来,立刻又有人抬高价钱。
李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出这么多钱也要争这个谜底,再争下去也不知怎么收场,就道:“柳公子,我告诉你好了,一千两已很多了。”
柳公子甚是高兴,立刻从怀里拿出了银票给了李瑟。
其实所谓的银票,是各个钱庄印制的,可兑换的凭据罢了。
明政府的纸币,全名叫“大明通行宝钞”,用桑皮纸做原料,共六种金额,有一百文、二百文、三百文、四百文、五百文,以及“一贯”六种宝钞。
一贯值铜钱一千文或白银一两,四贯值黄金一两,是当今流通最广的货币。
李瑟接过了钱,便在柳公子耳边说了几句,柳公子高兴地对那少女道:“小姐,我猜对的话,你说的话算数吗?”
那少女道:“算啊!你有本事买到谜底,也算你厉害。你说来听听。”
柳公子道:“你的谜底是青蛙。我也说个谜语,这是奉送的,很有意思。一物坐也卧,立也卧,行也卧,卧也卧,我物吞得你物。你猜是什么?”
那少女一怔,忽然跳了起来,扑向李瑟,抓住李瑟的手臂又掐又晃,噘着小嘴道:“大哥,你坏死啦!帮外人欺负我。”
李瑟没料到这少女真是王宝儿,刚才还对自己冷冰冰的呢!谁知立刻就变了个人一样,而且当众人的面前,这样亲昵地对待自己,有点难堪。
他忙轻轻推开王宝儿道:“妹妹,你换了女装,我认不出了你了,倒非故意和你为难。”
王宝儿道:“是呀!我知道,我看哥哥你方才的样子了,真是好笑。”
这时那些公子围了过来,对王宝儿道:“这位是?”
王宝儿笑道:“他是我哥哥李瑟啊!我早和你们说过的。呵呵,你们都是傻瓜,还给他钱叫他做事。他呀!比我家都有钱。”说着笑的喘不过气来。
那些人脸色都忽地一变,柳公子更是怒道:“李公子,你可真是欺人太甚,竟然戏弄我们,哼,有钱就了不起吗?就可以戏弄人吗?咱们后会有期。”说完一甩衣服,扬长去了,那些公子随后也都气愤地跟着去了。
王宝儿在背后喊道:“喂!你们看见我哥哥好了吧!自惭形秽了吧?以后就千万别缠着我啦!一群大笨蛋。”
李瑟忙拉住王宝儿的衣袖,急道:“你在说什么啊!为什么这样说他们,你这不是在给我找麻烦吗?你骂他们做什么?” 03-02
第七章 深闺少女
王宝儿笑道:“你不是在戏弄他们吗?我帮你呢!好哥哥,你是不是知道我讨厌他们,才故意替我出气,逗我开心的?”
李瑟道:“哪里啊!我都不知道你们在做什么?我是不是做错了事?给你捣乱了?”
王宝儿笑道:“哥,你还故意装糊涂,好了,不和你说了。四哥,你怎么站在那里,也不过来,你没瞧见我的李大哥吗?你看他对我多好,才来就哄我开心。”
那公子一皱眉,走了过来,摇着扇子,轻蔑地对李瑟道:“李公子才智过人,那个‘蛇’的谜语翻得很好,要不是有前谜提醒,我还猜不出来呢!不过你是财大气粗之人,怎么穿得这样寒酸,而且还在乎这千两的银子?”
李瑟见这人风度翩翩,可是看他神色,对自己大是鄙视,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答道:“公子一表人才,不知尊姓大名?在下一介寒士,穷酸得很,自然没有什么华丽的衣服了。而刚才我正当的赚到了银子,既不是偷又不是抢,虽说赚得多些,可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难道有什么错不成?”
那公子一愣,说道:“在下姓赵名铭,在家行四,你叫我赵四便了。李公子富可敌国,乃后起的显贵,怎么却说什么一介寒士,难道是在愚弄我吗?”
李瑟给问得愣住,心知必定是自己在杭州的事情令大家起了误会,忙对王宝儿道:“妹妹,有件事情你误会了,我要和你解释解释。”
王宝儿晃着脑袋,看看李瑟,又看看赵铭,很是有趣的样子,这时见李瑟和她说话,笑道:“奇怪,两位哥哥,你们都是我的好哥哥,你们怎么会一见面就吵了起来呢?真是有趣。”
李瑟道:“这个……”看了看赵铭,心想:“才来就和人误会很深,一定要说明才好。”
赵铭淡然一笑,对王宝儿道:“宝儿妹妹,你和他说些私话吧!我先告辞。”
李瑟忙道:“赵公子不要走,你听听我们说什么,你就明白了,你误会……”
赵铭却不留步,早出得远了,王宝儿却是一脸微笑。
李瑟道:“妹妹,你的朋友我都给得罪了,真是惭愧。”
王宝儿笑道:“哥哥,你不知道,四哥哥从来对什么都不在乎的,整天笑哈哈的,难得生气。这次啊!他生气了,你知道原因吗?”
李瑟盯着王宝儿,奇道:“为什么?”
王宝儿笑咪咪地对李瑟道:“他啊!他嫉妒你啦!他看你什么都比他强,又聪明又比他英俊,所以就生气啦!我早先骗他说,你一点也不好看的,他信以为真了,所以看到了你,就生气了。”
李瑟怔道:“你不是在戏弄我吧?他比我英俊多了,和他相比我哪里都不如他。此人风流倜傥,气质绝佳,定不是一般人物,对了,他和你是什么关系?也是你结拜的哥哥吗?”
王宝儿笑道:“不是啊!他是赵世伯的儿子,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他啦!他总是带我玩,他比我亲哥哥都对我好,我爹爹老把我闷在家里,闷都闷死了,幸亏四哥哥啊!我才不至于被闷坏。”
李瑟笑道:“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难怪。你们原来是青梅竹马,你们刚才闹别扭了吧!所以你拿我来气他,是不是?定是这样,哈哈,你这个小丫头。”
王宝儿诧异地道:“我为什么要气他?他像我亲哥哥一样好,我干嘛要气他?他啊!见你比他好,一时生气也是难免的,不过等他想到,我又有了一个对我极好的哥哥,他就会为我高兴了。哥哥,你不必介意他。我保证,他明天气就消了。”
李瑟怔住,心想:“这小丫头的情人不是赵公子?还是这丫头太天真,还什么都不懂呢?”便说道:“没关系的,他就是生我的气也没什么。我们以后难得见面,等你过几天过完生日,我和你大嫂就要走的。”
王宝儿笑嘻嘻地道:“好哥哥,你可别怪我,我骗你啦!其实我的生日还有一个多月呢!我怕你迟到,所以把时辰说早啦!”
李瑟一怔,对王宝儿虚晃了一个栗爆,说道:“你这么小的女孩子,就会骗人啦!真是该打。”
王宝儿笑道:“人家才不是小女孩儿了呢!等我过完生日,人家就十五啦!成年啦!”
李瑟道:“恭喜,恭喜。你成为大人了。哥哥和你说件事情,你既然是大人了,定会明白事理了。”
王宝儿道:“什么事情?”
李瑟说道:“这个……我们在杭州的事情,你记得吧?你误会了,我花的那些钱呢!是别人的,所以呢!其实我是没钱的,这样你明白了吧!”
王宝儿噘嘴道:“哼,你真是的。是不是怕我过生日,要你多花钱啊!现在装起穷来了。你放心,我不要你的东西,这下你放心了吧?”
李瑟苦笑道:“唉!你还不信,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了。”想起自己的荒唐的事情,确是没办法和别人解释,心里只有悲哀的份儿。
王宝儿眼珠一转,笑道:“我知道啦!哥哥是不是想骗别人说自己没钱啊!好啦!你这样明白的告诉我不就成了?我以后替你隐瞒就是。嘻嘻,我爹爹也是这样,老说自己没钱,你和他学是不是?”
李瑟听了,说道:“对了,妹妹,我来你们家,还没拜见你的父亲,我贸然的前来拜访,是不是有些唐突?”
王宝儿笑道:“你不要理他,等我找机会和他说,他忙的很,没有时间理我的。你是我的哥哥,理他做什么?”
李瑟听说不见别人,心里自然愿意,客套的事情,于他是能避则避的。
王宝儿挽住李瑟胳臂道:“我们去看看嫂子去吧!去晚了她会怪我的。”
李瑟道:“香君是通情达理的人,怎么会怪你。”二人一路说话,一路去了。
回到了栖香居,还没进门,古香君就迎了出来,她拉住王宝儿笑道:“我还没去瞧你,妹妹怎么就来了。才多长时间没见,妹妹就又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变。”
王宝儿红着脸道:“嫂子怎么取笑人,嫂嫂才漂亮呢!”
李瑟笑道:“行了,你们都漂亮。”哪知二人齐道:“你最丑啦!”
二人一起说话,没想到说的是一样的话,不由都咯咯笑了起来。
李瑟讨了个没趣,笑道:“我知道我难看,但你们非要说出来做什么?”
三个人到了屋中,王宝儿道:“大哥,大嫂。居处简陋,委屈你们了,你们要有什么不满意,就告诉我好了,我一定去办。”
古香君道:“这里已经很好了,不劳妹妹再费心了。”
王宝儿轻轻努了努嘴,轻轻在古香君耳边道:“嫂子自然是没问题,不过大哥是很挑剔的人,他没有什么不满意吗?”
古香君一怔,瞥了下心不在焉的李瑟,随即对王宝儿笑道:“他啊!在别处是有些挑剔的,不过到了自己的妹妹家,心里只是高兴,哪里计较这些呢!他见了你啊!比什么都高兴。”
王宝儿脸上放光,吃吃道:“真的……真的吗?”
古香君拉住王宝儿,笑道:“自然了,见到这么可爱的妹妹,谁不开心呢!”
王宝儿和古香君亲热不禁,李瑟坐在椅上离她们很远,参与不进她们的说话,也不知道该不该自己出去,让她们随意聊。
再说她们的女儿家的话,他很是没兴趣,不由发起楞来。
李瑟正在迷糊,忽听一阵笑声,见二女笑得前仰后合,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觉得有趣,便走过去问道:“你们在笑什么?也说给我听听,叫我乐一乐。”
古香君白了他一眼道:“看不出郎君的本事还不小,居然谜语猜得这样好。”
李瑟才知道二人说的是方才的事情,就道:“我哪里会猜!不过是凑巧蒙上罢了。对了妹妹,你很喜欢谜语是吗?”
王宝儿忽地有些黯然起来,说道:“自小我就被关在家里,爹爹怕我出什么事情,平常是不许我出去的。只有元宵节、中秋、七夕等一些节日,才叫人陪着,许我出去。每逢这些节日,街上,各个地方都有很多谜语,我就猜啊猜啊,赢得很多礼品,这些可都是靠我自己得到的啊!所以心里特别的高兴。平时在家的时候,我就自己给自己猜谜语,总希望日子快点到来,快些到这些节日,那样,我可以自由自在的过几天。”
李瑟和古香君看着王宝儿满是憧憬的目光,都知道这个少女长大了,而且很是寂寞,没有朋友。
古香君笑道:“其实妹妹也不必如此,好玩的事情多得很,自己在家也开心得很,改天我们一起游戏。”
王宝儿落寞地道:“是啊!像姐姐这样真心对我好的人,太少了,别的人陪我玩,逗我开心,都是有事情想求我。”
李瑟奇怪地道:“那你怎么知道我们是真心对你好!不是有事情求你呢?”
王宝儿道:“哥哥你那么有钱,还需要来骗我这个小丫头吗?”
李瑟被这句话给噎住了,心想:“如果这丫头真的知道我没有钱的话,必会待我不一样了。”不由和古香君对视了一眼。
王宝儿继续道:“你们和四哥哥一样对我好,不像我爹爹和我哥,老是很忙,不理人家。”
古香君道:“你的四哥哥是谁啊?你的亲哥哥我是知道的。”
王宝儿道:“大哥方才见过的,他叫赵铭,他家和我家是世交。”
古香君惊诧道:“原来是四大公子的赵四公子,难怪妹妹对他青眼有加。”
王宝儿咯咯笑道:“什么四大公子啊!有什么了不起,平常的很啊!也不知道怎么弄得这样的绰号。”
古香君道:“这都是武林里的人给评的,这四个人都是出类拔萃的。他们是南宫家的南宫喧,你的亲哥哥王容和赵四公子,另一个却不是四大世家的,他是天龙帮白家的长公子白廷玉。武林人都说他们英俊潇洒,武功高强,怎么会平常呢!妹妹真会说笑。”
王宝儿睁大秀目,奇怪地道:“我在说笑?不信你问李大哥,哥哥你看见四哥哥了吧!是不是很是平常,连大哥的一半都不如。”
李瑟脸上大红,笑道:“妹妹,你怎么又拿我开心。他比我强多了,你不用戏弄我。”
王宝儿急道:“什么?姐姐你别笑,我是说真的,他们真的不好看,比大哥差多了。”
李瑟道:“呵呵,妹妹定是有事情要我帮忙吧!这么讨好我,你快说吧!不用拐弯抹角的。”
王宝儿赌气道:“谁说谎了,你们还不信。我看武林的人是瞎了眼。你还没见我哥哥呢!他啊!又胖又笨,怎么会和英俊扯上关系呢!”
古香君笑道:“好啦!好啦!各个人的眼光不同罢了,你说谁好,就谁好吧!”
王宝儿道:“你们怎么不信我?好,我问你姐姐,你说江湖这个什么八大美女的排名是谁给排的?还不是乱排的。无双公主听说有人把她排进这里面了,就说:‘一个女子,以容貌名闻天下,这有什么荣耀?我本不想掺在里面的,不过这倒显得本公主丑陋不堪,又不通人情,算啦!就把我放在末位第八好了。’姐姐你说,这种江湖的东西,有什么用?连我被排进里面,我自己都莫名其妙。”
古香君搂住王宝儿道:“好啦!这张小嘴,真是刁极了,看等你明日找个厉害的老公怎么办?”
王宝儿听了害羞之极,双拳捶打古香君不已,二人搂做了一团。
忽然二人听见李瑟放声大笑道:“哈哈,有趣,有趣。”可是见他脸色呆滞,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人莫名其妙,对李瑟道:“你在做什么?”
古香君走了过去,说道:“郎君,你怎么了?不是生病了吧?”
李瑟这才醒悟过来,笑道:“我没什么,你们继续说话,我想到了一个问题了,哈哈。”
连王宝儿都很好奇,说道:“什么问题。”
李瑟开始不肯说,禁不住二女的纠缠,只好说道:“我看你们玩耍得有趣,叫我想起,如果我将来有一对女儿,在我面前戏耍,岂不是好。”
二女一听,都大发娇嗔起来,王宝儿追着李瑟便打,骂道:“坏大哥,你坏死了,又欺负人家,居然占人家便宜。”
古香君虽然表面上给王宝儿助威,心里却想:“李郎方才绝不是想的这个,他到底在想什么呢?我猜不到。”
王宝儿和李瑟夫妻玩笑了良久,又一起用过午餐,方才告辞,李瑟和古香君送到门外,王宝儿却趁古香君不注意,对李瑟连使眼色。
李瑟不解,问道:“妹妹闹什么古怪。”
古香君噗哧一笑,王宝儿羞得连脖子都红了,古香君对李瑟道:“你去送送妹妹吧!”说完转身离去。
王宝儿咬着手帕,低头不语。李瑟道:“怎么啦!走吧!我送你回去。”
王宝儿沉默良久,忽地抬起头,飞快地道:“今夜三更,我叫我的丫鬟小青给你留门,你记得去找我。”
说完转身飞奔去了,留下愣住的李瑟一人发呆。
李瑟回房,古香君笑道:“这小丫头,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
李瑟道:“不知道啊!她叫我三更天去她的闺房找她。”
古香君噗哧笑道:“那你去就好了,干嘛告诉我。”
李瑟道:“奇怪,不告诉你,你就不知道吗?还不如先告诉你。”
古香君道:“好啊!你是这个原因才告诉我的,我说你怎么这么老实呢!”
李瑟懒散地伸个懒腰,笑道:“她是怎么了,为什么非要我半夜去,你们女孩子真是古怪。”
古香君道:“怎么扯上我们女孩子了?你要去便去,难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成?”
李瑟道:“我才不去呢!你当我是傻瓜吗?这丫头一时意动,也是有可能的。毕竟她还小嘛!不过看来她单纯天真的很啊!居然会和人幽会了。”
古香君笑道:“你啊!真是多心,她约你去,难道不是有事情找你吗?她知道你都有妻子了,不会再爱你的,她是王家的女儿,难道会和别人一个丈夫不成?她必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找你帮忙,才会在夜里要你去,你居然想到别的上头去了,真是不知道羞。”
一番话说得李瑟面红耳赤,一下把古香君抱住,笑道:“罢了,你也是越来越厉害了。难道你也是什么变的不成,让我来验证一下。”
李瑟抱住古香君求欢,二人一番亲热,自是风光旖旎。
(19)风光旖旎香君趴桌玩后入
李瑟看着古香君圆肩润背,眼光下移,忽地心念一动,轻声道:“香儿,可以趴在桌上吗?”
古香君心中怦然而跳,轻声道:“你……想这样看我么?”
李瑟低声道:“是啊……可以吗?”
古香君虽然害羞,却仍然微微颔首,将桌上的壶杯等移到一旁,弯着身子,上身贴着在桌面,丰润的屁股对着李瑟,羞涩地半回着头,娇怯怯地道:“是……是像这样子么?”
古香君摆出这个姿势,看在李瑟眼里,可比一时所想像的更加刺激百倍,下身忍不住整军待发,定了定神,轻声道:“香儿,我想就这样进行……你觉得如何?”古香君“嘤”地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声细如蚊地道:“从后面吗?”
李瑟点了点头。
古香君羞答答地缩着肩,轻声道:“我……随你怎么样都好……我都喜欢的。”
说话之际,下半身微微颤抖,私处的蜜汁已然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证明她心中的期待。
李瑟随即现出肉棒,走到古香君身后,爱惜地摸着她洁白溜滑的背部,下身则抵触着芳草间的可爱花瓣,轻声说道:“老婆的屁股好白哦!”古香君娇声道:“是不是都快摸出茧了?”李瑟手掌沿途摸到了她白嫩的屁股上,轻轻捏了一下,哈哈笑道:“好像没有哦!”古香君轻轻颤抖了一下,轻声笑道:“别捏啦,好讨厌!”
李瑟当下双手放在两个雪团般的嫩肉上,极其温柔地爱抚起来。古香君不禁上身一挺,娇声鸣叫:“啊、啊啊、嗯啊!”
李瑟见她立刻有了反应,心中有数,更是无所不至地玩弄这诱人的大屁股,右手手指轻轻在她股沟外画动,左手四下游走之余,更不忘时时招呼私密的花丛,带着湿润水液的手掌在粉臀上留下了晶莹的痕迹,也令古香君兴奋的连声喘叫:“啊……啊啊……老公……不要啦……唔唔……啊、啊啊啊、嗯啊!再这样……这样……我……真的……不行……”
李瑟同样是大感刺激,下体阳具也已按耐不住,慢慢入侵古香君娇小的私处。
古香君额现香汗,口中声音越来越是模糊不清,手指在桌上不停乱抓,只是桌面毕竟不是棉被床单,无法抓入,无可发泄,亢奋之情越发激烈,不停娇鸣:“啊、啊、啊啊……呵……嗯……好……胀……”
那柔软的乳房木桌被木桌所挤压,不停变着形状,直到灼热的力量贯入身体,古香君也已汗水淋漓,桌面也是一片湿,古香君上半娇躯随着李瑟的突进不住滑动,完全不能自主。
由于李瑟是从背后进攻,古香君虽是情欲高涨,却看不到爱人面貌,明知道在她体内冲刺的便是李瑟,但是这种不见其人的情况,却令古香君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慌乱。加上桌面汗湿,无可着力,完全任由李瑟摆布,那种不安全的心情,让她在快感连连之际,更增添强烈的害羞和彷徨,樱唇开阖,春声大作:“嗯、嗯嗯、啊啊……呃、呃、嗯…嗯啊啊……”声音之浪荡,只听得李瑟血脉贲张,下身动作不停加快,几乎热得要出火。
古香君只觉魂魄尽销,心神飞入一片浓情蜜意里,忽地李瑟压低身子,伸手掌握了她胸前嫩乳,狂热地抚慰着,一边低声耳语:“香儿……真的太可爱了……”古香君禁不住这等调情,耳边、胸前、股间各处都是醉人的强烈快适,身心都要成为李瑟俘虏一般,再也承受不了,放声呻吟:“郎君……啊……我……我……是你的……!”木桌仿佛随时便要瓦解,喀喀作响,随着两人的交合剧烈摇晃。
李瑟腰身挺动,龟头被那层层叠叠膣口嫩肉包裹着,感觉阴道内层层叠叠的膣肉竟然自己不停的蠕动起来,舒爽的滋味让李瑟知道古香君也不是吃素的,正在津津有味的品尝自己的肉棒。
古香君面色红晕,汗滴涔涔而落,紧咬着贝齿,感觉自己那阴道娇嫩的肉壁和肉棒之间的挤压,摩擦的快感是如此强烈,导致自己下面的淫水越来越多,浸泡着李瑟的阳具,一股股的冲刷着他的龟头,舒服得全身轻飘飘的。而底下抽插着的粗壮阳具又被她阴道壁蠕动收缩的嫩肉夹磨的更加粗壮。
“啊……好胀……”古香君拼命的摇晃着头部,秀发飞舞,发香四溢,香汗淋漓。
李瑟抽出时,粗大的龟头刚好被拔到阴道口处,古香君嫩穴入口紧紧箍住龟头,阴唇和穴口的肉芽被龟头刮得十分舒服,而龟头也尽情地品味着古香君蜜洞口嫩肉夹紧摩擦的快感。
插入时,古香君的极品美穴在吸吮李瑟的阳具,在这种无限畅美的肉体夹磨纠缠让李瑟和古香君都心旷神怡。
古香君的肉壁蠕动更加频繁了,李瑟感觉龟头想是被软肉紧压,温热的淫水浸泡着,从来未有过的舒服,从来没有过的享受,可此刻他还要更多的快感。
李瑟半蹲在桌子上,手扳着趴在桌子上古香君的肩膀,而身下的臀部挺动,阳具正在势如破竹之势前前后后插进抽出。
古香君闭上眼享受结合的快感,李瑟也闭上眼感受她极品美穴的夹磨,他们就这样用抽插和挺动迎合着对方。
不多时,古香君跪着的腿渐渐支持不住,变成了侧趴在桌子上,李瑟只能一手按住古香君的半边屁股抽插,古香君下身的阴阜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阴道夹磨吸吮着李瑟的阳具,美得李瑟全身的骨头都酥了。
慢慢姿式又有变动,古香君变成了侧卧,而李瑟也只好改成侧交,古香君曲着一条腿,李瑟抱住古香君曲的腿,肉棒快速的挺动,交叉的角度抽插起来自是别有一番风味。
李瑟急插了一阵,开始缓缓地动作着,古香君丽靥晕红,柳眉轻皱,香唇微分,秀眸轻合,一副说不清楚究竟是痛苦还是愉悦的诱人娇态。她玉齿轻咬,微皱双眉,承受着李瑟的冲击,口中不停地呻吟着,似痛苦,又似欢乐。她的呻吟声如诉如泣,似歌非歌,宛若仙声,不断地挑动着李瑟心中的那根弦,更激起他的欲火。
古香君开始感觉那里酥酥麻麻的,无尽的痒感在阴道里像是有很多蚂蚁在爬,而李瑟每次抽插都让古香君的痒感销声匿迹,但是只要阳具抽出的时候却又凭空出现那感觉,古香君呻吟道:“啊,好舒服,大力点,插进去点,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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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古香君张开嘴咬住了李瑟的唇,贪婪的吸吮李瑟的舌尖,使李瑟亢奋的挺动阳具迎合着古香君阴户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的干着古香君的美穴,古香君的阴道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李瑟的阳具,深处的花心也收紧咬住的大龟头肉冠的棱沟。
李瑟十指牢牢的扣住古香君的小腿,低喝道:“好老婆,我要射了。”随着喝声,他腰臀发力,大龟头顶住花心,整枝肉棒打桩一般全部钉进古香君的美穴甬道,沉重的阴囊撞击在古香君的玉臀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在龟头持续的麻痒中,用力一挺,龟头马眼已经紧顶在古香君的花心上,马眼与她花心的小口密实的吸在一起,李瑟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玉宫。
古香君的玉宫被灌满了李瑟热烫的阳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只是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阴道则紧紧的咬着李瑟的阳具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李瑟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李瑟把酥软的古香君抱到床上,精液从桌子一直滴到床上,李瑟轻轻用毛巾清理干净后上床和古香君继续温存,没多久肉棒再度坚挺,这次李瑟可没那么多前戏,肉棒直接插入湿润柔软的阴道。
古香君柔嫩的大腿如藤蔓般缠绕着李瑟壮实的腰肢,肉与肉的贴合是那么的密实温暖,她那层层圈圈嫩肉蠕动夹磨着李瑟不断进出古香君阴道的粗壮的阳具,天赋异禀的美穴肉腔不停的吞噬吸吮着李瑟胀极欲裂的大龟头。
滑腻的淫液使李瑟进出古香君阴道的大龟头磨擦出“噗哧!”“噗哧!”“噗哧!”
“嗯……啊……啊……”古香君小嘴里发出淫荡的叫床声,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得李瑟欲念更旺,李瑟兴奋如狂,抱住古香君的腰,将她的下身固定住,开始狠狠的动作着,如急风骤雨一般,两具火热的肉体紧紧相贴,下身结合相连,一下下兼具力量与速度的挺刺,古香君柔嫩肥白的玉臀一次又一次地拍打在李瑟的大腿根部;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拍打发出的“啪嗒、啪嗒”声。
李瑟冲刺的速度并不很快,但每次出入都是旋转着进,旋转着出。每次肉棒抽出都带出大量的春水以及里面鲜红的嫩肉,插入时则将粉红娇嫩的蜜唇花瓣一起塞进秘洞,肉棒在涌出大量花蜜的美穴幽谷上穿插,发出“兹兹”的声响。强大的旋转力让古香君丰满润滑的玉体随着他的动作扭糖似的摆动,眼前天旋地转,一股绯热的感觉从身体里掠过。他双手紧捏着古香君傲人丰满的双乳,力道时轻时重,直弄得古香君不自觉地浪态百出,星眸蒙胧,脸上身上泛出淫靡妖艳的桃红色,圆润的粉臀不由得挺起来,哀声叫道:“啊……我……我……嗯嗯……不……真的不行了……你……你……你轻点的……嗯……嗯轻……点……啊……”
李瑟兴致越发高涨,深吸一口气,直顶得古香君美目翻白。他逐渐加快了抽插的节奏,百十下过后,就发觉古香君的幽谷甬道里像抽搐般的颤动,春水更是泉涌,使得肉棒在里面抽动时都发出唧唧的声音,配合着古香君上面小嘴不停的浪吟,一上一下两处淫声合在一起,骚媚入骨。而她粉嫩的花心则慢慢张开,将插到底的龟头前端包裹起来,时松时紧地吸吮起来,让他感到全身异常的舒畅。
李瑟开始猛插起来,只见他的阳具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猛,丝毫不留情,古香君四肢百骸酥麻酸软,粉脸如春,媚眼如丝,子宫跳动,香汗淋淋,双手双腿把李瑟缠抱得紧紧的。
于是李瑟更加快地抽插,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变化着抽插,时而改为一浅一深、二浅二深、左冲又突,轻揉慢擦,一捣到底,再旋动屁股使龟头研磨她的花心一阵。
古香君已被李瑟的阳具插得的她欲仙欲死,内心有一股说不出口的舒适感,非得大声叫喊才能舒解心中兴奋的情绪,但是就是叫不出口来,尽在她的喉咙里“喔,喔,啊,啊!”的哼着。
“啊……老公……轻点啊……啊……”古香君似乎不堪鞑伐,从咬着一绺秀发的樱桃小嘴里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她不停地呻吟着,“哦…老公…轻点……轻点……你的太大了……”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内心,她的双手紧紧的将李瑟的身体拉向她,同时腰部剧烈的挺动着,迎合着李瑟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忽然,他觉得古香君的双手死死抓住他的后背,好象要抠进肉里,美穴幽谷里夹住巨蟒的力量增大了许多,好象要夹断他的肉棒一样,他在古香君的身体里面每动一下都异常困难。李瑟知道这正是古香君高潮的前奏,不过他生就一副遇强愈强的性格,毫不惜香怜玉的双手抓紧古香君波浪般晃动的丰满乳峰,将古香君一对浑圆挺硕的乳房捏得几乎变形,一根根手指像要嵌进她胸脯一般,一份份雪白的乳肌从指间被挤冒出来。李瑟的肉棒登时又粗大了两分,低叱一声,肉棒直进直出的强行抽插起来,下下直抵古香君娇嫩的花心。
古香君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李瑟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顶、顶到……肚子啦……啊……不……行了……”突然,她感到自己的嫩穴里热流急涌,整个人有说不出的舒服畅快,全身一阵剧烈的抽搐,螓首频摇,突然一声娇呼:“啊……啊……好舒服……要……嗯……要泄了……”李瑟也感觉到古香君的子宫传来巨大吸力,紧跟着一股浓浓的阴精从子宫浇出,直浇在他的龟头上。他强压住狂涌的精意,依然丝毫不停顿的全力冲刺着。
已经一次高潮的古香君喘息未定,就感觉好象有一根烧的通红的铁柱在自己的下体高速出入,粗的要撑破自己紧窄的花径,深的每一次都顶中娇嫩的花心,力道重的好象要刺穿她的身体,李瑟十指大力捏着她胸前双峰,好象要将那丰挺的乳房捏爆。虽然古香君也感到有几分痛感,但很快被翻江倒海般的快感淹没。
李瑟欣赏著古香君几乎失神的愉悦高潮表情,两手发狠地抓住那对疯狂摇摆的蜜桃雪乳,用拇指挤按她的乳蕾,剩下四指全用来捏拧那白皙高耸的奶子。
古香君随着李瑟不断加力的挺进,腰躯动情地迎合着。只见她的上身乱摆着,头不停的甩动,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喉咙里发出不像苦又不像痛的呻吟,全身发散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娇艳的面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也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眼波流转之际,直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让李瑟更加亢奋,捅得更用力了。而古香君两条雪白圆润的美腿盘踞在李瑟的腰上。随着李瑟的捅动,不住地发出咦咦呀呀的呻吟,尽管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仍从喉咙里发出声音。她面色越来越红,红到了胸脯上,头不停的左右甩动,想摆脱什似的。
李瑟一口气抽插了四、五百下,古香君已给抽插得全身扭曲,绷得紧紧,嘴里“呀呀啊啊”不停地叫着。她的叫声非常娇嗲。让李瑟听了更想把她弄得死去活来。
“老婆,舒服吗?”李瑟呼呼地喘着气,不边大力地动作着,就如同脱缰的野马一般。古香君一声声的娇喘越来越响,她柔软的纤腰,快速有力的扭动,丰满浑圆的香臀也不停的旋转挺耸;嘴里也不住流泄出愉悦荡人、酣爽畅快的呻吟声。口中狂叫着:“老公,老公,啊……啊……”
她那充满肉感的美臀不停的与李瑟的大腿做出撞击,发出阵阵拍肉声。两只高耸的乳房划出道道令人晕眩的波浪,她仰头朝天,咬牙瞪目,娇哼不断,汗水淋漓,如瀑秀发乱甩乱舞,脸上汗水乱飞乱溅,白蟒般的身体不住颤动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肌肤,性感的曲线诱人地起伏着,羊脂般的胴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媚眼如丝,闪动着浓酒般的迷醉。
李瑟津津有味地干着,屁股上的肌肉一会上移,一会下移的,两手不停地在乳房上做文章,拨动乳头。一张嘴还不时地亲脸,亲嘴儿,啯她的舌头,搞得古香君脸泛红潮,娇喘嘘嘘。娇躯合着李瑟的节拍,时而扭腰,时而摆臀,两手在李瑟的背上抚摸着,抓弄着。
李瑟逐渐加快节奏,越顶越重。强烈地刺激着古香君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柔温润的敏感腔壁。古香君的阴道壁细细的品味那强壮的阳具,仿佛都能感觉到它上面暴凸的青筋和血管儿和自己膣肉的强烈接触,那种被强有力的男人占有后所产生的快感是以前都不曾得到过的。
李瑟的手也紧搂着古香君翘美的美臂,挺动下体用力的冲刺顶撞她的阴阜,粗壮的大阳具在古香君的阴道中快速的进出,大龟头肉冠刮着她的阴道壁,肉与肉的厮磨,像抽水机似的将阴道中涌出的淫液抽了出来,亮晶晶的淫液顺着股沟流水般滴落在床上。强烈的刺激使得古香君同疯狂,紧抱着李瑟的臀部,狂野的挺动阴阜迎合着李瑟的抽插,忍不住大力的呻吟。
李瑟的下体撞击着古香君的下体。不一会儿,古香君的淫水就被带得「滋滋」地怪响了起来,由阴阜顺著腰身直流到床上,沾湿了床单一大片。
李瑟更用力地顶了起来,每次重重顶在古香君身体的最深处,撞得古香君的心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李瑟腰上的腿也无力的垂到他的臀部,全靠李瑟抓住她的大腿才不至于落在地上,丰满成熟的娇躯随着李瑟的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的放着,高耸的胸脯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凌乱的秀发横七竖八地披散着,脸蛋更是火红无比……
“嗯啊……嗯啊……呃吾吾……好舒服,嗯……啊,要穿了……不要插太大力,会坏……嗯……坏掉的……坏蛋……轻点……啊……嗯”古香君放开心声,大声浪叫不已,李瑟“嘿嘿”笑道:“老婆你的小骚逼好会夹呀,都快被你夹断。”古香君迷离的眼神,小嘴张开喘息,口沫流得满床皆是,道:“没有……我……没有……嗯啊……呃啊呜……好舒服,那感觉……又……又要来了……”
古香君的玉臀不时的向上挺,这淫荡的动作和呼吸声刺激著李瑟,使李瑟更是发疯,更是猛烈的抽插起来。只见古香君半闭著眼,手臂缠在李瑟的身上,那肥大的屁股不停的扭摆,全身猛烈地颤抖著,同时淫水直流。
古香君的双腿勾住李瑟的腰身,肥大白嫩的美臀直摇,口中则不断地哼著叫道:“啊……好……老公……我……爽……死了……”古香君似乎尽尝人生美妙的快感与舒畅。古香君的一声声浪叫,一阵阵的摆动,导发了李瑟的欲潮,使李瑟精神百倍,插性高昂。李瑟一连疯狂的插抽,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李瑟的阳具冲撞着那紧小而温暖的肉穴,龟头直抵古香君阴道最深处的花心。每当李瑟的龟头和古香君的花心接吻的时候,古香君便开始扭转那美妙的臀部,很美很恰到的迎著李瑟的挺送,时上时下,时左时右,时而转运几个圆圈。这使李瑟更是发狂,如一头猛虎一般,凌辱着古香君的胴体。
“啊……”一声淫媚入骨的娇啼,古香君下身深处的子宫一阵抽搐,本就狭窄紧小的阴道内,娇嫩温软、淫濡湿滑的腔壁嫩肉,紧紧缠绕着粗暴进出的巨大阳具的棒身,一阵不能自抑的死命勒紧、收缩。
李瑟突然猛的捏住了她的乳房,美臀前后摇动的速度又加快了,一次次的使劲地往里插,仿佛要把哪儿刺穿。
“来了……啊……”花心又被快速的撞击,古香君弯起柳腰,迷离的双眼,妩媚的笑意扬言着幸福,一股股热流阴精射出,在羊肠小道般的阴阜内流传冲击着李瑟那粗大紫红色狰狞的龟头,不少阴精还钻入了李瑟的马眼里,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李瑟大力抽搐着古香君的小骚逼,让古香君前后不停的摇晃,那双倒碗般的乳房,尖尖娇乳摇摇晃晃,前前后后,乳头在空中划起道道丽影。
“全部射给你……”李瑟话未说完,一道精液从阴囊冒起,直冲而出,精管打开,“扑哧扑哧”射精声扑打着古香君的花心,炎热的让阴道尽情的收缩,牢牢的把精液给吞噬掉。美得古香君不只子宫,连整个身子都颤了起来,花心口仿佛是张小嘴,把他射出的精液吸得一干二净,再不漏出半滴。
一阵可爱的鼻息颤过,古香君虚脱地趴在桌上,朱唇皓齿之内回荡着幸福的喘气声。李瑟屈手撑着身体,以免压到古香君,在释出大量气力后,也是全身乏力,只能微笑着抚摸古香君犹带桃红的肌肤。
晚上,李瑟睡得正酣,忽听古香君叫道:“郎君,郎君,快点醒啦!”
李瑟睡眼朦胧,无奈地道:“干嘛!睡啦!”
古香君道:“还不起来吗?快三更天了。”
李瑟怒道:“你干什么?才三更不到,离天亮还早,你闹什么啊!”
古香君道:“不是啊!你忘了和你妹妹有约会吗?”
李瑟道:“不去了,好困。”
古香君哪里肯让,一边推他,一边劝道:“你快去吧!她半夜找你,定是有重要的事情,隐秘的大事,你要不去,耽搁了正事,你会后悔的。”
李瑟一想也对,再说被古香君一闹,哪里还有睡意,便起来披衣道:“你啊!真是古怪。还有你这样的滥好人,叫自己老公和人家半夜幽会,看我被别人抢走了,你可怎么办?”
古香君歪着头,笑道:“谁要能抢走你,那我就佩服她。”
李瑟见灯下古香君妩媚可爱之极,笑着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这才下床,悄悄开门出去了。
第八章九龙宝杯
王府里巡查的护卫很多,李瑟绕了好久,才到了王宝儿的居所,轻轻一推大门,果然是虚掩的,连忙闪了进去,忽听一个少女道:“公子,您可来了了,等了您大半夜了。”
李瑟笑道:“劳烦小青姑娘了。对了,你们小姐,找我是什么事情?”
小青笑道:“你们主子的事情,我哪里知道。”
说话的工夫,李瑟被带到了房中,房中灯火辉煌,点了无数的蜡烛。
房里玉制的屏风,大红的地毯,金雕玉琢般的家俱,古色古香,华美之极。
李瑟观看之际,小青轻轻地掩门去了。李瑟忽觉一阵香风袭来,转头一看,只见王宝儿身着华衣,浓妆盛服,环佩叮当,含羞袅袅行来。
李瑟心里暗笑,却不便笑出声来,只好道:“妹妹这么晚了,怎么打扮得这么漂亮?”
王宝儿道:“没……没有啊!”轻轻拉过李瑟的手,再不说话,只是拉着他走。
李瑟奇怪地道:“妹妹,我们去哪里?”
王宝儿道:“别说话。”
李瑟心想:“看你个小丫头还能弄出什么花样。”便索性由她。
二人来到一处黑暗的房中,在一张桌前坐定,李瑟正奇怪她要干什么,忽然王宝儿把桌上的一块布抽走,刹时桌上发出一阵光华,一只杯子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耀眼的光华,银光闪闪,透澈人心。
李瑟还没等惊讶出声,王宝儿又不知从哪里拿出酒来,斟在杯里,那红色的酒在杯中发出红晕,连带银光,不停流转摇晃,摇曳生姿,醉人之极。
李瑟看得呆了,王宝儿举起酒杯,轻轻喝了一口,又递给李瑟,说道:“哥哥,只有这一个杯子,你不会嫌弃我脏吧?”
李瑟痴痴地接过酒杯,拿在手中。
王宝儿明亮的眼珠放出光来,虽在朦胧的月色杯光下,也掩映不住,她轻轻地对李瑟道:“哥哥,那天初遇,你为什么故意气我?后来又为什么待我那样好。我从小到大,从没有人像你那样对我好。”
李瑟迷惑于这奇异的景色下,也没留心王宝儿,只是随口道:“我没怎么对你好啊!开始不知道你是女孩子,后来歉意是有的,不过我真没特别的对你好。你既然是我的妹妹了,有什么事情要哥哥帮忙,哥哥自会尽力,你不用特意的这样巴结我。”
王宝儿一怔,说道:“是吗?难道你真是不在乎钱财到这种地步了吗?我爹爹那么有钱,都小气得很,难道哥哥你财宝多到没有用处?”
李瑟盯着那杯子良久,说道:“这是什么杯,真是神奇。妹妹的东西才宝贝,我什么财宝都是没有的。”
王宝儿噗哧一笑,说道:“这夜光杯你居然不认识,好,你等着,看看这东西,你总该认识了吧!”说完自去拿什么东西去了。
李瑟喝了一口手中的酒,赞道:“葡萄美酒夜光杯,这是葡萄酒吧!真是好喝极了。”
王宝儿端来了一件东西,也是发出玉样的光芒,李瑟越看越奇,心想:“这似乎是那个什么花蝴蝶的破夜壶啊!怎么会发光呢!奇怪,越看越眼熟,难道我眼花?”
王宝儿笑着用酒杯倒酒。这酒具上绘有八条龙,下面是一块圆盘和空心的底座。
斟酒时如适度,滴酒不漏,如超过一定的限量,酒就会通过“龙身”的虹吸作用,将酒全部吸入底座,故称公道杯。产于宋代,上面是一只杯,杯中有一条雕刻而成的昂首向上的龙,故全名为九龙公道杯。
李瑟却不认识,因为这酒具和夜壶颇似,只是上面雕刻着龙,当初还暗笑不知是谁这么可笑,连夜壶都这么华丽呢!
此刻见王宝儿斟酒,心想:“原来如此,这是酒具。”心里不免羞愧。
王宝儿倒完了酒,适时月光直接射了进来,酒具上的龙忽然活了过来一般,在酒中翻腾游走,腾云驾雾,栩栩如生。
李瑟震惊之下,张大了嘴,脑里哪里还会思想,过了好一会儿,那龙才隐去不见,李瑟良久才呼了一口气,心才回到肚里。
王宝儿道:“哥哥,这九龙杯怎么样?”
李瑟道:“好,太好了。神奇,太神奇了。”
王宝儿抿嘴笑道:“呸,哥哥就会哄人家。装做头一次见到这东西的模样,这是你送我的,你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李瑟喃喃道:“嗯,这个,这个,这些东西也不值什么钱,都是朋友送的……”
王宝儿道:“什么不值钱啊!我听人说,它们就是万两黄金也买不来呢!都是无价之宝。”
李瑟失声大叫道:“什么?啊!这个……不是,谁告诉你的啊!你一定被骗了。”心想:“我的天啊!这么值钱的东西,香君这臭老婆也不告诉我,要是留下,我不就不必寒酸了嘛!”
王宝儿道:“你大惊小怪什么,告诉我的人可是天下第一的才女,是薛瑶光薛姐姐啊!这下你没话说了吧!”
李瑟哪里知道她口中的薛瑶光薛姐姐是谁,只好硬着头皮道:“其实妹妹你老是多想,你忘了吗?我把你给弄哭了的,你想啊!你那么美丽可爱,我当然是心怀内疚了,所以只要能令妹妹高兴,我是在所不惜的。所以啊!区区几件东西,我是根本不在乎的,就是再多几件,我也在所不惜。不过,我现在很穷,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
王宝儿听了,噗哧一笑,说道:“算你说了实话,你啊!给我这么几件宝贝,也是很大方了,你现在不必再装寒酸,你放心,我不会再要你的东西了,你当我是什么人啊!”
李瑟忙道:“不是,妹妹千万别误会,我可是真的穷啊!这个误会颇深!”
王宝儿奇怪地道:“真的?看你啊!你老是那么乱花钱,当然穷啦!谁叫你那样大手大脚的,香君姐姐也不管管你。是啦!她什么都听你的,管不了你,哥哥,你要娶个厉害的老婆才行啊!否则,你乱花钱的毛病,可不得了。”
李瑟哑口无言,不过不管怎么样,王宝儿倒是相信他没钱了,也是一件大好的事情。
李瑟道:“嗯,总之,妹妹以后不要说我有钱的话了,我现在手头紧得很。”
王宝儿先是皱眉,然后又笑道:“不怕,哥哥聪明的很,过些时日就又有钱了,不过可得保管好,叫谁管管你才好呢!要想个万全之策。”
李瑟道:“这个就不劳费心了。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王宝儿笑道:“没什么事情,我整天没意思得很,你陪我猜谜语好吗?”
李瑟身子一歪,差点摔倒,但仍是飞快地说道:“傻妹妹,这三更半夜的,男女有别,我们怎么可以在一起呢?”
王宝儿咯咯笑道:“你是我哥哥,怕什么啊!再说,这深夜里,没有别人,谁会知道啊!”
话音才落,就听一声门响,跌进了两个人来,李瑟和王宝儿都是大吃一惊。
王宝儿连忙点了蜡烛,照亮了二人,只听王宝儿失声道:“爹爹,哥!”
换了别人,李瑟当然不那么吃惊,一听王宝儿的称呼,心里就暗叫不好,差点就想穿窗逃跑。
那两人站好,轻声先是互相埋怨了几句。然后一人道:“哦,我和你哥哥睡不着觉,看见宝儿你的房里灯还亮着,就进来瞧瞧你,这位是?”
王宝儿心想:“你们平时都难得来看我,这种时候居然来看我?”虽明知道是说谎,仍道:“多谢爹爹和大哥了。这位是我的义兄李瑟。”又对李瑟道:“这是我爹,这是我哥哥。”
李瑟见王宝儿的爹爹就是曾经戏弄过自己的老头,心下不由诧异。
再看王宝儿的哥哥,更是吃惊,只见他肥头大耳,眼睛小小的,再加上总是眯着,似乎没睡醒的样子,哪里和英俊有一丝的关联呢!
难怪王宝儿对武林里交口称赞的四大公子大是不屑。
王宝儿的爹爹虽家财万贯,但因为人刻薄,人称“王老财”,这时见李瑟一脸惊奇,以为他深夜和王宝儿见面被捉,大是难堪,便笑道:“李公子请坐,公子和小女年纪轻轻的,有时爱玩,也没什么的,老朽年轻的时候,那也是经常半夜出没在女孩子的房间的。不过方才听说你最近手头很紧了,不知道是什么缘故,可否和老朽说来听听啊?”
李瑟见他坐了下来,便对王宝儿的哥哥王容施了一礼,说声告罪,也就坐了下来答道:“有劳大伯过问,不过说实在的,小子本来就很穷,哪里有什么钱财?送给宝儿小姐的礼物,也不值什么钱,都是朋友送的罢了。大伯要是嫌弃小子的身份地位,小子明日就告辞,不敢高攀的。”
王宝儿一听,嗔道:“爹爹,你干什么来管女儿啊!以前你不管人家,现在人家的事情你又管,我可不依。李大哥是我的‘腼腆遮去半面妆’,你和大哥别在这里碍事啦!”
王容见他爹爹一脸茫然,忙道:“妹妹说的‘腼腆遮去半面妆’是个‘朋’字,她说李公子是她朋友。”
王老财这才道:“哦,原来是这样啊!好啦!我不管你,我们走,不过你要记住,你要找人做朋友,家财没有个几百万两是不行的。”说完起身就走。
王容对李瑟道:“李兄不要介意,你们继续玩吧!家父是有些无礼,不过他只是说说罢了,他心里对妹妹还是最疼爱的。”
王宝儿哭道:“什么疼爱,他只认得钱,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
王容示意李瑟好好照顾王宝儿,连忙也去了。
李瑟道:“我不觉得你爹爹有什么不好啊!你啊!当然要找个有钱的人嫁了。”
王宝儿怒道:“那你的意思是说,不管我喜欢不喜欢,不管我做大还是当小,只要有钱,就都可以了?”
李瑟无言以对,道:“也不是这个意思,自然是什么条件都符合才好。”
王宝儿道:“要是没有这样的人儿呢?”
李瑟心想:“糟糕,妹妹太难以应付了,还是叫香君日后劝她好了。”就道:“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说好,不过你嫂子很明白的,你问问她就都知道了。我立刻回去告诉她,你以后问她就行了。”
王宝儿道:“那你们要天天陪我喝酒、猜谜语、玩耍。”
李瑟装没听见,飞快地溜走了。
李瑟回到房中,见古香君躺在床上,舒服惬意,曲线优美,一双雪白的双臂露在外面,大是诱人,便脱了衣服,钻进被中,笑道:“你倒舒服,可怜我四处奔波。”
古香君喃喃道:“你啊!去和佳人幽会,多么浪漫的事情啊!怎说是‘奔波’?”
李瑟道:“什么佳人?一个小女孩儿罢了。”
古香君坐起道:“你别乱摸!什么小女孩儿?她可是武林排名第四的美人儿啊!”
李瑟笑道:“你还说呢!那个武林什么‘四大公子’也是风流潇洒之极了?”
古香君道:“那当然了,你见过那赵四公子了吧!怎么?难道真的很丑?”
李瑟道:“那倒不是,不过我见到了她的哥哥王容了,真是又肥又胖,难看死了。”
古香君道:“真的?难怪有人说他的名号,是花钱得来的。”
李瑟道:“啊!真是有钱能使鬼推磨,难怪她老爹只认识钱。”
古香君道:“听你这么说,你今天见到她的爹爹和哥哥了,她叫你是为了这个?”
李瑟道:“哪里啊!你别提了,我们是喝酒聊天,谁知被她爹爹给逮到了,幸好他们人还不坏,通情达理。”
古香君道:“阿弥陀佛,老天真是开眼,谁叫你背着老婆去做坏事,这下人赃俱获了吧!”
李瑟听了,伸手就去胳肢古香君,笑道:“坏老婆,明明是你叫我去的,倒头来还怪起我来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古香君笑不可抑,求饶道:“好老公,饶命吧!我不敢说你了。”
李瑟道:“好,叫我饶你也成,我罚你陪我妹妹,叫她高兴,而且陪她猜一千个谜语。”
古香君无法,只好答应。就算李瑟再提出更苛刻的事情,她都是先答应,逃过眼前的劫难再说的。
(20)幽会归来乳交太极式口交
李瑟哪会那么容易放过古香君,望着古香君的脸蛋,摸着丰胸硕乳,柔声说道:“香儿,今天我想你用奶子夹我那里。”古香君嘻嘻地笑道:“那样……那样好丢脸……你真的那么喜欢啊?”李瑟举起了手,轻轻揉着她的乳房,微笑道:“喜欢极了。”
古香君就背对李瑟,双腿跨开,坐在他的身上。古香君深深吸了一口气,雪白的胴体伏低下去,屁股对着李瑟的脸,双手捧着自己的一对丰乳,夹住了李瑟的阳具,轻轻揉了起来。李瑟身子微微一震,也抬起了手,竖起手指,往眼前嫩红色的花瓣轻轻戳去。
“呃呃……”古香君啜泣似地轻唤一声,忍住被挖弄的强烈快感,开始用她丰盈的乳房为李瑟的宝贝服务。那酥软而富有弹性的奶子,包裹着逐渐坚硬的肉棒,温柔而贴心地按摩着,这等享受,可谓销魂夺魄,令男人如登仙界。
慢慢古香君放开了,因为下体受不了李瑟的挖弄,便转过身来握住肉棒先让龟头和自己的乳头磨了一阵。然后就两手挤着自己两只粉嫩大乳房,用乳沟包住大肉棒,上下抛动乳房套弄起来,在乳沟间不停的冲刺,古香君低下头来,正好能含住顶上来的龟头,就用舌头在龟头上打转。充分满足了李瑟的视觉享受,而乳沟的上下套弄,正好摩擦龟冠的系带,那是李瑟极敏感的地方,爽得李瑟连连抽气。
这种特别的游戏,让两人都享受到了更多的乐趣。每当看到古香君的美乳在交欢中波涛汹涌的模样,李瑟便格外兴高采烈,那柔软的乳房贴在肉棒上的感觉,李瑟爱之如极,终于想出这个好方法,可以彻底享受她的酥胸美妙之处。
这时古香君尽心尽力地服侍爱人,以嫩肌雪肤搓揉阳具之余,更渗透出汗水来滋润,龟头顶端也吐出一些淫水来润滑。裹在乳沟中的肉棒大享艳福,那温暖充实的感觉,令李瑟兴奋得几近感动。
只听李瑟对古香君笑道:“香儿,你那儿湿透了吧?”
古香君又是几声呻吟,喘了口气,轻声道:“恩……老公……我快忍不住了……”
李瑟道:“忍不住什么?”连忙把古香君屁股扳过来细看。
屁股刚到李瑟面前,只见白皙的屁股颤动了一下,私处的嫩肉微微收缩,流出了一股晶莹粘稠的爱液,滴在他的胸膛上。李瑟见了,登时笑道:“哦,原来如此……”
他随即拉过香君的阴户舔吸了起来,将香君流的爱液舔舐干净后开始舔弄那花瓣和玉珠,这下香君爽得只能闭目享受,等睁开眼睛,大肉棒正在嘴边,那哪有不吃之理,双肘撑床,两手扶住肉棒,含住龟头就开始品起来,这正是太极图式口交。此时两相爱之人,用尽各种办法取悦对付,舔舐对方身体敏感之处,只想给对方带来无尽的快乐。
片刻后李瑟忍耐不住,挪开古香君的身体,坐了起来,改让她躺在床上,自己跨了上去,只见她脸庞羞红,刚才的一番伺候,已令她满身大汗,肤透樱红,迷濛的双眼凝望李瑟,参杂着期盼和娇羞。李瑟一手握了握硬挺的阳具,笑道:“香儿,等会我要射在你的奶子上。”
古香君悄声笑道:“好呀。”
李瑟扳过她的脸蛋,朝她双唇吻了上去。同一时间,腰部用力挺进,叩关直入,插进了她的秘洞之中。
“唔唔……唔唔!”古香君口唇被封住,只能含糊地呻吟,但是仍可听出其中高亢的音调。李瑟热烈地吻着她,身体缓缓抽动,往她身体内部渐次深入,透明的汁液从肌肉推挤之中涌溢出来。
李瑟的情绪相当激动,但是他在猛烈地攻进之后,便转为柔和的出入,让古香君像是被大浪抛起之后,落在沉沉大海之中,受着浪涛迟缓而有力的沖激。他温和地调节身体的动作,一次又一次地直达古香君肉体深处,慢慢吻到她的颈边,舔着她精致的肌肤。
“啊……啊啊……哈……”古香君的樱唇一空出来,便即按耐不住,喘出了欢愉的声息。李瑟抱紧了她的身体,胸口互相推挤之下,白白的乳房紧贴着他的胸膛。
在深刻的交合之中,两人股间的体毛些微地纠缠,沾上了不时飞溅出来的爱液。这时的李瑟,将全身精力都投注在让古香君魂为之销的下身之上,同时也享受着她美妙的胴体,抚摸她身上各处柔顺的曲线,捣进那紧密温热的嫩肉之中,听着她无法自制而发出的娇吟,睫毛上沾着兴奋的泪水。
他轻轻喘着气,在她耳畔细语道:“香儿……能让我这样高兴的,世上只有你……”
古香君勉强睁开双眼,朦胧地望着他,朱唇略绽,却说不出话来,只能断断续续地喘气,脸上却已露出幸福的表情。
“呵……啊、啊啊……哈啊……”
经过长久的缠绵,李瑟终于将阳精射在古香君的雪白的胸脯上,看着美女美丽的乳房上沾染着自己的阳精,那种占有的幸福感前所未有。没想古香君将胸部的阳精都揩入口中吞下,李瑟奇道:“香儿,你喜欢吃这个?”
古香君嘻嘻笑道:“老公身上的东西我都喜欢……《御女心经》上说女人吃点这个有好处的……”
李瑟笑道:“那以后就直接爆在我香儿口里吧!”
古香君嗔道:“那我下面吃什么?”
李瑟笑道:“那每天两次,上下各一次喂饱你吧!”
古香君也笑道:“那不行,那会累坏你的,偶尔口爆一次就好……”
李瑟哈哈大笑,满足地拥抱那美丽的娇躯,古香小鸟般地倚在李瑟的怀中一起睡去。
从这天以后,王宝儿经常找二人一起玩耍,喝酒猜谜的,好不高兴。
可是李瑟就不喜欢了,只过了几天,就发起牢骚道:“香君,我们还是回去得了,整天待在这里,又不能出去游玩,你说我们来应天干嘛!”
古香君道:“你要不怕我被淫贼给抢走,我们就出去游玩好了。”
李瑟怒道:“也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看见王宝儿那丫头没有?老是缠着我,多难受啊!”
古香君笑道:“你啊!一点当哥哥的耐性都没有。对妹妹多关心关心,有什么不好?”
李瑟叹道:“你啊!就是一副菩萨心肠,你没看见那丫头吗?总是喜欢牵着我的手,和我亲热之极,哪里有一点男女之防?这是兄妹的样子吗?我又不好当面的责备她,你不知道心里多么难受!”
古香君白了一眼,说道:“郎君就是多心,她一个小丫头,懂得什么?是不是你起了什么坏心思啊?”
李瑟道:“你看你,又在编排我的不是,以后有什么话,也不对你说了。”
古香君道:“那才好呢!你呀!就尽管陪你的妹妹好啦!”
李瑟忙急道:“不要,很辛苦的,我才不干。”
古香君道:“那难道让我陪吗?可我已经猜了一千多个谜语啦!”
李瑟捂头道:“哎呀!这丫头看来以前太寂寞了,这次终于遇到我们,非要缠死我们不可了。当她的面,我们又不好调笑亲热,真是难过。”
古香君笑道:“啊!我明白了,你要是能和她谈情说爱,你就喜欢了,是吗?那你尽管去吧!让我安静安静。”
李瑟叹道:“她太厉害了,让我的老虎老婆怕成这样,连老公都舍得了,你虽然伟大,可我还不想未老先衰。”
古香君道:“你不是很会猜谜语吗?还怕什么?”
李瑟道:“我会什么?字谜我还可以,别的那是一塌糊涂。”
二人一起相视大笑。
第九章绝代才女
这日,王宝儿又派人来请李瑟,李瑟哪里肯去,把小青打发走了之后,谁想王宝儿却自己亲自来了。
一进门,王宝儿就道:“哥哥架子越来越大了,难道见你一面也这么难吗?”
李瑟叹道:“香君,你来瞧瞧这丫头,我们天天几乎在一起,她还这样说嘴。”
王宝儿噘着嘴道:“哥哥怎么能这么说,是不是厌烦我?那么你为什么整天和嫂子在一起,怎么不见你吭一声?”
李瑟脸上一红,道:“你小女孩家,懂得什么?我和你嫂子的事情,怎么能和你比?”
王宝儿脸带红晕,低下头道:“谁是小孩子了!我都长大了,你们的事情我都知道啦!”
李瑟见王宝儿一脸娇羞的样子,笑道:“你知道什么啊!还是让你嫂子来教你一教吧!香君,你来陪这丫头,我先去休息一会儿。”
王宝儿忙道:“别,你别走。我们是去参加宴会的,你走了,还怎么去?”
古香君道:“什么宴会?为什么叫我们去?一定是妹妹你要请我们吧?你不要这么客气的。”
王宝儿笑道:“这个宴会啊!可不是我请的,我哪里有这么大的面子呢?这个宴会可是邀请了好多有名的人物去的,而且人家特意要求你们去呢!我可是打了保票的,人家才没亲自来请。”
李瑟转过身,问道:“谁啊!瞧妹妹把他说的!你很少称赞人的,这人是谁,能这么得你的青睐,快点告诉我。”
王宝儿道:“薛瑶光薛姐姐啊!你们这次都很想去了吧!”
古香君道:“原来是她?”
李瑟一脸的诧异,王宝儿不明白怎么回事,问道:“大哥你这个样子做什么?”
古香君见了,笑道:“她的事情我知道一点,不过听妹妹的口气,你好像和她很熟悉,你能不能讲讲她的事情给嫂子听听啊!”
王宝儿眉飞色舞,笑道:“说起薛姐姐的事情啊!可是有来历的……”口里滔滔不绝说了起来。王宝儿虽然说了个大概,但对薛瑶光,还得细说。
原来,这薛瑶光出身于四大世家之一的薛家,薛家世代是经营丝织业的,经几代之后,闻名天下,历代的家主都在朝廷的“织造局”、“神帛堂”中任职。
帝后使用的袍服,如皇帝的龙衣和蟒袍,规定由“神帛堂”来生产,常需数月以至年余才能完成一件,其实都是由薛家的人来织造。
但是到了薛瑶光的父亲薛冠带这一代的时候,薛冠带醉心武学,痴迷练功,无心管理家业,对丝织一窍不通,虽名“冠带”可是却心思一点也不放在丝绸上面,无心管理家业。
他也是天纵奇才,竟然把薛家祖传的武功“天丝手”,发展到了一个空前绝后的地步,二十年来,他和碧海山庄的碧海心碧庄主,并称当世两大宗师,锋芒竟盖过武林的泰山北斗少林及许多历史悠久的剑派,只有天龙帮主堪可与之比肩。
自从武林第一人,一代刀君传英在三十年前退隐,花开花落,辞旧迎新,除了一些老人,谁还会记得传英的名字呢?只不过在笑谈中恍然有他的一些传说罢了。
当今三分天下的是薛碧二宗和威镇江湖的天龙帮主白笑天。
但是很多事情都是不进则退的,商场上尤其如此,薛家因群龙无首,致使声势越来越弱,有八家也是世代经营丝绸生意的商家就趁虚而入,联合了起来,逐渐蚕食薛家的地盘,薛冠带虽有“冠代宗师”的美誉,可那是在武功上,在商场上就毫无办法了。
薛家的家业越来越衰弱的时候,薛家又遇到了一个大劫难。
在永乐皇帝朱棣将要祭祖的时候,交付薛家织造的龙袍却被薛家最老的师父薛衣人给烧了一个大窟窿。
薛冠带闻讯赶来,见薛衣人白发苍苍,老泪纵横,心里虽急,也是不忍责怪,反劝慰道:“老人家,你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劳您深夜赶织,失手被蜡烛烧了衣服,也是常事,都是帮手的不是。我家世代为宫中裁剪衣服,从未出错,这次虽然犯了大错,但皇上看在往昔的面上,料来不会降大罪的。唉!都是我的不是。”
薛衣人流泪道:“少主真是宽宏大量,老奴老了,忙碌了大半生,没料到薛氏丝织将要在我手上断送。误了如此的大事,少主在织造局、神帛堂的职位定会不保,没有了官府的支援,薛家的声势就要葬送了。”
薛冠带叹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我们薛家从元朝至今,历经八代,想来盛极而衰,也是常理,您老不必过分悲伤。”
薛衣人道:“少主如此想也好。不过您把此事交给六小姐处置,她也许有办法也未可知,老奴老了,想回故土安葬,今夜就告辞了。”
薛冠带见他去意已绝,也就没甚留他,只是把六小姐,也就是他最小的女儿,当时才十三岁的薛瑶光叫了过来,问她此事如何是好。
薛瑶光拿过龙袍,见龙头少了,烧了个大窟窿,便轻笑道:“这事容易,过三天来我房里取衣服就是了。”
果然,不到三天,衣服就织好了,龙头的地方,夹以金丝,金光闪闪,宛如画龙点睛,比之未坏之前,更胜许多,薛家的很多织匠都是赞不绝口,自叹弗如。
本来要补救这块地方,最少要一个月,没料到薛瑶光突破了当时那些人的技术,只花三天就以新的技术完成了这件事情。
七天之后,皇帝的祭祖盛典如期举行,这件龙袍深受皇帝赞赏,并赐了贵重的礼物。
薛冠带思索了几日,在看望薛瑶光的时候问道:“光儿,你怎么这么厉害,我看你比我们有‘针神’之称的先祖也不承多让。”
薛瑶光道:“这有什么,要是我来管理咱们家,你就知道我多厉害了。”
薛冠带道:“好,那咱家就交给你了。”
大家谁都以为这是一句笑话,可是薛冠带当真任命薛瑶光为大当家的,管理薛家的一切经济的时候,大家都在等这个小小女孩儿的笑话,可是接下来却是奇迹。
薛瑶光先是以金线和银线织成“彩色汝花缎”名震天下,接着又推出了各种精美的丝织品,如纱罗、织金帛、斗牛、飞鱼、飞仙、飞鱼、麒麟通袖等,一时皇室纷纷采购,供不应求,这样也就罢了,薛瑶光的绝代才华又通过别的事情显露了出来。
从一件小事就可以知道她的才干。紫花布的衣料本为“送终”之服,可是薛瑶光做了一件儒服送给了侍读解缙,解缙是当时最有名的才子,以博学闻名天下。
他奉皇命带领一帮文饰人编纂的“永乐大典”,是我国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类书,共二八七七卷,目录六十卷,分装一一零九五册,因卷帙过多,始终未能刻板,正本在永乐六年(一四零八)缮写完成,嘉靖、隆庆间又缮写一部副本。
永乐正本不知毁于何时,副本在一九零零年八国联军人侵北京时,大部分遭焚毁,余亦多被劫掠。今国内外所存约计三八零册左右,现在“永乐大典”存世仅百之三四。
解缙穿上了之后,因为他是名人,人人争相模仿,布价骤高,紫花布这种卖得很少的布料竟然流行于一时,这件事当然说的是一件薛瑶光的小事,其余的事情多不胜举。
比如每有新的布料衣服,她都送给王宝儿及永乐皇帝最年幼的爱女无双公主等显贵人物,她们每一穿上,就带动了一批的贵妇及千金小姐购买,既拉拢了人情,又做好了生意,不露声色,真是高明之极。
如此一来,和薛家竞争的其他丝绸家,哪里是薛家的对手,纷纷度日艰难,最后通过当朝的显贵,依附了薛家,才免受了薛瑶光匪夷所思的商业手法。
这还不算,丝绸本为薛家祖传的产业,借其声势,成事容易,可是薛瑶光另辟蹊径,生产起女子用的脂粉和香水饰物来。
她在城南建立了加工地,那里的脂粉和装饰花等女子用物都销行全国各地,“画脂杭粉名香宫皂”是京师最大最著名的女子用的香店,都是薛瑶光一手所创。
从她经管薛家,十三岁开始,短短五年,薛家的声势就大震于天下,本来在四大世家里积弱的地位,一下子可和“天下钱王”王家较一日之长短了。
王家家主“王老财”王万全,是天下闻名的最尖酸刻薄的人,可是他曾这样说过薛瑶光,他说:“若得以十万银易薛六丫头,我当弹冠相庆。”
由此,薛瑶光的名声更盛。
薛瑶光虽名闻京师,可是深居简出,外人极少见到,她虽被列为武林八大美女的第五位,可是因为从不公开露面,因而有人传说她其丑无比,不敢见人。
去年皇帝亲自召见,她光华艳丽,震动朝野,人人都传闻永乐皇帝本想要把她指配给太子孙,可是被道衍所阻,恐其惑乱朝政,永乐皇帝这才罢了。
永乐皇帝为什么听从道衍的意见呢?
原来,朱棣是洪武太祖皇帝的第四个庶子,有智略而且骁勇,因为出征朔漠有功,封王于燕,时称为燕王,掌管北平府(今北京)。
道衍是江湖行脚僧,并不出名,他俗姓姚,名广孝,不知何人传授给他望气占星、行兵布阵之术。他在应天时窥见燕王有异相,便通过宦官狗儿,得以拜见燕王。
道衍见到燕王,长跪进言道:“臣此来,要制一顶白帽子与王戴,不知殿下答应吗?”
燕王想“王”上加“白”,是个“皇”字,大感诧异,问道衍:“你说这个白帽子,是怎样的制法?”
道衍说道:“那白帽子,臣自有个制法,但不是一人制造得来,还要几个文武将相相助才能成功。”
燕王悟其意思,就暗暗招纳异人,召募勇士,以等待机会。
燕王的爱妃徐氏,是开国魏国公徐达之女,她听闻之后向燕王劝说道:“皇帝为根本之计,久立储君,群臣忠心归附,四海倾心,纵使张良、陈平复生,亦无所用其权谋。先前胡惟庸自取灭族,都已经做出了警示。大王贵为帝子,富有千乘,传之子孙,尽可荣显,千万不要听信那狂僧之语。”
因此,燕王便稍稍冷了念头。
道衍又进言道:“汉高祖处于草莽,吕公识为帝王之相,天所兴者,谁能废之?今市上有一相士,姓袁名珙,号柳庄,其风鉴与吕公相似,愿殿下请来一决。”
燕王起初不信。过了数日,悄然同了几个卫士,装束着一样衣冠,到袁珙对面寓所酒肆中饮酒。
袁珙望见,即趋前拜道:“殿下何亲自至此?”
燕王佯装不明白,说道:“我们都是卫士,请别胡言!”袁珙微笑不答。
第二日,道衍带袁珙晋谒,袁珙道:“昨日之卫士,他日之太平天子。”
燕王问:“当在何时?”
袁珙说:“等须长过腹就知道了。”
燕王笑道:“我年将四旬,须鬓岂能复长?这是不经之言。”
道衍又进道:“袁珙一人之言不足信,臣闻军卫中有一卜者,叫做金忠,人多称为‘活管辂’,令他一卜,如何?”
燕王密召金忠至府,卜得卦兆曰:“二文皆亡,王乃为皇。”
王问:“怎样解说?”
金忠说:“此天机也,至期自应。若要明白这缘故,请大王随手写一字来。”
燕王以指在茶杯内蘸了水,写个“马”字,水点淋淋漓漓,共有六滴。
忠曰:“此六马渡江之象,当应在大水之年,绝无可疑。”
燕王忻然得意,就拜道衍为军师,袁珙与金忠同参谋议。
后来太祖宾天,皇太孙嗣登大位,改元建文。燕王便召道衍同议。
正好当时暴风雨吹檐瓦坠地,道衍拜贺道:“飞龙在天,从以风雨。”
燕王道:“瓦堕而碎,又怎么说?”
道衍道:“此瓦碎而无用,是天使盖造黄屋之兆。”
燕王心里很是犹豫,于府中独坐凝思,不觉霍然睡去。
徐妃来到王所,见微风吹来,王髯欲动,顿思相士有须髯过腹之语,乃戏剪青丝一绺,将他髯逐茎接长,意在开悟燕王,说须长过腹是假的。
谁知燕王豁然而醒,舒手一捋,其须竟如天然生就,直过于腹。
徐妃细细看时,全无补接之痕,诧道:“太奇怪了!大王难道真是天子吗?”
燕王道:“怎么说呢?”
徐妃即将接存余发给燕王看,把经过说了一遍,燕王道:“袁珙之言,真的灵验了!”
遂召道衍,将须给他看,道衍曰:“发可为须,王可为帝,天下事要在人为尔。”
燕王在道衍的鼓动和谋略下,便发靖难之变,后来果然做了皇帝,因而对道衍十分信任,几乎是言听计从。
薛瑶光这件事情结束后,新年一过,人人都传言薛瑶光要开始公开择婿,引得各种人物齐汇京师,京师更是热闹了。
王宝儿把薛瑶光的事情说了个大概,其中的很多道理和事情她虽不懂,但因为钦佩她的薛姐姐的缘故,也是吹得天花乱坠,当然说的都是她自己幼稚的看法。
不过李瑟听得仍是大赞道:“好个奇女子啊!居然十三岁就懂这么多,和她比起来,我在十三岁的时候,还是个只知道玩泥巴的臭小子呢!”
古香君道:“瞧你把她赞的,这次人家特意的来请你,你还不赶紧换了衣服快去?瞧瞧天下闻名的既是才女又是美人的女孩,到底是什么模样。”
李瑟笑道:“我才不去呢!就算她很出奇,可我也不想去,她定是想邀请你去,碍于情面,顺便也邀请了我,我可不去凑这个热闹。”
王宝儿听了急道:“啊!不是啊!哥哥。薛姐姐确实是诚心要认识你的,而且啊!这个集会,能认识很多的人呢!为什么不去?”
李瑟道:“我最怕见人了,你竟然还叫我去。你们去就好了,我实在懒散的很。”
王宝儿道:“哥!你怎么回事啊!人家可是打了保票的,一定能请到你们,再说,你真不想去认识薛姐姐?”
忽然想起古香君在身边,这才想起了什么,便对古香君撒娇道:“嫂子,我们只是去认识一些朋友,又没什么的,你就让哥哥去吧!大家一起去,嫂子在身边的,怕什么?”
古香君笑道:“他啊!哪里会听我的,我是有事情要做的,不能去的,再说抛头露面的,我也不合适。李郎要是真不想去,就陪妹妹猜谜语好了。”
李瑟立刻道:“啊!我想明白了,我还是和妹妹去参加集会好了,其实老是在妹妹家闲逛,尽管妹妹家豪华美丽,惯了也就没什么意思了,去结识些朋友,是多么好的事情啊!”
王宝儿忙道:“好,好。我们立刻去。”
古香君只是抿嘴偷笑。 03-02
第十章群英之会
李瑟和王宝儿进去的时候,满屋的人都已经在座了,分成两列,一人在谈论着,其余的人都在倾听。
王宝儿径直向中间的主位行去,李瑟见中间坐着一个少女和一位白面黑须,四十余岁的儒者,便不再跟着王宝儿前去。
王宝儿诧异了一下,回头来拉李瑟,李瑟连忙挣脱,在最末尾的一处空位坐下,王宝儿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意思再去拉他,只好噘着嘴,赌气坐在那坐主位的少女的身边。
李瑟料来那女子便是薛瑶光,便仔细看了几眼,见她容貌秀丽,瓜子脸儿似玉如花,典雅异常。
只见乌云巧挽斜,两鬓金钗,娥眉两道宛同春山,粉面桃腮恰似出水芙蓉,樱桃小口相衬一点朱唇,香唇之间配着编贝,十指尖如春笋,虽然坐着,但仍见杨柳细腰款款,丰姿十分秀美。
李瑟呆看了一下,见她容貌虽美,但和一般女子没有什么不同,心想:“她竟然那么聪明,真是看不出来,面上瞧,一个娇滴滴小姐罢了。是了,我真是糊涂了,难道她长的还和人不同吗?哈哈,我是犯傻了。”
他不再看薛瑶光,转眼瞥见王宝儿笑吟吟瞧他笑,似乎有嘲弄他的意思,脸上一红,心想:“这丫头,小小年纪,又想到哪里去了。”
李瑟这才留心这些人在谈论什么,这时刚才说话的人已经说完,薛瑶光站起道:“久闻南宫公子才华过人,文武双全,可惜今日不是比武大会,显不得公子的武艺。不过公子精通贸易,对生意之道必有高论,可否说出来,让瑶光和大家一起见识见识。”
一人闻声站起,此人虎背蜂腰,修长身材,俊眼修眉,顾盼神飞,朗然笑道:“薛姑娘纵横商场,胸有块垒,计谋韬略胜在下数倍,我南宫喧可不敢班门弄斧。”
薛瑶光道:“公子虽然客气,可是却不给大家面子,连我的面子也扫了进去,唉!看来小女子愚鲁不堪,是请不动尊神的,真是自讨没趣。”说完坐下。
南宫喧笑道:“罢,罢。小姐的言语如剑,在下可承受不起,就斗胆乱说一气了,各位见谅。”
薛瑶光含笑点头。
南宫喧道:“我家世制铁器,哪里有什么学问,只不过负责监造,开凿铁矿,然后再按朝廷需要,制造一部分,其余的才流行于世间,可不比赵兄家的生意,那才是大有学问呢!
进行的粮食买卖我们谁家不需要的呢?我们各位吃的食物大半都来自赵兄家吧!赵兄的家里,乃豪商大贾,累世大家,挟其金钱,先前收购粮食,买贱卖贵,每年数万金甚至以数百万金计。”
他续道:“但是最近几年,每到秋收粮贱时,先以较低的买入价收购大量谷米,然后转手以较高的卖出价当给王家的典当行,取得质钱后再去买粮(好比现在的批发商),通过随收随当,辗转翻腾。资本无多,营运甚巨的方法,获利极大,此种妙计,非才智不高的人绝想不出,令人大开眼界,叹为观止,赵世兄就在座上,大家何不听赵兄的高论呢?”说完对赵四公子做了个请的姿势。
赵四公子起身道:“南宫兄这招移花接木之计真是高妙,你的‘碎玉掌’要是有这样的功力,那么小弟可是要甘拜下风了。说到这个做生意,大家都是知道的,谁也比不过南宫兄家的,不说这个武林的兵器,以南宫家的最为出名,就是那平常人家用的锹斧刀锄,哪样还不是经由南宫家之手的,现在北面战事不断,南宫家的生意那才是红红火火,如鱼得水呢!”
南宫喧听出赵铭有挖苦之意,说他家发的乃是战争财,便假意没听出来,打了个哈哈道:“赵兄言重了,似乎我们家的生意有多大似的。要论起生意之大,谁比得过王家呢!可惜世伯世兄都不在,不能聆听教诲,真是遗憾。”
他虽然如此说,但厅中之人大部分都知道他说的乃是客套的话,因为他们知道王老财虽然聪明,但王家的大公子王容,虽名列武林四大公子,可是又胖又肥,他的名声是靠王家用钱换来的。
王家不惜大造舆论以及收买武林人物,才使王容得以入选,而王容深居家中,几乎都不露面,是以一般的江湖人物和百姓都不知道底蕴。
这也罢了,王容的智慧极低,相传有人对他说有很多穷人,连饭都吃不着时,他竟然说,那为什么不吃肉呢?因而成为笑柄。
赵铭道:“你说起王家,我倒深有感触,他们的典当行先利用当金折扣赚取差价,再将收当的粮食囤积起来,待到青黄不接之际,高价抛售(有如零售商),只等市价一腾涌,顿取数倍息,其利也是颇大。再加上各处的钱庄无数,王家的财产那是无数的。”
“在全国,王家的当铺最少有五百家。取利三分、四分,而徽州人经营的铺小,又少,取利仅一分、二分、三分。人情最不喜王家,亦无可奈何。王家典当行坚持高利,可是王家还缺钱吗?如果取利少,徽州典当行还能竞争吗?我曾问过王世伯这件事情,他说:‘如果不是律法限制,我们还会多取利的。’”
(对于典当利率,“明律”规定:‘凡私放钱债及典当财物,每月取利不得过三分,年月虽多,不过一本一利。违者笞四十,余利计赃。重者坐赃论罪,杖一百。’)“这个我倒有些不明白了,王家这么大的收入,为何却如此做法呢?如果普降利息,再侵占全国,不是利益更大吗?薛小姐乃当世奇才,请小姐为我解释疑问。”
薛瑶光心念一转,笑道:“赵公子是考校瑶光来了,我一个小女子,才疏学浅,哪里能有什么好见识呢!一些愚鲁不算答案的解释,不知道你要听不要听?”
赵铭道:“愿闻其详。”
薛瑶光道:“其实呢!别看我们四大世家名声在外,可是俗语说得好:‘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各人家的困难,各家知,做起事来,也是多受钳制的。要想生意做大,可是人手又不足,有时明知道利益很大,可是钱财又不足,各有所限制,所以呀!外人只是看见好处罢了,却哪里知道人家的难处呢?”
赵铭和座中一些了解王家的才智之士,立刻都知道了薛瑶光所说的意思,王家是人手不足。
当然有些人就一头雾水,不知道薛瑶光说的是什么,见人人都点头有赞许之意,也就跟着胡乱叫好罢了。
这时众人已经高谈很久了,主要的人物大都谈了一些,再要他们深入地谈论,当众人面,也不太可能了。要知四大世家虽名为一气,但暗里也是互相争斗的,方才赵、南宫二公子也是暗中讥讽对方,人人都是有些察觉的,因而接下来大概就是饮酒作乐了。
薛瑶光道:“各位高谈阔论,令瑶光大开眼界,大家都是当今的翘楚,武林四大公子之名,果真名不虚传,今日得见其中的二位,真乃三生有幸。不过,这里还有一位奇才,大家一定要见识见识的,他是谁呢?”薛瑶光含笑扫了一遍全场,然后道:“大家先不要急着知道,还是先叫王家的小姐,这里真正的主人,宝儿小姐给大家猜个谜语吧!”
这下人人都打起了精神,不知还有谁是比四大公子更重要的人物。
王宝儿微笑着站起,笑道:“我要说啦!大家请听好,‘二人并肩,不缺一边,力见其可,十字撇添。’猜四个字,谁要猜到,我生日那天,我就请谁喝酒,当然还有特别的好处,不过此刻却不便透漏。”
王宝儿的话一说完,李瑟就立刻低下了头,虽然这是个字谜,是他比较擅长的,难不倒他,不过他可不希望猜了出来,然后吸引王宝儿注意,以后受王宝儿无穷无尽的猜谜折磨。
上次把她的谜语猜出来后,就已经很令他后悔了,最好这里的这些人杰们猜出来,令王宝儿喜欢,去缠着他,好令自己安静。
李瑟是这样的想法,别人自然不是。薛瑶光一扫众人的神色,见南宫喧和赵铭二人面带微笑,就知道二人已经猜到了,便笑道:“我看这小小谜语也难不倒各位,南宫兄就把谜底说出来吧!赵兄就算不和宝儿妹妹很熟识,以你的才干,知道谜底也是不难,你就做个裁判吧!”
南宫喧笑道:“这四个字乃‘天下奇才’,可是?”
赵铭道:“不错。”王宝儿也一脸笑意,大家都知道猜对了。
薛瑶光笑道:“好,这‘天下奇才’四字此人当之无愧,李瑟兄台,既来之,为何一言不发,隐于一隅,是何道理呢?难道是不屑于和我们这些见识短浅的人交谈?”
众人的眼光都随着薛瑶光的视线,一下子盯住了李瑟。
李瑟万料不到在这样的场合,居然会点到自己的头上,这里闻名江湖的人物,都是家业根基颇深的,议论的又是生意贸易上的事情,怎么说也是轮不到自己的,就算再怎么出人意料,匪夷所思,也是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的。
李瑟一脸茫然,惊讶异常,站起吃惊地道:“小……小姐可是和在下说话。”
薛瑶光噗哧一笑,真是百媚俱生,虽然她一直都是笑容可掬,却都是礼貌性的微笑,虽然可亲,却和现在的真情流露大是不同。
见众人忽然都瞧着自己,眼光大是迷醉,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内敛了一下,道:“李兄这话奇怪,难道这里还有人和你一样的名姓吗?”
李瑟道:“这个……那么请问小姐,垂询在下有什么事情吗?”
薛瑶光道:“请李公子论述下公子的经商之道,好令各位同好开开眼界。”
李瑟脸色立刻通红起来,他哪里知道这些什么道理呢!他尴尬异常,心想:“真是倒霉,好好的陪宝儿来参加这个什么破聚会,还不如陪她猜谜语了,要是比武大会,我好歹现在还有一些武功,可是现在却参加这样的聚会,我一窍不通,还要讲话,不是出丑吗?宁可说不懂,也比乱说一气强。”
李瑟想罢,便硬着头皮道:“真是太对不起各位了,我是一个粗人,什么都不懂得,不知道这里是这样的聚会,就贸然的参加了。要我说什么经商之道,我是一点也不懂的,真是失礼之极。”说完团团施礼。
薛瑶光笑道:“好,既然李公子不欲赐教,那么我就把李兄的事迹说上一说,看看大家能不能饶过公子。”
她沉吟了一下道:“公子原来无名,可是一出起手来,就震动天下。杭州乃是天下富裕之地,可是为当地的富户所垄断,杭州的百姓只相信本地人的货物。别说我们薛家,就是‘天下钱王’的王家,以其财力的雄厚,王伯伯的精明才智,都不敢贸然前往开设钱庄和典当铺。而李兄以天大的气魄,过人的胆识和智谋,趁杭州闹灾荒的时候,一举捐献了银两五十万,其思维之天马行空,其魄力之大,足以为我们商场的典范,接下来也不用细说了吧!公子一举在杭州打响了名号,然后开设钱庄,经营典当,取以薄利,那里的百姓真是人人感激,纷纷拥戴。从此公子的财源那是滚滚而来了,各位觉得如何?”
薛瑶光话说完后,座中人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李瑟却听得目瞪口呆,心想:“糟糕,天大的误会了。”结结巴巴地道:“没……没有,绝无此事。”
薛瑶光又是一笑,笑道:“公子的生意虽然开张不久,可是却瞒不过我的耳目的,你的钱庄都叫‘李氏钱庄’对不对?在杭州大小十四个分号了。”
李瑟心想:“妈的,我知道了,一定是不清等三个混蛋打着我的旗号干的,天哪!我可不能再受他们的冤枉了。”
李瑟一脸苦笑,说道:“薛小姐,您才真是奇才,什么你都知道,不过虽然你说的事情是有的,可是你和王小姐一样都误会了我。这些事情,都是六大门派的少林和泰山及华山派的三位掌门做的,因为机缘巧合,在杭州的捐款,都算在了我的头上。所以呢,我捐款的时候,是没抱着什么目的的,至于以后的事情,就算他们打着我的旗号,可是却和我一点瓜葛也是没有的。要说做生意,我就是和妻子经营着一家小酒店,和你们比,那算什么生意啊!所以说,我真是一个卑微的人。我啰嗦了这么多,不知薛小姐听懂了没有。”
李瑟见众人都像看见怪物一样盯着自己,虽大是难堪欲逃,可是仍咬牙坚持,只觉脸上火辣辣的,心想:“哼,你们怎样看我都好,反正我也要离开这里的,不过宝儿妹妹……”
他抬眼见王宝儿一脸惊奇,看着自己,倒没什么鄙视的样子,心下稍安。
薛瑶光咬着嘴唇,盯着李瑟,见他虽然惶惶张张,可是却满不在乎,看了看四周的人,又看了看王宝儿一眼,但却一点也没在意在他面前的自己。
不知怎地,她心里忽然腾起一股怒火,良久,才自失地一笑,心想:“我是怎么了,比这大多少倍的事情我都不在意,今日是怎么了?”
忽有所觉,果然见众人都瞧着自己,一脸奇怪的表情,才想起自己盯着李瑟呆看,大是不妥,忙假意一笑道:“李公子,你真是会说笑话,编这样一个笑话逗大家。”
李瑟道:“怎么是笑话?绝对都是真的,大家要不信,我也没办法。”
薛瑶光道:“好,算你都说的是真话,可是你说你经营一家酒楼,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不再反悔了吧?”
李瑟道:“自然,这是真的,有什么可反悔的。”
薛瑶光笑道:“好啊!这回你可承认了。你既然非要逼我说,那我只好不客气了。在一个大镇上,有一家酒楼,忽然一天贴出了一个这样的告示,上面说:‘在酒店买酒的人,超过一斤,就有用铜钱投掷一个酒瓶的权力,谁要是投进了,就可以赢得一名美女。’这个美女在柜上卖酒,别提多么美丽了,结果吸引了大批的人前去光顾。可说也奇怪,那个酒瓶就是无人投中,后来消息越传越广,连大批的武林高手都去了,里面有许多的暗器名家,可是仍无一人投中,这样循环往复,这家酒楼真是不知道赚了多少钱!大家看这酒楼的老板是多么的聪明啊?”
众人都点头称是,李瑟听了却是不解,心想:“谁这样糟蹋人家的女孩子啊!想出这样的主意,薛姑娘一个姑娘家居然不以为意。可是她现在说这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正迷惑时,见薛瑶光笑咪咪地对他道:“公子,你说想出这主意和办法的人,是多么高明!此人怎么会是个普通人?”
李瑟没有办法,只好顺着她道:“是啊!是啊!”
薛瑶光笑道:“你既然都承认自己厉害了,那怎么还不向大家传授你高明的学问,难道还想藏私不成?”
李瑟呆道:“什么?你说的是我家酒楼的事情?”
薛瑶光失笑道:“怎么?你以为我住在京师,外面什么事情就都不知道了吗?告诉你,你的酒楼虽然这事情才发生没多久,可是却瞒不了我哟!”
李瑟立刻明白了,心想:“糟糕!那个死狐狸精!把我害惨了!”
他红着脸道:“那不是我的主意!”
薛瑶光道:“李公子还不肯说,大家鼓掌来欢迎一下。”
众人实在不明白李瑟到底为什么要推辞,且把自己说的一文不值,都想看个究竟,便都使劲地鼓掌起哄起来。
李瑟见实在是搪塞不掉,忽然心里大怒,只觉胸中不平之气勃然而发,不吐不快,便道:“好,既然我非说不可,那么我要说错了,大家就见谅吧!平天下之道,重在理财。因为
财用之盈虚,系民生之休戚,而国家之安危治乱也是关乎于此,当然是不能轻视的。古人有言:‘天下之财,不在官则在民。’”
“去年杭州等处凶荒,本该抚按官员累奏王府禄米、可是军士月粮多有欠缺,无从处补,军民人等饿死数多,无从赈济,则是在官在民之财皆空虚不足,可想见了。”
“如果民财不足,则好的年头不免于冻馁,而凶年必至于死亡。冻馁死亡之忧迫之于中,而剥削差科之患又迫之于外,事势穷极,盗贼必起。此乱世之根源,非小小利害啊!是不能不担忧的。”
“我是一个不通世事的粗鲁小子,可是听闻百姓的言论,当今官吏剥削严重。‘传’称:‘国家之败,由官邪也;官之失德,宠赂彰也。’官吏贪污受贿,然后剥削百姓。百姓穷困不堪,哪里还有什么活路呢?”
“太祖皇帝起自民间,深知其中弊端,因此立国之初,痛惩贪赂官吏,甚者即行诛杀,大快百姓之心。又制了‘大诰’、‘醒贪录’等书以戒谕,又规定官吏受枉法赃满贯罪绞之律,因而当时官吏畏法,风气良好,贪风已革。可是洪武三十年以后,官吏受赃满贯者为杂犯死罪,准其收赎,是不希望因为财物之故伤人性命,可是奈何官吏不才,不顺之心,渐启贪赂之习。”
“在宋朝的时候,范文正公范仲淹当道,遇贪财枉法的监司,一笔勾掉。富郑公道:‘公但知一笔勾,不知一家哭矣。’范公曰道:‘一家哭何如一路哭耶?’富公也是当时的贤者,他的话也近于忠厚了,但是其所见之公私大小,则不如范公远矣。”
“官吏贪赂,剥削小民;小民困穷,则遗祸国家。情既可恶,关系尤重,这与别的不才误事是不同的,怎么可以姑息而不加重治呢?自从当今永乐皇帝即位以来,选用忠贤,禁止贿赂,辇毂之下,号称清明。”
“可是府县之间,贪风犹在,诛求剥削,至今未已。上司多事姑息,不行严治,甚至一起勾结贿赂,纵容行私,民财日空,民生日困,其弊大端在此。此风不革,而欲望小民之安,国家之治,断乎无此理。J“如此弊端,其祸不小,可是更可甚的是,官商勾结,买空卖空,囤货居奇,陷民与水火之中,如此发展下去,是富更富,穷亦穷啊!如此一来,天下岂能安定?”
“在下言尽于此,这就是我的生意经。一方之生意,小道耳,我所说的乃是天下之根本大生意,如要做好了,不比什么都要好吗?在下因有事情,这就告辞,得罪之处,请诸位见谅吧!”李瑟说完团团鞠礼,对薛瑶光说声告罪,扫了一眼王宝儿,就转身离开了。
第十一章俗世纠葛
李瑟洒脱地离开酒会,就出了大厅,回到住所,古香君道:“怎么一脸不高兴的回来了,是怎么了?”
李瑟苦笑道:“你怎么知道我不高兴了?”
古香君道:“看你脸色就知道了,怎么了,说来听听。”
李瑟道:“真是无趣之极,那些人都在讨论什么生意经,最后逼我也发言,把我逼急了,胡说了一番,我看把他们都给惹恼了,弄得大家都不高兴了。我看我是来给宝儿妹妹惹麻烦,哪里是为她过生日来的!香君,我们还是回家吧!”
古香君道:“那你回家就不怕花如雪了吗?”
李瑟道:“别提她了,她把我害惨了!我们一路游玩,等玩够了再说,难道你还有什么好主意不成?”
古香君道:“可是我们既然都来了,怎么也要等她把生日过完才走啊!还有二十多天,你就等不及了?”
李瑟道:“好吧!不过还是先等看她的脸色再说吧!说不定她恼我了,那我们就没必要待下去了。”
古香君听了抿嘴偷笑,心想:“你真是一点也不懂女孩子的心思。”
李瑟见了,满脸狐疑,问道:“怎么了?”
古香君道:“没什么,你这个大傻瓜!”
李瑟见她媚态横生,笑道:“好啊!你敢骂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就扑向古香君,古香君连忙逃开,二人就在房里闹了起来。
二人正在调笑,忽然听见前门声响,李瑟连忙住手,古香君道:“你快出去,到客厅拦她一下,我整整衣服。”
李瑟笑道:“我才不去。”却起身去了。
只听古香君在背后嗔道:“都怪你,把人家衣服弄成这样。”
李瑟才开门出去,就见王宝儿迎面而来,兴冲冲的样子,一点责怪之意都没有,心里奇怪,就问道:“你们都散了?我走之后,大家……大家都还开心吧!”
王宝儿拍手笑道:“哪里啊!你走之后,大家都尴尬的很,也不知道为什么。不过表面却都装做很高兴的样子,一起在吃酒。我和薛姐姐先下来了,聊了一会儿,我就来这里了。哥哥,你好厉害哟!”
李瑟莫名其妙,说道:“我厉害什么?”
忽地心里一动,想起冷如雪也曾说过这句话,那种娇媚的姿态涌上心头,竟不能自己,不由痴了。
王宝儿一路脚下不停,已经进了里屋,对古香君道:“嫂子,大哥今天可真威风,把那些人都给比下去了,薛姐姐还夸奖哥哥说的话大有深意呢!什么心怀黎民之苦什么的,还说改日要再向请教大哥呢!”
李瑟暗里叹了口气,收起心思,在旁说道:“什么啊!我那么破坏气氛,又乱说一气,她定是生气了,不过不好意思对你说出来,说些客气话罢了。”
王宝儿争辩道:“谁说的,才不是这样,她还特意叫我私下里去请你和她相见呢!”
话一说完,才觉说漏了嘴,看了古香君一眼,忙道:“她说要请你和嫂子一起去,也要见见嫂子的。”
古香君精明之极,哪还不明白,道:“她要见的人不是我,我才不去。”
李瑟道:“真要见我吗?我最怕这个,万万是不能去的,我此来是为你妹妹你祝贺生日,顺便看看此地风景,不能随便出去,已经郁闷得很了,还要应付些不相干的人,受罪死了,我是不去的。”
王宝儿很惊讶,想说什么,张了张嘴,没有说出口,赌气道:“我走了。”起身就走。
李瑟愣住,被古香君推了一把道:“你还不追上去送送妹妹。”
李瑟苦笑道:“只怕走远了。”不过还是走出了门。
李瑟见王宝儿在门前走的极慢,不像方才冲出房门那样,就追上去道:“妹妹,为什么生气?好端端的,怎么发起脾气来了?”
王宝儿噘嘴道:“你啊!一点也不顾惜我,我的朋友,你为什么不见,害我一点面子也没有,叫人家以后还怎么见人。”
李瑟道:“好啦!好啦!我见就是了,不过我可不知道说什么,要是得罪了人,你可别怪我。”
王宝儿立刻就眉开眼笑起来,笑道:“就是嘛!早知道哥哥是最疼我的人……”
话还没落地,忽然旁边树里闪出一个人,冷笑道:“就是,他是世上最疼你的人,那你以后记得别来找我。”然后那人转身就走了。
李瑟见那人正是赵四公子,二人在小路上边说边走,不想他却藏在路边的树后,李瑟大是吃惊,忙对王宝儿道:“妹妹,你快去追上他,说个明白吧!他误会你了。”
王宝儿笑道:“没关系,不要去理他。你刚才说过要见薛姐姐的,记得是明天哟!你先去找我,然后我带你去见她。”
李瑟道:“啊!她一个女孩子家,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去见的,见面说什么啊!还是不要的好。”
王宝儿道:“不行,就这么说定了,人家要见你,你还推三阻四的,你知道吗?有多少人想见薛姐姐一面,就是挤破了头,都不能一见,给你机会,你还不去,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瑟嘟囔道:“这是什么福啊!我又不想怎么样。”
王宝儿见李瑟一脸不情愿的样子,怕他反悔,就不让他送了,二人告别,只是最后又叮嘱了李瑟一遍。
王宝儿往自己的居处天香阁走去,快到门前的时候,忽听有人喊道:“你站住。”
王宝儿回头一看,见是赵四公子,就不高兴地道:“你干什么叫我?你不是不理我的吗?”
原来赵四公子来王家作客,时常是和王宝儿在一起的,因为他们从小就在一起,是以也不避讳什么男女之嫌。
可是自从李瑟来了之后,王宝儿竟然极少见他,赵铭心里自是很不高兴,今天宴会之后,便去寻王宝儿,知道她去见了李瑟,便在路上等她,谁知道竟然听到了王宝儿那样的一句话。
赵铭和王宝儿自小就情谊深厚,忽然听她说对她最好的人竟然不是自己,哪里还能忍受,不由发作了起来。凭他的经验,王宝儿必会去寻他哄他开心的,哪知偷瞧王宝儿,见她毫不在乎,竟然不去寻他,要回家去了,赵铭顿时只觉一桶冷水当头淋下,心灰之极。
他想起王宝儿自从出了一次远门之后,似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回来不停的提起她结拜的一个哥哥,本来赵铭以为她不过是个小女孩子家,炫耀罢了。可是李瑟来后,王宝儿对他的情景,哪里是对一个结拜的哥哥那样的简单呢?而且对待自己的态度也完全不同了。
赵铭心里悲痛之极,想起自己名扬江湖,风流倜傥,英雄年少,乃是武林里名气极大的四大公子之一,有多少少女欲和自己谈一言而不可得呢?自己又是多少少女的深闺梦里人,可是这些荣耀以及和王宝儿自小的情分,都敌不过一个外人,她……说变就变了。
赵铭心如寒冰,浑身松软,可是面上却冷静依旧,沉声道:“宝儿,你……你为什么这样待我了?”
王宝儿道:“我怎么待你了,是你不理我,你还怪我吗?”
赵铭道:“不是,你这几天可曾理过我?为什么他一来了,你就对我不像以前好了?你有了新人解闷了,就不理我了。”
王宝儿这个问题倒没想过,忽然听对自己原来极好的哥哥说这样的话,心里忽然觉得如坠冰窑,瞪着眼睛怒道:“是啦!我是喜新厌旧的人,我有了新的人陪我玩,就不要你了,你以后再也不要来找我了,我没有你这样的哥哥。”说完眼泪流了下来,转身跑了。
赵铭失魂落魄,呆了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忙向王宝儿的住所追去。
赵铭到了天香居,便去敲门,可是任是他怎么哀求,王宝儿都不许他进去,最后小青求道:“赵四爷,您还是先回去吧!今天看来你是真把你的宝儿妹妹给气坏了,改日她气消了,你再来吧!你们也不是没吵过架,什么时候吵过三天不和好呢?你也是的,怎么把小姐气成了这个样子?我从来没见过她这么伤心过呢!”
赵铭无奈,只好走了。
再说李瑟第二天磨蹭到下午,才去找王宝儿,被小青带到屋里,见王宝儿背对着他,也不说话。
李瑟道:“妹妹在干什么?怎么了?”
他走到王宝儿的面前,可是王宝儿却又转过身,道:“你别理我,都怪你!”
李瑟一愣,不知王宝儿又发什么脾气,不过忽然心里一喜,心想:“她不高兴,也许就不用去见那个薛姑娘了。”
他便道:“怎么啦!这样怕见人,是不是脸上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王宝儿道:“你才见不得人呢!”
李瑟道:“好啊!我见不得人了。妹妹今天不高兴,那么改日等你心情好了我再来好了。”说完起身就要走。
忽听王宝儿道:“我是心情不好,可是已经答应了人家,就一定要做到。你叫小青带你去柏香堂见薛姐姐吧!”
李瑟不由心里叹气,看来躲还真是躲不掉。
李瑟被人带到了一个房间,里面也是华丽之极,不比他住的地方差,而且另有一种风格,李瑟却不敢细看。
挑帘进去后,见一个少女明艳之极,见他进来,忙从椅上站起,施礼道:“公子大驾光临,未能远迎真是失礼。”
说话的正是薛瑶光,她身边还有一个女子,也跟着随后站起。
李瑟忙还礼道:“小姐客气了。”
在薛瑶光的示意下,他坐了下来,眼睛扫了一下薛瑶光身边那个女子,只觉她也是美丽异常,不过可不敢细看,便低下了头。
薛瑶光问道:“宝儿妹妹为什么没来?是不是你们闹别扭了?”
李瑟没料到她猜得极准,结巴道:“是啊!哦……不是,她有别的事情。这个小姐找小子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薛瑶光一笑,说道:“也没什么事情,不过想和公子交个朋友而已。怎么,难道公子嫌弃小女子无知,不配做你的朋友吗?”
李瑟一怔,想了想道:“朋友?我没朋友的,也不想高攀小姐,我见识浅陋,对于小姐也没什么帮助的。”
薛瑶光一下呆住,不过只片刻就回过神来,笑道:“公子不要客气,其实瑶光也没什么朋友,只是见过公子一面后,觉得甚是熟悉,就好像我们以前是很好的朋友,这次见面只是重逢而已。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
李瑟摇头道:“这个我倒不觉得,也没什么感觉。可能小姐对我有些好奇,我再说明一次,我真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无知小子,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遇到了少林、华山和泰山的三位掌门,在一个误会下,我才有了杭州之行,没想到造成了那么大的影响。不过后来的任何事情都和我无关。他们做什么!我不仅不懂,也不想理会,所以小姐要是想认识我,那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的,我们根本没什么可以聊的。我也没什么神秘的,只是你们都乱猜罢了。我的事情就像我说的那样简单。我也来了一些时候了,这就告辞!如有得罪的地方,请见谅!”
李瑟滔滔不绝,说了一大顿话,然后就转身去了,留下呆了的两个美女。
薛瑶光虽然见人不多,但都是闻名天下的重要人物,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都对她重视的很。至于年轻人,更是爱慕之极,就算不表现出来,可是言谈举止,也没有李瑟这样冷冰冰的,一点亲近的意思也没有。
薛瑶光乃绝代才女,平素镇定稳重,可是这一刻只觉心往下沉,就好像被人遗弃了一样,心里悲伤难过之极。
薛瑶光心里惊涛拍岸,却听她身边的女子道:“这个坏蛋以为自己是谁啊?这么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太也无礼。薛姐姐的容貌才智非凡,怎么他却怕见什么怪物一样?好像请他来,就是喜欢上他一样,真是不识抬举,这样的男人,连狗都不如,瞎了他的眼睛,难道我们姐妹没有男子喜欢不成?”
薛瑶光这时清醒过来,笑道:“他对我无礼,生气的也应该是我,可是怎么我的碧大小姐比我还生气。”
这个薛瑶光口中的碧大小姐是武林宗师碧海心的女儿碧宁,也是闻名江湖的美女。
碧宁心想:“怎么没得罪我,他连我一眼都不瞧,极其轻视我,难道不是无礼?看他那自负的样子,定是心里瞧不起我们女子,真是岂有此理。”可是却道:“我看他欺负姐姐得厉害,心里生气啊!”
薛瑶光笑道:“这人才智真是过人,他用欲擒故纵的计策想吸引我,计谋不浅啊!我看当今年轻一代人物,很少有他这样心机的人了!”
碧宁惊道:“什么?还有这样的大坏人?他是这样狡猾的坏人?”
薛瑶光道:“我看他极有可能是这个心思。”可是想起李瑟携夫人来此,他可不是未婚的男子,对自己打这样的主意又有什么用意呢?看来他又不像是装的。不过为了面子问题,薛瑶光禁止自己想下去。
第十二章严父慈心
李瑟出了柏香堂,本想去见王宝儿,到了路口,又停住了,心想:“我如此快的去见她,她知道我只是应付她的朋友一下,又正值她在气头上,何必惹她不高兴呢!”就转身往住所走。
忽听背后有人叫道:“年轻人,你过来。”
李瑟回头见正是王宝儿的父亲王老财,不由走上前去惊异地道:“王伯伯,叫我有什么事情吗?”
王老财笑道:“你来了好几日了,我这做主人的都没好好的招待你,来,我请你去吃饭。”
李瑟料定他必有事情要对自己说,迟疑了一下道:“那恭敬就不如从命了。”
他却不知王老财爱财如命名传天下,请人吃饭,那是绝无仅有的。
李瑟和王老财在一间房里坐定,房间不甚大,也不十分华丽,不过干净舒服。
下人上来酒菜,一共是四样菜和一盆汤,王老财笑道:“你看这酒菜是不是太简陋了?”
李瑟道:“很不错啊!很是丰盛了。”
王老才赞道:“说得好。不过这四菜一汤的来历你可知道?”
李瑟道:“这还有来历?”
王老财道:“那是好多年前了,我那时还是个少年呢!我跟着父亲一起去赴宴……”王老财不禁追忆起来。
明朝洪武年间,适逢全国灾荒,百姓生活很艰苦,而一些达官贵人却仍然花天酒地。
朱元璋决定自上而下整治挥霍浪费的吃喝风,只是一时又难于找到合适的时机,他冥思苦想,终于想出一个好办法来了。
皇后生日那天,满朝文武官员都来祝贺,宫廷里摆了十多桌酒席。朱元璋吩咐宫女们上菜。
首先端上来的是一碗萝卜,朱元璋说道:“萝卜、萝卜,胜过药补。民间有句俗话说‘萝卜进了城,药铺关了门’。愿众爱卿吃了这碗菜后,百姓都说‘官府进了城,坏事出了门’。来、来、来,大家快吃。”
朱元璋带头先吃,其他官员不得不吃。
宫女们端上来的第二道菜是韭菜。朱元璋说:“小韭菜青又青,长治久安得民心。”
说完朱元璋又带头夹韭菜吃,其余官员也跟着夹韭菜吃。
接着,宫女们又端上两碗别的青菜,朱元璋指着说:“两碗青菜一样香,两袖清风好臣相。吃朝廷的俸禄,要为百姓办事。应该像这两碗青菜一样清清白白。”
吃法与上次一样,皇帝先吃,众官仿效,风卷残云。
吃完后,宫女们又端上一碗葱花豆腐汤。
朱元璋又说:“小葱豆腐青又白,公正廉明如日月,寅是寅来卯是卯,吾朝江山保得牢。”朱元璋动筷后,众官也就抢着吃了。吃完后,众官员以为下面可能就是山珍海味了,殊不知等了好久,宫女们就是不端菜来了。
朱元璋见大家情绪有点紧张,于是当众宣布:“今后请客,最多只能‘四菜一汤’,皇后的寿筵就是榜样,谁若违反,定严惩不贷。”接着宣布散宴。
自那次宴会后,文武众官宴会无一敢违例,廉俭之风倒也盛行一时。
王老财讲完,抚须叹道:“如今社会浮靡风气日盛,这样节俭的日子已经一去无踪了!”
李瑟原本对他没有任何好感,觉得他视财如命,可是此刻却见他对自己说出这样一些话来,其忧之深,并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由收起了鄙视之心,道:“王伯伯,您真是忧国忧民!”
王老财笑道:“哪里!我只不过是悭吝罢了!”
李瑟道:“节俭朴素怎么能说是吝啬呢?”
王老财叹道:“是啊!宝儿要像你这么想就好了。她总不满意我给她的一切,觉得我总是对她很吝啬,你看她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世上最好的?可她对我还是成见很深。我知道,我一直太忙,从小就对她关心不够,她母亲又死的早,唉!她心里记恨我这个!可是这天伦之乐我却给不了她……”
李瑟听王老财唠叨了良久,才知道王宝儿的身世也是这样可怜,心里大是同情。
想起自己也是孤儿,可是自小练刀求道,也没什么切身之痛,但现在武功被破,才想起自己的遗憾,不由对王宝儿大起同命相连之感。
王老财和李瑟喝了些酒,临别之际,才说道:“李公子,我看宝儿待你不错,对你像亲哥哥一样。你就好好照顾她,哄她开心些,我绝不会亏待你的。”
李瑟道:“老伯说的是见外的话,她是我结拜的妹妹,我疼她是分内的事情,哪里要什么报答。”
李瑟吃完酒告辞,心情激荡,想起王伯伯面上对王宝儿一副不关心的样子,还老是对她甚是约束,可是内心里却是非常疼爱她的,心里不禁羡慕。
想到这里,他便去找王宝儿,进了门,就听小青道:“公子来得正好,小姐发脾气呢!连饭都不吃呢!”
李瑟道:“好,我去看看。”
心下也不知这丫头为什么事情着恼,难道是那姓薛的姑娘到这告状来了?
李瑟走进王宝儿的闺房,就叫道:“来,让我来看看我的宝贝妹妹怎么了,是谁惹我们的大小姐生气啊!”
王宝儿听见李瑟来了,早伏在床上不想理他,忽听李瑟说这样的话,心里不知怎地,气往上涌,霍地坐起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是你不好。”
李瑟坐在床边,见王宝儿长发披肩,没有梳理,任凭它那么随意地散乱着,眼睛哭得有些红肿,一副慵懒的样子,大是可怜。又想起她的身世,也是令人怜惜的。
想到这里,李瑟不由柔情暗涌,伸手抚摸她的柔发道:“唉!是我不好,叫你受委屈了,任打任罚,哥哥我悉听尊便。”
王宝儿顺势伏在李瑟的怀里,泪水夺眶而下,呜咽道:“你知道怪你就好。”
李瑟莫名其妙,心想:“女孩子都是这样,乱怪别人,我其实做错什么了?是了,她抹不开面子,去和那赵四公子和好,等我替他们疏通下吧!”
他便笑道:“好啦!好啦!是我的不是。妹妹你别不用着急,等明日我去看看那赵公子去,替你解释一番,他就会好了,你们还有什么解不了的仇恨不成!”
王宝儿忽地挣起,尖叫道:“不要,你不许见他。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他了。”
李瑟见王宝儿哭得更加厉害了,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忙道:“好,好。不见就不见,那你到底要怎么样,怎么这么伤心呢!害得我心里也不好受。”
王宝儿又伏在李瑟肩上,哽咽道:“还不都是怪你,只要你以后对我好,不许辜负我,我就开心了。再也不见四哥哥,也没什么。”
李瑟听了也不甚明了,道:“我对你不好吗?我对你一直都很好的,我认你了这个妹妹,就会对你好的。”
王宝儿道:“你说对我好,那你……那你会永远这样抱着我吗?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吗?”
李瑟心里咯登一下,王宝儿这句话大含情意,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听不出来?
吃惊之下,道:“你是我的妹妹啊!我当然永远的对你好。”
他这句告诉王宝儿,他们无论怎样好,终究是兄妹的情分罢了。
王宝儿却没有反对,只轻轻“嗯”了一声,李瑟不由松了一口气,心想:“她毕竟是小孩子,分不清友情和爱情,只以为我是她哥哥,就可以抱着她呢!”
忽然想起在杭州的那晚,自己误会她是香君,对她动了一番手脚的事情。想着她的温柔,而此刻她又倒在自己的怀里,心里忽然无端失落起来:“她……她只把我当做哥哥!”
李瑟正在胡思乱想,忽听王宝儿幽幽一叹道:“做你的老婆有什么好!你可以有许多的老婆,就像其他人一样。不过我只许你有我一个妹妹,你要敢再认别的妹妹,我就杀了你。”李瑟清楚地听见了王宝儿的话,要不是听的十分真切,真是不敢相信。
她的这番话虽然狠毒,可是却蕴涵着无穷的情意,其中的浓情蜜意,又怎会是兄妹的情分能有的呢?
李瑟本以为王宝儿真把他当做哥哥的,可是听了方才的话,原来还是情分居多,心里一下恍惚起来,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
只好勉强笑道:“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辜负你的。”
王宝儿轻轻一笑,再不说话,脸上微微显出红晕,心里满意之极,依偎在李瑟温暖舒服的怀抱中。
她昨夜到现在一直想着少女的心思,千折百转,劳累已极,这刻心里安宁,倦意便上来了。
李瑟不知道王宝儿的情况,一会儿发觉她睡着了,心想:“真是孩子!这么快就睡了。”
他轻轻把她抱在床上,掩了被,看了睡了香甜的王宝儿一眼,便悄悄离开了。
李瑟出了王宝儿的闺房,外面阳光明媚,可是心里却满是阴霾。
想着王宝儿对自己的情意,超出了兄妹该有的,真是令人烦心。
自己出山时武功高绝,心中志向高远,可是现在呢?毫无目的,得过且过,又无端地招惹许多麻烦的事情,该怎么办呢?
李瑟想起剑后杨盈云来,心想:“杨姐姐她在何处呢?她若在的话,还可以倾诉些心事!可我们相见还有期吗?她有自己追求的理想,当然是有自己的行迹的,遇到她两次,已经是很幸运的事情了!”
李瑟望着天上的白云,又想起师父来,他本以为已经忘记了呢!
多日来,他都从没想起,这刻师父的容貌忽然很清晰的映在脑海里,原来有些事情你以为忘记了,不过是隐藏的更深,更隐蔽罢了!
想起师父说过,人一来到世上,就注定是孤独的,亲如朋友夫妻,也是不能尽述自己的悲哀和苦痛,只有自己独自去承受,去承担。
想到这里,李瑟苦笑起来。
“是啊!师父是百岁后才得道,他也是经历了多么大的痛苦和磨练才成功的。我还年轻,不应该沉沦的。”
想到这里,李瑟又开怀大笑起来,可是他知道这不过是自己安慰自己罢了,自己和师父的情况是不同的,先天之气被破了,以师父传授过的经验来看,对于修道之路,那是已经可以死心了。
李瑟恍惚中,忽听一人叫道:“郎君!”
李瑟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古香君,便问道:“你怎么躲在背后吓人?”
古香君道:“谁吓你啊!我看你脸色变幻不定的,不知道怎么了,连我跟在你身后都不知道!你没事情吧?”
李瑟笑道:“没什么,我在胡思乱想,你不要担心。”
古香君见李瑟和颜悦色,就不再担忧,笑道:“什么胡思乱想,是不是又看上谁家姑娘啦!”
李瑟道:“你怎么知道?我看上的是古家的一位小姐,温柔贤良,而且呀……”
他凑在古香君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古香君听了满面羞红,啐道:“别说了,你这个色狼。”
李瑟哈哈大笑起来,见古香君柔中带媚,万种风情,心中畅快,心想:“要是和香君两个人就这样快乐的过一生,再生他几个小刀君,也是人生乐事啊!”
(21)食色性也口爆吞精野偷情
李瑟笑道:“我本来就是‘瑟郎’。”抱住古香君亲吻抚摸起来。
古香君也是情动,两人在园中找了个幽静的亭子抱住就亲了起来,亲着亲着古香君就去解李瑟的裤腰带,掏出肉棒就含在嘴里,这反而吓了李瑟一跳……在外面偷情就是刺激。
玉茎如冬蛇舒醒般昂起首来,并且迅速成长,转眼间已塞满了古香君的小口。
古香君卖力咂吮,来来回回地深吞慢吐,舌头不时从底下挑舐巨茎的沟壑,嫩舌灵巧无比,有挑、揉、包、舐、刮、刺、鞭、卷种种奇趣,而那吸纳之功更是绝妙,不但咂吮力道刚好,深度也属罕有,竟可让棒首屡屡送到娇嫩至极的喉蒂之处……只不过几十下,李瑟已觉来了意思,垂头看古香君的吞吐。
古香君满脸飞红,眼睛也抬起来瞧李瑟,两人眉目传情,滋味更觉畅美无比,李瑟两手撑腰,忍不住微微挺动,古香君喉中“唔唔”闷哼。
古香君将舌尖塞入龟颈沟内,嘴唇含住龟头,身子带动头部前后摆动。
李瑟最怕古香君这招儿,又见她姿态淫麋非常,神情羞不可奈,倏忽间奇酥异麻,双手忙将古香君的双肩按紧,下体一挺,巨龟塞在她嘴中大跳数下,浓精终于一注注地疾射而出……
古香君用嘴包住龟头前端用力吸吮,一滴不漏的都吞了下去。
古香君待李瑟激射完后,又把肉棒含硬。
李瑟被含得忍耐不住,径自松了古香君的裤子,握着那巨硕无比的肉棒来,没头没脑就往古香君阴户里塞。
古香君下体一被李瑟那大肉棒顶住,顿然没了主意,心儿也痒的难过万分,开始本来不想在这园里欢好,怕有人路过,但后来防线溃败,被李瑟拉下了亵裤,那雪腻玉阜底上浓密乌黑的亵毛竟已皆湿,分贴两边腿根上,露出了那只浓艳淫糜的玉蛤来……
李瑟迫不及待的凑上前,大龟头对准蕊中压住,屁股一用力,就揉开了两片肥肥美美的花瓣,慢慢地推了进去。
古香君给李瑟口交了一次,情欲已动,那只玉蛤早就湿透,再被李瑟这么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甫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李瑟那根巨杵厚厚一层,更是顺畅非常,而适当的纠紧增加了肉棒和肉壁的摩擦快感,肉棒转眼推到了穴底,大龟头顶到花心,古香君低呼一声,弯下身倚在李瑟肩上,雪肤上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李瑟紧紧抱住古香君的蜂腰,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叠叠地包围过来,待入到深处,龟头碰到古香君那粒肥美无比的花心,更是美不可言,不由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尽用龟头去挑古香君的花心。
古香君娇喘道:“快点弄,别让人看见。”
李瑟哼哼道:“看见怎么样,食色性也。”
深处用力,龟头竟能陷入古香君那花心嫩肉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头也酥了大半。
两个情迷意乱,淫意汲汲,便如饥似渴的在亭中上交合起来,却也你甘我甜,如胶似漆。
李瑟一下下抽插,眼睛正好瞧见两人交接处情形,只见古香君那蛤嘴顶上的殷红珠子涨得圆肥,颤巍巍地趴在自己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分外得趣,心中一动,玉杵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东西,两人的妙处皆不凡,交接起来自然比跟别人时多了许多珍异的乐趣。
古香君魂飞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处被李瑟连中花心,更是乐不可支。她花径幽深,而李瑟却粗长,几乎下下能碰到花心,那种粗巨,涨满花房,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五脏皆化美妙绝伦,喜得她搂住李瑟的脖子,不住低声娇哼:“老公,老公,我要快活死了。”
古香君身子下边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沿着腿流下,淋湿了两人半脱的裙裤一大块,但此际又哪管得了那么多了。
李瑟亦十分动情,动手要去掀古香君上边的衣裳,古香君忙捂住,娇声道:“万万不行了,就这样快快玩一会儿罢了,等有人走过来,我就不活了。”
李瑟这才作罢。古香君想了想,却自己用手掀了胸口,半露出雪腻的酥胸,对李瑟妖娆地瞟了一眼,含嗔还甜道:“好老公,这样可以了吧?”又把脸伏到他肩膀上去了。
李瑟被迷得神魂颠倒,探手到古香君怀里,拿着酥乳,只觉满手肥软,握得掌心都麻了,暗忖道:“香儿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外面我见过的女子要好上许多倍。”
想到这儿,更是兴奋之极,上边恣意捏握,下边尽情耸弄,酣畅淋漓。
古香君强忍住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脚步声,吓得魂飞魄散:“老公,有人来了!”那阴道握得像箍子一样,想把肉棒挤出来。
谁知李瑟竟恍如不闻,却越插越疾,大龟头下下直往古香君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顶去,直捣得古香君如花枝乱颤。
古香君抬头见他脸上赤红,神情痴醉,心念方动,就被一股股滚烫烫的东西喷到花心上了,顿麻得通体都酥了,她没料着李瑟被吓得这么快就泄了,猝不及防,本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却不知如何竟忍不住小丢起来,只是丢得不痛不快,阴精一小注一小注的流出来,十分不能尽兴。
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连忙收拾衣裤,两人飞也般地跑了。一路两人相顾傻笑,均感刺激又有些后怕。
第四集
第一章情为谁开
初夏的清晨,鸟鸣花香,王宝儿很早就来邀请李瑟和古香君去花园里玩,古香君因为答应了冯总管要给他酿酒,就推辞不去了。
王宝儿见古香君不去,心里自然是欢喜的,也就不甚勉强她。
李瑟自从被废武功后,已经放弃了修炼,因而每天醒得很晚,初到王家时,因是客人,才起床早了,可是过了几日,见无人理会,懒病就又发作了。
今天王宝儿清早就来邀他,见他还在床上,不由兴奋异常,捏着李瑟的鼻子道:“大哥,你快起来啦!你这样懒,我天天早上起床来叫你好了。”
李瑟被王宝儿弄醒,又听了她的言语,吓得什么瞌睡都没了,叫王宝儿出去,才飞快地穿衣起床,到了外面,见古香君抿嘴偷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王宝儿和李瑟先去吃过了早饭,才往花园里去了。李瑟心想:“这丫头真要是每天清早找我来,那就惨了。”便道:“妹妹,你容貌这么美,可是为什么不知道保养自己呢?”
王宝儿心里欢喜,道:“什么保养?”
李瑟道:“你不知道吗?女孩子睡眠多了,皮肤才好的,尤其早上,要多睡会才好的。你现下年纪小,不觉得,等你以后就会知道了。”
王宝儿笑道:“哥哥骗人,香君姐姐怎么起床就很早呢?她啊!都已经做了很多事了,你还在梦周公呢!”
李瑟道:“她有别的妙法,你不能和她比。”心想:“把事情推到香君身上好了,回去叫她圆谎。”
王宝儿却不再问,笑咪咪地道:“那我以后晚些起床就是了。”
李瑟心里舒了一口气。
二人在花园里欣赏景物,此园怪石遍布、雕栏玉砌、水阁楼台,兼且满园的牡丹竞相开放,奼紫嫣红,煞是好看。
二人正看时,一人沿着小路,穿过花丛走来,李瑟见是赵四公子,心里担心,转头见王宝儿低下粉颈,一副幽怨的样子,不由心里了然。
赵铭到了二人近前,李瑟笑道:“我正和宝儿提到赵公子,不想公子就来了,真是巧极,我们一起游园如何?”
赵铭一笑,转脸对王宝儿道:“妹妹,上次是我错了,你要怎么责罚我才肯原谅我?”
李瑟见了,心里暗笑。
王宝儿想了一下,道:“算啦!其实我也没生你的气,过去的不要提了,我们一起玩吧!”
赵铭见王宝儿神色淡淡的,和以前自己得罪她,她非作弄自己,非得想出古怪的主意为难自己大不相同,心里一阵难过,可是面上只好一笑。
三人初时有些尴尬,不过李瑟和赵铭一心烘托气氛,妙语如珠,一会儿三人就欢声笑语起来。
赵铭道:“李兄,那日你当众独发高论,振聋发聩,足见是个忧国忧民的大丈夫,在下真是钦佩,虽则我出身豪门,可是我也对那种腐化的生活看不惯的。”
王宝儿也笑道:“是啊!是啊!李大哥把大家都说服了,连薛姐姐请来的解先生都抚须点头呢!”说着做着摸胡子的样子,二人看了都是一笑。
李瑟道:“赵兄客气了,我不过一时说些胡话,哪里是什么忧国忧民呢?对了,宝儿,你说的解先生是谁?”
王宝儿道:“是编‘永乐大典’的解缙先生。”
李瑟惊道:“是他?天下第一才子解先生?就是坐在主位的那位先生?难怪坐在首位!”接着又跌足道:“可惜!可惜!当面错过,无缘结识他啊!”
赵铭道:“李兄不必叹息,解先生最喜欢宝儿妹妹了,和她熟得很,你若要她帮忙,天天相见,也不是难事。”
李瑟看了一眼喜滋滋的王宝儿,道:“那倒不必,我虽慕名已久,可是却不会特意去求,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再说我也没什么事情,贸然求见,也是不妥!”
三人正在说话,李瑟忽见花丛中前后走来二人,前头的是个男子,英气迫人,正是四大公子之一的南宫喧。
后面的女子容颜极美,不过十七八岁年纪,穿花拂柳般地过来了,李瑟瞧着有些面熟,却不知哪里见过。
那二人来到三人面前,南宫喧笑道:“我适才刚巧遇到了碧小姐,心里正觉凑巧呢!没料到又遇到了三位。见三位谈笑风生,有趣的很,不知道能否大家一起游玩?不知三位欢迎我们吗?”
王宝儿拉过那位少女,道:“我啊!只欢迎碧姐姐,至于别人呢?我就不喜欢了。”
赵铭连忙笑道:“宝儿姑娘惯会和人开玩笑的,南宫大哥千万不要介意。”
南宫喧笑道:“王小姐聪明伶俐,我怎会介意!”
王宝儿道:“你不介意可我介意啊!四哥哥,你不是常和我说南宫家的人,发的是人命财,最是讨人厌的吗?现在怎么却帮起人家了呢?”
赵铭尴尬异常,不知道王宝儿为什么说出这样的气话来,连带自己也扫了进去,虽然四大世家暗里相斗,可是表面上还是要过得去的,现在却怎么办好?
南宫喧先是一怔,然后苦笑道:“王小姐说的真是一针见血,虽然我家以造福于世为己任,可是却和战事与江湖争斗脱不了干系,天下越乱,我家钱财便会越多,在下真是无话可说。”
南宫喧这样一表白,众人都感意外,李瑟也是大起好感,心想:“宝儿说的幼稚,事情哪里是她说得那样简单,可是南宫公子却不辩解,又有容忍的肚量,真是一代豪杰。”便道:“南宫兄真有大量。”
然后他对王宝儿皱眉道:“宝儿,你的想法不对,怎么能这么冤枉人呢?快向南宫兄道歉。”
南宫喧见王宝儿一脸愤怒的表情,忙道:“不用,不用,只要小姐不生气就好,哪里要什么道歉。”
王宝儿噘着嘴,施礼道:“南宫大哥,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
赵铭最是熟悉王宝儿不过,料她定会发脾气给李瑟难堪不可,哪知却见王宝儿委委屈屈地按他的话做了,不由心里一凉。
另外一个在旁边一直观瞧的碧宁碧大小姐见了这刻的情景,也是心里恼怒之极,冷笑道:“瞧不出李公子本事这么大!”
李瑟因不认识碧宁,一直也没瞧她,此刻见她和自己说话,而且知道自己的名姓,不由诧异,听她的话语,大有嘲讽的意思,李瑟岂会听不出,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不由得愣在那里。
王宝儿却道:“碧姐姐,大哥本事自然不小,还用你说吗?你那天不是和薛姐姐一起见过大哥了吗?对了,你们谈得如何?你们都聊了什么?”
碧宁道:“聊了什么我不知道,见了什么我倒知道。”
王宝儿奇道:“见了什么?”
碧宁道:“见了一只呆头鹅,嘎嘎地叫了几声就走了。”
李瑟这才想起碧宁原来是在薛瑶光房中那个美人。这时王宝儿还在思索,赵,南宫二公子却听出了碧宁的嘲讽之意,忙解围道:“我们不谈这些了。园中如此景色,大家不如共赏吧!”
几人便一起游玩。
赵铭道:“各位看这园中各种牡丹开的极是繁华美丽,却不知哪种可以称王呢?”
南宫喧道:“我看姚黄当数第一。”
赵铭道:“不是,非魏紫莫数。”见王宝儿含笑不语,便问道:“妹妹以为如何?”
王宝儿眼珠一转,笑道:“园中牡丹,百无一是,百无一是。”
李瑟见了王宝儿的表情,就知道她说的是谜语,方才王宝儿委屈的听他的话的事情,他说了之后,也是后悔。心里是既感激又歉意的,只考虑南宫喧的面子,却没顾及王宝儿。
这时正是凑趣弥补歉意的好机会,便仔细一想,然后跟着笑道:“对,对,妹妹说得好,自无一是,自无一是。”
王宝儿眼里闪着亮光和李瑟相视而笑,赵铭一怔,才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说最好的是白牡丹啊!”
南宫喧见碧宁还有些迷惑,便笑道:“‘百无一是’是说‘百’字去除上面的一横,就是‘白’字,‘自无一是’也是‘自’字去掉里面的一横,也是个‘白’字。二位真是高才,能蕴谜语于闲谈中,真是了不起。”
碧宁白了李瑟一眼,说道:“宝儿才是聪明呢!其余的人跟着拾人牙慧,算不得什么本事。”
王宝儿没听出碧宁处处在压制李瑟,还以为她不懂,就解释道:“碧姐姐,你不知道,其实这猜出别人的谜底,然后再跟着别人的意思,再编个同样的谜语更难呢!呵呵,好啦!
我再出个谜语,让大家一起来猜。碧姐姐不喜欢,就不用猜。”
王宝儿笑咪咪地道:“我有一物生得巧,半边鳞甲半边毛,半边离水难活命,半边入水命难逃。”然后看了一遍众人。
赵铭方才让李瑟抢了风头,这时打点精神,绝不想再失先机的,略一思索,也跟着道:“我也说一个谜语吧!‘我有一物分两旁,一旁好吃一旁香,一旁眉山去吃草,一旁岷江把身藏。’”
南宫喧此人讲究中庸之道,既不占先,也不想落后,何况有两位美女在旁,是不能显得智慧不足的,便也道:“赵兄如此,那我效颦出个谜语吧!‘我有一物生得奇,半身生双翅,半身长四蹄;长蹄的跑不快,有翅的飞不起。’”
众人说完,一起都看李瑟,李瑟道:“三位的谜底都是一个‘鲜’字,在下本想也编一个谜语的,可惜苦思不得,大概是‘黔驴计穷’了吧!”
南宫喧道:“李兄是谦虚罢了,哪里会做不出。在下对谜语不怎么在行,我看三位雅兴不浅,一会儿还不知有什么难猜的谜语呢!我与其留在这里出丑,不如现在就先告辞了。碧小姐好像对谜语也没什么趣味,不如和我同走可好?”
李瑟和赵铭见南宫喧和碧小姐是同来的,该是二人幽会,这刻要一起离开,定是郎情妾意去了,二人便不留,任他俩去了。
王宝儿被勾起了兴致,只要有人陪她猜谜语就好,见他们走了,就立刻又出起谜语来,三人又猜了起来,李瑟猜了一会儿就没什么兴致了,而赵铭一心想把李瑟比下去,因而一会儿的工夫,就只剩下王宝儿和赵铭在猜了。
李瑟见二人亲热得很,心里也是高兴,假意去看风景,便悄悄地离开了。
王宝儿和赵铭猜得兴高采烈,忽然,王宝儿神色黯然起来,说道:“我不猜了。”便向一处凉亭走去。
赵铭跟在后面,到了里面,赵铭从衣襟里拿出一块手帕,放在石凳上,让王宝儿坐下,这是赵铭多年来的习惯了,王宝儿素来是爱干净的,因而这手帕是随身带着,随时可以给王宝儿预备的。即使是夏日,他也如此。
王宝儿坐下良久不语,赵铭一瞬间觉得她是一个大姑娘了,那种恬静温柔的模样是以前那个活泼天真的女孩所没有的,赵铭一下子心里恍惚起来,惘然若失,二人都各想心思,黯然无语。
忽然,王宝儿脸上有两滴泪珠流了下来,赵铭蓦然见了,心里一痛,他知道那绝不是为他流的,这个自己最亲密的妹妹,有了自己的秘密和心思了。
果然,王宝儿抬起头,幽幽叹道:“四哥哥,我知道你一直就对我好,从小要是没有你陪着我,给我解闷,也许我早就闷死了呢!我有什么心思,都会对你说的。”
赵铭道:“是的,你有什么烦恼,我都会尽力帮你的。我们自小就在一起,你就像是我的亲妹妹一样,我遇到什么烦恼,一看见你,我也就高兴了,我希望你永远都是那样纯真的笑容。”
王宝儿叹道:“可是我再也不能够了,我长大了,原来人长大了是这么一回事。”
赵铭心里一酸,他平生自负得很,甚少不如意事,可是现在却觉得有种浑身无力的感觉。
赵铭怅然道:“你……是为了什么呢?”
王宝儿道:“我喜欢上了一个人,一个不该喜欢的人。四哥哥,你一直对我好,本来我想我是喜欢你的,可是一遇到了他,我才知道那种喜欢的感觉是和喜欢你是不同的,喜欢……一个人,原来,心是会痛的,会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又忧愁的。”
赵铭心情激荡,直欲舞剑和人厮杀一场,闭目良久,才睁眼对呆呆的王宝儿道:“没关系,我也一直把你当做亲妹妹,你有什么烦恼和麻烦,我会帮你解决的。”
王宝儿呆呆地道:“不必了,我想我自己会解决的。四哥哥,我永远都记得你对我的好。”站起身,对赵铭展颜一笑,忽地在他额头亲了一下,然后飞奔去了。
赵铭觉得她的小嘴凉丝丝的,温柔香甜,可是他知道他永远再不能得到这样的待遇,他已经永远的失去她了。
再说李瑟回到家里,因为王宝儿和赵四公子和好了,心里觉得坦然起来,所以很是高兴,兴冲冲进了门,穿过外间,直奔里屋,口里还叫道:“香君,你在吗?”
忽听古香君在里面喊道:“李郎,你先别进来。”
李瑟哪里肯听,笑道:“你又在做什么?我偏要进去。”
古香君急道:“不要,有女客在,我们在换衣服呢!”
李瑟心想:“香君还真会说谎,哪里还会有什么女客人!”就推门进去道:“女客人吗?是不是美女啊?我正好瞧瞧。”
李瑟笑嘻嘻地进了屋,见古香君帮着一个女子,手忙脚乱地在披外衫,那女子坦露着雪白的香肩,穿着红色的肚兜,煞是耀眼,而古香君也只穿着小衣。
李瑟吃了一惊,连忙转身,口里道:“对不起,对不起,得罪,得罪。”连忙出了门。
李瑟站在外面,心里砰砰直跳,感觉似乎过了良久,古香君才喊他叫他进去,李瑟定了定神,走了进去,见古香君和那女子都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那女子低着头,羞答答的,美艳无比,却乃是才女薛瑶光。
李瑟见薛瑶光衣服都已经穿戴整齐了,可是此刻看去,恍然还有方才那种惊艳的感觉,吸了口气,施礼道:“薛姑娘,请恕小子冒昧,您大人有大谅,请原谅小子。”
薛瑶光却没抬头,仍是低头“嗯”了一声,古香君却道:“李郎,你也真是的,我说过多少回了,叫你进来前先敲门,等人家允许了才能进去。可是你总也不听,好啦!现在出丑了吧!”
李瑟苦笑道:“嗯,是我的不是。我是穷人家的小子,哪里懂得什么礼仪,你们都是大家闺秀,温柔贤慧,今日小子愚鲁,冒犯了两位,以后一定改邪归正,听香君小姐的话,绝不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