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方哥,其实我也不常这事,秦董手底下比我好的女人多了。况且像我这样的女人也没什么好报答他的,你以为在你之前我跟过很多男人么?”陈琳美目顾盼间掠过一丝冷漠的嘲弄。
方飞鸿嘿嘿的似有些尴尬,“也不是这样说……”
“秦董是当你是自己人,才让我跟你的。你知道在你之前我可只和四个男人,而且那些人的身份可比你强得多了。”陈琳打断他,站了起来,曙光透过镂空的意大利窗帘斜射进来,不着一丝一缕的她显得仪态万千,风姿绰约。
这时内线电话响了,陈琳拿起“喂”了一声,耳畔传来:“通知方先生,马上要召开董事会,请他七时准时参加。”
等方飞鸿走进那间方形的董事会议室时,已是坐了二十几个人,秦朝坐在正中位置,“嗯,你来了,坐到我右边来。”他的左边坐着一个相貌清癯的年轻人。
“会议开始吧,首先欢迎新进董事方飞鸿先生,他最近刚加入我们这个大家庭。”会议室里登时一阵热烈的掌声。
“这是我的儿子秦中书,刚从海外回来,也是第一次和大家见面。下面我宣布,由秦中书任天骄集团副总裁兼总经理,希望各位同仁能多多的帮助他,支持他。”
秦中书站起来鞠了下躬,“中书年轻,才疏学浅,还请诸位前辈多多指点。”炯炯有神的目光瞬间扫了一遍全场的人。
此次回国,原是奉命回来主持大局的。
世纪广场是这座城市最标志性的建筑之一。做为中心广场,平时是老百姓娱乐休闲的好地方,节日庆典也都在这儿举行。
这一天上午,阳光普照,天高气爽,世纪广场一派生机,热闹非凡。
“同志们,今天市政府在这儿举行一个盛大的捐赠仪式。咱们市的明星企业天骄集团一向热心我市公益事业,现在他们不只支持医疗卫生、教育事业,还捐赠二十部警车和一百万元给予我市做为加强治安整治工作的经费,这也是一项利国利民的义举,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谢!”谷湘波心情愉悦,笑容满面,台下的数万群众都在鼓掌欢呼,声震中天。
天骄集团下属二十三家企业,是个集房地产业、酒店业、娱乐业、运输业和生物医药等综合性大型企业,可以说千家万户都有人和它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
“现在有请市公安局局长刘志刚同志给天骄集团颁发锦旗和荣誉证书。大家鼓掌欢迎。”司仪带头鼓起掌来,登时掌声雷动。
刘志刚把一面红色的锦旗和证书递给上台来的秦中书,笑逐颜开的说道:“谢谢秦总了。我代表全市公安战线上的数千干警感谢贵公司对我们的关心,此一义举,充分说明了警企一家亲啊。”说毕,在他耳边轻声道:“有空到家里坐坐,你姑婆老念着你呢。”
秦中书笑着道:“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改日有空一定登门拜访。”两人相携走下来,语笑殷殷。
这时,一个干警急步跑过来,附耳在刘志刚耳边说了几句话,但见志刚的脸色大变,不复平日潇洒模样。
“怎么样?出了什么事?”秦中书见状忙问道。
“没什么,我先走了,你等会儿跟谷市长说一声吧。”说着急忙跳上一辆警车,飞速离去。秦中书微眯着眼,目送着车子消失在视线里,若有所思。
玉娟的故事续篇9天色已经完全黑透了,可是远处的砂石山峦还显出浓浓的一层暗红,孙三老汉打量了一阵飕飕生风的山影,不禁打了个寒噤。
他双手袖在里面,龟缩着尖细的脑袋,“这小莲怎么还没回来?”小莲是孙三老汉的儿媳妇,去年刚过门,长得浓眉大眼,五大三粗的,干起农活来一点也不含糊。
远处的卡尔墩监狱传来一阵的警笛声,这声音熟悉之极,再细听,咦,是一连串加长的,啊,明白了,是有人越狱!
他猛然想起小莲刮椿乩矗泵κ铝欤找雒牛坏狼由词煜?br>的声音在前面响起,“爸,爸……我怕。”来人却是小莲,他大喜迎上,只见她背后还有三个男人,面相凶恶,尤其是眼睛咄咄逼人,好似要吃人的样子。
“都给我进去,听见没有?”一个粗壮的汉子一掌把孙三老汉打得眼冒金星。
“哎,老四,别这么粗鲁。”说话的人脸上一道长长的刀疤,自右眉梢斜着划到左脸颊下,由于太深,使原本的五官都有些变形。
“老伯,只是借个地方歇歇脚,讨口水喝,你别害怕。”这次却是一个相貌比较清秀的人来扶持孙三老汉,“我们三兄弟只是借宿一晚,明早便行,这是我大哥高前,这是我四弟高安,我排行老二,叫高进。”语气温柔缓和,好似在跟亲人讲话,娓娓道来的介绍家人。
孙三老汉有些疑惑的看着这些人,大儿子到南方打工,二儿子还在外地念书,家里就剩下他和大儿媳妇小莲。这三人来者不善,可别是罪犯。他倒了三杯水给他们喝,小莲早就吓得跑到里屋去了。
高前看了看四周,覆土平顶,“外不见木,内不见土”,是典型的西北民居。
“你家几口人?你儿子呢?”高前边问边脱下粗袄外衣,露出了红条相间的狱衣,果然是逃犯。
“他…的这鬼地方,白天那么热,到了晚上却这么冷。”高安骂骂咧咧的走来走去,“也真难为大哥你了。我们做兄弟的到今天才来救你,真是罪该万死,不忠不孝。”他一看孙三老汉在偷瞧他,一掌就打了过去,“他…的死老头,还不去煮些饭来吃,找死啊!”
过了一会,小莲从里屋走了出来,“爸,我帮你煮饭吧。”她虽然害怕,但毕竟回到了自个儿的家,心里才安定一些。
高安看着他们走进厨房,嘿嘿淫笑道:“大哥,要不要拿这妞泄泄火,这些年憋坏了吧。”
高进看着窗外的天色,道:“老四,别惹事了,今晚能不能渡过还很难说呢。”他顿了顿,“何况是这种货色,要干也要干刘志刚的一家人,听说他老婆是咱们那儿的市花呢。”三人相视,哈哈大笑。
高前浓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睛好似望着远方。
七年前,对,就是七年前,老三高平为了掩护他,被刘志刚活活击毙,但自己还是因为大腿中弹没能逃出,被判了死缓,解送到新疆卡尔墩监狱。这仇恨随着自己在日复一日的监狱生活与日俱增,今天能安然脱逃,是老天爷做美,连天都在帮我!
刘志刚,你等着吧。
厨房内响起一阵的争闹声,却是高安按捺不住欲火燃烧,冲进去找小莲泄火了。
紧接着,孙三老汉被一脚踢了出来,口吐鲜血,眼见得是进气少出气多了。
高前和高进相视笑笑,摇了摇头,他们对四弟那是最了解不过的了。“啊,不,你这强盗。不……”衣服撕裂声和小莲拚命抵抗声不时从里面传来。小莲人高马大的,高安一时半会竟然拿不下来,自己的肚子被踢了好几下。
听到高安喔喔直叫,高前眼神一甩,高进会意,走了进去。只见小莲前胸毕露,两只硕大的奶子晃荡着,两脚蹬着,高安竟近不了身。
“二哥,这小妞他……的性子好烈,快来帮帮忙。”高安喘着牛气,一脸的无奈。
“我说你也真叫笨,连一个女人都摆平不了,还怎么闯荡江湖。”高进骂了几句,突然左拳猛地击在小莲的小腹上,一股撕心裂肺的痛苦传遍她的全身,顿时她全身蜷成虾米似的,倒在地上翻滚着,显是痛楚难当。
高进慢慢蹲下,细细端详着哭叫着的小莲,双手用力一撕,小莲的裤子登时被撕得粉碎,他嘿嘿道:“脸蛋不怎么样,皮肤倒是挺白的。嗯,还不错。”
说着褪下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根长长的阳物。高进的阳物当年在青河屯子是出了名的长,常常搅得一般的妇人痛不欲生,也是淫娃荡妇追逐的对象。
“在一边看着吧,四弟,二哥教教你怎么对付骚婆姨。”他双手执住小莲的双脚,往前压在地上,让小莲的阴牝朝天,一蓬乱草覆盖下的一道细长的缝竟沁出一些尿液,却是刚才那一击使她小便失禁了。
只见高进那根又长又硬的阴茎毫无前奏的一下子插了进去,饶是小莲是已婚妇女,也是痛得惨叫了一声,只觉得次次都插到了子宫一般,阴道内的红肉先是被带出来,随着他的插入又陷了进去。连续数百下,小莲不禁发出了快意的呻吟,虽然屈辱的泪水还是不停的流淌着,但体下津液横生和自然反应掩饰不住她已被挑拨起来的情欲。
接着,高进将她的身子一翻,命她匍伏在地,从体后掼入,这又是另一种感受,小莲结婚以来从未试过这种体位,登时发出了一阵阵的浪叫,那是一种压抑已久的叫喊,此时的她已完全被高进挑起了沉闷在心内的那种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等高进射出了浓浓的精液后,高安已然等不及了,当他刚想把发涨的阴茎插入肛门时,听到二哥喊了一声,“把后面留给大哥。”
“志刚,对不起了,我没能看护好,这下你可要小心了!”卡尔墩监狱的夜是寒冷的,但做为监狱长的寥海东心情却冰冷过祁连山终年的积雪。他是刘志刚的同学加密友,当年志刚曾谆谆嘱咐,自己也曾信誓旦旦,却还是教高前逃了。
他看过高前的卷宗,这是个穷凶极恶的罪犯,兄弟四人号称“高家四虎”,当年鱼肉乡民,无恶不作,首恶便是高前。眼下只有严密布控,加强追捕力度了,但他心中也知道结果很是渺茫。
************秦中书还不曾有过如此的震撼,他一贯处事不惊,心灵的历练远远超过实际的年龄。但现在他也只有勉强控制住自己稍微有些颤抖的手脚,极力用平缓的声调跟眼前这美丽动人的妇人讲话。
他知道自己完了。
此生再也没有别的女人能这般打动自己深邃的内心,这种莫名其妙的情感厚积薄发,好似梦里曾经相见。他的心悔呀,悔不相逢未嫁时。他的心恨呀,恨爹妈不早生他几年,否则眼前的丽人焉能让他从自己的手中溜走。
“表婶,怎么不见表叔回来,都这么晚了。”他已在这里坐了三个钟头了,但沉缅于玉娟如花似玉的容颜,不禁有些方寸大乱。
玉娟微微一笑,避过他炽热的目光,“可能又出了什么案件吧,他经常这样的。”眼前的年轻人眼光热情强烈,如炎炎夏日中正午的太阳,灼热烫人。
自从经历了那件事,她的眼里便多了一丝忧郁,艳丽的脸上平添几分哀戚的美,其实也正是这份近似病态的美强烈地吸引了秦中书,就如当年学艺时,师父的一记直拳击中他的心窝,痛入心髓。“我能叫你玉娟么?”秦中书已不满足于这种称谓,他知道自己不能沉默,否则将后悔终生。
“当然可以了,你叫我表婶,我都觉得自己好老好老。”玉娟情不自禁的抚摸着自己亮晳洁丽的粉脸,“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千万种宫花齐放也不及她那灿然一笑,秦中书终于明白了二千多年前周幽王烽火戏诸侯的苦心,褒姬一笑,倾国倾城。值啊!
可为什么应该是永远绽放笑花的脸上却浮现着一种不应有的忧戚,她的眉宇间为何深深锁着一种莫名的哀伤?
************“刘局,我想可以从他们的家属入手。他们不是还有个老母亲么,高家四虎历来孝顺,不会抛下他们的娘不管的。”郝知非分析着案情。当年他也在青河屯子派出所任民警,刘志刚是他的所长,追捕高家四虎他也有份。“我已通知青河屯子派出所要注意他们家属、朋友的动向,他们回来不可能不去找熟人落脚的。”
“嗯,那就好。这阵子你更要着重这件事,要知道高前的报复心是非常重的。”
志刚与高氏兄弟较量数年,深知他们的底细和性格。
赵强回到家里时,秦中书却是已经回去了。玉娟托着香腮正坐在月光下静静沉思。
赵强爱怜无限的自后抱着她,温热妖娆的胴体散发着少妇的馨香。
“爸,回来了。谈得怎么样?”最近高速公路的项目已经拿下了,赵强父女商量了一下,决定还是一次性拿手续费稳妥些。
“嗯,都存在咱们的帐上了。娟,你说一千万会不会要得狠了些。”
“爸,怎么会?几亿元的工程才拿这个数我觉得还是要少了。只不过我也不想你太忙了,都没时间来陪我了。”玉娟美目似嗔非嗔,雾一般迷离的眼睛总能让人迷失了方向。
赵强忍不住将手伸进睡衣里,触手处晶莹滑润如温玉暖香,椒乳颤动。
“爸,不要在阳台,会让人看见。”玉娟娇躯发软,爱液淫生。
“不会的,咱们住得比别人的高。好娟儿,你的肉真香。”赵强翻转她的身子,让她俯在栏干上,一根笔直的老棒已是掼入了温湿的蜜洞。
这是一片多么熟悉的热地呀!二十年来他在这里苦苦的耕耘,是呀,每一次的抽插总是获得一些别样的感受。有时他也在想,这是一种孽缘还是善缘?是凤凰涅磐还是永堕阿鼻?
随着自己腰肢的摆动,半趴着的玉娟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冽的异香,与身周的花香交织着,更有一种强烈的刺激感,使得他更加的卖力,“娟,你的肉穴是越来越紧了,夹得老爸是真爽呀。”淫液四溅,汗汁横流。
玉娟将头半转过来,与父亲嘴对嘴的相亲,美乳在他的挤捏下已不成形,琼鼻轻吐兰香,香津暗渡,终于等到两川交汇,两人才相拥着软趴在地上。
良久,赵强才缓缓的说道:“娟,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他光着屁股就站了起来,一条男根半死不活的耷拉在胯下,“你看……”但见他从文件包里拿出一根手枪。
玉娟不禁花容失色的道:“爸,你从哪搞到这东西的?这可是犯法的。”
“娟,虽然你丈夫是公安局长,但有的人可不怕他。所以我托人办了这玩意儿,要是上次有它,也不会发生那事了……”赵强将她拥在怀里,轻轻的吻她的秀发和樱唇。
“要是那贼胆敢再来的话,我就一枪嘣了他。哦,不,我要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赵强咬牙切齿的,神态有些狰狞。
“爸,这事就让它过去了吧,女儿已经忘了。”玉娟泪花闪动,月色朦胧中的她显得如广寒仙子般,冷绝美绝。
黑夜象一只翼动的蝙蝠,张开巨大的翅膀笼罩在这座繁华的都市上空,月华渐隐,繁星渐没。
赵强再次把发硬的阳物插入女儿那润滑洁白的阴户里,“啊,爸,爸,再用力些!嗯……”玉娟沉迷在这縻乱的性欲中。
父亲是山,沉重的压在她的上头;父亲是松,生长在她裂开的缝隙。
她的美臀迎合着父亲的抽插节奏,一张一弛,忽快忽慢,轻重缓急间自有章节,灵与肉的交流才是最完美的!而此刻的他们正在做着人类自古以来最原始的动作,只不过不是为了繁殖,而是为了情欲的渲泻。
国贸大厦位于长安道和五一路的交汇处,楼高八层,虽不起眼,但以前这儿可是这座城市最高的楼层。玉娟的办公室在七楼,目前她是该公司的副总,平日也不用理什么事,挂个闲职享受优惠待遇。
这一日,总经理孟然意外的找她去开会。“赵副总,今天有个重要会议,我想需要你去参加。”孟然是个老成持重的东北汉子,相貌粗豪,其实精明强干,否则也不可能在这个国有外贸公司占据这般重要的岗位。
玉娟笑笑道:“什么事这般郑重的?你先走吧,我等会就去。”
“是这样,我们公司最近接到一笔大宗订单,由于金额较大,咱们得合计一下。”
“哦,这不是一向叫业务科办的么,怎么今天要叫上我呢?”玉娟奇怪地问着孟然,她分管后勤,不干涉业务。
孟然微微一笑,道:“原因很简单,客户指名说是你承接的,你忘了吗?”
看到玉娟一脸的茫然,他提醒道:“是天骄集团的。”玉娟恍然大悟。
却是那天秦中书在家里时,自己跟他闲聊说现在公司每人都有业务指标,完成不了年底要扣奖金,难得他记性这么好。想到秦中书那炽热的目光和那颇富磁性的声音,她的脸不禁微微一红。
“玉娟,中午一块吃饭怎么样?”临近下班时,她又一次接到了秦中书的电话邀请。
“这,这不行,中午我没空。”玉娟推脱着,这阵子秦中书总是变着法子来亲近她,她都有些抵挡不了了。
“那晚上吧,咱们去紫霞阁看夜景。”电话那头依然那样的执着,“我开车来接你,再见。”
玉娟放下电话,咬咬牙,嗯,也应该跟他说清楚才是。
“以前来过这儿么,玉娟?”秦中书看着眼前如花似玉的婶婶,心中倍感复杂,“夜景虽美,也美不过玉娟你!”
玉娟脸色微微一红,嗔道:“啐,我可是你婶,别没大没小的。”
秦中书叹道:“这是我毕生憾事,夫复何言。如果你不是我的婶婶,我秦中书焉能放过你去。”
“你别这样,中书。比我好的女人多的是,更何况我大你十几岁,是个老太婆了。”玉娟对他的深情不免有些感动。
秦中书摇摇头,道:“年龄不是问题。中书无缘得以常伴左右,得空能多看你几眼也好。”他握着玉娟的手,触手温婉柔软,令人荡气回肠。此刻静夜岑寂,美人香气茵然一片,他心中一动。
玉娟一指山下万家灯火,道:“你看夜色真美,我以前从不曾意识到。”却是趁机将手脱了出来,举止自然,不留痕迹。
“中书,咱们回去吧,有空再联系,好么?”
秦中书微微点头,清癯的脸上冷峭孤傲,他向来喜怒不形于色,尽管心中波澜起伏如钱塘江的潮浪。
玉娟的故事续篇10 "华都商厦最近又新开张了一间时装超市,咱们去看看如何?"电话的那头是柳红,由于爱情的滋润,她现在更是注意穿着了,总是留意时装的最新动态。
前些日子又刚评上中级职称,补了三千多块钱,正想好好的花个痛快,就给玉娟打起电话了。
"那好吧,说定了,明天上午你来接我,听说你最近买了辆红色保时捷,美得不得了,我也来坐坐,过过瘾。"柳红放下电话,心中暗想,这玉娟好大的胆子,竟敢买小车,也不怕纪委来查她的老公。她可不知道那辆保时捷是赵强买来给玉娟做生日礼物的。
最近儿子郝朝晖对她的要求越来越频繁和强烈,真有些叫她不知如何才好。
一方面自己也很想那强壮的肌肉,一方面却又怕累坏了儿子的身体,实是矛盾重重。
就在她芳心可可之际,一双手从后面环抱着她,忽紧忽松的挤着她肥挺的双乳。闻到那熟悉的体味,柳红就知道她的魔王来了。
"妈,怎么没去上班,是不是在等你老公?"说着右手下伸,进入那桃花洞口,"哎呀,没穿内裤,妈,你真骚!"郝朝晖就势将柳红按在沙发上,掏出发涨的阴茎自后插入了那生他的热地。
"嗯,小朝,别,别……你爸快回来了,别……
"柳红抵挡不住那如火的热情,却又深怕丈夫回家撞见。
"不会的,爸不会那么早下班的。嘿,真紧。"郝朝晖一边猛力的插着,一边拿起电话拨起号码。"你自己跟爸通电话吧,我给你拨通了。"他把电话筒递给柳红。
"啊,你这小魔鬼,怎么这时候给你爸打……"柳红本已泛红的脸更是堆上了彩霞,"啊,知非,没什么事,我,我就是想你。"酥痒的阴户正承受着潮涌般的冲击,此时儿子虽已放慢节奏,但强烈的刺激感仍是使得她呼吸困难。
"啊,什么,你又不回来吃饭。
好,好,嗯,那你要注意休息。"柳红颤抖着把电话挂上,她不敢睁开眼睛,就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她已是泄了几次阴精,直如做了好长好长的爱,她全身发软,气息奄奄。
"你这魔鬼,以后再这样……妈,妈不理你了。"她再次泄了,兴奋的眼泪夺眶而出,"你这小坏蛋,小坏蛋!啊,妈不行了,你饶了妈吧。"郝朝晖抽出家伙,柳红那蜜穴里已是山洪暴发,乳白色的精液泉涌而出,喷洒在米黄色的沙发上。她刚想说话,樱桃小嘴已是被儿子那根巨棒塞了进去,强烈的体味和精液味薰得她几乎晕了过去。
"叫你不要这么多话,你这小骚婆就是不听。"郝朝晖双手摁着母亲的发顶,腰间不断发力,阴茎在蜃舌之间的抽插更是生龙活虎。等到他抽出来时,柳红已是有些神智恍惚,郝朝晖翻转她的身子,让她趴在茶桌上。
"别,朝儿,妈今天那儿没洗,脏。"柳红知道儿子要插她的屁眼,"咱们改天再来好不好?"她几近哀求。
郝朝晖一举掼入那紧紧的后庭,喝道:"你说改天好不好?小骚婆,再说我要抽出来了。" "不,好儿子,别抽,妈求你了。
"一道麻痒酥痛的感觉如电波般从菊花蕾处传遍全身,她一阵的痉孪,再也忍受不了那种挑拨了,檀口不自禁的流出一些唾液,发出了沉闷然而却是欢快欣喜的浪叫。
*** *** ***华都商厦原是国有企业,囿于经营体制的缘故,终于在九六年嫁接外资,现在是全市最大的购物中心。
玉娟和柳红徜徉于人海之中,两人都是高挑的身材,肤色白晰,出众的相貌自然更是引人注目,走到哪里都叫许多男人神不守舍,频频回首,不少人回家后才发现胯下大腿处青一块、紫一块,那自然是同行的老婆拧的了。
"这一件怎么样?玉娟,也只有你才配得上穿。"柳红伫足在一件新款旗袍前,"妩媚典雅,端庄秀丽,这正是你的风情所在。" "去你的,都老太婆了还有什么风情?"玉娟把柳红拉走,"咱们去看看男装吧,给老公买几件,我还想给我爸买几款。"就在这时,一个瘦小的男人注意到了玉娟,单薄的嘴唇间掠过一丝得意的冷笑。他紧步跟在她们后面,一双眯着的小眼睛露出贪婪的光芒,看着她们柳腰依依,不自禁的用力舔了舔干涩的嘴唇。
"哎,柳红,你也来看衣服啊。怎么样,听说最近评上中级职称了,还不请客?"柳红遇到了一个熟人,两人登时寒暄着。
玉娟笑笑对柳红比了比手势,一个人走向了商厦的另一头。
那男子紧紧跟着,看到她走进卫生间,关上门后,就把挂在门把上的牌子翻转过来,上面写着"正在装修,停止使用",然后将手一拧门把,闪了进去,顺手把门反锁。
卫生间里却不见人影。那男子身子蹲下,只见一双咖啡色的高跟鞋正并排着一动不动,他微微一笑,推开虚掩的门。
玉娟正好要站起身来,只见一个男人闯了进来,吓得刚要尖叫,却被那男子一下子扣住了喉咙发不出声音。
"嘿嘿,美人,还认得我么?那晚的滋味如何,想不想再试一试?"玉娟惊恐的看着这个身形瘦弱的男子,那贪婪的目光似曾相识,但这淫荡的声音却是很熟,正是那晚闯进家中强暴她的那个飞贼!
她登时吓得傻了,双腿一软又坐在了便盆上,喉间发出了沉闷的悲鸣。"美人,咱们真是有缘呀。今天再来爽一把如何?"那男子放开捏着她喉咙的手,在她煞白的粉脸上拧了一下。"不,不要!请你不要再伤害我!"玉娟哀求着,恐惧的心理使得她原本如天籁般的声音变了形,走了样。
"少费话了,惹得老子火了,划花你这张美脸就不值得了。"那男子掏出一把亮晃晃的匕首在她的面前比划了几下,显是在吓唬她。
"就这样坐着!来,小乖乖,来舔舔老子的宝贝!"那男子掏出的大家伙已是微微流着涎,青筋暴露,张牙舞爪的,玉娟忙闭上眼睛。一股浓冽的腥臭和汗臭味扑鼻而来,跟着已是强硬的插入了那张樱桃小嘴里,一下子塞得满满的。
玉娟痛苦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那根铁棒不停的进进出出,忽而直插忽而斜插,不一会儿还紧紧的顶着她的脸用力的搅着,口腔内壁被他搅得酸痛不已。玉娟因嘴被阳物封住,鼻息渐渐浓厚,呼吸浑浊,几欲晕去。
突然,那男子抽出已是硬挺无比的阴茎,在她的粉脸上拍了拍,把她的双腿一提,洁白无毛的阴牝呈现出耀眼的光芒。她的内裤原已褪到膝盖处,那男子一点也不费事,就势一举而入,噗的一声尽根而没。
玉娟的下身传来灼热的胀痛,虽然已生育过小孩,但依然紧密的阴户使得她对每一次的性交都有强烈的反应。玉娟无力的扭动娇躯,嘤咛一声,开始发出销魂的呻吟。那男子提着她修长却不失纤细的双腿,腰身不断发出有节奏的抽插。
过了一会,他抱起玉娟,自己坐在便盆上,让玉娟坐在身上起落着,坚挺秀拔的美乳在眼前晃荡,更是刺激着那男子的性欲,他的阳物用力的顶住阴道尽头不住的研磨。玉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天然的妖媚,发出梦靥似的鸣叫,在那男子射出精液的同时也登上了性欲的高峰。
那男子抽出了筋疲力尽的男根,顺手在她的阴牝处摸了一把,淫笑道:"宝贝,你真是天生的浪货!改天老子再去找你,反正去你家我是轻车熟路。"说罢把嘴凑上要亲玉娟的朱唇,玉娟厌恶的别开脸。
那男子"哼"了一声道:"臭婊子,你做的丑事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最好天天保佑我不要被你老公抓住,否则的话,我把你跟你老子乱伦的丑事往外一扬,叫你全家身败名裂。"说完后他整好衣服扬长而去。
玉娟听到这句话,不啻是晴天里响了个霹雳,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沉,再也没有比这更叫她害怕的了。
那男子的话临走时抛下的话仍盈于耳:"你老子不是买了把手枪要来对付我么,我好害怕哟!"玉娟呆坐半晌,好累,好累。
"玉娟,你跑哪去了?打你手机也没接。哎哟,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正焦急着到处找她的柳红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要不要去看看医生?" "不用了,我只是感觉有些不舒服。咱们回去吧。"玉娟摇摇头,她的头好痛,但心更痛。
怎么办?怎么办?送柳红回家后,在回来的路上,玉娟愁绪百转,当真是头痛欲裂。
驶过的长安大道是如此的漫长而遥远,两旁的垂荫掠地快速的向后疾驰。前方好似有一道亲切的声音在召唤她,来吧,孩子。
玉娟笑了,她张开双手,美丽的脸绽开一朵灿烂无比的花。
这是什么声音,玉娟的魂魄悠游在四方八极上,琼花飞舞,彩虹护翼,啊,原来自己已经来到了天堂么。
*** *** ***天骄集团总部。
正襟危坐的十三个人个个脸色严峻,聚义厅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
这时,大门轻轻的打开,有几个人沉不住气,连忙站了起来,脸部肌肉微微的抽搐,显是害怕之极。
进来的那人相貌英俊,神情洒脱,却是唐凡。
"怎么样,唐哥?大哥有什么话?"气氛十分凝重,十几个人均感到呼吸极其困难。
"大哥说了,他不想见到你们!三天之内要不回那匹货的话,你们也不用回来了。"唐凡冷冷的看着他们,声音里不带丝毫生气。
"嘿嘿,你们知道,就是你们全家人的命都陪上也已经挽回不了损失了。大家自重吧。"说罢冷漠的眼神环视了一遭,摇了摇头,出门而去。
刚才在总经理室秦中书那道寒光冷得能杀死人,这眼神唐凡在几年前见过,而今重见仍是那样的凛冽逼人,他不禁有些担心那些人的命运。
秦中书看着监视镜头里的那些噤若寒蝉的手下,心头不禁一阵火起。
已经通过报关手续的那批小轿车出了码头竟然被人给劫走了,这于他简直是莫大的耻辱。
虽然严命那些人要找回来,但心里知道毕竟还是要靠自己。他已知会黑白两道,估计这几日会知道是哪伙人干的。
他揉了揉额头,拿起电话,"余丽吗,到我这来。"余丽现在是帝豪大酒店的头牌小姐,也是他回国后唯一的女人。
镜子里的女人当真是无可挑剔的,脸若桃花,肤如凝脂,玲珑剔透的身材,说她年轻,她那种成熟妇人的风情可以醉死人。
余丽原是北大的高材生,如果没有吸毒的话,她现在可能是某电视台的王牌主持人,亦或是某大型外资驻华总代理。当然如果不是遇到秦中书的话,她也早被扔到垃圾堆里慢慢腐烂而死了。
她轻轻的抚摸着肌理细腻的皮肤,原本梳理得整齐有致的阴毛此刻凌乱如草,尽管已是细细擦拭过,但阴户内还是残留着那人的混浊的精液,胯骨仍然觉得有些痛楚。
刚才那一场猛战着实让她筋疲力尽,因为她要表演得逼真,要形色俱佳,因为那人她得罪不起,她要陪尽笑脸让他欢心。
那人叫石东临,是市海关关长,天骄集团最需要疏通的关系户。此次让她出面就是要让她搞定这块难啃的骨头,现在自己终于不负重望。
想到刚才那一场肉搏战的录象带说不定正在让意中人细细观看,她不禁摸着发红的粉脸,想起五年前的那个寒冬的夜。
她与秦中书是同班同学。记忆中的秦中书总是那样的从容淡雅,话不多,但出语不凡。
那时的自己觉得他没什么出众之处,毕竟在这当今中国的最高学府,矫矫不群的学子太多了。
何况那时的余丽貌美如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的男生多不胜数。
就在她最得意的时候,她认识了侯世明,那是个世家子弟,出手豪奢大方,人又长得潇洒俊朗。
此时想想不免很是惭愧,自己怎么会迷上这种花花公子呢,莫非年轻真是一种罪!
为此她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记得那时常跟侯世明出迹于高级娱乐场所,到高级夜总会跳舞,去打高尔夫球,飙车,及至到后来一起吸毒。
她缀学了,沦为一名人尽可夫的婊子,只要能给她钱,给她一点粉末,她就可以张开那原本高贵的双腿,任人践踏蹂躏。
"你怎么这样傻呀,余丽,跟我回去吧。"秦中书是在一个寒冷的冬夜,北京西单地铁的垃圾堆里找到瑟瑟发抖的余丽,他送她去强制戒毒,再保养好身体,然后送她出国。在巴黎她学会了各种高级社交礼仪和调情手段,回国后的余丽可谓是风情万种,仪态万方,迷倒了芸芸众生。
可只有一个人,她最在意的那个人,对她仍如从前一般,不冷不热。
在他出国的那些日子,她日日夜夜的思念着他,盼着他早日归来,虽然此生无望常相聚,但就算是能够远远的看上一眼,她也是会兴奋几天,莫名的欢喜。
两道清晰的泪水从她那张不施脂粉的脸颊上滚下,回国后的秦中书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却也多了些她以前不认识的东西,他自信的眼神时而会闪过冷酷和落寞的光芒。
余丽走进宽大的浴室,任从天而降的热水冲涮着胴体的每一部分。
阴户早已千洗百洗,仍然觉得脏,她再次将沐浴露挤进去,细细的摩拭,虽然这里已是千百人插过,但依然是那样的紧密温润。
性交就是她的工作,她知道要不是自己搞定了石东临这一道坎,秦中书还不会来找她的。
那天她无意中听说天骄集团有一批货被卡在了海关,而海关关长石东临软硬不吃,眼看就要没收充公。
当天晚上,她就在海天饭店门外,把自己娇嫩的身体往迎面而来的石东临的车子撞去,鲜血洒在她那一袭洁白的连衣裙上,惊呆了的石东临看到了这朵带血的桃花,登时难以自己,魂为之消。
"中书,你莫嫌我脏,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余丽辗转呻吟在秦中书的身下,她无言,任做爱的快感充斥全身。
只有此刻,她才没有那种职业般的矫柔和做作。她颤抖着挺起美臀迎合着,纤手轻轻地捻着他的乳头,星眸紧闭,唇间发出快乐的欢鸣。
过了一会,秦中书抽出阳物,坐在沙发上,微微闭上眼睛。余丽半跪着,樱唇轻轻吞吐,已是娴熟的吮吸起来。口中的阳物颤动着,接受她口舌的检阅,当整根阴茎尽没入口时,男根处那丛乌黑旺盛的阴毛拂拭着她粉嫩的俏脸。
当细碎的贝齿轻划那条粗长而硬挺的阴茎时,秦中书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抖,兴奋的神经从胯下传遍全身。
他轻轻说道:"上来吧,让我看看你。"轻盈温软的胴体坐在他结实的大腿上,紧密温热的阴牝准确无误的包住了他坚硬的阴茎,一张娇艳欲滴的脸如花开灿烂在眼前,一起一落间晶莹坚实的双乳战抖着,微微沁起汗珠。他感到每一次都能插到她的花心,触壁处龟头都有种出奇的感受,麻痒酸痛,诸般滋味纷至沓来。
"嗯,嗯,很好,再用力些,好,真爽。"他捏着她的双乳,轻轻的吻着她的饱满丰润的朱唇,突然看到她流下了晶莹的泪水,"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吻你吗?" "不,不是的,我好欢喜,这是你第一次亲我。我,我……"余丽美艳的双眼再次滚出激动的泪水,此刻就算教她去死,也不枉了。
只不过轻轻的一吻就教她激动若此,秦中书不免心中有些感动,他抱起她往沙发上一放,将她的修长白晰的双腿盘在腰间,雄腰猛撞,两嘴交缠,香津暗渡,柔情款款,总经理室春色一片。
"余丽,如果说有一天你不想干了,你就走吧,我不会强求你的。"秦中书拨弄着她柔软的阴毛,小腹扁平,脐眼如星,一股浓冽的乳白的精液从余丽那条细长的缝隙里流出来,他能够放肆的在她里面射精而不用担心她会怀孕,因为她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不,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只求你平日里能够抽出点时间来看看我,我就有莫大的欢喜了。"余丽斜靠在他强壮的胸膛上,轻柔的话里饱蕴着一股爱的执着。
玉娟的故事续篇11“爸,你先回去休息吧,你已经一整天没有休息了。”刘志刚劝走固执着要看护后半夜的赵强,“玉娟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去睡一下吧,我来照料她。”
那天听到玉娟车祸的事后他吓得连市委扩大会议都没去参加了,眼前的女人是他一生的最爱。结婚以来,自己忙于仕途,家务事就由玉娟一肩担起,任劳任怨,从未向他说过一句怨言。
直到今天玉娟惨遭横祸,他才意识到如果有一天他要失去她的时候,那自己生活的意义何在?高官厚禄和谁共享?
躺在病床上的玉娟恰如海棠春睡,静美,好似不食人间烟火。志刚轻轻抚摸着她还吊着输液管的细腻洁白的纤手,由于大量的失血,玉娟原本就粉白的一张脸上更现出一种惊人的白,白得毫无血色,白得晃眼,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沉睡中的她仍如当年北大读书时一般的年轻和美丽。
静夜无声,志刚却还能够在满室的药水味中嗅到她那诱人的体香,他的心中突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感动,将脸埋在她的臂弯里,登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温暖,馨香。
玉娟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了。只觉得头痛欲裂,左下肋骨好生疼痛,她忍不住嘤咛一声。
“你醒来了,玉娟姐,你真美。”坐在一旁的是一个玉娟从未见过的美貌女子,目如秋水,眉似远山,有一种清奇的古典美。她边说着边削了一只苹果,手脚麻利,举止大方。
看到玉娟好奇的眼光,她微微一笑,道:“姐,我叫余丽,是中书吩咐我到这儿来照料你的。他这几天没空,一直不能过来看你。”
玉娟亲近的拉着她的手,道:“小妹子,你也长得很美呀,来,让姐好好看看你。”
眼前这叫余丽的女人一头如瀑的黑发披散在如削的肩上,长挑的身材,脸上不施粉黛,清淡如仙,由不得人不喜爱。
“老实跟姐说,中书是你什么人,怎么没听他说过?”
“姐,中书是我的老板,不过以前我们是大学同学。”余丽淡淡的笑了一下,眉间掠过一丝忧郁的神色,此生既已无望,但心中缱绻,难以自己。
“哦,那你是我的小师妹了。中书对你怎么样,他要是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替你出气。”玉娟不禁爱怜有加的抱着她,这女子自有一种天生的媚骨,能叫人心生怜惜。
“姐,他怎么会欺负我,他对我很好,真的,姐,没有中书,就没有今天的我了。”她心中涌起一种哀伤,要是他能常常欺负她,那就好了,胜过眼前这种若即若离的日子。那日匆匆的一会,秦中书就再也没找她了,是自己听说赵玉娟出事,主动请缨前来照料的。总盼着能多些借口亲近他,就算能与他说上那么几句话,也能兴奋好几天。
门轻轻的被推开了,进来的却是赵强,“你怎么坐起来了,还不快躺下来。”他一看玉娟坐了起来,大为心疼。
“对不起了,赵叔,都怪我。”余丽忙道歉着要扶玉娟。
玉娟笑道:“我爸就这样,总是躺着也很烦,而且我现在感觉还好。你快坐吧。”
“不,不了,赵叔来了,我先回去吧,你多多休息。”余丽起身告辞。
“爸,你自己也要注意休息,看看你,头发都白了。”这些日子赵强可说是心力交瘁,苍老许多,玉娟看了很是心疼,她轻轻地摸着父亲日渐发白的鬓角。
赵强右手自然而然的扶着她的纤腰,左手摸了摸她的粉脸,关切问道:“还疼么?你呀,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幸亏没出大事,爸真是后悔死了,不该给你买什子轿车。以后再不许你自己开车了。”
“好了好了,爸,就你罗嗦。”玉娟将俏脸轻靠在父亲的肩膀上,对父亲的依恋从儿时就起,与日俱增。
“嗯,爸,再进去些。”
玉娟媚眼如丝,随着父亲调情手的不断深入,阴牝根处传来一阵麻痒,扳开的花房不自禁的流出粘浊的津液,三根手指不停的挑拨和捻弄使得她全然忘了身上的痛。
她哆嗦着挤出似断似续的呻吟,妩媚的脸往上抬,香舌轻吐,赵强会意的一口含住,细细的吮咂。
这是一间高级的病房,单间空调,独处一角,幽雅僻静,外面高大的玉兰树香气透进纱窗,与玉娟的体香相比,一个浓冽,一个淡雅,赵强如处天堂,魂不守舍,神游八荒。
玉娟巧手一摸,父亲那根高昂的阳物已是坚硬如铁,跃跃一试。
她轻笑一声,“爸,进来吧,看你难受的样子。”
“不好吧,等会儿有人进来怎么办?”赵强犹豫地看看四周,迟疑不决。
“那,让娟给你吸一下吧。”玉娟拉开他裤子的拉链,露出那把熟悉之极的阴茎。
“真大,爸。”玉娟低下头,尘根尽没,一股温热感自下而上,赵强身子一颤,女儿那纤巧的手法总是教他难以自持,轻咬慢咂,忽而长划忽而深吮,不一会儿,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长吼,精液尽数射将出来,灌满了玉娟的小嘴。
等玉娟慢慢的吞下肚后,他才缓缓的抽将出来。“娟儿,辛苦你了。”看到女儿艰难起伏的娇躯,他不禁有些不安。
“爸,怎么会呢。”玉娟亲了他一下,“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呆在这好闷哟。”
“医生说了,要再过几天,你就给我安心的在这呆着吧,不许想七想八的,要听话。”
“是,我的父亲大人。”
************市公安局。
刘志刚一脸凝重地听房名城汇报着来自新疆的消息,在一个普通的农户家发现了两具尸体,一男一女,据说二人是公媳。
公公叫孙三,儿媳妇的叫小莲,根据法医实际勘察,孙三老汉是被一掌切中颈脖要害,断气而死。而小莲死状甚惨,生前曾被轮奸过,从她的阴道和肛门处已经提取了精液化验,确信是高氏兄弟。
“刘局长,那高氏兄弟最后出现的地点是在安徽六安,抢劫了一家金铺就消失了。据当地公安局分析,可能是已经隐入了大别山区,那里山高林密,要追捕他们难度很大。”房名城也是满脸的焦虑不安。
“好吧,你先下去吧。”刘志刚接过他手中的档案资料,挥了下手,示意让他关上门。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父亲,我有麻烦了。”
************麻三馄饨在天河镇是最出名的。馅大味美,最主要的是那配料可谓是独一无二,别无分号,常常叫人差点连舌头也吃了下去。
“老乡,来一碗。”声音有些沙哑,腔调有些熟悉。
“对不起,今儿个卖完了,你赶明儿再来。”麻三连头也没抬,忙着数钱,今天的收入颇丰,回去老婆又要乐死了。
过了一会,觉察到那人还没走,他抬起头一看,“啊,是二哥,对不起,快快进来。”
他急忙把那人拉进店里。“二哥,你好大的胆子,现在全中国都在抓你,你还敢出现。”
那人长相清秀,目光锐利,却透着一股邪气,但听得他嘿嘿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麻三,哥们今天有难,来投靠你了。”
“二哥,莫这么说。麻三的就是二哥的,没有二哥,就没有今天的麻三,二哥的恩德,终生不忘。”
麻三拉着那人的手,一双混浊的三角眼里竟有了泪花,“大哥呢,我听说大哥出来了,他可好。”
“嘿,甭提了,他受伤了,枪伤,不太好治。”
那人恨恨道,“我现在有一批货要出手,你张罗一下,大哥的伤要治就需要钱。”
麻三道:“好的,我去安排。钱我那儿可以先拿一些,需要多少?”他手脚麻利,已是关上了店门。
“我哥们几个今儿个就把命交在你手里了,你可不要出卖我们。”
“二哥,你这话咋说的,我麻三岂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走,我带你去看看地方。”麻三不禁有些委屈,他带上门,牵出了那辆二手的重庆摩托车。
************秦中书用手掌印在那张《仕女出浴图》上,屏风后现出一道小门。他点点头,唐飞跟着他走进暗室。
说是暗室,其实里面金碧辉煌,亮丽堂皇。
令唐飞瞠目结舌的是里面简直是一间硕大的武器库。两排都陈列着轻重武器,种类繁多。
秦中书指着放在旁边的一些整理好要打包的武器,介绍道:“这是Steyr/M203,精度极好,符合人体工学设计,配有榴弹发射器,AUG(ArmeeUniversalGewehr),是一流的突击步枪。
这是M249,手提式轻机枪,可以为步兵班行动提供强有力的火力支援。
还有这是Jackhammer,“手提钻”预装的转轮可以使它比普通步枪的火力更猛。
另外这几种你看看,UAR,由于防水设计非常有效,所以它特别适合在水下实施攻击之用,OICW,虽然比其它突击步枪要略重,但精度高、很强健而致命的特点使它成为DFLW中的理想武器。这是M4/MK,是今年最流行的一种款式,重量轻而且精度较高,是源于较大的M16的设计,在枪管下合并了一款M870的步枪;这种M40,你可以试试,基于“雷明敦”700型的设计,特别适合精准射击,配有10倍瞄准镜,这个是M82A1,适合远程攻击坚实目标,配有14倍瞄准镜,你要的话,我送给你。
这是AK-47,设计健全,操控简便,是很多华约国家陆军的首选武器,这次菲律宾的阿布沙耶夫游击队主要就是定的这种轻武器。“
唐飞眼放精光,大叫,“大哥,只有像你这种才算是大师级的买卖,嘿嘿,大手笔。”他简直是崇拜的要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明天要在公海出这批货,你负责押送,记住,人在货在,明白吗?”
“是,大哥,我一定完成任务。”
************下弦的残月像把镰刀似地挂在空中,淡淡的银光洒满一地。
蟋蟀们在草丛中啾啾的叫着。夜色中的庭院显得格外的幽静和谐,似一个袖珍的世外桃源。 02-07 第六章
根据刘乌石书记的指示,玉娟被特意安排到这座专供“特殊”人物住的高级别墅。一方面是静养身体,一方面是为了她的安全。根据公安局的汇报,高氏兄弟抓到以前,作为公安局长的刘志刚的家属必须得到特别保护。
其实这也正合玉娟的意思,想起那飞贼临走的话,她就浑身颤抖,害怕不已。
这几天,玉娟总是夜不能寐,子夜醒来,冷汗淋漓,平添几分憔悴。
此刻,庭院寂寂,而内心思潮澎湃。刚才接到秦中书的问候,明天上午他会过来看望,想起他那如火般的热情和热烈的目光,她的心里不由得荡起一阵涟漪,少妇的芳心总是在静夜里更能春潮荡漾。
志刚这几天神秘兮兮的不知在忙些什么,回来时看自己的眼光竟有些异样,也不知他是否发现了什么。想起这些,玉娟就心情不好,妩媚的凤目里泪花闪动。
************做为改革开放的首批受益者,王伟光懂得如何韬光养晦,生意场就如战场,学会如何进退避趋,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所以在最辉煌得意之时,他金盆洗手,开了这家新世纪饭店,虽不是什么星级饭店,但它的根本作用却是给人做为谈判的场所,而做为中间人,其中好处也就不足为外人道了。
这天,他如临大敌,毕竟谈判双方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他急忙从境外调了几名好手,维持秩序,保护这里的良好谈判环境,是做这行必不可少的。
一位身着高级皮尔。卡丹西服,架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坐在一张意大利真皮沙发上,悠闲地品着沁人肺腑的古巴咖啡,旁边一个艳丽女郎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
过了一会,典着啤酒肚的王伟光陪着一个相貌清癯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哈着一张笑脸介绍着,“唐总,这是……”
还未等他说完,那中年人就摇了摇手,道:“不用介绍了,谁不认识天骄集团的秦中书秦总,那也别在这儿混了。你先出去吧。”他傲慢地挥手叫王伟光出去,自己却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丝毫没有起来的意思。
王伟光有些尴尬的看着秦中书,却见秦中书不动声色的说道:“王兄,没事,你先出去吧。”事先双方曾经说好,不带任何人到场。但眼见这人不守约定,已是坏了道上的规矩。
“唐总,咱们是痛快人,我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你也应该知道今天我们要谈的是什么,请你给个明白话吧。”秦中书开门见山,直奔主题。
“我不明白秦总说的是什么货?请秦总说明白一点。”唐总却故作糊涂,还好整以暇的拿起咖啡在嘴唇边碰了一下。
秦中书的双眼眯了起来,瞬间闪过一丝杀机,随即恢复原来的那份从容。
他淡淡道:“这我就不懂了,唐总,道上有道上的规矩,你叫人动了我的货,这你总不会否认吧。”
那唐总哈哈笑道:“秦总,那天我叫人在春水码头动了一批货,不过那是我自己的货,却不是你的,秦总,你要搞清楚点。”他见秦中书只是静静的坐着没有声张,又接道:“我想问问秦总,你所谓的这批货是从哪弄到的,你应该很清楚!整整四十三部皇冠,都是从香港走过来的吧。不过,我不说出来,秦总肯定不大心服。”
他顿了顿,从怀里拿出一包东西甩在秦中书面前,从包里霍然甩出一些照片,上面照的正是这批小轿车。
“我们公司辛辛苦苦的准备了这些货,本来在香港就着手要弄到内地,却被人劫了,却不知是哪路神仙?敢请秦总说给我听听。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秦总,我要告诉你,我才是那只黄雀,你明白吗?”说罢,他得意的仰天大笑。
秦中书看着他那副嚣张的样子,冷冷道:“成则为王,败则为寇,既已如此,夫复何言。好,此事就这样吧,在下告辞。”
天骄集团总部。
秦中书的办公桌上摆着一些照片,“想不到日本赤军东山再起,我还以为重信房子被逮捕,赤军已经绝迹。看来这次他们是在筹集活动经费,你们知道赤军的来历吗?”
站在他面前的张万和唐飞等人都摇头。
“日本赤军是世界上最出名的极左武装组织之一,成员主要是左翼学生,以***思想为正统,纲领是建立共产主义的工人世界,打倒帝国主义和资本主义!后来被镇压后,有一部分人到了中东,也有人到了台湾,想不到唐三彩竟是他们的人。”
秦中书侃侃介绍着赤军的来历,叹道:“冈本公三是他们的精神领袖,也是巴勒斯坦解放运动和世界各国左翼武装组织的英雄和偶像。现在咱们不要惹他们,这事就放一放吧。”
“大哥,难道就这么算了吗?那可是几千万的买卖啊。”做为总经理助理的张万有些不服气,这批货是他经手的,在香港黑吃黑劫得的。
“我说张万,你要下手也要看看对手才行呀,赤军旅是好惹的么?我看这次就算了。”秦中书语气中似有些无奈。
张万有些委屈道:“大哥,我怎么知道他们背后是赤军旅,再说了,我们难道就怕了他们不成?”
秦中书站了起来,走了几步,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大家专心别的事情。以后不准在我的面前再提,明白吗?”
张万等人忙站立,道:“是,我们听大哥的。”
秦中书看着他们走出门后,坐在沙发上想了许久,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老三,把爪子磨尖点,有件事要你去办。”
************“真漂亮,谢谢你了。”玉娟微笑着接过秦中书手中的鲜花,“请坐,是喝茶,还是要煮点咖啡?我知道你在国外学会了喝咖啡。”
“还是来点绿茶吧。”秦中书坐在沙发上,环视四周,豪华气派,美仑美奂。
“住在这儿还习惯吧,要不要我叫余丽来陪你?”
一袭素色真丝睡衣更显得静室里的玉娟清秀可人,再多的鲜花也香不过她,美不过她。
“还可以吧,余丽现在怎么样,我也好几天没看到她了。”玉娟递给他一杯洞庭碧螺春,香气扑鼻,鲜爽怡人。
“好茶,这是‘吓煞人香’。”秦中书小啜一口,赞不绝口。
玉娟闻言笑道:“不错,中书,你真是方家呀,你小小年纪怎么学会了那么多东西?”
秦中书看着眼前这位清丽女子,不禁有些迷乱,他自信素来沉稳果断,但不知为何,在玉娟面前总是潇洒不起来。他拿出一件包装精美的东西,“这是香云纱,送给你的。这在市场上已经绝迹。”
玉娟接过来看了看,道:“以后不要老是给我买东西,咱们还用那么客气?”语气似嗔实喜。
“其实也没什么。玉娟,你开车向来小心,怎么会出车祸?”秦中书凝视着她灿如流星的明眸,她的眉宇间有一丝淡淡的忧郁,这是不应该出现的。但见玉娟脸上一红,沉默不语,眉间掠过一种说不出的神色,有羞愧,惊惶,更有恐惧。
秦中书握着她那双纤巧温婉的手,诚恳道:“有什么烦心事,你尽管对我说。你知道,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叫我杀人放火。”
玉娟的眼中掠过一丝惶惑和不安,她脸色通红,低下头来,两只小巧的脚掌交错着,“中书,你也不是外人,这事我不跟你说,还真不知道该跟谁说。”
她终于鼓起勇气,毕竟这事要有个了结!
************青草湖由于已被政府作为自然景物保护区的缘故,所以人迹罕至。
麻三和看护人庞祖是过命之交,只要打到一些野味的话,庞祖总是叫上麻三到他那儿小啜几杯。
这日,云淡风轻,正是好景致。
麻三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庞哥,这是我以前的几个结义兄弟,他们姓高,这是高大哥,高二哥,高四哥。”他一边指着那三人,一边介绍着,“高大哥,这是我的哥们,叫庞祖。这几天,你们就呆在这儿吧。”
庞祖睁着那双醉眼迷离的小眼睛,道:“既是麻三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来,哥们,喝几杯如何。”
那个相貌比较清秀的人笑着道:“庞哥是爽快人,来,我高二和你喝几杯。
我大哥身上有伤,不能喝酒,我替他跟你喝。“
旁边那个粗壮汉子急道:“二哥,还有我呢,这几天没喝那玩意儿,嘴都淡出鸟味了。”
庞祖哈哈大笑道:“好,痛快,是好汉子,来,老庞我来跟你喝。”
“我说老婆,去把那三万块取出来,我有急用。”麻三动了动躺在床上的妻子,“别再睡了,今天的买卖你去做,我没空。”
他老婆猛地坐了起来,骂道:“哪里来的几个野汉子,就值得你那么用心去服侍,也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呸,整个一个奴才相。”
忽然“啪”的一声,麻三甩了他老婆一巴掌,直打得她眼前金星直冒,只听得他骂道:“他…的,几时轮到你来管老子了,敢骂我大哥,你找死啊。”
他老婆哇的大哭,扑上前跟麻三拉扯着,大骂道:“好你个忘恩负义的麻三,也不想想当年你到天河镇时落魄的样子,要不是我家可怜你,你早当乞丐了。没良心的,天杀的狗才,我要回家,看我家兄弟来收拾你。”她娘家兄弟众多,所以她一向在他面前腰杆儿挺硬。而麻三只不过是外地人,七年前来这儿是不名一文,要不是他有一手绝活:馄饨,她也不会看上他。
麻三见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急忙抚着她的肩膀道:“好了,好了,我跟你陪不是了,他们都是我以前的恩人,现在他们落难来找我,我总不能忘恩负义吧?”
“他们是犯了什么事,别是什么逃犯吧。”
“不是,不是,现在不是严打嘛,他们是出来避避风头。”
“那敢情还可以,我可不许你跟什么罪犯来往。”
“是,当然,当然。老公哪会是那种人。”
说罢,双手已然伸进她的内衣里,这婆娘睡觉向来是不着奶罩的,任一双硕大的奶子沉甸甸的搭在胸前,那是她的本钱,也是她的骄傲,要说奶子,天河镇就属她最大,布袋奶,挤压起来,可以闷死人。
“你这死鬼,还不上来给老娘搔痒。”这婆娘笑眯眯的顺手把自己的腰带解下,露出了下体那毛茸茸的阴户。她性欲甚强烈,所以麻三有些怵她。今天为了要巴结她,看来非要拚上老命不可了。
“老婆,你可真骚啊,看看你都流水了,来,让老公给你个下马威。”麻三麻利的脱下自己的衣裤,躺在床上。
“先给老公吹一吹,待会儿让你求饶。”
“呸,你有那本事就好了。”他老婆那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嘴一下子含住了他的家伙。阴户展开,悬在他的脸上,可以清晰的看见杂草丛生的阴牝,两瓣紫黑的阴蜃裂开,里面暗红的肉壁麻三再也熟悉不过了。
他伸出舌头,探进了那黝黑的洞穴里,一股腥躁扑鼻而来,他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女人,里面的味道却不一样,有的虽躁但含之有味,有的却叫人欲呕不能。
不一会儿,那阴牝里流出了精液,虽不多,但足以叫他吞咽不下,他有些呼吸艰难。身下的阴茎已叫那婆娘舔得如铁般硬,他翻转身子,把她压在身下,将她的两个乳房挤在一起,长而硬的阴茎在里面抽插不已,他曾从一本淫秽杂志上看过,这叫“乳交”。
身下的女人哼哼叽叽的挤出不成曲调的声音,显是徜徉在情欲的释放中。麻三抽出家伙,一棍插入了那操了不计其数的阴穴里,一阵的磨擦和回荡在耳边的淫叫声叫他很快就丢盔卸甲,举手投降了。
“呸,不中用的家伙。以后少在老娘面前张牙舞爪的。”
麻三有些无奈的躺在床上,一个念头很快闪过,对了,…………
************“你还有什么要吩咐的吗?玉娟。”秦中书听到这里,已是气得有些忍不住。“你要死的,还是活的?”
玉娟脸羞得通红,这时正当她人生最成熟的季节,那种少妇的风情实是难以言宣的。对一个男士说出自己遭辱的经过,毕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也没什么,不过那人要是说些什么,你不要相信。”玉娟迟疑好久才挤出一句话,顿了一下后,她又缓缓道:“有些事,我不想让志刚知道太多,我怕他受不了。”
秦中书把她扶在靠背椅上,道:“你放心,我不会让那人说出任何一句话!”他已然明了玉娟的心事,肯定是有些把柄捏在那人手里了。
“中书,真不知该怎么谢你,我,我……”玉娟如释重负般的吐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这件事闷在心里,不能对人道出,此种痛苦只能自己默默承受,实是叫她原本脆弱的心灵行将崩溃。
秦中书爱怜无限的看着她,眼前的玉娟楚楚可怜,如小鸟依人,娇声倩语,百般妩媚。
“玉娟,只有你好,才是我的真好。只要你高兴,我做什么都值得!”
玉娟的脸上不由得流淌下晶亮的泪珠,如夜露,似晨珠,似耶非耶,如梦如幻。
玉娟的故事续篇12“啊,不要,……”一个风姿撩人的少妇正被按在沙发上,裙子已被褪到脚后跟,尖挺的双乳荡在胸前,晃悠悠的,甚是诱人。
最糟糕的是自己来这儿时已是没穿内裤,原本想在这里套上几条,却没想到被当场逮住了。乌黑的阴毛整齐的掩在阴户上,长长的那条裂缝此刻已是被人用手指不停在里面掏挖,中间的难受是可以想见的。又羞又怕,羞的是好好的一个人却被人在这里恣意凌辱而不敢声张,怕的是不知道人家要怎么办她,会不会报警,她最怕的是会报到单位去,那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就丢了。此时她心中懊悔不已,唉,早知如此,悔不当初!
“求求你了,别动那里……”丰满的臀部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最糟糕的是肛门被用回形针撩拨得真是奇痒难当,在这种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着躯体……
“嘟嘟嘟”几声敲门声破坏了陈列的好事,此时他正准备对这个胆敢在超市偷奶罩和内裤的美艳少妇上下其手。做为华都商厦的保安头目,他总是享有这个优先权的。其他几个伙计正都等在隔壁等着上呢。
“谁啊,干什么?”他不耐烦的嚷着。
门却不打自开,却是门外那人也不耐烦了,自己进来了,陈列张目一看,是一个举止干练的陌生年轻人。
“你是谁?我有叫你进来吗。”陈列不禁怒从心头起,什么人敢这么嚣张。
“你就是这儿保安处的头吧,我找你有点事,请你给办办。”来人说话间却毫不客气,正眼也不瞧他。
“把你们这儿八月二十五日的监控录像带给我,听到没有。”
陈列刚想一个“黑虎掏心”给来人一个厉害,没想到那人却已是把一把亮晃晃的匕首指在他的心脏上。
“挖出你的心,看看是红的还是黑的,怎么样?”那人把刀子往前顶了顶,陈列不禁感到一阵疼痛。
“不,不,好汉,有话好说,你知道你这可是犯法。还不把刀子放下。”
他大惊失色,“好汉,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要什么用说的好了,也不用动刀子吧。”他有些儿懊恼,也有些不服气,枉自自己武警出身,却被人制住了,动弹不得。
“那好吧,你去拿。”
那人果然放下刀子。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陈列一个“鹞子翻身”,倒腿向后飞踢,当年他就是凭着这绝招制服了一些不服他的伙计。
就在这时,他的胯下一阵的巨痛,却是阳物被那人踢了个正中,撕心裂肝般的痛楚传遍周身,他刚要大叫,下巴又是中了一腿,登时晕了过去。
“好汉,把我带走吧,求你了。”
少妇惊奇并欣羡于那人矫健的身手,“我不是他们的人,我是……”她有些难以启齿。
“我知道,你是贼!这样吧,你帮我找一下录像带,我就带你走。”
那人微微笑了笑,打开柜门,摆手叫那少妇帮他寻找那一大堆的录像带。
************“这是唐飞从华都带回的录像,你看看,是他吗?”秦中书坐在玉娟旁边,眼睛盯着屏幕上那獐头鼠目的瘦小汉子,屏幕里那汉子正偷偷地张望,然后拧着女卫生间的门把,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
“嗯,就是他。”玉娟红着脸,屏幕上的时间正是那天,8月25日09时23分,对,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
眼前的秦中书正襟而坐,没有丝毫的异样神色,她不禁心中感激,瞟了他一眼。
“中午一块儿吃饭吧,就我们俩。”
“好呀,我来尝尝你的手艺。改天到我那儿,我做西餐给你吃。”
“好,你可一定要做。”玉娟美目盼兮,巧笑倩兮。
“下一步,我已叫人去查那些赃货的去向,只要他真是那飞贼,就必然要销赃,跑不了他!”
秦中书看着窗外那蓝天白云,心中思绪万千,喝着这座城市里最出名的矿泉水,冰凉提神,这有助于他集中注意力。
玉娟有些儿不可思议,也不过认识不长时间,但两人之间的感觉却是好久好久。
曾有过许许多多的绮梦,她都想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王子”,有天鹅绒一般的声音,轻柔,如流动的水。
他的频频出现,打破了她死水般的岑寂,突然间她晕了,也好无助,像是迷失于一个性欲的歧路,而前进的方向标却神奇地消失在有限的视线里。
“我再给你添点水。”当她的手轻轻触到他时,他微微的一笑,然后没有任何预警地抓着她有些颤抖的手。
他的拇指绕着她的掌心,缓慢地打着圈圈。
“好温暖。”他的声音果真如天鹅般的轻柔,拇指停止转动,然后把她仍在抖着的手举到唇边,在他刚刚抚摸的地方吻了一下。
那个吻在她的掌心迅速扩散开来,在身体的其他部位都感觉到了它的颤动。
玉娟的心似乎暂时失去了知觉,然而体内的荷尔蒙却已猛烈的燃烧。两腿之间,她无毛的阴牝似乎也有所感应。
秦中书的舌头移动着,伴随着她下意识的呻吟,她的少女时代曾有过的那些绮梦纷至沓来,她的王子啊!她正躺在一张丝绒被覆盖的床上,而王子把脸贴在她张开的两腿之间,这一切恍若眼前,玉娟觉得晕眩,她尖叫一声,“不,求你了,不……”
她抽出了自己的手,浑身无力的靠在墙上。
“为什么不?”秦中书缓缓地伸出手,将手指放在她酡红的脸颊上,“你知道我要你,玉娟,我爱你,这日日夜夜的熬煎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痛苦,你知道吗?”
他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下巴,然后毫不犹豫地滑向了她的脖子。理智与情感在玉娟的脑海中翻腾,而欲火的流窜和蔓延更使得她全身发软。她喘息着,而他已经打开了她的上衣,露出了她被蕾丝裹住的酥胸。
“玉娟,我要死了。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我总有一天会死在你的面前。”
他深邃黝黑的眼睛盯着她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用力捏着她尖挺的乳房。
“你真美!每天早晨醒来,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美丽的容颜。我必须摸我自己,因为我摸不到你!我一直想着,当我滑入你那舒坦的体内时的感觉,那是多么的美好呀!你的那里是那样的湿,那样的热,我就要疯了,你知道吗?”他在她的耳边喃喃诉说着满腹的相思和爱慕。
玉娟再也抑制不住如潮涌般的春水泛滥,她下意识的打开温热的唇,迎接那热情的入侵。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完全的控制了她?她并不知道确切的时间,但他就是这样毫无道理的突然成了她的主人。
玉娟跌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她感觉到他正在将自己的裙子沿着大腿推了上去,直达她的臀部。她不敢往下看,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内裤已被扭挤到了她的阴唇之间。她本能地开始移动着身体,在他的面前让自己的下体呈波浪形摇摆,一上一下,像是一个阿拉伯的肚皮舞娘。
这是她所做过的最淫荡的动作,这在之前她是不敢想像的,但现在她已无法让自己停下来了。
秦中书挑起了她那深陷的内裤,然后有节奏的在她肿胀的阴蒂上面来回地拉动,她再次不由自主的颤抖。那已然湿透的布料邪恶地贴附在她柔嫩的肌肤上,在最最敏感的地区。又过了一会,她感觉到一种沁凉,她知道自己那闪亮的阴牝肯定无所掩饰的赤裸了。
“哦,天啊!”她低声地呻吟着,当他的手指进入了她的阴道,她不禁大叫了出来。
他的动作是说不出的轻柔,但那依然是一种入侵,依然有着美好而令人羞愧的粗暴。他的脸是如此的靠近她,以致于她可以感觉到他沉重的呼吸。
“放轻松点,娟。”他轻咬着她小巧的耳垂,“让我进去。”
第二只手指也进去了,它们合并着在她紧密的阴牝里旋转着。
玉娟的眼皮如山一般的沉重,断断续续的呼吸中她的阴蒂好象是自有记忆以来感觉最充血的一次,颤动着,跳跃着。
等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只见她的王子正虔诚的跪在她的两腿之间,自己无毛光洁的阴牝好似古老部落的神圣图腾,而他正顶礼膜拜。她再也无法合上她的眼睛了。
她心神恍惚地看着他伸出他粉红色的长长的舌头,她感到一阵轻柔而湿热的接触,绝妙的和自己的阴蒂相连,轻挤着它,让她又再度达到了一次几乎让自己心跳停止的高潮。
他快速的翻动他的舌头,而她的低泣也转变成断断续续的有气无力的尖叫,那些美好的刺激不断的堆叠,让她几乎达到了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坠入了一种强大而柔软的黑暗,甜美的晕厥使她免于崩溃。
她隐约记得他的手在她的踝部,将她修长的玉腿开成一个美丽的拱形,露出了她那神奇的阴牝。然后他的手指打开了她的阴唇,就如凤尾兰花绽放一般。她也似乎记得有衣服的沙沙响,之后就是一阵沉重有力的男性特有的喘息声,一根直挺的阴茎进入了她渴望已久的身体。
************多少年来,林小凯一直延续着自己一贯的销售网,一帆风顺,从未在这条道上失过手。经他的手出去境外的货物种类繁多,不过大多以古玩为主,而其中最大的客户无疑就是方飞鸿了。
“老方呀,好久不见,听说金盆洗手,现在是转做正经生意了。”林小凯亲热的拉着他的手,“怎么样,想不想再做,最近行利还是不错的。”
失去这个最大的合作者于他其实也是损失不少。
方飞鸿静静的站着,身后还站着四个西服男子,眼带墨镜,不苛言笑。
“林老弟,听说最近做过一批货去香港,其中有没有一只北京产的六线cm,座内铁镶。请如实告诉我。”他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那花瓶呈六线三节,底为黑色,庄重大方。
林小凯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好久才道:“老方是自己人,我也不瞒你,是有这玩意。我觉得不错,给了两万。”当初收购这货时他就有些感觉不妥,有个不详的预感,想不到麻烦来了。
方飞鸿微微一笑,道:“既然是自己人,我也不用客套,你告诉我,这货是谁给你的,就没你的事了。”他拍拍林小凯的肩膀,“我知道你很为难,做这行就有这行的规矩,不过你也知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也不会来找你。”
林小凯还是吱吱唔唔的,很是尴尬,他摊开双手,道:“老方,这要是传出去,我就别想再做生意了,你这真叫我为难了。”
“林老弟,你不说的话,生意更是没得做,你这真叫做哥哥的为难了。”方飞鸿的眼睛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杀气,“你知道吗?做哥哥的要是完成不了这个任务,咱们就阴泉路做个伴吧,你到那先给占个好位置,怎么样?”
************“他…的,你这儿毛可真够多的。”高安的手不停地拨弄着那婆娘的阴毛。
他手指的挑逗使得她神魂颠倒,所有的知觉全部集中在两腿之间,一种无法满足的兴奋烧灼着她的身体。
“啊,好哥哥,你真好……”他低下头吻她的腿裆间,同时手指仍不停地磨擦她那厚厚的黑乎乎的阴唇,她全身一阵的颤抖。
那天麻三把她带到这儿来,说是让她认识一下他的兄弟们,然后就骑上摩托车走了。
高安非常仔细地分开了她的外阴唇,第一次看到精致而嫩红的肉阴唇,他喜欢挑逗激情,直到她迫不及待的时候,一股细细的粘液从那窄窄的阴道口里渗出来,她的阴蒂还不曾勃起。
那细腻冰凉的手指触摸她的绷紧的肌肉,使得她想起以前的男人,包括自己的老公,除了失望和扫兴,那些人的做爱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哪里及得上眼前的这个粗壮男人。
“求求你,大哥,上来吧,小妹子很痒痒啊。”麻三的老婆兴奋得浪叫,随着高安那条膨胀坚硬的阴茎的插入而变得有些悲鸣。她有些丰腴的躯体好像是在浪尖上颠簸,体内欢乐的火花四溅,屁股扭摆着配合他的抽插,那种由于受力而发出的欢愉的喘息,回荡在青草湖畔。
高安等自己那股浓浓的精液从体内喷涌而出,灌进了被压在他身下兴奋不已的女人体内,发出了野兽般的低沉的叫喊。
这时,高前和高进走了进来,满面春风地看着瘫软在地上的那两个人。高进褪下裤子,一条长长的阴茎垂在他的下体,虽然还未硬起来,但已足以让那女人露出恐惧的神色。高进一把提起她的头发,令她张开嘴,那条令人生畏的阴茎已是直插入她那温润的嘴巴里,一下子直达喉咙深处,呛得她眼泪都流了下来。
很快阴茎就变得生硬了,高进也没有任何前奏,把她两条肥大的双腿架在肩上,猛地往前一顶,她的整个身子都被顶了起来,阴道被塞得满满的,一股火辣辣的闷热和痒痛在全身奔涌。
“太长了,我要死了。”她已经叫不出声,在他的大力抽送下,她的魂儿已是离开躯壳,那次次到花心的撞击使她忍不住大声叫了起来,全身乱颤着,渐渐地她觉得受不了了,强烈的疼痛从阴牝处传遍全身,她哭得乱七八糟,一张脸已是面目全非。
************作为日本伊藤野商事株式会社在华的代表,唐三彩拥有着一种人上人的繁华生活,汽车别墅,金钱美女。
这次为了成功做成一笔大生意,他特意到俄罗斯去考察一番,可谓是满载而归,还带回了一个金发碧眼的俄罗斯少女。
她确实是一个人间尤物:肌肤白里透红,丰满的乳房高耸,粉红色的坚硬的乳头倔强地表现出年轻少女体内喷涌着的激情,最引人遐思的是如地中海一般湛蓝的眼睛。
唐三彩色迷迷地看着她,渴望让自己淹没在她那馨香诱人地肉体里,那是一片处女地,没有哪个男人触摸过,耕耘过。他渴望在那片绿草地里冲锋陷阵,渴望听到她在身下辗转呻吟的哭泣。
在她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他的手里已是拿了一条纱巾。他强迫她跪在面前,不顾她的反抗呼叫,扳开她的嘴,把纱巾塞进去,系在她的脑后。然后抽出一条皮带,对吱唔着不断挣扎的她抽打着,看到她全身青一块,紫一块,沉重混浊的呼吸和喉咙间发出的含糊不清的哭叫,使得他更是兴奋,他顺手拿起一根牙签,用它拨弄她肛门边娇嫩的肌肤。
“啊……”在这奇妙的折磨中,她急速的扭动曼妙的躯体,特别是他的中指已是缓缓地伸进了她的菊花蕾里,更是强烈刺激着她本已迷失的神经。他开始抚摸她下身的阴唇,抚弄她仍是处女地的阴户四周淡黄色的卷毛。
她尖叫着,浑身痉孪地,如同打摆子一般晃荡着。他把一只乳头放在嘴里,轻柔地咬着,把另一只乳头用大拇指捏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粗重,从她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低沉的呻吟。
他解开塞在嘴里的纱巾,该是享受那丰满红润的樱唇的时候了。她从未想过用自己的生命来捍卫自己的贞操,因为她是被他从人家手里用五十万美金买来的性奴。
当他拔出急不可耐的阴茎,用顶端硕大的龟头抵住她已然外翻的阴唇,戳了进去,一股全身被撕裂的痛苦使她紧紧地咬着纱巾,“不,我的天。”
随着他的大力抽送,她跟着他抖动起来,尽管是被动的,但她已经慢慢地被带入这种有张有弛的节奏中。
接着唐三彩又重新玩起她的肛门,她只是他的玩具,是他泄欲的工具,是他花钱买来的一件商品。
他抓紧她仍然红肿的屁股,猛地撞了进去,缓慢轻快地抽送,同时用手抚弄她的阴蒂,她的肛门奇紧,紧紧地包着他发涨的阴茎,他兴奋地抱着她的大腿不断地撞击着,直到喷出了浓浊的精液。
他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地上,只觉得百骸俱松,精神爽快。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东西顶在了他的额头,“我大哥叫我问候你,唐总。”
唐三彩吓得睁开眼睛,眼前的这人满脸皱纹,身仅三尺,却是个侏儒。
玉娟的故事续篇13
“麻三,你这天杀的,你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麻三媳妇拿着一张通缉令摆在麻三的面前,上面赫然是高氏兄弟的相片。
她这几天到县城去找她四叔,意外的发现那些人是通缉犯,登时吓得浑身发抖,急忙赶回来找麻三。
麻三连忙掩住她的嘴,轻声道:“既然知道,他…的你还大声嚷嚷,找死啊。”
麻三媳妇瞪着滚大的眼睛,恍然大悟的道:“敢情你这狗杀才知道他们是通缉犯,你还将他们藏在这里,你这是在给我们惹祸啊。我跟你没完,你这天杀的还要我,我,跟他们……”她一张脸猛然间变得更是通红,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竟是恍然眼前。
“你不是很快活吗?也不瞧你那浪样。”麻三鄙夷的看着这个无耻的女人,那日他带着她去青草湖,找个借口走了。果然,回来时,这女人已是很快地倒在那些男人的胯下快乐的呻吟着。
麻三的骨子里是痛恨女人的。
当年麻三的母亲与人通奸,毒杀了自己的丈夫,被年仅十岁的麻三亲眼所见。
后来隐忍到十八岁,他去找了当时的同班同学高平帮他杀了那对奸夫淫妇,所以才跑路来到了天河镇。
“这件事你跟谁说过?”麻三问着还在不停谩骂的婆娘。
“我跟我的大兄弟说过,怎么着,不就一班杀人犯嘛,值得你去为他们卖命。”
麻三停住了正在剁馅的菜刀,脸上掠过了一线杀机,瞬间即逝。
************“许多外国人都说中国男人不会做菜,其实那是他们的一种错觉。”秦中书手里捧着一块餐巾,餐巾上放着两棵青翠欲滴的鲜菜。
他到底是什么人,玉娟靠在厨房的门框上,心里正暗自揣摩着这个男人,美目流盼,这个拥有巨大财富的男人,却能在中国传统妇女的固有领地——厨房,如此娴熟自如地操作。
“当年我从北大毕业后,就到了德国。我最得意的是我学到了一门几乎失传的手艺。”
秦中书看着她,微微一笑,“如何正确地调拌色拉?很多人以为不过如此而已,其实他们大大错了。在德国中部地区,它被做成甜的,吃起来像变了味的点心,而在北德,家庭主妇们甚至于还用色拉油,哎,那玩意儿本来只能用来抹抹门锁。”
玉娟静静地听着,心情从未如此平静过。不知道为什么,跟他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愉悦和安全感。
她喜欢看着他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喜欢听他如天鹅绒般轻柔的声音,当她递给他一只玻璃碗和一副做色拉的炊具时,无意中轻轻触到他那细长的手指,她周身顿时涌过一股甜丝丝的感觉。
“……色拉绝对不能接触金属器皿。”秦中书边说边作,“做调味汁时,取少许胡椒,少许盐,一茶匙辣芥末,外加一只煮老了的鸡蛋。将鸡蛋切碎,再放上香菜,多加点葱,然后再来四汤匙货真价实的意大利橄榄油。玉娟,你喜欢酸的还是甜的……”
正在这时,可视门铃响了,屏幕上是一个身材高大,头留短发的壮汉,却是秦中书的一个手下。
************做为一个飞天大盗,他一直秉承着师父的教诲,选择一个龙蛇混杂之地作为栖身之所,因为这种地方,各种人等都只顾着自己,而不会注意别人。而如果要发泄欲火时,就找个烟花女子,那是最安全不过的了。
当他看到丽花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张开,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时,心想:“不一样,真是不一样,婊子就是婊子,怎么比得上她呢。”
这几日他一直流连于曾令他方寸大乱的地方,那里有一个绝世美人,全身细腻白晳,阴牝光洁无毛,那是怎样的一个销魂地啊!
而眼前的这个妓女却是满布着浓密蓬乱的阴毛,遮掩着那令男人心醉的肉穴,他好生失望,手一挥,亮出了一把剃须刀。
“丽花,我再给你五百块,你让我把那些可恶的毛剃掉,怎么样?”
丽花的眼中登时掠过一丝贪婪的神色,随即发出了浪笑声,“再加两百块,要不然别来。”
“好,就依你。”
丽花登时大喜,今天是遇到了个阔绰的主了。
往日也常碰到些喜欢玩变态的,现在只是剃掉阴毛,这阵子她正嫌烦呢,刚好有人要帮着,还倒贴钱,何乐而不为?
紧接着冰凉的剃须液就涂了上来,很快地,自己体下那些乌黑浓密的阴毛已是齐刷刷的刮了下来。
他色眯眯地望着那两瓣柔嫩的阴唇,手指轻扣着那颗颤抖的阴蒂,丽花顿时忘形的浪叫起来。这汉子眼睛放光,倒退几步,虽然身形瘦小,但一旦脱下那条内裤时,却也不小,一根细长的阴茎昂首挺胸的蠢蠢欲动。
丽花将两条肥大的腿跨在他的肩上,当火热的龟头“卜”的一声陷入阴牝内时,她再次发出了职业般的叫声。
“哎哟,我的好哥哥,你真厉害……小妹妹我要死了……”
肥臀猛抬,“噼啪”声响,两人已是如干柴烈火的猛干起来。
他们却没注意到,此刻窗外正有人用高倍望远镜盯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画面上仍然是那个曾叫她蒙受无比耻辱的男人。身材瘦小,鼠目獐首,正站在一座精巧别致的房子前东张西望。
玉娟不禁厌恶地转开了脸,“我永远不想再见到这个人!”
语声哽咽,娇软的身躯似蔷薇无力地倚靠在洁白的沙发靠背上。
秦中书爱怜无限地用手轻轻拍着她略显瘦削的香肩,道:“看来这小子几日来总是在你的居所附近‘踩盘子’,嘿嘿,这可是他们这一行的大忌。玉娟,你可真是太美了,这小子食髓知味,看来是缠上你了。”
“啐,你说的什么话?看我不跟你生气。”玉娟有些嗔怒地打了他一下,白晳的脸庞上掠过一朵红晕。
“对不起了,你别生气,我说的是真心话。”
秦中书忙半腿支跪在她面前,道:“玉娟,你真是有着天使的容颜,是我生命中的唯一。”
他将整张脸埋在她的两腿之间,股间有一种叫人说不出的馨香。
她只觉得自己体下的兜档裤正被慢慢地褪去,而他的舌尖正温润着她光洁无毛的阴牝,她颤抖着,感到呼吸急促,双手已是牢牢地按在他乌黑浓密的发丛里。
“我们到床上去吧,好吗?”玉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拉着他的手,表情迷离而诱人。
“真好,我们上床吧,我的娟!”
秦中书已是双手横抱起她,走向卧室。玉娟躺下去时,不禁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尽情地伸展她优美匀称的四肢。她把手伸到后面,拿下饰发的缎带,让一头亮丽乌黑的头发如波浪般的披散在松软乳白的枕头上。
硕大的寝室静寂了整整一分钟,他只是静静地站着,欣赏着她赤裸的胴体,如绸如缎般晶莹透亮。
再美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也会黯然失色的,他喃喃地说道:“你好漂亮,好美呀。”
倏地脱下短裤及内裤,躺在了她的身旁。触摸着她的肌肤的手指是凉爽的,温柔的,而且经验娴熟,他的爱抚缓慢,但令人感觉却又是如此的舒服……
他似乎是想要把她整个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记忆里。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平顺而广泛地游走,摸着她的光滑平坦的腹部,她的阴户边缘,然后是阴蒂。
玉娟发出了沙哑的叫声,剧烈的程度连自己都难以相信,她把腿张得更开,极力地靠向他正在搓揉的手,口中不自禁地低吟着他的名字,而当她张开双眼,看着他深情而模糊的凝望,她确定,她看到了泪光。
“你还好吗?”她伸出手来摸着他的唇,感觉到一种意料之中的兴奋。
他自然而然地将她的指尖含进嘴里,轻轻地咬着。他的双唇是如此的清凉,而他的舌头,却又是如此的湿润。
“还好。”他的声音有些低沉,然后继续细细的咬着她的每一只手指,“我很好……你呢?”
“嗯,你的手真是美妙极了,你自己知道吗?”她按捺不住涌动的春潮,脱口而出,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
“你的手也是呀。”他说着,拧了一下她拇指底部丰腴的那部分,登时引起她下体的一阵涟漪。
突然间,她变得非常渴望她的进入,她向他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近乎厚颜地请求他的穿透。
秦中书意识到了她的渴求,当他掏出那已怒吼着的如蟒蛇般的阴茎时,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然后长驱直入,进入了那温暖而潮湿的阴户。
************天河镇派出所接到报警时正值中午,大伙儿正挤在一张小方桌上打牌,听说是网上通缉犯,而且是公安部督办的一级案件,大伙儿均面面相觑。
最后所长说:“嘿嘿,高氏兄弟,这可是一起非同小可的犯罪团伙,凭咱们所里这几条枪,远远不是对手。这样吧,咱们还是上报县局,免得误了大事。”
到了县公安局后,经过局务会研究决定,像这种有可能发生火拚的案件,还是慎重为好,于是呈交县政法委书记批准。
等到最后县主要领导拍板决定,紧急征调武装警察赶往青草湖缉拿这些通缉犯时,已是第二天下午的事情了。
当下兵分两路,一路直取青草湖,一路径取麻三馄饨店。
麻三馄饨店大门紧闭,大伙商量一下,踢开那道柴门时,眼前血淋淋的景象让他们瞪目结舌,麻三媳妇的头颅离自己的身体足有三米远。
而此时的高氏兄弟和麻三正坐在南下的长途大巴上,离他们的目的地还有二百多公里。 02-07 情海狂花第一章裸体女神
幽兰的芳香,许多人都知道,但杜幽兰的苦,却少有人知,高尚森就更不用说了,毕竟,他们相距近五百公里。
程远小心翼翼地自一管小塑胶筒内倒出些许结晶体,放在铝箔纸上,然后用打火机在纸下燃烧;隔会,升起一股青烟,他立即凑脸过去,两管鼻孔打纸面上一扫,皆吸了个干净;仰起头,他微闭双目的表情不消多问,任谁都看得出是爽呆了。这才放下手中的道具,又打鼻孔中啐出两道浊气,方对坐在床角吸烟的女人说∶“好家伙,待会再去拚他个三十六圈,非打挂那些痞子不可。”
那女人闻听到程远的话,却是死鱼一般的面孔,将烟蒂伸到已拥有一堆烟尸的烟缸中,胡乱戳几下,又缩回那角落,一双大眼睛就盯着发黄的白墙壁,空泛泛地,长发披肩的脑袋里想些什么,则不得而知;也许,那难以驾驭的脑波中,正浮现出五百公里以外的景象。
那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一根草一点露,她扳指可数,不过有时,她又忽然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就彷佛她是一个没有根、没有过去的女人。
一个失去记忆的女人,再美,不过瓶中花而已。
她的面貌不算顶美,黝黑的肤色和深刻的五官是原住民的表徵,不过斜靠在床边,滑落了一边睡衣肩带,裸露出的一只乳房可是有着优美的弧线的;在那乳头部位,一路下滑的曲线又柔顺地翘起,然后再饱满地往下曲。
在股市,这样的曲线会令股友们唉声叹息,但在这间卧房内,这曲线却让才吸食过安非他命的程远下体蠢蠢欲动起来。
“大战一回合吧!”程远的语气是请求,不过他已挪身至她身畔,伸出一只手爪把玩她裸露的乳房。
“你不怕输钱?”她仍是面无表情地问。
“输得当衣服也甘愿。”他的手在她乳头上搓揉起来。
“我不要。”她将他的手爪推开,并将睡衣肩带拉起,隐蔽了那只乳房。
“你┅”
“赌、色不一家,这是你说的。”她斜睨他一眼道∶“免得你输了钱,又怪我。”
“阿兰,想挨揍是不是?”
叫阿兰的这个女人闷不吭声了,不过下吊的嘴角明显地露出不屑来,教程远的火气逐渐由肝脏底往上升,把玩她乳房的那只手爪也慢慢停止了动作,霍然,打她胸膛抽出来劈面便甩了她一巴掌。
“我操你妈的,番婆仔,别不识好歹,老子玩你,是你的福气,这叫”“临幸”“,你懂吗?要不是我,你早他妈不知道死在台北哪个垃圾堆里了,还回得去屏东?做你妈的春梦呐!”
话才说完,他又左右开弓,挥打在她脑壳上、弄乱了那一头长发。
叫阿兰的这女人歪倒在床上,秀发遮住脸孔,仍未吭声,不见表情,是故使得程远感到面对的是一个木头人,不,根本是一截木头;如果是你面对这样一块木料,你还会自讨没趣吗?
他改换另一种方式了,动手三两下就扯脱了她的睡衣,然后使劲掐捏她两只乳房,使得那两袋上帝为哺育婴儿精心塑造的球体,被挤压出各种不可思议的形状来。
他又腾出一只手,顺着她的小腹溜滑进她干涸的私处,极不顾怜地、像日本军阀在中国的土地那般自由地“进出”,也因此,我们可以称呼他那十根指头为“小日本”,不用再细分什么指什么指的了,当然,那为首的中指或可另称之为“祸首”,若硬要有所区别的话。
叫阿兰的这女人瘫死在床上,任凭他摆布,纵使下体疼痛我们也不得而知,因为她仍面无表情。这样搅弄一番后,程远的阳具已然膨胀起来,欲火使他体内的安非他命加速流动,精神大振,一把抓住她头发,将她脸往自己下体塞,跟着用命今的口吻道∶“吸它,吸它”
他的面容逐渐扭曲,阴晴变幻着。
2接下去的阿兰,失眠了一整夜,孤孤单单地∶她的男人程远,则迷失在牌桌上,全神贯注地,当然就更不可能顾及其它狗皮倒灶的事,包括失眠的阿兰整晚思绪飘向何方,是否有“走私”?
早晨的时候,叫阿兰的这个女人再也支撑不住困去了,做了一连串极混乱的梦∶野百合、石蒜花、雾头山、石雕、云海、小米酒以及所有的浪漫┅┅不过一切均在浓厚的雾气中,看不真切,就更别说她想见的、思念的人了。
阿兰正在浑浑噩噩之际,四百馀公里外南台湾那个偏僻山区,那个名叫“雾台”的地方,些时正在举办着运动大会。
这天是三月甘九日青年节,又恰逢周六,雾台乡循往年惯例,举办了包括运动会在内的一系列活动,除了彰显这个特殊的节日外,其最主要的目的无非是想吸引原住民青年返乡为乡内的各个村落“们”重燃一丝生机。
台湾自从经济突飞猛进后,由农业社会转变为工业社会、商业社会,所有属于农业型态的乡镇均患严重的人口流失,年轻人大量外流的结果,使得这些村落仅存老弱妇孺。这种情况,在山地部落尤其严重,逼得这些地方首长每逢节日要绞尽脑汁,唤回外流的年轻人,怕他们忘本。
高森对年年举办类型相同的这些节目丝毫不感兴趣,但他年年都不缺席的原因有二∶一、他是报社的地方版记者,平日负责的,就是屏东县境发生的大、小事件,家乡之事更不能自绝于外。二、更重要的是,他年年都在等一个人,年年等;年年等不着。
今年亦不例外。不过很显然地,时已近午,运动会已经结束,各部落的人们逐渐散去,要返转回各自的村落继续欢畅,他又要失望一次了。
“乌鲁谷┅”有人在群众中呼唤他的鲁凯族名,他转头打人丛中搜寻。
是罗和平,他的高中同学,属排湾族。
“干什么?”高森的口气不佳,受心情影响,转头又随着人潮向雾台国小往外走。
罗和平追了上来,一把搂住他的肩膀道∶“朋友,你的魂还在吗?”
“同学。”高森瞟了他一眼∶“我的魂魄在ㄍ一努浪,永远在。”
高森所谓的“ㄍ一努浪”正是他的故乡,屏东雾台乡的更上端——去露村,属雾台乡的一个部落;你可能不知道,但罗和平这样屏东长大的青年,又是高山族,自然极为熟悉,虽然他是异族排湾。
“ㄍ一努浪有个美少女┅┅”罗和平居然高唱自编的歌曲∶“乌鲁谷,哥哥想妹,想到酒瓶空。走吧!请我到ㄍ一努浪喝酒。”
高森也被他逗笑了,一把搂住和平的腰肢问∶“ㄍ一努浪有酒喝吗?排湾族的你怎么会知道?”
“大哥┅”和平凑近他的脸道∶“我在ㄍ一努浪有情报员,你知不知道?”
“谁了?”
“你的妹妹——巴塔高。”罗和平笑得一双大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了。
“巴塔高?”高森极诧异地问,他指的是他的小妹高云。
“我要追高云,需不需先向你这个大舅子报备?”罗和平更加谄媚地问。
“罗和平。”高森止住了步伐,卸下了他搂在他肩上的手臂道∶“我们是兄弟,那么,高云——巴塔高就是你的妹妹。你说,你能不能娶她?”
来来往往的人群擦肩而过;有人向他俩打个招呼,有人默然地捶打他们的肩膊;高森此际的感觉如何,你不知道,但罗和平的心绪我却是深深了解的。他的心近于淌血,因为他绝未想到他的好朋友会禁止他追他的妹妹高云。
“乌鲁合┅”和平的声音软了下来∶“我们不同族,但是┅”
“这不是问题的所在┅”高森停了下来∶“同学,巴塔高不适合你。”
“高森┅┅”和平生气了,直呼他的汉名∶“杜幽兰就适合你吗?这么多年来,你执意要追求她、寻找她,只是因为你爱她,那么,我请问你,你怎能否定我爱你的妹妹巴塔高呢?”
“这是两回事,你不要并为一谈。”
“高森,爱情没有差别,我爱你妹妹高云,除非她不爱我,否则,任何人都不可能拆散我俩。今天,你执意要分开我们,我觉得┅”罗和平向前冲了两步,再回头对他的同学高森说∶“你的心态不正常。”
高森征了一下,看了看两旁游走的人丛,没再解释什么,搂住他的好友罗和平说∶“ㄍ一努浪,漂亮的女人很多啊,今晚,去ㄍ一梭多吧!”
“ㄍ一梭多”,竟然是他罗和平的排湾族母语,意思是男女之间的一种杜交活动;藉由这种活动男、女互相认识交往,或者成为相恋、结婚的对象,不过演变至今,它已泛指为所有唱歌跳舞的聚会,甚或男女的幽会了。
由雾台到高森的部落约八公里路程,不算长,但山道蜿蜒,高森骑着摩托车弯弯绕绕快不得,便一路和后座的同学罗和平打哈哈;二壮年仍不失童稚之心,一前一后仍要打打闹闹的,倒使这宁静的大武山域添加些许热闹气氛。
“同学,停一停┅┅”罗和平忽然抱住高森的腰向后扯,彷佛要代他煞车似的。
“和平。”高森大喊他一声猛然停住摩托车,肩上的相机滑至手腕处∶“你想害我摔到山谷里去是不是?”
我们这乐天知命的小罗面对同学的怒颜却无一丝疚意,只见他朝不远的山壁上一指,竟痴痴地笑起来∶“你瞧,是野百合哩!”
高森顺他手势望去,在万绿丛中的的确确冒出了那么两球洁白的百合花,像是洗炼出来的。
“这又怎样?”高森馀气未消∶“两朵野花要我赌上一条老命么?”
“也是值得啦!现在这是稀有场物呢!”
和平不待他回嘴,跨下机车便朝野百合迎去。
他说的不错。野百合花曾是这一带山域的一项特产,不过自从大、小鬼湖风景点名声远扬,以及山地管制逐步放松后,假日的游客忽然暴增,这一带的野百合花也忽然消失了。以他们原住民对这花的崇敬——在过去,族民非得有特殊功绩,酋长才会赐以百合一朵,戴在头冠上,以示荣宠看来,你就能体会出我们这小记者内心突忽涌现的感伤了。
优越的民族带来繁荣进步的同时,也带来了垃圾;他们自以为给了你什么的同时,也攫夺了更多。这到底是生机抑或灭亡?我诚心地问你。
这一路山径原不是这般的,它没有发烫的柏油,路面窄小难行,遇风雨更有坍塌之虞,不过,赤脚踩在那土地上的感觉真是美好,就彷佛那地气能顺着脚底板的穴道打通全身的筋脉一般,通体舒畅。在高森幼年时,他每日都得带着弟弟妹妹们踏过这山径,往下到雾台国小念书去,有时会和杜幽兰同行,不过她是在叔叔的背上就是了,也因此,和杜幽兰同学的他妹妹高云,便会吵嚷着也要他这大哥背她。
不仅止土地的不同,那时节漫山遍野尽是野花、松鼠、兔子、鸟虫也不少。
他经常摘了一丛偷偷塞给在叔叔背上半睡半醒的幽兰,高云也吵嚷,他不理;他宁愿背她,但花间事,只属于他和幽兰的,无可取代。
他就是这样从小喜欢那个丫头,连第一次做爱也是在花间的,如若高森腼腆不肯告知于你,那么尔后就由我代他说个淋漓吧!
罗和平总算把那两朵野百合弄到手了,没话说,好兄弟,一人一朵吧!
“等一下你可以送给颜如玉。”和平跨上机车,在他后腰掐了一把,续道∶“晚上她会回报你哩!”
他笑得十分暧昧,谁都听得出来个中含意,难道没有引起你的遐思吗?
“那你的那朵要送给谁?”高森发动机车后问。以前他不会猜出,但现在恐怕连你用膝盖头也想得到,此人非谁,正是从小吵着要哥哥背上学的高云罗!
3去露村,恰在雾台村与阿礼村的中段山腰上,仰眺云雾枭绕的雾头山,俯可观隘寮溪畔的大武村落,“地灵人杰”,如果用你大汉民族的眼光来看,人杰不杰我就不知道了,或者你想的是另个“劫”字眼吧!
高森他们到达之时,一伙年轻人夹杂有老人家们已经在头目家前的小广场上摆开了阵势,好不热闹,立即便将他俩吞没了。
这去露村落依山腰而建,以致房屋呈梯状,卅馀户中除少部分改建为水泥屋外,大部分仍是传统的石板房子,在夏季格外清凉爽目,而头目之家则又与众不同。
最醒目的是沿广场边缘竖着一排石雕人物作,代表着族内的平民、长老等,正中央则是一副雕刻的图案——一个人物在瓮与太闲轻人便被一老妪喝斥开来,跟着那老妪微微颤抖着上前拥抱住他,抱着一张脸猛亲。
你真以为这是异族的某种怪异风俗,你错啦!这是高森的家,拥抱他的,乃是他的老母亲。
“婴那,我回来了。”高森低唤着,泪水在眼眶中翻滚。
“婴那”,鲁凯语正是“母亲”。
“去看阿玛吧!”妈妈说话了。
他的“珂玛”——爸爸身着盛服,端坐在正厅耶稣基督像下,用满面肃容等待着他。他是严肃的,因为他是头目、尊者、至高者,或者套用他的族人俗称的“太阳出来”者。
高森垂首走过去,俯身蹲在他父亲的膝前,亲吻他的那双粗糙的老手。父亲眼圈边漾起了笑意。
一段山路常常阻断了他们的亲情,或者可以更确切地说,是都市的文明、繁忙的生活阻断了。山路修得多好,似无助益,远方的孩子呵!雾头山也唤不回。
行礼过后,年轻的朋友可不放过他了,拽着他和罗和平就到广场上来,他一眼便望见了颜如玉。
颜如玉穿着传统服饰,头上身上尽是花朵,抹过口红的朱唇紧闭,正和同伴们手牵手围成圈儿跳舞,一双不画眼影亦极大的眼瞳则牢牢盯着他,彷佛再一眨眼,高森便又会像往常一样消失得无影无综了。
在如玉身畔的是他的小妹高云,迅快脱出队伍冲过来,双手各牵他和罗和平往圆圈中献花,高森有些害羞,就悄悄从背后交到和他互牵着的如玉掌中;如玉握住了花梗,唇角泛起浓浓的笑意,食指尖则在他的掌心抠两抠,传递了暗号。
跟着有族民跳入圆圈中,一边唱一边倒酒,献给每一位舞者,轮到高森时,那浓稠的小米酒方才入喉,他就觉得心扉大敞开来情不自禁地高歌了。
边唱边瞟着隔邻的如玉,真的是如花似玉呐!那流转的眼波,像雾头山上的云,想抓住它却怎么也抓不着。云,是灰色的,但如玉这片云却是五彩缤纷的,教人眼花撩乱,目不暇给。
是的,她是在云端了,轻飘飘、乐悠悠,然而顶着月光从雾头山上飞飘下来的,莫不是传说中的女神么?
她来到高森面前,直挺挺地立着,不如怎么双肩的衣带自然脱落,整件宽松的白袍缓缓滑下;这就像一部精彩的戏剧开幕式般,由于起头刻意安排的戏剧张力,一下子就紧紧吸引住你。
高森便是这样的一位观众,在女神的双峰显现出来时,喉头像有什么卡住似的,几乎难以呼吸了。她那乳房似两枚红柿,红得发亮,简直使乳罩都失色了,而那乳头则彷如蓄势待发的活火山,高高耸起。
啊!她的肚脐那个小漩窝,在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活像个神秘的小水洼;它毫不干涸,因为盛满了月光;它有如开敞神秘、圣洁之地的锁孔。果然,高森顺着它眼光下滑,便看见了那丛林茂盛的小丘。
在那里,包括高森或你、我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沉迷,纵使万劫不复亦在所不惜。不过,今夜的幸运儿可是高森,他再也禁不起诱惑地凑上脸去,恰恰好对准了那小丘。
他亲吻她的耻毛,一阵香气扑鼻,竟被那柔软细密的毛鬈儿弄得痒趐趐的。
这当儿,他察觉有一股细流沿着她大腿滑下,更使他振奋了,一把挪近她身体,双手紧按她隆起的臀部,仰起头伸出舌尖,顺着大腿那股细流朝上舔舐,很快就到了桃花源口,香味更浓、汁液更多,简直是泛滥了。
“乌鲁谷┅”女神在呼唤他了,同时,一只脚高高抬起,踩在他肩膀上。
他的喉间吭吭啊啊的发出怪声,实在是因为他舌头没空闲的关系,那舌尖就像百步蛇般直往水洞里钻,不抵源头誓不还似的;非但如此,百步蛇还在洞里翻搅,千百回不能停般,搅得她浑身抖颤,几几乎站不稳了。
女神双手扯住他头发,其使劲之程度已告知了她的舒爽,这更给了高森莫大的鼓励,他改以嘴唇去吸吮她阴唇,有时用鼻头去摩擦,阴道内分泌出来的稠液就更盛了,沾黏着他满嘴满脸。女神一阵哼唧之后,突然一个大翻转,屁股夹住他的头,然后俯下摊平身子,硬将他压在下面,这样,高森那昂挺许久了的玩意儿便恰好含在她口中。
“傻瓜,不要停,不要停下来呀!”女神含糊地说。
高森遂弓起身体,一头将舌尖再往深处里探;另一头,那才是正牌的百步蛇呢!就高高挺起钻进她喉头了。
女神双唇紧紧包住他的阳物,甩着一头长发往复晃动,不仅如此,舌尖还顺着那南傍国缠绕,弄得高森的龟头要爆裂似的。
如此激烈的口交之后,双方都有些疲累,但“性”致仍高昂。女神就原姿势朝他脚跟移动,一阴一阳对准后,猛地就坐上他命根子,一下就吞噬了它。高森大喊一声,整个人弹坐起来,从她背后一把抱住她,双掌交叉各握住了她的两袋奶房,开始使劲捏揉。女神弓起的双腿机械似地上下摇动,身体向后倾,将双乳完全奉献给了他,且不断呻吟起来,高森从下体传来的触感畅快无比,嘴也不想闲着,就用臂弯将她勾住,偏过她的脸来,吻了上去。
女伸的嘴如吸盘,一会儿便密合在一块,舌尖也很快与他的交战起来,纠缠得难分难解;这同时,她的臀部并未停止,仍在他阳物上摩擦,湿润了他整个胯间。
甘地一声,高森好不容易脱开了吸盘,两人极有默契地侧倒下去,阴阳仍密合着,他从她的后方抽动,起先是缓慢的,继而加快了速度,让她随着身体的每次晃动而淫叫。
高森知晓自己即将乐极了,便把握时间做最后冲刺,将她大腿整个抬起,倾起上身越过它,一旋转便骑在她身上了。妙的是,阴阳仍未脱节。
一番轮转又回到传统姿势,高森不愿放过最后的高潮,就高抬起她双脚,使她的阴户仰起等待王师,然后猛烈地由上插入,直抵尽头了。
“哎哟┅”女神嚎叫起来∶“太深了┅我受不了啦!”
“你快不快乐?快不快乐┅”高森连问了三声,女神未答腔却直点头。
高森摇动屁股,阳具几乎是由上而下直捣黄龙,每抵穴底,他还用耻毛摩擦她阴唇,使她越发激动地高抬下体,大张门户了。
高森鼓起馀勇,加快速度,就在龟头胀得受不了时,他迸射了;随着精子的泄出,他整个人扑倒在女神身上。
“阿兰,我爱你。阿兰,不要走┅”他在她耳畔呢喃。
我们都有好奇心,好奇心容易养成偷窥的嗜好;这嗜好在医学上被称为是一种病态,于是我们都不会承认看见了高森以上的那一段“神交”,因为你我都是健康之人,绝没有病的。
除非当场被抓到,否则谁愿认帐呢?
4现实生活中少有神话。其实高森并非“神交”,这晚真正和他做爱的乃是他的女友颜如玉;不,说女友他是不愿承认的,虽然不致像你、我不敢承认是偷窥者那么严重,但至少在内心私处他不愿承认,否则他就不会喊“阿兰”了。阿兰啊!你无形中刺伤了你的同学颜如玉而不自知,颜如玉心里对她的恨意,我们也不知道有多深,不过从翌晨醒来如玉木然的表情上,我们可以略知一二了,只是我们这位“太阳之子”高森,身为当事人,始作俑者,爽快得却毫不知道哩!
他发现他睡在柴房里,宿醉后的脑袋空空如也,仰首一望,屋角一破隙处透射入些许阳光,使他清醒了些。那破隙处昨夜不是射入月光的吗?踏月光而来的不是一位女神么?然后呢?女神平空消失了,或者随月光而去了?
他走出柴房,看见婴那和颜如玉正蹲在广场边缘洗碗盘,有说有笑地。当他走近前,如玉撇首发现他,那颜面可不是如玉而是如铁了,大眼珠忽而消失了几秒,才转头默默地洗刷起来。
“乌鲁谷,马不输古(喝醉)。”他老母笑着说,意指他昨晚喝醉了。
高森未接腔,望着远山的棱线扭动上身,他搞不清楚浑身酸疼的原因,是睡在木柴上,或其它什么事由?如若只是木柴之故,却又为何小弟弟也有些疼呢?
颜如玉甩甩手上的洗碗水,起身离开了。
“婴那!”他蹲在如玉原先的位置道∶“昨晚┅”
“睡得好么?”母亲头未抬地问∶“怎么喝醉了跑到那边睡?”
“没有蚊子呐!”他扬声笑道∶“有蚊子也都被我醉死了。”
母亲摇摇灰白的头,笑得很轻。
“如玉呢?她┅”他欲言又止。
“早晨她从柴房出来,洗完脸就帮我洗碗了。”母亲仍是垂首的,这一番话像小学生的日记,平淡无奇,但却听得高森一惊。原来昨夜的女神,真是颜如玉啊!
颜如玉和他燕好,这不是第一次。当然,尔后我还会将我偷窥┅不,不小心看到的告知于你,可不是现在,别猴急,我们不要打扰高森的思潮。
高森一直知道如玉在等待,等待他着盛服来她家,背起她走向回他家的路,这是她这一生梦想的结局,但这可不是他高森的,否则,他不会让她空等了几年仍未将背转向她,甚至昨晚背对的也不是她,否则怎么干呢?
他不知晓昨晚她曾背对着他,更不知晓早晨面对他时为何又铁青着脸,难道得罪了她了或者柴上的表现不如她意?高森真是一头雾水了。
“男人的心,容不下两个女人。”他母亲幽幽地道。
5高森母亲的言语倒挺富哲理的,可惜高森的心,连他自己都驾驭不住,一直朝北方飞翔,寻寻复觅觅。
正是这个时候,尚在沉睡中的杜幽兰猝然惊醒,睁眼就望见天花板上驻有一只蟑螂,和它对瞪了一会,才想起刚才做的梦。在梦境中,她返回了故里,和一群朋友围着圈圈跳传统舞蹈。
在她身旁的男人是她最不愿想起偏又怎么都甩不掉的阿森;他们皆着缀饰着百步蛇图腾的盛服,且合饮丞(丞下加包)石酒。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俩的合婚酒?但就在大伙兴高采烈之际,平空降下了一个粗悍的男人,腰系猎刀,抽出那刀就朝她和阿森中间砍去;他俩惊骇地分了手,定睛一看,那男人的脸上竟没有五官,像一片白布。
她吓得掩口,但那小手儿却被那男人一把抓住,然后硬扯着她腾空飞去。这时在云端、天际惊起闪电,接着是轰隆隆连串的响声。
由大喜转为大悲的杜幽兰给震醒了,偌大的眼瞳内撒出疲惫的眼光,以致没能将那只蟑螂射下来。思绪稳定后,首先感应到如雷的鼾声,才察觉到不知何时男人已回到身旁。
看都懒得看他,还不如看蟑螂。她坐起身子,感觉右手掌馀温犹存;真的不是梦,真的和阿森牵过手跳舞,简直是最新版的台北神话。
杜幽兰顺着窗外透入的晨曦移目下望,阳光正照射到她的右掌。她轻叹了一口气,毕竟,不论是在台北、台中、高雄、屏东都没有神话;从小的宗教信仰早不知扔到哪个垃圾堆内去了。
盟洗过后,她叨了根烟出门了,像游魂一般在街市间乱逛,吸完一管又燃起一根。她要忘掉那个梦,但在心内却像走迷宫一般,弯来绕去才蓦然发觉,又回到了原点。
你有没有思乡念人到心花枯萎的地步?若有,你就会像幽兰一般,在板桥市的公园里呆坐一整个上午,路人投以诧异的眼光就如她眼前地上的烟蒂一般多。
在公园里枯坐已成了她多年来的一种习惯,是以这都市中寥少的草木聊以自慰乡愁吗?她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就更不得而知了;至少,她觉得公园是都市中比较干净的地方。
如果你不同意幽兰她这个观点,硬要说∶“我家就比公园还要干净。”诸如此类的话,那我也没办法,因为,你家虽在都市中却不是都市,而都市也不代表或意涵是你家。何况,你又未曾经历过幽兰的沧桑。
幽兰在三重埔当酒女的那段日子,与一班姊妹淘一同赁屋而居,过着夜出日伏的生活。姊妹们白天睡醒后,常凑一桌麻将或扑克牌来打,但她永不是其中一脚;她不会,也无意去学,每当缺一脚时就常被姊妹们指着鼻子骂,说死番婆你头壳空空,连赌博都不会,只会死去公园,等查埔来ㄆㄚ。
后来她真的被程远那日(日左加部)月(月左加部)婴仔ㄆㄚ走了,姊妹们倒不骂反而劝起她来,说姓程的是坏仔,跟着他会吃大亏,还不如跟一条狗算了。
这是什么话?将人比做一条狗,甚至比狗还不如,简直是侮辱高高在上的灵长类。不过说真格的,还真有猪狗不如的灵长类,也许就在你、我身边。关于这点,你定当会同意吧!
那些姊妹淘混江湖久矣,眼光何等锐利。
善于伪装的程远初次上那间酒家时,正是幽兰坐他的台,席间,他的朋友们粗犷地乾杯狎女人唱拉卡西,独独他斯文的夹菜饮酒。
“阿兰,你是原住民对不对?”他藉了个机会起头和她聊起来。
她低垂着头,未接腔。
“我绝没有冒犯你的意思。”程远赶忙说∶“事实上,你们才是台湾真正的主人,我向你致敬。”他说完竟举起杯子真的先乾为敬了。
“我是鲁凯族,家在屏东山上。”幽兰悄悄说。
“那一定是个美丽的地方,我真想去看看,以后老了,在那边定居不知该有多好哩!”他一脸迷蒙的表情。
“可惜,我家人都已经死了。”
“咬呀,我很抱歉,对不起,再罚一杯。”
“不用,不用。”她按住他的手∶“不关你的事。”
“你的事,以后可能就是我的事。”
这什么意思,杜幽兰深深思索了一会,不过程远可没让她想太多,立即说∶“你们原住民的歌喉一向都不错,相信你也是,能为我唱一曲吗?”
幽兰点了点头,程远立刻要求朋友们退让,将麦克风交到她手中。幽兰唱的是“高山青”,唱的是时常呼唤她的雾头山;用尽了真情,全场爆出掌声。程远在朋友簇拥下,端了个盘子上前;盘中放置一杯酒,酒杯下压着一张千元大钞。
幽兰喝了那杯酒,却退还他那纸千元钞。尔后,程远跟她说,如果她收了那一千元,他就不会ㄆㄚ她了。幽兰她真恨那时没收下它,吞了它也是愿意的。
为什么呢?也许你是个新好男人,最顾家而从不上酒家,所以不了解,但我可是个中老手,告诉你,酒家的姑娘们坐台费相当少,所以她们得靠转台和拿小费来多赚一些,其中,上合唱拉卡西就是小费的主要来源之一;唱完之后,像程远那般的动作叫“颁奖”,有钱的大爷可是一出手就千元大钞一张,比酒女的坐台费多出二、三倍,岂有傻丫头不要之理?幽兰这样的傻丫头被程远一眼看穿,显然还是一只嫩鸡,值得ㄆㄚ,也让我这篇小说有关他俩的部分可以继续发展下去,直至终结。
这就是他俩的初会,你瞧程远的那段开场白有多心,这可不是我胡绉胡写的,的的确确是那痞子伪装的。
程远第二次再驾临时,颁完奖后,在朋友的起哄下,将那杯酒和幽兰喝了个交杯。
程远第三次光临大驾后就将她带出场了,去钓虾,钓起的虾烤了配啤酒;酒意足够后,就当她是虾钓去宾馆了。
一阖上门,他就将她推挤至墙边,强力吻下去,那精灵刁钻的舌头在她口腔内翻来卷去,将她的欲与灵搅得完全混乱了;她伸手抱住他,狂吮他的舌,要把它连根拔起似的,令他的眉头蹙了起来,下体的肉芽儿也跟着开始膨胀起来。
抽回发疼的舌头,他转而亲吻她的脖颈,用力吸吮,不用看也知道那上头多了几个瘀痕;然后他慌忙地揭起她的罩衫,直接把乳罩扯下,一手握住左边的,一嘴吮上右边的。
她的乳房颇有弹性,彷佛八分饱的皮球,一边被他吸得成橄榄形,另一边则在压挤下变幻各种形状。
她紧紧搂住他的脑袋,像母亲奶孩子那般闭着双眼,流露出满意的表情。不过没多久,他的目标就转移了,一把撩起她的裙子,三两下扯脱她的内裤,然后隔着层裤子就用下体去顶她阴部。
被架在墙边的她,被摩擦得受不了了,一边在叫着∶“程哥,爱我一次,爱我┅┅”一边动手解他的裤腰带。
程远忽然抱起她的身体,走向化妆台,裤子立即滑至大腿下,走姿显得极为滑稽,同时内裤也被阳物顶得老高的,显得非常愚蠢的样子。他将她搁在梳妆台上,迫不及待地掏出了宝贝,用手握着,觅得了滑溜、涨满阴液的小洞穴,在门口涮了好几下,使龟头亦潮润之后,就不再犹豫地前进突刺。
她双手握住自己脚踝,张了个大开,承受着对方的冲刺,阴壁且配合他的动作吐纳,一收一放,使淫水顺着股沟满溢地流出。
他从她的脸部表情上得知她的兴奋,便再用手辅助掰开她的阴唇,让小弟弟能更深入。这一招,很快教她喊叫起来。
“再进去,再深一点,再┅”
他可不是一个听话的男人,骤然抽离出来呆望着她。
“怎么了?”她问。
“你下来。”他答。
她跳下台面,他一把拦住她的腰翻了个面。这会她明白了,立即高翘起屁股迎向他。
程远举枪向前冲,一下比一下更用劲,弄得梳妆台阵阵作响,双手还紧紧掐住她两片臀股。她也用力回顶着,致使乳房层层波动。
到最后关头,他拚命前冲,俯身握住她的双乳,紧紧贴住她后背,泄了个痛快。
6杜幽兰在公园里坐到正午时分,才拎了一个便当回来喂狗吃,不,是给她的程哥买的;听到开门声,狗醒了,不,程远醒了过来。
“又到公园去看狗打炮啦?”他尚未漱口,所以满嘴的脏话∶“晚上别再乱跑,朋友请吃晚饭。”
她未置可否,其实也无否决权;而他压根也未给过她这权利,所以迳自去梳洗了。
打浴厕出来,他开了电视,挪过来便当,尚未看到内容便先问∶“没有牛肉吧?”
幽兰当然记得他尚在戒食牛肉时期,不记得会倒大楣。我幼年时,脑筋不大好,总不会背书,但我爸爸每将藤条摆在桌上,我的脑筋就忽然灵光了,背得滚瓜烂熟。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幽兰才是个好学生。
程远得戒食牛肉一个月,那是松木师下的指令。上周,他带杜幽兰远至桃园去拜见松木师,想要解解厄运。
“要算啥米?”松木师眼眶深凹,眼珠一片惨白,就像多数人的命运一般。
他总是用耳朵面对他的客户,毫不在乎里头有没有耳屎,他是个瞎子。
“我最近很背,连出门踩到狗屎打牌都照输。我想解解运。”程远对着他耳朵说,心里却想∶“妈的,厄运若解不掉,当心老子咬下你耳朵来加菜。”
“你靠过来。”松木瞎子道。在他的助手协助下,一把掐住他臂膀,上下捏捏揉揉如马杀鸡般。松手后,他靠回座椅,眼皮无意义地眨呀眨的沉思了半晌。
“汝将不良于行,有牢狱之灾。”他一语吓坏对面人,彷佛是要报复他适才的胡思乱想。
“大师┅┅”程远站了起来,再也不敢想咬他耳朵之类荒唐事,紧张兮兮地问∶“求你解运。”
“禁食牛肉,一个月。”大师开出了方子。
程远吃完绝未含一丝牛肉的便当后,悄悄移身到到杜幽兰身畔,抚弄着她的长发。
“干什么?”她稍稍侧开身体。
“饱暖思淫欲呀!”他嘻皮笑脸地探手去掏她奶房∶“妈的,那瞎老头还真灵,你知道吗?前天我们才打完炮,按过去的经验,非大输不可,可是你猜怎么了,我竟然杀他们个片甲不留。现在,我再也不怕啦!”
幽兰没有躲避,任他压在沙发上。
7请吃饭的是个叫“唐老鸭”的中年汉子,带着他两个徒儿作陪,在东区旧社区一间露天的海鲜店里。
“假仙,许久没问候您啦!我先乾一杯。”唐老鸭仰脖先灌了个饱。他叫的“假仙”,原来是程远的绰号。
“你才别假仙呢!”程远拍拍幽兰道∶“这是我老婆,明着讲没关系,她什么都知道。”
唐老鸭所谓的“问候”原来是暗语,意思是有事相求。
“嫂子是┅”唐老鸭压低声音问身侧的程远。
“番婆啦!”他马上接口,之后也附他耳道∶“够劲呢!每天三回合,照三餐计算,老唐,你不妨也找一个,说不定功力大增呀!”
“去你的。”老唐给了他一拐子,然后端起酒杯,敬了幽兰,他的徒儿也跟进,一阵光(光左加酉)筹交错。
“老唐,话归正题吧!”他又压低声音∶“我还想早点回家办事呢!”其实他是想回场子去,趁手风顺多捞几把。
“我最近有一批货,想快点脱手,你赶紧弄几张”“腿子”“给我好不好?”老唐轻声道。
“要几张?”程远的舌头有些大了。
他伸出一只大巴掌∶“五张罗!”
“没问题。”程远一拍胸脯∶“凭我们交情,包在我身上,三天后交货。”
“老弟,三天不行啦!”唐老鸭有些焦急∶“这一批”“轮子”“恐怕有问题,我得赶快交出去。烫手的山芋呐!两天行不行了?”
“我操,老唐,你真当我是监理所了吗?就算是监理所办行照,也得要承办时间的嘛!”
“我这是走后门嘛!”
“你啊!你要走后门,我就开后门让你走。不二价,双倍。”
“全由你。”唐老鸭一拍他肩膊∶“就这么说定了,来,假仙,多用菜。”
他们谈定之后,我赶紧翻查最新出版的“黑话大辞典”,好弄清是怎么一回事。
腿子∶身分证、证件之意。江湖中人由于常走夜路,此为必备之物,不可或缺的,必要时伪造者可做为护身符。
轮子∶四轮轿车之意。江湖中人一旦不幸跑路,此为重要交通工具,必要时可将就在其上过夜。
弄明白黑话的意思后,再将他们之间的对话反覆推敲,我终于破解了他们的密码。
唐老鸭是某个窃车集团的大家长,最近他的徒弟窃得五辆赃车,其中有的很棘手,他亟欲脱手出去,因此找上了程远。
程远“假仙”的绰号绝非浪得虚名,他是道上知名的伪造高手,不论是身分证、行照、驾照、证券、买卖契约乃至台大毕业证书,他都能以假乱真,只是还没尝试过当地下中央银行董事长印新台币而已。
这一分析,你全搞懂他们在玩什么把戏了吧!只要等程远伪造好行照,那些赃车就可以借尸还魂了。
程远手风转顺,又即将有一笔收入,真是春风得意时;一高兴,就感到光喝了一肚子酒,没装什么菜饭,现下腹中在咕噜咕噜抗议呢!他夹起唐老鸭敬在他碗中的一匙铁板牛柳,张口就大嚼起来。
真香啊,好烫喔!
好不容易咽下喉,他刚想夸赞老板的手艺,幽兰就靠过来硬生生地说∶“这是牛肉。”
程远霎时变了脸色,看看碗、再看看那盘,霍然一口啐出来,站起身指着老唐骂道∶“我操你妈的老唐,竟敢给我吃牛肉。”
老唐迷糊了,也看看那盘铁板牛柳,纳纳地问∶“你不是一向不忌口,什么都吃的吗?”
“操你妈,我┅”
程远话没说完,猝然平空飞来一个玻璃杯,恰恰正中他后脑勺,顿时,一道暗红色的血液顺着他脖颈流下来,越流越快,越流越多,竟泄红了他的白色T恤一大片。
8那只杯子肯定不是高森砸的,否则你不是看小说而是看卡通了;因为,高森在台湾的南端,与程远相距四百馀公里呢!
高森砸的那只杯子,就落在他的脚前,碎开了。他的大妹子高静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他的动作。
“大哥,你吓到我们了。”二妹高云悸悸地道。
“对不起。”高森顿了会方续道∶“我太激动了,我道歉。”
“姊姊不对,不该说那种话。”弟弟高豹持平地说。
“我哪有错?”高静一回过神来立即反驳道∶“我说马来幽默是妓女,完全是她不自爱,关我什么事?”
原来还是为了远在北方不知下落的杜幽兰了。
阿兰在台北,几乎和同乡们断了音讯,传回故乡的说法有许多种版本∶说她嫁人生子的;说她被人包养的;更盛的说法是她从上班小姐又升级为妓女。
高静采信后者,自有她的道理。
“流言未必可信,姊姊应该道歉。”高豹仍然站在大哥这边。
“好,我道歉,但他也总该给人家颜如玉一个交代。妈妈说,爸爸这次不反对,那他就应该明媒正娶如玉,不然还跟人家那个,算什么?”高静直截了当批评哥哥。
“我跟她哪个?”哥哥还想装蒜的样子。
“别想赖,妈妈都说了,青年节的那天晚上,在柴房里┅”
“大哥┅”高云也插话∶“你跟如玉的事,她都告诉我了。”
“家里的意思,是怕你辜负人家。”弟弟解释道∶“所以才叫我们兄弟姊妹四个聚会,劝劝你。”
高森有些不高兴地回道∶“以前,我辜负了马来幽默,不是我愿意的,为什么没人出面说话?”
这会皆沉静不语了。高静率先离场,到后头拿来扫把,将玻璃碎片扫了个仔细,她担心读幼稚园的一双儿女回来,刺伤了脚。
这个没有父母参加的家庭会议,最后弄得只有在她家召开,非但损失了一个玻璃杯,更气人的是弄了一地碎片,还得自己来收拾,就因为她戳到了哥哥的痛处;她说杜幽兰是妓女有何不对?这是全村人都知晓的事,偏偏她哥哥对她仍不死心,想娶个妓女进门,让全村人笑话。
她绝不能让那个骚货得逞,过去如此,现在仍如此。
数年前,当她得知阿兰正和哥哥热恋,极有可能成为她的嫂嫂之时,便极力反对。那黄毛丫头她从小看着她长大,父母双亡的她,是个野丫头,发育才好一些些,便惹来一堆小浪荡子的觊觎,成天在她家附近打转。若她是个正经女子倒也罢了,偏偏流落成个骚货,每晚跟男人瞎混,配做她的嫂嫂吗?
高静开始在她父母的面前扇风点火,为他俩的婚事预埋了一颗定时炸弹。其后,当哥哥向家里提出要娶杜幽兰之时,立即遭到父亲的反对,最大的理由竟是——门不当、户不对。
你不必讶异,在二十世纪末的鲁凯族内,仍有许多老人家有这种封建观念,虽然宗室之制已式微,但仍未灭绝,因此那还能成为反对的理由之一。
杜幽兰知晓他来自家庭的阻力后,二话不说,收拾行李便不告而别了。她走了,难道连阿森的心也一块带走了?高云渐渐成长了,对大哥和同学阿兰之事也渐渐明了了。
“阿兰是我同学,如玉也是,大哥,你偏心了。”高云总算打破沉默。
“心,本来就是偏的。”高森垂下了头。
“哥,我看,先订婚好吗?”高豹折衷的办法,他哥哥并未点头或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