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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1-14 16:55

[都市]交际花重生攻略(全)-34完

  


归来的晨 第十六章

服务员莫名其妙,不过看他一脸纠结的样子,还是照办了。

贺抄起酒瓶,一口喝了有二两,酒液沿着食道像刀子划过,火辣辣的。他不是爱喝酒的人,立刻就感到胃里翻腾起来,未曾来得及消化的炸酱面,像是要直冲出来,他吞着口水强压着,却看到进来的娟。

娟看看空荡荡的桌子,坐到了对面,两眼直盯着贺。贺想拿那瓶酒,被娟抢了过去。

贺笑了笑,说:“我没喝醉。”

娟看了看酒瓶里的酒,说:“我知道。”

贺的手机响了,他没有理它,若无其事地说:“我不喜欢喝酒,可是酒量还是可以的,信不信你喝一杯,我喝三杯,咱们比一比?”

娟看着贺的脸,已经开始发红了,眼睛里布满血丝,虽然像是在笑,却只是嘴咧着,本来的英俊变成了憔悴。她的心隐隐作痛,她说:“接电话吧,晨只是在跟人谈生意。”

贺笑道:“娟,你为什么这么好?”

娟道:“不是我好,是我不愿意看着你落到别人手中!如果你要是爱我,我他妈什么也不顾!”

顿了顿:“贺,我胡说八道的那些话,你不会怪我吧?”

贺说:“还愿意做我妹妹吗?”

娟说:“我告诉了你我的过去,你还……”

贺说:“在我心里,你没有过去,只有现在!”

电话还在接着响。

娟说:“贺,快接晨的电话!”

服务员端来四个热炒的菜,房间里弥漫着辣子肉、宫保鸡丁的味道,两个人互相对望,却没人动筷子。贺把手再次伸向酒瓶,娟也再次把酒瓶抢过去。

贺说:“让我醉一次吧!我现在最想喝个烂醉,或者让人打一顿!”

娟拿起酒瓶,在两个高脚杯里倒了三分之一,说:“我陪你喝,咱们轻尝浅酌。”

贺笑,说:“这是妹妹疼哥哥吗?”

娟说:“这是妹妹怕哥哥喝醉了,扛不动!”

贺说:“我不知道怎么说,可我要感谢你,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娟痴痴的,叹了口气,说道:“晨是个傻丫头……”

贺说:“娟,你看哥算不算成功人士?”

“当然!”

娟回答得很干脆。

贺说:“我曾经也这么认为,而且还沾沾自喜。这些年,为了发财而拼命,回过头来看看,真不知道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

娟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却不想想一将功成万骨枯,中国俗话说的,光看见贼吃肉,没看见贼挨打!你算不错的,有多少人铤而走险,身陷囹圄?有多少人一夜破产,命丧黄泉?毕竟你是成功者的一员!”

贺冷笑一声:“我算个屁成功者?娟,我们认识十年了,你是记者,见过的人多,难道你不清楚我有多少斤两?就凭我的家庭条件,就凭我的个人能力,如果很努力,给人打工,我可以做到中层主管;如果自己干,能够维持温饱,运气好的话,最多能到小康。说实话,我没有那个农民工有本事,人家全靠自己!如果他换成我,说不定早就世界五百强了!”

娟听着贺说的话,心就像被挖了一下,说不出的难受,鼻子一酸,眼睛就湿了:“哥,你……你也太妄自菲薄了……”

贺干了杯中的酒,娟也跟着干了。贺的手机已经不响了,房间里静静的,气氛压抑得厉害。贺有许多话想说,可是作为男人他说不出口。

“如果没有我爸爸,你什么也不是!”

这句剜心的话,无数次在贺的耳边回响,他的自尊,一次次被击得粉碎,更悲哀的是他无法反驳!

他觉得自己愚蠢,为了晨,他焦头烂额,甚至不惜以身试法:绑架,还要杀人,这足以让他身败名裂,甚至住进牢房。可是,这是他自愿的,他爱晨!为了爱情,他可以不顾一切!可是,晨爱他吗?如果爱,能说出那样无情的话吗?如果不爱,又怎么会用那样壮烈的方式表明内心的愧疚呢?他被赶进了一条狭窄的感情胡同,彷佛没有别的选择。当然,他可以退出来,可一想到晨躺到别人的怀里,他宁可钻这小胡同。

娟又倒了半杯酒,她说:“哥,来,端起杯来,妹妹陪你喝个痛快!”

贺看到娟的脸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红,饱满的胸部起伏不停,不由得惊讶怎么这么动人?那种想要自暴自弃的放纵的念头拱了上来。是啊,你可以不顾我的感受,你可以打着谈生意的借口去幽会,我为什么就该是受气的小媳妇,独自唉声叹气?

贺端起酒杯,话还没说出口,手机再度响起:是娟的。

娟看看来电显示,又看看贺,还是接了:“我回家了!”

娟语气明显的不友好:“我不知道!……也许回家了!……什么?你还知道着急?……你活该!我不管!……哼,他要是听我的,我就叫他离你远远的!……我不说气话……对,你让我很失望!”

娟挂断了电话,还一脸的愤愤不平:对晨和贺的纠葛她以为是了解的,贺爱晨、晨爱贺,她是坚信不疑的。晨的出轨对贺的感情创伤,她能体会,她没有想到的是对贺的自信,造成如此巨大的打击。

贺的话让她震撼:一个志得意满、事业蓬勃的成功老板,变成心理自卑、丧失斗志的颓废男人,恐怕不仅仅是情感的伤害,一定还有更深的内心摧残。她职业记者的敏感,和对贺的热切的关爱,使她自然联系到她的好友晨而对晨爆发她潜意识里的不满。

“哥,别想那么多,瞧,我干了!”

贺也一口喝干那半杯酒,嗓子麻麻的,再不是火辣辣的烧灼。他感激娟的仗义,听着她对晨毫不客气,心中竟有一丝丝的快意。他的眼湿了,是晨遭到闺中密友无情的奚落,产生的隐隐的心痛。

他想到那个洋鬼子:他们在干什么呢?不会只是简简单单的喝杯咖啡就各回各家吧?晨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那个洋鬼子为什么会在她自杀的现场?怎么可能出现在她赤裸着身体的床前?这不会是一个美丽的故事,不可能产生纯洁的联想。谈生意?多荒谬又是多堂皇的借口!难道洋鬼子没有告诉你,我们已经见过面了吗?太肆无忌惮了吧?是啊,她本来就是肆无忌惮的!也许她以为我这傻小子还在德国的街头寻寻觅觅呢!

贺冒出一股酸涩的苦水,他吞了一口口水,却压不下眼前舞动的活生生的春宫:晨娇媚的肉体在放纵别的男人的侵入,她在蠕动,她在享受,她在迎接高潮到来的那一刹那。可是这不是他带给她的!他思想起那夜的旖旎风光,也许是农民工的传染,也许是洋鬼子的调教,也许还有其他人的参与,那曾经的熟悉,变得如此陌生;那往日的羞却,变得如此放荡,那还是他的晨吗?

也许是大脑里的幻觉,也许是酒精起了作用,也许是娟含情脉脉的眼神,贺的欲望之火不可抑制地点燃了。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报复,可他现在实实在在地想得到娟这个他有些喜欢、有些感激,而又曾经淫荡开放过的女人,此时是那么有吸引力。

娟发现贺直勾勾地盯着她,神态里满是兽欲的光芒。她见到过太多这样的表情,她了解此刻男人在想什么。她不想做晨的替代品,也不想乘人之危,做对不起晨的事。但她喜欢贺,她希望贺在她的身上得到快乐。她知道她无法抗拒贺要求。

贺扫一眼桌上未动过的炒菜,满含渴望地走到娟的身边,柔声说:“娟,我们走吧?”

娟站起来软软的倚在贺的肩上,喃喃道:“哥啊,妹妹意志薄弱,可经不起诱惑。”

贺说:“好娟儿,我不诱惑你,我只是想把欠你的帐清了!”

……

王府酒店,豪华的房间里。

嗅着娟淡淡香波的美发,抚摸着她光滑水嫩的肌肤,贺坐在舒适的大床上,把娟紧紧地搂在怀里。娟闭着双眼,浴后红润的脸庞,或者还有激情的催化,呈现着娇艳的光彩,她努着嘴唇在贺的脸上磨蹭,很快,四片嘴唇就黏合了。娟发出一声长长的陶醉的低吟,伸出舌头直奔贺的口腔里搅动,在搅动的同时,还不忘吸吸溜溜地吞咽着混在一起的津液。

贺挪开嘴,喘了口气,说:“有没有酒味?”

娟抱住贺的头,双唇又凑了上去,一边说:“我也有酒味,我喜欢!”

一边又亲吻起来。

贺把手放到娟丰盈的乳房上。娟又是一声低吟,口鼻之中的呼吸又热又急,她轻轻地说:“哥,捏捏妹妹的小乳头!”

脑袋就抵到贺健壮的胸膛上,湿润灵巧的舌头一下卷住那粒小小的凸起,吸吮得“啧啧”

有声。

贺哪里受得了这个,胯下的阴茎不由得更加坚硬硕大,亮铮铮的龟头急不可待地顶到娟的大腿上。娟感到大腿处的骚动,毫不畏惧伸手捉住,既轻柔又紧凑地撸动着:“哥,你这宝贝好大好硬!”

贺更加兴奋,把掌中的乳房推磨般的揉搓。他嬉笑着问:“好娟儿,你怕不怕?”

娟手上加力,娇嗔道:“坏哥哥,你强奸人家的时候咋不问人家怕不怕?”

贺带着愧意说:“对不起,哥就是个大混蛋!”

娟笑着说:“哥,你不是大混蛋,只是个小流氓。”

贺看娟笑意盈盈,一副调皮摸样,也笑着说:“小流氓不干流氓事,岂不愧对这称号?”

娟说:“哥,别忘了,我还是你的债主子呢!”

贺说:“我这不就是还债来了吗?”

娟说:“哪有那么容易,我可是黑了心的高利贷!”

贺说:“好,谁叫我欠你的呢,你说怎么还我就怎么还!”

娟淫荡荡地腻声说:“哥呀,给妹妹舔舔小屄屄!”

贺笑道:“这不是惩罚,是奖励吧?”

说着,分开白皙的大腿,娟的阴部暴露无遗:阴毛不太浓密,却油黑放亮;阴唇肥胖,颜色还粉粉嫩嫩;阴道张开,并不像无底深洞。

他俯下身,诱人的蜜处传来清洗后的芬芳,他用舌尖撩拨洞口的嫩肉,嫩肉随着娟的战栗而颤抖。他看着舌尖拔起的一条透明的丝线,忍不住笑着说:“娟儿,你的水淌出来了?”

娟扭动曼妙的胴体,手抚摸着阴阜的毛毛,然后用拇指和食指扒开褶皱处,露出鲜艳嫩红的阴蒂头,急切喘息道:“好哥哥,快舔舔妹妹的的小豆豆!”

贺把阴蒂吸进嘴里,像含着一枚樱桃,舌头翻着滚转着圈顶咂个不住,同时把一根手指插进湿淋淋的阴道抠抠摸摸,抠摸得淫水如捅了泉眼般喷涌。

娟浑身酥麻,哼哼唧唧地说:“哥呀,你不是小流氓,是大流氓,就这么欺负妹妹的小屄屄?”

贺抬起头,笑道:“娟儿,你怎么这么骚,这么可爱?”

娟说:“我才不骚,就是性欲旺了点。”

贺说:“还不骚,你这水就和山洪暴发差不多!”

娟说:“妹妹的小妹妹好久不知肉滋味了,怎么能不暴发?”

“你瞎说,你有伟,有大学生,还少得了肉吃?”

贺说道,心里竟有点酸酸的,漫游在娟身体上的手,不觉重了许多。

娟道:“臭哥哥,你轻点!自从你强奸了人家,人家一颗心都在你身上,哪里还有心情去找别人!”

贺说:“真的吗?”

娟说:“当然,人家的小妹妹就想哥哥的大鸡鸡弄!”

贺一把把娟搂起来,一边疯狂亲吻,一边上下其手,逗得娟淫性勃勃,恨不能化在他身上。

两个人干柴烈火,都到了不能容忍的地步。娟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叫道:“哥哥呀,快点,把你那大家伙插到妹妹的屄屄里,妹妹痒得不行!”

贺翻身纵上,抓着阴茎一挺,肉棍长驱直入,直至两个睾丸留在阴道外面,接着,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一下连着一下,每一次都不遗余力。

娟如愿以偿,先是一声长吟,屁股又耸又摇,让阴道和阴茎咬合结实,肉洞里胀得满满的没有一点缝隙。不一会,快感弥漫开来,舒爽透过四肢百骸直达每个细胞,她叫了,淫荡的叫,嘴里面“哥哥”

、“妹妹”

、“鸡鸡”

、“屄屄”

的混说一通。

贺的阴茎被围在一团湿暖之中,小乖乖高兴地横冲直撞,撞出的一片片水渍浸透了两块黑幽幽的草地。娟的阴道紧紧的、浅浅的,贺的龟头顶在一个硬硬的软球上,而软球每一次被撞,娟的声音便愈加淫荡。

贺弄得有趣,禁不住就有喷的冲动,连忙轻缓下来。看着娟的一脸春情,张开的红唇,他“啵”

地亲了个响吻,挑逗道:“好娟儿,你唱得真好听,可惜听不懂唱什么。”

娟舒了口气,嗔道:“你还真坏,肏着人家的屄,还想听小曲儿!”

贺笑道:“娟儿呀,好妹妹,哥好喜欢你污言秽语的叫。”

娟笑道:“那你用力肏肏小妹妹,它可是喜欢又粗又硬的大鸡鸡使劲捣!”

贺说:“我怕操坏了,我可赔不起!”

娟“格格”

地笑道:“臭哥哥,人家那屄屄又不是豆腐渣工程,哪有那么容易弄坏?”

贺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娟说:“哥哥呀,你把妹妹肏死吧!”

这一番,贺力大阳沉,“噗哧”

、“啪嚓”

之声环绕整个房间,床上的软垫“吱吱”

作响,起伏之势如浪中的小舟。贺粗壮的肉棒穿插着娟的美屄,硕大光亮的龟头不住地强撑着显小的屄口,阴茎的杆上沾满白乎乎的阴汁。

娟却是显得娇弱无力,一边承受着贺的冲撞,一边晃着脑袋呼叫:“嗯啊真死了!真死了!臭哥哥,臭流氓,你这是打夯,还是做爱?啊我的小……小屄屄……哎呀……好哥哥,肏得好……好过瘾!啊哥……哥呀,你好硬……呀又粗了!又粗了!妹妹……来……来了……”

贺再也坚持不住,龟头一酥,尾椎骨一麻,身体里的精华狂泄而出。娟随即就高潮了,又颤抖又哆嗦,一声荡人的淫叫,阴道里窜出一大股清亮的液体。

两人喘息着抱在一起。其实贺的性交水平并不见得高明,对经多见广的娟来说,也不过尔尔,但是,娟对贺的渴望和一腔深情,却是无可比翼的春药。

娟稍息了片刻,缩身下到贺的腿间,也不管上面的污浊之物,吞进嘴里就舔刮了起来。贺的阴茎虽然刚刚射过,但规模仍然可观,娟的嘴看起来小巧,竟然吸吮得游刃有余,很快,那条有点软化的肉棍又威风凛凛了。

“哥,你瞧,你这大鸡鸡雄赳赳、气昂昂的,想要干什么?”

娟眯着眼,笑嘻嘻地发着嗲。

贺坐起身,看一眼自己的黑缨枪,笑道:“还说你不骚,这一会就又想挨肏了?”

娟仰着一张俏脸,腻腻地说:“哥,你就不想?不想再肏骚妹妹一次?”

贺说:“再肏一次可不够,只要你的小屄屄受得了,哥哥也不想放过你!”

娟爬起来,转身将屁股撅在贺的眼前,湿湿的阴道和精致的菊花展露无遗。

她回过头,望着贺笑道:“来呀,哥,妹妹让你从后面肏!”

贺笑道:“我还以为你要让我肏你的屁眼呢!”

娟说:“你想要,妹妹就给你。妹妹这里可还是处女呢!”

就是这不夜城,就是这繁华的首都官贵和精英们的天堂。

灯红酒绿,掩不住城市的肮脏;盛世的绫罗,遮不住衣衫的褴褛;高调的颂歌,挡不住道德的堕落。

晨一夜无眠,她可以肯定贺和娟在一起。

丈夫的电话始终没有打通,先是不接,然后关机了。娟接了,说在家。她知道她不可能在家,她就在贺的身边!然后,娟也关机了。

为什么?难道丈夫不原谅自己?难道娟也背叛了自己?

晨在夜色中不住地往返她曾经的家和娟的住处,当第四次无功失望之后,已经是深夜一点了。她打开熟悉的家门,室内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按亮灯光,一切还如往昔,只是原班的家具失去了生动的活力,过去那法国香水的芬芳早已荡然无存。她走进卧室,床上是孤单的干净,透露出许久无人躺压的信息。她酸楚地出来,再次去推她的书房门:门轻轻地开了,没有像上回那样锁着,墙上挂遗像的地方空了,照片仰在计算机桌上,相框边上的黑纱依然围着,被围着的她,却还绽放着惊心动魄的笑。

晨回到客厅,疲倦地坐在沙发上,怅然若失,不知如何是好。

贺看到了!是看到了她和那个法国人去喝咖啡吗?晨知道:老公不是小气的人,可是老公生气了,却是真的。

与法国人波波的相遇,是她不曾想到的:她以为只不过是一次普通的商务活动,没想到的是竟然是他。

法国人一如既往英俊潇洒、色迷迷的样子,这令她厌恶,却不能不面对,更何况自己的生命严格说是他救的。

商务会谈还算比较顺利,出了点意外是:她看出她的出现让这个法国人有些始料不及。

他很有礼貌的问她:“请问:公司的老板不是贺先生吗?”

她说:“是的,贺总出差未在北京,我是公司总经理,可以全权处理公司业务。”

法国人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眼神肆无忌惮地失礼:“我们应该见过面的,是吗?”

她立即说道:“没有,肯定没有!”

法国人话题一转:“我认识你们贺总,我们见过面。”

她的心头大震,不由地问道:“是吗?”

“我给贺总从德国捎过东西!”

法国人看着她说。

她终于明白了她的那些“遗物”

是如何到了贺的手中。

接下来签了合作意向书,照例按中国人的好客宴请了他们。宴会后,法国人邀她出去坐坐,她答应了,她想知道他怎么会去找贺?他究竟和贺说了什么?贺曾经打过电话,是不是他接的?

可是,刚在咖啡厅坐下,娟的电话就来了。她立刻就坐不住了,她想贺,她要马上见到他。可是,她很快就明白,贺并不像她一样有这迫不及待的要求。她有些惊慌失措,她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贺爱她,这是毫无疑问的!从那一夜激情的放纵;从贺对“曦”

的那种迷恋;从贺让“曦”

喊他老公,她坚信:在贺的心里,晨才是他永远的妻子!

“晨!”

她的心在颤抖。法国人的一声轻叫,就如同一声惊雷,震得她不知是恍惚还是清醒,她下意识地问:“你认出我来了?”

法国人说:“是的。你有些改变,可是却改变不了你原有的气质和明媚的眼神。你和贺先生和好了?”

她默默地说:“她不知道我是我。”

“怎么可能?”

法国人说:“他是你曾经的丈夫啊!”

是啊,我们在一起十年啊!他是真得认不出我,还是不愿意认?

她慌忙站起来,转身就走:她不想再待一分钟!这一刻她不需要从这里了解什么,她想知道的都在贺那里!

走出咖啡厅,她拼命地打电话,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她要找到贺,她要见到贺。手机打热了,她的心却凉了,彷佛双腿捆绑了石头,要坠入黑暗的深渊。

第一次感觉到北京如此得大,她孤独地在城市里飘荡,她忘记了还有一种交通工具叫出租车。

此时,晨坐着软软的沙发,身体也软软的没有力气,很难形容她的心境:神情的落寞,满脸的愁容,是失望还是忧伤?

爸爸几乎立刻能认出她;她问过娟,娟说:如果她俩在一起,即使她不说,最多十分钟,她就会知道她是晨,可是,贺虽然尽力地逃避,显然和自己单独相处不知要超过多少个十分钟了。贺,怎么会这样?

“晨,怎么不会这样?贺凭什么一定要认出给他带来侮辱的淫荡女人?”

这是从晨的心底里冒出的责问和回答。那个女人说得对:“母狗不掉腚,公狗不上身!”

她无论能找到多少借口,无论有千种理由,无论多么美化自己,这句简单的俗语都将她驳斥得哑口无言。

“贺!”

晨哀哀地叫了一声:“我该怎么办?”

放弃吧?晨纠结的心痛:不,我不!我还有女儿,我还有父母,我,我还有我的爱情!

爱情?什么是爱情?你对那个男人,你不是也觉得是爱情吗?别不承认,当你亲自送上门去,难道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吗?当你一次次奉献出肉体,让他百般蹂躏,你不是乐在其中吗?不要说你那些内疚、悔恨,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不管你怎么样改头换面,只不过是寻找一丝安慰自欺欺人罢了!

不,不是这样,我真的改了!贺,也不会是那样无情的!

黑暗,为什么如此漫长?

一夜昏天黑地,在汗水、阴水还有精水飞舞后,贺和娟疲倦地睡去,可贺还是早早的醒了。

娟仰躺着睡得憨态可掬,一条薄毛毯的边角盖在她的腹部,赤裸的下身呈现着田园般的宁静,没有丝毫的淫荡,她的腿微微的曲着,阴阜上的毛儿自在地摇曳,白馥馥的阴唇坦然绽开,漂亮的肉洞迷人的笑着……

贺看着娟,心里却想着晨:她昨夜是怎么度过的?她的身体是否也在向那洋鬼子打开?

贺蹙紧了眉头,他不能联想下去。他把思绪转到娟的身上,那美丽的屁股,那细细的腰下圆圆的隆起,那紧凑的竖纹形成的菊花……

娟说:“哥,你看,小屁屁和小屄屄像不像一对小姐妹?”

贺不知如何是好。这里是他不曾领略过的风情,可也不是他向往的圣地。他对这秽物的排泄孔没有欲望的兴趣,但是,他却想尝试。他把阴茎顶上去,那细密的纹先是往里缩,接着慢慢地四散,娟“嗯”

了一声,嗔道:“坏蛋,哪有这样硬捅的?也不管人家痛不痛!”

贺停止动作,笑说:“我吐口唾沫当润滑剂吧?”

娟回过头说:“呸!你不会先弄弄人家的小屄屄,那里面的水儿取之不尽,又黏又滑!”

贺笑道:“这是姐妹一家亲,可算不得原汤化原食。”

娟也笑道:“人家把那么宝贝的地方都给了你,你都没有句好听的话?”

贺把阴茎插进湿淋淋的阴道里,猛耸了几下,弄得娟“咿咿呀呀”

的叫唤。

他说:“好娟儿,哥这样用力肏你不比好听的话强?”

娟喘着,笑答道:“

哥,你也会说“肏”

啊“肏”的,这可和我想象的不一样!”

娟向后挺耸,屁股撞到贺的肚子上,他感觉到一种兴奋,阴茎像活动在蜜罐里,他抚摸着娟的臀,这个算不上丰满的女人,看不出竟有如此圆挺的屁股,那褐红色的菊花凹进臀缝里,一啜一啜的如同婴儿吸奶,他竟有一股冲动,想要亲一口这个圆洞是何滋味。

他忍住了,突然想:晨的这里是个什么样子?他似乎从来没有注意过,是不是也是这样迷人的蠕动呢?如果是晨,他会豪不犹豫地亲下去吗?晨,你是否也曾如此向别的男人打开呢?他叫道:“我肏,我肏……”

拔出泥泞中的阴茎顶了上去,龟头杵到细纹,菊花慢慢地展开了,一点一点吞咽着不速的来客。

“嗯!啊!”

娟摇臀摆胯地迎凑,嘴里却叫道:“喔……嗯……好胀!哥,你那东西太粗……啊!”

贺停下动作,阴茎已经进去了大半个,茎杆被肛门紧紧地裹住,龟头置于半空之中,四周的挤过来的肠壁压得麻嗖嗖的。

“别停呀!哥。”

娟晃晃屁股说道。

贺说:“我怕你受不了。”

娟耸耸臀,回过头,笑道:“都进去了,你就弄两下。”

贺真得抽插了两下,除了较紧,并没有特别的快感,于是笑说:“你不怕痛吗?”

娟说:“痛倒是不算痛,就是有点涨涨的。”

贺说:“这个地方有什么好,你觉得能弄出高潮来?”

娟说:“坏蛋,人家还不是为了你吗,你们男人不都喜欢这个调调儿?”

贺将阴茎拔出来,放在屁股上敲了敲,说:“好娟儿,我还是喜欢你的小屄屄,插进去,一吸一吸的像你的嘴。”

娟转过身,手指一点贺的额头,骂道:“臭哥哥,你好坏,你这是骂人的嘴是屄呀!”

贺笑说:“好娟儿,不管是你的嘴还是屄,我都想肏!”

娟搂住贺的脖子,小声说:“

哥,叫我一声“好老婆”,我让你肏个够!”

贺觉得心中一痛,随即把娟抱得紧紧的说:“

我叫你“好媳妇”好不好?”

娟当然明白,马上把嘴贴在贺的耳边:“哥,你叫我什么都行,妹妹想让哥高兴。”

贺把娟横抱起来,放在床上,在她的嘴上用力一吻:“我去洗一洗,一会我叫你欲仙欲死!”

娟兴奋地一阵回吻,俏皮地说:“

哥呀,让“好媳妇”洗你的小弟弟,我的大宝贝!”

贺感动得鼻头有点发酸。娟和晨是她们那一届的一对姐妹花,晨高贵雅致,娟活泼可爱。贺记得那对跳跃在篮球场上的绝代双骄,娟的喊叫往往超过晨的喝彩。那时候,多少人羡慕他,说他走了狗屎运。

工夫不大,两个人回来了,也不知娟是怎么清洗的,贺的阴茎明显处在怒发冲冠的状态。娟推着贺坐在床边,蹲下身分开他的双腿,欣喜道:“哈,还这么大,我不给你吃了。”

贺挺了挺下身,阴茎像要扎人的刺刀一样,骄傲地说:“好媳妇,再吃几下吧,哥哥也吃你的。”

娟握住贺粗长的阴茎站起来,上下撸动着:“好呀,那我们上床去,69式的,你舔我的小屄屄,我吃你的大鸡鸡。”

贺笑道:“

娟,你可真是骚得可以,还说我说“肏”

啊“肏”的。”

娟说:“你不喜欢粗口,那我就换文雅的:相公,请舔我的阴户,我吃你的阳物。”

说着,乜了一对媚眼,忍不住“格格”

地笑。

贺凑趣道:“如此,娘子请。”

娟嗲声道:“相公请。”

娇体一纵,两条玉臂已经缠到贺的脖子上。贺藉势往后一仰,两人相压着躺在床上,四片嘴唇黏贴在一起,吻咂得“啪啪”

作响。

吻够多时,唇分,娟大喘了一口气,笑道:“

哥,你想憋死“好媳妇”呀,憋死了,你还怎么肏呀?”

贺抓着娟的一只白嫩嫩的乳房,搓弄着颤巍巍的乳头,说:“好媳妇,你怎么这么可爱?”

娟红红了脸蛋,娇媚又风情,声音更腻得滴出蜜来:“我想大鸡鸡了!”

贺说:“我也小屄屄了。”

娟说着:“那我们换阵地了。”

倒头转到贺的腿间,将一张丰满的屁股展现在贺的眼前,一把捞过高挺的阴茎,张口含住龟头,打着圈的又舔又吸。

贺梳理了几下黑黝黝的阴毛,掰开胖嘟嘟的大阴唇,一对薄薄的小阴唇不情愿地咧开,他看到淫靡的沟壑里那圆圆的肉洞,肉洞前面是一个红艳艳的小眼,再前面褶皱处露出一颗嫩嫩的肉芽,他用舌头逐个横扫,身上的娟随之发抖。

他啜住肉芽吸吮,舌尖在沟沟里滑动,撩拨那小眼,然后舌头猛地插入肉洞里,抽拉弹跳,搜刮里面分泌的淫汁,同时闭上双唇裹住那两片遮挡的肉叶,吸呀吸,舔啊舔。

娟的颤抖变成了疯狂般的扭动。她不再“嗯……啊……”

地低唱,而是无所顾忌的淫叫:“吼坏蛋哥哥,好……好爽!啊!你个大流氓,吃人家屄屄,还咬人家小豆豆!吼哥呀,你的舌……舌头,怎么会像鸡巴一样肏人家……啊……好媳妇受不了了,好媳妇不行了,好媳妇想让你的大鸡鸡肏!”

贺快速地爬起身,把娟猛地丢在床上,粗鲁地将她的两条腿分得大大的,沾满口水的阴茎瞬间插入到水淋淋的阴道里。几乎是同时,娟立刻发出一声荡人心魄的长吟,阴道深处一阵收缩,喷吐出一股阴液,她哆嗦着身体,颤声道:“哥呀,我死了!”

贺搂住娟,亲吻着,笑道:“好媳妇儿,你怎么了,怎么一枪就扎出一口井来?”

娟喘息稍定,朦胧着眼,有气无力地说:“臭哥哥,人家马上就让你舔得快高潮了,本来想能喷你一嘴的,谁知道大坏蛋突然就拔出舌头换了屌,而且还是那么大一根,正捣在人家的屄心子上!”

贺笑说:“好媳妇,你的屄屄夹得哥好爽。”

娟说:“那你还不动动,让好媳妇再高潮一次?”

贺一边抽插一边问道:“好媳妇,你哪来的那么多水呀?”

娟迎合着贺,笑道:“你不知道女人是水做的,只要一做爱,就有水。”

贺扛着娟的两条美腿,大刀阔斧的冲击,很快娟又被推到了快感的顶峰,随着累积而成的兴奋洪流,两人爆发出酣畅淋漓的激情演绎。娟的淫言秽语如同连珠:“啊好哥哥,好棒!肏得屄屄……好……好舒服……臭流氓啊,你怎么肏得人家这么……这么狠,大鸡巴……好……硬……”

贺也回应道:“娟儿,你好骚,好淫荡……啊……我要射进去,射到你的小屄里……”

娟叫道:“射,射给我,射到我的屄屄里……”

贺大叫:“啊!!”

射了。

娟大叫:“啊!!!”

感觉到了。

过了好一会,娟坐起来,深沉地看着闭着眼睛的贺。

“为什么这样盯着我?”

贺说道。

娟说:“你不是闭着眼吗?”

贺说:“娟,我们没有戴……戴安全套?”

娟说:“贺,我要和你谈谈,你知道,晨还爱着你……”

贺说:“我知道。”

娟说:“贺,那你怎么办?”

贺说:“重婚。”

娟没有惊讶,咬了咬嘴唇,说:“我知道,你离不开她!”

又说:“后悔跟我上床吗?”

“不!”

贺睁开眼,回答得很干脆。

娟下床,赤裸着身体去卫生间,两瓣屁股生动地交错,鲜活的肉体展现出耀眼的干净,再不是淫靡的放荡。

娟很美,身材像晨一样婀娜,只不过略显苗条;乳房像晨一样饱满,只不过稍欠柔软;臀部像晨一样圆翘,只不过缺了点的丰润;双腿像晨一样挺直,只不过少了点修长,可是,她依然很美!

贺站在窗帘里,眺望着远方,手指上传来一阵灼痛,他看看手里的烟蒂,有些狼狈地返回房间。

娟坐在沙发上,穿戴整齐,手里竟也拿着一根燃烧的烟。

贺把烟蒂扔进烟灰缸,坐到另一张沙发上:“娟,你怎么也吸烟呢?”

娟苦笑道:“像我这样少心无肝的,应该不知愁滋味,是不是?”

贺尴尬地傻笑,说:“我不是那意思。是不是没歇好?”

娟没吱声,站起来,拎起沙发上的包包向门口走去。贺忙追过去:“娟,马上中午了,我让他们送午餐上来。”

娟摇摇头,拉开门,走出去。

路上车多人多,娟缓慢地开着车,用力控制着想夺眶而出的眼泪。她恨恨地按着喇叭,心中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想哭,却没有悲伤,更没有理由,是一股混乱的思绪,强烈地撞击空荡荡的内心。是肉体还没满足吗?不是!虽然,她原本希望和贺做五次,要超过晨一次,可她放弃了。高潮过后的那一刻,她回避不了好朋友暗中注视的那一双眼……

好不容易回到自己住的小区,只想快点躺倒床上,让那股混乱思绪淹没到梦境里,可是,她看到了,看到伫立在楼下的那个漂亮女人。

娟锁好车门,向楼内走,漂亮女人默默地跟在后面。

“你们一直在一起?”

进了门,还没有落座,晨迫不及待的问道。

“嗯。”

娟点点头,径直坐到沙发上。

“你们……你们做了?”

娟抬起头,看到晨一脸愁云密布,心中泛起一阵内疚的不安或许还有深埋在意识里的一丝快感:“是,我们做了。”

她回答得很低,却很清晰。

晨神情落寞,内心却翻江倒海,她坐在沙发上,脑海里频频出现娟与贺赤裸的画面,她想驱逐出这跳跃的闪念,反而使得画面更加清晰,彷佛就在眼前:娟鲜艳淫靡的阴部,吞咽着贺凸着青筋的阴茎……

她闭上眼,悲哀地暗自发问:贺啊,这是对我的惩罚和报复吗?如果这样你能好受点,我宁愿接受!可是,贺,为什么呀?你明明是去德国接我的,你明明心里还爱我,你明明应该知道我还活着是该高兴的,你明明回来第一个想见的也应该是我啊?!显然,贺是矛盾的:贺不想失去我,又不相信我!

晨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在朦胧中她看到娟倦怠地歪在沙发上,脸上表示出的是对她的不屑。她扭头拭干泪水,再次与娟相对:“昨夜,她一定让贺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晨知道娟对性是无所顾忌的,她无数次听她讲过她的床上事迹。那时候,她对她充满敬意,甚至是羡慕的。

她曾无数次想象一个女人怎么向一个不是爱人的男人,甚至可能是陌生的男人敞开自己私密的身体,淫荡地交合在一起。那一定是令人激情迸发,会发生无数次高潮的。晨吓了一跳:如果我没有娟这个朋友,如果我没有和娟交往莫逆,如果我不知道娟津津有味的淫乱生活,我会出轨吗?晨几乎想抽自己一个耳光: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你自己不要脸,还要怪别人?可是……

她记得有一次:娟刚刚会完了她的大学生小男友。她见过那男孩子,二十岁出头,青春、阳光,有几分腼腆。她说:“你也太下流了,竟然摧残祖国的花骨朵!”

娟说:“少胡说了,是他摧残我好不好?”

她说:“人家成年了吗?你也下得了手?”

娟笑道:“你可别光看他外表,这小子,可不是东西了!”

她问道:“怎么说?”

娟得意道:“这下子,斯斯文文的,下面却长了根大家伙,每次吃亏的都是我。”

她道:“吃亏?那还不正合了你意?”

娟笑嘻嘻地:“要不要试试?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她的脸立刻烧得厉害,道:“呸!我不稀罕,我们贺的东西也很大。”

娟道:“大,只是一个方面,他还会好多本事,舌头又软又长,舔的时候认真仔细,干起事来,花样百出!”

她小声辩解道:“我们贺也会许多花样。”

娟说:“傻丫头,你不知道那种感觉,一个小男孩一口一个姐的对你大献殷勤,眼睛里充满欲望,痴迷地望着你,随时随地硬着鸡巴满足你的要求,你说带不带劲?”

她啐道:“骚货,你就带劲吧,回头把你那个小妹妹弄成一个大窟窿,松松垮垮的,看谁还要你!”

娟笑道:“我正在练缩阴秘术,不光不松,而且还像呼吸一样,吞吐自如,就像武则天的采阳补阴。”

她问道:“真的假的?”

娟道:“傻瓜,动心了吧?逗你呢!”

她记得那天欲火高涨,下面湿了;她记得之后不久之后她真有了一个弟弟。

可是,娟不是教唆犯!如果两个闺蜜的私房话,都能使得她背叛贺,那还谈什么爱情?

晨回过神来,她问娟:“你还记得你那个大学生吗?”

娟看着晨,有点莫名奇妙:“当然记得,怎么了?”

晨说:“你爱过他吗?”

娟似乎明白了点什么:“

没有!我凭什么要爱他?我们只是“性”的关系,没有感情因素。晨,你和我不一样!”

晨道:“

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能只是“性”的关系?”

娟冷笑道:“哼,我不知道你是掩耳盗铃还是在自欺欺人?”

晨急道:“娟,我告诉过你,我对那个男人没有感情,我只是鬼迷心窍!”

娟道:“晨,你那些话,你自己信吗?”

晨道:“娟,你也不相信我?”

娟道:“相信什么?相信你没有和那个男人接过吻?相信你没让那个男人在你身上为所欲为?晨,是你脑子有问题,还是我的脑子有问题?再说,这有多少区别吗?”

晨道:“当然有区别,我想让贺明白,尽管我出了轨,可是我的心没有背叛他,从来都没有!”

娟看着晨,讥讽道:“也不知是你健忘还是女人天生爱说谎?别忘了,你那次流产,可是在我这里坐的月子。”

晨的脸白了,低下头默然无语:她不能承认自己是爱说谎的女人,也不相信自己健忘,可是,毫无疑问的是她千方百计地要和那个曾经和她睡在一起的男人划清界限。难道她没有对他动过心?没有对他产生过强烈的欲望?是啊,鬼也不信!那么,她所记忆的一切,难道不是事实的真相?

不!她不敢想下去,她怕极了那个真相,她现在坦承的那些所谓事实,不过是经过过滤的清洁本,即使她不是故意的,也说明她是选择性失忆了!她爱上了那个男人,不管她愿意还是不愿意,这才是真实的,无论怎样狡辩,她都是一个无耻下贱的坏女人!

“娟,也许你说得对,我的确对那个男人动过感情,甚至有过想和他结婚的念头,我是说了谎,可是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想失去贺!”

晨再次泪流满面,这才是真正悔恨的泪,没有了那些牵强的理由,这泪水才能荡涤周身的肮脏与污浊。

“娟,你答应过帮我的。”

“我一直在帮你。”

娟看着晨“嘤嘤”

而泣,那些自以为的快感没有了,无暇再呈口舌之利,她坐到晨的身边,揽着她肩膀,几乎想说“贺要和你重婚”,话到嘴边,她却忍住了,轻声抚慰道:“好了,傻丫头,对不起了,都怪我,我们不说这些行了吧?”

晨哭得更厉害了,两肩抽搐得抖动,胸部剧烈地起伏,小脸憋得通红。

娟抚摸着晨的后背,说:“给贺一个舒缓的时间。”

晨慢慢地止住悲声,哀怨地瞪一眼娟,把头扭向一边。

娟笑道:“宝贝,哭成大花猫了,小心你那宝贝老公可真不要你了!”

晨回过头来,嗔怪道:“不要我不是正好,让他要你!”

娟道:“只是人家情有独钟,流水无情啊!”

晨撇撇嘴,道:“流水无情?还不是流到床上去了!”

娟一下抓住晨的一只乳房,用力揉了几把,嬉皮笑脸地说:“小醋罐子,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和他上床了?”

晨口中叫道:“乱摸什么呀,骚货!”

说着往后撤下身子,躲过娟的骚扰,说:“上就上了吧,我又不吃你的醋!”

娟再次扑上去,搂住晨的脖子,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笨蛋,真上了床,我还和你说?”

晨没有反抗,就让娟搂着,道:“哼,一夜未归,指不定把我们家老公折腾成什么样子呢,还拿我当傻子!这回痛快了吧?”

“晨姐姐,你饿了吧?我请你吃饭!”

娟作贼心虚,见风使舵转移话题是她做记者的基本功。

晨气道:“我还能吃得下饭?你快告诉我贺在哪,我要见他。”

娟道:“我真不知道。”

晨急了,道:“你和他睡了一宿,你不知道他在哪儿?”

娟道:“晨,你冷静一点,你能不能告诉我昨天那个老外是怎么回事?”

她再次注意话题。

晨辩解道:“真的是公司的业务遇到的。我对你说过在德国的时候,他追过我,我没理他;我自杀,不知为什么是他救了我,从那我再没见过他。昨天,我答应和他喝咖啡,只是想问问他和贺说了些什么。”

娟道:“那么,你见了贺,想对他说什么?”

晨道:“我要告诉他所有的一切,请求他原谅;我要和他在一起,我不能没有他!”

娟道:“坦白一切?”

晨道:“是。”

娟道:“那你就会永远失去贺!”

晨道:“为什么?”

娟说:“没有一个男人喜欢听他的女人偷情的故事,除非他有病。”

晨道:“那我怎么办?好娟儿,快告诉我!”

娟道:“说吧,怎么谢我?”

晨急道:“坏蛋,我让你做贺的小老婆,行了吧?”

娟骂道:“呸你个臭不要脸,谁稀罕!你把你带来的内衣送我几套就成。”

晨道:“好好好,都送你都没关系。”

娟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其实,很简单,把你的受害者形象再表现得更委屈一点,保证你亲爱的老公把你搂在怀里,又抓又摸,大行云雨之事。”

晨想是想到了那番情景,红着脸道:“贺,聪明得很,能相信?”

娟道:“全世界的人都不信,只有他愿意信!”

晨道:“那我什么时候才能见他?”

娟道:“快了,我肯定不出三天,你们就能见面。”

晨露出笑脸,把娟抱住,说道:“好娟儿妹子,等我和老公好了,我一定让我们老公好好疼你几次。”

娟不屑道:“新人上了床,媒人扔过墙,重色轻友,过河拆桥,我可不听你的甜言蜜语。”

晨揉着娟的一对酥胸,道:“骚丫头,你还是多么省油的灯儿,不经过我的允许,还不是把什么事都办了。”

娟被揉得浑身酥麻,“噗哧”

一笑,道:“那是你老公该我的,欠账还钱天经地义。”

晨把手伸进娟的胸罩里,一边抚摸,一边笑道:“那弄了几次?肿没肿?”

娟扭着身子,方便晨的挑逗,也让自己舒服点,她笑道:“干什么呀,你那臭老公心里怕是只想着你,我们早睡了。”

晨捏着一只乳头,呢喃道:“我不信,你那么骚,还能饶了他?脱下裤来我瞧瞧。”

说着,就去解娟的裤扣。

娟道:“发骚了你?我听说有淫妻情节,你怎么有淫夫情节?听老公日了别的女人就这么兴奋?”

“我就兴奋了,怎么样?偷了我家老公,你还有理了。”

晨已经拉来娟的拉链,玉手直接冲进内裤袭上娟的饱满小馒头。一丛阴毛勃发的阴阜下,肥嘟嘟的沟壑里湿漉漉的,那眼吐涎的肉泉在漫淹,将本来的湿地变成了沼泽。

晨热情如火,一张俏脸儿烧得像红艳的苹果:“小骚蹄子,你这里是水还是尿呀?都成灾了!”

娟媚态尽显,双目如醉、眼神迷离的说:“嗯……臭丫头,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晨把两根手指伸进蜜穴里,抽动了两下,说道:“没礼貌的小淫妇,要叫姐姐!”

娟道:“好姐姐,你的手好软和,再弄几下,妹妹的屄屄好痒痒!”

晨果真弄将起来,直弄得满手的淫水淋淋漓漓,她笑骂道:“骚妹子,咋这么多呀?你可真成了浪……浪屄了!”

娟抱住晨的屁股不住地揉搓,一只手顺着裙口爬进她的腿间,只是大腿夹得紧了,摸不到没毛的蜜穴,只好在滑溜溜的丝袜上乱抓一气,说道:“好姐姐,求求你,你快吃吃妹妹的浪屄儿,一会你浪起来,我也吃你的!”

晨摇晃着性感的臀部,在娟的阴部轻拍了一掌,溅得阴液点点,说道:“我不,谁知道你那里面都混了些什么?”

娟挣开晨的玩弄,站起身把晨按在沙发上,边亲吻边说:“好你个骚货,我里面能有什么,最多有你老公的几只精虫,你吃了也是便宜不出外。”

晨躲闪着,叫道:“你是不是对我老公也这样,霸王硬上弓?”

娟撕扯开晨的上衣,粗鲁地把粉色蕾丝乳罩往上一推,一对白皙的乳房蹦将出来,她一把捉了一个,毫不客气地大力揉弄,直弄得那乳儿像两只大白兔,调皮的在胸前跳跃。

晨喘息着,任凭娟百般调戏。娟愈加放肆,臀上拖着解开了的牛仔裤,露着大半个滚圆的屁股蛋儿去脱晨的短裙。

晨娇声道:“臭娟儿,下面可是有主的,你不能动!”

娟道:“想得美儿,你弄够了我了,我要找回来。再说,那主儿也没少赚我的便宜,我更应该报仇!”

晨笑道:“活该,是叫你发骚的!”

娟嗲声道:“好姐姐,脱了吧,妹妹好喜欢你光溜溜的白虎儿!”

晨“嘻嘻”

地笑道:“小骚货,你先脱!”

娟嗔道:“脱就脱,我不像你还捏着半边装紧的!”

说着,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张牙舞爪地向晨扑过去。

晨吐了口气,轻声道:“好妹妹,柔着点儿!”

娟双手齐动,晨半依半就,一会儿,就只剩了紧裹了双腿的肉色丝袜,两具白花花的肉体刹时赤裸相对。娟定定地欣赏了片刻,咽了口唾沫,叹道:“臭晨儿,你怎么这么美?怪不得贺对你念念不忘。”

晨勾住娟的脖子,媚眼如丝,荡意毕现,口中喃喃道:“娟儿,快躺下,姐姐看看我们老公弄得你那里一个啥样了。”

娟乖乖地躺在大沙发上,晨伏在她身上,两眼去看那毛茸茸的地方:高高鼓鼓,缝隙微闭,两片小阴唇夹在肥沃的大阴唇间,涂着一层潮润。看起来有些小巧,老公那硕大家伙如何进去的?晨一阵阵百爪挠心的酥麻,竟是莫名其妙的冲动。她抚摸过去,热乎乎的泥泞。她感到娟在战栗。小骚蹄子,还蛮敏感的!晨连毛带穴地握在手里,手指在肉沟里滑动。

娟扳着晨的一条腿,口中叫道:“好姐姐,张开点,我要吃你的小屄屄。”

晨配合着,两腿骑马蹲裆式,下面漂亮的蜜穴儿挂出一根晶莹的银丝,直逼到娟的脸前。娟搂住晨的纤腰,把头伸到晨的股间,把嘴扣在晨的阴道上,舌舔唇裹,狂吸不止。

“啊”

晨一声长长的淫叫,身体前移,粉面正抵到娟的草丛里,一股淡淡的骚味直冲鼻端,她深吸一口,竟是从未有过的芬芳,她伸舌舔去,从阴毛一路舔到屁眼,舌尖拱拱耸耸把几个洞都捅了个遍。

娟兴奋地臀部乱摇乱晃,含着满是淫水的嫩穴,呜呜咽咽的一通乱叫:“好晨儿,你的白虎屄屄好香,水好多,妹妹的屄屄好不好?”

晨叫道:“臭娟儿,你的屄屄骚骚的,毛毛弄得人直发痒。”

娟舔了舔冒出点小头的阴蒂,娇嗔道:“你的屄不骚骚的?不骚,哪来这么多水?死丫头,就不能夸人家两句?”

晨“嘶嘶”

地吸气,嗯啊着说道:“好,你的屄好美,你的水好甜,你的毛好卷!”

娟笑道:“骚货,光板鸡,没毛的感觉好不好?”

晨的阴道被娟的手指捅得快活,也把自己的手指捅进娟的阴道里抽插:“你也刮了吧,又清爽又干净。”

娟道:“我才不呢!有毛才显得性感,你这个就像小女孩似的。”

晨又捅了几下娟淫水泛滥的阴道,说:“小女孩有什么不好?我们老公可喜欢呢!”

娟翻身压到晨的身上,两个人并作了一头:“是吗?那肏你的时候,是不是更像土匪了?”

晨搂住娟,一手摸着她的乳房,笑道:“反正做的时候,爽得不得了。”

娟的手伸到下面去,抠摸着晨的阴唇,说:“好姐姐,咱一边玩着,一边说话。”

晨一笑,说:“骚货,看你那浪劲儿。哎呀,你轻点,给我弄松了,贺可饶不了你!”

娟笑道:“饶不了正好,就让他肏我这紧的。”

晨在娟的大阴唇上轻扭了一下,骂道:“骚屄玩意,好没良心,回头告诉我们老公再也不肏你了!”

“他不肏,我就让你肏!”

娟在晨的阴蒂上捻动。

晨身体打着哆嗦,喃喃道:“你还是找你的大学生去吧!”

娟道:“好姐姐,我问你,我弄得你好不好?”

晨道:“好。臭娟儿,你好下流。”

娟道:“比你老公不差吧?”

晨道:“坏蛋,你慢点,姐姐快来了!”

娟道:“你老公肏你,你也说慢点?”

晨道:“嗯。我老公不像你这么不听话。啊!不要……不要……停!”

她开始迷失了。

娟道:“那个王八蛋怎么肏你?”

晨道:“啊……臭……娟儿……你好会弄……啊……”

娟手上的速度更快:“好姐姐,告诉妹妹吧,妹妹好想听!”

晨道:“啊……那王……八蛋,就是……就是一味的混弄,啊……妹妹……好刺激!”

娟道:“晨,你是不是骚货?”

晨道:“是,我是……骚货!啊我来了!”

晨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