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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楼  发表于: 2023-08-08 00:22

[武侠]剑恨情迷(全)-4

  
剑恨情迷 第14章 奸淫

傲雪无助的躺在床上任由流星将她的长裤亵裤外衫亵衣尽数解下。

流星紧紧盯着躺在床上的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这不仅因为白无暇天使般的容貌,魔鬼般的身材,更重要的是她是傲雪,是星月宫的第一高手。

流星慢慢抚摸着的她,感受着她的美带来的强烈振憾与她柔软的胴体带来的的刺激。

流星道∶“你像一个圣洁的仙女,气质高贵,我简值不敢想像你在我脚下,哀求我与你做爱样子。”

“你简直是个畜生!”

傲雪骂道。

“你的名字取得很对,傲雪,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肌肤最完美的一个,我的确在你身上找不出一丝缺陷。”

在离她不足三尺的流星也已经脱去了他的长袍,显露出他健美壮硕的雄躯。

当傲雪赤裸地面对着他的时候,当他的目光无所忌惮地扫过她的每一寸肤肤时,傲雪感到了羞辱,她感受到了一个女人所面临的最大屈辱时的痛苦与绝望。

当她奋力的挣扎时,她感到自己的功力已经恢复,但体内被种下的蛊毒却始终难以被逼出,随着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少下去,身体一点点坦袒时,她的希望也一分分地破灭,而且脚底和手掌间被扎入了银针还被缠上了天蚕丝,她无法挣脱这束缚。

当她最后的亵裤被除去时,她心中的震憾与流星是相同的。

流星体内的火在熊熊燃烧,这火已经很多年没烧的这么猛烈过。他需要吸收处女的元阴促进功力进一步的增强,而傲雪不但是处子之身而且功力之高在他所见女子只也是第一个。

傲雪有一切美女所具备的素质,精细的五官如一幅动人的图画,清秀而脱俗,虽然她一点都没有化妆,但眉毛仍是那么地细巧,嘴仍是那么地红润。

她的身材更是惹火,傲雪的双乳房的的确很大,“盈巧如鸽。”

绝对与她联系不起来,因为她的乳房绝对无法用一只手能握得住,而起码用二只手,傲雪的双峰虽然丰满,但却极为坚挺,没一丝因为大而下垂,反而略有些上翘;当他的双掌接触到她的乳房时,他的感觉是硬、结实,十分地有弹性。

流星的阳具已经似出鞘的利刃,对准了傲雪的下体,他道∶“放心,我会留你一命不会让你精竭而亡的。”

傲雪知道他一定是练了什么魔功,虽然即将接受残忍的凌辱,她一旦被破身在两年内必死无疑,就算是死也要拉这畜生垫背。

流星的手触到了她的下体,傲雪只觉阴部一阵火热,如一块烙铁贴在下体,忍不住将身体向后缩了缩。

“无耻的畜生!”

傲雪骂了一句。

流星此时已无暇理会她说些什么,“欢喜禅。”

本来是密宗的一种采阴补阳的武功,需要吸取纯阴内力来自我提升。

傲雪粉红色的阴唇冰冷而干燥,紧紧地合在一起,流星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地揉着那条细细的裂缝,摸了良久,傲雪的阴唇仍无一丝润湿。当流星的食指突破最外防线向里探索时,发现傲雪紧闭了阴道。像傲雪这样的高手,要控制自己身上某一部份的肌肉是一件毫不困难的事情,因此本来已经十分狭窄的阴道现在已完全地合在一起,插不进一根针。

“你这样做是没有用的,你不觉得用这样的方法来保护你的处女之身是很可笑的吗?你能控制肌肉闭合阴道,如果是普通人可能对你没有办法,但对于我这根本构不成什么阻碍,你要想玩我就陪你玩到底好了。”

流星倒是实话实说,事实上无论傲雪作什么最后的反抗,都无法抵挡他对傲雪的侵犯。

傲雪坚毅地道∶“我知道这样是没有用的,但我想让你知道,虽然你今天能用暴力肆意占我的肉体,但我的心是决不会向你屈服,同样的我的肉体也不会屈服你的淫威。今天的耻辱,我会让你百倍的偿还,姐夫终会把你碎尸万段。”

流星仰面长笑∶“好一句“我的肉体不会屈服你的淫威。”

你以为你还能活着离开百花城吗?你以为你心中的姐夫有天大的神通救你离开这里吗?如果他有这样的本领,为什么现在不出现,而让你们在地狱里受煎熬?拜托别再自欺欺人了好不好?接下来的日子会十分的难熬,无数人将会在骑在你的身上,你是这里每一个的玩物,到那个时候你每天想着的只有男人的棍子了。”

傲雪哼了一声,闭上了双目不再答理他。

其实流星要占有她,并不须要如何大费周折,只要点会阴处的几处穴道,便能使她不能闭合阴道,但他就是想要享受突破的快感。

流星站着开始了进攻。粗大无比的肉棍拨开了她的阴唇,向里面刺去。虽然流星的肉棍坚硬如铁,但傲雪将自己的阴道闭合得没有一丝缝隙,流星无法破门而入。

傲雪只觉得好像一根铁棒在她的阴部乱捣,虽然阵阵剧痛,但她仍紧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流星伸出右手捏住她的乳房,运起内力猛抓,希望分散她的精神。

虽然上下同时剧痛难当,但傲雪仍没有丝毫松懈。

流星连连冲击都无功而返,突然之间转了方向,肉棍猛地向她的臀沟插去,傲雪猝不及防,坚硬的肉棍的头部已经插入她的洞中。

“啊!”

受到冲击的傲雪叫了一声,想去控制封了菊花洞,但为时已晚,肉棍的头部进入洞中,柔嫩的菊花洞已经撕裂,血顺着洁白的臀部滴落在地上。

“吼吼。”

流星发出如野兽般的叫声,一次次地向着冲击,在傲雪的惨呼中,粗大的肉棍没入她的身内。

“好啊,武林第一美女的屁眼真爽,我很多没有享受到这样的乐趣了。”

流星沉浸在傲雪给他带来的巨大快乐,他希望能彻底使她崩溃,成为他的性奴。

傲雪几乎已经想放弃反抗,她知道只要自己不凝聚功力,流星坚硬如铁的阳具就会贯穿她的身体,继尔会夺取她的元阴精华和毕生功力。

流星连续抽动了数十下后,拔出了肉棍,转到了傲雪的面前,傲雪发现他的肉棍的头部不可思议地缩小了,只有拇指般粗,这是他多年修练欢喜禅练成的一项绝技,可以改变阳具的大小。

流星凝聚了十成功力,肉棍比一根铁棍更坚硬,就这样变细的肉棍慢慢捅进入了她的体内,任傲雪收紧阴道,也不能阻挡它的深入。

傲雪发出一声悲鸣,一种深深地悲哀占据了她的心灵。

“都这时候了还装什么贞洁圣女,你马上就要在我的胯下欲仙欲死了。”

流星得意的淫笑道。

流星的话刺激着傲雪的心灵,在怒火中她的功力在不断提升,她竭力挣扎着,丹田内的功力开始不断凝聚“来吧,让我享受一下武林第一美女的处子落红吧。”

流星说完,也提聚十成功力,把整个身子压了上去,肉棍如同一枝长矛深深地扎入了傲雪的体内。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回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傲雪用力扭动着臀部想摆脱她身内的肉棍,一双比钢铁更强硬的双手抓住了她的臀部。傲雪运用腰部力量在反抗流星的进攻。她的臀部左右摇摆,希望摆脱在她体内的肉棍。

可惜她越是扭动肉棍就越是深入,很快肉棍的头部已经碰上了最后一道防线,流星兴奋至极当下运起腰力狠命的往里顶,一下两下三下,奇怪的是尽管已经连顶了二十多下每下都让傲雪疼的五官挪位泪水横流但就是捅不穿这道肉膜,每次捅进去后都会感到有股强大的弹力将他的肉棍顶回,怪了!难道这女人居然能将功力运到这薄薄的处女膜上来承受他那比钢铁还坚硬的肉棍的冲刺?

原来傲雪的处女膜与一般女子不同韧力弹性十足,加上她服下两枚玉雪丸功力大增,当下将毕生功力都集中在阴部故此能够承受住流星的进攻,饶是如此傲雪仍感下体疼痛异常,而且小腹又开始发酸,一股热力开始从子宫中泛起,极乐销魂膏这段时间以来一直折磨的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长时间的抹擦已经令她的身体变的非常敏感,稍一刺激便难以克制淫欲,这种淫药已经深入肌体任她功力再高也无法克制生理上的变化,此时下体淫水已经开始渗出,她情知一旦泄身处子元阴和内力势必会被流星全部吸收而她将彻底沦为废人,情急之下忙用膝盖狠撞流星的腰部,奈何脚底被钉进了银针力气与寻常女子无异对流星来说只是搔痒罢了。

流星久战无功不由的恼羞成怒当下也不管是否该先破开傲雪的处子身,只管运起欢喜禅,同时双手不断抚摸着傲雪的无暇玉体,用嘴含住她的乳尖轻轻用牙齿嚼动乳尖。

“哦……哦……”

傲雪只感乳头麻痒,一直痒到了心里,下体开始不受控制的摆动,淫水越渗越多顺着二人下体连接处从她光洁的大腿淌下浸湿了白色的床单,两条大腿胡乱蹬踢着玉体扭动着想借此发泄体内狂燃的欲火,可跟本无济于事,洁白的玉体已经开始转为绯红色,一种强烈的性饥渴充满了她的下体,不行不能向他屈服,傲雪仍旧苦守着最后一点神志,但身体的颤动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

东三娘蜜妮张震江乘风庄立等人都站在窗外细细观看这难得的春宫戏,男的胯下都支起了小帐篷,女的则下体淫水泛滥淫哼连连,个个都兴奋若狂恨不得能冲进去加入。

傲雪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陷入了情欲中不可自拔,舌头伸出口水自玉腮边淌下,不行了,她再也承受不住了,死就死吧,只可惜自己的贞操毁在这畜生手中,要是早点向姐夫献身,想到这里泪水就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流星一时间志得圆满,只等着傲雪释放出处子元阴和内力的一瞬间将它们尽数吸取,就在这千钧一发之即,屋顶突然破开,四条苗条的身影从屋顶落下,几十枚暗器直射向流星上身,流星也当真了得在这种悴不及防的当口仍能运掌成旋将大部分暗器震飞但肩上背上仍是一麻中了几枚暗器,一时间只感伤处发麻知道自己已经中毒,他当机立断猛的把肉棍从傲雪体内拔出后跃。

四人中两个是身着胡服的美艳女子,一个红发红衣一个金发黄衣,都是美艳性感之至,毫不忌惮的打量着他。另两个都是一身黑衣的蒙面女子,一个较高一个较矮,较矮的那个一看到他的裸身忙用手遮住脸,另一个较高的亦是把眼神瞧向别处。

窗外的众人一见流星遇刺忙纷纷跃进来相助,金发女子和高个蒙面子敌住众人,而红发女子则和矮个蒙面女围攻中毒的流星。

东三娘最是着急爱郎,挥舞双刀连连抢攻但金发女子手中暗器层出不穷,金针之后又是铁莲花,暗器上都淬了剧毒,屋内狭小众人只得聚在一起挥动兵器拨打,而高个蒙面女使一口长剑,在十多招内就连使了几家剑法敌住从旁侧靠近的张震和庄立的夹攻,二人不禁吃惊对手未使出真功夫就能抵挡住二人若要全力以赴恐怕他们还真不是对手了。

而一侧的红发女子腿影连连招招抢攻,长靴靴尖上露出明晃晃一截尖刀,被踢中一下非死即伤,而矮个女子亦出剑猛刺流星的上身,论武功流星本远在她们之上,奈何他中剧毒在先脚步虚浮,自忖十几招后就要难以抵挡,眼前已经是模糊一片,好在他情急生智猛的气沉下体,肉棍猛的竖起“卟。”

的一声一股男精直喷向矮个蒙面女。

对方不愿看他的下身只盯着他上身那想到他会出如此下流的招数,顿时脸面被男精喷个正着,只感鼻中腥臭惊恐难当用手连连擦拭,流星贱招迭出膀胱用力一绷一股黄色的热尿如水箭般喷向二女,即使是不忌他裸体的红发女子也是大皱眉头连连躲避四处乱射的尿水。

另一边张震和蜜妮已经联手合战金发女子,金发女子暗器迭出加上凌厉指芒一时间和二人打了个平手,而江乘风和庄立亦开始发动猛攻,二人皆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论武功几乎不逊于展万豪,一个雷电掌气劲逼人,另一个金刀横劈竖斩,高个蒙面女因要隐藏自身的武功家数尽感不支,好在房间狭小,二人的武功皆是大开大合受到了地形的限制不能尽展所长才令她能够勉力支撑。

东三娘乘几人捉对儿厮杀连忙冲进圈子救流星,此时流星的男精尿水皆已喷尽黔驴技穷,背上所中的暗器所淬的剧毒可谓见血封喉他的功力虽高但无暇逼毒又被迫运功发招血行加速成,此时已经是满脸黑气摇摇欲坠,东三娘双刀乱斩逼退二女扶住流星,往身后一瞥只见傲雪仍是肉体横陈浑身抽搐在床上挣扎着。

“都是这小骚浪蹄子把星哥害的。”

东三娘本就痛恨嫉妒傲雪的美貌和绝世武功,此时见流星重伤更是把帐一并算在了傲雪的头上,当下也不管要尽情折磨傲雪的计划跳上床抡刀直朝傲雪的脖子上斩去。

此时的傲雪媚眼如此娇喘连连,在她即将城门失守的一刻流星遇刺不得不放弃了对她的侵犯将肉棍从她体内拔出,但积存在她体内的淫药药力和玉雪丸的药力被一并触发,强大的真气在她体内不断游走逐渐不受控制,就如当日在少林寺决战少林掌门一般,若不泄出恐怕性命难保,恰好此时东三娘跳上床要置她于死地,傲雪手脚被扎入银针难以运劲,偏偏刚才目睹了流星喷射男精和尿水自保的贱招,性命忧关之下也不理会羞耻猛的运劲下体将元阴内力混合着大量淫水如同喷泉般直喷中东三娘的前胸。

只听“碰。”

的一声巨响,东三娘只感胸前被一柄大锤击中一般一口鲜血直喷出来,胸骨顿时断了几根,身子被喷的直撞上墙壁后重重摔下。傲雪乃是处子之身元阴充沛,一喷之下感到身体亦常适爽忍不住扭动娇躯连连喷射,混合着强大内力的处子元阴淫水四处乱喷,墙壁和桌椅被喷中一下不是喷出个大洞就是当场散架,就连正在厮杀的众人也被逼的四处躲藏,流星毒发躺倒在地倒反而无事。

傲雪一口气连泄带喷了三十多次方才感到玉体虚脱浑身骨头都像要散了一样,高个蒙面女冲上前一把抓起傲雪招呼其他三女一起跃窗而去,江乘风等人已被刚才傲雪大发淫威吓破了胆,再加上流星东三娘重创他们亦不敢再追,当下先取玉雪丸救流星东三娘再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四女带着傲雪直奔入一片树林,只见林中停着几匹马一辆马车,而树上挂着一个胖子正是淫贼王渡,金发女子回首对高个蒙面女道:“铁捕头,欢喜喇嘛已经中了我的雪蛛针必死无疑,这次多谢铁捕头助我们姐妹报此大仇,当年这畜生奸杀我拜火教圣女此乃是我教奇耻大辱,今日终让这厮恶贯满盈。”

高个蒙面女笑道:“除魔卫道乃是我辈中人应尽是本分,我身居官场却无法借朝庭之力除此恶贼,加上他又有东场阉狗做靠山也唯有借此机会除掉这魔头为武林除害,这柳姑娘也算是个苦命女子,不如我将她带回京城再行安顿。”

红发女子笑道:“铁姐姐这次帮了我们大忙,他日若有用的着我们姐妹的地方只管开口就是了,这柳姑娘国色天香险些被这魔头淫辱好在有我们相救,不如也让她投入铁姐姐摩下也当个女捕快得了。”

高个蒙面女叹了口气,找出件披风帮傲雪披上道:“以后如何那也要看她自己如何打算了,她这样高傲圣洁的女子受此奇辱也不知将来如何做人,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矮个蒙面女指指马上的王渡道:“小姐,这肥猪杀了算了,带着他也麻烦。”

王渡吓的面无人色道:“女侠饶命啊,小的愿给女侠做牛做马只求女侠饶过我的性命。”

高个蒙面女鄙视的看了他一眼,随手一指正中他的丹田穴,王渡只感丹田内力一泄如注顿时惨叫连天,一身功力竟是给废了。

高个蒙面女道:“这淫猪既已落网就带他去京城交给刑部,按大明律他就算被千刀万剐凌迟也不为过,一刀杀了他岂不便宜了他?”

红发女子过去捏了捏王渡的胖脸笑道:“小胖猪,再见了,姐姐就不陪你玩了,下辈子做个好人哦。”

王渡心中恨极恨不得把这四个女人都剥光了干的她们死去活来,可如今功力已废唯有忍气吞声只等将来有机会再寻机报复。

四女当下分手,二蒙面女将王渡和柳傲雪放入马车,而红发金发女子亦骑马绝尘而去,傲雪幸得四女相救才保住了处子之身,但以后还有太多的磨难在等着她。

云傲全力的一刀斩下,李鹰扬勉力侧身一闪但一条右臂仍在无声间被齐根斩下,只听“哇。”

的一声惨叫,断臂手中还紧握长剑鲜血狂喷顿时晕倒在地。

云傲苦战终将对手重创,他本亦非狠毒之人,见李鹰扬已经残废便不再下毒手,李家弟子围上来扶起李鹰扬大呼小叫要给他报仇,可就是没人敢上前,这帮人平日狗仗人势惯了如今李鹰扬都重伤在云傲手中,他们那里还有胆上前。

云傲朗声道:“李鹰扬纵子行凶又欲置我于死地,今日我断他一臂恩仇就此结下,若有人要为他出头齐某只管接下场子,李家的人要找我报仇只管上来就是了。”

沉三拳等人面色发白互视一下皆都无语,练心怡则是赞许的点了点头,云傲见众人无人再肯出面便回身和悲慈老人等背着晓丹大踏步走出了李家堡。

练心怡长出了一口气,回身一看杜安和莫菁居然在混乱中不见了,李家弟子也只顾着抢救李鹰扬和李华,无人再理会场中众人,一场英雄大会就此不欢而散。

黑衣人站在山顶看着齐云傲等人归乡,此时杜安出现在他背后道:“尊使,莫菁已经投入尊使门下服了半年期的解药发誓愿为您效力,您召我有何事。”

黑衣人冷然道:“莫菁既已服下极乐丸又被迫和我们合作背叛了她师父从此她只能加入我们再无回头路,让她跟上齐云傲等人投奔他们,就从她在李家堡为他们说话的份上他们必然不会拒绝她。少主有命,放齐云傲等人离去,集中你所有人马围剿峨嵋的尼姑们,带头的练心怡务必要活捉献给少主。”

杜安和峨嵋派素来有仇,有此命令自然是乐不可支道:“尊使放心,这块地界都是我的人,只要布置妥当只要靠五湖帮的实力区区十几个女尼娘们足够一网成擒。”

峨嵋玉女练心怡等人离开英雄大会便动身回峨嵋,连夜赶路进了一处小镇,天色已黑便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下,客栈里没几个客人住店,峨嵋众女便分五间房子住下,练心怡和小师妹郑珊住在一间里。

吃过晚饭后,练心怡便合衣在床上打坐,片刻间头顶上已是白雾蒸腾,等内力走了几大周天后方才睁开双眼,只见郑珊含笑看着她便问道:“师妹,你看着我干什么?”

郑珊娇笑道:“今天白天师姐好像很关心那位齐公子啊,他遇险时师姐差点就拔剑上前了,这位齐公子武功高强英雄了得,师姐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练心怡脸上微红嗔道:“你这小鬼头脑子里一天到晚胡思乱想,明明是你自己动心了,我只是看不过李鹰扬假仁假义罢了,这齐公子不知有何奇遇,数日不见内力好像增长了几倍,如今他的武功应在我之上了,武林中年青一辈中恐怕没几个及的上他了。”

郑珊凑上前托着腮笑道:“这样的英雄少年也只有师姐才配的上他呀。”

“胡说,人家已经有了心上人,他对陈姑娘注定是不离不弃的。”

说到这里练心怡不禁暗道:不知以后何时再能见到他呢?为何自己看到他时就会觉得心跳加快?难道自己真的对他……

三更之后,小镇已经陷入了一片死寂,但原本关闭的房屋中却无声无息的冒出大批的人影慢慢向客栈靠拢,这些人手法熟练,有的上了旁边的屋顶架好了弩弓,在窗下悬起了渔网或铺下了钉板,一张邪恶的大网已经慢慢罩在了峨嵋众女的头上。

剑恨情迷 第15章 围剿

五湖帮只是江湖上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帮会,帮主陈九武功甚至连三流也算不上,帮中大多不过是粗通些武功的无赖流氓终日靠收保护费打闷棒买路财过日子,平民百姓不敢惹他们,官府中人受了他们的贿赂,而名门大派中人也压根就没把他们放在眼里跟本不屑对付他们,何况陈九也有自知之明,平日里得来的钱财也有不少孝敬了周围的一些名门大派。

名门大派也是要靠钱过日子,怒拳也不打笑面人,既然对方无意得罪自己又何必为一些小民出头呢?说穿了没触及自身的利益那些个名门大派才没心思理会这些个事。直到杜安在数年前当了陈九的师父,这个不入流的流氓帮会渐渐发生了改变,原本松散的帮众定期就会去接受杜安的训练,而训练的都是偷袭暗算的招数,久而久之五湖帮已经成为了他手中一支不可轻视的力量……

五湖帮众帮众久经训练动作迅速,行动之时没人开口都互用手语,而鞋底居然都垫了棉花落地无声,机关陷阱都布置妥当了,几名帮众蹑足潜踪走到峨嵋众女所住房前将几个罐子放在门前然后掏出火折子扔进罐子后转身就跑。

脚下步子一重房中正合衣睡觉的练心怡已有所觉,立即运气大呼:“众位师妹师叔快起来,有人……”

话未说完,“轰。”

的一声巨响几乎震聋了她的耳朵,一时间只感五内翻腾,郑珊则被震的直跌下床去。

五湖帮居然在她们的房门前点燃了炸药,一间峨嵋弟子所住的房间当场被炸塌,三个女尼不是被炸死就是被活埋在了倒塌的房中。

郑珊只觉得头晕脑涨,从地上爬起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被练心怡一把拉倒,随即十几枝箭矢已经从窗外直射进来势道强劲直穿入墙中。

有几名女尼惊魂未定急着从窗口跳出双脚刚一落地只感脚底剧痛顿时惨叫连天,原来窗外早被五湖帮暗中铺下了钉板,这钉板上倒竖着一根根三寸多长的狼牙铁钉锋锐异常,众女尼情急之下周围又是一片漆黑那里看的清脚下?一时大意之下顿时双脚被铁钉刺穿痛的魂飞魄散那里动弹的了?

还有几个跃窗而出则当场落入了窗下的渔网中,这渔网网绳比一般的要结实几倍,就是鲨鱼入了网也不得脱,几个峨嵋弟子挤在一起你推我搡结果只是越挣扎缠的越紧,等想到用剑斩网之时周围五湖帮众早已上前用刀剑将她们逼住用麻绳捆绑。

练心怡听得房外同门师妹连连惨叫惊呼知道她们已经中了埋伏,她临危不乱运劲高呼,“虚恩师叔,上房,从房上走。”

同时右手抓紧郑珊左手抓起房内的一张桌子猛的跃起运劲穿破房顶。

刚一上房顶,周围又是箭矢破空之声传来,显然对方在周围房顶都布置了弓弩手防止她们从房顶脱困,但练心怡这次已经有了准备,抡起手中的桌子一转。

只听的“夺夺夺。”

声不绝,射来的弩箭俱被桌子挡下。她运劲足下猛的踢起房顶的瓦片直射向对面屋顶的弓弩手,只听的“哎呀。”

叫声连连,对方吃痛受不住纷纷摔下屋顶,而虚恩亦同几名弟子穿破屋顶上房运起轻功跳过来跟练心怡和郑珊会合。

“心怡,珊儿,没伤着吧?”

虚恩一脸焦急的问道,练心怡镇定心神道:“师叔放心,我们没事,一共有多少师妹被捉。”

虚恩回身看了看道:“如今这里只剩你我共七人,有十一名弟子恐怕不是被捉就是……”

练心怡往下一看只见屋子窗下铺着钉板上鲜血淋漓,不远处传来女子的惨叫和叫骂声,对方似乎捉了她们后退去了。郑珊刚才到现在都像傻掉一样,此时都回过神来带着哭腔道:“怎么回事啊?怎么会有人偷袭我们?”

不行,不能抛下同门师妹不管,练心怡当机立断道:“师叔,我们马上追上去救人,这些贼人心狠手辣,众师妹落在他们手中凶多吉少。”

虚恩微一迟疑道:“好,但一定要小心,对方是有备而战,我们绝不可再散开了。”

练心怡等人施展轻功急追,进了一片树林后只感周围一片寂静,她感到事情不妙忙站住身子凝神戒备,只听十几丈外的树后有个沙哑的声音叫道:“峨嵋的小娘们怎么不敢追了?难道是怕了老子了?”

练心怡朗声道:“不知阁下是什么来路暗中对我峨嵋弟子下此毒手?你们这些邪魔外道若有胆的话就站出来堂堂正正一战决生死。”

那沙哑的嗓音又响起了:“我们这些邪魔外道那有资格和你们这些名门大派堂堂一战啊?既然是邪魔外道当然只能耍这些卑鄙招数了,若练女侠不屑与我们这些邪魔外道交手大可一走了之,只是那几个小娘们就只能给咱们剥光了当老婆了。”

说罢树林深处已传来衣服撕裂声和女子的哭喊求救声:“师姐,救我们,快救我们,你们这些畜生……放手……”

一名峨嵋女弟子杨宜静忍不住怒喝道:“贼子而敢,姑奶奶就来取你们的狗命”当下挥剑直朝树林中冲去,练心怡一惊大呼:“师妹小心埋伏。”

杨宜静性子刚烈急躁只恨不得把这些贼人碎尸万段只管往里冲,眼看一个黑衣人站在树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拔剑就刺,谁知一剑刺入却只感不似刺入人体,惊觉眼前竟是个稻草人之即脚底似踩中了什么,只听“咔嚓。”

一声脚踝剧痛,原来竟踩中一具兽夹,这兽夹力道极大就是狗熊被夹住了腿也无法脱身,更别说是人了。

杨宜静惨叫一声当场摔倒在地抱着右脚直打滚,练心怡和虚恩忙上前把她按住合力把兽夹板开,只见她那穿着黑色薄底快靴的右脚已经是血肉模糊,帮她把靴子脱掉只觉右脚伤口深可见骨血流不止,杨宜静疼的惨嚎而旁边一众弟子均已吓的面无人色。

练心怡心知对方已经布下陷阱让她们钻,再若一味深入只会全军覆没,抛下同门逃走非她所愿,但若全军覆没的话就没人能回去向峨嵋求救了,她一咬牙道:“郑师妹,你背起杨师妹,我们顺原路走回峨眉山求援,对方是有备而战我们已经上了他们的当,杀出去的话这样被擒的众师妹还有一线生机。”

众人知道她说的不假,心中虽然不愿但也唯有面对现实,正在此时突然周围箭矢如雨般射来,练心怡施展峨嵋剑决拨打箭杆将箭矢击回,黑暗中传来一阵阵惨叫声。

“大家快往外冲!”

练心怡当机立断带头突围,众人带着受伤的杨宜静跟在她身后,练心怡防着不断射来的箭矢却突然感脚踝一紧,土中竟伸出一只带着钢爪的手捏住了她穿着薄底软靴的右脚脚踝,钢爪的拇指闪电般顶住她脚底的涌泉穴。

事出突然而且对方武功本就在她之上,练心怡只感一股强大的内劲从脚底直冲而上,顿时整条腿都麻了,好在她临危不惧运起缩骨术,偷袭者只感手中的玉足变的软绵无比,手中只剩下一只牛皮薄底软靴。

练心怡用缩骨术摆脱了对方的暗算但亦感右腿麻软无力,脚底甚是疼痛,刚才脚底显然已经被对方的钢爪刺伤了。

随着“轰。”

的一声,地底和周围窜出百十多人来,为首一人正是杜安手中抓着练心怡的一只靴子放在鼻下一闻得意的笑道:“练女侠的小脚好香啊!想不到我们那么快就见面了。”

眼睛却盯着练心怡穿着白袜纤巧的玉足,直盯的她心中发毛将右足缩后。

虚恩怒道:“杜安,枉你是武林前辈却用这种手段偷袭一个后辈简直无耻之极。”

杜安故做惊讶道:“偷袭?谁偷袭练女侠了?明明就是练女侠春心大动将她的靴子赠给在下当定情信物嘛,各位也别回峨嵋了,就让在下教教你们在床上如何侍候男人的功夫吧。”

随即众大汉皆淫笑连连。

练心怡只感无数道淫邪的目光朝她扫来不禁感到一丝怯意,随即又恢复了镇定暗中和虚恩使了个眼色双剑齐出直刺向杜安。

杜安早有防备,双爪一翻已格开双剑,他的一双钢爪可直接抓捏利器可谓是一双奇门兵器,配合三龙变的龙爪功威力倍增。

杜安一声怪喝爪气如网状般铺天盖地朝二人压来,练心怡虚恩各出峨嵋绝剑,剑气和爪劲相撞气劲四散,三人各退了两步,杜安曾和练心怡一战知道她剑术精妙但内力仍远逊于自己,虚恩武功还要稍逊于练心怡,练心怡又被自己暗算伤了一足,自己以一敌二仍旧赢面较大,当下大喝道:“小的们,一个都不准放跑了,给我杀。”

众大汉闻言都一窝蜂的涌上来展开群殴。

杜安缠住了练虚二人,其余百余大汉则围攻郑珊等五名女弟子,其中一个杨宜静断了一足还要郑珊照顾,五人虽在江湖上也走动过一段时间但毕竟从未碰上过如此多人的群殴,一交上手四面八方各种武器乱砍乱刺毫无路数可言,只能施展剑法拼命砍杀,没多久就有一名女尼被一枪刺穿后心当场毙命,一个女尼在慌乱之即被桡钩勾住了小腿拉倒被擒。

郑珊和另一名女弟子护住杨宜静虽然也刺死刺伤了七八个大汉但对方人多势众跟本无济于事,郑珊本是个千金小姐平日里娇生惯养在峨嵋虽学艺数年但那里见过这等阵仗,一时间已经吓的六神无主只是大嚷:“师姐师叔快救命啊!他们人太多了,救命啊……”

练心怡和虚恩二人双剑合璧苦战杜安仍旧是守多攻少,杜安只使出三龙变中的第一式冲龙变就已经轻易将二人的剑气压制,接着他双手合一一股青气冒出正是第二式青龙变,一瞬间爪劲宛若化为一条青龙盘旋绞来,练心怡和虚恩拼尽功力施展峨嵋绝剑第七式“金顶佛灯。”

迎上,只听一声巨响四周的几棵大树都被气功震断,杜安退后了几步面色发白,而虚恩和练心怡则被震的连退五步,口角淌血显然受了内伤,虚恩的长剑更是抓断了一半,虚恩心知杜安此时就算受了内伤也是远比她们要轻,再打下去只会全军覆没,现在能逃出去一个都是好的。

虚恩深吸了一口气,对练心怡道:“心怡,快带郑珊她们突围,我缠住这魔头,若你再迟疑今天我们全都要落入他的魔掌,别让我死的没价值。”

说罢猛的运起十成功力不顾伤势只攻不守疯狂猛攻。

杜安刚才和二女一记硬拼也微受内伤,正在运气调息虚恩却不理死活像疯了一般冲上来剑剑都刺向他的要害,他亦不愿和对方同归于尽施展轻功连连躲闪,虚恩此时宛若将自己残余的生命力都暴发出来如同回光返照,剑气之强更胜平时顶峰时期但练心怡清楚这股气势一过她的死期就到了。

练心怡只想冲上去和虚恩同生共死,她五岁入门虚恩对她比师父了恩更好,对她的照顾一直无微不至,后来她武功有成名气压过了虚恩但她对自己毫无嫉妒怨言反而尽心竭力的辅助她,对她而言虚恩是不可取代的亲人,她怎忍心抛下虚恩逃走?

但耳旁又传来郑珊等人不断的呼救声,她们那边已经是危如累卵,理智告诉她带同门突围才是最重要的,图逞意义结果只是全军覆没的结局罢了,那时自己和郑珊等人落在杜安手中更是生不如死还要受这干败类的凌辱。

她忍着泪水咬牙道:“师叔,你放心,我一定会带着师妹突围回峨嵋救援,一定会杀了杜老贼为你报仇!”

说罢回身杀入战团,长剑到处五湖帮帮众顿时肢体四飞,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又岂是练心怡这等一流高手的对手,又被她杀个措手不及顿时阵形大乱纷纷躲闪,给郑珊等人让出一条路来。

此时郑珊已经是披头散发狼狈不堪,之前又有一名女弟子被五湖帮众的弩弓射死,如今只剩下她和杨宜静背靠背死撑,练心怡若再晚到一步她们恐怕就是非死即伤的下场。

练心怡背起杨宜静道:“郑师妹,我和你联手杀出去。”

郑珊此时已经是脑中一团混乱只知跟着练心怡身后乱斩乱砍已经是不择招数,好在刚才练心怡一轮快剑杀的五湖帮帮众伤亡枕藉,一时吓住了这帮嚣张的亡命徒,她们施展轻功跃上树顶踏着树枝逃出对方的包围。

逃出一里多地后身后传来一阵虚恩凄厉的惨叫声,同时传来杜安嚣张的笑声:“好个狠心的峨嵋玉女,居然抛下自己的师叔逃跑,虚恩这老贼尼给我活生生撕成了两截啦。”

练心怡闭上了眼睛,泪水终于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师叔,我一定会把杜安碎尸万段为你报仇的。

杜安将虚恩被撕成两截的尸体随手抛在一边,心中震怒不已,原本他已经稳操胜券能够全剿峨嵋诸女,却不想虚恩拼死缠住她让练心怡三人乘机逃脱,他一怒之下运起“三龙变。”

第三式“幻龙变。”

将虚恩当场分尸。

可恶,居然让练小贱人脱身了,不行,她是少主亲口下令要的人,一定要把她抓回来,杜安咬牙切齿的下令五湖帮众入林追赶,而被擒的峨嵋弟子则押回五湖帮听候尊使发落。他倒不是没对她们动色心,只是如今没这个心情更没时间让手下在她们身上泄欲。

练心怡三人不敢再在大道上行路十几日都是翻山越岭在树林荒山中行进,原本峨嵋山在南边,但五湖帮在南下的水陆两道上布满了人手,练心怡无奈唯有反其道往北行,唯有指望逃脱五湖帮追杀后再想办法南下回峨嵋,每天晚上更不敢住店在荒郊山洞中过夜,饿了就宰杀野兽煮食,十几日来原本清丽脱俗的练心怡也已经搞的满脸风尘头发散乱,一身黄衣已经多处挂破,右脚靴子失落只好用树皮藤枝编了一只草鞋穿着。

而郑珊似乎受惊吓过度终日神智恍惚神不守舍,而杨静宜更糟,右脚伤势越为越严重,金创药已经用尽也不见好,这几日更是烧的厉害若不再救治恐怕性命难保,练心怡心知不能再拖下去了来到一个小镇附近找了一处破庙让郑珊守着杨静宜,自己则进小镇去买药请大夫给杨治病,这里离五湖帮控制的地界已远,料想他们还不至于能追到这里。

练心怡入镇后郑珊百无聊赖,杨静宜一直昏迷也没人陪她说说,一时间只感前途渺茫,想当初她年幼听了家里护院闯荡江湖的经历忍不住也想尝试当女侠行走江湖,吵着要身为朝庭命官的父亲送她上峨嵋学艺,学艺数年也算有成就忍不住跟着众师姐出来闯荡江湖,可没想到如今竟落到这种地步,自己当初真是太过幼稚把闯江湖当成一种美好的梦想,可现实却是如此残酷,和她相处数年的师姐师叔竟在一夜间或死或被俘,如今落到要在荒郊破庙里过夜,若这次能顺利回到峨嵋她一定要退出江湖回京城当她的千金小姐,虽然那样的生活无聊但总好过这么活受罪终日担惊受怕朝不保夕。

想着想着只感神疲力乏便靠着神案沉沉睡去,睡梦中似乎又梦到那恶梦般的夜晚,杜安等人把她们团团围住,她奋力抵抗但终究被对方擒下,狞笑着的杜安上前解开她的上衣的衣襟抚摸着她小巧的鸽乳,又有一条大汉上前捏住她的脚踝剥掉了她的小蛮靴和白袜亲吻着她那雪白的玉足,她猛一睁眼竟发现自己胸衣被解亵衣被翻起,一个长相猥锁的汉子正含着她的乳尖口水直淌,而另一个汉子则正捧着她的踝足含在嘴中亲吻咬嚼,而旁边几个正在侵犯昏迷中的杨静宜,她的长裤已经被剥下一半。

郑珊惊怒交加挥起一掌打在那汉子脸上直打的他几颗牙齿飞出,同时抬脚狠踢另一汉子时却被旁边一条大汉抱住了腿,那汉子乘势紧抓住她的足踝用身体压住她的小腿大喝:“兄弟们,这小蹄子懂武功,一起上按住她。”

几条大汉动作亦不慢纷纷上前按住郑珊的手脚,原本郑珊虽然疲累但要制服这几个不懂武功的汉子也是轻而易举,只是对方一开始就占了先机,而几条大汉力气亦是颇大,几人一起上前按住她任她如何叫骂蹬踢也无法摆脱,一条大汉见几人一时也无法按紧她忙从案旁拔出她的长剑顶住她腿裆间的秘处骂道:“小骚货,再敢反抗老子当场就捅你个糖葫芦串。”

郑珊双腿间感受到了自己长剑冰冷锐利的剑尖顿时浑身发软锐气尽失,只得任由对方用麻绳子将她绑紧,这下她就算再如何挣扎也扎不脱了,毕竟她内力较弱换成练心怡则能以内力震脱。

郑珊浑身打颤但仍鼓足勇气喝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们是峨嵋派弟子,劝你们马上放了我和我师姐,否则我大师姐回来了,马上就要取你们狗命。”

为首的汉子笑道:“什么鹅妹派鸭妹派的?俺从没听说过,卖你们去怡红院至少值五十两银子够俺们乐上一阵子了。”

被郑珊打落几颗牙的大汉满脸凶相道:“这小骚货打落了我的牙,不能太便宜了她,不如就在这里办了她再卖也不迟,宁可少些银子也要出了这口恶气。”

其他几条大汉看郑珊和杨静宜长相都不俗,个个色心大起,为首的大汉稍一迟疑便不加阻止,任由他们扑在郑珊和杨静宜的身上,在几条大汉的疯狂暴戾下郑珊只能无助的哭喊蹬踢着,在挣扎中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也被抓掉高高抛起落在残破的佛像头顶上,而一脸悲天悯人的大佛只是淡然的看着这一幕惨剧的发生。

练心怡在市镇中买到了一些金创药和退烧去毒的药物又急着找大夫,可偏偏这个镇上唯一的大夫已经回乡探亲去了,着急之际听人说绸缎庄的闵夫人精通医术便找上门去。

闵夫人是个四十出头的美妇,长相慈祥且言谈文雅,听说丈夫在京中为官,家传医术颇为高明,平日里镇上有不少人看病都去找她。

她听说了练心怡是峨嵋派女弟子蒙难寻医显的仍是殷勤,让丫环送上一身华丽的衣裙和一双锦靴给练心怡让她穿上后和她一起去救人,练心怡本想推辞但想想这些天衣衫已经多处破损自己脚上还穿着只草鞋实在很不雅观,便跟着丫环进了一个房间换衣。

脱掉了破损的黄衣换上了华服练心怡觉得心情也好了不少,再解下草鞋和软靴穿上那双绣着金线的大红锦靴却觉得脚踝处似有什么硬物,正诧异间那个丫环突然面带诡笑,练心怡知道不妙刚一站起只感两脚脚踝处一阵疼痛,竟似有一副铐子将她双脚铐住一般,同时靴子两边传来一股强大的拉力竟将她双腿拉成一字开,盆骨格格直响痛的她冷汗直冒,此时才发现原来锦靴靴跟处竟拴着一根透明般的天蚕丝,她急忙施展缩骨术想从靴中挣脱谁知无论她如何运劲都无法摆脱,靴子就像生了根一样牢牢固定在她的双脚上。

此时一脸慈祥的闵夫人笑着走了进来:“练心怡,别再白费力气了,这双靴子就是为了对付擅长缩骨术的高手所制的,你马上就会被当成礼物送给我师妹东三娘,她的情郎流星正需要吸取大量身负武功女子元阴内力来减缓他中的雪蛛毒,今天就算你倒霉自己闯进来,你的两个师妹已经让我的手下擒住,很快就会和你团聚一起享受欢喜禅的极乐世界。”

剑恨情迷 第16章 往事

练心怡此时已经是后悔难翻,自己居然糊里糊涂自投罗网,这闵夫人表面上济世为怀实则竟是个阴险无耻的女魔头,她镇定心神道:“我们峨嵋派可不是好惹的,你若是不想这绸缎庄被踏平就趁早放了我们。”

闵夫仰天打了个哈哈,“踏平这里?你师父会知道你身陷于此?不要再用这种唬小孩子的把戏来对付我,现在我要给你验验身,看看峨嵋玉女是否名副其实。”

说罢走上前弯腰解练心怡的裤带。

练心怡一直在等着她靠近,她双脚被制但双手仍完好,趁对方近前低身之际左右双拳猛击对方太阳穴勿求一击制敌,却不料丹田一虚拳上竟无力道轻易就被闵夫人勾手握住。

“练妹子也太不注意了,你披的衣服上我早就下了“酥风散。”

如今药性渗入肌肤,你还那有什么力气来制服我啊?替天行道的事让男人去做就是了,女人就该多行妇道才是。”

一边说着她已经解开了练心怡的裤带掀起长裙露出里面黄色的亵裤,两条雪白健美的双腿间亵裤中心微微鼓起一块,那里就是峨嵋玉女最神秘宝贵的地方,闵夫人二话不说解开亵裤的搭扣轻轻将它除下,两片桃红色肥厚的阴唇配上浓密的黑色阴毛展现在她面前。

“住……住手,妖妇,你大胆……快停下!”

练心怡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两腿间格格直响,奈何双脚被牢牢固定在大红锦靴中任她如何挣扎只是平添痛楚。

闵夫人熟练的将右手小指轻轻刮动练心怡下体的阴唇,每刮一下都能感到对方身体的僵硬,“唉呀,妹子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真是没什么经验啊,看来平时也没自己手淫过,就让姐姐来帮帮你吧。”

说罢就将小指轻轻插入练心怡紧闭的密穴中。

“啊……好痛……不要,拔出来……”

练心怡直感下感像被一条小蛇钻心一时间惊恐万状拼命扭动身体想把对方的手指晃出去。

闵夫人居然依言将小指拔出,练心怡刚舒了口气,对方竟将中指又插了进来,快速的摩擦令阴道的肉壁开始湿润变潮,原本羞耻的疼痛竟开始产生了一丝快感,很快中指就触及一层柔软的薄膜。

闵夫人轻轻用指尖刮动着薄膜一边赞道:“妹子果然贞洁啊,都二十出头的人居然还没有破身,真是守身如玉啊!这样冰清玉洁的身子真是要便宜我的妹夫了,唉呀,水怎么越出越多了?峨嵋玉女还是峨嵋欲女啊?这么快就要泄了吗?让姐姐帮帮你吧。”

说罢闵夫人将拇指食指插入密穴中捣鼓一阵终于捏住了粉红色的小肉芽,轻轻一捏,本还在苦苦强忍的练心怡此时只感到一股强大的欲火自下体生出,瞬间冲昏了她所有的理智,她发出大声的淫叫,十几年来一直压制的性欲在一瞬间得到了解放就如黄河溃堤般,这和从小久练玄功一旦被撩起淫欲就变的极度敏感的傲雪其实是相同的,在那一刻她不知道如何发泄自己体内那汹涌澎湃的快感,只有扭动着……

她眯起双眼长眉双分情泪横流,随着她的身子猛地僵直,小腹一阵猛顶,她发出了似哭似笑的呜咽声,迎来了有生以生的第一次高潮!快感在她的身体里每一处冲击着,让她好像漂浮在大海中一样,深深地沉醉,那高潮如同海浪般扑过来,肆虐在她丰满的肉体里,反复地冲荡着,让她完全迷失了方向。

高潮过后浑身就像抽掉了骨头一般绵软无力,练心怡眯着美目满面桃红依旧未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双腿轻轻颤拦,而胯间已经是一片狼藉,阴精混合淫水正顺着浸湿的阴毛一滴滴滴在地面上。

闵夫人抬起布满淫水的玉手轻轻舔动着只感味道甜美,好啊!这个欲女简直是天生淫荡娇娃,只轻轻一捏就泄了,只不过是披着张玉女的皮罢了,若在平时非要将她好好调教一番让她当上怡红院的头牌,只是东三娘那边催的紧,明日就用马车把她们送去吧。

闵夫人起身不再理会仍在原地喘息的练心怡去怡红院接收郑珊和杨宜静,怡红院后院几条大汉早将麻袋送到了,打开麻袋一开只见二女皆是衣衫不整,杨宜静仍旧昏迷不醒,而郑珊却是一脸痴呆口角唾液长流口中喃喃自语,上衣披着露出半截小巧的鸽乳,下身裤子裆部隐见血迹双脚赤裸,身上散发着一股男女交合后所遗秽物的气味,显然是刚被轮奸破身。

闵夫人一皱眉,原本可以送去三个处子却让这帮白痴搅黄了,这几个浑蛋平时也不知搞了多少女人,极有可能染上性病,要是把这两个送去给流星让他感染上性病可就真是让人难堪了,罢了,这两个就留在怡红院招揽生意用得了。

丐帮总舵这几天甚是热闹,帮主的结拜兄弟齐云傲在李家堡英雄大会上揭穿了李鹰扬伪君子的面目并和他决斗斩断对方一臂扬名天下,李鹰扬的女弟子莫菁也弃暗投明跟随他们而去,李鹰扬经此一败意气全消,没几日就收拾家当行李带着亲传弟子远赴天山,若大的家业也抛下不要了。

慈悲老人和四绝居士这一对武林前辈亦欣赏云傲的侠义勇气和他们一起来到了丐帮分舵,陆天佑得罪了五湖帮自知难以再立足索性变卖家产带着重伤的女子也投身丐帮中,从神秘人处获得的千年人参药效极强,三片参片服下后,李密和齐雄彪都恢复了神智,但俱是心情沮丧欲死,众人知道他们被逼服下疯狗丸成为东厂的奴隶做下许多羞耻之事令他们极受打击唯有慢慢规劝,而李盼儿却是一直神情木讷一语皆无。

一轮明月当空,云傲来到了晓丹的药舍前,原本活泼纯真的笑容已经不见只剩下了凄婉愁容,晓丹一个人坐在湖边看着平静的湖水,半晌方才回身道:“齐大哥,我已经是不洁之身你还来找我干什么呢。”

云傲摇头道:“晓丹,难道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齐云傲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会娶你为妻,若有二心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晓丹颤声道:“齐大哥,你不要对我那么好,我注定是个不幸的人,你娶了我只会遭遇更多的不幸,我天生克命已经害了我爹娘,和你在一起的话恐怕也会害死你的。”

云傲怒道:“是谁胡说八道的?这等江湖术士之言怎可轻信?你爹娘发生了什么事?能告诉我吗?”

晓丹眼睛一红,心酸往事一幕幕又重现在眼前。

陈白石本是医道世家,自小拜在九华医仙王道临门下为徒,而他还有个师弟就如今大名鼎鼎的神医张若水,二人自小一起长大交情莫逆,但却为了一本“医仙宝典。”

最终结下不共戴天之仇。

“医仙宝典。”

是王道临毕生医术采药之学所着,他年迈将逝在二徒中感觉大徒弟陈白石为人更为忠厚善良,而张若水则显的有些浮华好利,便当众将此书传给了陈白石并嘱咐他只能将此书传予传人不得给张若水翻看,张若水顿感心理失衡觉得是陈在师父面前进谗言排挤于他,心中越想越恨第二天就不告而别。

陈白石深感内疚在王道临过世后就下山四处寻找张未果,在一路上行医救人也名声渐起,之后有不少武林中人受了伤也请他医治,之后还和武林女侠雌雄钩杨月儿一见钟情,不久便成亲生下一女取名陈晓雨,七年后又诞下一女取名陈晓丹,一家四口过的其乐融融。

而在晓雨十二岁,晓丹五岁那年幸福的日子结束了,恶梦降临在这个家庭。

张若水突然来访一身富贵相,对陈白石毫无怨恨之意,声称他在江湖上游历多年学会了不少的医道药术如今在京城开了药局医治了不少疑难病症被人尊称为神医,此次寻访到了陈白石是希望他全家搬到京城去经营。

陈白石见他极是殷勤便带着全家和他一起去京城开了家药铺“回春堂。”

刚开始有张若水的照顾和打点生意极是兴隆,然后一个月后京城道台刘嵩得了烂背疮来“回春堂。”

求医,陈白石为他开了一副药让他回家服用,谁知刘嵩回家服用后半夜里竟浑身青紫大口吐血而亡。

刘家人悲痛难当把陈白石告上衙门,陈知道后亦是惊惧亦常实在搞不懂自己开的药那里出了错,他本身武功也不弱但心中愧疚亦不加抵抗被官差锁去,上了大堂后知府一口认定陈白石是江湖草头郎中谋财害命不容分说就把他打的重伤呕血关入大牢。

杨月儿知道此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以昔日的性子早就半夜闯牢房把陈白石救出来,但陈在被带走时已经告诫她绝不可用武力救他,治死人是他犯下的罪,若是救他他下半身也于心难安,于是只得找张若水求助打点。

张若水知道后显的非常为难,称刘家的人认为不少达官显贵,想要翻案极为困难,除非有五万两银子能打动锦衣卫指挥崔应元出面方有一线生机,杨月儿变卖家当首饰房产总共只能凑齐不到二万两,张若水表示剩下三万两由他来出让杨月儿母女搬到他家住,母女三人对他自然是千恩万谢。

张若水接杨月儿母子进了家门后又向她问起了“医仙宝典。”

的事,杨月儿对此却是一无所知,原来当年王道临要陈白石将“医仙宝典。”

尽数背诵后就焚毁了,要求他对传人也要口述不得编写成书,所以这本宝典其实是记在陈白石心中。

数日后的一个夜晚,一个高壮的锦衣卫统领进了张家,他就是当今九千岁麾下五彪之一的锦衣卫指挥崔应元,他声称陈白石一案已经有了转机要和杨张二人单独面述,杨月儿欣喜若狂便跟着他们进了内堂。

晓雨和晓丹在房中等了一个多时辰也不见母亲归来却隐隐听见内堂传出母亲古怪的呻吟和怪叫声,她们隔着门缝竟看见张若水和崔应元一前一后用两根粗大的肉棍在杨月儿的下阴和肛门中进出着,她们平日里端庄贤淑和母亲浑身赤裸竟像个荡妇般和二人抱在一团极度陶醉一般的浪叫,衣裙和鞋子抛了一地。

二女看的惊诧莫名吓的躲进房里不敢出来,而之后几天杨月儿竟也不回房日夜和张崔二人行淫浪叫声吵的二女睡不着觉,晓雨极是气恼母亲不顾父亲安危竟和两个男人鬼混忍不住去内堂斥责她竟一去不回。

而杨月儿居然跟着张崔二人出了张府去了大牢在陈白石牢中行淫尽情刺激羞辱他,陈白石气的怒火万丈大骂杨月儿不守妇道,张若水雷豹禽兽不如,杨月儿竟上前用双钩挑断他的双手经脉和胯下的男根。

然而半月后监狱突然发生暴动,一伙黑衣人进大牢抢夺一个重要人物,为了扰乱官差视线他们将每个牢房中的囚犯都放出也包括了陈白石,陈重伤之余仗着脚上功夫仍能跃墙而出,潜入张府恰好雷张杨三人都不在遂找到晓丹却寻不到晓雨只得带着她亡命天涯。

陈白石蒙此大难心力交悴,双手经脉已断难以复仇男根被斩更是丧失了男人的尊严,唯有将复仇的希望寄托在晓丹的身上,从小传她武功和“药仙宝典。”

中行药毒药之术又浸泡药池锻练体魄,晓丹十二岁那年武功内力已颇有造诣,“药仙宝典。”

中的内容已经背的滚瓜烂熟,而陈白石亦通过江湖上的情报组织“包打听。”

搞清楚了当年惨事。

原来张若水一直嫉恨王道临传书于陈,他游历多年后在京城行医集交了不少达官显贵,遂起意向陈报复,先将陈一家骗至京中再买通陈药铺伙计在药中下毒毒死刘嵩,刘嵩在京城并不算什么大官但张事先买通了知府一起陷害陈令他百口莫辨,再将陈多年积蓄骗光将杨月儿母女三人接入府中暗中对她下了“七情蛊。”

这种蛊毒乃是苗疆奇蛊,据说制作方法已经失传,总共也只有四枚情蛊留传世上。

中蛊者会对施蛊者疯狂痴恋满足对方的任何要求,而本身却又有正常的思考能力和王渡的“疯狗丸。”

相比又要高出一层,可怜杨月儿被张若水这人面兽心的畜生下了蛊却不自知,在崔应元来张府那晚张发动了蛊虫令杨神智完全陷入七情蛊的左右,面对二人的强暴虐奸完全不知抵抗一味迎合,甚至听任二人的摆布在陈面前行淫挑断他的双手经脉阉掉他的男根。

而陈晓雨去斥责母亲亦被二人当场奸淫破身后卖给青楼妓院,而有个喜欢恋童的客人为她赎了身带走了她从此不知去向,而杨月儿多年来一直沦为张若水的性奴,甚至成为了他招待淫朋的性工具,可悲的是她毫不知痛苦只知服从他的指令张开双腿去迎接一根又一根肉棍。

陈白石弄清了真相方知多年来一直错怪了妻子心中痛苦不堪,归家没几天就气息奄奄,一代名医能医人却救不了自己,因为他清楚自己得的是心病,临死前将真相告诉了晓丹要她终有一日要救回母亲和失散的姐姐斩杀张若水和崔应元这一对禽兽。

晓丹含泪将心酸往事尽述,这些惨事郁结在她心中多年今日能向自己心爱的人尽数吐出也感到心情舒畅了很多,云傲怒不可扼一掌劈在湖边的石栅栏上顿时倒了一片。

“想不到张若水枉有神医之名却是个如此欺世盗名卑鄙无耻的小人,晓丹,你放心情,我一定帮你报此大仇,将张若水和崔应元碎尸万段,救回伯母和你失散的姐姐。”

云傲看着晓丹深情的说道。

“这是我的家事,我是个不幸的人,怎么能再连累你?若报仇不成我大不了一死,反正我不会再让淫贼恶徒再玷污我的身体。”

晓丹凄然落泪道。

“晓丹,不许再说死这个字,你不能死我也不会死,我们都要好好活着,我们要永远在一起生活,任何人都不能再伤害你,崔应元张若水是魏阉的走狗,他们害的不仅仅是你爹娘姐姐更是祸害天下众生,人人得而诛之,我发誓必要杀尽这些东厂阉奴走狗为天下人除害。”

说罢云傲将晓丹紧紧抱在怀中。

晓丹轻轻挣了两下亦紧紧抱住了云傲,她希望这一刻能够永远……

经过云傲的安慰和开解,晓丹从受污辱的痛苦中走出,主动要求以那半截千年人参来炼丹,“医仙宝典。”

中记载有一味奇药被称为“雪参玉蟾丸。”

是以千年人参和玉蟾为药引再加上几十种名贵药材方可炼成,据说此丹服下后若无伤病则能平添十年的功力百毒不侵,若有内伤中毒服下则可在短时间内痊愈。

陈白石在当年行医时偶得了一只玉蟾,只是一直未能获得千年人参无法炼丹,如今有了千年人参晓丹亦想圆了父亲当年的心愿,若能炼出这种奇药对于众人对敌行走江湖也是大有帮助。陆天佑也是医道行家,对炼此绝世奇丹也是极有兴趣于是毛遂自荐助晓丹一起炼丹,药材准备就绪二人就立即起炉升火炼丹。

云傲怕晓丹太过操劳一心要在丹房陪她,但慈悲老人则告诫他炼丹这种事不懂的人若帮忙只会坏事,云傲只得退出。

而慈悲老人更是主动传授他的内功心法“无相神功。”

威力极大共分十层,慈悲老人年青时偶然得到修习了数十年也只练到第九层境界,内力之高江湖上罕逢敌手,他一生未收徒弟而云傲对他有救命之恩为人侠义人品俱佳便决心将这门神功传授予他。

云傲一开始坚不肯受,但齐雄彪在一旁却是狠掐儿子,这等世外高人愿受他为徒当真是令他齐家祖上都有光,若不接受岂不是薄了慈悲的面子,云傲遂下跪拜慈悲为师。王震和展万豪不禁暗叹自己动作太慢,只是自己所学的武功和慈悲相比未免拿不出手,展万豪更想起被曹捷抓走生死未卜的儿子展长风不禁长吁短叹自己恐怕是后继无人。

一个月很快过去了,其间原本痴呆的李盼儿打晕送饭来的丐帮弟子悄然离去,只在桌上留下一行字“此仇此恨他日当百倍要尔等偿还。”

众人心知她受此大辱恐怕已经是心性失常不可理喻,他日恐怕和凤舞天又要再起冲突。云傲修练无相神功亦颇有小成,他内力本已颇为深厚水道渠成已经练至第五层境界,而王震和展万豪亦忍不住在旁边指点一些拳脚和剑法的功夫。

这一日丐帮总舵来了几个人,为首的正是丐帮帮主张飞雁,他一把上前抱住云傲笑道:“兄弟,哥哥这些日子不在丐帮出去办些事情,不见你可真是想死哥哥了,听说你大败李鹰扬当真是名震江湖,哥哥脸上也增光啊,来来来,让我为你迎荐几位高人。”

而他身后跟着一人身穿紫袍正是威远候李穆,另外三个僧人当中一个老僧乃是少林高僧觉苦,旁边一位老僧云傲认识乃是空静大师,另一僧人却长的满脸横肉一脸凶相,这般长相横戾的僧人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若不是看他一身僧人打扮简直就是个杀人越货的江洋大盗,听觉苦介绍此人乃是他的徒弟圆生,在出家以前曾是南天三怪中的一怪。

南天三怪当年横行南方曾对上官家落井下石擒下老弱妻懦大家折辱五年之久,后东三娘搭上了江湖五大淫贼之首的流星千里追杀将其中二人虐杀,剩下一人逃入少林寺出家拜觉苦为师清修忏悔自己昔日所犯的罪恶,而为了他流星东三娘亦几度搅闹少林,结果流星被觉慈等擒下囚禁三年,直到凤舞天傲雪被东三娘所迫闯寺才在混乱中被东三娘救出。

而站在右首的是三名道士,左右两个是已经六十多岁的老道背插长剑仙风道骨,而当中一个道士却看上去只有四十来岁黑发黑须但像是他们的后辈,但一看他的双目如电便知此人乃是当世绝顶高手。

展万豪仔细打量吃惊道:“恕在下眼拙,道长可是武当掌门紫华仙长?”

那中年道士笑道:“展施主,三十多年不见难得你还记得我,贫道正是紫华。”

紫华乃是和觉慈一辈的武林前辈人物,不但武功卓绝而且德高望重,展万豪也只在少年时见过他一面,当时记得紫华道长发须还是灰白色的,如今算起来他也该年近八十了,谁知三十多年不见他的发须竟变成漆黑一片,只有内功练到返璞归真的境界才会有如此异象。

展万豪等人纷纷上前施礼,众人实在是想不到闭关多年的紫华道长居然会在这里露面,紫华又为众人迎荐他的两位师弟紫凝和紫芒道长,都是武当长老一级的高手。

站在最后的却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身材不高却浑身散发着一股战场上的杀气,面色白净英俊,鼻上有一道痕却丝毫不显丑陋反而显的颇为英气,张飞雁介绍他乃是关外吴家军统帅吴襄之子吴三桂。吴三桂出生于关外的汉镇中后所,祖籍江苏高邮。

其父吴襄本乃士绅,因努尔哈赤崛起后在辽境实行严酷的民族歧视政策,对汉民大加掳掠杀戮,遂愤而投笔从戎举办团练,保境安民。明庭嘉之,委以辽东团练总兵一职。他功绩卓著,有“辽右巨臂。”

之称。在抵抗后金的斗争中,吴襄与当时辽境的一些明庭武将结下友谊,并把妹妹嫁给锦州总兵、挂“讨虏先锋印。”

的辽东名将祖大寿。

吴三桂就是出生成长于充满战火的地域和拥有抗金战史的家族。这无疑从小就锻炼了他的勇力气魄和抗金意识。在战场上,少年的吴三桂就骁勇非常。在一次战斗中,他冲入敌阵用箭射倒一名红旗王子。在拍马上前挥刀准备割下该王子的首级时,不料那王子突然以刀砍中他的鼻梁。吴三桂血流满面,但毫无惧色,撕裂红旗包扎好伤口后,立即再战。

有一次,吴襄率五百名骑兵作哨探,不期与后金大军相遇被围。当时在萨尔浒之战明军惨败后,对于与清军“野地浪战。”

明军心怀余悸。从农民子弟中后天训练出来的汉族骑兵一般来说确实不是马背女真民族的对手。骑兵交战即使兵力倍之,明军都没有胜利的把握,何况区区几百名明军身陷后金大阵?

少年吴三桂得知父亲危在旦夕后,立即赶到舅舅祖大寿的阵帐,请他发兵援救父亲脱离险境。祖大寿认为这根本没有可能,只会徒增伤亡,遂拒绝说:“吾以封疆重任,焉敢妄动!万一失利,咎将安任?”

三桂知不可强,大哭而去,并立即召集几十名家丁,如狂风般地冲入重围。

在找到父亲的队伍后大呼:“跟我来!”

并带领五百骑杀出重围、奔回宁远。这次战斗震惊全军。从此少年吴三桂“勇冠三军、孝闻九边。”

的英名辽境无人不知。众人今日一见也不禁赞叹闻名不如见面,如真是英雄出少年。

张飞雁将众人一并请进了内院让丐帮弟子看各道门户然后进里屋分宾主落座,李穆正色道:“各位都不是外人,都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英雄豪侠,我也就不再拐弯抹角了,此次我召集各位来此是共商诛杀魏阉另立新君救国救民的大计。”

众人闻言无不又惊又喜,李穆位高权重他愿出面对付魏阉实在是一大强助,但他居然提及了要另立新君之事这可是抄家灭门之罪着实让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李穆顿了一下又道:“魏阉专权狠毒勾结圣上的乳娘一同迷惑圣上令他终日沉迷于木工不理政事,将所有政事都交给了魏阉,此贼竟架空圣上代为行旨甚至残害朝中东林党人拆毁书院设酷刑折磨异已,其摩下的五虎五狗四十孙更是飞扬跋扈无恶不作贪官污吏横行,一介太监居然给自己在各地盖起了规模宏大的祠堂。”

“更可恨的是他不久前还罢免了边关袁崇焕袁大帅的官职将他贬为庶民,只因袁大帅不愿巴结他成为他的一党他便怀恨在心陷害忠良,边关将士无不对他恨之入骨,有传闻说关外后金鞑子送了他十万两黄金买通他罢了袁大帅的官,不久就要用“莫须有。”

的罪名对袁大帅下毒手。”

房子龙怒道:“这通敌卖国的阉狗,害了我父不说又要害袁大帅简直就是秦桧再世。”

慈悲老人则插言道:“李候爷,我想问一下,你所谓的另立新君是那一位呢。”

李穆一笑,“前辈莫急,容在下慢慢道来,当今圣上性情散慢,即使除去魏阉恐怕他也不会专注于政事,而解大明这困局唯有一人那就是圣上的胞弟信王朱由检王爷。”

众人皆是一愣,房子龙皱眉道:“圣上的胞弟?可我记得那位王爷今年才十六岁,只是个孩子啊。”

李穆却是正色道:“信王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早在幼时便已非常关心国家大事,对大明目前的危局十分忧心,恨不能早日诛杀魏阉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他性情刚烈最是容不得奸邪当道,我敢断言他就是我大明中兴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