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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极品小邪神(全)-8

  

第四十三章 初试身手

(老是看激情场面对身体不好,兄弟们还是歇口气看看精彩的打斗场面吧!)

至于剩下的那个身材高大,环目塌鼻的彪型大汉倒要防着一手,这家伙的功力居然也是那种又阴又狠得那种阴毒真元,这不,这老小子提聚的阴冷功力正遥遥指向自己左肋。

这老小子的阴毒功力比起猜度来还要过去三分,此刻和獐头鼠目,阴阳怪气的猜度两道阴冷的真元摇摇地指向谢仁旺的左肋和右边的太阳穴,形成一左一右的攻击态势。

那种未发先知的神奇感觉令谢仁旺大感兴奋和刺激,谢仁旺脑中闪过:两人下棋,对方还未下,自己先就知道了他的后着,这样岂不是胜算大增。

谢仁旺的身体轻微的动了动。原先锁定的对象突然间失去了位置,这使得原本提聚功力想一击命中的乾陵七煞中的老六——猜度和老么——潘光感到震惊不已,鲜有人能如此轻易地从他们强大阴冷的真气锁定中逃脱,想不到对面这个大男孩不见他有何大的动作,毫不费力就脱离开他们真气攻击锁定的地方。同一时间,两人感到一股时寒冷之极时灼热之极的真气已牢牢将他们锁定,瞬间,两人的额头已是冷汗淋漓。

蓦地,一阵凄冷的笑声出自“鬼手”古豪口中,这笑声仿佛一千万个小毛虫爬在人们的心上,令人难受极了,而就在笑声尚在空气中缭绕的时候,一阵突起的狂风已猛然拂向谢仁旺。

“好,不亏是乾陵七煞中功力最高的。” 旁观的日月星辰四大使者齐齐赞叹了一句。

就连赛貂蝉也不禁为鬼手古豪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如此迅速地找到破除谢仁旺反制于猜度和潘光身上的方法轻声赞了一声,谢仁旺口中轻咦一声,脚尖一撑,人已滑出五米之外,一个大回旋,有如流星飞掠,接连十六腿踢向“鬼手”古豪,双臂一圈淬挥,两手划出十六道掌影分劈刚从三鑫离火真气的锁罩中脱身的猜度和潘光。

“鬼手”古豪突起发难未果,这时已在连续躲闪敌人反击之下毫不迟滞的再度扑上,猜度和潘光同时哼了一声,左右飘然移出,猜度冷冷的道:“小子,以一敌四,纵使到了地府你也可以自豪了。”

谢仁旺目光一闪,复出九掌攻向避至右侧的潘光,一边神情自若的轻笑道:“猜度,你是井底的蛤蟆……见过多大的天呀!还不知是谁先下地府呢?”

乾陵七煞的老么潘光连连大吼,滴溜溜的连旋七转,掌腿狂猛如风,疾势环扫,声威吓人的冲扑而上。

谢仁旺背脊微弓,人已倒射而出,“鬼手”古豪冷冷一笑,两掌已悠悠挥来,这两掌回势不急,但却迅捷无比,待到近前,剎那又幻为掌影千百,迷迷蒙蒙,纵横交错,像是天网罩坠,强韧的劲风亦似绵密的网绳一样穿织包围,奇诡之极。

身形像电光一样,左右两偏,谢仁旺的两手成为云罗之状,滚旋绞缠,像蛇般的攀向对方的掌势,他的双手,因为出招太快,已根本看不清是什么形状了。

空气中的气流如烧沸的开水波波作响,“鬼手”古豪闷哼了一声,倏而撒手退后,那边獐头鼠目的猜度已急冲而到,手上白光辉耀,摇晃不定的刺向谢仁旺腰侧两腿。

在那片如怪蛇伸缩的流芒中,谢仁旺的身体如轻烟般向后飘飞,一眼看出猜度握在手中的兵刃,乃是一柄细长弯曲,前端分叉如蛇信的短剑,晶莹澄澈,看来锋利无比。

毫不迟疑,谢仁旺左手连续挥出十六道三鑫离火真气飞斩猜度,“叮叮叮……”一连串爆响,猜度那聚满阴寒之劲如怪蛇伸缩的一团剑芒已被震散。同一时间谢仁旺在空中一个翻折,旋身发出八道三鑫离火真气扑向猜度,喝骂声中,猜度急忙拋身斜步,如流水行云,急泻七步,几在同时,旁边一条粗如儿臂的黑影,已呼啸卷向谢仁旺的脚踝。

轻轻的移出两步,那粗长的黑影带着劲风拂过,噢,原来是潘光的一条乌紫色的蛟皮长鞭!蛟皮鞭挥卷如风,层层重重。像山叠,浪舞,云滚,沙崩,潘光口中凶厉的喝道:“小子,受死吧,看你能狂多久!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另一边大胖子范剑挥舞着一把大砍刀跟在谢仁旺的屁股后头,刀光霍霍,却总是差着那么一尺八寸的,总也砍不着,只急的范剑一边气喘如牛地追在身后猛挥兵刃一边嘴里叽里咕噜地咒骂着。

谢仁旺完全不理会身手气喘如牛的范剑,只是展开身形和鬼手古豪,猜度,潘光三人走马灯似的周旋,听到潘光的咆哮声,谢仁旺呵呵一笑,丝毫不生气,反而平静的道:“那就要看你们几位是否有这本事了!”

潘光大叫一声,蚊皮长鞭抖成卷卷,暴挥猛抽,鞭梢子划破空气,带起尖锐的啸声,搂头盖脑来到谢仁旺身上。

谢仁旺仿佛是空气中的一个幽灵,飘然荡出,轻喝声中,翻起一片掌影,有如山岳齐颓,呼轰压到,左侧“鬼手”同时发难,一双巨掌开山劈岳般杀到!

长吸一口气,强大的三鑫离火真气从扬起的左掌中暴涌而出,而右手则迅捷无比的拔出此前一直练习时随身佩带的长剑,“唰唰唰”接连九剑似电闪雷鸣,神鬼莫测的劈向潘光,后者只觉眼前寒光暴闪,犀利的剑光已到了头顶,

潘光的蚊皮长鞭已来不及收回拦截,无奈之下,只有狼狈而不甘心的急忙跳开,后面的“鬼手”哼了一声,身形翻飞避过敌人威力强大的真气掌力,旋转着侧身欺近,以自己成名多年的“大开碑手”猝然抓向谢仁旺左掌,足尖一挑,同时踢向对方丹田下腹!

一声长啸宛若九天龙吟,就在敌人的攻势才起,谢仁旺已悠忽飘荡的迅速移开,三尺青锋长剑幻起寒芒一溜,在夜色中抖起滔滔光辉,像长河经天倒悬,轰然而落,其势威浩,猛不可当!

连绵起伏的剑光像是无尽无绝般自九天之上连绵落下,潘光心头一震,蛟皮鞭舞成一道鞭墙,人却急促跃出,“鬼手”的大开碑手连抓九次,劲风贯透中,亦仓皇后退,但是……已晚了一步。

谢仁旺轻喝一声,一个大侧身,长剑直击潘光,蕴涵了体内绝大多数三鑫离火真气的左手在奇妙的三折三转下,化解了鬼手的猛烈攻势后,手腕一振,强大的真气如江河决堤迅猛无比的击向“鬼手”古豪。

潘光将他最拿手的一招“蛟龙戏海”已反复用了三次,却丝毫未将局面扭转,他直觉的感到力有不逮,好似空有一身举鼎拔山之威,而却在与一个没有实质的幽灵搏斗一样,根本找不着落手之处!

对方的长剑劈刺,感觉是如此清晰明显,但自己却偏偏已来不及出招相拒,那种感觉就如同看到一个脱得光溜溜的绝色美女在向自己招手,自己的钢枪却始终不能竖起来,临阵举白旗的那种窝囊感觉如出一辙。乾陵七煞的老么潘光气得大喝一声,手腕一震,蛇皮长鞭一抖之下,无奈之下再度退后七步!

事实上谢仁旺这一招的目的就是要逼退潘光,真正的攻击力和杀手还是左手,潘光刚一避开,鬼手古豪双掌上下翻飞,接连使出他成名已久的“大开碑手”和堪称防御之最的“千手如来千掌式”,“砰砰砰”一连串闷响里,鬼手的五短身躯已歪斜不稳的往后跌出五米之外。

这时,场外蓦的黑影一闪,一条光亮耀目的蛇信叉刃,已幻成银芒漫天,自四面八方刺到!

谢仁旺一双清澈的眼眸掠过一片奇异而强烈的光彩,像两股熊熊燃烧的火焰,他轻轻的笑道:“猜度,来不及了!”

第一个字在他唇中吐出,他的两臂已霍然平伸如大鹏展翅,身子却似流光冷电,笔直射出,双臂同时向内并合;于是,一大片棘林似的尖刃光影已被他拋在背后,左掌似缓实急的划出一道圆弧,顷刻间空气中波荡汹涌,竟形成了一股强劲的暗流,“鬼手”古豪被这股暗流吸引得向后一倾,而有如西天的电闪倏亮,锋利至极的青锋长剑已斩到了他的后脑!

双目几乎在这一剎那突出了眼眶,猜度一击未中,这时已将一张惨白的面孔急成了猪肝之色,他已失去了一个武技高手的矜持,更在这瞬息间将他原有的冷漠化为一脸的焦恐,手中的蛇信短剑,在他奋力挥掷下,快绝无伦的飞射向谢仁旺背后!

左手屈指一弹,“叮”的一声飞射而来的蛇信短剑已寸寸断裂,而就在十分之一秒的时间里,“呲”的一声热血飞溅,“鬼手”已像一块拋石般飞坠入院里的杂草之中!

在方才那千钧一发中,“鬼手”拼命以心头一口至纯真气逆转三轮,将身形向左方带出,但是,仍脱不了被利剑穿透肩胛的命运,更为可虑的是随着长剑透体而来的一股时冷时热的怪异真气,居然在一瞬间将他的全身经脉尽都震断。

猜度和潘光以及后面跟在谢仁旺屁股后头跑的气喘如牛的大胖子——范剑三个人呆呆地站在当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向来未尝败绩的乾陵七煞功力最高的“鬼手”古豪居然像个死人般地横躺在地,一时都楞住了。

谢仁旺轻盈的落在地上,利用这难得的瞬间迅捷的调节自己的气息,丹田处一股热力沿着经脉迅速游动,与猜度灌满阴寒真气的蛇信短剑硬拼受到轻微损伤的左手经脉迅速复原,原先有些麻木的手臂也很快有了知觉。

“三只小狗狗,你们最强悍的老三鬼手这只老狗都已倒下了,你们觉得你们这三只小狗还有继续的必要吗?”谢仁旺呵呵轻笑着说道。

“好小子,你得了便宜倒卖起乖来了,今夜即便将你碎尸万段,也难消我们兄弟心头之恨!”潘光恨恨地道。

话毕,厉吼一声,与猜度悍不畏死的扑向谢仁旺。后面已经跑不动了的大胖子——范剑一屁股顿坐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气。

当先扑到,潘光手中蛟皮长鞭如云聚风舞,霍然卷出十二圈鞭影,团滚如龙般鞭击对面强敌。脚步急撑中,谢仁旺不退反进的暴窜而出!动作快如电光石火,手中长剑竟像一个有着灵性的鬼怪,微微一沉之下幻出三十六朵璀璨剑花,直击鞭影,疾如雷奔!

滚卷的鞭影倏而与灵动璀璨的剑花相绞,在“咔嚓”声中,粗大的蛟皮长鞭前三尺已纷纷碎断飞落,黄豆大的汗珠,滚滚从潘光额际淌落,轻啸一声,谢仁旺的身躯贴着地面一个盘旋射出,往潘光拼尽全力竭力挥舞的半截蛟皮鞭所形成的层层鞭影中心挥剑刺入,蚊皮长鞭竟再度经不起他这含有先天三鑫离火真气的一剑,“呲”的一响又被削去一大段。

而旁边的猜度失去了他的拿手兵器,此刻揉身而上施出了他另一套成名绝技“十八擒拿手”中精华:

一:猿手摘桃

二:火神欲杵

三:白鹤偷腥

四:蝴蝶迷眼

五:将军亮枪

接连五招五七三十五式,有如狂风呼啸,怒海排山,自每一寸空间,每一丝缝隙中汹涌压去,威力之大,足令天云为之色变!

谢仁旺心平如镜,身形像流星掠空,一闪而出,又在身形闪出的同时,左手连续挥出十八掌,掌掌不同,上下左右急缓轻重,一瞬间整个天地都笼罩在一个时而阴寒时而灼热的奇异空间里。猜度的十八擒拿手第六式“金佛捧天”方才施出一半,已觉得口鼻俱窒,耳鸣目眩,他双臂一抖,大翻身,箭一般倒射而起,但是……

谢仁旺那清朗但在猜度的耳中却不亚于阎王幽冷的语声,仿佛冤魂不散般紧紧响在他的耳旁:“癞皮狗,你也躺下吧……”

一片耀眼的冷电,一股寒栗的气息,宛如在这瞬息之间已经笼罩了天地,掩遮了万物,全身血液猛然冲上猜度的脑袋,原先惨白的面孔刹时赤红如火,厉嚎一声,拼命将十八擒拿手中的绝技之绝十七式:“推波助澜”十八式:“双手托峰”同时推出,一瞬间掌影暴散飞舞,纵横交错,有如深洞中成千上万的蝙蝠惊哗震翼,飘窜漫天。

在这千钧一发的生死之分一线间,潘光身与鞭连,长射而入,全身躬成一团,冲进双方的攻拒圈后,又霍然伸屈,掌腿残鞭,不顾一切的攻向谢仁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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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神识之盘古开天

谢仁旺,潘光,猜度三人的动作像是不差前后,像是将时间停顿了再凑合在一起,黑暗中,人影翻飞,寒芒辉霍,鞭卷如蛇,掌似石溅,而在人飞,芒舞,鞭卷,掌飘的一剎间,一大篷鲜血像自一个猛力挤压的气囊中爆溅,喷洒周遭五丈方圆。

烛光飘曳,尘烟散开,三人一站一躺一半跪。

潘光全身筋骨尽碎,已如一团软泥般摊在地上,早已气息全无,血水仍不断的从尸体上流出,猜度则一只腿跪在地上,身形摇晃,左右手腕上各有一条伤口,血迹斑斑,而更严重的是右肩上个开了一个拳头般大小的血洞,正汩汩的往外冒着血水。

谢仁旺神情有些许疲惫,左侧腰部处的黑色紧身衣衫已破损,伸手将破损了的衣衫扯了一块将手中还滴着鲜血的长剑轻轻的抹了一下,黯然归鞘,身体轻烟般的来到猜度身前,手指急点,瞬间已止住不断外流的血水。

“臭小子,既然把我的一身功力全都废了,此刻你奶奶的来充啥好人,还不如一刀把我杀了来得痛快些……”猜度破口大骂道。

“呵呵,杀了你,那还不简单,可是我这个人心肠软,打不得落水狗,还要留着你来告诉我们你们乾陵七煞这些年搜刮到得钱财呢?你呀,想死,我们还不肯了!”

谢仁旺哈哈笑道,一个纵身,来到赛貂蝉和小红的身边,仿佛一个凯旋而归的王子。

小红咯咯地笑着鼓掌道:“我们的仁旺真棒呀,一个人果真收拾了四只大狗狗啦!”

谢仁旺嘻嘻地笑着把脸凑了过去:“小红姐姐,我这么卖力地收拾了四只大狗狗,你就不奖赏奖赏些啥?”

“你要我奖赏啥?”

“诺!这儿”谢仁旺拍拍脸颊,还半弓着腰,这小子,整个就是一个等待接受小红姑娘献吻的标准姿势。

小红姑娘脸一红,以前谢仁旺的脸蛋也不知道被小红姑娘亲过多少回,甚至嘴对嘴地亲吻的次数都多得数不清,但那是在谢仁旺笑小的时候,自从谢仁旺六岁以后,嘴对嘴的游戏便宣告结束,十岁过后亲吻脸蛋的事还时有发生,近几年随着谢仁旺的身高迅速地长大长高,到如今,这个实际年龄只有十五岁多的半大小子的身高都达到了一米七十多了,比起小红姑娘都要高半个脑袋了,这两年不要说亲嘴就连亲吻脸颊的这种亲昵举动都鲜有发生了。

尤其是经过今晚早些时候谢仁旺压在自己身上,亲身感受到那高高支起的帐篷里面那硬硬长长热热乎乎的小棒槌之后,不单单是小红姑娘,就连芙蓉姐姐,赛貂蝉都无一列外地突然发觉这个生活在自己身边十五年之久的小伙子长大了——已经成长为一个小男子汉了——可能还要把前面那个小去掉——真真正正地成为了一个男子汉了。

不知为何,在平时里亲吻谢仁旺的脸颊那是一件极为平常不过对于小红姑娘来说是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举动,但今天,小红姑娘面对一脸带着邪邪的笑意,仰着脸颊等待自己亲吻的谢仁旺,小红姑娘的一颗芳心居然跳跃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快,不仅如此,连手心都冒出一层细细的汗珠。

芳心鹿撞,飞快地在谢仁旺的脸上蜻蜓点水一般地飞快地啄了一下,小红姑娘的俏脸居然红艳如秋收的苹果。

“看来我们家的仁旺真的长大了,你看,小红这丫头都春心荡漾,芳心鹿撞了!”赛貂蝉看着满脸绯红的小红姑娘咯咯地笑道。

赛貂蝉这一笑,原本就满脸绯红的小红姑娘的脸就更红了,连带着谢仁旺的俊脸都不由自主地飞上了两抹红晕。

谢仁旺嬉笑着将脸凑到了赛貂蝉的面前道:“娘亲,你是不是也该奖赏我一下呀!”

谢仁旺的这一下立即得到了小红姑娘的相应和支持,但赛貂蝉不愧是见惯了大世面的人,以前那么多狂蜂浪蝶围绕在她身边都能应付自如,谢仁旺的这小小把戏哪会放在心上,仰起白皙如羊脂玉的纤手轻轻地拍打了谢仁旺的俊脸两下,咯咯笑道:“不错,不错,表现的比我预想的还要好,而且在和这四只大狗狗周旋的时候有策略,知道逐个击破,有惊无险的独自拿下了四只狗狗,总算没有辜负娘亲的一番期望。行了,去好好梳洗一下,你看看这身上的血污。”

赛貂蝉又交代了日月星辰四大使者负责处理善后事宜,如绑人,审讯,查问藏宝地点,起出宝物等……

谢仁旺将身体泡在温暖的水中,舒展着四肢,温温的水流不断荡漾着身体甚是舒服。回想起这一晚上的境遇,不免思绪万千。

自己的功力居然一下子就突破了玉戟到达了天权,实在是太神奇了。怎么会有这么好的事情了,谢仁旺努力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不知不觉中体内的真气便开始自动按照谢仁旺脑中所记忆的情形流转,内息从丹田出发,经任脉诸穴石门、关元、中极、曲谷、会阴一路流转。

这些皆属于下部经脉,一旦贯通,强大的先天三鑫离火真气在这些经脉间运行,丹田乃男子藏精,女子受胎之地。谢仁旺如今丹田内息已达金丹时期,腹内金丹已到鸡蛋般大小,这内息真元一强大,睾丸里所存储的精便足,内息在这些穴道运行,刺激下部睾丸,使得谢仁旺下面的小棒槌自然坚挺如铁。

但这个时候谢仁旺一门心思犬沉浸在当时哪会种真元在全身四肢百骸里蜿蜒流转的奇妙境界,根本无暇理会事实上也根本就没有分神来注意自己坚挺如铁的小棒槌——差不多有一尺余长呀——已经算不上是小了,反而可以说是大了——大棒槌了。

真元在全身的奇经八脉里不断流转,每流转一次,谢仁旺便感觉体内的疲乏感觉就消失一分,每流转一次,便感觉有一股细细的暖暖的涓流沁入全身,整个心身都处于一种极为舒适极为活跃的状态中,那种奇妙的感觉实在无法用语言来描绘。不知不觉中谢仁旺整个心神都沉浸拿在这一美妙的体验中。

“少主,日月两人前来请罪,那个猜度逃掉了!”在谢仁旺正在沉浸拿在洗浴练功的美妙情景中时,日月两大使者向敢梳洗完毕的赛貂蝉报告了这一不好的消息,距离谢仁旺击败乾陵七煞中剩余四煞的时间才敢过去两个多时辰。

星辰两大使者在发觉猜度逃跑一事后立即出动,展开追捕行动。幸好在猜度逃跑之前日月星辰已经将猜度和范剑分开审讯后查探出了乾陵七煞的藏宝地点。

“小红,去看看仁旺休息了没有,如果没有休息就叫他一起过来,我们要赶在猜度之前把那批财物起出来。”赛貂蝉雷厉风行地下达着指令。

片刻后,小红姑娘脸上带着两抹红晕跑了回来。

“怎么?睡了?”赛貂蝉问道。

摇头。

“没睡!”

恩,点头。

“那你咋没有将他叫来,还是你跟着小子说了,他不肯来。”赛貂蝉疑惑地道。

“ 我…… ”小红姑娘的脸上那两抹红晕更红了,欲言又止。

赛貂蝉心里一惊,难不成谢仁旺这小家伙真的长大了占了小红这丫头的便宜不成,也不对呀,这才出去多长的时间呀,来回也就不到一刻钟,办事儿也没有这般快呀,小红这死丫头,一副思春的模样。恩,再过三月等仁旺那小子十六岁了,就让小红这丫头与之圆房得了。

如果仁旺这小子能够早日突破天权上升到天玑,那就不用等到满十六周岁了,嗨,我在想什么了,赛貂蝉大力摇晃了一下脑袋,将这个让自己都感到脸红心跳的问题从脑海中驱除。

这丫头,连个人都叫不来,得,还是我亲自去跑一趟。

赛貂蝉用美目狠狠地瞪了小红姑娘一眼,移步往谢仁旺的房间而去。

后面,小红颇为羞怯的声音传来:“小姐,小少爷在南苑的沐浴池哪儿?”

哦!赛貂蝉随口应道,往南苑的沐浴池而去。

轻轻地推开虚掩的室内沐浴池的大门,赛貂蝉俏脸通红,终于明白了小红姑娘为何回来后脸上有两抹红晕,为何欲言又止欲语还羞得原因了。

谢仁旺这小子一个澡洗了快两个时辰了还没有洗完,其实明眼人都知道——至少赛貂蝉就是一个明眼人——而且是一个功力即将迈入天权心境高级阶段的明眼人,虽然观看一个身体悬在半空浑身笼罩在一团金蓝相见的光芒的笼罩之下的少年的裸体有那么一点不雅。

尤其是当这个一丝不挂的少年胯下的小软蛇变成一只大棒槌的时候,一双美目恰好看到,有那个美美能坦然自若,无动于衷了,即便是百花楼久经战阵的芙蓉姐姐牡丹姐姐们见了也会动动心吧。毕竟这可是如假包换正宗原装没有开过封的童子货哟!

赛貂蝉也不列外,在见到谢仁旺那个直插云霄的大棒槌的刹那,一张俏脸也不禁刷地一下就滚烫起来,同时一颗芳心也是砰砰直跳,连带着浑身都微微地燥热起来。

不过,她没有如小红姑娘那般在偷偷地瞄了几眼后便脸红心跳地退了出来,而是深深地吸了口气,将体内经过锤炼混合有谢仁旺体内的乾坤混元真气和仙界洗筋伐髓丸部分能量,现如今变得更加精纯更加浑厚的离火先天真元调运起来,一股清凉之气流转全身,慢慢地赛貂蝉的眼中重新恢复成不带任何欲火如蓝水晶一般清澈透明无暇的光芒,同时调用体内的神识默察谢仁旺目前的状态。

一个人要想修炼出体内的神识必须首先要在真元上达到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以上,其次真元还得是突破后天的限制迈入先天,才能初步具备神识,也才能开始修炼自身的神识。

而一个人的神识能力的强弱还跟这个人本身的天赋和精神力的强弱尤其是精神力的集中度有着密切的关系。

像目前的正邪两道各八位顶尖高手中,有些人的功力虽然远远超越了天权心境的成就进入到了更高一级的天玑心境,甚至有的已经即将达到天玑心境的高级阶段,但其神识却并不高,还只是停留在盘古开天阶段。

神识的修炼一共分为五个阶段:

分别是混沌初始阶段,

盘古开天阶段,

神农百世阶段,

物流天演阶段,

天眼通鉴阶段。

越到后面修炼就越难。

赛貂蝉其实也是只知道有神识这么一回事,并没有真正地修习过,说到底,其实在昨天赛貂蝉的功力还只是达到天权心境的初级阶段,而且真元还没能突破后天的限制迈入先天,就是想修炼也没有那个能力和基础呀,直到昨晚和谢仁旺两人的体内真元融合激发谢仁旺体内所蕴藏的仙界洗筋伐髓丸得部分能量一举将两人的任督二脉两大生死玄关贯通,使得两人的真气从后天迈入先天,

不仅如此,强大的能量直接将两人的真元功力提升到了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赛貂蝉的功力更是达到了即将突破天权心境的中级阶段进入到高级阶段的境界。

机缘巧合之下从而也使得赛貂蝉的神识也苏醒过来而且是直接跳过最初的阶段——混沌初始阶段进入到第二个阶段——盘古开天阶段,这恐怕也是天底下鲜有发生的奇事吧。

第四十五章 无限风光在险峰

赛貂蝉虽然是地一次运用神识,但并不显得生涩,原因在于赛貂蝉在事前对于神识方面的只是是发费了不少时间,做了不少地功课。

体内的真元快速地聚集,层层相容,片片相合,接着神识的根源本源在一种极为玄奥的作用下,就这么砰然燃起,牵动气机,微不可闻的嗤嗤连响声中,神识的机能宛如轻风拂过水面荡起圈圈地涟漪,波波相连,赛貂蝉的神识在那一刹那突飞猛进,拉起一道长长地如同彗星掠过带起一道长长地彗尾,人世间那种生命的起落散聚,精神和肉体的那种虽分为二,实合于一,相离相合,融为一体。

神识的一个神奇之处便是不但可以外视——即将神识外放探查身边一切有生命特征的生物的生命特征——如呼吸频率,心跳,血液的流动,毛发的颤动,肌肉的收缩松弛,真元的运行方式,真元的流转变化等等。

神识的另一个神奇之处是不当可以外视,更可以内视,探查自身的生命特征,生命的本源,此刻,赛貂蝉便是将神识外放,神识普一放出,便清楚地察觉出萦绕在谢仁旺体外的那一团金蓝相间的光芒,均是从谢仁旺下腹中的那颗如同鸡蛋般大小的金色元丹里发出来的,此刻,金丹正在不断发出一种怪异的震动,然后全身的气脉都随着下腹的振波快速地将充斥在全省经脉中的真气全部转成一中和谐的共振。

这就有点好似是那个金丹滴下一滴有色的墨水般,然后拿股颜色迅速地晕染道全省,从而引起某种特别的变化,谢仁旺体内的真气在不断地快速而均匀地发生着悄然地变化,这鞋变化会使这些真气变得极为轻飘,然后身体里所有气脉充满的地方,都会产生一股强大的浮力,而这股浮力会抵消掉身体的部分重量,让整个身体变得轻盈灵动。

谢仁旺这小子有福气,先有仙界的洗筋伐髓丸将整个身体尤其是全身的经脉都得到了极好的改造,不但重要的奇经八脉在坚韧性方面大大成倍数地得以加强,就是经脉的宽度和厚度都变得比修炼武技者要高出几倍,使得经脉里能够充填的真气也成倍数大幅增加。此刻,谢仁旺体内的经脉均被真气所充填,真元说产生的强大浮力竟然超过了自身的重量,于是,谢仁旺的身体便慢慢地漂浮起来,悬在离地五尺高处达到一个平衡。

赛貂蝉越探测越惊讶,同时也受到启发,心中豁然一亮,明白到谢仁旺就是透过转化真气的频率和特性,来产生浮力,减低身体重量,从而突破质量的限制,变成浮力比体重更强,整个人停在空中。

既然如此,岂不是说只要自己将体内真元的频率和特性加以转化,将气机提升,不是也可以突破质量的限制,变成浮力比体重更强,那岂不是也可以如同气球一样地悬浮在半空中,到那个时候,岂不是只要再稍稍变化一下真元的运转方式,

岂不是就可以如同鸟儿一样在空中来回翻转飞翔了吗?哈哈,赛貂蝉想到高兴处,忍不住偷笑起来,仁旺,我的小宝贝,我的小心肝,娘亲——不对,我又不是仁旺的亲娘,我,我 ——我 爱死你了!

仁旺的真元真是浑厚呀,虽然腹内的金丹的大小没有多大的变化,但从金丹那蜿蜒流转的金兰色光芒来看,光芒更亮更纯而且隐隐然犹若实质一般,就可以知道仁旺的真元有所有突破了。

仁旺,你真是太棒了,看来你的真元经过这一次,又有所突破,更上一层楼,已经初步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了。能在短短地一天之中从玉戟心境的顶端上升到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这种惊人的速度恐怕也只有我的小仁旺才能做到。咯咯!

我再瞧瞧我自己的真元到底有啥变化。

随着赛貂蝉新年的转换,身体的本质也在瞬间发生了奇异地变化,原来,早在悟明白谢仁旺悬浮半空中以后的奥秘后,赛貂蝉体内的真元便自动地流转,整个一个修长优美婀娜多姿的身体就这么神奇地离地三尺浮了起来 .

赛貂蝉内视观照,感觉到身体内的奇妙变化。

立即就明白了原来自己身体里的频率已是在以瞬间发生了改变,儿种种怪边和她之前说想的,真气浮力大于身体重量,身体便可上浮的原理基本相同,但又略有区别。

谢仁旺的上浮是全身的经脉均被饱满地真气说充填从而带动身体上浮,属于典型的真气驱动型;而赛貂蝉体质的改变已不是透过真气变异,产生浮力而上浮。根本上,她身体的介质已奇异般地转变成了一种半透明水晶一般剔透光洁。而在她身体发成奇异变化的同时,整个身体已经变得如同空气一般轻浮飘逸。

就这样,赛貂蝉一个修长芊美的身躯,冉冉上浮,越升越快,越升越高,砰地一声,赛貂蝉的头撞上了南苑沐浴池的屋顶横梁,咯吱一声接着哗啦一声,横梁断裂,屋顶开始崩塌。

就是这一下撞击声,将赛貂蝉和谢仁旺同时从修炼中震醒过来。

赛貂蝉的一个身躯在撞断横梁穿破屋顶后并没有就此停止,而是继续向上急升。但此刻的赛貂蝉已经完全地清醒过来,看到下方簌簌直落的断梁碎瓦,心中已经,体内气机转换,飞升的速度陡听,上冲的力量让她不断调整体内真元的频率,控制身体的律动,加重沉度来抵消上冲的力量,就这一硬生生地让乍停的身躯神奇般地卓立在半空中,尽管此时已是朝阳初升,天空的景色美不胜收,但赛貂蝉没有心思来欣赏这天空中的美景,她想到的是还在这碎瓦落下之中的谢仁旺。

一口真元倏地转为下沉,振律再转,一个身体如陨石一般飞速直插而下,就在赛貂蝉即将穿过破碎的屋顶那个大洞而入时,一条人影如箭一般从屋顶的破洞出穿出,两条人影眼看就要撞上,赛貂蝉体内真元再次急速转动,一个直落而下的身体倏地停止,接着,就感到一双强而有力的双手将自己的躯体牢牢地抱住,两道人影合二为一又射向天空。赛貂蝉美目一转,首先入目的是一个光着膀子近乎完美的赤裸上身,一声异常匀称非常结实的肌肉在朝阳的照射下散发出迷人的淡金色,接着双目对上一对黑漆漆如同黑宝石一般深邃的眼睛,嘴角依旧是那一抹略带邪气的笑容。

“啊!仁旺,你没事吧!”赛貂蝉美目中射出两道关切的目光。

“没事。呵呵!你看我们都好好的!”谢仁旺呵呵轻笑道。

“恩,你松开手,我看看!”

谢仁旺将手慢慢松开,赛貂蝉离开谢仁旺的怀抱,在空中一打量,嘿,还真没事呀,然后眼睛一转便又转到了谢仁旺那胯下高耸于云的超大棒槌上,老天,这么久了,这——这——这东西咋还这么一柱擎天呀!赛貂蝉心里一惊,体内的真元顿时发生波动,一个纤美的身躯倏地就往下沉,口中惊叫一声,旁边谢仁旺迅如电闪般地伸手一捞,一把抓住赛貂蝉的手一带,赛貂蝉的娇躯再次落入谢仁旺的怀里。

赛貂蝉的左臂在谢仁旺拉上来的同时不由自主地报上了谢仁旺的脖子,两人变成了拥抱情状。只不过这一次赛貂蝉的娇躯不同刚才那般是横抱,这次是两个的躯体是面对面地竖着拥抱在一起,这一拥抱,赛貂蝉胸前那极富弹性又柔软又暖和的两个大肉包便紧紧地贴在谢仁旺那赤裸的胸膛,而谢仁旺跨下那一柱擎天也正好顶在赛貂蝉的两腿之间。

无限风光在险峰。

现在对于谢仁旺和赛貂蝉这一对“名义上的母子”来说这句话可以改成:

无限风光在高空。

而且是让人脸红心跳,浮想联翩,心神荡漾地高空风情,相信这一刻,这一个情景,对于两人来说都是终生难忘的一段美好记忆。

这对“母子”就这么在离地上百米的高空相互拥抱着,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只有越来越清晰的心跳声,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当然两人脸上的那逐渐扩散的红晕是不是朝阳的杰作也就是见仁见智呢!

良久,两人终于慢慢平复下来。赛貂蝉轻轻地将自己的左臂从谢仁旺的脖子上移开,谢仁旺的右手也从赛貂蝉的芊腰上移开。赛貂蝉将身上外面披着的披风脱了下来,满脸羞红地递给谢仁旺,谢仁旺同样是红着脸嘿嘿地笑了一声接过来披在身上,好在披风够大,总算将谢仁旺胯下的一柱擎天给遮掩了起来。

少了这根刺眼的擎天柱,两人间的那种异样情绪也慢慢地回复,当然那种异样的情绪只是表面上较为平复,是不是在心理面生根萌芽那就只有当事人自个清楚了。

此时,东方已经大亮,初起的旭日温和地发射出橘红色的光芒,谢仁旺和赛貂蝉两人同时向东方望去,两人的心中同时涌过一阵奇异般地暖流,谢仁旺甚至可以感觉到天眼周围如火焰般的日冕似乎正在和他打招呼般地不断伸缩闪烁着。他只觉得温暖的旭日照在身上,宛如全身上下三万六千个毛孔,根根酥软般,说不出的舒畅。忍不住就横着身子,就这么在空中横躺起来。口中还发出舒服的轻恩之声,最后连眼睛都微闭起来,身体横着躺在高空之中享受着这难得的日光浴来。

赛貂蝉几乎也和谢仁旺同样地感觉到在旭日的照射下,体内的真元自然缓缓流转,全身上下所有的经脉都感觉到真元自然流转的畅快感,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阳光的温暖,那种舒适感觉无法用语言来描述。展开双臂,对着朝阳伸展了一个略带慵懒而又风情万种的懒腰,口中发出畅快无比地轻笑声,眼光一瞟,旁边的谢仁旺已经舒适地躺在了云层中。

谢仁旺的这一躺下,宽大的披风也随风飘舞,原先遮掩着的擎天柱又显露了出来,在阳光的照射下,整个柱身都呈现一种金红色,上面经脉凸显,活像一条游龙盘旋而上,腾跃欲飞,尤其是硕大的蘑菇头,独眼看天,金红焕彩。

赛貂蝉这是第三次如此近距离如此清晰无比地欣赏到谢仁旺的宝贝,尽管先前已经有了两次的经历,但这一次,朝阳映照下那根玉柱上筋脉浮凸,隐隐然就是一条腾空欲飞的游龙模样,加之那硕大的独眼朝天,金光焕彩。赛貂蝉的芳心仍旧不可遏制地跳跃起来,忙深吸一口气,也学着谢仁旺的样子躺了下来。

两个人就这么放开意识,将身体彻底放松,舒舒服服地躺在半空中的旭日下尽情地享受着这难得的朝阳之浴。

这身心一放开,尤其是但意识也放开时,赛貂蝉的神识也倏地挥洒开来,接触的到了几个快速飘逸的小意识体。

赛貂蝉侧转身躯,低头看去,哟,三只小鸟正闪动着翅膀从两人的身下飞过,跟着神识继续下探,感应的范围不断延伸,突然一个小小的颇显稚嫩的声音传入神识:“奶奶,你看天上有两个风筝。快看哪?”

“哪里?在哪儿?哦,恩,看起来是两个小点耶,还真的是风筝呀!我家小狗子的眼力还真好耶!这么高这么远的风筝都被你看到了。”跟着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也传入神识。

风筝,两个风筝?

赛貂蝉猛然醒悟,啊,地上的阿婆和那小名叫小狗子的小孩子看到天上的两只风筝不是别人——正是她和谢仁旺俩人。

赛貂蝉心里一惊,老天,我们这是在干嘛?天已大亮,我们俩居然躺在高空中和云层为伍,和小鸟作伴,晒起日光浴来了,我们还要找寻逃走了的猜度呢?糟糕,吧这事都给忘记了,想必现在小红和日月等人都在到处急着寻人吧,糟了,仁旺里面都是光溜着身子,外面就只罩了件我的披风,这下子我们俩要怎么回去呀!

总不能就这么穿云破雾一般飞着回去,如今天已大亮,百花楼可是位于最繁华的南门大街上呀,如今肯定整个南门大街众多的店铺都开门开铺准备做生意了,这个时候人一定不少,这么御风下去,被大街上的人群看到岂不是要闹得满城风雨。

“仁旺,仁旺,起来,别晒太阳了,我们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了。”赛貂蝉将微眯着双眼享受着温暖阳光的抚摸的谢仁旺叫了起来,将自己找他的目的和此刻的囧境说了说。

这好办,娘亲,我们先降落在城南边那个树林子里,然后你回去,带着小红姐姐,日月等人在赶来接我不就得了。

没有更好的办法,也只能依着谢仁旺的法子办了。

第四十六章 小红姐姐是我的童养媳

谢仁旺好整以暇地在树林里叼着一根草根拿着石子随意地挥指弹出,看似毫不经意,但没一颗石子都准确无误地击在三十米开外的一颗大树上,如果你凑近细看,你就会看到每一颗石子击打的部位都是同一处,没有丝毫的偏差,这小子居然已经达到真元自然流转,随心所欲,意到神到的境界,能达到这一点无疑其真元已经达到天权中级以上的境界,事实上,不但谢仁旺就是赛貂蝉两人在经过这吃地下天上的经历以后,两人的真元再次得以突破,双双达到了天权心境的高级阶段,可谓是在人间武林道上,修真界又缔造了一个神话,尤其是谢仁旺还只有十五岁,差三个月才满十六,能有吃成就,不敢说后无来者,至少是数百年来在如此小的年纪却有着这等成就绝对是第一个。

一刻钟后,远远地传来健马的疾驰声,谢仁旺长身而起,整理了一下宽大的披风,脸上露出一抹邪邪的笑意等待着同伴的到来。

衣衫掠空声由远而近,一个软软甜甜清清翠翠的声音传了过来:“仁旺,仁旺!”

谢仁旺不做声,一个身形缓缓地向上浮起和树梢一般高,才刚升到树梢高处,一个穿着大红衣裙的姑娘如一只灵巧的火狐一般飘了进来,手上还拿着一套黑色的骑士装。

红衣姑娘在树下打着转又不敢大声叫,压低嗓音轻声叫唤道:“仁旺,仁旺!”

谢仁旺的身体倏地一下滑落,轻巧无声地落在红衣女子的背后,对着红衣女子白皙的脖颈处轻轻吹了一口气,红衣女子一个激灵,迅快地转身,没人,但随即脖颈处有传来一股热乎乎的气流,红衣女子再次转身,还是没人,红衣女子双眼滴溜溜地一转,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向前走了两步,口中再次发出“仁旺仁旺”的呼唤声,但一算眼睛却斜视着自己身后。

突然,左手往后一捞,一把抓住谢仁旺披在身上的披风,在红衣女子背后一直捣蛋的谢仁旺那曾料想到红衣女子有这一手,待到反映过来往外飘移时,披风的一角已被红衣女子一把抓在了手中,只听到“刺啦”一声,上等丝绸质料的披风被撕成了两块,红衣女子咯咯娇笑着转过身来笑道:“死仁旺,看你还跑哪里去?”

跟着又是一声惊呼:“死仁旺,你,你——你——咋个里面还是……”红衣女子忙一转身,满脸通红地将手上的衣裤往谢仁旺怀里一塞,道:“快换上,我和小姐他们在外面等你。”说完转身就跑。

谢仁旺呵呵笑道:“小红姐姐,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我光溜着身子的模样,干嘛害羞跑那么快干嘛呀?”

红衣女子——小红姑娘回头啐了一口,跑的更快了。

谢仁旺哈哈大笑,将衣裤一一穿戴完毕,赛貂蝉要小红姑娘准备的还真是详细,不但有外衣外裤,连里面的内衣内裤都给谢仁旺带了来。

赤红色的骏马,红皮缀着银锥的鞍镫,黑色的骑士劲装外面罩一件同样黑色的披风,谢仁旺骑在高头大马上,赤红色的骏马,黑色的骑士劲装将谢仁旺那发育的异常完美的身躯包裹的恰到好处,猿臂蜂腰,在红马黑衣的衬托之下愈发显得唇红齿白,肌肤如玉。如果不是脸上那邪邪的笑意,和一身明显的男式骑士装束,猛一看谢仁旺还真有那么像极了一位明眸皓齿的绝色美女呢!

七匹健马,一辆大车,大车由俩匹健马并排拉着,剩下五匹健马上只坐了三个人,还有两匹马市是空置的。骑马的三个均是一色的黑色骑士劲装,年纪小意气风发的自然是谢仁旺,两位中年汉子则是日月两人,而赛貂蝉和小红姑娘自然是坐在大车里面,赶车的是一个年约五旬的老者,瘦小而精悍,大家都叫他老王头,这个老王头在百花楼也有些日子了,反正打谢仁旺有记忆一来老王头就在百花楼干活了,老王头主要是负责百花楼的后院马廊的事宜,平时里百花楼里要出个马套个车什么的,都得问老王头,老王头手下还有俩专门负责喂养打扫清理工作的小马倌。

据说这老王头在百花楼只给一个人赶车,那便是赛貂蝉,也有传闻说老王头是赛貂蝉的一个远房叔叔,但到底是不是真的?也无人去考证,倒是谢仁旺有几次在私底下听到自己的“娘亲”赛貂蝉确实称呼着老王头为王叔,所以谢仁旺平时里对着老王头也颇为尊敬,见了面也常常亲昵地称呼他王爷爷,只不过没有想到的是这老王头还不干,硬要谢仁旺改口叫大叔——王大叔。

爷爷不当,要当大叔——也真是一个怪人。

谢仁旺以前小的时候只知道这老王头的手劲奇大,现在尤其是经过昨天功力从玉戟突跃到天权的高级阶段之后,观看人已不单单是从外表,而是注重其内在——对于修炼武技的修真者来说便是懂得利用自身的强大气机去探测想要观测对象的一些基本信息——如通过对方心跳缓慢,呼吸的频率,肌肉的收放程度,体内真元的运转方式来判断对手是否是道上之人,是否是真正的高手。

虽然,现在谢仁旺还没有修炼到如赛貂蝉那般神奇的神识,但随着功力的突然大幅度地提升,无论是眼力还是气机的灵敏程度都和以前不可同日而语了,现在的老王头在谢仁旺的眼中已经不是一个普通的赶车者,而是一个功力绝对不弱于自己和赛貂蝉中的任何一个,这老头居然是一个堪称顶级的准一流高手。

这一次,乾陵七煞的老六猜度这一逃脱,为免夜长梦多,赛貂蝉决定轻装快骑,务必赶在猜度之前将那批财物起出,据乾陵七煞的老五——大胖子范剑所说,乾陵七煞这十来年间所存储的财物一共分两处,每一处的数目都极为可观。

赛貂蝉谢仁旺等一行六人(加上老王头)便是赶往离顺义府相对较近的一处藏宝之处——弯屋山脉一处隐秘地带。幸好那个地方此前老王头到过,知道路线,所以也就没有将范剑那个大胖子压来引路,大胖子范剑则在被审讯出财物的地点后当即被日使者将一身功力全部毁掉,并关押在距离百花楼千米开外的一间小兵器铺子的地窖里。

这个小兵器铺子的幕后老板便是日月星辰四大使者,所以说其实这个在顺义府不甚起眼的小兵器铺子也可以算是赛貂蝉所在的门派——百花门的一个外围的小据点。

如果赛貂蝉谢仁旺日月等人顺利起出财物,当然变成了废人一个乾陵七煞的老五——大胖子范剑那一条苟延残喘的贱命也就获得了被释放的机会。这也是日月等人在审讯当中给予他们的承诺。一旦他们说出藏宝地点便饶他们一命。

七匹健马,一辆大车,风驰电掣般地朝着弯屋山脉绝尘而去。

一路之上自然少不了一些精彩的对白。

“嗨,仁旺,你在树林里到底对我们的小红姑娘做了什么?吓得我们小红姑娘是飞也似地跑了回来,而且还是满脸的朝霞哟!”

“呵呵,没啥,是小红姐姐自个胆子小,脸皮子薄呗!”谢仁旺嘿嘿坏笑着。

“胆子小?脸皮子薄?不是吧!我们小红姑娘可是向来以女侠自居,怎么会胆子小?脸皮薄?这倒稀奇了?我们还头一次听到有人说小红姑娘胆子小脸皮子薄的!仁旺,你倒说说,小红姑娘是怎么一个胆子小的?又是怎么一个脸皮子薄的?”日月两人更来劲了。满脸希翼地催促着谢仁旺。

谢仁旺哈哈一笑,正欲开口,小红姑娘一张俏脸红红地从大车的窗口探了出来,对着谢仁旺娇叱道:“仁旺,你敢说,小心我剥了你的皮!”

剥皮!不会是剥包皮吧!日月两人对望一眼,心中同时浮起这一句,但小红姑娘毕竟不同于百花楼的那些红姐红妹们,她虽然年纪也有二十六七了,但至今还是一个黄花大闺女,这句玩笑话可不能开,如果是芙蓉,月季,牡丹一流的日月两人这句话早就脱口而出了,嘿嘿,小红这丫头这么拦着谢仁旺不让说,这就更加勾起了日月两人的兴致来了,不仅如此,就连车里的赛貂蝉和赶车的老王头的心里也颇为希望听到两人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仁旺,快点说,到底小红姑娘是如何胆子小脸皮子薄的?”日月俩人知道从小红嘴里肯定是听不到什么?唯今之计只有从谢仁旺这里突破。

谢仁旺呵呵一笑道:“你们没有听到吗?小红姐姐不准呢!你们难道没有听到——如果我说出来,她要剥了我的皮了!”

“哟,仁旺,早就听说小红姑娘是你刚出生就定下来的童养媳妇,如今看来是真的了?你小子咋的了,现在长大了是不是想讨这个一早就定好了的大媳妇了?”

“你小子,媳妇还没进门,房都还没圆,就耳根子软,专听媳妇话了!”

日月俩人将这个流传在百花楼很久的童养媳的话题提了出来,顿时将小红姑娘和谢仁旺俩人全都弄了一个大红脸。

谢仁旺脸红红地辩解道:“日月你们俩人为老不尊,这等毫无根据之事也拿来说事!”

“什么毫无根据之事!这可是你的‘娘亲’——我们的大姐头亲口说的,而且据说当时还有许多证人了。不信,仁旺,你自个问!”日月俩人嘿嘿地异口同声。

“ 这点我可以作证,小姐确实说过这话。”谢仁旺还没来得及开口,坐在车铉上驾车的老王头的话语传来了。

“小红姑娘和小姐都是非常好的人呀,在百花楼这么复杂的环境里,能够做到洁身自好,保持完璧之躯,是需要付出比常人要艰辛百倍的心力和毅力,仁旺小子,你可不能辜负小姐和小红丫头的这一片苦心呀!”

老王头的话如同一把巨锤重重地敲在了谢仁旺的心中,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印在谢仁旺的脑海中。

老天,连老王头都这么说,难道难道——小红姐姐真的是我的童养媳,哈哈,哈哈!是我的媳妇,我谢仁旺的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