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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典武俠]金鹰英雄传(全)-21

  
第六十九章 公主多情

调养了几天,云飞的内伤已经完全康复,背上的伤口也长肉结痂,他没有急着回去,除了是时间充裕,尽能及时回到江平城,亦收到谷峰的回信,知道众人依计行事,无需牵挂,也因为有事未了。

未了之事,是与内气有关的。

服下千年灵芝后,云飞的内气一日千里,更能收发由心,运起内气时,拳脚威力惊人,还一拳打断了一棵小树,瞧得旁人咋舌不已。

静功和动功的内气,已经能够在体内分别行走大周天,只差了一点点,便能冲破任督二脉,使武功更上层楼。

虽然两股内气修习的方法有异,行走的经脉也是不同,但是殊途同归,循着不同的方向,冲击任督二脉,好像冲开脉穴后,便能汇合在一起,更使云飞孜孜苦练,渴望找到答案。

勤修苦练之余,云飞也覤空授兴众人对付地狱门的武功,与地狱门多番对垒,此行还习得土鬼七式和火魉十三刀,使他找到了对付那些诡异武功的方法,纵然不能与十殿阎罗等高手为敌,也能应付一众鬼卒侍女,使锄奸盟众人的战力大增。

柔情万种的灵芝,亦是使云飞不忍猝去的一个原因。

尽管为了云飞的伤势,灵芝坚拒行房,两人未及於乱,但是食则同桌,睡则同床,如胶似漆,和妻子无异,如胶似漆,羡煞旁人。

这一天,云飞又在树下练功,动功静功也好,三番四次不能冲破任督二脉,不禁有点气馁,正要再试时,灵芝走了过来。

「公子,城里有消息了。」灵芝喜孜孜道。

「如何?」云飞问道,他是借助阴阳叟支开秋莲,才能顺利救走灵芝,很想知道两人的近况,所以着她设法探听。

「森罗王虽然气愤,却没有怪罪阴阳叟,秋莲也好像没有受责,留在阴阳馆侍候阴阳叟,秋心也离开丽香院,回到城主府,看来他已经放弃追究了。」灵芝回答道。

「很好。」云飞嘘了一口气道,尽管是意料之内,但是也使他放下心头大石。

「我已经着他们留意森罗三婢的动静,随时来报了。」灵芝笑道。

「为甚么?」云飞讶然问道。

「她们早晚会成为我家公子的丫头,不留意怎么行?」灵芝慧黠地笑道。

「我只要你!」云飞笑嘻嘻地要把灵芝抱入怀里,心中倒有意思打听玉娘的消息,但是没有人认得玉娘,说出来也徒然。

「不许顽皮!」灵芝闪身躲了开去,似笑非笑地说。

「看你跑到那里!」云飞哈哈一笑,长身扑了过去,他俩习惯打情骂俏,本来没甚么大不了,此际不知如何,一顿足,竟然飞越灵芝头上,下地时,一下子站不稳,差点便跌倒地上。

「公子,你怎么啦?」灵芝目定口呆地叫:「你……你为甚么会飞的?」

「……让我……让我想一想!」云飞心神彷佛地说。

云飞默默地想了一会,蓦地右足往地上一顿,整个人毕直往上弹起,高逾五六尺,才从空中掉下来,幸好他早有准备,落在地上时,也没有失态了。

「这是甚么武功?」灵芝失声叫道。

「我也不知道……。」云飞茫然道:「该是……该是轻功吧!」

原来刚才云飞与灵芝说话,内气仍然继续运行,动身追赶时,念随心动,把内气运至脚心的涌泉穴,顿觉身体轻盈,好像没有了重量,接着再试,果然顺利跳起,知道无意中发现了一门旷绝古今的绝艺。

「轻功?」灵芝还要再问,但是云飞已经没空回答,施展身形,上高窜低,如痴如醉地试练跳跃之术。

「公子,你练了一天轻功,整天没有歇息,一定累得很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灵芝关怀地说。

「我不累!」云飞兴高采烈道,虽然只是初学乍练,已经得窥轻功的门径,如何不兴奋。

「但是你的伤……。」灵芝蹙着眉说。

「已经没事了。」云飞探手把白衣如雪的灵芝抱入怀里,爱怜地说:「可惜我没有及时领悟轻功的奥秘,才要你担惊受怕,真是难为你了。」

「不,不要这么说!」灵芝眼圈一红道:「要不是你冒死相救,我不知还要受甚么罪哩。」

「好了,大家也别说了。」云飞问道:「告诉我,你很喜欢白色么?为甚么净是穿白色的衣服?」

「妾身自小便爱白色,所以衣服全是白色的。」灵芝黯然道:「其实白壁蒙污,穿白色也不相宜,既然你不喜欢,我改穿其他的衣服便是。」

「不,我不是不喜欢,只是有点奇怪吧。」云飞歉然道。

「妾身小时曾得高人指点,知道一身媚骨,不该穿红着绿,招惹狂蜂乱蝶,於是多穿朴素的衣服,习以为常,便独爱白色了。」灵芝凄凉下泪道:「岂料还是保不住完壁之身……」

「不许再说!」云飞用嘴巴封住灵芝的樱唇说。

深情的一吻,不独使灵芝愁怀尽解,也使云飞控制不了压抑已久的欲火,忍不住毛手毛脚,大肆手足之欲。

「公子……。」灵芝软弱地抗拒着说:「你的身体要紧呀……!」

「我很好……!」云飞柔声道,嘴巴唇舌兼施,又吻又舐,在灵芝的头脸粉颈游走,手上也动手去扯她的衣带。

灵芝的心情很矛盾,既害怕不利爱郎的伤势,也渴望能够与他合体交欢,共谐鱼水之乐。

随着衣带的松脱,衣襟也左右张开,露出了精绣的抹胸,尽管是光洁雪白,却不像白里透红的肌肤,散发着耀目的光芒,云飞也无暇细看,连撕带扯地揭下抹胸,两团白肉便应声弹出。

羊脂白玉似的胸脯,肉香扑鼻,一双丰满结实的肉球,随着急促的呼吸在胸前晃动,峰峦的肉粒娇嫩柔腻,涨卜卜地彷如成熟的樱桃,更使人垂涎欲滴,云飞呼啸一声,便把头脸埋了下去。

「公子……!」灵芝触电似的浑身一颤,拒绝的念头也化为乌有。

云飞婴儿哺乳似的含着肉球,馋嘴地吸吮着芬芳香甜的蓓蕾,还把舌头围绕着肉粒团团打转,可惜只有一张嘴巴,不能左右逢源,唯有轮番舐吃,品尝这难得的美味。

这时灵芝的身体里好像生出一团烈火,失控地四处乱窜,烈火过处,烧得她身酥气软,喘个不停,唯有使劲地抱着云飞的肩头,才能舒缓体里的难过。

云飞的嘴巴忙碌,手上也不闲着,指掌并用,游遍了每一寸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然后扶着灵芝的纤腰,轻巧地挑开了骑马汗巾,慢慢地探了进去。

「噢……公……公子……!」灵芝发狠地把粉腿挟在一起,娇喘细细地叫。

云飞五指如梭,穿越荏弱娇嫩的柔丝,朝着神秘的禁地迈进,暖洋洋的玉阜,滑不溜手,固然使他流连忘返,但是靠近迷人的洞穴时,指头传来的濡湿,更教人血脉沸腾,忍不住往花瓣似的桃唇抹下去。

「……不……不要痒人……!」灵芝往上迎向那刁钻的指头,呻吟似的叫道。

云飞没有理会,指头继续游进股间,只是在柔嫩滑腻的会阴碰触了几下,已经使灵芝难以自持了。

「给我……我……我要……我要你!」灵芝春情勃发似的撕扯着云飞的裤子叫道。

云飞也是欲火如焚了,於是匆忙地脱掉裤子,扯下灵芝腹下的汗巾,握着昂首吐舌的肉棒,腾身而上,朝着湿漉漉的肉洞刺了进去。

「喔……!」灵芝娇哼一声,受不了似的秀眉频蹙,却还是努力张开粉腿,让云飞能够挥军直进。

紧凑的玉道,使云飞举步维艰,他明白自己禀赋过人,那忍玉人受罪,可没有燥进,小心奕奕地排闼而入,一寸一寸地慢慢送了进去。

「受得了吗?」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云飞止住脚步,柔情似水地轻吻灵芝的眼皮问道。

「……行……行的……动……动吧!」灵芝的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喘息着说。

尽管暖烘烘的肉壁,紧紧挤压着鸡巴,使云飞畅快莫名,生出尽根送进去的冲动,他仍然强忍着炽热的欲火,待灵芝喘过气来,才开始抽插,还步步为营,点到即止,恐怕她受不了。

灵芝也真的有点吃不消,伟岸的肉棒,好像填满了子宫里的每一寸空间,使她头昏脑涨,差点透不过气来,但是里边的充实和涨满,也让她感觉已经和爱郎融成一体,心底里的甜蜜和幸福,可不是笔墨所能形容,忍不住发出愉悦的叫声,还弓起纤腰,迎接着云飞的冲刺。

抽插了十多下后,云飞开始进退自如了,於是覤准时机,乘着灵芝纤腰上挺,鸡巴顺势朝着洞穴深处刺了进去。

「哎哟……公……公子……!」灵芝娇躯急颤,失魂落魄地尖叫一声,可不知是苦是乐。

云飞经验丰富,知道灵芝只是一下子不能适应,也不着忙,虽然没有步步进逼,亦不退让,继续留在洞穴深处,让她得到喘息的机会,自己也可以尽情享受那种美妙绝伦的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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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也奇怪,云飞停下时,好像感觉缕缕和暖的气流,从花芯里涌向马眼,直透丹田,情不自禁地运起内气,那种感觉更是清晰,记起灵芝天生媚骨,元阴特别丰厚,想是情心勃发,还没有丢精泄身,元阴便已溢出来了。

「……我……我很好……动……动吧……我……我要你!」灵芝喘着气叫。

云飞知道自己禀赋过人,要是全力出击,灵芝一定禁受不起,於是使出九浅一深之法,纵横驰骋,耀武扬威。

九浅一深也即是九轻一重,鸡巴进进出出,十居其九,是点到即止,最后一记才长驱直进,深入不毛,如此周而复始,反覆施为,男的虽然花费气力,却可以让女的多一点时间喘息,不致兵败如山。

「呀……进去一点……噢……公……公子……呀……美……美呀……!」灵芝春情勃发似的叫,四肢发狠地缠在云飞身上,还起劲地扭动纤腰,配合他的抽送。

销魂蚀骨的娇吟低叫,彷如仙籁天音,更胜催情妙药,使云飞兴奋莫名,禁不住快马加鞭,横冲直撞。

「啊……啊啊……美……啊……公子……呀……!」在急风暴雨的攻势下,灵芝完全处於被动了,只能哼唧着没有意义的无字之曲,叫唤的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更使人神摇魄荡。

云飞愈战愈勇,一时兴起,抄起灵芝的粉腿,架在肩上,双手扶稳闪动的纤腰,把牝户抬高,接着下身急挺,火辣辣的肉棒便尽根刺了进去。

「噢……不……不行了……!」灵芝忽地尖叫一声,螓首狂摇,娇躯急剧地弹跳了几下,便脱力似的瘫痪在云飞身下,喘个不停。

当灵芝发出尖叫的声音时,云飞便感觉灼热的阴道里,传出阵阵美妙和熟悉的抽搐,暖洋洋的阴精亦如山洪暴发,汹涌而出,最使他高兴的,却是灵芝不单尿了身子,也同时泄出蕴藏体内的元阴,证明她是动心了。

云飞赶忙止住动作,铁棒似的鸡巴却继续留在狭窄的阴道里,龟头紧压着抖颤的花芯,开始运功吸纳泄漏的元阴。

灵芝的元阴,浑厚丰盛,而且源源不绝,明显与其他的女孩子不同,要不是云飞早有探纳的经验,恐怕会应接不暇。

花芯的颤抖终於消失了,也再没有元阴泄出来,云飞知道阴关已闭,看见灵芝粉颊酡红,朱唇半启,娇嫞地软在身下喘息,美艳不可方物,还没有平熄的欲火烧得更是炽热,低头轻吻着朱唇,问道:「累吗?」

「不……别怜着我……快点来吧,不要憋坏了身体!」灵芝喘着气说,她不是黄毛丫头,自然知道云飞还没有满足。

云飞也实在憋得难受,於是重张旗鼓,慢慢抽插起来,但是也明白灵芝受不得雨暴风狂,不敢大施挞伐,唯有努力催发自己的情欲,谋求尽快得到发泄。

饶是如此,云飞得到发泄时,灵芝已是高潮迭起,先后尿了两次身子,其间泄漏出来的元阴,亦在极乐之中,与云飞的内气结合在一起。

雨散云收了,云飞正要抽身而出,还在娇喘细细的灵芝,竟然勉力抱着他的脖子,好像不想与他分开。

「你还要么?」云飞讶然道。

「……公子……你……你不喜欢我吗?」灵芝呻吟着说。

「我怎会不喜欢你?」云飞奇怪道。

「那么……一定是我不懂侍候你了……。」灵芝眼圈一红道:「……告诉我,怎样才能让你快活,我会努力的。」

「我很快活呀,为甚么你会这么说?」云飞莫明其妙道。

「不用骗我了,我……我知道你快活时,不是这样的!」灵芝哽咽道。

「我快活时该怎样?」云飞一头雾水道。

「你……你要是快活,可不会这……这么快完事的。」灵芝脸泛红霞道。

「是谁告诉你的?」云飞愣然道。

「在丽香院时,我就在秋萍隔壁,每一趟你都要花上大半天,使她叫得震天价响,还用人告诉我吗?」灵芝忸怩道。

「你刚才不也呱呱大叫吗?」云飞失笑道。

「不是的!我有甚么不好,惹你讨厌?」灵芝着急道。

「我不是不快活,而是……。」云飞沉吟道。

「是甚么?是不是你的伤……?!」灵芝惶恐地问道。

「我的伤好多了,是我不想让你受罪,才草草了事,不要胡思乱想了。」云飞深情地翰吻着灵芝的粉颊说。

「真的吗?你没有恼我吗?」灵芝半信半疑道。

「我怎会恼你!」云飞解释道:「告诉你,我的性欲很强,等闲的女孩子可吃不消,只是恼恨秋萍恶毒,才故意让她受罪吧。」

「她……她可不像受罪呀。」灵芝嗫嚅道。

「你想试一下吗?」云飞笑道。

「只要你快活,要我受甚么罪也行!」灵芝立誓似的说。

「傻孩子,我怎会让你受罪?」云飞爱怜地说。

「公子,你真好……!」灵芝情心荡漾,激动地抱着云飞泣叫道。

「不要哭了,让我下来吧。」云飞柔情万种地舐去粉脸的泪水说。

「你……你对你的丫头全是这么好吗?」灵芝腼腆地松开手道。

「不一定的,要是谁恼了我,也要受罪的。」云飞翻身躺在灵芝身畔,探手在高耸的乳房上捏了一把说。

「你不会的!」灵芝红着脸爬了起来,捡起掉在一旁的汗巾,温柔地揩抹着云飞腹下的秽溃,碰触着那已经萎缩的鸡巴时,突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嗫嗫地说:「公子,你……你可喜欢……人家……人家吃你吗?」

「喜欢!」云飞心中一荡,冲口而出道,才平熄了不久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

「我……我还没有吃过男人的鸡巴,你教我好吗?」灵芝吸了一口气,爬到云飞身下说。

「不,你不要勉强自己!」云飞记起一段往事,赶忙扶着灵芝的俏脸说。

「我喜欢!」灵芝不顾云飞的反对,檀口轻舒,竟然把那湿漉漉的鸡巴含入口里。

「你……不用这样的!」云飞呻吟似的说。

尽管灵芝没有给男人作口舌之劳的经验,却是很努力,兰花小舌围绕着云飞的鸡巴,忙碌地在口腔里滚动,不知为甚么,她一点也没有腌瓒的感觉,还奇怪地满心欢喜,好像凳在品尝天下的第一美味。

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本来是软绵绵的鸡巴,突然勃然而起,长大的肉棒直捣灵芝的咽喉,呛得她惊叫一声,赶忙退了开去。

「行了……不用吃了!」云飞冲动地说。

「公子,我……我吃得不好吗?」灵芝喘息着说。

「不,吃得很好!」云飞怪叫一声,翻身把灵芝压在身下,道:「现在该我服侍你了。」

第七十章 秋瑶脱难

阳光照射在云飞的脸上时,使他从甜梦里醒过来,怀里的灵芝好梦正酣,紧贴身上的肌肤,芬芳馥郁,比搭在腰间的锦被还要娇柔滑腻,教人神魂颠倒,想起昨夜疯狂的情形,不禁惭愧,幸好看见她的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心里才好过了一点。

灵芝好像要证明自己是真心诚意要使爱郎快活,不顾一切地曲意逢迎,逗得云飞情兴勃发,却也累得她死去活来,最后还在极乐之中昏了过去,使云飞自责不已。

云飞一觉醒来,感觉活力充沛,精神奕奕,知道是受惠於灵芝的元阴,念到这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对自己动了真心,才泄出这许多元阴,心里暖烘烘的,说不出的欢喜。

想到这里,云飞心念一动,悄悄下床,穿上衣服,盘膝坐在地上,运气行功,察看自身的进境。

出乎意料之外,内气念动即生,而且比平常坚凝壮大了许多,才一运气,便快如闪电般走了一个大周天,接着势如破竹地冲开任督二脉,再经过动功的经脉,瞬即回到丹田,只是走了一趟,体里的经络脉穴便好像涨大了不少,整个人精神一振。

云飞心里狂喜,继续行功,发觉内气先是沿着静功的经脉行走,经过任督二脉后,竟然循着动功的经脉运行,最后才回到丹田,知道动功静功融成一体,再没有动静之分了。

功行九转后,云飞更觉内息澎湃,浑身是劲,然后内气过处,骨骼逼迫作响,好像脱胎换骨,舒泰莫名。

「公子,你怎么啦?」突然听到灵芝惊叫的声音,云飞张眼一看,发觉她坐在床上,当是给云飞发出的声音惊醒的。

「我很好!」云飞朗笑一声,长身而起,兴奋地叫道:「好得不得了!」

与灵芝渡过了几天如胶似漆的欢乐日子后,云飞终於动身上路了,尽管舍不得柔情万种的灵芝,也希望多些时间修练,但是江平城战云密布,早一天回去,便多一天时间准备,无奈与玉人作别。

本来灵芝坚决要与他同行,邱雄也要领兵相助,但是云飞别有打算,费了许多唇舌,才让他们留下来,分手那一天,灵芝更是执衣牵手,哭得梨花带雨,其间自然少不了许多嘱咐叮咛,绵绵情话了。

云飞早上出发,从来路直奔江平,路上施展新近练成的轻功,跳跃如飞,疾若奔马,崎岖山路,彷如平地,走了大半天,日落西山时,发觉来到一片峭壁之下,不禁大吃一惊,原来来时也曾经过这里,那时离开江平只有一天,想不到轻功快捷如斯,不用一天功夫,便完成了两天的路程,要是以这样的速度走下去,午夜后便该抵达江平,但是那时城门已闭,不易进城,於是决定找个地方露宿一宵,明早才继续上路。

峭壁下有一个山洞,当日云飞与同行的商人便是在那里露宿的,还没有走近,便听到洞里传来阵阵凄厉的叫声,云飞走了过去,漆黑的洞穴里,隐约看见一条人影,在地上辗转哀啼,赶忙亮起火摺,却是一个黑衣女子,定睛细看,禁不住失声惊叫,原来是阔别许久的秋瑶。

秋瑶披头散髲,双目无神,但是脸红如火,红扑扑的脸蛋还染着几道血痕,当是在地上磨擦时受伤的,最骇人的是裤子已经褪到膝下,玉手夹在粉腿中间,动个不停。

「救我……呜呜……救我……天呀……让我死吧……!」秋瑶没有发觉云飞走了进来,只是咬牙切齿地哀叫悲啼,苦不堪言的样子,使人触目惊心。

「嫂子,你怎么啦?」云飞扑了过去,着急地叫道,此时才发现她的手里拿着一根南傍国,没命地朝着牝户乱插,光裸的牝户却是血印斑斑,红彤彤的肉洞还沾满了白胶浆似的液体。

「痒死我了……呜呜……求求你……杀了我吧!」秋瑶尖叫道。

「究竟发生了甚么事?」云飞手足无措,拉开秋瑶的玉手道。

「兄弟,是你……是春风迷情蛊……救我……天呀……救救我!」秋瑶终於认得云飞,另一只手却又往腹下探去,挣扎着叫。

知道是春风迷情蛊发作后,云飞反而舒了一口气,急忙从怀里取出一颗丹丸,塞入秋瑶口里,说:「这是解药,吃下去便没事了。」

秋瑶那里还有选择,张嘴吞下药丸,手上的南傍国继续疯狂地在牝户抽插。

「你忍一下吧,再过一会便不痒了。」云飞不忍卒睹,劝止道。

「不……我受不了……呀……噢……来了……!」秋瑶嘶叫道,南傍国还变本加厉地直捣牝户深处,动不了两下,口里「荷荷」哀叫,然后脱力似的软在地上,任由南傍国留在牝户里。

「你歇一下,我去生个火。」云飞叹气道,知道秋瑶尿了身子,该能暂时遏止蛊毒带来的痕痒,而手中的火摺子快要烧光,要不及早生火,如何渡过漫漫长夜。

「包袱里……有……有火烛……。」秋瑶喘着气说。

云飞依言找到了包袱,里面除了替换的衣服,还有腊烛火摺,才燃起腊烛,秋瑶却又依哦哀叫,南傍国再度在牝户里乱捣。

「还痒么?」云飞怜惜地问道。

「痒……痒死我了……呜呜……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秋瑶咬牙切齿道。

「有了!」云飞灵机一触,使出搜阴指,运气朝着会阴点下去。

「啊……啊啊!」秋瑶长叫一声,身子急颤,竟然昏了过去。

云飞知道秋瑶只是在极乐中昏倒,也没有着忙,动手把南傍国抽出来,才发现那是一根长约盈尺,二指粗幼的树枝,上边还有些疙瘩,可不敢想像她吃了多少苦头,遂把树枝丢开,找了一方汗巾,清理那受创甚深的下体。

与秋瑶在黄石城再遇时,为了解毒,云飞也曾检验那神秘的私处,此际更没有犹疑,抹去牝户的血水秽渍后,发觉两片阴唇皮破血流,可不知是树枝还是地上的砂石做成的,幸好没有大碍,记起包袱里还有金创药,於是动手上药。

上好了药,秋瑶也悠然而醒。

「是不是好多了?」云飞关怀地问道。

「……我不知道。」秋瑶茫然道。

「为甚么你会来到这里的?」为了转移秋瑶的注意,云飞故意问道。

秋瑶长叹一声,便道出别后往事。

原来秋瑶是奉秦广王之命,前往虎跃城办事的,她早已有心四出访寻云飞,於是舍近路而弗由,绕了一个圈子,希望能够得到云飞的消息,却在路上染上风寒,病了几天,时间失了预算,只好从江平赶赴虎跃,希望上药后再作打算,走到这里时,春风迷情蛊已经发作了。

「要办甚么事?」云飞追问道,看见秋瑶说了好一阵话,仍然没有叫痒,知道解药开始化解蛊毒了。

「千岁垂涎森罗王等售卖阴枣发了大财,有意分一杯羹,遂着人在百福国搜罗处女,却命我盗取制炼阴枣的秘方。」秋瑶唏嘘道。

「甚么秘方,只是催情淫药吧。」云飞愤然道,他早知森罗王与秦广王不睦,暗里勾心斗角,也不以为怪,只是痛恨秦广王为了一己私欲,可害苦了百福国的女孩子了。

「真的吗?那倒让翠妃说中了。」秋瑶自言自语道。

「翠妃?她是甚么人?」云飞心中一震,问道。

「她便是丁同的妻子玉翠,淫邪恶毒,古怪的点子不少,甚得千岁宠爱,她知道阴枣的事后,自行找了一个处女,喂她吃下春药,试炼阴枣,效果很好,千岁已经信了七分,此行我要是拿不到秘方,他亦打算使用淫药鱼目混珠了。」秋瑶叹气道。

云飞听得目定口呆,想不到儿时爱侣,竟然沦落如斯,着实后悔当日在白石城没有拿下来,助她脱离这个淫邪的地狱门,胡思乱想之际,却看见秋瑶涨红着脸,挣扎着要爬起来。

「你想干甚么?」云飞扶着秋瑶问道。

「我……我是内急……要……要解手。」秋瑶好像是急不可耐,却怎样也坐不起来,急得泪流满脸道。

「我扶你一把吧。」云飞从后抱起秋瑶,抄着腿弯,走到洞穴一角道:「就尿在这里吧。」

「谢谢你……呀……!」秋瑶粉脸扭曲,痛哼着叫。

「怎么了?」云飞问道。

「痛……里边痛得很……!」秋瑶哀叫道,就在她的哀叫声中,紫黑色的液体却从牝户里汨汨而下。

「没有事的……。」云飞心里暗叹,知道是树枝弄伤了阴腔,看见紫黑色的尿液,却色然而喜道:「蛊毒开始排出来了,喝多点水,尿多几次,便能够袪清毒素了。」

「真的吗……?」秋瑶难以置信地说,忍痛排光了体里的尿液,完事后,却已痛得冷汗直冒,没有气力似的软在云飞怀里。

「我不会骗你的。」云飞不避嫌疑,用汗巾抹乾净牝户,动手系上裤子,才让她躺下来。

「那又怎样?我……我只希望能够了此残生!」秋瑶流着泪说。

「死不得的,童大哥还待着你。」云飞抚慰道:「秋怡已经跟了我,秋茹秋蓉和宋帝王的秋月也各有归宿,大家活得很好,你也别记着过去了。」

「童大哥还会要我吗?」秋瑶患得患失道。

「会的,他不知多么惦着你。」云飞肯定地说,接着简单地道出近况。

「你是金鹰公子?为甚么土都报告老祖,金鹰公子是四十多岁,浓眉大眼,脸有短髭的壮汉?」秋瑶不敢相信道。

「这是我故布疑阵吧。」云飞笑道:「我不想其他人知道金鹰公子的真脸目,才故意这么说的。」

「原来如此,你可认识玉观音兰苓吗?」秋瑶问道。

「甚么玉观音?」云飞不解地问道。

「她是百福国国主纪光之妹,脸如冠玉,貌美如花,人称玉观音,翠妃使计杀了纪光和她的夫婿王振,助千岁夺下百福国后,她便率领旧部逃进深山,并扬言与金鹰公子有旧,招徕不少英雄豪杰,组成义军与千岁对抗,曾经偷袭百意城,虽然为丁同所败,却已使他们风声鹤唳了。」秋瑶解释道。

「兰苓?玉观音?我好像没有见过她呀!」云飞搔着头说。

「那一定是她借助你的威名,与千岁作对了。」秋瑶道。

「只要是对抗铁血大帝,无论甚么人,也该亘相扶持的。」云飞道。

「神风帮该是例外的。」秋瑶痛恨地说,只道云飞没有听过神风帮的行径,滔滔不绝地缕述他们的恶行。

云飞记得秋怡提及神风帮如何为非作歹,劣蹟滔天,为祸北方,不下於铁血大帝,此时再闻秋瑶的话,更生戒心,追问下去,才知道红胡子罗其已死,粉蝶朱蓉逃走的事。

说了大半天的话,秋瑶也累了,两人遂在山洞渡宿一宵,天明后,由於秋瑶受伤不轻,更不便走动,只能由云飞背负上路。

两人回到江平城后,云飞让秋月照顾秋瑶,便立即召开会议,检讨军情了。

出席会议的,除了谷峰,还有李广,他是接到谷峰转来云飞的指示,带同四方堡的三千新军前来增援的。

谷峰自从投效云飞后,立即招兵买马,增强军备防务,前些时云飞调来三千军士,江平城的兵士增至万二三人,连同李广的援兵,要是坚守不出,土都的三万大军要攻下江平,也是相当吃力的。

然而云飞不独要守住江平,还要乘着土都进攻江平时,乘虚而入,收复金华城。

「公子,我收到你的命令后,便立即派出廿艘兵船,着他们画伏夜航,溯河而上,直驶红石城,昨天收到段老将军的乌鹊传书,兵船已经湾在靠近红石城的支流,相信敌方没有发觉,他打算留下邓朴和五千兵马守红石,待土都出兵后,童刚便率领万五军士渡河,与蔡和会合,进攻金华城,侯荣领五千军士与红粉奇兵在河东涉水而过,断绝土都后路,也可以支援江平,请你指示。」谷峰报告道。

「纵是土都带走了三万兵马攻江平,金华还有近万将士,童刚和蔡和合起来不到二万人,不容易在短时间内攻下金华,你给我去信段老叔,红石只留二千兵马,其余的和红粉奇兵全交童刚指挥,要依照计画,不动声色渡河,希望能够一举攻下金华城。」云飞思索着说。

「我们兵力少,战线长,既要守江平,还要进攻金华,那一方失利也是不妙,倘若童刚能够和我们合力击退土都,然后再攻金华,是不是稳妥一点?」李广忧心忡忡道。

「金华位处要塞,一定要尽快控制在手里,要不然,待铁血大帝的援军杀到,红石金华便要各自为战,那可危险了。」云飞摇头道:「我已经定下诱敌之计,只要能够牵制土都的大军,该不难攻下金华,那时土都军心必乱,我们前后夹攻,便可以大胜一仗了。」

「我们该能守得住江平的。」谷峰点头道。

「这还不够,我想以攻代守!」云飞沉声道。

「甚么?」谷峰李广齐声叫道。

「倘若有合适的地方,我有信心诱土都自陷绝地,加上霹雳火,我们可以以少胜多,使他损兵折将的。」云飞道。

「要是能诱他进军城北的葫芦谷,他们一定跑不了。」谷峰思索道。

云飞问明白葫芦谷的形势后,不禁大喜,於是定下妙计,各自准备,等待土都入阱。

土都的大军出发了,他留下敖四虎和妙悦双姬守金华,自居中军,以森罗王的张东为偏将,楚江王的冯端和卜凡分掌两翼,三万大军浩浩荡荡杀奔江平。

秋萍却是早已出发,在预定的地点,等候潜入江平探听虚实的萧飞。

铁血大军距江平还有三天的路程时,秋萍回报,据萧飞探听所得,江平只有五六千军士,闻得大军压境,才张惶布防,预备用霹雳火守城。

土都早料到如此动员,势难瞒过江平的守军,也不以为意,使他不安的是霹雳火,白石惨败,全是为了霹雳火,此际碰上霹雳火的发明人,岂能掉以轻心,虽然他曾经透过五官王,买下大量的霹雳火,但是出发前,几番试验,只能使霹雳火燃烧,却不能爆炸,唯有多带兵马,希望以泰山压卵之势,强攻江平。

闻得江平只有五六千兵马,土都的心里才好过一点,只要不计牺牲,该能攻下江平的,接着获悉萧飞探出有路可以绕道从城北进攻,当可避过与敌人正面交锋,不禁大喜,遂命冯端卜凡领军一万,夥同秋萍,潜往城北偷袭,自己和张东各领大军,缓缓而行,虚张声势,吸引敌人的注意力。

五天后,土都的大军终於来到江平城的西门了,他没有下令攻城,只是在城外的小丘安营立寨,让众军休息,打算天亮时才开始进攻,那时冯端等亦会发动攻势,江平便可垂手而下了。

土都做梦也想不到敌人会有胆子偷营的,睡到半夜,铁血军驻紮的小丘突然发生连串爆炸,很多军士走避不及,伤亡不少,也在这时,敌军却从四方八面杀奔而来,杀得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曙光初现时,铁血大军已是灰飞烟灭,土都和张东也死在乱军之中了。

「已经找到土都的尸体了。」李广兴高采烈地道:「此役敌人遗尸近万,投降的有八千余,没有多少人能够全身而退的。」

「童刚那边也有消息了,蔡和依计诱敖四虎出城迎战,童刚趁机夺下城池,诛杀敖四虎和妙悦双姬,敌人溃不成军,北走龙游,金华城的百姓终於得脱苦海了。」谷峰报告道。

「公子,你真是神人,铁血大军纵横天下多年,从来没有试过这样惨败的!」

秋瑶仰慕地说。

「这一仗是有点侥幸,要不是机缘巧合,让萧飞得到敌人的情报,恐怕不易取胜。」云飞谦逊道。

「连同前两天在葫芦谷俘获的千余人,降卒逾万,现在全拘禁在一个绝谷里,我们该如何处置?」李广问道,原来冯端等在土都的大军抵达前,早已中伏败北了。

「铁血军穷凶极恶,全是死不足惜的。」秋月愤然道。

「不行,杀降不祥,当中也不全是该死的。」云飞断然道:「这样吧,金华城饱受战火蹂躏,百废待举,派兵把他们押送金华,充当苦役,算是赎罪吧。」

「难道也饶了卜凡和萍姬吗?」秋瑶不以为然道。

「不是,我花功夫擒下他们,是别有用处的。」云飞笑道:「对了,通令各部,为首的自然该杀,其他降卒却是照此办理,让他们有自新的机会。」

「还有用吗?那天我宰了冯端,可有坏事?」谷峰惭愧地问道。

第七十一章 安排妙计

秋萍懒洋洋地坐在牢房的一角,一条腿的足踝拴着锁链,限制了她的活动,作战用的盔甲已经解下来,身上只剩下蓝布的劲装疾服。

被擒后,秋萍便是单独囚禁在这里,没有受到审问,也没有受到虐待,只是几天没有梳洗,略见憔悴。

敌人的不闻不问,使秋萍心里好过了一点,相信他们是投鼠忌器,不敢伤害自己,只要土都及早破城,当能把她救出生天,那时又可以风流快活了。

日中无事,秋萍只能胡思乱想,想得最多的是萧飞,把这个一度使她神魂颠倒的男人恨得要命,要不是他的馊主意,自己怎会陷身敌手,看来他还向敌人通风报讯,才使大军一败涂地,全军覆没。

必定是萧飞弄鬼的!大军是依着他留下的暗记,才走进了绝地,身陷重围,在那些可怕的霹雳火下伤亡惨重,招致惨败,纵然他不是奸细,但是他负责探路,却没有发现敌军设伏而及早示警,怎样也是难辞其究的。

尽管秋萍诅咒了萧飞许多次,也曾立誓要把他碎尸万段,但是念到和他一起的快乐时光,却是回味无穷,愿意宽恕他的一切罪过。

牢房里虽然昼夜烛火通明,白天可以听到门外的声音,还能聊解寂寞,到了晚上,万籁俱寂,便如阴森鬼域,使人无法入寐,也使秋萍特别怀念萧飞,渴望能够躺在他的怀抱里,共渡漫长的黑夜。

有一晚,秋萍又失眠了,想到萧飞此刻不知在那里,或许和其他的女人一起鬼混时,不禁妒火中烧,使她燠热难耐,情不自禁地把手探进衣襟里,起劲地搓揉着胸前豪乳,希望能压下对他的思念。

没有用的,无论秋萍多么使劲,甚至像他一样无情地掐捏着发硬的奶头,仍然不能好过一点,还好像变本加厉,浑身更如虫行蚁走。

秋萍终於耐不住了,忘记了身在牢笼,毅然解开裤子,扯脱腹下鲜红色的骑马汗巾,纤纤玉指老马识途地闯进张开的肉缝中间,使劲地扣挖着。

自从认识萧飞后,秋萍已经很久没有使用指头消乏了,以前一根中指便能让她满足,现在却填补不了体里的空虚,只好把食指也送了进去,然后闭上眼睛,缅怀和萧飞一起时的情景。

记忆中,萧飞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甚至是狂暴粗野,使她叫苦连天,然而这种被征服的感觉,亦是最刺激的,秋萍自问碰过不少男人,只有这个强壮的美男子,才能让她欲仙欲死,完全享受肉欲的乐趣。

指头动得很急,也努力往深处钻去,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长叹一声,意兴阑珊似的抽出湿淋淋的玉指,懒洋洋地捡起汗巾,抹去肉洞里流出来的秽渍。

虽然暂时得到发泄,秋萍还是没有满足的感觉,指头可代替不了鸡巴,尤其是萧飞那根超人似的大肉棒。

从那一晚开始,秋萍对萧飞更是念念不忘,也习惯了在夜阑人静时,用指头自行解决。

经过了好几天,汗巾湿了又乾,乾了又湿,沾满了秋萍的秽渍,后来乾脆不再系上汗巾,光着下身便把裤子穿上。

虽然秋萍全然不知道外边的消息,但是随着时间过去,不禁惶恐不安,暗叫不妙。

在土都的大军压境下,江平该是危在旦夕,负责看守的牢子,也该惶惶不可终日,但是这两天,牢门外竟然传来欢笑的声音,尽管送饭的老妪没有说话,但是得意洋洋的样子,好像打胜了仗。

倘若土都真的败走,那可不妙了,自己陷身敌手,恐怕凶多吉少,最怕是失去性命,那便甚么也没有了。

秋萍不想死,特别是解去春风迷情蛊,晋位森罗殿的萍姬后,更不愿送命,她还年青,而且貌美如花,往后该有许多享乐的日子,要是就此送命,那可辜负老天爷的厚赐了。

想了大半天,秋萍终於想到保命的法子。

记得宋帝殿的丫头秋月,曾经使江平城的城主谷峰中计,看来他也是和其他的男人一样,贪花好色,没有难为自己,当然是别有用心了。

秋萍唯一的指望,是利用美色,留下性命,徐图后计,要是能使谷峰着迷,便有一线生机了,於是编排好说辞,还故意松开纽扣,露出了腥红的抹胸,让酥胸半裸,相信以自己的艳色,该没有男人能够抗拒的。

这一天,终於有人进来了,但是秋萍怎样也想不到,进来的竟然是以为已经阵亡的卜凡!

卜凡只身走进牢房,一身簇新的军服,腰间还挂上了佩刀,精神奕奕,胖胖白白,看来是吃得好睡得香的样子。

「……是你!是不是……大将攻陷江平城了……还是……?」秋萍呐呐说道。

「别做梦了,铁血军已经一败涂地,金华城也落在金鹰公子手里,土都,冯端,张东和敖四虎,还有妙悦双姬等人全死在阵上了。」卜凡叹气道。

「甚么?你……你骗我的,是不是?」秋萍难以置信地叫。

「我骗你干吗?」卜凡摇头道:「你要是不想多吃苦头,便老实地回答我的问题,或许还有活路的。」

「你……你投降了……不……是你……是你出卖我们的!」秋萍尖叫一声,长身而起,指着卜凡怒骂道,只道卜凡才是奸细,以为自己错怪了萧飞。

「别说我的。」卜凡扳起脸孔问道:「只要你告诉我萧飞躲在那里,我可不会难为你的。」

「我不知道!」秋萍愤然道,暗道原来萧飞未死,可不知道躲在那里。

「胡说!」卜凡叱道:「他是森罗殿的牛头,也是你和他联络的,你怎能说不知道?」

「不知道便是不知道,我骗你干吗?」秋萍恼道。

「你真的要不识抬举吗?」卜凡目灼灼地望着秋萍胸前,森然道:「别忘了我也曾是地狱门中人,辣手摧花的手段可不少呀!」

「你……!」这时秋萍才记起自己酥胸半裸,竟然罕有地生出羞愧的感觉,慌忙用手挡在胸前,悻声道:「你打死我也是不知道的!」

「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怎舍得打死你!」卜凡狞笑一声,双掌当胸探出。

秋萍认得这是土鬼七式的第一招,知道利害,赶忙闪身避开,却忘了脚上拴着锁链,步履踉跄,接着胸前传来剧痛,一双乳房便落在卜凡手里。

「说!」卜凡十指箕张,使劲地握下去说。

「哎哟……痛死我了……呜呜……放手……我……我不知道!」秋萍惨叫道。

「真的不要命吗?单是这土鬼七式,便可以活活的痛死你,是不是想我逐一施展呀?」卜凡握着涨卜卜的肉球,不禁淫心大动,也没有继续使劲。

「住手……呜呜……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哀叫道。

「不知好歹的臭婊子!」卜凡眼珠一转,把秋萍推到墙旁,用墙上的铁环,把粉臂锁在头上。

「你……你要干甚么?」秋萍害怕地叫,她整个人挂在墙上,虽然还有一条腿没有锁上,却也不能反抗了。

「好一双大奶子!」卜凡笑嘻嘻地狎玩着秋萍的胸脯说,接着双手一分,连撕带扯地剥开了衣襟和抹胸,骄人的豪乳也应声而出。

「你……上座……你要是喜欢,婢子可以侍候你的!」秋萍颤声说道。

「你和那萧飞睡过了没有?」卜凡把玩着肉腾腾的奶子问道。

「睡……睡过了。」秋萍强忍心中怒火,咬着牙说:「奴家是妾婢之身,自然要侍候门里人了。」

「他一定肏得你很过瘾了……。」卜凡搓捏着峰峦的肉粒说。

「是的……!」秋萍忍不住冲口而出,却也知道不妥,继续说:「但是你也摸得人家很过瘾呀!」

「是不是这样你才替他隐瞒呀?」卜凡手中一紧,使劲地揉捏着那有点发硬的奶头问道。

「哎哟,不是的……。」秋萍娇哼一声,楚楚可怜地说:「人家天生荏弱,甚么男人也能让人家过瘾,怎会为他便不要命了。」

「真的吗?」卜凡听得血脉沸腾,怪手沿着光裸的纤腰,慢慢往下移去,抚玩着秋萍的裤裆说。

「自然是真的,人家的骚穴又紧又窄,注定是要让男人欺负的。」秋萍聒不知耻地抬高了还可以活动的粉腿,缠在卜凡的腰上说:「你要是不信,可以看清楚呀。」

卜凡怎会客气,动手便把秋萍的裤子剥下来,看见她的下身赤裸,不禁奇怪地问道:「为甚么你没有挂上汗巾?」

「本来是有的,但是已经弄脏了,才没有系上吧。」秋萍再把粉腿抬起,搁在卜凡的肩头上说:「先让人家洗个澡,然后再侍候你好吗?」

「只要你把萧飞的下落说出来,想干甚么也行。」卜凡目灼灼地望着那红彤彤的肉洞说。

「人家真的不知道,如何能够告诉你!」秋萍故意弓起纤腰,好让卜凡看得清楚。

「你要是不说,别说是你,我也活不下去的。」卜凡吸了一口气,手掌覆在贲起的桃丘上搓弄道:「还是快点说出来吧。」

「人家真的不知道嘛!」秋萍扭摆纤腰扭摆,媚态撩人地让牝户磨弄着卜凡的掌心说,她只顾献媚,却没有细味为甚么卜凡也会活不下去的原因。

「你是不要命了!」卜凡怒哼一声,硬把搁在肩头的粉腿,也锁在秋萍头上的铁环里。

「痛死人了……!」秋萍惨叫道,她的一条粉腿还在地上,另外一条却高挂头上,身体痛得好像要撕裂了。

「你再不说话,别怪我心狠手辣!」卜凡捏指成剑,强行插进张开的肉洞里扣挖着说。

「不……轻一点……不要挖……哎哟……我真的不知道……。」秋萍尖叫道。

「这个臭穴又松又残,比我那死鬼娘子还差得远,说甚么好东西?」卜凡抽出指头,冷笑道。

「放下人家再说吧……我……我懂床上功夫的,要是你放了我,一定能让你快活的!」秋萍喘着气说。

「你说出萧飞的下落,我便快活了。」卜凡逼问道。

「他……他只是说会在城北等候,可没有告诉人家会在那里藏身。」秋萍急叫道。

「前边的洞穴不济,后边的可会好一点……?」卜凡扶着秋萍的腿根,指头点拨着菊花洞说。

秋萍还没有想到该如何回答,身后便传来剧痛,苦得她珠泪直冒,叫苦不迭,原来卜凡的指头已经尽根捣进了屁眼里。

「还是松松的,可要多给你一根指头吗?」卜凡冷酷地掏挖着说。

「不……呜呜……不要……痛……痛呀!」秋萍咬叫着说。

卜凡怪眼一转,中指继续深藏在菊花洞里,拇指却闯进前边的肉唇,手上使劲握下去道:「这是土鬼七式的生死锁,你尝过了没有?」

「不……!」秋萍痛得眼前金星乱冒,长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可不知过了多久,秋萍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张眼看见卜凡目露凶光,手执银针站在身前,不禁恐怖地大叫起来。

「叫吧,你要不招供,待会还会叫得更大声的!」卜凡一手抓着秋萍的乳房,银针在那红枣似的奶头点拨着说。

「我真是不知道的……咬哟……求求你……呜呜……饶了我吧……痛死人了……!」秋萍声震屋瓦地惨叫不停,那是因为卜凡已经把银针刺进那娇嫩的奶头里。

「你是知道的,是不是?」卜凡残忍地把银针穿过奶头,还故意抽动着问道,随着银针的进出,一缕鲜红便汨汨而下。

「不……呜呜……不知道……天呀……救救我……!」秋萍杀猪似的惨叫着。

「除了你自己,还有甚么人救你?」卜凡冷笑着抽出银针,在秋萍眼前冕动着说:「这一管银针,虽然比不上地狱门的现形环,仍然可以让人吃苦的,你还要再试一趟吗?」

「不……呜呜……不要了……我真的不知道他躲到那里,弄死我也说不出来的!」秋萍号哭着说。

「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的了……。」卜凡狞笑一声,蹲在秋萍身前,掀起那肥美的阴唇,银针抵在嫩肉上说:「你究竟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真的不知道呀!」秋萍恐怖地尖叫道,她不是不肯说,只是实在不知道,更不敢乱说一通,因为卜凡很容易便会知道她是说谎,那时可不知要吃甚么苦头了。

「贱人!」卜凡怒骂一声,银针便刺了下去。

「喔……!」秋萍凄厉地惨叫尖呼,身子疯狂地扭动着,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又再晕过去了。

「够了,别再难为她了。」李广突然现身门前,制止道。

「李将军,再给我一点时间,一定能让她说话的。」卜凡惶恐地说。

「你随我来,自己跟公子说吧,我可作不了主。」李广沉声道。

卜凡不敢多话,抽出血淋淋的银针,战战惊惊地随着李广离开了囚室,门外原来还有十多个剑拔弩张的军士,他们也不用李广吩咐,便摘下卜凡的兵刃,还把双手结实地反缚身后,使他再度沦为阶下囚。

李广把卜凡带到云飞身前,与他在一起的,除了谷峰,还有一个脸上幪着黑巾的白衣人和几个美貌的女孩子。

「公子,只要再多一点时间,在下一定能让那贱人说话的。」卜凡惶恐地跪在云飞身前说,他早已见过了这个神秘的金鹰公子和谷峰,但是这一次多了白衣幪脸人和那些女孩子,冷厉的目光,使他不寒而栗。

「她要是不知道,你怎样逼她也没有用的。」云飞叹气道。

「公子……公子不是说要知道萧飞的下落吗?」卜凡茫然道。

「不,我只是要你问她,不是说不知道萧飞在那里。」云飞笑道。

「那么……?」卜凡欲言又止,不知如何说话。

「你是不是想问,为甚么我还要你去问她吗?」云飞吃吃笑道:「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怎样问也问不出来的,你问不出来,我也不用让你当红石城的城主了!」

「你……!」卜凡呐呐说不出话来。

「想知道我为甚么要捉弄你吗?」云飞森然地指着白衣幪脸人说:「你问她便知道了。」

「卜凡,还认得我吗?」白衣幪脸人扯下脸上黑布,颤声叫道。

「是你……你……你还没有死吗?」卜凡惊叫一声,想不到那白衣人竟然是芙蓉。

「你当然想我死了!」芙蓉一字一泪,拜倒云飞身前,泣叫道:「公子,求你把他交给我处置吧。」

「应该的,但是你要答应我,要好好地保重身体,不要作贱自己,还要从此忘记往事。」云飞沉声道。

「是!」芙蓉无端粉脸一红,激动地点头道。

「不……不要……公子……不要杀我……芙蓉……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求你饶了我吧!」卜凡恐怖地叫道。

「带下去!」李广挥手着军士把卜凡带走。

芙蓉重重地在云飞身前叩了三个响头,咬着牙便追了上去。

「秋怡,一客不烦二主,你也去照应一下吧。」云飞叹气道。

秋怡早有此心,赶忙追在芙蓉身后,是她伴着芙蓉从红石放棹而来的,白凤留在红石,银娃却在金华,其他的两个美女,分别是秋月和秋瑶,她们认识芙蓉不久,自然不及秋怡容易说话了。

「公子,你真的要放走秋萍吗?」秋瑶皱着眉头问道。

「她能够晋位萍姬,必定对地狱门忠贞不二,纵然饶她不死,也不会悔改的。」

秋月不以为然道。

「我知道。」云飞点头道:「但是为了大局,不得不尔,放走她,是为了解放三仙国,又何乐而不为呢?」

卜凡死了,是芙蓉亲手杀了他的。

据秋怡事后透露,芙蓉剐了卜凡七七四十九刀,最后一刀是把他的鸡巴齐根切断,在惨叫哀号中流血而死的。

云飞再见到芙蓉时,她好像刚从红色的染缸爬出来,本来是亮白如雪的丝衣,也闪烁着触目惊心的火红。

芙蓉甚么也没有说,只是伏在云飞身前,没命地叩头,要不是云飞拉着她,着秋怡把她带走,说不定会活活碰死在阶下。

云飞议事完毕,回到寝室时,秋怡正伴着芙蓉说话,芙蓉已经换过衣服,愁眉稍减,开朗了许多。

「公子……!」看见云飞出现,芙蓉长身而起,又再拜伏地上。

「甚么也不用说,我明白的。」云飞抢步上前,把芙蓉拉起来说。

「公子……!」芙蓉伏在云飞的肩头上,悉悉率率地哭起来。

「别哭了,从天今起,不许再哭,知道吗?」云飞捧着芙蓉的粉脸说。

「对呀,要是再哭,公子可不疼你了。」秋怡在旁劝慰着说。

「我不哭,不哭了……。」芙蓉惶恐地从腋下取出绣帕,擦去脸上泪水,哽咽着说:「从今以后,婢子……一定会尽心尽力,侍候……公子的,只是……只是……。」

「只是甚么?」云飞奇怪地问道。

「只是不知道新的主子,能不能容下我们。」秋怡幽幽地说。

「甚么新主子?」云飞愕然道。

「前些时你的乌鹊传书,可不是你的手迹,不是给我们添了个主子吗?」秋怡叹气道。

「甚么主子丫头,你们都是我的女人!」云飞恍然大悟,轻描淡写地道出在虎跃城发生的事情。

「你受了伤吗?重不重?」两女着急地问道。

「没有甚么大碍,已经痊癒了,否则还能如何作战。」云飞笑道。

「是我……呜呜……一定是我害了公子的……!」芙蓉突然伤心流泪,自责似的泣叫道。

「怎会是你害了我?」云飞愕然道。

「我……我是不祥人……要不是我,公子可不会受伤的!」芙蓉泣不成声说。

「甚么不祥人,全是一派胡言。」云飞失笑道:「我说是你,才让我打了一场大胜仗!」

「是呀,怎会和你有关!」秋怡故意别开话题,格格娇笑道:「公子,除了灵芝公主,在虎跃城你还有多少艳遇,快点给我们从实招来!」